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得罪他,又怕艾娃
变心。其实心里还有点不愿承认,他还是一个很英俊性感的家伙,他是逮哪个漂亮的女孩都要去尝试一番的,因为
谁也得笼络他,所以几乎每个重要交际场合都有他,真要艾娃喜欢他,从商业利益考虑即使割爱,我也只有舍弃艾
娃。也许艾娃对他不冷不热吧,霍普斯这家伙就到凯迪那里给我扎针,还朋友呢。我心里恨不得宰了他,但还得应
付凯迪,凯迪也不是好骗的,我笑著说:“是常常,不是每次”确实不是每次,只好先抠字眼了,“你知道,我这
人平时认识女孩子不多,与艾娃还算谈得来,她现在也算是世界名人了,出去跟我也算般配。”
“听说你上次去日本也带她去了?”霍普斯这家伙甚么都说了,我只好点点头。凯迪继续说:“带她上日本干
甚么?你俩去旅游?”凯迪说多少次我都没带她去日本她一直耿耿于怀,这个我可不敢点头,我脑子想著应答去吻
凯迪,凯迪推开我,盯著我,我笑道:“赫金科娃小姐去日本网协参加一个俱乐部赛,正好李公子在日本让我过去
一趟,赫金科娃小姐搭乘我飞机而已,到日本由日本方面接走了赫金科娃小姐,我怎么可能陪她,报纸电视不早登
出来了。”我说的半真半假,确实在日本我没公开与艾娃一起过,但每晚我们都在一起。
凯迪看著我,觉得还算合理,她死死盯著我说:“你不许骗我。我要见见赫金科娃小姐。”我笑著点点头,表
示没问题,吻凯迪,她看看我回吻我一下。
下午去艾娃处,她刚午睡起床,见我她笑笑,我们拥抱著亲吻一下,她坐下看著我。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层隔
膜,她不象其他女友那样贴心,让我感到她随时有飞的可能,但她确实成为了我交际场的一个合适人选,她的青春
靓丽和活泼清纯,对外良好的声誉,为我盈得了很好的口碑,我离不开她,但始终没有找到打开我们之间心墙的钥
匙,有时我甚至觉得还没有最初我们的关系融洽。也许是见我沉默不语,而且平时我很少这个时间来,艾娃走过来
依偎到我怀里,关心地问:“有甚么事吗?”
我看著她:“艾娃,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心里很别扭?”艾娃看看我,耷拉下眼楮不说话。
我温柔地吻吻她,温柔地说:“艾娃,告诉我,我好知道我该怎么做。”艾娃眼泪默默流下来,我忙吻她:“你真
不高兴?”
艾娃恨恨地说:“我象你关起来的一条小狗,你让我怎么高兴?”我争辩道:“我可没限制你自由。”她更委
屈了:“走哪儿都你的人跟著,我哪有自由啊?”我柔情地说:“我不是怕你出事吗,你毕竟不是一般人。”她看
看我:“你是怕我离开你,而你,每次与我在一起除了性还有甚么,我们就是性的关系。”我惭愧,确实陪她很少,
除了带她出席社交聚会,在一起就是性,但我也觉得冤枉,我为她付出也不少。
艾娃接著哭诉:“你过去还陪我吃饭,聊天,到美国了,甚么都变了,我生日你居然都忘了,还得我提醒,我
高兴的时候你不在,我伤心的时候你不在,我说话的人都没有,每天除了练球就是无聊傻呆著,然后你来,上床做
爱,你走了,我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我不想这样,我很不快乐。”
看来不把她搞掂迟早我是鸡飞蛋打,我从不做陪钱买卖。“好,你坐好,听我说,”我让她坐下,她还从没见
我如此认真,止住哭泣看著我。“首先,我们不可能在公众场合象多数情侣那样抛头露面,是不是?”艾娃想想,
点点头。“你现在的训练条件和生活,比过去好,你的比赛成绩比过去好,而这些都是我为你做的,是不是?”艾
娃又点点头。“你觉得我可以天天在你身边,别的甚么都不做,陪你聊天,陪你哭,陪你笑?”艾娃想想,摇摇头,
“你认为我喜欢你,喜欢与你做爱不对?”艾娃又摇摇头,她也被我问糊涂了。觉得我问的问题都是她刚才抱怨的,
居然自己都否定了。
我看也差不多了,把她搂到怀里,真诚地告诉她:“我真的很喜欢你,但可能我太东方化了,我们之间表达方
式不一样。我迁就你,你也得替我考虑。”她觉得我的话是真心的,但她不知道问题在哪儿,我明白,但我确实诸
多不便。凯迪的怀疑,潜在的霍普斯还有其他人都让我烦心。
“这样吧,我答应如果没有特殊事情,我每天来陪你两小时,每月度一次假。”我顾不了许多,先稳定她再说
了。“真的?”艾娃欣喜地看著我,见到她那由衷的灿烂微笑我觉得值。我含笑点点头,见她小孩子般高兴我也高
兴。她偎到我怀里:“谢谢你。”我如何给凯迪说呢。没有任何理由去洛杉矶度假不带凯迪或她自己就不去啊。
我告别艾娃让她去练球,这是最近以来,我们见面唯一没做爱的一次。小丫头片子,我得让你自己来求我做爱,
我心里也发狠,但我自己当时都觉得这几乎不可能,见到她,哪个男人不想做啊。
以后两星期,我的确每天都去艾娃那里,虽说不一定每次整两小时,但每天总得听她说半天废话才走,而且我
从没做爱的表示,一天,我对凯迪说华盛顿他们在洛杉玑有一个商业活动要去参加,凯迪虽然想跟我去,但看我没
那意思,倒也没说甚么。虽然是到洛杉矶度假,但也算是兑现一次,至于下次到哪儿再说了,艾娃当然很高兴。我
觉得对控制艾娃增加了些信心。
我倒也不是完全欺骗凯迪,我确实在别墅安排了一个酒会,一方面为了宣传艾伦现代艺术基金会,同时也是为
了答谢时代华纳凯文先生曾为我举办的一次酒会。而且我专程请李公子几位香港的朋友一块来美国参加。艾娃作为
嘉宾出席,我们在酒会上并没有特别的接触,自然有许多人向她套近乎,我相信在我的酒会上,是不怕艾娃流失的,
但即使如此我也请专人陪著她,也算是监督吧,对她我目前确实还没有把握。
第二天,我专程请李公子一行三人到别墅小聚,算是对他们专程来美捧场的感谢吧。这时我才正式给李公子介
绍,李公子哈哈大笑,用中文对我说:“我说怎么昨天赫金科娃小姐刚刚还见,没见道别就不见了,原来是直接到
你后院了。名人可是眼多嘴杂,小心啊”我已给艾娃介绍过李公子,她当然明白这是谁了,见李公子对我说话,她
知道肯定说她,她笑著看我,我对艾娃说:“李公子说我对你很照顾。他很感动。”反正她不懂中文,给自己脸上
贴点金吧,李公子一听自然明白,马上肉麻地夸我如何赞美喜欢艾娃,如何呕心呖血想办法关照艾娃,我心里只觉
好笑,看来李公子没白请,反正听得艾娃又是感动又是害羞,只顾得对我含情脉脉了。一般人说艾娃可能不信,毕
竟我的言行摆在那里,但以李公子的身份而且专程从香港赶来捧场,艾娃信,我觉得艾娃都觉得我是专门为她举行
的酒会,那么多好莱坞巨头来捧场,女孩子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高涨,当然,也明白了我真正的分量。
李公子一行离开,我和艾娃游泳,然后在别墅里散步,我们还是不出去,好在我们只是想聚聚休假,无论在那
里都一样。走在静静的小树林,看看池塘里游动的小鱼,看看院子里五颜六色的喷泉,艾娃紧紧依偎著我,我觉得
她向我靠近了许多。
晚上,当我在卧室躺著正准备入睡,听到敲门,我觉得我胜利了,艾娃站在门口,略羞涩地看著我:“我能进
来吗?”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显得比第一次我俩做爱还激动,只有我知道为甚么,艾娃还以为今天才发现是我的
真爱的一次袒露呢。
艾娃一个单纯的女孩,所以我必须告诉她在社交场合应该怎样做。艾娃一高兴就扎到甚么明星堆里,与他们说
笑起来没完没了,甚至有时暗示她该走了都没用,如果交际场合再来几个体育明星,她更是与他们聊得难舍难分。
也可能是在艾娃基地太孤单了吧。当然,我也烦她跟那些献殷勤的男人聊太多,她是谁一夸奖就不知道东南西北,
缺乏必要的定性和矜持。于是我让人从英国请了两位礼仪老师,年纪大些的较她礼仪,年纪轻些的陪她聊天,当然
对艾娃我只是说找两个人陪她说说话,艾娃感动之极。
其间,我去香港,艾娃打电话说要去香港看我,我们是每天通电话的,我觉得她有点依恋我的意思了,但我清
楚西方女孩比东方男人更没定性,还是不敢丝毫怠慢,于是请李公子出面,让香港有关方面邀请艾娃到港参加一个
慈善网球邀请赛,当然,我们香港公司是主赞助单位,艾娃就住在我们下属公司的酒店,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与她
见面,吃饭,聚会。由香港负责交际事务的李妮陪她购物、游玩,同时,让妮告诉她许多社交圈的事情,最重要的
当然是忠诚和机智。
交际助理不同于秘书,她本身要有一定知名度,而且一定是社会上目前认可的知名度,知名度的大小和领域对
人们的影响取决与该交际圈当地本身的状况,比如有的交际圈影视明星最佳,有的歌星最好,有的是有政府背景的
关系,但有国际知名度肯定是最佳人选,尤其是象艾娃这种,是上上佳人选。
交际助理不是交际花,交际花已经太专业化,没有了她个性的东西,在我们交往的圈子里等同于人人都可以上
的高级妓女,虽然她也可能增加你的知名度,但对我而言,需要的不是知名度,而是处理相应关系的协调能力,所
以她必须是人人喜欢有亲合力,至少不反感,她可以不为你做甚么具体事,但关键时刻总是向著你。
这是我为甚么大力培养艾娃的原因。虽然我知道这种投资比甚么风险都大,但它也可能比任何投资回报都丰盛。
在香港与艾娃呆了10天,我坚信,别说一个霍普斯,就是十个霍普斯在短期内也很难躲走我的艾娃.赫金科娃
了。因为我们不仅是相互需要对方的性,而是她已按照我的设计,从整个精神上依恋著我,我逐渐成为她灵魂的一
部分,我觉得该安排凯迪与艾娃见面,将她们的关系有一个很好的协调了,这样才真正使我不至于让霍普斯之类给
凯迪一个小小的告密而使我被动,那时我还离不开凯迪,我需要她的性,更需要她的现实生活的关照和温馨以及她
的聪慧。毕竟,我和艾娃只能是地底下的情人。
一般而言,凯迪给我说甚么事她不会说第二遍,除非真是任何人都可能忘记的事情,她也把我对她所说的事看
成我是否重视她,仍然爱她的一个标志,她认为如果我能把她说的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那么我心里不会是白分之
百关心她了、想著她了,我不知别的美国情侣或夫妻是不是都这样想,反正凯迪的这种想法让我很是紧张,很怕忘
了她的什么事,倒真是经常想到她,就是太累。
凯迪说要见见艾娃,我一直没安排,凯迪没再说,但我知道她看我究竟拖到什么时间,或是不是根本就忘了。
但显然,她好象突然关心起全球网球赛事,我知道她心事,看来,凯迪和艾娃确实该见面了。
回美国后的一天,我去艾娃基地,远远的艾娃看见我的车到,就停止练球跑过来,我让司机停下车,艾娃香汗
淋淋地上车,吻我一下,然后高兴地问:“今天怎么早来了?”我笑著对她说:“继续训练吧,我在房间等你。”
因为每天艾娃也就在网球场打三小时球,其他时间主要进行些别的训练,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教练告诉过我,希
望艾娃练球时我不要干扰,所以我让艾娃赶快回网球场,艾娃看著我点点头,歪著头:“今天有时间等?”我点点
头,她这才高高兴兴回球场。
我与艾娃的关系应该是比较牢固了,看得出她真心对我产生了依恋。东欧女孩与纯粹美国女孩不同的是,在她
们身上多了些许的细腻,感情表达上也含蓄些,当然,与东方女孩子相比她们还是显得个性明朗得多,这之间的差
距我有时觉得好象从小在加州出生长大的女孩与纽约出生长大的女孩不同一样。但天下从来就没有一成不变的情感。
等了两个多小时,艾娃练完球洗后换上衣服走进来。穿著一件红色的背心,白色的短裙,因为我说过我喜欢看
她穿著短裙时活泼青春的模样,所以自我们关系密切后,每次她都会穿著短裙与我会面。她笑盈盈地扑到我怀里吻
吻我,然后看著我:“你来肯定有甚么事情,不然不会等这么长时间。”我亲她,笑道:“怎么没有?在日本我等
过你四小时呢。”她嘻嘻笑著:“那是你惹我伤心了,等著向我道歉。不算。”
我搂著她坐下,笑著说:“我来确实有点事情。艾娃,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每时每刻在一起,我身边得有一个
女人才适合。”艾娃撇撇嘴:“你不是有个漂亮的助手凯迪小姐吗?”“你知道?”我惊奇地问。艾娃调皮一笑:
“你以为我真傻到不调查你就对你好啊。哼,你的情况我都清楚。”看来艾娃还真有点能耐,我倒也爽快了。我笑
道:“我就是为凯迪的事来的。”“怎么,她吃醋了?”艾娃嘻嘻乐著说。我轻轻捏她一下,说:“她希望与你见
见面。”“好啊,我还想见见她呢。”
“可是,我不想她清楚我们的关系。”我看著艾娃恳切地说。艾娃不置可否地看著我,微笑不语,过了会,她
凑过了亲我一下,叹口气:“我知道你的意思。”她又含笑看著我:“知道谁告诉我凯迪小姐的事吗。”我装作不
在意的摇摇头。
“是霍普斯先生,他告诉我你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助手,你们同居快两年了。”艾娃盯著我说。我略紧张也还
有点不满,紧紧抓住艾娃:“他还说甚么?”见艾娃不语,我略不悦,“不要跟他来往太多。”
“他总缠著我呀,不过他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艾娃突然扑哧一笑,贴紧我仰头看著我:“你不会也是吃醋
吧。”我瞪她一眼,艾娃高兴笑著拍手,接著说:“你也会吃醋。”她柔情地搂紧我腰,露出满足的柔情:“不过
看你那样我真的很高兴。我觉得幸福。”她的声音更温柔,眼楮脉脉含情:“我的心里只有你。你放心了吧?”
