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侠风云录-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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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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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有无数美女,等待我一个个去征服芳心,然后,达成某项条件后就是和某人有完美或不完美的结局,现在正是游戏中重要的一个环节——外出旅行。那么接下来我的目标是谁呢?我又该达成哪一项条件呢?
夜渐渐地深下来,篝火也渐渐地熄了,大家都或多或少地露出了疲态,黄佩芸发话了,“明天咱们可还有活动的啊,别搞得太累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大多数人的响应,三天的度假呀,把所有精力都在第一天用完是最不明智的行为。我们把火熄了,各自收拾东西,回到屋子里去。
我冲了个凉,出来发现小郭竟不在房里。嘿,这小子,看来真的是把许琼骗出去图谋不轨了。呵呵,祝他成功吧,毕竟是在这种浪漫的地方,无论男女都比较容易有浪漫的心情,也比较可能发生浪漫的事。不管了,先休息要紧。
也许是换了环境不习惯吧,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近一个钟头楞是没睡着,心情大坏,决定出去走走。轻手轻脚地开门下楼,走到沙滩上,夜风吹在身上有微微的凉意,海浪的声音让人气定神闲,放眼望去,夜晚的海面在星空下竟是透着一种神秘的美。
咦?海滩上那个人影是……黄佩芸。这么晚了她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和我一样睡不着?等一下,她是在……哭?
我轻轻地走到她身旁,柔声问道,“经理,你没事儿吧?”
她吓了一跳,转头见是我,忙在脸上胡乱抹了两下,“没…没事儿,我…我睡不着出来走走。”她眼睛红红的,看来哭了有一会儿了。
我在她身边坐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看,大海多美啊!白天的海是澎湃的,看起来是那么的热情奔放。夜晚的海却是宁静的,包容的。在这里坐一会儿,好像所有的不愉快都会消失掉。”
“刚才你都看见了。”她轻声问我。
“其实人生也和海一样,有涨潮也有落潮,”我没有正面回答她,“海比人聪明,无论潮起潮落,她都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向海滩默默倾诉,不信你听那沙沙的声音。可是大部分人只会把感受埋藏在心中,任痛苦将自己慢慢侵蚀。”
自己都觉得说得有些混乱,不知道这算是安慰还是开导,对她这种职位能力都在我之上的女人,我可不能插科打诨、胡说八道哄哄她开心就算了。
接下来就是长长的沉默,她头低低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可能有五分钟左右,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小萧,你想听个故事吗?”
我这个时候又怎么能拒绝她呢?只好点了点头。
“我从小就非常优秀。”她的声音和深夜的海一样神秘,“人长得不赖,性格温柔,学习又好。家境不错,父母把我当作掌上明珠,朋友也多,大家都围着我转,我就像个公主一样被所有人疼爱着。”
她说的是值得高兴的事,可话音却那么的悲凉,我静静地听着,不敢插话。
“上了大学后我一样是大家眼中的焦点,各方面的表现让老师同学们都赞不绝口。后来有个很出色的男孩子走进了我的生活,我们彼此相爱,非常幸福,还约好一毕业就结婚的。”
说到这里,她眼泪又流了下来,也带上了哭腔,“我…我本来以为真的能像书里说的一样,王子和公主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是…可是就在毕业旅行的时候,他…他不幸溺水,捞上来时已经没气儿了,王子永远离开了我。我…我真的想和他一起去,又没有勇气。我离开家乡,离开父母到这个城市来,玩命地工作就是为了忘记过去,远离一切和他有关的东西,只要不见到那些,我就不会想他想得这么厉害。”
她终于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可是没有用,我还是想他,每天都想,想得无法入睡,每天都要吃安眠药。我…我真的没有办法忘记他。”
再一次看她哭的样子,我心脏没来由地一抽,不由自主伸臂将她揽入怀中。
这一刻我再不记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上级下级关系。
我只知道,在我面前的是个痛失爱侣的可怜女人,身为男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我都有义务借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和宽厚的肩膀。
她身子一抖,却没有抗拒,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一样,伏在我肩头将我的衣服哭湿了一大片。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此时我心中没有一丝情欲,轻轻拍着她的背,用最最温柔的语气安慰着她。
大概哭了有十分钟她才渐渐止住哭声,离开我的肩膀,可能自己都觉得在一个年轻男子,特别还是自己部下面前哭成这样有点不好意思,看了我一眼,把头低下去。
“这还是我第一次把这事说给父母之外的人听,说出来感觉轻松多了。”她幽幽地说,“我一直为当时没能陪他一起去有很强烈的负罪感,今天…在水里小腿抽筋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他怪我让他孤单了这么多年,终于来接我了,他不会原谅我,我…我不能…不能拒绝他。”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去救她的时候她没有表现出很强的求生欲望呢,原来是这样。不行,如果撒手不管,就算她不在下一次意外中消极应付,也会在今后漫长的人生中继续承受心魔的摧残,这又怎是我愿意见到的?
