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0-65
在医务科的近四个月里,李南可没少接触过那些美丽的高级小姐,其中不乏有他喜欢类型的,虽然没有比得身边的女人,但好歹也是千里挑一级别的,用来风流享受是最好不过了,若不是顾忌着名声,蠢蠢欲动的他早就像一些豁出去的官员一样大腐特腐了。
“天啊,又大了,不要,阿南。”
李海媚脸色一变,忙用手按住灼人的庞然大物求饶道。
“答不答应?我的好姑姑,你有那么多女性产业,下面一定有不少绝色佳人,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侄儿呢?”
李南得意地笑道,他早就对李海媚手下的美娇娘虎视眈眈了,奈何他一直没机会下手。
李海媚苦笑了一声,面对侄儿的荒淫要求,只得答应道:“好吧,姑姑尽量安排,成不成就看天意了。”
李南眼上立即放出狼光,无比兴奋地搂抱住丰腴圆润的胴体,狂吻了下去,近乎粗野无礼地迅速突破她的贝齿,肆意吮吸着她甜美滑腻。
乏力的李海媚无奈地吐出香舌任他索吻。
一阵激吻过后,李南志得意满地搂着如水一般的绝世美人儿轻笑道:“好姑姑,你答应的事可不能骗侄儿,我相信,凭你的手腕与本事,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侍候我一两回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姑姑向来是言出必践的,哪像你,总是花言巧语。”
李海媚美目流转,顾盼生姿,伸长玉臂做了个懒洋洋的姿势,高挺耸动的胸脯差点让他眼珠子掉出来。
感受怀中美人儿确实无力承受他的鞭挞,李南只得悻悻作罢。
两人妆扮了一下,换成了情侣装,乘着漆黑夜色,驱车朝着东海市最为有名情侣圣地秀雅山而去。
进入秀雅山的南门,两人一路走来,见出入的人手中都提着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手工灯笼,李南不禁惊诧道:“老婆,这些人怎么都提着灯啊?中秋都过了好久了。”
“呵呵,他们是拜爱情之神,一个小国家的传统,传说在十二月十二日,好事成双,男的为女点一盏灯,就能让女的死心踏地,而女的为男的点一盏灯,就能让男的真心真意。”
李海媚爱抚着坏侄儿李南的脸颊笑着解释道。
“那我们要不要也来一下?”
李南征询道。
“呵呵,不用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哪需要这些东西来点饰。”
李海媚自信地说道,“莫非阿南你还敢不真心真意地爱我不成?”
“也是,你我之心自然心有灵犀,是不需要。”
李南一想也有理,就不再执迷这些外物了。
这人世间男女,不知许下多少山盟海誓,到了最后却形同陌路。
不知拜过多少姻缘菩提,到了最终却因爱成仇。
情之一字,一言难尽。
看李南这么轻易就摆脱了外物羁绊,李海媚心里大为高兴,脸上散发出惊人的艳光,一时之间,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看得一对对情侣反目成仇,吵闹了起来。
此情此景,与秀雅山的爱情之神相去甚远,极为讽刺。
感受到自己的魅力如此不凡,李海媚顿时得意洋洋地看了李南一眼,无言地告诉他她是多么地美丽,却便宜了你这个坏家伙。
李南心有所感,紧紧地搂着她,享受着身边美人的绝世娇媚,亲昵地笑道:“老婆,你是好样的,秀雅山如此多美景,我们去哪边玩好呢?”
李海媚歪着脑袋瓜靠在他肩膀上思索了一会,提议道:“去水上划船吧!我觉得挺浪漫的。”
“划船?”
李南诧异道,“这可是一件很累的事哦!”
“我不怕!”
李海媚坚强道,“就算我累了,也有你帮忙嘛!”
李南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相拥着边走边说道:“放心,我力气大着呢?不过,如此良辰美景,我们不去赏花赏水赏月色,却去划船劳累,未免有些刹风景了。”
“阿南,你又执着于外物了。”
李海媚搂抱着坏侄儿李南娇嗔道,“只要我们心里感觉到浪漫,那就可以了。”
“老婆,我感觉你怎么好像很唯心啊?”
李南诧异地问道。
“嘻嘻,不是唯心,而是知道随遇则安,要不然,姑姑早就白发片片了!”
李海媚笑道。
“嗯!”
李南停下脚步纳闷地看着身边的美人儿道,“老婆果然达观,为什么我老是脑筋转不了弯呢?”
“傻小子。”
李海媚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回忆,表面却若无其事地笑说道,“姑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饭还要多,许多事情经历多了,自然通悟了。”
听到这话,李南深有所感地怅然道,“是啊,我小时候傻傻地什么都不知道,等大了,才明白,小时候是多么地无知,而再大一点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那么地愚蠢,再大一点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那么地冲动,再到现在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是那么地不通人情,也许,等到我们双双老去的时候,我们才会感觉到今天是多么地幸福甜蜜。”
“嗯,不错,阿南你果然有悟性,姑姑一说,你就会举一反三了。”
李海媚赞赏道。
“呵呵,还不是姑姑教育地好。”
李南谦虚地笑道。
“坏侄儿。”
李海媚娇嗔道,“讽刺姑姑好为人师是吧?”
“侄儿哪敢啊?”
看着她的百般风情,李南心痒痒地揉捏住成熟美妇李海媚雪白丰满的圣女山峰调笑道。
“你居然这样说话气人家!看姑姑不打你屁股!”
李海媚娇嗔着搂抱住坏侄儿李南一副要作打的模样。
李南一笑,连忙脱开了姑姑的怀抱,拉开了距离,转身笑道:“姑姑老婆,想打我屁股,你抓到我才说吧!”
说着,便做了个鬼脸,故意逗弄李海媚,让她扑过来。
李海媚看着他搞怪的神情,毫不迟疑地上前抓去,却扑了个空。
两人就这么一追一逐,嘻嘻哈哈地来到了小湖边,引得晚间的情侣们大为羡慕,却根本没有联想到两人怪异的关系,要是知道两人是姑侄乱伦的话,那些情侣非得吓死不可。
玩耍了一阵,李南略微脸红地带着气喘吁吁,脸色红润,美丽惊人的李海媚来到售票处买了票,齐齐入湖中划船去了。
李南同样信守着先前的约定,懒洋洋地躺在李海媚放平的大腿上唱着古老缠绵悱恻的情歌,而李海媚则气喘吁吁地划起船来,越过一条又一条的情侣船。
女子的身子究竟是柔弱些,没一会,李海媚就划不动了,瑶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疲累的艳光,无力地躺在李南的怀里休息了起来。
李南看成熟美妇李海媚这么疲累而又楚楚动人娇滴滴的模样,马上触动了男人对女人的保护欲,爱怜地说道:“姑姑,你这个柔弱的样子真惹人疼爱!”
