第七章伺机寻仇
“哦……知……知道了。”
南宫修齐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重又躺下。
“南宫公子,请恕奴婢斗胆说一句,今天你实在不该顶撞皇后,那样只会更加激怒她。”
缠儿一边替他掖好被子一边道:“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你才来宫里,对宫里的事还不太了解。”
南宫修齐没有作声,但心里却恨恨道:“妈的,这皇上一家怎么老是和我作对?先是宝月公主那个臭了头想杀我,后有皇后这个老妖婆毒打我。好!很好!这个仇我算是记下了,终有一天我会加倍奉还。”
想到这里,他决定今晚就夜探皇宫,找到老妖婆的寝宫,暗地里给她一个厉害瞧瞧。
主意打定,南宫修齐说:“唉,本少爷运气不大好啊,进宫才不到两天,就遇此横祸!哦,对了,缠儿,这皇后寝宫是不是离东宫很近啊?要不今天太子他斗狗还没斗一会儿,皇后就赶来了。”
“是啊,两宫离得并不是太远,走路也就半炷香的工夫。”
缠儿口直心快:“其实啊,原本皇后的寝宫离东宫挺远的,但就是为了就近督促太子读书习武,才将寝宫搬至离东宫很近的地方。”
“哦,是吗?那我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啊?”
南宫修齐进一步询问。
“就在西南面的凤栖宫就是了,不过那里不是进出东宫的主干道,公子你自然是看不到的。”
“哦,是这样啊!”
南宫修齐心下暗笑,现在老妖婆住的位置已经知道,就等着今晚去好好会会她了。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转暗,南宫修齐决定先填饱肚子,然后再休息一会儿就开始行动了,于是便吩咐缠儿准备晚餐,他要大吃一顿。
谁知,过了一会儿,缠儿却端了一碗白粥过来,这让南宫修齐眉头大皱,怒道:“喂,你这是打发要饭的还是把我当犯人看待?居然给我吃这东西,快给我拿下去,然后备上一桌好酒好菜。”
缠儿被南宫修齐这厉声怒喝吓了一跳,险些将手里的碗摔落。很快,她的眼里便噙满了泪水,无限委屈道:“是太医吩咐公子你伤势严重,不能吃油腻刺激的东西,只能食以白粥,待伤势好转一点才可以吃肉喝酒。”
南宫修齐恍然,心中不由叫苦,这装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没瓣法,为了装得逼其一点,他只好面色一缓,道:“是这样啊,那错怪你了,把粥端来吧。”
此书一出,连南宫修齐自己都觉得吃惊,这还是头一次自己向别人道歉啊,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地位低下的婢女。心下不由苦笑,正所谓形势比人强啊,前面的种种经历告诉他,在下利自己的环境下还像以往那般猖狂,那吃亏的只是自己。
缠儿破涕为笑,上前道:“公子言重了,来,让奴婢服侍公子进食吧。”
说完,她便坐在床沿,一勺一勺的喂南宫修齐。
一个生龙活虎的人硬要装成一副病重的样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面对一个娇俏可人的美婢却不能大逞手是之欲,这对南宫修齐来说更是一件颇为痛苦的事情。
好不容易将一碗粥吃下肚,南宫修齐便迫不及待的说:“好了,你下去吧,晚上我要好好休息,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打搅。”
“是,奴婢知道了!”
看着缠儿出了房门并将门从外面关好后,南宫修齐从床上一跃而起,长长伸了一个懒腰,自言自语道:“还真他妈累啊!”
活动了一会儿筋骨,然后又回到床上小睡了一会儿,直到入夜,月上中天,南宫修齐才起来换上了一身黑色衣服,又拿一块黑布蒙面,这才小心翼翼步出房间。
东宫的周围都有御林军巡逻,想要就这么溜出去显然不太可能,于是南宫修齐召唤出红虎,让其隐去红光,然后跨上虎背,命其朝西南面飞去。
红虎在空中飞的悄无声息,没一会儿便飞出了东宫,果然在其西南方向的不远处又矗立着一座宏伟的宫殿,不用说,这定是凤栖宫无疑。然而让南宫修齐犯了难的是,这凤栖宫似乎比东宫还大,屋舍众多,皇后那老妖婆究竟住在哪一间呢?
