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羊舞风云-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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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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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邪道现身
同着那小姑娘走在山路上头,剑雨姬伸手拭了拭汗。这弘暠子出没之处着实偏僻得紧,她找了好久才找到;与她同来那小姑娘才从妓馆里给赎出来,虽还是个含苞未破的清倌人,看似手无缚鸡之力,貌似多走几步就要摔跌,可自幼在妓馆长大,吃的苦头也不少,即便一点没有武功底子,但在剑雨姬没有特意招摇之下,竟能够跟得上她的脚步,倒让剑雨姬不由小吃了一惊。
这小姑娘水灵灵的,娇柔清秀,典型的江南姑娘,本来剑雨姬身为武林高手,往来的都是豪情远迈常人的豪雄人物,这等娇嫩纤秀的小姑娘可是头一回看到,若不是为了重赂那「邪道人」弘暠子出手,恐怕剑雨姬一辈子也不会和这种娇滴滴的小姑娘扯上关系。
拐过了一个弯,剑雨姬只觉身上一凉,山风习习吹来,大白天的竟似有股寒意,令她不由大惊;虽知此处背阳,但现下正是三伏天气,山下可热得紧,这儿的环境如此诡异,想来出没于此的弘暠子必也是个性情诡异之人。
不过现在剑雨姬可不管这么多,她只想赶快敲定计划,让弘暠子出山相助,先将公羊猛的首级送到老父灵前致祭再说;至于这弘暠子是善是恶、此处究竟有何奇特之处,为何炎炎夏日还能寒得如此奇怪,这些可都不是剑雨姬现下能分心去探讨的。
「哟!不但是貌相动人的小姑娘,还一来便是两个,不知来此寻贫道有何贵干?先进来亭里坐坐,亲近亲近……」见二女走近,路旁亭子里坐着一个道人浅浅一笑,脸貌不甚出奇,属于放到人群里没人会多加注意的那种,可眼睛却骨碌碌地乱转,直向二女身上瞄去。
「在下玉剑派剑雨姬,不知道长道号可是弘暠二字?」那道人的眼光让剑雨姬心下暗怒无礼,但此人模样与江湖传言的弘暠子颇有七八分肖似,剑雨姬有求于人,倒不愿立时发作。
「不错不错,贫道便是弘暠。」见剑雨姬言语行事,知道生意上门,那弘暠子也不多话,只随手斟了两杯茶,袖风轻拂,两杯茶犹似被双看不见的手捧着般,轻柔徐缓地飘向二女,剑雨姬伸手一接,手上微微一荡,一股阳刚劲气传了过来,眼见旁边的小姑娘虽也接了杯子,却也身子一震差点没有接好,显然此人意在卖弄,功力强悍却没能控制得恰到好处,余劲才留在杯上。
虽是如此,但剑雨姬何等眼力,岂敢轻视眼前此人?以自己之能,要将斟了茶的杯子这样随手拂出,让丈许外的人接到也是可以,还能做得圆融轻巧,完美到不留一丝余劲,比眼前此人还显得高明几分;但若要同时拂出两杯茶不溢出,还要保着杯上余劲不致伤人,自己却未必做得到。
这弘暠子看来不过三旬出头,可武功就算不如明芷道姑那般高明,至少也在自己之上;剑雨姬心下一喜,若有此人出手,便不足打发公羊猛,至少也能对付得了公羊猛身边的那对姊妹。
「这位姑娘是在下自江南访得,神清骨秀、端丽柔媚,犹是黄花处子,特奉与道长洒扫之用……」一边说着,剑雨姬纤手轻拍那小姑娘背后,会意的小姑娘低着头走进了亭中,慢慢走到了弘暠子身前,任他灼灼目光打量着自己;她原在妓馆里将近破瓜年纪,若非剑雨姬出银子赎下了她,怕也该接客人了,现下得了自由之身,自然知道该如何回报剑雨姬。
「至于在下所求……」
「且慢且慢,」弘暠子微微一笑,打断了剑雨姬的话,手中拂尘轻扬,轻轻抬起了那小姑娘幼嫩娇丽的脸蛋儿,「弘暠有弘暠的规矩,有什么要求该听她说,旁人就免打岔了……」
「但……但这姑娘是在下千方百计求得……」
「少来,」哼哼一笑,弘暠子连眼都不撇剑雨姬一眼,只专心打量着眼前的秀丽佳人,口水都似要流了出来,「谁与贫道同床共枕,贫道就帮谁解决问题,至于开封玉剑派与你的关系,贫道可管不着……小姑娘你倒说说,有什么要求道爷的?说出来让道爷打算打算。这可关系你自己的意愿,旁人无权插口,小姑娘可要好生打算打算,不要随意出口,更不要帮人求事……」
「你!」听弘暠子这么说,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剑雨姬只气得脸都红了。她原以为弘暠子只为美貌女子出手,自己重金购得此女送上,该可与他协议出手,哪能想到弘暠子的规矩还有这一条?虽说自己有恩于那小姑娘,但天大的恩情要让小姑娘献身还可,要她不但献身还为玉剑派要求,剑雨姬可真没把握;何况弘暠子话里也点出了,小姑娘只能求小姑娘自己的事,既不能帮人求事,显然这取巧之法是没法过弘暠子这关了。
心思及此,剑雨姬怒火之中还有三分羞愤,手中剑柄握了又握,难不成弘暠子的意思,若要他为自己出手,就非得让自己献身于他是吗?