他说着动情地低头含住李海媚成熟美妇雪白饱满的乳峰近乎粗野地吮吸咬啮起来。
“疼啊,阿南,啊……”
成熟美妇李海媚娇喘呻吟着,可是无法阻止李南近乎粗暴地咬啮肆虐,饱满柔软的乳峰在疼痛之中夹杂着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地波浪汹涌地侵袭着她的身心,丰润肉感成熟美妇的身体,白雪肌肤上涂上一层迷人的绊红色。她感觉到李南己经欲火燃烧了起来,蠢蠢欲动跃跃欲试起来。
“坏侄儿,刚刚才做过呀!你怎么这么快又想了?”
成熟美妇李海媚羞怯地偷看着坏侄儿李南的庞然大物羞答答道。
“嘿嘿,侄儿想尝尝船上欢好的滋味。”
李南翻身将成熟美妇李海媚压在胯下,惩罚性地猛然进入,狂野粗暴地快速大力地贯穿抽送,撞击得成熟美妇李海媚几乎疼痛的室息,喘息吁吁急促粗重,不由自主地呻吟求饶道:“好侄儿,轻一点啊!求求你饶了人家吧!”
“好老婆,从今往后你的所有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听见了吗?”
李南闷吼着双手使劲揉捏着李海媚成熟美妇雪白饱满的山峰,大力地拉动身躯。
“是的:好老公,人家的所有一切都是属于老公你的,啊!好老公!”
成熟美妇李海媚好像被坏侄儿李南的肆虐爽得到了极限,媚眼如丝,娇喘呻吟,乳白色的春水潮水一样的扫扫流淌,浑身酥软无力地跟随着坏侄儿人云亦云地呢喃道。
“你的金钱我不要,可是你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属于我的!你的身体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听见了吗?”
李南连续几个长距离的冲刺,居然弄得船都晃起来了,那种一颠一抖的感觉让两人感觉得十分畅快淋漓,也越发享受起来。
“啊!人家一切都是属于老公你的啊!人家不行了啊!”
成熟美妇李海媚玉体急剧地抽搐着痉挛着几乎不可自制地低声喃喃道。
李南撤退出来,搂抱住成熟美妇李海媚亲吻住她的樱唇,吮吸住她甜美滑腻的香舌渡送真气,李海媚这才喘过一口气稳定下来。
“好老婆,船上欢好觉得怎么样啊!”
李南搂抱住成熟美妇李海媚软语取笑道。
“嗯!”
李海媚粉面绯红羞意无限地娇嗔道:“都怪你这个小坏蛋!那么强悍还那么粗暴!”
李南轻轻抚摸揉搓着成熟美妇李海媚起伏弹跳不己的雪白丰满的乳峰,温情款款地调笑道:“不要怪我这个小坏蛋,要怪就怪我这个小坏蛋的大坏蛋!好姑姑,这种刺激的活动以后可要勤快些!”
“大坏蛋!还说还说?还笑话人家?”
李海媚粉面含羞不依地娇嗔着,撒娇发嗲得好像回到了少女的时代,羞怯爱怜地伸出芊芊玉手握住坏侄儿李南依然屹立不倒的庞然大物,温柔地说道:“小老公,是不是涨得难受啊?都怪姑姑没有服侍好你呀!”
“好姑姑,你已经很好了!我刚才已经很舒服了!船上欢好真是太让人感到刺激了。”
李南坏笑道,“等我事业有成之后,我们天天痛痛快快舒舒服服认认真真实实在在好好地爽快做爱,好不好啊?”
“坏侄儿,那还不要了姑姑的命了?”
李海媚羞涩无限地娇嗔道,“以后一定要有至少一个好姐妹陪伴着,否则,人家才不敢招惹你呢!”
“嘿嘿,这个好姐妹就要靠你来寻找了,不过,条件有三个,美丽,自愿,真心,缺一不可,不然,你我可就危险了。”
“知道了,关系到身败名裂的事,姑姑哪敢掉以轻心。”
李海媚白了他一眼,原本对帮李南找女人极度不情愿的她,现在觉得十分有必要找一个对自己忠诚,有美貌,要听话的下属。
李南笑了笑,起身要穿衣服,李海媚抓住坏侄儿李南的手温柔道:“姑姑来服侍小老公穿衣服吧!”
李海媚媚眼如丝地飞了李南一眼,然后娇羞柔媚地低下头去张开樱桃小口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吮吸擦拭清理干净坏侄儿李南庞然大物上面的污秽,舒服得李南忍不住粗重喘息了一声。
等到李南走出秀雅山的时候,意识还沉浸在李海媚的香艳唇舌之中呢!
次日医院上班时间,李南一脸笑容神采奕奕地走进医院大门,笑容可掬地跟每一个熟悉的医生,护士,病人,行政人员主动打起了招呼,一直来到了医务科。
医务科也不愧是医院最重要的行政部门,四个月前,李南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而如今,因为工作的关系,先别说数量庞大的普通人员,光整个医院近百个大大小小的领导他就认识了个遍,何况,这里还没有包括医院系统外的那些有实权的人物呢?
