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麻烦。也许是我的表情真的是非常狂怒,哈莉叹了口气,说:“放心吧,真濑小姐不会有事的。”我心稍稍
放松了些,但依然坚持:“让他们放真濑回来。”哈莉恼恨地看了我一眼,看看族长,族长好象明白意思,拍了四
下手掌。当真濑再次想跑时没人阻拦她,真濑踉踉跄跄跑过来,缩到我怀里哆嗦著哭起来。我抚摸著她一边说: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所有人都笑起来,男女老少全跳起来似乎没人理我们了。我只看见一排排洁白的牙齿和
晃动的手,不过我放心了。
哈莉也早兴奋地参加到跳舞的行列,只有我和真濑坐在那里,傻傻地看著。狂欢持续了几个小时,真濑渐渐安静了,
但双手仍死死搂著我,生怕再一次那些人又冲过来。哈莉似乎跳得很兴奋,等大家举行完一个类似仪式后,族长过
来向我致礼,然后随著人群散去,哈莉过来。真濑恨恨地盯著她,她终于开始注意我之外的人了,我还是第一次看
见真濑生气发恨的神态。 哈莉好象根本就没注意她的神情,她兴奋地对我说:“这是族人的习惯,来贵宾大家才
如此隆重。”我心想还是别再隆重吧,看把真濑吓过半死,如果不及时阻止还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情况呢,不过那
时我明白了他们是并无恶意的。
我和真濑几乎都没脱衣,两人似乎都被刚才折腾得疲倦累乏了昏昏睡去。朦胧中,感觉有人躺到我身边,我吓一跳,
要起身,一个身体压住我,一只手捂住我嘴,我看著身上的黑影,半天才借助月光看清是哈莉。她默默笑笑,月光
下,洁白的牙齿分外刺眼。她抱住我向旁边滚去,由于基本上是躺在地上的,我们滚离真濑。
我想说话,哈莉嘴堵上了我嘴。我本能回应著她,手摸在她赤裸得身体有点凉凉的,但皮肤象婴儿皮肤样细腻。她
吻我的舌头细长灵巧,两片肉感的嘴唇软软的含住我的整个嘴。两个乳房象两团安著弹簧的海绵贴在我胸前,随她
身体动荡而蠕动。哈莉爬到我身下,用嘴吸啜我身体,我早已挺立如石。她直接坐到我上面,我进入了她体内。我
感到她下面象她刚才吻我一样含住了我,肥厚而又掐得很紧,里面显得宽裕但富有灵性,她身体柔软的一起一坐,
她身体里似乎有一张嘴努力把我向你吸,在她身体的吸力下,我下面似乎变得硕大无比,终于触到了她身体的最深
处,一次、两次,终于顶得她喘息身体震颤,她身体最深处好象从四面八方挤向我下面,我俩几乎同时身体一阵痉
挛,终于我一泻如注------
我四肢摊开,我只能告诉你,我真没想到黑人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富有弹性,皮肤是如此细腻,她的身体里是如此富
有灵性,因此害得我回美国时约会了好多黑人女孩。
我看哈莉的意思躺在旁边似乎是不想走了,我忙推她作手势让她离开。哈莉扑到我身上,象一条柔软的蛇一样缠在
我身上,又凑过来吻我,我努力推她,哈莉不高兴地看我一眼,出去。我这才穿上自己的衣物静静躺回真濑身旁。
第二天,哈莉似乎早忘记昨晚的不快,她兴高采烈地叫我们起床带我们去吃东西。不过当她看真濑时我觉得她有一
种洋洋得意。
余下的几天里,在非洲王的陪同下,我们参观了几家非洲王投资的企业,也参观了正在建设中的中国政府投资的几
项工程如中心体育馆。非洲王是希望我也在非洲投资。真濑显然是还没从那晚的惊吓中缓过来,她变得沉默寡言,
她明白了是哈莉故意要使她难堪的,所以几乎不和哈莉说一句话。见状我对哈莉说希望在酒店休息几天,暂时甚么
地方都不去了。
真濑恼恨哈莉设计害得她在我面前惊慌失态,我觉得她也烦恼我与哈莉看上去关系的暧昧。哈莉不善于掩饰自己的
情绪,她变得与我亲昵起来。她高兴时会目中无人的抱著我就亲,她才不管真濑的感受呢,当然不高兴时也会瞪著
我显示出来,与最初陪我们时不一样了。我看这样下去真濑非疯了不可,所以婉转告诉非洲王我想与真濑自己单独
休息几天。真濑知道了高兴的只亲我。
我与真濑自己在内罗毕玩。我们去肯雅塔国际会议中心,俯瞰全市风景。去国家博物馆,悠闲的观看馆内各项陈列
品。我又带真濑去被称作非洲野生动物的橱窗,离内罗毕市郊8公里处的内罗毕国家公园,真濑看见狮子、猎豹、
狒狒、犀牛、驼鸟、斑马、羚羊动物,象小孩子一样高兴,我和真濑在国家公园的野外帐篷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我带真濑逛街。由于肯尼亚是咖啡和茶的出产地,因此首都内罗毕茶座到处都是,逛倦了,我们就歇一歇,甚至坐
上整个下午。茶是整壶拿来的,不够还可以添,最多才不过美金一角多一点。最奇怪的是在这个天涯海角居然还有
中国菜,且不止一家,每当我问真濑愿不愿吃中国菜,真濑总温柔地看著我,说:“你喜欢我也喜欢。”让我无比
温馨。我们到一家叫“人力车”的中餐馆吃饭,发现厨师是香港来的,我开始还以为是刚刚来的,不料他用英语回
答我,叫我著实吃了一惊。聊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原来是在毛里求斯出生,来这里找机会,反正他也不知道祖籍是
哪里,就浪迹天涯了。不过,言语虽异,乡情还在,他特意通知厨师,是自己人,特意做几道菜。
当我和真濑漫步在大会堂,看著殖民地时期维多利亚式的建筑物,想起上个世纪开垦年代的那份古典与朴素,我们
真象是一对普通情侣旅游者一样。真濑好象完全恢复了,我也觉得这种休假真正达到了休息的目的,当然,晚上在
床上真濑会极尽温柔想方设法让我高兴。一天我与真濑坐在酒店咖啡厅休闲地聊天。这时哈莉走了过来,她居然首
先向真濑打招呼,然后坐到我们桌旁,真濑似乎忘记了几天前的过节,宽容地看著她。
哈莉不高兴地看著我们说:“几天不见你们,我很难受,你们为甚么不让我陪了?”我笑笑说:“我们只是想休息
几天。没有丝毫责怪你的意思,我和真濑都满意和谢谢你的工作。”“是吗?”哈莉又高兴了,她看著我,“那我
又能回来陪你们了?”然后又看看真濑。真濑看看我,没做声,我问真濑:“让哈莉小姐再陪我们几天?”真濑感
激我征询她的意见,他看著我说:“先生说让她陪就陪她,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样哈莉又回到我们中间。
哈莉似乎明悟了许多东西,她象最初陪我们时那样,对许多事情客气地征求真濑的意见,使得真濑也没法生起气来。
但哈莉常常会趁真濑不注意时,偷偷吻我一下,或搂搂我,我被她这种偷情式的亲昵弄得热呼呼的。但我们一直没
有机会再做爱。
一天,非洲王约我据说有个商业聚会,他告诉哈莉陪真濑玩一天,真濑听要与我分开很不愿意,但商业事务她也不
好意思要求更多。好在虽然她不十分喜欢哈莉,但也总算明白哈莉总不会伤害她的,只好与哈莉呆著了。
非洲王带我驾车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路程来到一个花草茂密的农庄,远远看去似乎还有站岗的士兵,我问非洲王是甚
么地方,非洲王笑著说:你就把这当作一次拜会朋友吧,是我朋友的农庄。我觉得非洲王肯定没说实话,但既然他
不说,一定有甚么隐情不便,我也就不多问了。
经过了三道岗,我才看见山涧树丛中有几栋白色建筑物。看来非洲王真是这里的熟客,大家见他都点头示意。进到
中间的一幢白色房间,才发现这建筑远处看不显大,里面空间其实很大的。主人是一个微胖的中年黑人,圆圆的脸
看上去很温和,以后非洲王到日本时告诉我我才知道,他就是非洲最大的军火交易商,非洲的非法军火百分之六十
都是通过他交易的。主人见我很热情上前与我拥抱,他穿著讲究,很有点象英国绅士。我知道这不会是一般人,但
当时也没多问。
一会儿非洲王笑著对我说:“见过真正的野生非洲狮子吗,敢不敢去较量。”我一听知道他是要带我去狩猎,于是
笑著说:“我在英国常狩猎,虽没遇上狮子,别的倒见过不少。”非洲王高兴地叫好。我们各自选择自己的武器,
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世界最先进的真正的枪械,四、五个荷枪持弹的黑人跟著我,怕我万一遇到危险以便保护。
那是我玩得非常刺激的一天,虽然我最终没遇上狮子等动物,但也很有收获,不多叙。下午用过餐坐在客厅闲聊主
人拍拍手,我惊呆了,鱼贯而入十几位十四、五岁的黑人小女孩,她们全部一丝不挂,到我们面前一字形排好,非
洲王笑嘻嘻地对我说:“挑选挑选你喜欢的女孩子陪你玩玩吧,绝对没病,是真正的处女,放心享用。”我看去,
女孩们黑黑的皮肤,多数胸前还只是小小的山丘,乳房小而直立,下面几乎都光洁润滑,显然都还是小女孩。非洲
王走到女孩们身边,在这个女孩的小乳上捏捏,在那个女孩的下面摸摸,然后点头与主人嬉笑著说甚么,非洲王的
动作非常有刺激性,让我激情高涨。
我选了两个黑人女孩,被带到一间大房间,我们一直呆到第二天上午------
谢绝了主人的再三挽留,我和非洲王回到酒店。非洲王因有生意上的事先走了,我回到酒店,真濑正焦急万分,看
见我,她惊喜地扑到我怀里,高兴得直流泪。哈莉坐在旁边显然不高兴,她问我们昨天去哪儿了。我还真不清楚,
我说狩猎,哈莉盯著我,让我描述地点,我刚说了一半,她激情冲动地站起,愤怒对我嚷:“你怎么能去那里,那
是罪恶之地,全非洲都知道那是罪恶的根源。”我自知心亏,辨道:“我也不知道。”哈莉不依不饶:“你伤害珍
稀动物没有?你摧残小女孩没有?你说。你说。”真濑吃惊地看著暴跳如雷的哈莉,哈莉见我不吭声,跺跺脚恨恨
地说:“我就知道他不会带你去好地方。”
真濑见我理亏的样子,虽然她不知道具体细节,但感到肯定是做了甚么在哈莉看来不可饶恕的事情,但本能她反感
哈莉这样对我,她只好宽慰似的抚摸我。哈莉见状气急败坏,生气对真濑说:“你知道他背著你干甚么啦?”真濑
倾听地看著她“他们去残杀世界快绝迹的稀有动物,摧残小女孩。”真濑看著她不语,意思是那又怎么啦,在日本
时,真濑也知道我的许多事,包括小纪香,也知道吉田的许多事情,说实话她有点麻木了。哈莉死死盯著真濑比知
道我真做那些事更震惊,她觉得真濑的态度不可理喻,哈莉气淋淋地冲出房间。
真濑看著愧疚的我,不知道怎么办好,心里她觉得我作得不好,不仅行为不正当而且也伤害了她,但她看我的样子
又心里不好受。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们离开吧,回日本去。”我叹气没说话,我觉得哈莉是对的。从那以后我再
也不狩猎,而且回日本就与小纪香分了手,不能不说哈莉的大气凛然深深震撼了我,使我以后没有滑得更远。
我决定离开使我难忘而愧对的非洲,内罗毕。走的那天清晨哈莉来我们的酒店。她看著我说:“我已经向他辞职了,
我警告过他多次,他让我失望。真心希望你再别做这样的事。”她看著真濑真心的说,“真濑小姐如此漂亮,你应
该知足了。”我承诺似地点点头,她感觉到我的真诚,她叹了口气:“你不应该跟他们一样的。”她看著正默默收
拾行李的真濑:“真濑小姐,我想与他单独呆一会儿,行吗?”真濑看看她,又看看我,默默带上门走出去。
哈莉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手去解我的衣。我们脱光躺到床上。我们彼此全部身心投入到相互吸引渴求的性之
中------
看著默默穿衣的哈莉,我问:“你以后怎么办?”哈莉摇摇头。我真心地问:“去美国读书需要我帮助吗?”哈莉
摇摇头,恢复了自信:“不用,我们美国见吧。”“真不需要我帮助?”见她肯定地摇摇头,我只好说:“那你到
日本去玩吧。”
“我不喜欢日本人。”她干脆地回答。我也没甚么更多的话好说。见我穿好的衣服,她依恋地偎到我怀里,大大的
眼楮黑白分明,脉脉含情地看著我,我第一次发现她温柔的一面。她猛地抱住我脸,散发著全部地热情吻我,然后
猛地离开我呜咽道:“再见。”说著,她跑著离开了房间。
真濑早收拾完东西,看著还坐著发呆的我,温柔地说:“我们走吧,不然时间来不及了。”我看看真濑,有气无力
地挽住她腰,说:“走吧。回家去。”
再见,内罗毕!再见,哈莉!我在飞机上默默念叨。真濑温柔地偎著我,甚么也不说。
2、酒泉行:丽霞的故事
上海投资企业与甘肃有一个合作项目,上海公司应邀到甘肃考察,雅琴知道我正好在北京,打电话肯求要去甘肃,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想到北京看我,正好我一直在香港、日本差不多有三个月没到上海,雅琴的渴求我理解,我也想
她,而且我曾答应她带她旅游一次,于是就同意她先到北京然后我们一起到甘肃。
第二天雅琴就飞到北京。我向王枚交代了北京的一些工作,然后与雅琴乘飞机抵达甘肃兰州,上海公司考察团已先
我们两天去敦煌。甘肃方面听说我到,专程有人等著接待我们。因为我想纯粹休息,因此告诉接待人员,配上汽车
司机即可,我们想沿河西走廊坐车慢慢到敦煌。
在甘肃休息了一天,我们第二天就乘车开始向敦煌出发。我们几乎每个地方都停下看看,游玩,车走了两天才到酒
泉。晚上下榻酒泉宾馆。安排我们住进了总统套间。由于九泉周围有许多可游览的地方,我没想到在四周几乎的荒
漠的区域,居然会有如此美丽的城市,加上我们也不想在旅途走得太累,决定在酒泉住几天。
酒泉宾馆座落于新城区中心,她远眺祁连山,相邻万里长城的终点嘉峪关,与酒泉航天城遥遥相望。我没想到居然
酒泉如此美丽,雅琴也好象回到了童年时光,高兴得又叫又嚷。
饭后,我与雅琴相拥著走在酒泉的街头,看著天上清澈的月亮,我想起了明代诗人戴弁对酒泉的描绘:“ 酒泉城
外碧云端,石叠芙蓉雪未干。素影欲迷银汉A央A晴光不逐暖风残。 气吞沙漠千山远,势压番戎六月寒。公馆日长
清似水,几回吟望倚栏杆”。感到身心愉快,觉得酒泉的天空特别蓝,月亮特别亮。一直散步很晚我们才回酒店。
回到酒店,雅琴陪我洗澡,在水中我就禁不住与她作爱射了,她替我洗擦干净,她笑□□地对我说:“你乖乖在床
上等我,我洗完就过来陪你。”我知道她且洗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海女孩洗浴梳妆都那样慢,反正每次雅琴都