「这……这个……」听了弘暠子之言,那小姑娘心中好生挣扎。妓馆出身的她,看惯了妓家生张熟魏、左右逢源的本事,可不像武林中人这般重视有恩必还这套,剑雨姬虽是重金为自己赎身,但要自己献出身子,还要帮她要求出手报仇,小姑娘心中不由想要先为自己打算再及其他。
见小姑娘眼中慌乱,还不时偷瞧自己,剑雨姬哪会不知她心中打着什么主意?只是妓家姑娘生性如此,她倒也没什么法子憎怪于她,只是弘暠子这边,恐怕就得有所牺牲了……
剑雨姬银牙一咬,伸手将那小姑娘招了出来;若非找到理由偷出印心谷,回到玉剑派时知道金刀门那边出了事,派内高手已不少人去了洛阳,短时间无法回援,自己也不用如此委屈地向这弘暠子求助,「你……你先下山与本门人马回开封去,让派内长老安排,回报说我直接去印心谷了,知道吗?」
将那小姑娘打发走了,回头瞪着弘暠子的剑雨姬可一点压抑不下心中的憎怒厌恶,偏生知道眼前此人是自己最直接的助力,虽面对那邪异火辣的眼光,却也真没办法口出恶言。
「剑姑娘请坐。」见剑雨姬打发了那小姑娘走人,弘暠子邪邪一笑,伸手又斟了杯茶,却是放在对面,自顾自地品着,彷佛根本没看到剑雨姬火烈到可以杀人的目光,那镇静模样看的剑雨姬心中虽仍恨火难消,却不由不佩服此人深沉。即便已占了上风,仍不焦不躁,保着平常心,光这点就胜过许多剑雨姬曾见过的武林高手。
虽知要求这弘暠子出手必要牺牲自己的处子贞操,剑雨姬心中恨火难抑,但对方自顾自地品着茶,只等着她说话,彷佛一点不在意自己的想法,恐怕自己便是恶言相向,这人一样是不放在心上,那种彷佛一拳打空的感觉,让剑雨姬甚至连骂也骂不出来了。
她坐到了弘暠子对面,伸手抄起杯子,将茶一饮而尽,虽是清苦已极。但入喉后隐隐回甘,乃极有降火之效的上品茶。
见剑雨姬没主动开口,弘暠子竟也不出言催促,只是好整以暇地等着她说话,不时为她斟茶,悠然自得的模样,让剑雨姬心中又佩服了他一两分。
从方才杯上余劲来看,这道人所修武功也偏阳刚一路,恰好和那公羊猛放对,不过修练阳劲深重的武功,影响之下人也难免有几分粗放,能抑着这功力的影响,表现出如此深沉闲适的模样,此人涵养不同一般;自己虽要牺牲女儿家最重要的宝贝,但只要换来公羊猛性命,这一物换一物自己也未必算是吃亏。
「在下此来,是为了先父被害之事……」心里想通了,剑雨姬便不再沉默,将半月前剑明山被暗算一事说了个清楚明白,「因此,在下想请道长出手对付那公羊猛及其从人……」
「这个嘛……」伸手抚着下巴,弘暠子眼光灼灼地打量着剑雨姬,那眼神火辣辣地犹若实物,灼得剑雨姬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彷佛被那可怕的眼光将衣裳都剥了去。
虽说从将那小姑娘打发下山开始,剑雨姬已有心理准备,自己想必要给这邪道欺凌淫辱,可却没想到这人光眼光都这般可恶,烧得她呼吸加速,竟有种想逃的冲动,「道爷的规矩剑姑娘是瞭解的……」
「这……这个当然……」想到自己将要付出的条件,剑雨姬心中不由羞涩,身上的难受竟似更增添了几分,可对公羊猛的恨火却占了上风,她勇敢地望向弘暠子那火热的眼光,一字一句地说了出口,「请道爷为雨姬出手,诛杀公羊猛及其从人,只要道长愿意出手,雨姬愿……愿侍枕席……」
「好,」见剑雨姬如此决绝,毫不拖泥带水,弘暠子不由赞一声好,「道爷出手便是。」
「既……既是如此,」听弘暠子答应得这般快,剑雨姬心中不由气苦;看来这弘暠子与江湖上淫贼的心态也差不多,与其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子动手,不如将武功高明的女子在床第之闲尽情欺凌淫辱,满足感要强烈的多。
但现在可不是表现出心中恚怒的时候,剑雨姬微微咬牙,拚命告诉自己,要恨便去恨那逼得自己非得如此不可的公羊猛,到时候再将他拆皮煎骨,「还请……还请道长带路,带雨姬至道长居处……好让雨姬……好让雨姬洗去一身尘垢,今夜便奉枕席……」
听剑雨姬结结巴巴地说完,弘暠子面上诡异一笑,衣袖一拂,将桌上茶具全稳当当地送到了地上,看得剑雨姬眼儿一呆;这一出手比方才要来的稳当许多,显然刚刚这道人还在隐瞒实力,如此深沉之人,剑雨姬可是头一回瞧见。
弘暠子笑语晏晏,彷佛说的只是日常闲话,「何必等到今晚?这亭中凉风习习,正是寻芳探花的好地方……小姬儿别妄动……让道爷来疼你……」
「这……这是……」听弘暠子话意,竟等不到回房,要在这亭子里便令自己奉上贞操,剑雨姬可真吓了一大跳。虽说身为江湖人,早不像一般闺阁女子那般娇气,可这还是自己的第一次,竟还等不到晚上,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让这道人采去自己的处女身子,将自己从处子变成女人,便剑雨姬再豪爽、再不顾一切,可也受不住这般突兀之事。偏生自己有求于人,早有心理准备要献出身子供其享用,连想抗议都找不到话,嗫嚅了几句竟是说不出口。
「若是姑娘不愿意,那就算了,」弘暠子耸了耸肩,他面貌不算太差,如此行止竟有几分潇洒:这句话却令剑雨姬吃了一惊,拚命摇头,只听弘暠子话题继续,「贫道立此规矩,不只要处子之身、娇丽之姿,更要放弃矜持,共用鱼水之乐,最要紧的便是别推三阻四……」
「是……雨姬晓得了……」咬着牙,剑雨姬闭上美目,眼角一滴清泪缓缓沁出,良久才抑住急剧起伏的呼吸,微微颤抖的声音透出了彻底降伏之意;肉已在砧板上了又哪有抗拒的机会?
