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奴秀之花
随便寻了一家看似不错的客栈,南宫修齐便领着一众女侍投宿而住。由于这里已经是边境了,想来不会有人认得他们,再加上心情不错,南宫修齐也就没让克琳戴上面纱了,同时也除去她身上的宝石乳夹,给她穿上衣服,一起步入客栈。
尽管克琳面容憔悴,但仍遮掩不住她那天生的美丽光华,尤其是她只穿了一件束身抹胸短裙,露出了双乳以上的大片肌肤和修长笔直的小腿,其背部更是完全裸露在外,发出珠圆玉润般的光泽。
在京安城,这样的衣服只是一般良家女子单独在自己的闺房里所穿,别说穿出去了,就是在自己母亲、丫鬟面前也是不能穿如此暴露的衣物。克琳身为一国的公主,尽管私底下的生活放荡,但在大庭光众之下从来端庄高贵,何曾有过这样暴露人前的经历?
克琳只觉羞不可抑,双手不由自主地抱在胸前,人也尽量闪缩在小青的身后,可这样她仍然感觉有无数的目光向她射来,让她浑身不适。
事实上的确如此,自他们一行一进入客栈大厅,其内所有人的目光便聚焦在克琳身上了,有惊叹、有垂涎、更有带着不怀好意的猥琐。对此,南宫修齐倒也见怪不怪了,而一旁的夏荷则对克琳一下就成了众人的焦点而充满了嫉妒,心中暗骂:这个骚狐狸,等会儿有你好看,哼!
「掌柜的,先给我们来一桌好酒好菜,再给我们开一间上房。」
南宫修齐在一张空桌旁坐下道。
「好的好的,公子爷稍等。」
坐在柜台前的掌柜从南宫修齐一进入客栈就注意到他了,从他那辆两驾大车、华美衣饰以及身边围绕的三个美丽女子,掌柜就猜到此人颇有来历,自是赶忙上前招呼。
南宫修齐大剌剌地坐下,小青她们三个忙不迭地服侍起来,这个给他倒茶、那个给他揉肩,看的旁人是艳羡不已。南宫修齐心中大为得意,大手一摆道:「不用忙活了,都坐下吧!」
「谢少主!」
这段时间来,克琳明显比原来柔顺了许多,南宫修齐自然是看在眼里,但因为有樱雪怜的前车之鉴,所以他并没有因此而对克琳放松警戒,该羞辱时不留情面,该折磨时毫不心软,他要将克琳心底里的那份反抗摧毁殆尽,绝不容樱雪怜那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其实,南宫修齐高估了克琳的承受能力,事实上她与樱雪怜大不一样,樱雪怜做为江湖中人并身为天统教的堂主,除魔功高超之外其百折不挠的毅力也必不可少,否则她不可能做到这天下第一教京安城分堂堂主的重要位置,这其中的挫折与磨难也是难以计数,她都一一克服过来了,所以在落入南宫修齐的手里后,尽管受了不少非人的折磨羞辱,但她的意志并没有被摧垮,反抗逃跑的念头反而愈加坚定。
然而克琳就不同了,她贵为公主,从小便在锦衣玉食中长大,何曾受过一点点的挫折?这直接导致了她的承受能力脆弱不堪。要说在刚刚落入南宫修齐手里的时候她还有反抗不甘之心的话,那随着离京安城的越来越远,以及施加在她身上各种花样百出的折磨手段,她的那份心思已然是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及认命。
各式菜肴及酒水陆陆续续端上了桌子,南宫修齐并没有急着下筷,而是慢慢打量了一下四周,这家客栈的规模看似不小,大厅里足有三、四十张大桌,近九成的桌子上都坐满了人,这些人服装各异,很显然他们都是来自不同的地方,甚至是不同的国家,这让南宫修齐心下稍感疑惑,暗道:「咦,一个小小的鬼愁关怎么会聚集如此多再一细看,南宫修齐又发现了一个细节,就是每一批人都带着几名女子,而且这些女子个个戴着面纱,垂手而立,似是地位不高的女侍。
「少主,这里好像有些不对劲哦。」
夏荷悄悄对南宫修齐道。
在他们一行中就要属夏荷的江湖经验稍为丰富一点,所以她很快发现这里有些异常,南宫修齐轻轻「哦」了一声道:「怎么个不对劲法?」
「少主你看,这里是华唐与魔刹的交界处,按理说主要是华唐人和魔刹人居多才是,可是你看在座的本地人却并不多,大多都是一些其他国家的财主贵族,你说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知道他们都是来自不同的国家?而且还知道他们不是贵族就是财主?」
南宫修齐微带疑惑道。
夏荷轻轻一笑,解释道:「以前我和随夫人游历天下,黄土大陆上的五个国家都去过,基本上可以从他们的服饰上判断出他们是来自哪个国家。比如说,你看靠近楼梯那桌,那个穿条纹长袍、头戴船形白帽的胖子就是西陆斯蒙国的人;而靠窗的那个留着披肩发、鬓前还紮着两根小辫的壮汉就是来自北陆寒河国;而在他旁边的那桌坐着的又矮又瘦的家伙,如果奴婢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来自海上的某个岛国,因为刚才从他身边经过时闻到一股鱼腥味。」
「哇,夏荷姐,你真厉害,去过这么多地方。」
小青听了又是羡慕又是佩服。
夏荷得意一笑,接着道:「之所以说他们不是贵族就是财主是因为他们身边都带着好几个女奴,这些女奴虽然个个蒙着面纱,看不清楚其容貌,但观其身材及肌肤,绝对是奴隶市场上的上等货色。少主你想,普通人能拥有如此上等的奴隶吗?」
「喂,等等,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些蒙着面的女子是奴隶呢?」
南宫修齐皱着眉头道。
夏荷凑近他的耳边道:「少主,你看这些女子的颈部是不是都套有一个颈环?那就是奴隶身分的象徵,上面都刻有主人的名字,而且一般都是永久性的,取不下来。」
闻言,南宫修齐暗暗观察了下,果然那些蒙面女子的颈部都带有颈环,这些颈环有的是纯金打造、有的是纯银制作,上面有镶珍珠、有镶宝石,还真称得上美轮美奂。这样的姿色,但目前的状况还是不宜惹事。南宫修齐不由得怀念起在京安城的日子,那时候他多么逍遥自在啊!在大街上别说是想看一个女子的容貌,就是强抢霸占又有何难?现在这般逃难的日子还真是憋屈,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举杯饮下一口酒。
「哈哈,这位公子爷是不是也是来参加三年一度的『奴花之秀』大赛的啊?」
