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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到来让本打算离开的肖少峰在杨家多呆了近两个钟头,回城路上在他的
帕萨特里他又给我好好地说了一回书。
“X市最大的黑势力有两个,其一就是杨宏义一手创立的元宏,另一个是老
牌的建荣。”肖少峰一副诲人不倦的表情,“建荣主打实业,元宏注重服务娱乐
业,前几年一直相安无事。”
“等等,”我听得有些糊涂,“实业?服务业?”
“嗯,不然呢?你以为现在黑社会还像以前一样光收收保护费放放高利贷?
一百多个人拿着西瓜刀上街喊打喊杀的?整天做那些下三滥的事?《古惑仔》看
多了吧?”
在这方面我还真是孤陋寡闻,当然没法和干了二十几年的老公安比。
他点了支烟,接着往下说:“杨宏义这个人,脑子好懂变通,一个新兴的元
宏做得有声有色,KTV、的士高、夜总会这些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搜罗手下又容
易,再加上建荣的几次失误,几年下来,元宏不论是明的还是暗的实力,几乎都
能和建荣分庭抗礼了。”
“从一家独大到二虎夺食,建荣当然不甘心了,姓赵姓王的那两个当家也不
是好相与的角儿。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原始资本血腥积累’吗?你刚到X市不知
道,十年前建荣涉足建材的时候,全市三个最大的建材商一月之内破产的破产,
注销的注销。黑,黑呀!”
“你刚才不是说……”
“下三滥少做不等于不做,X市好歹是全国级别的文明城市,表面文章还是
要做的,相比起来也就是手段温和点,从断手断脚四肢不全变成鼻青脸肿住院几
天,效果是一样的;例费少收不等于不收,你知道这里头一年有多大的利吗?黄
赌毒也照做不误,只是量小一些,要真全洗白了也不叫黑社会了。”
我讪讪地笑,看来还是不要随便开口的好,这脸可丢大了。
“建荣毕竟经营了这么多年,和省内四大家族,还有各方面的头头脑脑关系
都不错,树大根深啊,反击起来也是凌厉无比,勾结石铁生一夜间封了元宏六个
场子。元宏娱乐城,可是元宏的大本营啊,要不是杨宏义上下打点,估计也逃不
过。元宏对面的新歌看见没?那就是建荣的产业,一开业就抢了元宏三成多的生
意,有石铁生撑腰,元宏硬是一点招都没有。要是石铁生再晚倒俩月,杨家父子
估计得去跳河了。”
“难怪你刚才说我是让石铁生倒台功臣的时候,我看那老杨头的眼神恨不能
亲上我两口,原来里头还有这么一出啊,”我恍然大悟,“原来除了石铁生好处
还真不小,可就这么告诉他好么?”
“没事,我又没说具体情况,弄不好他还以为你有什么通天的背景哩。”
“哈哈哈,说的也是,这么说现在元宏攀上你这大树,形势要逆转了?”我
换了个舒服点的坐姿,“问句本不该我问的话,老哥你打算怎么收拾建荣?”
“以前石铁生在位时,赵永建王中荣压根就没把我这副职的放在眼里,石倒
台后他俩倒是有请过我吃饭,让我推了。不过听你们刚才说的,光凭上次追砍杨
飞——也就是老杨儿子——这事我就饶不了他们。这俩东西还真他妈的混,那时
我刚上台,要真被他们得手了,老杨回头再一报复,冲突一起X市还不得血流成
河啊?能有我好果子吃?”
“你的意思是……直接灭了他?那,难免触及你说的那些‘头头脑脑’的利
益,到时候这方面的压力可也不小啊。”
“雷霆手段连根拔了,”肖少峰左手在脖子上一抹,“让杨家取而代之,那
些家伙,有好处就行,哪会管是谁给的?”
“且不说你能不能一网打尽,我就问一句,假如你真这么做了,杨家再把X
市剩下的那些小帮小派都给统合了,老哥你有没有想过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
“你是说……奴大欺主!”肖少峰不愧是成精的人,一点就透。
“一针见血呀,到时杨宏义可未必象现在这样前倨后恭了,”我呵呵一笑,
“没法子,你要实在不解气的话可以稍稍打压一下建荣,让杨家尝点甜头,别过
了就好。老哥,我可就只能支这么几招了,怎么样才能让二集团相互制衡,咱在
当间获取最大利益,剩下的你可比我在行多了。”
“你们读书人花花肠子是多,我他妈怎么就没想到呢?”