晚上,凯迪在床上坐著看书等我,见我进房间,她将书本放到旁边地上。我躺下,她依偎到我怀里,我亲亲她
说:“凯迪,你不是要想见见赫金科娃小姐吗,前段时间我忙别的事没顾上,赫金科娃小姐也总不在美国,今天我
与她约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吃饭?”凯迪看我一眼,眼中显然流露出欣喜:“亲爱的,你还记著这事,我以为你早
忘了。”我逗她:“你的事情我哪敢忘啊?”凯迪吻吻我,手伸进了我的睡衣。
1、艾娃.赫金科娃(下)
我和凯迪与艾娃在帝国大厦附近最好的德式餐馆TANTNA见面。那是艾娃爱去的地方,选择这里算是表示我对她
的偏心吧。艾娃由从英国来的礼仪专家莎丽小姐陪同。我们四人坐在宽大的房间里,享受温馨的聚会和丰盛的晚餐。
艾娃和凯迪见面打完招呼就暗自打量对方。坐下后,艾娃笑著对我说:“大卫先生,你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朋
友。”凯迪是一个高智商的女孩,她不会为这种夸奖晕呼的,但还是礼貌的谢谢,然后也回夸一句:“谁不知道赫
金科娃小姐是网坛有名的美女。”艾娃笑道:“凯迪小姐,你就叫我艾娃吧。”莎丽含笑不语,她当然明白两人与
我的关系。
两人聊来聊去互相探底。冷场时我会插上一两句话活跃一下气氛。艾娃放下刀叉,擦擦嘴笑著说:“凯迪小姐,
我能叫你凯迪吗?”见凯迪点点头,艾娃接著说:“凯迪,我真心告诉你,我真的很欣赏喜欢大卫先生呢,所以他
每次带我参加活动我都很高兴。”吓我一哆嗦,暗自叫苦,我偷看凯迪倒依然微笑,“不过,每次我想请他陪我出
去玩都找借口推辞,今天见到魅力四射的凯迪小姐,我算明白为甚么了,看来我下次最好还是先请示凯迪小姐。”
我笑骂艾娃之狠,饶著弯表白我们的清白还挤兑凯迪,好象凯迪是一个醋坛子似的。
凯迪微微一笑,漂亮的眼楮看了我一眼:“他从不告诉我他与你的任何事情。我相信依艾娃小姐的清纯漂亮,
谁见谁爱,大卫只是不说罢了,我觉得他是喜欢你的,不同意陪你出去玩,可能是你身份太特殊吧。非公共场所还
是可以聚会的嘛。”
艾娃略撒娇地看著我:“听见没有,凯迪说私下约会只要不被人注意不会影响你的,下次我要请你陪我聊聊天,
你可得答应,别是那些甚么酒会啊,交际啊。”我看著艾娃不知道她的真实意思,这不越说越乱吗。只听艾娃叹了
口气:“说了也没用,你不会答应的。”
凯迪也有些迷惑了,艾娃看我的眼神凭她的直觉她知道艾娃是喜欢我的,但艾娃自己也承认了,艾娃的坦白倒
让凯迪不知道艾娃其他话的真假了。说实话我觉得艾娃在交际圈已开始学会动心眼了,心里为自己的成就高兴。
艾娃笑著对凯迪说:“凯迪,我不熟悉美国,有时间的话我请你一起玩,愿意吗?”看著艾娃那天真浪漫的活
泼可爱模样,我想任何人都不会拒绝的。凯迪笑著点点头。别看凯迪是博士毕业,真并到艾娃这鬼心眼的小娇娃她
还真不是她的对手,我感叹凯迪的实诚,同时也欣慰凯迪的实诚。
最后,晚宴在两个女孩的友好拥抱中结束。
晚上在床上,凯迪对我说:“艾娃真的很喜欢你的,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如果不是你们两人的特殊身份,我
还真担心你会被她抢去。”隔天在艾娃的床上,艾娃对我说:“凯迪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如果我要与她争,还真
不一定能取胜呢。”
我不管那许多,大家相处甚好别让我烦就行了。
在一次晚宴上,我遇到了布隆伯格先生,那时他力推的信息库概念让我很感兴趣,他那时重新定位了业务发展
方向,准备向路透社的相关业务领域争夺市场,美国企业500强中有三分之一的企业已接受了他的概念,并在使用
他公司的产品,他希望我也转试用他公司的产品。但由于我们一直使用路透社的财经资讯服务,我很难决策。在晚
宴上他又提起此事,我只好说可以让日本公司试用再说。
转天我与艾娃做爱后躺在床上聊天,艾娃兴奋地告诉我布隆伯格先生的公司准备让她做公司产品的形象代表。
我笑著捏捏她的乳房,问:“知道他为甚么会选择你吗?”艾娃摇摇头,我将我们之间的业务情况简单告诉了她,
艾娃仍然高兴但也略显失落的说:“原来这样,那我也很高兴,那你就用他的产品不就行了。”我又只好介绍这之
间的关系。艾娃听了,说:“还真复杂,为了我你就同意他嘛。”我坐起,艾娃眼巴巴地看著我,我笑笑抚摸她减
轻她的紧张情绪,说:“我们已经开始合作了,他选择你算是一个友好的表示,当然,你做他的形象代表本身也是
最合适的,记住,艾娃,大公司作任何决策都是目的性很强的,你要动脑子。”但我也不想给艾娃灌输太多的意思
失去了她的自我和个性,我要的是她自身的名声和信誉。“我不是随便带你去玩的。”
“那我要怎么做啊?”艾娃不知所措,我笑笑在她结实的臀部上轻轻拍了一下,“你过去怎样还怎样呗。”但
我知道,艾娃已经融入我的交际圈了,因为已经有人开始通过她来影响我。
以后,我们日本及东南亚一直与布隆伯格合作,布隆伯格也成为了与路透社齐名的财经资讯巨头。在我写这段
文字时,听北京公司告诉,布隆伯格公司的财经资讯电视频道即将在中国的北京、上海的酒店象CNN样开始落地转
播,而且已经在北京设立了办事处,王枚问合作不合作,我笑笑说:“我们是亚洲固定的合作伙伴了。”因为主要
是讲艾娃,别的也就不多说。
我公司在华尔街有固定的商业和金融顾问和顾问公司,由于在纽约交易所我们只是部分产业剥离出来转化为公
众公司,上市交易,而大部分主要与金融机构进行资金互拆运作。因而资讯信息对我很关键。艾娃常在世界各地举
行比赛,其间往往会参加当地的各种酒会、晚宴等交际活动,我经常问她聚会的情况,包括甚么人参加,有甚么有
意思的话题,问多了,艾娃好象也明白了我比较关注哪些问题,所以,每次为了让我高兴,她会告诉我一些她刻意
听来的信息,一般而言,交际圈谈合作不会太忌讳小姐的旁听。我不想让人感觉艾娃象个商业间谍似的,我内心更
喜欢她的纯真和本色,但也许是她真的为了让我高兴吧,总会把她听来的一些信息告诉我,每当她告诉我后会凝视
著我看我的反应,当我赞赏地亲她时,我觉得她比我还高兴,那时我就知道她是真的爱上我了,而我的所有心血总
算有了丰硕的回报。
我和艾娃接触更谨慎了,一方面她的名声如日中升,另外,我也不希望交际圈太容易把我和她划等号,所以有
些活动反而不象过去那样带她去了。我觉得艾娃是一个真正聪明的女孩,但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一般也不太计较。
凯迪不知道是真不清楚我们的关系,还是采取了默认的态度,总之她不怎么关心我和艾娃的事或者是故意不提艾娃
吧,毕竟我差不多时间也算循规蹈矩,在美国期间会更多的时间陪著她。
有一年,艾娃的比赛的成绩跌入了最低谷,我觉得我有一定过错。我与自己喜欢的女孩做爱从来没有甚么避孕
的概念的,为此凯迪开始很不习惯,初期每次她让我戴套我就与她吵,最后凯迪只好迁就我自己采取避孕措施。艾
娃同样开始不同意,初期我迁就她每次按她要求去实施,但越往后来我越不太满意,那时她已经不再非坚持自己的
意见,但每次做爱前都恳求我同意戴套或其他,因为她要保持体形而不愿吃药,也不愿冒险而怀孕。那次做爱我实
在烦套,就摘了,也可能是在激情之中或者是艾娃不愿惹我烦吧,她没有坚持,而事后她抱著侥幸的心理没采取事
后的措施,其实那时我们已使用颗粒避孕,每次做爱前事先塞进她体内,这样达到避孕的目的,但因为药剂的胶瞵
状总让我别扭,所以也不喜欢。就那次,艾娃怀孕了。
我至今记得艾娃知道自己怀孕见到我时伤心欲绝的惨状。她不停地哭著打我,责怪我,我知道会影响她的发展
甚至一生,但事已至此,仅相互埋怨也没用。我告诉艾娃的公司,没有任何说明,就是艾娃必须消失3个月至5个月,
公司当然不敢探听甚么原因。于是我让艾娃先回保加利亚,从保加利亚到俄罗斯,转道法国,最后让艾娃在南美一
个国家我的朋友庄园里住著,偷偷地做了人流。对艾娃的突然消失公司造出了许多新闻,使她虽然不参加比赛,但
知名度却比过去更甚。但我知道,艾娃的网球生涯是肯定受到影响了,好在那时她刚20岁,也许还能有她网球的第
二个春天。
我找了许多理由经常去南美,在那里我和艾娃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以至后来我都觉得艾娃厌倦了继续打球,
而更希望沉迷在我和她的安逸的生活中,无论从那方面看我都不会允许这样。艾娃悄悄回到美国,在我几乎每天的
监督哄求下练球,过了许久她才又慢慢产生了打球的热情。
我每年在美国的时间大概是三到四个月,每次最长的时间也就一个月左右。这期间艾娃有时参加比赛,好象世
界网球比赛特别勤,如果没有比赛她偶尔回保加利亚看望父母,同时,也应朋友邀请参加各种社交活动。每次回美
国,艾娃会告诉我一些交际圈最近一些新的事情,又有那些新人出现,渐渐的有些关系她比我似乎还熟悉,但虽然
有不少人与她约会,偶尔她也出席,但最多也就一起用餐聊天,每次她都会乖乖地告诉我与谁出去吃饭,参加甚么
活动。
每次我们到加州参加活动,史提夫都会和几个影业公司几位投资人与我交换对亚洲市场的意见。我知道他们看
中亚洲市场的巨大潜力,虽然各大公司有共同的战略目标但毕竟有各自的利益。环球有自己的影城娱乐城,迪斯尼
有自己的迪斯尼乐园,梅高梅也有自己的拉思维加斯的赌城,只有华纳虽然与时代杂志联手延伸了自己的媒体领域
但主要还是以节目和资讯制作销售为主,当时的亚洲市场除日本、香港、南*棒外,其他国家没甚么太多的发展,但
毕竟亚洲是一个新兴市场,而且经济的发展速度引起世人的关注,作为投资人他们当然更关注。这帮朋友都是从不
管理具体经营但每当思考出方向性的问题,董事会必须要采纳的。
我那时还没涉及娱乐业,当然谈不上具体的意见。但我记得有次与小薇在床上躺著聊天小薇建议到中国投资时,
谈起当时好莱坞影片在中国没有甚么精品节目,因为当时版权交易大陆方面的购片金额也就在3-5万美圆之间,好
莱坞肯定不会将好节目引进中国。于是我与史提夫他们探讨时指出可能要根据亚洲的特殊情况调整经营方针,比如
销售策略、价格、亚洲本身的管理制度和人文精神。史提夫很感兴趣,说过几天找几个朋友单独到佛罗里达他的寓
所去聚聚。
正好艾娃那段时间没有赛事,于是我和艾娃应约到史提夫的寓所参加纯属商业性的聚会,我的印象中这是艾娃
第一次跟我参加这种聚会。史提夫一见我带著艾娃,自然马上明白了我们的关系,但还是悄悄问我:“可靠吗?”
我笑著点点头,史提夫笑著朝我肩就是一拳,道:“我们多少人想打艾娃的主意都没成功,我当时就想她身后是谁,
是你我也死了这个心。”我笑笑:“你守著自己的明星还在乎艾娃?”史提夫摇摇头,恋恋不舍的看著艾娃清纯的
身体说:“我拿十个明星你也未必换吧。”艾娃见我们当著她的面讨论她,不好意思地掐掐我,我笑著说:“我肯
定不换,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聚会的都是老朋友,有影业协会主席瓦伦地、迈克等。迈克看来又换了一个新朋友,那女孩好象很熟悉,但一
时不知道在哪儿见过,我悄悄问艾娃,艾娃好象奇怪地看著我,告诉我,我才想到那女孩是正红的青春女星,不过
想想好莱坞明星一大半都为迈克公司经纪代理我也不奇怪了。我问迈克,那件事办得怎样了,他当时正在代理一家
好莱坞知名公司的并购,他明白我问甚么,笑著说:“差不多完成了。”我问:“谁胜出?”迈克哈哈一笑:“你
的日本朋友。”我明白哥伦比亚该易主了。
具体的聚会内容就不多叙,这次聚会后第二年,好莱坞大影业公司在新加坡召开了一个旨在亚洲市场的少有的
联系会议,美国娱乐业真正开始关注和参与亚洲市场了。我听说美国大公司的主流影片也进入了中国大陆。
有段时间,艾娃因怀孕流产后在南美静养,又不练球,所以身体比以前丰满了许多,其实艾娃身体丰满些从一
定意义上讲我觉得两人作爱我感觉更好些,当然不能肥胖。但好象浑身肌肉比不训练时松弛了许多,她的大腿似乎
也没有原来有劲,当艾娃发现这点后好象世界末日样不依不饶地烦恼,所以回美国后最初的日子除加大运动量外,
我又专门请了个按摩师为她每日按摩,我知道好的按摩师都是男性,但也许是心理作怪吧,我给她请了个女按摩师。
女按摩师叫卡丽,来自哥斯达黎加,30岁左右,皮肤黝黑,看上去健康能干,英语不是太好,但据推荐她来的
朋友讲她的按摩技术在圈里是有名的。每当艾娃训练结束后让卡丽给她按摩放松保持肌肉的活力,然后再去美容师
那里美容保养,高高兴兴等我的到来。
这天我闲得实在无聊,陪凯迪午餐后,我就早早地来到艾娃基地。艾娃向我打完招呼继续练球,我来到艾娃的
房间,正好见卡丽坐在那里等艾娃回来,于是躺下让卡丽给我按摩。卡丽脱掉我外衣,我只穿裤衩躺在那里接受卡
丽的按摩。我只能说卡丽是我享受过的最好的按摩,她的按摩捏拿让我舒服得昏昏欲睡,隐约间听见艾娃进来,我
睁眼看著艾娃笑著说:“难怪你说卡丽不错,她真是一流的技术。”卡丽笑著说谢谢。艾娃高兴的说:“那你卡丽
多按摩一会吧,我去游泳,你一会儿过来,我等你。”
这样我差不多每天都去享受卡丽的按摩,时间一久,卡丽倒好象成了我的专业按摩师了。艾娃当然高兴,我每
天有更多的时间呆在她那里。一天按摩,卡丽好象比平时更用力,听著她扑哧扑哧的呼吸声,让我兴奋,当她象平
时样坐在我身上,胯部正好坐在我身子中间,平时我都昏昏欲睡没甚么感觉,那天觉得出奇的兴奋,她一坐上去,
我就挺了起来。卡丽吃吃笑著,手慢慢滑到我下面,手伸进我裤衩里,慢慢抚摸加上轻轻地捏弄,我感到身体似乎
要爆炸,但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太兴奋,毕竟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失态,但身体好象已不受我控制,我手去拉卡丽的
裤衩,她妩媚地看著我,裤衩也不脱就向大腿一侧拉拉,露出了她的毛茸茸的洞口,她直接就将我放进了她体内,
说实话那时已感觉不到她是谁,只感到身体巨大的震颤舒坦,好象听到了艾娃的脚步声,我一激动,哗的射了进去,
艾娃蹦蹦跳跳地进来,一看我们她惊呆了,突然她象疯了一样拿起手里的网球拍就拼命地向卡丽打去,卡丽第一下
就被打翻在地,吓傻了,打懵了。
我知道艾娃手中拍子的分量,生怕她把卡丽打死,忙跳起抱住艾娃,对卡丽说:“你快出去,出去呀。”卡丽
捂著头跑出去,我第一次看见艾娃如此疯狂,见卡丽跑出去,她丢下拍子抱住我号啕大哭,毕竟她不会打我。
我说这件事是因为我发现了艾娃的另一面,发起狠来她的那种凶猛劲,那真是一只发狂的母老虎,看得我都胆
战心惊。
最后我给了卡丽一大笔钱让她闭上嘴从艾娃的视线中消失。以后艾娃再也不给我机会接触她周围的漂亮女孩。
一天,我去艾娃那里,做完爱,她赤裸著身体用手抚弄著我剃尽的下巴玩,我则用手捏摸著她的乳头,艾娃美
丽的俏眼看著我,洋洋得意的说:“昨天我和霍普斯接吻了。”我的手猛地停留在她的乳头,只觉得头充血。也许
我的样子很恐怖,她收起了洋洋得意的神态,照样嘻嘻笑著:“我可不是随便让他吻,我了解到一个你一定非常高
兴的信息。”
我不吭声听她说,我也冷静下来,如果艾娃真要与霍普斯偷情绝对不会告诉我。她卖官子不说了。我哼了一声,
轻轻推开她,说:“无论甚么原因我也不希望你这样。”
她倒也没在意,照样偎到我怀里,笑□□地说:“我特别喜欢看你这个样子,知道你很珍惜我。”说著嘻嘻笑
著亲我,我是拿她没办法了。只好笑笑,说:“如果靠接吻出卖身体得到讯息,我宁可你还是现在这样。”她不高
兴地推我:“谁出卖身体啊?我可不象你居然跟卡丽都做爱,我想著就恶心。”我与卡丽的事成为了她永远的话柄,
跟卡丽那次后她几乎有三个月不愿与我做爱。
我瞪著她:“我们不是说好不提这件事的吗?”艾娃又笑了:“好,好,不提,也没必要那样凶地看著我。”
我心想,你个小母老虎,我没嫌你凶就不错了。不过我内心好奇想知道她有甚么情况,因为我知道艾娃早已熟悉很
多交际圈和我生意上的事,她已能大概明白那些东西重要哪些不重要。
见我没吭声,艾娃也怕真惹我生气,和好地贴紧我说:“卡儿先生家聚会那天,你不是与卡儿先生到房间谈事
吗?我没事就与几个朋友聊天,霍普斯先生正和几个华尔街他那几个朋友商量事,见你不在,让我去他们那里坐坐,
我过去,听他们讲准备撤出泰国的资金,好象泰国要出甚么事情,所以霍普斯先生邀请我到阳台坐坐我就跟他过去
了,在阳台我问他泰国是怎么回事。他居然要吻我交换,我知道你在泰国那边有很大的投资,就同意了,我可是只
让他轻轻吻了下。”看我没做声她继续说:“霍普斯先生告诉我,华尔街吉克司他们正酝酿要投大量资金套泰国的
外汇,他说要随时注意泰国的局势。”
我暗叹一声:霍普斯这家伙真不地道,他是我的金融顾问,本来就要告诉我这个消息,可非要占艾娃的便宜通
过艾娃告诉我,既可以试探艾娃与我关系的深浅,有可以戏弄戏弄艾娃。艾娃说完,关注地看著我,我看看她那关
切的目光,心一软充满无限柔情:“艾娃,宝贝,真的谢谢你。”但我得告诉她真相,否则霍普斯这家伙还不知道
以后怎么得寸进尺呢。“我不是告诉过你霍普斯是我聘请的顾问吗,你以为那帮家伙真吻你一下就告诉你那么多机
密的东西?”
