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因静香那时也开始涉足娱乐圈,正有一个广告拍摄,理枝子于是邀请了加藤美雪同行。
我们先到了东距东京市80多公里的河口湖。那天,我们是黄昏时候到达,住进宾馆。透过房间的窗户外望,这
里有波光粼粼的河口湖,有灿烂怒放的樱花,有白雪盖头的富士山;三者优雅和谐地构成一幅绝妙的天然丹青。看
得安得森赞不绝口,本也兴奋得手舞足蹈。
河口湖是日本山区里的天然湖泊,由直径2公里的大湖和直径1公里的小湖呈8字型构成。湖水碧澄,在黄昏的
阳光下泛动著轻轻的漪澜,像一个美丽姑娘那明亮眼楮里的秋波。湖边长著一棵又一棵满含笑意的樱花。
与我们下榻的旅馆遥遥相对的湖那边,坐落著日本的第一高峰富士山。富士山呈圆锥形,海拔3776米,顶部常
年积雪。富士山是一座休眠的火山。据说富士山在休眠前曾喷发过18次,喷出的熔岩堵塞了河流,山周围形成了五
个堰塞湖,号称富士五湖(河口湖是其中之一)。
我历来不喜欢时间安排得太紧,所以第二天我们又改住到富士山脚下我们即将登山最近处的一所饭店,也是为
了登山更近些吧。大家各自玩自己的,我带著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闲逛。每当看见什么有意思的
东西或地方,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会一左一右拉住我胳膊,笑著拽我过去,见到喜欢的东西,叫嚷著让我买给她们。
午餐后,我说带大家去洗温泉。并向他们介绍日本温泉依照化学成分分为四种:氢化物泉、硫酸氢盐泉、硫酸
盐泉和混合型泉。并告诉他们各自的特点和注意事项。
来到热海温泉 (Atami SPA),公司人员早作了安排,我让伴游小姐带美国朋友去洗温泉,我则带著理枝子和加
藤美雪来到小型的温泉池。我笑著问理枝子和加藤美雪:“跟我一块洗吗?”加藤美雪脸一红,没吭声,理枝子道:
“洗就洗,有甚么关系。”
我脱光衣服,有温泉小姐陪著到池子,稍洗,然后按摩,按摩后我进入温泉大池泡浴,理枝子在一个小姐陪同
下一丝不挂地来到我的水池。说实话,看著赤裸的理枝子,我身体还真没甚么反应,两人说说笑笑,陪同小姐站在
池边,一会儿,加藤美雪赤裸著身体不好意思地进来,她的身体在热气中显得蒙蒙胧胧。美雪进入池子,我对站在
池边的小姐说:“你们先走吧。”理枝子又用日语对小姐们说了一遍,陪侍小姐离开后,池子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人。
说笑了一会儿,我移到美雪身边,美雪有些紧张但同时也莫名兴奋地看著我。我将她搂到怀里。理枝子假装甚
么也没看见,微闭上眼躺在温水里养神。美雪的身体在水里抚摸起来滑腻富有弹性,当我手指触摸到美雪的乳房,
她舒畅地呻咽起来,同时手轻柔地抚摸我全身,我们搂在一起亲吻,当我进入她体内,很快传来了她的欢叫声。
我射入美雪体内,我们静下来后,美雪温柔地靠在我怀里,理枝子睁开眼,道:“你们怎么在池子里做爱,我
还在池子里呆著呢。”
美雪因兴奋和热水而脸红扑扑的,她静静一笑,看看我。我笑著说:“对不起,理枝子。”理枝子扭头不看我
们,也不搭理我,眼角流出泪水。美雪伸伸舌头,对我嘤然一笑,然后移到理枝子身边去搂她想与她说话,理枝子
推开她,起身跑出池子。
理枝子一路不与我说话,更不愿搭理加藤美雪。当天晚上,美雪住在我房间。直到第二天清晨我们到山脚下准
备登山,理枝子依然沉默寡言,她默默为我整理衣服,并检查我带的登山工具。当我们向女孩子们道别时,理枝子
看看我,说:“小心些,我们在下面等著你。”
登山的细节就不多说。当我们回到山下时,理枝子和加藤美雪看来和好如初了。两人高兴地跑过来为我解衣拿
包,回到饭店。当我洗完进房间,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正用日语说笑著,我心情很好,觉得浑身轻松,笑著对理枝子
说:“我还以为你会不理我了呢。”
理枝子笑笑,说:“我属于命苦,我还怕你不理我呢。”说著起身“我先回房间。”
我叫住理枝子,告诉她晚上有一个朋友聚会,理枝子点点头,看了美雪一眼,说:“你们说说话吧,我知道有
人早嫌我碍事了。”加藤美雪脸一红,柔柔地看我一眼。
理枝子刚一出门,美雪就扑到我怀里,两人那晚虽然同在一床,但因为第二天我要登山,我们没做爱,我觉得
她似乎比我还迫切。我们相拥著进入卧室。
两人洗毕,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加藤美雪笑著亲我一下,说:“你躺一会儿,马上要参加活动,我得化化
妆。”我过去认识的女孩很少化妆,或者也许是淡妆不显吧。看著美雪赤裸身子坐在镜子前,我觉得美雪是一个难
得的美人和可爱的女孩。
美雪拿出她的化妆盒。先用眼影笔在眼楮上勾画出轮廓,然后涂匀。然后用眼影笔在眼睑部位加深并且延伸,
在眼睑部位用棉花棒把刚涂上的眼影晕开,用银色眼影粉涂于眼下方内侧,使效果更显著。见我看她化妆,我觉得
比让我看她裸体还让她难为情,不过她眼楮里也露出幸福快乐的光泽。
加藤美雪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接著化嘴唇,化妆前她到我身边在我嘴唇吻了一下,嘻嘻笑著说:“等会想
吻你就不方便了,先预吻一下。”我被她的话逗乐了。
加藤美雪先在面部打好粉底,将唇部的边缘也稍稍打上一些粉底,再用一支肉色的唇线笔为双唇勾画出唇线,
用笔刷沾上橘红色的唇彩先从下唇的尾部开始涂抹,最后,再使用另一支笔刷沾上一些白色的唇油,轻轻地涂在下
唇的中间部位增加下唇的亮度和质感。
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女孩子化妆,过去连小雪化妆我都没细看过。我没想到如此复杂而细腻。见过你所喜欢的
女孩化妆后,你会对她产生许多新的柔情和亲昵,我觉得加藤美雪也有同样的感受,因为她全部完成后,死死抱住
我,我催她起身她都恋恋不舍。
第二天到东京,我让女孩子陪美国朋友逛街购物,这是女孩子们最兴奋的时刻。
我过去在交际圈常带著认识的两个京都大学的学生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恭子毕业后,我让她在京都公司工作,
当然有点接原来真濑秘书兼助理的班的意思。由于真奈晚一年毕业,毕业后她也希望到我公司工作,可总不至于有
两个秘书做同样的事。于是将真奈安排在我们日本公司投资的一家娱乐公司工作。由于娱乐公司在东京,所以平时
只有在休假的时候我们才能三人聚在一起,享受三人同乐的假期生活。
我很少逛街,但经不住理枝子和加藤美雪的软磨硬泡,只好陪著一块逛,真奈也陪著我们一起逛,毕竟东京还
是真奈更熟悉。
先到丰岛区西池袋1-1-25池袋东武百货,真是让人逛到脚酸,刷卡刷到手酸。好在我们只是按标牌匆匆选择性
的逛,否则看女孩子们的架势一天也逛不完。然后到有ISETAN走在时代尖端的名牌发信基地的新宿伊势丹百货。又
到丸井百货,我看这更适合女孩子们逛,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可以用狂购来形容。涩谷区宇田町的涩谷PARCO百货时,
我觉得比登山还难走了。等进入涩谷LOFT百货,我看女孩子们还精神抖擞,我看天色已晚,问布鲁斯、本他们是否
回去休息,他们也早腻了,全是陪他们的女孩子缠著要继续逛。
真奈说:“再逛逛有乐町西武百货就回酒店。”我看她们大包小包不少了,说要不回去吧。理枝子撒娇地说:
“你甚么都不想著我,还不让我多逛一会儿?”真奈笑著说:“西武女孩子还是应该逛逛的。”于是大家同意再逛
有乐町西武百货就回酒店。进到千代田区有乐町的有乐町西武百货,我才知道为甚么女孩们非要再逛,SEIBU灯光
美、气氛佳,整个是专属于女人的时尚店。这里几乎可称得上是东京OL的人气时尚指针:在东京掀起风潮的纽约设
计师品牌TODD OLDHAM、日本新锐计师Atsuro Tayama的副牌A/T,与以版型线条俐落见长的joseph essentials。此
外,以色彩鲜艳变化丰富著称的日本彩妆品牌植村秀(shu uemura)也设有nail boutique,这儿有超过300种植村秀
独创色泽的指甲油,相当精彩。我只能说看得我眼花缭乱了。
全部满载而归。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也为我选购了几套她们认为适合我的服装,我也让真奈替真濑选购了几套所
谓名牌时装,反正我也不明白,她们买我负责刷卡就是了。我想我下次非要带真濑和小雪逛一次街了,她们每次逛
街我都躲了,这下她们该有话柄了。
回到京都,真濑看我给她买衣服了,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非常高兴,她试穿了一件,走进客厅,安得森
看得眼楮就不眨了,拍拍我胸说:“你该让真濑小姐去好莱坞演电影,我保证她能大红大紫。”
真濑甜甜一笑:“谢谢安得森先生,不过你太夸张了。就我这样还演电影?”本和布鲁斯也在旁直感叹。本说:
“我干脆也到日本定居。找个真濑小姐一样的日本女孩做太太。”凯南笑著说:“谁要你来定居。你还是老实呆在
美国吧。”
我知道其实真濑并不仅是因为她的漂亮,美礼和千蕙就比真濑要漂亮得多,真濑在于她除了美丽之外还有许多
的贤惠、温柔和端庄,这是许多成年男人所钟爱的。
以后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来我别墅玩,我看加藤美雪有些不自然,尤其是每次看到真濑对我亲昵的说话或微笑。
真濑早看出了美雪看我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但她好象甚么也没注意一样。只不过下几次去游水和登山,真濑都一定
要跟著。从那以后,凡在日本参加这类运动,真濑总是跟著,一直到她生孩子一郎后才停止每次的紧跟看护。
小雪让我回香港,我回香港呆了半个多月,然后又回到日本,因时间关系。没来得及见到加藤美雪,更别说两
人做爱了。但美雪在镜子前化妆时的那种娇态时常在我眼前浮现。
九月,我从中国上海再到日本,那次是因为陪上海一个代表团,我们在上海的合作企业和市政府有关官员。上
海女友雅琴当然随团访日,雅琴见到了真濑,我没想到两个我认为最听话温顺的女孩子在一起会发生如此大的摩擦,
好在是团圆结尾,否则我会后悔终身。
建立上海办事处前,我曾带真濑到上海去过,但那时还没招聘雅琴作秘书,就更谈不上以后的关系,雅琴来公
司后听员工们议论过我有一个非常漂亮的日本秘书和女友真濑小姐,我们同居后,她也曾多次问我真濑的情况,但
见我不爱说她也就算了,毕竟离得太远。但每次我在日本呆许久雅琴打电话时多少有些心里不平衡。这次上海访问
团访日,雅琴作为公司职员的名义参加,虽然她早不在公司上班但谁也没让她停职,办事处代表陆季番当然做顺水
人情访日顺便带上雅琴,至少我不会怪罪他,因为雅琴一直说要到日本看看。
日本公司组织了几十人的欢迎团在机场欢迎我们。我刚走出机舱就看见真濑在人群中高兴地向我挥手。在飞机
上,雅琴情绪十分高涨高兴,随著临近日本,她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我问她怎么回事,雅琴说没事,我也没太在意,
以为是飞机上不适而已。雅琴一眼就看见了真濑,她为真濑的漂亮惊呆了,我觉得她眼神中有些不自信的游弋。但
雅琴还是保持著镇静。
上海合资公司的总裁南先生过去见过日本办事处的吉田和专程从美国公司赶来的杰克。所以握手后给代表团主
要成员介绍吉田和杰克。代表团去安排的酒店,我则带著雅琴回日本住所。当真濑向我鞠躬问候时,我对雅琴和真
濑彼此作了介绍,雅琴礼貌地笑著问好。真濑见雅琴手挽著我手,她当然就不好意思对我亲昵。
到了别墅,雅琴看看别墅就有些不高兴,明显日本的别墅比上海我们的别墅要豪华多了。但雅琴毕竟初来乍到
也不好说甚么。晚上请代表团吃饭,平时真濑不怎么参加的,向我要求她也要出席。我看看她觉得有些为难,因为
去了如何介绍?我不想让代表团人感觉我好象在哪里都有女朋友似的,而且代表团都知道雅琴是我女朋友,突然真
濑出现,我觉得会使雅琴处在尴尬的地位。
那时雅琴正坐在沙发上,真濑帮我换衣,这平时都是雅琴做的。雅琴面无表情。我对真濑笑著说:“反正你也
不认识,你今晚就不参加了吧,行吗?”
