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王老五的情欲生活(全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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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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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8)花儿朵朵香
王老五是在司马文晴瘫软着熟睡后离开的,象做贼一样。
累得都没法睁眼的王老五,还是觉得应该离开,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和司马文晴已经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但心却近不了。一夜情以前也有过,甚至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但都与这次不同,最起码和陌生女人做完后,会有那么一丝的温暖和性压抑得到释放的轻松,即使是暂时的,可毕竟还是心里接受了。在司马文晴身边,躺了快两个钟头,也找不到点点的温情,有的只是满足后的空虚,思想和身体的空虚。他看着司马文晴赤裸的身体瘫爬在床上,那迷人的曲线,怎么也勾不起王老五留下来的欲望,于是他象做贼一样的捡起地板上的衣物,走出房间穿好,悄悄的走了。
杨汇音在大床上都快睡着了,从手术后到现在,今晚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在这里的自慰除了和王老五那次外,这是独自完成的第二次,可能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做完后很是疲倦,伤口处还有点隐隐的痛。就在快要睡着的半梦半醒中,心口一阵阵的象针扎一样的疼,被疼得完全清醒过来,她坐起来,右手捂着裸胸大口的喘着气,觉得稍微好点后。心里就奇怪的想:‘怎么会是这样呢?难道我不该睡在这?是他要回来了吗?要是他返回来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回去呀?不行,我得走,否则会前功尽弃的。’杨汇音似乎和王老五心灵相通般,想到了他会回来,她也怕自己睡得太舒服了,明天起不来,王老五要是一早的过来,不就撞见自己了嘛,那样自己要离开他的决心不也就动摇了嘛。她想到就做,马上起来收拾床,并把浴衣放回原位,匆忙穿上衣服,出门前还回头看了一眼房间是否恢复原样。
王老五上车后,实在很困,决定不再回别墅,到公寓只需十几分钟,所以他把车朝公寓方向开。在车上,满脑子的刚才和司马文晴激烈交战场面,他摇摇脑袋,强迫自己别想,看看车了的时钟,已经快十二点,想打个电话给杨汇音,觉得也太晚了。
王老五那天在电梯门口被郝冬梅撞坏手机后,重新买了手机,可存在手机里的号码没了,他马上给移动公司打电话问杨汇音的号码,因为那号码是用自己身份证登记的,所以很快查到,当时试着打过,可杨汇音还是关机。
杨汇音下了电梯,拿出手机开了,边给郝冬梅打电话,边拦住路边的出租车,才刚上车,走了不到五十米,王老五的车也从对面拐了过来,她一看是王老五的车,忙把头低下,等王老五的车过去,她让出租车司机等等。在车里,她回头从车的后窗玻璃看见王老五正和保安说话,和见到自己那天晚上一样,只不过此时自己是坐在车里。那保安把车开走后,王老五还站在那里,朝那晚杨汇音站的地方看,他呆呆的看了一会,低下头无奈的走进公寓。坐在出租车里的杨汇音此时满眼的泪花,嘴里小声的说着:“哥,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王老五走进公寓,没洗漱就抹光衣服钻进被窝,鼻子里闻到淡淡的体香,是自己熟悉的杨汇音的香味,床单和被子也有暖暖的感觉,但他没多想,以为自己想杨汇音想得痴了而发生的错觉。很快,他进入了梦乡。
杨汇音见到郝冬梅时,郝冬梅一个人在宿舍,因为没开学,别的同学还没返校。
“汇音,你是咋的啦?是不是哭过哩?”
郝冬梅哪知道杨汇音是一路哭着回来的。
“我怎么会哭呢,可能是天太冷,加上风也大,把眼睛冻红吹红了。”
杨汇音双手揉揉脸挤出点笑容回答着。
“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是不是你也想俄哩?”
郝冬梅是个开朗大方的女孩:“俄一个人住在这空空的房子,可寂寞哩,你来啦,今晚俄就可以睡得塌实些!”
杨汇音把包和大衣挂在门后:“快睡吧,我是专门来陪你的,出院后都没见过你,我想你了,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好啊好啊,这样也暖和。”
郝冬梅欢喜的拍着手。放假后,学校的暖气也放假了,所以郝冬梅每天晚上要睡很久,四肢才会暖和。听杨汇音说要和自己一起睡,当然高兴了。
寒冰十二点半交完前夜班,回到自己那个单身宿舍里,想给王老五打个电话,她已经从李云那得到了王老五手机号,就存在自己手机的第一位上,可她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明天是她轮修,所以还不想睡,进卫生间把洗澡水烧上后,躺在床上看起内科书来。
在大学的宿舍里,杨汇音和郝冬梅挤在一起睡,两人说着话。
“汇音,你好柔软哦!”
郝冬梅搂抱着杨汇音,手碰到她穿着保暖内衣的胸前。
“你也很柔软啊,很有弹性。”
杨汇音被郝冬梅碰到身体,痒痒的,所以笑着也去摸郝冬梅的身体。
“哈哈哈!痒痒,痒死了!别碰俄!”
郝冬梅用手抵挡着杨汇音的手,嘻嘻哈哈的笑着说。
“告诉我,你有没有被男生摸过,我才放手。”
杨汇音问。
“没,俄才不会让那些男生摸呢。哈哈哈哈!你饶了俄吧!”
郝冬梅笑着回答。
“真的没有?难道你没有喜欢的男生吗?”
杨汇音还是没停手的摸着郝冬梅问,她想知道郝冬梅有没有心里喜欢的男生,要是有,自己也许还可以说服自己重新回到王老五身边,要是没有,那把她介绍给王老五是对的,当然,自私的想,杨汇音希望郝冬梅已经喜欢上了别的男人。
“才没呢。哈哈哈哈哈!快放手汇音,俄快喘不过气哩!”
郝冬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
杨汇音放开手,心里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似乎有些失望,但又觉得很庆幸,自己可以死心了,毕竟自己是个妓女,根本配不上王老五。
“汇音,你呢?有你喜欢的男生吗?”
郝冬梅缓了口气,问。
“我呀?有,但人家不喜欢我。”
杨汇音这样说是有用意的。
“谁呀?是俄们班的吗?”
郝冬梅有些惊奇的问。
“不是,是个很酷的男人,以后你会知道的。”
杨汇音接着问:“你有那么多男生追,怎么就没看上一个呢?”
“唉!俄连以后的命运怎么样都不知道,整天的拼命挣钱养活自己,哪有心思想这些呀。”
郝冬梅想想自己的不幸,叹口气:“汇音,那家的主人怎么还不回来?都快两月哩。”
“以前也经常这样的,你是不是怕拿不到工钱啊?”
杨汇音猜出郝冬梅的心思。
“是哩,要是那家人出了甚意外,俄不是拿不到钱了吗?”
郝冬梅确实这么想的。
“别瞎说,怎么会出意外呢?你下周去,我保证你能看到个信封,里面肯定有这两个月的工钱。”
杨汇音已经去过,并且看到了茶几上的信封,所以她才这样说。
“真的,你咋知道的?”
郝冬梅很奇怪的问。
“以前我也是有两个月没拿到钱,到第三个月初就拿到了。”
杨汇音掩饰着说。
“那太好了,下周就要开学,俄还要买些东西哩。”
郝冬梅这下心里塌实了。
“冬梅,你可要把身体养好,千万不要糟蹋自己,多买点奶粉之类的补品,每天也要吃肉,别舍不得,看你这样,我真的心疼呢。”
杨汇音说着,泪就挂满了眼眶。
“恩,俄会注意的,汇音,你也不容易哩,现在伤口还疼吗?”
郝冬梅问。
“不疼了,已经好了。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你。”
“说甚哩!你是俄姐姐,报答啥哩!快睡吧。和你睡真的很暖和哩。”
两个有着不同灾难的女孩,相拥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寒冰在浴室里,正站在淋浴喷头下冲着洗好的头发,水珠从她头顶顺着她缎子一样的皮肤流下,双乳高耸,在手洗着头发时,双乳还微微颤动着,水流在她那光洁的耻骨联合处汇集后,形成一股象男人馓尿一样的水柱,流淌到地面上。她从小到大,那个位置就没长过毛,一直保持着原样,后来她也知道‘白虎’的民间传说,说女人那里没毛,是克夫,嫁给谁谁倒霉,甚至会丧命。她的那个以前大学的男友,和她做过一次后就疏远了她,也是因为这个该死的民间传说。寒冰为他付出了童贞,得到的是他为了躲避而出国的回报,为此寒冰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恢复了心中的伤痛,尤其是遇到王老五后,她的心里已经完全没了那个负心汉的影子。
寒冰洗完头,开始用手揉搓身子,搓着搓着,不自觉的想到王老五,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在司马文晴公寓,司马文晴在梦中看见和自己正在做着爱的男人突然抽身离开,心里一急,大声的喊‘你给我回来!’男人没被喊回来,自己却被喊醒了。灯还亮着,但不见了王老五,自己那私处还隐隐的有酸胀感,身子一动,还有液体从身体里流出。她看看房间,笑了,原来王老五把她扛进的是寒冰的卧室。
司马文晴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这是她回国后的第一次,也算是初夜权吧,她把这样特殊的初夜权给了王老五。想到自己真正的初夜,那几乎是痛苦的,高中时一个比较有好感的男生夺去了她的贞操,她也把那个男生的贞操给要了,但两人都不觉得美妙,反而觉得痛苦,从此两人没再做过。司马文晴真正享受到快乐的,是在大学里,是国内自己读的一所商学院一个副教授给她的。后来到了国外,她更是放纵,但也很注意,怕被传染上疾病,每次都要求男人用安全套。今晚和王老五,却自始至终的没想到过用套,和他才是真正的身体接触,算是真刀真枪的硬碰软了一回。就这么一回,使她彻底的被王老五给征服了。司马文晴起来,光着身体,走到客厅,拿起电话。
王老五睡着睡着,再次被那个甩不掉的春梦惊醒了,她有些恍惚的起来,点上支香烟,心绪不宁的坐在床上吸着,看看表,已经一点多。这个时候,手机忽然响起,他想这个时候会是谁呢,一看号码,不记得是谁了,本不想接,但又怕再打过来:“是你呀,哦,你醒了。我刚睡下。怎么能在你那里睡呢,要是被你表妹撞见,不就影响你这位表姐的形象了。没有,怎么会不好意思呢。是吗?那就好,只要你也高兴就成。以后?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睡觉的好。你笑什么呀?笑我?我有什么好笑的。刚才那样的我象害羞吗?我真的累了,小姐!还让不让我睡觉啊。好,挂了啊。拜拜!”
放下电话,觉得司马文晴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坏,还主动打个电话过来问有没到家。王老五吸完烟再次钻到被窝里,可怎么也睡不着了。
寒冰自己抚摸着身体,在热水下很舒服的享受着幻想,把自己的手想象成是王老五的手,是王老五在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样。在病人的眼里,寒冰是个漂亮的白衣天使,在同事的眼中,她是个美丽优雅的未婚姑娘,在那些追求她的男人眼里,她是个结婚的好对象。人都是这样,在人前装得个个清高,尽量表露自己优秀的一面,千方百计的隐藏自身缺点。实不知,在夜深人静的私密空间里,白天那些伪装统统不见了,有的是自己那无穷无尽的空虚和欲望,还夹杂着疲累和对人生的无奈。寒冰此时就很寂寞,尽管已经有过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的经历,但她其实还仍然象个处女,身体虽然不算了,可她对性的理解,还只能算个处女,属于心处身不处的女人。她此刻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孤独快乐,最起码她在这个时候是快乐的,因为心里有个喜欢的男人,心灵都可以被这个男人打开,那身体自然也开始为这个男人打开了。
这一夜,和王老五有着千丝万缕的几个女人,各自象盛开的花朵一样,享受着属于她们自己的幸福,并散发着芬芳的迷人香气。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9)美女陪床
星期天,上午天气还很好,王老五应几个朋友相约,到高尔夫球场打了今年来第一场球,虽然气温还有些冷,但几个球迷忍不住的想试试身手。几个人玩得很高兴,都有些汗湿内衣了。在中午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下起雨来,而且很大,很突然,都来不及躲,几个球友从外到里,全被淋得落汤鸡样,回到休息室,个个象比赛一样的打着喷嚏。
王老五回到别墅,开始剧烈的咳嗽,全身酸痛,以为是感冒,吃了感冒药和退烧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做着梦,一会杨汇音赤身裸体的躺在身边,她那对漂亮的半球型乳房在自己眼前晃荡,迷人的缝隙撩拨得自己口干舌燥的;一会又是江雪,她总是一身白裙,象个仙女飘到眼前,自己正要伸手去抓,去把她抱住,想亲吻抚摸她,可她却一时哭一时笑的离自己忽远忽近,怎么也抓不着,让自己心痒难耐。
王老五就这样做着囫囵梦,烧得他盖上被子也冷,不盖被子也热的烦躁不安。到晚上觉得咳嗽加重,胸口也隐隐的刺痛,他是学医学的,知道坏了,不是感冒那么简单,可能肺部有了感染,不然不会有胸痛,他急忙切起来,给李云打电话,手机没打通,提示关机了,他只好打他家的座机。
晚上十点多,李云正和老婆在床上玩着夫妻游戏呢,李云把她那个漂亮的老婆双脚高高的举起,哼哧哼哧的在他老婆那个水帘洞里进出着,整得他老婆仰躺在床上不断的哎哟哎哦的叫唤。两人正在兴头上,突然床头柜的电话响起,响了几声,闹得李云身下的宝贝软了一半,没了兴致,自己那命根从老婆体内滑了出来。他想起来去拿电话,被老婆拉住,不让他去接,嘴里还说着:“明天就把这该死的电话拆啦!”
李云没办法,刚拿起电话又放下,挂断后还把电话听筒放一边,防止再次打进来。
王老五听到电话拿起,才喂了一声,就听到嘟嘟嘟的盲音,再打过去,还是盲音,没办法只能打120急救中心。
这天寒冰上的是后夜班,她从自己的单身宿舍出来,要路过门诊才到住院楼,她刚走到门诊大门口,听到急救车鸣叫着在门诊急救中心门口停下,她心想不知道又出了什么车祸。刚想完,耳朵里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麻烦你们通知住院部内科的的李云李主任一声,让他赶快来。”
那声音虽然微弱,而且还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可寒冰还是听出是王老五的声音,已经快走过门诊大楼的她,忙返身小跑着来到急救中心,她跑进去一看,果然是王老五,问门诊的医生说初步怀疑是急性肺炎。寒冰请值班医生开了药后,让护士很快的给他挂上输液瓶,她亲自给王老五办理了住院手续。并给李云打电话,座机没打通,就打他手机手机也关机,寒冰只好叫个护士去他家喊他。
李云把座机挂断后,在老婆的手和嘴帮助下,已经软了的狗肠子再次挺直了起来,重整旗鼓,抖擞精神,把老婆翻过身去,从后面挺进中原,继续再战,直到把老婆和自己都整得累爬下了,才翻身仰躺着打起呼噜来。在梦中忽然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喊他,接着门铃也响了起来,还夹杂着敲门和喊声,知道肯定有急事,起来找衣服胡乱的穿上。开门听说王老五被急救中心的车送医院了,才知道坏事啦,刚才的电话肯定是他打的,忙回房间换衣服,他老婆也被闹醒,正抱怨着说也不让人睡个安稳觉,李云说都怪你,搞不好自己的那点外快就没了呢,也不多做解释,急忙朝住院部赶去。
等李云到住院部内科,王老五已经被寒冰安排在一个豪华病房住下,他穿上白大褂,边朝病房走边问寒冰,都用了些什么药?做X片了没?体温是多少?呼吸的频率怎么样?血压脉搏情况等等。
寒冰跟在后面一一回答着,当医生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为病人的情况这么担心,急得差点掉下眼泪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病房,王老五已经睡了过去。李云用听珍器听听他的胸,号了号脉,抬头看着寒冰说:“马上联系放射科,要做X片,急性肺炎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排除别的可能。”
寒冰一听,觉得严重,带着哭腔问:“他不会有事吧?”