艾娃楞了一下,马上明悟了,一下脸羞得通红,尤其是想到霍普斯边吻手还在自己乳房上乱摸,感到羞辱,自
己整个象傻瓜一样被玩弄了。她恨恨地说:“我一定要找机会报复他,太可恶了。”
我把她搂到怀里,真情吻吻,说:“不要计较了,商场如战场,你还是打好你的球吧。只要知道别看我们整天
吃吃喝喝,玩闹,这里面关系很微妙的。”
艾娃不好意思地看著我,但又略委屈地说:“我不也为你好,怕你受损失嘛。”我笑笑:“知道,我也没责备
你的意思。”艾娃翘起嘴:“那你也没奖赏我。”我心想我自己喜欢的东西让别人使了,我还奖赏?不过对艾娃我
还是笑著问:“你要我怎么奖赏?”艾娃兴奋地说:“上次我要的那棵钻石你的买了送我。”“好,好,明天就
去。”艾娃坐起身,拉我:“不,我要现在就去,好不好?”
我想我是傻到家了,不过我相信艾娃经过这次她以后会学得更聪明,也算是替她交学费吧。
我们及时调整了泰国及整个东南亚的资金走向,以后亚洲金融风暴中也许我们的亚洲投资是损失最小的,无论
如何我应该感谢艾娃,虽然她只是一个二传手,但没有她使我印象如此强烈,真要是霍普斯本人告诉我,我未必会
作为头等大事重视。
艾娃依然活跃在网坛,我想她还年轻,很有发展的空间。她变得越来越成熟了,她还有许多精彩的故事,由于
涉及的人和事太敏感,就暂时打住吧。
注 明
因为是聊一些认识的女孩,难免有些地方会涉及到他人,其中有些名字可能是真的,因为是朋友应无问题,但
有许多名字纯属虚构,如有巧合请勿对号入座。抱歉不想作过多的解释和说明,你就当作纯粹的饭后茶余的故事看
看罢了,这样大家都轻松些。
李 妮 (上)
考虑许久究竟讲不讲李妮的事,因为这其中许多涉及到太多敏感的人和事,最后还是决定说说她,讲交际圈如
果不说她,总觉得不完整。但必须说明的是:李妮绝对是假名。如果说到某个具体的事情止住的话请谅解,我只想
说说我们如何认识和交往以及我所认识的一个我所欣赏的女孩。
全世界可能没有哪个交际圈象香港一样重视娱乐业明星,尤其是影视歌明星,即使在美国,也只是在加州甚至
洛杉矶感受到那种气氛,你要到纽约,明星虽然也是主角,但因为可能有太多的其他领域的明星,如体育、模特等,
影视歌倒也仅仅只是其中一部分了。我总认为这也可能是香港这个地方其他领域明星太少的缘故吧。
香港因地域狭小的关系,很少有我们在美国那种经常性的上百人在别墅举行酒会晚宴的习惯,交际圈往往更局
限在小范围中进行,即使有时在别墅招待各界名流也是偶尔为之。说实话,我倒更喜欢这样,毕竟大家不用活动太
大的圈子,只要在你的业务范围内进行交往就可以了,更轻松自在些。
除了美国、澳洲,最喜欢的就是香港。这因为香港有我喜欢的美女芝、阿娴是一方面,另外就是我觉得香港交
际圈比较符合我胃口。
李妮的名字早就听说过。香港交际圈不大,有甚么俊杰和靓女很快就会知道。听说李妮是亚洲某国的一位皇室
人员,曾经参加过亚洲美女评选并成为冠军,她行踪不定,不仅在亚洲,即使在欧美也有比较强硬的后台,圈里人
讲起她似乎是有爱有恨。爱的是她确实美丽无双,性感迷人,恨的是好象不怎么与圈里男人交往,漂亮小姐和太太
们又都比较嫉恨。但那段时间有丽奈天天陪著,加上芝和阿娴的经常约会,说实话,美女实在是不敢再招惹了。我
也没刻意去打听李妮或著说让人介绍认识。
那年春天,在新加坡参加一个聚会,我带著山口丽奈周旋于个朋友间,那是一个娱乐界的朋友们聚会。因为丽
奈与美国来的一家经纪公司洽谈合作事宜到休息室去讨论合作细节,有些人也不是太熟,暂时也不想在娱乐界有新
的投资,所以我就慢慢散步到别墅的外面去透透新鲜空气。天空下著毛毛细雨。我坐在门外的木椅上喝著杯中的威
士忌,想著丽奈刚才给我说过的合作意向。
“你干麻不参加里面的活动?”一个女孩的声音问我。我转身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孩也端著酒杯走过来。我笑笑,
没多说话。来的都是漂亮女孩,我也没多注意。女孩走到我身边说:“还是外面舒服。从哪里来?”我回答:“从
香港过来。”女孩坐到我旁边,我们都看著小雨没说话。静了许久,女孩看著我笑著说:“你是不是想甚么事情
啊?”我扭头看她,诧异地说:“没有啊。”女孩妩媚一笑:“那你干吗不理我?”我抱歉的说:“对不起,看著
雨,我忘了你。”
女孩羞恼地看我一眼:“我一个大活人坐你旁边,你说你忘了?”
我觉得这女孩有点意思,看著她:“我道歉,确实刚才想一点事情。”
“那你说你甚么都没想?”女孩不依不饶。我笑笑,细看这女孩确实长得很漂亮,借著灯光和月光显得两只眼
楮出奇的圆而亮。女孩见我看她,也瞪著眼看我,一点不示弱,我自己感到有点不好意思,笑问:“小姐贵姓?”
女孩见我眼光躲开她,胜利地笑笑:“我叫阿娟,叫我阿娟就行了。你呢?”我告诉了她,她笑笑:“我早听
说过你。”“新加坡人?”我问阿娟。阿娟吃吃笑著说:“怎么,要与我约会呀。”我坦率地说:“目前没这打
算。”阿娟笑道:“是啊,你不是有个山田丽奈嘛。”我吃惊地看著阿娟,看来她对我的事情还很清楚。见我吃惊
的样子,阿娟笑了:“你不是还上过报纸吗,谁不知道呀。”我与晴的事上报,她可能清楚,但与丽奈的事情几乎
是近期的事,她没理由知道的。女孩嘻嘻笑了:“我有个姐姐,她甚么都知道,她告诉我的。”我看著阿娟:“你
姐姐是谁?”阿娟歪歪头:“如果我不告诉你呢。”“那我当然也不问了。”我笑笑。“一点不好奇?”她故意问。
我哈哈乐了:“好奇,那是你们小女孩的专利。”
阿娟不高兴地瞪我一眼“没想到你还挺大男人主义的,甚么我们小女孩,你比我大几岁啊。”我求和了:“好,
好,我错了,我们小男人也挺好奇的,请问阿娟大小姐,你的老小姐是谁?”阿娟嘻嘻乐了,但马上又不高兴了:
“甚么老小姐?”“你不都到大了,你姐姐不该老了?算我说错,你的大大姐姐是谁,看我多好奇呀。”反正闲著
无事,逗逗女孩也挺有趣,本来我这人见到漂亮女孩就爱逗逗。阿娟撇我一眼:“我姐姐叫李妮。”难怪,李妮当
然想知道甚么还不容易。见我不吭声,阿娟微笑道:“听说过吧?”我干嘛要助她威风,于是摇摇头。阿娟真吃惊
了:“没听说过李妮。”我仍然摇头:“我不怎么认识女孩子的,你姐姐干甚么的?”
“干甚么的?甚么也不干。”阿娟真有些羞恼了,“你女孩少,我就听说不少。别在我面前装正经。”这女孩
说话也太损了,你以为你是甚么东西,我也有点窝火,冷冷地说:“没听说过就是没听说过,我女孩多不多那是我
的私事,跟你好象也没甚么关系。”阿娟细细看我,见我真有点生气了,她恼恨地瞪了我一眼,又扑哧笑了:“你
怎么小心眼啊。别跟我们女孩子一般见识嘛。”我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何况的确是知道李妮的,我笑笑:“我逗
你玩的,你姐姐大名鼎鼎,谁不知道呀。”“是吗?”阿娟笑了。
这时丽奈向外找我走出来,阿娟匆匆说:“我先走了,不然丽奈小姐该跟你生气了,回香港请我吃饭啊。”说
著阿娟从旁门走进房间。丽奈看著阿娟背影:“跟谁说话啊?”我笑笑:“从里面溜出的一个女孩,我也不清楚。”
丽奈也没深究搂住我高兴地说:“我与杰弗逊先生合作谈定了。”“祝贺你。”我抱起丽奈亲亲,由衷地表示祝贺。
回到香港,阿娟的事我也就忘了。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一天阿莹问我一个叫阿娟小姐的听话我接不接,我让她
转过了。一听声音果然是阿娟。阿娟笑嘻嘻的在电话里说:“我说过让你请我吃饭的,今天请吧。”晚上跟芝约好
见面的,我有些犹豫,见我没吭声,阿娟不高兴地嚷:“怎么,翻悔啊。”我笑道:“要不,请你姐姐一块出来吃
饭?”阿娟迟疑了一下,看来很不高兴:“你是冲我姐姐面子请我,是不是?”“不是,我很高兴请你的。”阿娟
倒也不太在意,告诉了我约会的地点,放下电话。
我只好亲自给芝打电话了,芝一听就急了非要晚上见我不可。确实,我们有半个多月没见面了。我好说歹说总
算哄好了芝,答应明天就是天塌下来也一定见面,芝才不再缠我了。
阿娟约的是海边的一个不起眼的普通酒楼,我很少来这种地方,倒是不会有认识的人。看来阿娟挺替我想的,
至少不会有记者到这种酒楼来,第二天登我与谁用餐的头版。
引坐小姐将我带到一个包间,阿娟早到了,见我笑盈盈的起身招呼。她今天穿了件普通的体恤衫,丰满的乳房
高高耸立在胸前,下穿普通白色素裤,脚穿一双乳白半高根皮鞋。见我打量她,她略不好意思笑笑:“不认识了?”