现在,李南跟科里的同事关系明显比以前融洽多了,上下班有温和的点头招呼,工作时也有尽心尽力的协助帮忙,对于彼此间的请教也不吝赐教。
而科室里的宁阳,吴丽雅和莫若生三个人都是一些胸怀宽广的人,第一次对李南身边经常出现的胡筣和陈柳两个美人儿的现象有些惊讶之外,之后也就见怪不怪了,有时还会凑上头来说笑一番,甚至连漂亮的实习生张小慧也被他们当成了李南的小女朋友。
对于他们三人的宽容与支持,李南的态度可说是极好,以德报德,恩怨分明,科里只要能分发到的补助,他都会跟科长张家港唠叨一番,公正地下发到他们三人的头上,这连续的举动,也更加取得他们的好感。
到了现在,李南及他身边的人连看病都不用去排队和给钱了,因为吴丽雅和宁阳,甚至是临时科员莫若生都是有一技之长的医师,只要不是大病怪病,他们一出手肯定是百疴尽消。
和往常一样,喝了一杯早茶,与同事们寒暄了一会,李南坐下来开始认真工作了。
不一会,投诉的电话接二连三地打来,接收投诉信及建议信,还偶尔接待一下兄弟单位的寻常来访。
一个上午就这么忙碌而轻松地过去了。
临下班,医务科成员眼中就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她正是李南的半个影子胡筣,一身粉红色护士制服短窄裙,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肉色丝袜包裹着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峰,将护士制服高高撑起,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胡筣最迷人的地方不是她那魔鬼般的身材,也不是粉红色护士制服短窄裙下那片粉嫩、粉嫩的冰肌雪肤,而是她那大而明亮的眼睛和那张人见人爱的腻小嘴儿。她眼眸漆黑漆黑,如晶莹闪亮的猫儿石般,有着说不出的动人神韵和灵气,同时清澈深遽又反映出少女的纯真无瑕,只要望她一眼,你心中的污秽便会洗涤一空, 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阿南,今天去哪吃饭啊?”
胡筣娇滴滴地凑到李南脸庞说道。
“去哪吃饭?让我考虑考虑先!”
李南故作思索,然后看了看她,轻笑道,“嗯,我想到了,我哪也不去,就吃你做的。”
“不行。”
胡筣小嘴一撅,将整个娇小的身子坐上他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瞪着明亮的大眼睛不满道,“我妈在家呢?”
“那?”
李南仰头一思索,看着她娇艳的脸蛋道,“去我家?”
“不行,你家里有两个母老虎,我才不去呢?”
胡筣还是不满地晃着身子道。
“那你说去哪里?”
李南实在不想去外面吃了,因为他前阵子吃怕了。
正当胡筣思索着去哪间好的时候,陈柳踩着轻盈的高跟鞋过来了。
“可人儿,你不用考虑了,干脆去我家吧!”
衣着十分保守的陈柳气质依旧是那么自信优雅地站在两人的面前出声道。
李南心中一喜,忙附和道:“对,就去柳姐家!她家比那些餐厅百倍还要卫生。”
“都这样啊?我只能做厨娘了。”
胡筣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道。
见事情说定了,李南三下五除二地将手头上的东西处理好,跟科室里三个人打了一声招呼就欲带着两个娇美的可人儿往陈柳的住处而去。
却没想到,傻呼呼的张小慧竟然在此时很没眼色地开口道:“师兄,我厨艺很不错的,我跟胡筣师姐搭个手吧!”
面对同样是一个惹人怜爱的美人,李南只得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心中的那点龌龊念头顿时烟飞云散。
陈柳也是住在越东区的,但房子比起李南来就差得远了,不仅是住在没有电梯行走的第七层,而且面积也只有区区七八十平方,说起来,在东海市,还算是可以的。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陈柳的房子是又高又小,但修饰方面而论,李南家算是狗窝的话,那她家就是皇家园林。
入眼一看,里面的物品摆设,布置得清新典雅,淡秀大方,无一不显示出房屋主人高尚的情趣,竟无一丝的碍眼所在,所谓的天人和谐莫过于如此了。
啧啧有味地打量着房里的精致,李南眼里精光闪烁,惊讶地赞赏道:“柳姐,看来你还有建筑设计的天赋啊!我看,你还是别当秘书了,去当设计师一定前途无量。”
“是啊!柳姐,阿南说得一点都不错!”
胡筣大眼睛眨巴眨巴地附和道。
“嗯,李南师兄确实真地说对了。”
张小慧也是张着小嘴合不拢口道。
听着三人近乎赞赏的言语,陈柳眼睛眯起,露出自信近乎骄傲的光芒,微微弯起的性感朱唇含着一丝优雅的笑容,并不说话,而是发出轻脆的笑声,整个人仿佛融入了这方天地一般,谁是客谁是主不言而明。
待叽叽喳喳地从嘴里冒出惊叹之语的三人平静下来,陈柳才优雅地抿着嘴对着胡筣和张小慧微笑道:“好了,厨房在左边,里面什么都有,可人儿和小慧快去忙活吧!我和阿南可是有些等不及了。”
“呵呵,我们一定尽快。”
两女很有自豪感地笑了一声走进了厨房,叮当起来。
看到两女进入了厨房,李南与陈柳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眼,走近了陈柳,双眼露出丝丝深情,直盯着陈柳看,看得她羞赧至脸色绯红,嗔怪道:“你怎么这样子看着人家。”
那声音温柔得哪里还象一个冷面迎人的优雅美女,分明是一个楚楚可怜的纯情玉女。
李南微笑着伸出手来,向着她的纤腰一伸,把她抱住,深情道:“柳姐,今天,你很漂亮,我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得到你了。”
陈柳被他扶住自己的腰,很顺从地没有反抗,陈柳身材没有李海媚她们丰满,但腰却很纤细,简直就是水蛇腰。
感受着那柳腰的丝滑,李南又笑道:“柳姐,想不到你的腰这么细呀!”
“别——”
陈柳被李南突然袭击的举动惊呆了,害羞地看向了厨房,被男人这么亲密地搂腰,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根本不想挣扎,反而希望他再搂紧点。
李南见她没有一丝挣扎,娇羞地靠在他胸膛上,不由再次柔声笑道:“又不是第一次拥抱了,怎么今天这么害羞了?”