就在南宫修齐埋头暍酒吃菜的时候,一个公鸭嗓似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南宫修齐诧异地抬起头,只见在他桌前站着一个身穿长袍的胖子,此人正是先前被夏荷猜为是西陆斯蒙国人的那个家伙,南宫修齐左右看了下,确定他是对自己说话,于是颇显茫然道:「奴花之秀?什么奴花之秀?」
「哦,如此说来,公子爷并不是来参加鬼愁关三年一度的『奴花之秀』大赛的喽?」
胖子的那一张肥脸现出一丝喜色。
看动胖子如此一副神色,南宫修齐心里一动,朗声笑道:「在下不过是路过此地的一商人,确实不知道这里举办什么『奴花之秀』大赛,还请这位仁兄释疑。」
「这个……」
胖子显得有些犹豫起来。
「哈哈,那位公子,在下猜这位胖兄八成是看中了你身边的那个侍女,想买下她然后参加『奴花之秀』大赛,你既然不是来参加的,那他自然也不好向你言明,怕你也想参加,这不就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了嘛,哈哈……」
南宫修齐与胖子齐齐向出声的地方望去,只见在不远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一个年轻的黑衣人,此人与众不同的是他只是单独一人,旁边既没有护卫、也没有女奴,与周围那些前护后拥的人相比显得颇为寒酸。
胖子见自己的意图被黑衣人说穿,顿时神情显得有点尴尬,同时也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过看的出胖子也是久惯世情的人,很快神色就恢复如常,哈哈大笑指着克琳道:「不错!在下的确是看中了公子身边这位女侍,不知公子肯否割爱?至于价钱,你说!」
南宫修齐本来就对这个大胖子没什么好感,后又见他说话故弄玄虚,闪闪躲躲便更添厌恶,于是冷冷道:「不卖!」
被拒后的胖子仍不甘心道:「料得公子对金钱不在乎,那咱们就以物易物,怎么样?」
说着,他抬起肥手拍了拍,原本站在远处的三个蒙面女施施然地走了过来。
「这是在下座下的三个最出色的女奴,我愿用她们三个换你那一个,如何?」
尽管南宫修齐根本没打算换,但他还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三个女奴,胖子一见他这副神情,以为他是动了心,脸上不由得浮现出得意的笑容,然后肥手一挥道:「都把面纱摘了,让这位公子,哦,不对,也许可能是你们将来的主人好好看一下,哈哈!」
南宫修齐不置可否的笑笑,这三个女奴看上去的确还不错,面容姣好,丰乳肥臀,细腰长腿,其中一个还是金发碧眼,似是海外人种,让他颇生几分新鲜之感。不周总的来说,与克琳相比还是差了一截。
「哈哈,怎么样?公子可有兴趣?」
胖子笑眯眯道。
南宫修齐笑道:「阁下的三个女奴都是天姿国色,是男人都会有兴趣,我怎么又可能例外呢?」
胖子满脸喜色道:「如此说来,公子是同意交换啦?」
「呵呵,不换!」
「你……」
胖子勃然变色,觉得自己被耍了,他阴着脸咬牙道:「我说年轻人,大爷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南宫修齐岂会被他的话吓倒?要是以往在京安城遇到这种情况,他早就拍案而起了,现在的他监于目前的状况,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他不动声色,只是轻蔑一笑,继续自顾自地喝酒。
「来——人——」
胖子一字一句的沉暍道。
话音一落,两个彪形大汉便从胖子的身后闪了出来,而南宫修齐这边除了他自己就要属夏荷的功力最高,自然她也不甘示弱,「腾」地一下站起身道:「大瞻狂徒,竟敢对我家少主无礼?」
双方顿时剑拔弩张,气氛一下子显得紧张起来。
一客官,两位客官,切莫动怒,切莫动怒!」
掌柜一见情势不妙便急匆匆地跑到两拨人的中间,不停作揖打躬道:「大家都是高高兴兴来参加『奴花之秀乙大赛的,要是为了这点小事弄的自己不愉快,那多不划算啊,大家说是不是?还有,要是因此而引来官兵那就更不好了,尤其是现在两国交战的特殊时期。」
掌柜的这一番话软中带硬,胖子一张肥脸微微抽搐了下,狠狠瞪了南宫修齐一眼,接着又狠瞥了一下掌柜,半天吐出三个字:「我们走!」
看着胖子气冲冲地带着一帮人离开客栈,先前那位出声揭开其意图的黑衣人哈哈大笑道:「这位公子好胆色啊,居然连纵连商会三当家的面子都不给,佩服、佩服,哈哈……」
「纵连商会旦二当家?」
南宫修齐一脸不知所谓。
黑衣人睑上露出讶然表情,显然他对南宫修齐居然不知道纵连商会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不过此人脑筋转动极快,马上就明白了南宫修齐并不是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是个路过此地的商人,于是继而会心一笑,不再言语,只是举起酒杯,遥空对着南宫修齐做了一个乾杯的姿势,仰首饮下。
这位黑衣年轻人虽然身边一个侍从也没有,但言谈举止自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沉稳大气,令人不敢小觑,另外此人长相不俗,斜入鬓角的浓眉下是一双漆黑闪动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办微微上扬,似乎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一身黑色绸衣衬得他身材挺拔修长,堪称翩翩美男子。
南宫修齐身为男人,自然不会像女人那般心胸狭窄,对长得比自己出色的人心生嫉妒,相反他还对这个年纪似乎和自己差不多的黑衣人产生了一股好感,于是抱拳笑道:「刚才多谢阁下出言释疑,吾等才不被好人所趁,如不嫌弃,可否栘驾一叙?」
听南宫修齐这一番文绉绉的话,坐在他身旁的小青她们差点笑出声来,就连一直凄惶不安的克琳都有些忍俊不禁:心下暗道:「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居然也附庸风雅,冒充起大尾巴狼来了。」
「哈哈,公子言重了!」
黑衣人同样抱串一笑道:「那在下就叨扰了。」
小青乖巧地站起身给这个黑衣人让座并给他摆好碗盏,然后侧身闪到一边娇声道:「公子请!」
「呵呵,有劳姑娘了!」
黑衣人对小青微微颔首笑道。