“旁观者清罢了!”我把手臂枕在脑后。杨老头这个家伙,当面说得好听,
叫我来只是答谢,谁知道是真是假?我和你们可没什么交情。
哼哼,杨家,对不住,为了长远的考量,为了咱们敬爱的肖局的前程,只好
让你们的扩张之路暂时停一停了。反正好处都是肖少峰得,红脸白脸也都是他一
人在唱,而我最后的那个建议也算对得起阿海了吧?
第五十章天机泄露
元旦一过,年关可就在眼前了,阿慧的离职让大家的工作量都增加了不少,
这几天我几乎是在连轴转,有时连午饭都拖到快一点才吃得上。
桐哥哥,差不多就回家吧,有事留着明天再说,实在不行就让我帮你吧,
把人忙坏了,人家可要心疼了。 小雅这丫头都看在眼里,下班故意坠在最后,
等大家都走光了,从后面搂着我的脖子腻声撒娇。
呵呵,各有分工,我的活儿你也干不了, 我轻拍着女孩儿的嫩脸,就
算行,我又怎么舍得让我的小雅陪着加班呢?乖,快回家吧,我一会儿就好。
小丫头见说服不了我,只得红着脸在我颊上吻了一下,拿了手袋磨磨蹭蹭地
出门回家。可安静了五分钟不到,办公室的门又被人打开,这回进来的是艳姐,
刚才在隔壁贸易部多聊了几句,可被这雨困住了,阿桐,待会儿和你一块回去
喔?
啊,下雨了? 我回头向窗子一瞧,果然,雨还不算小,在玻璃上汇成一
道道小小的溪流。
你看你,都忙糊涂了,累坏了吧? 艳姐莲步款款移到我身后,一对玉手
放在我的肩头为我按摩起来。
呵…… 我舒服地发出长长的呻吟,反手在艳姐耸挺的丰臀上轻轻揉捏。
别闹了, 艳姐左右扭动着腰肢躲避我的禄山之爪, 弄得太迟小慧她们
该着急了,你还是抓紧把活干完,要……要使坏的话晚上再说吧……
艳姐啊艳姐,我说你拒绝就拒绝了呗,干嘛还要加上最后那句?简直就是赤
裸裸的勾引嘛。嗅着若有若无的成熟女人体香,本就心猿意马的我更加无法集中
精神,本来十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愣是让我拖了快半个钟头才勉强做完。按下 保
存 ,我急不可耐地反身搂住了毫无防备的艳姐, 姐姐,你可让我憋得难受死
了,快让我解解馋。
艳姐骤然遭袭,一副又羞又气的神色,真是可爱死了, 你……你这人……
咭咭,讨厌,弄得人家痒痒……
我将口鼻埋入艳姐修长的颈边,伸舌头在滑腻的颈窝儿内轻舔,两手也没闲
着,三两下就把她衬衫的下摆从套装裙内拽了出来,一手解着她的钮扣,一手已
经在平坦光洁的小腹上游走了。
阿桐……阿桐,我们……回家去做好不好?到了家,你……想怎么坏,姐
姐就……就让你怎么坏…… 艳姐在我的挑逗下娇躯不安地扭动,颤声哀求着。
姐姐,谁让你这么勾人魂儿?我实在忍不住了,我现在要你,回了家一样
要你! 我已将艳姐的外套和衬衫扯下,俯首在露在黑色蕾丝镂花半杯乳罩外边
的半边硕乳上又亲又吸,将雪白肥美的乳肉弄出了好几个红印子。
啊! 待乳罩被我脱掉后,艳姐成了真正的无上装女郎。我使力大了点,
那对36D的豪乳几乎是弹出来的,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涌动出香艳的浪涛。
姐姐,你的身体真是太美了,我他妈的到底积了什么大德? 我的五指深
深陷入柔软却弹性十足的娇嫩粉乳中,软囊囊的乳头在我指间快速充血勃起,色
泽也越发鲜艳。
啊……桐,你……你不要……唔……欺负姐姐…… 艳姐让肉体上源源不
断的快感和我恰如其分的粗话刺激得娇吟连声,身子抖个不停。
这裙子真是碍事! 拉下了套装裙侧边的拉练,让裙子顺着一对美腿滑到