幸好,此刻南宫修齐身在空中,下面的凤栖宫虽大,但还是将其全景悉数纳入眼中,而且下面的凤栖宫可以说灯火通明,基本上没有一块黑暗的地方,所以南宫修齐连下面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几乎都看得清清楚楚。
就这样,南宫修齐悬浮在空中观察了一会儿,很快便有所发现,他看见大部分的太监宫女都朝一栋房屋里进进出出,再看这个房屋,明显要比其他房屋大且华丽,房屋的正门上还挂着一块牌匾,凝目看去,上面写着“凤仪堂”三个大字,不用说:皇后那妖婆定住这里无疑。
屋子是确定了,可怎么下去呢?要知道下面亮如白画,门口又有两个手执拂尘的太监把守,想要不被人察觉的潜进去恐怕很难。
踌躇了半天也没想出好瓣法,最后,南宫修齐只得命红虎落在那间房的屋顶上,先观察一下里面的动静再说。
不过这里的屋顶全都是用琉璃瓦所盖,异常的光滑,像南宫修齐这般毫无武功基础的人在上面根本立不住脚,没瓣法,他只好趴在上面,小心翼翼,不敢弄出丝毫动静。
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的人虽多,但全都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宫女,有点功力的御林军都守在宫殿外围的,没有什么事是禁止踏进内殿一步,所以无人察觉屋顶上时不时传来一些轻微的声响。
南宫修齐先是将耳朵紧贴着琉璃瓦上,试图听听里面在说什么,然而只能听见人声,却听不到具体在说什么,于是悄悄掀开一块琉璃瓦,顿时,里面的一丝光线从透露的缝隙中射了出来,人的说话声也跟着清晰起来。
“……什么?你说那个小子是镇南侯之子?”
皇后的声音传进了南宫修齐的耳朵。
“哈哈,老妖婆果然在这里!”
南宫修齐心中暗道:“咦!等等,镇南侯不是我爹吗?镇南侯之子那不就是我吗?这个老妖婆提到我干什么?难道还想继续加害我不成?”
想到这,南宫修齐愈发屏住呼吸,仔细探听起来。
“不错,千真万确!”
一个太监应道。
透过雕梁画栋的屋梁向下望去,只见皇后那一身正式的宫装已经脱去,只穿着一袭藕色抹胸长裙,外披一件白色轻纱,很是随意。另外,之前化的浓妆也已卸去,露出了额角的几缕细纹,不过肌肤却更显自净,透着淡淡的晕红,增添一股素雅的同时丝毫不失白天那高贵威严的气质!
此时的她正双手交叠,仪态万千地坐在凤榻上,听了跪在她身前的太监的汇报后秀眉轻蹙,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挥玉手道:“哀家知道了,你下去吧。”
太监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一个侍女站在皇后的身边,侍女见皇后依旧坐在榻上,半天没动弹,不由道:“皇后,夜深了,还是早点歇息吧。”
“对啊对啊,快去睡吧,老妖婆!”
南宫修齐暗道。因为他知道只有这个老妖婆睡了,外面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宫女太监才会跟着歇息,那样自己才有机会溜进去,给老妖婆一个厉害瞧瞧,至于怎么一个厉害法?他现在倒还没个主意。
“唉!”
皇后发出一声轻叹:“事已至此,多想也于事无补,安寝吧!”
“是!”
侍女上前一步,为她脱下白色轻纱,顿时,她那浑圆丰腴的肩膀完全裸露,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如玉般的光泽。
“妈的,这老妖婆的皮肤还真不错!”
趴在屋顶上的南宫修齐不自觉地吞了吞唾沫,本来他对已是半老徐娘的皇后并未产生什么遐想,但现在看到她姣好的面貌、保养甚好的肌肤以及那高贵逼人的气质,南宫修齐自然而然产生一股冲动。
脱下轻纱后,侍女又解开抹胸长裙背后的束带,顿时,长裙从皇后的身体上倏然而落,像一朵莲花灿然开在她的脚下。
“哇!这老妖婆还真够骚的,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
南宫修齐暗地里发出一声惊叹。
不着片缕的皇后虽然已年近四十,但长久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身材肌肤并未出现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老态,饱满的酥胸依旧秀挺而且浑圆硕大,只是其顶端已呈褐色的乳头及扩大的乳晕提醒着她的真实年龄。腰部的两侧已显赘肉,腹部也略微凸起,不过这些都并不是太影响她的整体之美,其面貌和体态足以诱惑每一个男人!
南宫修齐自然也不例外,他舔了舔略显干涸的嘴唇,心中生起了一个主意,他决定等会儿房间里的侍女走了之后他就溜进去,好了皇后,以出自己胸中这口恶气。
这时,侍女拿着一件紫红色的肚兜给皇后穿上,然后便服侍她上床,替她盖好被,正准备退出去时忽听门外传来一声尖细嗓音:“皇上驾到!”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暗道:“他奶奶的,这皇帝老儿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啊?”