好半天才能洗完出来。我有些困乏,穿著睡衣到客厅,按了下服务员铃,一会儿,一位服务生进来,我告诉他希望
明天能找个人陪我们作向导,能否安排一下。服务生说酒店本身有向导,具体他也不太清楚,但毕竟我们不是一般
客人他说马上会汇报此事。
一会儿,一位小姐进来,说实话她一进门我的眼楮就一亮。自进酒店我就发现酒泉宾馆的服务小姐特别漂亮,而且
她们的服务绝对一流。但与进门这位小姐相比其他女孩都黯然失色。小姐微微一笑,说:“先生,是您明天需要人
作向导吗?”我看著她发呆,听见她的话才镇定下自己,我点点头。她好象没看见我的失态,依然微笑著说:“我
是今晚的值班经理,云霞。我想向你解释解释,我们几位优秀的向导前两天来几位日本客人,陪他们去敦煌了。我
觉得现有的向导陪您可能不适合,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会联系专业旅游公司派最优秀的向导。”
我笑著说:“那谢谢你了。云霞小姐不上班能陪我们吗?”云霞脸微微一红,含笑说:“谢谢您,但我可能上班不
太方便。”
我哈哈笑:“我喜欢云霞小姐的安排,但如果能安排一个象云霞小姐这样漂亮、可爱的小姐就更好。”云霞礼貌笑
笑:“谢谢您的夸奖。我会替你安排的。”她又补充一句,“我们酒泉的女孩都很漂亮的。”我反正也是闲得无聊,
干脆逗她:“但我看还是云霞小姐更漂亮。”云霞这次是真的脸因夸奖而变红了。她说了声谢谢,就告辞,刚走到
门口转身,我正依依不舍看著她娟美的身体,她停下转身倒把我弄得不好意思,她也腾地羞红了脸,那可爱的神态
真让我心动。她略犹豫地说:“我妹妹学旅游专业,她目前在一家旅游公司工作,正好在家休假,如果你认为没甚
么不妥的话,我可以让她陪你们。但按规定我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忙笑著说:“就算我们是朋友,你帮朋友的忙,跟公司没关系吧?”她羞怯一笑,没有了进门时那种公式化的客
气接待,倒反而让我觉得亲切。“这样云霞小姐不上班时可以带朋友四处走走吧?”云霞笑笑,不语。正在这时雅
琴笑嘻嘻地出来:“亲爱的,跟谁说话呢?”她进门靓目一闪,看看我,看看云霞。我笑道:“我让云霞小姐给我
们找个向导。”云霞礼貌地对雅琴笑笑,然后对我说:“您们休息吧。我去安排。”
雅琴早偎向我,可爱的眼楮满是道歉:“让你久等了吧。”我搂住她笑笑,我们走进卧室。
第二天用过餐,一个女孩叫门进来,长得跟云霞很相象,她穿著白色衣裙,下著白色运动鞋,白白的皮肤透著光亮,
她笑迎迎地看著我们说:“我叫丽霞,从今天起就由我来陪你们,准备好了吗?”我点点头,含笑看著她,她高兴
一拍手:“那我们出发,今天可要多走路,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看来丽霞不愧是专业导游,一会儿夸奖雅琴漂亮有气质、一会儿赞叹雅琴多么可爱,只把雅琴哄得开开心心,两人
好象成了好朋友似的。雅琴本来就很单纯,但她绝对不傻,可丽霞夸的确实是雅琴对自己最认可的东西,加上这几
天与我呆在一起,雅琴本来就很快乐,所以也就根本没想别的。
我来酒泉下榻,丽霞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和背景的,因为甘肃电视台和酒泉电视台、报纸都报道过,但丽霞只字不提
这些,她是一个聪明之极的女孩子。看上去,丽霞好象比她姐姐云霞更充满朝气,而且言谈举止显得成熟些。当我
和雅琴在一块时,丽霞总是对我客客气气,更多的是陪雅琴聊天、说笑,甚至打闹,当偶尔雅琴不在我身边时,我
总觉得丽霞看我的神情更热烈些、丰富些。也许是我的感觉错误吧。
一天下来,人真的累乏发酸。回到酒店,雅琴对我说:“干脆让丽霞也住酒店,这样就不用回家来回跑了。”看来
丽霞真是俘虏了雅琴的心,我笑笑觉得也有道理。晚上三人一块用餐,有丽霞倒真是有趣了些,但我当时心里隐约
还记挂著云霞。严格说,丽霞比云霞更可爱,如果首先见到丽霞,我或许更喜欢丽霞,但毕竟先认识云霞,可能是
先入为主吧,云霞那娇媚的神态好象在我心中占据比丽霞更重的位置。
用完餐,雅琴非要拉著我和丽霞到酒店和周围地方采购,也许上海女孩天生就是采购狂,走哪儿她总能买到喜欢的
东西。陪她们采购完东西,回大酒店已是晚上九点多了,看来只好休息了,雅琴与丽霞互相劝著买了许多时装、手
工艺品,当然都是我出钱,虽然觉得丽霞好象随便了些,但看雅琴高兴也就不在乎了。
第二天清晨,当我醒来时,雅琴早已不在床上,我洗毕出门,远远就听见丽霞和雅琴高兴地聊著天,见到我,雅琴
高兴地过来亲我一下,然后三人一块在房间用餐。用完餐回到客厅,雅琴回房间换衣服,我问丽霞:“云霞怎么没
过来,她还上班?”丽霞妩媚地看我一眼,笑嘻嘻地说:“姐姐这星期值晚班,早晨她要回家睡觉的。”我笑笑,
拿起桌上的报纸看。丽霞笑著说:“我陪你们,你不满意啊?还想姐姐陪你们?”显然云霞把我们那天的谈话告诉
了丽霞,我看看丽霞,虽然她眼中含著笑意,但好象也有稍许的失望,我马上表态:“我很满意,只是随便问问。”
丽霞笑盈盈地说:“其实好多人都把我和姐姐混淆了,因为我们长得太象了,但导游我可比她专业。”我不愿评价,
只好笑笑。
丽霞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我,我接杯子那一刻,我看见她眼力好象有种挑逗,我笑笑,没太在意。我不想分析自己
的感觉,也不想太多的事,或许潜意识中还惦记著云霞。我觉得现在这种轻松的心情很好,不想破坏。正好报上有
一段我的报道还有照片,写著著名日本XX企业家来酒泉考察投资项目等等之类,丽霞贴到我身边,笑著指著报上
我的照片说:“看报纸把你登的象老了许多。”我感觉到她乳房贴到我胳膊,清香的呼吸吹拂著我的脸,那真是一
种不错的感觉。我扭扭头,笑道:“我本来也不年轻嘛。”“还不年轻呀。”丽霞说话倒也随便,不象那些官员有
所顾忌。说著,我觉得她身体更紧地沾在我身上,富有弹性的乳房好象会说话似的刺激著我的神经。因看著报她的
脸正好凑在我肩旁,我拍拍她的脸:“我觉得报纸挺传神的,基本上没有失真。”她略羞涩地看我一眼,手自然搭
在我肩上,我抓住她手,她没动,但好象呼吸急促了些,正这时,听见了雅琴的脚步声,丽霞猛地抽出手,向雅琴
出来方向迎去。
陪我玩,丽霞更是对我客气,时间全耗在雅琴身上,我这才细看丽霞,看来这女孩子不简单。丽霞大概一米六五的
身高,与雅琴在一起时,比雅琴显得略高,虽然她没有雅琴那端庄、高贵、文静的都市气质,但显得更纯朴活泼些,
浑身散发出更多的野性和豪放。凸凹有致的身体显得很是性感。走到一个花草盛开的小山,雅琴对我撒娇地说:
“我们在这里玩会儿吧,多美的花。”我笑著说:“反正你们两个女孩自己玩的高兴,也没人理我,你说在哪停就
在哪儿停呗。”雅琴知道我开玩笑,但也还是偎到我怀里,仰头看著我说:“生气啦。你说不玩就不玩,好吗?”
我亲亲她,笑道:“逗你玩的,你高兴我就高兴啦。”雅琴温柔地吻我一下,柔情万分,痴痴地看著我说:“我很
高兴,从来没这样高兴。”我们的亲昵,丽霞在旁很觉尴尬,我温和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正好想休息,
我坐这里等你们,你们去玩吧。丽霞小姐在旁边呢。”我提醒雅琴,雅琴好象这才想到旁边的丽霞,她离开我身体,
不好意思一笑,对丽霞说:“你陪他聊聊天吧,我去摘些花。”
丽霞看著花草丛中的雅琴,羡慕的说:“雅琴小姐真漂亮。”我也疼爱有加的笑著说:“就是好象总长不大。”丽
霞轻轻叹了口气。我们一时都无话。一会儿,雅琴拿著采摘的各种小花跑过来,见我们的样子,她扑哧乐了:“你
们坐这发甚么楞啊。”说著,她跑到含笑的我身边,倒在我怀里给我看她手中的花,睁著两只水汪汪的喜悦的大眼
楮,高兴地问我:“看,漂亮吗?”我亲亲她可爱的眼楮,笑笑:“真的很漂亮,就象你一样。”雅琴不好意思地
看丽霞一眼,丽霞眼望著远处,雅琴偷偷吻吻我。
回到酒店,用完餐,雅琴说要去美容修发,我回房间。一会儿,我正与赵雪通电话,丽霞敲门进来,我关上门,同
时继续通话,丽霞见我通电话,静静坐到沙发上,我坐下,一边与赵雪聊天,一边看丽霞,她回房间洗完澡换上了
宽带时装背心,下面是短短的绣花短裙,露出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虽然与赵雪通著电话,也让我心里冲起一股热
浪。我用手指指我旁边,丽霞起身,默默坐到我身边,赵雪在电话中大诉相思之苦,说过没完,我不好挂断,只好
陪她说。我看看丽霞,她看著我似乎大气都不敢出,我手一搂,将她搂到怀里,她不吭声,同时我将手机换一只手,
很轻易地用右手伸进她的胸脯,手直接捏她的乳头,丽霞压抑著自己的呼吸,看看我,用手轻轻去解我的裤子扣然
后掏出我下面,用嘴含住。
浑身一阵舒坦,我调整呼吸对赵雪说:“来了几个朋友,我们明天或等会再联系?”赵雪那边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因为担心雅琴回来,所以我直接将丽霞裤衩褪下,把她短裙往上捋捋,直接就插了进去,两人都没说话,我用劲抽
插,享受她那湿润温暖的身体,她躺在沙发上,一只手将自己的短裙向上提起,另一只手死死掐著沙发的坐边,终
于我低呼一声,射了进去。我还在她体内,她用手将我拿出然后用手捂住下面洞口,跑进了浴室。她出来潮红的脸
也没有其他表情,她见我自己已穿戴好,走到我身边,凑到我嘴边,狠狠亲亲我,然后跑了出去。我觉得我遇到了
一个对男人而言万里挑一的异人,我阅女无数,但象丽霞那种天生一个好器官的女孩绝对是少而有少,在里面的感
觉让人遍体舒坦,温馨难忘。
见雅琴迟迟没回,我先上床睡了。我起床,出门,又听到雅琴与丽霞聊天的声音,我觉得她们在一切说笑,内心总
觉得怪怪的。见我,雅琴还是高兴地扑过来亲我,我看丽霞,她看看我,没任何反应,好象昨晚我们甚么也没发生
一样。雅琴告诉我她还想在酒泉呆著玩几天,我没意见,丽霞给我的那难忘的感受也使我愿意多感受几次。
下午回酒店较早,雅琴与丽霞在房间喋喋不休的聊著,我真奇怪她们俩有甚么可说的。我于是先去浴室洗澡,因为
丽霞在此,雅琴当然不好意思陪我去浴室。我出浴室。雅琴说著让我们先聊聊天,她去浴室。丽霞这次不用我说,
雅琴进去一会后,她来到我身边,我们先搂在一起相互亲吻抚摸。然后我让丽霞躺著,象第一次样,她自己脱掉裤
衩,然后将裙提上,我没脱睡衣,直接就进入她体内,因为我知道雅琴洗得慢,所以今天可以慢慢抽插,好好体会
丽霞身体带来的舒坦的感受。我们俩谁也没多说话,完全在静谧中紧张地进行。当我终于射出后,丽霞还象前次样,
用手捂住下面要流溢的洞口,跑进洗手间。出门到我身边抱住我头狠狠吻吻,不说一句话,出门。
连续两天,我们都是按这种方式抽空做爱。这天晚餐,我们在一起用餐,我对丽霞说:“甚么时间请云霞过来一块
吃餐饭吧。”本来正与雅琴说笑的丽霞听到我的话,马上闭上嘴,过了会儿,看看我说:“还有必要?”雅琴不明
由理,笑著说:“是啊,甚么时间请你姐姐一块吃饭吧。”丽霞不看雅琴,死死盯著我,问:“还请吗?”我知道
她问我的意思,我很矛盾,其实请云霞不一定有别的意思,只是很难忘记她那俏丽的脸和可爱的羞态,但我又不想
伤害丽霞的感情和影响我们的关系。
雅琴吃惊地看著丽霞,她奇怪丽霞的神态和对我说话的那种口气。她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我与雅琴母亲聊天时雅
琴就是那种感受,让她很不舒服。她看看我,又盯著丽霞,丽霞感觉出甚么,她望望雅琴,笑著说:“好呀,如果
姐姐这两天休息的话我告诉她。”即使这样也没消除雅琴心理的感受,她是一个太敏感的女孩。我故作轻松地笑笑,
雅琴低头吃饭,一句话没再说。
吃完饭,雅琴第一次没邀请丽霞到我们房间玩。丽霞也没多说甚么,向我们道别就离开了我们。回到房间,我抱住
闷闷不乐的雅琴,关心地问:“你怎么啦?”雅琴死死抱紧我,好象松手我就要消失一样,她勉强笑笑,说:“也
许我们在酒泉呆太久了。是不是该离开了?”我亲她一下,笑道:“前两天不是告诉我还想多住些日子吗?”她没
再说话,半晌,她柔情地看著我说:“前段时间我只顾自己与丽霞小姐玩,没好好陪你,对不起。”我笑著说:
“很好,我没觉得你陪我,我们不是形影不离嘛。”雅琴想想,倒也是,我们几乎没分开过,心里似乎宽慰了许多。
满目温柔地看著我:“我不管,反正我要一刻不离的陪著你。”我心里一阵叹息,没多说话。
晚上,当我们躺在床上时,雅琴体贴地抚摸我,她含羞地摸著我下面,羞怯地说:“我要你。”饭前刚与丽霞做爱,
我只觉得累,但我确实与雅琴有好几天没做爱了,看著她那因情欲刺激得亮晶晶的眼楮,我也确实觉得一阵冲动,
但我知道肯定不会表现太好。见我含笑,她知道我默认了,于是羞涩的替我解开睡衣,脱掉我裤衩,她自己也脱光,
爬在我下面用嘴刺激我。许久我硬了,我强打起精神,也没有太多的温存直接就挺了她体内,但她紧窄的身体刺激
是我抽插了数下就射了进去,我看著她憋红的脸,抱歉地说:“可能太累,对不起。”
她扑到我身上,温柔地给我擦汗,忙著亲我:“是我不好,不应该在你累时要求的,对不起。”我笑著让她躺下,
我知道她内心难受,暗叹了口气:我与丽霞是该结束了。
第二天丽霞带我们出去玩,我觉得大家心里好象都有了一层隔阂,丽霞和雅琴还是说说笑笑,但我总觉得她们彼此
间好象是装出来的,雅琴几乎不离开我半步,而且我同意到哪儿她也不多发表意见,总是笑著点头同意。虽然丽霞
还象过去一样热情、活泼,但我觉得凭她的聪明不会感觉不到雅琴态度上的变化。
下午回来,丽霞陪我们到房间,雅琴笑著对丽霞说:“你也回去洗洗休息一会儿吧,吃饭时再见。”丽霞见状也只
好放弃跟进房,她笑著说:“我与姐姐约好晚上吃饭,我们请你们吃酒泉最正宗的地方菜。”雅琴笑著点点头:
“好呀,那等会见。”丽霞看看我,稍停留眼光,笑笑,道再见。
丽霞带我们到酒泉市区一个酒楼,云霞早在那里等著,见我们到来,她笑著问我们玩得怎样,我含笑看著她说:
“很好,丽霞是个很好的导游。雅琴很喜欢她。”云霞笑笑,请我们入坐。
