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神秘的加盟者~
“噗”的一声轻响从黑暗中传出,扎向御翔天的匕首猛烈的跳动了一下,从那人手中斜飞出去。祥哥反应迅速,立时拔枪指向温室,却被接下来的子弹射穿额头,立时气毙当场。
失去匕首的凶徒,攥着被震裂虎口的手掌,惊骇地望向温室,不敢再有丝毫异动。
门外的黑影里渐渐现出一个高大的身形,当灯光照在这人脸上时,心美却惊噫了一声,还以为自己身在梦中,做着英雄救美的春梦。
来人正是那天送她鲜花的人,此时他仍然一脸潇洒的微笑,嘴上还叼着一根草,支着门框的左手上随意地握着一把带消音器的手枪,一股淡淡的枪火味道在血腥的空气中迅速弥散开来。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今天有点拉肚子,所以来晚了。让两位美丽的小姐受到如此惊吓,实在是小生的罪过。”说着,来人还向小眉她们微微鞠了个躬,表示自己的歉意。
受伤的凶徒见他如此托大,以为有机可乘,在他低头时,抬手从腰间拔出手枪,就要将他击毙。
然而对方却在这时平挥出右手,凶徒只来得及眨一下眼睛,就觉得自己的印堂处多了一个冰凉的物件。临死之前,他甚至还能翻眼看到,那光洁的刀身上反射出自己白纸般的面孔。
御翔天立时发现,自己的飞刀手法在这人眼中简直就是小孩子的把戏。而且他可以肯定,对方一直躲在温室里,直到现在才露面。
这个对手太强大了,比那些人加起来还要难对付,看来今天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关了。
来人可没管他在想什么,迈步上前解开两个女人的绑绳,然后才闲闲地坐在他的身边。
“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寒飞羽,本是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任职于海城市公安局刑侦处,已经被停职审查。”
寒飞羽看着眼前这个不平凡的青年,彷佛看到当年的自己,都是那么冷峻自若、坚忍卓绝。他来到这里已近一个月,一直跟踪观察着对方,已经掌握了不少实质的东西。他看得出来,少年并没有挥霍那笔巨款,而是有着更大的目标。
“说出你的目的吧!寒处长,你的大名,海城市的老犯们都知道,不用绕弯子了。”知道这人是谁后,御翔天忽然有了一种预感,虽然现在还说不清这种预感是好是坏,但是却让他看到了一线生机。
“呵呵!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其实我满世界找你,完全是因为好奇。我算不上一个好警察,遵守不了人民警察的钢铁纪律,也不能对美女金钱无动于衷。不过我喜欢抓坏人的感觉,作恶越大行为越狡猾的,我抓起来越觉得过瘾,所以我一直保持着警察的身分。”
说到这里,他发现两个女人都在不安地看着自己,眼神中也充满了敌意,于是笑道:“两位美女,别傻站着呀!赶紧烧点热水去,要不等这些血迹凝固就不好擦了。”
小眉知道自己站在这里也是多余,而且她也看出对方并没有敌意,于是便拽着心美走向后边的厨房烧水去了。当然,她也要好好问问心美,先前为什么那么惊讶。
寒飞羽这才将御翔天身上的绑绳松开,继续说道:“我观察你很久了,你不是一个普通人,没有普通罪犯的贪婪,却比他们更心狠手辣。你做的每件事情都是有计划、有步骤,犯罪对于你来说就是清除计划中的障碍而已,所以你并不是血腥暴徒,也没有所谓的罪恶心理。在我看来,你就是一部执行某种计划程序的机器,所以我很好奇,你的最终计划是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他的眼光中带着很诚挚的疑问,很简单,很复杂,但也很矛盾。
御翔天一直与他对视着,感受着这个人的每个表情和眼神,时间一长,他竟然错觉地看到了自己的面容,那是十几年以后的自己吧!原来这个世界上与自己相似的人还真不少啊!是不是因为最初的经历不同或者性别不同,而使他们成为了今天的身分?
“我想先问个问题,寒处长,你当警察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伸张正义,还是为了生活?或者只是爱好而已?”御翔天有了一个决定,所以他要把问题彻底剖析清楚。
寒飞羽闻言,向后靠在椅背上,仰头仔细想了想,这才点头道:“是因为爱好。我对正义没什么感觉,就像苍蝇在你面前的米饭上拉屎,其实对它来讲也算是正义的,可是你向来都正义地立即把牠拍扁,我就是这么看待正义的。至于生活,就更不用说了,中国的警察连公务员都算不上,好警察永远处在大众的最下层,和付出的不成比例。”
“那你喜不喜欢享受?喜欢什么样的享受?西方式的,还是东方式的?或者自由自在,任自己为所欲为式的?”御翔天说的很认真,这让对方也不得不认真想了想。
“是……是最后一种吧!虽然很理想化,但是真正的男人都应该选最后一种吧!”