李云见她那着急样,忙安慰她说:“你放心,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这小子平时爱运动,身体抵抗力强着呢。”
然后对一个护士说:“把呼吸机准备好,人一刻都不能离开,注意观察。”
“李博士,我留在这里吧?”
寒冰请求说。
“好的,那你留下,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李云也觉得她留下比较好,说完走出病房。
寒冰眼泪汪汪的坐在病床旁边,看着王老五昏睡过去的脸上还戴着氧气罩,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他早点醒来,40.5度的高烧,加上呼吸困难,已经让这个钢铁一样的男人倒下了,平时那虎虎生风的人,此时就如一只绵羊般柔顺的躺着。其实人是很脆弱的,任何人在疾病和死亡面前,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没有哪个人可以抗拒。寒冰见过死亡,也不怕见死亡,自己也不怕死亡,但她怕自己所爱的人死亡,现在的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医生,她怕王老五不再醒来。
李云那么担心,是因为出现过非典,他怕王老五得的是那个可怕的疾病,因为他的症状实在太象了,所以他马上吩咐要做X片检查,但他又不敢告诉寒冰,怕她更加的担心。
司马文晴从早上开始,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给王老五,都没有开机,现在已经是午夜后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入睡,自从和王老五有过性接触,她似乎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和别的男人上床,玩完就忘记了,可这次不一样,感觉自己深陷其中,除了肉体的欢愉,她的内心也开始有了温暖,一想到王老五,心情就无比的激动,希望他能时时在自己的眼前,只要见到他,所有的烦恼和痛苦都会全部消失。
她再次给他打电话,还是关机,很无奈的放下电话,起来给自己倒了杯酒,边喝边想,他是不是不愿意见自己了,难道自己给他留下的印象就那么的差吗?她百思不得其解。
王老五在第二天凌晨大约四点钟醒来,看见自己躺在病房里,抬手要拿掉氧气罩,觉得手被人紧紧的握着,于是用那只输液的手把氧气罩摘下,抬头往左边看,寒冰正握着他的手爬在病床边熟睡着。床头的加湿器嗡嗡的响着喷出水雾,他想上个小便,但又怕弄醒寒冰,只好忍住又躺下。
寒冰梦到抓着王老五的手正被他挣脱,似乎要离开她,就象是他要永远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急得她大声喊叫着你别走你别走!同时把手再次握紧些,可还是抓不住,于是急得她从梦中惊醒,抬头忙看看床上的王老五。
王老五的手被寒冰抓得有些生疼,好象她的指甲陷进了自己的肉里,想抽手出来,可怎么也抽不出,还听见寒冰叫喊着你别走你别走的,知道她是在做梦呢。自己正哭笑不得,见寒冰醒来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看自己。
“做梦了吧?是不是心上人被人抢走啦?”
王老五取笑着她。
“你什么时候腥的?怎么把氧气罩给拿了。”
寒冰站起来,要重新给他戴上。
王老五摇着头开玩笑说:“你想让氧气把我毒死吗?”
“让我听听你的呼吸音。”
寒冰也觉得没必要再罩着,把氧气瓶关了,拿出听诊器说:“恩,比昨晚进来的时候好多了,看来已经控制住炎症啦。”
寒冰这下放心了,从昨晚李云确诊王老五病情是急性肺炎,而不是非典后,寒冰和李都松了一口气。
“你们医生怎么也陪床吗?以前李云怎么没给我提起过啊?”
王老五此时已不象个病人,一如往日般笑着说。
“昨晚都差点没命的人了,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
寒冰娇嗔的骂他,脸上开始泛起红晕来。
“我要小便,可以把输液瓶拿了吗?”
王老五说着起来。
“你慢点,得把液体输完才行。来,我抬着陪你去吧。”
寒冰过去把输液瓶拿在手上。
“这不成了三陪啦。哈哈哈!”
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说。
“你才三陪呐!尽贫嘴!”
寒冰笑着责骂般说,带着王老五到卫生间,这个病房有个很好的卫生间,说是病房,其实与宾馆里的标准间差不多,只不过比标准间多了些仪器而已。
“你出去呀,不出去我怎么尿?”
王老五笑看着寒冰。
“瓶子怎么办?你尿吧,我又不是没见过。”
寒冰的脸更红了。
“可我还没在女人面前尿过,你盯着看,我尿不出来。”
王老五苦笑着。
“谁盯着看啦,我才不看呢,丑死啦。”
寒冰说着把头迈开:“我不看,你尿吧。”
王老五见她那羞涩样子,下面的命根因为尿憋加上寒冰身上的香气,刺激得早已挺立起来。用一只手掏出来,要尿准白色抽水马桶,他还得弯着腰。
寒冰听着哗哗的尿声,心里扑通扑通的,忍不住的偷偷回头看,没见到整个,而是看到了个头,见是那个样子,知道他已经挺起,羞得忙撇开头,心里想:‘他怎么会挺起来了呢?是因为我而挺的吗?’想到是为她而挺,心里更不自在了。
“喂,我已经解决好了,可以出去了吧?”
王老五把命根赛回裤子里,拉上拉链,可那小弟弟还是把裤子顶了个帐篷,他凑过头到寒冰脸旁说。
“啊!哦!好了!”
寒冰听见他说话,心不在焉的一回头,正好碰上王老五的嘴吻在了她的唇边。
王老五也没想到会这样,忙红着脸把头缩了回去,嘴唇上似乎还留着寒冰的唇温。
李云睡了一觉,醒来看看表,已经四点过几分,觉得王老五也差不多应该醒来,穿上鞋来到病房,可没人,见卫生间门开着,把头伸进来看,正好看见了两人亲嘴的动作,在门口哈哈笑起来:“不就是亲个嘴嘛,干嘛跑卫生间里躲着呀,在床上亲多舒服嘛。哈哈哈!”
王老五刚把头缩开,听见李云在门口的说话,看看寒冰,见她羞红着脸低着头不敢抬起看人,那模样更加可爱。王老五忙给李云说:“昨晚你是不是忙着收拾嫂子,所以没接电话!”
他这招很灵,把李云一下子给按了回去。
“唉!啊!哪有啊,是没接上,你别误会。”
李云给王老五使使眼色,意思是说还有寒冰在呢,你就给我留点面子吧。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改天我亲自问问嫂子得了。”
和寒冰走出卫生间坐在床上:“是肺炎吗?”
这话是问李云的。
“是啊,急性肺炎。刚进来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是非典呢,有X片子,你要不要看看?”
李云回答着,走过来:“你躺下,我再听听呼吸音。”
王老五躺下,看见寒冰正红着脸看自己,给她做个鬼脸,逗得她噗嗤的笑出声来。
“恩,好多了,可不能抽烟哦。”
李云拿开听诊器,回头给寒冰说:“你把他口袋里的打火机和香烟给没收了,严禁他吸烟。”
“遵命!”
寒冰说完走到挂着王老五外衣的衣架边,开始搜口袋,把打火机和香烟都拿了。
“你再好好躺下睡一会,估计三天后可以出院了。”
李云把被子给王老五盖上说。
“三天?你不怕把我给憋死呀!”
王老五说这话时是看着寒冰的,准确的说是看着寒冰手里的香烟和打火机。
“为了你的健康,你就忍忍吧,这个我暂时保管着。”
寒冰说着摇摇手里的香烟。
“是啊,昨晚可把寒冰这个丫头急坏了,还哭了呢。是吧,我们的美人。”
李云回头取笑着寒冰。
“谁哭啦?才没呢。”
寒冰不好意思的小声说。
“以后王老弟的一日三餐就教给你了,可要照顾好哦。”
李云打着哈欠接着说:“岁数不饶人哪,我得去睡一会,寒冰就陪在这里睡吧。”
说完神秘的对王老五笑笑后走了。
李云这话说得寒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王老五忙打破寒冰的尴尬:“你也去睡一会吧,看把你累得眼圈都发暗了呢。”
“你一个人可以吗?我还是陪陪你吧?”
寒冰不忍心把王老五一个人留在这里。
“不用,等吊瓶打完,我按铃叫护士就可以,你去睡吧,不然我也会心疼的哦。”
王老五说的不是客气话,他的确会心疼,见这么个美人为了自己熬夜,那种男人怜香惜玉的本能不由自主的产生。
“我还是等你输完液再睡吧,现在也没什么睡意。”
寒冰决定还是留下,坐在凳子上说。
“也好,我们说说话吧。”
王老五半坐起来:“当医生很累吧?还要值夜班。”
“我喜欢这个工作,其实也不怎么累,只是刚开始来的时候,见到病人去世,心里会很难受,觉得没尽到自己的责任。现在好象麻木了一样,已经习惯了。”
“你还记得我们医学生誓词吗?”
王老五问。
“虽然不能全背下来,可开头几句还是记得的。”
寒冰知道他问这个的目的,是要自己永远牢记‘性命所托,生死忧关’的誓词告戒。
“那可是作为一个医生一辈子的职业操守啊!当今还有几个医生能记得呢!你可不能被世俗污染了,每一个到你手里的患者,都应该一视同仁。”
王老五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医生,为了摆脱家里的穷困,只能弃医从商。
王老五是学医学的事情,寒冰是从李云口中知道的,她向李云打听了他很多情况,知道些他的事迹,包括在大学里的,但不知道他在大学里喜欢过一个女同学:“原来你根本不叫王老五,上次吃饭的时候,你说你的名字时,我还真以为你就叫王老五呢。”
“哈哈,现在知道了,不会以为我欺骗了你吧?”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问。
“别说话了,还是好好睡一会吧,啊。”
寒冰站起来让王老五躺下,给他掖好被子,不让他再说话。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0)此情绵绵
杨汇音不知道王老五病了,也不知道王老五病得很香艳,在医院躺着还有美女陪着。司马文晴也不知道王老五的病,她打过电话,但都关机,以为他为那一夜的缠绵而害羞,专门不想接自己电话才总是关着机的,她很舒服的被王老五整了后,象是久旱的花朵,再次遇到甘露而又恢复以往的娇艳欲滴了,她这个高傲的女人,在王老五那勇猛的进攻下,彻底的投降了,并盼望着再次被征服,等待着王老五再次来占有自己的身体。郝冬梅就更不知道了,她只为没拿到工钱而想王老五,尽管自己没见到过这个男人,可她为他做事,就应该拿钱,可是两个月来,自己一分钱都没拿到,虽然杨汇音说肯定能拿到,但在没看到钱之前,她还是心里不塌实。
杨汇音想王老五想得心都痛,但她又忍着不去找他,也不打电话,尽管很想打,可她为了离开他,只能把对王老五的这份爱深深的埋藏在心中,更不接他打来的电话,甚至连手机都不敢开,怕见到他的来电而忍不住的接听。杨汇音想王老五会和往常一样,在周末到公寓去的,她从周五晚上就去公寓对面的海边走廊里等,目的只有一个,想远远的看上王老五一眼,解解心头的相思之苦。可王老五到周日晚都没出现,杨汇音根本没想到王老五那样的身体会得病,她压根没往这方面想,只认为他是没时间,或者是到外面去了,自己心里空落落的独自难受。
司马文晴仍然很专心于她的酒店管理工作,虽然时不时脑子里会冒出王老五的身影,但并没影响她正常上班,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没那些沉迷于爱情深渊里的女人常有的毛病,她不痴迷于爱情,因为她不相信爱情,她只相信性,只有性是最真实的,什么海誓山盟,海枯石烂,都是骗人玩的,她与自己的表妹在这方面的认识,完全是不同的,她想王老五,想的是他的身体,就象男人想某个漂亮女人的身体一样,她需要的是王老五那强壮而有技巧的身体,她在他的身体下,能彻底的放松,享受到人间最美的快乐。她父亲的心脏病在加重,几乎不能去酒店了,所以她把酒店管理的责任担当了起来,从早忙到黑,事情千头万绪,她也终于明白了父亲这些年为这个家,为这个酒店,付出了全部的心血,也能理解父亲为什么在母亲刚去世就和现在的阿姨在一起,要是这几年没有阿姨照顾着,他恐怕早就累垮了。
郝冬梅想:‘今天是周二,又是去收拾公寓的日子,希望能象汇音说的那样,拿到钱。’她吃完晚饭,坐公交交车来到王老五公寓。
进门的第一眼,她到处的找杨汇音说的信封,在茶几上,她果然看到一个牛皮纸信封,鼓鼓的,象是正在那等待着她来拿一样,她欢天喜地的跑过去,手忙脚乱的打开一看,都是一百元的崭新钞票,她抽出来数数,整两千。见字条上多加了几行刚劲有力的行书字,拿起来看:‘你好,你的工作我很满意,谢谢你!这是两个月的工钱,请查收。虽然没人住,但你仍然每周坚持来打扫,说明你对这个工作很负责。我很抱歉拖欠了你这么久工钱,请你原谅!王。某年某月某日。’郝冬梅看完后反到觉得不好意思了,自己没打扫几次,虽然每周的来,可每次来都没人动过,所以自己当时还觉得占了便宜的高兴呢,现在见到这么多钱,开始觉得拿这么多也不对。于是很小心的数了一千元出来,另一千元仍然放回原来的信封,并在纸条被面写道:‘王先生。我想这样称呼你应该没错吧?钱我只能收一千,其实也很多了,谢谢你的慷慨,你是个好人。对了,冰箱里的饮料和牛奶有些已经过期,还有部分蔬菜也快坏了,所以我把它们都丢了,你不会介意吧?只是怪可惜的,以后少买点好吗?要知道,还有些人可是连水都吃不上呢。郝冬梅。某年某月某日。’她把写好的字条仍然放回原处,看看有人来住过,就把床单换了,到卫生间擦洗了一遍浴缸和玻璃,把浴衣和床单一块拿到楼下洗衣店。
王老五这两天过得比神仙还自在,早中晚,都有寒冰给带来好吃的,还把她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拿来给他用,满足他一切需要,除了不让抽烟外,几乎24小时的陪着他,两人讲些儿时趣事,聊些大学生活。男女相处的时间一长,即使是仇人,都能成朋友,何况王老五对寒冰本来就有好感,加上寒冰对他的爱恋,两人把医院病房当家里一样。王老五自从找不到杨汇音后,心里一直空空的,经过这两天和寒冰相处,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可爱,把杨汇音暂时抛到了脑后。
“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这两天把你闷坏了把?”
寒冰坐在凳子上给他削着苹果。
“怎么会闷呢,有你这么漂亮的女医生陪着,叫我住上多久都成。”
王老五坐在床上看着寒冰眯笑着说。
“你可越来越象李博士了,给,把嘴堵上就不会说胡话啦。”
寒冰把苹果递给他,装着一恋严肃的样子。
“哈哈哈!这就叫近墨者黑。”
王老五笑完咬了口苹果。
“以后可得注意不要再淋雨,看着象个运动员,没想到这么脆弱。是不是没吃好饭呐?”
寒冰知道他父母回了老家,没人给他做好吃的。
“是呀,要不以后天天和你吃,怎么样?”
王老五嘴里嚼着苹果含糊的说。
“我要的伙食费可不低,再说我可不会做什么菜,你能吃得下吗?”