脚面上,我摁着被肉色裤袜包裹着的丰隆美臀大力搓揉,将艳姐整个人搂得紧贴
着我,矮了矮身子,让胯间怒挣的阳根隔着几层布,正抵在艳姐的两腿之间。
啊!啊! 艳姐在我耳边重重地喘着,热气直钻入我耳中。她双臂搂着我
的脖子,不停扭动着髋部,让我的坚硬在她的三角地带前后摩擦。
姐姐,悠着点儿,外面可有人呢,想秀给别人看是吗?你这个荡妇! 临
近年关,通达和我一样加班的人可不少,走廊里时不时传来脚步声,更增加公司
做爱的异样气氛。
艳姐闻言身子明显绷了一绷,扭动着追求快感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减弱,反而
咬着我的耳垂轻轻呢喃, 坏阿桐,故意……。逗人家,姐姐知道,姐姐越……
越淫荡,你就越喜欢,对……对不对?
乖艳儿,你真是太了解老公了,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怀中美娇娘语出莺
声字字句句勾魂夺魄,我心中就别提多美了。欲火狂燃下,探手到她股间,将裤
袜的裆部 唰 地用力撕开,抚上了令我神往的桃源溪谷。
喔! 残破的丝袜下,艳姐今天穿的竟是条无底开裆内裤,让我一伸手就
摸到那朵盛放的肉花儿,花蜜早已汩汩而出,触手湿柔,娇嫩无比。惊喜交集的
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宝贝儿,说你荡妇可一点儿也没冤了你,穿成这样你不是
早有准备吧?
胡……胡说,人家……人家这样方便嘛,怎么这样蹧践人家? 艳姐玉颊
如火,眼波似水,挺着一对丰乳左右摇晃,不依地撒起娇来。
方便?方便老公我进去才是真的吧?你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 我掬了一
捧花蜜送到她面前, 吃下去,我的小荡妇!
艳姐柔顺得像只小羊羔,伸出舌尖在我手上舔舐,把沾了我一手的透明液体
吮得干干净净,末了还伸着嫩滑的丁香在我手指上恋恋不舍地打转儿,似是没品
尝够这样的美味。一对丹凤眼妖媚无比地斜睨着我,嘴角挂着暧昧的笑容,一双
玉手还在解着我的皮带,在她熟练的动作下,龙根很快暴露在空气中。
这是给你的奖赏。 手指拨开她腿间肥美软腻的蛤瓣,食中二指在她快乐
的冷颤中缓缓地没入成熟石榴果肉般的媚肉中去,鲜甜的果汁暖暖地划过肌肤,
顺着手腕向下流。
相处了这么久,艳姐的身体我早是熟悉无比,手指找准了点儿一挑一捺,她
的呼吸便凌乱不堪,可握着我龙根不住撸动的小手却没有丝毫停滞,一条包裹在
肉色丝袜中的修美玉腿也顺势盘上我的腰臀上下摩挲,细滑的丝袜触感可真是不
错。
咦,还有劲儿反抗? 我加快了手腕的转动,用大拇指粗糙的指节在阴道
口突出的珍珠上来回搓动,二指在细滑湿嫩的阴道内一左一右尽情地跳着桑巴舞
缓缓前行,直到捻住了膣肉尽头那圆圆的肉球儿。
啊……桐,别、别停下,姐姐……姐姐要你……要你…… 艳姐已无法继
续玉手的动作,双手扶着我的肩背,整个人坐倒在我的办公桌上。
与她的热切期盼相反,此时我却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还没等艳姐失望的叹
息完毕,便擎着龙根抵住了肥嫩鲜美的肉蚌, 这个……可比手指强多了! 一
挺腰,龙首坚决地破入艳姐体内。
呵…… 艳姐肉紧得全身都在颤抖,强烈的快感促使她主动将一对美腿的
角度张到极限,迎接我的侵入。火热的龙根已经有大半截深深没入同样火烫的艳
红媚肉中, 乖艳艳,这样好么?