“我的计划其实很疯狂,在正常人眼中根本就是少年的癫狂幻想,但是我现在已经迈出了很坚实的第一步。如果你真有兴趣听的话,不妨先帮我处理掉这些尸体,然后我再详细说给你听。”
“好啊!是需要先处理掉这些尸体才行,要不这些痕迹是很难去除的。”
寒飞羽是刑侦专家,处理起尸体来,自然是专业水准。其实他早就想到了这种结局,在他发现这些贩毒组织成员时便计划好了一切。
花店的不远处就停着一辆他事先偷来的小型面包车,将五个人的尸体用尼龙袋装好,并塞进已卸去后座椅的后车厢,然后他扔下几桶专门用来清洗血迹的化学药品后,自己开着车将尸体运了出去。
御翔天本想跟去,却被他一口拒绝了。他还在地下室研究了一下那个工艺打火机,确定就是那个跟踪器后,便卸掉里面的电池,揣入兜里带走了。
看着远去的车灯,御翔天觉得自己的身上多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力量。为什么要相信一个警察呢?不,他相信的是人性,是人的思想中最能决定行为取向的自我认同,只要这个人有与自己一样的自我认同,他们就不需要生死相见。
但是他们有吗?他不是那么完全肯定。
三个人忙碌了一夜,终于将血迹斑斑的花店收拾回原来的模样。
寒飞羽不愧是专家,那些化学药品虽然味道很刺鼻,但是清洗的确实很彻底,现在即使用显微镜,也未必能发现一丁点血痕。为了安全起见,花店本部以重新装修为理由,停业了三天。小眉和心美又将店里的格局重新布置了一下,使一切看起来更见格调。
寒飞羽却一直没有回来,彷佛就那么运着尸体直接离开了上海。但是御翔天知道他一定会回来,因为他还没有得到想知道的答案。
他如常参加了大学联考,并且以一贯的毅力,克服了身体的伤痛。
七月的上海酷热难当,夜里睡不着觉的小市民,为了节省日渐上涨的电费账单,都跑到附近的商场超市享受免费冷气。
这时,花店的地下室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因为身处地下,上方还是水波荡漾的水池假山,所以地下室一直那么阴凉宜人。御翔天在刻苦学习的日子里,为了保持下面通风良好,就在原先的通风口对面又开了一个对流的风口。在无声风扇的带动下,地下室里时刻都吹拂着徐徐微风,与那些憋闷潮湿的地下建筑相比,这里简直就是天堂般的享受。
心美经历过那天的血腥变故后,已经被御翔天认可,所以她也有幸在晚上能进入这里享受一下自然的清凉。让她感到欣喜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上自那夜起,也有了点杀气,虽然微弱到不能细辨,却代表着内心气质的根本变化。
这种变化直接影响着她的日常行为,她发现自己自信了许多,也不再怕别人的指指点点,做起事来也越来越有目的性,许多事情她都能果决地做出决策。
但是她最大的收获还是寒飞羽的到来。她感觉这个男人就是来拯救自己的,他的强大、他的自信、他的随意,无不冲击着她灵魂深处的渴望。所以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弱小下去,而应该做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
小眉将心美的巨大变化看在眼里,也放下了心中的一点儿犹豫。
她已经开始寻找要继续学习的大学,以后的花店可以交给心美管理。其实她并不想离开这里,花店的一景一物都有她的感情在里面,这里已经成为了她精神意义的家,何况这里还有让她记挂的男人。
但是离开是必须的,不管为了什么,她也需要一段调整的时间,将自己的人生规划一下,然后再决定如何面对这个冷酷淡漠的男人。
未来是迷茫而不可确定的,她同样需要建立一个绚丽而坚定的计划,来确定自己人生的坐标。
御翔天这两天一直在地下室休养身体,脑部的重创使他开始反省自己的问题。在计划中,知识是必须的,但是身体和战斗能力也是他的弱项。看到寒飞羽的飞刀手法后,他也不再对自己的飞刀信心十足,所以在未来的时间里,加紧身体训练也到了迫在眉睫的程度。
大学联考后的第十天,寒飞羽打来了电话,要他们看明天的新闻。他说自己有事情要先回海城,办妥后再来找他们。
新闻是做为头条在报纸上刊登的。上面说,在上海通往南京的高速公路上,发生激烈的枪战兼汽车追逐战,有十几人被打死、打伤,估计是黑社会性质的火拚。
三人都大为惊奇,不知道寒飞羽是如何将五个死人加入一场追逐和火拚的。但是这足以证明,此人的手段实在太高明了,这也让御翔天更加期待即将到来的会面。
小眉终于要走了,她选择了偏远的广西大学,专修生态环保。之所以选择这个专业,主要还是她喜欢和花花草草打交道,如此一来,兴趣和学习都能两不耽误。
这两天她一直和心美在一起,指点她如何经营花店业务和管理收支,本来想关闭的两家分店,在心美的坚持下也将继续营业。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小眉来到地下室,回忆着当初在这里的种种激情。她不知道自己以后是否就一定能回来,但是随后的四年里,她已经决心不再回来,直到完成这个最初的目标。如果她挨不住什么而回到这里,那只能说明她失败了,她也将因为无法解脱自己而坠入无底深渊。
正当她凝神细思的时候,头上的进出口被人打开,心美轻巧地顺着滑梯走了下来,手中捧着要换的内衣裤。
“我说凤姐又跑到哪里去了,原来一个人在这里沉思哪!是不是这里有妳和自己哥哥的‘感人故事’,所以要来感怀一下啊?”
