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啊!听到姊姊的话,方语纤心中猛喊着不行,偏是开不得口,甚至连眼睛都不敢开,怕给外在的香艳场景刺激;体内的欲火已旺到了极处,稍一妄动便是欲火焚身,再也平静不了。
“那……就多谢妍儿了……”听方语妍这样说,公羊猛也没什么话可说了,反正方语纤体内淫媚气息已旺,甚至不能开口抗拒,名分既定,大不了自己用点儿强,把方语纤硬弄上手,事后以解除淫毒之名大可搪塞;以他床上功夫,虽不像魔门那些高手,可以将正道侠女硬是变成不能没有男人的淫娃荡妇,但要弄得这小姑娘死去活来、欲仙欲死,事后再恨不起自己,倒也不是难事。
正打算将怀里的方语妍放下,好去对方语纤下手,却觉怀里的美女已水蛇一般地滑了开去。微带惊异的公羊猛望去,只见已移到身前的方语妍柳眉微蹙,原本清雅幽静的幽谷口处两番攻插之后,不只淫痕斑斑,模样淫秽无伦,此刻更是汁光外吐,点点淫精浪液混着几丝落红,正不住污染着那美处,还溢出地上一片娇媚的污物,显然破瓜后立遭攻势,确实令她颇有痛楚。
可接下来方语妍的动作,却令公羊猛也不由大吃一惊;只见方语妍娇媚地伏下身子,纤手轻拨秀发,不让颊边秀发披垂眼前碍事,眼儿似怨似媚地飘着公羊猛,樱唇却缓缓靠近他腹下,空出的玉手经轻托起那已软下的肉棒,香舌轻吐处便吮吸舐弄起来,将那棒上满布的淫精蜜液,还有自己的处女红全数纳收,毫无遗漏,吮得啧啧有声;动作虽是稚嫩,情态却无比缠绵,尤其眼神迷茫,当真令人看了也要心动,让原本想运功硬挺肉棒的公羊猛也不由收了手。
虽说自己现在的动作绝非良家妇女能为,但为了挑逗妹子,方语妍也是不得不为,尤其在方才他的言教身教之下,方语妍身不由主地主动在他身上浪了一回,事后回想虽是羞不可抑,却也是飘飘欲仙,想来尔后在这风流相公带领之下,自己还不知要做出多羞人的事儿,享受多美妙的快乐,心思及此方语妍不由迷惘,口舌所到之处虽是充满腥涩味道,但只要想到这就是方才自己与男人淫乐的证明、想到方才自己泄身时的快美,入口竟也变成了琼浆玉液,让方语妍口舌的动作愈发熟练高明,唇舌不住在那肉棒上头绕圈吮吸,令肉棒渐渐变得强硬起来。
“妍儿……你……”
“相公放心……妍儿只是……只是帮相公一把……”吮吸得正当快意,方语妍眼神愈发朦胧;这样主动为男人吸吮肉棒,比之献身更有一番奇异滋味,方语妍只觉自己似正将身心奉献给他,每一下动作都表现出自己的温柔驯服,舌头吮动得愈发落力,吮吻吸舔无所不为,“相公才在妍儿身上……射过两回……妍儿自然要……自然要帮相公弄……弄硬起来……不然……不然怎生帮妹子解毒……”
没想到方语妍会大胆到如此地步,公羊猛不由暗地咋舌。若把她这主动的媚样儿告诉风姿吟,真不知这“媚骨艳相”的美女会受到什么启发?任得方语妍大胆动作,公羊猛享受着肉棒上头传来的种种销魂滋味,只不时出言提点,告诉方语妍什么地方该用力、什么地方该放轻,一个愿教、一个愿学,又是亲身体会那威力,自是效果奇佳,不一会儿当方语妍满足地离开了公羊猛下身,望向那硬挺粗壮肉棒的眼中,充满了无止尽的媚意,看得公羊猛真想搂着她再来一回。
第二集 第四章 姊妹同收
不过公羊猛的样子,比另一边的方语纤可要好得太多;那口舌舔舐的声音如此引人遐思,加上方语妍可没忘了与公羊猛交换蜜语甜言,早将芳心骚乱的方语纤诱得睁了眼,看到这模样可再闭不回去了。方语纤可真没想到,竟会亲眼看到姊姊如此甜蜜地服侍男人,把那淫物舔得汁光明灿、硬挺无比,上头一点方才淫乱的痕迹都没有了,只有无比地光耀明亮,勾得人心弦乱响。
体内那强烈的本能已将方语纤的矜持灰飞烟灭,此刻眼见向来温柔矜持的姊姊,不仅毫不保留地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云雨之后的淫迹秽渍全不清理,骄傲地展现着女体的娇媚,还千娇百媚地伏在男人腿间,将那肉棒品得淫光璨烂,那享受模样比之魔门以媚男为业的妖女竟是不遑多让,怎可能是为了区区体内淫毒而做出如此牺牲?方语纤芳心不由畏羞已极,若要自己变成如此淫荡模样,为这小白脸如此低声下气的服务,她还宁可给那大蛇一口吞下去算了。
见那肉棒在方语妍甜蜜的吮吸舔挑之下,愈来愈硬、愈来愈直,上头水光四射,方语纤羞得转过了脸去,原本以她体内贲张的渴求,若是换了人品好一点的武林侠少,方语纤早要自动宽衣解带、献身求欢了,可偏偏是这么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看到他的脸就想到当日他像只小狗般被杜桃花吸了过去,全没男子气概的样儿,还有入夜时将女子灌醉抱回客栈的丑恶,方语纤可真不知道,就算从武功来看,这人与师门关系匪浅,多半就是师伯风姿吟的传人,姊姊怎么会在被他破了身子之后,竟对他如此缠绵痴恋,全无半分侠女英风,难不成这人真有魔门的淫女手段?
见方语纤偏过头去,脸上神色变幻莫定,显正心思混乱不安,方语妍娇柔一笑,神情中满是促狭之意,眉宇间尽是化也化不去的媚态,看的公羊猛不由心痒;偏生方语妍立时就凑到他耳边,声音软柔甜蜜,蜜得似要化了一般,“好相公……这下子……可以好好……好好疼爱纤妹妹了……”
“嗯……”魔手在方语妍敏感处轻揉了几把,将这初尝雨露的美娇娘逗得香躯轻扭、腻笑不已,忙不迭地轻声告饶,“哎……饶了妍儿吧……等……等解了纤妹的毒……妍儿自是相公的嘴上肉……”
虽说一旁的方语纤肌肤泛红,汗如雨下,满溢的香气实实在在说明了肌肤滚烫,体内淫欲已近决堤,只是勉力抗拒欲火焚体,却不知是抗拒情欲还是抗拒自己;但若非她是方语妍的亲妹子,不帮她袪毒对方语妍说不过去,看她这神态和对自己的不屑貌,公羊猛可还真不想动她!否则以他的好色,有这么个欲火焚身的处子在旁,早该将她奸到落红片片、高潮不断了。
见公羊猛神色,方语妍自知他的想法,但现在却不是解释的时候,否则不说她也是武林侠女,光只是初尝滋味的闺阁女儿,也做不出主动为男人品箫之事,“好相公……生纤妹妹的气?”
“也不是生气……”心中的想法也不好说出口,总不能当着她面前说方语纤的举动令他难堪,想等她将近欲火焚阴时再行动作吧?毕竟这种话出口,也未免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
“相公放心……”接下来的话可真不好出口,方语妍脸上红晕难消,连呼吸间都热了几分,可看妹子外强中干,似再忍不住了,再羞人的话也得出口;她放低了声音,刻意不让方语纤听到,“纤妹妹已经……已经受不住了……相公便来个霸王硬上弓……对她而言也是福非祸……相公就强来一回吧……之后……之后妍儿自会帮相公缓颊……纤妹妹小女儿心性……容易说得转的……”
“你……”真没想到这种话会从方语妍口里出来,不过因着这句话,公羊猛倒也释然,毕竟美女为自己品箫虽是美事,但对这才刚破瓜,还没经验过几回滋味的小姑娘而言,确实激进了点;若心斗是为了帮自己尽速复苏,顺道熬一熬这小妹子,怕他也没法这么快尝到这种美味。
心中释然,嘴上也邪起来了,公羊猛轻轻捏了捏方语妍娇嫩晕红、美得似可滴出水来的嫩颊,小小地咬了咬她的耳朵,“换个时候……相公也要对妍儿霸王硬上弓……妍儿要准备……”
“嗯……是……”
“啊!”的一声轻吟,方语纤虽知此事难免,心里纵不愿也已有了几分准备,可却没想到公羊猛的手段竟如此急切,一个恶虎扑羊便将她扑倒在地,痛得方语纤闷哼一声。可公羊猛还不肯收手,双手一阵大抓大撕,裂帛声混着方语纤羞怒的尖叫,转眼间一身白裳已变成了雪花片片。才刚将方语纤身上最后一丝屏障撕去,公羊猛双手一伸,捏住了方语纤皓腕,令她再也遮掩不住胸前,放眼打量,才知这两朵姊妹花还真的是双生姊妹,容颜、身段无一不是如出一辙,若非神情仍有不同,这样剥光了他可真分辨不出。不过一旦剥个一丝不挂,连公羊猛也看了出来,方语纤一身雪白肌肤已烧成了酒红色,显然体内灾情惨重,全部心力都放在压制体内情欲之上,否则公羊猛虽然武功胜她,要制住这女子恐也得费上一番手脚,哪像现在这般轻而易举?
“不……不要……不要看……唔……求求你……别……别这样……”没想到公羊猛竟如此粗暴,方语纤甚至没来得及挣扎,已在男人的手下被剥得光溜溜,连手都给他压住了,想遮掩都没办法;两朵少女的美挺玉峰就在男人眼下活泼地弹跳着,两点乳蕾早被体内淫火胀得饱挺,虽说已是一丝不挂,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带出的微寒山风却一点没法冷却她的欲望。方语纤口干舌躁,只能勉力叫喊求饶,纤腰不住扭动挣扎,却不知手足被禁之下,仅靠纤腰扭时,那模样在男人看来愈添淫冶,尤其玉峰更随着腰部狂扭而弹跳不休,令人为之动情,“饶了我……啊……姊姊……救救我……”
“纤妹放心……师兄不会……不会太过火的……”没想到公羊猛狂暴起来竟如此威猛,转瞬间方语纤已是片缕不存,青春健美的少女胴体完全裸露,方语妍心下不由惴惴,一小半是不知妹子是否经受得起,大半却是为了公羊猛早晚也会对自己用上这霸王硬上弓的手段,可真不知自己到时候是否吃得消?但嘴上却不能再让方语纤畏惊了,“师兄是好人……方才姊姊就试过了……一开始确实会……确实会很痛……但……但那都是值得的……等师兄多爱你几回……纤妹你……你就知道美的滋味了……”
“不……不可以……啊……”虽说被欲火强烈刺激的胴体极端敏感,光只是衣裳被撕时残帛与肌肤的磨擦,以及动手之际那大手偶尔拂过香肌时带来的特异滋味,都令方语纤芳心荡然,但她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处子,哪能这么容易就失守?偏偏公羊猛却不打算饶她,一边俯下身来衔着两朵贲挺的乳蕾,吸得方语纤不住哭叫,一边腰身微挺,那硬挺火烫的肉棒早已贴到方语纤颤抖的大腿上,顺着那怎么也抑不住的汨汨蜜溪溯源而上,逐渐移向方语纤那未缘客扫的幽谷。
敏感已极的肌肤被男人如此挑逗,方语纤所受的刺激是无比强烈的,酥胸上的火辣犹可,那肉棒已君临幽谷口处,正一点一点地蘸着她滚滚的泉水,每一下轻点都似提醒着她,那肉棒随时都要来破她的身子了!方语纤不知所措地狂扭着纤腰,乳上玉蕾却始终离不开他的口,幽谷处虽也不住挣动,不令他方便一插而入,可玉腿也给他的腿压着,挣扎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没料想到了此刻,方语纤竟还如此抗拒,若非旁边的方语妍始终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目光中无比恳求,公羊猛还真想干脆任方语纤要死要活算了!不过挣扎之间,肉棒虽难寻谷而入,可那敏感的前端,被少女娇嫩无比的肌肤不住揩擦触碰,愈来愈湿淋淋,滋味也着实不坏。虽说挣扎之中,幽谷蜜汁泛涌愈烈,湿漉漉的感觉着实销魂,但这小姑娘直到此刻还不肯屈服,令公羊猛心中逐渐涌起摧残的冲动。他含着乳蕾的口中牙齿轻轻磨动,微微的痛楚令方语纤不由嘶叫出声,纤腰扭挺之间,终于给公-羊猛拔着了机会,只见他腰身一挺,肉棒终于破谷而入,少女狭窄的密谷口处登时给肉棒那肿大的尖端撑了开来,撑裂的痛楚令方语纤一声尖响的哭叫,徒劳无功的挣扎终于软化了下来,毕竟都已被他插入了,哪里还有挣扎的可能?
