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1-215
停顿了一会,谢思语便拢了拢飘逸的青丝,不再管那些想不透的事,继续对着喇叭喊着话,让门口黑压压的人群一一将他们的宝贝领回家中。
而这时,李南却趁着无人在吴秀美的身旁,慢慢逼近成熟美妇邪气笑道:“老婆,这些天想老公了没有?”
说着时,脑中还想着今天如何来一场更刺激的激情游戏。
“啊!我天天想你的,你这小混蛋可不能在这里乱来。”
吴秀美慌忙分辨说道,看见李南逼近,不禁惊慌失措地后退。
“真的吗?”
李南上下打量吴秀美这个身穿高雅迷人连衣裙的幼儿园园长,紧身衣裙勾勒出绵软的柳腰,高耸丰满的酥胸,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脱的美臀,和修长浑圆的玉腿包裹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更加性感迷人,联系到她的园长身份,更是令人莫名其妙地冲动亢奋,李南如此近距离地观一察眼前这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岳母吴秀美,眼角的隐约可见的鱼尾纹,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配上妩媚的丹凤眼,反而更加增添了成熟美妇的风情丰韵!
李南不由想到昨晚干妈和藏海韵三人间的无比疯狂,忍不住食指大动,步步紧逼,直到吴秀美退到墙角,无路可退。
“你干什么?阿南,这里你可不要乱来。”
吴秀美害怕地惊恐无比地伸出双手想推开李南,她一想到自己如果因为男欢女爱而身败名裂,脸色立刻晴转多云,害怕无比。
却被李南一把抓住了竿竿玉手反背在身后,他强壮的身躯紧紧地贴在的娇躯上淫笑道:“好老婆,你叫啊!好几百家长就在外面站着呢!你一呼救,他们保证立刻破门而入!”
“阿南,你不要胡来啊!”
吴秀美向来注意形象气质,哪里敢惊动外面人,哪里敢这样丢脸,再说,两人关系早就亲密地不分彼此了,但此时此景此地,她却丝毫没有想要与男人欢好的意褒,只好闷声说道:“阿南,你别疯了,要是给人发现的话,人家只好去死了!”
“嘿嘿,老婆别怕,有老公在,好端端的说什么死呢!”
李南紧紧挤压着吴秀美丰腆曼妙的娇躯,用强壮的胸膛摩擦着她丰满高耸的山峰,感受着她的丰满柔软弹力十足,李南淫笑道,“难道园长就不吃饭,不睡觉,不干那个事情吗?”
“阿南,不要这样啊!我们回到家你怎么样都行的。”
吴秀美感受到李南强壮的身躯使劲挤压着她的娇躯,她的双手被他强硬地反背在身后,使得两个人的身体更加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他身上浓烈的男人阳刚气息熏得她心慌意乱,他健壮胸膛的肆意摩擦,更使得她丰满高耸的酥胸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麻酥酥的感觉,只好低声哀求道,“阿南!求求你,给我一点尊严,给我一点脸面,放开我吧!”
“嘿嘿,老婆,你难道忘了,母女都侍候过我好多回,还怕这点小场面不成?”
李南淫笑着紧逼挤压吴秀美的娇躯,双腿几乎强硬地挤进她修长浑圆的玉腿之间,双手用力按住她丰腆滚圆的美臀向自己靠近,让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清晰感受到他高搭帐篷的挑衅。
“不是啊,可这里不同啊,这里太危险了,人来人往的,一丁点动静就会招来窥探,到时,人家怕真是百死莫赎了。”
吴秀美轻轻摇头,娇喘吁吁,也许李南的话语击中了她的心底脆弱的一弦,语气前所未有地软弱下来。
吴秀美几乎放弃了挣扎,而实在感觉到地点不对的李南也几乎停止了侵犯,此时此刻,偌大的空旷大厅里面寂静无声。
李南看着眼前的吴秀美从一个女强人的身份终于流露出来一个女人柔软脆弱楚楚可怜的一面,他突然感觉自已刚才有些下流,他温柔地轻轻地擦拭去吴秀美眼角的泪痕,深情款款地说道:“老婆,都是我不好,刚才我吓着你了吧?”
吴秀美听任李南温柔地为她擦拭去眼角的泪痕,听他说出如此春风拂面的话语,感觉自已好像突然之间回到了妙龄少女初恋的美好时光,初恋情郎也是这样深情款款柔情蜜意,听到李南叫出一声“老婆”她才醒悟过来眼前这个青年是女儿的男朋友,也是自己的情夫,依然清晰闻到他近在咫尺的身躯上传来的浓烈的男人阳刚气息,想到他刚才对她近乎狠袭骚扰的侵犯,柔软的小腹上依然还隐约残留着他庞然大物雄伟强悍的感觉,吴秀美不禁粉面绊红娇羞无比地说道:“嗯,你明白事理就好了。”
“嘿嘿,你的小老公一时淫虫上身了,老婆,你这个样子好漂亮哦!端庄典雅,成熟娴静,这可是典型的美妇丰韵,好让我心生向往啊!”
李南握住成熟美妇吴秀美的竿竿玉手由衷地赞美道。
“花言巧语,人家可不是小筣那丫头,任你哄得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了。”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羞喜交加地娇吭道,发现李南听见小筣时眼里直发绿,她也不禁感觉有些刺激,“阿南,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啊!”
话一出口,成熟美妇吴秀美才意识到最后的用词容易让人产生遐想绮思,为什么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词语呢?难道是因为刚才她隐约感受到了他的雄伟和强悍吗?成熟美妇吴秀美不禁羞怯的偷偷看了他一眼,粉面变得通红滚烫。
李南听到这话,忽然笑了,笑得那么邪气:“老婆,我现在真是胡思乱想了,我好想狠狠地刺进你的身体内,让你欲仙欲死。”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发现李南近乎淫裹的眼神又开始在她丰满高耸的山峰上面邃巡排徊,空旷的大厅里面暖昧禁忌的氛围越来越刺激着两个人的感官,成熟美妇吴秀美芳心狂跳心慌意乱地躲避着李南火辣辣的目光,她羞答答呢喃道:“不听你胡说了,外面的人还没散呢?我得去监督一下免得思语刚来忙不过来。”
“好吧!我就给老婆这个面子!”
李南说着楼住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的绵软柳腰道,“好老婆,我们亲个嘴先。”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害羞地抓住他的手放下来,娇滴滴说道,“这样不好的!”
李南坏笑着在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丰肤滚圆的美臀上抚摸揉捏了一把,淫笑道:“好吧!我就再给老婆一个面子。不过,等会外面人走了之后,你可要侍候老公哦,我还没在这种地方放肆过一次呢?”
吴秀美被他揉捏得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含羞带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柳腰款摆地开门走了出去留下李南一个人在那里痴迷地做着等会激情游戏的春梦。
外面的谢思语见是吴秀美满脸春风地如同枯木逢春,旱降甘霖般,眼里不由闪过一丝诧异,本想开口问一下刚才是谁的,可现在是半点功夫却抽不出来,因为眼前的人群还近百呢?
吴秀美淡定自若地临场指挥着保安及其他工作人员三下五除二地将小朋友分成两组,男女分开,然后让外面焦急的家长迅速地将孩子领了回去。
原本,吴秀美是打算用五种颜色再分男女来分散工作量的,但碍于制服订作慢,只得暂时用原始的办法,一个个地喊家长来领回自己的孩子。
忙活了一阵后,家长们终于领着小朋友们回去了。
谢思语擦了擦俏脸上泌出的尘水,气喘吁吁地来到吴秀美身边,带着一丝埋怨道:“吴姐,这工作可真累的,我都累得出汗了。”
挥手让其他工作人员散去后,听到谢思语的话后,吴秀美眼里闪过一丝怜爱,微笑道:“呵呵,你第一天来,工作还不熟悉,习惯了,你就会觉得很有趣的。”
“是吗?吴姐,你不会骗我吧?”