“我好久没见你了,想跟你一块去嘛,带上我,好吗?”真濑略撒娇地恳求问,声音柔柔的,真的很难让人拒
绝。
我看看雅琴,雅琴扭头看著远处,她不象真濑早习惯了别的女孩子当著面与我亲昵。
“你说参加酒宴,我是穿和服还是穿更中国化的衣服?”真濑继续问我。从雅琴进房间,真濑总共与她也没说
几句话,其实真濑也是不满我常往上海跑,毕竟她算是准太太,是小雪认可的人。我谈不上更偏向谁些,但毕竟雅
琴是第一次到日本,算是客人,我不希望雅琴受委屈。
我对真濑明说:“你最好不参加,雅琴过来了,他们都熟悉她,你出席大家会尴尬的,毕竟中国朋友的观念不
一样。”
见我说明了,真濑倒不坚持了,其实她也就是说说而已,她不会让我难堪的。
“那你晚上回来要陪我。好不好?”真濑缠著我,非要我答应。我只好点点头。真濑问雅琴需不需要帮助,雅
琴看看真濑,淡淡一笑:“谢谢,没甚么事。”
上了车去酒宴的路上,雅琴就不干了。她说:“我要住酒店,我不跟她住一起。”见我看她,她说:“我还要
你陪我,我第一次到日本,你总不会让我自己孤零零地呆在酒店吧?”我一看事情有些复杂了。我笑著说:“就住
家里吧,真濑是个明事理的人,她会好好待你的。”“那是我不明事理了?”雅琴越想越不是滋味“我干吗要她好
好待,她跟我有甚么关系?”我好言相劝,哄著她,雅琴看我都有些急了,才不再坚持去酒店住,她看著我说:
“我刚到生地方,我要你晚上陪我。不然我就住出去。反正在哪里住如果是一人也无所谓。”我暗叹了口气,等酒
宴完回去再说吧。
很晚,回到别墅。真濑为我换鞋更衣,然后给我端水,用毛巾给我擦脸,雅琴觉得真濑好象故意做给她看的,
这是雅琴冤枉真濑了,真濑平时就这样的,多数中国女孩子不可能象真濑这样体贴细致照顾自己爱人。
雅琴安排住三楼,我和真濑平时都住二楼的。雅琴去洗,我知道她且洗呢,于是将真濑搂到怀里,亲了一下,
笑著问:“今天是怎么啦?”
真濑躺在我怀里,手轻轻抚摸著我脸:“除了夫人外,你可从来没有当著我面带别的女孩子回家。我心里好难
受。”
“雅琴也不是外人,是不是?”
“可她从见我第一眼就开始排斥我,你怎么不说说她?”
“慢慢熟悉就好了,”我当然不能说从来没当著雅琴的面对别的女孩亲热过,真濑听了不更难受。“到生地方,
我今天陪陪她,啊?”
“不行。”真濑很少这样的。“你刚从上海回来,你们呆的时间还少啊?我可有四个多月没见你了。”真濑紧
紧抱住我,恋恋地看著我。我发现文静温柔的女孩要倔起来更是固执。
雅琴在楼上叫我,真濑也不说话,紧紧抱住我腰,我总不至于推开她吧,心里也不知怎么办好,又不好对她们
生气。雅琴又叫我。我答应了一声,问她洗完没有,雅琴没回答。一会儿,雅琴穿著睡衣走下楼来,真濑稍稍松开
些,但还是依偎在我怀里,雅琴真没见过别的女孩子这样躺在我怀里,我觉得雅琴脸色都变了,她咬著嘴唇努力控
制著自己。
我笑道:“我们都是一家人,心平气和些好不好?好容易在一起,大家应该高兴才对。”
雅琴不高兴地看我一眼,不吭声,真濑撇撇嘴:“你看她那样,象一家人?”
“谁跟你一家人?”雅琴白真濑一眼,要讲吵架,日本女孩肯定胜不过中国女孩。
真濑哼了一声,那一刻,我觉得真濑从本质上是有些看不起中国女孩的,我很为她那种盲目的优越感恼火,但
毕竟这牵涉不到两个国家两个民族的事,只是家务事而已,不过真濑那神态有些让我别扭。真濑的态度惹毛了雅琴,
好象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雅琴看著我,声音很轻柔但很坚决:“我爱你,但不是到日本来争风吃醋的。”
真濑抓住我手:“我从来不争风吃醋。我只是希望能晚上让他陪陪我,毕竟我们四个多月没见了。”
“你见没见跟我有甚么关系。你四年没见那是你的事。”
“你”真濑坐起身,看著我,“她怎么那样不讲道理。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这次轮到雅琴哼了一声。
我看继续下去就不可收拾了,我说:“都别吵了,我原以为你们见面会成好朋友,看来我错了。都是我不对。
今晚各回各房,我到四楼住,告诉你们,我谁也不见,我要想想。”
“我也没说你不对嘛。”真濑有些委屈,话音柔了许多。
雅琴也不吭声了。半晌,雅琴说:“我明天搬出去住。”
我见雅琴又旧话重提心里很不高兴,我说:“要么,谁受不了谁退出,要不我退出,免得大家见面难受。”
“干吗用退出来逼人啊。”雅琴嘟囔,但声音很柔和。真濑不言语。
我起身:“就按我刚才说的吧。有任何问题明天再说。看大晚上的这是干什么?”
真濑慌忙起身:“你还是到二楼睡吧,四楼你怎么习惯。”她很是委屈“就让我住四楼好了。”
我想任何事到明天都会解决的,但我是大错特错了。
2、加藤美雪(下)
第二天,我被争吵声惊醒,听见客厅真濑和雅琴争吵,细细听听似乎是昨晚话题的继续,只不过,吵的问题是
谁退出。其实就我个人的想法,我是谁也舍不得分开,但如果真的水火不容,只好让她们分开住了。
我觉得雅琴不对,过去我虽然没带女孩到家里,但真濑对我与别的女孩好并不怎么在意,她也不会单单对雅琴
过不去,看来是雅琴容不了真濑。
我在楼梯一露面,两人都住了嘴,但看两人气鼓鼓的样子,倒真是各有各的妩媚,如果平和的情况下,很是温
馨。真濑默默走到我身边,为我整理头发,雅琴说:“对不起吵醒你了。”
我说:“有甚么好吵的。雅琴刚来,真濑你陪雅琴去逛逛街吧。”真濑不吭声。
雅琴看著我:“代表团不是要去公司看看吗?你不去?我跟著你吧。”
“我可很少逛街的。”
雅琴笑笑:“没关系,以后有时间就逛,没时间就算了。”
真濑也不好说甚么,她知道雅琴是专程到日本来玩的,礼貌上应该她陪雅琴逛街才是,而不应该让我与代表团
一起还随时带著雅琴,但从感情上两人刚吵她又很难接受现实。真濑看看我,总算平静了些:“让加藤美雪她们陪
吧?”
我看真濑一眼,真濑马上明白了,她与雅琴的纠葛还没理清,又蹦出个加藤美雪,岂不是乱上加乱。但无论如
何真濑实在没有可能马上又带著雅琴去玩,感情上怎么也接受不了。
我对真濑说:“你怎么说也算是雅琴的姐姐,你要迁就些她,你总不会希望大家都不欢而散吧?”
真濑看看我,但就是话说不出口,她也是被雅琴呛怕了,清晨起来,真濑想与雅琴改善关系,没想雅琴昨晚伤
心了一晚上,正在难受,呛了真濑几句,其实说完雅琴也就后悔了,两人就又争吵起来。
我想想真濑的提议心一动,对真濑说:“你叫埃米来吧。”
一会儿,埃玛进来,我问了代表团今天的安排,埃玛跟我去上海几次,与雅琴关系还算可以,我笑著说:“埃
米,你带雅琴逛逛街吧。”
埃玛对真濑和雅琴,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和昨天吵架的事,她谁也不得罪,笑笑,说:“我对日本也不是很熟,
真濑小姐,如果你没事我们一块去怎样?”
真濑道:“好啊。那就一起吧。”
雅琴再不好说甚么了。她看看我,轻叹一口气,说:“你与他们谈完事早点回家,啊?”
我点点头:“去吧,我会早点回来的。晚上我们一起去领略日本的夜景。”
雅琴上前搂住我,我亲她一下,她轻声说:“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摸摸她头笑笑。真濑上前说:“你
先去吃点东西再走吧。你放心去好了。”
晚上,我带著三个女孩一起到京都市区,雅琴和真濑似乎不吵了,但两人还是不说话,减少了些敌意,当然也
还是各住各的房间。
理枝子给我打电话,说几个朋友准备去海上滑水,问我去不去,时间正好是代表团与别的企业谈事,我正好说
带雅琴去海滨玩的,于是欣然同意到时参加。
我们先到横滨,带著雅琴到横滨游览。横滨核心区的流动性极大,最受注目的是规模庞大,象征21世纪国际都
市的港都未来21地区,区内有一个智能型大楼──地标塔大楼(地上70层,高296公尺)。这个号称日本第一的摩
天大厦,底层是购物中心,高层有横滨 Royal Park Hotel Nikko和日本最高的展望台。附近有「太平洋白鸟」之
称的帆船日本丸、日本最大的木制巨蛋等。
然后又参观山下公园。山下公园是日本最早的临海西洋式公园,附近有曾经是客船的冰川丸,并有号称全世界
最高的灯塔,日落后形成美丽的灯饰海塔。自关东大地震后,这里有许多的纪念碑和歌碑,不过最具代表的则是圣
地亚哥市所赠水的守护神,充满童话气息的穿著深红靴子的女子像等歌碑。公园西侧则有印度人所赠送的印度水塔。
中华街素有「小中国」之称,是日本最大的中国城,这里有200间以上的中国料理店并立其间,足以满足贪吃
的胃。所以中午我们到中华街用餐。
雅琴不知是为美景感动还是心情玩高兴了,用餐时她问真濑一些当地的情况,毕竟真濑用中文洛uo解答她觉得
更亲切些。真濑借机下台耐心给她解答,介绍。我见两人开始说话交流了当然高兴。于是与埃玛说话,让雅琴和真
濑自己去聊。
鹿儿岛屿的种子岛数出名的是滑浪胜地铁滨海岸,这拥有来自太平洋的澎湃浪潮,对于像木村般热爱滑浪的朋
友来说,来到这简直就像到了天堂一样,可以追波逐浪无拘无束。我们到达种子岛,已聚集了十几个朋友,见我们
过来,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工藤静香都跑过来打招呼。后来静香告诉我,她就是在种子岛与木村认识的,但我们每
次滑水,静香并没有与木村一块来。我与其他朋友笑著招呼,同时大家换衣,我刚出来美雪嚷著要与我来个双人滑
水。真濑虽然游泳不错,但我每次玩水她都不下海,而是在旁边看著,我和美雪去了,雅琴和埃玛换上游泳衣到另
一边的海滩去游泳。
晚餐,我请所有朋友用日本料理,也是为了让雅琴品尝日本正宗寿司、手卷和日式煎饼。
回到京都,我看雅琴从这两天争吵带来的坏心情中走了出来,大家坐著聊了一会儿,雅琴对我说:“你们洗了
睡吧,我今天玩累了,我要早洗早睡了。”她到楼梯口转过身对我说:“你让真濑小姐回二楼睡吧。晚安。”
我笑著看看真濑,真濑不好意思一笑,走到我身边说:“我陪你洗吧,今天都累了,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我被真濑用头发抚弄我脸、用手捏我鼻子弄醒,见我睁眼,真濑偎紧我,甜甜一笑。我说:“再睡一会
儿,别再弄,再弄我饶不了你。”
“起来嘛,”真濑嘴吻我,然后趴在我身上,用头发继续抚弄我脸,养酥酥的,我早被她闹得无法入睡,我双
手伸到她胳肢窝去咯吱她,真濑嘻嘻笑著缩成一团,嘴里求饶。我手捏住她乳头,真濑扭动身体,嘴里说:“不要,
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我看著她洁白柔软的身体,俏丽的脸上荡起的笑靥,生活真美好。
我坐起,真濑过来帮我穿衣,我说:“雅琴是个听话的女孩,你们不要再吵了。”
“你见我和谁吵过?你说说她呀。”
我吻吻真濑:“我会说她的,你得先答应。”
“干吗每次都得我让步啊。”真濑嘟囔,但语气平和。
“我不是最喜欢你嘛。”冲著我这句话,真濑不吭声了。
走进客厅,雅琴正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走到她身边坐下,雅琴对我笑笑,靠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我觉得
在日本我甚么都变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甚么。”
“大家高兴就行,想那么多干甚么?”