小青俏脸一红,忙低下头退到南宫修齐的身后,不敢再看这个黑衣人一眼。的确,此人面容俊美、风度翩翩,又温文尔雅,几乎可以说是所有少女的怀春对象。
黑衣人落座后,又稍稍注视了一下夏荷及克琳,不过他的目光不像其他人那样充满了猥琐与垂涎,有的只是善意的欣赏,让被欣赏者及南宫修齐都感觉愉悦。
「呵呵,公子真是好福气啊,身边的三位姑娘都是世所罕见的美娇娘,让人羡煞:」
黑衣人笑道。
这明显是恭维的话语却被这个黑衣人说的真挚而又诚恳,南宫修齐听了自然满心得意,他笑道:「过奖、过奖了!对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啊?」
「呵呵,在下姓宗,单名不乱。」
「嘻嘻,宗不乱,这名字好奇怪哦。」
夏荷忍不住嘻嘻一笑道。但马上就发现自己这么说有些失礼,怕南宫修齐责怪,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又调皮的向宗不乱伸伸小舌。
南宫修齐也觉得这名字挺怪的,但还是忍住笑意,故意板起一副面孔,拿出十足的主人派头斥责道:「休得胡言!」
然后对着宗不乱躬手一礼道:「贱婢不识礼数,还请宗兄莫怪!」
「哈哈,无妨!」
宗不乱笑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姓宫,单字一个齐。」
南宫修齐虽然没什么江湖经验,但也知道这时候还是不宜将真名透露给一个陌生人。
「哈哈,宫兄,幸会,幸会!」
两人笑着对饮一杯后南宫修齐道:=不兄莫非也是来参加那个什么气奴花之秀」大赛的?」
宗不乱大笑,说:r在下两手空空,孤身寡人一个,怎么会是来参加『奴花之秀』呢?不过此次来鬼愁关确实是为这场盛事而来,因为久闻此事,只想一睹为快!」
「对了,宗兄,这『奴花之秀』究竟是什么啊?」
南宫修齐开始切入正题,他邀请宗不乱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透过他了解这鬼愁关的一些事情。
宗不乱微微一笑,抿了一口酒道:「这『奴花之秀』顾名思义就是女奴选美大赛。」
「哦!」
南宫修齐饶有兴趣道:二个女奴选美大赛就吸引了这么多各个地方的人齐聚这小小的鬼愁关啊?」
「呵呵,宫兄有所不知,你切莫小看这听似普通的女奴选美大赛。在这个圈子里,它的影响力可是无与伦比的。」
「哦,是吗?」
南宫修齐好奇中带着一丝怀疑。
「夺得气奴花之秀』大赛桂冠的女奴其身价自不必说,就是能够入围前五的女奴其身价也都是在千金之上,其主人更是因此而获得极为丰厚的奖品及至上的荣耀。」
南宫修齐兴趣愈发浓厚,继续问到:「这礼厚奖品到底什么呢?宗兄可有知晓?」
「思,这一届的奖品据说是天魔眼……」
「啊!什……什么……天魔……魔眼……」
夏荷吃惊得打断宗不乱的话,结结巴巴道。
宗不乱微笑不语,而南宫修齐则奇怪,同时也有点不满地看着夏荷道:「我和宗兄谈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给我下去!」
「对不起,少主,刚才奴婢只是一时激动而忘记了自己的身分,请少主责罚!」
说完,夏荷起身而立,然后退后一步,接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尽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但夏荷没有一丝羞怯之色,彷佛这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把小青和克琳两人惊得目瞪口呆。
夏菏做为冥山鬼母的心腹侍女早已经被调教得奴性十足,所以她丝毫不觉此举有什么不妥,反而认为理所当然,惹主人不悦自然要自请责罚。
这时,只听宗不乱哈哈一笑道:「宫兄莫要责怪这位姑娘,别说是她了,就是当初在下乍一闻悉,也是惊诧莫名啊。」
南宫修齐之所以有点恼怒是因为夏荷显然知道这个天魔眼是什么东西,而他却对此一无所知,这不是让他这个做主人的颜面大失吗?不过现在不是责罚夏荷的时候,于是挥挥手示意她站起来,然后对宗不乱尴尬一笑道:「贱婢曾随家父行商多年,薄有见闻,而在下刚承继家业,行商不久,见识甚浅,还不知这天魔眼乃何物土让宗兄见笑了。」
「呵呵,原来如此!」
宗不乱笑道:「不过既然这位姑娘知道天魔眼究竟为何物,就不如让她来说吧。」
「行,那你就来说说。」
南宫修齐冲夏荷道。
夏荷战战兢兢地上前,小声道:「奴……奴婢所知也极为有限,只、只知道天魔眼乃稀世之宝,可以增强人的目视能力,不过据说在百年之前已经毁于战火之中了,怎么又出现了?」
「呵呵,姑娘说的不错!天魔眼的奇特之处就是在于它的这个神奇能力,我们人眼最强也只能分辨百步之内的细小物事,而如果将天魔眼置于眼睛之前,那百里之外的一只小鸟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至于毁于战火那只是传闻,不过这天魔眼上一次出现的确是在百年之前,没想到消失了近百年这一次却在『奴花之秀』上再一次出现。」
「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宝贝,难怪吸引如此多的人齐聚鬼愁关。」
南宫修齐叹道:「不过在下仍有一事不明,既然此事如此盛大,为何不在大都重城里举行,比如说京安城,而却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鬼愁关里举办?」
宗不乱神秘一笑,压低声音道:「因为『奴花之秀』的举办者就是这里的土皇帝,鬼愁关总兵何四方。」
「哦,是他!」
南宫修齐心里暗道。
这个何四方南宫修齐听说过,也见过,不过那是在他很小的时候。他记得这个家伙当时还只是他爹手下的一名将官,他之所以至今对这个人还有印象是因为爹对他满欣赏,而他也知恩图报,每次逢年过节他都会到侯府里拜访送礼,一来二去,南宫修齐也就认识了,后来听说他调到外地驻防了,想不到他如今做了鬼愁关的总兵。
看着南宫修齐沉思不语,宗不乱笑道:「如果宫兄也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参加。」