谢思语有些不信。
“怎么会骗你?你到时就知道了。”
吴秀美笑了笑,眼中瞄向了主楼,漫不经心地拍着谢思肩圆润的肩膀道,“好了,思语,中午下班了,你就先去吃饭休息吧,吴姐还得去应酬一下饭局去。”
说着就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身,风情万种地朝办公室而去。
谢思语见状,也只好一个人离去。
吴秀美刚进入园长办公室,早就暗伏一旁边的李南一把就将吴秀美搂抱在怀里。
吴秀美半推半就娇喘吁吁地娇嗔道:“阿南,你不要那么急色好不好?别人见你这样,还以为你从军队出来呢?”
“我就是要急色!而且还要劫你的色。”
李南再次紧紧地挤压着吴秀美丰腆柔软的娇躯,双手搂抱住她滚圆饱满的臀瓣把玩揉捏着,坏笑道,“老婆,这样的环境是不是觉得很有风花雪月的味道啊!”
“风花雪月你个头,人家看到的只是一头色狼,正朝我扑来呢!”
吴秀美努力挣扎着想要推开饿狼色鬼一样疯狂的李南,却惊尖一声被李南狂热地亲吻住了猩红性感的樱桃小口,而且迅速突破了她的贝齿,含住了她甜美滑腻的香舌纠缠交织咬啮吮吸起来,香甜的津液在唇舌之间滋生传递流淌缠绵,吴秀美很快就迷失在李南娴熟狂热的湿吻之中。
深吻过后,吴秀美依依不舍地推开李南的亲吻,李南却不肯放手地紧紧搂住她的柳腰,随手将房门关死,半搂半抱着坐到园长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中午时分,办公室周围更是空无一人。
“好老婆,这些日子忙不忙啊?有没有人来骚扰你啊?”
李南关切地问道,他倒不是关心她工作,他关心的是有没有在太岁头上动土。
“怎么?担心了吗?”
吴秀美依偎在他怀中,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浓,娇笑着椰榆道,“人家可不是你干妈,位高权重,身边总是有着不怀好意的人窥视着,听说市宣委还有领导看重她呢?”
语气里面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李南一愣,脸上泛出古怪的神色,色手也渐渐不规矩起来,隔着单薄的衣衫,在她玲珑身段上大肆轻薄起来道:“难道干妈真的被人吃下豆腐了?”
“有没有人家就不清楚了,不过你可是看紧点,要不然,到头来可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哦!”
吴秀美眉目含春地看着李南说道,竿竿玉手紧张地抓住他的衬衣。
“嘿嘿,不管了,干妈可不是那些傻傻初出茅庐的少妇们,老婆,你在妇女儿童工作委员会进一步没有?”
李南轻轻抚摸着吴秀美象牙雕刻的颈项和白哲柔软的耳吴秀美趴在李南耳朵上说了一句话。
“在越东区妇女儿童部挂了个办公室副主任,一点权力也没有的,整天东奔西跑的忙个无边。”
吴秀美脸上现出一丝苦闷,一直想上位的她就是没有办法。
李南轻笑道:“老婆,听说区人大主任方如韵可是很支持妇女儿童工作的,不妨向她靠拢一下吗?我相信你们一定有机会达成同盟的。”
一想到方如韵这个有着倾城倾国之貌,沉鱼落雁之姿的极品尤物,李南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直令人骨头酥软,情怀大动。
吴秀美听过之后,眉头微一皱起道:“阿南,这方如韵听说可是一个很高傲的女人,年富力强,时下正谋求副市长一职呢?我在区政府可是一次都没见过,由此可见,她有多忙了。”
“副市长?难道她后台这么强硬?”
李南不解问道,这人大主任一般没有什么实权,但想要升一步掌握实权却非有大后台不可。
“这倒没有,不过听说她很有手腕,资历也足,工作也办得漂亮,上级领导有意栽培出一个女性市长,平衡男女政治地位。”
吴秀美解释道。
“哦,这样啊,那老婆你可要争气了,弄个人大代表当当也不错的。”
李南不想理官场上的事,便笑言道。
“当人大代表到不是很难,只是怕自己尸位素餐,枉为代表罢了。”
吴秀美柔媚地说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愿再努力一把,在区妇女儿童委员会上混个要职,再挂个妇女儿童部主任就很不错的。”
“你资历与学历都足够了,那这些要跟谁活动啊!”
“当然是市妇女儿童工作委员会主席了。”
吴秀美见他一点常识都没有,不由恨恨地掐了他一把。
“老婆,掐疼了,老公可是会反咬一口的哦!”
李南色咪咪的眼睛盯着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丰满高耸的山峰淫笑道,“要不要老公帮你活动一下啊?我想没人不喜欢钱吧?”
吴秀美发现李南淫荡的目光仿佛要穿透衣服看进她的体里面似的,而且感觉到他下面已经高高搭起帐篷碰触顶撞着她的娇躯,她不禁心慌意乱羞怯地娇嗔道:“人家才不要呢?再说贿赂可是犯罪的。”
“老婆,我现在才是真正地在犯罪呢?”
李南淫笑着色手再度抚摸上了吴秀美连衣裙下丰满浑圆的大腿。
“死坏蛋,你好坏啊!不可以的!”
吴秀美半推半就娇躯扭动眉目含春地娇咳着。
李南只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看得呆了。他望着她性感匀称的身躯,再也忍不住;寸把抱住吴秀美的娇躯,脸就扑天盖地的压了上去。李南饥渴的吸吮着吴秀美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
吴秀美娇躯轻颤,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却又任诱人的双唇随人吸吮。吴秀美心里不再向刚开始与李南欢好时苦苦挣扎了,一面想维持良家妇女的清白坚贞,一面心驰于年轻男人的新鲜挑逗,而现在,她想的是如何提高欢好的情趣,变得更加美妙,更加刺激。
李南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吴秀美体会自己口唇正被李南这个披着羊皮的狼亲昵的吸吮,觉得在办公室有些不妥却又甘美难舍。
正想使力推开时,李南的舌尖己用力前探,撬开了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的贝齿,舌头长驱直入,搅弄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香甜滑腻的舌尖,她猩红柔软的双唇被紧密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舔弄。
李南的舌头先不住的缠搅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的甜美香舌,然后猛然将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品,又吸又吮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香艳滑腻的舌尖。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早逝男人,自结婚以来,在性生活上一直未得到过满足。但由于她天生的气质和高傲的本性,虽然钟意于她、企图挑逗她和勾搭她的美貌而权势的男人不知几伺,但她从来没有萌生过“出墙红杏”的念头。
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一天之内对李南从开始的反感成见转变为现在的充满好感,也许是寂寞难耐,也许是侵犯骚扰的莫名刺激,也许是他给她的那种雄伟强悍的感觉接触,也许是芳心深处可怕的蠢蠢欲动,不可思议地是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久旷的春心开始萌动,枯井的死水又泛起了涟漪,对于他的可靠老实沉稳,他的风流调,他的调情手段,他的娴熟挑逗,还有他的色咪咪近乎淫袭的眼神,虽然明明知道他是女儿的男人,知道他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可是她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地对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暖昧禁忌的无比刺激的渴望感!并且不止一次地与男人母女同欢。
李南将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的香舌一吸一吐,一赶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双方嘴里。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刚才被李南挑逗起来的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李南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及待的迎接李南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唇舌交织的热烈湿吻起来。
正处于如狼似虎的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红艳艳的脸蛋依埋在李南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阵阵颤抖,穴壁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李南不敢相信竟然如此容易得手,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肌肤滑腻柔嫩,显见平常养尊处优,保养得当,真是动人尤物。
李南觉得自己真是艳福不浅,趁虚而入,能玩到这样闷骚美丽,风韵迷人的成熟美妇园长。更刺激的是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那高贵的身份,端庄的气质,不似一般浪荡妇女随意即可钓上,见她丰满曼妙的娇躯在自己双手玩挑逗之下,婉转呻吟,春情荡漾,更有种变态淫荡的成就感。
李南顺利解放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的连衣裙,一对雪白丰满的巨乳弹跳出来,李南忍不住低头探出舌尖,由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雪白饱满的左乳下缘舔起,一路舔过山峰浑圆下部,舌尖挑弹数下,再张开大嘴将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大半个雪白乳峰吸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又啮又咬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在自己嘴里的樱桃,左手仍不停揉捏吴秀美雪白丰满的另一只山峰,在眼前变幻着各种波浪形状。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再也受不了,双臂夹抱住李南的头,紧紧往自己乳房挤压。李南唇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吴秀美丰满圆润的峰峦叠 的胸部,正在啮吮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樱桃的牙齿不免稍为用力,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娇呼出声: “阿南——痛!啊!”