吃完饭,大家到一个酒吧坐著喝咖啡聊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丽霞和雅琴说出门逛逛街,离开了。我看著云霞,
百感交集。她甜甜一笑,说:“听妹妹说过两天你们就要走了,真抱歉一直没时间陪你们玩。”我抓住她的手,热
切地看著她,她笑笑,自然地去端杯子摆脱我的抓抚。云霞看著我,轻声叹了口气:“妹妹告诉我你们俩的事。”
我尴尬地一笑。她继续说:“我妹妹是个不错的女孩,但就是容易感情用事,希望没影响你和雅琴小姐的关系。”
云霞顿了会儿,看著我继续说:“丽霞实际上有男朋友,她一个公司的。妹妹昨晚告诉我,她是真的喜欢你,看她
哭那样伤心,我觉得她说的是实话。”我看著她默默无语。
云霞看著我:“的确没哪个女孩能不喜欢上你。”我看著云霞,她脸上浮上一层红霞,也许是灯光的关系吧。“但
丽霞不适合你,她配不上你。我劝她死了这份心。”我看著她,感到无比忧伤,说实话那一刻,我真觉得云霞美得
无与伦比,但她说的是对的。我伤感地说:“我怎样弥补她的这份情?”云霞略伤感地说:“美好的记忆吧。如果
可能,下次再来酒泉,如果我们还能见面,我和妹妹一定陪你好好领略酒泉的风景。”我看著云霞说:“我问你一
个私人问题,请一定老实告诉我:你有男朋友吗?”云霞笑笑:“曾经有过,他读大学去了,我们分手了。”我看
著她:“你愿意跟我走吗?”她身体震了一下,凝视著我看了会儿,轻声说:“说实话,很有诱惑力,但我已经习
惯这儿的生活了。谢谢您的关爱。”我叹了口气,再没有甚么可说的,看来是该离开酒泉了。
丽霞和雅琴嘻嘻哈哈走进来,好象感觉到我们的沉闷气氛,丽霞感觉到我们谈甚么,瞪了云霞一眼,我笑著站起,
对雅琴说:“我们回酒店吧。”到门口,云霞说:“这几天我可能要办点事,你们走时我可能送不了你们,就让丽
霞代劳吧,我这里算是告别了,祝你们旅游愉快。随时欢迎你们再来酒泉!”我压住心里的伤感,上去搂住她紧紧
抱了抱,在她头发上亲亲,说:“再见吧。”
丽霞随我们回酒店,一路上三人都没说一句话。
要离开酒泉的那个清晨,早早我和雅琴就起床了,丽霞与我们共进早餐,大家都有些伤感。吃完饭,雅琴笑著对我
说:“我下去整理一下头发,到时我直接在下面等你。”她又看著丽霞笑嘻嘻地说:“我做头发,你陪他聊聊天,
不然他又嫌时间长著急。”
雅琴刚一出门,丽霞猛地扑到我怀里哭起来,这是我们见面我第一次见她如此伤心,我也不由悲从心起。我们搂抱
著第一次倒在床上,丽霞抽泣著,我们还是没说话,激烈地做爱,疯狂地搂抱------
我们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起,她终于开口:“我们还能见面吗?”我吻她,因为我也没法回答。她似乎也觉得问得
多余,于是更热烈地吻我,好象要把未来的吻预先使用。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终于该起床了。丽霞仍穿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服装,白衣、白裙、白运动鞋,因为我
曾笑著说,我挺喜欢她给我的第一印象。趁丽霞上浴室,我悄悄塞了十万元钱在丽霞的皮包里,我知道这点钱不多,
也无法表达我们之间的情爱,只是希望丽霞能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想起我们曾有过的美好时光。
雅琴在大厅等著我们,她妆饰一新,显得清新靓丽,看见我们,她莺然一笑:“我还以为你们下不来了”说著雅琴
撒娇地看著我:“我头发漂亮吗?”我笑笑:“头发漂亮,人更漂亮。”雅琴又看著丽霞,笑著说:“谢谢你陪我
们,到上海一定告诉我。”丽霞勉强一笑,说:“祝你们一路平安。”
那一刻,我觉得雅琴似乎早明白了我与丽霞的关系。但无论如何我感谢雅琴给我和丽霞最后这美好的时光,发自内
心的感谢。
我再没去过酒泉,再没见过云霞和丽霞。我听公司派往甘肃合作项目工作的雇员讲,他们去敦煌玩都喜欢坐车并在
酒泉住一晚,而且有次还提到说酒泉宾馆有一位小姐听说他们是我们公司的人,显得特别热情,好象还问起我的近
况。
八、女友的朋友资料大全
1、夏洁的朋友:李姗
那是读研究生时的一段经历。
我们研究生院没有本科生,而学院的同学们年龄好象都比我大许多,所以我除在学校上完公共课外,再就是到
导师家上上专业课,平时也很少去学院。学姐李婉高我一届,但她也没住校,我们除偶尔见见面外,也没太多来往。
最初一年,夏洁和张丹几乎每天都住在我家,由于夏洁准备复习考研究生,她也想考到我们研究生院继续做我学妹,
所以每天更多时间泡在书堆里,不怎么与我们打闹。张丹三年级了,除上课外没别的交往,倒是花更多时间在家里,
但因为天天娇娇缠著她,她也显得整天忙忙碌碌的。
相对而言,我显得太闲了,既不可能象大学一样天天踢球,有一帮哥们活动在运动场,又没有别的女孩子好去
追求,家里守著两个美女,对别的女孩也没太多的热情。所以更多时间我主要是去一家俱乐部健身游泳消磨时光。
当然,如果我真在家呆得无聊时,我就会干扰夏洁让她陪我玩、作爱,那时好象不怎么与张丹做爱了,除非有时夏
洁正好身体例假或确实张丹需要。第一年就这样稀里糊涂过来了。
第二年夏洁没考上研究生还埋怨我总是干扰她,但她倒也没往心里去,没考上研究生,我让她去张琼公司工作,
工作也还算顺利舒服吧。更主要的是她也可以有更多时间陪我了。
大概因为毕竟在一个公司工作夏洁总在我家呆著不合适吧,而且她在家里,张琼每次来总有些别扭。所以张琼
让我给夏洁在外另租了一套两居室住房。夏洁自己住在外面,我有空常去她住处,晚上去一般就住那里了。以后由
于夏洁在公司事务越来越忙,我们就不可能象过去那样整天悠闲的聚会,我也就偶尔去她那里看看。
我们在北京的张琼的公司算是一家中外合资公司,夏洁在公司业务中常与我们家族国外公司联系较多,渐渐与
外企公司有了些固定联系,也慢慢结交了外企公司的白领,许多朋友中玩得最好的朋友就是李姗。
李姗毕业于北京一所外语院校,专业是英语,毕业后她已优异的成绩和出众的外貌力克竞争对手,谋取到了一
家美国跨国公司的秘书工作。李姗来自哈尔滨,身高一米七四,洁白的皮肤,披肩长发,浑身散发出青春的朝气和
性感的魅力。
最初,我只从夏洁的嘴中偶尔听说李姗的名字,但我始终没见过,也许是女孩子的本能吧,夏洁有意识避开我
和李姗见面认识。确实知道我晚上不会去的情况下,偶尔夏洁也会让李姗在她那里住一晚,但因为我去她那里也没
甚么规律,夏洁一般不会让李姗在家里呆太久。在我有事的情况下,夏洁多数会与李姗一起逛街购物或看看电影、
音乐厅听听音乐会,到酒吧聊聊天。当然,一般都是夏洁花钱,张琼给她的工资和我每月给她的钱使她完全不用考
虑消费的内容。我听夏洁偶尔冒出一句听出李姗是很羡慕她的。
我第一次见到李姗是一种偶然,我与夏洁在一家比胜客店吃比萨,正好李姗与另一个女孩也进来用餐,她们三
人都互相认识,夏洁向她们介绍了我。四人一块用餐,说实话,我倒确实没太在意李姗,象她那种女孩,虽然漂亮
优秀但张琼公司多的是,我要想约会是一约一个准。所以大家说说笑笑跟普通朋友聚会也没甚么分别。用完餐,我
答应陪夏洁逛商场,也就彼此道别了。只是出门后夏洁笑著问我觉得李姗怎么样,我笑著说:“挺漂亮的女孩,但
还比不上你。”夏洁打我一下,但看得出她内心还是很高兴的。我确实认为夏洁比李姗要漂亮、有气质、可爱的多。
我们之间再没提到过李姗。
一天与同学聚会,夏洁曾打电话问我晚上去不去她家,我说同学聚会就不去了。但由于聚会结束得早,又正好
在建国门离夏洁住房不远,我就顺道去夏洁的家。我直接就开锁进门,一个女孩正坐著看电视进猛然进来一个男人
吓了一跳,我也大吃一惊,但我们马上认出了彼此。原来是李姗,可能刚洗完澡,身著白色真丝睡衣,好象除了睡
衣,乳罩和裤衩都没穿,隐约可见她丰满挺立粉红的乳头和下面黑色一片,李姗见我看她身体不好意思本能轻叫了
一声跑进了卧室。
一会儿,李姗羞惭未定的穿戴好衣服出来,略不好意思的说:“我与小洁逛街去了,她告诉你不会来。她正洗
澡呢。”我笑笑,心里略略有些感觉,开玩笑说:“我可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以为就小洁呢。”李姗脸一红,不
知道说甚么好。我笑道:“不过,如果不是偶尔进来,还真无法欣赏李姗小姐如此美好的身体。”李姗羞了个大红
脸,又嘻嘻笑著说:“看小洁出来告诉她,她不骂你才怪呢。”逗女孩子是我拿手好戏,我哈哈笑著说:“你要说
这个,我干脆说你正脱衣我看过正著,否则背个虚名没得实惠还遭责骂多亏呀。”她跺跺脚:“你胡说甚么呀,谁
让你看个正著,别瞎说,小洁会生气的。”我干脆走到她身边:“那你让我看看不就没胡说了嘛。”
她紧张地退后,惊慌地看著我:“你要干甚么,我不说就是啦。”其实我才不在乎她说不说,不过因此夏洁以
后不让她进家门了,倒失去了许多乐趣,我本来就是逗她玩的,见她又羞又紧张的神态,哈哈一笑坐下。正在这时,
夏洁用干毛巾擦著刚洗未完全吹干的头发出来,见我她高兴嚷:“咦,你怎么来了?不是与同学聚会吗。”我笑笑:
“结束早,就来了。”夏洁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李姗,这才略尴尬的说:“我以为你不来了,就让李姗过来聊聊天。”
李姗起身笑盈盈地说:“不用你为难了,我这就走。”夏洁看著李姗:“不好意思,还让你回家。”李姗边走边吃
吃笑道:“不回家让我睡客厅给你们作电灯泡啊。”夏洁依偎到我怀里,瞪著我说:“来打个电话嘛,多不好意
思。”我亲亲怀里刚出浴的美人,笑道:“我回自己家还打甚么电话啊?”夏洁脸一红,吻我一下,好象随意地问:
“你们刚才聊甚么?”我捏她乳头一下“聊甚么呀,刚进门你这不就出来了嘛。”夏洁娇喘一声不说话了。这是我
第二次见到李姗。
一回生二次熟,既然大家认识了,夏洁倒不象过去看护得那样紧了,偶尔我与夏洁吃饭如果李姗正好来电话,
夏洁征询我意见后也叫上李姗一块吃饭。有时周末白天在夏洁住房李姗来大家也坐在一块聊聊天,或一起出去逛街、
看电影、泡酒吧。但我一直没有与李姗单独在一起呆过,既因为夏洁确实防范意识较强,同时也因为我也还没有热
情到想去找这种机会,基本上是大家随意来往,彼此间可以说都是较好的朋友。
我开始觉得李姗来夏洁这里更勤而与我的话越来越少了。聪明敏感的夏洁当然意识到李姗的变化,但她也许是
太相信自己的对事情把握控制的能力吧,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能不邀请李姗参加的活动她尽量不邀请李姗,对李姗
自己的越来越勤的来访显然她也无法拒绝。
北京的六月似乎已经很热了。我因为应付期末考试,在家准备公共课复习,同时查阅资料应付几篇考试的文章,
自然去夏洁那儿少了些。一天我正在家看书,忽然接到李姗的电话,说夏洁让她顺便给我带些复印的资料,如果我
在家她给我送来。我正看书头昏眼花,听到李姗的电话当然高兴地告诉她在家里。因我要些写文章的资料,夏洁就
利用空闲时间帮我查阅然后复印给我,这次又找了几份我急需的资料,她复印好后,本来准备送来,正好公司这两
天有一次公关活动,她离不开,中午李姗去她那儿两人一块吃饭,她就让李姗给我送一趟。
我总觉得这是夏洁最大的失误。同居三年,夏洁应该知道我这人属于性情中人,漂亮女孩尤其是女孩再热情一
些,我总是会出问题的。我都已经感觉到李姗已经跃跃欲试了,她怎么会比我麻木呢。或许她太信任朋友。张丹在
学校也在忙于听课准备考试,娇娇那时已读初中,放学也比过去晚了,所以白天几乎就我和刘妈在家。刘妈除了做
饭收拾房间外很少来我们房间。
李姗如期而至。她显得精神饱满,神采奕奕。从窗口望去能见到她愉快的走路和喜悦的心情。进房间把东西给
我,坐下,她没有丝毫要走回去上班的意思。我当然也不客气,直接就把她搂到怀里,她象征性地推推我,但当我
嘴凑过去时她比我还热烈的挽住我脖子,舌头伸进我口里。反正做爱也就那么回事,没甚么更多刺激性的东西。也
许是哈尔滨特定的地理环境吧,她的皮肤比夏洁的皮肤还要白腻,她修长的大腿跟部显得丰满,当进入时厚厚身体
夹得我还是很舒坦的。我们轻松热烈的抽插扭动,没有太多的心理压力,在她的娇喘声中我射了进去。
说实话我没有特别的激动,好象正常做爱一样,她那柔软的身体或许让多少人憧憬向往但我尝试过后倒没甚么
特别的感受。她也好象没有激情万分,结束后她到浴室收拾了一下身体,然后出来坐到我身边,我从不能太无动于
衷,于是将她抱到怀里,亲亲她,笑著说:“今天可是该看的都看了。”她吻我一下,笑道:“不仅是看,不该做
的都做了。”我捏她乳房一下,道:“可说清楚,不能让小洁知道啊!”她不置可否地笑笑,问:“我与她谁感觉
好?”我没回答她,而是说:“你比她皮肤白多了。”她瞪我一眼:“呕,我就皮肤比她白这一点优点啊?”我哄
著她:“我没法评你们谁好谁差,我都喜欢。”她看看表,起身:“我上班去了,明天中午我再来,欢迎吗?”
“当然,当然”我笑嘻嘻地起身送她。
从那以后,除周末外,她几乎每天中午都来我家,当然每次不一定都做爱,有时也就坐著聊聊天,打闹玩耍一
会儿。
我和夏洁、李姗三人偶尔还是一起吃饭,我因为本身就没把与李姗关系当成一件事,所以还象过去一样,难得
的是李姗,显得也镇定自若,即使有时夏洁当著她面向我撒娇、亲昵,她也象过去样表现。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有很
多想法,但我没办法帮她。
一天中午,我们刚作爱完在床上坐著聊天,突然张丹推门进来,见到赤身裸体的我们,呆了一下,马上说:
“对不起。”关上门,李姗羞红了脸但还是狐疑地问:“这女孩子是谁呀,怎么推门就进?”我一边穿衣一边说:
“原来大学的小学妹,常过来陪妹妹娇娇的。”“恐怕也陪你吧?”她也穿衣,同时看著我“同时与你来往的有多
少女孩子啊?”我略不高兴地说:“你问这些干甚么?”
她已站在床下,听到我的话,她也不高兴而且略伤心地说:“我整个身子都给了你,我的所有爱都给了你,我
没有权利知道啊??”我有点烦她婆婆妈妈,而且还想著怎么去堵张丹的嘴,所以不耐烦地说:“知道又怎样,不
知道又怎样?”