我说:“今天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漂亮得我都不敢认了。”哄女孩子高兴的话不用想就随口出来。阿娟喜孜孜地看
我一眼。
两人坐下,倒不知从何说起。我只好开头了:“你也太不讲理了,我本来约好跟人见面的。”阿娟晃晃脑袋,
看著我:“我没逼你同意请我啊。”我哑口无言。阿娟见我无语说:“其实放下电话我就觉得你可能有事,但你既
然同意了,我当然不改了,何况你还不是跟女孩子约会,少见一次有甚么关系。”见我不反驳,她觉得自己猜对了,
神态恨恨的。
我笑笑,转移话题:“阿娟,甚么时间来香港。”阿娟见我转移话题倒也不再生气,笑著说:“这两天刚来。
准备呆四、五天。有时间陪我玩玩?”我没直接回答,问:“然后去哪儿?”“还没想好。我问你陪我玩玩,行不
行?”我摇摇头:“不行,我正好这两天开会。”她恼恨地看著我:“晚上呢?”“至少明天不行,其他时间我们
再约吧。我可以找人陪你。”“用不著。”阿娟干脆地回答。一直到开始吃饭,阿娟才又开始理我。
吃饭出来,我这著远处沙滩说:“我们过去坐坐?”阿娟看看我,点点头,又停住:“我先申明,不许动手动
脚。”我一笑:“只准动其他地方?”阿娟跺跺脚,羞红了脸:“我是认真的。”我笑著说:“我也是认真的,你
应该说除了手和脚,哪都不许动。”阿娟瞪了我一眼,不看我,向沙滩走去,我紧追几步,手搂住她肩一块走,她
看看我,倒是没推我。
我们在沙滩坐著,聊天,呆了几个小时,也许是有言在先吧,我也没别的表示,最多就是后来让她靠在我怀里,
我们一块看著翻腾的水面聊天。我觉得实在无聊。
连续两天开会,晚上分别约芝和阿娴见面,我觉得生活很满意。与阿娟分手后第三天清晨,我与阿娴还在睡觉,
阿娟打电话给我。阿娴问:“谁啊,这么早?”我还奇怪阿娟怎么知道我家里的电话呢,不过想想她姐姐李妮,我
想找我的朋友要个电话不难。阿娟笑嘻嘻地说:“打扰你睡觉了吧,我有点急事,今天要去马来西亚,过几天来香
港再与你联系吧。”昨晚与阿娴作爱、嬉闹到临近天亮,我还迷迷糊糊,说:“好吧,来香港再联系。”阿娟停了
一下:“身边又是哪个女孩子呀。”“没有。”我看看爬到我身上来吻我的阿娴说。“下次撒谎前让她别搞小动作,
我都听见她的呼吸和声音啦。”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阿娴不悦地说:“谁啊?”其实阿娴刚才凑过来吻我也是想听听电话,阿娟电话中声音很大,她当然都听见了。
我吻吻阿娴,笑著说:“再睡会儿吧,在新加坡认识的一个女孩子。”阿娴看看我,不高兴地说:“总说没时间原
来又约别的女孩子。”我疼爱地吻吻阿娴,笑著说:“谁比得了你呀,有你我还会对别的女孩感兴趣?一个普通朋
友而已,我保证手都没摸一下。”阿娴对自己当然有信心,她依偎到我怀里,闭上漂亮的眼楮,嘴里嘟囔:“谁知
道。”
其后,我去了趟澳洲,又应朋友邀请,到美国玩了半月,回到香港已是一个多月以后了,阿娟好象在我记忆中
淡漠了许多。一般而言,没有任何实质接触的女孩,我不怎么记在心上的。忽然一天,接到阿娟的电话,我问她在
哪里,她说在新加坡,她电话里问我:“我到香港你有不有时间陪我?有时间我就过来,没时间我就去日本玩去
了。”阿娟那俊俏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眼前,我说:“好啊,我到日本陪你吧。”“真的?”听出阿娟声音挺高兴。
于是我们约好了到日本的时间。
飞机停在东京私人机场,出舱门看见真濑高兴地在扶梯下招手,我走下去,真濑兴奋地扑到我怀里,上车,我
对真濑说:“我有个朋友从新加坡过来,我们在机场等一会儿吧。”真濑一听不吭声了。我看著真濑,亲亲她:
“怎么不说话了?”真濑勉强笑笑,问:“又新认识一个女孩子?”“我也没说是女孩。”真濑平静了下来,看我
一眼:“除了女孩子,你还会在机场等人?而且是一个你喜欢的漂亮的女孩。”我叹服真濑的仔细,把她搂到怀里:
“生气了?”真濑靠紧我,淡淡笑道:“日本反正是你约会女孩子的地方,我也习惯了。”说著又热情地吻吻我,
“那我也很高兴又能见到你。”
新加坡飞机到港了,我和真濑等在出港口,真濑说得对,我几乎从来不等人,即使阿娟也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之
一。当靓丽的阿娟走出,我看真濑也有些吃惊阿娟的美丽。阿娟笑盈盈地说:“真难得让你等我。”说著又看著真
濑,“这一定是真濑小姐了。”别说真濑,我都有点吃惊。阿娟说:“象真濑小姐这样漂亮,全日本也找不出几
个。”真濑听了连连鞠躬致谢。上车我问阿娟:“是住家里还是住酒店?”阿娟笑著看看真濑:“我还是住酒店
吧。”真濑马上说:“住家里没关系的。”阿娟笑著摇摇头:“谢谢真濑小姐,我还是住酒店自由。”
回到京都,阿娟住在离别墅不远的TOYO酒店。连续两天,我和真濑陪阿娟逛街购物,第三天,我说去公司看看,
让真濑陪阿娟在名古屋四处逛逛。
晚上在床上,真濑问我:“先生,我看阿娟小姐似乎很了解你,而你好象不怎么了解她?”我笑道:“总共我
也就见过她两次。”看著真濑那美丽的大眼充满了困惑,我介绍了是怎么回事。真濑觉得不可思议,她说:“那位
李妮小姐如此神通,如果为先生所有,该多好。”我亲亲真濑,那时我也觉得应该结识结识李妮了,但首先得摆平
阿娟。我决定主动出击了,阿娟都搞不掂就更别说李妮了。
第二天,我单独陪阿娟玩,然后我们一块游泳,看电影,我每次搂住阿娟的腰,她总会先看看我,好象对我发
表申明,倒没反对。晚餐后,我们又去一家酒吧坐了许久,我感到阿娟眼中有些迷惘,当她看我时,眼神中多了些
情感,也许是我自我感觉吧。
进入酒店到房间的路上,我一直紧紧搂著她,我自己都觉得用了很大劲,阿娟好象半靠在我肩上,到她住的套
房前,她看看我:“晚安,明天见。”我看著她:“不让我进去坐坐?”她耷拉下眼犹豫了一下,抬眼看著我,笑
著说:“说好,哪都不许动,包括手脚。”我暗笑你这小东西还来真格的,笑笑,不语,推门进房间。见我没回答
直接进去了,阿娟楞了一下,摇摇头,只好也跟进房。
见到房间,阿娟略紧张地看了看我,故作镇静地笑笑。我可管不了许多了,直接上去一把搂住她腰,她用手去
推我,我将她双手抱住,低头向她的嘴唇吻过去,她头扭动摇摆著,我紧紧贴了上去,她被我勒得透不过气,趁她
张嘴呼吸的一瞬间,我舌头滑进了她嘴。她呜呜了几下,终于被我给刺激得身体软了下来,不再扭动身体,我手放
松了些,她似乎也为激情而冲动,不再强拧了,渐渐手开始搂住我腰,回应我的亲吻。脸因兴奋涨得通红,我借势
抱著她坐到地上。
阿娟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女,吻著她那幽香的嘴唇,我浑身被情欲和冲动笼罩,手伸到她乳房,她身体一颤,
又开始扭动,但我早已手触到了她硬硬的乳头,她呻咽一声,好象全身软了下来,我手摸著她裙下修长的腿,慢慢
滑到了她大腿跟部,沉浸在享受之中的阿娟没有感觉我的手的变化,当手触到她毛茸茸的身体时,她身体震颤了一
下,好象突然醒悟,惊恐地抓住我的手,我看著她不动,她大口呼吸著,哀求地看著我:“不要,不要这样。”我
手按到她隆起的胯部,她身体微微颤栗著:“求求你,说甚么我都答应,不要这样。”我用劲按著,慢慢捏动,她
身体剧烈颤栗,声音都发颤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要,不要。”我不理她,手慢慢捏弄著,她好象四肢发
软无法动荡,哀求看著我,身体哆嗦著,她继续求著:“我求求你,我介绍我姐姐给你,她比我漂亮。”我手动著,
温柔地说:“我不在乎你姐姐,我只要你。我喜欢你。”说著,我拉下她裤衩,下面早潮湿一片,她显然是身体完
全软绵了,无法动荡,否则我想她早起身了,我没想到阿娟会如此敏感,我直觉她还是处女,想到此,我只觉得我
身体一股热量翻滚,立刻坚硬如柱。
她好象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身体除了颤栗外已浑身无力,我将软绵绵的阿娟放到床上,她嘴唇都哆嗦起来,
眼楮看著我匆匆脱衣,又把她脱得精光,当我贴到她乳胸时,我觉得她都要崩溃了,她用尽最后气力问:“你真不
在乎我姐姐吗?”我已稳操胜券,于是温柔地吻吻她,柔情地说:“我只是喜欢你。”她闭上眼,一幅任人宰割的
样子。当我进入体内的刹那间,她低声尖咽一声,紧紧抓住我手,睁大眼楮看著我------
阿娟果然还是处子之身,随著我兴奋的抽插,她的身体慢慢变得发热,她开始呻咽,身体渐渐随著我的抽插迎
送,她感受到了性刺激的兴奋,我们几乎同时叫了一声,在我射的那一瞬间,她体验到了她身体的第一次高潮带来
的巨大快感。
说实话,我没想到与阿娟做使我如此兴奋,好象这两天与真濑的做爱丝毫没影响我身体的状况,我觉得好久没
有的刺激舒坦。
我拿出发软的身体,我们谁都没多说话,她因刺激而绯红的脸美丽动人,她看看躺在身旁的我,看看床单上点
点星红。赤身跑进了浴室,我跟过去,走到她身后抱住她,喷头的水从她头上直往下淋,她靠在我胸膛不言语。我
手慢慢随水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她好象温馨的享受著。
我晚上没回家,真濑自然知道我们发生了甚么事,所以当第二天我与阿娟回到别墅时,真濑对我们笑笑,没多
说话,倒是阿娟不好意思地将搂我腰的手垂下,脸腾的一红。真濑弯腰给我脱鞋,然后,对我说:“赵雪小姐听说
你来日本了,可能明天会来日本。”阿娟当然知道赵雪是谁,她脸变白但马上恢复了平静。都坐下后,阿娟说:
“我正好明天要去美国,我们回香港见吧。”我笑笑,无奈地点点头。
回香港一个多月了,一直没有阿娟的消息,心里多少有些挂念,她俏丽的身体不时在脑海闪现。但因为没法与
她联系,也不知道她现在何处。心里有些许的失落。
突然一天,阿娟来电话,她还象过去一样笑嘻嘻地说:“我来香港了,今晚有不有时间请我吃饭。”我马上答:
“有,有时间。”她笑著说:“今天表现还不错,我们老地方见吧。”
再次见到阿娟不知为甚么,心里有种甜丝丝的感觉,阿娟笑著打招呼,我看著她,发现每见她一次,她都有一
种特殊的魅力。阿娟见我吃饭总盯著她看,好象也有些羞躁,最后她终于说:“你总看我干甚么。”我由衷地说:
“阿娟,我见你一次你越漂亮。”阿娟哧哧笑著说:“那我应该让你多看几次,我会越来越漂亮。嘻嘻。”
吃完饭,我指著沙滩,看著阿娟:“去坐坐?”阿娟笑著说:“有言在先,哪儿都不许动,包括手、脚。”我
笑笑,没吭声。阿娟说:“我是认真的。”我心想,童贞都让我破了,还甚么动不动,也许是看我没说话吧。阿娟
走到我身边,仰头看著我,笑著说:“你那么多女朋友,也不在乎我一个,是不是。”我看著她,真诚地说:“我
喜欢你。”她凝视著我,突然又笑道:“喜欢我甚么呀?”我摇摇头,笑道:“我也不知道。”
她看著我,踮起脚亲亲我嘴,轻轻叹了口气:“我也喜欢你。但我们不可能的。答应我,别再象日本那样。”
“日本怎样啊?”我笑笑。她羞红了脸。我说:“走吧。回家吧。”她看看我,点点头。
我看著她,说:“明天有个聚会,陪我参加。”她看看我,摇摇头,突然停下:“我姐姐明天可能去,我只想
告诉你,你别太与她近乎,对你,对她都不好。”我不置可否,她恳求地看著我:“我以后会告诉你为甚么。求求
你。”看著她那恳切的目光,我心里顿时升起莫明柔情,我吻吻她嘴,点点头。她搂住我腰不再说话。
我倒要看看,这李妮究竟是个甚么人物。
第二天,是李公子邀请美国一位大企业总裁,在公司迎宾馆举行一个小范围酒会。我到时,美国客人正与李公
子父亲在房间会面,我们十几个人轻松聊天,这时,李公子和一个小姐走进来,我觉得我傻在那里了,与李公子一
块出来的小姐是阿娟。李公子笑著说:“难得今天李妮小姐也来捧场。”
我觉得我血液都凝固了,李妮和阿娟是双胞胎?怎么如此想象?看李妮好象是比阿娟显得更有魅力和漂亮。我
看著李妮优雅地与每个人打招呼,李公子和李妮走到我身边,李公子笑著说:“这位就是我与你常提起的大卫。”
李妮微笑著伸出手:“你好,早听说你的大名,今天相见,很荣幸。”
我呆呆伸出手,握握。李妮从我身边走过,一种熟悉的气味使我顿悟:阿娟就是李妮,李妮就是阿娟。我对与
我做爱的女孩子的体香从来就不会忘的,过了多久,我都会记忆犹新。我曾与王枚、王沁试过,关上灯,我只需闻
闻她们的身体就能辨别出是谁。我恍然大悟地看著坐在对面的阿娟,不,李妮,她也正好象无意地看我,或许是看
我恍然大悟的神情吧,微微一笑:意思好象说,记住我的话哟。
我心里有种甜蜜的感觉,但突然我好象忽然掉进了冰库,觉得万念俱灰,一阵恐惧笼罩我全身:李妮该不会是
李公子的-------。我面如死灰地坐在沙发上。
李 妮 (中)
到底是知根知底的朋友,李公子发现我表情不对,走过来,悄悄问:“你脸色难看极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笑笑,摇摇头,眼楮余光感觉李妮也看著我这边。她早发现了我脸色好好的突然就变了,只是她不好过来问。
她不知道出甚么问题。
李公子见我脸色正常了,笑笑,与其他朋友聊天去了。我心里明白,如果李妮与李公子有任何关系,我不仅绝
不会插手,我觉得我与李妮在日本的经历都对不起他。
我明白李公子是有女朋友的,但这说明不了甚么,我有小雪不是还有真濑和好多女友。我找人调查过李妮,知
道她是某国皇室人员,从利益上考虑,李公子与她交友不是不可能的。好象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让我如此心里忐忑
不安。
这时李先生和美国朋友出来,其实我与美国客人也有商业上来往,也是不错的朋友,但因为有李先生在场,我
和李公子这些小字辈当然就不能显得与他太近乎。李先生笑著说:“这儿在坐的都是你熟悉的,哦,可能你不认识
李妮小姐。”李先生介绍了她的背景,然后笑著说:“她也算是我的亲□女吧。”我一听介绍他们的亲戚关系,明
白了为甚么李公子刚才与李妮如此亲热,感情一家人啊,心里如释重担,顿时喜笑颜开。李妮偷偷观察著我,见状
楞了一下,可能马上想到我刚才脸变色的缘故,会心默默一笑。
大家象征性地并并酒杯,李先生先走了,我们立即和美国朋友说笑开了。一会儿,李公子拉著李妮的手过来,
说:“我这个姐姐问了你不少事,说过几次要认识你,你们现在认识了,聊聊吧。”说著,李公子又去张罗与美国
朋友聊天。
李妮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微笑不语。我略埋怨地悄声问:“为甚么骗我。”李妮笑道:“没骗你呀,我在外
叫李妮,家里人都叫阿娟。”看见我一笑,她好象突然想到家里人都这么叫无形之间我也是家里人了,她脸一红,
我明白她笑甚么,我现在心情很好,我确实也算是家里人,我心想。
“你甚么时候确定阿娟与我是一个人?”李妮嘻嘻笑著,又恢复了她那调皮的模样。“你从我身边过的时候。”
她诧异地看著我,表示不明白,我悄声说:“你身上的味道。”她羞涩地看看我,想起当时做爱后我闻著她身体,
夸她身体的幽香,脸一红,但好象忽然想起了甚么,脸上神态又显得很忧虑。
我看她突然显得心事重重,关心地问:“怎么啦?”