但双臂仍紧紧抱着李南的头,舍不得放开。李南唇舌稍歇,脸颊贴滑过深的乳沟,攻击起同样丰满雪白的右乳, 已是双膝发软,站立不住,往后跌躺于地毯上。
娇软无力躺在地毯上的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双眼迷蒙,衬衫两旁分开,胸罩肩带仍吊挂在手臂,罩杯跌落在乳房两侧;短裙扯至腰际,蕾丝内裤滑褪到膝盖,两条大腿包裹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更加雪白诱人!
李南望着这幅如日本A片一般,成熟美妇人妻衣裳半裸,躺着待人强奸的画面,再不怠慢,飞快解放出来自己,释放出来巨大。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本来被挑逗地欲念高炽,阵阵颤抖,娇躯左翻右转,眉头 皱, 体深处如虫咬蚁啮般骚痒难受,双手十指用力抓刮起地毯。成熟美妇园长的清白坚贞早已忘记,只期待和这个心仪的男人巫山云雨 。
“好好老婆,好岳母,我进来了!”
李南见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如此刺痒难耐,腰身忍不住用力一挺,只觉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真是良家妇女,虽已徐娘半老丰韵犹存, 道虽不似少女紧迫,但仍旧紧紧密缚着他的分身。
“啊!好老公!”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被李南将那个进入自己的玉体,不禁美目半闭,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丰润雪白的粉腿主动攀上李南腰际,而吴秀美自己刺激得咬唇仰头,长发散乱,丰满雪白饱满圆润的双乳摇摆晃动,荡漾起层层乳浪,被李南顶撞得呻吟狂颤,娇喘吁吁,欢畅淋漓,欲仙欲死。
突然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高高仰起上半身,静止不动,然后仰跌在地毯上, 白嫩娇躯香汗淋漓,娇软无力的趴在地毯上,雪白诱人的大腿慵 懒叉开,展现销魂快感后的淫媚气息。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闭目喘气,沉浸享受甘美回韵。
隔了一阵,脸上开始有着娇羞妩媚的表情。娇羞的是自己终究克制不住春情荡漾,娇羞无限地爱抚着李南宽阔健壮的胸膛。
“阿南,人家不行了!老公,你太强悍了!你就饶了我吧!啊啊啊!”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娇躯颤抖,玉 体痉挛。
“好老婆好岳母好姐姐,你太好了!我要给你了!”
看着身下素来端庄的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此时淫入骨髓一连声的呻吟的娇媚模样,李南也爽到了极点,一声粗重吼叫,剧烈的抖动,灼烫得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娇躯颤抖,紧紧搂抱着李南一起飞翔!
“好老婆,不愧是可人儿的妈妈,看起来端庄高雅,没有想到在我胯下风骚风情比可人儿有过之而无不呀!”
李南爱抚着吴秀美雪白丰满的山峰软语温存道。
“死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吴秀美娇嗔 着,依偎 在情郎健壮宽阔的胸膛上, 玉手轻轻抚摸着李南健壮的胸肌幽幽说道,“人家一世英名贤妻良母,没有想到就这样毁在你这个小坏蛋的手上了!”
“好老婆,你都年过不惑,没想到身材保持的这样 好。”
李南欣赏着吴秀美丰满雪白的圣女峰在他大手的揉捏之下变幻着各种诱人的形状,在她耳朵旁边低声调笑道,“更没想到老婆的消魂处比起可人儿也毫不逊色,不仅没有松弛,反而更加肥美!”
“小坏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吴秀美娇羞嗔 骂,却芳心欢喜,女人哪个不喜欢男人的赞美呢?何况这么赤裸裸的赞美,无异于情人之间的调情,吴秀美眉目含春地问道, “那还有什么没有想到啊?”
李南用色手在吴秀美玉腿之间抚摸了一把,坏笑道: “没有想到宝贝老婆这里居然流淌出来这么多的水来啊!好像洪水泛滥成灾了!”
“小坏蛋,大坏蛋!还不是你胡天胡地闹的!”
吴秀美恨恨地啐骂道 ,抬玉手使劲掐了李南的肩膀一下,却被李南搂抱住再次亲吻住她湿润猩红的樱桃小口,她情不自禁地顺势搂住情郎的脖子,主动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凭情郎意含弄吮吸。
“好宝贝,刚才舒服吗?快乐吗?”
李南松开吴秀美的湿热樱唇,继续软语温存道。
“阿南,你太强悍了!”
吴秀美爱抚着情郎健壮的胸膛,媚眼如丝地说道, “人家从来没有在这办公室里享受过这种快乐飞翔的感觉!”
“宝贝老婆,我和你以前的他相比怎么样啊?”
李南坏笑着调戏道。
“他从来就没有给过我生理上的快乐,不是萎靡不振,就是半路熄火,刚刚入巷没有捣鼓两下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然后睡的象个死猪,剩下我躺在床上空虚难受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唉!幸好,早早地去了,不然,这人生还没个尽头呢?”
吴秀美幽怨地说道。
“老婆,今后就让我带着你一起快乐飞翔,好吗?”
李南使劲揉捏了一下吴秀美丰满饱满的乳峰,忍不住雄风再起,淫笑道, “好老婆,我们再来飞翔一次,好吗?”
“好老公,不要啊!”
吴秀美看见情郎的明显变化, 向她耀武扬威,她慌忙伸出 玉手握住他,媚眼如丝地哀求道, “好老公,等会她们就要上班了。你先饶了我这次吧!我帮你穿衣服吧!”
“好吧!今天我先饶了你!”
李南狠狠在吴秀美丰满雪白的山峰上面揉捏一把,在她白嫩柔软的耳朵旁边低声说道, “不过,改天我要好好享受一下好老婆甜美滑腻的唇舌哦!”
“小坏蛋,就知道欺负人家!”
吴秀美温柔在抚摸套弄着情郎李南的庞然大物,羞涩妹媚地娇嗔 道, “老公,那你晚上过来吗?小筣可是很想你的。”
李南笑了笑得非常的欢畅,抚摩着她香汗淋漓,沾在额迹的发丝道:“我看是你想老公吧,她可不像你,三五天她还挨得住,哪像大老婆你,隔了两天就打电话来催了,比催命还要来得急。”
吴秀美脸色绯红,美目流转,顾盼生辉,愈发精神抖擞,光彩照人,嗔怪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惹的祸,要不然,人家才不会这么放荡不要脸呢?”
说着便用嘴巴将李南清理一遍。
李南得意一笑,并未多言,亲了亲她那美艳不可芳物的娇颜,便帮她快速整理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去外面饭店喝饭去了。
而这时,院纪办的人却正发着愁,不说茶饭不思,就连胖得发光的身子也黯淡无光起来,因为他们的头头正在大发雷霆。
洪泽黑着脸将张家港叫进了办公室,狠训了一顿后,一脸苦涩无奈道:“张家港,你这叫我如何是好,你说我该不该往上面纪委报呢?还是不该上报让他们来书面批评呢?”
张家港神态更加不堪,垂头丧气着脸叹了口气道:“哎,出了这事,捂是捂不住了,你还是上报吧,反正纪委那边我会去打点一下,就当此事化无吧!”