说着,李南已经轻轻地将她抱住,将她抱到紧贴着自己身体的位置。
然后,慢慢把头靠近她的脸,轻轻吻了一下,作回味状沉醉道:“柳姐,你身上的味道真香。”
陈柳被他得寸进尺地不断亲近自己,现在还大胆地吻自己,芳心象小鹿儿般乱撞:怎么办?他,他怎么这么大胆,他居然吻我了,我该怎么办。
本能地想说别这样,可是心里想说,只说到喉咙,就被李南堵住了嘴巴,李南已经用自己的嘴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这下陈柳终于放弃了抵抗,加上她自己本身对李南的好感,使她对李南这霸道的吻根本无法抗拒,在李南的带引下,终于伸出了自己的香舌,与李南互吻起来。
李南接触到她香甜的舌头的时候,陈柳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而此时,李南的手已经移到了她丰满而坚挺饱满的胸部,轻轻解开了她西服的衣扣,把手伸到衬衫外面抚在她的胸部。
陈柳的的胸部是比较敏感的,虽然隔着衬衫,仍然让她轻嗯了一声,平时连她自己洗澡都不敢太用力抚摸的地方,现在被一个异性抚摸,自然让她更加脸红耳赤,可是头脑却发昏地对李南的这个动作继续放任。
李南的手稍为用力在她的双峰上抚摸抓捏,陈柳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搂着,闭上眼睛,这个时候李南已经吻她的耳根,陈柳梦呓般说:“别,别这样,我怕我会受不了。”
李南心道:我正是想你受不了,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我都想吃了你了。
陈柳的柔弱声音让李南更加心动,手解开了衬衫上方的一颗纽扣,使陈柳的雪峰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虽然陈柳双峰不如张玉瑶等成熟妇人的大,但胜在坚挺,一条乳沟仍然很明显。
那雪白的嫩肉刺激得李南把手直接伸进衬衫里,按在罩杯没有罩住的嫩肉上,陈柳立刻大声地嗯叫一声。她实在太敏感了,只不过轻轻直接抚摸就使她莫名兴奋起来。
李南把陈柳压到沙发上,看着她娇羞的表情,轻笑道:“柳姐,你说我今天要得到你的一切的话,可人儿和小慧会不会惊讶得连嘴都合不拢啊?”
陈柳此时虽然还未完全迷乱,但却也已经有点兴奋,她听完李南的话,张开双眼,手足无措,娇羞无限地看了看他,薄嗔道:“阿南,你太坏了,别玩了,要是被她们看见,我都无法见人了。”
李南轻笑了一声,不仅不放开,反而直接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双手就穿过被解开了两个纽扣的白色衬衫在她的一对挺拔的玉乳上抚摸,嘴就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吻上了她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而陈柳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死命地吸着他。
吻的感觉如此美好,霎时间,让陈柳感觉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
吻毕。
陈柳一边轻吟,一边轻轻地呢喃道:“阿南,我爱你。”
“柳姐,我也爱你。”
李南抬头深情看了她一眼,说道,然后狂吻着她玉脸,一双手滑进她的胸前,揉捏着她两颗大小得宜的丰满玉乳。在她的玉峰上任意抚弄,很快把仍然是处子之身,一直没跟李南有深入接触而偏偏双乳又极度敏感的陈柳弄得气喘吁吁,粉脸通红了。
浅尝辄止地亲热了一会,李南温柔地坐立起来,将迷离的陈柳搂入怀中默默温存。
“柳姐,舒服吗?”
李南深情看着怀中的美人儿呼唤了一声道。
陈柳俏脸红透,似欲滴出水来,睫毛修长,美目紧闭,樱唇红润,酥胸已经是波澜起伏,像蚊子般吱唔了一声:“嗯。”
李南见陈柳不胜娇羞的样子,小腹一阵火热,一只手在她羊脂白玉般光滑玉嫩的雪肤上,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绸缎般娇嫩,另一只手则再次移到她的胸前,把脸几乎埋没在绵软的肉球之中翻转蹭磨肆意狎玩。
而陈柳脑子里充满着刺激和迷乱,完全任由李南为所欲为,身子轻扭着回应着他。
感受着那种舒服的温软香润,李南和陈柳那条滑腻生津的香舌再度热烈的纠缠起来。
两人温柔缠绵悱恻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相依相偎着感受彼此的体温。
片刻之后,李南感觉厨房里面的两女怕是要出来了,不舍地抬起头来,一边细心地帮陈柳系起了胸罩,一边关心道:“柳姐,进修还顺利吗?”
“嗯,语姐对我很照顾。”
陈柳小鸟依人般依旧靠在他胸膛上,双手抱着他的虎腰轻声答道。
“这就好,改天我们一起请语姐来这里吃顿饭吧!”
李南灵巧地将陈柳的胸扣系好,然后将衬衣的纽扣也扣上,只要西服一穿,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嗯,我也正有此意,语姐帮了我这么多忙,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报答她。”
陈柳抬起头目露无助道。
“呵呵,没事,语姐跟我亲妈没两样,你呢?帮她当成家婆就成了。”
李南抚着她浓黑的笑了笑道,心里却想着截然相反的事,语姐都有两个月没见了,要不是事情太忙,怕她又是另一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干妈或姑姑了。
“坏死了你,什么家婆,我是把语姐当亲姐姐的。”
陈柳根本不知李南心里的龌龊,听到李南提到家婆两个字,脸上的红晕立刻冒了出来,娇羞地捏起粉拳轻砸在李南的身上,发泄着心中的羞意,不过,这对李南来说,就像抓痒一样舒服。
“随你啦!”
李南无所谓地笑了笑,眼带神秘道,“意思都一样。”
“不知所谓!”
陈柳听到李南怪里怪气的话,嘀咕了一句。
忽然神情一动,陈柳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苦声道,“天啊,阿南,明天我爸妈要我去相亲了!”
“相亲?”
李南怔道,马上会意过来,思索安慰道,“不就是简单的相亲吗?别慌,我给你支一招,你明天就跟相亲的人说你乳房长了个肿瘤,需要五十万做切除手术,要是愿意娶你的话,就问他肯不肯给五十万,若是给的话,你就跟他约法三章,说你不喜欢文化水平不高的人,你非博士学位者不嫁,说你喜欢专一的男人,你非处男不嫁,说你不喜欢年老的人,你非英俊年轻不嫁。当然,你父母会怀疑你是假病,这就需要一张假病历了,不过,这 对我们这类人而言,根本不是问题。”
“嗯,就这样吧!”
听完李南的歪招后,陈柳勉强点头道,心想,反正自己是不可能跟李南结婚的,如果真有人全都通过了,那么这人定是命中注定的另一半,算出天意如此了。
两人接着说了一些体已话,而这时,系着红花围裙的张小慧双手端着热腾腾的饭菜出来了。跟着是同样腰里系着红色围裙的胡筣,手里端着放着菜的大托盘出来了。
李南和陈柳忙停止说话上前帮忙,不一会,一桌简单而丰盛的午膳便呈现在四人的面前。
没有多少客气,饥肠辘辘的李南首先迫不及待地挥动着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看着李南粗野的吃相,三女面面相觑,手里举着筷子却没下手,不由相视苦笑一声。
“阿南,斯文些,这成何体统啊!”
