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乱伦]穿越倚天建后宫(全本)-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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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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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3章 纪家三姐妹(3)
第二天,周星星正在和杨不悔在屋中说笑。外面有人喊了一声:“不悔?”
房门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成熟美艳的妇人,只见她那美艳绝伦的脸蛋之上挂着一丝甜甜的笑容,穿着一件翠绿的罗裙,晶莹如玉的肌肤白里透红,微微隆起的酥胸蕴藏着无限美景。虽然上了几岁年纪,但是风韵犹存,她身姿娉婷,骨肉匀称,姿态优雅,象一朵珍贵的牡丹花,艳盖群芳,麝香四射,一尘不染,明净无暇。
杨不悔早已经迎上去,“外婆,你怎么才回来?”
后面脚步声,纪晓君和纪晓苒也款步走进来,帮两个美貌的姐姐将肩上的药篓子摘下来,秦梦云对周星星道:“是周公子吧?”
周星星连昂上前见礼,“见过纪夫人。”
秦梦云看着周星星,上上下下连看了好几眼,点点头说:“不错。”
周星星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心中暗道:“相女婿吗?哪有这样看客人的?”
纪晓君和纪晓苒在后面吃吃只笑,和周星星寒暄了几句,秦梦云就出去准备饭菜去了,纪晓君偷偷告诉周星星说:“星弟,你知道吗,我娘打算招你做女婿呢。”
周星星兴奋道:“真的?”
纪晓君道:“我还能骗你?不过事先声明,可不是跟我啊,我现在还是殷六侠的妻子,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周星星就问:“那么说,是小妹纪晓苒了?”
纪晓君神秘地摇摇头,周星星纳闷道:“难道是不悔?不会好像年纪不大吧?”
谁料纪晓君恼怒地拧了周星星一把,“你这小色狼,不会还是小孩子,你居然对她也动了色心?该打。”
周星星冤枉地说:“六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分明是让我猜吗,不是你,不是小苒,也不是不悔,难道是你娘?嘿嘿,你娘风韵犹存,成熟妩媚,我也喜欢,只是那样的话,今后你要管我叫一声……”
还不等下面的话说出来,已经挨了纪晓君重重一掌,周星星忍着疼,将纪晓君捉住,不让她在动手,“六嫂,你看看你,不要这样吗,是你非要我猜的。”
纪晓君道:“你分明是占我便宜吗,告诉你吧,我娘打算将我姐姐纪晓芙嫁给你……”
周星星眼前一亮,“是真的?”
纪晓君又道:“不过,事先说好,我姐姐虽然有了不悔,但是她心之高洁,又是峨嵋派的女侠,嫁给你也不算占你便宜吧?”
周星星笑道:“当然,我绝不会掀起小芙姐姐,嘿嘿,白捡了不悔这么大的一个女儿……”
纪晓君又说:“姐姐早年因为受到魔教一个大魔头的引诱,导致失身,有了不悔,这些年一直心智坚贞,保守者自己坚贞,甚至连与武当殷六侠的婚事也吹了,让我代她嫁给了殷六侠。我姐姐对那个大魔头,也算是仁至义尽。可是,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不会需要有个名分,总不能一直藏在我家中与我姐妹相称啊。我将你的事情,说给了母亲,母亲就打算让你负责小芙姐姐的终生。”
周星星兴高采烈道:“我当然愿意,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小芙姐姐的。”
吃饭期间,周星星见小姨妹纪晓苒闷闷不乐,就问其究竟。
纪晓苒不肯说,眼泪却一个劲第往下掉,看的周星星心疼。纪晓苒不肯说,他就问秦梦云。
秦梦云幽幽叹道:“事情是这样的,离这里一百里,有个付家庄,付家庄庄主付文磊势力通天,他的儿子付红钊早就垂涎小苒的姿色,早在一年前,就上门送过聘礼。被我委婉地谢绝了。我说小苒年纪还小,还不到十八岁,就让他回头再提这件事。岂料今年,付红钊又找上门来。这一次说设么也要将小苒娶回家。”
周星星道:“这不是抢亲吗?岂有此理?还有如此胆大之人?”
秦梦云说:“他口口声声地说,他在付家庄已经安排好了擂台,要为小苒举办比武招亲。让整个西川的绿林豪杰全部参加,那个有能力拔得头筹,那个就是小苒未来的夫婿。他还说,小苒的大姐是峨嵋派女侠,小苒的二姐是武当派女侠,小苒也不能委屈了,一定要找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嫁了。”
周星星说:“这还算句人话。”
秦梦云却道:“这个付红钊,其实并没有什么过人的本领,还不是仗着他父亲的势力。他摆下比武擂台,谁又敢在擂台上打赢他?还不是最后由他拔得头筹,再说这付公子已经有了一房妻子,小苒过去……”
周星星气道:“岳母不要说了,我明白怎么回事了。倒是不知道,这红旗帮是怎么回事?”
“红旗帮主八臂金刚付文磊,是西藏魔僧萨多和陀唯一高弟,魔僧一身绝艺被他学得十之八九,付文磊人又阴谲机智,今年才四十开外。红旗帮自其创立以来,治理得有条不紊,不及三年,势力扩展至整个西川黑道,不由雄心万丈,意图将长江流域上游囊括红旗帮旗下。前两年即着手将四川省内大小帮会,采取嚣食鲸吞之策,逐个并吞,岂料阻力太大,不得不改施软化手腕,派出数拨能手,对省内奇人异士,绿林豪客,广为结纳,或重金罗致。当然有不少能手以自己不自由之身,岂肯受他的拘束,当即加以拒绝,但红旗帮多用诬害栽赃手法,加以陷害,事后又胁迫讹诈,连劝带吓逼使就范。”
周星星道:“这等贼子,岳母还要将小苒嫁给他的儿子?”
秦梦云叹口气说:“红旗榜势力强大,我们若是不同意,就趁早搬离纪家庄,找个红旗帮势力够不着的地方安生去。”
周星星一拍桌子,道:“岂有此理,岳母大人,我倒要会一会这个红旗帮,他们不就是人多势众吗?一群乌合之众,还能飞上天?”
秦梦云道:“星星不要小瞧了他们,不瞒你说,起初我也想与他们势不两立,你想,小芙是峨嵋派弟子,小君是武当派弟子,有峨眉武当挣腰,一般的武林人士根本不敢招惹我们纪家庄的,红旗帮之所以肆无忌惮,还不是因为有绿柳山庄为他撑腰……”
“绿柳山庄?”
周星星惊讶道。
秦梦云道:“是啊,这绿柳山庄藏龙卧虎,表面上看上去波澜不惊,实际上却是聚集了大批的高手,我听小芙说,绿柳山庄的人最好不要招惹……”
周星星点头说:“我明白了,原来红旗帮是赵敏的势力,这也难怪他这样嚣张,不过,岳母放心,我有办法对付他们。”
周星星转头问纪晓苒,“小苒,你愿意嫁给傅红钊吗?”
纪晓苒红着眼圈说:“姐夫,傅红钊是个大淫贼,在这一带臭名远扬,我哪里愿意嫁他?”
周星星道:“这就好。明天,姐夫带你去红旗帮,他傅红钊不是为你举办比武招亲吗?我就当天天下英雄的面,将他打败,将小苒救回来。”
纪晓苒高兴道:“太好了,姐夫,你真好。”
纪晓君,杨不悔也高兴地拍手称赞周星星的计划。
秦梦云却心中有些忧郁,要是周星星这样讲小苒救回来,那可是比武招亲啊,名分上,他岂不成了小苒的丈夫?我刚刚将小芙的终身托付给周星星,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将小芙许给他了,可是……难道还要她们姐妹共夫不成?