「既是如此,小姬儿先把这药吞下去,别咬碎了……」
接过那一颗青碧色的小药丸,剑雨姬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一口便吞了下去,既是出弘暠子之手,除了春药外那还有第二种可能?本来剑雨姬是不会这样心甘情愿吞药的,但光想到自己最珍贵的贞操要在这光天化日下,在这道旁亭中献了出去,若没有药物乱性,剑雨姬可还真受不住哩!
那药入喉便如生了脚般,直畅地滑入腹中,剑雨姬只觉腹中一阵暖洋洋的,一股热力竟顺着经脉流开,转瞬间已行经四肢百脉,不由暗懔这药力厉害,竟连提功压抑都来不及。
「小姬儿放心,这算不得什么春药媚毒,」似是看穿了剑雨姬心下所想,弘暠子微微一笑,「这药名曰『不胜簪』,服药之后感觉会变得敏锐,在练武之人而言,算得上是相当良药,提升感官之下,与人动手之际多占了几分胜机,本不是床第之药。不过这药物虽会让破瓜之痛变得更为难忍,但行房的欢快却也更为强烈,很快便可将痛楚压除,药效虽久却不伤身,放心吧!」
听着弘暠子解释,剑雨姬的心下却无法镇静下来,这「不胜簪」的药力行得颇快,转瞬间已在经脉间行了数回,剑雨姬只觉肌肤愈来愈敏感,以往完全不放在心上的衣裳磨擦肌肤的触觉,竟变得愈来愈强烈、愈来愈难忍,光只呼吸之间的肌肤微动,便似虫行蚁走一般,愈想忍耐,娇躯的微微颤抖愈是难休,不一会儿剑雨姬身上又已逼出了汗水,可却更加难过,光汗水在肌肤上滑动的刺激,都让她酸痒难耐,这「不胜簪」即使不是春药,但用来对付女子,威力却更胜一般春药十倍!若非身在人前,剑雨姬真想赶快将衣裳褪去,免了这不住磨擦的强烈刺激。
最后的坚持在邪道温柔的搂抱之下烟消云散,当他从后轻轻地抱住自己时,随着男性气息的浸润,剑雨姬只觉肌肤的温热和敏感竟一瞬间又提升了几分;她再也忍耐不住,一边螓首微偏,任弘暠子吻啜着那微啜的红唇,一边纤手娇颤地动作着,将一身衣裳缓缓褪下。
虽未留在大相国寺操办丧事,但剑明山故去未久,身为女儿的剑雨姬也是一身白裳,颇有几分戴孝的味道,可那「不胜簪」的药力着实可怕,转瞬间已令剑雨姬浑身酥痒难耐,竟是再也忍受不住衣裳摩挲着肌肤的感觉,尤其再加上弘暠子恰到好处的吻,双手抚弄之间颇有法度,既没弱到让剑雨姬可以忽视,也没强到喧宾夺主,使得剑雨姬只能一边嗯哼娇吟,一边宽衣解带,不一会儿已是赤裸裸地一丝不挂;虽是美目含泪,银牙轻咬,深恨自己定力如此软弱,竟没法抗拒体内药力的侵凌,可那雪肌晕红、花肤含润的艳态,又岂有半点守灵戴孝的悲凉味儿?
一边为了宽衣方便,一边也因为身后的他愈站愈直,恍惚之间剑雨姬已站了起来,俏脸微偏,樱唇在他的吮啜下嘤咛呻吟,他那双手正在剑雨姬娇躯巡游不休,彷佛正在用手检查剑雨姬那赤裸着的曼妙曲线。
自幼便练武不辍,剑雨姬修长的娇躯一丝赘肉也无,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结实紧翘却又不露半点刚硬线条的肌肉,一丝不挂下更是美得惊人;弘暠子的功力偏阳刚一路,掌心似带着若有似无的火气,所到之处温柔地将她的肌肤灼了个遍,敏感的香肌一点不漏地将那热力吸收,催得体内的火烧得愈发高昂。
就算剑雨姬此时反悔不愿献身,春心荡漾的娇躯,怕也经不起男人硬来,尤其当弘暠子的指尖轻轻扣入幽谷当中,按住了某块敏感地带轻揉慢捻时,强烈的刺激感让剑雨姬差点哀叫出声,幽谷里似有股热力正随着他的动作鼓荡翻腾。
轻咬银牙任这弘暠子大逞手足之欲,可当弘暠子将一丝不挂的自己抱到桌上,让自己软瘫在褪下的白衫铺垫中时,剑雨姬仍忍不住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方才的肢体接触,男人的手似能发出无比热力,将她已被「不胜簪」药力催得敏感已极的肌肤烘得愈发火热,现在他的手虽只扶着自己的纤腰,将自己抱上桌去,连一句多的话都没有,但动作之间便已透露了男性无比强烈的欲望,那欲火正对她而来,从内到外的火热刺激,哪里是衣衫磨擦时的感觉可以比拟的?
