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5
期中考试结束了,我虽然相信自己考得不错,不进倒数第一,或者说不进后十名,都没有问题,但能不能进入前一半,我一点把握也没有,毕竟这个班实力超强啊,现在我只寄期望于,好学生考简易题,容易粗心,这是多年的经验。这两天,我越想,越觉得这个赌对我太重要,老实说,我现在都觉得,我要输了,我根本做不到践行诺言,那怎么办?我现在敢不信誓言?
我只有耐心等待。不过,有一件事我不等,考完试,我卷起书包直接就进了梅老师的班级。我也不去找校长,反正他们都认定我很特殊,我就干脆特殊给他们看。
秦老师很不好意思,找我道歉说,“万同学,”她一直不习惯叫我万人厌,“秦老师没有赶你走的意思,你可以留下来,秦老师会相信你。”
我摇摇头说,“我离开,是想让自己轻松一点,和这次考试没有关系,再说,你秦老师不还教我数学嘛,我会一直尊敬你。秦老师,你要有事,比如我以前说过的,你要不想做老师,工作我包了。”
秦老师笑着说,“谢谢了,不过,我喜欢做老师,这辈子就这个命了,看来我没有什么要你帮忙的,你好好学数学,就算帮我忙吧。”
我点头离开,知道秦老师这众样要强的人,一般不会找学生帮忙,不过连秦老师也没有想到,她后来终究要找我帮忙,当然这是后话了。
进了梅老师的班级,自然免不了要介绍一番。当然,梅老师班多数同学已经知道我的名字,可梅老师依然介绍说,“同学们,我们班转进一个名字极为有趣的人,就是大家知道的万人厌同学。”
全班都笑起来。
梅老师继续说,“大家来猜猜看,家长给孩子起这样的怪名字,出于什么心理?你们知道梅老师一向对心理学感兴趣。”
被这么一引导,学生们纷纷猜测起来,我心里暗暗叫好,这么一来,同学对我名字的好奇得到发泄,也就没有兴趣再拿名字来打趣我了。
最后,梅老师总结说,“是的,就像有的同学所说,这样的名字背后,一定有某种迷信心理,希望被万人作践,来消除某种灾难的想法。但是,同学们,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名字背后其实还隐藏着某种自信?”
全班同学哑然,因为各种猜测里绝没有人提到自信的问题,“是的,是自信。”梅老师接着说,“大家想想,你的名字要是这样,你会怎样?”
同学又乱说起来,有说“我会去跳楼”,也有说“我再也不出门”的,也又说“要和老爸老妈翻脸”的等等。总之,没有人愿意起这样一个名字。
梅老师又接着说,“你们不愿意起这样的名字,你们家长也不会,或者说也不敢给你们起这样一个名字,怕你们会被嘲骂,并因此而心理扭曲。可万人厌同学的家长不怕,为什么?只有一个解释,他家有足够的东西可以培养他的自信,而不至于为了这个名字而自卑。”
大家听得很出神,我则有点不高兴,我进这个班本想平平安安做个普通学生,而梅老师上来就非要给我个不普通。只听梅老师继续说道,“恰好我教过万人厌同学的表姐,知道他家的一点情况,他家已经多代单传——当然指男性,他家是个古老而富贵的家族,这个大家也已经有所耳闻,万人厌将是这个家族的继承人。梅老师说句俗气话,你们要是和万人厌同学关系足够好,将来要找个好工作,那是轻而易举。当然,真真要有出息,还要靠自己打拼。”
我知道梅老师说这话,是为我好,是怕别人欺负我,可我还是不领情。下了课,我就跑到办公室找梅老师抱怨,当然也是找找理由和梅老师亲近亲近。
梅老师说,“平凡?你这辈子平凡得了吗?你生来就注定不能过平凡日子,还不如从小就觉得自己不平凡,省得到时措手不及。”
“到什么时?”我疑惑地问。
“到真正行使族长权力时啊。”梅老师笑吟吟说,“到真正行使族长权力,归你管的人都能把别人吓个半死呢!”
“梅老师,你好象对我们家很了解?”
“比你想象的要多。”
我叹口气说,“那我的白痴样,你也一定了解啰?”
梅老师故意睁大眼睛说,“我没有看见白痴啊?我只看见一个聪明的小白脸。”
我抗议道,“梅老师,你可不许叫人小白脸啊,我讨厌这个外号。你要再叫我小白脸,我就叫你大美人!”
梅老师笑得眼睛眯成了弯月,会笑的女人真是美!
成绩出来了,我的语文竟然是九十九分!而且作文原本批的是满分,后来也许看我前面竟然一分也没扣,语文出个一百也挺怪的,作文就扣了一分。“鸿乳”拿着我的试卷在我背后到处夸我,说,“没想到这个白痴真的很聪明,多数人就算做过一遍,也很难把答案做得这么标准。不过,也很少有同学敢把答案做得这么标准,这么说来,也还是一个白痴。”
连一直表示相信我的梅老师,都疑惑地问我,“你真是自己做的?梅老师看过你的语文卷子,那可不像是学生做出来的。”
我开玩笑说,“梅老师,你不知道吧,我前世就是语文老师,我就教这玩意,而我又没到奈何桥上去过,所以考得好啊。”
“那你前世姓甚名谁?”梅老师一脸严肃地问我。
“这我倒又记不起来了!”我挠挠头说,“梅老师,我们前世会不会有什么渊源?我觉得和你特别投缘哎。你同事或同学或情人里有没有语文老师翘掉?”
“去,去,”梅老师装作生气,赶我,“别老跑办公室来和我套近乎。”
我知道,这几天我跑办公室的次数有点多,徐老师不舒服不算,秦老师看我都有点酸酸的。老实说,我不在乎她们的想法,我只在乎梅老师的想法。可我知道梅老师真的不希望我张扬,也就减少了去办公室的次数。
我的数学物理英语考得都不错,但也都没过平均分,提高班的学生读书确实厉害,我三门加起来,比平均分低九分,好在我的语文比平均分高出十三分,这样,我在班里就排到了十九名,在梅老师的班上则是第六名。
回去对玥姑琳姑说了成绩,她们既非常高兴,又忧心忡忡,还有点面面相觑,语文考九十九,她们实在不能想象,而作弊,她们显然已经做过调查,相信我没有渠道得到考题。
玥姑作梦一般说,“痴儿,你是痴儿吗?”