心美看到她神色低沉,便想说两句调皮话。那天事后,凤姐已经将自己和御翔天的故事讲给了她听,所以她才故意这么说的。
没想到小眉的脸一红,一把掐住心美的脸蛋羞嗔道:“小丫头,妳是不是见过寒飞羽后就开始发春心了,竟然开起姐姐这种玩笑来。哪天我将妳也关在这里感人一下,看妳还说不说风凉话!”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不禁手一松,脸色低沉起来。
心美对男女间的事情似懂非懂,此时听凤姐说自己发春,而且对象还是心目中的英雄寒飞羽,这使得她脸颊绯红,直羞到了胸口。她羞急地跺了一下脚,慌忙用内衣盖住脸孔,跑进了淋浴间。
心美本来就是要来洗澡的,以前她都是到附近的公共浴池洗的,但她从来没见凤姐去过。现在她知道地下室后,也开始喜欢独自畅洗了。往常,她都是趁着白天御翔天不在的时候来洗,今天帮凤姐收拾东西忙了一些,就来的比较晚。
正当她将身上的衣物脱光,开始淋水的时候,外面却传来凤姐和御翔天的对话声。她不由羞急万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为了防止衣物淋湿,换洗和脱下的衣物都放在外边的托架上,她现在又不能去拿,因为一开门就会露出赤裸娇躯。
御翔天今天也是特意早些回来,他这几天报名参加了几个训练班,都是拳击、散打和跆拳道方面的。不过小眉明天就要走了,而且一去就可能不再回来,无论他如何冷漠,也要与她吃顿饭,说说话,好好告别一下。他还是希望四年后她能回来,虽然他无法承诺什么,但有她在身边照顾,总能给他带来好心情。
看到小眉在地下室,淋浴间的衣架上还有一些衣服,他还以为她要洗澡,于是说道:“要洗澡吗?那我先上去吧!洗完了,我们去外边吃饭,算是我给妳饯行。”
小眉闻言,心中忽然升起一股难言的酸楚,这个淋浴间以后就是心美和御翔天的浴室了。以前她在里面洗浴的时候,至少还能感受一下他的残留体味,现在却彻底和他无缘了。
这时,她生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心美还在里面洗澡,而且现在一定很羞急。这个小丫头毫无付出地就得到了在这里洗澡的权力,她难道不应该为此付出点什么吗?至少得让她知道,她在和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共享一个淋浴间。
所以她立刻拉住御翔天的手,撒娇地说道:“大哥,人家后背洗不到,你能不能帮妹妹洗最后一次澡?”
御翔天明显看出她在蓄意挑逗自己,不过他也是憋了许多天的欲火,只是碍于自己过往的冷漠,不好意思主动要求什么。每当他看到小眉露出身体某部分时,他的眼睛总是不听使唤地看过去,所以这几天他特意将训练时间加长一些,好让自己筋疲力尽地不想这方面的事情。
看到小眉转过身去,将浅粉色的纱裙缓缓提起,露出两条光滑圆润、白嫩修长的大腿时,他的胸臆不禁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一股灼热炽烈的火蛇从腹部猛然窜出,在身上游走燃烧,将他颈部的肌肤刺激成了淡红色。
然而,他已不是第一次时那种毫无经验的男人,在车行也有幸看到某位修理师父放过的一两部A片,所以他先将自己的衣服慢慢脱下,以平息自己过于亢奋的心情,然后慢慢走向小眉,将她的纱裙拉向头部。
~第十一章 欲火与黑拳~
淋浴间的玻璃门是那种单面玻璃,外边看不到里面,里面却能很清晰地看到外边。
心美不知道凤姐为什么要在这里脱衣服,还要让御哥帮她洗澡,难道她忘了自己已经在里面了吗?当心美看到御翔天脱光衣服的时候,她羞愤地用手摀住了眼睛,心跳更是快的不行。她有些眩晕地坐在了马桶盖上,只觉得浑身发烫。
忽然,她想到凤姐最初的反常,原来自己无意说出的“感人故事”就是指这种羞人的事情呀!难怪凤姐说自己发春。可是现在凤姐为什么这么做呢?难道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什么也不懂,想给自己上一课不成?对,一定是这样的。凤姐以前对自己照顾有加,什么都不藏私地教给自己,她就要走了,不想自己连这种事情都不懂,所以亲身做给自己看。
想通这点,她反而不再那么羞臊,一股好奇心在她心底蓦然壮大,于是她将自己的双手缓缓放开,接着紧贴在玻璃门上,既紧张又刺激地观摩起这场激情戏来。
抬眼望去,最让心美心悸的还是御翔天那极具震撼力的强健体魄,那种男人的阳刚美很自然就能刺激到每一个少女的心扉。
她不自觉地将手放到胸口,感受着自己剧烈的心跳。这时,她看到一个极其凸出的东西,在这男人的下腹微微颤动着,那种钻头一样的冲击形象,使她自己的下腹立刻骚动起来。
那是什么呀?怎么和女人的那里不同?她蓦然联想到锁头和钥匙,难道男人的那里像钥匙一样,是去打开女人的心锁吗?