寒冰心里欢喜得差点就说好啊好啊。
“那你每天送来的三餐为什么都那么好吃啊,吃得我都长胖了。”
王老五知道她肯定是在外面买的,但不说破。
“我都是买的,我就不信你会吃不出来。”
寒冰看着他笑着回答。
“经过你这位大美女的手,即使不好吃,那也变得好吃啦。”
“你还真是近墨者黑了啊!”
寒冰说着在王老五的腿上拍了一巴掌。
“今晚别在病房呆着啦,带我出去走走吧?求你了,漂亮的寒医生。”
王老五象个孩子似的要出去玩。
“要是李博士知道你不在,还不把我给臭骂一顿。你还是老实的呆在这里吧。”
寒冰也想和他出去走走,可又怕李云骂,李云这两天每天要来好几趟。
“听说电影院放加勒比海盗三,我们去看电影吧?我可是好久没看电影了。”
王老五这么一说,把寒冰的心给说动了:“可李博士知道了怎么办?”
“你放心,他今晚不会来,你也不上班,以后可没机会了,去吧?啊!”
王老五说着下床穿衣服。
“汇音,俄拿到工钱了,俄请你去看电影吧,加勒比海盗三,星期二半价。”
郝冬梅从公寓出来,给杨汇音打电话报着喜讯。
杨汇音刚把手机开开,就接到郝冬梅电话。听她那高兴样,不想破坏她的情绪,很爽快的答应下来,再说自己也很长时间没看过电影了。两人约好在电影院门口见。
王老五和寒冰到电影院,刚好几分钟后有一场开影,寒冰买了票,挽着王老五的胳膊,找到第4放映厅,里面正在播放开影前的预告片,他们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找到10排,一前一后的往里走。
杨汇音和郝冬梅坐在13排,当王老五和寒冰往里走的时候,杨汇音看见了他,见有个很时尚的漂亮女人陪着,心里就象是打翻了醋瓶子,看见两人很亲密的坐下,恨不得冲上前去给那个女人两个耳光。电影开影了,她根本不知道影片中放的是什么,只用双眼紧紧盯着王老五和寒冰,眼泪哗哗的流。女人的醋总是随时满瓶的准备着,只要需要,想倒就倒,酸得心寒。杨汇音虽然是主动离开王老五的,但突然见到王老五领着个女人出现,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心理打击,本来这个男人此时应该和自己或郝冬梅高高兴兴的坐在一起的,自己那早已经盘算好的计划,就要被那个女人打乱,不行,绝对不行,一定要阻止他,他只能和郝冬梅好。
王老五和寒冰哪知道后面有双眼泪汪汪的眼睛盯着呀,两人完全被电影情节吸引住,寒冰看到紧张处,用手死死抓着王老五的手,疼得王老五龇牙咧嘴的想叫唤,但又得忍着,毕竟是公共场所。
电影放完,杨汇音的泪也快流干了,她拉住郝冬梅,不让她马上走,找借口说人多,让前面的走了再走。而她自己自始至终紧盯着王老五和寒冰,看到寒冰挽着王老五的手朝放映室外走,心想:‘完了!这下完了!他们还真是在谈恋爱!’回学校的路上,杨汇音给郝冬梅说:“你以后周五晚上再去打扫公寓吧,平时学习紧,周二在图书馆自习,好吗?”
“为甚?不是说周五那家人回来住吗?要是俄正收拾的时候他们回来,多不好哩!”
郝动梅很奇怪杨汇音会忽然这么说。
“这样你也可以见见那家的主人啊,总不能不见吧。”
杨汇音解释着说。
“你说的是哩,俄也可以看看对俄那么好的‘上帝’长甚样。”
郝冬梅是个纯朴的姑娘,她根本没往别的方面想。
“那你这个周五就去吧。”
杨汇音有些等不及的说。
“可俄今天刚收拾完哩,下周五再去吧。”
郝冬梅回答。
“哦,对,那就下周五去吧。”
杨汇音眼睛还在朝前看着,已经没了王老五和寒冰的身影。
王老五说什么也不要寒冰再陪他,要她回自己宿舍里好好的睡觉。寒冰也的确是累了,连着三夜没怎么好好睡过,于是同意了王老五的建议。
王老五把她送到医院职工住宿楼下,问她在几层几号,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洞里才离开回病房。
“你跑哪里去了?知不知道如果二次感染的话会是什么结果吗?你不要命啦?”
李云在病房里等着,见王老五进来,表情很严肃的说。
王老五知道这是为他好,所以笑笑说去散步了。
“寒冰呢?她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李云朝后看,没见到寒冰。
“哦,我让她回家去睡,这几天把她累得够戗。”
王老五进卫生间小便后出来说。
“你呀你,怎么就不把她给办了呢。多好的机会,以后可没这机会了啊。”
李云坏的时候就象个性变态。
“看你说的,一个好好的女孩子,怎么能说办就把人家给办了呢,我又不是色情狂。”
王老五瞪他一眼,开始换病号服。
“难道你真的没点那意思?”
李云接着说:“你先躺下,我听听呼吸音。”
王老五躺下,把衣服往上搂起:“有意思又怎么样,这事情不能急,要水到渠成最好,亏你还是有老婆的人呢。”
“别说话,吸气,呼气。恩,没有痰鸣音了,明天可以出院。”
李云收起听诊器:“你小子还真有耐心啊!对了,出去玩的事情得往后推,你的病来得真不是时候,本来我都计划好,我老婆也准备请几天假,可被你这病给打乱,下个月吧,等你彻底好了再说。”
“你看着办吧,我要睡了,你出去吧,有你在,我是没法睡觉的。”
王老五说着自己拉上被子。
“有寒冰那美人陪床,这两天你可是过上了神仙日子喽。”
李云连出门丢下这么一句。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1)寒冰遭奸
王老五出院,是寒冰开车把他送回别墅的。这是寒冰第一次到他家,也是王老五第一次带单身女人到家里,要是他母亲在的话,还不高兴坏了。
寒冰早知道他是个钻石王老五,所以不奇怪他有这样的房子,再说她也不在乎他是穷还是富,要是富,自己也不缺钱花,过得比一般人还舒服,她是看上王老五的人。
进门后,家里的保姆不在,王老五让寒冰坐在客厅,自己上楼换了衣服下来,问寒冰要喝点什么?寒冰说不喝,提出要参观一下他的房间,她想看看一个单身男人的卧室是什么样的,于是王老五带着寒冰到楼上。
寒冰走进王老五的卧室,看到的是一个单身男人很优越的住所,在王老五的卧室里,寒冰有些心猿意马,尤其是看到那床,根本不象单身男人的床,而是一张很大的双人床,床上铺的是天蓝色纯面床单,象一个小小的海洋一样,让人看着只想脱光了跳进去,在里面尽情的游个痛快。
寒冰看着大床,脸开始发烧,整个身体开始有股暖流从头到脚的流动起来,她慢慢转身,眼睛里充满欲望的看着王老五说:“你可不可以吻吻我?”
王老五站在寒冰身后,看着她优美曲线的后背,真想上去搂抱她,把她放倒在大床上,他正想着呢,寒冰却转过身来的要他吻她,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女人主动说出口要亲吻的,他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寒冰走上两步,主动的把唇印在王老五的唇上。这一动作,让王老五忽然想起在医院卫生间发生的偶然相碰,嘴唇烧烧的,感觉寒冰的唇是那么的柔软温暖。当寒冰的唇要离开的那一瞬间,王老五用手楼住了她的腰,把寒冰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前,微张开唇,把舌头送进寒冰的嘴里,感觉寒冰的身体抖动了一下,然后更加紧密的贴在王老五的怀中。
本来寒冰已经想放弃了,她贴上去的唇没被王老五接受,心里很是沮丧,正要离开,忽然被王老五楼住了腰,是那种很有力量的,同时自己的嘴里伸进了他的舌尖,滑滑的很有韧劲,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成了一片空白,闭上双眼,认真的体会着自王老五那温柔而富有激情的亲吻,整个身子象是没了骨架的支撑,软软的瘫倒在王老五怀抱中。
王老五的手在寒冰的腰部和臀部游走着,用心的体会着寒冰若兰的香气和身体的柔软。好象这样还不够,他开始用手把寒冰的上衣往上撩,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到寒冰那缎子般滑腻的肌肤,听到寒冰娇吟了一声。
寒冰有些心急的等待王老五更进一步,希望他把自己抱到那象海洋般的床上。
“是健武回来了吗?是不是在楼上啊?”
家里阿姨很不是时候回来了,她的声音惊吓住了正在亲热的王老五和寒冰,那阿姨边问还边往楼上走。
王老五和寒冰听到阿姨的声音,两人象是清醒了过来,还听到脚步声,赶忙分开,各自整理起身上的衣服。王老五忙回答:“阿姨,是我在楼上,和一个朋友一起。”
那阿姨听说有客人,也证实了是王老五回来了,她还怀疑是坏人进来了呢,所以松了口气,不再往楼上走:“要我准备点吃的吗?”
“不用了,我们就下来。”
王老五看着寒冰,笑着回答阿姨的问话。见寒冰的脸还羞红着,走上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我们下去吧?”
寒冰没有留下来吃饭,交代了一些王老五要注意的事项,并和王老五约好周五晚六点一起吃晚餐,王老五到时去她宿舍里接她,就驾车离开了。
杜云海是岛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靠他老爸的权势,到处粘花惹草,哪里有个漂亮女人,那里就不得安宁。寒冰到岛城医院没多久,就被这小子盯上,和他一起盯上的,还有几个都是岛城市政府市委领导的子女,快两年了,因为相互之间都有些势力,加上寒冰对他们从不给好脸色,所以一个个都没得手。
周五这天,杜大公子和几个哥们打赌,说今晚就要把寒冰给办了,那些公子哥们取笑他说要是办不了就钻他们的裤裆。于是杜大公子为了壮胆,喝了大半瓶五粮液,开上他那辆红色法拉利呼啸着奔医院单身职工宿舍而去。
王老五在周五下午五点,早早的把自己收拾利索,准备好要去和寒冰约会,他还真有一种恋爱了的感觉,这种感觉与和杨汇音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是那种有点甜甜的激动感,不完全是亢奋,但又比亢奋还急迫。他开上车子,朝医院奔去。
寒冰五点下班后回到宿舍,洗了个澡,在镜子前正打扮着,身上还穿着内衣,还来不及穿衣服,就听到了敲门声,心里想:‘这么快就到了?’看看时间,才五点四十。忙说:“你等一下,马上就好!”
杜云海在外面脸红脖子粗的喘着粗气,才敲了两下门,就听到里面传出寒冰让他等一下的声音,心里痒痒的觉得今天有戏,以为寒冰是在等待着他的到来呢。
寒冰穿上衣服,边开门边说:“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快到的。”
开门见是杜云海,瞪了他一眼,想把门关上。
杜公子见朝思暮想的美人笑着开了门,把个臭烘烘的嘴凑上去:“是不是等我等急了呀?”
话刚说完,见寒冰瞪了自己一眼,就要关上门,他哪能错失良机啊,双手一使劲,把门推开,同时也把寒冰给推翻在地上。
寒冰一小女子,哪是这个欲火烧身无赖的对手,被杜云海推翻地上后,有些惊慌失措的问:“你……你想干什么?”
同时,往后缩着身体。
杜大公子见她惊吓成这个娇模样,不仅没觉得自己错了,反而加剧了身体里的欲望,瞪着那双发红的兔子般的眼睛,色眯眯的笑着说:“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么长时间了,你连一个手指都不让我碰,而我,整天的为你睡不好吃不好的,今天,我非把你给干了不可!”
说着,朝寒冰扑了上去。
寒冰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明白他要干什么了,刚站起半个身子,又被杜云海扑倒在地上:“你这个流氓!再不放手,我喊人啦!”
寒冰用手撕打着杜云海,脸躲闪着他那张臭嘴。
“你喊呀!喊人来呀!我今天就当着他们的面把你给办了!让那些人看看爷我是怎么干女人的!”
杜云海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一心只想着对付眼前的美人。俗话说酒色之徒酒色之徒,杜云海把这个称呼演绎得有声有色,他就是个酒色之徒。
寒冰对杜云海是拳脚相加,杜云海按住了她左脚再按右脚,压住了她左手又压右手,直到把寒冰整个人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才喘着气说:“你喊呀!喊呀!看老子今天怎么干你!”
说着用右手掌重重的打在寒冰的头上,接连扇了她几个耳光,寒冰被他打得嘴角流血,晕了过去。
杜云海见寒冰没了动静,心想她这下可是老实了,用手开始扒她衣服,先把她上衣撕开,见到寒冰双乳,奸笑着说:“原来还真是尤物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奶子,过去老子玩的那些,都***是些破烂货!”
他的手停下来不再去退寒冰裤子,而是捏玩起她的乳房,嘴也凑了上去。
王老五开着车,直接来到寒冰宿舍楼下,已经是六点差十分了。他看看表,觉得自己来早了点,想着是在楼下等她呢,还是上楼去接她,一个漂亮单身女人的宿舍,对一个单身男人来说,那时具有相当吸引力的。
王老五走下车,犹豫着,抬头朝楼上看一眼,他知道寒冰的宿舍,上次寒冰和他看完电影回来,寒冰说过,王老五是个记性特别好的人,什么事情,只要听到或看到过,都能记住。王老五先拿出手机给寒冰打电话,可只听到彩铃声,没人接电话,他有些奇怪,按道理,此时寒冰应该在宿舍里等自己呀,听到电话声,该立刻接听才对,难道是她睡着了吗?可不应该呀,约好六点的,怎么会呢?
王老五最后还是决定上去看看,说不定寒冰还没准备好,那样的话自己早楼下这么等着也不是个事。他主意拿定,开始朝楼梯口走,他清楚的记得是四楼402房。
在寒冰宿舍的门里过道上,此时寒冰已经不能听到电话响了,她没有任何知觉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胸口敞开着,杜云海粗喘着气,在寒冰的胸口上用嘴使劲的吸舔着寒冰的乳头,似乎觉得自己的嘴巴少了一张,叼住左边的,右边又觉得可惜了,于是他嘴和手的并用,象条看见了肥肉饿了三天的野狗一样,嘴角的哈喇子不断的流淌在寒冰洁白的胸口上。
杜云海似乎想起自己真正要干的事情一样,把头抬起来,不再贪恋寒冰的胸口,他现在酒是醒了,但欲火却把他烧得昏了头,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干的是违法的事情,也不官自己的老子是什么了,一心只想着要把自己身上的火给泻掉。他开始对付起寒冰的下身来,双手正用手退着寒冰刚穿好的牛仔裤,退得才看到寒冰的内裤上缘,只觉得头发忽然被人揪起,疼得他啊叫唤出声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嘴里的三颗牙随着他的血从嘴里喷出,眼睛还没看明白,肚子上又被狠狠的踢了一脚,整个人被踢飞出了寒冰的宿舍门。
王老五走到402,门却开着,见寒冰仰躺着,嘴角流着血昏迷过去,而她身上,有个男人正骑在她上面,在退她的裤子呢,王老五马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二话不说,上去左手揪起那男人的头发,右手握成拳就给那男人一记右勾拳,比泰森的右勾拳还要迅猛,接着在那男人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犹如黄飞鸿的佛山无影腿一样,把杜云海踢飞出寒冰宿舍的门,他还想上去再给那人几拳几脚,却听见寒冰咳呛了一声,才没再冲上去,他忙回头蹲下查看寒冰的伤,同时用丢弃在旁边的衣服给她把胸口遮上:“寒冰!你怎么样?”
