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视起她来,所以这会对她说话也不像平时那般客气,阴阳怪气的就把她的话给顶了回去,说到玩得太晚太累时还刻意拉长了语调,只把心里有鬼的紫琼气得脸发青,手指着我“你……你……你……”的就是说不出话来。
看见一向跟我过不去对我颐指气使的林大小姐被我的话堵到胸口结结巴巴的狼狈样,我的心情畅快无比,闷气一扫而光,不禁哈哈哈笑出了声。其他人见气氛不妙,早就偷偷溜走跑到各自的办公桌前假装忙去了,只拿眼偷偷地往我们这边扫。
出了一口气后我的头脑倒是马上就冷静了下来。哎呀,真是失言了,要让她怀疑到昨晚她和黄总的激烈场面可能是让我看到了,那可大大不妙。思虑及此,我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当下忙掩饰道:“紫琼姐千万不要多心了,我只是见你这么晚了还没来上班,所以才猜想你可能是昨儿晚上去哪玩过头了,有些担心你的身体而已。”
紫琼听了我的解释,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一些,但仍是气鼓鼓的高昂着头往她的财务室走去。“乓”的一声响,门被她用力的关上了,余音在室内回荡着。
我一下子变得有些意兴阑珊,闷闷不乐的回到了我的座位。无聊之下想起了我来北京后发生的一切,恍恍然就像做了一场梦,街头美妙的邂逅、奇迹般的英雄救美、意外的收获曼玲,惹人疼爱的安琪,耳闻目睹的各种怪异景象,还有背后那张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实实在在感受得到的黑幕,只觉得一切都仿佛是虚无缥缈令人难以置信。
呆呆的就这样坐过了一天,眼看着就日落西山了,我突然又想起了那个色胆包天的廖科,怎么他这么能沉得住气啊,一整天也没打个电话给我,难道他不想要回录音了?绝不可能!那他又想怎么办呢?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得烦躁的起身度了一圈,这才发现公司里的人不知何时都走了个七七八八,路过财务室时,发现紫琼也走了,曼玲正微弯着腰趴在放在里面的复印机上复印资料。
我静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后,猛然一下抱住她的柳腰,一只手更不安份的按在了她翘起的臀部上……
“呀!”曼玲一声惊呼,娇躯猛地扭动起来试图摆脱我,一转头看见是我,又是“咦……”的一声娇喘,嗔怪道:“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哪个大色狼呢?”说着,身子便一下放松了下来。
“怎么,除了我还经常有别人这样子搂着你抚摸你的屁屁啊?”
我一边享受着抚摸女人丰满的臀部带来的快感,暗叹才只过了一夜曼玲原本略嫌有些平坦的臀部就变得肥美圆润起来,但一边仍不忘调侃她。
“嗯……你这大色狼,占了人家便宜还来欺负人家,人家不来了啦。”
“噢,谁叫你今天婉琼姐说坏话的时候你也不帮我的,那我就只好坏一次你看看咯。”
“那人家婉琼姐就是没说错你嘛,你就是个大色狼大坏蛋。”
“你不认错竟还敢跟我顶嘴?看我怎么修理你!”
曼玲兀自犟着头摆出一幅偏不认错你又能奈我何的模样,娇躯还作势不断挣扎着,我的手倒趁着她挣扎时双腿间露出的缝隙嗖的一下便滑到了她的股间,一个不小心手指头便顶着她薄如蝉翼的内裤戳进她的密道里去了。
“哎哟,你的手指戳到人家那地方啦!”