“说得简单,这医院人多口杂的,你要是不花点力气抚平它,怕是你这位子迟早有人想要摘了去,听说区局和市局那边就有不少闲置官员想要实践煅炼一番。”
洪泽摸着原本光亮而现在发暗的天庭发愁道。
“你放心,这点小事,他们还不致于拿这来作文章,关键是我们的靠山别倒了,要是他都倒了,那我们怎么光彩也没用。”
张家港眼中闪过一丝灰色,上面的靠山是越来越不稳了。
“哎,我们这些做小树的,只能是迎上欺下,你去忙你的事吧,这事我会以另类名义处理的,关键,你要跟各大科室的头头通个气,让他们科里的人不要乱传消息,弄得臭不可闻。”
洪泽摆了摆手,便让张家港出去了,剩下的时间就是帮他擦屁股了。
虽说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归东海医学院与市卫生局直接管辖,与区卫生局平级,但实际上,能对医院插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就连区政府,区政协,区人大都能伸一伸手,要是真将张家港之事传了出去,就算上面想盖也盖不住的。
等到李南下午上班时,医务科就接到了院纪办的通知,内容无非是告诫全体医院成员要注意修心养性,勿流连风月之地,免遭流言伤害云云。
看过之后,李南便将它贴在了医务科里面的公告栏之上,让全科人看见,然后像古代那般点起卯来了。
紧接着做了一些日常工作后,李南的电话就来了。
不是工作上的,而是私人的。
“姑姑,怎么有空打电话过来了?”
李南颇是惊喜地拿着手机走到了外面无人的走廊说道。
“怎么?难道不想姑姑打电话回来不成?我明天下午四点就到白云机场了,你过来接机吧!”
“啊,这么快就回来了,生意谈得顺利吗?”
“还算不错,购买了一些品牌专利,有了一些丰收。”
“呵呵,那恭喜姑姑的事业更上一层了。”
“还上一层?再上一层就触到天花板了, 国家就要把我给封了,思语在家还听话吧?”
“嘻嘻,比兔子还听话,等你回来,我可是也要你也像兔子般听话的哦!”
“去你的,小色鬼,就怕你身子被女人给掏空了,见到姑姑挺都挺不起来。”
“嘿嘿,我的好姑姑,我可记住这话了,等你回来,我就让你好看,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势不可挡,仗势欺人,哼哼!”
“嘻嘻,是嘛,那姑姑可要等你来粗暴地蹂躏人家了,但现在却要说拜拜了。”
“好吧,拜拜!”
李南恋恋不舍地挂上了电话,然后拎起公文往下级单位公干去了。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不仅仅就只有主院一座,下面还附属着十几个大中型社区医院,而且大都是位立于非富即贵的小区,收入方面毫不逊色于那些二甲医院。
它们除了区卫生局间接管辖之外,就只有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管辖了,可说是听调不听宣的一方诸侯。
面对管理松散的矛盾,院方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一级科室的秘书都会不定时地被院长宣派出去,并与财务科审计室的科员同行。
久而久之,李南这类人就成了附属医院的顶上钦差,丝毫不敢怠慢,要是一不小心被查出了暗设的小金库,那他们可要面临着纪委的调查并锒铛入狱了。
李南与财务科,总务科的人一共加起来六人,乘坐着医院黑色轿车来到了越东区第一人民医院,这是越东区实际管辖的第二大的综合医院,连东海医学院都无权管辖的。
说起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虽说受市卫局和东海医学院双重管辖,但独立自主的财务处置权却是牢牢地握在手中,院委会就是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及其附属的皇室内阁,若无正当理由,财务管理方面就连省市两个卫生系统都无法光明正大地插手。
有了财权和对下面人事的处置权,自然李南这些人的腰杆就相当挺直,毕竟它们的院长级别就相当于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一个一级科室科长而已。
一行六人一来到越东区第一人民医院,其院办主任就带着一群相关人员前来迎接。
李南的工作很简单,就是代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视察一下医务工作制度的建设方面,其他同行的人则较复杂了,事情没个一两天都忙不过来。
第二日,正院长及党委书记江陵前去首都军区医院学习先进医院管理方法去了。
作为行政副院长的张玉瑶很荣幸地被其指定为代院长,在上级和医院党委领导下,根据党的方针政策全面领导医院的工作,包括医疗、教学、科研、预防、人事、财务和总务等工作。
这让深深渴望权力的她立即容光焕发,工作起来分外卖命,当然,张玉瑶是不可能忘了假公济私的,虽然有可能被调离现在职位,正所谓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有权不用那是过期作废,她不会真傻得去为江陵卖命的。
说实话,张玉瑶表面上是个副院长,但其经历是十分丰富的,社会工作也多面化,虽没有像江陵那般拿着国务院特殊津贴,但也担任过多个著名医院的副院长,如东海市肿瘤医院,驻台医院等副院长,在社会活动上,更是不遗余力,不仅在省医学会上担任副主任委员,更是在市医学会及相关学会上担任常务主席等职,曾经还担任过市政协委员,若不是给李南勾出了老来俏,怕是她还像以前那般四处威风。
本以为人生将要淡下来的时候,江陵的突然学习离去,让张玉瑶又回到了刚离婚的那几年,带着院办党办的一群头头频频现身电台作秀,让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名号再次响亮。
李南对此并无太多的关注,他只明白一件事,她是他的女人就可以了,该上班还是上班,工作之余,他也学习起医院管理之术来,毕竟,人是不可能原地踏步,是要上进的。
在张玉瑶强势的影响下,张家港与两个副科长对李南变得更加恭敬起来,下午稍微提了一句请假,连借口都不用就可以放行了。
白云机场,这是河东省最大的国际机场,也是东海市对外最重要的渠道进出口。
机场大厅处,喧嚣一片,红毛绿眼睛的洋鬼子是遍地可见,但更多的还是黑鬼,这也是李南最种族歧视的地方,因为他们手脚很不规矩,总是在越东区一带闹事。
对准着手上的旧银色手表,李南脸上没有其他人的焦急和激动,更没有像别人一样举起接人显示牌,脸上有的只是平静如海般的沉稳。
尽管没有经过多少沧桑,但李南有的是自豪感,而这自豪感也自然而然地转变成了自信。
自信之下,那就是胸有成竹,对外事的变化看得很轻。
约莫等了五分钟,李海媚便带着五个英气不凡的墨镜女保镖朝着李南稳步前来。
今天的李海媚不如往常,并未让海媚集团的工作人员前来接她,而是颇似神秘地让李南一个人前来,就连女儿也没通知一声。
李南眼睛一扫,便看见了李海媚正气质不凡地朝着他走来,三十八岁的成熟模样,容颜却是那样娇嫩,犹如二十许人。
一袭白色女式套装,里面一身浅色低胸短裙,扣子开的很低,大片雪腻的奶子晃得行人眼热,白嫩深邃的乳沟显示着丰胸的高耸,光滑的小腿上裹着的丝光长袜发出了诱人的光泽,脚下是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细细的鞋带缠绕在光滑圆润的脚踝上,整个装扮高贵中不失典雅,端正中不失妩媚。
她一路走来,不时引得闪光灯直烁 ,洋鬼子想要合影的比比皆是,但都被她身边的保镖给挡了开去,人气的狂热完全不亚于那些美女巨星的出行。
李南看着姑姑一脸的高贵精干,那成功人士的气派想掩饰都掩饰不住,心里自豪的同时,也生出一丝丝自卑的失落感。
温和地微笑着走上前与李海媚轻轻拥抱了一下,李南接着亲了亲她的额头,便带着六人上了自己的东风小王子这部越来越落后的黑色轿车。
将车交给女保镖开后,李南放下了挡光玻璃,很正经地与李海媚攀谈了起来。
一直回到谢家别墅,李南才放肆地紧搂抱着李海媚丰腴圆润的玉体,脸上带着亲昵的神情喜笑道:“姑姑,到了香港这么多天,你可比以前重了不少,看来没有想我了?”
李海媚听到这话,一直故作端庄的脸孔立即如同孔雀开屏,美艳的她简直可以化作西洋神话中美丽女神维纳斯,笑得艳如桃花,容光照人。
嗔怪着伸出玉指点了他一下额头道:“哧,小坏蛋,你这是哪来的歪理,人家去香港可不是只有公干没有休息的哦!”