见方语纤终于软倒,眼角珠泪涔涔,银牙咬唇不语,紧窄的幽谷本能地想将侵入的肉棒挤将出去,却是力不及他,只能任公羊猛逐步进犯;公羊猛心下一喜,倒也放轻了些许强攻的力道,腰部缓缓转动,让肉棒边旋转边插入,享受着她的窄紧销魂,搔动得她的蜜液滚滚,同时也带给方语纤的幽谷更全面、更周到的旋磨刺激,动作虽慢却坚定地进入着,全没半点想后退的样子。
“痛……好痛……不要……求求你……退……退出去……啊……好痛……呜……”虽说身子早给那满涨的情欲变成了一团火,但心中的抗拒,始终使得方语纤经受的痛苦远超快乐;即便身子已软了下来,幽谷仍蠕动着无效的抵抗,眼角含泪,声音显得如此无力,如果不是方语妍一边吻去妹妹的泪滴,一边轻声细语安抚着她,让方语纤的紧张慢慢松弛下来,娇躯不再那么僵硬,怕方语纤真痛的觉得自己快死了呢!尤其这男人不只强行插入了她,插入当中还不住旋磨,揩擦着她被强行撑开的痛楚之处,像是要提醒她正遭男人奸插,真不晓得方才姊姊是如何承受这种苦刑的。
见方语妍也插手进来,公羊猛心知她爱妹心切,倒也不好说话,只是松开了双手,扶住方语纤柳腰,专注于肉棒挺入的动作;方语妍也正好牵住妹妹的手,安抚着她的紧张,唇舌轻柔地移到了方语纤那贲挺的少女椒乳上头,挑转磨吸,展现出方才令公羊猛雄风重振的舌技。
本来方语纤已是欲火如焚,若非心中的抗拒始终难以转化,早该享受云雨之乐,现在在方语妍的婉言劝说和甜蜜抚爱之下,心中的紧张和抗拒渐渐褪去,那给情欲挑发的本能慢慢占了上风,呼吸愈来愈火热;幽谷虽仍蠕着,却不像方才尽是抵抗,竟令正开拓着少女幽谷的公羊猛有种她正欲拒还迎的感觉,而在他的缓缓入侵之下,那感觉也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有种动情的刺激。
缓缓推送之间,公羊猛只觉肉棒轻轻顶住了一层薄薄的阻碍,而随着这微微一顶,方语纤娇躯微微一窒,却很快便柔软下来,幽谷香肌微微的蠕动,似想将肉棒吸的更进来一些。
手指轻轻流动,那酥酸的刺激,令方语纤娇躯微颤,正搂着她上身的方语妍自不会放过这种异动,美目一飘,便见公羊猛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移到两人交合之处,正自弄鬼;方才她给开苞的当儿,也被公羊猛这样玩弄过,自知公羊猛已是兵临城下,正待破城而入,大展淫威。
“姊……姊姊……哎……纤纤被……被他顶……他顶到了……”虽不知被男人触及了什么部位,但少女的敏感,使方语纤察觉到,他已经快要真正地得到自己的贞洁了,那羞意令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纤妹放心……接下来就是……就是最痛的地方了……”想到方才被破瓜时的滋味,方语妍不由脸都红了,但和妹妹这般肌肤相亲,她也察觉到,方语纤体内的淫媚气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蕴酿,已是激烈得无以复加,现下只被她心中的矜持和羞耻堤防险险阻住,一旦溃堤,便是无可收拾!偏生再让那气息压抑下去,也不知会否伤到妹子身体,方语妍可比妹妹还要紧张呢!“不过痛了之后……就会快活了……纤妹妹放轻松些……让他进去……师兄一定会……会让妹妹你欲仙欲死的……”
“那……那个吃软饭的家伙……”虽已娇躯酥软,尽显女体香滑,方语纤嘴上上仍不由娇填,只声息之中再没半点怒气,透出来的尽是酥媚之意;她偷瞧了公羊猛一眼,柔若无骨地一声轻吟,飘向他的眼光满是娇意,“你……唔……你就……就进来吧……纤纤把身子给你了……随你了……”
“那妤……我就来吃纤纤这可口的软饭了……”
“你……啊……”听公羊猛低声调笑,方语纤只觉脸上一红,身子一热,被插入、被旋磨的痛楚,一瞬间都化成了酥腻酸麻,透得整个人都酥了,再没几分痛楚。偏生公羊猛接下来便缓缓推进,像是在试验那层阻碍的柔韧一般,只不肯狂逞,一点一点地挤开挤破,那滋味又痛又酥又麻,令方语纤不由娇声轻吟,痛麻之中那肉棒终于破开了阻碍,缓缓推入至全根尽没,方语纤竟觉再没几分痛楚;尤其当深处花心给那狂蜂浪蝶采摘去了的当儿,那刺激更令她无言以对,纤巧的玉指紧紧扣抓着身下破成片片、勉强用作垫褥的白裳上头,怎么也松弛不下来。
感觉得到全根尽没的肉棒被方语纤的处女幽谷深深吸啜,那美妙的吸力,竟劲道十足的活像要高潮一般,正当公羊猛心思乱转的当儿,只觉肉棒顶端一麻,一股麻透心胸的快感传来,若非他连爽两回,已没那么敏感,仍能坚持得住,怕真要给这甜美的处女阴精一淋,便丢盔弃甲了。
一声酥透了心的娇吟,方语纤娇躯软绵,美日如丝,娇喘吁吁,活像化了的糖人儿一般,看得方语妍也不由微诧;看来她体内的媚气实在太旺,烧的也太久,竟令方语纤才刚破身,便已高潮泄精。那柔美的胴体一阵痉孪抽搐,幽深而被公羊猛淫得火热的幽谷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软肉一阵收缩,令方语纤芳心娇羞万分,欲仙欲死,不由沉浸在肉欲交欢的高潮快感之中。
“没想到纤纤……这么快就泄了……”见方语纤一副高潮之后的媚态,方语妍也是过来人,哪里不知她正身受的快意?只没想到妹子竟这么快丢身,他却如日中天,也不知公羊猛是否满意?
一语不发,只是缓缓动作,随着公羊猛的慢慢抽出,幽谷里头泛滥的汁液终于满溢,只见方语纤雪白的股间已是落红片片,混着落红的淋淋汁液蜜精整个黏紧了肉棒,甚至还溢过雪臀,沾着了身下的白裳,那模样当真是既娇艳又淫秽,看得旁观的方语妍都不由芳心骚动起来。
“姊……姊姊……唔……纤纤泄了……”媚眼迷蒙,却觉幽谷中那粗壮的侵入者正缓缓退出,此刻方语纤的心中真千思万想着要拱起柳腰,去寻求再一次插入的快感,偏生柳腰却已酸软无力,这甜美的泄阴滋味,当真如姊姊所说一般欲仙欲死,令方语纤声音都不由柔媚起来。
在公羊猛示意之下,方语妍微微撑住方语纤修长的颈项,让她亲眼看到两人交合之处的淋漓尽致。若是平时,那淫秽模样早令侠女闭目不敢观看,可现在高潮余韵还在,尤其那肉棒只退出大半,巨大的顶端还留在幽谷口处,让方语纤想贞节都贞节不起来,声音又软又媚,甜得像是挤出蜜一般,“师兄……唔……你这……你这吃软饭的……把纤纤吃成了这样……坏……再……再吃纤纤纤吧……”
听方语纤嘴上虽仍不留情,语意却软媚无力,显是只有任由宰割的份了,公羊猛微微一笑,双手握着方语纤不堪一握的柳腰,肉棒缓缓推送起来,动作虽然不大,却是次次到底,每下深插都在方语纤幽谷深处火热滚烫地刺激几下,使方语纤无奈地呻吟娇喘,羞涩地娇啼婉转,随着声声句句呻吟出口,娇美雪白的少女玉体火热地蠕动着承受着,美妙光滑、给落红淫液污染得媚艳诱人的洁白雪臀微微挺起,随着公羊猛的抽出、顶入而被动地挺送、迎合着。
“嗯……哎……啊……唔……”随着公羊猛每一次顶入美丽处女那幽深紧窄的幽谷,方语纤娇俏可爱的小瑶鼻都娇羞而火热地呻吟回应着他的顶触,那美妙窄紧的刺激,令公羊猛愈发忘形;他深知那大蛇的淫媚气息,混入了他药丹中的淫意,已令方语纤的胴体再抗不住男人,只渴待着男人勇猛的蹂躏,愈是强力愈令她欢快!他逐渐加快了节奏,快速的抽出,狠狠地顶入,在方语纤沬人的幽谷内凶猛地顶入、抽出,那令她无比欢快的抽插,令方语纤不由自主娇喘呻吟、嘤嘤娇啼。
可惜此刻的方语纤身心虽都给那高潮的刺激所占据,却还无法忘形,只能任公羊猛大开杀戒,一次接着一次,以那强烈的抽插满足着她无比的渴求,不过光是如此,也已令稚嫩如方语纤足够快活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幽谷深处竟有种比方才每次抽顶都不同的刺激,倒像是方才被他深深没入后便即高潮的滋味;方语纤自不知那是女体花心被男人触及时的现象,只在阵阵娇酥麻痒的刺激中轻挺柳腰,本能迎凑起来,娇媚处子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心含羞轻点,与那顶入幽谷最深处的肉棒硬挺尖端滚烫地紧吻在一起,狂烈的滋味令她体内的快感又升了一层。
被那美妙无比的滋味所侵袭,方语纤不由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为娇啼婉转,偏生公羊猛也知攻占了她的要害,竟让肉棒紧紧地顶在幽谷当中,用那火烫的尖端轻顶旋磨着少女软嫩敏感的花心,只是轻轻一顶,便听得“嗯……”的一声,方语纤已是意乱情迷,娇媚地呻吟回应,而随着公羊猛连连轻顶,缓缓施加采吸手法,少女也连连娇喘挺腰回应,滋味甚是美妙。
方语纤本已觉得幽谷中紧夹着的肉棒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少女芳心却敏感地发觉,那顶入自己幽谷深处,正自狂采花心的火热肉棒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幽谷,也更加深入刺激着敏感的花心当中,美妙得令她很快又有了泄身丢精的冲动。
“啊……师兄……你……唔……纤纤……纤纤又……又泄了……”在公羊猛的连连触顶、次次采撷之下,少女花心含羞带露,娇躯轻颤,美妙的刺激直达芳心,令方语纤又是声声娇羞轻吟,高潮中那甜美酥腻的阴精,又从幽谷深处娇射而出,浸润了那幽谷当中的肉棒;泄出的劲道如此强烈,竟连肉棒都挡之不住,任其满溢出幽谷口,流下雪臀玉股,浸湿了身下破碎不堪的白裳。
那美妙的滋味,加上原本对自己不屑的方语纤,此刻甜蜜娇喘,眉花眼笑间已然迷茫,火辣辣地刺激着公羊猛的身心。其实他也将近尽头,不由得奋起余威,立即展开一阵快速勇猛的抽插,将肉棒深深地顶入处女娇小的幽谷内,紧紧顶住了方语纤的子宫口,向着方语纤那柔美娇嫩的花心、娇羞怯怯的子宫口狂猛地射出了精液,胀美火热得令她又是一阵呻吟喘息,良久方休。
“都……都是你坏……”虽已完事,但小女子娇柔纤细的身躯,要挨住男人的重压可不容易,加上连战三回,公羊猛可真是累了,整个人无力地倒在方语纤身上,甚至没有力气去逗逗这刚破身的小师妹,令方语纤不由轻嗔娇怨。虽说床第事毕后仍偎在男人怀里轻怜蜜爱确是一大享受,可才刚开苞,小姑娘的心理可还受不住和男人这样亲密,但她也无力推开他,仅能在他身下娇声怨怼;谁教旁边的方语妍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比之方才之事还教方语纤畏羞呢?“讨厌……”
微微移向一旁,虽只是稍稍动作,可两人下身仍亲密交缠,才一动便触着了方语纤幽谷中的伤处,光从幽谷中那微微的颤抖便知这刚成妇人的方语纤还受不住过大动作,公羊猛只能轻搂着她,轻声抚慰,任方语纤小声撒娇。
即便公羊猛也知方语纤被体内淫气浸润太久,深受影响,若能再战一回,多半就不会这么疼了,可却是没力气去动作;毕竟此次不比山上在床上淫戏风姿吟那回,为了怕事后真被清理门户,那夜他真是精锐尽出,拚了命地来了一回又一回。这次非是逼命之危,公羊猛还真使不出力气来,只能抱歉地看着两个才刚破身的小女人,故意眼色晃动,逗着她们开心。
“纤妹放心……”见公羊猛当真无力动作,方语妍微微一笑;也难怪他体虚气弱,毕竟这大蛇淫气强烈,方才连着帮自己姊妹解毒,想来他也真是累坏了,“夜已深了,让师兄好生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哎……”本想爬过来安抚妹子,没想到才一动作,股间深处便一股刺疼传来。方语妍心知自己方心才淫浪太过,连着要了两回,也难怪幽谷受创,想来至少有个好几天难以行动自如,不由羞赧心起,纤指轻刮着公羊猛的脸,“妍儿也在疼……师兄真是……真是坏透了……”
听方语妍似嗔似笑,连方语纤怨怒之中,也透着几许撩人媚意,公羊猛当真是心满意足,他伸手搂过了姊姊,对着妹妹轻声调笑,“你们放心……接下来几天我们先宿在此处,方才入山前师兄便看过,不远之处便有水源……毕竟初尝此味,刚开始几天行动难免不便,不过这事好办……我们在下山前有机会就做……等身体习惯之后,干这事儿便会愈来愈快意……我才要担心被吸干呢!”