她很快就看到了答案,因为御翔天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亢奋。
当御翔天将纱裙拉到小眉的腰部时,小眉浑圆结实的臀部已经暴露在他的眼前。这是他第一次从后面仔细欣赏女人的胴体,那种绝美曲线所产生的性吸引力,甚至比前面还要强烈的多。他腾出一只手,将小眉的内裤猛的拉到膝间,小眉顺势弯下腰,一手扶着淋浴间的衣架,一手拉着纱裙,让他恣意欣赏自己的后面。
御翔天这时也忘了什么叫温存,只是用手爱怜地抚摸着那缝隙中的诱惑,直到自己的小兄弟抗议地不断跳动,他一下子拉过小眉的细腰,将自己的火热插入对方的柔顺之中。
心美看着近在咫尺的原始运动,小嘴早已张得大大的不知道闭合。她从侧面看到凤姐近似痛苦的呻吟,但是那哼哼唧唧的声音中,明显带有让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乐章。本能使她也浑身发软,欲火焚身。人的精神就是这样怪异,如果你先就带着拒绝厌恶的心理来看这场激情戏,你就不一定有带入感而失去兴趣,但是你一旦带着欣赏的眼光来体验这种兴奋,你便与欢爱者本身相去不远了。
心美就是这样,她被近在咫尺的欢乐彻底带入其中,彷佛凤姐的位置就是她一般,每当注视到御翔天那宝贝的癫狂插入,她自己也恍惚感受到小腹内里那种充实鼓胀的激越。于是,她的手不用意识的引导已经到达了那里,抚摸中一阵阵快感实实在在地冲击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在小眉达到快乐极巅的高潮之时,心美也达到了律动中的美妙境界。
小眉无力地低伏在地上,身体已经不能保持先前的姿势。她故意斜靠在淋浴间的门旁,假装滑倒的时候,将柜门一下子拉了开来。
御翔天还没有达到喷发的境界,所以快乐尚未发泄出来。他想立刻扶起小眉,然后抱到床上再做奋战。但是淋浴间的门打开的瞬间,他忽然看到大张着双腿,瘫靠在马桶盖上的心美。那粉嫩鲜红的蓓蕾,以着另一种诱惑在向他洞开着。
这时候的心美已经有些失神,仍然沉迷在刚才的高潮中。但是她终究还未经历过人事,此时空气一凉,便立刻惊醒过来,却看到御翔天张着腹部的凶器在向她直视。
立时间,羞愤、惊慌、忙乱、恐惧、吃惊等等情绪,同时涌入心美脑海,如此混乱,反而让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
御翔天看到这一幕时,以为她们是故意串通好了的,要不小眉绝不可能不知道心美在这里洗澡,心美也不可能不提醒小眉一下。所以他只是本能地觉得,这个小丫头也要品尝人生的最初禁果。于是他立刻扑了上去,将心美的双腿高高拽起,使她躺在了马桶盖的上面,然后他的虎腰一沉,巨大的雷火便开始攻击起那紧闭的城门。
心美已经明白过来,只是双腿被拽在空中,根本无力挣扎。她的双手推拒着御翔天,却丝毫撼动不了那侵略的强猛。她想大叫,结果颈部因为顶着后面的柜壁而使声音压抑憋闷,听起来彷佛是少女另样的哽咽呻吟。
直到一股巨大的刺痛突入体内,她才惨然尖叫一声,将惊恐和痛楚彻底释放出来。
小眉此时业已后悔不已,她知道心美还小,她本来也只是想让心美见识一下男人的威力。听到尖叫声,她彻底清醒过来,奋力抱住御翔天的腰部,将他拽出淋浴间。
“不要……大哥,她还小,她不知道这些,还是小眉给你解决吧!”小眉哭泣地说道。
御翔天这时也清醒了一些,他疑惑地看了看两个哭泣的女人,知道这里面发生了某种他不知道的事情。他甩了甩胀热的脑袋,然后立即穿上衣服走上了滑梯,并留下一句话,“好了,我在上面等妳们去吃饭,妳们赶紧洗一下吧!”
小眉来到心美身前,将莲蓬头打开,开始在她身上冲洗,一只手在心美的身上抚慰着,低声说道:“对不起,心美,凤姐做的有些过分了,我不应该做这些的,让妳白白受到这种羞辱。”
“没什么……凤姐,他……他也没怎么做,只是用那东西刺了我一下,有点像被蜜蜂蛰了,很疼。”心美低低地呜咽了两声,很快就止住了哭泣。
小眉听她如此怪异却又形象的比喻,不由“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心美也忽然觉得自己说的有些怪,便也破涕为笑,不再难过了。
小眉用手摸了摸心美的那里,在对方害羞的扭动中,长叹道:“还好,他的那根针还没能刺破妳这里,妳还是个正宗的处女。其实姐姐有点戏弄妳了,妳恨不恨凤姐?”
心美摇了摇头,低声道:“我知道凤姐是为我好,我现在已经知道什么是男人,我以后也知道该怎么对待他们了。”
小眉吃惊地看着心美,心中升起一种明悟。原来许多表面看来很糟糕的事情,却往往蕴含更深刻的道理,一旦勘明这层道理,世间也就没有什么可痛恨或执着的事情了。所以她也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分手。
御翔天真的弄不懂眼前这两个女人,刚才还哭哭啼啼的,现在又好的有说有笑,完全没把他的存在当回事。
“小眉,我知道现在让妳离开,有点……”他决定安慰一下小眉,无论如何,没有她的存在,自己也走不到这一步。
小眉却抬手止住他的话语,淡淡笑道:“不用说了,大哥,这些我都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选择。我想现在离开,反而对谁都好。嗨!不说了,我们喝酒吧!”