躺在桌面上头,身下虽有衣裳垫着,薄薄衣裳却挡不住桌面那硬实的滋味,仰躺着任他饱览春光的剑雨姬四肢大开,感觉自己的胴体前所未有的火热,呼吸之间饱实双峰舞跃未休,艳舞娇媚,她甚至无法含羞带怯地夹紧玉腿,在他大手轻拨下玉腿已柔顺敞开,落入他眼中的幽谷禁地再无防卫可言。
剑雨姬娇羞地偏过头去,虽强迫自己去想着恨入骨髓的公羊猛,想着自己因为他才堕入如此羞人境地,但随着大手在羞人处大逞淫技,芳心总不由自主地想到男女之事去;剑雨姬眼角清泪两行,银牙轻咬着衣角,呼吸愈发急促,竟不由有些渴望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偏偏这弘暠子可真会折腾人,竟还不肯剑及履及地占有自己,剑雨姬突觉他的手在自己腰间一阵轻揉,那强烈诡异的刺激,令剑雨姬不由纤腰发力,整个上半身已直了起来,脸儿埋在他胸前不住娇喘,弘暠子的大手已移到她身后,贴在剑雨姬腰上,让她再难躺倒下去。
「道……道长……雨姬绝不……绝不推阻便是……」体内的渴望已强烈到快要爆发出来,早不是心中对公羊猛的滔天恨意所能压制,只靠着犹是处子的一点矜持,才没有主动要求他侵犯自己,可剑雨姬的矜持,也已差不多到了顶点,只不知这弘暠子为何还要这样撩拨自己,却不肯动作?
「既是如此,小姬儿好好将这颗药揉进去……」一边坏笑着,一边取过小瓶,在剑雨姬张开的掌心倒出一颗粉红色泽的药丸,较方才那「不胜簪」还要小上许多;光只是碰到这药,剑雨姬便觉有股热力透入掌心,像极了江湖淫贼用以对付武林侠女的春药,「外用内服都有……这样才可少些痛楚。小姬儿放心,这虽是春药,却不会伤身,最多……最多让小姬儿多爽个几分而已……」
都已给这人逗成了这等赤裸模样,哪里还管得到他会用上春药?循着弘暠子的谆谆教导,剑雨姬纤指轻夹着那药丸,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敞开幽谷,将那药丸推了进去,纤指轻柔地推着那药丸在幽谷香肌中滚滑过一遍。
一来此刻剑雨姬幽谷中已是春泉漫漫,一浪接着一浪,二来少女幽谷当中原就是最热切的地方,一旦动情更是火热撩人,不过推滑过一圈,那药丸已化进了幽谷里头。
剑雨姬只觉有股异样的躁热,比之方才被逗弄时的热力更加高涨,彷若燎原烈火被压挤在腹下,一瞬之间爆发出来,奇妙的炽热从幽谷内部不住流窜,莫名滚烫的欲火在胸中沸腾,身子全然使不上力气,只有原始的渴望在心里燃烧,烧遍了每寸肌肤,火辣辣的欲望已烧化了全身。
本来若是身中淫药,只要发觉得早,有一定内功造诣的女子多能以内力迫住药力不使散发,内功高深之辈甚至可以将那药力强行逼出体外。但剑雨姬来此已有献身之念,加上方才那「不胜簪」吞入腹内,边宽衣解带边给弘暠子这样玩弄,欲火隐隐然已烧了起来,给这春药一激,彷佛闷烧之处一口气涌进了大量空气,那欲望登时爆燃开来!
此刻的剑雨姬竟再难厌恶这羞耻恼人的感觉,心中反而隐隐然浮起了一丝奇妙的喜悦与渴望,令她羞中带喜,竟不由得哀吟出声,眸中媚光飞洒。有若野火一般,顾盼之间那绝媚姿光,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会将她放过。
「啊!」的一声娇吟,剑雨姬娇躯一震,整个人陡地向后仰倒,若非弘暠子的手扶着她的纤腰助她慢慢躺倒,怕这一下倒下去真会撞到头。
现在的剑雨姬却管不了这么多了,那直透入幽谷的药力如此强烈,在她的体内通行无阻,将剑雨姬的理智彻底煎熬殆尽,不留一丝余烬;此刻剑雨姬已完全被那欲火冲毁了矜持,空虚的幽谷只渴待着男人的充实,将她彻彻底底地占有,任男人以种种淫恶手段奸淫污辱,直到体内渴望的烈火烧尽之前,她都再也离不开男人的掌握。
第二十三章 幕天野合
软绵绵地躺在桌上喘着,茫然之间剑雨姬只觉一根火烫的硬物正似有若无地轻触着自己的下体,那火热的尖端在她玉腿内侧轻点缓磨,一步步地向源流处移动;被那「不胜簪」药力鼓荡到极点的肌肤触感,完完全全能感觉到那东西火烫之中充满的淫欲,光想到那火热的刺激正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幽谷,剑雨姬体内的欲火便不由自主地滚烫沸腾起来。樱唇轻咬着纤纤玉指,得靠这样才能抑住压在喉咙里那发自内心的渴望呻吟,幽谷之中却愈来愈波涛汹涌了。
「哎……唔……」闭着美目,一滴清泪缓缓沁出,当那肉棒一点一点地挤开幽谷口那柔软的香肌,狂烈的滋味犹如海啸般拍打着剑雨姬的身心,这「不胜簪」的药效,使得她的身心即便在被春药熬的欲火狂升,神智将近灭顶的同时,仍能深深切切地感受到男人肉棒的火热和形状,想到那肉棒很快就要破入体内,将她的贞洁摧折得一点不剩,剑雨姬心中羞意,竟被期待一波波淹没。
「啊……哎……嗯……不……啊……」本来还以为他会狂攻猛打,一鼓作气将肉棒狠狠插入,靠着春药的效力抑制那痛不欲生的破瓜滋味,已准备好承受那狂风暴雨般蹂躏的剑雨姬全没想到,这弘暠子的动作竟如此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推进,不时地挺腰扭送,让那肉棒在她幽谷中打旋磨动。
春情荡漾的幽谷嫩肌虽被这初次承受的撑开弄得有些胀痛,在敏锐的肌肤感觉下更显痛楚,但那满溢的舒畅,却更令人为之销魂,熬得剑雨姬忍不住唔嗯出声,不知不觉已忘了形,竟挺腰迎送起来;若非弘暠子还控着她的纤腰,控制着剑雨姬下体的动作,还真难保持自己进入的节奏。
被弘暠子制住了动作,暂停肉棒挺进,微微回过神来的剑雨姬只觉羞不可抑。别说自己和这弘暠子只是条件交换,毫无男女之情,即便是两情相悦的男女,洞房花烛间行这鱼水合欢,第一次便这样迎合也未免太过羞人了!