纪晓君看母亲神色犹豫,就问:“娘,你不赞同这个计划?你还是担心星弟的武功?张真人临走的时候,亲传了星弟密门武功,再说他的武功原本就是很不错的。我们这样一来,难免得罪了红旗帮,大不了收拾细软,一起上武当。总不能将小苒推进火坑啊?”
秦梦云见事已至此,只好点头同意,先把这件事解决了,回头再说小芙和小苒的事情。


第094章 纪家三姐妹(4)
果然,付家庄派人马来接纪晓苒了。
来人居然是两个年轻漂亮的女郎,年纪长一点的身着素衣,身材高挑,秀丽的长发批在肩后,走动间发丝飞扬,惊耸丰胸,杨柳蛮腰,圆翘玉臀,那素白的衣裳将她的身姿展显得淋漓尽致,特别是那酥胸肥臀,异常突出,将胸衣后裙撑得圆隆,仿佛随时会裂衣而出。肌肤粉嫩水灵,玉靥娇嫩如盛开的桃花,水汪汪的眸子清纯中带着无限的激情,仿佛她的精力永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年纪稍小一点的,一身火红衣裳。那袭红裙增添了她的天生妩媚。瓜子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水汪汪的秀目纯洁无暇,酥胸秀挺,蛮腰纤细,洁白的粉藕莲臂露出一股健康的红色。腰中挎着宝剑,剑鞘斑剥奇古,剑柄上嵌着晶红夺目珍珠,垂着杏黄色丝条双穗,一望就是知名贵之物。
原来这两个女郎全都是付家庄红旗帮的人,年纪稍大的,就是付红钊的正室顾嫣然,年纪稍小的,是付红钊的亲妹妹付婉。周星星心中暗道:“这个付红钊,想不到身边居然还有这么两个美娇娘,受着顾嫣然这种大美女还不知足,非得来跟我抢小苒,哼哼!这一会,我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临近中午,付家庄显得格外热闹,赴会的人络绎不绝。川涌而来,把庄中礼宾接待的人,一个个忙得满身臭汗,将近已正,东西棚已坐得水流不通,东棚俱是付家助拳宾友,西棚均为三山五岳帮会中群雄,红旗帮由帮主付文磊亲自坐镇,当然他的儿子付红钊也在内。日咎尚差半刻,已经够挤的人更形拥挤了,远远望去,只见万头攒动,声嚣如潮,开擂仪式预定午正就要开始。
周星星,不动声色,坐在东棚第一排第二席上,他从昨天到达付府后,与付婉见过一面,他只觉付婉爽朗大方,虽比不上沉鱼落雁,国色天香之类绝色佳人,但也五官端正,楚楚动人,他心想:“只不知这付婉性情如何?”
付婉乍见周星星,他俊美的身影,超俗不群的气质,已深深嵌在心田上,但这有什么办法咧,前几年遇着,也许可以。如今呢,已身不由主,父亲已经将自己许给了陈友谅,但等比武擂台结束,自己就会跟纪晓苒同大哥和陈友谅一同拜天地,入洞房……不由幽幽长叹一声,与其找烦恼,到不如任其自然。
这时候一身明鲜衣装的纪晓苒出现在西棚,大家眼睛蓦然一亮,差点惊叫出声,谁都知道,纪晓苒的大姐纪晓芙是闻名天下的峨眉女侠,二姐纪晓君是武当女侠,谁要是能够去了纪家三小姐,那真是前生修来的艳福。但是,谁也知道,这纪晓苒是天上的白天鹅,自己这癞蛤蟆可是不容易迟到的。说是比武招亲,其实还不是走走过程,这纪三小姐只会是付红钊的。
不过纪晓苒她这一进来,足以震动了全场,纷纷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尤其是西棚群邪,千百条邪淫目光随着她身影移动,美色当前,谁人不爱。
此时已是午刻,锣声三响,场外鞭炮哗啦声大作,付文磊和夫人周月娥双双含笑立起,步向鸳鸯擂上,江瑶红一身月白色劲装,让她更显清冷高贵,只是腰处衣裙被美丽的肉体挤成细细的褶皱,腰下的衣裳被肥硕的臀肉撑得光滑圆隆,形成无限的诱惑。兀峰耸立,小腰盈盈,虽然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好美的身体!好妙的可人!
周星星不由吞下一口浓浓的唾沫,心中一片灼热,我靠,付红钊这小子的老妈居然如此的风骚艳丽付文磊花白胡须胸前飘拂,腰干挺直,不显半点老态,他含笑抱拳向东西棚拱了拱,发出宏亮声音道:“今天是在下六十贱辰,承各位好友瞧得起在下,辱临寒舍不胜荣幸,心感之余,无物答谢,仅备有水酒粗肴,请各位随便饮用,聊致谢意。”
说着,顿了一顿,台下起了一阵鼓掌声。
接着说:“这次在贱辰期内,设下鸳鸯擂,为的我的义女纪晓苒已及笄,因在下前因择婿过苛,久久未见其成,在下年届六十,去日无多,江湖之事,久已摒弃,惟此心愿未了,所以摆设此擂,意在替小女择偶,在场各位均可上台,抖露武学。但是意图求亲者,须事先说明,还仅限年未三十,获胜十场者,才算合格。所有细节,均于月前露布在外,不用赘说,但愿彼此以武会友,点到为止,过此则有失设台原意,此擂摆设三天,三天后在下即行封剑之札,还请各位留步襄证,言尽于此,谢谢各位。”
台上又起了几阵热烈的掌声,历久不停,于是周维城父女下台缓步走向东棚而去。
周星星心中暗骂:“这老家伙真是好不要脸,小苒什么时候同意认你做义父了?”
这是,擂台比武开始。
台上出来两个本庄的年青少年,花枪短刀,此来彼往,颇为火炽,虽不见功夫,但一招一式,也极为中矩。台下庄丁们抬了数十席酒食,穿梭般转往东西棚,菜肴丰盛,可说是炊金馔玉,山珍海味,加以每席二十斤竹叶青陈年好酒,足以大快朵颐,群豪远来,腹中早是饥如雷鸣,菜一上席,即风卷残云,觥筹交错,也无心上台,好在擂期为时三天,可是虽也没有独胜十场把握,乐得现在看风使舵,到时再说,即红旗帮志在必得,但也存三分顾虑,时机成熟,自会出手,这时似嫌过早。
看看已是未正,鸳鸯擂上换了三四拨本庄青少年,东西棚群雄已是酒醉饭饱,忽听西棚一人闷沉喉咙嚷道:“怎么台上出来的,均是花拳绣腿,不堪入目,这些人派他出来献世则甚,俺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调教出的,真是有其徒必有其师,还不快点滚进去,难道要俺动手捏紧脖子,一个一个抛下来吗?”