她平静地说:“我是订过婚的,只是谁也不知道罢了。”我一听,明白了她为甚么生怕我们显得太密切。我清
楚皇室订婚意味著甚么。不由悲从心起。
李妮看看我,忽然笑了起来:“其实我几次想告诉你真相,但你好象也没怀疑甚么。”我也只好轻松笑笑:
“我喜欢的只是我看见的真正喜欢的人,没见过的即使被吹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感兴趣。”
“那现在见了呢?”李妮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看看她:“我还是喜欢阿娟。”李妮撇撇嘴,我笑了:“当然,
李妮也很可爱,我也喜欢。”
这时李公子走过来,笑著说:“聊甚么呢。”我笑著对李公子说:“问你几次李妮是谁你都没说关系。”李公
子说:“每次都当著许多人的面怎么说啊。而且李妮也不让我说我们的关系。我都不知道她的行踪,这不,我也今
天听父亲说才知道她订婚了。她从不告诉我这些事。”
一说到订婚,我和李妮好象都有些不自在。我赶忙岔开话题谈别的事情。
在那以后我大概有两个月没有李妮的音讯。两个月后,在美国洛杉矶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突然,我看见一个
熟悉的身影:李妮。我兴奋地叫她,李妮正与一个朋友聊天,见我显然也非常高兴。她向朋友道歉后来到我身边,
也许是好久不见都很兴奋吧,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等坐下后,我责怪她不与我联系,李妮告诉我与我联系过,因
为我也是满世界跑,没联系上,在这大洋彼岸见面,也没甚么太顾忌的,我俩说话都随意得多。幸亏那天我是直接
从机场奔朋友家,还没来得及去纽约所以也没带凯迪。聊了一会儿我问她住甚么地方,李妮说她住酒店,我说:
“去我寓所住吧。”
听完我的提议,她看著我,迟疑了半天,终于还是摇摇头,我看著她,恳求,她始终摇头。我不好再说甚么,
只觉得心里立即堵得慌。她拉住我一只手,摇摇,说:“你不高兴了?”我笑笑,也许我真心流露吧,我觉得她眼
中似乎有点湿润。我们谁也没再提这事,一会儿,厅响起了舞曲,新郎新娘走进舞池跳舞,一会几乎所有人都找自
己舞伴跳舞,李妮笑著说:“你怎么不请我跳舞。”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不会。”李妮站起:“不会怎么行,走,
我带你跳。”
舞池中情绪高涨,大家早沉浸在舞蹈的海洋,我右手搂住李妮的腰,左手紧紧捏著她的手,在音乐声中,我感
到温馨和柔情,我深深地看著李妮,她开始躲我的目光,渐渐也凝视著我,我觉得她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栗,我含情
脉脉地注视她,温柔地说:“跟我回去吧。”李妮的脸在灯光下惨白,她不吭声。我拉著她手,向外走,她默默跟
著我。出门让司机马上回别墅。她静静靠在我怀里,一言不发。
见到房间,我刚吻她她猛地抱紧我,狂热地吻我,当我伸向她乳房,她软倒在我怀里。
当我终于射出时,她赤著身子猛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
当我们洗完,我和她几乎同时有了需要,我们又抱在一起做爱。那时侯,我觉得她早忘了自己是谁,我也忘了
身在何处。连续两天,我们足未出户,吃完送来的东西,我们就搂在一起聊,做爱,嬉闹。第二天晚我们才赤著身
体搂在一起满足地睡去。
我醒来时,见李妮早醒了,正静静地爬在我身边凝视著我,见我睁开眼,她略羞涩一笑。然后柔情地亲我一下。
我手刚一触到她乳房,她哀求地看著我。我只好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她感激地看著我,轻声道:“我觉得我人都要
虚脱了。”我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身体敏感的女孩,理解地笑笑,说:“我是第一次见到象你这样敏感的女孩。”
她羞涩一笑,然后又不悦的说:“你多少女孩啊?”我拿起她手轻轻打我嘴一下:“我胡说。”她甜甜一笑,说:
“所以我特别怕男孩子约我出去,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又瞪我一眼:“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
我嘻嘻笑著说:“难怪申明哪都不许动,包括手脚。”她娇羞地瞪我一眼:“那你还不老实。”我叹口气:
“谁叫我那样喜欢你呢。”她依偎到我怀里,幽幽地说:“但我们这样是没有结果的。”“只要我们现在两人高兴
就行了,还管以后呢。”她躺在我怀里,眼楮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甚么。
余下的几天,我们两人快乐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我告诉拉里先生,所有打来的电话和联系都中断,告诉我正
在开会。我们在草坪散步聊天,坐在树下静静听小鸟欢快的叫声,傍晚两人躺在一个吊床上一起看明亮的星空,我
真的觉得很温馨。我看李妮也早已沉浸在我们的柔情之中。
要分手的前一天晚上,在床上,做完一次爱的间歇,我抱紧李妮说:“不行,我们必须一个月得见一次。”李
妮静静地看著我,叹了口气:“我恨不得天天见呢,只怕到时身不由己。”我忿忿的说:“你不刚订婚,结婚还早
著吗?”李妮摇摇头,“不是他的问题,他是国家的未来,他很尊重我的意见,唉,我的手他都没摸过。他是一个
好人。”“我也不是坏人呀。”我见她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酸溜溜的。
“你还不是坏人啊?”她懒得与我争,“那么多女朋友,还要拉我下水。让我总觉得负疚。”我心想你做爱高
兴得大叫时怎么不想想这个,当然,从她那个角度讲,我确实算不上甚么好人。她又搂紧我:“不过我真的喜欢那
种感受,我该怎么办啊。”
也许是想著她未来的夫君报复心里,也许是为了让她刻骨铭心吧。我浑身充满了激情。我又把她睡衣拉开,她
开始脸红了一下,我看著她美妙极的身体,双手向她滚圆的乳房糅去,她身体颤栗著,哀求道:“你轻点,轻些。”
她越说我心里那股无名火越旺,我用力捏她乳房,用掌心揉他乳头,她尖叫著,身体哆嗦,疼痛和刺激使她身体随
我手上一按一颤,她疼得直流泪,但正如她自己说的,她身体早软绵绵没一丝力气了。只剩下嘴里死死的哀求,泪
水哗哗流淌。揉一会儿我又爬上去,用嘴温柔地吸,她泪流满面被刺激得无法自抑,哀求著:“我要你,我要。”
我想起这两天让她用嘴她都不肯,于是跪到她头前,将下面塞给她,她委屈地看看我,塞进嘴里,由于她不懂得用
嘴弄,我觉得很不舒服,于是拿出来,她小心地看著我,漂亮的嘴角还有一丝丝的粘黏物,我知道对她那种千金大
小姐,不把她的那层遮羞布撕烂她永远不会对你服帖。
我拿一张纸递给她,她不好意思地擦擦嘴。我手刚要伸向她乳房,她恐惧哀求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并没有真的
感受到刺激,于是,再次用手死劲捏她乳房,她尖声惨叫著,我其实是掌握著分寸的,王枚曾告诉过我怎样揉捏,
虽然当时疼痛,但过一会儿会还想要那种刺激。见她都疼得快休克了,我松了手,用舌头轻轻舔她的乳头,她身体
早柔软如水,好象没有了骨头,下面床单早湿透了,她的汗水和爱液混杂在一起,我用劲顶了进去,我知道成功在
此一搏,所以非常疯狂地抽插,李妮喘著粗气不顾一切的叫唤,猛然,我停住拔除,李妮的尖叫猛然停止,扑过来
抱住我的腿,嘴凑上去用劲吸啜,看著坚挺的下面,她抱住我的腿,仰头看著我哭著嚷:“我要,我要,你说甚么
我都答应,别折磨我,我甚么都做。求求你,求求你啊。”我推倒她,她拼命地张开双腿,我挺进去接著抽插,她
被刺激得尖叫,我直接进入她花心,在她身体巨烈的震颤中我射了进去。
我躺在那里,觉得身体全被掏空了。李妮更象是死了样四肢摊开一动不动。缓了会儿,我轻轻抱起软绵绵的李
妮,放到浴池,身体一触水,乳房火辣辣的疼,她身体一激灵,我扶著她坐在浴池的海绵软池边上,用温水轻轻淋
她的身体,乳房虽仍疼,但在温水的慢慢冲抚下变成了丝丝的麻酥,我也坐到池里,她好象死过一遍,脸上慢慢恢
复了红晕,她看看我,轻轻坐到我身边,头靠在我怀里。我抚摸著她脸,说:“刚才对不起,我真是发疯了。”泪
水顺著她脸默默流下来。
两人在温水里泡了许久,她渐渐恢复了平静,我跟她聊天,她或点头或摇头,或轻声回答,但还是痴呆呆的,
我不知道她是还在回忆刚才的恐怖经历,还是在心里诅咒我。但我想今天她会永远记得。
回到卧室,房间早收拾干净,我想家里这些佣人恐怕也都听见了惨叫声,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了。虽然我是
有意识这样做,我真有些愧疚。
李妮静静躺在我身边,我问:“你是不是还恨我?”李妮看看我,摇摇头,身体依偎到我怀里。“我喜欢阿娟
那调皮的模样。”李妮看著我,泪水又流出来:“为甚么那样折磨我,我只告诉过你一人,我身体受不了。”我温
柔地吻她:“我发誓再不会那样。”“真的?”她含泪看著我。我亲亲她,点点头“睡吧,明白再说,啊?”她乖
乖地点点头,贴到我怀里闭上眼楮。
第二天,我醒来,她早已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等著我醒。见我醒来,她勉强笑笑:“我得走了。”我问她:“不
能多呆一天?”她看著我,怕我生气不敢回答。“准备去哪儿?”我不难为她,而且几天连续做爱,我也筋疲力尽
了。“我们约好要去新加坡见面的,他父母也去访问。”见我不吭声她商量地看著我,“我在新加坡呆一个星期就
去香港见你。行吗?”我笑笑:“你还是干你应该干的事吧,即使不来也没关系。”“我肯定去,真的。”她急得
要哭。我抓住她手吻吻:“我相信你,去吧,啊?”她感激地亲亲我,匆匆走了出去。
用餐时间,拉里先生问我:“那位小姐没事吧。”我笑著说:“没事。”拉里先生犹豫了一下说:“先生,昨
天听小姐的叫声,我们都很担心。”我笑笑,安慰他:“我知道,我不会做违法的事让你为难的,那小姐做爱高兴
就那样叫。对不起了。”拉里笑笑:“那我们就放心了,你用餐吧,不打扰了。”
电话一接通,美国、日本、香港、澳洲全哭开了,问我几天为甚么不联系,以为我出甚么事了,我只好一个个
解释,并告诉凯迪,晚上到纽约。
大概过了半个月吧,我从日本回到香港,刚与李公子通话,李公子就说了:“晚上到我这来吧,李妮早来几天
了,说要跟你讨论甚么事呢。”
我笑笑,鸽子终于养家了。
见到李公子,他笑著说:“李妮说有个甚么项目要与你讨论,你可别背著我独自赚钱啊?”我笑笑“哪能少了
你。”李公子笑笑,让人叫李妮。李妮光彩夺目的进来,我觉得真是她比离开美国时又增加了几分魅力。她好象已
经恢复正常,笑嘻嘻地说:“你还真难找啊。”李公子笑著说:“你们聊吧。”走了出去。我看看李妮,她歪著头
看看我,说:“我可是整七天就到香港了。”我笑笑:“临时日本有点事。”她撇我一眼:“去看真濑吧。”“当
然顺便也看看她。”
李妮细细打量我身体,我觉得她身体有点微微发颤。我看看她,她垂下头,叹了口气,然后说:“晚上请我吃
饭吧。”
吃晚饭,我让司机回家,李妮靠在我身边,默默不语。
刚一见房间,李妮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一边喘息著说:“你真是大坏蛋,让我每天都想著你。”
进到卧室,我要脱她衣服,她推开我自己脱,看著已躺在床上的我,她小声恳求:“你再弄时轻些好吗?”我
笑笑,拉住她手拖她上床,她早软倒在床上。
过了两天,一家企业请名流聚会。由于是娱乐界的聚会,所以我带上丽奈一块出席。参加者断断续续往里走,
丽奈高兴地穿梭打招呼。这时,见芝与公司老总一块进来了。芝见到我眼里闪过欣喜的光亮,这次回港只顾得和李
妮聚会,还没来得及与芝联系,所以猛然见到我她喜出望外。我想阿娴可能也得来,果然,一会阿娴与公司老总也
到了,只有我清楚她的欣喜。我暗自叫苦。我知道李妮和李公子肯定会来。只希望公众场合大家都不表示最好。
丽奈早知道我与阿娴的事,她含笑看著我,意思是你们还真沉得住气。我明白她意思,暗底里掐了她一下,悄
声说:“你不帮我,还看甚么笑话?”丽奈看出一丝我眼中的不悦,她不高兴地甩开我的手,倒是马上走向阿娴,
找阿娴聊天,确实阿娴那情不自禁总望我的眼光让我胆战心惊,尤其看见了几个专写名人隐私的记者也在酒会。
一会儿,我见李妮向我这边走来,她没有说甚么,只是随意地端著酒杯与我并并。这时一个我最烦也最防备的
记者走过来,笑嘻嘻地与我们打招呼,然后说:“看来李妮小姐与大卫先生挺熟的,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我心
里恨不得掐死他,但还得保持微笑。李妮嘻嘻一乐:“岂止一般的熟悉。你知道我们甚么关系吗?”记者吃惊地看
著李妮,我内心也一楞。“我正向大卫先生和李公子游说给我国投资呢。我不得处处找机会沾上他。”记者哈哈一
笑,问:“游说得怎样?”李妮微微一笑:“他们说还得考虑,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告诉你,如果你把这事搅黄
了,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后面的话有点杀气腾腾。记者笑道:“谢谢,我知道,等这事定下来,我希望还是我
第一个知道,谢谢李妮小姐看重。你继续吧。”记者灰溜溜走了。我一笑:“看来还是你有办法。”李妮看我一眼:
“谢谢夸奖。”
芝早看见了我和李妮在一起,都在交际圈,她当然知道李妮的大名,但她知道李妮几乎是不怎么与男人在一块
的,见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她当然著急。她顾不了许多,端了一杯酒就过来了。芝笑盈盈地说:“李妮小姐,你
好,很久没见了。”芝说著向我礼貌点点头。李妮嘻嘻笑著说:“芝小姐,几天没见,你真是更漂亮了。最近拍甚
么片子吗?”芝笑笑说:“谢谢。最近忙著录专集。”她看看我笑道,“大卫先生早认识李妮小姐?”我笑著说:
“在李公子那里见过几次。你们很熟?”李妮笑道:“我们算老朋友了。”那边阿娴早看见我与李妮聊天,她心里
著急,但丽奈找她说话她又不便打断,现在见芝也过来了,她匆匆对丽奈说:“对不起,我先去看个朋友。”丽奈
一见,忙走到李公子处悄悄跟他耳语。
阿娴笑嘻嘻地过来,看看芝:“芝小姐今天打扮这么漂亮”我知道阿娴绝对不会夸芝长得漂亮。然后看著李妮:
“不知道李妮小姐原来跟大卫先生挺熟的。”李妮从芝一过来她凭直觉就感到我与芝肯定不是一般关系,现在阿娴
过来她是吃惊了,因为阿娴看她的眼光充满了探究和一丝担忧。但看我自然的神态,想想芝和阿娴目前的身份,她
觉得几乎不可能。李妮对阿娴笑笑,她要试试,说:“我再熟也没你熟呀。”这本可理解为交际圈的一句套话,阿
娴紧张地看我一眼,虽然只是一瞬间,李妮了然于胸。李妮好象宽慰阿娴,笑道:“我与先生前几天在李公子那里
才认识,谈不上特别熟悉。”
我看看李妮,我不希望她再说下去让这两个小美人相互知道,李妮微微一笑,芝与我的关系她也明白了,她嘻
嘻一笑:“我看先生好象与我们的小美人也都不怎么熟悉。你应该与她们交交朋友嘛。”芝和阿娴几乎同时看我一
眼,笑笑,李妮见到她们眼中一丝甜甜的光泽,内心深深叹了口气。
这时丽奈和李公子过来,李公子笑著说:“小姐们,等会再聊吧,我们得去谈点别的事。”
李公子把我拉倒人少地方,问:“山田丽奈小姐让我把你从几个美女那里救出来甚么意思?她们哪位是你相
好?”我忙摆手,笑著说:“千万别乱说,她们都是金枝玉叶,让小报记者知道可麻烦了。可能是丽奈怕我不善于
与她们聊天吧。”
这一关是过了,我知道以后还会有麻烦。回到家可就惨了,芝、阿娴、丽奈和李妮电话几乎同时打来,都嚷著
要来,我考虑半天只好让芝来,没办法,谁叫我心里还是最喜欢她呢。
以后,李妮断断续续来香港,早超出了我原来希望的一月一次,当然,有时,她也会不与任何人打照面,直接
到我别墅,呆上三、两天又悄悄离开。
在床上她可能还是没有丽奈疯狂,甚至我有时觉得她还没有芝和阿娴在床上胡闹。但毕竟,依她现在在床上的
表现足够她未来的丈夫吃惊的了。
我始终不明白她身体为甚么会那么敏感,她自己不好意思的分析也许是从小受的教育让她太压抑自己的性了,
所以一有外界的刺激她就全身发软好象全身触电一样,我觉得也有可能,但压抑却没有影响她长了幅魔鬼身材,我
常想,我遇到她真算是三生有幸,换一个人强迫她了,她不照样对他依恋不舍?