偏生她体内的情欲已给春药和他的手段催发起来,熬得这含羞侠女再也无法忍耐,全身的感觉彷佛都集中到了幽谷里头被他摩挲着的部分,那情欲的火烫正切体传染给她,剑雨姬虽羞得不敢看弘暠子那得意的模样,却抑不住体内本能的渴望和冲动。
「好姬儿……道爷就来了……」一边轻扭缓磨,感受着这初开的女体紧窄吸吮的稚嫩及娇媚,弘暠子一边俯下身去,雨点般的吻落在剑雨姬唇上乳间,使得剑雨姬的意识难以集中,每处被他攻略的部分都传来无比强烈的刺激,美妙地融化了她护守的本能。
剑雨姬只觉得每寸肌肤都好热好热,被他触及的部分更是滚烫得紧,几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幽谷深处还未被他侵犯的部分是如此饥渴期待,汨汨蜜液不住涌出,一边滑润着窄紧的幽谷,好让他容易进入,一边婉约无言地表现着体内空虚的渴望,旋扭之间虽是稚嫩,神色欲迎还拒,却格外有种一股清新娇羞的魅力。
「哎……道爷……唔……痛……可是……可是……啊……别……别停……」也不知给他这样把玩了多久,那肉棒终于兵临城下,触着了剑雨姬纯洁的最后一道防线,却是一点不停,缓缓突进旋磨,一步步地将那层薄膜突破。
虽是动情已极,但破瓜滋味本就苦痛难耐,加上身受那「不胜簪」药力煎熬,所有的感觉都敏锐了许多,当处女膜终被突破之时,那撕裂般的痛楚几乎让剑雨姬整个人都紧缩起来,偏生被勾发的热情却是毫不退让,一剎之间已转回了上风,与那痛楚混在一处,再也难以泾渭分明,又痛又爽的刺激,混着幽谷被撑开的滋味,将剑雨姬的身心送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她虽知自己的贞洁终于失去,却没有办法抗拒,那混合了无限滋味的酥痒酸麻,令她整个人都沉醉其中,享受着被弘暠子淫戏的滋味,泪水滑落之间,樱唇中溢出了自己也不知说些什么的呻吟。
享受着剑雨姬紧窄幽谷吸啜紧箍的滋味,弘暠子深吸一口气,入鼻尽是女体甜蜜的幽香,胯下肉棒竟是更硬挺了几分;他微微挺动,肉棒一步步向底而去,等到他全根尽入,肉棒顶端几乎突到剑雨姬子宫口处时,满腔销魂滋味已使得剑雨姬半晕半醒,要等到弘暠子捏住她人中,又在剑雨姬耸挺的乳上好生一阵爱抚把玩,才将这初尝云雨滋味的美女惊醒,「道……哎……道爷……」
「接下来……才有的好玩呢……」强抑着冲动,弘暠子缓缓退出,剑雨姬虽是娇羞,却无法抗拒他的意愿,含羞带怯地看着幽谷口处那逐步退出的肉棒,上头满是蜜汁的水光,还沾着几线红丝,显然便是她刚破的花苞,那样儿让剑雨姬脸儿晕红,忍不住驰想着方才那如梦似幻的滋味。
「好个紧窄淫媚的小姬儿……才破瓜就这么舒服……果然是媚骨天生的尤物……道爷接下来要来真的了……若小姬儿吃不消……可要提醒一声……」
「是……雨姬晓得……」没想到自己竟被这邪道人说成了媚骨天生的尤物,剑雨姬心中不由羞怒,但方才那刺激美妙的感觉,竟非破瓜之疼所能掩盖,难不成……难不成自己真如他所说,才破瓜便舒服地享乐其中了吗?