这时真濑进客厅,笑盈盈地说:“用早餐了。”雅琴看著真濑因性滋润而变得更加妩媚靓丽春意昂然的脸,不
知心里想甚么。
餐毕,真濑对雅琴说:“雅琴小姐,先生今天有事,我们继续逛街吧。”
雅琴高兴地说:“好啊。那天不是还有几个商场没逛吗。”
我知道两人终于靠拢了,心里也很高兴。
余下几天,我二楼三楼轮流住,倒也不特别偏心。三人相处渐渐融洽。
加藤美雪给我打电话,希望我带她出去玩,自上次做爱后,我们许久没联系了。我似乎没甚么特别的兴趣,但
美雪那年轻朝气的身体还是有些感觉残留在记忆里。
依性能及飞行员技术的提高 ,比赛种类越来越多 ,大致有以下的几种: 滞空(Duration)、定点著陆(Target)、
定时赛(Set Time)、折返赛(Out and Return)、距离标竿(Distance PYlon)、指定路线(Course Race)、指定路线
的自由飞行(Distance)、开放式的自由飞行(Distance),我一般与朋友们玩得较多的是开放式自由飞行。当你翱翔
在天空时,那种刺激和感受是别得任何运动无法比拟的。据说目前非动力滑翔飞行最长时间达到了24小时,飞行直
行距离达到了350公里。
我的美国的滑翔伞比较新一些,而在日本的滑翔伞就是普通的滑翔伞,因为我一般也不参加甚么比赛,纯粹是
娱乐,我那帮朋友也与我一样是为娱乐刺激而飞。加藤美雪打电话时,正好一个朋友说到北海道去滑翔飞行,于是
我约加藤美雪到时参加。因我让真濑陪雅琴到东京、大阪等地方再玩玩,所以就不带真濑她们去了。真濑关心地问
到北海道参加甚么活动,我怕她担心,于是笑著告诉她登山。真濑听登山倒不是太担忧,但还是叮嘱埃玛好好看著
我。有任何事情及时打电线分钟飞机到达札幌。北海道以美食和温泉著名。我到达札幌市厚别区厚别中央2条5丁目居住的来来
Hotel札幌。加藤美雪和理枝子已静候我多时,为我预定了最大的豪华套间。参加滑翔的朋友们,如山田、木村等
早也到了。加藤美雪很自然地跟我到我的卧房,理枝子则在套间的另一间房住下。凭理枝子的那点薪水是无法住这
样的酒店的,美雪还在大阪私立大学近畿大学文化学部文学系学习,所以带她们出来玩很自然都是我出钱,与美国
女孩不同,日本女孩很习惯这样。
中午在仙云请她们品尝正宗的北京烤鸭、饮茶等等的中国菜。晚餐我们则从La.Stella眺望著窗口美的景色 ,
享受真正的北大利菜。
晚上,当加藤美雪躺在床上时,我有时间细看加藤美雪,她大大的眼楮、美丽的曲线、挺拔有型的眉毛、长长
的睫毛、洁白而整齐的牙齿、樱桃小嘴没说话就露出甜甜的微笑。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女。
美雪极尽温柔,她那柔软的身体似乎要增强我的记忆,不时站立在我眼前展示,我知道她洛u灾v的身体自豪,
她的温柔一点不亚于真濑。我坐靠在床头看著仰面躺著的美雪,她温顺地让我一遍遍抚摸她的全身。
第二天凌晨,我们为了到羊蹄山滑翔,搬迁到 虻田郡Niseko町东山温泉的Niseko东山王子Hotel。羊蹄山标高
1898公尺,北海道西南部的第一高峰,为圆锥形的独立山峰。因其山形与富士山相似,因此亦被称为「虾夷富士
山」。羊蹄山为虾夷拇樱、黄花石楠花等约260种高山植物生长的宝库,自俱知安町、喜茂别町、京极町、真狩村
的登山路线登山,越往高处爬越能让你感受到高山植物的变化无穷。自山顶可以清楚的看到二世古连峰、洞爷湖、
昭和新山等绝佳美景。
在羊蹄山,我仅滑翔一次,因为风向不对,滑翔了五个多小时,加藤美雪和理枝子随车跟著我,然后将我接回
酒店,她们先陪我到Beau Sejour 餐厅,品尝了利用了北海道的新鲜食材制作而成的精美食品。然后我们到露天
风吕享受了温泉露浴。带她们到商店购物,看时间还早,我们到Hamanasu 茶馆坐著喝茶。
看著两个女孩子规规矩矩坐著陪喝茶的样子,我倒不习惯,我这人随便惯了,何况美雪跟我也不是一般关系。
我们品尝了会儿茶,我笑著说:“干脆回房间聊天吧,还随便些。”
美雪笑著点头,理枝子说:“我不去,你们卿卿我我的,我在旁边干甚么?”
美雪看看我,甜甜一笑。我笑著问理枝子:“我们就聊天的。”理枝子看看翘嘴的美雪,说:“有人不同意
的。”
美雪说:“说谁呀,别把我牵涉进去。”
理枝子说归说,我真想回房间她不会继续久坐Hamanasu的。三人说说笑笑回到我的房间。
回到房间,我脱下外套,美雪默默替我接过,然后挂在衣橱。理枝子笑嘻嘻地靠在我怀里,然后看著我问:
“听说你上海一个女友来了?”我点点头。
“她一定很漂亮吧?”理枝子笑著问。
“你说呢?”我觉得雅琴不是一个漂亮可以概括的。
“比美雪怎样?”理枝子问,她倒没拿真濑比,也许她觉得很难有人超过真濑吧。美雪坐到我们对面,也关注
地看著我。
“我们相好几年了。”我答非所问的说。
“听说上海女孩都很漂亮可爱的。”美雪说。
“你们也挺漂亮可爱啊。”我笑著说,在理枝子嘴上亲了一下,理枝子有些兴奋起来,搂紧我。美雪有些不自
然地看看我。我其实对理枝子没甚么激情,也就把她看成普通较好的朋友。但因为理枝子总依偎在我怀里,美雪不
好意思走到我身边来。
经过一天运动,心情比较松快,有两个女孩陪著聊天,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我也不想破坏这种安逸。我笑著
对美雪说:“坐我身边来啊,离那么远干什么?”
美雪不好意思地坐到我身边,我在美雪嘴唇上吻了一下,美雪嘴唇上淡淡的口红粘到我嘴唇上,美雪笑著拿纸
给我擦干净,同时也将自己嘴唇唇膏擦净。
理枝子仰头看著我,手轻轻抚摸我的脸,嘴凑到我嘴上亲亲。我感到她小巧的身体发热,柔软地贴在我怀里,
两只眼楮水汪汪的清澈。我禁不住嘴压下去,舌头伸进了理枝子小巧的嘴里,理枝子微闭上眼回应我,美雪扭头看
著窗外,抿著嘴不吭声。
理枝子的脸绯红,从她那笨拙的举动看似乎从来没接吻过,她不至于还是处女吧?想到此,我有些莫名的冲动,
我看看美雪看著窗外,似乎不看我和理枝子接吻,于是手隔著衣服轻轻按在理枝子柔柔的乳房上,理枝子轻轻一声
呻咽,身体竟微微颤抖起来。我奇怪象理枝子这样的女孩居然没谈过男朋友,谁说我也不相信。
理枝子的呻咽让美雪难受,她转过头看著我,眼里既有伤感又有羞恼。她盯著我:“你怎么能当著我与理枝子
亲热?”
“我们亲热了吗?”我逗美雪,有些洛u灾v刚才的失控尴尬。
理枝子小脸红扑扑的,恋恋看著我,也不说话,女孩子春情荡漾时,那种似羞似娇的媚态可爱极了。
“谈过几个男朋友?”我问理枝子。理枝子不好意思一笑,不回答我。
美雪有些生气,但又不甘心离开。我看出她不会就这样离去,当然也不便再逗理枝子,我笑著说:“起来吧。
我要喝点水了。”
理枝子稍稍坐正身体,美雪给我倒了一杯水,我饮干净,说:“美雪,别象真濑似的管我太多,出来玩大家高
兴些。”其实真濑才不管呢,当然,我也从来没当著她面这样亲热另一个女孩。
美雪说:“谁管你啊,我是谁,凭甚么象真濑小姐那样管你。”
“是啊,美雪,按理我还比你先认识他呢,你与他在温泉做爱我说过甚么没有?”理枝子也在一旁帮腔。
提到做爱这样的字眼,我觉得三人都一激灵。美雪不吭声了,理枝子说得是实话。美雪轻轻靠在我肩头,抓住
我一只手抚摸,一时三人无语。
理枝子看来是刚刚体验到亲吻带来的愉悦,有些恋恋地看著我,似乎想继续,但又不好意思主动,那种欲罢不
能的神态很娇媚,富有诱惑力。我看美雪不平衡的样子,将她向我怀里抱抱。美雪的头靠在了理枝子的头边,美雪
丰满的乳房在薄薄的衣服里耸立著一起一伏,她小巧的嘴唇湿润鲜艳,我刚把嘴放过去,美雪侧身坐正抱著我脖子
香舌伸进了我嘴里。在我们嘴稍分开的瞬间,理枝子的舌头模仿我刚才的亲吻也伸进我嘴里,两人互不说话,交替
吻我。我觉得三人情绪都变得高涨,我好久没玩三人游戏了,于是手分别伸到两人乳房抚摸,美雪似乎默认了这种
关系,理枝子更是沉浸在愉悦之中,早忘记了一切。
我似乎对与她们做爱没有更多的激情,倒是这种亲昵让我感到愉快。理枝子在我抚摸下首先嚷叫起来。理枝子
兴奋的嚷叫刺激了美雪,她也发出了更妖媚的腻腻的呻咽。理枝子高兴得呜咽起来:“你知道吗,三年前,刚认识
你我就爱你了,等了这么久,你今天才让我觉得心里高兴些。”
我知道她真的还是处子之身,但我真不想与她做爱,于是轻轻推开些美雪凑过来的脸,笑著对理枝子说:“原
来与我在一起,一直很不高兴啊。”
“你与我身边的女朋友都好上了,可从来没对我好过。”理枝子耿耿于怀,“我知道如果我每次不带上漂亮的
女孩你早不理我了。”
“胡说,你女朋友我只与美雪好了,静香,里惠那么多朋友我对谁好啊。即使没她们我不一样对你好吗?”