西棚群邪俱哈哈大笑,恼怒了东棚的五步追风镖罗德福纵上台去,瞪眼望着西棚喝道:“那位朋友,灌够了,喂饱了,发猪痴则甚,有种的,怎不出来见见世面。”
话声未落,西棚中发出一声长笑,身跟着走出,飞身落在台上,只见那人赤面红颜,五岳朝天,丑恶不堪,凸出铜铃双眼,狰笑一声道:“好小子,骂得够损,不过俺湘江一丑,毕笑岩从不动无名之辈,小子,你留下名来。”
五步追风镖罗德福听对方是著名独行大盗湘江一丑,一身内外功火候不凡,手狠心辣,不禁一惊,但罗德福也是五台俗家弟子,年未三十,万儿已闯亮了,心高气傲,哪受得他连声小子,冷笑一声道:“大爷名叫罗德福,虽然是无名之辈,但容不得盗匪在此横行无状。”
湘江一丑毕笑岩哈哈大笑道:“原来你就是什么五步追风镖,凭你这么点道行,也敢向俺叫阵。”
说着,屈指成钩,一收一放,照准罗德福前胸「幽门」、「乳中」,带着呼呼劲风,便自撞去。
湘江一丑出身于南天黎母岭玄阴魂君门下,「玄阴掌力」练得五七成火候,此掌一出,看是阳刚已极,其实阴柔,击上对方,表面丝毫无损,内里筋骨脏腑尽都粉碎。五步追风镖见湘江一丑一上去,就用上「玄阴』掌力,知他心存恶念,不由目含煞气,心头火发,玄阴掌到,右足突然一撤,身躯动如闪电,往左疾转,转在湘江一丑身后,一扬手疾功三掌,用上五台「开碑掌」力,掌掌都带着劲风迫去。
湘江一丑毕笑岩见罗德福身法奇快,暗赞此小子武功确实不弱,罗德福晃身胸后出掌,故作不知,待其掌出时,身躯急往左转,然后右掌一沉,施展内家重手法「玄鸟划沙」,霍地一声,向罗德福右腕力切而下。本来这一招,罗德福非伤在湘江一丑手下不可,罗德福见他不及防备,不由浓眉一展,心中狂喜,哪知三掌攻出,湘江一丑突撤身左转,自己招术用老,收势变招均所不及,眼看就要伤在这招「玄鸟划沙」之下,急智一生,右腕急沉两寸,左掌发出,向湘江一丑「腹结」穴拍去,自己一个「铁板桥」身法翻出七八尺外,虽然侥幸避过,也惊得冷汗直淌。
湘江一丑明知这招的虚,但不由不疾退两步,呵呵大笑道:“好小子,看你会溜。”
说时,一个双撞掌发出玄阴掌十成功力,陡往前扑去,罗德福见来掌凶勇,不敢用掌硬封,撤身游走,怎奈湘江一丑恶意早生,非将罗德福丧生手下不可,玄阴掌力一掌紧接一掌,绵绵不绝,身法极见巧妙掌势甚沉,五步追风镖罗德福被他掌力迫得连连闪展腾挪,退往台沿。
湘江一丑突施展「虎跃九山」身法,凌空双掌下压,这一击上,准死无疑。东棚群雄齐声惊呼,忽见湘江一丑凌空一沉,翻退两步,好似手中捏着一段树枝,面上呈出狰容,罗德福趁着湘江一丑收招时,跃下台来。
“是何鼠辈,暗箭伤人,—截竹筷尚难你家老子不了,有种的,滚出来吗。”
湘江一丑立在台上破口大骂,「吗」字尚未收回,又是一截筷子破空打进了口内,「笃落」一声,门牙两颗应声折落,鲜血溢出,湘江一丑赶忙用手掩住,一双鱼目凶芒毕露,向两棚扫视。
飞云手见湘江一丑阵番被暗器所击,心中微讶什么人能用此折枝成箭,上乘手法打出,须知看棚距台十二三丈远。往常好手用此手法伤人,仅达三丈,即就是经有精湛气功者,也不过六七丈方圆之内,过此则不足伤人,可见此人内功之高,腕力之强,甚是惊人。于是游目四顾,欲找出一点端倪,陡见谢云岳面前短了一双竹筷,这一吃惊,非同小可,暗道:“此人真不可小视,但不知他来意如何,拿刚刚出手惩治一丑来看,无疑不是对方所邀的帮手不是有绝学,就具有这般惊人武学,又英华内蓄,甚是难得。”
也不说破。
这时西棚上跃上一长身鸢肩,黑色劲装少年背插单剑,目光闪烁不定,拘掌向湘江一丑笑道:“严老当家,既胜过一场,且请退下,暗箭伤人的鼠辈稍时不难查出,那时严老当家再伸手也不迟,在下崆峒西派三才夺命凌飞,意在求亲取剑,不知老当家可有意成全么?”
那湘江一丑毕笑岩正不好下台阶,闻言恰好心意,掩嘴道:“俺不过是逢场游戏而已,哪有这个穷心思,凌兄弟,这场让你吧。”
说罢,凌空一纵,落地后用燕子三抄水身法,三个起落,穿入西棚中。
且话那三才夺命凌飞得鸳鸯擂后,说明志在求亲取剑,以武会友,想取得获胜十场资格,请台下各位好朋贵友有志者,请上台手下见高低,不过他说话神色之间,露出狂傲飞扬之态,简直有不可一世之慨。
东棚群豪,大都为红旗帮助拳而来,无志于求亲取剑,既或是有,也是极少数,多半为条件所限,不是年逾三十,就是子女成群,何况任谁都没有获胜十场的把握。虽说是以武会友,点到为止,一交手后,未必就能善了,弄得不巧把性命赔上,万幸的也落得个残废,这又何苦来,不过若在两淮大侠生死关头上,为了道义,势逼不得不出手,那又当别论了,是以东棚此刻并无人出面上台。
西棚情形可就不同了,凡是黑道中人物均聚集于此,虽臭味相投,但在利害关系上,却互不相让,此来的目的,不是为了想夺得如花娇妻,就是志在宝剑,谁都是跃跃欲试,雄心万丈。眼见一怒目竖眉的劲装汉子,跃上台去,与凌飞交手不到半盏茶时分,使自败下台来。其后又接着一人上台替方才落败的汉子找场,两人正在台上打得难分难解。
台下的周星星,却为了面前少了一付杯筷,怕众人瞧出端倪而茫然发呆,恰好来了个添酒送饭的小厮,忙说:“小兄弟,劳驾与我取一份杯筷来,原有的落地弄脏不好用了。”
那小厮笑道:“大爷干吗那么客气小的这就送来。”
说罢匆匆自去。同席的人除了飞云手吴奉彪燎然于胸外,其余的人并不觉的有半点可疑,吃酒用饭时,杯筷跌落桌下的总是常事。
突地周星星心有所觉,悄声向吴奉彪说道:“吴场主,在下可否借过一步说话。”
飞云手吴奉彪闻言,睁眼犹豫了一下,便笑道:“成,少侠随我来。”
两人起身往棚后墙边走去。
两人立在墙角处,周星星笑道:“其实在下井没有什么紧要事,不过心有所触,不能不说罢了。”
吴泰彪忙道:“少侠一定别有见地,老汉当洗耳恭听。”
周星星脸上泛起一丝浅笑,悄声道:“今日千万不能让东棚之人上台,在下刚才默数西棚人数,比东棚多出一半,他们来此目的,多半不外是取剑,至于求亲尚在其次。详察他们举止神色,亦泰半不是红旗帮同路人,看起来目前已存对垒之势,相互观望。红旗帮虽志在必得,必不致于贸然出手,而我们也不能轻易让红旗帮估出实力,非至迫不得已,才派出一二高手挽救危机。最可虑的是,西棚诸人现居于庄中民舍,定然有黑道人物不顾江湖道义暗中偷袭,防不胜防,最好将剑更换为膺品,摆在暗处,还有红旗帮定不死心,三手空空徐奕昨番即为明证,吴场主以为然否。”
飞云手吴奉彪,觉出面前少年人不但武学已臻化境,而且心思细密;连连点头道:“少侠观察人微,老朽就去给庄主说。”