悄悄地探头望去,只见李玄已踏进了屋里,幸好他只带着两个太监而来,没有贴身侍卫在身边,要不还具有被发现的可能。
听到皇上来了,皇后的表情是又惊又喜,慌忙掀开被子、跳下床,上前几步跪下道:“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呸!在本少爷面前耀武扬威,到了皇帝老儿面前却像一条狗一样,妈的,真是贱到家了。”
南宫修齐心里暗骂。
李玄也没理她,直接从她的身边走过,迳直来到床前,然后一屁股坐在榻上,就这么阴沉着脸,一直没有说话。皇后心中忐忑下安,其实她已知道皇上这么晚还来他宫里所为何事了,要知道,皇上已经有两个月没来她这里过夜了,现在突然而来自然不会是仅仅来过夜而已。
“皇……皇上,是不是臣妾做错了什么?」
皇后终于忍不住,主动嗫嚅道。
“朕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李玄那阴沉的声音明显压抑着一丝怒气。
皇后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了,她跪伏在地道:“皇上,臣妾当时真的不知道那人就是镇南侯之子,否则绝不敢以杖刑对他。”
南宫修齐听了大奇,心道:“不会吧?皇帝老儿会这么好,连夜跑到老妖婆这里来为我伸张正义?”
正想着,只听李玄怒斥道:“无知妇人!你可知道你差点坏了朕的大事?”
皇后很少看见过李玄发这么大火,不由得吓得浑身发抖,一下子瘫软在地,继而挣扎爬起,跪行到李玄的跟前,抱住他的大腿哭道:“皇上,臣妾该……该死……”
看着皇后那一副可怜模样,南宫修齐心里是大呼过瘾,可也有稍许的疑惑,不明白李玄口中所说的差点坏了他的大事是何意思?
正觉得纳闷时,只听李玄语气称缓道:“先起来吧!”
皇后一听,忙不迭地磕头谢恩,然后起身像一个乖巧的小媳妇似地跪到榻上,为李玄轻轻捶打着肩膀,按摩着他的太阳穴,服侍极尽殷勤!
悉心的服侍果然奏效,李玄的脸色渐渐舒缓,皇后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也渐渐跟着落了下来,她小心翼翼道:“皇上,龙体要紧,太医已经说了,他虽然受的杖刑很重,但没有性命之忧,休息静养两、三月,定当痊愈。”
“这个朕已经知道!”
李玄微闭着眼睛,语气阴冷道:“如果他今天被你打死了,那你现在还会好好的在这里给朕捶背捏肩吗?”
皇后的手微微一抖,低声道:“臣妾有罪!”
“嗯!”
李玄缓缓点点头,不带丝毫感情道:“你也别怪朕,他镇南侯现在手握重兵在边界与魔刹国作战,如果这个时候你打死了他最喜欢的小儿子,后果会怎么样?朕不说你也应该明白吧?”
“臣……臣妾明白!”
皇后颤声道。心里直觉害怕,要是今天那个小子死了,自己现在恐怕已经人头落地,皇上绝不会在这个时候为了自己而和镇南侯产生什么间隙,必定会拿自己的命去抵他儿子的命。
听到这里,趴在屋顶上的南宫修齐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老爹的名号抬出来啊,这样也就不会无妄受一顿杖刑之苦了。同时心里也大骂道:“呸,我道皇帝老儿会这么好心替我伸张正义,原来是怕我老爹一怒之下会把他从金銮殿的宝座上拉下来啊。”
“皇上,请恕臣妾一事不明,请皇上释疑。”
皇后轻声道。
“说!”
“皇上为何要让他来陪咱们立儿读书啊?臣妾看他不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学子啊。”
“哼哼!”
李玄发出一声冷笑:“他现在是朕手里的一颗棋子,一颗来控制他爹镇南侯的棋子,要不朕怎么能放心将重兵交给他掌握?”
“哦!”
皇后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啊,皇上高明!”
“哈哈……”
李玄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南宫修齐气得险些从屋顶上滑了下来,心里狂骂:“这个无耻老贼,原来将我招进宫来是当人质的啊!枉我爹在战场上替你卖命,你还如此不信任他,妈的!”
皇后见李玄露出了笑容,心里一松,一双柔臂从他的肩膀上滑过,轻轻抚摸他的前胸,同时用自己的那一对豪乳紧贴着他后背,轻轻扭动娇躯,嗲声道:“皇上,天色不早了,今晚就在臣妾这里安歇吧,让臣妾好好服侍皇上,以赎臣妾之罪!”