说到这,他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克琳。「就算不参加也可以和在下一样欣赏欣赏,同样可以大饱眼福嘛,哈哈!」
宗不乱这一番话真把南宫修齐说动心了,不过他也没有立即表态,只是笑笑,作不置可否状。宗不乱见状微微一笑,然后站起身道:「好了,酒足饭饱之后在下也该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
「好,后会有期!」
南宫修齐抱拳道。
宗不乱正欲转身,这时忽然又想起什么,弯下腰低声道:「对了,提醒宫兄一下,刚才那个胖子乃是纵连商会的三当家,此人心胸狭窄,刚才你得罪了他,他决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你自己小心,告辞。」
「呵呵,多谢宗兄提醒!」
南宫修齐不以为然,他才不惧那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呢。
宗不乱走后,南宫修齐也起身上楼,回到自己预定的上房。这间上房的确不同于一般的客房,首先面积够大,他们一行四人在房间里丝毫不显局促,其次有一张挂着白色半透明纱帐的大床,四人同榻而卧似乎没有太大问题;在床的后面是一面木制缕花屏风,绕过去一看,原来这里是一个浴室,一只特大号的木桶摆在中间,旁边衣架、毛巾之类的一应俱全。
「哇,终于可以舒舒服服洗个澡了。」
小青看到这个大木桶不由得兴奋雀跃道。
在这些天的奔波中,南宫修齐倒不觉得有什么,不过他身边的三位美娇娘就都有些暗暗叫苦了,女人爱洁的天性让她们平时基本上都是每天都要沐浴的,而如今已经连续数月没洗澡的她们几乎个个都觉身上难受异常,现在见终于可以好好洗一个澡了,都心中欣喜。
「哈哈,来,今晚我们四人同浴。」
南宫修齐心情大好道。
闻言,三女反应不尽相同,小青是小脸顿时羞红,不过同时也隐含着一丝期待与兴奋,这小妮子的青涩肉体在经过南宫修齐这些天的开发与调教之后,已经渐渐品嚐到了肉慾的快美;而夏荷此刻流露出的是一脸荡意,她袅袅走近南宫修齐,媚意十足道:「少主,奴来替你宽衣。」
此时,心情最复杂的就要属克琳了,既感觉羞愤不已又夹杂着丝丝的轻松,毕竟在被南宫修齐掳来的这些天里,她几乎每晚都要被折磨凌辱,简直让她痛不欲生,现在让她陪浴,对她来说已经算是比较好的对待了。
很快,客栈的伙计就给这大木桶注满了热气腾腾的水,随后掩门而去。南宫修齐在小青与夏荷的服侍下衣衫尽去,然后跨进木桶,舒服地坐在桶里,头靠在桶沿,两臂搁在两边桶沿。
这时,夏荷也迫不及待脱去自己的衣物;而小青虽然也很想进去泡泡,但她极薄的脸皮让她忸捏不安地站在那儿,根本不好意思脱衣;一边的克琳就更不用说了,只见她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脸上表情时而羞怯、时而悲伤,时而又隐含着丝丝的媚荡。
事实上,克琳并不是什么贞节烈女,她那极为敏感的身体就决定了她禁不住挑逗,更抵挡不住如潮水般的肉慾快感,所以她小小年纪便与自己的哥哥偷嚐了禁果,在乱伦的肉慾欢娱中越陷越深。而在这些天里,虽然每天过得痛苦不堪,但南宫修齐那强悍无比的性能力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每次都弄得她高潮迭起,也只有在高潮的漩涡中她才能忘记所受的痛苦,所以她有时竟隐隐有些期待和南宫修齐的交欢。
第八章携美共浴
眨眼功夫,夏荷便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正欲跨进木桶却见南宫修齐手一摆道:「慢着,你们三个都站到一排,把衣服脱了,让本少主先欣赏一下。」
夏荷一愣,但随即便冲南宫修齐妩媚一笑,退后两步,婀娜有姿地站在那里并且不时扭腰摆臀,挺胸收腹,做出种种诱人姿态。
南宫修齐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将目光瞄向一脸通红的小青,小青忸捏了一下,最后还是乖乖地除衫褪裙,也没多大一会儿工夫,一尊如洁白羔羊般的赤裸娇躯便展现在外。
「哈哈,小妮子胸前的那对玉兔似乎有所见长啊。」
南宫修齐戏谵道。
「呀,少主……」
小青羞不可抑,不过却也满心欢喜,为自己能够得到少主的欢心而感到高兴。
南宫修齐被小青的娇憨之态逗得哈哈大笑,接着他将头微微一偏,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神色冷竣而又严厉的看着仍没有动作的克琳。
尽管这时候南宫修齐没有说一句话,但他那凌厉的眼神已经明白无误传达出一个讯息,那就是违背他的意志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克琳心里打了个寒颤,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再也不是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其他什么也不会的绒裤子弟了,而是心狠手辣、浑身充满力量的凶狠角色。
在南宫修齐那无声的压力下,克琳慢慢屈服了,她颤抖着双手绕到背后,在腰间那里有一个小小的衣结,只要解开这个结,她身上这件束身抹胸短裙就会倏然滑落。
尽管克琳知道自己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被南宫修齐看过玩过,但如此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任他用眼神猥亵她还是感觉极为的羞愤和耻辱。她环手抱胸,双腿紧闭,头更是低垂着,暗自啜泣。
「呼!」
南宫修齐得意吹起一声口啃,恣意欣赏着在他面前的三具美丽胴体。
最为娇小玲珑的当然非小青莫属,细胳膊细腿,小小的鸽乳一个手掌就可掌握,比黄豆稍大的一点乳头呈淡淡的粉红,而窄小的乳晕几乎与周围的肌肤同色,不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由于害羞,她的双腿也是闭得紧紧的,只隐约可见呈缝隙状的蛤嘴,玉阜那里覆盖着几根稀疏的芳草,十分鲜嫩!