此时台上的三才夺命凌飞连胜三场,愈加意气扬扬,眉间棱角狂傲之气,足以冲脱一切,周星星看见,皱了皱眉头。西棚内幕然一条人影凌空翻起,往台上飞落下来,宛如落叶般毫无声息,身法端的绝妙,这是武林中罕见的「乌龙翻云」上乘轻功,此人身形一落,就博得了东西两棚喝采声。
那人长得身量瘦长,上唇蓄了两撇山羊胡子,豹取不时闪出凶光,冷笑一声道:“凌朋友使得一手好混元掌法,飞天蝎子云浩幸会崆峒西派高手。”
凌飞听来人自报名号,先前狂傲之气尽情故去,似毒蛇蜇了一般,惊惧得退后两步,忙道:“云老师上台,莫非亦是为了……”
“胡说。”
飞天蝎子云港猛喝一声道:“云某望四之年,那有这份野心。先前主人怎么说的,彼此以武会友。点到为止,怎么凌朋友竟将云某两个盟弟用重手法打下台去,差点落得残废,故而云某想伸量朋友究有何惊人艺业。”
原来关中武林内,近七八年出了一个极响亮而令人头痛的高手,那人就是飞天蝎子云浩,行踪十分诡秘武功传说十分高强,行事又端的手狠心辣,专做以黑吃黑的买卖,每次下手,都不留下活口,为的是他行踪飘忽,隐现莫定,下回作案,谁也无法猜测他在何处,武林中将他比作鬼怪是以称他关中一怪。
三才夺命凌飞虽然知道云浩是极难惹的人物,但为了师门威望,纵然败在他手中,还怕师门尊长不出头找场吗,再说传言云浩的武功极高,但仅是传言,又非目睹,未必自己就不是他对手,心胆为之一壮,便冷笑道:“云老师,我凌飞看在你我均是同道,莲藕一家对你客气,未必就是怕了你,似你这种咄咄逼人态度,在下凌飞纵然艺业浅薄,也必周旋到底。”
云浩哈哈狂笑,半晌定住,豹眼环睁面现不屑地说:“凌朋友,你敢有胆量在云浩面前说狂话,可算有骨气,下过你也得称量称量自己。”
三才夺命凌飞冷笑道:“行与不行,交手即知,在下纵或落败,也只怨投师不高,学艺不精,云老师你狂个甚么,请赐招吧。”
云治嘿嘿冷笑,抖腕亮掌迎面就打。
凌飞一见云浩踏洪门进招,觉他未免太狂了,心中暗暗生气,施展出崆峒绝学擒拿手,云浩武学也真高,身影一展汗,足下移宫换位,紧随着凌飞背后进招。任凭那凌飞怎样闪挪,也无法让开,云浩一条身影宛如附骨之蛆紧贴在他的背后,凌飞空负绝技,根本无从递招,只有挨打的份,那飞天蝎子云浩好似存心使他难堪,耍猴子般逼得凌飞团团乱转,面色青红毕露,台下群雄看得狂笑不已。
周星星知道凌飞迟早落败,无心观赏,有时将眼光移往纪晓苒那旁,只见她两手支颐,一瞬不瞬地望着台上,面上露出萧伤的忧愁神情,看到周星星看她,纪晓苒不由的脸一红。周星星冲她偷去鼓励的眼神,暗示她不要害怕,纪晓苒冲周星星点点头,她知道姐夫武功高绝,定能让自己平安无事。
台上胜负也已见分晓,那凌飞被云浩一掌「浮云掩月」劈下台来,口吐狂血,西棚中即有数人出来扶往棚中。云浩也跃下台来,穿入西棚中,登时棚内咒骂大作,一片喧嚣,后又有两人跃上台去,动手过招。
陈文翰一声长笑道:“姓古的,你也来凑热闹。”
说着,修地一扬手中雁翎刀,「凤凰三点头」,掠起三片刀花,直扑过来。
古苏嘿嘿冷笑,反腕一撩,刀光匝地涌起,「瞠」的一声,陈文翰震得退出三步,雁翎刀险些撒手,虎口发热,心惊铁臂人熊内力雄浑,知硬拼不得,霍地刀法一变,施展开一套精妙绝伦的刀法来,此套刀法专以轻捷诡巧为胜,刀光如雪,身形如猿,刃芒不离铁臂人熊腰背处。
铁臂人熊在苏,见面前少年使出的乃是云尤三现陶祝三独门的刀法,别人也不会使,他知道陶祝三既然伸手,从没听过有人活出手去,不禁一横心,咬牙暗道:“古苏把命搁下去了,那还顾忌这多,先料理了你这小畜生,再行拼命。”
想着,手中九连环刀法早使开了,出手招式,全是招套相连环施出,实际是反九宫变化,不是会家,无法猜知他下招从何处递到,陈文翰虽是名家高弟,五十招将满,可就显着有点力不从心了,胡天生从旁一看,知无法再呆着不出手,倏地勇身参入战阵。
这情形仍无法好转,古苏九连环刀法凌厉,把两人迫得如走马灯般团团直转。猛然间有人沉声喝道:“你们两人还不闪开,独自逞强则甚。”
陈文翰两人本能地撤刀纵开两尺,犹自喘不成声,见发声喝阻的人,似是三手空空徐奕供说那人,脸色死灰冰冷的,着一袭黑色纺绸长衫,阴森森地说道:“古苏还不弃刀就擒,周家庄也是你敢来的么。”
铁臂人熊古苏先前闻声,也为之一惊,撤刀退后三步,及见来人面容甚怪,全无血色似地神情狂傲得可以,陡地心中冒火,喝道:“我铁臂人熊古苏,闯荡江湖数十年,还没有人胆敢对古某这样无礼,你只要能胜得古某九连环刀,不要你说古某也自会弃刀就缚。”
怪人仰天冷笑,道:“你还敢狂,这样吧,你只要逃得出我的手中,更饶你不死,论你平日行为,死不为过,尽管放手进招,休要假存厚道,事后可别后悔咧。”
说着,又是一阵阴恻恻冷笑,听了毛发顿竖。
三手空空徐奕在铁栅窗内见那人现身,急叫:“古兄,快逃。”
那知话刚出口,古苏刀已递出,心想:“这回古苏命送定。”
回首也不再看。
古苏刀一撩起,惊地面前一花,怪人已然不见,背后倏起冷笑声。古苏大吃一惊,连身都不敢回转看看,脚尖猛点,人已向前窜出两丈左右,霍地旋身。那知冷笑声又自身后发出,他瞥见陈文翰胡天生两人亦都现出骇容,他魂不附体,冷汗如雨涔涔流下,猛一咬牙。今天算是豁出去了,身形疾转,抡刀一招「枯树盘根」猛劈,霍地又劈了一个空,眼前一片空荡而已那有半点人影。
他这一惊疑,非笔墨可形容,冷笑声惊地往后又起,竟如附骨之蛆般,连连不断地由后发出。几个旋转一打下来,古苏两腿发软,这种经历,古苏出道以来未曾见过,他惊异这怪人功力之高是绝无仅有的,自己斗力使智,也无法胜过人家万一,情急之下,猛地向墙外平窜出去,欲逃出任外,他知逃出的希望是渺茫的,可是又不甘心就此束手。
人如离弦之经,平射而出,显然落败。


第095章 纪家三姐妹(5)
周星星看的有些无精打采,都是一些花拳绣腿之辈,实在无聊,这样打下去,实在乏味,不如自己去外面溜达溜达,等下午时候,再作打算也不迟,反正比武大会要延迟到日落才能结束。
周星星就离开这儿,信步走一走,突然发现有个相貌堂堂的白面书生,也和自己一样,放着好好的比武大会不开,也在闲溜达,这人看上去二十左右的年纪,模样长得十分英俊,但是眼睛有些乌青,一看就有采花贼的嫌疑。
周星星多了一个心眼,就佯作没有注意他,暗地里却跟踪他。
就见这家伙和一个黑衣人嘀嘀咕咕了几句,两个人就分手了。
周星星不知道应该跟踪谁,觉得这个青眼贼更不可靠,于是就暗地跟着他,看看他要干些什么勾当。
就见这个青眼贼回到比武场,居然将付婉约了出来,周星星心中一动,该不是他小子打付婉姑娘的主意吧?