“好你个姑姑,这么好玩,也不带我去玩耍一下,要知道,我要是跟着你去了香港,也不会差点连命都丢了。”
李南一想起洪灾事件,脸上的表情就害怕不已。
李海媚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南,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笑意却一点都藏不住,撇过头笑道:“呵呵,我可听说你那时挺浪漫的,拥抱美艳无双的干妈,也许,这样死了,你会觉得没白来世上一遭。”
李南白了她一眼,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抱了起来,向客厅走恨恨不已地说道:“和你一起死,我感觉更幸福,也真是的,难道你以为我想当情圣啊,如果你我一个人要死的话, 还是你死了好。”
李海媚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好你个坏侄儿,真是自私地可以,亏人家还把你当老公看待,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无耻。”
李南笑了笑,笑得那么邪气,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然后躺在沙发上,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得意扬扬道:“姑姑老婆,是不是看错人了啊?嘿嘿,那你可没后悔药吃了,成了我的人,那就是死也是我的鬼,你这一生注定要凄凉活着下半辈子了。”
李海媚见她说得如此邪气,不由恨恨地掐了一下他的软肉,嘟着小嘴道:“乌鸦嘴,这话你可别乱说,要不然说多了,祖宗会降罪的。”
“去,降什么罪,他们也好不了哪里去,尤其是那个李隆基的混蛋祖宗。”
李南不屑地说道。
李海媚语气一滞,白了他一眼道:“你这混小子,怎么越来越不听劝了,到时出了事,你别求祖宗跪祖宗的。”
李南不以为然,笑眯眯盯着她那胸罩包着饱满的双峰,那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来的诱惑看得到他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道:“姑姑,你仆仆风尘,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怎么?你要帮姑姑洗不成?”
李海媚媚笑着横了他一眼道。
李南笑了笑双手揽着她柔软的水蛇腰肢,让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温言软语深情款款地说道:“老婆,你一个人沐浴多寂寞啊,再说,我可是你最亲的侄儿啊,我不帮你洗,谁还有资格帮你洗啊?”
“小坏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洗就赶快吧,要是晚上你姑丈回来,你就没法得逞了。”
李海媚这十多天受够了寂寞,被李南一挑拨,心神就守不住了,依偎在爱郎的胸前,娇羞妩媚地呢喃道,“只是人家感觉自己是不是变成坏女人了?我向来鄙视不守贞洁的淫娃荡妇的,哪里想到有朝一日被你这个坏侄儿这么欺负,人家还那样兴奋快乐,我都开始怀疑我骨子里是不是很淫荡呢?”
“好老婆,食色性也,天纲人伦,这是人的本能,最自然的需要和满足,最基本的快乐和幸福,什么世纪什么年代了还桎梏于那些伪道学的伦理道德?”
李南知道自己需要彻底征服李海媚的身心,尤其是要完全突破她的那些封建伦理道德的束缚,最有效的手段除了情话温存就是依靠男人的武器彻底挖掘出来女人的本能,他搂抱着她丰腴圆润的胴体,软语温存道,“姑姑,你应该追求人生中最值得留恋最值得宝贵的东西。现在的你是最成熟最美丽最迷人最性感最有魅力的年纪,要人欣赏、要人疼爱,就是那盛开娇艳的花朵,雍容华贵的牡丹,有权寻求懂得欣赏、懂得爱惜的人滋润浇灌,让花朵更艳更美。你不应该将自已的青春韶华埋葬在日复一日的压抑孤寂中,原始的性爱是你作为一个成熟女人的自然需要,不必羞愧!这是你应该得到也应该追求的,你应该纵情地享受人生享受快乐,因为你快乐所以我更快乐,让我们快乐幸福的彼此拥有,这样我们既不会因抑郁终生而悔恨,也不会因虚度年华而羞愧,我们可以骄傲自豪地说,我们已经把我们的身心和激情都奉献给了人生最伟大的事业--为人性的快乐幸福而奋斗!”
说着说着李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坏蛋,歪理背谬论,邪说异端,胡说八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李海媚也忍俊不禁地笑着娇嗔道,“什么事被你这么一说都冠冕堂皇,什么话到你嘴里都这么……”
“都这么一针见血是吧?没事,姑姑你可劲地夸奖我赞美我表扬我,我受得了!”
李南大耍贫嘴道。
“小坏蛋,不仅油嘴滑舌,还是厚脸皮呢!”
李海媚笑骂道,听到李南如此体谅而爱怜的替自己的放浪找了理由,李海媚忐忑的心情平静许多,如果连李南都不能体谅她的心情、她的需要而反过来嘲弄她的话,她真会羞愧而死。还好李南体贴的为自己开脱道德的枷锁,她满是柔情的用力地搂着他,满心欢喜地接受这命中的真命天子,樱唇轻启,吐气如兰,喃喃说道, “阿南,说实话,姑姑从未有过像这几个月来这样快乐!生命不再是千篇一律,不再是按部就班,不再是虚伪面具,不再是勾心斗角,每天都充满惊喜和新奇,充满欢声和笑语,充满轻松和快乐,就是这样,人家才会心甘情愿的接受你这魔鬼的引诱和挑逗,你真是人家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克星啊!”
见到这端庄雍容华贵的姑姑又是柔情蜜意又是顺从认命的娇羞妩媚的样子,爱抚着她丰腴圆润的胴体,李南禁不住欲火升腾再次蠢蠢欲动,调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玉乳空对月,咱们一起去洗鸳鸯浴,好不好?让老公见识一下贵妃沐浴的美丽春色,好吗?”
“小坏蛋,莫非你是唐明皇?偏偏把人家比作杨贵妃?”
李海媚嘴里娇嗔,玉体却依偎在爱郎怀里听之任之。
“我可比唐明皇更爱你,我的姑姑贵妃,随朕沐浴去吧!朕来亲手服侍贵妃沐浴更衣,怎么样?”
李南笑道。
李海媚闻言立刻红晕上脸,娇羞地垂下螓首,不敢说好也没有出言拒绝,只是一副含羞答答的柔顺表情。李南见怀中佳人那副娇滴滴的神态,心中不由得一荡,心想不论如何高贵的女人,当你得到她的身心时,都将抛下骄傲,变成依人的小鸟。于是不等李海媚的回答,伸手将她一把抱起,大步走近浴室。
“哇塞,果然是上流人家,豪华配置啊!连浴室都这么高档齐备,看来姑姑你挺会享受的。”
李南怀抱着李海媚环顾着浴室。
李海媚羞怯得涨红了脸不敢应答,却见浴室比起很多人家的主卧室还大上许多,至少有十多平大的浴室,设备一应俱全,细致的淋浴设备、蒸气室、三温暖、按摩浴缸,倒是符合李海媚富豪的身份。
琳琅满目的高档护理美容养生用品陈列一柜,看来李海媚也是美容保养的行家,难怪这几近四十的美丽少妇,还能保有如二十丽人般的妩媚姿色和少女般吹弹得破的肌肤,比起吴秀美的熟美,李海媚更加娇艳柔嫩;而其风情万千的成熟风韵,又绝非谢思语那些少不经事的青涩少女所能比拟。李南一想到这里,心中一荡,这一刻心中已拿定了主意,要好好地发挥一下男人最为原始强悍的本力。
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衣服褪去,李海媚一具面貌美艳绝伦、身材线条优美、肌肤晶莹柔嫩的高贵胴体,就这样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亭亭玉立在浴室中,顿时春光无限,肉香四溢。
李南欣赏着她那含羞带怯的迷人美态,一面伸手打开水龙头,飞溅的水花贴覆在李海媚赤裸的身躯,绯红的脸庞变得水灵起来,沾着水珠的双峰晶莹剔透得犹如经过雨水洗礼的水蜜桃,甜蜜诱人,一颗颗珍珠般的水珠从滑不溜手的山峰上滴落,滑向美丽的肚脐,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滋润了乌亮的春草,美景竟似一幅引人入胜的动画。
李海媚任由滚落的水珠放肆地在她肉体的每一个部位游走,……好一幅美女沐浴图!她美丽丰满的肉体再度呈现在李南眼前,一对坚挺饱满的山峰依然高高耸立,两颗樱桃还是那样硬硬凸凸地翘立在乳晕上,整个山峰也还在不停地随着肉体的扭动而抖动着,她下面的芳草得到清水的洗礼后,更加变得乌黑发亮,整个丘谷也越来越向外隆起!
李海媚丰腴圆润的胴体正沐浴在茫茫的雾中,水柱正哗哗地落在她的身上。她的长发柔顺黑亮地披在肩上,……她洗澡时的举手投足,实在有着道不尽的风情和一股难以抗拒的楚楚动人的魅力。
“姑姑,你和姑丈一起共过浴吗?”