李玄依旧微闭着双眼,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表面上是不置可不,但皇后却是喜上眉头,她知道皇上是同意了,于是赶紧跳下床为他脱去衣杉,又跪在地下悉心为他脱去鞋袜,直至将李玄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温柔的扶他到床榻上躺好。
接着,皇后也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仅有的肚兜,然后爬上床,跪在李玄腰侧的位置,低眉顺眼且又满含春情对李玄道:“皇上……”
李玄闭着眼睛懒洋洋道:“伺候龙根吧。”
“是,皇上!
皇后那涂着丹蔻的玉手虔诚地捧起李玄那还显得软绵绵的阳物,轻启朱唇,将肉棒的前端含入了口中,同时一双玉手还轻轻揉捏着肉棒下面悬垂的囊物。
香滑的嫩舌细细舔舐被包皮包裹的龟头,舌尖像灵蛇一般不时轻挑其尿道口,沿着周围打转。不一会儿,透明的涎液便己浸湿了肉棒,晶莹的口水沿着棒身流至双丸。而此时,皇后也慢慢吐出龟头,来至其下的双丸处,轮流将其含在口中,玉手则移至棒身,圈住轻轻地上下套弄着。
李玄此时也不能气定神闲躺在那里不动了,他张开大手,捏住皇后的一只丰盈白嫩的乳球,让它在自己的手里变换出不同的形状。对于这手感,李玄感到还是比较满意的,肥腻、绵软,与其他年轻的嫔妃相比又有另一番味道,偶尔尝尝还是很不错的!
在他的玩弄下,没一会儿,皇后乳房顶端的褐色乳珠便挺翘发硬,像一颗小石子一般,而乳晕也更扩大了。皇后的呼吸随之越来越急促,红霞飘上了她的脸颊,原本清澈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蒙。
李玄肆意玩弄着她的美乳,但犹不满是,他抽出手,在皇后的臀部不轻不重击打了一下,皇后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乖乖转动身体,但嘴里的肉棒仍没松开,将臀部展现在李玄的面前。
皇后臀部中间的秘处已经开始渗出丝丝蜜液,李玄伸出手,拨开外面的那两片蜜唇,里面的两片稍小点的蜜唇已经被蜜汁打湿,泛着闪亮的光泽,同时还不断有蜜液从花径深处源源冒出,很快便将李玄的手沾得一片湿滑。
如此喷火的一幕让趴在屋顶上的南宫修齐是欲火大涨,下体胀得隐隐作痛,急需发泄,然而他知道他今晚的打算可能是泡汤了,有皇上在这里过夜,他就不可能好到皇后。虽然以他现在的功力,完全可以一举擒获里面的皇上与皇后而不被外面的人察觉,但他还不想冒这么大的险,毕竟正面和皇上作对可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但他仍不舍离去,还想继续看下面上演一幕活春宫。
皇后卖力的为李玄做口舌服务,然而他的肉棒丝毫不见起色,依旧那么软绵绵的,这不禁让皇后感到惶恐不安,还以为自己的手段不够高明,让皇上提不起兴趣,心中又急又怕,皇上可是好不容易来她宫里过夜,如果不能让他满意,以后就别想他再来了,那就意味着自己要守一辈子活寡!
皇后心里急得惶恐不安,而李玄也觉得有些面上无光,他也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按理说,皇后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她这身肉体如同熟透了的果实,依旧充满了诱惑,自己忍不住伸手玩弄就是最好的证明,可胯下的那东西就是没反应,令他着实有些意外!
这时,李玄想起了国师宇化天给他炼制的那些丹药,正要起身去拿,却忽然想起这一次来皇后的宫里只是来训斥她的,并没有想过要在她这里过夜,因此也没将那些丹药带在身边。
李玄正准备派人去取丹药时,门外忽然又响起了那个尖利的声音:“皇上,温淑妃那里派人过来,说她身子有些不舒服……”
“皇上已经歇息了,有事明天再说!”
皇后又急又怒,皇上好不容易才来她宫里过夜一次,温淑妃那骚狐狸却又来跟她抢。
“是,奴才这就回了她。”
门外太监道。
“慢着,朕这就过去!”
李玄起身道。温淑妃可是他最宠爱的妃子,身子不适自然要去看看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此时正感面上无光,温淑妃这个时候来叫他,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及时雨啊,自然要借坡下驴了。
“皇上……”
皇后哀求的目光看着李玄。
“你先好好反省吧!”