青眼贼将付婉叫到没人地方,“小姐,赵先生出事了。”
付婉吃了一惊,“赵先生怎样了?”
赵先生是外地的一名秀才,因战乱来这里落脚,因为弹一手好琴,曾经做过付婉的琴师,付婉对他十分尊重。
青眼贼说:“赵先生遇到了仇家来逼债,要一百多两银子呢,赵先生拿不出来,他们就要杀了赵先生。”
付婉怒道:“这是付家庄,反了他们了,带我去看看,是谁这样大胆?”
付婉就跟着青眼贼出了比武场,直奔赵先生家中,来到凌先生家中,果然看到家中一片狼藉,“糟了,估计赵先生已经遭毒手了。”
付婉赶紧往屋中查看,一进屋,就发现赵先生浑身是血躺在地上正在痛苦地呻吟,赵先生的妻子周月娥和女儿赵连珠被绑在一起,正在痛哭流涕,只是不见贼人的踪迹。
付婉急道:“赵先生,你的仇家呢?”
赵先生已经奄奄一息,手指着付婉身后的青眼贼,“就是……就是他……”
付婉大惊,还不等她回头,就觉得腰间一麻,已经被青眼贼点中了穴道,“徐坤,你……”
付婉对青眼贼怒目而视。
青眼贼徐坤嘿嘿一笑说:“付小姐,实不相瞒,我徐坤早就对小姐仰慕已久,可是你的父亲居然将你许配给了陈友谅,我岂能眼看着你落入他人之手?只好出此下策。”
付婉哼了一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这时候,外面脚步声,青眼贼徐坤的同党领着一个女子风风火火的赶来,那女子正是付婉的大嫂顾嫣然,原来青眼贼徐坤早已经计划好了,设了一计策,将付婉和顾嫣然骗出来,准备就在这里奸污她们姑嫂。因为今天是比武的大日子,她俩一整天不露面,也不会引起注意,等成就了好事,两个家伙就计划杀人灭口,卷了金银细软逃之夭夭,这青眼贼徐坤本就是擅长迷魂药和淫药之辈。做这等事情,更是轻车熟路,他先将赵先生打晕,再将她们母女捆住了,造成这里的假象,将付婉和顾嫣然骗到这里,趁她们不注意,将她俩捉住,连同赵家母女一同奸淫。
顾嫣然不知是计,一进来就被青眼贼点了穴道,两个人哈哈大笑。
顾嫣然这才恍然大悟,可惜她和付婉都因为大意,空有一身武功,现在也不能施展,徐坤不但点了她俩的穴道,更将她俩连同赵家母女绑到床上,徐坤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淫药,给四个女人服下去,然后两个人开始分女人。
徐坤说:“二弟,付婉和赵连珠归我,顾嫣然和周月娥归你,如何?”
二弟却说:“大哥,你当我不知道,付婉和赵连珠可都是黄花大闺女,顾嫣然和周月娥虽然都是貌美如花,可她俩终究都是妇人了,你能不能匀给我一个?”
徐坤虎着脸不说话,显然是不太乐意,二弟扰扰头说:“大哥,我知道今个这桩美事,要不是你计划得好,兄弟我绝对修不来如此眼福,这样吧,等你将付婉和赵连珠享受完毕之后,兄弟我也享用一次如何?”
徐坤想了想,这几个妇人虽然貌美,但享受完毕,终究是不能留下的,反正也是杀了,给他玩玩也无所谓,于是就答应说:“那好吧,我们抓紧时间,玩够了这几个大美人,就将这栋房子一把火烧了,速速离开这里。”
二弟见徐坤同意自己玩弄付婉,心中高兴极了,马上就想脱衣服办好事。
徐坤拦住他说,“你找什么急?先把那个赵秀才……”
二弟会意,拖起半死不活的赵秀才去了屋后……
青眼贼戳戳手掌,看着大床上四个秀美绝伦的美女,兴奋地闪掉外裳,就欲行就好事。
周月娥和赵连珠母女不会武功,身子较弱,连吓带难过,几乎不能动弹了。付婉和顾嫣然暗咬银牙,她俩给徐坤强逼着服下淫药,这会儿已经是药性发作,仗着身上有武功,勉强支撑着自己的意志,不让自己沦落成玩偶,对着徐坤破口大骂,“淫贼,你杀了我们吧,不然的话,让你不得好死。”
徐坤正想将四个美女全部扒光衣服,突然有人拍了他的肩头一下。
徐坤还当是二弟回来了,不耐烦地说:“不是都说好了吗?我先玩付婉,回头再给你……”
话刚说到此,就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一个钢构般的手掌抓住,那人用力一拧,徐坤呜呼一声,顿时上不来气了,挣扎着回过头,看到一个高大英俊的少年,气势汹汹正将自己如同拎小鸡一般提起来,“你……”
周星星哼了一声,道:“淫贼,就你这两下子,还想做什么好事吗?给我气死吧。”
周星星手上一用力,就将徐坤的脖子扭断了,这家伙顿时一翻白眼断了气。二弟哼着小曲进来,一看到这个情景,吓的抹身就要逃走,周星星提着徐坤的尸体追出来,见他已经跑到大门前,周星星就将手里的徐坤当做暗器扔过去,徐坤的脑袋正好撞在二弟的脑袋上,顿时万朵桃花开,两个人都死于非命。
周星星赶紧进屋来,见她们四个因为都被服了淫药,此刻均都是双眼迷离,身形扭动不停,周星星看着四具丰满的身子,吞了一口口水,心道:“这个青眼贼还真是有一套,要不是星哥我及时发现,她们四个就要遭毒手了,不过这也好,岂不是成全了我的好事?不过自己不能就这样奸污她们,那岂不是和淫贼一样了?”
周星星先解开付婉和纪嫣然的穴道,又解开周月娥和赵连珠的绑绳,付婉和顾嫣然尚且还能勉强控制自己的身体,周月娥和赵连珠却因为没有武功,两个母女已经是娇喘吁吁,浑身酥软,尤其是神志不清,周月娥拉开自己胸前的衣衫,挺起高耸的胸脯,扎进周星星怀中,媚眼如丝道:“相公……快……快亲亲月娥,人家受不了了……”
周星星说:“糟了,你们中了那个淫贼的迷药,要是不赶紧解毒,唯恐都有生命危险。”
付婉娇羞地说:“谢谢周大哥救了我们,要不是你,我和嫂子就要遭受淫贼的侮辱了,只是,要怎样才能解毒?我们现在浑身无力,而且……还浑身发热,好难受啊。”
周星星看看顾嫣然,“夫人,你感觉呢?”
