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总又问她。
我听出那是安琪妹妹的声音,看来她们都来上班了,刚才顾着同黄总说话,也没留意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可真把我俩都吓了一跳,黄总就叫我和紫琼两个躲到门后不要出声,他自己挡在门口不给人进来。
哈哈,这倒真是让我捡了个大便宜。原来紫琼和我挨着墙并排挤在狭窄的门缝里,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直扑鼻端,引得我惊魂稍定、色心又起,想起刚才不过就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就被她吐了一脸屎,这个气不打一处来,此时不趁机讨回点公道更待何时?
主意打定,也就顾不上听黄总和安琪谈些什么了,一只手早在紫琼坚挺的乳房上揉捏起来。还真是不错,手感挺好的,触手处滑如凝脂,可惜的是还隔了一层乳罩,不过还是能触摸出顶端那个小豆豆的形状。
我一边尽情享受恣意玩弄着那傲人双乳带来的快感,一边留意观察紫琼的反应。只见她杏目圆睁,眼里似要喷出火来,看样子是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了去。
她身子左右晃动着,似要摆脱我的手对她的侵犯,但这里实在太窄了,因此她的挣扎显得是那么的无力,倒好象是在配合我对她的爱抚似的,她也明白到自己的处境,所以并不敢做过大的反抗,生怕一不小心弄出声响让近在咫尺的安琪听到,看来她还是仍存有点羞耻心的说。
掌握到了她的弱点后,我这胆子也就更大起来,当下转移阵地,手又往她的胯下摸去。
哇!厉害厉害,那裙子下的小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又热乎又粘滑,舒服极了。可惜紫琼的两条腿夹得密不透风,我几经努力才将一根手指挤了进去,但也是被双腿那强大的力道夹得动弹不得。
不过她这种无声的反抗却让我觉得有说不出的刺激,于是我用力将插进去的中指勾了起来,用指甲不断沿着那条狭长的肉缝来回抠弄,不时又轻叩玉门,没几下功夫,紫琼就呼吸急促、娇喘吁吁的,脸颊上浮起了红晕,眼里怨毒的神色渐渐变得有些迷乱,连带双腿的力道也渐渐消失,我的手指更加如鱼得水似的尽情在那方寸之地畅游。
突然,我感到她的双腿又一次紧紧夹住了我的手掌,透过薄薄的内裤有一波波的水流不断涌出,打湿了我的手,紫琼脸上的表情僵硬,牙齿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似乎是在竭力制止自己发出声音来。哇!这骚婆娘发姣啦,我在心里欣喜若狂的叫了起来。
眼见紫琼在我手指的服侍下完全不复那个平时对我颐指气使的女强人风采,变成了一个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小女人,我这心里说不出有多得意。
人的感情就是如此微妙,看见她这副柔弱无依的模样,原本对她刻骨的恨似乎也冲淡了不少,我更加卖力的使出看家本领,一根手指头如灵蛇般腾挪翻移,一时顶着内裤做出欲破门而入的姿态,一时又抽身而退搜寻那传说中女人性欲高涨时便会绽放的花蕾,直把紫琼玩弄得娇躯乱颤、花枝招展。
正当我玩得不亦乐乎之际,耳边忽听到黄总有些动怒的大声嚷道:“你跟那个姓洪的说,那报表明天就给他送过去,别老他妈催命符似的催,还不就是为了给他自己口袋里也上点税嘛!哦,还有,要没什么事,你们今天可以早点下班了。”
“好,好,我这就跟他说,我出去了。”安琪回应着。
不好,看来他们的谈话结束了,我忙不迭地将手抽了回来,整只手粘糊糊的,我胡乱的在裤子上擦了几下。刚做完这一切,门也关上了。
黄总似乎余怒未消,看着我们两个,还没等我开口,紫琼竟飞身扑到了黄总身边,哽咽着向他哭诉:“主人,这个混蛋刚才趁机在我身上乱摸乱捏占人家便宜,你可一定要给奴儿出这口气啊!”