“我认为,其实你并不爱他。”我沉默了一小会儿,说出了让她吃惊的话。
“什…什么?你说我不爱他?”黄佩芸在确认了我的话后被激怒了,猛地站起身来戟指向我,“真是胡说八道,你知道什么?你认识我的时间才多久?我和他的感情你怎么能理解?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把最隐秘的事告诉你这种人真是瞎了眼了!”
我承受着她暴风雨一样的愤怒,等她骂完了才开口:“我问你,你理解他的想法吗?你有站在他的角度上想过吗?你认为他地下有知,会喜欢看到你这样为他痛苦吗?难道你天天折磨自己就是所谓的‘赎罪’了吗?他就会原谅你了吗?
你以为你这样做了,等到皱纹爬上眼角,银发染白鬓边的时候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去见他吗?如果连对方的意愿都不明白,你又有什么资格口口声声说爱他?”
七个问题就像七把尖刀,狠狠地扎在她还未愈合的伤口上。她好像突然被击中了要害,嘴张得老大却说不出话来,半响,一下子瘫坐在沙滩上。
我心中一千一万个想去扶她,可还是忍住了。没有猛烈的风雨,怎能看见美丽的彩虹?没有分娩时的阵痛,又怎能笑着迎接新生命的诞生?
“我是不知道人死后是不是还有些什么存在,可若是换了我是他,我绝不会看着心爱的女人在痛苦中渡过的,也不会为了她没有以身相殉不原谅她,更不会把她拉来陪我。深爱着你的他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我顿了顿,终于伸手扶住了她的香肩,一手指着繁星万点的天空,“你看那些星星多亮,说不定其中就有一颗星是他的眼睛。你若真的爱他,就该做他愿意你做的事,而不该继续这样折磨自己,让正看着你的他和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人难过,对不对?我只能说这么多,今后该怎么办,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本来这些都是哄小孩子的话,可是对现在的她却有不凡的效果。
两行清泪从她美丽的大眼中无声地滑下来,她望着星空,口中喃喃地念道:“铭…铭…真是这样的吗?铭…你回答我呀!”
我走到她身后十米的地方坐下,远远地看着她,现在我什么也不能做,该说的都说了,她要是自己转不过弯来,再说什么也是白搭。希望她有足够的智慧,否则我只能遗憾地放弃这极品美女了。
毕竟男女相处肉体交欢为次,心灵上的交流才是最重要的,没有灵魂的肉体再美丽也是行尸走肉,搂在怀里又有什么意思?
她没有枉费我一番良苦用心,几分钟后我看见她站起身来,对着大海和夜空大声地喊出了也许是我这辈子最愿意听到的话,“铭……你在听吗?我明白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从今天起我要做一个真正快乐的女人,我不会忘记你的,你要一直看着我喔……”
听着她小女孩一样天真的话语,我终于笑起来,心中暗想,“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做个真正‘快乐’的女人。”
我再次走到她身边,她转过身来,脸上还带着泪痕,可嘴角却是微微上翘,梨花带雨,玫瑰含露,这样的美态看得我刚刚想好的话都丢到爪洼国去了。
正像我想看到的那样,她眼中的凄凉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平日里那种自信和果决,还多了一些我看不大出来的东西,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就像是毛毛虫破茧而出,终于变成美丽的蝴蝶,看样子她也终于挣破了自己心上那一层厚厚的茧壳。
她看了我许久,直看得我心中有些发毛才开口说话,“小萧,你真是个很不一般的男孩。不,说你是男孩子不对,男孩不会有你这种成熟体贴,你是一个不同寻常的男人。”她向我伸出手,“你今天两次救了我,一次挽回了我的生命,一次救赎了我的灵魂。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说笑了,换了谁都不会忍心袖手旁观的……”我伸出手和她相握,相视一笑。
刚才那称呼表示她已经从小姑娘变回黄经理了,可是我清楚地知道,和过去不一样的是今晚这一切已成为我和她两人独有的秘密,而我的所作所为也已经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就像那个铭一样,永远也不会被她遗忘。




第十七章非礼“务”视
“哎,坐了半天脚都麻了,陪我走走好吗?”和刚才比起来,黄佩芸就像换了一个人,语气轻松得让我吃惊。
美人相约,岂有拒绝之理?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我和她并肩在沙滩上走着,净拣些有的没有的话来说,鼻中嗅着她的发香,耳里听着她的仙音,倒也温馨惬意。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约会哦?