嗯,动一动,阿桐……你快动呀…… 艳姐全身的肌肤都变得嫣红娇艳,
显是情欲如沸。
我将脑袋上下左右乱摇了一通,嘻嘻淫笑, 我动了,是这样吗?
艳姐雪臀坐在桌面上,脚够不着地无法借力,急得五内俱焚,只把一双美腿
乱踢乱蹬,高跟鞋都踢飞了一只, 老公,快……快动你的腰,人家好难受……
好难受啊,用力……用力,把你的……你的小荡妇插……插死吧,嘤……就想听
这种羞人的话,你……坏死了!
看着心爱女人羞不可仰的可爱样儿虽畅快无比,可强忍欲火却不是件好受的
事,我不再戏弄她,双手扶稳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身体一抬,龙根猛力捣入紧窄
的花径深处, 咕唧 一声响,淫蜜点点,花汁飞溅。
艳姐天籁般的忘情呻吟如同一剂强力春药,刺激我将混身的劲儿都使出来,
全力冲刺抽插,把火热的欲望之根一次又一次地塞入那温暖濡湿的门户中,两扇
肉门扉随着我的进出不住启闭,撩开湿得不成样子的黑丝绒门帘,鲜红通透的门
铃让我忍不住用力按下去。
果然,随之而起的是更加荡人心魂的仙乐,艳姐一排银牙紧咬着下唇,却无
法抑止从可爱瑶鼻钻出的哼哼声,额上也微微见了汗,衬在涨得通红的如花玉容
妩媚异常。雪白柔软的奶球随着我的动作有节奏地上下抛动,晃花了我的双眼。
我看着好玩,顺手扯下艳姐束发的橡皮筋,让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上背上更
增诱惑,把包着绒布的橡皮筋套在一边豪乳上,肥硕的乳球立马被勒成了上下两
截,好一个晶莹剔透的玉葫芦!
爱不释手把玩了半天,低头在葫芦嘴红艳艳的那粒仙丹上轻啮几下,艳姐变
了调的呻吟声陡然拔高,一对肉丝美腿猛地缠上来,紧紧挟着我的腰,竟一颤一
颤地泄了身子。虽然敏感体质的艳姐以往和我一对一从来都是惨败,可极少有这
么快就高潮的,也许在办公室这种不同环境下做爱,想来偷情般紧张的气氛对她
的影响也不容小觑吧!
打铁趁热,将还在剧烈喘息中的艳姐身子扳过来,一条腿垂在桌边,一条腿
扛在肩上,换了个侧入的体位,坚挺的龙根仍紧紧嵌在鲜嫩的蛤肉里没有半点松
动。她毫无反抗之力,低吟了一声便软软的任我摆布。
艳姐混圆丰润的小腿肚儿隔着丝袜在我肩头辗压摩擦,仅剩的那只高根鞋随
着我的抽插一下下地敲击我的肩胛骨,端的舒畅无比。我反手将她高根鞋脱掉,
把她玉腿屈起,那只可爱的小脚丫儿便恰好摆在我嘴边。
宝贝儿,你浑身上下都找不出一个不美的器官。 发着由衷的赞叹,我一
手托着秀美可人的脚踝,将那五只躲藏在丝袜里的精灵衔入口中。薄薄的丝袜很
快被唾液浸透,舌头的触感也就加倍地鲜明清晰,艳姐的脚趾不住一踡一踡地挠
拨着我的口舌,软软的趾肉在我口中跳跃扭动,硬硬的趾甲不时从我舌上刮蹭而
过。
被我牢牢把住圆润的足跟,艳姐一只雪玉天足任我细细品尝,纵是挣扎亦无
济于事,只能眯着一双凤眼,将猫咪般的腻腻呻吟不时送入我耳中。
窗外雨声沥沥,屋内的水声也 咕唧咕唧 地响个不停,艳姐丰沛的花汁经
过坚挺龙根和娇嫩阴道粘膜的反复挤压摩擦,早成了白腻的泡沫,沿着股间流过
浅褐色的菊门,在桌上淌了不小的一摊。
姐姐,你可真是热情啊!你看,流了我一桌, 我把那只不断颤动抽搐的
莲足从口中吐出,重新架回肩头,伸手从桌上沾了一些淫液胡乱抹在欢快跳跃着
