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科不耐的叫声及时将我唤醒,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可是重任在肩的哦,也就顾不上和她打招呼了,侧过身子便走了进去。
“廖科,几天没见,您老人家看来还是宝刀未老啊!”
我同廖科打起了哈哈。
“他妈的又是你这小子,每次见到你都坏了我的好事,有啥屁快放,别东扯西扯的。”
“哟,廖科发火啦,您可别忘了我手里还有……”
我自恃有尚方宝剑在手,说起话来也就没那么客气了,举起手机冲他扬了扬,有点挑衅似的望着他。
“哈哈哈……哈哈哈……”
廖科愣了一下就突然放声狂笑不止起来,我被他笑得心里直发毛,疑惑不解,难道是……
没容得我细想,廖科又边忍住笑边问道“看来你还是有备而来啊,说说你究竟想干什么吧?”
“嗯,是这样的,我们公司近来想从南韩进口批塑料,这儿有些资料,您老先看看,希望廖科能帮帮忙啊!”
我边说边拿出了公文袋,虽然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一时半会的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头。
“那就拿来看看吧。”
廖科又发话了。闻言我伸手解开了公文袋的绳子想把资料拿出来,忽然从袋里掉出了一扎扎得整整齐齐的新版百元大钞,我一下傻眼了,怎么回事?我忙将袋子翻转过来。通通通从袋里掉出来一大堆钞票,数了一下,竟有十扎之多,换言之,也就是十万块啦!
怎么搞的,我明明看见黄总放进去的是一叠资料啊,咋转眼就变成了钞票?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廖科已经大声叫了起来:“原来你小子想拿钱贿赂我啊,我告诉你,你这可是在犯罪!”
突发的变故让我慌了神,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我……我……我……”了半天,就是讲不清楚。
廖科“嘿嘿嘿”的阴笑几声又说“你也不必太害怕,其实我也不想送你去坐牢的,不过嘛……”
“不过什么?”我紧张的问。
“不过你得把我那录音给消除了,还有就是得把剑虹那个小贱货送上门来给我玩玩!哟,她那两个水灵灵的大奶子捏起来那可真叫爽啊,啧啧……”
廖科说着脸上露出了淫邪至极的笑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看得心火急冒,不假思索的一口回绝了他:“不行!录音给你没问题,想玩剑虹那可没门,她是我的女人!”
“哎哟,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个情种啊!可为了个贱女人去坐上几年牢值得吗?实话告诉你吧,刚才你给我行贿的画面我可都用摄像机给拍下来了,不信你看看上面。”
廖科说着手指往上指了指,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到靠在墙壁边的书柜上摆着一台摄像机,但我犹自挣扎着:“你可别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大不了弄个两败俱伤!”
“哈哈哈……哈哈哈……”
廖科又是一阵莫明其妙的狂笑,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幼稚啊,你以为就凭你那点小玩意就能置我于死地?哈哈哈……若是当天你不顾一切就把事情嚷开的话,那我倒真拿你没辙,到如今嘛,恐怕我伸个手指头就能把你捏死喽。”
廖科的脸上写满了掩饰不住的得意与狂妄,见我仍拿眼犹疑的望着他,他又掏出了手机一阵猛按,然后对我说道:“看来你还不知道厉害,你开门瞧瞧先,我保证,只要你胆敢未经我同意就踏出这个房门的话,马上就会被送到监狱里去!”
我不信邪的打开了房门探出头去,外面不知何时竟多了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一见到我开门就走了过来。“砰”的一声,我忙把门关上,一见身披虎皮的人我这心就怕怕,现在,我对廖科的话是深信不疑了,心头不禁懊悔不已。
“怎么样,见识到我的手段了吧?”廖科见我没啥反应,紧接着又说:“只要你照我的吩咐去做,遂了我的心愿,那这十万块钱就算你的了,而且你们今后要进货我也会为你们大开方便之门,怎么样?想要一举飞黄腾达还是把牢底做穿可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了!”
“给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我不得不承认,廖科的威逼利诱实在高明,垂手可得的财富和锦绣前程跟昧着良心出卖剑虹比起来,孰轻孰重,似是不言自明,但我……道德跟诱惑在我内心猛烈的交战着……
“怎么样,你小子考虑好了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了,我告诉你,跟我斗你还差得远着那!”
廖科看我沉吟不语终于咆哮起来:“你他妈的可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啊!跟你说了这么多还死不开窍,就让公安把你捉去牢里凉快凉快好了!”
廖科说着就欲去开门,我忙一个箭步挡在他身前,不迭声的说道:“别,别,我听您的安排。”
唉!形势比人强,好汉不吃眼前亏,好歹也得先稳住他再来想办法。
“嗯,这才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能把剑虹给我搞定了,今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苦笑着点点头,其实就刚才那个也一点不比剑虹差啊,怎么廖科不惜血本就非得到剑虹不可呢?大概是因为男人对弄不到手的女人总是心有不甘吧?