小眉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结束了这个感伤的话题。
天空下起了丝丝细雨,将上海笼罩在朦胧的水气中。
列车终于载走了小眉,也将御翔天的那点感情淡淡地抹去。他没给自己追忆的时间,而是立刻投入到紧张而近乎残酷的训练之中。
鉴于自己攻击能力的薄弱,他每天都要抽出十个小时进行体能训练,并且花高价找那些有名的黑市拳手进行指导。
上海市既然是国际大都市,自然也有着世界上所有大都市黑暗的一面,黑市拳赛的兴起就是迎合了国际潮流的必然趋势。
在全世界,每年至少有二千人死于这种野蛮而残酷的激烈对抗中。甚至每隔三年,也会像世界拳击比赛一样,举行一次世界性的黑市拳王争霸赛。
当然,这一切的背后并不是体育精神在发光,而是金钱的万恶在推动。每个国家,甚至每个大都市,都有几个黑帮组织在操控这一行业,全球每年参与黑市拳击赌博的资金总共超过了一万亿美元。
上海的黑市拳市场虽然兴起的时间不长,但是随着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其赌资投入的规模也逐渐成为世界知名的比赛地之一。
御翔天之所以选择黑市拳手为自己指点,就是看中黑市拳的实用性和杀伤力。他非常清楚,今后自己的敌人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厉害,他要做的不是击倒对手,而是击毁对手,不能让对手有一点反抗的机会。
如今,他已经掌握了有关汽车和摩托车的所有知识,所以他立刻辞去了修理师的工作,全力投入搏击训练和大学知识的学习当中。
这一段时间他花钱如流水,几乎都用在找有名的黑市拳手上面。好在他已经找到兑换大额欧元的有效途径,可以快速并安全地换到所需的外币。
他的方法就是参与黑市拳赛的赌博活动。不过他不想藉此赚钱,只是想换钱而已。
主持黑市拳赛赌博盘口的,都是有着雄厚资金实力的地下钱庄,他们与当地最大的黑社会组织有着严格的利润分成比例。这种合作的方式主要是为了比赛能够更好的得以发展,否则都攥在一家手里,只会爆出越来越多的幕后交易,而影响了有钱人参与赌博的兴致。
御翔天从来不买某方面输赢,而且也不在一个盘口买两家胜出,他都是分别在多家盘口投入五千到一万欧元的赌资,这样一来,无论哪方胜出,他都能收回投入。不过这种方法也不完全保险,因为一旦买胜的人太多,即使赢了,也会因为平摊而使得奖金大大缩水,所以他还要注意各方面的消息,选择好投入资金的比例。
他的身体素质本来就不错,随着玩命的训练和不断接受黑市拳高手的指导,他的攻击能力得到了质的飞跃。除了保持高强度的基础训练外,他所要学习的就是如何将对手彻底击倒,并给对方绝对悲惨的致命打击。
将近一百万美元的指导费,使他学会了许多极具个人技巧性的攻击手法,那可都是幸存下来的黑市拳手们用鲜血和伤残换来的宝贵经验哪!所以他现在挥出的每一击,都是立竿见影的杀招,都是死亡和伤残的代名词。
十个月以后,他准备亲身参加黑市拳赛,因为不经过实际的磨练,再高明的功夫也是花拳绣腿。而为了防止不必要的意外伤残,他决定先参加最底层的选拔赛。
为了保证拳赛的精彩好看,刺激人们投入赌资的额度,黑市拳赛分为三种比赛。最初的选拔赛是为了剔除那些不合格,只想混事的门外汉,因此这一阶段是没有赌资跟入的,拳手们也没有报酬。直到被选入外围赛,拳手才开始有钱赚,规模大小不一的赌资也开始逐渐注入。外围赛分组进行,在上海市,一般同时进行四个小组的比赛,然后获胜者再进入决赛,进行最激烈的生死对抗。这时,就会有资金雄厚的大赌家加入,甚至香港和东南亚的大富豪也会在几场决赛中一投万金。
御翔天剃光了头,并在脸上几个部位做了必要的化妆,然后利用假造的身分证,报名参加了黑市拳赛的选拔赛。比赛时间都设在夜晚,地点在一个私人健身俱乐部里进行。
黑市拳的打法与正常拳击最大的不同,就是没有任何防护用具。拳击用的拳套也比正常拳套单薄坚硬,而且攻击方式并不限制具体方法,手、脚、膝、肘可以随意使用。只是在选拔赛时,为了防止发生不必要的意外死亡,拳手的几个重要部位,如裆部和太阳穴,都做了一定的防护措施。
头一天参加选拔赛的有五个人,其中有两个在拳击学校里练过几年,另两个属于街头打架的好手,在听说黑市拳很赚钱的传闻后,混不下去的他们就报名参加了选拔赛。
比赛采抽签进行,最后只能有两个人留下。最先上场的是一个练过拳击的选手和一名街头混混。
很明显的,练过拳击的那个小伙子受过扎实的基础训练,步履拳路都很有章法,只是不清楚黑市拳的最大特点,始终用双拳出击。
而那名惯于在街头抡砖头的混混,明显知道其中诀窍,飞腿、膝撞、撩阴脚,无所不用。在硬挨了对方两记勾拳后,贴身夹住对方的脖子就是一顿膝撞,在对方头脑发晕之际,一个飞脚踹在对方的面门之上,在踢飞两颗门牙后,将对方击倒在地。
随后比赛的还是这两类选手。只是练过拳击的那人吸取了同伴的教训,在对方贴近时也是一顿狂踢,然后发挥拳法优势,几下直拳,就将该名混混打了个昏迷不醒。
休息一阵后,轮到御翔天和先前得胜的那名混混上场了。混混明显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以为故技重施就能继续获胜,便一阵无赖地贴近御翔天,想夹住他的脖颈好再来一顿膝撞。
御翔天冷冷地看着对手的逼近,心中不禁叹息不已。这种程度的对抗实在没有意思,只能先挨过去,再到外围赛见识一下了。想到这里,他快速左右发动了几记佯攻,然后在对方击空之际向后急退了两步,在对手即将抬脚跟来时,猛的一个回身侧旋踢,狠狠地将脚跟磕在对方的耳根处。于是比赛结束,那名混混被人拖下场急救去了。