陈柳看着饿鬼投胎的李南微微蹙眉碰了碰他的身子,低声道。
“嘿嘿!”
李南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忙矫正了吃相,入乡随俗,变得文雅起来。
“嗯,这茄子做得香而不腻,熟而不透,手艺不错,可人儿做的是吧?”
李南夹起一节紫色茄子往嘴里嚼去,不停地发出称赞之声。
受到夸赞的胡筣很文雅地给李南夹起了菜,脸色微红,轻轻笑道:“你管谁做的,就你多嘴,你吃就是了。”
“嘿嘿!是我多嘴,是我多嘴。”
李南见她羞红脸蛋,会意地怪笑起来,然后体贴地给三女各夹了一片菜,不偏不倚。
接着,张小慧和陈柳也动起筷子给李南夹了一把菜,嘴里总是说着,多吃点。
李南毫不客气地照单全收,胃口向来大的他根本不在乎这种中看不中吃的精品小菜。
四人这样一阵风卷云清后,看了会电视新闻,然后就地找了个角落休息起来。
而李南则厚着脸皮,根本不理会胡筣和陈柳的激烈挣扎,强力地将两个人间绝色搂入怀中,来到陈柳的精致卧室之中,三人躺在宽阔的大床上休息起来。
这一幕,直看得张小慧心里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心潮澎湃,心乱如麻,心不在焉,心浮气躁,却又心驰神往,心明眼亮,真是矛盾的心理。
时间一晃,又到了下午上班时间。
李南神采奕奕地投入了枯燥的日常工作,而张小慧和陈柳却是一副神思恍惚,无精打采的样子,昏昏欲睡,分明是中午休息不良的症状。
看着三人反常的表现,医务科的同事们都有些想笑而不敢笑,一副滑稽的神情让每一个见到他们的人心情都愉悦了起来。
在工作的空闲时,李南也忙里偷闲地拿着表妹买给他的黑白笨重的诺基亚手机跟夏蔓,干妈等关系极其亲密的人在细声碎语地嘀咕着交流感情。
虽然张玉瑶是新上任副院时日未多,根基尚浅,但近几个月来的杰出表现,却让卫生厅和市卫生局的重要领导越发刮目相看,位子也越发稳当起来,原来势单力薄的张系陡然变成了院里的前三前四,话语权更加掷地有声。
与此同时,随着权力的澎涨,她对李南的关心也越来越多,甚至是无微不至,有心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张玉瑶是把李南当作心腹来培养的,当然,两人灵欲交融的关系自然无人得知。
两人虽然交颈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但以前张玉瑶的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却在李南的关怀下日渐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情似水,生命蓬发的第二春。
尽管张玉瑶是位高权重,但她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美妇的丰韵和迷人春情,却让下面的人大为怀疑,甚至有谣言传出,她在某个地方包了一个小白脸,这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根据她刚上任时铁娘子冷得像是结了冰一样转变成端庄高雅的美妇,全身上下的衣带衫裙、肌肤肢体,眉梢眼角,似都散发出无比的诱惑力,这一点来断定的。
面对上上下下不怀好意的眼神,权力欲望强烈的张玉瑶果断地舍弃那种与男人相依相偎的幸福,表面上与所有男人断绝了关系,就算见面也要有第三方在场,为此,她还千挑万选地专门聘任了一位武艺高超沉默寡言能赖以信任的漂亮女助手来杜绝谣言的攻击。
这样一来,效果立即立竿见影,所有攻击张玉瑶作风不正的谣言无疾而终。
可张玉瑶为辟谣所做的一切,却让她得不到什么好处,反而坏处一大堆,高额的助理薪水,心灵的不自在,与李南欢好的时间缩少至冰点等等。
无可奈何之下,张玉瑶便采取了与她同病相怜的何心语的招术,借用电话,手机等工具进行精神交流,身体空虚想男人了,就绞尽脑汁地想出各种千百怪的方法让人别人兴不起怀疑,像让李南扮快递员,抄电员等看起来粗野的形象之类的。
毕竟,在人们根深蒂固的思想中,一位位高权重,受过高等教育,自视甚高的绝美贵妇人是不可能看得上那些粗野丑陋之人的。
由此可见,名女人的生活是很压抑的,很寂寞的,尤其是张玉谣和何心语这类有权有名又没有男人安慰的美丽贵妇。
因为,这类人一个不经意的行为,就可以毁掉她们辛辛苦苦建立起的清誉和权位。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当人处于兴奋之中。
正当李南跟张玉瑶肉麻无比地煲完电话粥时,还未拨打第二个电话。
初尝情欲的夏蔓的来电铃声响起来了。
“好老婆,怎么上班时间打电话给老公了?”
李南一如以往的肉麻接听起了电话。
“有急事,你听好了!”