“你”她楞了一下“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话落,伤心、委屈、羞辱使她无地自容猛地爬在床头呜呜哭了起来,
我也知道自己说话伤了她,忙过去抚摸她道歉。
也许哭声传到了室外,张丹走进来,问:“你们怎么啦?”其实她心里比别人都难受。我赶快给张丹介绍李姗,
转移视线。李姗猛地止住了哭声,看著面前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她觉得羞辱和窝心。张丹宽慰她“我和夏洁都知道
啦,他高兴大家才高兴,他要不高兴大家都别想高兴,有甚么事姐姐就多担待些吧。”
李姗傻傻地看著张丹,她不是不明白张丹话的意思,她只是没想到夏洁显然知道张丹,而我们三人居然是一种
透明的关系,想想夏洁那冰清玉洁的清高,那美丽高傲的公主样,居然跟这个女孩共享这个男人?她真有点怀疑自
己是不是在做梦。
张丹早拿过毛巾来递给李姗,李姗机械地用毛巾擦泪痕,无论如何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可她能怎么办?她也
许比张丹漂亮,但她明白他没法与夏洁比,夏洁都无可奈何她能怎样?李姗只觉得委屈,难受,她站起身,说:
“我走了。”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我搂住张丹,说:“丹丹,对不起。”
张丹勉强笑笑:“我从来也没想过我们会白头偕老。我现在很满足。”停了停,她叹息一声,感叹:“李姗真
是漂亮。她们怎么会长这样漂亮呢。”
李姗自那天走后一直没来我家,我因为考试也没怎么与夏洁聚,因而也没见过李姗。放暑假,正好夏洁又陪我
们美国公司来的客人到上海出差去了。我整天无所事事,突然渴望想见李姗,那种渴求让我觉得奇怪。我终于忍不
住一天上午给她挂了电话。
接通了她,我说:“是我。”
她那边很平静:“我知道。”也许是在办公室说话不方便,也许是故意?平静得让我觉得似乎与她没任何关系。
我也只能硬著头皮往下走了,我笑著说:“还生气呢?算我不好,向你道歉吧。”
“不用。”她简单地回答。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说到底吧,我柔情万分地说:“我想见你,真的很想你,你中午能过来吗?”
她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我又重复了一次,她挂上了电话。
后来她告诉我,那段时间她一直想努力忘掉我们的一切,而且几乎快做到了。我的电话使她动摇了,终于放弃
了自己的努力。她说最初的日子她恨透了我,既恨我的薄情,更恨我居然一个道歉的电话都不打。
放下电话到她终于进入家门,那是一个难熬的苦难的等待时间。中午,她终于来了,我想我的欣喜不是能装出
来的,也许看见我真心喜悦的那一瞬间,她彻底原谅了我。但是,当我上前搂她时,她轻轻推开了我。我笑笑,不
计较了。
双方坐下,我说:“前段时间忙于考试论文,没及时向你道歉,刚考试完。你不生我的气吧?”李姗看看我:
“犯得著吗。由夏洁她们两个大美人去生吧。”“你不会是吃醋而不理我吧?”我轻松了许多,开始逗她。她脸一
红:“呸!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笑笑:“我以为我是你男朋友啊?”她本来想说你是谁男朋友啊,但忍住了没说,
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想她气该消得差不多了,于是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这次她虽然挣了一下,但也没真用劲,我确实激情高涨,
抱住她脸,包含热情亲吻过去,她想躲但我早贴上,她低咽一声再也不支撑了,软倒在我怀里。也许是渴求太甚吧,
我情绪特别激昂,她也是受相思和委屈折磨已久,很快也变得热烈无比。很快我们就拥贴在一起。自我们做爱以来,
这次是我们双方都最投入的,我事后想如果过去也象这次样投入,或许李姗早绷不住主动给我打电话了。不管怎样,
从她的神态,我知道她是不会再与我赌气了。
做完爱,她倒在我怀里,不停的呜咽:“我这样没出息,我真恨我自己啊。”我早轻松自入了,笑著说:“我
还骂我自己没出息呢,你是第一个我求著来要见的女孩子。”她本来抽泣自责,听我的话她含泪扑哧一笑:“我还
要感到幸运,是不是?”我见她彻底没事了,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反正我是真舍不得这宝贝。”她脸
一红,掐我一下。
李姗又中午常来了。由于放暑假张丹回家去了。所以李姗也没甚么忌讳,有时晚上也就住我家里。娇娇当然不
高兴了,她觉得张丹刚走我就又带人回来是对不起张丹,所以不怎么理睬李姗,我也知道,凡是到家里来的漂亮女
孩她都本能地抵制,所以也懒得理她。好在暑假刚过了几天,我就将她送到澳洲父母那里去了。夏洁不在的日子,
整个家就是我和李姗的二人世界了。
在夏洁即将回来的前一个夜晚,李姗显得心神不定。她抱住我,神态沮丧,我问她有甚么心事。李姗吻吻我,
凝视著我说:“明天小洁就回来了,我真怕我现在再不能象过去一样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且我们这样偷偷摸摸我于
心不甘,她也只是你女朋友,干嘛非得我偷偷摸摸的。”
我赶紧吻她,抚摩她,温柔恳求:“你就听我的话忍忍吧,我真不愿看你们闹矛盾,我谁也舍不得离开。”要
在过去我说这话,李姗早跟我急了,现在她温顺多了,她哽咽道:“可忍受到甚么时间啊,你总得作出选择。为甚
么要我忍啊?”
我抚弄著她:“我不是先认识她嘛。”“那你就不能选择一个?”她眼巴巴地看著我。我尽量不刺激她:“我
选择她,你心里好受吗,你愿意吗”我搂紧她,“而且我也舍不得你呀。”反过来也一样,李姗是个聪明人,我用
不著说完,其实那时我也很苦恼。我也没想过她们中间哪位可以作以后的妻子人选,要我舍弃哪一个我还真都不忍
心。内心觉得夏洁似乎更理想些,毕竟我是她真正第一个男人,我就是她的真个世界,她的漂亮有目共睹,她的端
庄、贤淑、精明一般女孩无法比拟。而李姗也是聪明、漂亮,而且比夏洁更性感、富有朝气、更加时尚,她的妩媚、
温柔、个性也是一般女孩无法比拟的。
见我不说话了,李姗轻轻推推我:“要不,象张丹一样,把我们的事告诉她吧,了不起我认了。”我摇摇头,
我知道夏洁不是张丹,张丹能容忍夏洁,而夏洁未必容忍李姗,而且李姗是她认为最信得过的朋友,毕竟夏洁不是
张丹。不行,肯定不行。“那你说到底怎么办呀?”李姗急得要哭,这时她早没了思想。我看著她,商量著说:
“要不我在你公司旁租一套房,我去你那儿。你就与小洁少来往些吧。行吗?”李姗猛抱著我嚎啕大哭,我除了抚
摸她也没甚么别的办法。
夏洁回北京,只有了我们二人的世界她自然非常高兴。一天,当我们躺在床上时,夏洁情绪很低落,我问她,
她泪汪汪地看著我说:“今天姗姗告诉我,她谈了个男朋友,以后可能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了。我很伤心,我们是多
好的朋友啊。”我笑著说:“你不是曾告诉我你烦她天天缠著你吗?”夏洁含泪说实话了:“我哪是怕她缠我啊,
我是怕她缠你。”说著她一激灵,看著我:“她男朋友不会是你吧。”吓我一哆嗦,只能狠狠瞪她一眼,我自己都
不知道甚么意思。夏洁眼角挂著泪花扑哧笑了。
其实,夏洁还真有些怀疑,不过她尝试过多次,李姗都巧妙地应付过去了,偶尔三人聚会,夏洁嚷著让李姗带
她的男朋友认识认识,李姗总是含笑不语,我知道她的意思:我的男朋友就在你旁边。看著李姗那多少有些胜利者
的眼神,我内心很难受,不是替夏洁,而是替自己,我觉得我真对不起夏洁一片赤情,我后悔没有早作抉择,但那
时已不可能了,说出来反而更伤害夏洁。
张丹知道厉害关系,回北京后当然不敢对夏洁说任何李姗的事情。张丹让娇娇别乱说,娇娇当然也不会给夏洁
讲李姗的事。以后李姗渐渐与夏洁来往少了,因为她也无法忍受我们三人在一起时夏洁对我那些亲昵的举动。夏洁
又有了许多新的女朋友,当然她依然不怎么让我认识,其实就是再有仙女下凡,只要是夏洁的朋友,我也不敢有丝
毫的邪念。我有时想,人生中避免不了有些善意的欺骗,虽然我这件事本身不是一件甚么光彩的事,也不能跟甚么
善意联系在一起,但毕竟我是真心不想让夏洁受到伤害。
其实最受折磨的是我。以后认识了张琼公司的赵雪,虽然经历了我与赵雪之间、赵雪与夏洁之间的令人痛苦的
选择,但我终于作出了选择,才结束了我和夏洁之间的承诺,结束了与李姗的偷偷摸摸的生活。但一直到夏洁去新
加坡,她都不知道李姗的男朋友是谁。
不知李姗是不是也有一种对夏洁的负疚,当李姗移民到澳洲,又由澳洲派到新加坡工作,她很快联系上夏洁,
夏洁在美国读完书嫁给新加坡律师之前曾与我通电话高兴地说李姗也到新加坡工作,她们又成了比过去还要好的朋
友,不知道她们在闺房聊天时李姗告诉过夏洁真相没有?我曾经与李姗通电话时告诉她,也许说出来心理负担更轻
一些,现在说出来大家最多也只是笑笑而已,毕竟都有了自己所爱的另一半。电话中李姗迟疑半天最后她说再考虑
考虑。以后我也没再问。
2、凯迪的朋友:索菲娅
自凯迪进入生活,你想觉得寂寞都难(背景参考《秘书情人(二)2、凯迪》)。在美国的那些日子,天天跟
打仗似地速成许多的美国生活方式和如何与美国女朋友相处。好在凯迪天性乐观同时粗线条也不太问我过去太多事,
她仅仅知道我的一个大致情况,知道在纽约的张琼和在耶鲁上学的妹妹娇娇。父母的情况她当然清楚,翻任何一本
公司简介就可看到父亲的介绍。
好在我有在澳洲RMIT学院与无数澳洲女孩做爱生活的经验,稍稍调整,就会迷魂得凯迪昏昏然。在最初的时间
每天与赵雪的电话是我最怵的,一个要说得没完没了,我还得热情有加,另一个我还不能说得太久,虽然凯迪从来
没问我是谁的电话,但偶尔我接电话她从远处经过,我的紧张神态多少让她生疑,最后只好告诉她这是家族的习惯,
每天我要与母亲通话了解家里情况,与父亲通话交流生意上的事,也算应付过去了。
过去赵雪两个月左右总要来趟美国会会我,现在我只好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就到日本,约赵雪在京都见面,赵雪
有次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是不是到真濑这儿来太多了?”只要不去纽约,随她说吧,好在真濑的真诚让赵雪
也没有太多的想法。
与凯迪呆久了,发现她其实也很细腻的,只不过她表现柔情的方式不同于过去认识的许多女孩罢了。每天必须
早晚见面热情地吻吻她,每周还得精力充沛的与她做两、三次爱。否则她要问:“最近怎么不亲我?”或“为甚么
几天不与我做爱了?”渐渐的,她也熟悉了我的生活习惯和性格,所以以后亲热和做爱她更主动些,我们倒也相安
无事。
凯迪与我同居以前,与一个叫索菲娅的女孩共租一套房。两人原来是学校的同学,索菲娅父亲是原乌克兰的一
位企业家,后移民美国,现定居在俄亥俄州(OHIO),索菲娅在24街一家公司上班,算是白领一族的吧。虽然艾伦
已和我分手,而且与麦克同居,但我想潜意识中凯迪还是不希望我们在一起时间太多,毕竟我曾那样柔情地看艾伦
让凯迪一想起来就紧张,而且她对东方人的性格也吃不准,谁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会不会死灰复燃?这样凯迪与
索菲娅的来往更密切了。
索菲娅一看就不是纯正的美国人,她不象凯迪有一头漂亮的金发,而是浓密的黑发,她皮肤好象比凯迪要洁白
得多,稍稍削瘦的脸,直挺的鼻梁尖有点下垂,有点象中国人说的鹰勾鼻,薄薄的嘴唇,长长的脖子,我从来就没
觉得她比凯迪漂亮,但好象追求者不少。虽然凯迪按我的眼光也算不上美女,但至少美国人认为凯迪是百分百的美
女。
既然是凯迪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加上索菲娅当时又新交一个男友也叫大卫,我们彼此也就比较随便些。
但毕竟我的身份不一样,朋友中有份量的人要多得多,凯迪也明白这点,所以也就偶尔让索菲娅和大卫来家里,其
他时间大多常请他们在外吃吃饭。开始凯迪还常邀我一起参加,最后见我热情不高,每次就找借口给我遮掩过去了。
我看凯迪纯粹是闲的。不过她不在的时候,我倒正好与华盛顿、麦克聚聚。偶尔华盛顿也会叫几个漂亮的学生作作
陪,大家吃喝嬉闹一番,我和麦克羡慕地看著她们跟华盛顿走,相顾无语。凭我给华盛顿的薪水至少泡妞不用缺找
我有借不还的钱了。我偶尔问麦克与艾伦怎么样,我和凯迪没告诉任何人艾伦与我的事,麦克似乎很满足,认为艾
伦对他很好,我也就放心了,不过每次听了多少有些失落感。
一天我回家,见凯迪和索菲娅正坐在沙发上说甚么,索菲娅见我进来,两人都住了嘴。索菲娅历来不与我多说
话,每次都过分客气。也许她把家当成了办公室吧,其实我有时也想逗逗她,毕竟见到女孩子我从来就闲不住,但
她一拘谨,我倒也不得不正规了,真是活受罪还没法说。
我笑著看著两个女孩子:“怎么都不说话了?”凯迪笑著说:“女人的事你也不感兴趣。”与凯迪在一起我学
会了不问她的事她也不打听我的事,除非自己主动说出来。听凯迪那样说,我只好笑笑准备去书房。也许是看我难
得今天关心一次吧,凯迪叫住我,走过来拥抱我,亲我一下:“如果你不烦的话,可以给索菲娅出出主意。”我回
到沙发坐下,凯迪连人带鞋一古脑坐到沙发上准备给我说话,猛见我看她鞋,她抱歉地笑笑,手心向我,手摆摆,
意思是你别说我知道啦,坐好,我说过多次不习惯她那一坐就全身带鞋全上了沙发,她急著说话又忘了,见我看她
马上意识到自己又忘了因而抱歉。
坐好后,凯迪说:“索菲娅觉得她不喜欢大卫了,想离开她。可大卫恳求她再试试。索菲娅觉得很为难,来找
我商量。”我一听实在没甚么意思,但既然请我谈看法我只好说:“大卫不是挺好吗。我挺喜欢的。”凯迪看著我,
笑了:“又不是与你生活,你喜欢有甚么用?”索菲娅一听也乐了。女孩子们一笑我就有精神头,我笑道:“那可
不一定没用,如果旁观者都认为不错,也许是你自己没发现他的好呢?”我看著索菲娅:“中国有句话,叫天下没
有十全十美的人,你三思吧。”索菲娅笑著说:“总有相对更理想的人吧。”我笑了:“老想他好的方面他的好处
就越来越多,你想分手就总想他不足,他当然一无是处了。”凯迪在旁边点头:“有道理。”我懒得与她们罗嗦,
笑著起身:“你们接著商量吧。我先休息了。”凯迪赶紧跑过来搂住我腰亲我一下,悄声道:“亲爱的,你先上床,
我陪索菲娅再呆会儿。”我在她胯部轻轻点了一下,笑道:“你要不来我睡了,到时别总说吃不饱。”凯迪身体一
激灵。我笑著进入房间。
想把一个美国女孩培养成理想的中国媳妇,跟天方夜谈差不多,由此念头的趁早断了此念。好在压根我就没准
备娶凯迪作太太,所以完全按我自己的方式生活,你爱习惯不习惯,你不适应你走人,我正好换人呢。相对而言,
凯迪比较迁就我,我也感觉到她想往我习惯和思维方面靠,也许是真爱吧,也许是潜意识中对老板的服从吧。据聚
会时中国朋友们反映凯迪已经很东方化了,也许吧,但我觉得还差很远。我知道凯迪只有一个原则是核心:那就是
唯一对她的爱,我明白就这点我就做不到,所以我们注定是长不了的。我常这样想,所以乐得按自己方式该干甚么
干甚么。有时要坦白一点自己的想法也是很难的,希望凯迪依然看不懂中文。
自那次在家给索菲娅出叟主意以后,她居然听了,而且与大卫又相处了好几个月,其间我到日本、澳洲、北京
各去过一趟,我早忘了这件事。
回美国呆了几天,凯迪突然想回家看看父母,并哀求我跟她一起回家,我当然不能去,我借口公司业务让她自
己回家。凯迪知道再说也没用,她其实是想让家里人见见我,她是真心爱我的。
凯迪走后,我倒没让华盛顿找个女孩玩玩甚么的,只是没事到艾伦家坐坐。得不到的东西看看也行吧。凯迪回
家后两天一个下午,索菲娅给我打电话,问我晚上有不有时间想约我吃吃饭,她在电话里一再表示与凯迪通过电话,
是凯迪让她约的。我好笑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好好的自己约就是了,还需请示啊。
我准时到约好的地点,一家中餐馆,也许她听凯迪说过我爱吃中餐吧。见面她开始稍稍拘谨些渐渐自然了。她
笑著说:“我告诉凯迪大卫的事,她对我说别只顾我的大卫,让我也顾顾她的大卫。让我陪你好好吃饭,怕你又与
华盛顿他们喝酒鬼混。”我一听就笑了:“我可从来没与华盛顿喝酒鬼混,对了,你与大卫的事怎样?”索菲娅笑
笑:“前两天就分手啦,看来我们按你的说法没缘份。”“我甚么时间说过?”我还真奇怪,索菲娅看著我:“我
听凯迪说的,她说你曾对她说,爱情和感情是要讲缘份的。”我笑笑,没说话,细看,索菲娅今天打扮得很漂亮舒
服,大大的眼楮水灵灵的,黑发卷曲自然披在肩上,衬托出皮肤的细腻洁白,仔细看这女孩还真有点韵味,看来美
国人眼光还真有独到之处。见我细看她,索菲娅略略有点不自然。我逗她:“凯迪让你照顾我这个大卫,没说怎么
照顾啊?”