李玄看也不看他,丢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第八章奸淫皇后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南宫修齐乐得差点笑出声来,心道:“真是天助我也!狗皇帝啊狗皇帝,今晚若不好了你的老婆,还真对不起你大半夜里跑来跑去。”
“皇上……”
皇后看着李玄的背影,发出一声凄呼,接着便瘫伏在床上,痛哭不止。
门外的那些太监宫女们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此时的皇后已然悲伤欲绝,任何人进去劝慰都可能是自讨没趣的,因此谁也不敢进去。这时其中一个似是头子模样的太监说:“算了,还是让皇后一个人静一静吧,今天谁当值啊?”
一个小太监和一个小宫女站了出来。管事太监道:“今晚你们好好注意点,有什么不对劲的马上向我禀报,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
门外的一大帮人很快便散开了,只剩下那个小太监和小宫女靠在走廊的门柱上,起先他们还轻言轻语的聊上两句,但没过一会儿便无话可说,人也进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
南宫修齐趴在屋顶大半天了,等的就是这一刻,他骑着红虎悄无声息飘落在地,迅捷而又轻巧地从他们身边穿过,闪身进入了这凤仪堂。
凤仪堂很大,有分为东偏堂、西偏堂、外室、内室等,如果是不了解其中布局,还真不好一下子就找到内室,不过南宫修齐先前在屋顶已经知道皇后所在的内室位于何处了,他轻车熟路地穿过外室,再经过一个小走廊,便看到进入内室的拱形圆门了。
准确的说,这只是一个由紫檀木雕刻的圆形门框,并没有安装上木门,门上悬垂着由无数颗珍珠串联而成的帘子,想来当初设计者考虑到没人敢来这里偷窥皇后的闺房美景,因此也就没安装上沉重且中规中矩的方形木门了。如此一来,大大方便了此时的南宫修齐,他几乎没有被任何东西遮挡,就这么直接站在门口就可以透过珠帘看清里面榻上的情形,而由于角度及灯光的原因,里面还不大容易看清珠帘外的状况。
只见皇后伏在榻上嘤嘤哭泣着,哭着哭着声音渐渐低沉下去,转而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飘了过来,南宫修齐先是一愣,继而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嘴角不由升起一抹笑意,暗道:“这个老骚妇自己安慰自己起来啦。”
果然,皇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仰身躺在了床榻上,眼神迷离而又空洞,艳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声声细小而又媚人的呻吟声就是从这里飘出。一只手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胸脯上,手指不停拨弄着顶上的乳珠,还不时揉捏拽动着,比李玄先前对她乳房的玩弄有过之而无不及。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滑过自己微凸的小腹,来到芳草茂密的幽幽之处,那里已经变得再度湿润,蛤嘴仿佛做好了迎接贵客的准备而微微绽开,顶端的花蒂肿胀如豆,在花汁的滋润下竟然闪闪发亮,如同一颗灿丽的珍珠,这让目力过人的南宫修齐看得暗暗称奇!
皇后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微绽的蛤嘴,那里湿滑无比却依旧紧凑而又充满了弹性,然而皇后仅将手指在蛤嘴的浅浅处抽动了一下便秀眉一蹙,骚媚入骨的呻吟声也戛然而止,紧接着,皇后便由床榻上挣扎而起,爬下了床。
南宫修齐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是发现了自己呢,忙闪身躲在了一边。然而却看见皇后并不是向自己而来,而是步伐踉跄的走到妆台前,打开下面的抽屉,取出一只锦盒。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暗暗纳闷,不知她怎么突然中断这一幕好戏,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只见皇后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一只“角先生”来。
原来刚才皇后在自慰的过程中由于手指上指甲太长太尖,而她的花穴肉壁又是何等的娇嫩,所以在抽动时弄得自己很痛,毫无快感可言,于是她想起了“角先生”角先生约六寸左右,是用最上等的碧玉所制,全身泛着幽幽的绿光,制作非常精细,栩栩如生,椭圆龟头中间的马眼清晰可见,龟棱如沟壑,盘绕在龟头的下方,更令人叫绝的是,其身还模仿着人的青筋,以浮雕的手法刻着一根根长长的线条,仿佛一条条游蛇盘在上面,而在灯光的映射下,这些小蛇似乎都活了过来,上下游窜,让人叹为观止。
“哇,这东西还真是个宝贝!”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赞在心里。
这时,皇后手握着角先生又回到了床榻之上,继续先前的动作,一手抚摸着自己的硕乳,一手握着角先生来到自己的幽穴处,先用角先生前端的龟头沾了沾流出来的花汁,然后在蛤嘴处不断地研磨旋转,偶尔还蜻蜒点水般的碰了碰肿胀的花蒂。
“啊……哦……”
媚人的呻吟声再一次弥漫开来。
皇后躺在床榻上,快感的不断高涨让她那丰腴的娇躯开始微微痉挛,她感觉幽穴的深处似乎有一股热浪在翻滚,身体极度的空虚,仿佛已经饥饿了千百年,蛤嘴处的蜜唇不知何时再一次悄然绽开,角先生的龟头理所当然的顺势进入了花腔。
“哦……皇……皇上……”
皇后紧闭着双眼,嘴里下意识地呢喃着,同时一只手疯狂揉动着自己的乳房,而另一只手握着角先生快速地在自己的花房里抽插。一时之间,乳肉变形,蛤肉外翻,微自的黏液沾满了翠绿的角先生并滴落到榻上的锦被上。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而呼吸也越来越短促,两条笔直的双腿紧紧的绷直,眼看就要到达快乐的顶峰了,然而就在这时,她的一切却突然停止了!