李南邪意盎然地眯着色眼笑道。
“当然没有,除了和你这小坏蛋,你姑丈都没福份呢?”
李海媚答得很爽快。
“哦!是么?”
李南邪气而淫荡地回应了一句,李海媚当然听出他的语气充满了欣喜,便双手握着他绕过前来的右手,缓缓拉到自己的左乳按住,微笑道:“侄儿老公,是不是觉得很性奋啊!”
“嘿嘿,当然性奋了,性奋地很想马上把你狂野地使尽全身力气狠命拍拍作响地弄死你。”
李南邪恶地大笑起来,笑得李海媚身子都不由轻颤起来。
“真的吗?”
李海媚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但欲望战胜了畏惧,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握住他的手在自己丰硕磨蹭着,促狭地娇笑道,“那你用什么东西来弄死姑姑啊?”
李南淫邪地笑道:“当然是让你日思夜想的如意金箍棒了?”
他的右手,突然在她的腋下,中指一戳一戳的骚痒她。
“啊!好痒呀……我不要……我错了,我改了,呵呵!受不了了!”
李海媚娇笑不停,人便倒在他怀里,扭动娇躯想避开他的手。
李南一把抱住她,让她仰躺在自己肩膀上:“你要知道,凡是轻视我的人必须要得到惩罚哦!”
他一手从后包住她一边雪白丰满的山峰抚摸揉搓,一手便探向她玉腿之间,用中指抑磨那突起的珍珠。
“啊……不要……啊……阿南不要弄那里,我……我会受……受不了……啊……”
李海媚勉强推开李南使坏,忍不住娇喘吁吁,嘤咛呻吟,眉目含春地看着他。
“嘿嘿,我就是让你受不了,好老婆,我来帮你抹沐浴乳吧!”
李南坏笑着黏贴住她,大献殷勤。
不等她的回应,李南迳自替这个羞羞答答的绝色美人细细擦抹起来,李海媚被这意想不到的举动羞得耳根通红,只能低垂着螓首,脉脉含羞地接受情郎肆无忌惮的搓揉。
李南借着替她擦抹沐浴露之机,爱不释手地抚摸这个千娇百媚的李海媚那光滑细致的雪肌玉肤,他撩逗着她那丰盈娇软的玉乳和娇小可爱的嫣红樱桃,轻抚着她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玩弄着她那丰腴浑圆的玉臀,转过身来,连挺直优雅、如丝绸般滑润的背部也不放过。李南无处不到的挑逗、撩拨,直把怀中含羞脉脉、典雅婉约的绝色尤物再度逗弄得香喘细细,娇靥羞红。
好不容易替她抹完沐浴乳,知道她害羞,也不要她替自己擦抹,自己快速胡乱擦抹一番,双手捧起含羞低垂的螓首,大嘴深深印在美人娇艳的红唇上,直吻得李海媚脸红心跳、全身无力、快要喘不过气。
害怕一个不小心滑倒在湿滑的浴室,只能双手环抱紧紧拥着李南粗状有力的腰部,两个全身涂抹沐浴乳的赤裸身躯亳无间缝的紧贴在一起,多了沐浴乳的润滑效果,美妙无比的胴体更显得柔软滑腻。紧抱一起的肢体扭动着,胸部对胸部、大腿对大腿为彼此搓抹起身上的沐浴乳,从未有过的美妙经验,刺激得李海媚柔嫩无比、嫣红玉润的一双可爱乳头涨大晕红,舒爽无比,忽然小腹传来一阵一阵异物顶触的感觉,紧顶在她光滑柔软的小腹上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一波一波新奇、销魂的刺激不断涌上,原本沉淀下来的春情,在李南的刻意挑逗下,再次地翻腾起来,欲火难耐的李海媚不断扭动娇躯、发出呓语般的呻吟声,渴望攀上情欲的高峰。
看到李海媚春意荡人、媚态横生的娇羞模样,李南偏是促狭地再次打开水龙头,水流喷出,没头没脸的往两人的头上淋下,水流不断地冲走身上的泡沫,也稍稍冷却了一触即发的欲火。
李南揽身一抱,让她平躺在早已注满热水的按摩浴缸里,宽大的浴池中兰汤荡漾,潮红的娇躯、丰盈娇软的玉乳在水流冲激下漂浮动荡,娇媚诱人、勾人魂魄,他禁不住跨跪在诱人胴体两侧,伸过手去,一手一个握在手中揉捏着,那酥柔又带坚挺的触感,舒爽无比,李南不由得赞叹道:“姑姑,你的胸部又大又圆,摸起来柔软丰满弹力十足,真的好舒服啊!”
李南心情大爽,而李海媚刚刚被柔细的沐浴乳清洁过的泛红玉峰,说不出的美白娇嫩,李南忘情的吸吻着她迷人的坚挺双峰,享受着丰腴成熟的肉体。因跨跪俯身不断的碰触李海媚柔软性感的小腹上,刺激着她窈窕艳丽的胴体。
李海媚带着娇羞窘迫,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玉体酥软,只能任由李南花招百出随心所欲的摆布。
“小坏蛋,你好坏啊!”
李海媚眉目含春地娇嗔道。
“我一向对姑姑都是这么坏的!”
李南坏笑道,中指突然拨开了花唇,整根捅了进去,一下一下抽插着,右手却捻玩着她的乳头,弄得李海媚不住全身哆嗦。
李海媚推开握着她玉峰的手,死命扭过上身来,双手把李南抱得牢紧,但臀部却坐在浴缸上,下身便无法移动闪避,只得任由李南探膣掘穴。不久,她屈曲的双腿却情不自禁地越张越开,任凭李南的手指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李海媚的呻吟越来越激烈,饱满的双乳,不停在李南身侧磨蹭:“啊……小坏蛋歇一歇,再弄人家要受不了……啊……”
激情中的她,小手不自觉地往他推去,却被他抓住她的芊芊玉手按在他胯下,当她触到李南的宝贝时,稍微羞怯一下,接着五指一屈便把他握住,熟悉而热烈地帮助李南套弄起来。
只见李南的宝贝愈来愈胀,愈挺愈硬,他在她的耳朵旁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他怀中的李海媚,像小猫咪似的抬起螓首,用她那水盈盈的眼睛望着他,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娇羞无比地颤声呢喃道:“啊……你真要?”
李南凝视着她的俏脸,知道端庄贤淑雍容高贵的绝色尤物还要慢慢调教,他缓缓把手指拔了出来,李海媚才嘘了一口气。
“坐上来好吗?”
李南抚摸着她的发鬓,低声说。
李海媚不忍再让他失望,羞赧妩媚地点头答应,李南扶搀她转过身来,二人面对面的坐着:“来,姑姑,让我抱着你。”
只见李海媚跨坐在他大腿上,温顺地把身子爬伏在他胸前,接着把臀部提高,好让李南的宝贝能抵住自己的桃源,柔声道:“阿南……给我吧!”
李南见她脸颊晕红,一双美目,早已绽出一股需渴的光芒,心知她已经被自己弄得欲火焚身。
李海媚拥紧着他,把臀部往下沉落,直至抵住花蕊,她略为顿一顿,突然咬紧银牙,却再把臀部用力下压。
李南的龙头再度深入。他只觉头部像被小嘴般用力吸吮着,心下正自一愕,岂料李海媚突然用力一坐,接着“啊”的一声自她口中响起。
李海媚方首次领略到,竟然比刚才在床上欢好还要美妙。
“疼痛吗?辛苦吗?是不是进入子宫颈里面去了?”
李南见李海媚柳眉紧蹙,慌忙退了出来,不禁关切地问道。
“不,我觉得并不辛苦,倒反而胀得我好舒服。”
李海媚见李南关心,高兴地吻了他一吻,娇喘吁吁呢喃道,“你真好,老公,现在给我,好吗?”
李南看着眼前这个平素温柔端庄,绝艳无芳的李海媚,竟然刹那间改变了一百八十度,举止言谈,显得风骚妩媚,确引诱得他血液翻骤。
李南大手环抱李海媚的纤纤细腰,将她那柔弱无骨的胴体缓缓举起。
“啊!”