什么什么,这个婊子养的贱货、骚婆,我在心里恨恨的操骂着,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刚才还被我伺候舒服得差点忍不住叫春,这才一会功夫就翻脸不认人,跑到黄总面前告我状去了。
这女人还真是说变就变啊,可怎么不念功劳还有苦劳嘛,她自个儿爽完了,我这手可累坏了,末了还沾了满是骚味的一把淫水,得,辛苦了自己不说倒好象是给我占了她多大便宜似的,唉,这男女平等何时才能落到实处啊!罢了罢了,这个口号女人们喊了不下千年,到头来还得男人们吃这个哑巴亏。
反正我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看黄总如何发落。
黄总鼓着眼睛盯了我半响,突然放声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你们年轻人啊,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见到漂亮女人就像猫闻到了腥味,迫不及待的就想下口啦。跟着我你还怕缺女人玩啊?不必急于一时,有得你乐的时候。”
等着挨训的我没想到黄总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说得我惭愧不已,在他面前我简直成了个一见女人就失魂的愣头青了。不过,他后面说的那句话倒听到我的心痒痒的,有那么种前景无限好的感觉。
这时黄总又问起了紫琼:“刚才的话你都听到啦?那个姓洪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每个月都有按时给他好处的嘛,怎么还老是来找麻烦?”
“我是每个月都有按时给他好处的,可是这些税老虎的胃口越来越大,现在每个月给他两千他还嫌少了,前几天他就暗示我说,看我们公司现在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在考虑是不是该给我们加点税了,我正想找个机会跟您说这事呢,没想到他到等不及了。”
“他妈的,这些人都是群龟孙子、吸血鬼,当老子的钱都是他妈抢来的,个个都变着法儿从我这里要钱,胃口大得像无底洞,怎么填也填不满,这生意还让不让人做了?”黄总怒气冲天又显得有些委屈似的说道。我则是听到暗暗好笑:哟,这年头,连做走私的人也会哀叹生意难做啊!
紫琼见黄总龙颜大怒,当下也不敢再多说,空气一下变得有些沉闷起来。隔了一会,黄总好象气消了些,又想起了什么,先对着紫琼,然后又转向我说道:“这事明天再说,我们先前说到哪儿啦?”
“先前啊?”我假装歪着脑袋想了想。“噢,你好象说要教我你最拿手的绳缚功夫来着,这还没开始呢,就被安琪给打断了。”
黄总愣了愣,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你个小子,还会跟我耍心机啊,我有说要教你了吗?”
没想到我这小伎俩竟一下就被黄总看穿了,当下这脸就火热火热的,有些挂不住了。
好在黄总并未深究,又顾自说了开来:“其实我看中的也就是你小子这份机灵劲,只要你死心塌地的为我办事,我决不会亏待了你,到时别说教你绳缚功夫,就连怎么调教女人,怎么跟人做生意,怎么同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我都会全部传授给你的。不过,”黄总说着脸色突转严厉:“你小子可别老想着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样,你这眼珠子一转,我就能知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凭你那点小道行想瞒过我的眼睛,那可门都没有,你听明白了吗?”
我被黄总一番利诱外带威逼的话说得是浑身直冒冷汗,下意识的把眼光投向了地面,口里随声附和着:“黄总教训得是,我今后一定唯您马首是瞻,您说往东我就往东,您说往西我就往西,决无二心!”
“哈哈哈,哈哈哈……”黄总得意至极的放声大笑,看来我这马屁还拍得他挺舒服的。
黄总一口气笑了个够,这才又对我说:“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现在就让你和我的爱奴亲近亲近,算是奖励你一下。怎么样,这个机会你怕是盼很久了吧?”