含羞之间剑雨姬呢喃回应,声音中竟透出入骨媚意,「雨姬不推不阻……好生享受便是……道爷真……唔……真是厉害……雨姬虽疼得紧……可没……没想像中那般难过……唔……」
话儿还没完,弘暠子已开始了动作,从轻柔徐缓地进出,到愈来愈大力的抽插,剑雨姬只觉痛楚与快感不住拔河,在体内纷扰纠缠,偏生袭上身来的都是那样奇异美妙的滋味,令她再也推阻不得。
尤其当弘暠子将她压得紧实,肉棒大起大落之际,虽说初破的幽谷苦楚加倍,可那迷乱美妙的感觉,却更是千百倍地提升,让剑雨姬叫疼也不是叫爽也不好,迷乱之间只能咬住衣角,琼鼻唔嗯哼喘,娇躯本能地逢迎着弘暠子愈来愈火辣的动作,每次被送上的高峰都像已到了极限;可等弘暠子再高推一层,剑雨姬才知方才的自己真是坐井观天,就这样一波接着一波愈来愈高,剑雨姬呻吟之间只觉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泄出,一泄千里下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迷茫之间只觉弘暠子也暂停了动作,那肉棒犹似生了嘴般,专心地吸取着她泄出的东西,本来已泄得无比畅美快意,加上他的吸汲之间,更刺激剑雨姬幽谷当中无比敏感的地带,茫然之间又是新的一波流出,被他贪婪地汲取,舒服的剑雨姬神魂颠倒,忍不住哭叫出声。
待她泄毕,弘暠子才再接再厉展开了动作,这回却是一下狠狠地直顶而入,顶着了方才剑雨姬泄身的所在,一阵左旋右磨下来,才依恋无比地退出,跟着又是几下浅浅抽插,等到剑雨姬软弱无力地挺腰渴求之际,才再一次重重冲入,直抵那销魂精关。
几回周而复始下来,剑雨姬只觉阴关又要溃散,不觉羞不可抑,却不知已是挺腰扭臀娇媚迎合,整个人又沉浸在快感当中,美得无法自拔。
给弘暠子这样放心恣意地抽插了不知多少回,剑雨姬只觉爽不可言,精关不知已给他破了几次,每次泄身的快感都是那样强烈美妙,到后来竟不由自主娇声回应,渴求地要弘暠子再狠一些。而弘暠子在这方面确是高手,直到剑雨姬已不知语不成声地泄了几回,这才紧紧抵住幽谷深处,在她迷乱无力的娇吟声中,火烫的精液强烈喷出,一瞬间已滚烫地在子宫中漫涌流动。
软绵绵地挨在桌上,逐渐清醒的剑雨姬接触弘暠子那火热又带些得意的目光,只觉羞不可抑,忙不迭抓起散在桌上的衣裳遮住娇躯,却觉身上湿腻难当;方才那般激烈的云雨欢合,使得剑雨姬直到现在仍是浑身汗湿,尤其腿股之间不只香汗,还混着肉体交合时的淫精蜜液,加上动作中幽谷里头那剧烈的痛楚,实实在在提醒着她那珍贵的处女身子已完完全全被这道人给污了。
眼见天色仍亮,显然现在还是白天,剑雨姬心中羞意愈甚,方才献身时鼓起的勇气早已不翼而飞;就不说自己才破身便给这邪道人干得上了高潮仙境,光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道旁亭中,竟给这人奸得不住嘤咛回应,渴求着他的深入侵犯,剑雨姬已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非高潮快意一过,神智恢复清明,回到脑中的立时便是对那公羊猛的滔天恨意,更知道自己之所以如此堕落、如此放浪形骸,都是为了将来对这公羊猛报不共戴天之仇,怕她早要夹着那痛楚和湿腻软滑的感觉,忙不迭地逃之夭夭,甚至不管弘暠子那居高临下、充满征服欲望的眼神了。
「很痛吗?」弘暠子微微笑笑,眼睛却已移到剑雨姬用以遮身的白裳,剑雨姬低头顺着他注目之处一看,脸已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不知是这弘暠子床上的实力厉害,还是他下在自己体内的春药力道强悍,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裳上头早已沾染了一片片的印痕,间中还有点点红迹,光从这上面便看得出来,方才的自己是如何纵情投入,淫渍甚至已透过了衣去,怎也遮掩不住。
「不……不会……一点也不……」心知这弘暠子既有邪道之名,行事作风就不会像个正道中人,既已将自己破了身子,之后必是日日求欢,直到将自己玩厌为止。
若自己道声疼,接下来弘暠子只怕会常常用春药来对付自己,先不说无论何种春药,若是常用必然伤身;光想到在春药煎熬之下浪得浑然忘我,完全无法抗拒地任那蜂拥而上将神智矜持全然淹没的快乐滋味,迫得脑中一片空白,只剩喜悦存在的恐怖,剑雨姬便不敢说出半个痛字,这道人可不像会怜香惜玉的人呢!
「这样啊……」似是看穿了剑雨姬坚持背后的念头,弘暠子淡淡一笑,伸手扶起剑雨姬一丝不挂的嫩滑娇躯。
神智一复,失身高潮的羞耻之意便消,剑雨姬不只浑身发软,无力抵抗他的手,更觉得肌肤上头一股股奇异诡谲的异感传来,不只是香汗滑过和逐渐风干的滋味难忍,甚至连遮身的衣裳难免和肌肤接触,都有一种难受的感觉;没想到一场激情下来,那春药药力已泄,连同自己的体力也消耗得干干净净,可「不胜簪」的药效却仍缠绵体内,显然扎了窝不想走了。
「那我们就走吧!道爷带乖乖的美姬儿进观里去,小观虽是简陋,做为一时居所倒也当得……」
强忍着痛楚,给弘暠子扶起站立,幽谷当中痛楚难当,尤其那精液的火热滋味未去,感觉愈发强烈,加上弘暠子半扶半抱的手表面规矩,可掌心轻贴香肌,一股股充满性欲意味的热力贴身传入体内,剑雨姬心中不由暗懔:弘暠子果然邪得紧,这「不胜簪」药力如此缠绵难去,分明是要她这段日子别想穿上衣裳,只能裸裎相对,自是为了让此人更好对自己尽情挑逗奸淫。
而且此道的邪心恐怕还不只此,虽只春风一度,但尝过了滋味,剑雨姬却不由猜想,若这样下去,在公羊猛伏诛之前,自己也不知要和这邪道人在床上好上几十回;弘暠子手段惊人,连这般羞人的地方,在自己蓬门初开的情况下,都能让自己浑然忘我、不知羞耻地投入床第之欢,这方面的功夫只怕比武功还要高明些。
若他不想放过自己,在这段日子里将云雨之间那纯粹肉欲的欢快深印在自己心中,便是公羊猛之事解决,自己恐怕也难以恢复日常生活;若因这段日子的荒淫以致于食髓知味,真正被他所征服,再也离不开这弘暠子,可该要怎么办才好?