尽管小青那具胴体还呈未完全发育成熟状态,但仍有不可言喻的诱惑,娇羞无限的脸庞、幼滑细嫩的肌肤、比例恰当的身材,这一切都让南宫修齐颇觉满意,他相信只要假以时日,这小妮子定会出落成一个不逊于江湖四大美女的大美人。
如果说小青的胴体是一颗青涩的果实,那夏荷的胴体就是一颗熟透了的果实,尽管她比小青大不了几岁。只见她脸上洋溢着媚人的荡意,嘴角带着轻浮的笑容,鲜红的双唇微微张开,里面的丁香小舌不时伸出,轻扫过双唇,极具诱惑的味道。
她的年纪比小青也就大几岁而已,但胸前的那对乳房却大了不少,由于她故意扭腰摆臀,做出种种姿势,所以她胸前的双乳不停上下晃悠着,荡起一阵阵乳波,媚意愈发增添。不过与小青相比,她乳头及乳晕的色泽就要加深许多,尤其是乳头的颜色几成褐色,这证明了夏荷虽然年纪不大,但经历的性爱已经无数了。
下面的三角地带与小青那里也有很大的不同,那里乌黑一片,尽管夏荷的双腿张得很开,但仍然不见蛤嘴幽谷,可见芳草之茂密。
接下来就是克琳了,虽然南宫修齐对她的恨意未减,但不得不承认,这具胴体是他至今为止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吹弹可破的肌肤透着洁白如玉的光泽,饱满高耸的双乳比夏荷胸前那对玉兔还要大上几分,却继毫不见颓坠之势,殷红的乳头微微上翘,周边乳晕红而不艳,色泽甚是宜人!修长挺直的双腿匀称圆润,从急剧收缩的腰身到挺翘丰隆的美臀,构成了一道让人惊叹的优美弧线。
克琳虽然低垂着头不敢正视着南宫修齐,但仍然能感觉到他目光强烈的侵略性,似一道道火柱落在自己身上,灼烧得她全身肌肤开始微微泛红,克琳愈发羞不可抑,本能地将一只手臂掩在胸前,而另一只手则遮住了两腿之间的幽深峡谷。
「哼,乱伦淫妇一个,还在本少主面前装害羞,好,那本少主就好好让你羞一羞。」
南宫修齐心里不层道。
接着,南宫修齐手一指夏荷与小青道:「你们两个进来服侍本少主沐浴。」
「是,少主!」
夏荷早就等这句话了,立刻欢天喜地地跑了过来。
而小青则是既羞且喜,扭捏着随夏荷之后跨进了木桶。
夏荷一进入木桶便就如水蛇般的将身子向南宫修齐缠绕上去,一对丰满肥硕的奶子不住赠着他的胸口,同时嘴里腻声道:「少!主!」
说实在的,论容貌与身材,夏荷远及不上克琳,论清纯与稚趣,她又及不上小青,所以南宫修齐对她的兴趣并不是很大,不过好在她够媚骚,床上功夫堪比青楼名妓勺又处处迎合着南宫修齐的意思,更重要的是,她对折磨女人很有一手,比柳凤姿不遑多让,许多惩治克琳的点子都是她想出来的,因而南宫修齐倒也不冷淡了她,对她时常的投怀送抱都欣然纳之。
一边的小青则脸红红地拿着毛巾悉心替南宫修齐擦拭着身体,既不敢看南宫修齐那淫亵的眼神,也不敢看夏荷那放浪的姿态。
南宫修齐舒服的享受着两个美娇娘的殷勤服侍,过了一会儿,他瞟了一眼克琳,只见她依旧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于是他手一勾,冶冶道:「过来!一克琳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得迈动小腿,谁知刚跨出一步就听南宫修齐冶道:「贱奴,我让你走过来了吗?跪下!给本少主爬过来!」
闻言,克琳那原本羞红的脸庞一下子变得惨白,她破天荒地猛然抬起了头,与南宫修齐对视着,眼中的恨意暴露无遗,半天,她咬牙挤声道:「南宫修齐,你不要太过分!」
一放肆!少主名讳也是你这贱奴可以提的?」
夏荷娇暍道。
一哈哈……」
南宫修齐放声大笑,笑过之后猛然暍道:「过分?还有什么比你、还有你那个狗皇帝哥哥所干的事情更过分的吗?想我南宫家世代忠良,为你们李家卖命,到头来却落个如此对待?」
说到这,南宫修齐顿了一顿,然后冷笑一声接着道:「你那皇帝哥哥也算是舍得下血本,把自己的姘头妹妹送给一个可以做自己爹的男人做妻子,图的就是我南宫家的世传神功,这难道不过分吗?」
克琳脸庞时青时白,一双妙目似要喷出火来,只听她怒声反驳道:一呸,世代忠良?都在策划谋反了还敢厚颜自称世代忠良?」
说罢,她的语气忽然低沉下来,那张绝世面孔写满了悔疚之色:「想我皇兄英明无比,料得你们南宫家迟早会欲行不轨,所以未雨绸缪,令我潜伏到南宫凌空那老贼身边,以防不测:只可惜我辜负了圣恩,引么多年来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你们的阴谋,更没想到你这恶贼居然暗中习得如此邪功,以至……我、我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华唐……」
说到这里,克琳已经泪流满面。
「够了!一南宫修齐怒暍道:「那些都和我爹无关,如果我爹真是存心想谋反,那还用等到今天吗?现在我爹为你们李家、为你们华唐在边境出生入死,你非但不心引则激,反而一口一声老贼,真不知道当初我爹是怎么了?居然会娶你这个个恶毒女人。一克琳也不甘示弱的冷笑一声道:「哼,怎么娶我?还不是看中了本公主的美貌和地位?哈哈,却不知道本公主早就送给他一顶绿帽子,而且之后还接连不断地给他戴,可笑这老贼还对此一无所知,哈哈……」
南宫修齐怒火中烧,不过怒到了极致他人反而显得平静,只是淡淡道:「夏荷。」
「奴婢在!」
夏荷兴奋地应道。可以说,这种局面是她最想看到的,刚才她还有点担心南宫修齐会不会因为今晚心情不错而放过对克琳的折磨,那样的话就令她比较郁闷了,刚才在楼下的大厅里她就对克琳所表现出来的吸引力就感到很不爽。