听公羊猛出言调笑,方语妍不由一羞,倒是方语纤虽是粉脸飞红,却不像姊姊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顽皮地向公羊猛吐了吐舌,一副看你敢不敢动手的模样,九分娇媚远胜一丝凶悍。
“哎……求求你……师兄……唔……不……是……是相公……哎……你的舌头……啊……弄死妍儿了……”
“姊姊……唔……你活该……嗯……好……嗯……好深……吃软饭的……你……你又要吃死纤纤了……”
日光之下,山间溪畔,微风轻拂中,正是肉光致致。只见一对面目活似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美女正自对坐着赤裸拥吻,彼此探索着娇躯每一寸性感点,被肉欲染得酡红的两对美峰正自交缠相挤,娇躯颤抖之间,汗水挥洒出满天光芒。而就在两女身下,男子正奋力动作着,一双手来回抚弄着鲜花也似的女体,腰间强而有力地向上顶挺,每次都尽力深入,而陷在幽谷中的口舌更是卖力活动,将那透着女体香氛,正自波涛不断的幽谷服侍得泉水汨汨,完全没有吸干吸尽的可能。
一边服侍着身上的美人儿,公羊猛一边贪婪地喘着气,尽力吸取泛着女体幽香的空气;毕竟他才把方语妍征服,气才刚喘过来,旁边被那娇艳的活春宫逗得欲火高燃的方语纤已然忍耐不住,纤手轻挑间将他的热情重行点燃,便将他推倒骑了上去。几天来在二女身上大展淫威的公羊猛也不制止她。能令两个香花一般的年少侠女身心全然沉沦欲海,对男人而言确是满足无比的事。
只是齐人之福或许也是齐人非福,舒舒服服地仰躺地上,任由方语纤骑在身上扭动娇哼,公羊猛眼角一撇,只见一旁的方语妍进入溪中,正自娇羞无伦地清理身子,可一双美目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正在公羊猛身上忘情动作的妹妹,当时那眼神就让公羊猛感觉不对,没想到方语纤正自动作当中,将幽谷清理好的方语妍已不肯闲着,她拖着犹自酥软的身上坐到了公羊猛身上来,搂着同样赤裸的妹子就是一阵猛亲,可一双玉腿被公羊猛狠狠揉弄几下便即酥软,幽谷当即给公羊猛的舌头侵入,火热的扫动与方语纤的反击,猛烈的热情登时令方语妍身上冷浸的溪水火热起来。
这也难怪方语纤,那大蛇的淫气之厉害当真是难以想像,即便她也给破了瓜,可体内缠绵的淫欲却没那么好打发,这些日子依然在体内隐隐作祟,加上姊姊的情况也不比自己好到那儿去,又有个年轻力壮的师兄在旁边,这几天来当真是春色无边,两女索性再不穿衣裳,免得脱衣麻烦;方语纤甚至记不清这已是第几次纵情欢合,只知失身后不过五六日,互相之间已是无比痴缠,即使有时想要抵抗,可在他高深的手段和经验丰富的技巧之下,终也被挑逗得无法自拔。
不过比之姊姊,方语纤可真要自叹弗如。虽是淫欲蓬勃,可方语纤还保着一丝侠女的矜持,芳心再是渴想,也压抑着直到被公羊猛强行按倒求欢,才身不由主地发泄出来;但向来端庄自持的方语妍,在被公羊猛蹂躏过后,却似变了个人一般,床第之间不只主动还显得饥渴,不欢爱也与他腻在一起温存调情,情浓得犹如蜜里调油一般,还时而出言调侃自己,甜得令方语纤芳心荡漾;像现在就是这样,若非看姊姊与公羊猛爽得死去活来间,还不时调笑在旁想转头又忍不住偷偷瞧看的自己,怕方语纤也提不起勇气,主动骑在公羊猛身上享受那淫靡骚浪的欢愉。
只是现在的姊姊,真的是令方语纤为之耳日一新,当她正在公羊猛身上盘旋扭摇、乐不可支的当儿,方语妍竟也插上一脚,抱着自己亲密爱怜,甜蜜纤巧的唇舌不住交接着香吻,四朵美峰不住揉挤压缠,就好像和公羊猛约好了一般,一个弄上面一个弄下面,只把方语纤逗得死去活来;若非方语妍坐在公羊猛面上的臀腿间也是异响声声,每一声都带出方语妍娇躯一丝颤抖,显然方语妍也正给公羊猛卖力服侍得汁水涔涔,方语纤可还真受不了被姊姊和师兄这样疼爱呢!
想到此处,方语纤不由暗叹:公羊猛人如其名,床上着实威猛!加上姊姊自己被干爽了不够,连她和公羊猛行房之时也爱插上一脚,有好几次她正被公羊猛压在身下大逞淫威的当儿,方语妍也服服贴贴地伏在公羊猛背后,小舌纤巧贪欢地舐着他充满男性气息的汗水,那娇媚模样令她脸红心跳、淫欲更炽,公羊猛也为之动心,把自己征服之后再将姊姊抱下来狠淫到痛快得紧。
在破了二女身子之后,公羊猛也不知哪来的想头,竟将那大蛇的内丹剖取出来让三人分食,虽是腥味难免,但心知此物对习武之人大补,方语纤也没有推却;可没想到蛇性至淫之气,竟也集中在这内丹当中,服食之后体内淫欲更是难以控制!也幸好有内丹补身,才能让初尝此味的姊妹俩体力充实,能够毫无后顾之忧地享受无时无刻的男女之欢,频繁的男女爱欲非但不至于伤身,反使她们愈发沉迷其中、眷恋情浓,此刻就是公羊猛想收手不干,两女也再不肯放过他了。
被姊姊和公羊猛如此卖力合作之下,不一会儿方语纤已在甜蜜娇喘中畅美泄身,强烈的快感从正被抽插的幽谷深处不住扩散,滋味美得异常,眼茫神昏之中,只觉怀中的姊姊和幽谷里头那硬挺的肉棒也不约而同地颤了起来,尤其那肉棒比之平常更挺拔了几分,射精前的模样异常美妙,爽得她都不知该如何形容了,只觉幽谷内一股火烫的热力传来,整个人登时被送上了仙境……
“你……你这坏蛋……”每次都被他弄得晕乎乎,说不尽的神魂颠倒、心花怒放,现在的方语纤除了床第淫欢当中,哪里还敢叫公羊猛是吃软饭的?这师兄如此强悍勇猛,即使她心有不愿之时,也能恃强硬上,弄得自己半推半就之中,种种不悦为之融化消弭;就如同开苞时一般,明明是被这男人霸王硬上弓地奸取了自己宝贵的处女贞洁,可他的床上功夫如此高明厉害,总能将自己彻底征服。现在的方语纤虽说表面上还不像姊姊方语妍那般娇媚放荡,可芳心娇躯早给这男人吃了个干干净净;她可真不敢想像,不被这男人蹂躏玩弄的日子,可怎生过得?
“弄死纤纤了……”
“纤纤不喜欢吗?”
“纤纤喜欢的……”心知这妹子的性格,无论芳心如何臣服,嘴上绝不肯示弱。这段日子自己之所以显得主动淫荡,一半是因为他所带来的滋味确实美妙到令人想不放纵都不成,一半也是因为身为姊姊,总要给妹妹做个好示范,没想到还是改不了妹子的嘴。方语妍连忙接过了口,纤手轻轻揉在方语纤腰间,又酥又痒,令得方语纤只能想却开不得口,“相公也知道……不是吗?”
“姊姊……”给姊姊暗地作弄,耳里又听到这浪荡话儿,方语纤嫩颊微润。心下却是一片甜美;现在的她已知云雨之乐,给公羊猛没日没夜的引诱享受之下,哪里还肯留下会令自己无法纵情的矜持?虽不像姊姊那般放纵情欲,实则方语纤欲迎还拒的外表之下,身心也都已逃不过淫欲的掌握操控。好不容易方语纤才按住了姊姊作怪的手,飘向公羊猛的眼儿满是柔媚,间中还带几分不舍,“纤纤……纤纤只是想……我们在这儿也够久了……总该……总该下山去了吧……”
“纤纤想……想穿上衣服了?”轻轻调笑着这小妹子,方语妍脸上那丝促狭的笑意始终脱不去。本来在破身之后,两女相互扶持着到水边清洗身子,自己本想穿上衣服,却给妹子阻住,不过这理由想想也对,反正在身体恢复之前,也不想离开此处,山林之中又无外人,既然都已成了男女之事,衣裳穿穿脱脱的反而麻烦,倒不如赤裸相对;反正就算不愿意,这坏师兄的手段也能将自己姊妹身心征服,任他予取予求,方语妍只想不到,竟会是方语纤提出这种羞人要求。
“那好……我们明日就下山……”搂过方语纤浸润过风流滋味,愈发成熟娇美的胴体,公羊猛微微一笑,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口,贪婪的眼儿却望向了一旁娇羞性感的方语妍,“不过……在让纤纤穿上衣服之前,今晚我们通宵达旦,相公想看看你们的功夫……看看你们这几天的进境……”
眼见洛阳已然在望,公羊猛只觉心中一阵紧张,双手不自主地握紧,身旁的方语妍虽对他的异样微带诧异,却没有开口,倒是另一边的方语纤也不理姊姊猛打眼色,见公羊猛神色异样便开口问了,“师兄,怎么了?”
“我的……我的仇人就在里头……”尽力让声音平静下来,公羊猛的眼睛却离不开洛阳城门上金光闪烁的牌匾。从云麾山庄被灭后已有七八年了,这段时日他练武不辍,为的都是报仇雪恨,如今眼见雄伟壮阔的洛阳城门在望,想到仇人中的金刀门彭明全便在里头,公羊猛岂不激动?心中真想赶快冲进门去,寻着金刀门的人见一个杀一个,直至金刀门如云麾山庄一般鸡犬不留。
感觉纤细的小手抚上了自己紧握的拳头,站在城门外头的公羊猛心中微微一颤,紧张的拳头良久良久才慢慢松开;毕竟自己精心练武也这么多时候了,兼得云麾山庄大风云剑法、掌法及逸仙谷“风仙姬”飘风剑法两家之长,又从杜明岩及花倚蝶身上习得采补之术,纵使不说与风姿吟的阴阳双修大有裨益,光前面一段在山里头那称得上荒淫的日子,让方家姊妹心甘情愿成为他胯下之臣,浓郁馥美的处子元阴全无保留,任他汲取,床第疯狂间炼化那大蛇的内丹,此时功力比之下山时早不知高多少,若能和金刀门那彭明全单打独斗,自己的胜算该可高上几分。
不过问题就在此处,金刀门可不是小小门派,而是威震洛阳城的一方之霸,这些年来洛阳城中虽也是帮派林立,能和金刀门相提并论的便有回心堂、大风帮、洛浦宗等等,可声势却远远不若金刀门威扬;大破云麾山庄那役,使得金刀门威势大增,其余各派虽不至望风景服,却也不能不惮之三分。想要和彭明全单打独斗的环境可真难安排,公羊猛再有自信,又有武功不弱的方家姊妹相助,也不认为能够一路打进金刀门总舵之后,还保着神完气足地与彭明全交手。
这一路上也听公羊猛提起过当日云麾山庄之事想不到只是看到洛阳城公羊猛便如此失态,方家姊妹也知入城之后恐怕便要连场大战,想不紧张都难!依方语妍的想法,倒不如联络上官香雪和风姿吟齐来,最好连月卿卿和郑煦君也拉进来,打起来也多几分把握;然而公羊猛认为报仇是自己的家事,可不好把师父也牵扯进来,如果不是方家姊妹与自己早有肉体关系,称得上是未过门的媳妇,公羊猛还真不想让她们也过来此处哩!