顾嫣然不好意思说出口,因为她知道淫贼给自己吃了淫药,现在浑身难受,迫切希望能够和男子交媾,可是这等事情,怎能和周星星说?自己和周星星只有一面之识,虽然他救了自己的性命,真要是和他嫣好一番……好羞人啊。
周星星见她妙目流晖,心知她必是动情了,于是挑逗说:“顾夫人,中了淫毒的下场你是知道的,如果不与男子交媾,必然是七窍流血而亡。要不我扶你回家去?”
顾嫣然恩了一声,往前一扑,本想是下地,却倒在了周星星怀中,“呀,人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周星星就说:“这毒药也太厉害了,看来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顾夫人,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就和你好一回,不过事先说明,我可不是占你的便宜,而是为了救你的性命,你要是不同意,就表个态。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人命关天,我只好出此下策。”
“啊……”
顾嫣然现在已经是情不由己,想不同意也不行,看着周星星英俊的面孔,她早就动情了,一声娇吟,也顾不得小姑和那两个母女在身边,“周公子,那就有劳你了……我真的好难受啊……”
周星星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紧紧搂著她,将她那高高耸立的乳房用力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星弟……你真好……姐姐爱死你了……”
顾嫣然仰头送上她那香甜馥郁的小嘴,周星星吻了下去。这个吻,周星星有了新的意念,手在不知不觉间爬上了她那挺拔的乳峰。
“唔……星弟……这身子是你的……姐姐爱你……希望你也永远爱姐姐……”
“好姐姐,哥哥会永远爱你疼你的。”
“星弟,你好坏,刚被你抱了一下,你那东西就硬了,顶得人家难受死了。”
“哥哥的什麽东西硬了?”
周星星故意逗她。
“就是那个东西嘛,星弟,你真的好坏,明知故问,一点都不疼人家。放手呀,你这麽用力抱着我想干什麽?”
顾嫣然也不管另三个女人,心中现在只有周星星一个,恨不得马上将周星星吞下去。
“你才明知故问呢,你说哥哥想干什麽?当然是想好好爱你了……”
周星星紧紧拥著她,用力吻住她的樱唇,下面那坚硬的宝贝也紧紧地抵在她的小腹下面。
“嗯……不要……哥……”
顾嫣然挣扎著扭动娇躯,不扭还好一扭之下,她的娇嫩和周星星的宝贝正好摩擦起来,这下子她如遭电击。
“嗯……嗯……”
顾嫣然娇哼著,并把香舌送进周星星的口中,任周星星吮吸。她刚才一扭,大概尝到甜头了,开始扭动娇躯,娇嫩紧贴著周星星的宝贝摩擦起来。才刚磨了几下,周星星发觉她的娇嫩渐渐涨了起来,显然已经动情了,周星星伸手想伸进裙子里摸摸她的,没想到两人搂得太紧,贴得太紧,顾嫣然的下身又紧紧地顶著周星星的下身,周星星的手伸不进去,只能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
顾嫣然凤眼微眯,粉面生春,樱唇半张,娇声轻哼,越扭越快,不一会儿就「啊」、「啊」地娇呼几声,整个人就瘫软在周星星的怀中了。周星星抱起她放在地上铺好的衣服上,伸手抚摸她的大腿,顾嫣然的一双玉腿太漂亮了,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嫩的像刚剥开壳的鸡蛋,又嫩又滑,细腻得使人看不到汗毛孔。
“哥哥……你快点给我吧……”
顾嫣然央求道。
“放心吧,妹妹,哥哥会很温柔的。”
周星星慢慢地将顾嫣然的衣服全脱了下来,顾嫣然倒是像一个多情的妻子一样,任由周星星放倒在床上,周星星低头欣赏她那迷人的胴体。
顾嫣然实在是个美人胚子,乌黑的秀发,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想咬上一口,两个小小的洒窝荡漾著迷人的芳香。凝脂般的玉体丰满动人,散发著无尽的青春魅力;乳房尖挺高大,白嫩光洁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如两朵盛开的并蒂莲花,胸脯随著她微微娇喘而轻轻起伏。嫩红的乳晕、鲜红的乳头,看上去娇艳动人,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摸个过瘾。
平滑的小腹下面,浑圆粉嫩的两腿之间,蓬门微张,阴毛丛生,又黑又多,长满了小腹下及阴胯间,几乎把她那肥嫩的阴户全遮盖住。顾嫣然的阴户高高隆起,柔若无骨,丰满、娇嫩、红润光泽的两片阴唇中间,现出一条细细的红肉缝,在蓬乱的阴毛掩映下,若隐若现地泛著缤纷的晶莹的淫液,好不迷人。
当周星星目不转睛地流览她的胴体时,顾嫣然娇声嗲气地说:“哥,你好坏,怎麽这样看人家啦?”
看着这个丰满娇嫩的胴体,周星星的心头狂跳,欲火大盛,一股热流直冲下体,大宝贝勃起发胀,还不住地微微颤动著,似乎在向她打招呼。
“哥,你这东西好大,妹妹好怕呀哥。”
顾嫣然惊呼着。
“不要怕,哥哥会很温柔地轻轻弄的。只要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尝到飘飘欲仙的滋味,会乐死你的。”
说完,周星星再也忍耐不住,扑在那迷人的躯体上,低下头吻著她那热情似火的香唇,顾嫣然也热烈地拥抱著周星星,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将舌头伸进周星星的口中,彼此吸吮着。
慢慢地,周星星的头向下滑去,滑过那雪白的粉颈,来到高高耸起的一对峰峦上,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玉乳,随著她那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著,周星星含住一个红润的乳头吮吸著,又用手抓住另一只乳房,轻轻地揉捏著。顾嫣然被周星星弄得好不舒服,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将双乳用力向上挺起,丰满的胴体不停地扭动著。
这时,周星星感到她的乳头含在周星星口中慢慢发硬,变得更大更结实了,硕大的乳房也渐渐膨胀加大起来。周星星的头继续向下滑,舌头一路舔下来,像给顾嫣然洗澡似的,弄得她仰身挺腰,奇痒难忍。周星星的手经过腹部平原,穿过茂盛的阴毛丛林,来到隆起的肉丘上,轻柔地抚摸著那早已湿润的阴户,嫩穴中淫水横流。
周星星轻轻分开两片阴唇,露出了迷人的景色:红玛瑙似的小阴蒂早已充分勃起,看上去凸涨饱满,红通通的肉缝若隐若现,诱人极了。周星星冲动也到了极点,就分开顾嫣然的双腿,用手托起她的玉臀,挺起宝贝,对准她的阴户,先用龟头挤开阴唇,在丰肥迷人的屄罅中来回搅了几下,让龟头上涂了一层淫液当做润滑剂,对准那微露的小红洞口用力一顶,龟头就滑进去了。
“哎哟,坏哥哥,怎麽这麽疼?妹妹的嫩穴早晚是你的,你急个什麽劲呀?”