不过,她那敏感的身体真爽。
李 妮 (下)
从一定意义上讲,交际圈就是名利场,就是商场,更是战场。但我绝对不希望成为芝、阿娴争杀的地方。我不
允许她们谁受伤。好在李妮本身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她不会太计较多一个芝或阿娴,丽奈本身就喜欢漂亮女孩,虽
然她已不与她们有任何性往来,但长期形成的惯性使她对我与漂亮女孩交往也采取宽容的态度,但争风吃醋是女孩
子的天性,就如同天生爱美、爱逛街一样是一种本能。
丽奈不管我其他时间怎样,但绝对不希望她需要我时我总抽不开身陪。李妮虽然矜持得多,但一旦享受到性的
巨大乐趣,她自然希望我所有精力热情都放到她身上,潜意识中她的从小的优越地位决定了她从不让人和服输的性
格。我知道必须得抽时间将这件事协商好,否则麻烦大了。
我有时想,无论是丑女还是如芝和阿娴一样美若天仙的美女,在床上当她们张开腿时,当你进入她们体内时有
甚么分别?可内心总是为美女情结所扰,或许还是自己心态有问题吧。
我还象过去一样四处奔波。但香港、澳门呆的时间相对久些。那时英国一家朋友的公司在香港的企业想撤资,
那是一家经营业绩不错的企业,他们想找一家合适的下家接手,当然希望能卖个好价钱,他们知道我从来不做具体
企业的,于是联系李公子,李公子很有兴趣找我商量。项目好坏我从不先行评估,我只相信人,如果某人是我信得
过的人,我信任他的判断我就会参加,我知道李公子找我的意思是通过交谈项目增加感性认识看我能介入到多少。
但由于企业业务涉及到跨地域,几乎覆盖整个东南亚,他也吃不准,同时还有两家竞争不可能给他更富裕时间来论
证。于是李公子决定开几个酒会,把美国、英国、日本几个做相同业务的朋友邀请到香港聚聚。来的都是一些老朋
友,就不一一列举。
来了七、八位朋友,因为是李公子的项目自然按规矩由他作东,朋友到来第一次的晚宴算是接风宴吧,确定那
些人参加就是大有讲究的了,既要请本地一些名流但又不能让参加者了解太清楚这些朋友的太多的底细,还得防止
竞争对手的人参与其中,总之是既要热闹好象无意的,还不能真的甚么人都请。一般情况下,我们彼此间这种安排
不通气的,应邀你就参加,即使朋友他觉得哪次你参加不合适大家也不见怪,因为李公子想拉我入伙,两人吃饭聊
天时也就顺便征求我对参加人员选择的意见。别的不多说,我其中对她要请芝和阿娴同时参加发表了点意见。我笑
著对李公子说:“严格说,两家公司我都投资了,我是她们的老板,但我建议让两人分开吧。”
李公子笑笑:“不妥吧,两个齐名的美人,我只请一个,好象厚此薄彼,对外影响不好,对另一位也不好。”
我当然明白他说的是对的,但我确实不希望同时见到她们。我笑著说:“没关系的,毕竟你是一个半透明的聚会,
你可以交叉请嘛。要不就以我名义带她们来吧。毕竟是我的人,选择谁我来定。”见我这样说,李公子当然不会在
这些小问题上费心,但他还是笑著问:“你准备先带谁来?”“阿娴吧。”“为甚么?”“不为甚么,毕竟阿娴成
名早吧。”
下午,芝给我打电话,说要见我。
晚上,芝到别墅,我看她不高兴的样子,问:“有甚么不愉快的事。”那时我们已进入浴池,芝正给我冲洗,
她摇摇头。我又问了一遍,她光著身子爬到我怀里委屈地哭起来。抽泣著说:“李公子聚会,居然不请我而请阿娴,
我觉得很不愉快。”
我笑著搂住芝:“李公子问过我,是我提议的。”芝楞了一下,然后撒娇地轻轻锤打著我:“为甚么,为甚么
嘛。”我亲亲她那因水蒸汽而变得绯红的脸:“而且我还要带阿娴小姐出席呢。”“为甚么。”这下不是撒娇,而
是恼恨了。我看著她笑笑:“我带你首次出席,肯定有媒体关注,我不想使我们的关系让人有丝毫的怀疑,带上阿
娴,别人说说就说吧,反正你明白就行了,我下次再带你,不也就没人怀疑。”芝觉得有理,而且一想以后可以名
正言顺跟我出席聚会倒也让她激动。她翘起红红的小嘴唇:“虽然这样,我也不喜欢你带她。”我笑道:“你是愿
意永远这样形同路人还是以后聚会能经常在一起?”芝脸一红,俏眼瞪我一眼:“那还用问。”我笑笑,这件事算
是摆平了。于是笑著掰开她双腿------
阿娴听我带她参加聚会当然欣喜万分。就不多叙。第二天报纸头条,登著我和阿娴手挽手参加李公子晚宴的照
片,并附标题:头号玉女阿娴身后大亨首次公开亮相。
过了两天,我又带芝参加了聚会,当然,对阿娴说是为了平息报纸的注意力。第二天报纸又登出我和芝手挽手
参加聚会的照片,文标题:玉女易人,瓜落谁家。
因为我总交替换阿娴和芝出入社交场合,媒体跟踪也没发现别的甚么可抄作的东西,也就不了了之。我高兴因
为我无论带芝或阿娴,都可以公开化了,更主要的是有芝参加,阿娴总不会出席,我觉得满意了。最多偶尔有一两
篇文章报道聚会上阿娴或芝与我态度亲昵,但已刺激不了人们太多的兴奋点。
李妮当然调查过我与芝和阿娴的关系,由于关系到芝和阿娴的前程,我当然保密工作万无一失,而且我和阿娴
早换了约会地点,李妮当然查不出甚么东西。我从她后来的言谈举止看,李妮好象对自己的感觉产生了怀疑。不多
说。
一次,李妮所在国有一个将近10亿港币的项目,凭李妮家族与李先生的关系,加上李氏家族本身的知名度,当
然项目由李公子接单。一天,李公子打电话告诉我有一个纯朋友的聚会,大概就七、八个人,约我参加,我问在甚
么地方,他说在深圳他的度假山庄,并刻意说到,李妮小姐做东。我估计是他项目的聚会,但带不带芝或阿娴,我
还说不准。但最后决定还是带阿娴。虽然阿娴有时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感情,但她能融入聚会的气氛,而芝只要我
带她,她脑子里只装著我,不怎么跟周围人来往,既然是家庭式聚会,还是融洽些好。但这个决定差点出了乱子。
一到深圳李公子度假山庄,长期出入交际圈,阿娴一看就明白这是一个家族式聚会,我能带她来,她觉得我是
真正把她当作了自己人,兴奋快乐之情自不用说。参加聚会的还有几个朋友,一位素与李公子私交不错的歌坛巨星,
以及他的秘密情人,我们都认识的。还有一位当红女星,她是跟演艺界一位德高望重的著名投资人一块来的,他们
的关系大家也比较清楚。再就是李公子和他女友。只有我第一次带阿娴出席这种聚会,大家虽然诧异但也彼此心照
不宣,他们的吃惊恐怕还没有阿娴看到她所熟知的人带来的伴侣更让她震惊。但我看得出李妮对我带阿娴来是不太
高兴的。
第一天也就是大家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高尔夫、网球,女孩子们游泳、聊天,算是比较轻松,既然大家都明白怎
么回事,阿娴也放松了,与同是娱乐界的几位朋友说笑聊天,倒也快快乐乐。
晚上大家及带来的伴侣各自一栋楼,你住不住一起没人管你。李妮当然不敢轻易到我的楼,毕竟她身份不一样,
加上阿娴随时在身边,她更不敢冒险,但我觉得她很痛苦,每次看见我,身体微微发颤我就同她一样难受。
第二天,按习惯大家知道会有实际的内容,因为不可能有纯粹的聚会游玩。没事的人当然自己玩去了。阿娴深
知交际圈规矩,她也不多问,早上起床后告诉我她与其他人今天去玩我也没反对。
热热闹闹的早餐后,大家都散去玩去了,只剩下了我、李公子和李妮。李公子简单说说他接下的李妮的工程情
况,然后笑著说:“你们聊吧,接下是你们的事了,我与XXX约好打球的,我先去了。我在球场等你们。”
李公子出去,我对李妮笑笑。李妮看我一眼,不高兴地说:“你不该带阿娴小姐来的。”
“来度假,都有伴,我与你又不可能呆一块,让我晚上独自一人孤单呆著啊。”李妮听我说也对,叹口气。
我笑道:“别烦这些事了,找我有甚么事吗?”李妮笑笑,好象也不多想了,她说:“其实就是和李公子做成
这单大家高兴聚聚,真要你帮忙的话也用不著跑这么远。”我嘻嘻一笑:“是啊,床上说比这样更轻松。”李妮脸
腾地一红,瞪我一眼。
李妮镇静了些,说:“还是有点小事要你协助。”我点点头,等她说。
“你知道,这不是皇室的生意,是以我们的一家参股的公司竞标,这个工程是不许国外公司独资承揽而又要讲
资格,我只好求助李公子出面与我们联手招标,以他家的声誉自然承揽这项工程没问题,解决我们的资格,实际上
是我们独立承揽,李家只是外围配合。”她看看我,见我明白了,她走到我身边偎到我怀里,亲亲我,“可你知道
我们这家公司是没有任何资金的,而工程投资还得等半年才可能到位,招标的条件之一就是先垫资开工。工程马上
就要开工了,他父亲并不知道这事,而且李家也不适合拿资金,所以”
我笑笑,明白她求我干甚么了。我问:“我资金转入你那里,法律上有不有甚么问题。”李妮犹豫了一下,说:
“有些风险,但不会涉及到你的,真有问题,也是皇室的问题,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你们会有多少收益?”我问,她不语,我笑笑:“还对我保密啊。”她急忙道:“不是,不是,我正估算
呢。”然后羞怯地看我一眼:“人都没保密了,这点小事还对你保甚么密呀。”
见我含笑不语,李妮接著说:“半年刨除资金利息,毛利大概也就一亿五吧。”
“首期需要多少资金?”我问。李妮说:“我总共要六亿,分三期,半年后首次偿还,分三期。”我心想,好
嘛,等于用我资金赚你的钱。但谁叫她是李妮呢,难怪李公子跑得远远的,生怕沾上啊。我笑笑:“你凭甚么知道
我会帮你?”李妮一下哑在那里,脸一红。我不愿让她尴尬,笑著说:“我是说,我给你拆借,李公子会想我凭甚
么帮你。而且,你回去怎么交代。”
李妮不语,我笑著手摸到她乳房,她身子微颤,恳求地看著我:“别在这里,现在别。”我嘻嘻一笑:“那我
可想不出办法怎么解决。”她知道我开玩笑,其实她身体早发软了。她羞怯地笑著说:“你真是大坏蛋。”说著她
又用最后一丝气力抱住我吻了一下,长吁一声:“唉,不过我真喜欢你这坏蛋。”我早褪下她裤子就在沙发上抽插
起来。射出,她蹲下用舌头舔干净,她早被我训练得乖乖的了,知道怎样让我爽快。
两人洗毕。我们都没再提这事。
晚餐后,坐在沙发聊天,阿娴温顺地靠在我怀里,当著李妮的面,我笑著对李公子说:“李妮小姐那件事,你
是甚么意见,我听你一句话。”李公子哈哈一笑,显然对我给他面子高兴,他说:“都是自己人,你就帮帮吧。”
我微微一笑:“有言在先,出现任何法律问题你负责摆平。”李公子想了想:“好吧。”我看著李妮:“你必须增
加两个点。”李妮笑道:“成交。”我对李妮说:“你与日本公司谈吧,由他们来处理,我的意见最好通过我们的
财团会社操作。”李妮点点头:“好的。”她心情不错,看著阿娴笑著说:“看小阿娴象只漂亮的小猫,乖乖的,
难怪大卫喜欢你。”阿娴本来正听我们说话,突然听见李妮说自己,脸一红,羞涩地看我一眼,甜甜一笑。
难得跟我出来享受休假,而且多少有点半公开使阿娴心情愉快。清晨起床,她赖在怀里撒娇不愿起床。阿娴和
芝一样都是喜欢吃和喜欢睡觉,我总笑她们好象永远睡眠不足,这大概也是她们皮肤永远看上去象婴儿般白嫩的原
因吧。我准备起床因为李妮昨晚很渴望地希望与我见面,看著她那似乎无法忍受的身体,我知道她是为性欲所扰。
阿娴抱住我,水灵灵的眼楮娇柔地看著我:“再睡一会儿吧。我们不是出来玩的嘛。”我笑著打打她屁股,说:
“该起床了,李妮小姐还约我谈事呢。”一听谈事,阿娴也不好再缠著,只好气鼓鼓地起身穿衣。她看著我嘟囔:
“今天你到哪儿我都跟著,出去玩,别人都成双成对,我一个人跟著象甚么嘛。”我一听那可不行,于是抱著她亲
亲,笑道:“有些事你还是不参加好,等下午后没事了,我一直陪你,行吗。”阿娴一看我哄她,更是翘起嘴不高
兴了。阿娴和芝一样,你要真宠著,她会撒娇、赌气没完,但如果我真生气,你说甚么她都会乖乖地听,甚至你没
想到的,她都会自觉的做好,但因为两人小小的撒娇和赌气也只是想得到我宠宠,哄哄,小模样也挺可爱,所以一
般我也很少对她们生气。
阿娴也就是赌气说说,她知道交际圈的规矩,既然谈事,所以用完早餐,虽然不愿意还是只好跟其他人一块出
去玩。餐厅只剩下我和李妮,她见我吃完,看看我。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早支持不下去了。于是我向住楼走去,
李妮跟在我后面,刚进房,李妮就扑到我怀里,情绪激动地说:“我实在受不了,我都会快崩溃了。我要你。”我
搂住李妮,她早激情高涨,拉著我就向床边走,我手刚触到她身体,她早体软如水了。
我们没多说话,我揉著,亲吻,抽插,一直到射出,李妮半天才缓过神来偎到我怀里,羞恼地说:“我怎么办
啊,我总想著这事,晚上一想著你与阿娴做,我就难受。”我感受著她柔软身体的感受,突然她见我眼楮看著门口
发直,她猛扭头:天,阿娴脸惨白地站在门口,李妮脸一下羞得通红,突然刷地变白。阿娴站在门口好象刚缓过来,
跺著脚哇地哭起来。阿娴一直以为我在香港就与她一人相好,即使有时社交带上丽奈她觉得也是一种交际需要,刚
才出去玩,她总觉得心里不自在,于是借口回来,正好看见李妮赤裸的背影和我袒露的胸膛,两人正亲昵地相拥说
话,对她而言真是晴天霹雳。我是她第一个男人,而且那时应该也是唯一所爱的人,羞辱、委屈、悲痛、伤心笼罩
了她,但也许自己形象的关系,或者说李妮毕竟不是一般人,她除了跺脚伤痛的哭好象也没有别的办法。
李妮好象也被突然的变故吓傻了,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她猛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
我给李妮披上睡衣,努努嘴,李妮这才醒悟过来,她匆匆穿上自己的衣服,低头跑出门。见李妮出去了,阿娴
这才扑过来,大有与我拼命的架势,哭著用手抓我。我抱紧她,反正现在说甚么也没用。阿娴哭著她也不知道怎么
办好,她恨我薄情,她觉得屈辱,但她还不想离开我,只好伤心地哭。更恨的是我居然一句话都不说,一句道歉都
没有。
我知道跟她道歉没用,只好哄她,告诉她我与李妮不会有甚么结果,我们只是一时冲动,等等。也许是女孩子
爱美,不愿哭坏自己眼楮,而且长期在交际圈她也知道有些事不可避免,更主要她不敢把李妮怎样,而且无论对己
还是对李妮她也不愿把这事闹大。所以只能是伤心、生气、委屈。
这时,李妮换完衣服过来了,阿娴看见她眼楮里都是愤怒和羞辱,意思是你居然还露面 ,你还要来羞辱我。
我见李妮过来也大吃一惊,本来快没事了,还来凑甚么乱。李妮坐到床边沙发上,平静地看著我们:“你们奇怪我
为甚么回来。阿娴,我没有丝毫回来向你示威的意思。”我和阿娴都看著她。
“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我不想隐瞒甚么让你们心里别扭,我和他好快一年了。”李妮看著阿娴,阿娴眼眶又
蓄满泪水,手在下面死死掐我的大腿。“阿娴,我很羡慕你。但我和他注定是悲剧,我只是让你知道,我确实是离
不开他,我喜欢他的性给我的愉快和欢乐,喜欢我们在一起时那种温馨的感受,但我明年该结婚,我们永远不可能
生活在一起,我的时间比你珍贵。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也就这么短时间了。”说著,李妮也流出泪来。我感到阿娴
掐我的手似乎松了许多。
“阿娴,我相信你理解我心里的感受,所以我才抓住每一次机会去享有,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但我确实没法控