黄总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将我的心思看了个一清二楚。其实也不难理解,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见到一个被绑成一团的美女能不起邪念的?何况这个美女还是我做梦都想把她踩到脚下的仇家。当下我未再争辩,闻言如获大释般的扑上前去,一双大手早按在了刚才尚未过足瘾的双峰上。
这回奉了圣旨,我下手可就再没早先那样斯文了。一手攥开绳子,一手捉住紫琼那白嫩的乳房硬是将它们从乳罩的遮掩中拉了出来,大概是用力过猛弄疼了紫琼,只听得她“哎哟”的叫了一声,我看了看她,只见她的脸上写满了屈辱,正用无比怨毒的眼光瞪视着我,但显然是迫于黄总的淫威,她并未敢表露出不满来。
此时此景,我觉得内心潜藏的虐欲像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而紫琼怨毒的目光更加剧了我想摧残她、征服她的欲望。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清紫琼双乳的模样。只见她的双乳在前后两拨绳子的挤压下,变成了扁圆的形状,不单止乳房大,她的乳头也较常人的大了许多,足有我的小指头那般大小,点缀在她那同样硕大的乳房上倒也是恰到好处,美中不足的是那乳头连同周围那圈乳晕微微泛黑,看起来实在是有些煞了风景。
这臭娘们,一看就知道是个被人屌多了的货色!我在心里恨恨的骂了句。不知为什么,想到这儿我心里就腾地冒出一团火来,简直有将紫琼那两个大咪咪捏爆的冲动,这样一来,下手也就不免重了些,但听得紫琼“哎呀”惨叫了一声。
未等我反应过来,黄总先开了口:“你干嘛呀这是,紫琼就算真和你有仇你也不用这样报复她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可没这样想过,我……我……”
这一急是越说越说不清楚了,因为我也不明白刚才我怎么会那样暴力,这可不是我一向的作风。
黄总当然也是不信我的话了,他伸手到衣兜里掏了掏,掏出一根皮鞭来,又对我说:“紫琼她虽然有点喜欢被人虐待,但也不能像你这样残暴啊!那样的话只能带给她肉体上的痛苦,让她心里更加恨你。用这个吧,这个就能让她又爱又恨、欲仙欲死。”
我伸手从她手上接过了那根皮鞭。咦,这不是上次我偷看他们时,黄总用来鞭打紫琼的那根鞭子嘛。这回我看清了,这根鞭子原来不是用皮而是用毛发编织成的,呈现出土黄色,间中还夹杂着一些褐色,长约半米,顶端还分成了五股,好象年代也是有些久远了,外表显得污迹斑斓,给人一点诡异的感觉,不过就这根东西就能让紫琼又爱又恨、欲仙欲死???我有些将信将疑的看着黄总。
黄总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东西,这和那两条天蚕丝做的麻绳可都是我用来驯服女人的宝物,我一般都不随便给人看的,你能看出它是用什么做成的吗?”
闻言我又将那条鞭子拿到眼前细看,这一看果然看出了蹊跷,只见那条鞭子竟是用长不过几公分的毛发不断打结编织起来的,而且编织得十分紧密,简直就是巧夺天工了,拿在手上它并不会像普通鞭子一样完全下垂,而是像韧性十足的柳枝那样微微颤动,刚柔并济。
天,这样一条鞭子用那么细微的毛发编就那得用多长时间才能编成啊?它又是用什么毛发编的能编得这样柔中带刚呢?我觉得这条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鞭子越来越神奇了,眼睛越凑越近,似乎这样就能看穿它的秘密。
忽然,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味,这种味道很是熟悉,让我全身起了一阵莫名的骚热。脑中灵光一闪,对了,这是女人爱液的气息,还混杂着只有雄性动物才具有的类似麝香的气味。
“这是用雄海狗的皮毛做成的吧?!”我乍然问道。
黄总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看着我说:“没想到你小子还真行啊,这也看得出来。”
“岂止啊!”我不禁洋洋得意的卖弄起来:“我还知道这雄海狗的毛比较坚硬,而且传说中雄海狗是动物界里性能力最强壮的,能够连续几天做爱不休息,就连它的毛发据说对女人也有催情的作用,所以有些人就不惜在自己的宝贝上打个洞,然后绑上几根雄海狗的毛发,据说做爱时不仅能更快挑起女人的性欲,而且由于雄海狗的毛发天生柔里带刚,在一进一出之间更能让女人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刺激,从而高潮不断,水如井喷呢!还有些更疯狂的,就在龟头上嵌珠,效果怎么样,我就不清楚了。”
“真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年纪不大,见识倒不少。”
“那是当然。”
看到连黄总这样的老江湖也被我震住了,我这心里就别提有多得意了。
“想当年,我是机缘巧合碰上个异人,得他悉心传授,我才了解这么多的,你小子又是从哪里得知这些的?”