话筒里的声音透着一丝急切。
李南心中一震,忙从旖旎中冷静下来,应了一声,只听她严肃道:“你们医院以前处理过的一个案子被病人旧事重提,已经捅到市卫局里来了,好像是关于妇产科不正当用药致病人胎儿流产并丧失继续生育能力方面的,病人叫苏珠芳,她可是不来则已,一来就来势汹汹,不仅带了一向无视潜规则的东海日报记者,而且还在医疗纠纷专家的帮忙下,备足了相关证据,你赶紧查去档案室一下,好做到心里有数,我们市卫局很快就派人下去了,若是调解不了纠纷,病人百分之分重新上诉法院,要求二审的。”
“嗯,明白,我这就去。”
李南听明白了话后,寥寥数语就挂了电话,直奔科长室去找主管此类调解的张家港。
令李南气馁的事,急不可耐地来到科长室,才发现张家港人早就不在了。
资格不够参与调解牵涉到市卫生局牵头的纠纷案的李南只好拨打电话给主管医院行政方面的张玉瑶。
一接到李南的电话,听清了来意后,张玉瑶十分干练地指示档案室调取有关苏珠芳的病案,紧接着,联系主管医技的孙权中副院长,妇产科权威朱冰云医师,组成临时三人攻关小组来组织讨论解决此次纠纷。
经过一番分析,三人都不禁暗暗皱了起来。
原来,此纠纷已经都被法院宣判过算是了结的,当然,顾忌着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重要地位,病人是不可能胜诉的。
坏就坏在,法院的宣判太过明显偏袒了,一句主刀医生因一时情绪紧张难免稍微偏离用药就盖了过去,这稍微懂点医术的人都看得出来,这案子的过失百分之百是在医院。
因为每次重要用药都要经过技术推敲的,一个医师不够就会组织一群专家来讨论。
这种纠纷案放在如今的年份上,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怕是百分之百要败诉了。
如果败诉赔点钱道个歉这点后果,医院倒也可以承受,问题是,一旦此案传播到公众的视界里,那此案就无异是悬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头上的一把正义之剑了,随时会湮灭掉它的辉煌历史。
三人再次经过认真剖析,得出一个结论,此案必须在庭外私下不声张地和解,只要病人不要求名誉恢复,什么过分的条件都可以斟酌应下。
一,找出当年的主刀医生,给病人诚心道歉,泄其多年对医院积蓄的怨怼。
二,由医学和女性较为了解的朱冰云前往与其谈判,尽量安抚其正猛烈爆发的怨怼情绪然后代表医院满足其提出的要求。
三,发动相关单位,找出与病人较为友好的自然人与法人,给予一定的酬劳让其从旁协助。
有了这一基调,达成共识的三人立即运作起庞大的医院机器起来。
而仅隔一夜的早上九点,由市卫生局领导,记者,律师和病人组成的团体就来到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
随着社会的高速发展,人们对弱势群体的权力保护呼声越来越高,而法院也再不向以前那般偏重于公家单位,当年心怀极度不满的苏珠芳起诉失败后,不仅家公家婆百般刁难,而且连她认为是真命天子的丈夫也在三个月后彻底遗弃了她,上天无门,下地无路的她曾经一度自杀未遂过,在家中白发苍苍的父母的垂怜下,经过几番凄凉的坎坷,有过一无所有,有过夜宿街头,更有过被拘留的惨痛经历,最终白手起家,成为了今天广为人知的养植富豪。
有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但苏珠芳却恰恰相反,不仅没忘记,反而把它刻进了骨子里,无时不刻地想着一雪当年所受的极端痛楚,如今,抛弃苏珠芳的前夫已经被她重金请亡命之徒打了个四肢残废,成了植物人,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名誉扫地,并且要让当年的医生锒铛入狱尝还当年所犯下的错。
若不是此类案件起诉之前必须要先接受调解的话,财大气粗的苏珠芳早就急不可待地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告上省人民法院了。
面对如此庞大的阵容,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当然不敢怠慢,除了出差之外的院领导,几乎全都前来迎接。
经过一番交接后,一行有关人员来到了空旷而设备完善的会议室,准备进行调解谈判。
主方,客方,第三方几乎是阵容分明。
虽然主方阵容强大,客方人员稀少,第三方态度暧昧,似乎客方就要耻辱地妥协了,但从旁协助的李南却一眼就看出了不对。
因为他看到了印象十分深刻的东海日报记者常玉洁,这个专门跟国家机器过不去,正义感极强的难缠大美女。
可以说,有她在,哪里就有大麻烦,在一众公家营业单位领导的心里,她绝对是与毒蛇猛虎挂上钩的。
当然,常玉洁敢如此正气凌然,是有所依恃的,听闻,她的父亲是省军区的大领导,连省长省委书记都要给三分面子的。
另外,让李南感觉不对劲的是,那个病人苏珠芳,一般而论,病人受迫害是极度愤怒的,可苏珠芳却偏偏平静如水,脸上从始至终都挂着淡淡的微笑,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像是来旅游的,而不是来革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命的。
李南曾从李海媚跟强大对手谈判时看到她露出过这样的神情,结果,对手一退再退,到最后,反而对手的公司被他姑姑给收购了。
由此断定,这样的女人是极其可怕的,因为其为了目标是不择手段,倾尽全力的。
果不其然,主客方一而再,再而三的谈判破裂无不证明了这女人厉害。
相互僵持中,主谈判人朱冰云引疚退居从旁协助。
换上副院长孙权中后,形势不仅没有变好,反而更加糟糕,苏珠芳居然连话都不说了,全部问题交由随身律师全权处置,从此可以看出,这女人对男人是极其厌恶的,尤其是那些成功的男人。
到最后,李南的干妈张玉瑶不得不上场撑场面,一改前两位的不卑不亢气势,完全是一副受气的小女人模样,令人讶异的是,她竟然选择了与苏珠芳私人会晤,将谈判地点转移到了院长办公室,将常玉洁,律师一干人全都清场。
原本以为,这样示弱的行为会得到一些同情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一向端庄温和示人的张玉瑶居然在里面和始终面不改色微笑着的苏珠拍桌子气汹汹地吵起女人架来。
这样一来,谈判不得不中止了。
鉴于双方都情绪上有问题,第三方再次偏袒了主方,约定明天再谈。
于是,客方胜劵在握地以胜利者姿态,入住酒店,而院方更加愁云惨雾了起来,电话不断向院外专家求救。
冷眼旁观的李南虽然很担心医院不利的局面,但他更担心干妈张玉瑶是不是受了气。
不等明天,李南一下班就打迫不及待地电话到了张玉瑶的私人手机上。
“干妈?你没事吧?”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心里感觉很闷。”
“哦,干妈,你跟我说说吧,让我开解开解。”
“嗯,还是不用了。”
“干妈……”
“唉,真拿你没办法,都算是有家有口的人,怎么还像个孩子般,我就跟你说说吧……”
耳边放着手机的李南静静地倾听着,一直等到她说完整个事情后,都没有出声打断她的回忆。
“嗯,事情就是这样的,那女人是心理变态的,她不仅没有一点和解的意思,一心只要上诉,而且还要闹得全国人民都知道,看她的样子不毁了我们医院是绝不罢休的。”
“啊!这么严重啊!那干妈有没有对策啊!”
“唉,要是有,干妈也不用发愁了!不仅是我,还有江院长等一干院领导都快要愁掉头发了。”
“那愁总不是个事啊!问题总得要解决的,不然,你们还能眼睁睁地看医院倒掉不成?”
“那怎成?如果医院的名声真臭到全国去了,毁了政府公信力的话,怕我们一干领导要酌情入狱服刑了。”
“干妈,如果真地是这样,事情反倒容易解决了,我想,政府一定不会让此事的后续影响扩散的。”
“唉,你不懂的,有常玉洁这个公家煞星在,政府是不会随意插手的,毕竟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只是东海市其中的一间医院而已,毁了它一座,还会有其他医院为公众服务的。”
“嗯,这也是,干妈,依我看,你还是把重点放在常玉洁身上,没有了她在一旁搅三搅四,工作一定会较为顺利的。”
“嗯,也是,我也正有此意,要不,你晚上过来。”
“过来那个?”