这个古怪的问题,真叫我不好回答,我就耍赖一般说,“玥姑,你提这样的怪问题,不是想耍赖吧。”
“你要真是痴儿,怎么都行啊。你要不是痴儿,那——你会是谁呢?”
我心里想,怎么都行?恐怕不见得吧。嘴上说道,“玥姑,你何必这样费心,去想这样的怪问题?想这种肯定没有答案的怪问题,还不如帮我想想怎么对付瑶姑呢?琳姑,你说呢?”
“对你来说,是怪问题,对我们而言就是要命问题。——灵魂也能滴血认亲就好啦。”最后一句话,琳姑是自言自语说的。
“那——假如灵魂滴血认亲的结果,我真的不是原装痴儿,你们会把我扫地出门吗?”我正好借这个机会,问问这两个姑姑的态度。
“扫地出门怎么会?”琳姑说,“大概族长也还是你当,只是我和玥姑就不会当你是痴儿。——那倒也省心了。”
“省心?不会吧。你们大概还会找遍全世界的白痴去滴血认亲,要找到原来的痴儿呢。——你们就别费这个心了,还是爷爷说的对,我的魂原来一定在神仙洞府修炼,现在才回到躯体。前不久我的魂又去探访老友了,你们就喜欢魂魄离身的痴儿?”
当然我的分析很理性,也有说服力,但感情却是极为复杂的东西,玥姑琳姑知道我说的对,但想到我可能是别的什么人附身,她们心中的怪味也可想而知,我当然也没有傻到要去现场兑现我的奖品。只是,嗬嗬,一有机会,我就可以品尝世上的极品了。
不找玥姑琳姑的麻烦,我就去找菁姐,我打赢了赌,自然就获得了这个权力。
菁姐在家,她也不可能老躲着我,看到我,菁姐很不自然,甚至不愿意让我进房,要我在客厅里坐,但我坚持要进她的房间去谈。还是她妈妈说,“菁儿,你就和痴弟进去谈,记住,谈清楚就行,别干傻事!”看来我原来和菁姐的事,她也已经猜到,现在却显然很怕菁姐还和我做。
进了里屋,我直截了当问,“菁姐,为什么不和我好了?”
“我没有不和你好啊?”菁姐装糊涂。
“我说的是亲热,或者说,一起睡觉。”我依然直截了当,我又想起体贴入微的成语,想到我和菁姐曾经的体贴入微,不禁心驰神摇,有了难以自持的感觉。
菁姐感觉到了我的心跳加速,警告我说,“不许胡来,你去找爷爷,爷爷同意,我就继续和你好。”
我说,“干吗管爷爷?我们偷偷好就行。菁姐!求你了。”
“你行,我们不行。痴弟,我求你了!别害我,菁姐以前对你一直很好,你怎么能忍心害我?我妈和我本来就是爷爷不喜欢的女儿孙女,你要这样,爷爷更不喜欢我们了,还会把我们赶出家门。”说到最后,菁姐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我没有想到菁姐会这么伤心。我想为菁姐擦拭眼泪,可菁姐却退后一步,说,“不要,求你了,痴弟。”语气哀婉,我当然不再忍心去侵犯菁姐,只好郁闷地离开。离出门前,我安慰菁姐说,“菁姐,你不要太伤心,不管爷爷为什么不喜欢你妈妈和你,我会一辈子喜欢你,保护你。”
正文 106
考完试,原本就想放松一下,精神上确实放松了,身体上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反而绷得更紧。
保姆毕竟是权宜之计,绝非长久之策,要克制自己的愿望,也非我所愿,加上有白痴在,已经不再考虑之列。
那我该怎么办呢?爷爷的命令,有人敢违抗,那也是萌姐,可萌姐不在,我必须另谋出路。
到了星期六早上,我一醒来,就知道白痴虎视眈眈,等着我喂他。我要找不到合适的人,又只好找胡妈了。而胡妈走进来,已经明显带着盼望,可我真不甘心啊。
突然,我想起那个陪了我四天的妓女,职业虽然不好,相貌却不错,年轻丰腴,和胡妈相比,不啻天上地下。就算和妓女鬼混,也不能老和中年保姆纠缠啊!
我赶紧翻找她留给我的电话原号码。我记得是夹在书里,把不多的几本书仔细翻找,终于在《开花的荒野》里找到它。看到这本书,我不禁又犹豫起来,这本书曾经给我极为美好的憧憬和向往,现在我却把妓女的地址夹在里面。自己觉得真是一个讽刺!
可是,我不想让自己想得太多,一旦白痴发作起来,一切美好倘然无存,只剩下赤裸裸的肉欲。
我赶紧拨通了电话,手机里却传来对方已关机的信息,真叫人失望透了!我给她发了短消息,告诉她我是谁,并叫她尽快给我回电话。
我等待着她的回电,并不时打过去,不停发短消息,却没有回音,一上午就这么过去。我觉得自己几乎魂不守舍,很想去看看菀姐,又怕控制不住自己,至少会撑起一顶大帐篷来,让菀姐笑话蔑视,还是我不愿看到的事。
直到下午快四点,我的手机响起来,我几乎扑过去,听到电话里传来她的声音,我激动得发抖。
我说,我现在就要见你。
她说,她现在不方便,能不能过几天。
我说,不行,我不管你方便不方便,反正我要见你。我的口气很蛮横。她稍微犹豫了一下,问道,“去你家吗?”