不过这只是借口,公羊猛心中真正的顾忌却是,风姿吟虽娇媚温柔,早在床上被自己调弄的风情万种,但自己才下山就收了两个师妹为妻,也不知风姿吟知道之后会有什么反应!这种事能晚点面对就晚点面对,大不了自己委屈一些,想法子暗算彭明全;虽说此法并不光明正大,给风姿吟知道后难免念上几句,但复仇事大,金刀门又声势正盛,无论如何也难真的怪他。
心中思绪乱缠,公羊猛与方家姊妹走进城门,才知这洛阳城之大,确非没来过此处之人可以想像;街道之宽阔、往来人之众多,光用人山人海来形容都显得空虚,一景一物皆展现出名城古都的气息。虽说往来人中偶尔也可看到金刀门人标志的红袍金刀,可在这么多的人群之中,就显得如此渺小微弱,那熙来攘往的模样,让心怀大仇的公羊猛也不由为之气短,甚至没法在这通衢大道上生事。原本想一进城就干脆直杀入金刀门一个不剩的想头,更不知已跑到了那里去。
向路人问明了洛阳城中几个门派的根据地,公羊猛心下犯难;彭明全住处就在金刀门总舵之内,金刀门声势已成,一般小事可劳不得掌门亲自处置,多半事情到了副门主或几个分堂主那边便处理了,其人又很少出门,要暗算都难动手;加上他也按不住心头火,到金刀门总舵附近转了两圈,看得出总舵就算不是龙潭虎穴,也是戒备森严,加上附近又有几个和金刀门声息相通的小门派,想必一出事便是尽出人马前来护持,要硬碰硬的打进去,恐怕非得风姿吟亲至不可。
眼见公羊猛神色愀然,二女也知他心中纠结,回到客栈之后,一人一边的也提了几个方案,只是纸上谈兵容易,当真要说到实行,连两女考虑之后都得摇头摆手。当日云麾山庄之役,金刀门可说是精锐尽出,和剑明山与那神秘女子仅单身出马不同,若是可以,公羊猛自然想大开杀戒,从大门打进去见一个杀一个,只是能想却难行,光能干掉彭明全一人,已算老天保佑了。
纠缠的思绪在心中也不知混乱了多久,坐在酒楼上的公羊猛手中酒杯悬着未饮,望向金刀门的方向,却似望而未见;毕竟这酒楼虽高,他和方家姊妹坐的也是楼上雅座,视野最好,可距金刀门已有一段距离,从此处看去只见屋瓦片片,甚至分辨不出哪间才是金刀门的总舵所在。
彼此对望一眼,甚至连向来最爱撒娇的方语纤都无话可说。她俩人好不容易才把公羊猛拉到了此处,谁教三人毕竟是外来人,若生面孔老在总舵附近晃荡,以金刀门人老练无比的江湖经验,想不被发觉都不可能;偏生公羊猛对金刀门恨意太深,光能控着没杀上门去已算得上自制力坚强,若让他在金刀门附近待得久了,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发疯,提着剑便杀了进去?
良久良久,连手中的酒杯都冷了下来,公羊猛好不容易才回过头来,望向方语妍胆心的眼神,还有低下头来吃菜,眼儿却偷偷飘在他身上的方语纤,勉强带出了笑容,一口把手上残酒饮尽,又夹了几口菜,声音和神态中却带着无比的抑郁,“你们都别担心,我没事的……”
心知他只是在硬撑,方语妍和妹妹交换了个眼神,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只能轮流劝他喝酒吃菜。洛阳乃几朝古都,远非一般城镇可比,这家酒楼在洛阳也算是高等的,酒菜素质着实一流,只可惜三人心中情思繁杂,竟是食不知味,心中闷得真想打几架出口气。不过古风不失的故都终究不比一般地方,虽说各门各派势力犬牙交错,光路上走着都难免遇上对头,但人人都带几分矜持收敛,倒真没有人敢在大街通衢上嚣张,想撩事生非都找不着对象。
也不知这样闷了多久,方语纤终究是小姑娘,不像姊姊那般端庄沉稳,忍不住开了口,“依纤纤想,不如我们找机会先擒下他们几个人,至少要分堂主左右的人物,探探其中机密再说……”
“这儿可不是能随便胡闹的地方,”压低了声音,方语妍压住了妹妹的话头。这方向的事她也不是没有想过,但若是金刀门分堂主这等人物,武功想必不弱,就算三人武功都高,要擒下也非易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逸仙谷的功夫虽高明,但金刀门威震一方,门中高手无论如何也非易与之辈;何况洛阳几朝古都,是朝廷注目之处,官家势力之强,绝非一般地方城镇可比,便是久在此间,根基深厚的金刀门也不敢横行霸道、自找麻烦,更何况自己这些势单力孤之人?
“若是任意妄为,惹出祸事都小,如果坏了师兄大事,可不是你负责得起的!”
“是……知道啦……”
见方语纤被姊姊责备了几句,小嘴微呶,眼儿泛红,一副就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儿,公羊猛倒有些心生怜意;这小姑娘虽有些调皮娇气,但毕竟也是为了自己着想。他暗地地拍了拍方语纤的小手,微做安抚,一边低声回应着方语妍的话,“其实纤纤也是一番好意,如果我们好好谋画,倒也不失为一条可行之道……只要事情不闹大,相信他们也不会笨得自削面子……”
这倒有可能。方语妍点了点头,虽说不是金刀门中人,但身为武林人,又在这龙蛇杂处的洛阳城中,她也知道对金刀门人而言面子最是要紧,若是做了让别人看轻的举动,那就好像在狼群中受了伤的一头狼,只有被群狼啃得一干二净的分。心中念头电转,方语妍突地咦了一声,拉着公羊猛向下看去,只见一个红袍人正在街上缓缓走着,腰间金刀光芒辉煌,看来该有两下子;可仔细一看,那张脸却是猥琐已极,扭曲得皱成了一团,令人看了之后就不想再看上第二眼。
“怎么了?”强抑着想要跳下街动手的冲动,公羊猛只觉呼吸间都热了几分。这几天心中积郁不少,他的自制真的有些退步,可洛阳城确实有古都风范,光只身在城中,就感觉得到那股强烈的气息沁人心胸,令人不想也不愿妄动,生怕扰乱了这座名城沉静平和的古典气息。
“那个人……是金刀门彭明全身前的红人,名唤杨刚。”方语妍放轻了声音,生怕给旁人听了去,“听说是最近几年才升起来的,虽限于年纪资历,还升不到分堂主级的高位,但在金刀门内也算位子不低了……不过这人武功并不怎么样,动头脑、出主意方面倒还可以,也因此颇受彭明全宠信,似乎和附近几个门派的往来事宜都渐渐交给了他……算得上金刀门的后起之秀。”
“原来如此……”点了点头,公羊猛也知道方语妍暗示的意思是什么。当日突袭云麾山庄,金刀门虽是大获全胜,但在公羊明肃的反击之下,损伤大是不轻,留下的人除了重伤未愈或者干脆隐退的人之外,现在都已是门中要角;据说连彭明全自己在那役之后也要闭关年余才能再行视事,因此这段日子以来,金刀门的新起势力相当不弱,足以和旧人相抗衡,彼此间隐有对立。
在下山之初,打听到这消息的公羊猛本来也想要利用这点对付金刀门,但他的师父风姿吟行事正派,杜明岩也不怎么喜好阴谋手段,要挑拨金刀门新旧势力自相残杀,需要的不是武功高强或江湖阅历,而是通明人性和诡诈机谋,在这方面公羊猛实有所不足,想来方家姊妹也不会精通此道,这方面的手段当真是想也别想;不过若只是暗中擒下这杨刚,打听金刀门中机密,甚至利用此人引路,三人渗透进金刀门总舵,俟机刺杀彭明全,该也是复仇的一个方法;以三人武功,只要能暗中接近彭明全身边,该可将其刺杀,唯一要考虑的,就只有事后该如何逃脱了。
暗中追在杨刚身后,一直等到他从燕翔派离开,行经暗巷之际,公羊猛等人这才现身,方语妍和方语纤前后包抄,一下子就把杨刚堵到了巷内。
“不知两位姑娘找在下何事?”杨刚也不是白痴,其实从进入燕翔派前,他就隐隐感觉得到有人正监视着自己,如果不是为了把人引出来,他也不必特意钻进暗巷里来。不过从方家姊妹现身时的身法来看,武功都颇有根底,加上就在自己身后暗处,似乎还隐有一人,呼吸悠长绵细,彷若不觉,若非杨刚细心,还真怕会漏了此人呢!不过从呼吸上听来,隐着的这人才真是硬角,武功恐怕比现身的二女还要高明两筹。
“还有旁边这位……您该不是属乌龟的吧?躲得真好。”
听得手上发痒,公羊猛真有点想下手的冲动;他拚命捺住性子,从步伐呼吸来看,杨刚的武功看来确实不坏,若单打独斗,说不定一时间可以和方家姊妹中的一人斗个旗鼓相当,不过“雪仙姬”上官香雪的雪凝香剑招式变化莫测,久斗之下这杨刚绝非对手,更不用说自己;但自己之所以找上他,一方面是为了探问金刀门情形,一方面也是看看能否收服此人,利用他将自己带入金刀门总舵刺杀彭明全。能够突如其来,将他震得心神晃荡,再起不了反抗之意愈好。
感觉到肩上被人轻轻一拍,杨刚猛一回头,却见公羊猛立在身后,面上表情似笑非笑,眼中却是杀气四溢,未出鞘的长剑也掩不住杀心,倒真吓得杨刚瞪大了眼,“是……你是哪位?”
“这你就别问了,”冷冷一笑,即便心知此人近年才入金刀门,与当日自己灭门血案扯不上关系,可看到他那猥琐神态,公羊猛还真想揍下去,“在下有几个问题,想请杨兄实话回答……”
“那……那是自然……少侠请问,杨某……杨某自无虚言。”刚一回头,便见公羊猛那俊逸清雅的脸孔,杨刚不由一怔,连声音都颤了几颤,甚至没顾着戒备;公羊猛手掌虚按,已按在他胸前,只要掌力一吐,以公羊猛现时内力修为,杨刚便有几条命也挡不了,别说反抗,就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加上身前身后两女按剑戒慎,全没一点逃脱机会,杨刚索性故作大方,一开始的声音颤了几颤之后,没一会儿便恢复了冷静平和,犹似聊天一般。
鼻中冷冷一哼,公羊猛心下颇带不屑;从方语妍打探的资料来看,这杨刚虽是面貌猥琐,武功不佳,可颇具胆识,行事大方稳重,又不因着金刀门的威势而自傲自大,得势也给人留条退路,相当得洛阳城中几个门派的好感;但现在看来,根本不像资料上那般厉害,给自己控住了死穴,连威胁都还没来得及出口,已是乖乖地准备招供,一点没有大门派的堂堂气魄。从这家伙来看,这彭明全该也算不上厉害人物,自己之前的小心戒惧,看来有一大半都是自己吓自己。
跟着杨刚的身后,走到金刀门总舵之中,一路上真可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之严无与伦比,若非公羊猛强自镇定,身边娇媚无伦的方家姊妹又比他更惹眼,怕真会露出破绽来。
不过这等戒备,却不是因为金刀门对公羊猛等人有什么戒惧之心,今儿个是金刀门中大会的日子,各个分舵主以上高手全数到齐,金刀门头领们齐聚一堂,各有各的人马随从,整个总舵内人头钻动,若非明知众大头们都在堂内会议,外头的人没敢多嘴出声,即便想说话都只能大作手势或干脆取笔书写,光只是一人一句话,都会变得人声鼎沸呢!
不过能走到此处,公羊猛也真不得不赞叹自己运气好。这杨刚虽是面容猥琐难看,令人看过一眼便不想再看第二眼,又兼胆小气虚,尚未威喝,想要的情报都已脱口而出,几乎可说得上是全无遗漏;可此人的猥琐胆小,竟也有猥琐胆小的好处,像现在自己三人乔装成他带进来的新进好手,一路登堂入室,也不知步过了几重关卡,如果不是杨刚面貌如此难看,让人根本不想多看他的脸,没发觉其中异处,光只漏点破绽给人喊破,便是身陷重围、至死方休之局。
只是一路走来,公羊猛心下也是不得不叫声妙,看来金刀门内新旧势力之争已是外弛内张,早已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杨刚虽是彭明全面前红人,所受的待遇却也是天壤之别,这些留在外头的人都非金刀门中有头有脸的高手,多是说干就干的汉子,不像头脸人物一样习于口蜜腹剑、佛口蛇心,属新进势力的一边虽对着杨刚这丑人,仍能说笑几句;而旧势力的一边对着杨刚可就没什么好脸色了,只是看在杨刚身为门主红人;加上今日非同往日,内里大头会议,虽非剑拔弩张却也是气氛凝重,一出点声便有人干涉平复,有好几次都差点当场就起了冲突。
眼见金刀门大堂已然在望,公羊猛不由有些紧张,凭借身边的方语妍轻轻牵住自己的手微微摇晃,才好不容易镇定下来。说来也不知是否他的运气,当年云麾山庄之战,彭明全这边称得上是精锐尽出,却在公羊明肃手上狠狠一碰,虽是获胜却也惨胜;本来被彭明全压得死死的副门主傅青辉一脉趁势崛起,势力大增,虽还侵夺不了门主实权,彼此间的你争我夺却已火热,出关期加间彭明全残存的人马几都给傅青辉招揽过去,否则彭明全也不会站到新兴势力这一方来。
只是新进人马虽有实力,终是吃了资历不足的亏,双方实力虽是差不多,可若说到会议的大头们,站在彭明全这边的人可就少得多了;如果不是忌惮彭明全武功,以及向来与彭明全相善的开封玉剑派,傅青辉还不敢硬来,否则以双方现今势力,他早想把彭明全从门主位上打下去了。
一边打量着四周布置,一边在心中思索着待会得手之后该如何杀出重围,公羊猛不由微微咬牙,瞪了身旁的二女一眼。金刀门声威不弱,彭明全就算在门内不得人心,好歹也是门主,要进行暗杀是何等险事?偏生这两个小姑娘怎么也说不听,打死就是要跟来,弄得公羊猛心头生火;明知二女是关心自己也难抑那火气,若非从杨刚那儿知道,傅青辉与彭明全表面上相安无事,实已是你死我活,这次大会中多半傅青辉就要发难,若他击毙彭明全,傅明辉只会高兴,最多是做点表面工夫的追杀,一会便要歇手,好趁势安定内部,公羊猛可真挣扎着想放弃这次计划。
走到大堂门口,果如公羊猛所想一般给挡了驾。杨刚虽是彭明全身前红人,但以他的资历身家,尚不足参与此会,现在还带着三个陌生人想在会议中进门,穿的还不是金刀门服色,显然是外人,这种情况下要是还能通行无阻,就连复仇心切的公羊猛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个陷阱了。
本来也没奢望在金刀门大头云集的当儿冲进会场击杀彭明全,公羊猛原先只想在杨刚的引介下留在堂外,等到会议中休息的时候甚或里头起冲突的时候,趁乱动手对付彭明全。毕竟此人武功虽不如当年的公羊明肃,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远在公羊猛下山前风姿吟便曾寻隙与彭明全动过一次手,看过此人实力,刚下山时的公羊猛与他算得上伯仲之间,再加上公羊猛对大风云剑法的熟习而流,正面对决或有六成出头左右胜算,若能暗袭成自是又高了一两成。
听着里头争论冲突的声者愈来愈大,两边几乎已是图穷匕现,差点要撕破了脸,若非心有顾忌怕早要动手,外头的众人连表面的冷静也快保持不住了,人人手不离刀柄,一个个侧耳听着里头的争论,几乎没注意自己这三个打扮突兀之人;公羊猛心下暗喜,偷偷拉过方语妍,低声吩咐,“你和小师妹躲到侍候的女人里头去,暗中为我掠阵,等会乱起我们才好逃,快点!”