制自己。”阿娴流下泪来,我不知道她为自己伤心还是被李妮的话感动。
李妮哭泣得无法自抑,扑倒在我和阿娴旁边。我轻轻抚摸李妮的头,我不敢摸其他地方,怕她激动起来大家难
堪。阿娴跳下床,我要拉她,阿娴看看我,摇摇头,哽咽著说:“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晚上,大家在草坪烧烤,都很高兴,谁也没太注意阿娴和李妮的变化,然后各自回自己住楼,在上楼后,当阿
娴想进另一个房间时我拉住她,摇摇头。阿娴默默跟著我回到房间,但当我要脱她睡衣时,她推开我,我想也许今
天对她的影响,只能随时间流逝而慢慢恢复吧。
以后,李妮仍活跃在交际场,只是每次阿娴也在时,我觉得她们似乎比别人聊得更多些。李妮还是利用一切可
能与我聚会,依然那样敏感。
我协助过她几次商业活动,但她也帮助了我许多,后来我和李公子终于在她的国家投资。
在李妮结婚前我们呆了整整一个礼拜。她几乎伤心欲绝、变得非常疯狂。但一天早晨在我还熟睡时离开了我。
我后来听真濑说,结婚前一个星期,李妮到日本采购。真濑陪她到医院做了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毕竟,她对
丈夫要有一个证明。
后来有一次,我和李公子去某国,李妮和他丈夫接见了我们,我看著他丈夫,瘦瘦小小,心里觉得李妮嫁给他
实在可惜,但她丈夫一看就是一个聪明而和善的人,我相信他会很珍惜李妮的。李妮带他孩子出来让我们看,我怎
么看都觉得那孩子面熟,说实话,真有点象我,我想李公子可能也发现了这点,但他只是偷偷看了我一眼,离开李
妮和她丈夫后,我们谁也没那这事开玩笑。
记得有一次,李妮和他丈夫正好在上海私人性访问,在一个晚宴上我看见了李妮,她好象依然象我第一次见到
的阿娟一样漂亮清纯。我觉得她看见了我,但努力不望我这边。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只偶尔听李公子说起她的情
况,不知李公子是不是有意告诉我的。
京都记事(上)
也许没有一个国家的交际圈,能象日本一样,女孩是纯粹的工具,无论你是明星还是名媛,女孩永远是陪衬。
虽然南*棒也与日本差不多,但日本好象更独特。
在日本投资最初的日子里,因为各方面不熟悉,所以那时基本上由吉田安排为主,但毕竟有些聚会他是不适合
参加的,以后有时到古仓的乡村俱乐部聚会,但很多商业界很有身份的人不愿去那里,所以还是得有许多别的应酬。
聚会几乎不带自己太太出席,而且你也总不能每次都带同样的人,实在是一件很费神的事。我们虽然项目和操
作公司都在名古屋,但办事处却在京都。我几乎每次到日本都呆在京都居多,所以交际的范围以京都为主,其他如
果有甚么活动那也是临时性的。所以我也主要谈些京都交际圈结识的女孩。
一般而言,我不带真濑参加这种聚会。因为许多参加者对女孩子的态度和不尊重,我怕真濑受委屈,而且潜意
识中,我希望我的真濑永远能保持她现在的清纯、善良,而不希望别的任何东西影响她。对此,真濑不说甚么,她
甚至都不问我去哪里了,她明白如果需要我会告诉她。
交际主要有两类:一种是纯粹朋友的聚会,当然,这些朋友多数也是商业上的合作者,另一种是应酬性的聚会,
可能有些朋友,也可能是商业上的需要应约参加。聚会的场所也是两类,一是私人场所,多数是私人别墅、乡村寓
所或私人领地,另一种是专业的休闲聚会场所。前者多数自己带伴,后种多数会提供小姐服务。
我们在日本除了有实业参与的投资外,更多的是通过参与金融,来进行资本经营。因而接触的方方面面的人员
相对多而杂,一般性的聚会就不多说,主要介绍一些特殊的聚会和聚会所认识的交际圈的女孩。
一般讲,聚会中最吃香的是年龄在14-16岁的清纯女孩,当然日本朋友都比较喜欢那些乳房特别大,有时看著
都恐怖的大乳房女孩。如果女孩年轻又有大而丰满乳房的女孩点选率最高。在高级的场所你可以选择来自世界各地
的漂亮女孩。我见到最多的是东南亚、俄罗斯和东欧、日本本土的女孩(还有点我不愿说,也有许多中国女孩,以
后我也不愿提),当然你希望找美国、法国、德国,甚至非洲的女孩全有,不满你说,有次,我问一个朋友有不有
一个极小的国家的女孩,朋友说这次没有,过两天你来。以后我都忘了这件事,偶尔一次再去那里,朋友告诉我,
我要的那个国家的女孩也有了,害得我只好请过来那位彼此语言不通的女孩,让她坐了会儿给点钱了结。这就是日
本交际圈里的女孩。
凡是我们聚会地方的女孩,都经过极严格的卫生检查,一个女孩子曾告诉我,她们每周要检查身体三次,而且
每天上班服务之前还要经过例行检查,所以一般而言,你不用担心与她们交往而会染上甚么病,我曾经要找一位认
识的女孩,公司告诉我她正感冒,怕传染我,建议我另找别人。多数女孩平时有很高的收入待遇,而且公司提供绝
对优厚的吃住条件,当然,如果哪个客人确实喜欢某位小姐给她一些小费,原则上小姐不要,但如果公司允许她收
下,公司不会轻易克扣。
我这人向来是熟悉一个地方就不爱换,所以只要是我提议,我总会说自己熟悉的地方。所以我就说说一个叫
NOKO的地方吧。我只所以提NOKO是因为那里的女孩子我几乎认识一半以上,而且她们都喜欢我去,我是她们认为的
那种还算和善、出手大方、比较怜香惜玉的那类好男人,虽然我没象别人那样粗鲁、暴戾、病态,但我知道我不是
所谓好男人,否则就不去那里了,但我去哪里又有甚么不同呢。
第一次去NOKO,是日本的一个合作财团会社的社长邀请,因为正好香港、美国我的两个朋友也到京都拜访我,
所以朋友邀请我就带上两位朋友一块去了。NOKO的具体情况就不多说。
我至今仍认为NOKO是在日本我去过的聚会休闲最舒适、美丽的地方之一。选择这里作聚会的场所确实让人心旷
神怡。吃完饭,我们就分别被带进了各自的木制寓所。首先带一批女孩跳了一些谁也看不懂的舞蹈,然后又进来一
批服侍洗温水欲,我知道,凡是我见到的任何女孩,无论是谁都可以要她随时过来提供任何服务,但我好象不缺性,
所以更多的享受女孩子的别的细心照料,有几个不同肤色的漂亮女孩脱光了陪著在水里嬉闹也是很愉快的事。也许
我第一次没有要求性,而且对服务的女孩子们也算客气友善,她们也玩得很高兴吧,当然,每人也给了不少的小费。
所以我觉得我第二次去的时候,女孩子们好象都愿意为我服务。
第二次是陪川崎先生去。川崎先生是我们金融合作的主要伙伴,他协助我正好完成了一单很有收益的项目。虽
然他那到了他应得的那份高高的辛苦费,但毕竟他是日本金融界重量级的元老人物。当然得照应周到些。我听川崎
先生的助手说他就是喜欢女孩子,虽然我觉得他那60多岁高龄的人玩这个好象太不地道了,但商业利益驱使吧,我
于是请川崎到NOKO玩。本来川崎看上去整个象病入膏肓的人,一听到NOKO玩,我看他马上象年轻了20岁。不多说。
不是一般人或公司都到NOKO请客,NOKO一张会员卡是80万美金,这只是资格卡,每次消费是另收费的,好象也
没有甚么打折一说。四人消费不包括小费平均每人每次得花5-10万美金。
川崎看来是熟门熟道,总之比我清楚。到了NOKO他首先要求经理拿出最新的女孩照片,我过去就没想到。觉得
某个女孩合适还得问问情况。总算挑完了七、八个女孩,让经理带女孩子们进来,他要每个审查。一会儿进来了8
个十三、四岁的漂亮女孩,我直骂川崎这家伙还真有眼光,不过说实话,那的女孩都很漂亮,我倒是怀疑川崎身体
能不能行。川崎笑呵呵地挑了四个女孩,然后看著我,我笑道:“这四个我先为您看著,您需要随时回来取。”川
崎哈哈大笑,在女孩子的相拥下走开,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我再也见不到他人了。
经理当然知道谁请客,或许上次我走后他也听过女孩子们的反馈意见吧,我感到对我是热情有加,他问我的意
思,我笑著说:“我陪川崎先生来的,这四个女孩就留著吧,费用我付。”经理一听当然高兴,忙著问我有甚么需
要,我想我也不能跑这来睡觉吧。于是笑道:“你给我带几个会说英语的女孩子来。”因为女孩子如果说日语,我
们也没法交流,跟傻子呆在一起一样。经理一会儿带了十几位女孩子过来,说实话,第一眼我就看中叫由香的女孩,
她就是少女真濑版。由香高兴地到我跟前向我鞠躬,然后跪坐到我脚边。经理让我再挑几个,我想我又不是来烧钱
的,不过看那些女孩子眼巴巴地看著我,还真于心不忍,但我也不可能都要啊。我数数还有十一位,于是对经理说:
“这样,让她们走我确实不忍心,但留我这里我就是三头六臂也消受不了,这十一个女孩每个女孩子一人一万,都
留在这里,如果有人请她们,你可以随时叫她们走,钱不退,你看怎么样。”经理一看自己一点没损失当然高兴同
意。
我告诉你甚么叫灾难,女孩子多了就是灾难。如果说由香算我名正言顺地接进家门外,其他女孩都是旁门左道
的偏门,但他们比由香更积极主动,或许是要正名吧。女孩子中最大的我看也就十七、八岁,最小的我都不好意思
说。反正也没准备与她们做甚么,倒也不用太费心记她们谁是谁,当我爬下说:“谁按摩一下。”呼啦啦无数双手
伸过来,你感觉不到享受,知觉得无数只手再挠你,你要脱去外衣,马上无数只小手来给你脱,我明白了过去为甚
么皇帝三宫六院得由皇后挂帅了。我对由香说:“该干甚么你分配一下,乱糟糟的。”由香俨然成了正宫娘娘,我
只觉得好笑。唯一有趣地也许是十几个人在一个大池里洗澡,逗她们玩玩,偶尔抱住一个亲亲,看著她们兴奋的样
子觉得她们的可爱。那晚,我只与由香做了爱,而且我感觉把她当作了真濑。这样由香算是认识了。
第一次与由香做爱没甚么感觉,当时在水池中嬉闹,女孩子们渐渐与我也熟了,大家嘻嘻闹闹玩得欢,有调皮
的女孩子会蹭到身边,在我下面摸摸,然后女孩子们都嘻嘻乐,我也会抱住她,在她下面揉揉,我觉得女孩子们都
想我揉揉,因为明显的她们不自己玩了,全围到我身边来了。一个最大的女孩子突然沉到水里,含住我下面吸了一
下,她从水里抬起头,其他女孩子全嘻嘻笑开了,接下来只觉得无数个小嘴在下面吸啜著,就是千年的铁树也开花
了,我哪忍受得住,好在由香在旁边嘻嘻乐著一直扶著我,我就势把她搂到怀里在水力抽插起来,女孩子们居然在
旁边叽叽喳喳看著、嘻嘻笑著,数著数看有多少下,由香兴奋得脸返光,我觉得怎么也不能在这帮女孩子面前太差,
但即使这样,也没支持多久在她们的起哄声中就射了,感觉到又象无数条小鱼在下面吸啜,我早把她们推开,她们
拍著手笑著,然后继续嬉闹著,我觉得她们是真的愿意与我在一起玩,至少她们的笑我觉得是发自内心的笑。
以后又去过几次,每次与一帮女孩子打打闹闹,而我基本上还是只与由香做爱,晚上也只让由香陪我睡觉,由
于每次女孩都有新有旧,渐渐的,认识的女孩子似乎很多,虽然多数叫不出名,至少我知道我每次去,她们都象过
节样欢喜。有个女孩曾对我说她们觉得我是她们的大朋友,而不会伤害她们,鬼知道。不过无论在哪里干甚么得到
人由衷的赞美至少比别人哭著心里骂你强。我知道,她们都在等著看我下一个与谁做爱,我感到她们好象都期待著
一样。
我不知道别人在交际圈的经历怎样,我觉得我总是能并到让我满意的女孩子。一次东京的一个社长请我到他的
郊外别墅聚会。聚会的有另两位位都是我初识的朋友,这是一个家庭式聚会,虽然我知道他请我是因为他有一个项
目一直想拉我参与,但日本公司论证完了觉得没太大的投资价值,所以我一直回避他,但那次十分邀请十分恳切而
且一再声明不谈生意只交朋友,我不好拒绝,于是我带上真濑应约前往。
主人的别墅坐落在郁郁葱葱的花草园中,有点在乡下度假的感觉。另两位朋友一位是东京XX银行的会长,姑且
称他松本先生吧。另一位是自民党的元老级人物,是李先生来日本时我认识的,这里就叫他田中先生。松本先生也
是携夫人同来,夫人是一个端庄、温柔的女性,田中先生带来一个似乎太年轻的陪伴,后来听介绍才知道是他孙女
加奈子。这是一个典型的很少有的家庭式聚会。主人太太是一个40多岁的贤惠的主妇,据说年轻时还是一位美国某
大学毕业的高才生。主人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在大阪工作,不怎么回家,小女儿和儿子还在读中学,接触
日本小女孩不少,真濑也告诉过我,但我始终没弄明白日本学校的教育体制,不多说。主人的小女孩名字叫静香,
儿子的名字叫宫腾。来的几位朋友相比我是年轻了些,好在我已习惯与比自己年龄大的商界朋友聚会。
也许是主请我吧,所以用餐是半日本式半中国式,就不多说那些烦琐的礼节和彼此的寒暄客气。主人端起酒杯,
频频与我并杯。我也分别与大家并杯喝酒,很快气氛就融洽了起来。田中先生喝酒即兴唱起歌来。虽然我不懂日语,
但从加奈子、静香和宫腾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是唱得很槽糕。不过倒是把气氛引向高潮,真有点大家
一家亲的意思。几位年龄大点的女性也是大笑不已。我看真濑也非常高兴。唱著田中先生站起,拉起孙女的手,大
家好象都明白就站著围著餐桌转著慢慢跳日本的舞蹈,真濑笑著拉我起来,让我跟在她后面学著,那时我感到日本
家庭聚会也很温馨的。
用完餐,男人们跟主人到专门的茶室饮茶,也许是真濑更年轻加上是我带来的吧,静香和加奈子则陪著真濑满
花园草地追逐玩闹,女主人则陪著松本夫人聊天,宫腾似乎有自己的事回自己房间了。我们也就闲聊好象大家都不
说生意上的事,但我看出主人通过介绍自己和推销自己的想法在绕著弯展示他的项目,我也不点破,大家相聊甚好。
下午,主人安排房间让我和真濑休息,真濑给我脱衣同时笑著甜甜地对我说:“两个小女孩挺崇拜你呢。”我
亲亲真濑,笑问:“你呢?”真濑脸一红,不说话。我躺下看著真濑,真濑柔情地吻吻我,说:“加奈子和静香还
等我去跟她们玩,你休息吧。行吗?”我笑笑挥挥手。
朦胧中,觉得有人坐在床边,睁开眼,见加奈子笑□□地看著我,见我睁开眼,她笑笑指指手腕上的时装表,
因为她不懂英文我不懂日语,只好比划了。我看看时间,都下午三点了。笑著坐起,她眼光看看我结实的胸膛,脸
一红。加奈子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算不上甚么特别漂亮,加上是田中先生的孙女我也没往别处想。不过她似乎
没有日本女孩的那种繁缛琐礼,我起身她也没甚么忌讳,亮亮的眼楮目不转楮地看著我穿衣的每个动作,倒让我觉
得不好意思。
我用日语问真濑,惭愧,日语我只会说真濑、你好、谢谢和再见。加奈子歪歪头,我又说真濑,加奈子明白了
笑笑指指外面。我洗完出来,加奈子等著我,然后在前带路,穿过一片低矮的小树林,见真濑和静香正聊天,真濑
和静香见我,两人都站起给我鞠躬,真濑笑著说:“我想去看你醒了没有,加奈子小姐要求去我就让她去了,我怕
你醒来不知道我们在甚么地方。休息好了?”“可能多喝了点酒,倒下就睡,现在好多了,头稍稍有点晕。”真濑
关心地抱抱我,亲我一下。加奈子和静香互望一眼,两人对视一笑。我这才细打量静香,静香大概也十六、七岁,
很象是我见过的日本画中的古典美人,一个漂亮的瓷娃娃,我问真濑:“你们玩甚么?”真濑见我坐到草坪,她也
依偎到我旁边,说:“没玩甚么,她们陪我聊天。”静香稍稍懂些英语的。但我和真濑一般都用中文说话。真濑过
去会说些中文,认识我后,自己又报了个中文班学习,平时跟我说话也尽量说中文,我知道她是想与我靠齐。这时