「给这个贱人长长记性,让她知道顶撞主人的下场。」
南宫修齐不紧不慢道。不过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冷。
「是,少主!」
夏荷从南宫修齐身上施然而起,就这么水淋淋地跨出木桶,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得意笑容朝克琳走去。而此时的克琳脸色愈发惨白了,刚才那一番话都是她在愤怒之下一时失控脱口而出的,根本没想到它所引发的后果,现在经过了稍稍的冷静,她后悔了,想到之前施加在她身上的种种折磨手段,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你……你要干……什么……」
看着不断逼近自己的夏荷,克琳满脸惊恐道。
「到头来却落个如此对待?」
说到这,南宫修齐顿了一顿,然后冷笑一声接着道:「你那皇帝哥哥也算是舍得下血本,把自己的姘头妹妹送给一个可以做自己爹的男人做妻子,图的就是我南宫家的世传神功,这难道不过分吗?」
克琳脸庞时青时白,一双妙目似要喷出火来,只听她怒声反驳道:一呸,世代忠良?都在策划谋反了还敢厚颜自称世代忠良?」
说罢,她的语气忽然低沉下来,那张绝世面孔写满了悔疚之色:「想我皇兄英明无比,料得你们南宫家迟早会欲行不轨,所以未雨绸缪,令我潜伏到南宫凌空那老贼身边,以防不测:只可惜我辜负了圣恩,引么多年来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你们的阴谋,更没想到你这恶贼居然暗中习得如此邪功,以至……我、我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华唐……」
说到这里,克琳已经泪流满面。
「够了!一南宫修齐怒暍道:「那些都和我爹无关,如果我爹真是存心想谋反,那还用等到今天吗?现在我爹为你们李家、为你们华唐在边境出生入死,你非但不心引则激,反而一口一声老贼,真不知道当初我爹是怎么了?居然会娶你这个个恶毒女人。一克琳也不甘示弱的冷笑一声道:「哼,怎么娶我?还不是看中了本公主的美貌和地位?哈哈,却不知道本公主早就送给他一顶绿帽子,而且之后还接连不断地给他戴,可笑这老贼还对此一无所知,哈哈……」
南宫修齐怒火中烧,不过怒到了极致他人反而显得平静,只是淡淡道:「夏荷。」
「奴婢在!」
夏荷兴奋地应道。可以说,这种局面是她最想看到的,刚才她还有点担心南宫修齐会不会因为今晚心情不错而放过对克琳的折磨,那样的话就令她比较郁闷了,刚才在楼下的大厅里她就对克琳所表现出来的吸引力就感到很不爽。
「给这个贱人长长记性,让她知道顶撞主人的下场。」
南宫修齐不紧不慢道。不过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冷。
「是,少主!」
夏荷从南宫修齐身上施然而起,就这么水淋淋地跨出木桶,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得意笑容朝克琳走去。而此时的克琳脸色愈发惨白了,刚才那一番话都是她在愤怒之下一时失控脱口而出的,根本没想到它所引发的后果,现在经过了稍稍的冷静,她后悔了,想到之前施加在她身上的种种折磨手段,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你……你要干……什么……」
看着不断逼近自己的夏荷,克琳满脸惊恐道。
口舌交缠,吸食着分不清彼此的唾液,与此同时,绵软无力的娇躯有意无意赠着他的胸口。
良久,南宫修齐终于停止亍对她唇舌的进攻,将头微微仰后,欣赏着青涩少女动情后的媚态。只见小青美丽的小验泛着阵阵嫣红,眸儿微闭、檀口微张,露出几颗编贝小齿,小巧的胸乳因激动而时起时伏。由于她的一对鸽乳都在水面之下,起伏之间带动的水波划起一道道微微的涟漪,映的她的那一对鸽乳彷佛活起来一般,上下跳跃着,透着无比的媚惑。
等了丰天没见南宫修齐继续动作,小青心下奇怪,于是将眼睛微微睁开一道缝隙,却见南宫修齐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正盯着自己,顿时不由得大羞,「嘤咛」一声,一头埋进南宫修齐的怀里,不敢抬头。
情慾稍稍退却,小青自然又被克琳的哀鸣吸引过去,她悄悄地抬头看去,顿时大吃一惊,只见克琳不知什么时候被夏荷吊在了屋梁上,一根绳索捆住她的双腕,两只藕臂被向上拉得笔直,不仅如此,在她的身边两侧还各有一道绳索从屋梁上垂下,分别系在她的腿弯处。如此一来,克琳就形成一种吊在半空,双腿大张,羞处完全暴露在外的羞耻姿态。
对克琳来说,这种被吊方式在身体上不会感觉太过难受,毕竟全身的着力点有三处,如果只捆住她的手腕吊在屋梁上,那她所受痛苦必将大大增加,然而这对她精神上的羞辱无疑是强烈的,远超一般的吊绑。
一呜呜……放开我,快放开,你这恶棍,无耻……」
克琳心里羞愤欲死,嘴里破口大骂,四肢更是极力挣扎,然而除了换来身体一阵晃悠外什么也改变不了。
见克琳骂得越来越激烈,声音也越来越高亢尖锐,夏荷怕会引起南宫修齐的不快,继而迁怒到自己身上,同时也为了避免被外面听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取出一方丝帕,塞进了克琳依旧喋喋不休的小嘴。
喧噪之音顿时淡去不少,夏荷回首朝南宫修齐娇媚一笑,说:「少主,该怎么惩罚这个对主人大不敬的奴婢?」