索菲娅脸一红,娇媚之极,令我砰然心动。正好上菜,索菲娅总算躲过难堪。吃罢饭,走出门,我搂住索菲娅
的腰说:“要不我们喝酒去?”索菲娅自然地靠在我肩上,说:“凯迪说不让你喝酒。”我笑笑说:“你以为我真
喝酒啊,我每次所谓喝酒都是到酒吧玩玩,我是想把你灌醉呢。”这时已到车边上,司机打开车门,我和索菲娅上
了车。“灌醉我?”索菲娅还没明白。我用指头在她嘴唇点点:“不把你灌醉,我怎么吻你、亲热你呀。”索菲娅
看著我,发怔。我对司机说:“先送索菲娅小姐回家吧。”然后我对索菲娅笑道:“跟你开玩笑的。”索菲娅看看
我,勉强笑笑。
车在路上飞速行驶,我搂住索菲娅的腰说:“你腰这样柔软,学过舞蹈?”索菲娅笑道:“你真说对了。我学
了十一年的芭蕾。”我笑笑,手枕到她脑后,她舒服地靠在我手臂,脸看著车顶,叹道:“那真是辛苦的十一年。”
看著她那明亮的眼珠让我生起一片柔情,我用一只手托住她脸,她双手抓住我手掌,脸贴到我手掌心,过了会儿,
轻轻叹口气,嘴唇亲亲我的手指头,很明显的暗示,但我好象也想起了凯迪,犹豫了。
索菲娅抬起头,眼楮看著我,我头刚低下,她的嘴凑了上来。我们嘴顿时粘在一起。我还没考虑好与她是否深
入,所以我仅仅只吻她,手在她衣服外,轻轻抚摸她乳房,那时我已清醒过来,心想:目前还算合理范围吧。索菲
娅虽然苗条,但她的乳房丰满而有弹性,软绵绵的感觉很舒服,好象凯迪的乳房比她大,而且比她滚圆得多,索菲
娅的乳房感觉真好,不知下面怎样呢,我脑子想著行动上没深入,索菲娅吻著我,偶尔抬眼看我,我发现了眼中的
鼓励和渴求。
我嘴离开她,索菲娅拿起纸擦沾在我唇上的淡淡的口红痕迹。擦干净后,她起身坐到我腿上,身体缩靠在我怀
里,仰头看著我:“求求你,抱紧我。”我紧紧抱住她,两人都不动也没说话。车到索菲娅寓所,她仰起头看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吻她一下,温和地说:“谢谢你今天陪我。我得考虑考虑,给我时间?”她明白我的意思,乖
乖地点点头,然后亲我一下:“晚安。”下了车。
第二天,我去艾伦家,正好麦克还没回家,我进门,将买的鲜花递给艾伦,搂住她腰亲了一下,她略略吃惊,
因为我们分手后我很少如此带有感情吻她,她将鲜花放到花瓶,然后坐到我身边关切地问:“你有甚么心事?”
我看著艾伦,问:“你认识索菲娅?”艾伦点点头,她马上明白了:“凯迪知道?”我摇摇头。艾伦说:“索
菲娅是一个可爱的女孩,爱上她很正常的。她也爱你?”看看我,艾伦觉得问是多余的,爱上我又何尝不是正常的?
“你准备与凯迪分手?”艾伦问,我摇摇头。其实我是想知道美国女孩遇到这种情况或者说美国男人遇到这种
情况应该怎么办。
“你依然信任我?”艾伦眼楮湿润了。“我从来就信任你。”我真心地说这话。眼泪从艾伦眼角默默流下,但
很快她擦干,不好意思地笑笑。又沉默下来。
我怕节外生枝,说:“我想知道你认为该怎样做好。”
“我也不知道,但你从来掩饰不好的,”这点艾伦最有发言权,“你觉得瞒得过凯迪吗?我只想告诉你,自我
认识凯迪以来,她对你的爱是她做事最认真最投入的一次。从凯迪每一个眼神都流露出她对你的爱。你还要我说甚
么?”说实话,我已经不要她说甚么,只觉得枷锁套牢了,虽然是甜蜜的枷锁。
晚上,我到索菲娅的寓所,刚敲门,好象里面早等著似的门立即就开了,我抱著索菲娅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坐
下。我不想玩深沉但确实觉得心沉重。索菲娅看看我,似乎明白我要跟她说甚么,她笑笑,说:“我们都喜欢凯迪,
但她让你变得都快不象美国人了。”见她故意找轻松话题,我也放松了,含笑说:“我是比较固执的。凯迪也很有
个性,也不知怎么会糅合到一块。”索菲娅轻叹一口气:“缘份吧。”
我静默不语,索菲娅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看著我:“抱抱我。”我搂紧她那柔软的身体。
索菲娅凑上嘴,吻我,我低头回应,透过宽大的领口,清晰可见她睡衣里的圆圆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洁白的
胸脯和深深的乳沟。我叹一口气,谁能抵挡住这种诱惑啊。她抬起头,拿起一只我的手,轻轻按到她乳房上,幽幽
地说:“没关系。是我对不起凯迪,我会向她道歉的。”
我心想,我甚么时间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手伸进了她衣服里。她并没有戴乳罩,摸上去,那弹性柔滑的乳房
细腻感人。她脱下她睡衣,整个修长的身体裸露了出来,在灯光下,她的头发和下面的体毛显得黑釉釉的发亮,她
过来轻柔地解我的衣服,我手摸下去,微微隆起的身体细腻柔软,一点也没有许多美国女孩皮肤的粗糙和小颗粒,
伸进体内她反复从心里发出一声低咽,坐到我的身上-----
那晚,我没回家,我们一直作爱、亲吻到天亮。
第二天下午回到住所,刚刚缕了缕思绪,听见凯迪的汽车声,然后是开门,凯迪高兴地叫:“亲爱的,我回来
了。”我走上去抱住她吻吻。她看著我,呆在门口,手中的包掉地上。僵持了一会儿,她用发颤的声音问:“她是
谁?”
“索菲娅。”我静静地答。她扑到我怀里,呜咽著无力地打我。我想搂紧,她推开我:“你别并我,别并我。”
她死死地盯著我,我看著她,她摇摇头,泪水哗哗流下来。她过来紧紧抱住我,努力克制不哭出声。我将她搂到怀
里,轻声说:“凯迪,对不起。”
连续几天,凯迪都不愿意与我同房,我们各自睡一间房。她平静了下来,但就是不愿与我同房。我也懒得上班,
天天呆在家里,心里多少有点烦。我不是道歉了吗。我如果就搬去与索菲娅住了,或干脆让索菲娅来这儿住又怎么
啦。想同床其实是想和好,做爱算甚么,我不缺这个。
凯迪其实明白我的想法。按她过去的性格早不是这样了。在她看来这原本也算不了甚么,她本身也是这样将我
从艾伦那里夺过来的。而且我能如实告诉她,并希望和好,知道我还是喜欢她的,否则根本用不著这样,回家就是
我和索菲娅同时欢迎她了。
但她就是不甘心,怎么离开几天我就随时有流失的危险呢,其实她并不了解,她本身就很难固定我的。她的反
思多过了对我的责怪。这是我从她以后的言行中分析得来的结论。
这天我刚进房躺下,凯迪敲门,然后问:“我能进来吗?”她知道我已敲过她几次门了,想等我再去敲已经不
可能了。
这天我回家,见到凯迪与索菲娅又坐在沙发上聊著甚么,看见我,索菲娅含笑点点头,凯迪也很平静,我自己
倒觉得心虚,打过招呼进到书房。
晚上,我刚躺上床,凯迪也急急忙忙上床偎到我怀里,看我还算平静嘻嘻笑著说:“索菲娅告诉我她又谈了个
男朋友,让我给她出出主意。”我看看凯迪,觉得她们两人都有毛病,感情她们都没事啦,我还心里内甚么疚啊。
见我不说话,凯迪在领会我的思维,她在按我的想法考虑,然后说:“你以为我爱管这些事啊。索菲娅找到合适的
男朋友了,你不也应该替她高兴吗?”我笑笑,没说话,心想:找不到我才高兴呢。不过说实话,看见大家都没事
了,我还真的很高兴。凯迪觉得我的笑不真实,但按她的思维方式感觉不到到底问题在哪里。并不是每个美国女孩
都象凯迪这样傻得可爱的,我真心地吻吻她,这她感觉到了,笑嘻嘻地去解我的睡衣。
那以后,索菲娅还是偶尔来我家坐坐,好象听凯迪说索菲娅已换了好几个男朋友了,但没有几个会超过一个月,
偶尔我会发现索菲娅眼中有一种美国女孩不常有的特殊的忧郁,没次见到我她都会高兴的笑笑,虽然我觉得笑得好
象很勉强,时间也许会医治心灵的创伤。
一天,凯迪突然进我办公室,焦急地说:“听说索菲娅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甚么?”我大吃一惊,结束了
正开著的会,与凯迪急忙赶到索菲娅所住的医院。索菲娅静静躺在床上,见到我们,她笑笑,我走到床边,她拉住
我的手,痴痴看著我甚么也不说。凯迪眼角含泪,靠在她身旁轻轻抚摸她。我出门问医生怎么回事,医生告诉我,
索菲娅是被家另一家医院转来的,他们对索菲娅经过了检查,她确实有间歇性神经紊乱,偶尔有精神分裂征兆,希
望在医院观察治疗一段时间。听罢,我心里很难受。回到病房,索菲娅紧紧抓住我的手,恳求:“我想回家,我甚
么病也没有,我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凯迪泪眼汪汪的对我说:“让她回家吧,让她跟我们住。”我看著善良的凯
迪一阵感动。
经过与医院协商,同意在家观察,又医院派专人护理观察。索菲娅不愿总躺床上,因此凯迪专程为她买了一个
躺椅。然后细心地陪索菲娅说话聊天,说实话我真为凯迪感动,她仅仅只是索菲娅的一个朋友,而且这个朋友还差
点抢走她心爱的男人,她居然能如此耐心体贴的护理关照她,我觉得我越来越发现凯迪身上许多美好的东西。
索菲娅看来确实比我们想象的要差,她显得很虚弱,但偶尔又显得特别兴奋,说出的话让人往往摸不著头脑。
护理人员告诉我,如果她情况再如此下去,就必须住进医院了。我听了心如刀绞。那个晚上,是索菲娅最后清醒一
次与我和凯迪谈话。当时护理人员给索菲娅吃了点东西,索菲娅让护理人员叫我和凯迪。我们急忙赶到她房间,索
菲娅脸雪白,大大的眼楮显得闪闪发光。她抓住凯迪的手:“凯迪,我真为认识你这个朋友而高兴。谢谢你给我许
多美好的时光,也谢谢你原谅了我和大卫。”凯迪抓住她手,轻轻抚摸著,她的泪水哗哗流下来,索菲娅继续看著
她温柔之极,“凯迪,我为你高兴,你要好好珍惜大卫,也替我爱他。”凯迪爬在她身上呜咽起来。
索菲娅柔情地看著我,凄切地笑著:“看来我们没有缘份。我的病跟你没关系,我们家族每一代人都会出现这
种情况,没想到是我。你给我了最后的快乐时光,我真心谢谢你。”看著她,我也感到眼眶湿润,她看著我:“抱
抱我。”我过去,温柔地紧紧将她抱到怀里,凯迪含泪抚摸著她也抚摸我。
我看见索菲娅眼楮渐渐发呆,脸上泛起了红晕。护理人员见状,跑过来,让索菲娅躺下,索菲娅脸上含著笑容,
她早已进入自我的真空,生活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过了几天,我向医院捐了一笔钱,为索菲娅安排了最舒适的房间和护理服务人员。我走出大厦,看见凯迪用轮
椅推著索菲娅在花园草坪慢慢散步,凯迪与索菲娅说著话。我走过去,凯迪对索菲娅说“索菲娅,大卫来看你。”
索菲娅笑笑:“大卫,你好。”但我从她眼楮中看住,她并不知道我是谁。
每过一段时间,我都会和凯迪到医院去看索菲娅,陪著她聊天,虽然她不知道我们是谁,但凯迪每次都与她说
得很高兴。但离开时,凯迪都会抱住我伤心流泪。听医生介绍,索菲娅每月都会间歇性的发病,每次发病都会乱冲
乱撞,常常会撕乱所有衣服,光著身子在房间跳芭蕾,听了,我觉得心里酸痛。
索菲娅家里人曾专门请我和凯迪见面,表示他们对我和凯迪的谢意。凯迪除了伤心流泪甚么也不说,而我也只
能表示遗憾,说:“索菲娅是我和凯迪的朋友,帮助她是应该的。”索菲娅母亲单独对我时含泪告诉我,索菲娅在
陪我吃中国菜的那个夜晚,曾兴奋地给母亲打电话,说她终于找到她真心最爱的人。我终于止不住流下泪来。索菲
娅!