“哼,小混蛋,胡思乱想什么,都什么时候了, 还念着肉欲之事,你当然是过来跟干妈去拜访一下常玉洁了,要知道,结识讨好了她,你的前途可说是不可限量。”
“嘿嘿,干妈,那女记者我见过,可是蛇一样的女人,狡猾无比,一向高雅多智的语姐就是被她弄得招架无力的,要不是我胡搅蛮缠,怕是上次没那么容易事了呢?”
“哦?还有此事,何院长都斗不过她?”
“那是,你也不看看常玉洁是什么人?那是记者,靠嘴和脑袋吃饭的。”
“这么难缠啊!那——你有什么办法讨好她没有?”
“呵呵,干妈,你也太看得起你干儿子了,除了身体本钱厚,长得讨人信任之外,我几乎一无是处,要是我有那本事讨好她,我早就出人头地了。”
“阿南,干妈严肃告诉你,我可不许你这么看轻自己,要知道,你是我的男人,要是你这么不堪的话,那干妈岂不是什么都不是,所以,你要自信,只有这样,才能给我长脸,让我心中感到自豪,才不愧是我最爱的小男人。”
“哦——说得这么严重,我不看轻自己就是了。”
“嗯,干妈一向看好你的,别灰心,你的前途注定是无限光明的。”
“是嘛——干妈你扯得太远了,还是说说你目前的烦心事吧!我可不想我的大老婆被烦得年老色衰。”
“去你的,死小子,什么年老色衰,我就算是过二十年,也是美艳如花,到时你敢不要我,干妈就送你回古代做太监去。”
“嘻嘻,干妈,我说笑的,这样吧,我去到你宿舍再说吧!”
“嗯,也好,今日不同往日,你光明正大地带着思语过来吧!”
“呵呵,也行,我的好干妈老婆可是作风正派,素质过硬的党政干部。”
“死小子——”
还没等张玉瑶的怒骂传过来,李南已经笑眯眯地按掉手机通话了。
略在医务科停留了一会,李南看了看银色的普通手表,六点正。
这不,他一抬头,就见换掉护士服的胡筣脸带欣喜地走了进来。
医务科里的下班的下班,早退的早退,就连张小慧和陈柳都先一步告别李南回家了。
胡筣毫无顾忌地走过来挽住李南的手臂,眼里露出羞答答带着情意的光芒道:“阿南,晚上陪我逛街吧!”
李南抚摸着她柔顺的齐肩长发,露出遗憾的神色笑了笑道:“我干妈晚上要我去一趟,我怕去不了了。”
“唔,今晚就算了,明晚你陪我。”
胡筣娇憨地不高兴地嘟着小嘴道。
“好,好,好!现在等我把你安全送回家才说,要不然,你家里人非找我拼命不可。”
李南笑着点头道,将她轻拥入怀中,耳鬓厮磨着走出了医院。
将这位纯真地一塌糊涂的护士女友送回胡家后,李南又从越东中学接回美丽表妹谢思语,去张玉瑶这种名女人的家,可不能少了异性陪伴,人言可畏,这可不是说着好听的。
两表兄妹就这么打情骂俏着,轻车熟路地窜进了张玉瑶宿舍中。
现在张玉瑶经过上次暴力事件后,心里落下阴影的她再也不敢一个人住了,而是和她的得力助手住在一起,增加心中的安全感。
为两人开门的正是张玉瑶的得力助手,藏海韵,一个美丽妙龄又身手不凡的边防退役女兵。
李南见过几次,和她没有多少话说,因为她沉默寡言的性格决定了她不善言语与人打交道,再加上后天的严肃环境,更加养成了说话直指核心,无一废话却又不近人情的性格习惯。
谢思语一共只来过张玉瑶这里两次,自然不认识她,见她有着另类的美丽,不由打量她了一眼,皮肤白皙,黑而亮的披肩长发,偏偏扎了个马尾,大眼睛水汪汪的,双眼皮,鼻梁有如玉雕似的坚挺,柳叶眉,一张樱桃小口,长的清纯又出落的婷婷玉立,说真的,好像绷起脸的莫文蔚,但又比她多了一份恬静!身材高挑,丰满的胸部和臀部在制服的包裹下曲线动人,英姿飒爽,美丽中多了一份威严!确实是张玉瑶这类女人的良助。
藏海韵只跟两人说了一声请进之外,就别无他话,很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
这一酷酷的动作,立即让与她初次见面的谢思语看得眼里发热,心中暗道:“这位姐姐真是太有型了,若是先天环境好一些,怕是比劳拉还要出名了。”
看着表妹发呆的样子,李南不禁拍了拍美人圆润娇挺的玉臀,啪啪有声惹得她一阵娇吟道:“表哥,你好坏啊!”
“丫头,别发春了,进去之后,等会规矩点,别惹人笑话,知道么!”
李南转过身嘱咐道。
谢思语闷闷地应了一声,跟着他乖巧地进去了。
原本张玉瑶是准备带李南去拜访常玉洁的,却没想到,预约拜访时,常玉洁说酒店不适宜见客,反过来拜访张玉瑶了。
记者的动作一向是迅速的,李南和谢思语没到之前,她已经坐在里面和张玉瑶有说有笑地喝起茶来了。
张玉瑶今天也许是因为在家里,只是穿着普通家居服饰,满头的秀丝用一条绸带扎了起来,象牙般的脖颈下露出了一大片洁白雪嫩的肌肤。高耸茁壮的酥胸挺立如山,平滑的小腹秀丽无比,修长的大腿隐隐地在家居服下闪现,因为没有穿丝袜,两条大腿显得更是白晰雪嫩。
微微轻描的黛眉,小巧的鼻梁,湿润鲜艳的嘴唇,这一切都勾勒出了一幕秀美的风景。
看到这一幕的李南不禁偷偷咽了咽口水,强压下心中的旖旎,飞快地扫了一眼客厅的常玉洁一眼,笑着上前对张玉瑶神情亲近地说道:“干妈,我和丫头过来看你了。”
“呵呵,有心了。”
张玉瑶装作一副很意外的神情,指着一个空位慈和地道,“坐吧,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东海市乃至河东省鼎鼎大名的东海日报首席记者常玉洁常小姐,你们见过吧!”