“只要有时间,她们与你还不是迟早的事,我知道我不漂亮,可我真的很爱你。”也许是刚才的亲吻使理枝子
终于甚么都敢说了,没有了过去的许多羞涩。
“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我不想破坏我们的友谊。而且我有真濑,也有太太的。”
“我从来没想取代谁,我只是愿意与你呆在一起。”
我推开怀里的两个女孩,起身,笑著说:“这个问题我们下次再聊,早点休息,明天我回京都还有事情。”
理枝子恨恨地看著我,站在我面前不动。美雪似乎很高兴,她走到床边开始整理床铺。理枝子没理由不回自己
房间了,她推开侧门回自己房间。
美雪陪我洗毕,我们刚脱光躺在床上搂著亲吻,理枝子穿著睡衣又回来了。她流著泪看著我们,美雪羞躁地用
床单遮住我们身体。理枝子猛扑到床上,一头扎到我怀里,用拳头打我胸膛,哇哇大哭。床单早从我和美雪身上落
下,美雪难堪地身体蜷缩著侧身背对著我们。理枝子哭著,肌肤触到我身体,她喘息著脱光自己,紧紧抱住我吻我,
我刚才早被美雪挑逗得情欲冲动,那经受得住这样一个鲜嫩身体的刺激,抱住她,似乎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就挺进
了早已湿呖呖一片的理枝子的身体,处女膜破裂理枝子低柔轻叫一瞬间,我感到背对著我们的美雪的身体震颤了一
下。
当我身体软下后,理枝子又哭又笑地吻我,美雪低头默默穿上裤衩、乳罩,然后去浴室拿回温热的毛巾替我擦
拭,理枝子这时才不好意思地看著满床的血迹和粘液,对美雪说:“美雪,对不起。”
美雪恢复了平静:“我们是朋友,不用说对不起,你陪他洗洗,我收拾收拾床吧。”
等我们回到床上时,我抱住美雪亲吻,似乎补偿刚才的过失,理枝子恋恋地躺在我身边,手轻柔地抚摸我,对
我和美雪的亲昵似乎没见一样。
回到京都,陪上海访问团参观了我们日本的几个公司。访问团离开日本的前一晚,当我和雅琴躺在床上时,雅
琴告诉我她想移民到日本,我问她与真濑关系处好了?雅琴告诉我,她想通了,既然早知道做不了我太太,何不象
真濑一样自己过些更自由的生活,她很羡慕真濑的悠闲自在,她说她不希望自己在上海苦兮兮地盼著我,至少在日
本,她还可以有真濑一起说说知心话,我觉得女孩子们转换也太快了,昨天还是敌人,今天就成了难分难舍的密友。
见我不吭声,雅琴说她征询过真濑的意见,真濑欢迎她。我吻吻雅琴,说:“等几年再说吧。毕竟上海目前还
有许多事要你做,换了别人我不放心。”雅琴听话地点点头。
前两年,雅琴终于到了日本,当然,我并没有让她与真濑住在一起,因为小雪常到日本看真濑和一郎,我不希
望小雪知道雅琴的事,同时也因为雅琴也有了我们的女儿,我更不能让小雪知道。我为雅琴在东京另买别墅居住,
真濑和雅琴经常来往。我希望孩子们也不要太多来往,真濑和雅琴都是听话的女孩,她们不会做我不希望的事。这
是后话了,也许是一些无聊的家庭琐事,了不了解均可。(参见《家庭生活》)
我回日本,只是参加运动时见见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我们相好后几年,或许是理枝子因身体的开窍而无法忍受
没有性的生活吧,以后谈了几个男朋友,但一直到去年结婚前,我每次运动她还是参加。加藤美雪毕业后在大阪的
一家公司工作,直到结婚完全在家伺候先生后,我们才终止来往。
3、大学女生:刘爽和张鸿雨
中国经济发展迅猛令人吃惊,对政治、经济、社会生活影响变化之大更是翻天覆地。太太小雪生第三个孩子后
一年,我随著中国大陆投资的倾斜,大陆来的时间比过去多了,加上解决了每次到北京过去的许多不便利之处,那
段时间我是绝对痴迷极限运动,到任何地方都结识一批爱好运动的朋友。因在北京活动认识了许多女孩,这里介绍
几个我认识的在校的女大学生。
北京女大学们无论观念还是言行远远不同于我当年在北京读大学、研究生时交往的那些学姐学妹,有时我甚至
觉得有些女孩的开放程度超过了我在日本、美国认识的很多女孩,至少我交往的女生中,处女似乎比过去少了,而
且讲起性解放来有时令我这个自认见多识广的人也瞠目结舌。我很难评价这是社会的进步还是其他,但我很怀念我
过去的那些学姐学妹们。
因故有些太过分的女孩我就不说了,以免让人感觉我有丑化女大学生之嫌,而且说实话我也很不愉快提到她们。
我只想说在一个经济发展的社会,金钱确实会让许多女孩失去自我,我遇到一个正在振兴过程中观念变化著的社会,
我有钱,结识了许多女孩或者说许多女孩愿意与我结识,她们中许多是绝对出类拔萃的女孩,我真心希望她们中间
许多人的言行不代表女大学生的主流。
我那时真不迷恋女孩子的漂亮和迷人的身体,我更乐此不疲于刺激性的体育运动。我每次到北京,北京的女友
王枚和林露都会陪我到北京郊区的十渡去玩蹦极。小薇如果有时间也会与我们一块去,但多数时候她们会守在蹦极
下面的水池边看我一次次的玩,她们从不敢上去玩,也奇怪我玩得那么有滋有味,我只能说没别的更丰富的刺激运
动,蹦极也算是无奈中的选择了。
记得那年八月,我和王枚、林露去十渡玩。上下四五次后,时间就花了近五个小时,不知道是不是放假还是周
末的缘故,玩蹦极的人还特别多。虽然王枚和林露没催我,两人坐著聊天,但毕竟时间呆太久了,因此准备再跳一
次就回市区了。
在高高的跳塔上排队等候,我前面大概还有十几人,其中有四、五位留学生模样的外国人,同时还有两个高挑
的女孩,大概都有一米六九左右的身高。从背影看很性感。一个女孩穿著白裤,黑色短袖衬衣,长长的头发可能为
了蹦极用头绳紧紧将头发扎成一束;另一个女孩也是修长的身材,头发是一个短短的小,穿著红色吊带背心,白
色长裤,两条洁白的手臂浑圆下垂,圆圆的臀部隐约可见裤中小裤衩的勒痕。
严格说十渡的蹦极才48米高,不算是很险要的,但由于这是中国第一个蹦极,所以还是吸引了许多勇敢者,除
了几个老外,我看象我这样三十多岁还来玩的人真不多。据说世界最高的蹦极在南非,我没玩过,只是在瑞士度假
时在游览车上跳过160米高的蹦极,比十渡蹦极刺激了许多,但由于十渡蹦极下去是水面,看上去显得离地面似乎
更近些。
站在前面两个女孩大概是临时有些怯场,轮到她们互相推诿,谁也不敢下,工作人员只好让她们在旁边站站,
让后面人先下。我看大家都想看看她们的模样,从背影看实在是太迷人了。
我前面几个老外礼貌性地请女孩先跳,两个女孩不好意思摇摇头,十分紧张害怕,终于轮到我准备了,我也看
清了两个女孩的面容,很清纯,尤其是穿红色背心的女孩圆圆的脸上似乎稚气未干,白净的皮肤,因害怕而都要哭
了。
我笑著对她们说:“没关系,很安全的,一闭眼就下去了。”十渡蹦极将弹索系在脚踝处,跳下时大头朝下,
确实就是一闭眼就下去了。
也许是我的轻描淡写和轻松使她们放宽了心,穿黑色衬衣的女孩看看另一个女孩,说:“我先下了,死活就它
了。”
“没那么严重。”我笑了。
“我看你上下几次了。”黑衣女孩打起精神强笑著说。
我点点头:“越玩你会越喜欢的。”
黑衣女孩走过去,让工作人员协助系弹索。我看黑衣女孩看著下面腿有些哆嗦了。一声尖叫,女孩蹦了下去。
红衣女孩直摇头,吓得泪水都流出来了,脸色惨白,我笑著安慰:“没关系,我保证你没问题。”女孩就是不肯向
前,我觉得她想沿原路爬下跳架。但源源不断有人向上走,女孩又有些迟疑,我让站在身后的人先蹦,又安慰半天,
女孩大有英勇就义的气概,总算同意蹦了。我扶著她到工作人员身边,女孩的脚只发软,眼中露出死亡般的恐惧,
黑衣女孩早被工作人员送上岸,站在水边叫女孩勇敢些。
女孩闭上眼,站在跳架旁,我觉得工作人员稍稍推了她一下,女孩惨叫一声下去,当然不会出甚么事,我想她
是被自己吓坏了。我蹦下去,头朝下谁也不可能有更美的姿势。等我上岸,两个女孩似乎已恢复平静。黑衣女孩笑
著说:“我叫刘爽,谢谢你的鼓励。”红衣女孩脸色恢复了红润,笑著说:“我叫张鸿雨,谢谢。”我看看刘爽和
张鸿雨(抱歉用笔名,如名字相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说:“没关系,下次就会好些。再见。”
我看看远处正张望我们这边的林露和王枚,走过去。刘爽和张鸿雨见王枚和林露向我招手,知道我们是一块的。
两人随我一起走过去,王枚笑盈盈地问:“不玩了?”
“人太多了,我们回去吧。”我向王枚和林露说:“这是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又分别向王枚和林露介绍了
刘、张。彼此道别。
当王枚驾车从停车场过来,我和林露上车。好象见有人向我们车招手,王枚一笑:“那两个小妞叫你,我告诉
你,我可不带她们回市里啊。”说著,王枚将车靠在路边。我下车,张鸿雨跑到我面前,笑著说:“你们是回市里
吗?”我点点头,张鸿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能不能带我们一块走啊?”
我笑笑,没理由拒绝的,说:“你们不玩了?应该没问题的。”三人来到车边,我打开车门,张鸿雨和刘爽坐
到后排,好在那天王枚是开著宝马,如果是她的跑车可真坐著别扭了。张鸿雨对王枚笑笑说:“对不起打扰了。”
王枚笑笑,没说话,但恨恨地瞪了坐到她身边的我一眼。林露扑哧笑了。我扭头问林露笑甚么。林露说:“我跟枚
枚打赌她刚才对你说的话没用。”
王枚倒也不介意,笑著说:“他总是让我失望。”
车行进中,我听林露问刘爽和张鸿雨才明白,她们是北京某大学二年级学生,暑假没回家两人结伴到十渡玩。
也许刘爽和张鸿雨从来没接触过象王枚这样妩媚和气质的女孩吧,同王枚和林露比我觉得她们真的要土气多了,
加上拘谨,似乎大气都不敢出,但她们确实清纯靓丽。
车飞驰向北京市区。林露对我说:“我想明天去趟深圳,我陪你去玩玩?”
“露露,我警告过你,他呆不了几天,不要说这说那的,要去你自己去。”王枚笑著嚷。
林露嬉笑著:“你就安心开车吧,说让司机来,你非要自己开,出了事我饶不了你。”
“别说不吉利的话。”我说,“不过枚枚你还是集中注意力吧。”
王枚也不说话,将车停到路边,笑著打开车门,拉出林露:“去,别让我一人开,你开回儿。”林露耍赖不下
车,王枚要咯吱她,林露只好嘴里嘟囔著,到驾驶座开车。车重新启动。王枚说:“集中注意力开,别说话啊!”
林露不干了:“你这就报复上了。”
王枚这才细细打量刘爽和张鸿雨,两人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刘爽为了打破尴尬,笑著说:“怎么不让大哥
开呀。”
“他?”王枚撇撇嘴“生来就是被人伺候的命。”
“你胡说甚么呀,枚枚。”我扭头瞪了王枚一眼。王枚温柔地看看我,说:“好,好,算我胡说,又没说你坏
话,怕影响你形象啊?”
“这话太损了啊。”林露说。
“去,去,开你的车吧,少说几句。我还没说甚么,看有人急的。”
我懒得理她们俩,总这样斗气的。也没真的甚么厉害冲突。我闭目养神。王枚抚摸我一下头:“不会真不高兴
吧?”
“休息休息,甚么就不高兴啊。”我笑笑,拍拍她手靠在车椅上不语。
“每次都是你无中生事。好好的又让你给瞎搅合。”王枚埋怨林露。
“怎么每次都怪我呀。”林露真有些难堪了,尤其是当著两个别的女孩子。
刘爽和张鸿雨对视一眼,觉得坐我们车有些难受了。
“别带著情绪开车啊。”我笑著对林露说。
“你也不管管她,真是。”林露嘻嘻乐了。
王枚也没事了,笑了起来:“回去再说吧,你老实开车。”
林露看我一眼:“你不许睡觉啊,你们都睡,我也犯困。”
大家说说笑笑,倒也真不敢睡了。也许刘爽不想让人觉得太拘束吧,笑著问正扭头与王枚说话的我:“大哥是
个企业家吧?”
我笑笑:“严格说我不是。”
“那从事甚么工作?”刘爽尽量想多与大家聊天以解除傻坐不吭声的窘态。
我看看王枚:“算是管理吧?是不是,枚枚,应该这样说。”
“应该是吧。”王枚笑著看看我,知道我不想说太多,她看著刘爽:“你也不用问他,他只是偶尔回中国看看,
你们认识算是太偶然了。”
“长期呆哪个国家啊?”听说我长期呆国外,张鸿雨倒显然来了兴趣。
“算是香港吧。”我不想多说,但还是礼貌地回答。
凭感觉,刘爽和张鸿雨看得出王枚和林露绝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或少太太,她们的精明能干从她们的说话气质
和神态中体现出来,见她们对我如此温柔乖巧,张鸿雨笑了:“你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不好回答是或不是,只好笑笑,王枚岔开话题,笑著问:“你们在学校学甚么专业?”看来刘爽的问话达到
了目的,至少王枚开始关注她们。刘爽答她是中文系,张鸿雨是经济系。听说张鸿雨学经济,我倒多看了她一眼,
张鸿雨对我甜甜一笑,让王枚一激灵。王枚对我笑笑:“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是年轻漂亮。”
张鸿雨无不羡慕地说:“在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面前谁敢说年轻漂亮,说有些傻还差不多。”
王枚一直觉得自己没读大学是遗憾,从本质上看她对大学生是比较尊重的,但想到如此漂亮的女孩当著我的面
与她侃侃而谈她又有些紧张。她从不觉得自己在商场或在事业上比大学生甚至博士生差,她自己几个助手就有博士
生,想想自己的妹妹王沁,大学毕业又怎样,不一样靠嫁人来改善自己命运。她最担心地是知道我天生有女大学生
情结,她知道我的那些学姐学妹影响了我整个青春期的观念,给我的影响是很难忘记的。
王枚笑笑,不多说了,她怕两个女孩说出甚么勾起我回忆的话题。我其实明白王枚的心思,我叹息她一片苦心,
但我自己知道我是很难消除对女学生天生的向往的。我装做不在意,闲扯到别的事上去。
车到了北京市区西直门附近,林露停下车。王枚笑笑:“刘爽、鸿雨,我们在此分手了,我们得向北走,你们
该直行了。”
刘爽和张鸿雨笑著说谢谢下车,我下车向她们道别,我正准备转身开车门,张鸿雨笑著叫住我,问:“我们还
会见面吗?”