王老五焦急的叫喊着她名字。
寒冰听见王老五的叫唤,慢慢把眼睛睁开,看见是王老五,一把抱住他的身体,扑在他怀里失声痛哭出声来。
杜云海被踹出房门,头还发晕着呢,眼前一片五角星乱晃动,躺在地上,被王老五踢的那脚,疼得眼泪花直冒,欲火早被踢得飞上了九霄云外,他哪还想着干寒冰,他现在担心的是怕王老五在过来踢自己,并把自己抓到警察局里去,那样,自己的父亲飞得把自己的腿打断不可,等他缓过点劲来,抬头看见王老五正抱着寒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地上吐了口血,然后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对王老五说:“你***等着!老子非让你***脱层皮不可!”
见王老五又要站起冲自己来,赶忙狼狈逃走。
王老五见寒冰哭出声来,抬起头正好听见杜云海站起来,见他用手指着自己还发狠,正要起来再去收拾他,把他给废了,却被寒冰拉住,寒冰知道杜云海的势力,怕王老五以后吃亏,所以拦着了他,没让他再去打他。
王老五把寒冰抱起,小跑着到医院的急诊室,交由那里的医生处理,自己出来拿出电线报警。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2)王老五被抓
警察赶来,问:“是谁报的案?”
王老五从寒冰躺着输液的床边站起来回答:“是我报的案。”
两个110巡警上下的看了看王老五,其中一个说:“把你的身份证给我看看,然后把事情经过说一说。”
于是王老五和寒冰分别把经过给警察说了说,两个警察一听是杜云海的名字,其中一个马上出来给局里打电话,汇报了情况。
王老五正配合着警察录口供时,又来几名警察,问谁是打杜云海的人,其中一个110警察指了指王老五,后来的几个警察,其中一个象是个小领导,拿出个警徽在王老五面前晃了一晃说:“我是刑警队的,你因殴打他人至伤,被刑事拘留了,请跟我们走吧,有什么话到局里再说。”
说完,上来两个警察把王老五给拷上手铐。
寒冰看到这个情形,从床上冲了下来,还打着盐水的手,差点把输液架给拉倒,她把针头一拔,针眼里的血立刻冒了出来,她也不管,站到王老五身前,双手伸开拦住两个要带王老五走的警察说:“你们怎么能这样!是他救了我,你们应该抓的是那个强奸犯杜云海才对!”
有个护士跑上来给寒冰止血,寒冰象是没看到,仍然瞪圆了杏眼的盯着警察,就是不让他们把王老五带走。
“小姐,请你让开,否则我们将以防碍公务罪连你一起逮捕!”
那个象小领导的警察对寒冰说。
“你们还讲不讲理!放着罪犯不去抓!却要抓救了我的人!还有没有天理呀!”
寒冰才不怕被抓呢,理在自己这边,她说什么也不能让警察把王老五带走。
“寒冰,你让开,我不会有事,你给李云打个电话,让他找钱律师来。”
王老五还真担心他们把寒冰也一起带到公安局里去,所以劝解着她说。
“是他们搞错了,他们不应该抓你的。”
寒冰转过身,眼泪汪汪的看着王老五说。
“带走吧!”
那个小领导样的警察命令另外两个警察。寒冰紧紧的跟在后面,直到警察把王老五推上了车开走,她才跑会门诊,用那里的电话给李打起电话来。
王老五和警察们到局里不久,钱文明也赶到了。
“事情大概我都听那个叫寒冰医生在电话里说了,你得罪的可是个大家伙,知道被打的那小子父亲是谁吗?”
钱律师和王老五在一个犯人接待的房间里说话。
“是谁的儿子又怎么样!即使是打了拉登的儿子,我也不怕!大不了让他父亲也来给我身上装个炸弹!”
王老五根本就不在乎被他打的人是谁:“寒冰怎么样了?你让她别回那个宿舍,我担心那混蛋还会去骚扰她。”
王老五都这样了,还为寒冰着想着呢。
“武哥,你现在的事情相当麻烦,自己都顾不过来,还想着别人。”
钱文明接着说:“我给陈总打了电话,他今晚就能到。”
“你找他有什么用?还是说说你的看法吧。”
王老五说。
“只能去找找那个被你打的人,尽量与他和解,可能要花一大笔钱,争取他不起诉你。”
钱文明把鼻子上的眼镜往上推了推,接着说:“另外,你不要和警察横,配合好他们,把事情的经过向他们说清楚。”
“事情我当然会说清楚,但我不同意你去搞什么和解,我还要为寒冰作证,是那小子要强奸寒冰,我才收拾了他。该进这里的是那个流氓!”
王老五有些激动的叫嚷起来。
“你别这么激动,等陈总来了我会和他商量着办。你需要些什么?要不要给老夫人打个电话?”
钱文明最后问。
“我在这里不会呆太长时间的,不需要什么,也别给爸妈打电话,他们只会着急上火。”
王老五对钱文明有些失望,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做起事情来瞻前顾后的。
陈铭川是带着李仕兵一起来的,下了飞机,直接到公安局,钱文明也跟着一起过来。
“武哥,你不必担心,我会尽快让你出来的。”
陈铭川见到王老五的第一句话就是安慰他。
“哈哈哈!我担心什么呀,又不是我干犯法的事。”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
“我在来的路上,打了几个电话,情况基本了解清楚。”
陈铭川有些忧虑的说:“那个杜大少爷说他和寒冰是恋爱关系,他们正在她宿舍亲热呢,你却闯了进去,不分青红皂白的醋劲大发,动手打了他,导致他三颗牙没了,还说肚子被你踹得快成肠梗阻,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
“他***放他娘的屁!他还倒打一耙了他!我当场就应该打死他***!”
王老五气得直跺脚叫喊着说。
“我们也知道那流氓瞎说,可他毕竟是杜某某书记的儿子,公安局里的人谁敢不听他的呀。”
钱文明在旁边插着话。
“你是学法律的,是用法律的守护人,怎么也说出这样的混帐话来。”
王老五对钱文明说。
“你也别怪他,他这几个钟头一直在跑。跟局里交涉要保释你,但他们都怕上面的那个人,没同意保释。”
陈铭川帮钱文明解释着。
“武哥,要不我去找那小子,他还要起诉你的话,我就废了他!”
李仕兵在一旁气得真想马上把那小子给宰了。
“说什么话嘛!你是黑社会吗?你可别干出蠢事来啊!”
王老五呵斥着李仕兵,真怕这小子干出些事来。
“这样,我想办法和那位书记大人见个面,他可能还不知道他儿子干的这丑事,如果他知道,但又不管,那我还有办法。所以你安心在这里呆着,就当是度假吧。”
陈铭川的话让王老五对他很放心,只要陈铭川出面,没有摆不平的事情。
“仕兵,我交给你个任务,你要保护好寒冰,可不能让她再出事。”
王老五给李仕兵说。
“那个女医生吗?他是武哥的女朋友吧?”
陈铭川问。
“不是,是好朋友。跟你们一样。”
王老五说的也是实话,他还没有完全把寒冰当女朋友。
“呵呵,你放心吧,武哥,我会把未来的嫂子保护好的。”
李仕兵当然高兴王老五有个喜欢的女朋友。
“你小子可别在人家女孩子面前嫂子嫂子的啊!”
王老五笑骂着他:“她现在住哪里?”
后面这句问的是钱文明。
“哦,住的是她表姐家。可是她表姐好象到广州去了。你放心吧,她不会有事情的。”
钱文明答。
司马文晴刚好今天上午陪外资的人到广州查看要合作的酒店地址了,寒冰也没打电话给她,所以司马文晴还不知道这个事情。
第二天一早上班,陈铭川通过认识的一个副市长,以一个民营企业家的身份,见到了杜云海的父亲。
“我是为我企业的一个副懂事长而来,你应该听说贵公子的事情了吧?”
陈铭川很不客气的单刀直入。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能说详细点吗?”
那个书记大人靠在椅子上问。
陈铭川把事情经过给他简单的作了说明,可得到的是那个书记大人很有水平的回答:“我们党政领导,是不能干涉司法公证的,你说的这个事情,我无能为力,你应该去找司法部门才对。”
陈铭川听他这么说,知道他是在变着法子的护着他儿子:“那好,我们就以法律来解决这个问题,我会利用一切合法手段,来为我公司的这位董事讨回公道,甚至不排除召开新闻记者会来澄清这件强奸未遂案件。”
陈铭川很恼火的说。
“你是在威胁我吗?”
书记大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还面带微笑。
“不,是提醒你!”
陈铭川说完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出书记办公室。
而李仕兵却来到豪情酒吧,这里是他的一个弟兄开的。
“请问侯宝生在吗?”
他进门问一个正在打扫卫生的男服务生。
“你是谁?找侯经理有什么事?”
服务生警惕的问。
“我是他以前的一个兄弟,请你带我去见他。”
李仕兵很客气的说。
“你恐怕短时间内见不到他了。”
服务生回答。
“他到别的地方去了吗?”
李仕兵问。
“你不是本地人吧?难道不知道我们昨晚出事了吗?”
服务生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出什么事?”
李仕兵有些莫名其妙的问。
“侯经理被抓了,就在昨晚十二点左右,这里闹事,侯经理把一个顾客给打了。”
服务生说。
“哦,是吗?那你知道他被关在哪里吗?”
李仕兵有些失望的问。
“好象是在市公安局看守所。”
服务生想了想回答。
“知道了,谢谢你。”
李仕兵立刻离开。
王老五一早被警察带到看守所里,送进了有八个人的一个监房中。
“是你啊!还记得我吗?”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犯人见到王老五进来,站起来走到王老五面前问。
王老五看看他,已经不记得认识这个人,没说话,走到监房最里面自己的铺号上坐下。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那刀疤脸嘿嘿笑了两声,坐回他自己的铺位上,他找王老五已经整整三年多了,今天在这里见到着个仇人,他认为是老天有眼,让自己有机会报三年前的仇了。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3)拯救王老五
豪情酒吧老板侯宝生,是李仕兵的铁哥们,两人是拜过把子的,从小,二人一起跟一个师傅学过武术,是师兄弟。
在王老五出事的那天晚上,杜云海打电话找到他。侯宝生是靠着杜云海的关系,才在岛城开了豪情酒吧的,平时都是这个杜家公子罩着,生意才做得有些起色。
“老侯,现在我需要你了。”
侯宝生到了医院,见杜云海手捂着掉了三颗牙的脸,躺在病床上,忙走上去问候,而杜云海马上给侯宝生这样说。
“要是没有杜哥你,就没我侯宝生的今天,你直说吧,我愿意为你两肋插刀。”
侯宝生拍拍胸脯说,其实,他才不愿意呢,但看在自己要在这里长期立足的份上,不得不在这个杜大少爷面前说些豪言壮语。
“你也看到了,我被人打成这个样子,疼痛事小,丢人事大,让别人小瞧了我姓杜的没弟兄帮衬着,所以你得为我收拾那个人,不用死,废了他那命根就成,让他以后都别想碰女人,让他生不如死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老侯,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哥们平时对你怎么样,你心知肚明,我也不用多说。”
杜云海说了找侯宝生来的意图后,特别强调了自己平时对他的好处。
“那是!杜哥对我是恩重如山哪!你说吧,谁?我包准叫他来个彻底干净的变成个太监。”
侯宝生听说不用整死那个人,心里也稍安些。他虽然在道上混,但有三个原则是决不逾越的,这是他的底线,那就是杀人、毒品、武器三样是绝不碰的。
“我都打听清楚了,是个外地人,真名叫王健武,外号王老五,人现在已经被抓关起来了,明天就会送到看守所。”
杜云海欠起身子给侯宝生小声的说。
“那杜哥的意思是要我找里面的人把他废了吗?”
侯宝生以为不用自己亲自动手,抱有侥幸的问。
“要是找里面的人动手,还用得着我叫你到这里来吗?不,你要亲自去办,而且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懂了吗?”
杜云海盯着他说。
“是!我亲自去办!什么时候动手?”
侯宝生这时有些为难了,这不是也要把自己整进去嘛,不然怎么亲自去办呀?但他又不敢拒绝,他知道面前这个人在岛城的势力。
“今晚你就得进去,越快越好,我希望在我出院前听到你的好消息。”
杜云海确实是想早点把王老五给废了。
“杜哥,我明白了,等会我就找个理由进去。”
侯宝生领受了杜云海的旨意,脑子里也已经想到了进去的好主意,那就是闹事,只要自己找个理由和人打架,要进去,那还不容易嘛。
李仕兵从侯宝生的豪情酒吧回来,把侯宝生与自己的交情,以及他在昨夜也被抓的事情给陈铭川和钱文明讲完,并提出了自己的担忧,因为他还知道侯宝生平时与杜云海走得很近,记得以前侯宝生提到过,是杜云海罩着他,才开了豪情酒吧的。
陈铭川一听,他立刻把侯宝生的进去与王老五联系到了一起,很焦急的说:“不好!武哥有危险!”
然后他沉思了几分钟,说:“仕兵,你今天一定要见到你的那个兄弟侯宝生,告诉他千万不能对武哥下毒手,只要武哥平安的出来,我可以安排他一个更好的生意做。”
陈铭川接着对钱文明说:“你去把寒冰找来,我们一起去见见武哥。”
李仕兵是和陈铭川他们一起到的公安局,但他没去见王老五,而是花了点钱,贿赂了一个看守,很顺利的见到了侯宝生。
“师兄怎么会知道我进局子了?”
侯宝生看到李仕兵,有些奇怪的问。
“你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先问你,你进来是为了一个人,是不是?”
李仕兵表情很严峻的问。
“没有啊?我是因为打了个顾客进来的。”
侯宝生不想让李仕兵知道是杜云海让他进来害人的。
“宝生,我现在警告你,要是你对武哥做出什么事情来,我决饶不了你!”
李仕兵指着他说。
“等等,你说的武哥是谁?”
侯宝生马上问。
“王健武!他可是我娘的救命恩人,也算是我现在的老板。”
李仕兵说。
“什么?有这样的事情!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侯宝生知道自己要废的人是生死兄弟的恩人和老板,还真是吃惊。
“你是不是受杜云海那小流氓指使才进来的?”
李仕兵追着问。
“这么快你就知道了,没错,是有这么件事。”
侯宝生小声的回答,同时,他心里又觉得奇怪,李仕兵怎么会知道这个事情的。
“那你听好了,你不仅不能伤害武哥,还要保护好他的安全。杜云海那小流氓迟早都得玩完,你可别助纣为虐,把自己也给玩完啦!”
李仕兵说。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就是不要了我那酒吧,也会保护好你的恩人的。老子平时也没少受杜云海那流氓的欺负。”
侯宝生知道李仕兵是一个老板的保镖兼司机,后台也软不了,想想这几年杜云海对他的压诈,心里确实早有脱离他控制的想法,但又找不到更好的靠山,所以他只好委曲求全的忍气吞声。
“只要武哥能平安出来,他绝对不会亏待你,武哥可是个讲义气的人,帮过不少的人呢。”
李仕兵相信侯宝生的话,知道他出来后杜云海是不可能再罩着他了,所以把他以后的退路也给他想好,这样,也是一种收买,让他心中塌实些。
“你放心,你的哥就是我的哥,有我在,决不会让他出任何事。”
侯宝生似乎下定了决心。
几乎在李仕兵和侯宝生谈话的同时,陈铭川和钱文明带着寒冰也在另外的接待室见到了王老五。
“他们没为难你吧?”