没想到人已到了此处,公羊猛竟只记得要自己姊妹先藏起来,方语妍心中思绪微乱,也不知涌起的是什么念头。她手快地堵住了妹子想要发问的嘴,这儿可不是争论之所,现下也只能先照公羊猛所说的办了!她轻声一句“师兄自己小心”,便带着不情不愿的妹妹隐入侍女群中。
突地,几声怒吼从内里传出,显然彭明全门主的名分再压不住状况,里头已连表面上的和气都不管了;公羊猛心下微动,若里头已然开打,必是乱成一团,彭明全虽势力不及,多半会招人入内助阵,到时乱起来的情形,自己应可趁机动手。只是他心中计议未定,杨刚已有了动作;他突地一把拉住公羊猛,踹开门便闯了进去,守门者的心随着内中纷乱起舞,竟是挡之不及。
两人突地在门口现身,原本火爆的气氛登时僵了下来,却不是就此平息,而是凝住了只待爆发;大堂正中的彭明全容貌粗犷,五官都比常人来得大些,与公羊猛记忆中相较之下,皱纹是多了些,头发里也带了几丝霜白,显然这段与傅青辉勾心斗角的日子并不好过。
手下势力不若傅青辉人多势众,连番争论下彭明全原本已落下风,眼见杨刚带人闯入,闪在心头的却是不怒反喜。武林中人原本不像官家士林般玩弄口舌、以言辩服人,若是说僵了多半是要动手解决,以武功见个真章,若非傅青辉的人马实在不少,他早想和傅青辉斗上一场!毕竟以武功而论,他至少还胜傅青辉一筹,如今自己言辩之间已难挽回,正好杨刚发难,恰可借此动手,打出一片生天;外头的人马中自己至少占了六成势力,打起来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哩!
不过一看杨刚身后之人,彭明全心中的一丝喜意登时烟消云散。他怎么也没想到,杨刚带进来的竟是此人!虽说还是初见,但此人容貌清俊,眉目神采却是熟悉,加上他擎剑而立的模样,活脱是当年公羊明肃再现,显然是当年攻灭云麾山庄时脱走的余孽报仇来了。
愤怒的眼神在一进门就矮下了身子躲到东窗下的杨刚和身旁的傅青辉身上来回逡巡几次,彭明全心知这回自己是栽定了。傅青辉早已准备好在这次会中发难,要利用人数上的优势迫自己臣服,自己原本的希望就只剩翻脸动手一途,没想到杨刚竟选这个恰到好处的时间闯了进来,还带着云麾山庄的余孽,想来杨刚多半已暗投傅青辉门下,欲利用此人来对付自己;此人心怀怨愤,下手必重,动辄是生死之别,一架打完自己便是能胜,也已无力再战傅青辉。
心中也不知是怨叛逃的杨刚,还是心机深沉,早已将云麾山庄余孽掌握在手,只待对付自己的傅青辉多些;看着傅青辉铁青的脸,和故意装作出对杨刚突地闯入的斥喝,彭明全心中冷笑。傅青辉真有他的一套,平时可真看不出来,他竟如此会作戏,竟装得真像是一无所知的样儿。
“少装样子了!”这一句低得只有旁边的傅青辉听得清楚,眼见傅青辉还要作戏,竟似要斥问自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彭明全心下已定;他长身起立,右手一振,金刀刀脊上几个钢环连声作响,威势一点不弱于一进来就瞪着自己的那人,只听得彭明全一声厉啸,竟似声震屋瓦,显然功力高深,“没想到云麾山庄公羊家还有人留下,你是公羊刚,还是公羊猛?”
原本还想着能不能趁乱奇袭,一疏神下才给杨刚一把硬拉了进来,没想到才一进门,彭明全竟似便认出了自己;公羊猛暗骂自己笨蛋,他长得和公羊明肃当年颇为肖似,照镜时都发现了,怎么便没想法子变个容貌?眼见彭明全已站了出来,输人不输阵,公羊猛长剑也已出鞘,声朗气清,“在下公羊猛,为云麾山庄报仇来了。彭明全,你要单打独斗呢?还是众人一起上?”
心中暗骂小鬼头做得好戏,一脸全没和傅青辉有所瓜葛的模样,似乎此来真是单纯为了报仇;彭明全不怒反笑,如果不是和杨刚及傅青辉有所勾串,以今日门内大会的警备森严,你一人一剑,怎有可能毫不惊动警戒的直达至此?彭明全眼角微飘,只见立在东窗下的杨刚已站直了身子,一双眼炯炯望着自己,毫不闪躲自己的目光,竟是一点没有身为叛徒的惧意,显然此人对公羊猛和傅青辉的胜利极有把握,再不畏惧自己,彭明全胸中不由得涌起英雄气短的悲意。
表面大方已极,全无半分将近败亡的颓靡,彭明全右手一挥,金刀响处一股劲风迫得傅青辉原本已到了口边的话都吞了回去,显出高深已极的功力,人已缓缓走到场中面对公羊猛,手中金刀作势,“你既要报仇,就和老子单打独斗一场,看是老子的金刀厉害,还是公羊老大的大风云剑法高明?”
本来已差不多逼得彭明全落在下风,只待他忍不住动手造成口实,便可以此罪名取得门中实权,没想到又生枝节;眼见杨刚带人闯入,傅青辉才刚出声喝斥,便给彭明全打断了,傅明辉原以为彭明全竟也准备好了在此动手,但彭明全那句低到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少装样子了”却是那般明显地在耳边,显然此事彭明全也被蒙在鼓里,傅明辉登时一阵错愕。但见来人竟是彭明全的对家,从对答话中听来,竟是当年云麾山庄的幸存者,心知这一仗再无可避免,反正若这公羊猛输了与己无关,他胜了更可兵不血刃地解决彭明全,傅青辉也不出言阻止了,索性静观其变。
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竟能和彭明全单打独斗;眼见彭明全飘身下场,公羊猛心中不由起了几分忌惮。他既如此大方,必是有所依恃,恐怕不单是心欺自己年轻而已!他强自抑住心中微乱,手中长剑抖动,大风云剑法中的杀招已展了开来,与彭明全响声不断的金刀斗到了一处。
本来以他下山前风姿吟的估计,公羊猛的胜算高出一截,加上采得方家姊妹精纯的处子元阴,又得那大蛇内丹之助,公羊猛功力进步不少,即使不能轻易取胜,也不会陷入苦战,最多是看彭明全在他剑下能撑得多久。没想到一交上手,公羊猛却落在下风,若非他兼习两家之长,危急时能偷以飘风剑法突出反击,迫得原以为他只会大风云剑法的彭明全手上微乱,只怕公羊猛早要落败;不过此战系为云麾山庄复仇,即便明知彭明全对大风云剑法也有研究,用上飘风剑法胜算会高得多,公羊猛手上仍以大风云剑法为主,不到甚危之时不出飘风剑法,一时间只能苦苦撑持。
激斗之间,公羊猛心念电转,手中大风云剑法虽是运转如风,飘逸似云,但也不知怎么着,威力竟似尚不如在山上修练之时,几乎难对彭明全构成威胁;幸得公羊猛功力大进,纯以内力造诣而言不弱于彭明全,纵使遮拦不住,迫得硬接硬架,一时之间彭明全竟也占不了上风。
场中翻翻滚滚激战了百余招,公羊猛暗自咋舌,他总算明白自己落在下风的缘由:本来他在山上苦练大风云剑法,几已熟习而流畅,招式本身的威力便无十成也有七八成,该当可胜彭明全无疑;可下山之后从花倚蝶那儿习得采补之法,又在山间夺得方家姊妹的处子元阴,以及那大蛇的内丹,简直像是天下掉下来的幸运,功力进步颇多,但兼容并蓄之下,内力的路子与原本修练却也有了些微的不同,就是这些微的差距,使得大风云剑招中的威力少了几分,因此才落在下风。
而且也不知是否公羊明肃和杜明岩有旧,还是公羊明肃也发现了个中玄机,大风云剑法、掌法均重与内力运使的配合,功力与招式运使愈是配合无间,威力愈是强大,原本公羊猛所练亦是如此,但现在他的功力路子微偏,已非正宗云麾山庄元功,使出的招式威力自是更加不如以往。
尤其麻烦的是公羊猛所练乃剑法,大风云剑法虽属刚猛一路,招式威猛强悍,终不能脱离剑法本身的特点,需以轻灵翔动为主,飘渺飞舞以制敌,最忌讳只凭力道硬攻硬架,否则有高深功力,若和剑招配合不佳,威力仍然难以发挥;如果公羊猛练的是刀法,大不了运劲刀上,强攻硬打,若是发挥不了刀招的威力,也可纯以力胜对手,可在剑招上头便用不了此法了。
心下雪亮,知这样下去非但报不了仇,恐怕还要损在仇人手里,公羊猛手中剑接架如常,以守为主,攻招愈来愈少,一颗心却不由运转如电,千思万想着该如何脱离眼前困局;若非彭明全不知怎么回事,手中刀招威力也收敛了两三分,并未全力进攻,只怕公羊猛早要输在他手上。
虽是奋力对敌,仍然节节败退,公羊猛一面招架,一面在心中苦思着该如何打破困境,突地福至心灵,想起了有一招正可应付眼前危局。虽说他所长是剑法而非掌法,这一式即便在大风云掌法中也是难度极高的绝招,但招式使法他也清楚,虽非熟极而流也是可以上手之招,何况此招的难度,主要是在内劲收发而非手上招式,以公羊猛现今的内力,或可勉力为之。
眼见对手节节败退,手中长剑已被迫硬格了自己好几招,大违剑法常理,剑招已有涩滞之态,彭明全心下却没多少喜意。一来这公羊猛终是后辈,交手这么多招自己还无法取胜,面子上已过不去;二来他的心思更多放在后续状况,即便自己能击败公羊猛,接下来还得面对傅青辉的挑战。本来彭明全欺公羊猛年幼,还想几招将他打发之后再面对傅青辉,但实际交手下来,公羊猛虽说火候还远不如自己,却也不是轻易可以取胜的对手,招式往返间不时出现奇招,显然所修非只大风云剑法一门,迫得彭明全不得不收了三分力气,应付他随时可能的变招。
又过了近百招,看公羊猛剑式愈来愈施展不开,只能勉力招架,彭明全心下反而愈是忧心,再这样拖下去,便是击败眼前之人,怕自己也没力气去对付傅青辉了。猛一咬牙,彭明全下定决心,手中金刀大开大阖,精招绝式连番而出,务要在数招之内了结此人,若是十招之内还胜不了,接下来也只好趁机逃离,到时至少还能留下几分力气应对傅青辉与公羊猛的追杀。
彭明全刀威大作,公羊猛败象已现,看得躲在侍女群中的方家姊妹好生忧心;若非心知这是公羊猛复仇之战,绝不容旁人插手,方语纤几次想拔剑助阵,都给方语妍伸手阻住了。
见公羊猛连退数步,长剑仅剩遮架之力,无反击之功,彭明全一声长啸,接连四刀均是全力以赴,杀得公羊猛又退了两步;叮的数声响过,长剑已荡了开去,彭明全登时欺身而入,金刀如雷鸣电闪,攻向公羊猛周身要害!这几招力道十足,招式精妙,与步法身形配合得恰到好处,将公羊猛整个人罩在刀光之中,再无逃脱机会。此为彭明全刀法中的顶尖绝学,若非一心想尽速解决眼前此人,好留下力气面对傅青辉,以彭明全的性子还不会这么快施用出来。
眼见金刀就要砍中公羊猛胸口,彭明全突地心觉不妙;落在如此下风,公羊猛嘴角竟还能浮起一丝笑意!他突然想到,公羊明肃大风云掌法中有一招秘技,唤作“云体风身”,颇合太极功夫借力打力之妙,可以将攻入体内的劲力收化运纳后猛地反扑敌身;当日云麾山庄之战,他与剑明山和另一个协助者与公字川肃足足斗了过千招,主要也是三人都戒惧公羊明肃这一招的反扑。只是这招若是内力没有一定根底,根本无法学习,本来彭明全见公羊猛年纪轻轻,便是剑法再高,内力造诣也难深,是以根本毫无防备,但交手方知此人内力不弱,若他用上了这一招……
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彭明全金刀还差得数分便中敌体时,公羊猛突地反扑,长剑弃地,猱身直上,虽是空手出击,招式却全是大风云剑法中的杀着,一时间彭明全无法反击,足足硬挨了三招,才找到机会金刀挥舞反击,硬是将公羊猛逼了开来,但口中血水喷出,再也无法硬吞下去。
没想到自己一下不注意竟着了道儿,彭明全身子微一摇晃,心知内伤不轻,别说接下来的傅青辉了,就连眼前此人都未必能够击退!他也非犹豫之人,一定念,手中金刀已化做一道金光,直飞公羊猛面门,整个人连回身都来不及,竟就这样背向西窗疾步后退,脚下施力跃起,撞开了立在西窗之下观战的杨刚,登时窗棂碎裂,整个人已扑了出去。
本来以公羊猛对彭明全恨意之深,绝不容他逃脱,可这招“云体风身”精微细致之处他并未全盘熟悉,临阵虽勉强使出,给了彭明全重击,内息运行间却带几丝窒碍,没能发挥这招的全部威力,否则以他发难之速,以及彭明全猝不及防之下,当场就可复仇。被金刀逼开,立定身形的公羊猛只觉体内气血翻涌,虽是勉强将彭明全投过来的金刀挡开,却牵动了内息,一时间头目昏花,别说追敌了,若彭明全趁机反攻,此时此刻,公羊猛可连一丝还手之力都没有呢!