再一次破门而入,李海媚不顾一切的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大声娇吟。第一次被这样一种男下女上的姿势摆弄着,更能碰触到一些平常交合姿势所触碰不到的敏感部位,迷乱万分、柔弱无助的李海媚被这完全陌生的交合姿势惊慌得不知所措,好像要追求什麽可靠的东西似地,俯下上身想要拥抱李南、倚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李南偏是不肯,抓着她的两臂把她推了上去,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转而握住温香软玉的双乳,不停的抓捏,不顾自己的羞涩无助,低声道:“姑姑,不要害羞,不要矜持,打开心结,释放自我,你自己动一动,找出你最喜欢的角度和力量,尽情享受爱的快乐吧!”
圣峰秘境同时受到刺激,李海媚酥软的身子忍不住挺腰摆臀的上下扭动起来,丰润的臀部一次次撞击李南的股间,这一骑马式的上下扭动,粗长硬挺的庞然大物每一下都重重刺击到幽谷最深处、最敏感的花心,每一次都带来从未有过的美妙快感,丰满的乳尖悬空摇晃着,时而滴下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一切的矜持和尊严再无必要,李海媚放浪行骸的自行调整各种角度和力量,时而呻吟狂喘、时而淫声高叫,所有的束缚全部解放开来,忘我地投入原始肉欲的追求。本来端庄高贵的面容,此刻只剩无尽的媚态,往昔清澈明亮的大眼,正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水流晃动的激荡声、男女肉搏的拍击声和狂浪满足的喘息尖呐声,声声入耳,交织成悦耳动听的乐章,李南双手紧搂住李海媚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玲珑美妙的胴体在李南身上上下起伏,丰满浑圆的坚挺玉乳荡出一道道眩目的波浪。在李南激烈地耸动下,李海媚满面红潮、媚眼如丝,淫荡地扭动着,嘴里发出欲死欲仙、梦呓般的淫声娇呼!抛掉过往所有的压抑,放浪地迎合这个冤家,不停地疯狂迎合,纵体承欢,尽情享受原始情欲所带来的欢乐和满足。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刺激下,李海媚脑海一片空白,除了体会那一种令人酸酥欲死、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外,再也想不到其他。一颗芳心又轻飘飘地直上云霄,突然地双腿紧紧夹着李南的身体,全身猛烈颤抖,声嘶力竭的号叫,一股春水像泉水般地激喷了出来,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泄身后酥软无力的李海媚,丰满成熟的身躯瘫倒在李南的怀里,舒服地让年轻的情郎搂抱着,一起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高潮后的脸颊显得那麽的娇艳欲滴,美眸中满是狂风暴雨后的甜蜜余韵,李海媚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男女之间的高潮快感竟是如此舒服美妙,人家这些年从未体验过!阿南啊,为什麽不让人家早点遇到你呢?人家多麽想把处子之身交给你呀!”
如此深情诱人的情话比起最厉害的春药还要让人发狂,李南还未满足的欲火狂升,她不禁娇容失色,迭声求饶:“哦!阿南,你饶了人家吧!人家实在不行了,受……受不了……呀!”
看到平素雍容华贵、优雅端庄的高贵姑姑,泄身之后不堪再次的敏感刺激,变得如此柔弱,声声讨饶,李南怔了一下,定下身子,爱怜的轻吻她的额头、鼻尖,享受温馨满怀的另一种美感,腰身却毫不留情,狂野耸动,猛烈冲刺,肆意挞伐,直到在李海媚花心深处火山爆发出来,滚烫的岩浆灼热烫得她再次达到情欲的高潮。
微温的水流按摩在李海媚激烈欢爱后慵懒无力的身上,舒服得令人直想躺在浴池中,细细品味温馨满怀的旖旎风情,千金难买有情郎,阿南,还好有你,让自己重拾生命的另一个高潮。逐渐变凉的水温,让在欲情余韵中的男女逐渐恢复活动力,冲洗完毕后,李南抱起千依百顺的绝色尤物,倒在宽大舒服的度梦思上,亲了亲她她正进入睡眠中的粉脸,然后自己穿戴一番,便回到了家中。
毕竟谢家别墅不是久留之地。
回到家与史仙诗和谢思语吃了个饭后,李南便又做起了种马,先是去何心语家,后是去吴秀美家,最后还约了张小慧去开房,可说夜生活是极度丰富,丰富得一般男人要变成阳痿。
八月九号前天,越东区有一老人因练法X功不吃药而死,引起了卫生系统及治安系统的极大重视,当下越东区临时召开区人代大会,区政协大会,商议制订出了《医疗气功管理暂行规定》并下发区政府各部门监督执行,卫生局还临时抽调精干成立了气功管理办公室,以此来引导不正之风。
李南昨晚连御饥渴日胜的如玉美人,几乎连老命都被抽干了,脸色蜡黄,精神萎靡地来到医务科,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在这一天迎来了五名特殊的病人,五个因练气功而所谓‘走火入魔’病人,还是那种被公安机关强制送来的那种。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高明医生们第一次遇到这种怪事,个个手足无措起来,毕竟,它是主中西结合,气功这类并不擅长,医务科科长和对外副科长立即对外边同行发出会诊邀请,后勤事仪当然是由李南统揽下来。
让李南叫苦不迭的是,这次会诊是历史上最长的,也是最多东西需要处理的,光会议记录就让李南忙了个头昏脑涨,幸好张玉瑶见状发觉里面有些不妙,将此次重大会诊转交院办处理,甚至出动了副院长孙权中代表医院处理这次怪事。
集聚了省内顶尖医疗专家后,得出的结论却是千奇百怪,虽然最后李南听说五个病人被治好了,但他们却是像小白鼠一般被折磨个半死。
这事最终也引起了省卫厅和省公安厅的注意,在全省范围内布下法网,将那些乱练法X功的人给监控或抓捕起来。
令李南想不到的是,这次行动有如蝴蝶效应一般,在过后几年引起了天惊地动,着实吓倒了全国民众。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李南也只是略微惊诧了一下而已,毕竟气功他也练过,如果说是百病不侵,那绝对是个笑话,对此,也没太多关注。
莫名其妙的是,张玉瑶竟然因为此事再次得到省卫厅和市卫局的书面表彰,再次震到了那些蠢蠢欲动想谋求院长一职的野心家们。
当然,这些野心家并不包括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两个副院长,而是指卫生系统内的那些官员及其他同行的副院长们,比如第三院,第四院的那些资格甚老的副院长们。
谢家别墅。
谢长迁听闻妻女回家,特意从日理万机中抽出空陪家人吃饭。
解下警察制服的谢长迁脸上明显多了一些温和,不再向刚进门时那般正义凛然,让心中有轨着一见便心中惴惴不安。
李南也被谢思语拉到了她家,一席四人就坐在饭厅里笑谈着吃起饭来。
由于心中有鬼,李南从始到终都很少说话,倒是谢长迁话明显多了起来。
“阿南,工作还顺心吗?”
谢长迁一脸关怀地看着抱守沉默是金的李南道。
李南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顺心,姑丈你呢?你可不要天天忙了工作,却丢了健康。”
“呵呵,没事,我当警察都当了半辈子了,什么风浪没经过,给我抓捕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身体好着呢?姑丈敬你一杯,来干杯!”
谢长迁爽朗地笑道。
李南也是一脸温和地笑着跟他干了一杯,但没有说话。
倒是谢思语端着酒杯叽叽喳喳道:“爸爸,听说你要调到市里去了,是不是真的啊!”
谢长迁笑着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光彩道:“没错,都担任东海公安局越东区分局刑警大队长一职有五年了,领导说是时候该动一下了。”
听后,李海媚倒显得平淡,嘴上带着一丝媚惑的微笑问道:“那能升多高?支队长?政委?副支队长?还或是调到其他队去?”
谢长迁笑了笑,高兴地喝了口酒,一脸春风得意地答道:“老婆,你绝对没想到的,你说的一个都没有,你再猜一下?”
李南笑了笑,敬了他一杯,很温和地笑道:“姑丈,怕是破格升副局座吧?”