寒冰的嘴角还有淤青,看着王老五问,才过了短段一夜,他看上去象老了很多的,寒冰含着泪花,很心疼王老五。
“哈哈哈!你不用担心,我好得很,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嘛!”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见寒冰为自己焦心的样子,他心里还真是高兴,毕竟有个女人惦记着,是一个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武哥,我早上去见了那个书记大人啦,看来他是想护犊,我打算召开新闻记者会,把事实公之于众,让媒体把事情炒大了,这事情才好解决。我们的书记大人不会不顾及自己的政治影响的,只要他还想当领导,他就会妥协。”
陈铭川这招,是要冒相当大风险的,他自己也清楚,一旦这样做了,将来要面对的是一个掌权的大人物,而且他的那些裙带关系将会给海川集团带来相当大的麻烦。
“你不要这么冲动,这样做的后果你想过吗?我不同意你的办法,我认为还是以法律手段解决为好。”
王老五知道陈铭川的为人,他为了救自己,破产都愿意。王老五转向钱文明,接着说:“文明,你立刻起草起诉书,以寒冰受害的事实,直接向法院提起诉讼,只要我们走在前头,那个书记大人,会来找你们和解的。这样我们才有主动权,到那个时候再看他怎么说。”
王老五还真的没想到事情这么麻烦,本来以为到公安局里把事情讲清楚就完了。
钱文明一向很佩服王老五,他遇事往往有他独到的解决办法,而且冷静并很果断。他忙着回答:“好,我马上办!”
王老五接着对寒冰说:“寒冰,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一旦起诉杜云海,你就要站在法庭上把自己受到的羞辱公之于众了,那样,可能会给你和你的家人,带来很多的麻烦。”
“我不怕让更多人知道,只要能把你尽快救出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寒冰泪眼朦朦的说。
陈铭川在旁边看出了寒冰对王老五的喜欢已经超出正常朋友的范围,而且他也认为这个女人比较适合王老五。
杜云海在医院里,被他父亲臭骂一顿后,找来了看守所的所长,要他尽快安排侯宝生住到关押王老五的监房,然后找人去医院给寒冰说只要她不起诉他,就给她一笔数额很大的钱,并保证以后不再纠缠她。
侯宝生当天下午,就被关进王老五的那个监室,而且特意被安排在王老五的身边那个铺位。
寒冰从看守所回到医院上班,见到杜云海派来的人,严厉的回绝了杜云海的要求,并让那人转告杜云海,将用法律手段解决这件事情,让他等着法院的传票吧。李云还告诉寒冰一个很重要的消息,说那位杜书记因为经济问题正被调查,日子不会太长了,所以给寒冰打气要她不用怕,王老五很快就能出来。
看守所外的事情按王老五的吩咐进行着,而里面却是风起云涌。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4)危机四伏
监房中的刀疤脸,大名叫张天强,外号二指禅,是个惯偷,这几年来,公安局的看守所,就象是他的家一样,在自己家呆的时间也没在看守所里呆的时间多,原因就是因为王老五。
刀疤脸此时摸着脸上的刀疤,眼睛始终死死盯着坐在对面通铺尽头,刚见完陈铭川回来独自吸着香烟的王老五。找这个仇人已经三年多,现在却不费半点工夫,警察却把他给送到眼前,他手摸到的刀疤还感觉隐隐作痛,要不是三年前失手在对面这个仇人手里,他张天强脸上就不会留下这个疤,也不会成为看守所里的常客。
三年前,刀疤脸的脸上不仅没疤,人还长得很有型,围着他身边的女人个个漂亮得呱呱叫,让别的男人都嫉妒。他为了花天酒地的生活,好好的工人不当,嫌钱少,跟了个江湖老惯偷学到了‘二指禅’本事,出道后从没失过手,那天也该他倒霉,本来已经有几千元的进帐,可以收工了,可他想再干一票,在家乐福超市的入口处晃悠着。周末人多,进进出出的男男女女们,口袋或挎包里都有油水,凭他职业经验判断,这最后一票肯定能有丰富的收获。机会终于出现了,一个三十来岁,带着个小男孩的女人,挎包毫无警惕的随意挎在右肩上,左手牵着小男孩,还时不时的蹲下,用右手去抹抹那小男孩嘴角上沾的冰淇淋。张天强看着那个意大利名牌的黑色挎包,判断出里面钱包的份量不会轻,能挎得起如此名牌包的女人,可不多见,张天强在这方面是很有水准的,别的东西他不敢说一看就明白,但看包的眼光,可是一流。他很职业也很小心的靠了上去,微笑着夸那个小男孩又乖又可爱,女人被他的和善面容欺骗得更加没有戒备,一前一后的和他向超市里走,张天强悄无声息的把那女人挎包拉链拉开,首先拿了手机,正从挎包里拿出钱夹时,手腕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抓住,抬眼见一个男人,瞪着一双虎眼,把他吓得不知所措,手中的钱夹啪的掉落地上。抓住他这只贼手的男人正是王老五。
“你最好少管老子的闲事!否则哥们可对你不客气!”
张天强低声恐吓着王老五。
“谁是你这个小偷的哥们!”
王老五笑着大声说。
女人听见钱夹落地声的同时,也听见了王老五的说话声,转过身来,见自己的钱夹掉在地上,忙看自己的挎包,拉链大开着,再仔细的看,手机也不见了,拣起钱夹后用挎包就朝张天强脸上使劲挥过来,张天强被王老五抓住手,想躲闪都来不及,挎包外的一个金属挂钩,把张天强的脸刮了一道很深的口子,血立刻冒了出来。
“还有手机!快拿出来还给她!”
王老五的手没放,大声的对他说,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看热闹,有个男人打110报了警。
就这样,张天强第一次载在王老五的手上,也第一次进了看守所,脸上的疤使那些原本和他很要好的漂亮妹妹们一个个的离他远去,也因为这道疤的特征,使他每次都不能逃脱警察的追捕。他暗暗发誓,非找到这个仇人不可,只要他不被关在监牢里,把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寻找王老五报仇上,可是三年多很快过去,并没有王老五的半点消息,现在可好,还真是踏破铁鞋啊!张天强红着眼的瞪着正在抽着烟陷入沉思的王老五,暗自想:‘今晚就动手,把这个仇人给做了!’张天强是前两天因为在火车站盗窃被抓的,这个看守所,他是相当的熟悉,关在这个监舍里的人,不是小偷就是地皮流氓,不过都不会关押很就,只要拘留时间一到,有的就会被放走,有的就会被判不长的刑。
王老五见了陈铭川他们后,回到监舍里,坐在警察给他安排的最里面通铺角落里,想着自己的事情原来没那么简单,毕竟这是和一个还掌握着全市所有权力的人作对,搞不好自己还真的得在这里,甚至是监狱里呆上相当长一段时间呢。他根本没发觉在斜对面正有双仇恨的眼睛盯着自己,更想不到自己的危险就要来临。
侯宝生被一个警察押着也进到这个监舍里,被安排在王老五旁边的铺位上睡。他坐下来,看了眼王老五。
“给支烟抽吧,兄弟!”
侯宝生坐下后,向王老五要烟抽。
王老五转过头,看了眼侯宝生,拿出口袋里的中华香烟,还剩大半包,全递给侯宝生。侯宝生从里面抽出一支点上,深吸了口,把半包香烟递还给王老五并问道:“谢了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留着抽吧,我这还有。”
王老五没接侯宝生递还的香烟,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
“不会吧?警察怎么会乱抓人呢?你肯定是犯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侯宝生明明从李仕兵口中知道王老五是被冤枉的,但他还是想试探一下王老五这个人的为人。
“呵呵!世间的人都做过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我也有,但我决不会犯见不得人的法,如果说打了流氓也算犯法,那我自认活该。”
王老五呵呵的笑着回答侯宝生。
“我也是打了人进来的,看来我俩犯的是同一个法,哈哈哈!”
侯宝生说完哈哈大笑。
王老五仔细打量起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瘦高的个,二十七八岁,双眼很有神,身体结实,手指很长,指节上有老茧,是和李仕兵一样的老茧,看得出是个常练沙袋的人。听他说打了人进来的,一点也不奇怪。王老五没接他的话,把烟头丢到地上用脚踩灭,身子向后倒在被子上,双手枕在头下,睁着眼睛看屋顶。
张天强见又来个新人,而且被警察安排在王老五身边,本来想好今晚动手的,看来有点麻烦,不惊动他身边的人就干掉仇人是不可能的。
被安排在王老五身边,侯宝生想这肯定是杜云海的主意,看来杜云海是费尽心机的要废了这个人,连警察都能指使,还能指使不了别的犯人吗?说不定还有别的犯人也收到了杜云海的指示,今晚得留点神,尽管他不相信王老五,但他不得不相信李仕兵,他俩是有过命交情的哥们,说什么也得帮他这个忙。
侯宝生想得没错,受到杜云海指使的,不仅只是他一人,还有一个人此时也正盯着王老五,那是个很不起眼的家伙,他睡的位置就在王老五对面。杜云海通过看守所里的人,转告了他,并答应他只要废了王老五,就保他出去,他偷电缆的罪也不会再追究,这个条件对他来说,是可以免除三年以上牢狱的。他是在中午吃饭时收到的纸条,虽然他不认识杜云海,但他听说过这个杜家大少爷的厉害,当然,他也不知道侯宝生也受杜云海指使的事情。
深夜两点钟,王老五睡得很塌实,他是吃过苦的人,不管在什么环境,他都能安然入睡,小时侯家里睡觉的地方,还不如现在的监舍呢。
侯宝生闭着眼,但没睡,两只耳朵对周围的任何响动,都很敏锐。
张天强不想放过今晚这个机会,说不定明天那个仇人或者自己就有可能换监舍,所以悄悄的把自己身上的T恤脱下,拧成绳状,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勒死王老五。
那个睡在王老五对面不怎么起眼的男人,却准备着用他那双可以拧断电缆的手捏碎王老五命根的两个蛋,只要那么一下,就可以完成自己的使命,也就可以不用再坐牢。
张天强悄悄起来,没穿鞋子,光着脚,很小心的弓着身,一步步没有丝毫响动的朝王老五位置移动着,快走到王老五身边,就差两个人的位置时,看见一个人影,从王老五对面的通铺上很轻的下来,迅速的朝王老五的下身扑去。
侯宝生一直没敢睡,尽管闭着眼,但两只耳朵一直听着监舍里的每一个动静,当他感到人扑过来带起的一丝风,猛的睁开眼睛同时,上身也一个仰卧起坐的立起,见对面那个人已经到了王老五朝外的脚前,缩起右脚,朝那个人的小腹猛的一蹬。
那个王老五对面的男人,手都快触及王老五命根了,突然见旁边的一个人上身立起,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自己的下身却被重重的踢了一脚,这一脚只把他给踢回了自己的铺上,疼得大叫一声,双手捂着自己命根满铺的打滚。
外面值班的警察听见叫声,从外面把灯开了,见里面有个犯人在铺上打滚,急忙开了铁门进来看,除了那个犯人外,别的犯人都很规矩的躺着睡觉。
侯宝生踢了那人一脚后,马上倒下装睡,而张天强看见一只脚把那个王老五对面的男人给踢回铺后,也吃了一惊,没看清那脚是谁踢的,听见被踢的那人在铺上滚着叫唤,知道警察马上就来,他只好缩回自己的铺上躺下装睡。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5)死里逃生
如果说在这个监舍里还有人真的睡着了,那这个人就是王老五,他的睡眠一向很好,即使有天大的事,也能安然入睡。
其他的人一个个都在装睡,生怕警察找自己的麻烦,但王老五却是真睡,没听到那个要捏碎自己蛋蛋的人嘶声叫唤,也没感觉到身边的侯宝生起来踢人。此时的王老五不仅没被吵醒,还正做着梦,梦到了江雪也梦到了杨汇音,江雪象个天使,穿着白色连衣裙,从天上微笑着朝他飞来,杨汇音赤身裸体,挺着颤悠悠的胸脯,站在他的面前微笑着叫他哥,她那对饱满的半球型乳房和黑色三角区,是那么的诱人,王老五不知道该向谁伸出双手,想摸摸杨汇音的身体,又怕江雪生气,想抱抱江雪,可她又离得那么的遥远,明明看到她就那么的站在眼前,伸手可及,但就是抱不住她,她还是那么的漂亮,仍然那么的纯洁,总是象个仙女样,脸上的微笑永远都那么的灿烂。王老五梦到江雪的样子,每次都是一个样,是他初次见到她时的模样,高贵得自己只有仰慕的份,纯洁得一尘不染。王老五在梦中既亢奋又痛苦,他只有看看江雪又看看杨汇音,心里都想得到她们,但又一个也得不到。
那个被侯宝生踢中下身的盗窃犯,痛苦叫喊着被警察抬出监舍送医院了。后来听说真成了废人一个,可他始终没说出是谁踢他的,只说自己不小心从铺上摔下来跌伤的,他也说不清,也知道只要一说出,就会牵扯到杜云海,要是把杜云海拉进来,那他将不仅是残废,也许连小命也难保,所以这个哑巴亏只有自己默认了。
监舍又恢复平静,似乎每个人都睡得很熟,连侯宝生都认为不会再发生什么事情了,精神一放松,也开始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只有一个人始终保持着清醒,这个人就是刀疤脸张天强,他是下了决心,非在今夜整死王老五不可,要是放过这个机会,他这辈子都难有这么好机会再报仇。大约凌晨四点多,张天强觉得时机已到,这个时间是人睡得最深的时候,等明天大家醒来,会发觉有个人永远也不能再从梦中醒过来了,他要让王老五永远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刀疤脸张天强再次悄悄下床,来到王老五旁边,可惜的是他的头朝里脚朝外,否则就好办多了。刀疤脸看看王老五旁边的侯宝生,见他正打着鼾声。
王老五在梦中,正为不知道该抱谁亲谁而有些焦急,当他决定还是要抱江雪时,梦中的杨汇音和江雪两人似乎看到了什么怪物,惊慌失措的给吓跑了,她俩那种惊恐的模样,似乎在告诉王老五有危险,而自己这个时候只觉得脖子一紧,已经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于是他双手拼命的去抓自己的脖子,双脚也开始乱蹬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嘴里更是喊叫不出任何声音来,心想:‘我死定了!再也见不到江雪和汇音了!’侯宝生在熟睡中突然被腿蹬了一下,接着又是几下,他猛然醒来,见旁边的王老五被一个男人骑在身上,脖子被布条样的东西紧紧勒住,他的双脚双手乱动着,侯宝生立即挺起身子,双手抓住骑在王老五身上的男人双肩及锁骨上,五指一用力,只听啪啪啪的几声脆响,骑在王老五身上的那个男人肩胛骨和锁骨似乎都碎裂了,那男人惨叫起来,同时也松开了紧紧勒住王老五脖子上拧成绳的T恤。
刀疤脸张天强把拧成绳的T恤勒在王老五脖子上的同时,整个屁股也坐在了王老五的肚子上,双手狠劲的拉紧T恤两头,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仇人就要被自己干掉,心里有种兴奋和愉悦,不管王老五怎么脚手乱动,他心里只想着在最短时间里消灭眼前这个仇人,眼看着身下的仇人动得越来越弱,就快解决的时候,自己的双肩被一双钢铁一样的五指钳住,发麻的感觉让自己的双手没了力量,接着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响声,疼得他嘶声裂肺的大叫起来,双手再也没了一丝力气。
王老五几乎已经放弃了抵抗,他的呼吸已经没有了,留存的唯一一点意识就是觉得自己要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江雪和杨汇音,他为这感到非常的难过,痛心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就在自己都觉得必死无疑的时候,一股新鲜的空气突然进到肺里,让他的头脑立刻清醒过来,马上睁开双眼,看到侯宝生站在要勒死自己的男人身后,双手钳住那人的双肩,他听见了要勒死自己的那个男人痛彻心肺的喊叫,那张本来就很恐怖的刀疤脸,变得更加的面目狰狞。
侯宝生用分筋挫骨手的武术手法,治住刀疤脸,为防止他再做出危害王老五的动作,用右手卡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按爬在自己躺的位置上,并用右膝盖顶住他的后脊梁,使刀疤脸无法动弹。才开口问王老五:“你没事吧?”