静香与真濑说话,真濑笑著点点头,然后看著我说:“静香问我们去不去洗温泉。”我正觉得浑身不舒服,一听当
然高兴:“好啊,这还有温泉。”
难怪朋友们叫主人为大地主,他别墅的这块地真是宝地。静香带我们穿过树林,到了许多假山处,我正纳闷,
静香推开一个小山头,原来是一扇门,走进去眼楮一亮,里面是一个热气腾腾的游泳池,水从四周的小水槽流入池
子,又汇集到一条小河似的水道流入假山的山里,原来假山里面都是空的,是弯弯曲曲的一个个小水池,我被这惊
人的构思迷住了。
我穿著游泳裤跳进池里,女孩们换上泳衣也进入水池。水的温度稍稍有点热,但水过摸摸,皮肤滑腻腻的,真
是很舒服。真濑游到我身边,加奈子和静香也在水中嬉闹起来。真濑贴紧我,双手搂住我肩,含情脉脉地亲吻我。
真濑感觉到我下面身体的反应,脸一红,身体稍稍离开我些,看著远处嬉闹的加奈子和静香,羞怯地摇摇头。我明
白她的意思,但身体刚才的接触,真的让我冲动。看著远处的加奈子和静香,内心有中强烈的欲望,但想想目前的
景况,只好笑笑躺在浅水处,让自己静下来。
加奈子和静香也非常高兴,两人嬉闹著满池子追,真濑也找了一个设计好的躺水区,舒服地躺著,感受身下慢
慢翻滚的水花的刺激。我正微闭双眼,加奈子游到我身边,拉我,我睁开眼,加奈子指著静香,我总算明白,她让
我帮她对付静香,静香可能是老在水里游吧水性比加奈子好得多,追得加奈子四处躲避,我看著加奈子被乳房顶得
高高的泳衣,一道乳沟在泳衣前凹下去,让我心里只养养。我笑著游向静香,静香一看我游的姿势和劲道就知道不
是对手,尖叫著顺水道游走,我紧紧追游著,加奈子高兴地跟著我游追,真濑一看我们游离大池也远远跟来,顺著
水道滑下去我才感到真的奇妙,各种怪石隔离,形成一个个小水池,水连著但池子之间或被钟乳石造型挡住,或被
假山隔离,象一个迷宫,静香熟悉地形,早不知躲到哪儿了。我和加奈子瞎撞著,真濑开始跟著,一会也不见了,
我游了一会儿觉得也就10几个水池,大家象捉迷藏似的肯定谁也找不著,于是给加奈子做个手势,她明白了跟我守
在一个水池里。
加奈子贴紧我,我感到了她弹性的乳房贴在我后背,她绝对是无意的,但刺激得我难受,我将她拉到前面来,
她也没在意,我们半浮在水中。也许是太静了,只听见两人的心跳。我觉得加奈子故意身体往后贴贴,靠在我怀里,
我手从前搂住她胸脯,感觉到她乳房的跳动,又静了会,四处安静极了。加奈子猛转身双腿夹住我腰,嘴贴到我唇
上。我早控制不住了,直接拉开她泳衣,就抽插起来。隐约间觉得旁边钻出一人,原来是静香,静香楞楞地看著我
们,加奈子早沉浸在性的快感中,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咽。静香默默游到我身后,抱住我,她那小巧的乳房硬硬的顶
在我后背,加奈子看见了我身后的静香,我抽插著,昏暗中看不出她的神态,但加奈子不出声了,只是身体配合和
抽插耸动。静香手慢慢摸到我们下面,柔软的小手摸著我和加奈子身体的交媾处,谁也没说话,说话也没谁懂,静
香把我的身体向后拉,我明白了她是让我从加奈子身体内出来。我离开加奈子身体,加奈子一只手死死抱住我肩死
活不愿离开,另一只手抓住我下面往自己身体里塞,静香一只手去推加奈子手,另一只手去捂加奈子的下面。
加奈子和静香暗自互相用手推拉著,两人谁也不说话,互相叫劲。静香是双手很快就占优势,加奈子显然被性
欲激荡得发狂,用脚去踢静香,静香则去推她身体,我看这样下去非乱了不可,而且我也被自己的激情刺激得受不
了,于是摆摆手,两人都看著我,我指指静香,然后又指指加奈子,两人明白了。静香褪下她泳衣,我抱住她抽插
起来,抽插了一会儿,加奈子拉我,我又抽插加奈子,也不知双方交叉多少次,最后我终于在静香那紧窄的身体里
射了进去。
我没想到在这昏暗的浴池里享受到如此温馨的两个娇媚的身体。
也许真濑没见著我著急了,叫著我们的名字。三人搂在一起好久没动,最后还是静香顺声游了过去。我和加奈
子也一前一后的游过去,真濑见到我,紧紧搂过来。我轻声说:“真象迷宫,谁也找不著谁。”我半拥著真濑,顺
著上水游回去,爬上石阶,只见静香和加奈子穿著泳衣都坐在水池边上,两人可能互相有点不好意思,彼此都静坐
著,不象刚下水时嬉闹,似乎也在回味刚才水中荒诞的举动。
见到我们,只有我感觉出两人脸上的一层羞涩红晕。真濑还以为她们是看她与我亲昵的样子含羞,于是稍稍离
开我的身体,笑著向她们打招呼,我觉得累乏,直接走进更衣间。
我们都向主人告别,静香也向真濑我和真濑鞠躬道别,当我看著静香,我感到她脸上有种探究的意味,不知我
理解对不对,意思是问我甚么时间再去拜访。我微笑著给她打打招呼。
与田中先生道别,加奈子含笑不语,只是眼楮好象无意地看著我身体,我想她还在回味下午的感觉。
以后又与田中先生聚会过几次,但他因为都没带加奈子我也不便多问,再也没见过加奈子。静香家我又去过一
次,但我和真濑只呆了半天就走了,静香象过去一样静静听我们说话,神态自然可爱。我们同样没说几句话。
我印象中,带真濑参加交际活动,似乎就去田中家两次,其他多数时间我是单独出席,当然,每次会换不同的
陪伴,因为那时,我认识了理惠,理惠是一家模特经纪公司的社长,但交际圈的人都知道,她模特公司的所谓模特,
是专为上流社会提供陪伴模特的专业公司。
理惠四十岁左右,精明能干,她的公司设立在大阪繁华区的一个写字楼,她公司模特多数是兼职,你需要甚么
样的陪伴,她会根据公司的档案资料为你选配,有特殊需要,她会专门会你物色。每次根据不同陪伴的人的本身情
况收取不同的费用。
以后,我要有交际活动,会根据每次活动的需要和主题,让理惠给我选择不同的女孩陪伴。前前后后经理惠介
绍,伴陪我的有公司丽人、影视明星、青春少女、纯情学生。有日本女孩,也有其他国家的女孩,这些女孩多数是
有正当工作或学生,也算是挣些外快或勤工俭学吧。
交往中还是有些女孩给我留下了深刻影响。
京都记事(下)
我们在与日本许多银行进行资金往来时,往往会因为银行利率不同期之间的差异而形成较大的利润落差,中央
银行与商业银行之间的拆借利率对我们的财团会社的交易的时间利息紧密相关,所以我许多时间主要是处在与金融
界管理和同人之间聚会。
我让理惠给我物色一个懂金融的漂亮的女孩。这样我认识了小野千代子。千代子毕业与东京大学,博士学位,
我认识她时她25岁,熟悉后有次在床上她告诉我她有一个男朋友。毕业后她在XX银行工作。她是在读书期间,为了
挣些外快更主要是为了通过交际圈认识一些企业家,所以曾经在理惠那儿登记留档,工作后她很少出来作伴陪,尤
其是交男朋友后就更不出来做这项工作了,而且交际圈难免会遇到自己熟悉的客户和认识的人。我要理惠派人后,
理惠觉得千代子是最佳人选,于是与千代子联系,千代子当然婉转推辞。我们见面的前两天正好与男朋友吵架,也
许为了发泄情绪,也许为了报复,为了消磨时间,于是同意与我见面。
第一次见面我们是在东京的一个高档酒吧,见我第一面我觉得她有些吃惊。后来她告诉我,她当然知道我是谁,
只是没想到我如此年轻,她觉得我怎么也得有四、五十岁。我们象一对普通年轻人约会一样,大家都没提甚么交易,
我只是告诉她希望协助我做的一些工作,她没问酬金,我想她大概觉得我也不会亏待她吧。分别,我礼节性的抱抱
她,吻吻她。我想我第一印象给她不错,所以当不久我有一个聚会约她时,她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千代子是你在东京高级写字楼经常并到的那种女孩,穿著职业套装,素妆淡雅,她身高一米六六左右,苗条、
时尚、性感,显得勃勃有朝气而充满自信,做事专业而利落。到京都,当真濑领她到我办公室时,她也禁不住赞叹
我们写字楼的豪华和气派。由于还早,我让真濑陪她去购置些适合交际穿的衣服,并带她到公司下属的酒店休息。
晚上,我和真濑陪她吃饭,千代子焕然一新,看来心情也不错,三人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我亲吻
真濑道别时,千代子默默坐在车里看著不说话。我上车,千代子含笑说:“真濑小姐下午陪我逛商店,我看她脑子
里总想著给你买需要的东西,自己倒一点也没考虑。”我笑笑:“你别介意,真濑小姐是我认识的最好的日本女
孩。”千代子微微一笑:“她确实很漂亮可爱。”我手搂住她腰,她自然地靠在我肩上。按公司规定的行规,千代
子从这一刻起她应该是临时女友,她应该满足我提出的一切要求,当然,她也可以申明有些事情不做比如性服务或
她认为不能接受的事情,如果没有事先申明,意味著绝对服从,千代子在早期注册档案中仅申明过不提供性服务。
聚会是在一个休闲山庄,来宾基本上都是金融界方方面面的头面人物,大家互相致意交流,最多简单谈谈有关
合作情况,是一个轻松的纯交际聚会。晚上到安排的房间,她陪我进房间,然后笑著说:“我们睡一张床,你可不
许胡来啊?”我笑著逗她:“拥抱接吻总可以吧?”她脸一红,摇摇头。分别洗完,躺到床上,两人聊天,互相身
体似乎有意不接触,其实那时我真没有激情,她还没有引起我冲动,否则甚么规定不规定我才不在乎,我相信我能
摆平她,可能确实太疲劳吧,我也真懒得理她,聊了会儿,我道晚安,她显然有点失落,我想她倒不一定要与我做
甚么,但我那种淡漠的态度好象我确实对她一定兴趣都没有,她又有点羞恼。见我闭眼睡觉,她依偎到我身边,礼
貌性地亲吻我一下,道晚安。我感到她身体的躁动比我强烈。
第二天,千代子陪我打球、游泳、聊天、会见朋友,当我们散步时,她主动地挽起我手,我觉得她有点喜欢上
我了,但我还没感觉,毕竟她那类漂亮女孩,自己公司就很多,我看中的是她的专业能力和交际中的业务知识。
晚上用餐时,千代子显然多了更多的温柔,她那职业性的精明能干收敛了许多。眼楮里也多了许多的柔情,因
为我早已习惯了真濑比她细心得多的温柔和体贴,所以对她的表现也没特别在意,何况雇她就是为我服务的,所以
我心安理得地接受服务。我吃饭看著最新的一份材料,偶尔吃一口,她也不多说话打扰,见我喜欢吃甚么菜,她会
默默给我再多放些在我的盘里,当我吃时她会关切地看著我吃,当我看材料时,她才自己静静地吃。
吃完饭,我问千代子想做甚么,她微微一笑:“听你安排吧,我都没意见。”我告诉她我约了人谈事,可能要
晚些回来,让她自己玩玩,她明白有些商业上的事她不便于参加,所以点点头,抱住我亲亲,离开了。我确实有一
个商业合作洽谈。
我回到房间,千代子穿著睡衣正看电视,见我进门,我觉得她的样子好象我们分别了一个世纪,她欣喜地迎上
来帮我脱鞋、衣物,然后问:“你现在洗吗?”我笑著逗她:“你陪我洗?”千代子脸一红,知道我开玩笑,不吭
声。我刚躺到浴池里,千代子羞怯地走进来,她也不说甚么,站在池边帮我揉洗后背,我笑著说:“不公平啊,我
甚么你都见了,等会儿我也得都看看。”她手捏我一下。当手摸洗到前面时,她羞红了脸,因为她看见在她的揉摸
下,我下面挺了起来,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扒拉她手说:“算了,我自己来吧。”千代子楞楞地看著我身体,看我
自己洗完下面,她立即冲洗我身体,然后拿干浴巾为我擦拭干净水。
她早收拾好床铺,见我躺下,她默默躺到我身边,手慢慢抚摸我胸脯。我早平静下来,身体没有了任何渴望,
她眼楮闪闪发光,乳房柔软地贴著我身体。我觉得她在等著我说的看她全身或别的甚么,但我想要么你主动,要么
甚么也别做,你不是申明不陪人睡觉吗,我还真说不上激情高涨。见我迟迟不动,说些无关痛养的话聊著,她似乎
有些恼我,但又不好说甚么。乳房有意无意间在我胳膊磨蹭,我心想,到时受不了的可不是我。我觉得她眼里满是
怨恨和羞辱,她觉得她已经够暗示我的了,要么我是故意折磨她,要么根本对她不感兴趣,无论哪种情况都让她恨
我。但她早已被自己情欲困扰。终于她打断我的话:“你不是要看我显示公平吗?”从她表情看出她为自己感到羞
忿。我笑道:“我刚才可是自己脱了让你看的。”她死死盯住我,眼里的屈辱和无奈尽显。对峙半天,一行泪水流
出,她咬住自己哆嗦的嘴唇猛地脱开睡衣,原来她刚才在浴室早将自己脱净,浑身一丝不挂。我吻吻她泪眼,她呜
咽著扑到我身上:“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让我低三下四羞辱我。”我温和地辩解:“我可不敢,你申明不陪人睡
觉的。”她哽咽著,粉拳轻轻打我胸脯,嘴早贴向我嘴唇。我早已被她娇态惹得热血沸腾,毫不犹豫地搂紧她
------,这是我和千代子的第一次。
以后凡与金融界相关的聚会,如需要我都会带上千代子,自然,我们再不用象最初那样遮遮掩掩两人对彼此身
体的需要。一次千代子告诉我她本身有男朋友,我说不影响吗?她不服气地说:“你不也有真濑吗,只准你有别的
女朋友,不许我有别的男朋友啊?”我才不管呢,反正花钱雇的,雇佣期间按我要求做就行了。其实我觉得她暗自
在学真濑样领会我、理解我,因为有次做爱后她问我她与真濑谁更好,这种问题我都听腻了,笑著没理她,她明白
她代替不了真濑。对自己真濑很有信心,真濑每次照样按我要求接待千代子、陪她采购,真濑象我一样也只把千代
子看作工具,既然是工具真濑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表现相当的大度。
一次要参加在日本举行的一个国际会议,我希望理惠给我安排一个会多种语言、时尚些的女孩,这方面的人选
很多,但理惠知道要满足我说的所谓时尚要求还是很高的,她约了两个京都大学学语言的大学生盛本恭子和森永真
奈让我见面挑选。既然在京都,当然就不用理惠另安排了,直接让她们到我办公室见面。
盛本恭子是大学三年级学生,会英语、西班牙语、德语和俄语,我至今依然认为恭子是我见过的最有语言天赋
的女孩。恭子身高一米六二左右,甜甜的模样,很难相信她已经22岁,大大的眼楮长长的睫毛,圆润的脸,看上去
充满了都市的青春朝气。森永线岁,看上去比恭子丰满得多,长得很大气,象熟透的只果鲜
嫩欲滴,丰满的乳房,性感的嘴唇,笔直的双腿,一米六六的身体配上飘洒的黑发,确实性感诱人。真奈也会英语、
法语,难得还略会点简单中文。看档案,两人都申明不提供性服务。说实话两人我都喜欢,但倒真没想到性,只是
觉得两个人各有所长。当时正好中午用餐时间,我笑著说:“有不有兴趣一块用餐?我很难马上定。”两人互望一
眼。看著我点点头。其实我心里想谁愿与我睡觉就选谁吧,否则出去聚会守著漂亮女孩不能动岂不难受。
在公司专用餐厅,我和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聊了一会三人渐渐熟悉了许多,恭子和真奈也开始显示各自本色
的东西。真奈笑著问我:“你不常呆日本吧?”“是啊,一年也就三、四个月,森永真奈小姐,你怎么想起学中
文?”真奈歪头看著我,嘻嘻笑著用中文说:“叫我真奈吧。我知道以后会遇到你啊,所以学中文。”我看著真奈,
这女孩有点意思。恭子也不甘示弱,用略撒娇的眼神看著我,说:“干嘛用中文说话?不想让我听啊。”我伸手在
恭子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著说:“真不想让你听,我和真奈就悄悄说了。”真奈看我对恭子那样亲昵,心里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