我说不,让她找家宾馆,告诉我地址,我就过去。她就直接告诉我个地址,让我去找她,可见这是她经常接待顾客的地点。
我对家里说,有个同学开生日派对,请我参加。我让司机送我到宾馆附近,让他等电话来接我。
到了宾馆,找到她给我的房号,推门进去,她正靠坐在床上看电视,看见我进去,也不起身,只是笑着目迎我。打量一下四周,我突然想起玉雁,心中不禁微微痛了一下。我赶紧收摄心意,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
她穿一件杏黄色真丝绣花衬衣,下面是一条常见的紧身牛仔,显得婀娜窈窕,浑然天成。那天在我家里,她虽然赤身裸体,其实我并没有好好欣赏她,只顾着急了。现在仔细看她,柳眉凤眼,桃腮樱唇,胸部挺拔,实在很好看,而且眉目之间没有妓女的贱相,倒流露出一股高雅的风韵。当然,我从来没有和妓女打过交道,也许认为妓女有贱相,本身就是偏见。
本想直接进入正题,但想到对方是个妓女,过于直露,显得轻视,对女人,我总是不愿伤害她们,尽管她是个妓女。我想先找点话说说,可第一次正式和妓女打交道,有点不知所措。我盼着她先和我说话,那天在我家里,她好像挺能说的。可她现在却一声不出,就等着我说话。
我坐到她身边,搜肠刮肚,说,“这位姐姐,还不知道你贵姓呢?”
她噗嗤一声笑了,说,“真想认姐姐啊?”又媚眼流转地说,“叫我丽丽姐好了。”
我猜她们也有艺名吧。我说,“你就叫我痴弟吧。”
“痴弟,白痴弟弟,谁有你这样的白痴弟弟,谁就有福了。”说着,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她似乎是真心羡慕我,想来也是,世上有几个人能像白痴这么好福气的?我抓住她的手,顺着胳膊往上摸去,很快就按住她的胸乳。
我插入她的衬衣,隔着文胸感受着弹性十足的乳房,心脏立刻跳动加速。想来,我也就是一个来月没有和美女接触,内心竟然饥渴到极点。我想,和保姆的交接,不仅不能止住我的饥渴,相反倒刺激了我的渴望。确实,人的欲壑,越填越深,越填越广,但就算知道这个道理,我们还是愿意不停填进去。失去了填埋的欲望,大概才是我们男人最可悲的结局吧。
我捧着她的美乳,尽情吮吸,手底下捏出各种乳波,下面很快坚硬起来。可我的手却在进军下面的途中被拦截,她说,“忘了我说过今天不方便?”
我这才明白她今天的不方便指这个,心里有点沮丧,但随即又似蛮横又似撒娇地说,“我不管,丽丽姐,反正你今天要为我解决困难。”
她调笑着说,“困难?你会有什么困难?像你这样坚挺无比的人,怎么会有困难。”一边说着一边就抓住了我的坚挺。
我急不可耐地解脱束缚,让我暴涨的身体得到解放,也很快去解她的衣物,直到完全赤诚相见。
我的手在她全身各处游弋,游山玩水,流连忘返,她见我已经急不可待,便问道,“你要丽丽姐怎样做?”
这时候,我内心的欲望急剧膨胀起来,只想着如何获得自身的快乐,我前世在性上很拘谨,或者说,我的妻子很拘谨,使我内心的欲望得不到宣泄,而男人心中都潜伏着一头野兽。现在我觉得得到了发泄的机会,便说,“用嘴。”我想,她应该会提供这样的服务吧。
她毫不犹豫俯下身子,张口吞入,一阵强烈的快感流遍全身。第一次被女人的嘴吞入包容,新奇的感觉刺激得我欣喜若狂。我望着她的嘴含着,熟练的进进出出,伴随着吮吸,舌头也舔着我的前端。很快的,一阵强烈的快感涌上来,我控制不住想深入,在刹那之间,我伸出手去,把她的头用力按下去。我感觉到我的前端深入到紧窄的软肉之间,我浑身颤动,迸涌而出。
丽丽姐的脸憋得通红,捂着嘴呕着,白色的液体流到她手上,她赶紧跑去厕所。我躺着,心里涌起一阵极为复杂的情感。
召妓女,和我原本的道德相悖,也一定和玥姑琳姑菀姐的道德相悖,让她们知道,我的日子会很不好过。但我在丽丽姐身上的放肆,让我体会到作为男人的巨大乐趣。让我从此放弃这种乐趣,我还真不愿意。
她从厕所出来,嗔怪地说,“你好狠心啊,差点把我憋死。”
我看出对她,这不是第一次。我把她拉过来,躺在我身边,紧紧拥抱她,让身体和她年轻美丽的肉体紧紧缠绕,去体会“体贴”的美好。丽丽姐说,“不会还馋吧?”伸手摸摸我下面,那里平安伏着,她才放下心来。
可我亲吻着玉乳,说,“过会我还要来一次。”
她说,“小祖宗,你今天就饶了我吧,等我身子好了,随你多少次,像那时一样。”
“丽丽姐,我那四天里来了多少次?”
“多少次?无数次,你的东西在我身体里的时间比在外面的时间长,睡着了还留在里面呢。”
“所以啊,丽丽姐,这么多天没来,我怎么受得了啊。”我诧异着白痴的能力,同时也装着在她以后从没来过的样子,为下一次作准备。可她不信地问,“那以后,你没做过?”
“当然没做过,和谁做去啊!”我发自内心地叹气。
“你家里有那么多世上一流漂亮眉眉啊!”
“全是我姐姐啊。”
“看得见,吃不上,对吧?也真是怪可怜的,怪不得你要变成白痴,是想吃姐姐想疯了,对不对?所以你家拿我来给你治病,对不对?”
我不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丽丽姐,下一次你拿什么给我?”
她抚摸着我的脸,说,“年纪轻轻的,还想换花样啊,真花心!”