的乳球上, 姐姐,这个我放着不擦掉,明天就会留下痕迹,我每次上班看到的
时候,就会想起我的乖艳儿在办公室里是怎样淫荡的样儿。
啊、啊…… 随着我言语的不断撩拨,艳姐几乎不能自持,全身肌肤红得
像要滴出水来,连承受着我冲击的花径似乎都在强烈地收缩着。
于是小郭小雅他们就会问, 萧桐啊,你办公桌上那一块块白白的是什么
呀? 我是个诚实的人,只好如实地回答那是我漂亮姐姐的分泌物,说不准他们
还会凑上来摸一摸、嗅一嗅呢。 我不遗余力地刺激着身下春情勃发的美女的神
经。
坏蛋、流……流氓、变态,别……别说了,别再说了……啊…… 艳姐急
喘着,用指甲隔着衬衫掐着刮着我的乳头,架在我肩上的脚也没闲着,脚趾钳着
我耳垂轻轻拉扯,秘处花道如雏鸟索食般一下下吸吮着, 我……我受不了了,
快……快,烫姐姐,用你的……坏东西来烫姐姐!
看到这个成熟性感的美女被弄得什么淫词秽语都说出来了,心理上的快感真
是难以言表,我当下不再控制,搂着她的美腿,放开力量将龙根狠狠捣弄了百来
下,如她所愿地将喷薄而出的精液毫不吝啬地深深射入火热的胞宫中去。
呵…… 艳姐双臂紧拥着我,五官全数挤在一起,张着小嘴只发出了一个
长音,便僵在那儿不再动弹。我趁势伏在她身上,试图调匀激情下有些紊乱的呼
吸,二人就这么静静地拥在办公桌上,享受着灵肉交融的无上快感。
好半天,一脸娇嗔的艳姐才先开了腔, 你这人也真是,在哪儿不好,偏偏
要……
我将束在她奶球上的皮筋取下来,轻抚着雪白的乳肉上被勒出的红痕,嘻嘻
地笑, 刺激吗?嘴上说不,心里可喜欢得不得了,对吗?
讨厌,人家哪有? 艳姐腾出手拧了我一把, 过道里人来人往的,隔音
效果又不好,一个不当心让人听见可怎么办?你听,这时候都还有人呢,脚步声
可有多清楚!
艳姐言者无心,我却心中一紧,这脚步声怎么如此熟悉?难道……
心念刚动,就听来人在门口停住,紧接着竟是让我魂飞魄散的钥匙撞击和门
锁转动声。我最不愿发生的事偏偏就发生在眼前,门呀 地一声打开,一道苗
条的声影出现在门口。 桐哥哥,饿坏了吧?瞧我给你带……
清脆悦耳的嗓音戛然而止,女孩儿甜美可人的笑容整个儿僵在脸上,兴冲冲
的脚步没有停止,却像电影慢镜一样缓下来,仿佛连时间都凝滞在了这一刻。
她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了些,乱糟糟地粘在额前,绿色套装的肩部上臂也几乎
都湿了,呈现不同的较深颜色,裤脚处也湿了不少,还沾上了几处泥点儿。抓着
手袋和折伞的手微微地颤着,另一只手还拿着个纸袋。小嘴微张,还保持着刚才
说 带 字的口型,一对惊愕的美目睁得大大的,似要确认眼前这一幕到底是真
实还是幻觉。
三个人没有一毫一分的动作,办公室里静寂得碜人,直到 噗 的一声打破
了沉默,那是女孩儿手中的纸袋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从中滚出两个热气腾腾的
包子来。
她轻轻摇了摇脑袋,慢慢向后退了两步,转身跑了出去,急促的脚步声再次
回响在走廊上。
小雅! 在我喉口憋了半天的话语此刻才终于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