“有缘就会相见吧。”
“能留下你的电话吗?”
“我可能马上就离开北京了。”我笑笑,不太希望与她们有甚么瓜葛。
张鸿雨嘻嘻笑了:“不会明天就走吧?我们放假反正也没事,不想再出来玩玩?”
我只好告诉她北京秘书的电话号码,说:“到时再联系吧。”
第二天我醒来,见从云南带回的灵芝身著睡衣躺在我身边,我想想,记得前晚是与林露睡在一起的。灵芝嘻嘻
笑了,说:“林小姐今天要去深圳,早上去枚枚姐的公司了,让我过来陪陪你。”
“露露甚么时间走?”
“林小姐说中午就走了,好象有点急事,让你千万等她回来再离开北京。”
公司秘书转来电话,问有位张小姐要与我联系,我通不通话。接过来,是张鸿雨,她问:“愿不愿意到颐和园
划船呀?”
我心想,也只有大学女生想出这样的约会,我印象中好象多少年没去颐和园,更不记得多久前与谁去划船玩。
正好林露回深圳不回别墅,我笑著回答:“要不你先到我家来,等会儿再商量去哪里玩吧。”
“好呀,你家在甚么地方?”
“你说一个地方,我让人接你吧。”
“在我们学校南门,我十点在门口等著。”
“好吧,等会见。”
我布置给秘书。灵芝默默看我挂了电话,翘著嘴说:“又约别女孩子来家里?”见我不吭声,她吻吻我,说:
“我以为林小姐不在,你会让我多陪陪你。”我亲亲她,笑道:“我们有的是时间,这是刚认识一个朋友,想邀请
我出去玩。”
王枚给灵芝打电话,问我醒了没有,灵芝将电话递给我,王枚笑道:“露露等会到公司来谈上次我给你说过的
项目的事。你甚么意见?”
“你们自己协商吧。我上次告诉过你我的意见。”
“好吧。要我中午陪你吃饭?”
“不用了,你忙吧。张鸿雨小姐说过来邀请我出去玩。也许就与她吃饭了。”
“学经济那个?”王枚名字记得很熟,“我告诉你啊,少与现在的小女孩子缠在一起,现在的女学生跟早些年
不同了。”
我笑笑:“你忙你的吧。”
“别让我收拾残局就阿弥陀佛了。说好啊,晚上陪我吃饭,谁也不许约。”
王枚对我早过了防范的时光,她知道我不会象过去样冲动,即使有女孩介入,我也只是逢场作戏,不会当真的,
而且她根本也没把张鸿雨、刘爽这些小女孩放在眼里。
灵芝陪我起床,我稍稍吃了点早餐,看埃玛送来的几份材料。看完,灵芝靠近我说:“我们现在回枚枚姐那边
吗?”
“我不是约了人见面吗。你先回去吧。”
“不,我要看看你约的谁。”王枚不在的时候,灵芝也常常会撒撒娇,不过她到底成熟了些,不会太任性,我
笑笑,不多说,给小雪打电话问问女儿婷婷、点点和儿子的情况,那时小雪正与朋友聊办一个公司重操就业的事,
她匆匆说了几句,然后告诉随后再联系,我不打扰她了,省得耽误她合作成功又要说闲得无聊怪我没时间陪她了。
十点四十,张鸿雨被领进了房间,正如我猜想的那样,她是一个人来的。张鸿雨被灵芝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说:
“这个小妹妹是谁啊?”
“灵芝小姐,是枚枚的干妹妹。”我随口说。
张鸿雨定定神,坐下:“刚才领我进来的那个外国女孩又是谁啊?”
“你问题真不少。”我笑笑“是我的助手,不要再问新问题。”
“助手?”张鸿雨这才真正细打量我。
我对灵芝说:“回那边去吧。”灵芝似乎也没觉得张鸿雨怎么漂亮,说实话,要讲气质和妩媚,灵芝更显突出。
但张鸿雨那种学生味气息让我感受到本色的青春朝气。张鸿雨穿著朴素简单,但看得出经过了仔细考虑,她看得出
林露和王枚服饰的高档和气质中的富贵气息,她只是一个清贫的学生,当然不会跟她们比这个,她最有价值的是她
身体本身。
张鸿雨穿著红色的吊带背心,下面是白色的短裙,使她皮肤显得尤其白腻。丰满的乳房似乎要从薄薄的背心中
蹦出来,衬托出她身体的活力和弹性,柔和的大腿匀称修长。她根本就不用化妆,青春靓丽的脸上透出自然的红晕。
张鸿雨见我打量她身体,笑著说:“认识你也许是天意,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告诉我太多的东西。我也不打听了。
我想你能帮我实现我的梦想。”
“你的梦想是甚么?怎么知道我回帮助你?”我想她倒是挺爽快,笑著问。
“我希望去美国留学,想求你给我担保。”
“凭甚么我能担保?”
“你以为我傻啊。”张鸿雨笑著说,眼楮不游离地看著我,“林露小姐和王枚小姐绝对是身价过亿的主,看著
她们对你的那肉麻劲和你那漂亮迷人的老外秘书,你没有一定的身份和实力她们会对你那样?你没资格谁有?”
我哈哈笑了。这小丫头倒真是聪明绝伦。
“我知道你肯定身边美女如云。”张鸿雨继续说,“只要你同意为我担保,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笑著不语,她确实是个百分百的美女,但我对她身体还谈不上有甚么需求。我想我还就不缺美女。也许她看
出我的想法,笑笑,说:“有时精点雅致的菜吃腻了,来点小菜也许更爽口。”
张鸿雨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如此让我感到震惊的女孩。事后我想,我当时之所以心里其实默认了帮她,因为她是
第一个,以后并到多了,也就麻木了。
“我怎么知道更爽口?”我好象回到了自己口无遮拦的大学时的岁月。
张鸿雨笑笑:“你不知道,除非你同意尝试新的东西。”她好象不是在讨论自己的身体,我们不是在议论彼此
的性,而是在谈一个学术问题。
“你不要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孩,我只相信自己的眼光,我谈过两个男友,一个是我的同学,分手了,凭著英
俊与一个低年级女生好了,我一点也不难受,真的,只怪我自己看走了眼,后来他要与我和好,去他的,把我当甚
么人啦,想好就好想分就分。第二个男友是个公司老总,除了给些零花钱我们也没甚么更多说的,我几个同学都有
这种朋友,你知道我们女孩子需要打扮,开销的,认识你,我觉得是机会,成不成我都得试试。既然象王枚和林露
那样什么都不缺的女孩子都对你依恋,我想你定有过人之处。”她按照自己想的说过不停。
说实话,我喜欢张鸿雨的性格,但想到与这种女孩做爱我就兴趣索然。“好吧,我也痛快,我可以帮你,至于
你要为我做甚么事再说吧,我好象没什么事要你做。”
“你愿帮我?这算是一个承诺?”她显然也出乎意料,惊喜地看著我。我点点头。她高兴地跳起来跑到我身边
抱住我吻了一下。
我看著她:“美国有甚么好?为甚么作那么大牺牲非去不可?”我真有点想不通。
她自然地靠在我旁边,看著我说:“我说了你不许反悔啊。其实我昨天回去仔细想过了你大概是个甚么样身份
的人。我知道我很难吸引你注意。我只好装做现在这样。我说的第一个男友是真的,第二个男友是我们同学的事,
我会为了一点零花钱随便跟一个男人?”
我笑笑,无论是真是假,我都不在乎,因为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说:“我想我们认识也算是有缘吧。我希望
你学习毕业后再出国。”
“当然要毕业了,我也不希望半途而废。”张鸿雨笑著答。
“吃饭去吧,想吃点甚么?”我起身笑问。
“我们穷学生,没那么多讲究,如果你高兴,带我吃甚么我就吃,如果你没时间,我回学校吃饭也很香。”
“哦,邀请我去颐和园划船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啊?”我笑著问她。
“我觉得我邀请你去划船本身就是错误,你根本就不会与我划船,我只能想到这个,再去蹦极?我可不敢有第
二次了。”
与张鸿雨聊天很愉快,但没有性的冲动。不知道是她的成功还是我身体的失败。
我带她到燕莎商城一楼吃西餐。两人刚坐下,小薇打电话,原来小薇做节目,昨晚很晚才从外地回北京,起床
就给我打电话,我邀请她一块过来用餐。张鸿雨看见小薇时的吃惊远远超出了看见王枚与林露的表情,毕竟小薇在
电视台的名气和她的清秀端庄几乎就是张鸿雨心中的偶像。
我给她们两人作了介绍。然后关心地问小薇节目制作情况。小薇简单说说节目,然后笑著说:“你和枚枚又去
十渡蹦极了?”小薇从来不提林露的,她向来不感冒林露。我点点头,指指张鸿雨:“这不就是蹦极认识的新朋友
吗。”
小薇看著我:“有甚么好玩的。我现在回北京了,我已经向头请假了,你可得陪陪我了。”我笑著说:“我们
去十渡玩吧?”小薇说:“不行,我不让你去蹦极起来没完没了。你陪我去骑马吧。”
“再说吧,再说吧,先用餐。”正好餐点送上,我拿起刀叉笑著说。
用餐出来,到停车场,小薇看著我,我知道她希望与我单处,我让司机开车送张鸿雨回学校,张鸿雨上车前,
低声对我说:“你居然能同意,我真的很幸运。谢谢你。”
在北京的剩余几天,几乎天天与小薇、王枚呆在一起,没怎么与张鸿雨联系,她给我打过两次电话,但因为我
都有事就没见面,一直到两个月后我重返北京,才再见到张鸿雨。
3、大学女生:卫芹和袁苑
秋天北京天气秋高气爽,去十渡玩有些偏凉了,我想去十渡王枚和林露都反对我去。王枚建议去香山登山,她
与林露可以陪我登。小薇本来热情很高一听有林露参加,借故不去了。张鸿雨听说我回北京正好打电话问候,我顺
便邀请她一块登香山,毕竟香山离得不远,又是周末,公司的刘总还有一些员工大家一起参加。
十点多钟,大家在门口聚齐。张鸿雨、刘爽还有她们的另外一男一女同学一块高兴跑到我们面前。张鸿雨介绍
女同学叫卫芹,男同学叫李伟志。我与李伟志握手,向卫芹和刘爽打招呼。刘爽看看周围十几个公司员工,很兴奋,
王枚主要介绍了刘总,然后说:“大家自己玩自己的吧。”公司的男男女女员工嬉闹著进香山公园。
我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没随大家一起进,问王枚,他是谁,男孩笑著:“我叫王强,公司办公室工作。”
王枚笑著说:“我让王强陪著我们,万一有些什么事好照应一些。”我笑笑,对张鸿雨说:“你们还不登山?我们
山上见吧。”
进香山公园,大家很快就有说有笑的开始登山。听得见公司员工在前面招手欢呼,我因为陪王枚和林露不可能
走得更快。王枚嘻嘻笑著说:“你就算是陪我们散步吧,可不许一个人跑得快快的,把我们丢下啊。”我只好依她
们的速度慢慢走了。
王枚在前,然后是林露,我身后是王强和张鸿雨他们。我与王枚说笑著,听见王强问张鸿雨在哪里工作,当听
说是大学在校生,王强笑著说:“你们怎么会认识王总?”
“王总?”张鸿雨有些没反应过来。王强向前面指指,张鸿雨这才知道王枚是公司老总。她点点头。然后问:
“他是谁?”王强对她小声说:“是我们老板的老板。”我知道他在说我。我笑笑,觉得张鸿雨是抓紧任何可能刺
探我的情况。
大概走了香山三分之一,王枚和林露都叫累了,要休息。我转身对王强他们说:“你们先登山吧,我陪她们。”
“没关系,我们一块休息吧。”王强笑著回答。
于是大家找了个树下草坪坐下。我笑著对王枚说:“看来你们得多锻炼。”
王强笑著说:“我们王总平时太忙,今天要不是您要来登山她都抽不出时间。”
林露含笑说:“你倒是挺会说话。”
王枚笑道:“你可别说我太忙,他会说我工作缺乏统筹,是自己没安排妥当的。”
王强见我和王枚、林露说话,他不便参与,于是与张鸿雨、刘爽他们聊天,一会儿就传来了他们的笑声。王枚
笑看我一眼:“看来你这几个小女孩朋友还是蛮招人喜欢的,我看刚才公司小青年看见她们眼楮都发光了。”
林露笑著说:“我看今天来的那个卫芹更漂亮。”
我看看卫芹,确实是美丽可爱,笑道:“谁也没你们漂亮,可是谁敢向你们套近乎啊?”