顾嫣然受不了了。
“对不起,文妹,哥哥太心急了。”
周星星按兵不动,手在阴户外抚摸,仅鼓动龟头在她阴道中轻微摇动,巨大的宝贝慢慢全插进去了,一下子就顶到子宫口了。
“哎哟……哎哟……疼死了……你不要动……”
顾嫣然大喊起来。
经过一阵抚摸,她又开始浪起来了,身体扭动著,双手紧紧抱住周星星的腰,下体不时地向上顶,一挺一挺地送上来,娇呼连连,气喘吁吁:“哥……下面好痒……哥……你快动嘛……”
“好妹妹,现在不疼了?”
“嗯,不太疼了,你真大啊。我还从来没有被这样大的……弄过啊。”
顾嫣然白了周星星一眼,娇嗔道:“你的宝贝那麽大,人家当然受不了,不过,现在不疼了,你可以轻轻地动。”
周星星看着她的一副骚荡的样子,知道她尝到甜头了,就开始用力了。大宝贝和她阴壁上的肉紧紧地摩擦著,没有半点间隙,她的阴道紧紧地箍著周星星的宝贝,使得周星星非常受用。周星星又低头去看,只见她的阴唇和肉洞,全被自己的宝贝撑开,随著那根大宝贝的进出,带出了一丝丝淫水,小阴唇含著大宝贝,随著宝贝的一进一出,她那两片丰满的阴唇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周星星更加用力、快速地来回抽动著,疯狂地上下抽插著。
顾嫣然真开放,一下又一下地身体攻击,双乳不时地往上磨著,水蛇般的腰,白白圆圆的香臀,更是不断地向上挺送,迎接宝贝的抽插,真是极尽风骚。两人尽情地配合着,直干了将近半个时辰,终於,顾嫣然发出了投降的娇喘:“啊……好爽呀……我要丢了……啊……啊……完了……”
顾嫣然猛顶几下,一股阴精冲了出来,整个人也瘫软了,周星星也感到龟头前一阵酸麻,再也控制不住,宝贝颤抖著射了精,顾嫣然刚泄完,花心正觉空虚,感到一股强大的热流冲了进去,热熨熨、麻酥酥的,直射入花心,她一下子又充实了,这种滋味真是销魂荡魄,俩认不禁紧紧地搂在一起。
傅婉一身鹅黄色的衫子,葱绿长裤,忽闪着一双迷离的大眼睛,望着周星星,看着周星星和大嫂的欢娱,她早就忍不住了。
周星星说:“婉儿,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一个办法,可以解你身上之毒。你看行不行?”
付婉娇声说道:“星哥,我浑身热死了,好难受啊,你就快点帮我们吧。”
顾嫣然也说:“周公子,你就快点给婉儿解毒吧。”
周月娥和赵连珠这会已经是神志不清,说不出话来了。周星星决定先解决付婉,毕竟在这四个当中,付婉是最漂亮的。
傅婉仰头深情地注视着周星星道:“大哥,你喜欢婉儿吗?你要是喜欢,婉儿就给了你。”
周星星连说两声喜欢,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抚摸著她的秀发,闻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处女幽香,不禁心生绮念,大宝贝已勃然硬挺了。周星星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两个小馒头顶在胸前,是那麽有弹性。同时傅婉也觉得自己的淑乳正在和陌生的胸膛亲近,涨涨的、麻麻的,一阵阵电流从乳尖扩散开来,不由得使自己的两个小樱桃骄傲的挺立起来,这样一来,就更加敏感了,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地消失。
傅婉也感觉到了两个小樱桃的变化,仔细看臂弯中的少女,比起顾嫣然来,傅婉就像一朵含着露水的花苞,就等着阳光下的绽放了,而顾嫣然更像一朵娇艳的玫瑰,艳气迫人。看着傅婉的柳叶娥眉和那长长的睫毛,以及瑶鼻樱口,吐气如兰,姣慵无力的样子,周星星的心里猛然烧起了一阵青春的火焰,把自己脸庞烧得火热,同样火热的是那膨胀的宝贝。
傅婉感受到的是耳边的火热气息,全身一阵紧缩,又一阵放松,心头像有毛毛虫在爬一样,感觉私处渐渐有潺潺流水,心中大羞。周星星突然进攻,嘴唇封上了少女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傅婉舌下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傅婉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傅婉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後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抚摸,被抚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调皮的抚上丰满的双臀,那可是少女从未被人碰过的双丘啊,那双魔手肆意的抓捏着,爱不释手。傅婉轻声道:“大哥,从现在起,婉儿就是你的了,什麽都听你的,你想怎样都行……”
周星星把傅婉轻按倒床上,她柔顺地伏在周星星怀里,深情地注视著周星星,周星星低下头,也深情地凝视著她。傅婉被周星星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闭上了她的杏眼,微仰起头送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嘟嘟的鲜艳得像熟透了的樱桃。周星星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来,并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探索著她的香舌,傅婉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娇娇柔柔地任周星星吸吮,并向周星星学习,开始笨拙地吸吮周星星的舌头。
周星星并不着慌,右手顺着白皙秀丽的耳廓摸到耳垂,再顺颈部而下,沿着第一个纽袢的开口向下推进。这时傅婉感觉不光上面有入侵者,在小腹处也好像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不时弹跳两下,自己的桃花源地不时被碰到,更加湿了,小溪顺着大腿流。浑身的力气不知跑到哪去了,自己就像抽取了骨头一样,支撑不住了,只好用双臂挂在周星星的脖子上。
周星星的右手冲进了肚兜,一把捏住了少女胸前保留了多年的果实,盈盈一握、绵软喷香,让人爱不释手。猝然遭到如此攻击,傅婉的处女乳房,倍受细心呵护的雪白玉乳,第一次被一只不属於自己的手摸到,是那麽肆无忌惮,有是那麽快活,真有一种利刃穿心的感觉。
傅婉任由一双魔手将自己的纽结一个一个的解开,「滋」的一声轻响,傅婉胸前一凉,胸衣被扯开,连粉红色的肚兜亦扯离了一半,小蘑菇似的右乳已经暴露在秋日的空气中了。乍一接触空气,漂亮的少女乳房不仅生出了一片小颗粒,继而扩展到全身,少女雪白的胸乳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红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起来。傅婉受此刺激,加快动作,几下就让傅婉变成不设防的城市,很快周星星也是解除了自身的障碍,两人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著、纠缠著分不清……
傅婉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快速起伏著,那一对丰满结实的乳房在周星星胸前不断膨胀、颤动,令周星星兴奋异常。周星星低头吻著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乳,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周星星仔细打量傅婉那迷人的胴体: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亮如点漆的杏眼泛著动人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嘴,让周星星爱不释口。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丰腴的玉臂,肉感十足。
高耸丰满的玉乳,恰似两座对峙的玉女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乳头,如两粒鲜艳动人的珍珠。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粉妆玉琢,丰满柔嫩;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阴毛微卷而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覆盖著一条鲜红的肉缝,肉缝中央一颗突出而红润的阴蒂,似一粒红宝石,点缀在这美丽的嫩穴上,整个嫩穴就彷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傅婉浑身散发著处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周星星的鼻孔,撩拔著周星星的心弦。周星星望著傅婉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嫩穴,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遂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嫩穴上舔弄起来,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阴蒂上轻轻地来回刮动著。