“好好好,那我可就等着你的好消息啦,你现在可以走了。喔,慢着,先把你手机里的录音删了再说。”
我无奈的拿着手机当着他的面把录音删除了,然后拿起钱便告辞了,门外的公安也让开了路。
手提着沉甸甸的十万元,开着名贵的奔驰房车,多少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我都轻而易举的得到了,此时我应该是满心欢喜才对,可我却是……
来时意气风发,去时满腹愁肠。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停的问着自己……
第十五章
车子沿着来时的路飞奔而回,一路上我心乱如麻,只想赶快赶回公司向黄总问个明白。没想到,公司里竟也一个人影也见不到,打黄总的手机竟是关机,我只得困惑不已的又回到我的小窝。
现在,好象也只有这个不足二十平方的小地方才能让我感到些许平静了。黄总的慷慨大方,廖科的阴险毒辣,突然间就发生了那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这中间似乎有着某种关连,但这时我的脑里乱成了一窝粥,啥也想不出来。
想到苦命的剑虹,我这心里更是说不出是啥滋味,烦躁得就像要爆炸开来一般。冲到楼下抱上来整整一箱燕京啤酒,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自己灌醉,醉了就不用再去想那些烦人的琐事了。
一杯杯冰凉的啤酒,“咕噜咕噜”的被我直吞下肚子,周身渐渐变得火烫起来,我醉眼朦胧的盯着眼前被我堆成了厚厚一叠的人民币,红灿灿的很是诱人,耐心数了数,这才发现原来其中有厚有薄,只有八万块钱。
但这时钱的多少好象已经不是很重要了,虽然我做梦都想成为有钱人,有很多很多的钱,但我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人生的第一桶金竟是要靠出卖自己的良心用女人的身体来获得的。此时,我觉得每张钞票上的伟人似乎都在朝我发出嘲笑,转眼间那可爱的人民币就变成了烫手的山芋,我猛地将它们一把抓起扔进了柜子里,又“砰”的一声合上了柜门,似乎再多看一眼都会令我的神经崩溃。
酒越喝越多了,脑子却是越来越清醒。我猛然意识到,黄总之所以交给我的资料会突然变成了钱还有廖科未卜先知般的在办公室里备好摄像机等我到来,这一切一定都是事先精心策划好的,丝丝入扣,将我收进了他们编就的网里,我突然就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令我不寒而栗、全身发抖。我确实是太年轻了,年轻狂妄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仅凭自己的勇气和机智就能同这班老狐狸们斗个高低,我实在是天真幼稚得可怜啊!
“哈哈哈……哈哈哈……”
我神经质似的一阵狂笑,似在嘲笑自己的无知。酒不知不觉中喝得更快了,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突然,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搅动,我飞快的冲进了厕所里“哇哇哇”的呕吐不止,但回来后,又是端起了杯子将酒倒进了嘴里,然后又是上厕所吐了出来,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次,后来我干脆搬了个桶放在床边,随饮随吐,将自己灌了个烂醉如泥,瘫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孤独的走在阴森漆黑的森林中,脚踩在地上厚厚的枯叶上发出娑娑的声响,黑暗的树丛中忽明忽暗闪现着一对对幽绿的光芒,偶尔传来一两声“嗷呜……嗷呜……”的嚎叫,那是正躲在一旁伺机窥食我的恶狼,我感到全身毛骨悚然,惊出了一身冷汗,我撒腿飞奔试图逃离这险境,但任我怎么跑却怎么也逃不出这迷宫般的森林,我无助的仰天哀嚎着:“谁来救救我啊……”
“咚咚咚……咚咚咚……”
什么声音,我揉了揉双眼醒了过来,犹自惊魂未定的四下望了望,发现这是自己熟悉的小窝,心里总算镇静了些。
“咚咚咚……”
这个声音又再次响起,原来是有人在敲门啊。
“是谁呀?”
我边揉着昏昏沉沉一阵阵发痛的脑袋边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开门。
“怎么是你啊?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我诧异的问。来的竟然是剑虹,她一见到我就张开双臂扑了上来把我紧紧的搂住,连手里的东西掉到地上了也不知道。我脑子还有些昏沉沉的,就只听得她说:“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剑虹,你到底怎么啦?”
我犹未清醒,有些糊里糊涂地问她。
“昨天晚上我在停车场里看到你了,可你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叫你好几声了你都没听见。今天你又没来上班,打你手机又没人接,真把我给担心死了!
我是查了你在公司登记的地址这才找到这儿来的,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剑虹刚刚还眼眶红红的好象就要落泪了,转眼却又破涕为笑。女人还真让人看不懂啊,不过她的这番话却让我听得鼻子有点酸酸的。凭良心说句,我好象对她并没怎样好过,仅有的两次亲密接触也搞得像半强奸般,怎么她倒是对我这么关心啊?