不去想日后,光想到体内「不胜簪」药力犹自缠绵不去,自己怕是一段时间别想正常着衣,剑雨姬已忍不住惊慌。这样的自己可不能进印心谷,若看到连衣裳都没法好好穿的自己,只怕在对决公羊猛之前,明芷道姑和弘暠子就要好生打上一场,更别说要联手对付公羊猛及其从人。
突地想到一事与前面的念头不同,此事已是燃眉之急。印心谷所在虽是隐密,但公羊猛来的突然,没人知道他是否打探了印心谷的真正位置,若自己还在此处任由弘暠子为所欲为的当儿,公羊猛已杀上了印心谷,在自己的援军未到之前采各个击破之策,要报仇可就更难了些。
剑雨姬千思万想早点回印心谷去,偏又知现下的自己绝见不得人,那心中的慌乱真是难以言喻。
「道……道爷……」本还想勉力忍着体内「不胜簪」药力的侵袭将那衣裳穿起,可光看上头淫迹斑斑、落红点点,无论如何都难以穿着,虽知这多半是弘暠子用来摧残自己身为侠女的矜持,逼迫自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羞耻难当地任他赤裸搂抱行走的主意,但现下的剑雨姬可顾不了这么多了。
她偎在弘暠子怀中,在他的半扶半抱下慢慢走出亭外。此处虽阴凉,可她的身子却有种火热正在蕴酿,冰肌雪肤土头愈来愈是烧烫,连问出口的声音都愈来愈细弱娇柔,体内撕裂般的痛楚和快乐的余威混着,正提醒她才刚经历过多美妙的事儿,「不胜簪的药力……要到何时方解?」
出来的身子,弘暠子倒没有昂首阔步;现在的剑雨姬可受不了这样大步走呢!「这不胜簪药效不强,但药力向来持续得久,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化不掉的……不过要让这药力提早消化掉的法子,倒也不是没有……」
「什……什么法子……」见弘暠子一脸诡笑,剑雨姬心中打鼓,但兹事体大,不问清楚可不行。
「在床上多爱个几次,可以舒缓疼痛,同时也能催化体内药力。美姬儿愈是放轻松,愈是投入舒服,这药力呢是散得愈快……」
听弘暠子说的颇是得意,剑雨姬脸儿愈红,行步之间幽谷里头那混着诡异感觉的痛楚愈发强烈。她倒不是不信弘暠子所言,在武林中打滚,难保身无伤,虽没有到「三折肱而成良医」的地步,但对一般药性剑雨姬倒也瞭解。无论什么药物,入体后愈是活动,药力发散愈快,因此若是中了毒,最重要的就是停在当地不可妄动,以免药力散发游走全身,毒发便难救治。
其实春药也是同理,只是春药药性比一般毒药不同,愈是动得激烈,药性愈是游遍全身,熬得春心荡漾、无可自拔,但云雨之后也愈难存体内为害;最怕就是春药没能散开,若以内力强逼或是用清泄之剂迫出体外,却没能驱除干净,残存药性留在体内,虽是微弱不会伤体,但长久刺激之下,身体的感觉也会愈发敏感,犹如小火慢炖,长久必定为祸,可不像一般毒药,若能强行逼出体外,只要残余剂量不足伤体,日久便会被身体自然排除,多半不至为害。
只是听他话意,若自己想早点摆脱这「不胜簪」的药性,好生着衣回到印心谷待敌,多半得和这弘暠子多行几回鱼水之欢;虽说下体仍是疼痛,但却掩不住方才那缠绵火热的滋味,剑雨姬可真不知道,若自己真的任这弘暠子予取予求,给这般诡异奇妙高潮洗礼数回,事后自己可能不能下得了决心离开这弘暠子。
男女之事愈是投入愈是缠绵,愈容易享受其中快感,逐渐无法自拔,这种事剑雨姬还是晓得的;本来剑雨姬也曾设想,若逼不得已自己献出处子之身,事后需与弘暠子约定不可声张,说不定可掩盖此事,但现在看来,要将这事藏着掖着可没想像中简单呢!
「道……道长……雨姬有一事相求……」咬了咬银牙,强忍着股间的痛楚,只觉眼角一阵热滑,光只是泪水滑下的刺激便如此难耐,剑雨姬下定了决心;心中对公羊猛恨意愈炽,若非此獠自己何须如此牺牲?「请道长多……多疼爱雨姬几次……别管雨姬身子受不受得住……雨姬想……想早些压下这『不胜簪』的药力……回到印心谷去……免得……免得给公羊猛那厮各个击破,反为不美……」
「这样啊……」弘暠子噘了噘嘴,啧了两声,似乎颇有点儿不满,连走路的动作都有些缓了,半晌才恢复了原有的速度,「真麻烦……道爷本还想在这儿多爱美姬儿一个月,等你习惯了再下山的……既是美姬儿的愿望,道爷也只好听了,美姬儿先和道爷回观里,让道爷好好疼个美姬儿三天三夜,等美姬儿可以好好走路了,再去印心谷,途中雇辆大车,道爷在车厢里头好生疼爱美姬儿,保证到了印心谷的时候,美姬儿可以衣裳整齐地去见你的明芷前辈,这样可好?」
「这……这个……」没想到弘暠子竟提出这等主意,剑雨姬不由娇羞莫名。虽说破瓜之痛难耐,在这儿待个两三天势在必行,可光想到要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头,躲在车厢里任这弘暠子动手动脚,行那男女之事,不小心还会给路上行人听到,更别说车夫,此种事儿恐怕连魔教妖姬都要羞怯地做不出来,更遑论初尝滋味的自己?