我出来为图方便穿的是拖鞋,沙子跑到鞋里感觉不舒服,就把鞋脱下来提在手里,赤足走在细软的沙滩上。她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有趣,学我的样子也把鞋脱了。
看她脱了鞋露出那对白生生的脚来,想起下午有只脚儿正被我捧在手中的,我胸口一热,又回忆起那时细滑柔腻的手感来,不知道哪天我还能再把她们握在手里,甚至含在口中好好疼爱。
正在我心驰神往的时候,我们不觉已走到了海滩的边缘。这里是一个死角,前面再过去就是犬牙差互层层叠叠的岸礁,无法行走,左手边则是十几米高的山壁,看样子也只有飞鸟能渡。
“已经快十二点了,不早了,咱们再坐一会儿就回去吧。”她一定是想起了明天还要登山,得保持体力。
“嗯,那里有块大石,上面挺平的,过那里去坐会儿吧?”心中觉得有些可惜,毕竟二人独处这种机会不是常有的,当然这只是对目前来说。
石上空间不大,石质又硬,坐在上面和柔软的沙滩真有天渊之别,别提多不舒服了。没几分钟她就时不时扭动身体,调整坐姿。
“真难受,早知就不过来了。”她发着牢骚,我也有些同感,只不过跟美女在一起让我比较不在意这些就是了。
让她这么不爽,到这个偏僻的角落来真是我今天最错误的选择。
意犹未尽也没法子,“回去吧!”我提议道。
我俩刚从石上下来,她正要往回走,我突然一把拉住她小臂,“等一下,好像有人过来。”
因为奇方药汤的缘故,我的听力比常人略胜一筹,虽是在上风处,我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人声。悄悄探头一看,果然有两个人影正向这里走来。
“怎么办?”我转过身,把手一摊。后无退路,现在出去绝对会被看见,虽然我俩什么都没做,可是依她的个性,绝对不会愿意被人看见在深夜和男人独处的。
“嗯…咱们在石头后面躲一躲吧?”不愧是领导,想出来的主意都那么的…
唔…实在是不敢恭维。大大方方走出去还好,躲起来要是被人发现那才叫跳到黄河都洗不清呢。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那两人越走越近,脚步声估计连她都能听见了。我只好拉着她我,捡起鞋子往石头后面绕去。
石后是一条奇狭的缝隙,下窄上宽,好像一个“冒”字,仅能容二人侧身而立。再也顾不得许多,我先挤进去,贴壁而立,努力收腹,让她再挤进来。幸好海水常年冲刷,缝隙里并无尖石,不虞会将人扎伤划伤。这样做的结果真是美妙无比,变成我俩以一种男女最亲密的拥抱姿势被夹在石缝中。
她两手垂在我腿边,侧头向外,将一边俏脸紧贴在我胸前,准确地说是被挤得贴在我胸前,因为最窄的地方就是那里,她的头可能连转动都困难。我手没地儿放,只好按在她腰边的石上,就像我伸臂抱她一样。勉强抬起头,将脸也朝向外侧,下巴正好抵在她头顶的发髻上,一股淡雅的香味幽幽钻入鼻中。要是有人看见一定会说这个姿势像探戈的甩头动作。
她应该也意识到现在的尴尬处境,可是这种环境还能有什么办法?也只好认命了。
月光下只见那两个人走到礁石边的沙地上,离我们约有十来米,从我们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得一清二楚,是刘老板夫妻。幸好我们藏身之地正处在山崖的阴影中,只要别发出响动他们应该发现不了我们。要不,以现在这种姿势,我是没什么,黄佩芸真的要无地自容了。希望他俩不要待得太久吧。
刘老板叫什么来着?对了,叫刘荣春,他太太好像叫什么翠,忘记了。他俩拿出一块布铺在沙地上,笑着小声说了句什么,竟悉悉嗦嗦地宽衣解带起来。我的天!?开什么玩笑!?他们不是想在这儿野战吧!?