“常小姐好!”
李南和谢思语异口同声问了一声好,然后找了一个位子坐下。
常玉洁也自然地笑着前倾了一下身子回礼道:“你们也好!我早就听说张院长有一对干儿子干女儿了,果然男的气质不凡,女的美貌漂亮,说是金童玉女也不为过。”
“哈哈,常小姐,你过讲了,坐在国色天香的你面前,我和丫头都成了不起眼的绿叶了,也就只有雍容华贵的干妈能一较高下。”
李南洒然一笑道。
“呵呵,干妈是落日的余辉,可不敢跟东升的晨曦相较。”
张玉瑶谦虚地接过口展颜一笑道。
看着干母子一唱一和,常玉洁不由莞尔一笑道:“张院长谦虚了,您正是珠圆玉润!最是成熟诱惑,最是充满魅力的年龄!小女子是万万不及的。”
“哪里哪里,常小姐可真会说话,有才有貌,又有名有势,将来也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张玉瑶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毫无保留地出声夸赞道。
“您过奖了,张院长,小女子才疏学浅,能找个能相濡以沫的男人就算是天大的幸运了。”
常玉洁扬起秀眉,眼露憧憬地渴望道。
“常小姐大可宽心,这世界的男人哪个见到你不神魂颠倒,想要找个真命天子易如反掌。”
“张院长,您是高看我了,若不然,小女子,也不会如今形单影只。”
“呵呵 ,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家闺秀,眼光自然要挑剔些,这是理所当然的。”……
看着干妈和常玉洁你一言我一语的吹捧,李南和谢思语都脸带笑意地作倾听状,嘴角更是不时地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
两人一番客套后,关系比起初见面时亲近了许多,彼此心中也都有了一丝了然的明悟。
张玉瑶试探地问道:“玉洁,你现在工作如此拼命,难道不怕给你父母带来担忧吗?”
“呵呵,看张阿姨您说的,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但子女始终是要长成参天大树的,些许的磨难不仅没有妨害,反而能让小树更加茁壮成长。”
常玉洁意味深长地看了张玉瑶一眼,谈笑自若道。
“嗯,也是,玉洁的眼光果然非常人所及。”
张玉瑶略一思索,话锋一转道:“听说国家近年频频出台新卫生政策,最引人侧目的尤其是关于医疗纠纷案的暂行条例,不知玉洁你觉得院方该如何看待呢?”
“这个嘛,我了解不深,但俗语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只要院方基于为人民服务之一宗旨,我相信医患关系一定会很良好的。”
常玉洁模棱两可地笑了笑道。
张玉瑶也不反驳,接着跟她详细解说了一下条例的内容,斟酌用词中,隐隐透露出院方的难处,如历史问题的原罪诸如此类。
常玉洁一边倾听着,一边微笑附和,并不发表倾向性意见。
张玉瑶见她丝毫不接招,只得打起了大局牌,委屈牌,说什么百密难免一疏之类的话。
在这一点,常玉洁倒是频频颔首,大有赞同之意。
两人你来我往地探讨着一些基本的管理问题,契合点是越来越多了。
在一旁当忠实听众的李南和谢思语虽然感觉十分无聊,但也开了眼界,让两人明白了什么叫绵里藏针,什么叫笑里藏刀,也着实从中学到了一些语言技巧。
在常玉洁和张玉瑶较量之中,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张玉瑶虽然没有达成所愿,但至少争取了常玉洁不落井下石。
最后,感觉夜色已深的常玉洁站起来自然地笑道:“张阿姨,今晚受您教诲,我是受益良多,也明白了,什么叫做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我相信,贵院在您的管理之下,一定会蒸蒸日上,名声大振的。”
“呵呵,承你贵言,我也相信,玉洁你也一定能事业辉煌,家庭幸福美满的。”
张玉瑶也站起了身,眼带欣喜之意又说又笑道。
“呵,张阿姨,好话不须多说,那彼此努力用功吧!今晚夜深了,我就不打扰了。”
常玉洁请辞道。
“这样啊!天都这么黑了,路上怕是不太平,要不,玉洁你今晚在我家过夜,张阿姨第一次遇到你这样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心里可是十分期盼能与你促膝谈心的。你看——”
张玉瑶挡住门口的去向极力挽求道。
“这——这不太好吧,张阿姨您日理万机地,我怕是会打扰你休息。”
常玉洁颇为踌躇道。
其实,她心里是很愿意与张玉瑶这样心思灵珑的成熟妇人谈天说地的,同时,她也不想回到酒店里默对空床度过寂寞长夜,可今晚的日子稍为特殊些,两人若是相处一夜的话,苏珠芳那边怕是有些闲话,这样一来,就有违她刚正不阿的意愿。
张玉瑶老于世故,哪还看不出她眼里的动摇,当下更加卖力地挽求道:“哪里会有打扰之语,玉洁你能来阿姨家下住,我还求之不得呢?所以,玉洁你别再犹豫了,一个现代开放的新时代女性,想住就住,哪里还有那么多讲究呢?”
这样一来,常玉洁更加摇摆不定了。
这时,一晚沉默寡言扮淑女的谢思语忽然嘻皮笑脸了起来上前拉着她的手道:“常姐姐,干妈都这么说了,你就留下来吧,正好,我还没在干妈家里过一次夜呢?今晚我俩就陪干妈说一下话吧!干妈平时可是怪无聊的,常姐姐你可不能这么不近人情。”
“这——连你都这样说了,看来我只能叨扰张阿姨了。”
常玉洁去路被挡,玉手被抓,上有张玉瑶极力挽留,下有谢思语出言挤对,只得无奈地留住下来。
“哪里会,别说住一晚,哪怕是一辈子,张阿姨也是高高兴兴求之不得的。”
张玉瑶乐不可支地牵起常玉洁的手,带着她往卧室有说有笑地走去,就连心爱的小男人都丢在一旁置之不理了。
谢思语倒是乐陶陶挽着常玉洁的另一只手,时不时地打量着她的美貌与身材,偶尔插一下话,看来今晚是真地要与张玉瑶和常玉洁睡在一起了。
空荡荡的客厅里,就剩下李南一个人在那里,也无人招呼,更无人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