“当然要。”我想起一句老话,“鸨儿爱钞,姐儿爱俏。”她不停地非职业地抚着我脸,显然是很喜欢白痴的俏脸了,这让我有了更放肆的念头。
“弟弟你说啦,姐姐一定尽力为你做,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她低头在我的胸口吻着,轻轻舔着我的,我的欲望又逐渐升腾,下面逐渐坚硬起来。我的手正抚摸着她的臀部,那儿的山坡光滑柔软,手感极好,我扣摸着她的臀缝,在菊花处停留,说,“我要用这儿。”
她似乎吃了一惊,说,“你这小魔头,怎么会想出这种馊主意?那儿不行。”
“可你刚才答应了,怎么都行。”我盯住不放。
“谁知道你年纪轻轻,会这么坏啊。大人都没有你这么坏!”
我不相信她没有做过,现在的男人,什么都玩,作为性工作者,要保持贞节,简直是笑话。我正想继续求她,她的手机响起来,她接过来,一听,脸色就变了,对我说,“我有急事,今天就这样,下次再陪你玩,好吗?”
我当然不答应,缠着她,不让她走,可她非常着急地说,“真的有很急的事,要去救人呢,求你了,明天吧,明天星期日,你也有空。丽丽姐再陪你,到时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
我看她真的着急,也只好答应。丽丽姐急着穿衣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说,“不好意思,丽丽姐,这次我可没带钱。”
她的脸红起来,很羞涩的那种红晕,妓女听嫖客说没带钱,竟然会害羞,大概是天下一大奇观吧。
正文 107
回到家里,我意犹未竟。脑中还回旋着丽丽姐的特殊服务,感觉刺激无比。可惜她有事,否则接下来也许更刺激?
我突然想,她有什么急事呢?救人,会不会是姐妹做事被抓了?也许我可以帮她呀,如果我帮了她,下次她对我不是更好?
我赶紧拨通她的手机,她一接电话,我就说,“丽丽姐,你是不是有好朋友被抓了?要不要我帮忙?”
丽丽姐一听,果然高兴无比地说,“你肯帮忙吗?你能帮忙吗?”
这两个问题倒提醒我了,肯我倒是肯的,可我能帮忙吗?我去找谁呢,上次菁姐找我,我是让瑛姑帮的忙,且是菁姐叫我这么说,现在帮妓女,我开不了口啊。
丽丽听出了我的为难,就说想,“谢谢你有这份心,我会解决的。”
我瞬间作了决定,赶紧说,“我能帮你。你把她的姓名,现在哪儿告诉我,我叫人去打招呼。”
丽丽姐告诉了我,最后又说,“你不必为难自己,我真的能解决。”
我不说什么,放下电话,立刻就给李叔打电话,让李叔过来一下,我不上门找,而是叫他过来,这还是第一次,他一进门就诧异地问我,“有秘密事,要瞒你玥姑?”
我故作为难地说,“是啊,我一时冲动,答应了别人帮忙,现在知道这个忙不该帮,可说出的话又不好反悔,只好来求你。”
李叔不接口,等我说下去。我就说,“你还记得那个妓女吧?”
李叔点点头。“刚才她给我打电话,说她出了点事,求我帮她,我一时心软,就答应她了,甚至都没问她出了什么事。后来她说在秦安分局城东派出所,我才知道,她可能被抓起。你看怎么办?”
李叔审视着我,反问道,“你们以后联系过?”我简单摇头,不作解释。“那她怎么会来找你?”
我说,“那天她临走,问我有事会不会帮她,我随口应她会。大概就因为这个。”
李叔想了想,说,“你可绝对不能和她们这种人来往,玥姑琳姑知道会伤心死的。”
我点点头。我心里当然知道,可我也是被逼无奈。我想李叔就算不相信我,也能够了解我,毕竟他自己也这么过来,我确信他在玥姑以外有过其他女人,可能就是这种高级妓女类。
李叔又说,“妓女接触的人很杂,容易染病,你一定要洁身自好,千万不能出去乱找女人,贻害无穷,实在有困难要解决,你也要来找李叔。”
李叔的话几乎是答应我他会帮我召妓。可我装着没听懂,只是说,“李叔,我知道,可今天的事怎么办?”
“万家族长答应人的事,当然要办到。不过以后不要轻易答应这种事,让人知道了,名声不好。”
我点头答应,只见李叔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前后也就一分钟,事情就搞定。我想,以后我自己要有这样一些号码,事情就好办多了。
李叔问我,“怎么跟你玥姑说?”她担心的是这个,我干脆不管,说,“随你怎么说吧,照直也行。”
李叔笑了,“你这小子,现在真有点赖劲。——好啦,我会说,你同学求你帮忙,只是事情不太好编。”
我灵机一动,说,“李叔,你就说我有个同学被误会嫖娼,要我帮忙。”
“你玥姑可能不相信,这么小的孩子!”
“我有个同学,外号色王,就说是他。”我心里暗暗发笑,好像报复了他对我的居高临下一样。
李叔走后,我等着丽丽姐的电话,我相信她会给我电话。果然一会儿,她就来了电话,惊喜地说,“没想到你这么肯帮忙,真谢谢你。”
“单口头谢可不行。”
“怎么不行?今天不是用口提前谢过你了?”她话里的色意让我顿时硬了起来,说,“丽丽姐,你答应的明天,可不许耍赖。”
她说,“那你明天来老地方,时间由你定。”
我想了想,说,“下午吧。”我估计明天上午要上玥姑那儿去交代一下。
第二天上午,我醒过来,懒洋洋地赖在床上,胡妈进来,说,玥姑两次电话找我,她看我没醒,就没叫我。
我赶紧起来,匆匆吃完早饭,去到玥姑那儿。玥姑看见我,很严肃地问道,“昨天晚上怎么回事?”我看艾妹在边上,很尴尬,玥姑也发现了,就叫艾妹进里屋去。艾妹说,“这种丑事有什么好问的,反正是白痴流氓一个。”
“艾艾!”玥姑非常严厉地喝道。艾妹伸伸舌头,进去了。
我按照昨天李叔和我的口径说了,可玥姑不相信,盯着我,说,“你把玥姑当小孩?同学,是你自己吧!”