只觉得怀中的黄佩芸身子一颤,轻轻地抖起来,我急忙轻“嘘”一声,提醒她我们现在的非常处境,被他们发现不但自己不好解释,而且还成了偷窥者,将会更尴尬。
那边厢,两人已经裸裎相对了,男的我没兴趣多看,只知道他精瘦精瘦的,刘太太虽长相一般,身材保持得还真不错,三十六七了看上去和二十几岁的人一样,且一身皮肉在月下白得发亮,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白,长住海边的人皮肤能白成这样也真是异数了。
看来他俩对这种野战早已是轻车熟路了,准备充分呀。说来也是,住在这里要不常常罗曼蒂克一下真是对不起这种浪漫的地方了。
只见女人已躺在地上,两腿屈起向两边打开,男人跪趴在女人两腿之间,头部埋在女人的下身不停微微摆动。虽然关键部位被挡住看不见,可是从女人越来越大声的呻吟中我就能知道,刘老板的舌技还真不简单。
女人似乎很享受这种服务,一手按着男人的头,一手在自己的乳头上不停揉捻,“唔…唔…老公…用力点,好…好舒服…对…对,就是那里,别…别吸……
呀……”女人拨动自己乳头的手忽然紧紧抓住乳房,身体剧烈地抖动几下,她到高潮了。
这下可苦了我了,眼前是一幕活色生香的活春宫,怀里是一位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刚才心情紧张没注意,现在静下来才发现,由于环境所限,她那对柔腻的隆起正紧紧顶在我胸腹间,鼻中又不断传来她的阵阵体香,我怎么还能忍得住?
分身不由自主地挺起,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难怪说“男人的下体其实是最无辜的”,现在我才真正体会到这一点,没法子,再怎么努力都控制不了呀。完了完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光辉形象,要是被她认为我是起了什么邪念就百口莫辩了。
黄佩芸也感觉到了,身体又是一颤,我现在没法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更猜不到她心中的想法,只好听天由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俩这里各怀心事,那边的两位已经进入状态了。老板娘跪在地上,双手平叠,把头枕在手臂上,将一个白白圆圆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刘老板双手扶在她后腰上,一腿半蹲一腿跪,正用弓箭步的姿势将阴茎缓缓插入。
两人同时“啊……”地长吐了一口气。
刘老板开始前后的抽动起腰部来,他像打桩一样,虽然节奏不快可是拳拳到肉,次次深入。刘太太被他插一下就“喔”的一声,还不停地配合着男人向后摇着屁股,一对雪白的乳房有些下垂,吊钟一样挂在身下,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下地摇晃。
刘老板一言不发,时不时地抽出肉棒,在刘太太雪白的屁股上抽打几下,再捅进阴道里继续抽插。不多时那两瓣粉团就沾上了一片片的爱液,在月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芒。
我感到怀中的美女呼吸渐渐粗重,贴在我胸前的俏脸滚热,身体又轻微地颤抖起来,让我顶在她小腹上的分身又是一阵胀痛。不知道她以前和那个铭有没有过性经验,可从反应中我可以肯定她没有见过真人ML。只可惜看不到她现在的表情,那一定是超诱人的,亏大了。
“啊……啊……阿荣,你好厉害,干得我…我小肉洞爽死了,啊……用力、用力干我呀……”刘太太这时估计被干爽了,口中也多了些淫词浪调,不再是“喔……喔……”的单音了。
“小翠,你还是和二十岁一样,小穴又湿又紧,夹得我好舒服。”刘老板这时估计也有了些感觉,终于肯开口了。
“啊……老公,我也好舒服,啊……顶到花心了,喔……这下也是……”刘太太小翠越叫越大声。背上身上多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屁股也摇得更激烈了。
刘老板稍稍加快了速度,“小翠,你这个荡妇,你中午干嘛老看着那两个年轻人?是不是见人家长得帅心动了?你老公不如他们吗?”我倒,怎么扯到我们头上来了?这种话让黄佩芸听见真是超没面子的。
“喔……是啊,我…我就是荡妇,我…我一看见年轻小伙子,那里…那里就痒…痒得不行,荣哥哥,你惩罚我呀…用力插死我吧……”看不出来,挺老实一对夫妻,做起爱来还真是深得此中三味呀。
“啪!”清脆的响声,那是男人将巴掌用力打在女人的大白屁股上发出的声音。“淫妇就该这样惩罚!”