王枚似乎不愿就此话题多说,嚷道:“王强,你们先走吧,我们边走边说话,不影响你们登山玩。”
王强点点头,四个大学生也站起,走了几步,张鸿雨笑著跑回来,看著我:“我还是跟你们走吧。”
王枚只好笑笑,向王强他们挥挥手,自然王强他们向前走了。
坐了一会儿,四人起身继续登山,王枚和林露还是走在前面,将张鸿雨和我留在身后,张鸿雨好象步伐迈得特
别慢,很快就落后于王枚和林露,林露扭头看看张鸿雨,对王枚说了些甚么,王枚立住,回头看我们,笑著说:
“怎么走那么慢。”
张鸿雨急走几步,等她们向前走,她又放慢了脚步。我看著张鸿雨,她的圆圆的臀部在我眼前随步伐张合,笔
直的双腿随迈动一弯一曲,诱惑得我心里直养养,我禁不住在她滚圆的臀部打了一下,笑道:“稍快点吧。”
张鸿雨扭头看我一下,甜甜一笑说:“我走不动了嘛。”
见我没吭声,张鸿雨说:“回来干吗不让我知道?”
“你不也知道了吗?”
“幸亏我留著埃玛小姐的手机号,你是想躲我,是不是?”张鸿雨有些赌气地问。
“我怕你啊,我躲你干甚么?”我笑著说。
张鸿雨停下,转过身看著我:“我说过我不是随便的女孩,上次只是为了吸引你注意让你同意为我担保才说那
些话,看你的神态把我当成甚么样的女孩子了。”
“快走吧,前面大家都看著呢。”确实,王枚和林露都停在前面休息,看著我们。
“我不管,我要你单独安排时间见我。”
“别任性啊,我不喜欢你这样。走吧,注意影响,有公司员工的。”
张鸿雨转身继续向上一步一步走,她不说话,我知道她想等我回话。我说:“同意帮你忙就是了。”
张鸿雨不说话,默默向上走,也许步伐加快听得见她的喘息声。太沉闷了些,我笑著问:“李伟志是你们谁的
男朋友?”
“还看不出?跟著卫芹形影不离。”
“卫芹甚么专业?”
张鸿雨停下,转身看著我:“你是不是喜欢卫芹啊?”
正如林露所说,卫芹确实是美丽,但更重要的是她使我想起了我学姐张蜜。张鸿雨见我不说话,觉得我默认了,
她继续登山,过了半晌她头也不回地说:“明天安排个地方吃饭吧,我带卫芹来。”
卫芹那漂亮的笑脸闪现在我脑海,我几乎没思考就说:“明天中午去长城饭店吧,我在那里固定开的有房间的。
我觉得这样不好吧。”
“吃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也许你尝尝再说吧。有甚么好不好,只要她同意就行了,又不准备娶她做太太。
打死她她也不会告诉伟志的。”
就不多说香山登山的情形。我长期在长城饭店包房,对外来说我毕竟算是外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几乎就没怎
么住过酒店,有时完全是为了谈生意或会见甚么人说住酒店做做样子。第二天中午,张鸿雨和卫芹果然应约到酒店,
当吃饭过程中卫芹上卫生间时,张鸿雨笑著对我说:“卫芹问你给她多少钱。我说不会亏待她,没错吧?”
我一听顿时兴趣索然,卫芹那美好的身影让我觉得一下贬值。我笑笑说:“既然这样,算了吧。”
张鸿雨著急地说:“我好说歹说把她叫出来,总不能吃餐饭就完了吧。”
“我给她钱就是了。我对她没兴趣了。”
张鸿雨笑了:“那干吗,学雷锋啊?那你给我钱得了,别误会,与你开玩笑。我的意思既然来了怎么也得去房
间呆一会儿。”
“我不习惯这样。”
“有甚么习惯不习惯,天天泡著王枚和林露啊。我不管,反正我在大厅等著你们下来,我还得与她一起回学校
交人呢。”
卫芹回餐桌,我看著纯纯的卫芹,怎么也想不到问题出在哪里,也许明知她有男友,我本身就不该约她来,让
她美好的形象在我心里产生如此不美好的反应。卫芹见我看她,甜甜一笑,我心一颤,她真的是一个纯情的女孩,
怎么会变成这样,象个应招女郎似的,说实话我心里很不好受。
用餐完进到房间,卫芹看著房间:“真漂亮,平时你不住多可惜啊。”张鸿雨也是四处张望叹息,猛然她想到
了干甚么来的,说:“你们先聊,我出去办点事。”
房间只剩下我和卫芹,卫芹有些不自然,她笑著说:“我没想到你会约我。”
我笑笑,看著她,她耸立的乳房在薄衣环裹下滚圆性感,她的大腿在裙下细腻柔和。真的很漂亮诱人,既然是
花钱做爱,我也用不著耽误她的时间,但我没有任何激情。见我看著她不语,卫芹走到我身边,双腿叉开坐到我腿
上,抱著我脖子嘴凑到我唇边,我被动地回应吻了吻她,感觉她呼吸的清香和身体弥漫的肉欲的刺激。
我解她衣服,卫芹笑笑,自己脱衣,很快露出了她绝对美妙的身体,她又帮我脱,我躺在床上,她熟练的用嘴
帮我吸啜,看著我变硬的身体,她从包里掏出早预备好的避孕套给我套上,然后骑坐到我身上,开始一上一下的抽
插,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兴奋还是愉悦,总觉得她的呻咽声让我别扭。我射出,卫芹取下套,亲亲我,说:“我陪你
洗洗?”
我和她到浴室,卫芹帮我洗遍全身,然后自己也冲洗干净,我觉得自己好象被玩弄了一样,没任何激情,只是
简单的性交。帮我穿好了衣服,卫芹才自己慢慢穿裤衩,乳罩,衣裙。看她整理好自己,我也不知道该给她多少钱,
我印象中好象从来没进行过这种交易,后悔没先问问张鸿雨。我拿出五万块钱给她,卫芹吃惊地看著钱,我不知道
她是觉得多还是少。
“都给我的?”卫芹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从她的神态我知道至少我没让她失望,一个女孩子无论做甚么,当她
对一个不一定喜欢的男人献出自己身体时总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我只是觉得不应该让她感觉到我不尊重她的牺牲。
我放进她的随身小包里。卫芹抱住我,吻我,我觉得她是发自内心地吻我。我回吻她一下,说:“我们下去吧,
小雨还等著我们呢。”
我看到卫芹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一笑点点头。
张鸿雨果然在大厅等著我们,见卫芹的神态,她知道我们做了甚么,她盯住我看著,一直到我走到她身边,她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但很快笑著说:“我正准备上去叫你们。”
车送她们回学校,卫芹坐在我身边,紧紧偎著我,手抚摸著我的脸。张鸿雨坐在副驾驶位,头不回也不说话。
到学校门口,车停下,卫芹看著我:“甚么时间再约我?”
我笑笑:“抽时间吧。”我内心知道,我和她已结束。
我送她们下车告别,张鸿雨看著我:“是不是得这样你才约我吃饭啊?”
我笑著说:“我一定请你吃饭。”说著,我塞给她一个信封,里面装了一万元钱,她吃惊地接过,从信封口往
里看看,脸色变了,我感到她几乎要把信封扔到我怀里,但看我真诚的样子,她犹豫了,然后突然笑了:“看来我
可以靠这个发财了。”
我抓住她手,知道她有些自嘲讽刺的意思,真心地说:“你就把我当作大哥吧。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谁的大哥啊。”张鸿雨恢复了自然,“不敢高攀。”她背著卫芹悄悄把钱放进小包。
“怎么样啊?”张鸿雨问我。我知道她问甚么,我摇摇头:“不好,真的很失望。我不希望这样。”
“身体还是交易?”张鸿雨穷追猛问。
“身体和交易。”我看著她。
“要不要介绍一个纯情的女生给你?”
“算了吧”我笑了“我不敢再有丝毫的想法。”
“那你也没闲著。”看来张鸿雨很恼火,“我还以为你真的让她回家呢。哼。”
我向站在远处的卫芹招招手,然后对张鸿雨说:“再联系吧,再见。”
“BYE-BYE ”张鸿雨向我挥挥手。
过了两天,张鸿雨给我打电话,笑著说:“中午请我们吃饭吧。”
“你们?你还有谁?”我以为又是卫芹。
“我和刘爽呀,还有一个同学。”
正好林露和王枚都出去了,我正和灵芝无聊地说笑著。我说老地方见面吧,看看不高兴又不敢表露的灵芝,说:
“我去见几个朋友。”
“你不是说好请我和姐姐吃饭的吗?”灵芝说。
“对不起,我忘了。你让曼芝下午就在家里玩吧,我们晚上一块吃饭。”
灵芝扭头不理睬我了。
张鸿雨穿了一身漂亮的新衣,也许是我给她的钱买的,不过看上去显得时尚了许多。刘爽向我微笑点头。张鸿
雨给我介绍站在她身边的女孩:“这是我们学校的校花。袁苑。”我早被袁苑的漂亮惊呆了,我这人有个习惯,总
爱把新认识的大学女生与过去我认识的学姐学妹对照,我觉得袁苑就象过去的夏洁一样端庄、漂亮,当然,我外表
很镇静,礼貌地对袁苑笑笑,算是打招呼问好。
四人坐下用餐,张鸿雨很高兴地说东说西,刘爽也算是老朋友了,也很随便说笑。只有袁苑静静笑著听我们说,
偶尔问她她答绝不多说。我笑著说:“校花是不是就这样的?不多说话?”
袁苑不好意思地说:“你别听鸿雨和刘爽胡说,什么校花啊。”
刘爽道:“不多说话?我和小雨加在一块也没她话多,那是现在与你不熟悉,等下次见她你别嫌她话密就不错
了。”
我看著恬静文雅的袁苑,还真有些喜欢。张鸿雨见我看著袁苑的神态,多少有些酸溜溜的,她意味深长地看著
我说:“我知道你喜欢甚么样的女孩子了。”
我笑笑,说:“你了解我多少?别瞎猜了,吃饭吧。”
餐后,到酒店包房坐著聊天,刘爽看著张鸿雨,笑道:“小雨,干脆我们搬这里来住,反正他也常年不住。”
“我可不来。我觉得学校住著很好。”张鸿雨笑嘻嘻地说“住几天我就不想上学了,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呢。”
然后张鸿雨起身叫刘爽到房间里去看看,刘爽看看我,我笑著说:“想去看就看罢,酒店房间不都一样,困了就睡
一会儿吧。”
刘爽和张鸿雨嬉笑著进套间里面去了。我不知道张鸿雨是不是故意留下袁苑给我的。袁苑见我看她,有些不好
意思地笑笑。我起身坐到袁苑身边,袁苑有些不自然地稍稍挪开自己的身体,我抓住她手,她的手有些颤抖,我笑
著问:“紧张甚么?”
“没有呀。”袁苑笑笑,抽回自己的手。我再抓住她手,并细细看著她柔软的手掌。袁苑不好再抽回,笑道:
“你会看手相啊?”
“是啊。”我看著她,笑著。
袁苑躲开我眼楮,说:“你看出甚么啦?”
“你很紧张。”
袁苑看我一眼,低下眼睑,脸红地问:“还有呢?”
“不知所措。”
袁苑不吭声,笑笑,尽量让自己放松。
“你没有谈过男朋友。”
“错了。”袁苑马上声明,我知道现在的女孩谁也不愿承认自己没交过男朋友。我其实是想说她从来没有性的
经历,但如此露骨挑逗的话对一个女孩很难说出口。我拉著她的手,将她身体向我怀里拉拉,也许不愿显得自己真
没交过男朋友吧,她居然没抵抗就顺从地被我搂到怀里,可是当我要低头吻她时,袁苑用手推我的下巴,脸涨得通
红。
看著她娇羞的模样我早顾不得其他,将她手拿开,嘴贴到她软软的嘴唇上。我舌头很轻易就进入了她嘴里,她
机械地回应我,身体不再僵硬而是软软地靠在我怀里,我也不想太急于干甚么,手轻轻摸向她乳房,袁苑口吐香兰,
呼吸粗喘,依然保持身体不失态,她似乎不想动弹享受著抚摸带给她身体的巨大愉悦。
我抬起头,手也从她乳房挪开,看著她绯红俏丽的脸,袁苑羞怯地看著我,等我新的一轮亲热,但我忌讳张鸿
雨和刘爽出来,不敢继续。半躺在我手臂的袁苑乳胸一起一伏,我手随意地隔著衣服在她乳房上慢慢游弋。她似乎
不想多动,让我的手带给她酥酥的感受。我实在想看看挺里的衣服里跳动的乳房的诱惑,于是轻轻解开她衣扣,袁
苑看著我不语,露出了她白色的乳罩,好在乳罩是前扣,我解开了乳罩的扣,两个圆圆的乳房印入我眼廉。
白嫩极了的皮肤,清晰可见乳房上青青的血管,挺挺的两个肉粉的乳头,我低头用舌尖在乳头上舔了一下,袁
苑身体颤栗了一下,我每舔吸一下,袁苑身体就一阵颤栗,她手紧紧掐住我胳膊。我咬住肉头,用牙轻轻咂允,袁
苑猛抱住我腰哇地哭起来,我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了甚么事,袁苑打我:“你干吗这样让我难受。”
听见哭声,张鸿雨和刘爽跑出来,一看我们的神态,很尴尬。袁苑也不说话只是哭,用手无力地打我,头扎在
我怀里。张鸿雨和刘爽忙躲进房间去。
我给她扣上乳罩,又扣上她衣服扣,说:“别哭了,是我不好,我道歉。”
袁苑抽泣著,慢慢恢复了平静,我给她擦拭眼泪,她好象受到极大伤害似地看著我,然后站起,远远地坐到我
沙发对面。她自己可能也奇怪刚才我解她衣服她居然没反抗,显然陷入了羞恼之中。
过了一会儿,张鸿雨和刘爽出来,刘爽看见我,脸一红,好象刚才是她敞开衣服一样。张鸿雨看著袁苑,好象
不知发生甚么事一样,确实刚才袁苑没注意她们的出现,问袁苑:“袁苑,你怎么啦?”