“玥姑!”我故作惊诧地看着玥姑,原来玥姑怀疑我****,事实也正是如此啊。“我在家里啊,要是我做了坏事,我该从公安局打回来啊。”
玥姑说,“我不是说昨天你出事,我怀疑是出事的妓女找你帮忙,你在外面找妓女,是不是?”
玥姑的敏锐让我害怕,可我当然要死撑到底,“玥姑,你要不信,你可以去调查,我班上真有个外号叫色王的人,我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让你来问他。”我心想,赌一把吧。
玥姑说,“好,你打。”我猜到玥姑会这样说,她不见得真要我打,只是想看看我的反应。我说,“我的手机在我屋里,你现在跟我过去,省得说我和同学串通好了。”其实我并没有色王的手机号,玥姑真要和我过去,我就再另想办法。
玥姑看我胸有成竹,也就放弃了。我想,玥姑就算依然不相信我,她也相信我事先已经和同学串通好,不过,如果她这样想,那她对我的评价已经很低,我以后真要小心。
玥姑依然盯着我说,“你怎么会和外号色王的人这么要好?臭味相投,是吧?”
我说,“其实也谈不上要好,只是别人不太愿意理我,可他愿意和我走近,其实他人不坏的,我和魔王冲突,他帮了我不少忙,他也是极少几个不怕魔王的人。”
玥姑“噢”了一声。她大概没想到色人也会有这样的胆量。玥姑然后叮嘱我千万不能找妓女,真可谓是千叮咛万嘱咐,我是老老实实听着,嘴里应着,扮演极乖的绵羊角色。末了,玥姑叹口气说,“你这么乖,反倒让我不放心了。”
我苦笑道,“玥姑,那你叫我怎么办啊。”
玥姑也苦笑道,“反正你要能理解玥姑的苦心,你就知道该怎么办。”
艾妹从屋里伸出头来,说,“你们谈完丑事没有,我可要出来了。”
玥姑斥她,“艾艾,别老丑事丑事的瞎说!”
艾艾一边走出来,一边说,“不是丑事,干吗避人?”
我开玩笑说,“因为你儿童不宜啊。”
艾艾轻蔑撇嘴道,“你是大人了?不是因为你大,是因为你太流氓!”
“艾艾!”玥姑又斥道。
我心里知道,白痴毛病重犯,艾妹肯定有所耳闻,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点好感,在艾妹心里大概已经荡然无存。
我说,“艾妹,听说你跟你爸学五子棋,一个多月,棋艺大有长进。让我来试试你的水平?”
“你也配?”艾妹又是轻蔑说,我正满心失望,她又说,“好吧,让我杀你个落花流水,叫你知道什么叫白痴!”她的脸上漾出了惯常的可爱笑意。
艾妹进去拿棋,玥姑警告我说,“你可要好好认真下,不要再想着让她,你李叔五子棋可有段。”
我吃了一惊,一则为玥姑知道我以前故意让艾妹,也为李叔有段,五子棋比围棋容易,可五子棋有段的人可是少而又少。看来我真不能轻视。
我每一步棋都苦思冥想,艾妹看起来到轻松自如,真应了古人说的,“余思益苦,而美人之智尚有余。”好在艾妹让我先下,有了先手之利,局面倒也不难看,但我不敢放手进攻,我真不想输这把棋。
李叔进来,饶有兴趣地看我们下棋,下到最后,竟然是和棋!我长长出口气,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
可艾妹却呆呆望着棋盘,我以为她会很高兴,没想到她突然哭了,美人泪顺腮而下,她说,“爸爸,你骗人,你答应我不教他的,可你骗我。”
李叔赶忙安慰她,又急着起誓,说自己从来没有教过我。艾妹不信地望望她父亲,又望望我,脸上泪痕尤在,那种美丽又让我心头剧痛。
艾妹还是疑惑说,“那他怎么会下得这么好?以前他都下不过我,现在反倒可以和我下平?”
李叔很复杂地看着我,说,“我也不清楚,你痴哥极聪明,这次期中考的事你不也知道了?他才醒过来半年,但他语文竟然考满分,专家对我说,这是一张出色的标准答案,多数老师都做不到这样。——可他做到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他们到底还是去调查了我的考试,当然也确信了我没有作弊,可对我的语文如此之好,实在无法相信。
玥姑说,“还是爷爷说的对,痴儿的魂回来以前,一定在哪儿修练。”
艾妹说,“那他还算不算白痴?”也是一脸疑惑。
我说,“艾妹,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当初的白痴啊。”
艾妹脸红了,但却情不自禁回答,“谁喜欢白痴!”
我很高兴。
正文 108
下午,我兴致勃勃赶去宾馆,想到今日的快乐,又必定胜于昨日,只嫌车开得太慢。我自然说,还是去同学家玩。
丽丽姐果然已经在那里等候,只穿着一件粉红睡袍,我一进去,她就抱住我,在我脸上亲个没够,倒像我是她召来的鸭子。我赶紧回以颜色,又亲又摸,以正视听。
丽丽姐被我碰到了痒痒,笑着躲避道,“你就一点不肯吃亏,不能让姐姐先亲亲你?”
我把丽丽姐的睡袍解开,柔软的丝织睡袍花落一般滑下去,她里面不着寸缕。我拢住她的双乳,说,“我现正饿着呢,等我吃饱了,随你亲。”
“你是个天生的饿死鬼,能吃饱?”
“能吃饱,当然能吃饱,只走要你肯喂我。”我的双手已从胸前的隆起,移到了身后的隆起,身体也紧紧贴近她。
丽丽姐一边为我解衣服的扣子,一边幽幽叹气,说,“喂你可以,喂过头,又怕你撑着,侍候你这样的主可不容易!”
我觉得丽丽姐话里有话,停住手,问道,“丽丽姐,怎么了,有麻烦?”
“什么麻烦?没有啊。”丽丽姐打岔说,“你这个小鬼,色心重,胆子可不大,疑神疑鬼的。”
“不对,”我捧着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说,“丽丽姐,你不要瞒我,你收到警告了?有人禁止你和我来往?”