“啪!”又是一声,劲儿还真不小,即使隔着十米我也隐约能看到那团白肉上泛起的红印。女人口中的浪叫已经变成了淫腻的鼻音,“唔~唔~唔~”刘老板动作越来越快,也发出了“呵~呵~”的喘气声。
刘太太似乎已经招架不住,腾出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身,我猜她一定是在抚慰自己的珍珠。
她侧过头来向后看,从这里正好能看清楚她的脸,只见她长发凌乱,双眼轻眯,嘴巴微张,不时伸出舌头在自己唇上轻舔几下,本不甚好看的她这时竟是如此妩媚动人。
黄佩芸可能是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隔着两层衣服我都感到她体温的升高,口鼻中呼出的热气把我衬衫前胸都喷湿了一片。这是人家两口子做爱的花招,又不是用在你身上,你激动个什么劲呀?现在就这种反应,等真正被我采摘的时候还不定怎样呢。
刘老板把一条腿放下来,变成跪在刘太太背后,再次拔出肉棒在女人臀上抽打。不知这种方式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玩儿,改天我也要试试。他打了几下又插进去,继续用背入式插着老婆,两手却伸到前面抓了那对垂着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腰部动作也几乎快到极限。
“喔~喔~老公,快一点,再快一点,我…我要来了,啊……啊……我来…
来了!”女人浑身上下再次抖动起来,头部高高仰起,屁股向后坐倒,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只前爪抵地正在伸懒腰的母狗。
“小…小翠,等我…等我一会儿。”男人全力挺了十几下后也到了顶峰,身体僵直了几秒后就趴在女人背上不动了。四下一片寂静,只听见海浪和两人“呼……呼……”的喘气声。
就在他俩欲仙欲死的时候,怀中美女也有所反应,垂在我腿边的那对玉手突然一把按在我的胯骨外侧用力抓紧,力量之大让我真担心沙滩裤那层布料是不是承受得了。
唉,也真难为她了,如花妙龄,青春年华本该是两情相悦,尽情享受情爱滋味的时候,算来她却苦守空枕,独自垂泪了有四五年,叫人想起也是鼻为之酸。
光凭这一点,实现她的愿望,让她做快乐的女人这事儿真是刻不容缓,我也是义不容辞。呵呵,男人就是能为自己的欲望找各种借口。
过了十几分钟刘老板夫妻才收拾现场,亲亲热热,有说有笑地离开。真是高质量的性生活呀!只是他俩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今晚的沙地运动让我们尽收眼底,做了一回临时AV演员吧。
我俩这才从石缝中出来,相对无语。黄佩芸头低低的始终不敢看我,半天才挤出一句,“我…我们回去吧。”
“嗯,明…明天还得早起。”我也故意装成害羞小男生,感觉真的好刺激。
她还是低着头,转身向旅馆走去,这微妙的时候我不敢再刺激她,遂不再和她并肩,走在她身后两三米处,光看着她低头露出的雪白后颈都让我心如鼓擂。
我还正愁如何下手呢,想不到会有今晚这么一出。造物主真是神奇,时间地点都巧得不得了,还有那仿佛为我们量身订做的石缝。老天爷呀,我萧桐只是比别人英俊一点点,聪明一点点,何必这样眷顾我呢?
哈哈,想想人类真的很可笑,老是自不量力地说什么人定胜天,巧夺天工之类的话,正如金庸金大侠所言,“其实天工之巧,又岂是人所能夺?”
到这个偏僻的角落来真是我今天最正确的选择。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旅馆,互道晚安,各自回房。对刚才的好戏她虽只字未提,我却知道她内心一定不会像外表这么平静,现在大概还是巨浪滔天吧?希望她晚上不要失眠就好了。
开门进房,郭猛还是没有回来,看样子一定是大功告成了。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别弄得明天腿软没力气爬山才是,明天一定得好好敲他一笔。
躺在床上,鼻端似乎还残留着黄佩芸那清幽的体香,胸腹间仿佛还留有那荡人心魄的柔软触感,有此香艳经历,我今晚一定连做梦都会笑出来吧?