“没甚么。”袁苑勉强笑笑,答。
“那我们到下面商场看看去。”张鸿雨想转移视线,笑著说。
我拿出些钱递给张鸿雨,笑道:“你们去看看,买点东西吧,要回去的话叫我就行了。”
张鸿雨看看我,但还是接过钱,笑著对刘爽说:“也好。”
刘爽高兴地起身,拉袁苑,袁苑摇摇头:“你们先去吧,我有些不舒服,一会儿下去找你们。”张鸿雨拉住刘
爽开门出去。
沉默了一会儿,我见袁苑静静低头坐在那里,心里有些不自在,不知道她甚么意思。我拿出一万块钱,走到袁
苑面前:“你也去买些东西吧,我道歉。”
袁苑不吭声,我又说了一次。袁苑猛地站起,打掉我手里的钱猛地扎到我怀里,哭嚷著:“我不要钱,我不要
下去,我只要你。”
我看著散落一地的钱,抱起袁苑走向卧房。
等刘爽和张鸿雨哼著歌曲进房,看见袁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脸上没甚么特别的表情,她们哪里想到,在她们
离开的这一会儿,一个处女变成了一个完整的女人。张鸿雨看不出我们之间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也许她根本就没想
到袁苑会是一个处女。袁苑在床上告诉我,所有同学都知道她有许多男友,在女生中如果她没有男友简直不可想象,
但也确实与几个同学好过,但只有她自己和他们知道,她仅仅只是交朋友,而很少有亲昵的行为。我想也许追她的
那些男孩都想显得更绅士些,所以宁可慢慢来,可曾想过作为一个女孩,袁苑其实又何尝不希望别人吻她,抚摸她,
甚至与她做爱呢。
袁苑恬静地坐在沙发,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性带给她的刺激兴奋回念之中,当她看我时,我觉得眼中有许多的
依恋和温柔。张鸿雨虽然聊著,但她似乎感到我和袁苑之间的变化,她觉得袁苑与我肯定发生了性关系,从袁苑那
满足甜美的脸上可以看出,不过凭她的了解和交往,觉得袁苑不应该是那种见面第一次就与男人上床的女孩,所以
她吃不准。
袁苑身体带给我的是一种新的记忆而已,做爱本身不会增加我对她特别的印象,确实,无论她是处女还是别的,
做爱已不是女孩子打动我最主要的东西了。但她那娇柔清纯的神态似乎使我沉睡的记忆复苏,使我想起了过去了的
岁月,心里有一种淡淡的甜蜜。
张鸿雨说回学校去。刘爽同意。只有袁苑看看我没吭声。张鸿雨和刘爽那时才明白了我和袁苑刚才发生了甚么
事。张鸿雨表情顿时从刚才的高兴显得低落,她坐下,刘爽问:“怎么啦,不是回校吗?”见张鸿雨也不吭声,刘
爽也只好坐下,她觉得在坐的好象都有毛病。
我说:“干脆一起吃晚饭再走吧。”见她们都没反对,我给王枚打电话,说晚餐与张鸿雨、刘爽一块吃,让她
们不用等我。然后我说晚上我可能就住酒店了,王枚楞了一下,电话中问:“她们谁呀。”我知道她明白我不回去
睡问与谁住酒店,我笑笑说:“别问了,明天再说吧。”
王枚说:“别与女生们缠得太深。注意自己身份和影响。”我说再见挂上电话。
袁苑听我说晚上住酒店好象明白了我的意思,眼中闪耀明亮的光彩,她从沙发上站起,说:“走,我们吃饭
去。”
我看张鸿雨似乎吃饭没甚么口味,袁苑和刘爽倒没事似的边吃边与我说笑。
用餐完,起身,张鸿雨看著我说:“我不上楼,我回学校了。”
刘爽也向我道别。
我们一起到酒店门口,张鸿雨第一个钻进了车,刘爽见袁苑向她们挥手道别,猛然明白了为甚么张鸿雨不高兴。
她笑著说再见进了车里。袁苑情不自禁早挽住我手。我想著袁苑那在床上娇媚的身体,袁苑也想著性带来的巨大的
欢娱,我们都迫不及待地返回酒店房间。
真的没有甚么比初尝禁果的漂亮女孩的身体更富有诱惑力的了。
3、大学女生:陈 楠
那年十二月初,正在香港的小纹给我打电话,问我在甚么地方,我说在北京,小纹高兴地说她将到中国出任一
个企业的形象代言人,可能到中国大陆,要见我。我也很高兴,让她到后与我联系。小纹作为丽奈第一届青春美少
女组的艺员,以台湾公司名义推出后,正如山田丽奈估计的那样,正稳步在演艺歌坛发展,似乎也成了亚洲知名歌
手,而且影响正向世界范围扩展。我曾对日本的美礼和千蕙说如果她们再不努力,整个亚洲就是小纹的了,美礼怪
我偏心,千蕙说不可能。(背景参考《娱乐圈》)
那时我和王枚房地产公司刘总正策划到北京海淀区的风凰岭风景区白虎涧大峡谷去探险。刘总我叫他阿辉,那
年已四十三岁,他绝对是王枚最信任的人,我知道他实际上是王枚房地产项目的总负责,因此也比较尊重他,他把
王枚当成女儿一样关心,我也觉得他象一个大哥一样。
一天阿辉打电话给我,说他与几个运动爱好者正商量出去玩的事,如果我有时间可以一起聊聊,王枚听是阿辉,
接过电话问:“阿辉,你约他去哪儿?”阿辉吱晤,王枚又问了一遍,阿辉说在长城饭店的天上人间夜总会。王枚
不高兴地说:“你不在家陪嫂子,天天泡歌舞厅啊。”阿辉笑道:“几个朋友聚会不是商量出去玩嘛。”我推开王
枚,拿过电话,说:“我一会儿过来,等著我吧。”
挂上电话,我埋怨王枚:“工作每天很辛苦,晚上让他发松一下,看你急的。”
“你有理?”王枚看著我“嫂子告诉我多次了,阿辉每天深夜回家。象甚么嘛。”
“工作做好就够了,私人生活你少管。”
“那他别深更半夜叫你出去,让大家都等你。”
“你们休息就是了。”
“你不回来我休息得好啊。”王枚越想越气,因为我们说好晚上在一起的。
王枚见我叫灵芝取衣服,知道说了也没用,于是默默给我扣衣扣,说:“早点回来,啊?”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去阿辉他们还好意思叫小姐陪啊,注意别对小姐们太实诚,听见没有?十二点,我准时在长城饭店门口等
你。”王枚刚出道时在歌舞厅当过经理,当然明白怎么回事。
“你就不用去了,我早点回来就是了。”
“我就要等。十二点。”王枚看著我,强调说。
到达阿辉他们的包间,里面早热闹起来。见我进房,阿辉忙给我介绍,有两位是老朋友,新的一位朋友,就叫
他小林吧,据阿辉讲是某位高干的孙子。也许他事先向他们作过介绍,所以大家也没深问,彼此端起酒杯,先并了
一下,算是打过招呼。
我坐下,阿辉笑著问:“要不要找位小姐陪陪?”
我摇摇头,说:“算了吧。”
小林笑嘻嘻地说:“那怎么行,”他对陪她的小姐说“你去把经理叫来。”
我跟阿辉来过几次天上人间,我知道如果我不找个小姐陪著,朋友们都觉得不自在,所以我也没特别反对,一
会儿经理进来,看我是新来的自然明白叫他干甚么,他叫来妈□,一会领进几位小姐来,我从来不习惯这样挑选的,
看见一个女孩子似乎清纯可爱,没怎么化妆,就叫她过来坐下。
我问小姐的名字,她说叫她小兰即可。我知道她们也从来也不说真话,想起王枚说过我几次让我在歌厅等娱乐
场所别太认真,故也就不深问。
阿辉知道我不爱唱歌,于是陪著我聊天。他说等春暖花开时节可以到白虎涧沟去冒险,并介绍了情况,小林他
们也挺感兴趣,我介绍在美国、日本运动的情况,他们告诉我国内有些项目也开始有了。大家边谈边喝酒,倒是轻
松愉快。
陪我的女孩小兰很注意听我们谈话,等大家都开始唱歌,跟自己同伴聊天时,她笑问我的名字,我说叫我李大
哥就行了。
小兰倒也不多问,然后柔柔地陪我天南海北地聊,我发现小兰倒也有些水准,聊天很深刻,问她平时干甚么,
小兰犹豫半天,说她其实是某大学的学生,偶尔晚上到这个地方来打工。
这时,阿辉凑到我身边,说:“大卫,我想借用你的房间用用。”我看看陪他的漂亮的女孩,明白他想干甚么,
说:“你去吧。”
“谢谢。我一会儿就下来。”阿辉带著他的小姐向各位说有点事出去一会儿,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所以也没
在意。
“你住饭店?”小兰问我。
我摇摇头,笑道:“有一套房,但我没住这里。”
小林凑过来,对小兰笑著说:“将我这哥服务好,保你一生不愁吃不愁穿。”
我笑著对小林说:“小姐现在也不愁吃不愁穿。”
“谁说不愁啊。”小兰甜甜一笑,“就生活费都要自己想办法筹呢。”
我笑笑,没答腔。也许小兰看我坐著也不怎么象其他几位朋友对小姐又搂又抱,亲吻乱摸吧,所以主动向我怀
里靠靠,然后看著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你要不喜欢就说,可以换别的小姐。”
“怎么啦?”
“我看你对我爱理不理的。”
我笑笑:“可能还是不太习惯这样吧。”当然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毕竟是逢场作戏。
我让小兰唱歌,小兰问我喜欢听甚么歌,我说无所谓了,又说:“你唱唱小纹的歌吧。”
“你喜欢小纹?”小兰问,我点点头,心想岂止是喜欢。
小兰刚一唱,另一个朋友张先生问我:“小纹不是你朋友吗?”他曾到香港,我和小纹陪他一起吃过饭,我笑
笑。小兰唱著,我看著影碟中小纹那灵巧的身体,想著她即将来到北京,情绪有些激动。
小兰唱完,问我:“小纹是你朋友?”
张先生笑著说:“你们要做歌星就找我这个兄弟。”
我笑著对张先生摇摇头,意思是不要对她们讲这些。张先生哈哈笑著,搂住他身边的女孩说悄悄话去了。
小兰轻轻抓住我手,看著我说:“其实我很不喜欢到这种地方来,可是在这里或许可找到一些机会吧。”
“甚么机会?”
“当然是发展机会了。我也知道,来这里的客人多数不会对我们说实话,也不会真把我们当朋友。”
我想到与王枚最初的认识,笑道:“顺其自然吧,不要可以追求甚么。”
“我也是这样想。”小兰看著我“其实我的真名叫陈楠。”
“为甚么告诉我这个?”
“我也没理由故意骗你,其实有时用笔名主要是怕有些客人万一找到学校去麻烦。”
一会儿阿辉与陪他的女孩进来,小林嬉笑著说:“这么快就回来了。”
阿辉笑笑,然后坐到我身边,问我:“你和小姐不上去聊聊?”
我摇摇头。
“你可千万别让枚枚知道这事啊。”阿辉笑著向我叮嘱,我笑著说:“我甚么时间说过这些。不过枚枚甚么不
明白。”
“那也只是想象,毕竟没有真凭实据啊。”
陪阿辉的女孩笑著问:“枚枚是谁啊,你老婆啊。”
阿辉呸了一声:“别胡说,是我老板。我要有这样的老婆还用得著出来找你啊。”
“阿辉,别这样说,嫂子也挺漂亮贤惠的。”我虽然喜欢在外面找别的女孩,但不喜欢他这样当著别人诋毁自
己的亲人。
“是是是”阿辉见我有些不悦,马上应允更正,同时狠狠瞪了女孩一眼。
小兰,不,陈楠悄悄问我:“这个枚枚是你甚么人啊?”