只要在美国,我和凯迪还是经常去看索菲娅。即使以后我和凯迪分手了,我们还因共同去探望索菲娅而见面。
3、幸子的朋友:山田丽奈
我认识幸子两年后,她嫁给了一个公司的社长。偶尔听真濑说幸子生活很幸福。幸子自己成立的一家企画公司
仍然与我们日本公司有联系,而且据说这家公司做得还不错。有次我正好在北京,遇到一位在中国投资的日本朋友,
偶然讲到幸子和她的公司,正好他也认识幸子,并告诉我幸子与香港合姿的一家广告公司在北京还有分公司呢,朋
友并带我去东西十附近一个漂亮的写字楼到幸子的广告公司参观。我想起山田丽奈。
有一年在日本NHK举行的一个酒会上,我遇到了幸子,她看上去比过去还漂亮性感,说实话我都怀疑真是不是
曾经拥有过她。她也欣喜异常,看来她的英语水平提高了许多,她向我打招呼,并与我身边的真濑问好。因为那时
我已不常呆在日本久住,一年也就去两、三次,所以我也不知道真濑是否与她还有联系,当然我也不会问真濑关于
幸子的事情。
幸子非常感谢我在她刚参加工作时对她的帮助。幸子告诉我她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当然由他先生出资,公司下
属报纸、广告企画、广告模特经纪等业务。象她那种已婚还出来的日本女人真不多,而且还是社长夫人,我笑著对
幸子说我的看法。幸子告诉我,她与先生结婚的条件就是必须让她继续干她自己喜欢的事,她喜欢闯荡,想到她在
床上的那种疯狂劲,我觉得符合她的性格,而且先生肯定也是早被她摆平了。
酒会上,幸子带来了她公司的几位模特,她叫过来先介绍了我,然后一一介绍模特。几位漂亮的女孩都兴奋地
盯著我,我知道,我那时在娱乐界的投资声望早超过了其他领域,娱乐业是个容易出名的行业。认识我她们知道就
成功了一半。但说说实话漂亮女孩见太多了,所以幸子介绍完我也没怎么记住,没甚么特别的印象。
既然见到我,幸子当然要牢牢抓住我,而且毕竟她还是真濑的同学,可以名正言顺地与我交流,她知道我喜欢
真濑。一些企业界朋友互相点头招呼就不多说。趁空闲,幸子非请我和真濑坐下,听她介绍她的公司具体项目,希
望我能感兴趣。我们只好坐下听她说。
第二天我就飞到美国,没再与她联系。在澳洲休假结束,我去新加坡看望李家,我们在新加坡的业务主要是跟
李家合作的。不多说。刚回别墅,真濑打来电话,告诉幸子正好在新加坡带她的模特队活动,幸子希望能见见我,
我同意见见。幸子与我联系,我们约好了见面地点。
那是我经常光顾的一家最好的中餐馆,许多约我的朋友请吃饭都会约我到中餐馆。幸子带著两个漂亮的女孩一
块过来,不用说又是她的模特。那天时间比较充裕,能够轻松交谈,由于在澳洲天天陪著家人赵雪,出门看到的都
是澳洲女孩,因此见到幸子和她模特这样青春漂亮的东方女孩心情也很愉快。两个模特一个叫小野真由子,另一个
叫芳本美江。四人吃饭倒是高高兴兴。真由子和美江争媚斗艳令人赏心悦目。
我知道幸子不会费劲周折找我就为了聚会吃饭,我笑著问她有甚么事。毕竟是有两年性关系,彼此很亲密也不
用多客气,幸子笑著告诉我她只是希望我给李家引荐一下她。我想肯定是为她先生打前站,想活动一下上层。我笑
笑,这倒不是甚么事就同意了。
吃完饭,幸子笑著对我说:“抱歉我现在也不方便陪你,让真由子和美江晚上陪你聊聊天吧?她们年纪虽小挺
懂事的。”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笑笑看看真由子和美江,两个女孩都眼巴巴看著我。我看看美江那清纯的小模样
还真象真濑,就指著美江说:“让小美江跟我走吧。”幸子看著真由子那要哭的样子,笑道:“让她们一块去吧,
真由子还懂点英语。”我笑笑。
不多说真由子和美江晚上作陪的旖旎和舒畅。
就这样与幸子断断续续又联系了起来。
几个月后,我在香港办公室,秘书阿莹问我有位幸子小姐要与我约时间见面,问我的意见,我想起她那些可爱
的小宝贝,于是笑著让阿莹安排下午见面。幸子下午过来,带著小美江,也许她以为我更喜欢美江吧。美江见我鞠
躬致礼,小脸上露著欣喜的笑靥。幸子落座后告诉我,她与香港的一个从日本来的朋友准备合资设立一家广告公司。
当然她希望与我合作。我笑著告诉她,公司所有企画都是由我们澳洲公司与美国公司统一安排的,我不便插手干扰
他们的工作。幸子看来早作过调查,她说她只是希望能作些跟娱乐相关的业务,她了解过娱乐业并不是家族的投资。
说著站起鞠躬紧著说拜托,看著这个曾经在床上百依百顺现在日趋成熟的少妇,我还真不好拒绝太死,但公司业务
有自己的安排,我不可能随意允诺,只好说研究后再说。幸子知道有一线希望,高兴地道谢,并指著美江说:“让
美江在香港期间陪陪你吧。”
我那时有芝和阿娴不间断的约会,我不想多一个插入其中而走漏任何信息,而且美江除了温顺好象无论是形象
还是床上都没有甚么让我特别难以忘记的。我笑著说不太方便。幸子知道我已没兴趣只好带著失望的美江离开。
那时原来香港的老牌电影公司除了一家每年还比较多的出产品外,另一家因掌门人投资方向有所变更而实际很
少拍电影,新起的几家影业公司,过去都是靠做别的行当转过来的,虽然有些势头,但还没成主流,那时李公子与
我商量是否将这些散兵游勇归起来,但依我的看法是以收购所有厂家的节目为主,我想起在Beverly Hills时,一
个好莱坞朋友告诉我的一件事,他原来投资的一家排名在全球前五名的制片公司,曾经以换股方式出售过一次,但
在签合同时,约定了原公司将保留生产的所有影片的版权,他告诉我他实际上没损失任何东西,因为制片公司最值
钱的是影片,那时没涉及此行当也没注意,但自己做时想到了这个,李公子同意了我的看法。现在证明当时的决策
是对的。
此时我也开始关注唱片、电视的领域,幸子来的恰逢其实,于是我约幸子来谈谈她新公司的设想,毕竟她熟悉
日本及东南亚整个娱乐业的状况。幸子非常高兴,并带来了她准备在香港的合作搭档山田丽奈。那是我第一次见到
山田丽奈。以后我听丽奈自己说才知道,她母亲是日本人,而她非法律上的亲生父亲是东南亚某国的主要领导人,
除了在电视等媒体上,她从来没线岁她就进入日本演艺圈,以后一直呆在某国发展,享受到许多
照顾,认识了许多名流逐渐开始自己经营,基本上在香港为主发展。不多介绍。
我认识丽奈时,她有过两次失败的婚姻,那年她29岁,看上去更象一个职业经理而不象一个单身小姐。至少我
当时确实没有想到过能与她有甚么更深的交往。看上去丽奈更象日本女孩而不象香港女孩,与真濑的交换能使我走
遍世界随时认出或感觉出她是不是日本女孩。商业上的交流就不多叙。这样,我认识了丽奈。
断断续续,我们就合作交换过几次意见。当我在澳洲呆了20几天回香港,幸子她们的公司成立了,据说成立时
还很隆重。一天,丽奈打电话约我吃饭,那时幸子回日本去处理其他事物,香港公司主要由丽奈打理。
用餐在丽奈公司顶层的一个豪华房间。作陪的还有一个我似乎见过的幸子的模特。丽奈叫她典子。我看著丽奈
与典子有些别扭,但又不知问题在哪儿。一直到餐毕,看见丽奈亲昵地吻典子和说话,我才明白了丽奈为甚么婚姻
总失败。丽奈请我去她休息间用茶,那是我见过的典雅之间的休息厅。几个女孩给我们上茶,然后退下。丽奈亲亲
典子,温和的说:“小宝贝,你先离开一会,我们要谈点事情。”典子向我鞠鞠恭,退下。
见典子退下,丽奈也不忌讳,笑笑说:“没办法,与你一样,就喜欢漂亮女孩。”我端起茶杯,笑笑没多说话。
丽奈妩媚一笑,看著我说:“很少男人让我感兴趣,我见过你几次,觉得你挺有意思。所以今天约你来坐坐。谢谢
你给面子。”她嘻嘻一笑,“我知道你晚上挺忙的。”说实话,如果没见到她刚才与典子,她的冷艳真是非常诱惑
人,但目前我心静如水。我哈哈笑道:“那我们也算是同道中人。”
丽奈微微笑道:“我今天不想与你谈任何生意上的事,好象我请你来是要求你帮我甚么忙。我调查过你,我知
道一个你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我笑著,但心里一哆嗦。她装作无意地说:“听说你喜欢到海上运动,
甚么时间带我去游艇玩玩?”“好啊。随时奉陪。”我明白,她知道了我与阿娴的事,这刁女,她怎么会知道。也
许是看我嬉笑如常,她也多少有点吃不准吧,她略迟疑了一下,说:“你不想培养点自己的艺员?”
我清楚对付别的女孩子的办法对她或许都没用。我嘻嘻笑道:“有你和幸子做,我那敢插手啊?”丽奈笑笑:
“你别以为吹捧我几句我就不知天高地厚,我知道自己的底细,除非我们联手。”我笑著指指她:“你自己说的不
谈生意,我想听你对女孩子的看法。”丽奈略尴尬一笑:“好,好,不谈生意。女孩子?有甚么好谈的。”她笑笑,
“漂亮听话就行了。”见我摇头她略好奇地问:“你喜欢甚么样的女孩?”
我想想,说:“20岁以前喜欢成熟丰满些的,现在喜欢清纯可爱些的,也许年龄再大些喜欢小女孩也说不准。”
丽奈吃吃笑了:“看来你还有些变化,有意思。那你觉得我怎么样?”“你别生气啊。”我笑著说,“没兴趣。”
丽奈有些恼怒,但气恼转瞬即逝,她笑笑:“有那么惨?”
“你很漂亮,有魅力,但你知道问题在哪儿吗?”她关注地倾听,“你缺乏我喜欢的那种女人味。”她盯了我
一眼,默默不语。我接著说:“女孩子的可爱在于他对男人的性吸引,无论怎样漂亮的女孩,如果她没有了性吸引
就谈不上可爱了。”丽奈好象在仔细想我说的话,半天没吭声,我说:“谢谢你的邀请。改日我请你小聚。我先走
了。”
“你等等”她好象刚醒悟过来,“对不起怠慢了,我想你的话呢。”她倒挺实在,然后看著我:“再坐一会,
好吗?谢谢你。”眼中满是诚恳。继续下去实在无聊,但也不好坚持走。我坐下,笑著说:“我怕你忙,我总是很
闲的。”丽奈感激地看看我,说:“我让典子陪你坐一会儿吧。”她叫来典子,我倒好奇心起,因此当典子坐到我
身边时,我一把将典子搂到怀里,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典子当然兴奋,丽奈脸露痛苦和恼怒,但当著我面不好
发作。
我紧搂著典子,同时慢慢与丽奈聊著,手在典子身上、大腿暗自捏摸,典子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娇喘吁吁,虽
然努力控制,但身体本能的兴奋使她不能自抑。看著典子亢奋和绯红的脸,丽奈脸也变得潮红,我看她是努力控制
自己的情绪,我干脆在典子的乳头捏摸,典子终于不顾一起舒服地发出愉悦的低叫。丽奈哪还忍受得了,她不顾甚
么了,跑到我身边,抱住典子的嘴亲起来。我才给她加码,在典子大腿跟部用劲捏摸,典子哪经得住双重刺激,兴
奋地哇哇叫起来,典子越叫,丽奈越激动,我顺手摸丽奈的乳房,丽奈兴奋得身体直颤栗。说实话,我是一点也没
兴奋起来,感觉是在看两个怪物一样,虽然是因性欲而激情冲荡的两个美极了的怪物。
或许丽奈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刺激,她真是不顾一起抓紧这难得的享受,头发早披散了,我手的抚弄使她上衣
也衣扣飞裂,两只乳房经我的捏摸硬挺挺的,那是一对真正美极了的乳房,我叹息。我有点烦了,松开了手里的动
作,典子喘息著,丽奈痴痴看著典子,她的情绪随典子也冷却了,丽奈这才注意自己的敞胸露怀,她不好意思地看
看我,扶起典子,典子看她的样子,马上出去,一会儿拿进一套衣服,我起身,说:“真是打扰,我真得走了。”
典子恋恋不舍的看著我,丽奈也真切地看著我说:“谢谢你。”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丽奈下午给我打电话,委婉地请我到她那里去聊聊天,正好我与芝约好晚上见面,也就婉转谢绝。连
续几天丽奈打电话我都谢绝,我是谁,能去陪你玩那游戏。可是一天丽奈打电话,我不能不去了,虽然她在电话里
是用非常哀求的口气,但却是要与我商量艺员的宣传,关键是她提到了阿娴。我怒火中烧,居然以阿娴来要挟我,
但确实找到了我的软肋。我同意了,无论谁提到芝和阿娴,我显得很脆弱。人间情害死人啊。
晚上用完餐,丽奈直接将我带进她闺房,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卧室,说实话,公主的房间我都呆过,也没见
过如此美丽的闺房。见我有点发呆,丽奈无不得意。她叫进了典子,她远远的坐在床角,典子见到我,早兴奋得哆
嗦起来。我真象是给丽奈搞表演赛,当时心里就想一定得干她以平我心头之恨。
我脱光典子,她确实是我少见的日本女孩,身体之美妙超出我的想象。然后我脱光自己,因为带著情绪和怒火,
变得很是粗鲁,按下典子的头就让她用嘴吸啜下面,典子温顺的用嘴做著,丽奈吃惊地看著我渐渐变大变硬的身体。
我看差不多了,推倒典子,猛地掰开她双腿直接就顶了进去,剧烈抽插,典子兴奋地尖叫著,丽奈激动地脱光衣服,
爬到典子身边,疯狂地吻典子,典子也用手去抓丽奈的乳房,丽奈比典子还激动地尖叫起来。------
以后,丽奈常约我去她家,说实话,我也有点开始上瘾了。但每次在床上,我企图搬倒丽奈插入她身体时,她
都会真正恐怖的尖叫,使我兴趣索然始终没有做成。丽奈逐渐发现了女孩子对我刺激的影响,她会不时换些既让我
高兴兴奋的女孩,同时又能使她兴奋的女孩,以保持我的热情和持久力。她明白我的快乐是她快乐的基础。
我们这种关系断断续续维持著,每次当我离开香港数日再回香港,我觉得丽奈的高兴程度不亚于芝和阿娴。以
后丽奈曾告诉过我,她很小时跟母亲睡一个房间,每次都让她从父亲与母亲的做爱中惊醒,母亲那近似恐怖的叫声
使她对男人产生了恐惧心里,产生了对男人的憎恨,当她些,父亲给她安排了贴身佣人,偶尔一次,女佣的抚摸使
她达到了兴奋,从此她就喜欢女孩的抚摸,而且喜欢漂亮的女孩,因为她美她天生她就爱美。
丽奈有日本女孩温柔体贴的天性,虽然对外她是一个刚硬的女孩,其实在家里在床上她有更多的温柔,每次做
完爱,她会与跟我作爱的女孩一起帮我洗浴,偶尔晚上住她那里她会静静躺在我身边,以后关系亲密了,她也允许
我抚摸她,但仅限于一般性抚摸,她也亲我,但我和她好象都没感觉。
当我情绪和身体状况不好时,她会象个妻子一样细致体贴,但性是属于我和另一个女孩的。发现一个我喜欢的
女孩她会象我一样欣喜若狂。我的印象中,那段时间,她和真濑的公司招收甚么艺员、模特特别多,而且每次丽奈
都自己亲自千挑万选,她知道我甚么样的口味,喜欢哪种女孩。
渐渐的,幸子与丽奈之间因模特的招收和使用产生些摩擦,但确实丽奈在整个东南亚有太多的关系,幸子又离
不开她,幸子虽然不知道我与丽奈的关系,但知道丽奈很尊重我的意见,所以有甚么协商的问题,往往先告诉我,
让我决定对错,然后由我告诉丽奈。丽奈做生意绝对不含糊,但每次我的分析意见和我本身的背景身份使她基本上
都采纳,当然我也知道,除了我本身的身份外,她更多的是确实因为我的性给她带来的巨大的欢娱和快乐。
终于,幸子和丽奈都烦透了我插在她们中间。幸子认为我与丽奈关系太暧昧,她觉得我对不起她我们过去的友
情,何况她还是真濑的同学,丽奈也不高兴我与幸子关系的暧昧,尤其是幸子说甚么丽奈认为我都无原则地帮助说
话,关键是每次她还得违心地听我的意见,她不想让我不高兴,但从商业上她认为那样做不对。好久后我想,也许
那时我的确是太偏心,只要是幸子的话,我总会认为对而予以帮助。但幸子和丽奈注定无法共同掌舵的,两个同样
精明的女人,谁也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意见,各自有各自的优势和资源。
丽奈忍无可忍,提议与幸子进行公司改造,因结合产生的优势使两人不可能完全分离。于是双方以经营内容和
地域成立两个子公司,各自分开经营,同时对共有资源分享,当丽奈在床上告诉我她的想法征询我的意见时,我没
多表态,我知道她是希望我站到她一边,但我不忍心那样对幸子,只好保持中立。我知道我加入哪一方,凭我们的
资金实力和地位,另一方肯定会生存得很艰难,我不想伤害她们中间任何一方。因为那时,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上丽