胡思乱想了半天,我才渐渐进入梦乡。




第十八章旗山风雨
五点半我的生物钟准时把我唤醒,虽然是出来旅游,可晨练绝对不能断,刚好有个这么大的游泳池,我还在等什么?立马起床穿衣洗漱,换了泳裤,披上条浴巾刚要出门,门把手突然自己轻轻转动起来。
我心知肚明,暗暗好笑,躲在门边,郭猛蹑手蹑脚地推门走进来,再反手将门轻轻关上。一回头,他见床上没人,不由一怔。
“抓流氓!”我跳出来低声喝道,他被吓得全身一抖,差点没坐地上去。看清是我,他才松了一口气,“桐哥,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猛子,昨晚睡得可好啊?”
他老脸一红,推了推眼镜,讪讪地摸着后脑,“嘿嘿,桐哥,没想到你会起这么早。”
“少来这套,信不信我现在就大叫‘郭猛一夜不归,刚刚才回来’?”我故意作势要去开门。
“别,别,我说,我说就是了,”他真是做贼心虚,“熟…熟了啦!”
“什么熟了?”看他那窘样,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米…米饭,我…我把生米煮成熟饭了……”他声音小得快听不见了。
“噗~”我再也憋不住,一口气喷出来,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郭猛呀郭猛,想不到你也有害羞的时候?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他被我笑傻了,也跟着憨笑起来。
好一会儿,我才止住了笑声,拍了拍他的肩膀,“恭喜你呀,你现在是男人了,可得有个男人的样子,许琼应该是个不错的女孩,好好珍惜吧!”
“谢谢,谢谢,我明白,我明白,”口不择言这个词儿说的就是现在的他,“桐哥,你不知道啊,昨晚真是…真是……”
我打断他,“好了好了,我可不想听你的风流韵事,好好补眠一下吧,待会儿还得爬山,我晨练去了。”
他“嗯”了一声,我才开门出去。
清晨的海滩依然那么的美,太阳还没出来,天色却已大亮。一眼望去,海水是青色的,怎么说,有点像Win98初始桌面的颜色,可没有那么死板,海水像一块巨大的丝绸被风吹得上下波动,一直连到天边,青白相接处一道金线在淡淡的水气中浮动。海风有点大,带着一股海腥味儿,将我的发辫吹得飘起来。站在这里让人有大声喊出来的强烈冲动,似乎不如此就不足以抒发胸中的豪气。
下水前我跑跑跳跳地做着准备活动,浴巾披在肩头。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昨日之失,今日之师,我要是抽了筋可没有人来救我。
正活动间眼角瞥见不远处一道倩影。咦,还有人和我一样早?我驻足细看,只见那人手抚前额,秀发乱舞,赤足缓行,裙角飞扬――是赵娴,她好早,看打扮不像来晨练的呀。
“Hi,娴姐,早啊!”我小跑过去,向她打着招呼。
她见是我,点了下头,继续看海,不再理我。
虽说我早已习惯她平日冷若冰霜的样子,可是那一副不屑和人多说一句的神态还是让我略有些不爽,也不再理她,扯下浴巾,转身向海中跑去。
“哗…”清凉的海水让我浑身一激灵,各种运动项目中我最喜欢就是游泳,在水中总有一种舒服的感觉,就像还是胎儿的时候,孕育在母亲腹中那样。
小区的泳池还没修好:“十。一”那天光顾逃命,根本不能算游泳;昨天光陪小丫头玩水了,也没游几分钟。直到现在我才好好过了一把瘾,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享受着被海水温柔包裹着的感觉。双腿踢水,两臂搏浪,心说水中蛟龙,浪里白条亦不外如是吧?