原来皇后突然感觉自己的右乳也同左乳一样被用力的揉捏着,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可自己只用一只手抚摸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在握着角先生,那抚摸自己右乳的手是……
这时,皇后脑子里第一闪现的自然是李玄,想到自己的淫浪模样被皇上悉数看在眼里,她不由得是又羞又窘,整个人一下都僵住了,仿佛是被人点住了穴道一般,眼睛更是不敢张开,反而闭得更紧了!
“桀桀……骚货,怎么不动了?”
南宫修齐压低着嗓音道。他刚才在看皇后自慰时便忍不住了,悄悄地爬上床榻,而皇后一直沉浸在自慰的快感当中,一直没发现,直到南宫修齐的手按到她的乳房并且用力揉捏时她才猛然惊觉。
南宫修齐这低沉的怪笑声在皇后的耳里听来无疑是晴天霹震,一股寒气从心底里弥漫,霎时将她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不、不对,这……这一定是个恶梦,睁开眼睛就会醒来!”
皇后心里在祈祷着,可乳房处传来真真实实的快感让她几近绝望。
然而她仍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双眼猛然张开,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只有一双晶亮的双眸闪烁在外,射出淫邪的光芒。
向来养尊处优的皇后哪见过这般场面?顿时惊得花容失色,红唇一张,便要喊叫,然而南宫修齐早有准备,拿起她脱下的肚兜便塞进了她嘴里,皇后惊惧攻心,双眼一翻,人就晕了过去!
这一下倒出乎南宫修齐的意料之外,不由自书自语道:“妈的,怎么这么不经吓,本少爷可不想好一具死尸!”
说着,他又是拍皇后的脸颊又是掐她的人中,忙活了大半天。
终于,皇后的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哼,人接着便幽幽醒转过来,南宫修齐见状,暗吁了一口气,得意道:“骚货,没有爷爷我的同意,想晕过去?没门!你就好好享受被爷爷我奸淫的滋味吧!”
“呜呜……”
皇后眼中满是恐惧,同时拼命挣扎,想拿掉嘴里肚兜,然而南宫修齐岂能让她如愿?他发出嘿嘿一声怪笑,轻而易举将皇后的双手反绑在后,接着又用自己的双膝压住她的两条乱踢的大腿,顿时皇后只剩下头部在无助的摇摆着。
南宫修齐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只解下腰带,将自己那怒气腾腾的家伙掏了出来,皇后一见,顿时脸色煞白,不光是恐惧与自己的贞操即将不保,更惧于南宫修齐的肉棒之恐怖,完全超乎了她的认知。
暗红色龟头比鸡蛋还大上三分,中间的马眼仿佛是毒蛇的眼睛,盯着一块即将到嘴的美食,长长的棒身比她那角先生还长近半,上面不但粗筋环绕,更布满了一颗颗似黄豆般的肉疙瘩,如此凶悍模样哪里似是一个人的阳物,分明就是一件杀人凶器!
南宫修齐痛恨皇后对自己的狠毒,更恨李玄的阴险,所以也就不顾忌什么了,运功将自己的宝杵胀大到近尺,犹如儿臂,形状甚是骇人!
先前的一幕春戏早将南宫修齐的欲火点燃,再加上他存心要给皇后来一个狠狠的教训,所以一点前戏也没有而直奔主题。他将皇后的两条玉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将硕大龟头对准蛤嘴,腰一动,腹一挺,粗长宝杵一下进去大半。
“哦,不——”
皇后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在心底不停发出悲呼;“我被人凌辱了,我一个堂堂华唐帝国的皇后被人凌辱了……”
心底的创伤让她悲痛欲绝,然而肉体的创伤更是让她痛彻心扉,恐怖的肉棒势如破竹般冲开她紧密的花腔,从而给她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皇后想大叫、想呼喊,可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极为微弱的呜呜声。
“桀桀,骚货,爽不爽啊?”