二切交给你处置,相信你不会令少主失望。」
南宫修齐头也不抬道:「下过我不希望这贱人的外表有什么下好的变化。」
「是,奴婢明白!」
夏荷嘴里应着,心里却泛起微微的酸意,南宫修齐这意思很明显,就是不能损伤克琳的外表,他也被这贱人的身体迷住了。
原本,夏荷的打算是先用皮鞭狠狠抽克琳一顿,然而现在不能使用这一招了,因为这样会损伤克琳那娇嫩的肌肤。
不过这也难不倒夏荷,她有的是办法可以在不损伤克琳外表的情况下让她难受、让她痛苦,甚至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夏荷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围绕着克琳慢慢踱步一圈,并且不时触摸她的肌肤,一会儿捏捏她的臀部,一会儿又揉揉她的腰部。
转了一圈,夏荷再次来到克琳的正面,那双手依旧若有若无抚摸着克琳的身体。
这时,她的手已经游栘到克琳的腹部,纤细的手指绕着她那小巧而又可爱的肚脐眼转动并不时用长长的指甲在里面挑动。
「呜呜……一克琳心里恐惧极了,头不断地摇晃着,发出哀鸣之声。尽管此时她没有感觉到一丝不快,相反夏荷那柔软的手指给她带来一种麻麻酥酥、颇为舒爽的感觉,但她知道夏荷绝不可能仅止于此,于是心里越来越恐惧和紧张,彷佛是一根极度嘣紧的弦。
渐渐地,夏荷的手游到克琳的胸前,一把抓住那对丰硕的白兔轻揉慢捻,动作颇为舒缓,但渐渐地,夏荷手上的力道加大了,肥腻乳肉在她的手指间肆意流泻,变幻无状。
「唔……哦……」
虽然克琳极力压抑,但仍有一丝呻吟从她嘴里飘出。
克琳本来就拥有极为敏感的体质,而夏荷虽然是女人,但却是床上高手,更加知道女人身上的敏感点在哪里,怎样才能使女人更觉快活。所以克琳哪里能抵挡得住?
紧张和恐惧也阻挡不住那升腾而起的情慾。很快,全身肌肤边铺上一层诱人的玫瑰红。
见克琳已进入了情动状态,夏荷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微笑,只见她两指猛然一合,两根又长又尖的指甲立刻陷入了克琳那已然勃起挺立的乳头根部。
「呜呜……」
突然而至的刺痛让克琳急摆着头,哀哼连连。
一咯咯……」
夏荷发出一阵冷酷笑声:「贱奴,这只是开始。」
说罢,她转身对南宫修齐恭声道:「少主,请让奴婢去取几样东西过来。」
「嗯,去吧。」
南宫修齐也有点好奇,不知夏荷要采取什么手段教训一下克琳。
其实别说是他了,就是他怀中的小青都有点好奇,不过与之不同的是,她除了好奇之外更多的是害怕,尤其是当她看见夏荷先是极尽温柔地抚摸着克琳的身体,而后却突然将尖若利刀的指甲掐进了她的乳头根部,小青惊出了一身冶汗,仿佛是掐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一般,一副娇弱躯体都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少主,饶了克琳姐吧。」
小青怯怯地说。
南宫修齐瞟了一眼吊在半空中的克琳,然后哈哈一笑道:「饶了她?就算本少主有这个心,那也要那个贱奴有那个意才行啊,现在你看,那个贱奴有那个悔改之意吗?」
小青抬头看去,的确,克琳这时虽然口不能言,但面部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只见她双眼怒视着南宫修齐,相信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他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对克琳来说,虽然之前已经屈服了无数次了,但那不是在她性慾高潮、丧失理智的情况下,就是在她觉得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而这一次居然让她自行跪下,像狗一样爬行,向南宫修齐摇尾乞欢,这般羞辱让心高气傲、贵为公主之尊的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尽管心里恐惧无比,刚才乳头被掐之痛也让她心有余悸,不过她觉得自己还是能够承受得住,毕竟之前乳房也被折磨摧残过许多回了,对此,她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看见没有?既然这个贱人敢挑战本少主的威严,那本少主自然不能够叫她失望,你说是不是?」
南宫修齐将脸凑到小青的耳边,轻舔着她的耳垂道。
与此同时,南宫修齐的一只手覆盖到她的雪白鸽乳上,两指微微用力拉扯着如梅花般的娇蕊,而另一只手则拉起她的手放到她那另一只雪乳上,声音低沉却又不容抗拒道:「自己用力揉!」
「思啊……」
一连串的娇吟再一次从小青的嘴里吐出。
情慾之火重新被燃起,小青又一次迷失了,她忘了羞涩、忘了矜持,那只小手情不自禁揉捏着自己那小巧的乳房,红晕爬上脸颊,双眼水汪汪的看着南宫修齐,柔情媚意,一览无余。
在两个人的共同爱抚下,雪白的双乳泛起一片诱人的绋红,另外,鸽乳也仿佛胀大了一圈,变得更为饱满,犹如两只小瓷碗倒扣其上。其顶端的娇蕊颜色逐渐转深,如两颗红红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一尝为快。
「嘿嘿,湿了吗?」
南宫修齐邪笑道。
小青大羞,她很清楚自己那里已经滑出一丝蜜液,可这又如何能说得出口?