丽丽姐看着我,犹豫着,还是说道,“没想到你这个小鬼这么敏锐的,以后和你在一起,倒要小心点。”
我说,“我敏锐不假,但我心好,绝对不会害你,你直话直说好了,我也不会泄露出去,是不是有人警告你?”我心里很生气,肯定是李叔干的,这可不够意思,回去我要明说给他,不许干涉我和丽丽姐来往,量他也不敢在玥姑前告状。
“是有人警告我,可没有禁止我和你来往,要不我哪有胆在这儿等你?”
“那他警告你什么?”
“只有三个字:要小心。你说,和你在一起,是不是让人很害怕?不知什么时候不小心,就把脑袋丢了。”
我亲吻着她的嘴,说,“不必担心,我可以担保,决不会有事,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会和他明说,不许他动你分毫。”
“小祖宗,你千万别说,否则他们就知道我对你说了。”话里明显流露出一丝恐惧,看到她这样,我心里真的产生了对她的怜爱,安慰她道,“你放心,我会注意分寸,我会找个机会,不露痕迹地说。——我一定不会让你后悔认识我。”
她抚着我的脸,说,“你也真叫人喜欢,真为你受点罪,也没什么。”
“那好,”我嬉皮笑脸地说,“我现在就要你受点罪。”我的色心猛起,大力揉着她的臀肉。
“啊哟,小祖宗,”她的声音充满了娇媚,“一不小心,就让你爬上来了。”又说,“小祖宗,姐姐还是用嘴侍候你吧,姐姐那里可没人弄过,会痛呢。”
没想到她还真是后庭处女,这反倒激起了我的色心,我把她压在床上,颇带点淫秽地说,“你前面的第一次,不知道给了谁,后面的第一次,就要给我。”
丽丽姐似乎充满怨恨地说,“你们男人,个个一样,就想要人的第一次,就想看我们女人疼痛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呢。”
她的话激起了我的羞恶之心,我的欲火一时受到抑制,我从丽丽姐身上下来,紧搂着她,低声说,“对不起,丽丽姐。”
她爱怜地抚摸我的脸,说,“生气了?傻弟弟。”
我摇摇头,把头埋入她的乳沟,细细品尝着乳香和柔软,一边心想,男人其实都有嫖娼的欲望,这并不卑鄙,但嫖娼的男人,很少能尊重她们,当然,嫖娼的男人都会说,妓女不值得尊重。其实,对别人是否尊重,主要并不取决于对方是否值得尊重,而是取决于你本人的修养品德。我决心在和丽丽姐的交往中,尊重她,犹如尊重我家里的姐姐。
她把我的头抬起来,看着我,说,“姐姐再介绍你认识一个人,好不好?”
“你的姐妹?”
她点点头。
“不好。”我说,“丽丽姐,你要知道,我家警告你要小心的话里,最重要的内容,就是不许你随便给我介绍人。万一我从你们身上染了病,你们真的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我想救也救不了你们。”
“你以为丽丽姐这也不知道?我之所以给你介绍,是因为我把她当作我的亲妹妹一样,是我唯一要介绍给你的,也是昨天你救下来的人。见了她,你不会后悔,她可比我美多了。——你也决不会从我们身上染上病。”
我的好奇心起来了,可还是在犹豫,一个妓女已经为甚,两个,要是让家里知道,美女姑姑会生气到如何地步,我还不敢肯定,但那些美女姐姐们肯定从此再也不会理我。
丽丽姐却继续哄我,说,“丽丽姐不是不愿给你,可今天心情不太好,做起来你会不尽心,丽丽姐答应后面第一次肯定留给你。我这个妹妹还希望你帮帮她,所以要你见她。”
我看丽丽姐真心想让我见她,也就点头同意。丽丽姐拿起手机,只说,“你过来吧。”原来她们事先已经商量好,丽丽姐在收到我家警告的情况下,还是坚持让我认识她,看来真地把她当作妹妹一般了。
过一会,门铃就响了。丽丽姐光着身子就开门,我好奇地看着,跟在丽丽姐身后的姑娘,抬头看我一眼,立刻低下头去,脸上充满羞怯。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长得非常清丽,倒有点接近我家的人。此刻,她低着头,站在那里,脸红红的,一幅手足无措的样子。我很后悔没有穿好衣服,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起来真像轻薄的嫖客。我赶紧把被子拉到颈子下面,有点恨恨地瞪丽丽姐一眼。
丽丽姐笑起来,开玩笑说,“你们两个,谁也不要害羞,一个嫖客,一个妓女而已,不要弄的像一见钟情的少男少女似的。”
我有点诧异丽丽姐的玩笑,虽然和丽丽交往不算深,可她给我的印象不错,为人不是这么轻薄,也不该这样没心没肺啊。我瞧瞧丽丽姐,忽然恍然大悟,在丽丽姐的眼里,无论如何,我总是一个嫖客,丽丽姐是在提醒那女孩,不要认真,当心被情所困,历史上有过许多名妓,为情所困的妓女,下场都不会好。那女孩看来出道不久,丽丽姐对她也真是好,什么都为她想到了,我这么一想,心情也就舒张开来。说道,“丽丽姐,怎么不给我介绍这位小姐。”
丽丽姐推推那姑娘,说,“自己介绍,今天的生意就给你,我要走了。”
那姑娘赶紧拉着丽丽姐,也忘了丽丽姐光着身子呢,能往哪儿走?她又抬头看了看我,低声怯怯说,“我叫何露。”
丽丽姐诧异地望望她,回头对我说,“这孩子,她告诉你的是她真名呢,我们这行,向来不说真名的,可她感谢你昨天救她。对你说了真名呢。”
我心里也有点感动,并立刻对她产生了怜爱之心,我想,或许她并不喜欢这行,如果要我帮忙,我当然毫不犹豫帮她跳出这火坑,想到我和李叔说这事,他脸上会产生的表情,我不禁有点好笑起来。
丽丽姐把她推到我的床边,她坐下来,我抓住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手细长腻滑,显然是出身于城市,从没干过粗活。我关切问道,“昨天到底出了什么事?”