第一次选拔赛就这样终止了,御翔天和那名练过拳击的青年轻松过关。随后,他又在几个地方参加了三场赛事,有一次还跑到南京打了一场。
所有比赛,他胜的都很轻松,最费时的一场也只出了两拳一腿,那还是因为对手实在滑溜的很,整场比赛都在上窜下跳,像练过猴拳似的不断做假动作,甚至在被御翔天击倒的时候,还没真正出过一拳。
在御翔天练拳的这段时间里,心美极用心地经营着花店,并且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现在的心美是自信而精明的女强人,以她名字命名的“心美花坊”,已经在上海各大黄金地点开设了七家连锁店,并且同时经营四家“心美茶艺馆”。
为了掩饰自己的实际年龄和脸上的胎记,心美在专业形象设计师的帮助下,将乌黑长发做了一个贵妇式盘头,并且垂下一半的青丝,巧妙地掩盖住左脸颊上的胎记。剩下的一半脸孔果如小眉说的,可以称得上绝世妖娆,俨然就是上海的第一美女。连形象设计师都当场下跪,乞求她能够给自己一个爱慕的机会。用他的话来讲,心美的脸孔是典型的一半魔鬼一半天使,那将比完全的天使面貌更加震撼人心。
如此装扮果然卓见成效,在她不断开拓生意领域的过程中,无论谁见到心美,都震惊于她那种透着高贵神秘感的无匹冷艳。她的自信、她的果敢、她的聪慧可人,将一个个面对她的成功男士尽数击落下马。
由于生意的迅速扩大,所需资金的缺口也就明显成为发展的瓶颈。但是心美没有向御翔天要钱,而且她也并不知道御翔天和凤姐有多少钱,所以她运用各种手腕,向银行和钟情她的众多成功男士不断巧妙应承,在对方什么便宜也没得到的情况下,勉强维持住迅速发展的事业。
不过御翔天终究还是发现了这一点。当他有一次在上海最豪华的酒店门前,看到心美与某个男人“礼貌”拥抱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已太久没注意这个小女生了。
当晚,他找到心美进行了一次交谈,在惊叹于她此时的美丽之余,也惊讶于她比小眉更厉害的经商手腕。
她简直就是个天才型的经营少女,完全凭着自己的理解和感悟,驾驭着商品经济的大马车。此时他想到了要送她去念书,如果心美能在更高的理论层次上掌握住经济的脉搏,那么她的发展将不可限量,而且对自己计划的发展将助力多多。
以前他都是想自己学习这方面知识的,但是随着对现实社会越来越多的认识,他知道自己不是超人,终究不能掌控所有的东西。
那么心美现在就是他的宝贝了,难得心美还有着越来越和他相似的气质,这也省去了他最大的担心。所以他将心美拉到地下室,向她展示了自己的雄厚资本,并且提出希望她能上学深造,将来好领导他们的商业帝国。
心美看着眼前这个兴奋异常的男人,深深被他的野心所惊服。她头一次看到御翔天如此激情满面,当他说到未来要建立掌控全球经济命脉的商业帝国时,那透着粉红的颈部肌肤,无疑说明着他的亢奋和激情。
这不由使她想起那天在地下室他与凤姐的欢爱。那时他也是这么亢奋异常,颈部的肌肤同样粉红无比,在一次次剧烈的肉体撞击中,他的神色是那样癫狂陶醉,连她的心都带动的失去了控制。要不是自己心里早已有了寒飞羽的身影,想必那时她也不一定非得叫那么大的声音。
“好吧!御大哥,一切都听你的,我这就去寻找专业的管理公司来接手花店和茶艺馆的经营管理。不过,我的学历太低,恐怕没有哪一家大学会愿意收我的。”
心美知道自己无法拒绝这个男人,倒不是当初被收留的感恩,而是她也被那个计划强烈地吸引住了。如果以后真能如他所说,掌控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的话,那么她的人生价值也会得到最大的体现,一雪以前卑琐残贱的耻辱生活。
“放心吧!我不也是靠自己的努力,迅速学业有成的吗?只要妳肯用功,凭妳的聪明头脑,只会比我学的更快更好。妳先在国内取得高中学历,然后我安排妳到美国的哈佛大学深造。”
御翔天在大学函授期间接触过不少有名的教授,其中就有一个在哈佛大学读过书。据那个研究经济的教授说,哈佛大学也不是那么难进,外国许多富人子弟,都是在家里捐了一大笔赞助费后,堂而皇之地被哈佛大学财经学院特招进去。虽然最后也要靠学分毕业,但这种方式无疑为心美的深造大开方便之门。
接下来的事就非常简单了。有过补习经验的御翔天,精心为心美选择了几家教学好的补习班,还买了一辆家庭轿车,并雇佣了一个专门的司机接送她往来学习。另一方面,他用二万美元的好处费,买通了一个比较知名的经济学教授,通过他的关系联系上了哈佛大学的相关部门,再以一百万美元的代价,捐来了一个第二年新生入学的名额。
就这样,他为自己将来那庞大的商业帝国,奠定了一块最强大的中坚基石。
~第十二章 同情与笼络~
随着黑市拳赛外围赛的开始,御翔天又展开了这种玩命的训练方式。
拳赛刚一开赛,立刻弥漫出血腥的味道。因为在外围赛里已经取消了所有防护用具,拳手们也都是几番争斗出来的行家里手,招招要害是大家的共识,只是看谁实力更强一些。
第一个与御翔天交手的,是一名因违纪被开除的军人。此人原是某特种部队的侦察兵,拳脚功夫在军里的比武大赛上还得过第一名。面对这样的对手,御翔天真正感受到了搏斗的真髓。对方无论出击还是防守,都那么谨慎而迅疾,攻击部位都是人体最脆弱易伤的部位。
他观察过此人的出手,曾经一拳将对手的肋骨击断三根,一掌砍断某人的小腿腿骨,显示出极强的硬气功功底。所以他不能与对方硬碰硬,只能技巧性击倒对方。