「哦,不说吗?那我就来看看。」
「啊……不、不要……」
小青羞得连声娇呼。
然而无济于事,在她的娇呼声中,南宫修齐将小青的身子抱转过来,让她背靠着自己,两只手抱起她的大腿向外掰开,犹如婴儿把尿一般。
小青羞得紧紧闭上了眼睛,由于水的浮力加上她的身子娇小轻巧,南宫修齐一手便可将她托起,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轻轻拨弄那呈粉红色的花办,然后两指轻分,粉嫩贝肉显现的同时,一抹蜜液滑了出来。本为晶莹无色的蜜液一遇水便呈乳白色,在水里漂移,远远望去就仿佛一只小鱼在水中游曳。
「嘿嘿,果然湿了哦。」
南宫修齐在小青耳边吹气道。
「我……少……少主……不要……要说了……好羞……人啊……」
小青娇吟。
这一段时间对小青肉体的开发其效果是相当明显的,她对性的感知越来越好了,花径里的蜜液越来越多,拨弄了几下后,南宫修齐的一根手指轻易地便划进了蜜径,继而轻轻抽动起来,摩擦着穴壁,偶尔还逗弄一下嫩滑晶莹的小小花蒂。
「呜……不……不要……」
小青侧头埋首在南宫修齐的颈窝中,檀口不断发出娇哼。
事实上,小青是不满南宫修齐这缓慢而又浅嚐辄止的动作,这让她感觉很难受,似有一团火在体内奔腾,却无法找到发泄的出口。她禁不住扭动起娇躯,想要求更多更强的动作。
对此,久经风月的南宫修齐又怎么会不明白呢?他嘿嘿一笑,突然之间又滑进蜜径一根手指,并且两根手指并排弯曲,揠弄着娇弹滑腻的嫩肉。
「啊!」
突然而来的充实快感夹杂着丝丝痛楚让小青情不自禁地发出高亢而又尖锐的娇呼。同时,身子猛然向上弓起,荡起一片水花。
南宫修齐嘴角挂着邪笑,他明显感觉到在小青弓腰的同时,下面的幽穴也急剧收缩,箍得他两根手指都有些微微发疼,可见其力量之大,可以想像,如果这箍得是自己的肉杵,那快感是何其强烈!
两根手指灵活的在花径里穿梭着,花液越来越多,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一丝一丝的滑出了,而是变成一股一股地濩出,在小青两腿之间的水面上,不断漂移着乳白色的絮状物。
「啊……哦……」
在南宫修齐激烈的戏弄下,小青乱摆着头,发丝散乱,额头脖颈布满了香汗,绋红小睑充满了浓浓情慾。
身体里的快感不断累积,体内的情慾之火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连续不停地蔓延,然而就在这时,南宫修齐却突然将两根手指抽了出来。顿时,极度的空虚与难受就像一块大石,又阻挡住了宣泄的出口,令体内的那股情慾之火也四处乱窜。
「别……」
小青一下睁开双眸,眼神幽怨又含着丝丝期盼。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又一次将小青身子抱转过来,使她面对着自己,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臀,然后低声笑道:「下面的小嘴是不是很饿?嘿嘿,想吃就自己动手。」
「不……不要……太……太羞……羞人……」
小青面红如血,羞得彷佛全身都要化去。
「是吗?真的不要?」
南宫修齐作恶地将胯下硕大龟首凑近小青的玉蛤,虽然是在水下,但南宫修齐还是明显能感觉出那里滑腻黏稠,与水的触感截然不同。
顿时,小青只觉身酥骨软,几欲瘫倒,底下那热棒所传过来的热力让本已空虚的身体变得愈发空虚难受,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在体内啮咬,让她既痒又痛。
「我……我要……」
极端的骚痒难受让小青完全抛弃了矜持羞涩,水汪汪的眼睛媚意十足的看着南宫修齐渴望的说道。与此同时,她主动抬起那并不丰满肥硕、却坚实滑腻的雪臀,用玉蛤上的贝肉不住磨赠着光圆硕大的顶端。
「想要就自己来。」
「嗯……」
小青紧咬着嘴唇,发出一声轻哼,然后一手扶住南宫修齐的宽厚肩膀,另一只手握住他那青筋毕现、正摇头晃脑的巨杵,让它对准自己那空虚,需要充实的玉蛤。
刚一接触,那玉蛤的贝唇就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立刻含住了圆润的龟首,似要迫不及待地吸纳入体,然而毕竟她还算是一个初涉性事的雏儿,才进蛤内不及半寸,小青便感觉有点困难了。
「呜……好……好大……」
小青仰起头娇喘吁吁道。
「自己用手拨开,然后腰部用力,」
南宫修齐惬意的指挥着。
小青红着小脸,探手入水来到交合处,伸出食指与中指,按在左右两边蛤唇上,微微用力拨开,顿时那条细缝被撑开卷出,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
在外力及蜜液的双重作用下,巨杵又滑进一寸,那种饱胀的快感让小青不得不双手抱住南宫修齐的脖,以支撑住身子。接着,她定了定神,然后开始腰部用力,顺着杵身慢慢下沉。
「哦……一小青忍不住吐出娇吟,她只感觉自己被一根热铁撑开,火热硬物似乎让她蛤内每一寸嫩肉都燃烧起来。
「哎,真紧!」
那种逐渐紧箍、逐渐增强的快感让南宫修齐舒服得连声直叹。
此时此刻,木桶中的两人都沉浸在快感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夏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一手拎着一只小小的黑色布袋,而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浅褐色、似是牛皮制的管状物体,正朝一脸惊恐不安的克琳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请续看《魔尊曲》6花样百出的折磨加上不经意的举动终于让克琳屈服在了南宫修齐的脚下,使他倍感得意,然而正所谓乐极生悲,一时大意的他被纵连商会的三当家所派来的高手所伤,掳走了克琳,这不禁让南宫修齐又惊又怒,从而一场杀戮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