窗棂碎裂之声响彻全场,变化之快令人眼花撩乱,就连最为注意场中情势的傅青辉,也要到彭明全冲出窗外时才醒觉过来,甚至来不及向公羊猛交代几句场面话,人已随着穿窗而出;彭明全武功在他之上,此点向来为傅青辉深自忌惮,若任他逃了,自己只怕夜里都要睡不安枕。
深吸了几口气,内息恢复通畅,公羊猛连忙追了出去,入目处却是出人意料;只见彭明全伏在地上,身下满是碎裂窗框,竟似再不肯起身,傅青辉立在他身前,手中金刀微微发颤,摆出的架势无懈可击,全心全意戒备着彭明全发难,竟似没注意到公羊猛也已到了旁边。
“你……你还想逃吗,彭明全?”心下怒意窜升,公羊猛声音中都发着颤;他可没想到彭明全竟如此下作,输了一招便逃之夭夭,到了外头竟伏在地上不肯起来,一副打输了耍赖的流氓样。
等了半晌,堂中的金刀门人大半已钻了出来,却不见彭明全起身,就连心中恨怒的公羊猛也不由有疑,另一边的傅青辉却摇了摇头,向着旁边的人打了个眼色,只见那人小心翼翼地走到彭明全身边,全神戒备地将彭明全翻了过来,只见他嘴角溢血,早无气息,竟已死透了,双眼睁得极大,满脸错愕、不信的神色,似乎到死都还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死于后生小子之手。
虽说心下已有准备,但眼见彭明全已然身亡,傅青辉心中仍不由震动。方才他跃窗而出,竟没注意到自己是从彭明全身上飞过,只要他有一点意思,突加伏击,那时的自己根本毫无防备,非死在彭明全手上不可;直到落地时发现彭明全伏在身后地上,傅青辉猛地冷汗直流,手中金刀已摆开了架势,却一直到旁人将彭明全翻过身来,确定他已毙命,傅青辉的心才放了下来。
“敝门主已然身亡,公羊少侠家仇已报,不知接下来是否还想对本门动手?”手中金刀仍不肯回鞘,傅青辉小心翼翼地面对公羊猛,旁边的人也各个戒备,丝毫不敢放松;毕竟当年云麾山庄之役,场中不少人都亲身参与,甚至还有两个被公羊明肃击中的内伤至今还未全然愈合。若公羊猛真要清算,接下来可是一场腥风血雨,以他连彭明全都能轻易击毙的武功,金刀门就算能将他的命留下来,损伤只怕也不会太轻,众人心下不由惴惴,人人兵刃都已在手,只待出击。
冷眼扫过围在旁边的众人,公羊猛表面镇定,心下却也不安。方才他虽击败彭明全,“云体风身”的威力之强甚至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彭明全虽是破窗而出,却也逃不过身亡命运,可公羊猛也受了点暗伤,强压也不知能压到什么时候,就算方家姊妹暗中援护,也没有余力杀出重围,“当日之事乃彭明全作孽,在下并不想清算及旁人,若傅门主没有他事,在下就此告辞了。”
没想到公羊猛竟直接称自己门主,傅青辉心下一喜,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能平复心下的激动,“既是如此,当年之事就此了结,少侠与本门自此再无瓜葛。来人,送公羊少侠出去吧!”
第二集 第五章 险中求胜
将公羊猛等人送出门外,回到大堂的傅青辉看着正对着彭明全尸首仔细检验的门里郎中,心下仍有些许不安。毕竟公羊猛杀上门来取了门主性命,虽说报仇事大,但若金刀门毫无反应,也未免给人小瞧了;失了面子事小,可城内各派犬牙交错,一个处事不慎,只怕便是灭顶之灾。
“好内力。”那郎中收拾手上工具,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他也是门中老人,当年云麾山庄之役后,多少伤患都经过他的手,对于云麾山庄后人的武功,他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人,“前门主所中的致命伤是纯粹的内力冲击,迸断心脉而亡,从各个迹象来看,冲断心脉的是极其纯正的大风云功内劲,功力相当深厚,若要与此人冲突,只怕……只怕本门伤损不会太轻,请门主注意。”
“这样吗?”心下沉吟,傅青辉倒也不想真正去找公羊猛晦气,毕竟自己与彭明全虽非仇深如海却也已是你死我活,此人既死,犯不着为了他造成伤害,只是要说服旁人的借口可要多想想。幸好公羊猛与彭明全有不共戴天之仇是事实,而公羊猛表面上对金刀门也颇为尊重,既已说了不再追究,金刀门大可做得大方些。
傅青辉转了话题:“嗯……那个杨刚呢?他没来找你?”
“没有,人不知那儿去了。”郎中微微摇头,照说彭明全穿窗而出时先将杨刚撞开,当时彭明全逃亡心切,不会记得留力,杨刚给他一撞想必受伤也不轻,可此人竟不知躲到了那儿去,想来是见傅青辉上台,没了靠山之后深怕傅青辉等人算帐,干脆就逃了,此人倒还真见机得快。
“那好吧!将前门主尸身收殓,好好下葬,门中事务繁杂,尔后有劳诸位。”傅青辉摇了摇头,他虽和彭明全斗得你死我活,门下新旧两系彼此仇视,可彭明全既死,自己已任金刀门主,与其秋后算帐,不如收纳人才以为己用;彭明全的死硬派虽不能留,可杨刚进退有方,算是本门后起之秀,傅青辉倒也不想对付他,只不过现在也没空为此人劳神,“本座先到前堂去了。”
“送门主。”那郎中微微一躬,心下却微有走神。从彭明全所中伤创来看,那公羊家的人内力不只是纯正的大风云功劲力,甚至可说是太过纯了,纯正到有些过火,刚猛太过而无阴气相辅,显是为求成效不惜伤身,单练阳刚一路劲力,虽是见效得快,连彭明全也接不下来,却是颇伤真元,简直是先伤己,后伤敌,看得出来此人为了复仇,还真是不惜一切啊!
不过他心中也颇有疑惑,看公羊猛偕二女出门,面上容光一点不像阴阳不调之人,又是郎才女貌,看得出来彼此心许,照说有女子阴元相辅,该不会有如此情形,难不成是自己看错了?
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般,公羊猛才出金刀门,便闷不吭声地向着城门口走去,路上一语不发,甚至没去管暗地里追踪着的金刀门人,走在他身边的方家姊妹不由心下微惊,照说公羊猛绝不是这样的个性,大仇虽只报了三分之一,但终究是解决了一个仇人,无论怎么着急,也不该面上连点喜色都没有,不说一声就往门外赶呀!
迅速出了城门,到了大路上头,远远吊在身后的金刀门人也放弃了追踪,公羊猛陡地脚下一虚,险些站身不住,若非方家姊妹眼明手快,连忙扶住了他,怕他真会跌到地上去呢!
“师……师兄,怎么了,别吓我们……”见公羊猛面上苍白,早已失了血色,扶住了他的方语纤不由芳心大乱,连手都颤着。原本虽知这次对公羊猛而言是场恶战,以彭明全的功力,公羊猛要胜他或许可能,要全身而退可不容易;方才激战之时,眼见公羊猛在彭明全刀下苦苦支撑、节节败退,方语纤一颗芳心都要悬到嗓子眼了,当看到公羊猛苦战中突施杀招,一转眼便将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彭明全击退,忽惊忽喜的情绪变化,差点让她看得脚软,只没想到连彭明全都死在他手下。但如今看来公羊猛竟似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强撑着到城外便整个人瘫了下来。
“没……没事……”摇了摇头,公羊猛笑了笑,伸手轻轻安抚着二女。他所受的内伤其实没有外表看来这般严重,最多只是体内微创,呼吸不顺而已,之所以站身不住,一大半倒是因为要虚张声势,免得金刀门看破虚实,打着为彭明全复仇的旗号,大张旗鼓来对付自己;如今终于脱离了金刀门耳目,心绪松弛之下才觉浑身虚软无力,“伤得并不重,好生休息一下就好。”
见公羊猛呼吸之间,气息渐渐调匀,脸上也慢慢恢复了血色,显然伤势并不重,方家姊妹才放下心来,却仍不肯放松搀着他的手。方语纤抬头看看天色,日头已渐渐西落,心知做下了此等大事,短时间内可不好在洛阳城内出现,免得彭明全一系的人马来找自己晦气,至少也得等傅青辉稳住门内实权,将彭明全一系人马或杀或逐,自己才好回头,“现在……该怎么办?”
“这个嘛……”看了看天际晚霞如血,公羊猛心知该是找个宿处的时候了;自己内创其实不算太轻,现下如果和人动手,只怕真会变成严重内伤,若不好生休息一晚,身子可不好过。明知洛阳和开封相距不远,自己既击毙了彭明全,消息只怕很快便会传到剑明山手上,公羊猛心中一千一万个想胁生双翅飞到开封去,在剑明山得讯逃走之前对付这灭家仇人,可心知自己现下绝无动手之力,剑明山武功又绝不弱于彭明全,复仇虽重却也是急不得的,“先找个宿处再说吧!”
“嗯……”扶着公羊猛走了一段,方语妍突地脸儿一红,似是想到了什么,声音嗫嚅轻柔,“那时在山上……师兄你……你身上不是有颗丸药……非但可解百毒……又有疗伤之效……还不快服了?”
“啊?呃……是……有啊……”听方语妍语声轻柔,羞涩之中带着几许媚意,公羊猛暗地咋舌;那时的药丸身上确实还有两粒,只是药中妍媚之性颇为不弱,若自己服下去,虽说药效对症,这点小伤一夜之后便可不翼而飞,但副作用却是不小的,服下运功之后,多半会忍不住在这对美姊妹身上煞煞火。虽说已有了夫妻之实,但自己身上有伤,若在此情形下还向二女求欢,若胡天胡地下她们没发觉也还罢了,可谁也说不准二女会否猜到这药丸当中有问题!如果她们去向上官香雪告上一状,吃不完兜着走还是其次,眼见大仇已在身前,公羊猛可真不想多生枝节哩!
“那个……呃……这个药是对症啦……不过……”绞尽了脑汁,好不容易才想到借口,公羊猛边说边觉心虚,甚至不敢看向正柔情似水望着自己的二女眼神;夕阳下凉风吹拂,竟觉背心有股寒意,“不过这药效颇强……服下之后须得……须得立即运功消化药力……不如我们先找到宿处再说……”
好不容易在路旁找到了间荒废的破庙,虽是窗毁门空,杂草处处,但稍作清理之后,权充宿处倒也勉强算得;只是才一入庙,公羊猛便被二女半要求半逼迫地服了药,虽说内力运使之中,体内暗创逐渐平复,可那从腹下不住涌现的火热气息,也将公羊猛俊雅飘逸的脸孔熬得通红,本来在火堆之前,二女还没发现异样,但眼见公羊猛身子微颤,脸上热汗不住泛出,方家姊妹终于也发现了不对,试了他脉象的方语妍连声音都颤了起了,“师兄……这是……这是怎么了?”