何露的眼泪立刻下来了,而且如泉涌一般,滴滴答答从眼眶往下掉,犹如两道小瀑布。我最看不得女人流泪了,很想把她搂进怀中,抚慰一番,可又不愿让她觉得我过于轻薄,只好握紧她的手,表示安慰。
丽丽姐接过去说,“还是她自己不好,不会做人,干我们这行的,什么客人没有?就要学会忍气吞声啊,因为她拒绝接一个客人,那人就找机会报复,把她弄进局子里去了。”
我心里不由得同情她,安慰道,“你受苦了,放心吧,以后我会照顾你,不会再有这事。”
丽丽姐笑道,“你也不必婆婆妈**,老实说,她在里面也没有受苦,那人也不敢对她怎样,只是在局子里留了案底,对我们来说,就不是件好事。”
丽丽姐又似安慰又似开导地对何露说,“你要想开,你要继续干这行,就要圆滑,就要忍耐,千万不能耍脾气,我们做这行的,还能有什么脾气?再说了,你那客人根本不算凶的,当年我碰到的那一个,不知比他坏多少倍呢。而且那时我还只有十三岁。”
何露似乎有点诧异,情不自禁说,“丽丽姐,怎么会呢?不是说,红天鹅管理很严,不让不满年龄的人做吗?”
我本来没对何露的话有什么深刻印象,可丽丽姐给了何露一个警告眼色,而何露也立刻显出后悔,我倒立刻警觉起来,我猜何露提到的“红天鹅”,一定大有名堂。
只听丽丽姐说,“我那时虽然只有十三岁,可我发育早,谎称十五岁,他们也就信了。”
何露说道,“丽丽姐,从来没听你提过当年的事,要不说来听听?”
丽丽姐瞪她一眼,说,“没见客人等着,生意不做,专会瞎说八道。”
何露脸红了,瞧我一眼,低头不语。我说,“丽丽姐,我也是你的客人,现在客人要听你说说,你就要提供这样的服务。”
丽丽故意轻薄地说,“那还不容易?老实说,问过我第一次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几打,我编过的故事,总还记得几个,随便给你一个就行。对了,乖弟弟,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姐姐给你编。”
我心里涌起一阵酸酸的味道,想到她接过的无数客人,而我只是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孩。我说,“随你编,我听着就行。”
丽丽姐从地上捡起睡袍,穿上,然后挨着我,坐进被窝,又把何露搂在她的身边。我抚摸着她凉凉的腿,听她说过去的事。我心里相信她这会说的是真事,因为她想说给何露听,她倒也没有把我当外人,算是给我面子了。
正文 109
“我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在他们眼里,读书好是做人的先决条件。偏偏我从小生性活泼好动,就是不喜读书,小学还勉勉强强混着,进了中学,学业一重,加上我的反叛意识也同时加重,读书是一塌糊涂。在班里竟然稳居倒数第一。”
我心想,也许还有你早熟的缘故,恐怕已经成了男同学追逐的猎物,更没心思读书了。
“我对父母说,就算读书不好,我将来也能成就一番事业,可他们根本不听。有一次,只因为我和一个男同学在电话里聊天随意了一点,他们竟硬说我在谈恋爱,我爸出手打了我。
“他们是那种所谓很讲究教育方法的父母,从小到大,还真从没打过我,虽然我一直不争气。可这次我爸出手打我,又重又狠。事后,我一边是身上疼,一边是心痛,觉得他们冤枉我,想到还有两年的初中,三年的高中,真不知道怎样才能混下去,我就狠狠心,离家出走了。
“现在想起来,我还一直后悔,想到父母,心里一直疼痛不已。我现在明白,父母当时就知道冤枉我,可他们还是打我,主要还是学习成绩实在太差,可他们不能以这个理由打我,这违背他们的教育理念。于是就找个借口,狠狠打我一顿,也实在是绝望下的尝试。可我当时和你一样,不懂事,以为父母不讲理,想逼死我,我就逃出来了。
“没有多久,我也像你一样能,变得身无分文,只好想法找工作。可像我们这样,从小娇生惯养,一无技能,又不能吃苦,能干什么呢?也就是脸蛋长得漂亮一点,只能靠它吃饭。像你我这样从家里出走的女孩,很少有不落入风尘的。
“我被介绍进饭店工作,没有多久就知道真相,他们说服我接客,倒也没有强迫我,只是让我选择,要么做,要么走。想想换个地方,也到处都是如狼似虎的男人,恐怕也难逃一劫。在这儿,据他们介绍,又安全,收入又高,做满规定的年限,随时可以走人。狠狠心也就做了。”
丽丽姐住口不说,似乎沉浸在回忆中,可我却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我想,她该说到可怕的第一次了。
“我第一个客人,是个中年男人,敦敦实实,脸上的微笑让我产生错觉,觉得他很憨厚。可是,不久,他就本性毕露,他事先喜欢吃药,脸上青筋突露,一幅凶恶相。我当时害怕极了,但也无可逃遁。
“他足足折磨了我四个小时,其中我还昏过去两次,那种疼痛至死难忘。流的血都染红了大片床单。你不知道他有多变态!他好像想把整个世界塞进女人的洞里。事后,我缝了三针,一个星期没能下床。
“你知道,我的身体比你结实多了,换了你都可能被整死。我知道这个人物很重要,老板对他很客气,可这次老板没把你给他,而给了那个流氓,已经是照顾你了。”
“那——他以后还找过你吗?”我听出何露的声音在发抖。我心里很难过,为男人的残忍难过,但同时心里有种模糊渴望,因为我竟然在想象那个混蛋男人摧残十三岁丽丽的画面,我知道,男人本性中的恶我心中也有。
“有过几次,但因为我已不是处女,他折磨的兴致也大不如前,好应付了。他好像真正想折磨得就是处女,是个变态的家伙。我在饭店里还碰到过他,他走路的样子,正像一个正正经经的男人,正要走上人大会堂作报告一样,可见是个极虚伪的家伙。不过,他出手倒很大方,最后,他拿出厚厚一叠大钞,说,只要我能塞进去,就全归我。
“我想,我答应做这事,不就为钱嘛?现在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愿放弃,他只让我一张张塞,我就一张张卷得细细地塞,我忍着剧痛,总共塞了一百多张啊,他在边上看得两眼直放光。——真是个变态啊。”
何露在边上搂着丽丽,赞叹,“丽丽姐,你真能干!”