我在水里呆了有一个钟头,等我玩儿够了上得岸来,赵娴已经不见了。我捡起浴巾,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走回房间里去。
洗完澡,我给艳姐打了个电话。她刚起床,接到我的电话自然是喜出望外,我肉麻了几句,她竟像小姑娘一样撒起娇来。简单说了几句,最后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才挂了电话,叫醒床上四仰八叉呼呼大睡的小郭,两人一起到一楼去吃早饭。
等了一会儿,早餐还没来,几个女人已陆陆续续下楼来,众人围坐在一圆桌旁说着些有的没有的话,等着早饭。
我偷眼看了下许琼,她脸红红的时不时抬眼和小郭对视一下,然后低头抿嘴娇笑,小郭也是呵呵傻乐,活脱脱一对偷尝禁果的小情人,想我当年……唉,不提也罢。
早餐挺清淡,是海蛎芥菜粥和花生米、咸鸭蛋、炸小鱼等小菜。其他倒没什么,那新鲜海蛎配上本地芥菜和大冬米熬出来的粥才是绝品,撒上芹菜末,滴上两滴香油,嗅一下异香扑鼻,尝一口大呼美味。整整一大锅被我们几人瓜分得干干净净,不夸张地说,真是让人几乎要把舌头吃下去,不信你看小雅小猫一样舔着碗边的样子。
等大家都吃完了老板娘端上茶来,我一看见她就想起昨晚的事儿来。实在忍不住,偷偷看了黄佩芸一眼,恰好她也正抬眼看我,目光一接她立即转过头去,单手遮脸,可我还是瞧见了那两朵飞腾的红云,娇姿美态害我差点把茶杯打翻。
这种暗通款曲的感觉比偷塞钥匙给艳姐的时候还要让人心动。
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开始今天的活动――攀登岛上的旗山,也就是我们现在所住的度假屋倚着的这座山。小丫头美其名曰“踏青”,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十月份踏青的。由于中餐要在山上解决,我们每人背了个轻便的背包,里面都是些干粮饮料,相机胶卷之类。
打点妥当,我们沿着屋前小路步行上山。出发前已详细了解过情况,旗山本名鳍山,因形似鱼鳍而得名,订县志时误为旗山,年代一久就无人考证了。山体海拔400余米,倒不是很高,只是山路曲折,往返费时,实因峰顶风光不俗才成为当地一景,来此不可不游。
我劝众人缓行,登山应该平均分配体力,尽量保持队形,否则一人体力用尽连累大家难行。且言走路不看景,看景不走路乃是登山之金科玉律,遵行必无坏处。其他数人倒也肯听,只是小丫头一副精力过剩的样子,不顾提醒,拉着许琼走在最前面,拉开老长一段路。
我见许琼步履轻快,行动自如,心中生疑,寻思着可别让兄弟吃了亏,于是悄悄缀后暗询郭猛。这家伙支支吾吾不肯说,后来被逼不过才老实招供。原来昨晚二人均无经验,摸索之下许琼虽有落红,小郭却一分钟缴枪,后二人整晚只是相拥而眠。
我忍俊不禁,放声大笑,惊起林间数只雀鸟,引来前路几道目光。小郭老羞成怒,对我拔拳相向,我急忙讨饶,却难掩笑意,挨了他几下后才平安过关。
处男处女,这种初夜其实也能理解。不过这年头少见呀,难得为相爱的人守着这份纯洁,至少我是已经没这个资格了,只有衷心祝福他俩能永远幸福。
山间的空气带着草木花露的芬芳,格外清新,再加上不时传来的鸟叫虫鸣,和海边相比又是另一种幽静的美。在此间流连亦能让人分外地心清窍通,神清气爽。
有说有笑一路走来,快十一点的时候我们终于登上峰顶。
众人均是眼前一亮,只见眼前是一个二百多平方的天然大平台,四周绿树环抱,十几棵两人合抱的大油松如卫士般挺立各方。
平台中央一眼清泉汩汩而出,泉水积成半圆形的池子后仍无处容身,只得沿着沟壑向一边流去,直泄下山,不知是否就是我们居所门口那涓涓细流。
树上雀鸟蹦跳鸣叫,草中繁花姹紫嫣红,花间蜂蝶盘绕飞舞,端的是恬静幽雅的好去处,置身其间,令人心旷神怡。
走到台边,山风扑面,这里早有为防游客失足设置的铁栏。极目远眺,但见长空如洗,碧海翻波,海天相连,难分界线。这边厢港口海鸟盘旋,桅如林立。
再远处是大陆海岸,海桥如玉带般连接其间。踱到另一边,又是一番不同景象,青山连绵,郁郁苍苍,最远处隐约可见山间小庙,红墙黄瓦,与叠翠层林相映成趣。
我们不是唯一的观光者,台上已有十来人,分作两群,正在游走观景,驻足留影。为这宁静的地方添了一丝活泼。
谋杀了无数底片后也差不多到了中午,秦慧在树下空地铺上餐布准备进餐,我见地下餐布,心中又是一动,不敢再看黄佩芸,脑中却不自觉地回忆起昨晚的香艳场面来。
面包火腿,红茶可乐,虽不如海鲜和烧烤可口,在这种地方吃也别有一番风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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