比赛一开始,他便迅速移动着步伐,几次试探性的飞踢都是点到即止,没有给对方留下截击的机会。
而且他发现,对方的硬气功需要短暂的提气过程,当腮部肌肉绷紧的瞬间,腹部就会跟着急速收缩,这时就是此人气运丹田,发功在即的时刻。
于是他立刻变换攻击方式,在发现对方腮部绷紧之时,急速几个连环踢,或者对此人的头部要害连续的直拳进攻,在对方腹部收缩之际,立即四处游走,只做一些骚扰性的进攻。几番施为,果然使对手无法发挥长处,看似凶猛的进攻,更是因为没有强横力量的支持,而被御翔天的严密防守一一挡开。
对方终于失去稳步进攻的耐性,不断想突入到御翔天的身前,使用近身搏斗的功夫。御翔天正要等对方这么做,他迅速打出几个勾拳,将对方引到近前,然后腾身而起,猛烈一个膝撞,将对方伏近的身形截住,接着又是几个凶狠的摆拳,将对手打成双臂护头的防守姿势,最后凌空一个前空翻,用后脚跟磕在对手的后脑上。
对手被这强猛的一击踢的失去重心,头部立时产生沉重的眩晕感。就在他身形前倾之际,御翔天扫地一个侧踢,将他翻身勾倒在地,并同时一跃而起,一个狠辣的膝跪,压在此人的咽喉之上。
但是御翔天并没有痛下杀手,只是象征性地压住他的脖颈,并抬手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示意他的头部将再次被重击。那人自然也明白怎么回事,感激地向他点了点头,结束了这场比赛。
随后的几场比赛都没有这场艰难。因为中国练拳击的人实在不多,水平也有限,有几个东南亚的泰拳高手被分到了别组,还有几个黑人拳手也不过三流水平。御翔天的攻击招法都是黑市拳的精华浓缩,在他惊人的运动神经协助下,迅速将对手的柔软要害一一击毁,往往一次成功的进击就能结束战斗。
最让他感到叹息的,是几个练过中国武术的青年。这些人精于拳脚套路,动作也都非常敏捷,就是攻击力量不足,并且太多的花招。对于这种对手,他只要在对方击打过来的同时,来一下最直接的重击,就能将其彻底击垮。
在御翔天观看比赛的时候,那名特种兵出身的对手过来向他道谢,感谢他膝下留情。因为那个膝跪如果跪实的话,最轻的结果也是立即住院,何况还有最后的一击。而现在虽然败了那场比赛,凭借先前的不败成绩,他仍然可以进入决赛。
两个人交谈甚是投机,很快就熟络起来。原来此人名叫熊一卫,出身军人世家,在海军陆战队特种部队服役,是一名真正的特种作战专家。本来以他的优秀表现和过人技能,完全可以迅速得到升迁,但是他却偏偏与一个军区司令的儿子爱上了同一个女孩。
那个高干子弟本来就是个典型的公子哥,借着老爸的关系,在他们特种部队弄了个文职营长。平时也不参加训练,只是到处泡军医护士,直到遇见熊一卫爱上的女孩后,竟然发了狂似的,非要娶回家不可。
那时熊一卫已经和这个女孩拍拖有一年多,正是准备结婚的时候。公子哥知道这些情况后,立刻利用职权将他派到偏远的海岛进行所谓的特殊训练,然后便开始狂追这个女孩。女孩的父母也是军区的文职干部,在军区司令不断派人“关照”下,开始强迫女儿与公子哥交往。女孩一开始虽然死活不愿意,但是时间一长,受不住父母的劝阻,也就与熊一卫分手了。
熊一卫为此消沉了一阵子,虽然他也知道这是那个公子哥的缘故,但事实已成,他也就慢慢放下了。但是身为营长的公子哥却没想放过他,反而想方设法地打压排挤他,有军功也不上报,经常鸡蛋里挑骨头地找他毛病。直到有一天他终于忍无可忍,将营长打断了两根肋骨,踢废了卵蛋,这才逃出军营,成为一名无业游民。
很快他就被开除军籍,列入宪兵捉拿的对象,他的父母也被恼怒的军区司令利用职权逼出了军队。当他知道这些情况的时候,他的父亲已经因为突发脑溢血去世,母亲也因为过度悲伤而双目失明。为了给母亲治疗眼睛,他已经变卖家产,四处借贷,但是仍然不见好转。
最后他们来到上海的一家眼科医院,说是只有换眼角膜才能见效。这时候的他已经借贷无门,根本无钱支付二十几万的手术费用。在偶然的情况下,他知道了打黑市拳赛能赚大钱,这才报名参加了比赛。
御翔天对熊一卫手下留情是早就想好的,他看得出此人实力雄厚,只是没有黑市拳的经验,这才被自己打败。他原意是想和此人交个朋友,然后想办法让对方教他硬气功,此时知道他的身世后,不禁生出拉拢之心。有这个特种作战专家在身边,将对自己的计划裨益多多。
第二天,他赶往熊一卫所说的眼科医院,调查一下院方的医疗水平,并走访了两家同类医院,在他不断的探听咨询下,终于掌握了移植眼角膜的详尽情况。
黑市拳外围赛已经进行到小组交换赛的阶段。除了小组第一名直接进入决赛外,四个小组的前五名之间还要进行交换比赛。御翔天以小组第一的身分进入了决赛,熊一卫身居第二,与另一组的第二名,一个泰拳高手进行比赛。
泰拳是东南亚最流行的拳法之一,而且也是最具攻击性的拳法,在肘部和膝部的攻击上,无出其右。不过熊一卫的硬气功也是刚猛无比,所以两强相遇勇者胜,就看谁更凶狠了。
御翔天在赛前特意指点了一下熊一卫的不足之处,并将黑市拳的关键特点详细剖析给他听。所以这场比赛打起来,就不再那么难解难分了。
泰拳在练威力的时候,都要撞击瓦片、竹坯等物品,厉害的高手,可以一腿跪碎十几片水泥瓦,一肘击碎臂粗的坚硬竹坯,破坏力极其惊人。但是中国的硬气功则更具威力,高手可以一掌拍碎十几块青砖,一头撞断十几公分厚的青石板,只是运气时会耽搁一些时间。不过泰拳威力对身体伤害极大,硬气功与其相比,就微乎其微了。
熊一卫接受了御翔天的告诫,开始将提气的过程隐藏在防守动作之中,如此既能加强抗打击能力,又可以便于迅速出击。两名选手在一轮激烈的强硬对抗后,身体各处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只是熊一卫有硬气功垫底,除了有点疼痛淤青外,并没出现像对方那样臂骨断裂的情形。最后他以一记漂亮的矮身手刀,将对手膝盖击伤而结束了比赛。