但想到要早日回到印心谷,不给公羊猛可乘之机,弘暠子这法子也算是最好的主意了,剑雨姬考虑之间,光想到那后果肌肤便滚烫起来,却是无论如何也难拒绝,不得不点头答应,「道长的主意是最好的了……雨姬遵……从便是……哎……」
「可还疼得紧吗?」见剑雨姬行步之间柳眉不由轻蹙,知道是处子破瓜的必然反应,弘暠子放慢脚步体贴地问着,「可千万别强撑……虽说美姬儿方才爽得舒舒服服,毕竟是第一次……身子还未必适应得了……若美姬儿想休息一会,放慢脚步,道爷倒也不觉得妨事儿……」
「不……不疼……」咬紧牙关,剑雨姬强自撑持。虽说弘暠子话里难得体贴,但现在的剑雨姬什么也不管,只想赶快袪除体内药力,早一点回到印心谷去。
别说放慢脚步,就算知道要早点回去就得主动献身,任这弘暠子大展邪异手段在自己身上尽兴求欢,剑雨姬也认了,此刻哪里还有空闲休息和放慢脚步?「雨姬只求……求道长多加宠爱……早点……早点和雨姬回印心谷去……」
「哦……」一边走着,突地弘暠子大手轻伸,已捉住了剑雨姬玉手;反正已给他占了最大的便宜,剑雨姬哪还管得纤纤玉手被他牵住,连挣也不挣一下。
没想到弘暠子捉住她手之后,却不是放在掌心好生疼惜,而是带着她的手逐步向下游去;一开始剑雨姬还没发觉,但玉手被牵到弘暠子下体,贴上了那才刚狠狠泄过,此刻正软垂着的肉棒时,少女天生的娇羞令她忍不住缩手,却给弘暠子捉得紧了,即便想挣一时之间也挣不开来。心知这人是什么德性,剑雨姬倒也无法张口开骂,只是纤手轻挣,不顺着他的手去抚摸轻握肉棒,不让弘暠子那般容易遂意。
但那「不胜簪」的药力,不只让剑雨姬感觉愈发灵敏,似也让她的身子完全沉浸在性欲的侵蚀之中,原本芳心中还恨着公羊猛,可随着玉手被弘暠子轻握,不得不触及那软垂的肉棒,感受着那上头的湿润腻滑,剑雨姬便觉身心忍不住地发软;除了那纤手之外,愈来愈没有力气,触手只觉湿腻无比,想到方才亭中那肉棒便是如此湿漉漉地在幽谷之中不住钻营进出,将自己奸得死去活来,才开苞便享受到那美轮美奂的滋味,春心既动,手便愈来愈离不开那儿了。
胸中羞怯和渴望不住在拔河,剑雨姬只觉口干舌躁,纤手愈挣愈是无力,在弘暠子的坚持之下,那纤手终于放弃了挣扎。随着剑雨姬不再挣脱,胸中那渴望的本能占了上风,手上的感觉愈发强烈,与胸中的渴望互为表里,犹如火上加油般不住提升,不知不觉间剑雨姬轻轻握住肉棒的纤手,已再没有被强迫握抚时的稚嫩,反而在他的带动下,轻轻地上下套弄起来。
「天……天哪……」待得剑雨姬发觉之时,她那欺霜赛雪的纤巧小手,已掌住了那滑润的黏腻,正顺着那湿滑上下套弄,而那肉棒似也给她服侍地甚是舒服,竟已逐渐重振雄风。
纤手正贴在那上头,剑雨姬自是比任何人都要明白那肉棒逐步硬挺的上翘。羞怯的她好想松手,偏偏玉手给他大手掌着,欲逃不能,尤其在那「不胜簪」药力的强烈驱动下,剑雨姬纤纤素手比以往还要敏感许多,那肉棒上头充满肉欲的热力,从掌中传到心里,将剑雨姬才刚熄下去的火又燃了起来。
几下挣扎没能挣脱,欲火渐渐又充满了娇躯,剑雨姬求助的目光可怜兮兮地望着弘暠子,却见他得意满足的眼神,目光一触下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口,红透了的脸儿含羞垂下,却正见到那肉棒正在她的上下套动之下愈发强硬,火红肿胀的顶端犹如蛇头,正昂首吐信地面对着她,连忙闭上双目。
没了视觉,手上的触感却愈来愈强烈了,剑雨姬只觉胸中火热,不只被他扶抱之处,幽谷深处竟也涌起了一丝酸麻酥痒的感觉,她不由吃了一惊;方才被他撩拨的动情之时,也是如此感觉,可现在……他甚至没用上春药,已使自己体内升起了火热的春情,难不成……自己在尝过高潮滋味之后,已爱上了他那令自己神魂颠倒的手段,以及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滋味了吗?
鼻中已忍不住唔嗯呻吟之声,剑雨姬眼儿不由昏茫起来,虽已看到了那小小道观,可一双腿却不住发颤,怎也走不进观里,小手更与她的矜持背道而驰,在那肉棒上头爱抚滑动的愈来愈熟悉、愈来愈温柔,只觉那肉棒在自己手中愈来愈硬、愈来愈烫,强壮到令她的小手无法掌握;想到方才自己的幽谷就是给这庞然大物开苞破身,心中竟不由描绘着窄紧的幽谷被这坚挺巨物开拓撑裂,一步步直攻到底,一寸也不保留地全盘占有的淫秽图画,愈想愈觉得冲动。
掌中湿滑黏稠,却又火烫巨伟,玉手滑动之间的百般滋味真不足为外人道,想到自己才刚破身的幽谷也已变得如此黏腻,正等着在手中滑动的肉棒深深充实,剑雨姬不由喉中干渴;虽见道观已在目前,可体内翻涌不息的欲火,却硬生生将她定在此处。
自己是在毫无遮掩的道旁亭中破的身子,又在此处给他挑逗的欲火焚身,难不成自己当真注定没有上床的命,而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冒着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危险与他翻云布雨吗?不知怎地,心中对这弘暠子就是恨不起来,连那公羊猛也已不知丢到了何处,此刻的剑雨姬只想重温方才那销魂蚀骨的欢快。
「道……哎……道长……雨姬……雨姬……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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