奈了。
认识丽奈后,赵雪来香港,丽奈听说当然要请我和赵雪吃饭。丽奈看见赵雪的第一眼惊呆了,赵雪的美丽、端
庄、气质,令她感叹不已。赵雪见到丽奈更吃惊,她没想到我在香港找了个活脱脱的真濑,而且丽奈看我的眼神和
态度的亲昵让她无法忍受,但她没有表露,一直与丽奈说笑聊天,当回到寓所,赵雪伤心地问我与丽奈是怎么回事
并肯定的说她允许有一个日本的真濑,绝对无法忍受再出一个香港的丽奈。
我笑著哄赵雪,告诉她我不可能与丽奈有甚么关系的,因为她跟我一样只喜欢女孩。赵雪将信将疑,嘟囔:
“那我也不喜欢她看你的那种眼神,她的眼楮里绝对有性的成分,我感觉得到。
过了两天,我与赵雪回请丽奈,丽奈高兴赴约。赵雪怎么看也觉得我说的话不对,但她知道我不会骗她。看来
丽奈也是真心喜欢赵雪的青春美丽,丽奈从来就喜欢漂亮女孩的。吃饭过程中,当赵雪见到丽奈看她的眼神比丽奈
看我的眼神还热切,才放心我说的话是真的。但丽奈的那种眼神同样让她不舒服。
赵雪再不愿见到丽奈,赵雪在港期间,丽奈倒也没约我。
一次我刚从美国回香港,丽奈就高兴地约我,但因为我还在美国,阿娴就打电话说想念我要见我,我推辞了丽
奈,过了两天,丽奈告诉我她找到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是从日本找来的,哀求我晚上一定过去看看。
晚上我去丽奈处,这果然是一个天资国色的漂亮女孩,青春逼人、纯情可爱。女孩是丽奈的日本公司招收的模
特新人,丽奈看完档案就让公司直接送往香港,看著女孩,丽奈也爱不释手。
当女孩叫进房,丽奈禁不住抱女孩亲吻,女孩看著丽奈的神态,明白了要干甚么,死命地推丽奈,而且拼命往
我怀里躲,丽奈气淋淋地生气。我抱著女孩上床,吻著女孩,女孩很快就起了反应,当我和女孩在床上做爱时,丽
奈激动地脱光自己去吻女孩,女孩开始在我的抚爱中没有意识,她猛地发现了整吻著自己的丽奈,大声尖叫起来,
丽奈只好松开她,呼吸急促的看著我们,女孩的发出的舒坦叫声使丽奈控制不住自己又去吻女孩,女孩发现,发出
比前次更激烈的尖叫,丽奈被情欲激荡得身体哆嗦。
我不忍心,将自己从女孩身体里抽出来,抱起丽奈抚摸她,在我的抚摸中,丽奈身体平静些但因为我的吻和抚
弄使她感受到新的刺激,我捏她的乳房,象许多女孩对她那样,手滑到她平坦的小腹,摸向她毛茸茸的下体,早湿
如雨淋,我将她放倒,持续刺激她,丽奈早被激情冲击得忘记了一切,我抬起早已坚硬的身体,摸准她的洞口,用
劲顶了进去------
一声尖叫石破天惊:天,结果两次婚的丽奈居然还是处女。
以后丽奈再不允许我们的床上有别的女孩出现,但有时当她觉得我似乎对她敷衍时,会找个漂亮的女孩脱光了
在床上逗我,当我激情万丈时,她会笑盈盈地抱住我,我的身体只能属于她,旁边因情欲燃烧的女孩丽奈不看也不
摸,因为她早已沉糜在我的性给她的巨大欢娱中,我只能悄悄偷摸一下旁边迷人的女孩。
但我知道,我又有了一个最得力的商业助手。
4、王枚的朋友:杂乱生活
我总认为在我所认识的女孩中,也许王枚是最宠爱我的,她既不象真濑那样盲目顺从,又不象雅琴那样耍小心
眼。她当然不喜欢我与别的女孩交往,但她宁可我与某个女孩有性的关系而不愿我在情感上有太多的瓜葛,尤其是
商业上越来越成功,她越看中的是我能在她能控制的范围内看住我就行,我能在她身边她就满意了。
因为参与王枚的投资,她总会找些借口让我到北京看她,相对而言,确实每年有更多的时间与她见面。
我不在身边的时候,王枚闲暇也结交了些朋友,她自己告诉我她的朋友归为三类:一是生意上的死党,有男有
女,有老有少;二是社交界的朋友,大家必不可少经常要来往,但也是利益想关联的;三是房中密友,她告诉我时
一再声明她的房中密友没有别的意思,而且也没有一个男性,而是可以自由到她别墅玩的朋友。我笑她用不著声明,
真有几个男性密友我也能够理解。急得她掐我,并真的生气半天没理我,还是我笑著哄她才原谅我。
但是我始终没见过她那些所谓密友,我毕竟很少呆北京,每次到北京她似乎也告诉过她那些密友我来了,她们
理解她,所以我在期间她们也不怎么打扰她。断断续续从王枚平时的交谈中,提到比较多的大概有那么四、五位,
听王枚的意思好象都跟她差不多,或者是单身,或者是象她一样自己喜欢的人总不在身边,或者就是离异,总之,
按北京说法都是单身贵族。也许唯一令王枚自豪的是她毕竟有一个切实可等而且可常见面的男人。
多数情况下,她们也就一、两人一起结伴逛逛街,疯狂购物,或者是听说那新开一家商店、专卖店或酒楼去赶
个先。偶尔大家在某一家聚齐了,闲得无聊也玩玩牌。
认识的第一个王枚密友是青。青算是一个专业演员,一段时间作为青春玉女火过几年,听王枚说曾经也交过任
男朋友,但不知为甚么每到关键时刻都出些状况,一拖到了28岁还独身一人。青买王枚开发的小区住宅认识了王枚,
两人聊还很对口味,就越来越密切了。那次是在一家酒楼请小薇吃饭,小薇坐下后问王枚:“青不是住附近吗,叫
她一块吃饭吧,昨天还与我联系约聚会呢。”我看出王枚不太想叫青,但既然小薇提出来了,她也不好反对,只好
与青联系。事后我想要不小薇总是那么单纯呢,她不会动心眼。青是真正的闲人,正在家无聊呢,一听还不立即就
来了。青属于那种一看就象是演艺圈的哪类女孩,说不上特别漂亮,但特殊的气质还是比较引人注目的。
青一坐下亮晶晶的眼楮盯著我,她想尽量轻松些,笑著说:“是姐夫吧?”她的话顿时让小薇和王枚不自在,
王枚觉得小薇在场她总觉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顺,而且她觉得多少有些让小薇下不了台,小薇当然知道青说的是王枚
与我,心里多少有些心酸,虽然青并不知道小薇与我的关系,但小薇明白,当我与王枚、小薇三人一起是,王枚实
际上是把自己放在次要位置的。我看王枚和小薇的神态,当然明白她们的心态,心想这傻丫头第一句话就让两个人
不好受了,我怕她说更出格的话,于是笑著对青说:“我常听王枚提到你,看来小薇也认识你,她们都是我最好的
朋友。很高兴认识你。”然后问起她演艺界的事,见我把话插开,小薇和王枚才摆脱尴尬参与我们的话题。
认识的第二个王枚的密友是玲。玲的先生两年前说是去美国做生意,就一直没回来,也很少与玲联系,好在先
生去美国前到是流下许多钱,玲虽然不愁吃穿,但先生生死未卜、变心与否不知自然著急。她让王枚安排与我见面
她想打听美国的情况,当然可能也帮助打听一下先生的下落。在亚运村的一个茶楼,我第一次见到玲。玲过去是一
个外企的白领,与她先生结婚后就辞职专职在家伺候丈夫。玲一看就是典型的贵少妇,凸凹有致的高挑身材,白腻
光洁的皮肤,只是我见到她时,她俏丽的脸上有些许憔悴和忧郁。
认识的第三个王枚的密友是筠。与做生意的丈夫离异时得到一笔财产和补偿金,自己开的有一家酒楼和美容美
发店。筠几乎与玲是同一天认识的,与玲在茶楼聊完她先生的事情后,我说请玲和王枚一块吃饭,正好茶楼离筠的
酒楼不远,玲提议到筠的酒楼用餐,自然就认识了筠。
认识的第四个王枚的密友是囡。来自内蒙古,一直自己做贸易,主要是从事与俄罗斯、东欧国家相关的业务,
在北京干了七、八年,与王枚一样是一个成功的商界巾帼,当然,她的实力远远无法与王枚相比。囡是我去王枚办
公室谈事正好囡在她办公室,我们就认识了。囡是一个丰满健康的女孩,她比王枚还大一、两岁,但好象还没固定
男友。
还认识几个王枚的密友,因为以后不怎么见面就不提了。认识王枚的朋友后,大家也不怎么见,偶尔来北京遇
上大家嘻嘻哈哈说笑一番也就过去了。自一次王枚生日过后,大家关系发生了些变化,以后来往才多起来。
那年,我答应一定到北京给王枚过生日,但从日本到香港,香港公司临时有事耽误了。我急匆匆下午快九点才
抵达北京首都机场,出机场,王枚、小薇、青、玲、囡在外等我,下午王枚朋友早已给她过个一次生日宴会,但因
为我临时推迟她仓促结束了邀请几个密友准备在筠的酒楼由我再为她过一次。小薇、青、玲、囡反正没事就跟著王
枚直接从生日宴会一起来接我了。
过了会儿,小薇因电视台还有事情先走了。我们在筠的酒楼嬉闹到近零点,似乎还没尽兴,青提议去找个酒吧
聊天玩,筠说干脆到王枚别墅,可以让我休息,她们可以继续借王枚的生日闹闹,大家也是好久没去了,王枚也担
心我没休息好,于是带著我们一行经过半个多小时到了王枚的别墅。
玲、囡、筠嚷嚷著玩牌,王枚因为想先与我温存一下,于是让玲、囡、筠、青她们先玩,女孩子起起哄,自己
就高兴地玩起来,王枚随我到卧室,紧紧抱住我亲吻,我们相互拥抱抚摸,也许是刚才生日打闹吧,我激情高昂显
得特别兴奋,我去解王枚的衣服,王枚要摇摇头,笑著说:“她们还在下面等我玩呢,你先去洗洗,然后看我们玩
牌或者休息。”她知道我肯定不会与她们玩牌,亲我一下,“要不等会看看我玩牌,明天我陪你,啊?难得今天生
日她们聚齐,大家多玩会儿,你不生气吧?”我笑笑,亲亲她:“你去吧,我洗洗然后去看你。”
我洗完澡浑身舒服了许多,一定也不觉困乏,加上有那么几个漂亮女孩在下面打打闹闹也惹得我心里只养养,
于是下楼。见我大家稍稍拘谨了些。我坐在王枚身后看她们玩牌,青青也坐在囡身后看牌,她是很少参加她们玩的,
经济上她毕竟不能跟在坐的比,她们也从不勉强她。
囡那丰满的身体显得性感而有活力,稍稍圆形的脸上透出无限的妩媚;玲显得端庄清秀,白皙的脸上也因玩牌
嬉闹而泛出了红晕;筠显得单瘦些,但凸出的乳胸显得分外扎眼,浑身流露出成熟的光泽;青则雅静得多,也许还
是放不开吧,俏丽的脸上有些不自在。
渐渐的,大家说话随便些,气氛热闹了些,也许是我在场的缘故吧,大家多少有些显耀自己和故意打情骂俏的
意味。还是筠开始挑逗,她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以后要多回北京,否则,我们枚枚天天六神无主,迟早会
让别人抢了去。”王枚脸一红,笑骂她一句。囡也在旁边起哄,玲开始只是笑,毕竟她是有丈夫的人,而且好象这
些挑逗的话也说不出口,她只是嘻嘻笑著,青则含笑不语。越说大家越随便,我是从来就喜欢逗乐的,自然也口无
遮拦,说得她们嘻嘻哈哈,春情荡漾,青青实在听不下去了,说:“你们先玩吧,我休息一会儿。”说著,青青就
去旁边的休息事了。
我也被她们挑逗得激情冲动,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女孩,又都曾经沧海,说起来自然随意的多,最后玲都忍不住
开始说著很露骨的玩笑话。我笑笑说:“我去看看青青是真睡还是假睡。”我见王枚身体稍颤了一下她太了解我了,
但马上平静,筠嘻嘻笑著说:“她要没睡你就哄哄她呗。”女孩们都哈哈乐了。
我进门关上门,青青果然还没睡著,见我进房,她稍稍有些紧张,但还是马上坐起,对我笑笑。我装作轻松地
笑著,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她脸一红,呼吸紧张地看我一眼垂下头,我早为她那睡眼惺忪的媚态刺激,手一伸就搂
住她,青青用手去推我,但她不说话,她也怕说话让外面人听见,她知道外面都竖起耳朵听著呢。我抓住她手,身
体压上去把她压倒在床上,同时去吻她的嘴,她的头激烈扭动著,我手又伸进她衣服,摸她的乳房,青青更加剧烈
的挣扎,她的挣扎更刺激了我,我一把拉开她裤子,手直接就伸进了她毛茸茸的下体,青青腿踢著,手因被我抓住
无法动荡而身体强烈地扭动,刺激得我浑身充血,我用身体压住她手,然后一只手去脱我的裤衩,我睡衣在激烈的
挣抢中早解开了,见状她更急了,身体死命挣扎,挣扎中她的脚踢翻了台灯,趁她一楞神间,我脱下她裤衩,我早
被她刺激得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顶进去,有拼命抽插起来。
听见房间的喘息挣扎和台灯落地的声音,玲、筠、囡面面相觑,玲偷偷看王枚一眼,故意对筠说别的事情,王
枚心里恼羞,但又不好发作,她干脆自己说开:“你们也都听见了,别遮遮掩掩,我早习惯了,随他去吧,对我好
就行了,只是青青倒霉了。”王枚这一说,大家好象松了口气,筠嘻嘻笑了:“还是枚枚想得开,他对你的好是没
得说。男人嘛别管那么死。嘻嘻。”囡也嬉笑著说:“我挺喜欢他,我等会儿得见识见识,枚枚小妹,没意见吧。”
玲似乎也兴奋地盯著王枚,王枚无奈地笑笑,看看三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管不著。但我告诉你们,谁要跟
他来真的,抢走他,我可不客气。”筠吃吃乐了:“哪能呢。”
大家一时无语,只听房间传来了喘息和轻微的呻咽声,刺激得她们脸红一阵白一阵。
抽插一会儿,青青早不挣扎了,虽然谈不上密切配合,但当我移动她身体,中途爬在她身上吻她,她也会张开
嘴,让我舌头顺利进去。我射了进去。我去穿睡衣,青青也默默穿自己衣服,我抱她亲亲她,她看看我回吻我一下,
轻轻开推我。
出门,我到王枚身后,搂住她肩在她头发上亲亲,说:“我先去休息了。”王枚点点头,没回头看我,我看著
死盯著我的六只眼,笑笑,上楼。王枚起身去到休息室。许久,王枚与青青出来,青青一看她们,脸腾的羞红了。
囡笑著说:“都是自己姐妹,还害甚么羞,来,青青,替我玩几吧,盈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王枚看看囡,想
说甚么又收了回去。
我刚洗完躺在床上,囡笑嘻嘻地进门,她随手关锁上门,偎到我身边,嘴就凑过来吻我,我感觉到她那性感身
体散发出的热量,回应她。囡掀开我被子,手解我的睡衣,同时笑嘻嘻的小声道:“我见你第一眼就想跟你上床。”
“是吗。”我早已被她的手捏弄得兴起,翻身去脱她的衣服,这小妮子还真有股野劲,丰满的身体富有弹性,让我
刺激舒坦。
囡刚到楼梯露面,玲急不可待的站起,说:“囡囡,你替替我。我该休息休息了。”筠不高兴地望了玲一眼,
但没吭声。王枚叫住玲:“我的好姐姐,如果他不行,就不要勉强,求你啦。”玲脸略一红,上楼。
玲敲门进来,我一看是她心想:怎么这,王枚今天真是让我过生日啊,这不车轮大战嘛。身体刚刚与经历与狂
野的囡拼搏,早虚弱不堪,不过从内心讲,我还是真喜欢玲的,我见她见面站在那里,躁红了脸不知怎么办好,招
招手,她脸一红,来到床边,也许是跟自己丈夫外第一个男人那么紧密吧,她有些局促不安。我拉著她纤细柔软的
手,让她躺到我身边,我也只能是吻吻她了,虽然内心很冲动,但下面没有硬起的感觉。或许是两年没有男人的亲
昵吧,我的吻马上引起了玲的剧烈冲动,她好象也忘记了我是谁,享受著我的吻和抚摸的刺激,很快兴奋无比。看
著她那娇媚的俏脸,引起我一阵阵冲动,但身体好象不听我的使唤,没有丝毫气力。玲早脱光了自己,抚摸著玲那
修长柔软的身子,我感觉很舒服,玲摸摸我下面,见仍没有甚么反应,她爬下,控制著自己情绪,用嘴慢慢吸著。
我柔捏著她挺挺的乳头,努力使自己集中情绪,终于,我身体有了反应,玲欣喜地继续吸啜著,看著渐渐变大变硬
的身体,玲起身,用她的乳房在我胸膛上摩擦著,她也因此兴奋得只颤动,我终于被激荡得浑身力量勃发,进入她
体内,进入那一瞬间,玲兴奋地哼了一声,她蹲在我身体上一起一落的抽插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
见玲一阵阵兴奋的呼叫,有了射的欲望,下面一涨,身体软了下来。玲温柔地给我擦身上的汗,她又去浴室用温水
蘸湿毛巾给我浑身擦了一遍,看来她不想离开,可想起了甚么吻吻我,默默穿衣服,下床后她又爬在我头边轻声问:
“我们还能见面吗?”我看著她笑笑,点点头。
玲下楼,筠也顾不了许多了,不悦的说:“怎么呆那么久,到快天亮了。”
我知道筠肯定还会上来,不过就是现在给我一个仙女我也没有兴致了。所以当筠偎到我怀里时,我吻吻她说:
“筠,我不能做了。”筠被激情折磨得脸通红,看我的样子,她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她回吻著我,脱光自己,贴紧
我说:“那我也得陪你躺一会儿,否则我就这样出去啊?”