少女最敏感的要害部位突然受到侵袭,令曼玲忍不住娇呼出声,刚刚还活蹦乱跳的身子一下子便无力的瘫软下来,脸颇上也立时浮上了两抹红霞,娇羞美态令人心醉。
“嘿嘿,我看你这回还敢不敢嘴硬!”我阴阴笑着,手指毫不留情的在她的小洞中深挖浅扣,一股温热的溪流从密洞深处逐渐渗出,浸湿了那条薄薄的小内裤……
“哦……嗯……昔哥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嗯……饶了我吧,好痒痒啊……喔……”
曼玲终于抵挡不住,一迭声的求饶。我得意的望着刚刚还刁蛮任性的少女在我的淫威下转眼就变成了一头温顺的小绵羊,如歌如泣的呻吟讨饶声声入耳,令我成功征服少女后的成就感空前膨胀,周身热血翻滚,精虫上脑,我只觉得有种强烈的需求急需发泄,便附在她耳边柔声对她说:“玲儿,今晚去昔哥哥家里陪我好不好。”
曼玲的声音低得我几乎听不见:“不行啦,人家那儿……那儿还疼得慌呢。”
“那让昔哥哥帮你揉揉就不疼了呀!”我犹不死心,一只魔掌在她的小山丘上轻擦暗揉,同时考虑该不该把她就地正法喽,要知道,男人这欲火一旦上来了,那可实在是难以再按捺下去。
“快放开我,别让人看见了,这可是在公司里。”
曼玲突然嘣出这么句话,把我吓了一跳,脑子马上清醒了些,这才听到了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还没等我完全明白,一个身影已经从门前掠了过去。
好象是安琪!我差点晕了过去,要让她见到了我跟曼玲在这儿亲热,依她清纯的秉性恐怕是断断不能再接受我的了,那我精心设计好的计划不得全部泡汤?
这样一来,那我岂不是拣了芝麻却丢了西瓜?
想到这里,我忙丢下曼玲追了出去。只见一个身影正在收拾着办公桌上杂乱的物品,可不就是安琪嘛。我缓了缓气,故作镇静的走到了她身旁。
“安琪,都已经下班了你还没走啊?”
“昔哥哥,是你呀。我刚拿了垃圾去外边倒掉,回来看见桌子上很乱就收拾了一下,这就要走了。昔哥哥,怎么你也这么晚还没走啊?”
“哦,我在等曼玲复印资料,拿到资料后就走了。”我胡乱应答着,心中暗暗庆幸,看来她是没有看见我和曼玲在一起了,要不然凭她单纯的模样是绝对装不出这样若无其事的样子来的。
“这样呀,那我先走了。ByeBye”
安琪说完便像阵风一样飘走了,曼玲这时也走了出来,紧张兮兮的问我:“安琪没看到我们在一起吧?”
“看见又怎么啦?男未婚女未嫁的在一起还犯法了不成?你既然那么怕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就别找我做你的男朋友呗,我顶多打光棍得了。”
“不是啦,不是啦,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人家是怕给同事们知道了不好意思而已嘛!”
曼玲急急的分辨着,小脸憋得通红,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看得我暗自发笑,我当然是知道她不想让人看见是因为什么,设想一下就知道,有哪个女孩子会愿意给同事们知道她跟公司的男孩子拍拖从而成为同事们说笑的对象,除非她是想嫁了。只不过她是怎么也想不到其实我比她还怕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我之所以那样说只是想逗她玩玩,没想到倒把她吓成那样,我真是有点佩服我随机应变的演戏才能了。
既然如此,我索性就冷酷到底了。故意板着个脸,丢下句:“想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便顾自走了。
熬到了大门外,我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给我这一吓,恐怕曼玲今晚连睡觉都睡不安稳了,能令一个女人为你寝食难安实在是让人开心。
得意了没三分钟,笑容便突地凝固了。唉!我是啥时候变得这么玩世不恭的?带着疑问我闷闷不乐的又回到了我的小窝。
第十三章 非典乱弹
整个晚上我都辗转难以成眠,身体里好象有无穷的精力无处宣泄。我翻出了昨晚偷来的那个我犹不知名的梦幻美少女的照片,幻想着她此刻就躺在我的床上,杏目含春的等待我的进入。高贵端庄的面容、玲珑剔透的身段,那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集天使与魔鬼于一身的尤物啊。
我越想越兴奋,捉住命根子的手也捋动得越来越快。眼前的美少女忽地又幻化成安琪那有些稚气未脱、整天笑意盎然的超级可爱面孔……哇,要是能双娇皆得,尽享齐人之福,那可就不枉此生了。