黄总显然对我知道这么多跟我年龄不相符的事感到不可思议,忍不住好奇的问我,不过我倒是对他说的碰上异人更感兴趣,于是我对他说:“我从小就在社会上混,结交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当然是知道的事也多了。您又是碰上什么异人,听您的口气,好象对他很是尊崇啊!”
“嗯!”黄总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神情有些恍惚,好象陷入对往事的追忆中去了,只听得他娓娓诉说开来。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还是个青头小伙子,响应一人参军全家光荣的号召成了解放军里的一员,被发配到了海南这个远离大陆的小岛,我所在的部队是负责为南海舰队提供后勤保障的,驻地就在红旗农场旁边。当时正是上山下乡运动搞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大批的知识青年都要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所以那时的农场里多得是年纪跟我差不多,都从大城市里来的青年,我们部队也经常跟农场搞联欢晚会,那真是一段令人难忘的岁月啊!你这个年纪的人恐怕是不能理解的。”
黄总好象无比感慨地说,可这说了老半天也没进入正题,把我急地,我不服气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理解,我爸我妈当年也都去海南插过队,我打小听他们讲那时的事听得都能倒背如流了,你还是快说说你是怎么遇见那个异人的吧!”
“你爸妈也去过海南啊?那真是个美丽的地方。”黄总随口问了问,又回忆起往事来。
“这事得从那个特殊的年代说起了。当时全国都在清查走资派,捉现行反革命,正是造反有理喊得震天响的时候,于是很多老教授老革命都在一夜之间被扣上了保皇党的罪名,被下放到农场接受改造。当时的青年们也怀着一股愚忠和对‘革命事业’的满腔热诚,对那些被打成‘臭老九’的反动派们进行残酷的迫害,三天两头的开宣判大会,给那些人戴上大木枷,让他们再广大人民群众的面前认罪悔过。我遇上的那个异人就是这群‘臭老九’中的一个。”
黄总顿了顿,又舔了一下嘴唇,这才接着说了下去:“当时,他已经有七十高龄了,可每天照样得跟大伙出去劳动,晚上住的是狗棚,时不时的还得被拉到宣判台上示众,脖子上挂块大木牌,顶着烈日一站就是一整天啊,他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怎么挺得住!终于有一次,他在一次宣判大会中熬不住晕死过去了,可台上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竟没有一个起恻隐之心的,仍旧激情飞昂的口诛声讨着,似乎不这样做不足以表明他们对革命的忠诚!”
黄总越说越激动了,渐渐变得脸红脖子粗,手也失控的挥舞着。我很难说清他此刻给我的感觉,只觉得他似乎除了对那些被批斗的‘臭老九’感到十分同情之外,似乎对那些‘革命群众’的冷漠和愚昧也感到十分痛恨。
这时黄总的手又捉紧了自己的胸口,似乎是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费了好大功夫,才听他接着往下说了下去。
“那一天,我正好出去办事,就让我见到了这一幕。当时,我还算是个热血青年,见到那个可怜的老人家那副惨状就忍不住义愤填膺,台下那些人的漠然待之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当然我并不敢冒天下大不韪当场去救他下来,我站在台下等到大会开完人都走了之后,我才上去将已不省人事的老人家背到他住的那个狗棚里。因为我先前也曾跟他见过面,谈过几次话,所以我知道他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