“呵呵!没错,阿南果然聪明,就是副局座了,从此以后,我就与越东区的分局局长平级了。”
谢长迁极为高兴地再喝了一杯酒,整张脸都涨红得像关公。
李海媚脸上现出一丝惊讶,也不禁感到欣喜,老夫老妻地敬了他一杯道:“老公,这可是好事啊,要不要大肆庆祝一下啊?”
谢长迁强忍着欣喜若狂的笑意,一脸春风地摇头微笑道:“不行,现在市里正刮廉政风,我可不想在风头里顶风。”
谢思语撅着小嘴感到可惜道:“爸爸,这样不是锦衣夜行吗?多可惜啊!”
李南倒是不觉得锦衣夜行有什么不好,毕竟谢长迁升职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从他的辉煌历程看,由一名普通的盘福村派出所民警到现在的东海市公安局副座,他从二十岁熬到了现在的四十七岁,立过三十次功,其中一二等功合计十七次,亲手或带队抓获犯罪分子(有的是在逃)一千多名,甚至还抽调到省公安厅与国际刑警合作缉获过流窜到河东的阿根廷大毒枭伊克昭欧,这样的赫赫功绩,若不是因为文化水平不高,早就平步青云,往省厅升去了。
谢长迁对于女儿的虚荣心理并没有感到什么不悦,反而觉得很有面子,甚至有点飘然的感觉,慈爱地笑着对桌上最亲的三个人说道:“呵呵,我的高兴就是你们的高兴,虽然我不能大肆庆祝,但能与家人坐在一起吃个家常饭,便是我最大的享受了,来,敬我们伟大的母亲一杯,是她照顾好整个家,让我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冲锋陷阵,来,喝一杯!”
李南,谢思语和李海媚都笑得非常的欢畅地喝了这一杯,毕竟谢长迁除了对家庭极度不负责之外,其他方面几乎是一个完美的警察,这样的男人值得敬。
李海媚也是这般,既然与李南红杏出墙了,但这并不妨害她与谢长迁间的亲情与夫妻之情,毕竟,到了她这个年纪,性欲要让位于情欲了,男人在生理上有缺陷,不是他的错,而是造化的无常,到了现在,她是真正地看开了,一手抓情欲,一手抓亲情,还有两只眼看的是海媚集团的发展。
从这方面来说,李海媚绝对是一个情商极高的人,她那双妩媚的眼睛几乎看透了身边的人,李南是什么人,她从小看到大,早就一清二楚,谨慎内向对亲人极度关心,绝对是最保险的情人,完全可以用来放纵自己的情感与身体的寂寞,谢长迁是什么人,她从他一脸冷酷不顾身上中了两刀而依然义无反顾地将她从贼人手中抢出,她就明白了,这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绝世好男人,但很可惜,一次抓捕抢劫犯的行动中,老天无眼,让他变成了寡人有疾,谢思语是什么人,她从她一脸永远乐观的笑容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让父母放心的好孩子,而且身上还明显地存在着她与谢长迁的影子,所以,对于这样的家庭,她自认是最为幸福不过了。
谢思语虽然很少得到父亲的慈爱,但却从父亲一张张的奖状上看到了他的勇敢与正义,这样的父亲如果不真心爱戴,那她也不知道可以爱戴谁了。
三人发自内心地轮敬一番过后,谢长迁便说起了抓捕中的趣事。
那是一个关于五个80后青年因为无钱上网而持刀抢劫,最后却被人家反抢的故事,虽然说得绘声绘色,但李南却看出了里面的刀光剑影,那种危机四伏的血腥旁人怕是无法体会的。
现代中年人犯罪大多会讲究快狠准,干净利落,青年人犯罪会讲究智勇并进,让人看起来血腥味不浓,但小年轻却不同了,他们杀人抢劫往往是带着游戏心态的,那是既血腥又变态残忍,比起好莱坞大片里的电锯杀人魔还要来得恐怖。
由此可见,谢长迁虽说得好笑,但那是笑中带血。
李海媚附和着淡淡笑了笑,见菜都冷了不少,忙招呼道:“老公,菜都凉了,少说多吃,这可是我和思语花了好多心思才弄出来的。”
谢长迁理解地点了点头,当下笑着张开肚皮,可着劲地像猛张飞一般狼吞虎咽起来。
李南是个体力胜过于智力的腐化分子,见姑丈如此,立马也毫不相让地咧起嘴大吃大喝起来,看得谢思语翻着白眼直嘀咕道:“表哥还真是饿鬼投胎,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人送到了非洲土著那里呢?”
李海媚见状,不由笑着瞪了她一眼嗔怪道:“丫头,说啥呢?你表哥和爸爸那叫做饿虎扑食,那也叫男人的气势,知不知道?”
“吃个饭也讲究气势,妈妈,你不会看我年纪小好糊弄吧?”
谢思语一脸地不以为然。
李南吃着听到这话,不由笑得有点喘不过气,停下道:“丫头,你这话就错了,吃饭还当真要讲究个气势的,古有樊哙在鸿门宴上生啖牛肉,势振霸王,赵匡杯酒之间释兵权,气压群雄,今虽没有如此动人轶事,但也不乏酒桌上见高低之事,不说远的,就拿姑丈来说,他这种气势吃饭,那就彰显出他的勇敢与坚毅,只要一开口,一般人就不会乱顶撞的,若是换个斯文的,吃个饭扭扭捏捏的,人家不管你刺没刺,也会挑出刺来,所以,吃饭与当官一样,要讲究个气势,要是气势上压不住人,那管理任务就很难执行了。”
谢长迁听着停下筷子,笑着点了点头道:“阿南还说得真没错,我们这些做公安领导的,一定要气势上压倒人,要不然,下到基层,油滑之人阳奉阴违,上到高层,权重之人不以为然。到了中层,更是难以领导,树立权威。这话,在你妈妈海媚集团里也一样实用的。”
李海媚慈爱地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女儿一眼,微笑着点头应道:“你爸爸说得还真没错,尽管私企与行政有着天与地的差别,但权力本质上却是一样的,身为上位者,你若是没有气势,别人就会马虎应付了事,哪怕你再三强调,甚至以威胁论处,别人也是会做足表面功夫,心里是不会认真听从吩咐的。中华上下五千年,关于权力的认识,早就深入人心了,按现代的话来说,那叫官本位,官字两个口,一个说话,一个发威。”
谢思语见三人各有说辞,但本质相通,不由似懂非懂地点着头表示理解。
谢长迁看到这样,知道她多半是不清楚的,毕竟她年纪小,世事未经历太多,哪怕再聪明,也洞悉不了真正的人情世故。
当下谢长迁也不理会,转而关心李海媚起来:“老婆,最近海媚集团运行还安稳吗?”
“嗯,还不错,前阵子在香港收购了一家服装外贸公司,国外的销路算是打开了,我们国家向来是原料出口,没有半点技术加成,这回,我可算是为国争光了,集团旗下的高档女制服系列不仅申请了品牌专利,而且还得到了香港服装协会的一致好评,估计,这次赚个纯利润一两个亿没问题。”
李海媚说到这,顿时眉采飞扬起来,声音充满了愉悦之情。
谢长迁听后,也是大为高兴,不过笑过之后,又叮嘱道:“老婆,我现在国家高级干部了,这服装外贸生意可做,但关系到行政方面的生意却绝对不可以做,否则,政府会强制你退出这些领域的。”
李海媚理解过来,笑着应了声道:“没问题,我可是巾帼英雄,绝对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拖后腿我倒是不在意,怕就怕别人认为我利用职便为你大行绿灯那就麻烦了。”
谢长迁摇着脑袋说道,“老婆,下个月市妇女代表大会就要开始了,你有没有兴趣在市妇委里担个职位啊?”
“没兴趣,我时间都像铁石一样,挤都挤不出什么东西来,哪还理那些琐碎的事啊!”
李海媚重重地摇头道,她对于仕途一点欲望都没有,社会活动上,仅仅挂了一个市人大代表,而且还是用来当护身符的那种,到了她这个大富豪的阶段,无品无阶的她都可以跟副市长平起平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