我有点啼笑皆非,不知道何露这时候说的能干到底指什么。
丽丽姐说,“你要想有出头之日,你一开始就要学会忍耐 。”
我说,“干吗要忍耐?何露小姐只要不想干了,我就帮她出面。”我觉得自己颇有点为女人两肋插刀的勇气。
丽丽姐斜睨着我,说,“他们倒会给你家这个面子,放露露走。但背后再给露露一刀,也很容易。”
我气愤地说,“这么霸道!这还成什么世道了!”
“你也不要气愤,我们老板算这行里仗义的,当初露露答应做,老板就没有强逼,对吧,露露。”露露点点头,丽丽姐继续说,“但签了协议,在规定的期间内反悔,老板就会觉得很没面子,就可能会杀一儆百。再说,露露现在已经下水,干一次是干,干一百次也是干,不如挣够一笔钱,再上岸。”
丽丽姐又安慰露露说,“其实干我们这行,也不算太苦,关键要灵活,不要抱幻想。时间长了,你就能应付裕如。”
我问道,“那露露签了几年合约?”我也顺口叫她露露。
“都是五年。”
“那你丽丽姐早满期了,怎么还在干?”
“我愿意啊,不是跟你说了,干我们这行,只要够机灵,就不吃苦。现在我的客人都是老熟人,没人敢欺负我,报酬又高,何乐而不为?只是美中不足,缺少你这样的小白脸,现在可就十全十美了。”
我知道丽丽姐在开玩笑,心里总还有她的苦涩,我说,“可你们随时有被抓起来的危险啊,像露露昨天那样。”
“那是露露得罪了那个客人,从第一次以后,她再也不肯接那个客人,我们老板很够意思的,只要小姐不愿意,他就挡驾。他的后台也硬,没人敢惹他。那个客人就找机会整露露,昨天我都找老板了,老板也出了面,可那个小小的派出所竟然不卖帐,非要关露露一夜,肯定是那个混蛋背后使得坏。到我们那儿的,可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光有钱还进不来呢。好在有你帮忙,他们才放了人。——哎,露露,你赶紧以身相谢吧,这小色鬼已经熬不住了。”
我确实在被窝里不老实,一直在抚摸丽丽姐的大腿,女人大腿根内侧的肉特别细腻柔软,我一直在抚摸揉捏丽丽姐那里,现在又老把手插到腿心去,丽丽姐现在那儿不干净,就总推开我,这时就直说让露露陪我。可我和露露都有点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丽丽姐起身,把露露推到我身边,说,“还是做生意吧。”
我知道丽丽姐这么说,还是在提醒露露,我仅仅是个嫖客,或者说是个很讨人喜欢,也很有价值的嫖客,她要露露笼络我,可不要露露真心喜欢我。
露露闭着眼睛靠着我,从丽丽姐的介绍来看,他们的嫖客都是些中年人,露露可能第一次和少年人做事,还有点不习惯,显得紧张不安,哪知道我其实也是一个中年人。
我轻轻扳过露露的脸,她长着俏丽的鹅蛋脸,鼻梁挺直,两眉细长,小嘴殷红如血,耳朵薄俏精致,我含吮着她的耳垂,悄悄说,“露露,我会温柔对你。”
她张眼冲我微微一笑,脸颊上现出两个可爱的酒窝。我吻着,手伸进衣服,她的乳房娇小玲珑,微凸,显然还没有发育好。我解开她衣服,想欣赏她青涩的少女乳房,可她却紧紧拉着被子,遮盖着自己的身体。
我不想用强,就向下摸去,她下腹的绒毛稀疏卷曲,双腿紧紧夹着,我的手指伸进去,感觉那里干爽清洁,不像丽丽姐的,总有点湿漉漉,滑腻腻。
我耐心地轻揉着上方微微突起,露露的呼吸略微加重,我的手指也略微加力,露露那儿湿润起来,双腿也自然张开,我已忍耐许久,此时便翻身压上,进入她的身体。
我并不急于抽动,而是紧紧搂着她,体会着“体贴入微”的美妙感觉。不久,露露微微动起来,我也就开始抽动,露露艳丽的小嘴张开,眼睛却依然闭着,我吻着露露的嘴,伸进舌头在里面搅动,她的舌头也在里面应和着我。我把它逗迎出来,咂在嘴里,吸吮得吱吱有声。
露露的手已经不再紧抓着被子,被子下滑,露出她白洁细腻的胸膛,两只乳房轮廓鲜明,却只是微微突起,浮晕呈现粉色,细小而挺立,和饱满的乳房相比,别有一番风味,我舔着,露露微微哼出声来,原来她的很敏感,我更用力吸吮,下面也开始发力进攻,露露的头左右扭动,头发凌乱,脸色犹如玫瑰一般艳丽。
我兴奋得挺起身子,奋力冲击,露露也挺起腰身,迎合着我,我们同时进入高潮,双双泄身。
我俯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感觉极好。丽丽姐拍拍我的背心,说,“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家了,要不你姑姑会着急的。”
我想也是,就依依不舍起来穿衣。丽丽姐在边上,醋意浓浓地说,“你对她好温柔啊。”
我冲她一笑,说,“丽丽姐,我下次也一样温柔对你。”
丽丽姐却说,“我不要你温柔对我,我要你一样粗暴对她。”
我望望露露,她害羞地把脸躲入丽丽姐怀抱。
此时此刻,她们可真不像是两个妓女,倒像是我两个情人,一个吃醋,一个撒娇。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