王老五看着他那熟练的动作,正大口的喘着气坐起来,听见侯宝生问,忙回答:“我没事了。谢谢你!是你救了我的命。”
整个监舍的人都被惊醒,四个警察进到监舍里,有两个按住侯宝生,有一个查看疼得只叫唤的刀疤脸。侯宝生没说话,王老五在旁边摸着脖子忙解释着说:“是他救了我的命,那个刀疤脸想勒死我!”
警察把他也带出监舍,对他们三人分别询问了发生的情况,刀疤脸被及时的送到医院做手术,王老五和侯宝生被分别关押了起来。看守所也不希望再出任何事情,如果被羁押的犯人出现意外,看守所的警察是要负责任的。
这事情才发生,杜云海马上就从电话里知道了侯宝生不仅没办他交代的事情,还把那个人给救下了,而自己让人找的那个盗窃犯也被人给踢成废人,气得他把手机摔了个粉碎。
王老五在侯宝生的保护下,从死神手里拣回了条小命,被关在黑暗狭小的监室里,脖子上的勒痕还在,心里的恐惧犹存,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侯宝生是有意的保护了他,在短短几个小时里,救了他两次性命。直到后来才知道是李仕兵很及时的办了这件事情,才保住了他的命。他出来后也给了侯宝生好处,作为投资人,增加了侯宝生豪情酒吧的投资,并给他找了些自己认识的企业界朋友作为侯宝生的常客,让豪情酒吧的生意做得相当的火,同时他们也成了好朋友。而刀疤脸张天强的所有手术费,陈铭川全部承当下来,让他没有变成残废,但也没以前那么灵活,再也干不了他的老本行,为了化干戈为玉帛,陈铭川让张天强到海川集团当了名保安,受李仕兵管。
王老五在看守所里呆了一个星期,因为杜云海收到了法院的传票,寒冰告他强奸未遂罪,而且他父亲因为经济问题正被有关部门查处,所以他只好主动要求和解,并向寒冰道歉,寒冰为了让王老五早点出来,没有过多追究其法律责任,也同意和解。几个月后,杜云海父子都被抓了,原因是收受贿赂和以权谋私,引起岛城不小的震动。
王老五在看守所里呆了一星期多,在外面人的积极拯救下,被无罪释放。出来的那天,寒冰、陈铭川、李云、李仕兵和钱文明都去接他,所有人都很高兴,只有寒冰哭得个泪人似的,王老五过去抱着她安慰着,陈铭川他们几个却把脸都迈开,走得远远的站着等,让他俩尽情的说说这几天分别的相思。
王老五和寒冰,从经历这场风波后,感情更进了一步,王老五觉得有个可心的女人为自己着急还真是件幸福的事,要是这个女人是江雪或杨汇音,那他会更加的幸福,但有寒冰也不坏,毕竟还有这么个女人真心的为他伤心难过。而寒冰,这一星期多的时间里,流过的泪比过去二十几年加起来都多,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晚上,独自躺在床上,一想起王老五还呆在看守所里,就伤心得流泪,现在他出来了,而且还不顾旁边有朋友的走上来抱自己,心里别提多高兴,整个人小鸟依人的扑在王老五怀里,有些害羞的说:“你根本就不叫王老五,你真坏!”
王老五哈哈笑着,听到的真坏到他耳朵里变成了你真好。
为了消除在看守所里的霉运,一伙人找了家酒楼庆贺王老五的大难不死。
“文明,你帮我准备一份法律文件,我要起诉公安局,他们应该为此付出代价,你要写明两点,一是要他们在媒体上向我公开的道歉,二是要他们向我赔款,什么款,就是冤狱费,不多,就一毛钱,但要他们开支票。”
王老五在饭桌上给钱文明说。
“武哥,我看还是算了吧,平安的出来了,别和那些执法机构过不去,对你没好处,要是这样做,那他们以后会盯死你的,只要你稍微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里,他们就会往死里整你。”
钱文明说完,看了眼陈铭川,意思是要他劝劝王老五。
“我看文明说的也有道理,武哥,算了吧,把事情闹大了,你就不怕老夫人知道而担惊受怕吗?这事就这么了吧。”
陈铭川很理性,做事情一向很稳重,不象王老五那么的冲动。
“这么说我这亏白吃了?我还真是不服气,便宜了那帮黑警察,就听你们的吧,不提这不愉快的事了,来,喝酒!”
王老五说完,端起酒杯,和几个好朋友碰了杯子。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6)春情浓浓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王老五开始和寒冰约会,两人一起健身,一起逛街,王老五还教寒冰打高尔夫球。
春天,是美丽的季节,也是万物发情的季节,百花齐放,百鸟争鸣,万物生机勃勃,不管有性生殖的还是无性繁殖的,在这个季节都是最好的受精时期。
人也一样,经过一整个冬季的修养生息,骨子里的躁动随时都在蠢蠢欲动,稍微受到点诱惑,就会奋不顾身,尽管人一年四季都是奋不顾身的,都处于发情期,其实还是有差别,发情强和弱的差别。尤其是那些不再为温饱发愁的男人和女人们,在春天这个季节更是春情浓浓,他们在这个季节里尽量的展示着自己的魅力,性魅力。
时间随着王老五和寒冰的情意发展,在慢慢推进着。
到四月下旬,王老五从警察局出来,仍然没见过司马文晴,但也没找到杨汇音,他去公寓的次数少了,偶尔过去,也不在那里睡觉。
而郝冬梅的工钱一分不少的给着,他都是用信封装好放在茶几上,而且是同一个信封,也没见过她,他也没心思见郝冬梅。
王老五除了做着自己的投资外,还为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忙碌着。从陈铭川口中知道,段向东在香港真的干得不错,进展迅速,公司运转得非常成功,他老婆已经送到美国,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手术。
这段时间,王老五除了和寒冰约会外,没和别的女人有来往,但他也仅是和寒冰牵手接吻,连抚摸都没有过,根本没做越轨的事,也就是说两人还没一起睡过觉。他喜欢闻寒冰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味道,发情的那种荷尔蒙味道,和她在一起,王老五有种很愉悦的兴奋,除了生理上的兴奋外,还有精神上的兴奋。
而杨汇音除了上课外,做得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每个周末都到王老五公寓旁边,不为别的,就是想看看他到底瘦了还是胖了,她自己的手机,除需要打个电话才开机外,总是关着机,她用这样的方式来默默的想念着王老五,默默的为他祝福为他祈祷。
她在公寓门口,见过王老五几次,每次都在晚上,而且还是远远的看,都不怎么看得清楚。每次都见他要站在公寓大厦门口,朝和她第一次见面时自己站的位置看上一会,每次杨汇音都是流着泪,远远的看着王老五的身影,她的心如刀绞,很想喊一声哥,但又怕过去努力的结果前功尽弃。她知道王老五也很想她,就象是她想王老五一样的想,这种思念超出了她预先的想象,以为只要自己不再见他,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慢慢的把她淡忘,自己也会逐步的把他从心里赶走,可事以愿违,不仅这种情没减少,反而在增长。就这样,每次杨汇音都要在王老五走进大厦后,在外面默默流一阵眼泪才走。
郝冬梅能按月的领到工钱,每次都是在同一个信封里装着,很准时,只要到每个月的最后一天,她总能在公寓的信封里拿到工钱,这让她很开心,有谁见到钱能不开心的。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唯一交流方式,就是公寓里的字条。王老五明明知道郝冬梅是杨汇音的好朋友,最有可能知道杨汇音在哪里的人就是她,但王老五为了保护杨汇音,不让其他人知道她曾经做过妓女,所以一直没问郝冬梅杨汇音的下落,也从不给郝冬梅打电话,因为没必要打,她长得怎么样,于王老五无关似的,王老五心里只有四个女人,一个是他想了十几年的讲雪,一个是让他成为真正男人,享受过无比开了的老师徐缨,一个是在冬天里遇到,让自己很温暖很柔软的度过了半个冬天的杨汇音,另一个,就是他现在常常见到的寒冰,他认为寒冰属于那种气质型的美丽女人,一般男人看到这样的女人,尽管都会产生邪念,但也会为她的气质给压倒,也只能在晚上自个的被窝里意淫,寒冰就是属于望尘莫及的这种类型。
郝冬梅不用再象过去那么拼命挣钱,吃的也改善了很多,杨汇音还经常给她买奶粉之类的营养品,经过几个月来的调哩,郝冬梅的气色明显好转,出落得更加的水灵。她每次去公寓,总要给王老五留字条,即使就写‘房间已经收拾’几个字,她也很认真,而每次都能看到王老五留下的字条,最少的字条留字‘辛苦你了’都能让郝冬梅觉得高兴,因为自己的工作得到了认可。谁不会为别人的认可而高兴呢。
王老五在郝冬梅留下的字里行间,看出这是一个朴实的姑娘,虽没见过,但从俊秀的字迹猜测,应该是个美丽的女子,字如其人嘛,而且把公寓收拾得很整齐,一尘不染,浴缸和玻璃擦得明亮,就是木地板,擦得也可以照出人影来。床单每周都换洗好,每个月都记得把窗帘取下洗干净再挂上。
司马文晴已经完全接手了父亲的酒店,快到旅游旺季了,要做的事情很多,从那次和王老五发生一夜情后,就没见过王老五,也不知道王老五为了寒冰,得罪权贵而进看守所的事情。不是她不想见他,是实在没时间和精力,每天都要忙到深夜,和国外的合资谈判也正进入实质阶段。从接手酒店后才理解父亲的难处,以前不理解为什么自己母亲刚去世父亲就马上找了个女人,现在她明白了,要不是现在的继母把父亲照顾得好好的,那她可能早就见不上父亲啦。
人都是在生活中长大,在艰难中成熟,司马文情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不仅长大了,而且成熟了,她在工作上的一丝不苟,使得海星酒店的经营在逐步朝着她设计的方向发展。一个女强人的形象开始在她身上显露,她那不服输的性格完全遗传了父亲,虽然在过去做过些不理智的事情,哪个年轻人没犯过错误,但司马文晴的迅速成长,是出乎她父亲意料之外的。她回国后没要舒适的职位,而是从最底层做起,并且做得非常的出色,所以她父亲决定提前退休,由她全权掌管酒店。他父亲的这个决定也出乎司马文晴的意料之外,那天父亲找她谈这件事情的时候,她从父亲的眼里看到了他对她的信任,她想拒绝,但又不忍心让父亲伤心,于是很痛快的接受了,并暗暗下决心要把酒店经营好。事实证明她也的确做得很出色。
管理着那么大的酒店,是要花费很多精力的,她开始知道当一个企业家是这个世界上最累的职业,需要承担的不仅仅是对自己和家人的责任。企业家在一般人的眼里,是开名车,穿名牌,住别墅,整天吃山珍海味,进出高级场所的有钱人,根本不会理解他们的苦和累。司马文晴现在知道企业家不好当,尤其是家族企业就更不好做了,大事小事都得亲自过问,更何况是在家族企业的关键转型期,比创业还难,稍不留意,就有可能败下阵来,所以她全力以赴,整天累得回家就只想睡觉,哪还有心思想男欢女爱的事情。
寒冰现在几乎每个星期都会见上王老五一两次,那些苍蝇们,自从杜云海栽在寒冰这里后,也不敢再来打搅她,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寒冰这回是彻底的清静了,少了那些苍蝇的围绕,她上班下班,也不再怕他们半路拦截了,她又搬回了自己那间单身宿舍,因为在这里上班很方便,中午还可以回自己的宿舍睡个午觉。
这天,寒冰睡完午觉回到办公室,李云就把她叫到自己的主任办公室里。
“寒冰,开始约会啦?”
李云眯笑着问。
寒冰羞涩的红着脸:“才几次,怎么算是约会呢。”
“王老弟没非礼你吧?”
李云坏笑着问。
“李博士又来了,不跟你说啦。”
寒冰跺一下脚,说着转身要出去。
“你别走啊,还没说正事呢。”
李云忙叫住她:“不是说要去春游嘛,春天都快完了,还没去成,前段时间又出了那事,把行程都打乱了,现在去也好,可以让王老弟好好放松一下。我已经把你和我的班调好,我老婆那里也请好假,可以出发啦。”
“什么时候?”
寒冰听得来了兴趣。
“这个周末,星期五出发,避开五一黄金假期,出去玩的人也少,我们两个提前过五一,但五一就得我俩值班了。”
“可以,没问题。”
寒冰欢天喜地的回答。
“时间五天,车就开王老弟的越野车,路线主要是山区,沂蒙山区。和那里老百姓同吃同住,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哦,条件会很艰苦。”
李云把行程和线路说了出来。
“没问题,李博士想得很周到,你给他说了没。”
寒冰很赞成李云的想法。
“还没呢,是你给他说还是由我来说?”
“还是你说吧,我和他还不是很熟。”
寒冰觉得自己去说也太那个了,所以要李云说。
“还不熟呢?都约会了还不熟,要怎么样才熟呀?好吧,好人做到底,谁叫我要当这个红娘呢,你可要给我缝条红内裤穿的哦。”
李云说完哈哈笑起来。
“李博士又取笑人家,说要出去玩的可是你哦,我又没提。”
寒冰的羞涩是来自王老五,而不是李云说的红内裤。
“你可要抓住这次机会,争取这次搞定他。今天是周三,后天出发,你准备自己的东西就好,什么吃的用的,我老婆会准备的。”
李云老婆是超市的,当然得由她准备。
“那怎么行,还是我来准备吧,嫂子那么忙。我明天下班去趟超市就行。”
寒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别忘了你嫂子可是在超市上班的人,她准备很方便,你把自己准备好就行。”
李云说这话是有目的的,在他和老婆商量这事的时候,就打算这次出去让王老五和寒冰睡一起。
今天是周三,王老五在别墅工作间看着股票交易行情。桌子上的手机响,拿起来一看是陈铭川来的,马上接听:“你好,陈总。还没回来,说要在老家养一阵子,等这边天气暖和才过来呢。哦,好多了,都可以不用拐杖了。恩,我会转达。是吗?我还没查帐户,好,我查收就行。哦,什么时候?下个月游艇就到,好啊,我也可以常常出去钓鱼啦。是吗?那我得去考一个水上驾照。别那么客气,你说,要我办什么事情?到陕北,干沟村?没问题,什么时候去?五一啊,可以,仕兵也去?那你怎么办,没人给你开车了呀?我今晚给他电话吧,具体时间我给他说。恩,好!拜拜!”
刚挂上电话,手机再次响起,是李云的:“李主任,你好!刚才有个电话。你说,是吗?可以啊,今天二十号,后天是二十二号,五天,回来是二十七号。行,就按你安排的办。是吗?那劳累嫂子了,可以,就开我的车。可以,你选的地方很好,时间也很恰当,那些大城市风景区没什么可去的,山里好啊,哈哈!空气也好。好的,就这么定了。拜拜!”