御翔天根本不准备参加决赛,他不想因为不必要的意外而断送了自己的身体。在现实生活中,击倒对手的方法有很多,拳脚相向的方式是最笨、效果最差的一种,这也是他最早练习飞刀的初衷。
他将熊一卫也拽出决赛,并告诉对方,在上海这几家医院做眼角膜移植手术的成功率非常低,全世界只有加拿大的渥太华眼科医院保持着高水平的成功率。即使熊一卫在决赛中获胜,也不能保证其母亲的眼睛完全康复。而且据他所知,为了增加比赛的刺激性,黑市拳赛的组织者往往以生死做为胜出的标准,这也是黑市拳赛死亡率高的根本原因。
当御翔天把出国医疗签证、两张去加拿大的机票,以及一张一百万美元的花旗银行本票递到熊一卫的手里时,这个北方汉子终于抑制不住感伤,哭泣着跪倒在他的面前。
御翔天只是将他扶起,并拍着他的肩膀道:“等母亲的眼睛治好后,就来跟着我干吧!我的目标很大,但是我一个人干不来,需要你这样的帮手。”
熊一卫闻言反而平静下来,他擦干泪水,点头道:“兄弟,老哥的命这辈子就交给你了,你等我的好消息。”
将熊一卫母子送出国后,御翔天又开始准备送心美。
心美的头脑果然如超人般的厉害,也许上天为了弥补她脸面的缺失,所以在她的头脑方面给予了更多的智慧。仅仅两个多月,心美就像翻书般把初高中课程全部学完,而且还顺便把牛津英文字典背了下来,准备出国后再好好学习口语。
御翔天只能感叹老天对自己的眷顾,能够拣到这些可遇不可求的绝顶英才。想到自己以前对心美的忽视,他便倍觉需要补偿对她的关怀。所以他暂停了两天的训练,开始陪心美办签证,买东西,并为她在美国联邦银行开了一个个人账户,存入一百万美元做为生活学习的费用。
如此一番奔波忙碌,大大出乎了心美的意料。心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成了宝贝,得到这个一贯冷漠的男人如此关怀。比自己漂亮百倍的凤姐在离开时,他也只是陪着吃了顿饭而已,他为何对她如此另眼高看呢?
令她迷惑的事情还有很多。御翔天在忙完上述事情后,还特意拉着她到上海最好的时装店,为她选购了十几件各季节穿戴的时装和鞋帽,好像美国没有服装店似的,难道美国人都是光着身子生活的吗?
心美的心中有些揣测不安,她觉得御翔天对自己的关心很不正常。难道他想追求自己吗?要不他给自己买衣服买首饰干什么?想起那天他对自己的侵犯,她就更加不知所措起来。为什么寒飞羽还不来呢?都过去快一年了,多复杂的事情也该办完了呀!难道自己在出国前也看不到他一眼吗?
也许是老天对她的特别眷顾,在出国签证下来的同时,寒飞羽终于风尘仆仆地赶来了。
不知道他在这一年里究竟做了什么大事,反正看上去,彷佛刚从沙漠回来一样,胡子拉碴,脸面憔悴的已不见以往的神采。但是他的精神却出奇的好,彷佛完成了某个人生宿愿,一副心里不再有负担的轻松样子。
当他听说心美要出国留学的时候,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并且摇头叹息道:“嗨!来晚了,来晚了,美女都走了,那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呢?要不,我也陪妳去哈佛读书吧!听说陪读也给办签证的。”
心美很开心地笑了,她知道他在开玩笑,但是她很喜欢听他这么说。如今她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只要好好学习,将来回来后一定会一展抱负的,然后就能配得上这个了不起的男人了。
直到将心美送上飞机后,御翔天才带着寒飞羽回到花店的地下室,开始讲解他的计划。
这是他第一次对人讲起他的计划,他不知道对方听完后会有什么反应。如果对方听完后大笑三声,然后对他说“你在耍我吧!”,他也不会觉得意外。因为他的计划听起来确实很不切实际。
寒飞羽消失了近一年,就是去完成一件已经拖了两年多的案件。这也是他当初回国后非到海城工作的原因。如今一切终于结束,他也终于得到了解脱,虽然代价不小,但是却很值得。
现在寒飞羽只想为自己而活,所以他听的很认真,并且很仔细地判断着计划最终实现的可能性。
“在我发表意见之前,有件事我得先说明一下。我已经辞去海城市刑侦处长的职位,所以我现在已经不是人民警察了。不过我又加入了联合国特别刑事调查科,所以我现在是国际刑警。”寒飞羽微笑着宣布道,似乎这个新工作他很满意。
“这和我的计划有关系吗?”御翔天疑问道。
寒飞羽抚摸着浓密的胡子渣,想了想后才说道:“现在没关系,但以后一定有关系。因为你刚才说的计划太庞大了,几乎将世界上所有宝贵的资源都涉猎到了,所以一定有关系。”
“那你对我的计划怎么看?”这才是御翔天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寒飞羽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起身在室内走了几趟来回,彷佛在下一个很难下的决断。
最后,他忽然问道:“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外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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