想着想着,好象两个大美人都已成了我的囊中之物,垂手可得了,一阵无法抑制的兴奋涌遍全身,小弟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一股股粘稠的乳液疾射而出……
床上被我弄得一片狼藉,匆匆收拾了一下后我倒头便睡,梦里会佳人去了。
或许是太劳累,一觉醒来竟已是九点了,我胡乱刷洗了一下便往公司赶。进到大厦里,忽记挂起昨晚的事不知有没有东窗事发,反正也是迟到了,不如先去那儿看个究竟,所以我便先跑到了十楼的那家摄影室门口观察一番,私心里也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女孩子。
我鬼鬼祟祟的在门口绕来绕去走了几趟,发现里面人挺多的,个个谈笑风生没啥异样,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不过也没发现那个女孩子,不禁感到些许失落。看看时候也不早了,又担心待久了反倒引起人家的怀疑,我又急急忙忙的往楼上公司跑。
进到公司一看,虽早过了上班时间,但一班女人们仍旧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大吐口水,一看就知道黄总和那个惹人厌的林紫琼还没来上班,我不禁舒了一口气,也凑到了她们身边想听听她们聊些什么。
坐下来我才发现,一群美媚们今天都无一例外的戴上了个大口罩,将一副花容玉貌尽掩其中。
“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今天你们都打扮成这副样子啦?”
看见平时竞相在脸上涂脂抹粉争奇斗艳的美媚们今天如此一反常态,着实令我费解,忍不住便问了她们,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平时在人多的场合不轻易开口的安琪MM这时倒抢着答我:“昔哥哥你还不知道啊?这几天北京城里非典肆虐得厉害,为防万一我们就都戴上了口罩,我这里也给你准备了一个呢,快戴上吧。”安琪说着就从随身带着的小背包里掏出了一个口罩就欲给我戴上。
安琪无意间流露的关怀让我开心不已,不过我还是挡开了她的手,说道:“别,别,你昔哥哥的身体棒着呐,什么病魔菌怪统统百毒不侵。”我边说边拍了拍胸膛,高举双臂摆了个大力水手的经典POSE,把一班美媚们逗得个个捧着肚子笑了个人仰马翻。有的边笑还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瞧你瘦得像个猴子似的,说起大话来倒是一点也不脸红啊。”
我无意同她们争辩,顾自寻思着该用啥法子让她们都把那该死的口罩除下来呢?个个美媚们生得都是貌美如花,可戴上个口罩后给人感觉就好象看A片时关键部位全给打上了格子,令人心痒难忍。要是不能说服她们把口罩给除下来,那恐怕我今天一整天工作都没好心情了。
脑袋瓜子一转,计上心头。看来先得给她们灌输点卫生知识,清了清喉咙,“咳”的一声,我便说了开来:“你们女人呀,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亏你们还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白领精英呢。SARS有那么恐怖吗?值得你们吓成那样?全球六十多亿人得SARS的人加起来也不过七八千人,死亡的人更是微不足道,每年出车祸死的人也比它多得多。要不是报纸那些老记们没什么新闻可写除了反恐战争就老拿非典做头条推波助澜,恐怕也不会造成这么大的恐慌吧?
你们没听专家说啊,SARS的死亡率也不过就10%而已,也就是说每十个不幸感染上的人也就一个会不治身亡,而且还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像我们年轻人嘛只要平时多注意一下卫生锻炼好身体就算撞上大彩感染了SARS那也死不了的,又不是什么绝症。依我看,每年染上爱死病这个真正不治之症的人可比染上SARS的人多得多了,但也没见什么人每次做爱时都记得戴上雨衣预防感染,你们说是这样吧?”
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说完,我便抬头观察着美媚们的反应,只见她们个个都是羞红了脸,除了安琪显得有些似懂非懂外,其他的美媚们都抿着嘴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打铁还需趁热,眼见得她们对我的话有些信以为然了,我忙紧接着又说:“既然是这样,那你们还舍得将上天赐予你们的这副花容月貌给遮起来啊?还不赶快把口罩给除下来?”