王老五挂上电话,想着陈铭川要他去陕北干沟村落实水窖的事情,记得杨汇音说过郝冬梅是陕北人,而且好几年没回家了,顺便五一放假把她带上,也省了她回家来回的路费,所以陈铭川说要叫李仕兵买飞机票的时候,他说等晚上给李仕兵再说。
王老五想好后,从手机里找出郝冬梅的电话拨过去。可是关机了,看看时间,才想起她应该正上课呢。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7)意外惊喜
郝冬梅下课后,把手机开了看有没有电话,屏幕上提示有个不认识的号码来过电话,犹豫着该不该回。问杨汇音,杨汇音拿过手机一看,知道是王老五的电话,她对这个电话号码,比记自己的名字还牢,即使忘记了自己是谁,也不会忘记这个号码的,所以忙催郝冬梅快回电话。
王老五看看表,觉得郝冬梅应该下课了,正要再打过去,手机却响起,一看,正是郝冬梅打过来的。
“你好!对,是我给你打过。是吗?现在下课了吧?没影响你上课吧?是啊,找你是有事情。是这么回事,我听说你是陕北人,我正好在五一期间要到陕北,你家在陕北什么地方?哦,也是干沟村!太好了,我去的地方就是干沟村。我是第一次去,不认路,想请你做我的向导,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王老五讲完话,电话那头沉默了,他耐心的等着。他说请她做向导,是借口,李仕兵去年和陈铭川去过,根本不用找什么向导,他这样说,是为了不想让郝冬梅觉得是在可怜她。
郝冬梅听说要她做向导,那样自己不就可以回干沟村了嘛,她又惊喜又觉得意外,忙把电话用手捂住,与旁边的杨汇音商量该怎么办好。
“快答应他,多好的机会,你不是出来后都没回去过嘛?可千万别错过这次机会。”
杨汇音也很意外,以为王老五已经和别的女人谈恋爱了,郝冬梅已经没希望和他好,现在却来了这么个机会,说什么她也不能让郝冬梅放过。
“可俄都没见过他,怎么好意思嘞!”
郝冬梅很想回去看看叔叔和老乡们,但又不好意思和王老五同行。一个来自农村的女孩,不象城市里的姑娘那么洒脱,尽管郝冬梅是个开朗大方的女孩,可和陌生男人单独相处,而且是要一起回村里,她还是有些顾虑的,要是让乡亲们看到,还不知道会怎么议论呢。
“你放心,他那个人很好,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要你和他相处的时间长了,你就会知道,他比你想象的还好。你痛快的答应他吧,多好的机会,来回的路费都不用你出,说不定人家还会给你向导费呢。”
杨汇音猜出郝冬梅的心思,于是用可以得到报酬的话来打动她。
“真有这好事?看在钱的份上,俄就答应他,说同意做向导。”
郝冬梅被说动心了。
“王先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俄想问什么时候走?问俄什么时候可以走啊,这个月三十号就可以走嘞,恩!那俄等会把身份证号码给你发过去。好,谢谢你嘞!”
郝冬梅挂上电话,欢天喜地的告诉杨汇音说还可以坐飞机回去呢。
杨汇音看她那个高兴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欢喜还是嫉妒,她多想和王老五也一起坐飞机啊,自己长这么大,还没坐过飞机,不知道在天上和心爱的人一起飞是什么感觉。
王老五挂上电话,觉得电话那头的声音好象在哪里听到过,他此时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将在他未来的人生中,给他留下浓重的生活色彩。等王老五收到郝冬梅短信后,他给李仕兵打了电话,告诉他四月三十日出发,他这边需要买两张飞机票,并把郝冬梅的名字和身份证号告诉了他。李仕兵也没问什么,他这个人只知道执行命令,从不问为什么,这也是王老五和陈铭川喜欢他的地方。
放下电话,看见桌子上前几天买的一条钻石坠子的项链,当时买的时候,是想司马文晴曾经给自己送了个打火机,觉得也该买一件礼物给她,于是在买给寒冰礼物的时候,也顺便买了这条项链。他看着装项链的盒子,想着是不是应该约司马文晴见个面,请她吃个饭什么的,顺便把这个礼物给她,算是还她人情啦,以后自己也不用总惦记着欠人家的事,其实,王老五也许连自己都不知道,那就是他的身体需要她,从上次与司马文晴有过性以外,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女人做爱了,尽管自己的心里在拒绝着她,可身体却是那么的渴望她的身体。王老五再次拿起电话,找出司马文晴手机号码,犹豫了几秒,还是按下了拨出键。
司马文晴正在开会,听着各个部门经理汇报工作,她把手机开成震动放在桌子上,只要有来电,她看一眼号码,就知道该不该接,这样可以避免遗漏重要的电话。
娱乐部经理正在汇报着旅游期间他们部门准备的一些活动,司马文晴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看一眼,显示的是‘难忘的人’,她的心猛烈的跳了一下,这是她专门给王老五电话设的称呼。她打断娱乐部经理的汇报,说有个重要的电话要接,请他等几分钟,暂时休会,拿起手机,边走出会议室边接听电话,她是怕王老五等急了后挂断电话,这可是他第一次主动的给自己打的电话,对她来讲,当然是最重要的。
“今天可真是好日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呀?”
接着电话,她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请我吃饭?什么时候?今晚几点?六点!好啊!在哪里?你还记得法国大餐哪!哈哈!只要是你请我,就是吃碗凉面,我也会吃得比法国大餐还香。怎么见面?啊!还真是意外,说见就见呀!你来接我,我当然高兴啦!我不忙,一个小领班能忙到哪里去嘛。好,我等你,不见不散!”
司马文晴挂上电话,高兴得在办公室里独自跳起华尔兹来,嘴里哼起英文歌曲,刚好她秘书进来看到,站在门口捂着嘴笑。
“怎么,不好看吗?”
司马文晴有些难堪的问她,同时上下左右的在自己身上打量起着,以为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总经理是遇到喜事了吧?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高兴呢。”
秘书也是个漂亮的女人,年纪比司马文晴还大两岁。
“看出来啦!是天大的喜事!但我不能告诉你。”
司马文晴说完呵呵的笑出声来。
“经理们还在等着你呢。”
秘书提醒司马文晴开会。
“哦,我差点忘了,你给他们说,今天的会到此结束,明天上午九点再接着开,现在都快五点了,让他们也早点下班回家陪陪家人吧,这些日子,也难为他们了,就说我给他们放几小时的假。”
司马文晴哪还有心思开会,满脑子都是王老五。
王老五和司马文晴通完电话,笑了笑心想:‘其实司马文晴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坏,甚至有的时候还蛮可爱的’。
司马文晴等秘书出去,才想起应该给寒冰打个电话,告诉她今晚不回去了。
寒冰与司马文晴表姐妹俩,交流的时间在电话里比面对面还多,平时都是各忙各的,今天本来司马文晴约了寒冰吃饭的,可现在王老五来了电话,只好牺牲与表妹寒冰的约会,自己的表妹,什么时候想见都可以,但王老五不同,自己多少次约他,都没能约动,这次是他主动的约自己,多难得啊。
司马文晴给寒冰打完电话,开始收拾起自己的全身来,这个办公室,以前是父的,司马文晴搬进来后,多加了一个衣柜,专门放自己随时要换的衣物。她在镜子前比划了几件衣服,最终选定了一套裙装,不是连衣裙,是半休闲半职业的那种,内衣特别的穿了黑色,还穿上了吊带丝袜,显得性感而高雅。
王老五穿的是休闲衬衫和纯棉休闲裤,脚穿BOSS小牛皮休闲棕色皮鞋。六点差五分就到了海星大酒店楼下,正要给司马文晴电话说自己到了,却见她已经小跑着朝自己车这边来了,忙开了前座右边的门。
司马文晴到车边刚好门也打开,直接跨上车里,顺手把门关上,象个恋爱中的少女,在王老五微笑的右脸上亲了一口,淡淡的唇印印在了王老五右脸上,司马文晴嬉笑着忙拿出纸巾给他擦:“这么久都没你消息,还以为你忘了我呢。”
王老五没躲开她的唇,脸红着说:“怎么能忘记你这个大领班啊。我们去哪里?”
“随便!”
司马文晴才不管去哪里,只要能和王老五在一起,去哪里都一样。当一个女人给男人说随便的时候,男人对这个女人做什么事情,女人都乐意接受,此时的司马文晴就是这样一个愿意让王老五对她做任何事情的女人。
“那好,我们去吃冷面吧,南*棒冷面。”
王老五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把司马文晴带到了南*棒城。
这里是岛城专门为南*棒人划定的南*棒人集聚地,大约有几万南*棒人住在这个区域里,所以这里的南*棒餐馆也特别的多,最有名的是叫阿里郎的南*棒料理餐馆。
王老五刚把车停下,就有个穿南*棒服装的俊美男人过来,用有点夹生的中文问:“请问先生,是吃饭还是住宿?”
王老五向他点点头说:“是吃饭,你们这里还可以住宿吗?”
“是的,我们这里除了吃饭住宿,还可以娱乐。”
那个南*棒小伙子回答着,把他们领到了大堂,给站在那里的一个也穿南*棒服装的圆脸漂亮女孩说了几句韩语,女孩于是笑着向王老五和司马文晴每人的鞠了一躬,也用汉语说“欢迎光临!”
司马文晴挽着王老五的右胳膊,很得体的微笑着也向她点头,她觉得这个南*棒姑娘长得还蛮清秀的,很喜庆,司马文晴今天完全不是个大酒店的老总,而是一个女人,漂亮的中国传统型的女人,任由王老五安排所有一切。她的这个样子,王老五很满意,觉得自己很有面子,尤其是在外国人面前,司马文晴体现了一个大国女性的温柔和优雅风范,也算是给中国人争回些面子。
两人在那个南*棒女孩的引导下,到二楼,走进一间很别致的包间里,这是一个完全按南*棒传统布置的包间,纯木地板,中间摆着张枣红色的长方型木桌,桌子两头的木地板上,有两个绣花座垫。
王老五盘腿坐在坐垫上,司马文晴因为穿着裙子,她只好双膝的跪在上面。那个南*棒服务员跪在两人中间,圆圆的脸上始终微笑,看着司马文晴说:“这位姐姐好漂亮哦!”
这话不是恭维,是句大实话,听得司马文晴心里很得意,但她又不表露出得意的神情,仍然微笑着向这位圆脸南*棒MM点头致意,表示友好的谦虚。而王老五却哈哈大笑着说:“你很有眼力嘛!也很会说话,汉语说得也蛮好的,来中国学的吗?”
南*棒圆脸MM受到王老五夸奖她汉语说得好,也有些得意的笑着回答:“我来这里的时间还不长,才一年多,汉语是我们社长专门请人教的,现在还说得不好,请多指教。”
“你们有什么特色菜,请给我们推荐几样好的,可以吗?”
司马文晴问。
“今天的烤小牛排和烤五花肉都很不错,很新鲜,汤以明太鱼酱汤比较好,其它的,都在菜谱上,你们可以找到自己喜欢的。”
圆脸MM很热情,这种热情给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带来了食欲。
“那给我们来一份小牛排和一份五花肉,再来一小壶你们南*棒的清酒,别的你看有什么凉拌菜也来两样,汤就按你介绍的来明太鱼酱汤吧,这样我们两人够吃吗?”
王老五点完菜后问。
“够了,烤肉还配生菜和一些调料,泡菜也有七八样,都是配套的。请问茶要什么口味的?”
有如此服务员,生意不好都不可能。
“在你们南*棒,平时都喝什么茶?”
司马文晴问,她去过美洲和欧洲很多国家,但还没去过中国周边的国家。
“条件好的,大都喝参茶,一般人家喝的是大麦茶。”
南*棒MM脸上的笑,让王老五看着很舒服。
“那给我们来参茶吧。”
司马文晴要了条件好的:“武哥,你看可以吗?”
她还不忘记问王老五一声,在以女德著称的南*棒女人面前,她也表现出一个有着悠久文明历史大国女性的温柔体贴来,总不能在外宾面前丢中国人的脸吧。
王老五很为司马文晴今天的举动吃惊,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小蜜的女人来。他还不清楚司马文晴不仅不是男人的小蜜,还是个能养得起小白脸的女人,要是王老五知道她的身份,绝对会惊得爬下,因为不管从什么地方看,司马文晴都不象个企业家,更不象个女强人。
等圆脸MM出去后,王老五拿出给司马文晴的礼物,他很少收女人礼物,也很少送女人礼物。但他今天却要送给一个与自己有过一夜肌肤相亲的女人一件礼物,目的是为了还她个人情,总不能白吃了人家的豆腐,却不给钱吧,尽管这块豆腐是主动送进自己口中的,但他仍然觉得自己似乎欠了她什么似的。王老五不知道送礼物的时候该怎么说,他只是把装着项链的盒子推到司马文晴面前的桌子上,说:“这是送你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司马文晴今天的意外实在太多,王老五主动打电话来找她,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有礼物送给自己,忙打开来看,见是条项链,虽然不属于很名贵的那种,但这已经足够与世界上最名贵的项链相比美了。欢喜的忙说:“武哥,你真好!我很喜欢,不,应该是太喜欢了!你能帮我戴上吗?”
说着站起,来到王老五面前跪下,拿出项链递给王老五,然后慢慢把背转向王老五,双手理起脖子后面的头发,等待着王老五给她戴项链。
王老五接过项链,见司马文晴的脖后白白的皮肤露出,心里突然想起那夜和她交欢情形来,他想起了她的肚脐眼下的红螃蟹,想起了她那修剪得象贝克汉姆世界杯时的发型阴毛,还有那对颤悠悠的乳房上的两颗军功章,他开始有点心猿意马了,把项链给她扣上的同时,他的手指在她白白的脖后触碰了一下。
司马文晴心里象有个小兔子一样,乱奔乱跳的,当王老五的手指触摸到她本来就很敏感的脖后时,她差点呻吟出声来。等王老五帮她戴好,她转过身子,在王老五唇上浅浅吻了一下,然后站起走回自己的座垫上,红着脸低头跪下。
王老五看着司马文晴那羞样,觉得她在某些地方很象寒冰,尤其是羞涩的样子更象,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和寒冰就是表姐妹。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8)榻榻米上的欢爱
肉是由圆脸南*棒MM烤的,做南*棒女人很辛苦,做南*棒餐馆的女服务员就更辛苦了。
这家南*棒酒楼,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菜肴,除了烤肉还是烤肉,要真正品尝美食,最好不要到南*棒人开的餐厅里,应该到中国人自己开的餐厅,这样的小国家,现在经济是发达了,可他们的饮食没有跟着发达起来,总以为烤肉和烧酒就是他们最好的美食,如果还有别的什么新花样,王老五和司马文晴这样的人都没尝过,别的人恐怕更不知道了。
南*棒女人的地位低下,从他们要求女服务员都跪着为顾客服务可以看出,王老五乘过南*棒航空公司的飞机,南*棒空姐为本国人都是跪式服务。来这家餐馆的南*棒人比较多,为了让这些在异国他乡的人感受他们大韩民族的优良传统,也为了让来这里的中国人享受到他们大韩民族做男人的优越感,所以都要求女服务员跪着服务,这样的服务,在中国人眼里,算是服务质量一流了,可在他们南*棒人面前,也就是一般的服务。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受到的待遇,让两人有些受宠若惊,很不自在,当然,这里的服务费和消费自然也不会低。
开始的时候,王老五和司马文晴有些局促,吃着这个跪着的女孩烤出的小牛排和五花肉,没感觉出有什么特别的滋味来,反而嘴里嚼得有点别扭。可几口清酒下肚,两人的话也多了几起来,与为他们服务的南*棒圆脸MM开始有说有笑,烤肉的滋味也越来越香,两人还不时的给这个MM灌上两盅,她也不推辞,只要顾客高兴,她就是喝爬下了也愿意,这就是她的服务宗旨。
“你能给我们唱首南*棒歌曲吗?”