南宫修齐怪笑着,再度挺进,近尺长的肉棒完全没入她的花腔,龟头重重击在她的花心上,然后进入了一个从未有人到达过的地方。
“呜——”
I皇后的眼睛一下睁得溜圆,上身猛地向上挺起,白晢的脖颈上青筋根根凸显,美丽的俏脸扭曲变形,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目而出。
而此时的南宫修齐却爽得无以复加,皇后那紧密的花腔以惊人的弹力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而前面的龟头不知滑进了什么地方,像是触到了一团棉花,娇娇软软,将他那比鸡蛋还大的龟头全部包围。这种感觉不同于触碰花心,花心只像是一张小嘴噙含他龟头的某一处,而这却像是一张大嘴将他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南宫修齐身心俱爽,他就这么让自己的巨棒在皇后的花腔里待着,静静享受这紧箍的美感。而就这么不经意的停顿,给皇后带来了一丝喘息之机。
皇后毕竟是一个成熟妇人,在经过这短暂的喘息之后,花腔里那剧痛之感居然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隐隐的酥麻,就像是一只只蚂蚁在当咬着一样。
不过她心里的恐惧与悲伤却丝毫没有减少,泪水仍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滚落而下,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冷笑一声,腰部一耸,大开大合起来,同时一只手在她那丰满的双乳上尽情揉捏,而另一只手捏住蛤嘴上方的花蒂,大力揉弄并且不时地曲指弹击。
“呜呜……”
皇后头部急摆,花腔里虽然依旧疼痛,但麻痒之感却有后来居上之势,截然不同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让她又是舒服又是难受。同时,她那本已变得苍白的脸上开始泛出血色,花腔里再一次渐渐生出花蜜。
南宫修齐经验何其老道!他马上看出了皇后的痛感已经开始慢慢消失,转而享受其中的快爽了,于是嘴里嘲笑道:“果然是个骚妇!什么母仪天下,我呸!”
皇后听在耳里,心里是羞愤欲死,可是身体却不受她思想的控制,快感就如一颗小石子投进了湖里,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随着花蜜分泌的增多,痛感越来越少,而麻、酥、痒、胀等爽利感觉却纷至畓来,让她原本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春情如点燃的火苗越烧越旺!
心里是难受,可身体确实舒服,这种奇怪的感觉让皇后想呻吟、想大喊,可就在这时,南宫修齐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忽然拿掉了她嘴里的肚兜,这让她一下惊呆了,接着似乎醒悟过来,想要出声喊叫,可嘴张开了,声音却没有发出来。
“桀桀……你喊啊,大声的喊,把大伙喊进来看看,这一国的皇后是怎么被人越奸越爽的?”
南宫修齐怪笑道。
原来,南宫修齐吃准了这个时候的皇后不可能喊叫,所以才放心大胆拿掉她嘴里的肚兜。事实果然不出他所料,皇后不但不敢喊叫,就连之前的低微呻吟声也压抑住了。
“嘿嘿!”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得意的轻笑,腰部疾耸如风,巨杵在她的花腔里恣意纵横,有时如鱼儿游水,有时又如猛龙过江、疾风暴雨、破脂绽红。
“鸣……”
皇后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快被南宫修齐捣了出来,爽得是百骸俱散,为了防止自己叫出声来,她紧紧的咬住锦被的一角,饶是如此,仍有一丝呻吟声飘飘荡荡,在房间里蔓延。
此时的南宫惨齐也是舒服异常,皇后的花房里犹如发了洪水一般,到处是一片湿滑柔腻,巨杵犹如夹在一团凝脂当中。每一次抽插,龟头前端都能碰到那软中带硬的花心并且到达一片绵软之地,美得他是直吸凉气,尾椎微麻,竟然隐隐有了一丝泄意。
这时候的皇后却更是不堪,蛤嘴处蜜如泉涌,脸上殷红如血,雪白的肌肤上也浮起片片红云,上面渗透出点点的汗珠。原本躺着被动承受的娇躯开始如蛇般的扭动起来,架在南宫修齐肩膀上的玉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了下来,盘在了他雄壮的腰上,粉臀下意识的轻抬迎合着他的冲击,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流过玉溪,穿过森林,滴落而下,将明黄色的锦被湿成斑驳一片!