“啊!昔哥哥,你的额头好烫啊!是不是发烧了?还好我带了药来。”剑虹突然大惊小怪的嚷嚷起来,又转身手忙脚乱的拿起刚才掉下的袋子翻找。
我一看,里面的东东还真不少,什么康泰克、幸福伤风素,还有很多其它药品一大把,都把我逗乐了,我笑着对她说:“我就不过昨晚喝多了点酒,可能是着凉了,可不是得了SARS,你不用这么紧张吧?”
剑虹好象这时才闻到了满屋子的酒味和看到遍地的酒瓶子,又是大惊小怪的嚷起来:“昔哥哥,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啊?肯定是醉得像死猫似的,难怪打你手机那么多次你都没听见,酒喝多了可伤身啊!来,快先把药片吃了。”
剑虹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又捧着一把花花绿绿的药片塞给我硬要我吃下。
“我都没洗脸刷牙呢!”
最难消受美人恩,剑虹十足一副管家婆的样子,我不得不照着她的话去做。
等我梳洗完毕出来,剑虹已经将我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拾得井井有条了,见我出来,又马不停蹄的提起昨晚被我吐得一塌糊涂的桶进去清洗。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心中百感交集,拿起手机一看,里面有二十几个未接电话竟全是她打的,这才惊觉现在已是午间时分了。
“昔哥哥,你昨晚是不是心情不好才喝了那么多酒啊?什么事惹得你这么烦恼,能告诉我吗?”
剑虹不知何时已收拾妥当了,小鸟依人般的挨着我坐在旁边。我凝望着她娇美的面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她今天穿了一套典雅的黑绸子短袖套装,下着一条长及大腿的短裙,修长纤美的一双秀腿也全套在黑色的丝袜中,再配上一双也是黑色的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勾魂的黑暗天使般,极大的刺激着男人占有的欲望。
薄薄的衣裳裹不住剑虹曲线玲珑的丰姿,年轻成熟的身躯热力四射,看得人血脉贲张,虽然她全身的肌肤可说我都看遍了,但我好象直到今天才真正发现了她的美丽,如此尤物,也难怪廖科费尽心机不惜血本必欲得之而后快了。
我该不该告诉她呢?难道我真能够忍心亲手将这个尤物推向那个老淫棍的怀抱任他蹂躏吗?可不这样做我又能怎么办呢?这些念头折磨得我都快发疯了。
剑虹仍一脸深情的望着我,望得我心中恨欲交加,我恨自己的无能,但想到这样的美人儿就要被那老东西糟蹋又让我难耐的血气翻腾,说不出是什么心理,或许男人在焦躁痛苦的时候需要的就是靠兽欲来发泄一下吧,我一言不发猛地扑向剑虹,将她按倒在我的床上。
剑虹“啊”的一声惊呼,可未等她说出什么我的嘴唇就已经堵上了她的樱桃小嘴狂热的向她索吻,双手也捉住了她的上衣用力向左右一撕,钮扣纷纷蹦落,一片白茫茫的莹亮胴体刺痛了我的双眼。
或许是我实在太粗暴了,剑虹激烈的反抗着,双手在我的身上乱捶乱挠,试图将我推开,但这徒劳的挣扎却更加激起了我潜藏的兽性,我更加凶猛地又将她的胸罩也给撕成了两瓣,紧接着又毫不迟疑的将魔爪伸向了她的裙子……
“不……不……不……”
剑虹怒吼着,双手紧捉住裙子,死命的保护着这最后的屏障,她的反抗是这样的强烈,强烈得我再也无法前进半分,她的脸上又写满了不可置信,眼角有两颗屈辱的泪珠滑落,但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占有摧残的欲望从未曾这般强烈过,我不依不挠的继续同她进行着这持久的拉扯战。
我想我这时的脸孔一定狰狞得可怖,双眼一定是布满了凶残的血丝,“剑虹,给我,给我,给我!”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受伤的猛兽垂死前的哀鸣,夹杂着愤怒、悲痛与哀怜。
剑虹好象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双手无力的垂下,脸也别过了一旁,顺从地任我将她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除下……
我顾不上欣赏那醉人的春光就已飞速的也将自己的裤子除了下来,挺起早已憋得生疼的鸡巴便直捣玉门洞,鸡巴一插到底,我长长的吁了口气,好象郁闷一下子全都得到了释放。
我又马不停蹄的快速抽插起来,狭窄的密道由于根本未经前戏调情而显得有些干枯,抽插起来虽紧逼却又有点麻辣辣的痛,但这种痛带给我的却是一种非常刺激的另类快感,类似于强奸欺凌弱小女子时的战胜者心态,极度的兴奋驱使着我更加猛烈的轰击剑虹的玉门关,“啪……啪……帕……啪……”的撞击声一声响过一声。
我的双手也不甘寂寞的捉住了剑虹胸前不断跳跃的两只小兔子,丰满而又弹性十足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