司马文晴越喝越来劲,刚喝完一杯,就让南*棒圆脸MM再倒上,并笑着请她唱首歌听。
“对,就唱《大长今》的主题曲。看你穿的衣服也很象大长今穿的,要是再唱上歌,就更完美了。”
王老五在一旁拍哈哈的笑着说。
“我恐怕唱不好,你们听了可别笑话哦。”
圆脸MM没有羞涩感,但很谦虚的说。
于是,在烤肉的香气里,响起了呼啦啦的歌声,原汁原味的南*棒歌曲。女孩唱得投入,听的两个人也很专注,王老五用筷子敲打着盛泡菜的几个瓷碟,合着南*棒MM的节拍,司马文晴以击掌相合,嘴里跟着哼哼。
三人象是朋友聚会,一点也不再拘束,南*棒MM主唱,司马文晴陪着哼,两个女人唱到高兴处,都站起来又唱又跳,看得王老五是乐开了怀,在这对中韩合壁的美人面前,充分显示了友好中韩的外交政策是多么得中韩两国民众的心,会有哪个男人不乐开怀呢。
正玩得开心时,这家老板推开门进来,那个南*棒MM马上停止了唱歌跳舞,躬身向她老板问好。
“你们继续,我是来和这位中国朋友喝杯酒的。”
那老板也穿着韩服,中文说得很好,他示意两个女人继续唱继续跳,自个盘腿坐在王老五旁边,给王老五倒酒,等王老五喝干后,拿过王老五的杯子,王老五忙着拿起酒壶给他倒酒,这是南*棒人的规矩,相互给对方倒酒是表示对对方的尊重,这个南*棒老板也把酒一口干了。
“先生是第一次来我们酒楼吧?”
他问王老五。
“你的酒楼很不错,烤肉也很地道,这位小姐的服务也很好,看来老板你很会做生意哦!”
王老五赞美着他和他的员工。
司马文晴和那个南*棒MM继续唱继续跳,为两个男人助着酒兴。
“谢谢先生喜欢,以后可以常来。”
老板说着话,凑近王老五耳边小声说:“你的这个女人很漂亮,今晚要不要让我们的这位服务员伺候两位就寝呀?”
王老五没听明白,疑惑的望着老板。
那老板看出他没听懂,就接着说:“我们这里有很好的客房,两位可以尽情的喝,醉了可以住在这里,如果需要,还可以让我们这位服务员陪二位睡的,如果不喜欢,另外换个你满意的来也行。”
这次王老五听明白了,老板是在拉皮条呢。王老五看看跳舞的两个女人,一个是自己曾经睡过的,另一个是来自外国的女人,虽然外表上看和中国女人差不多,但毕竟是外国货,姿色虽不及司马文晴,但因为是进口货,还是有一定吸引力的。加上他今天也的确喝多了点,而且很久没和女人睡过觉了,听了南*棒老板的话,春心开始摇动。
“其实我们只为南*棒人提供如此的服务,看你这位先生是个有修养的人,与别的中国男人不同,所以才决定让我们的服务小姐陪你的,一般我们这里的小姐很不愿意陪中国男人,但我看这个姑娘和你两个很合得来,她可能不会拒绝,你和你的女人可以按我们服务员的意思做,她会提供最佳服务的。”
那老板见王老五心动了,再加了把柴,把王老五的火给烧旺起来。
“哈哈,那就听老板的安排,今晚也开不了车,就住这里啦。”
王老五已经被勾起了欲望。
老板把南*棒MM拉到一边,给她用韩语说了几句,然后朝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微笑着点头出了房间。
“你老板是在骂你吗?你又没做错事情,他为什么骂你?”
韩语听在中国人耳里,就象是在吵架或骂人,也难怪司马文晴误认为是老板在骂服务员。
“不是骂我,是要我今晚好好伺候两位的。”
南*棒MM用中文解释着,她已经知道了今晚要做的事情,所以看王老五的眼神有点飘忽不定,脸上不知道是酒精原因还是害羞,两个脸颊泛着红晕。
司马文晴还不知道那老板和王老五都谈了些什么,但从这个南*棒MM的口中感觉到,今晚王老五会和她上床。
“文晴,今晚我们都喝多了,没法回去,这里有客房,听老板说还不错,就住下吧?好吗?”
王老五醉眼看着司马文晴说完话,把眼睛盯着南*棒MM看,越看越觉得这个南*棒MM象演大长今的李英爱。
“我听哥的,只要哥高兴,怎么样都成。”
司马文晴喜在心里,她也被酒精刺激得早就春心摇荡了。
酒这个东西,喝多了没好处,但适量是有助于缩短人与人之间距离的,尤其是可以缩短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距离,不管这个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只要喝到差不多的时候,都可以做最亲密的交流。难怪自古有那么多文人骚客,个个都爱酒,因为酒有时候可以助性,李白只有在酒醉后才能写出传世佳句,李清照也只有在微醉间能完全抒发自己想男人的情感美词来。
王老五是个一般的男人,酒对他的刺激,在他第一次和徐缨的交欢中,留下了难忘的印象,要不是因为红酒的作用,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个真正男人呢,所以他应该感谢酒,他成为真正男人,也有酒的一份功劳。
两女一男三人又唱跳一阵,时间到了晚上九点多,大部分的客人该走的都走得差不多了,王老五问南*棒MM客房在哪里,南*棒MM会意的带着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坐电梯到八楼,让那里的服务员开了个房间。
这是一间有榻榻米的豪华日式套房,整个房间都用原木装修,蒸房旁边还有个可以容纳五六人同时泡澡的池子。
“先生和小姐先泡泡澡吧。”
南*棒MM说着开始往泡澡池里放热水,并很小心的除去她自己的韩服,露出里面穿的衬裙,光着脚丫,微笑着从一个壁柜里拿出垫褥,铺在榻榻米上,然后再拿出枕头和被子,很整齐的放在垫褥上。
在南*棒MM忙着榻榻米被褥时,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已经脱去身上所有衣物,走进那个还没完全放满热水的池子里。
这种男女共浴是日本人的习俗,可不是南*棒传统。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在池子里很舒服的面对面躺下,两人的脸泛着不是羞涩的红,而是因微醉引起的毛细血管充血的红,两人微笑着互相审视着对方的身体。
王老五看着司马文晴那泡在水中的身体,两对乳房在水中若隐若现,肚脐眼下的红螃蟹已经没有了:“怎么没了红螃蟹啦?”
王老五有些失望的问。
“你喜欢那红螃蟹吗?”
司马文晴往下看了看:“那是贴上去的,如果你喜欢,以后我就经常贴,还可以贴别的如蝴蝶、蛇、豹、虎等等。现在这些纹身贴画可多了。”
司马文晴看到王老五那命根已经立起,头露出在水面上,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但用这样的方式看着,还是第一次。
王老五再往司马文晴的三角区看,那里的毛仍然修剪得很整齐,但不再象小贝的世界杯头了,而是变成了普通的毛寸型:“你常修剪它们吗?”
王老五好奇的问。
司马文晴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现在很多高级美容院都有这种业务,你觉得奇怪吗?”
说着笑出声来:“要不下次我带你去,也帮你修剪个时髦的。”
问得王老五有些不好意思,也跟着傻笑。两人就那样隔池相望,说着些只有他俩才听得懂的下流话,南*棒MM也全裸着走进池子里,王老五和司马文晴都把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
这是一个身材很圆润的南*棒女人,虽然没司马文晴高,也没司马文晴那样好的身材,但她的肥瘦恰倒好处,比例很协调,唯一遗憾的是膝盖因为常常跪着而有些茧,颜色也有些发暗,和身体其它部位的皮肤颜色有很大的反差。
南*棒MM直接走到司马文晴身边,和她并排的躺下,这时水已经放了一大半,人躺在水里可以感觉到浮力,水的晃动也带动着三个裸体的晃动。
两个女人,不同姿色,在王老五眼前构成一幅美丽的‘山水’画,看着她们象亲姐妹一样的调笑着,相互赞美着对方的身材,王老五看着两个女人微张开的下身的毛,那颜色一个比较黑,是因为没修剪过,黑色的毛在水波中飘啊飘,象是在对王老五招手,引诱着他膨胀的命根。而另一个毛寸头一样的毛,却安静的在等待,等待着的也是王老五膨胀的命根。
南*棒MM比司马文晴还大方主动,可能是因为她职业的关系吧,接待过的客人多,所以没有任何的拘束,用手摸摸自己的身体再摸摸司马文晴的,嘻嘻哈哈的笑,不时的用色咪咪的眼光看看王老五。
“我该叫你姐姐吧?姐姐,我们过去先生那里好吗?”
南*棒MM没等司马文晴同意就开始叫她姐姐,说完拉起司马文晴的手站起来,朝王老五这边走。司马文晴羞红着脸,没说一句话的跟着她站起来走到王老五身边。
王老五看两个女人裸着身子朝自己而来,她俩身上的水珠顺着洁白的皮肤往下滴落着。王老五那命根在微微的抖动,准备迎接着幸福时刻的到来。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的在王老五身边躺下,王老五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伸展开双手搂住两个饱满的身子,双手上下游移着,体会着不同的凸凹起伏。
南*棒女人和中国女人也没什么不同,皮肤都很光滑,如果非得说出点不同来,那就是皮肤下的脂肪多和少的不同,南*棒MM的皮下脂肪明显要比司马文晴的厚实,柔软程度很高,也就是很有手感。司马文晴用手握住王老五的命根,把嘴凑到王老五的唇上伸出舌头,王老五张开嘴让她的舌很顺利的进入到自己的口里,司马文晴嘤咛一声,闭上了双眼。
王老五用搂着南*棒MM的手,伸到她的臀部,滑向她的蜜地,在肥厚的门口揉弄一阵后,把中指伸了进去,耳里听到南*棒MM发出啊一声叫唤,他就把嘴离开司马文晴,转向南*棒MM,吻在她微张的唇上,司马文晴看着王老五吻南*棒MM,她的情欲已经被调动到了极点,抬起身子,叉开双腿,整个的骑跨在王老五命根上,伸右手下去握着王老五坚挺的命根对准了自己那有些发胀发酸的命门,身子往下一坐,就把整根命根吞没进自己的体内,在进去的那一瞬间,她也啊的叫唤出声来。
王老五任由司马文晴在上面摇动着,自己的嘴仍然不离开南*棒MM的嘴,进入到她蜜地的手指也没停。而命根在司马文晴的体内上下的耸动着,配合着司马文晴的上下套弄。司马文晴那因忙碌而忘记需要的生命之源,此时已经完全被王老五的膨胀命根填满,她忘记了酒店也忘了自我,只听见身体深处传出的原始需要的呼唤,她放纵着自我,完全溶入到三个人的游戏中。
三人在水池里嬉戏一阵后,相互都得到了些须的安慰。南*棒MM提议都到榻榻米上去,于是司马文晴从王老五身上下来,南*棒MM也离开王老五站起,到水池边的木架上拿起白色浴巾,司马文晴上来后,南*棒MM给她擦着身上的水,王老五从水中出来,那命根还直直的朝前挺着。
南*棒MM给司马文晴擦完,给王老五也擦着水,王老五看着她在自己身上忙碌的样子,忍不住的去摸她的乳房,她娇笑着躲开,把浴巾交给王老五后,和司马文晴手拉手的走到榻榻米被褥上,王老五边擦着身子边跟了过去。
南*棒MM仰着躺下,要司马文晴躺在她上面,于是司马文晴就仰躺在南*棒MM的身上,王老五见两个女人这个样子,哪还忍得住,他知道这叫人枕,在封建社会里,大富人家的丫鬟扮演的就是此时南*棒MM扮演的角色,是男女欢爱的一种奢侈享受,王老五只是听说过,还没见识过,更没做过。
南*棒MM在司马文晴下面,双手朝上的揉搓着司马文晴的双乳,两人下面都张开着双腿,王老五看着两个命门很湿润的开着门,女人的下面和男人一样是各有不同的,颜色不同、肥厚不同、深浅不同、就是兴奋时候流的水也不同,都有个体差异,所以王老五看到的是不同的蜜地,南*棒MM因为身材关系,蜜地明显要比司马文晴肥厚很多,颜色也要深得多。王老五双腿跪在重叠着两个女人四条腿中间,用右手握着胀得发酸的命根,对准司马文晴的命门,直接挤进她的体内,开始前后耸动起来。看着司马文晴在南*棒MM的身上象一叶轻舟飘荡在海上一样的晃动着,刺激着他全身每一根细小的神经,每个毛孔都充满着欲望,他更加凶猛的在司马文晴肥沃的土地上耕耘着,象犁一样的命根翻卷着司马文晴那肥沃的土壤。
司马文晴在南*棒MM手的揉搓下,已经被情欲燃烧得有些昏头昏脑了,躺在她柔软的身上,脊背的肉贴着她胸前饱满的乳房,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满布全身的每个毛孔,她闭着双眼,享受着这难得的激情刺激。在王老五再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在水池里经历过的几次高潮也再次被激起,而且还要高,感觉到王老五的凶猛进出是她从没经历过的,即使是在国外,也没有过如此的畅快过。其实,在国外的她,经受过的外国男人里,命根根本不象他们的身体一样高大,有的甚至是早泄或阳痿者,有那么几个有雄伟命根的,也不够坚硬。所以她知道男人的雄伟与身高是没有关系的,那些真正在床上有本事的男人,大都是其貌不扬,甚至身材也不是很高大。王老五是她遇到的最佳男人,只有这个男人可以给她带来身心的愉悦。悦男无数的她,回国后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最满意的男人,这个男人此时正给她带来源源不断的快乐。
而王老五自从成为一个真正男人以来,也从没玩过三人游戏,以前也听说过某某高级俱乐部有提供这样服务的,一般的人根本无法想象那些俱乐部的奢华淫乐程度,但他没去过,即使到泰国和日本那样开放的国家旅游,也没享受过如此的乐趣。这种人枕古老游戏,自己的祖先们玩得都已经过时了,但对他来讲,还是很新鲜,竟然是在一个南*棒女人的引导下才体会到祖先们的生活,还真是有些滑稽。
就在这个日式豪华房间的榻榻米上,王老五和司马文晴都享受到了各自从未有过的欢乐。在那个南*棒MM的帮助和引导下,他们变换着不同姿势,有时是王老五靠在南*棒MM的两腿间,而司马文晴骑在王老五胯上;有时是南*棒MM爬在榻榻米上,司马文晴爬在她背上,王老五就从背后进入司马文晴里面;还有时是南*棒MM和司马文晴成69式,而南*棒MM在下面看着或用嘴帮助着王老五在司马文晴体内的进出。但王老五始终没把自己的命根塞入这个南*棒MM的命门里,不是她不愿意,而是王老五不愿意,具体为什么,只有王老五自己才知道。这是一个难忘的夜晚,对王老五和司马文晴来说,这是他们一辈子值得记忆的夜晚。
第二天王老五为这一夜三人行的激情刷卡消费折算成韩币近二百万韩元(相当于人民币不到两万元)难怪这家店老板还专门当起了皮条客,如此的宰人,就是让他亲自当鸭子,恐怕南*棒老板也会干。
王老五在九点前把司马文晴送到了海星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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