美媚们大眼对小眼互相望了望,似乎还有些犹疑。可别功亏一篑了,我一急便狠狠的瞪了曼玲和剑虹一眼,她们两个立马手忙脚乱的将口罩除了下来。俗话说得好,女为悦己者容嘛,有哪个女孩子不想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讨情郎的欢心。想到这,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
那边厢,安琪更是显得乖巧,看见两位大姐姐都除下了口罩,不用我拿眼瞪她,她就听话的也把口罩除了下来。几位大姐级的人物大概对我刚才的奉承话也很是受用,纷纷也把手伸到脑后欲把口罩解下来。
眼见得即将大功告成,门外忽地进来一个人,人未到身边话先响起:“你们别听这个混蛋胡说八道,还是把口罩戴着稳妥些,要不然得了SARS你们可就后悔莫及了。”
冷冰冰的声调、尖酸刻薄的语言,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来了。给她这一搅和,几个将要摘下口罩的大姐们也停住了手,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气得差点七孔冒烟,这个活该给万人操的林紫琼,也不知我上辈子是不是杀了她们全家还是奸了她老母让她记恨到现在,处处跟我过不去。哼,以为这样就能难倒我啦。
“咳咳”两声,我又清了清喉咙,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相信公司的姐妹们个个都这么青春靓丽老天爷是不会忍心让她们沾染上SARS这个病魔的,再说我又不是叫她们啥时都不戴口罩,只是在公司里就没必要戴罢了。当然,如果有觉得感冒发烧身体不舒服的人呢,那最好还是把口罩戴上免得传染给他人就不好了,反正我是不用的。”
我一席话尚未说完,就见到婉琼姐和茜玉姐好象为了证明自己身体健康似的都已迫不及待地摘下了口罩。我用挑衅的目光斜眺着林紫琼,只见她气得浑身瑟瑟发抖,也不知是该把口罩摘下证明身体健康好还是不摘以示对我的话不屑一顾好。
能将这个不可一世的高傲公主气得半死让我很是得意,我也不给她机会让她想出法子来反驳我了,吹着口哨走到我的办公桌前坐定下来。
忽想起昨天鸿源印刷厂的徐厂长问我能不能给他们进批印尼铜板纸还没给他落实呢,赶忙拿起电话打给几个公司老总问了一下,接着就是不断的收发传真,来回报价。讨价还价的忙了大半天,已经压到最低价,说到我嘴皮子都干了,徐厂长这个老油条还老是嫌价格高说要考虑考虑,我操!慢慢考虑个够去吧,把我今天的好心情都给搞丢了,再一看表,已是快十二点了。
抬头看了看,公司里的人好象都出去了,只剩下安琪一个人坐在门口的沙发上发愣。想想她也够闷的,公司里的其他人没事时都能找个借口出去溜溜,就她整天得待在公司里又没什么事可干。不过这也挺不错的,每次看见她可爱的面孔总能让我心情愉快起来,趁这个时候有空闲得捉住机会给她套套近乎。
主意打定,我便走了过去对她说:“安琪啊,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发呆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
“哦,昔哥哥你忙完了啊?我只是一个人闷得发慌,想找个人聊天姐姐们又都出去了,你又忙个不停我不敢打搅你,只好在这儿傻坐了,哪有什么心事。”
安琪显见得对我的到来很是开心,小嘴喋喋不休的诉说着她的委屈,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我,隐藏不住的喜悦尽在那深邃的瞳孔中。
“小傻瓜,我再忙你也可以叫我啊,我怎么能忍心不理我可爱的安琪妹子呢?看见你一个人在这儿呆坐着,真让我心疼呢!”
我这话半是讨好,一半也是出于真心,看见安琪一个人坐在偌大的沙发上形单影只孤寂落寞的模样,真的让我有心痛怜惜的感觉。安琪听了我的话,显见得也很感动,她羞涩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