南宫修齐兴动如狂,近尺巨杵每一下都深深刺入,却又浅浅带出,同时暗暗又将巨杵扩张几分,龟头次次顶击花心,杵身又次次摩擦肿胀如豆的花蒂,皇后何会经历此阵仗?心头森森然,接着娇躯一抖,人如虾米般弓了起来。刹那间,滑腻的花腔里如潮水般涌出浓稠花蜜,咬在她嘴里的锦被也不能阻止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
声音之大,连外面当值的那两个太监宫女都听到了,他们俩面面相觑,接着那小太监露出暧昧的笑容,低声道:“皇后又做那指戏之事了!”
小宫女面一红,低声啐道:“去你的,讨厌……”
接着又轻叹一声,幽幽道:“皇后她其实也很可怜……”
小太监撇撇嘴,一副不屑模样,忽尔一笑,凑身到小宫女的旁边,低声笑道:“待会换了班,我们也去玩那指戏之事,好不好?”
“去你的……”
小宫女脸红似霞,举起小拳头作势欲打,而小太监却笑着跑开了。
这个时候,就是借他们两个脑袋也不会想到,也不敢想到皇后的床榻上居然会有一个男人在对他们的一国之后进行大肆鞑伐。
房内的战况依旧,此时皇后的身子已经变成跪伏在床了,白腻肥臀高高翘起,精于房中之技的南宫修齐知道这种姿势是对女人刺激最强的一种姿势了,巨杵可以最大限度的深入体内。
果然,在南宫修齐的巨杵排山倒海般的狂抽猛耸下,没一会儿工夫,皇后是连丢三回,全身香汗淋漓,俏脸花容失色,娇嫩的蛤嘴深处似已被捣烂,花浆猛甩,似已成河。
终于,皇后忍不住了。哭泣着哀求道:“……不……不行了……饶了臣妾吧……”
南宫修齐怒喝道:“什么臣妾?爷爷我可不是那个狗皇帝!”
说着,他又是一记狠挑,龟头重重击在花心上,同时曲指在那珍珠般的花蒂上狠狠一弹。
“啊……”
爽、麻、痛、痒种种感觉一起如潮水般袭来让皇后顿时瞠目结舌,娇躯一阵抽搐,两只小脚一阵猛蹬。紧接着,雪腹一股,大股花浆再次倾泻而出,不过浓度比方才已然淡去不少。
“真……真的不……不行了……饶了奴家吧……”
皇后此时早已忘记了她的皇后身份了,变成一个在男人胯下苦苦哀求的女人。
“饶了你?当……”
南宫修齐本想说;“当初你对我施行杖刑的时候可会想到饶了我?”
当吐出第一个字时他忽然想到那样岂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慌忙止住,改口道:“当然行!不过你要自称贱奴,叫我主人才行,桀桀……”
皇后娇躯剧震,身体屈服并不代表心灵的屈服,如此屈辱的话让高贵的她如何能接受?所以她半天未吐出一个字来,南宫修齐冷笑一声,腰部再一次耸动起来,大开大合,如一匹野马在大草原上纵横驰骋,同时使出魔功,不但让巨杵又扩大一分,而且使之如灵蛇般在花腔里左突右窜,恣意奸淫。
皇后泪流满面,口中不住哀求,可就是没吐出南宫修齐想要听的话,南宫修齐咬牙切齿道:“好,我就不信不能让你说出来。”
说着,他将龟头紧贴花心,默运魔功,中间处的马眼顿时张开,一下子噙住了花腔里的花心,一股强大吸力从里吐出,娇嫩的花心仿佛一下处于漩涡的中心。
“啊……主……主人……饶了贱奴……”
皇后发出痛苦的声音,而脸上却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花腔里又冒出一股花蜜,不过和清水已经没有太大的差别了。
南宫修齐得意非凡,若不是此刻他身在禁宫之中,他就真想放声大笑了,他抽出自己的巨杵,上面淫汁密布,一片乳白之色。
看着自己依旧一柱擎天的巨杵,南宫修齐忽然后悔刚才答应皇后了,暗道:“妈的,我自己倒还没满是呢,你倒先满是几回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准备再一次挥戈进军时,忽然看见在一片狼籍的蛤嘴上方有一个粉红的肉孔悄然绽放,在肉孔的周围有一圈圈细密的肉纹呈放射状散开,宛如一朵精致的菊花,美丽又显妖艳!
看到如此美景,南宫修齐嘿嘿一笑,计上心头!
请续看《魔尊曲》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