心知是否东窗事发就在目下,公羊猛强抑着丹田处那股愈来愈强烈的火,吐气中都带起了热息,“我家传的大风云功……性子走阳刚一路……今日用以对付彭明全的……正是此中绝招……阳刚劲气不好导顺……再加上……加上这药性子也属阳气甚重……正好勾发体内刚气……得好生发泄一番……”
“是这样……”听到公羊猛的解释,方语妍雪白娇嫩的脸蛋不由一红。方才在路上提及这药物之时,她便回想起山上的种种经历,这药物虽能解毒,却抑不住大蛇淫气,因此把持不住,将处女身子献给了这师兄;接下来他不只将自己姊妹的清白身子手到擒来,还连番征伐,弄得几天几夜都是春色无边,那景象事后想想都觉脸红,真不晓得那时自己是发了什么疯,竟如此放浪。
不过仔细想想,这倒也况得过去,毕竟这师兄所修确实非逸仙心法,而是走阳刚一路,也因此云雨之间,体内阳气与自己姊妹的阴柔功体彼此相吸;由于他功力较强,竟成为天然的阴阳双修,山间狂逞之际,自己和妹妹都有种阴气被他采吸过去的感觉,可那样付出后,快感却是愈发强烈,强到她明知自己着了道,也是身不由己、情难自制地献身在男女合欢的狂野之中!如今这人又想在自己身上大逞淫威,方语妍不由羞红了脸蛋,却抗拒不住那甜蜜的想像。
“既……既是如此……相公就……就先舒服了再说吧……”红透了的脸蛋不敢抬起,纤手却轻牵着他的衣袖,不想也不舍离开他的身畔,火光映照之下,那模样着实撩人,尤其方语妍的声音里头,更带着几丝动人的娇媚,“妍儿……妍儿早就是你的人了……自然喜欢被你……被你那样发泄……”
“想动手就……就动手吧……”看姊姊这般羞人又甜蜜的样儿,方语纤自不能落后,但方语妍已经快贴到公羊猛身上了,插不了队的她只能呶着小嘴儿生闷气,“谁教你已经得手了……坏蛋……”
想不到心中最担心的事,竟如此云淡风轻地过去,公羊猛心下大喜,压抑的力道不由一松,欲火登时冲向下身,裤内登时高高顶起,看得方语妍不由心跳加速。虽说在那山问三人几乎算得上是旁若无人的尽情求欢,什么淫荡娇媚的声情动作没做出来过,可那终究是在无人地带干的好事;一旦下山,身为侠女的矜持令方语妍又回复了以往的端庄,哪想得到今夜又要承接一次销魂蚀骨的疯狂?偏偏还在这小破庙里,荒废杂乱不算,还随时可能有旁人入内借宿。想到要在此处行男女之事,极端羞赧之中,偏又有种不堪为人道的刺激感,令方语妍脸红心跳,却不肯退。
站了起来,一把将方语妍搂入怀中,一张嘴方语妍纤巧的樱唇已给他罩了起来尽情吸吮吻啜,迷乱的滋味令方语妍闭上美目,纤手微颤地环上了他的颈子,任公羊猛贪婪火辣的口舌大展长才。虽说旁边还有妹妹看着,又位处随时可能有人进入的道旁庙内,但给他的气息侵入口中,方语妍登时娇躯发热,似有股欲火从腹下冒了起来,再也不愿更不能逃离开公羊猛的怀抱。
见方语妍只是象征性地软弱推拒几下,便已任己胡为,一双藕臂更已勾上了自己颈子,心知这初尝滋味的小女子已食髓知味、恋奸情热,再不愿被自己放过,公羊猛才开始了下一步动作。他一边探索着樱唇甜香,一边双手大进,一手托上方语妍雪臀,隔裙大力揉搓着那丰盈结实的触感,力道重得直透肉内,几乎可以刺激到幽谷里的敏感处,另一手更是毫不迟疑地滑上方语妍胸前,轻柔而迅速地为方语妍宽衣解带,更不时轻托重抚着两朵浑圆饱挺的雪乳。
被公羊猛口手齐施,三方动作之下,方语妍只觉刺激已极,娇躯禁不住地发烫发热;反正两人名分已定,又早有夫妻之实,又何必多所顾忌?一边热吻着他,方语妍毫不迟疑,纤手发颤之间,也已开始为公羊猛解起衣裳,再加上方语纤躲在公羊猛身后轻手轻脚、悄无声息地帮忙,衣裳窸窣之间,两人已是裸裎相对,火光之下的少妇胴体,充满了无比娇媚火热的诱人气息。
被公羊猛紧搂怀中,两人的身体再没有一丝间隙,敏感的肌肤被男人的火系气息一烫,体内的欲焰登时又高了几分。方语妍美目如水,媚光流淌,好不容易被松开的樱唇吐息芬芳,她到此时才羞人地发现,幽谷之中竟已湿润起来,尤其现在身无片缕,他那魔手在臀上大力揉玩,力道虽重却无不适之感,反觉得这样大力,才能将那欲望直透到里头去!而他的手更不放松,从臀间慢慢滑动,一步一步地移向那泉水渐生的幽谷,现在的方语妍只渴待着被他放倒地上大逞淫欲。
只是公羊猛却没有这么轻易便上了她,他一手托住方语妍圆臀,另一手则已轻轻破开方语妍一双玉腿,指头轻轻勾挑着那逐渐涌出的泉水,啜着方语妍敏感小耳的嘴声音虽轻,透在方语妍耳内却是毫不放松的渴望,“妍妹妹……今儿教你新招……你把腿环到相公腰上……来……就这样……”
本来已有心献身,也不管地上脏乱,反正两人衣裳都滑落地上,正好做为翻云覆雨的垫褥,可方语妍怎么也没想到,公羊猛竟似又有新法子疼爱她,偏偏现在这情况,情欲方炽的她,又哪里有办法抗拒公羊猛的要求?羞怯已极,却又有种隐隐的快感;方语妍顺着公羊猛的教导,主动将腿环上了他的腰,这才发觉玉腿大开之下,半敞的幽谷正开在那硬挺肉棒之前,花蜜轻吐之间,正浸润着那火烫的肉欲,那模样令她虽是羞赧,一双美目却仍离不开他那硬挺的肉棒。
“好妍妹妹……怎么浪成这样了?水流得好多哟……看来相公真的太久没疼你了……”玉腿一开,幽谷口上登时再无阻滞,虽称不上波涛汹涌,却也是小溪潺潺。听公羊猛这样调笑,方语妍脸儿更红,整个埋到公羊猛胸口,一时间竟找不出话来答他,偏偏脚不沾地,娇躯全依偎在他怀里,就想挣扎逃开也没施力处,只能羞红着宜嗔宜喜的脸儿蛋,任他大手托着自己雪臀,好整以暇地移樽就教,直到那硬挺肉棒缓缓顶入幽谷,一寸一寸地将她撑得满胀饱实时,才忍不住轻哼出声,纤腰却无法自抑地轻轻扭转起来,好让那火烫能更适切地烧灼幽谷之中无比的渴望。
感觉肉棒被方语妍窄紧娇嫩的幽谷箍得紧实,公羊猛不由大大舒了一口气,双手微微用力,臀腿轻摇,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听着方语妍迷人的娇哼,更是欲火狂张,再不想忍耐了,“好妍妹妹……唔……果然又窄又紧……又会吸又迷人……美得相公都快升天了……相公带你……去散散步……”
原没想到此情此景下“散步”何意,可当公羊猛一动起来,刺激的滋味登时令方语妍娇吟不止,连呻吟哼喘声都高了不少,随着公羊猛每一步踏出,肉棒便狠狠地重插一下,顶得她心花怒放;尤其这姿势使得方语妍四肢全挂在公羊猛身上,浮空的腰臀正好用力,没一会儿她已抓住了公羊猛行进的律动,随着他顶送的节奏扭摆腰臀,好让最渴求的部位送上去挨插,扭摇顶挺之间那舒爽真是无可言喻,弄得方语妍侠女英气全失,娇媚妖娆地在他怀中尽情发浪,滚滚蜜潮不住泉涌,无法遏抑地流泄而出,不只交合之处,两人臀腿间也是淫渍斑斑,难以收拾。
公羊猛时而大步行进,时而碎步俄延,时重时轻、时深时浅的几圈“散步”下来,方语妍身心都陷入了迷茫之境,微启的樱唇不是被他吻得深刻,便是急喘地呻吟着满心欢喜,加上他托在臀下的手不只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还不时地加点儿力气,让自己能更适切地给他干个正着,幽谷再没一寸能逃离他的侵犯疼爱;畅美已极的方语妍知道自己这回泄得很厉害,早已大开的阴门被他闯入尽情吸吮,可那绝美的滋味,却让她丝毫不肯放手,只想继续追着更高的美妙。
感觉到肉棒也不知被高潮的幽谷亲密地夹吮了几回,采补双修之间只觉舒爽快意直透背心。公羊猛知方语妍已身陷欲海,这回她可真爽得厉害,也不知丢了几回,不为己甚的公羊猛这才吁出了一口气,任得那射精的冲动直冲脑门,一股登峰快感传来,火热浓精登时脱匣而出,射得方语妍一阵娇吟,满足地享受着子宫里头被火热饱足浸透的快意,美妙地瘫了下来……
眼见姊姊在公羊猛怀中扭挺旋摇、乐不可支,耳听她软语呻吟、千娇百媚,方语纤眼儿都瞪大了。虽说在山上之时三人之间当真称得上狂淫纵欲,公羊猛和方语妍欢爱时毫不避讳自己,自己被公羊猛疼爱之时,也逃不过方语妍的眼睛,偶尔还来个三人同欢;可方语妍这样热倩投入,毫不保留地被公羊猛玩了个死去活来,声音媚甜迷人,动作火辣带劲,还浪了个汁水遍地,事后整个人爽到连眼睛都睁不开来,这般火辣的性爱她可是头一回见到,想不震惊都不行。
方才公羊猛抱着方语妍来回走动,肉棒随着步履在幽谷中不住进出,拉拔着汁水连连外泄,那淫靡诱人的景象,全盘刻印在方语纤脑中;她虽也忍不住褪去了衣裳,裸露出充满青春活力的女体,打算享受公羊猛的发泄,可光想到他用这种手段来撩得自己春心荡漾,淫得自己死去活来的模样,脸儿就不由通红。虽已不是面嫩处子,可方语纤却还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淫欲洗礼啊!
当她挨了上去,帮忙把姊姊娇软慵乏的胴体扶抱下来时,那充满水般柔滑的肌肤触感,不由使得方语纤芳心荡漾,何况媚笑甜美的方语妍竟又加了一句“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之后才瘫晕过去,方语纤不由腿脚都软了三分;明知自己绝逃不过,却是又期待又怕受伤害。
虽说已在方语妍身上射了一回,将这娇媚侠女射了个神魂颠倒,但转头一见方语纤眉眼含春,玉腿酥软,一幅任君享用的娇羞媚态,那肉棒竟又缓缓挺了起来。公羊猛不由暗赞,风姿吟这美女师父天生的“媚骨艳相”着实厉害,不只床上风情万种,连阴精也如此动人,用她泄出来的真心淫液淬炼的药丹竟有如此神效,虽已射了一回,浑身都舒畅了几分,但一见方语纤在旁羞答答的模样,便已雄风重振,怪不得在那山间初尝滋味之后,二女几已全盘抛却侠女英气矜持,从身到心都变成了诱人尤物,令自己大享艳福,果然不愧是出名的好物。
见公羊猛挺着一根雄壮的肉棒走向自己,虽说经过山间云雨的洗礼,现在的方语纤早不是看到男人身子就要尖叫的小女孩,可本能的娇羞却仍让她瑟缩了些,纤手轻轻遮掩着幼嫩贲挺的酥胸;毕竟她可没有姊姊那般大胆,翻云覆雨间那放荡淫冶的风情,就连旁观的她都为之心动。
“坏……坏蛋……又要来吃纤纤了吗?”被公羊猛走到近处,那仍沾着姊姊激情流泄的肉棒便挺在眼前,方语纤嫩颊嫣红,半是羞怯半是迷醉,眼儿却已离不开那正待占有自己、令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只能无力地发出似嗔似怨、满含娇意的呻吟,“把姊姊弄成那样……还……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了……今儿我要把纤纤吃到虚脱……吃到你求饶才罢休……”伸手轻轻拨开方语纤纤手无力的遮拦,见一对俏挺雪峰轻弹微颤,峰顶两朵粉嫩乳蕾已硬挺了起来,即使不看方语纤闭紧的双腿,也猜得其中汁水流淌、无尽彩光的媚态;显然方才自己与方语妍无比投入的一场好戏,已看得方语纤春心荡漾,无须自己多加抚爱,这小姑娘的肉体已做好了迎合的准备。伸指在那乳蕾上轻弹几下,勾得方语纤眼儿更媚,“好纤纤的胸前愈来愈大了……果然不愧我日夜搓揉……”
“都……唔……都是你坏……哎……你这吃软饭的……”美目半睁半闭,感立觉俯下身的公羊猛正自在她胸前爱抚揉弄。嘴上虽怨他坏,却不由得抬头挺胸,将一对雪峰尽情挺出,供他玩赏,一双玉腿早难夹紧,身下的衣裳已浸透了几处湿意,“都是你……啊……这样……害纤纤……愈来愈淫荡了……”
“这样才好呢……”跪下身去,膝盖轻轻顶开了方语纤玉腿,公羊猛缓缓下压,方语纤也配合无比地躺了下来,不一会儿已全然软在公羊猛身下。当公羊猛的手指在腹下缓缓流动,指间轻轻勾弄着幽谷口那敏感小蕾的当儿,方语纤早已沉浸在渴望之中,心知他已完全明瞭自己肉欲的希望,却不知怎地还不肯动手,只在这轻柔玩弄着她,“好纤纤……连这儿都……愈来愈敏感了呢……”
“都……都你这坏蛋……”声音柔甜妩媚,此刻的方语纤早化成了一滩水,随着魔手到处荡漾飘摇,连心中的疑问都再也压抑不住了,“吃软饭的……你……哎……你不带……不带纤纤『散步』吗?”