傅婉被周星星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著,不停地抖动双腿,扭摆玉臀,一双手紧紧地抱住周星星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啊……啊……嗯……云哥哥……好痒呀……难受死了……好哥哥……别再折磨婉儿了……饶了婉儿吧……”
此时的傅婉如一头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著,暗示著,使周星星全身灼热发熨,欲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烧起来。
周星星压住了她,压在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准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让傅婉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此时傅婉的嫩穴,早已经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间清泉涓涓流淌。两片湿润的花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地蠕动著,似乎想早日绽放。早已勃起的阴蒂更因为欲火的升腾、过度的兴奋而更加充血,显得那麽嫣红、那麽突出,在淫水的润湿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人。
傅婉的下体不安的扭动着,周星星一只手慢慢的滑向傅婉的小腹下,摸着她细细柔柔的阴毛,上下左右的揉着,她身体一阵颤抖,双手紧紧的拥住周星星的背,脸颊泛起更红的晕红。傅婉用着最後一分清醒的神智,,气喘喘的咬着周星星的耳垂,近乎呻吟的颤抖着说道:“让婉儿把自己都献给大哥吧,快占有我吧,婉儿等不及了。”
周星星听得不禁一阵肉紧,坚硬的宝贝,在傅婉的大腿上跳动着,周星星用手扶着宝贝,在她鲜红的处女穴口上方慢慢磨擦着,她两腿不由自主的自然分开,周星星粗大的龟头慢慢的挤入她的肉穴中。
“哎唷……”
傅婉发出娇吟,但是却马上又强忍了下来。
“婉儿,初经人道通常都会先苦後甘,婉儿可不必强忍着,我喜欢听婉儿纯真的叫声。”
周星星先停顿了下来,抚摸着傅婉的身躯,要让她忘掉这一刻的痛苦。
“大哥……你不用在意婉儿了……你尽情的征服婉儿吧……”
周星星知道傅婉准备好了,一次就完全进入了傅婉的体内,傅婉这也忍受不了这一阵的剧痛,大声的喊叫了出来。
“哎哟……哥哥……轻一点……痛啊……你的……太粗……太大了……”
傅婉眼角边有着泪痕,双手指甲陷入周星星背部肌肉里,周星星的宝贝停止前进,周星星用嘴吻着她的双眼、吻着她的鼻尖,最后又落在她的朱唇上,周星星的双手又慢慢地抚摸着她的双峰,用手指搓着她的乳头,轻轻地揉着;不多久,周星星感觉傅婉的小穴里渐渐地湿润了,身下的她又轻轻扭着身体。
“哥哥……你可以再深入点……哥……你再动一下嘛……啊……”
傅婉娇嗲地在周星星耳边说着。
周星星慢慢地退到洞口,又慢慢地挤进,当周星星的宝贝进到最深的尽头时,她蹙着眉头,周星星又慢慢地退出。当周星星退到洞口时,她又空虚的叹了一口气。就这样,一进一退的,周星星感到傅婉的阴道黏膜愈来愈润滑了,她似乎也渐渐尝到甜头了。
“大哥……哥哥……好哥哥……啊……又痛……又麻……哥……你轻点……慢点……慢……可以再深入点……喔……呦……”
傅婉的下体随着周星星的抽插,开始生疏的上下逢迎着。
傅婉本来还感觉到隐隐作痛在喊叫着,但片刻之後,便开始感受到快乐的滋味,口中呢喃道:“哥哥……婉儿现在感到好舒服喔……”
“哥哥……嗯……婉儿不痛了……真美……真舒服……哥哥……唔……”
“哥……现在婉儿全部都是你的了……”
傅婉更进一步的扭合身躯,配合着周星星的动作。
傅婉眯着双眼,双手滑到周星星的腰下,紧紧地抱着,生怕周星星的宝贝跑掉,周星星开始轻轻抽插着,由慢加快,逐渐用力的顶尽抽退,如此大约抽插了数十下,她忽然全身一阵颤抖,娇喘吁吁的说:“啊呀……哥……哥哥……嗯……婉儿……丢了……哥哥……啊……婉儿……流出来了……哥哥……婉儿……要死了……喔……喔……”
忽然傅婉全身无力的倒在床上,她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小穴内黏膜痉挛着,一股处女的热流喷向周星星的龟头,喷得周星星的宝贝更加的膨胀着。看着傅婉因第一次的高潮后,整个人几乎在半醒半醉之间的瘫痪着,周星星强忍着更加兴奋的情欲,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在她的唇上搅动着,周星星吻着她的唇,将她的舌头吸到周星星的嘴里,慢慢地吮着,周星星的手又握着她饱满的丰乳,一重一轻的压揉着……
隔了一会儿,傅婉慢慢地睁开眼睛,楚楚动人深情地望着周星星说:“哥哥,婉儿以后都是你的人,你要怎样都可以……”
周星星吻着傅婉前额上的汗水,问着:“妹妹还要吗?”
傅婉点点头,双手在周星星的背上抚摸着,渐渐地,傅婉的呼吸又开始急促着,她羞答答地在周星星耳边说:“哥哥,你还没有完吧?婉儿还可以……”
又开始不安的扭动着。
周星星听到傅婉的话后,浸淫在阴道里的宝贝,不禁更加坚硬的跳动着,傅婉的双手紧紧地按着谢云岳的腰下,向前压挤着。周星星一次又一次地,慢慢的提起宝贝退出到小穴口,扭动着屁股,再慢慢的、将宝贝深深挤入阴道中,直到龟头碰到子宫口,旋绕在阴道里面的宝贝,在四周刮动,再慢慢退出到小穴口,由慢渐渐加快,弄得傅婉阴道淫水泛滥,口中大气直喘,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着。
“哥……哥哥……啊……你的大……宝贝……要插死……婉儿……了……啊……唷……婉儿……又忍不住了……要丢了……喔……丢了……哎唷……”
平时温柔内向的傅婉,如今却像荡妇般风骚入骨,令人色欲飘飘,周星星的抽插动作也由慢而越来越快。
“哥…… 哥哥……哎唷……啊……啊……啊……婉儿又丢了……丢了……喔……又丢了……哎……唷……啊唷……婉儿受不住了唷……啊……”
傅婉第二次达到高潮,一阵阵的阴精猛喷在周星星的龟头上,刺激得周星星再也控制不住,只觉一阵酥麻,一股浓浓的精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傅婉的子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熨得她又是一阵颤抖,一阵呻吟。两人紧紧拥抱著、亲吻著,享受云雨过後的平静与温馨。
“婉儿,哥哥干得怎麽样,你舒服吗?”
“哥哥,婉儿舒服极了,没想到干这种事是这样舒服,早知这样,第一次见面我就把自己送给你了。”
“婉儿,现在也不晚呀,何况来日方长,以後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
“ 哥哥,婉儿爱死你了,婉儿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以後,这嫩穴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麽玩,怎麽干都成,如果你愿意,就是被你干死婉儿也心甘情愿。”
想不到傅婉竟然这么大胆,加上对周星星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性爱的绝妙滋味,现在正处於春情荡漾的时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哥哥怎麽舍得呢?婉儿,哥哥会让你幸福的。”
“哥哥,婉儿爱死你了……”
周星星凝视着她,傅婉也凝视著周星星,她的目光是那麽的实在,那麽的笃定,此时的傅婉春意荡漾、媚态横生。她美极了,深情地看着周星星,目光中充满了柔情和关怀,刚才在达到高潮时的淫浪、放荡都不见了,这时的傅婉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
周星星感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发,嗅著那处女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两人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著,用身体诉说著心灵的共鸣,两人不仅在肉体上相互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相互拥有……
要不是周月娥和赵连珠母女等着自己救命,周星星真想再与别样风情的付婉再大战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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