我们相拥著,筠身体紧紧贴紧我,看她那难受的样子,我只好用手伸到她身体,抽插著,她兴奋地呻咽著,终
于达到高潮,长舒一口气,要说筠真是一个体贴的女孩,她拥著我,轻轻用舌头舔我身上的汗水,然后慢慢地揉摸
我的身体,让我舒适的放松。最后,她亲我一下说:“我们让你太累了,休息吧。”筠刚出门,我就睡著了。
等我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钟了,王枚显然一直关注著我,见我醒了,她吻吻我,甚么也没说。想起夜晚经历
的一切,好象做梦一样。浑身发软,王枚早端进一碗汤来,扶我坐起,一口一口地喂我,我要自己喝,她不让,非
让我靠在床头她一口口喂我。她说:“是我不好,不该让她们那样,多伤身子啊。”
我没多说,好象还没从睡眠中醒过来,喝了两碗汤似乎身体舒服了许多,王枚轻轻靠在我旁边,过了会她依偎
到我怀里,悄声问:“她们比我怎样?”我笑笑,王枚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后轻轻推我一下:“我问你呢。”我吻
吻她:“她们当然没你好。”王枚不相信地盯著我,说:“一个没有?”我摇摇头,笑著没说话。她不死心地问:
“她们你更喜欢谁?青青?”我想想,青青的确是她们中最漂亮的,但好象说不上更喜欢。“囡囡?”王枚又问。
我笑著说:“起床陪我散散步吧,别问了,啊?”王枚按住我:“不行,你得告诉我,否则我不让你起床。”我不
愿说,而且我也不知道她的意思。王枚嘟囔著:“总不会都喜欢吧?”突然,王枚看著我:“我知道了,是玲玲。”
“为甚么?”王枚斜我一眼:“你没想想你们呆了多久,我都以为她睡这不走了。”我笑著拍拍她脸:“你说是就
是吧。”王枚帮我穿衣,同时自语:“更喜欢玲玲?奇怪。”
青青、玲、囡和筠没再打电话过来,也许联系过王枚,但她没告诉我,反正那次再没见她们,过了一星期,我
去了日本。
大概过了几个月,我去北京,听王枚说筠又找了个男朋友,准备结婚,我说代我向她表示祝贺,呆了三天就走
了。
来年九月,王枚告诉我北京公司又要开发新的一个房地产项目,如果有时间希望到北京看看。我刚陪父母和赵
雪到瑞士度假回澳洲,于是决定到北京看看,自最后一次离开,也有大半年没见过王枚了。
只有王枚到机场接我,她告诉我小薇做节目到上海去了。因为过去每次都是她和小薇同时来接我,她主动告诉
我。
过了两天,我与王枚坐在房间外草坪聊天,我突然想起她那些朋友,问起她们的情况。王枚告诉我才知道有了
许多的变化。青青出去拍戏,几乎不怎么在北京,囡去了乌克兰要一周后才能回来。筠早结婚,再有几个月该生小
宝宝了。只有玲在北京,她丈夫终于与她联系了,不过是提出离婚的事。玲正与丈夫通过双方各自委托的律师打官
司呢。说完见我不言语,王枚看看我:“要不要约玲玲见见面?”
我迟疑了一下,看看她笑著摇摇头。
第二天,我刚在别墅游泳回房间,见客厅坐著王枚、玲和筠。筠挺著怀孕的大肚子,身体好象发胖了许多,如
果在外见到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玲好象憔悴了许多,但看上去显得轻松了许多。打完招呼我上楼换好衣服下楼,
笑著问筠:“是男孩还是女孩?”筠温柔地笑笑,神态更多了许多的母爱:“B超查是女孩,但我希望是男孩。”
我笑笑:“男孩女孩都好,女孩象她妈妈一样漂亮也很可爱的。”说罢我又看著玲:“你还好吗?”
玲笑著摇摇头:“不怎么好,你也听枚枚说了吧,那负心的狗东西,耽误我两年提出离婚。”我安慰她:“知
道就好,总比再隔个十年八年提出好,你年轻漂亮,还有很多机会。”
王枚笑著对筠说她为未来的小宝宝买了些小衣服,要带筠去看看,筠好象也感觉出甚么,笑盈盈地慢慢起身,
随王枚进房间去。
我看著玲好象不知道从何谈起。玲走到我身边,猛地抱住我腰:“我真累,烦死我了。” 声音哽咽了。我搂
住她,吻吻她头发,熟悉的感觉又重现。她身上那种混杂著香水的味道使我想起了她那柔软的裸体,一阵温馨。我
们拥抱著坐下,玲凑上嘴来亲我,我们热情地吻抱在一起。
玲抬起头,看著我,说:“那天以后我一直惦挂著你,你也让我等得太久了。”我轻柔地抚摸她的乳房,玲兴
奋地回应著我。这时,王枚和筠笑嘻嘻地从房间走出,我略尴尬地将手从玲衣服里抽出,玲好象还没醒悟过来,靠
在我怀里,痴痴的看著我。筠楞了楞神,吃吃乐了。玲似乎猛然惊醒,脸腾地羞得通红,看著王枚,王枚淡淡一笑:
“玲玲是抓紧一切时间偷食啊。”
筠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低声说:“上次我真的很遗憾呢。”我轻轻抚摸一下她的肚子,笑著说:“你就安心
养育小宝宝吧。”筠叹了口气,但脸上还是露出满足的光泽,对她而言现在对小生命的关爱超过了一切。
玲也恢复了自然,坐到沙发上。含笑不语,显然她的心境好多了。王枚走到我身边,但却看著玲说:“我去送
筠回家,你帮我陪陪他,我可说过,别来真格的。”王枚和筠刚离开房间,玲就扑到我怀里。
以后回北京,王枚有时还叫玲来玩,而且每次王枚都借故离开一会儿,我不在的时候,玲是王枚真正的密友了,
因为她也加入到了准单身的行列。
后来又见过青青几次,即使我们单处时,好象我也没有了那晚的冲动和激情。我想她也许难堪,尤其是开始那
样坚决的拒绝,而且一直反抗著,但身体本能使她又欲罢不能,那种难堪使她绝对不希望我们有第二次。听说她还
在交朋友,也许是演艺需要,也许是一直没有合适人选,到我最后知道她讯息时好象还是单身。
我在北京时,囡偶尔来看我,我们以后又做个几次爱,但好象都没有了那晚的刺激和热情。
有时侯离开了特定的氛围和环境,做爱就如同嚼蜡,不做也罢。
九、交际圈资料大全
1、艾娃.赫金科娃(上)
我理解所谓交际圈,是具有一定商业或利益关系的个人因彼此需要形成的相对固定场所和形式的交往关系和群
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交际圈和相对稳定的人员,但交际圈的的人和内容是相差很大的。
交际是我生活的主要内容,除了在飞机、汽车上,就是 PARTY、酒会、晚宴。商业的主要内容就是交际,几乎
所有商业决策和合作都是在交际中完成的。因此一起陪同出入交际场的女伴就很重要。无论是在美国、英国、澳洲,
还是日本、新加坡、香港,交际圈的内容和方式虽有一定的区别,但也有些共同的规律,这些规律或者说习惯从来
也不是谁规定的,但大家都那样做也算是约定俗成吧。一般而言,谁也不会天天带上自己的秘书或助手出入交际圈,
除了某些特定的场合外,一般也不带自己太太,当然,各国稍有差异,如中国多数是到一个乡村寓所,日本是休闲
聚会,美国是酒宴,香港很多是在高尔夫球场或私人寓所。多数会带上所谓社交名媛,这些名媛多数是娱乐、体育
明星、名人或上层某人的千金,有时你的女伴决定你的身份和档次。
在美国期间,除最早带夏洁参加过几次外,以后断断续续让华盛顿请些好莱坞影星作陪,凯迪虽然几乎天天守
著我,但这种活动她几乎从不参加,她很明白道理,毕竟对外她是我助手,对内也不是名正言顺的太太。所以带谁
去参加这类活动她倒是从不计较,也算是一种尊重现实吧。当然有时纯商业性的聚会我也带她参加。
相对而言,除了娱乐业大亨外,女伴比较固定,尤其商业界人士。我比较烦出席这些活动的一个很重要因素就
是总没有比较合适的人选陪伴,但交际几乎就是我生意的主要内容,不可能不参加,到美国进入我们的交际圈,我
一直在物色合适的人选。
一次在澳洲我和赵雪跟几个朋友一块打网球,休息时,朋友朋友告诉我有一场国际网球比赛,邀请我一块去看,
我那位朋友过去是一个网球明星,不打网球后一直做网球方面的商业服务。赵雪甚么都感兴趣,而我也没甚么事,
加上一直爱好运动,于是同意一起去看看。
那是一场女子单打网球赛,看著场上比赛的两个女孩,一个穿白色网球服,身著网球短裙和白色网球鞋的女孩
吸引了我。她那漂亮的脸蛋,曲线分明健康的身材,修长匀称的大腿,脑后扎成一束的金黄的头发,让我心动。我
看看赵雪她正紧张地看著比赛,不时随大家一起为好球鼓掌。我装著随意的问:“那个穿白色短裙的运动员是谁?”
朋友看看我:“她你都不知道?网球新星艾娃.赫金科娃呀。”接著朋友一一告诉我赫金科娃的许多情况。那是我
第一次认识或者说知道来自保加利亚赫金科娃的名字。
朋友为了显示自己网球方面的绝对权威,在大赛结束后几天,请赫金科娃吃饭,邀请我参加,我和艾娃.赫金
科娃认识了。以后在日本、香港分别见过几次正好在那儿比赛的赫金科娃,每次都请艾娃吃饭,我们算是比较好的
朋友,但没有更深的私人交往。但我总会让秘书在过节或赫金科娃生日时给她寄贺卡和小礼品。艾娃也会常打我私
人电话,告诉她何时要在何地参加比赛,一般情况下,我都会到赛场全程捧场。
每次如果艾娃比赛成绩好,我会请她和教练、经纪人一块祝贺,比赛不理想我会单独请她出去找一个轻松的地
方玩玩,安慰她。因为我每次都会很大方的给教练和经纪人一笔钱让他们在所在城市购买自己喜欢的任何东西,所
以,赫金科娃那个小团体的人也认可了我与她的交往。但那时我也就带艾娃四处玩玩而已。最多就是大家高兴时一
起拥抱,相互吻吻。算是正常好朋友范畴。时间推移,艾娃好象习惯了在任何地点比赛我的出现,我会事先让当地
给她和她那个团体预订好酒店,比赛结束安排他们游玩、采购。偶尔因故参加不了,艾娃会在电话中反复确认我到
底能不能去。有时我真去不了,艾娃往往会场上发挥很不稳定。
赫金科娃那时的国际女网排名虽然只在50名左右,但凭她的青春靓丽的形象,她至少可排在前十名。以后随知
名度的提高,我当然不可能象过去那样象护花使者样形影不离了,所以每次我都是尽可能在公众场合不与她联系,
我们会事先约好地点,她比赛完回酒店收拾好自己乘车去我们约好的地点。
我们的第一次作爱是在巴黎,很显然我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她那青春、弹性的乳房、有劲的大腿还是让我第
一次领略到她身体带给我巨大的愉悦和快感。在巴黎我们度过了浪漫愉快的三天。
一次艾娃在美国参加世界女子网球公开赛,她从保加利亚给我打电话,我那时正好在中国上海,她希望我能去
美国见她。于是我飞往美国。那次比赛,艾娃遇到了俄罗斯的一个小美女选手,结果艾娃发挥不好失利了。
晚上刚一见面艾娃就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泣,我好不容易哄她停止了伤心,于是劝她干脆到美国发展,艾娃告
诉我保加利亚方面可能不会同意。我问她,那时我俩已脱光躺在床上:“你自己的意见是甚么?别的事你不用操
心。”她躺在我身下富有弹性的乳房顶著我,她怯怯地看著我说:“我还继续打球吗?”我亲亲她的嘴,笑道:
“当然,让你来美国只是更好的训练,你当然继续打球参加比赛。”她吻吻我,点点头。
我抚摸著她的乳房,她开始扭动身体,眼楮热切地看著我,下面早已湿润,我盯著她:“但我要说清楚,我不
管你以前怎样,从今后不得再有另一个男人。除非我们说好分手。”她凝视著我:“你会娶我吗?”“我无法承
诺。”我明确回答。她眼眶中闪过一个亮点,我知道对她不公平,而且她心里多少有些屈辱,那时她即使有点喜欢
我,但我知道她更主要也是在寻找有实力的依靠。我能提供她所需要的一切,但代价是她必须牺牲自己。其实我还
是有些喜欢她的青春美丽的,特别是穿著裤衩在房间与我打闹的娇态和活力让人难忘。她点点头,我们成交了。我
这才插入她似乎已冷却的身体。
我让美国一家著名体育经纪公司出面,与保加利亚有关方面洽谈合作,保方同意艾娃长期在美国训练,但在五
年内不得加入美国籍,所有比赛必须以保国名义参赛,其实我要的也就是艾娃能经常呆在美国,所谓国籍我不太关
心。
在纽约,以美国经纪公司的名义为赫金科娃设立了专门的训练场,教练、陪练、公关、医务、保健、保姆等所
有人员。我自己也把艾娃的训练基地当作了交际场地。姑且叫艾娃基地吧。我就不多说赫金科娃的网球生涯,总之
她的世界排名在一年后进入了前十名。
凯迪虽然不关心我的交际和谁陪我,但有一次当我们作爱后躺下聊天,凯迪看著我说:“听霍普斯先生讲,你
每次出去都带著赫金科娃小姐,是真的?”霍普斯是华尔街最有名的证券分析家之一,也算是我的老朋友了,他是
各公司笼络的人物,我暗骂霍普斯这家伙,因为我知道他总向艾娃献媚,搞得我很紧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