“还不行……”公羊猛轻轻笑着,充满胜利者的骄傲。能令方语妍软瘫一边,媚笑无力地留在面上,确是傲人之事,“好纤纤还……嗯……还不够浪……等纤纤这漂亮的软饭给多吃几次……吃到跟妍姊姊一样媚死人的时候……再带你去『散步』……到时候纤纤才知其中滋味……哎……别太大力了……”
“还欺负人呢……”在公羊猛臂上微微一拧,方语妍媚语轻柔,手上也出不了几分力气。
“妍儿放心……”邪邪一笑,伸头过去吻了方语妍一口,公羊猛眼睛邪邪地打量着方语妍肌香肤润,犹然沉浸云雨余韵中的饱美胴体,看得无力软瘫的方语妍又羞又媚,芳心一阵激跃,“若待会吃纤纤这可口软饭还不够……相公这儿有的你舒服的……好妍儿先休息……待会就轮你上阵了……”
“哎……哎呀……你……坏人……坏……唔……”甜蜜情浓之间,没想到他却偏过头去和姊姊说话;方语纤芳心微恼,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公羊猛已压住了她,那肉棒犹如长了眼般拨草寻蛇,准确无比地钻进了她荡漾的幽谷当中,那火辣美妙的势子,令得方语纤不由娇吟出声,心中正想着他今儿怎地如此威猛,比当日山间更显火热强壮,竟令姊姊如此沉醉,一边纤腰已轻抬微扭,好让他插入的动作更为适切她渴望的需要,火热地品尝着自己这美味可口的撩人软饭。
心知山间数日数夜下来,方家姊妹早给自己弄得只剩外表一层侠女模样,内里早是撩人心魄的尤物一双,尤其方才边走边干方语妍,那浪样早令方语纤魂为之销,公羊猛多加手段,伏在方语纤身上,腰身上下顶动,每一下都深深刺入,长长抽出,务令方语纤诱人的幽谷再没一寸逃离他的掌握,那无比饱足的充实感觉,使得方语纤再也矜持不住,呻吟得愈发娇甜柔腻。
“哎……你……啊……你这……这吃软饭的……唔……你……哎……愈来愈……愈来愈厉害了……唔……纤纤被你……啊……被你吃的好美……哎……啊……你……唔……你真厉害……这样……这样搞得纤纤……唔……快死了……坏……坏蛋……哪能这样……啊……再大力点……你……嗯……你在里头咬……啊……不要……”
“嗯……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唔……坏蛋……你……啊……你这吃软饭的坏人……喔……好酸……好美……啊……求求你……别……别停……不要停……纤纤好……好舒服……唔……你……你吃到纤纤心坎里了……嗯……纤纤要你……啊……要你别停……再用力……大力点……吃得……吃得纤纤虚脱……吃到纤纤泄出来……美啊……”
想不到公羊猛干得如此火热霸气,那肉棒不住深进,直往汁水源头处去采,无比刺激的滋味一波波地侵袭着方语纤身心,令方语纤再难保一丝矜持,叫得比方语妍还要娇媚放浪;而她的胴体也配合着她的淫浪,在公羊猛的开垦深汲之下,快感再无阻滞地洗过她的身子,没有一寸肌肤没给那肉欲洗礼得闪闪发光,连番高潮下泄得快活之至,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勾在他腿上,腰臀不住扭挺挪抬,配合他的抽插享受那无与伦比的快意,口中哭叫竟难以彻底发泄胸中美意。
给奸得飘飘欲仙,方语纤也不知自己已在他胯下泄了几回,只觉每一寸毛孔都被体内的热力灼得开了,这般滋味竟美得前所未见!虽说不知不觉间公羊猛的动作已缓了下来,只深沉旋磨着,可每一下磨动,滋味竟都有所不同,似有什么要害被他占了一般,磨得方语纤手脚酥软,肉棒上头美妙的吸力似可直咬进骨子里头,让她从最深处泄出那美妙快意,爽到无法笔墨形容。
高潮波涛间,耳边忽听得异声轻响,又似吸吮又似舔舐,虽是微弱却有种诱人意动的缠绵;方语纤媚目轻开,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方语妍已伏到了公羊猛背上,纤指轻扣着他的肩膀,丁香小舌正轻品着他动作间溢出的汗珠,在他结实的肩背上头舐得啧啧有声,显得娇媚蜜甜、诱人已极。其实这也不是头一次了,从山间时就是这样,每当方语纤被公羊猛奸得高潮迭起,泄得有去无回,再经受不住时,方语妍便会黏到公羊猛身上,无语地小舌轻吐,将他诱回自己身上去。
不过这回似乎奇招没生效果,神魂飘渺的方语纤只听得身上的他牛喘愈烈,肉棒上头那吸力直透骨髓,美得让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娇躯软绵绵的,浑身上下似只有幽谷里头还有感觉,美妙的滋味从骨子里头不断外扩,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将她填满,只张着小嘴却出不了声。
见方语纤的高潮竟如此强烈,大张的眼儿早已无神,显然身心都飘浮在那肉欲之巅,公羊猛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她可是吃不消如此美味的,这才暂停肉棒那火热的吸啜,转过脸去向着方语妍吩咐了几句,同时伸手滑过方语纤身下,将美得将欲晕厥的她抱了起来。
软绵绵、飘飘然,虽说公羊猛已停了采补的动作,可那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一时间将方语纤整个人充得满满的,再也宣泄不出。
茫茫然的她人事不知,直到幽谷里头又感应到男人的抽插,这才回过神来,眼前却见方语妍正伏在自己身下,灵巧的小舌正自啜着自己的唇,姊妹之间的唇舌交流来得又甜又软,胸前四球交揉,滋味更是甜美,可幽谷里头的感觉却如此刺激,活像是……活像是姊姊正奸着自己一般!迷迷糊糊的方语纤不由迷醉其中,和姊姊热吻抚摸起来。
方才强烈的余韵渐渐散去,幽谷中的肉棒轻抽缓插,似也在慢慢等待方语纤的清醒。热吻中的方语纤陡地一醒,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可问题却提不出来,樱唇给姊姊封得紧紧实实,间中还听得姊姊琼鼻诱人的哼声,肉体交接处一片湿滑感觉,吓得方语纤魂儿差点都飞了出来!
难不成……难不成连姊姊都变成了男人,正蹂躏享受着自己的身体?偏生酥软的手足却挣扎不得。
“哎……纤纤……别担心……”似也看穿了方语纤心巾所想,方语妍好不容易松开了她的口,想要解释的语音之中却带着肉欲的冲击,令她声音发颤,再也平静不来,“唔……嗯……是……是相公……是相公在干纤纤……姊姊只是……只是挨在这儿……啊……相公……饶了妍儿……那里……好舒服……要丢了……”
“是吗……这可不成……”声音似从天际传来,听到公羊猛的声音,方语纤的心才静下一些。若那肉棒正享受着自己的紧凑饥渴,把姊姊弄得哀吟求饶的,想必就是他那贪婪又灵巧的手指头了吧?
“妍儿可不能这么快……只顾自己爽……等弄了纤纤……相公还要再吃可爱的妍儿一回……”
老早就承受过被他弄得半天吊、不上不下的滋味,方语纤自知其中奥妙,可公羊猛既出了这种主意,让自己姊妹上下交迭,说不定……说不定就是想同时享用自己姊妹,真不知会弄出什么事来?
方语纤娇媚一笑,伸手搂住了身上的姊姊,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也不知公羊猛听明白了没有,“哎……你这……你这吃软饭的坏相公……别光顾着纤纤……也要……也要插几下姊姊……哎……坏……你……啊……你这样摆弄纤纤和姊姊……不就是……嗯……坏……不就是打算同时弄我们姊妹俩……唔……讨厌……”
没想到这般羞人的耳语,竟会从自己口里跑出来,方语纤只觉浑身发烫,连身上的方语妍都忍不住吃惊地望向自己;禁不住地偏头避开那眼光,声音却仍软软甜甜地钻了出来,“姊姊……别这样看人……纤纤……唔……纤纤受不住的……啊……那里……坏蛋……会、会坏掉……纤纤……嗯……纤纤要泄了……”
感觉身下的妹子真有着泄身的紧绷感,方语妍不由心下一甜。她也曾经这样被玩到瘫过,自知其中之美,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公羊猛身子一提,那肉棒已“啵”的一声从方语纤体内抽出,直捣黄龙地攻入方语妍体内,饥渴的幽谷登时发挥了无比的魅力,将那火热的入侵者紧紧包夹,享受着灵肉相接那美妙的滋味,方才的软瘫彷佛不曾存在那般,肉体竟热力十足地迎合起来。
虽说泄得浑身舒畅,美得似欲晕去,但身上的姊姊与自己赤裸相亲,她既开始被公羊猛淫得乳颤臀摇、婉转承欢,方语纤哪里还闲得下来?
她睁开眼睛,见方语妍粉靥绯红、眉目含春,一脸正爽得不可自拔的媚态。方语纤与她孪生姊妹,面容极其相似,哪儿不知自己高潮之时,怕也是这样一张诱人无比的脸蛋儿。
想到自己承欢时就是这样的脸蛋神情,方语纤不由愈看愈爱,禁不住轻仰螓首,在姊姊娇艳欲滴的唇上轻轻吻着,身子更配合身上交欢的两人轻扭微摇,转眼间已连自己都绕了进去。不知从那儿生起的力气,让方语纤扭摆之时再看不出方才泄身的慵媚。
直到此刻,方语纤才发觉到,原来自己被放在供桌上头,这庙虽破旧,垫了衣物的供桌却还结实。虽说三人恣意动作,竟还能撑着不散!此刻的公羊猛正立在桌边,不住拱腰抽插,只将方语妍插得娇吟时作、媚语连绵,挺送之间连方语纤与姊姊紧连的幽谷处也受到波及,那滋味虽不似被他直接攻陷时强烈,却也火热刺激,加上身上的姊姊愈扭愈热,美感几是直透她心底。
“姊姊……纤纤的美姊姊……”见方语妍爽得眉花眼笑、脸红心醉,方语纤不由顽皮心起;尤其才刚发泄过、犹然敏感的幽谷被两人激烈的性交动作不住刺激,虽还无力起身承欢,可色心却悠悠慢慢地浮了起来。
“方才……方才是姊姊干纤纤……现在可是……可轮到纤纤来弄姊姊了……”
“讨……讨厌……纤纤你……啊……你坏……妍儿会……会被你们害……唔……害得要丢……”这勇猛好色的相公也就罢了,竟连亲妹子也在床第间调侃自己,正被奸得火热刺激的方语妍哪里还能反驳?
方才她听从公羊猛摆布,伏到方语纤身上,切身感受着相公与妹子间的欢爱时,眼见方语纤被相公享用得神魂颠倒,在自己身下哼吟不止,感觉上还真的好像是自己在奸着这好妹妹般;便没有公羊猛的教导,她也不会放过正风情万种的妹妹,口舌吻吮毫不罢休,哪知现世报来得如此之快?
“妍姊姊……唔……不喜欢……不喜欢被纤纤干吗……”
“不……不会……哎……纤纤你……你的手……好过分……唔……别、别吻得这么凶……姊姊受不住……哎……坏蛋……相公你……嗯……”一开眼便见妹子娇柔而微带点邪气的笑意,恍惚之间方语妍还真有种自己正被妹妹侵犯奸淫的错觉,而体内不住喷涌的快感,令她一点也不想抗拒,“啊……只要、只要相公愿意……妍儿当然……当然喜欢被纤纤……被纤纤干到丢……嗯……好羞人……你……啊!坏……弄死妍儿了……”
难得方语纤如此投入,虽说两姊妹错觉相奸,完全把自己扔到了一边,但看她们竟如此投入,公羊猛倒也不好反对。他只是提枪大进,交迭着的两女幽谷全不放过,时而猛插令方语纤泄身媚吟,时而轻触让方语妍渴求哭叫,一时间破庙当中满是春意盎然,再无复破旧荒废之景……
第三集 第一章 含冤之战
左拥右抱,慢慢走向那巍峨壮观的城门,公羊猛深吸一口气,入鼻全是身旁两女的幽香。
一夜狂欢之下,公羊猛受益颇多。两女体内丰沛的元阴,让他不只体内创伤尽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