“我女朋友啊。”
“她一定很漂亮咯?”
“当然。”我是真心的,王枚确实很漂亮可爱。
“难怪你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那你干吗还来歌厅,不怕她责怪你?”
“你是个很可爱的女孩,也许是我不习惯吧。我觉得聊聊天很好,非得搂搂抱抱才算对你感兴趣?”
“我很讨厌那样。”陈楠微微笑著“你说实话,觉得我真的有些可爱?”
“是的。”我点点头。
“那愿意与我交朋友?普通朋友,不会让你为难的。”
“顺其自然吧。”我笑笑,不置可否。
陈楠看看我,知道我不是太敢兴趣,她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快十二点,我向他们道别,阿辉知道王枚肯定要来接我,也不挽留。陈楠非要送我,走出来,我看陈楠在明亮
的灯光下显得很靓丽,陈楠问:“能给我留个电话吗?”
“我从不带电话的。”我笑著说,她看看我觉得我没骗她,她掏出笔,从小本上撕下一张纸匆匆写了自己的名
字和电话手机号,说:“如果你愿意,随时给我打电话,我真的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我笑笑,随手装到衣服口袋里。也许陈楠怕影响我,所以没送到门口就道别,我觉得这女孩很细心。我走出门,
也许王枚早到了,我刚站在门口,王枚的车就到了身边,我上车,猛见陈楠站在门口远处,她是想看看王枚究竟长
甚么样。王枚的妩媚和漂亮一定让她很失望。
第二天,埃玛告诉我,小纹小姐到北京了,安排在长城饭店我的包房的同一层。我于是赶到长城饭店房间。进
房,我给小纹房间打电话,小纹一听我声音高兴地叫起来,她问我在甚么地方,我说了房间号码,一分钟不到,就
听到了小纹的敲门声,我开门,小纹关上门就扑到我怀里,笑嘻嘻地吻我。半年多没见小纹,她似乎有成熟了许多,
但依然是那小巧喜庆模样。
我抱起小纹坐到沙发,小纹热烈地吻我,然后翘著嘴说:“你真坏,总不打电话给我,让我天天想得要死。”
我在她小嘴上亲了亲,问:“准备在北京呆几天?”
“呃,我刚来就问我甚么时间走啊?”说著,嘻嘻笑著去解我的衣服扣,我看著她那依然调皮的样子,也不禁
乐了,说:“你怎么总长不大呀。”
“都快老了还长不大?”她嘻嘻笑著,见我没太配合她的脱衣,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道:“我要你。”我手伸
进她柔软的身体,充满弹性的乳房,她娇呼一声,不再迟疑,自己脱去了所有衣物,并拉住我进到卧房。
两人做爱后,赤身躺在床上,小纹问:“美礼她们怎样?”我介绍了美礼和千蕙的情况,提到千蕙,小纹还是
耿耿于怀,忿忿说:“我一定要超过她,看你还对千蕙偏心眼。”
我亲亲她翘著的小嘴,说:“美礼还说我对你偏心呢。”
“谁说她也没资格说。”到底成熟了许多,不象过去那样纯粹耍小孩子脾气了。“要不是你太宠她,没准她比
现在还红呢。她的唱片现在发行多少数?”
我说你问真奈去吧。
小纹不高兴地看著我:“你不说就是她的唱片数量没我多呗。你以为我不敢问山田真奈小姐啊?我要做亚洲第
一,看你还宠她们。”
真奈告诉过我,女孩子们的这种竞争只要合理掌握对她们演艺发展没有坏处,所以我也就懒得说她。
见我不说话,她趴到我身上,恋恋地说:“我要在你心里也排第一。”
我笑道:“你已经是第一了。”
“你骗人,以为我不清楚啊?至少我前面还有个美礼和千蕙。”
我心想,你忘了还有芝和娴呢。我说:“起床吧,晚上请你吃饭?”
“好啊。”小纹高兴地嚷,忽然又一沉“不行,我代表的企业晚上要在电视台为我录制一个节目。你等等我回
来好不好?”
“行啊,我的小天使。”我拍拍她屁股,催她起床,小纹脸一红,说:“真不想起床。”
小纹吻吻我,偷偷溜回她房间。我刚洗完,小薇给我打电话,说要见见我,我让她到饭店。小薇进门,亲亲我,
坐下后说:“我听枚枚说小纹小姐来北京了,我想请她做一期节目。”
“合适吗?她现在与南方一家企业可是签合同的。做甚么节目得企业认可。”
“那我怎么办?我必须做,我都将选题报上去了。等我交节目呢。”
“你怎么事先不告诉我一声?”
“你帮不帮我啊?”小薇眼圈红了,似乎要哭。
我向她摆摆手:“好好,我帮,别又哭鼻子,我怕你了。”
小薇扑哧笑了,走到我身边,抱住我吻吻:“谁哭鼻子啊。你不帮我谁帮我嘛,我下次先给你打招呼就是了。”
我笑笑,小薇轻轻给我理湿润的头发,说:“我真觉得辛苦,可不做闲著更难受。”
我疼爱地吻吻她说:“适当休息吧,注意身体,别太累著自己,要不到日本去休息休息?”
“台里肯定不批准的。”小薇抱紧我。我体贴地抚摸著她,她叹了口气:“我想要你,可知道她刚从你这里
走。”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了卧室床上那凌乱的样子,她是不是在床上很疯狂啊?”小薇好奇地问。
“你甚么时间关心起这个来了?不是做节目需要吧?我告诉你,关于情感、爱呀、性之类的事不要问她。她一
高兴胡说八道。”
“没有一个女人不妒恨她妖媚呢。”
“你呢?”
“我是那种人吗?”小薇瞪我一眼不过又叹道“不过这小丫头确实象小妖精,媚得要命,真让人受不了。”
九点多钟,有人敲门,我与小薇正聊天,我开门,小纹笑著要扑到我怀里,猛发现房间还坐著一个漂亮女孩,
于是说:“你好,我回来了。”
“进来吧,你要再不回来我们就自己去吃饭了。”
“我不也饿著吗,完成节目,公司老总要请客我急忙就赶回来了。”小纹嘴不停地说著,眼楮看著我,我忙给
她介绍:“这是小薇小姐,你叫她小薇姐好了。”
“小薇姐姐好。”小纹甜甜一笑,亲昵地叫小薇。小薇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想到现实中的小纹是如此可爱的一
个女孩子。
小纹笑□□地看著小薇,又看看我:“我饿了,我们吃甚么呀?”
“我们早吃过了,你就克服一下吧。”我笑著逗她,小纹吃惊地看著我,马上明白了,笑著说:“你骗人,你
骗人。”
到饭店餐厅坐下,我刚想说话,突然见陈楠在另一张桌上吃饭,一起用餐的还有三男两女。两人一对视,陈楠
脸猛然一红,她看见了小纹和小薇,兴奋地起身走过来。“你好。”陈楠向我微笑打招呼,看著小薇和小纹,问我:
“这是电视台的小薇小姐和小纹小姐吗?”见她认识我,小纹和小薇向她笑笑点点头。
我问:“与朋友出来吃饭?”
陈楠脸一红,没多说,我想可能是到歌厅玩的朋友,不再问以免她尴尬。我看陈楠桌上的几个朋友都向我们这
边望,我不太想引人注意,于是说:“你那边朋友再看你,你先回去吧,我们有时间再联系。”
陈楠过去,一会儿她同桌的一个女孩子拿著一个笔记本过来,笑著走到小纹身边:“小纹小姐,你能给我签个
名吗?”小纹笑笑,签名,女孩子又走到小薇身边,让小薇签名。女孩看看我有些犹豫,我笑笑:“别看我,我你
不熟的,也不用签名了。”女孩嘻嘻笑了,说:“既然与小纹、小薇小姐一起,肯定也是名人,给我签一个字吧。”
我说:“真不签,我是她们司机,谢谢了。”女孩一听对小纹和小薇笑笑,离开了。
小薇和小纹都低声笑了,小薇说:“我们要请你做司机那真不得了啦。”
小纹笑了一会儿,问小薇:“姐姐名气不小,是歌手还是演戏?”
小薇淡淡笑道:“我哪能与你比,我只是做节目的。”
我给小纹介绍小薇的工作。小纹恍然大悟。小薇说正好想请小纹做一期节目。小纹为难地看看我,说:“不是
我不同意,可是我必须向公司说明,听公司意见。”
小薇知道她说得是对的,看看我,我对小纹说:“你去与公司协商吧,要不打电话告诉真奈,让她协调。这个
节目别推了。”
见我如此说,小纹当然不敢拒绝了,她说:“那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不高兴地说:“就这么点事还谈甚么条件。”
见我生气了,小纹不吭声了,委屈地翘著嘴不说话,我心软了,温和地说:“甚么条件?”
“我还没说嘛,你生甚么气。”小纹嘟囔著,“我的条件是,如果这次活动结束了,你要陪我在北京玩几天。”
我笑笑:“如果没甚么急事的话当然没问题,小薇也可一块带你玩。”
“这可是你说的,小薇姐姐证明。”小纹美目一翘,娇媚地笑著,笑得我心里直发酥,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
妖媚了。把小薇也看得只发呆半天才缓过劲来笑著点点头。
第二天清晨,小纹悄悄回她房间,她白天有一天的公关活动,她得在房间等著公司的人。我去王枚公司看看王
枚,然后到林露别墅吃了午饭,下午回到长城饭店,小纹非要我在房间等她回来。
听见敲门,我以为是小纹回来了,结果是陈楠,心里有些不高兴陈楠的不请自到,但还是礼貌地笑笑说:“没
想到是你。”
“不请我进去坐坐?”陈楠手里拿著脱下的棉外套,里面穿著薄薄的羊绒衫,显得身体曲线毕露。
我请她进房间。问:“你怎么找到我?”
陈楠笑笑:“昨天吃完饭,我跟著你们就到了你房间。很简单。”
我笑笑,确实容易。
“我昨天一晚都想著你,今天上午上完课,下午我就直接过来,试试你在不在,没想真巧你在。”
我看看时间才三点多钟,小纹回来还早呢,反正一个人也没事,来个人坐著聊聊天也好。
“不影响你吧?”陈楠问。
“我正准备休息一会儿,没事。”我笑著说。
两人一时都无话,我看陈楠更是不自在,好象在考虑甚么,过了半晌,陈楠看著我:“要不,你休息吧。”她
顿了一下,“如果不影响,我可以在你这里坐坐,晚上上班还早。”
“没关系。我可休息可不休息。”我回答。陈楠走到我面前,然后坐到我身边,抓起我手抚摸,说:“我可以
陪你的。”
我笑著摇摇头,陈楠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椭圆形的脸,弯弯细眉,红润的嘴唇,丰满的乳房滚圆地顶著薄薄的
绒衣。牛崽裤显得她腿修长圆润。但我不喜欢这种方式,而且小纹已在床上把我折腾得够呛,还是保持体力晚上享
受与小纹的温馨吧。
陈楠恋恋地看著我,柔柔地说:“我不是那种随便陪人睡觉的女孩,我只是陪你聊聊天,我给你按摩休息,没
别的意思。”
我拍拍她的手,然后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下,道:“没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我觉得不合适而已。”
“没关系,你就把我当作老朋友好啦。”陈楠说著,站起到沙发后,扶著我头轻轻按摩我头,她不是专业按摩
师,但柔软的手轻揉皮肤还是很舒服的,她手引导我头枕在沙发背上,她柔软的手将我眼楮盖上让我闭目休息。隐
约间觉得一声轻叹,一张颤栗发烫的软软的嘴唇贴到我嘴上,陈楠细腻柔软的舌头伸进我嘴里,我感觉真的很好,
慢慢地开始回应她。
陈楠饶过沙发抱紧我热烈地吻我,并开始解我衣扣,我要睁眼她软软的手抚弄著让我闭眼,陈楠嘴含住了我下
面身体,在我身体变硬的同时,一个温暖的身体贴近我,顿时进入了一个舒适刺激的身体,陈楠身体耸动著,我在
她越来越急的喘息中射入了她滚烫的体内。说实话,真的不觉得累乏。陈楠用嘴吸允我身体,我睁眼看她,陈楠穿
好衣服,忽然她吻吻我说:“我走了。”声音有些伤感,我要张口叫她,她早开门出去。我楞了半天,没缓过来是
怎么回事。
我到浴室,让水冲洗身体,还在想是怎么回事,她爱我,没道理的,为了挣钱,不应该离开,满足她自己的性
欲,好象也不象,有些莫名其妙。
我走回客厅,小纹敲门,见我穿著睡衣,高兴地扑向我吻我,我只觉得身体累乏,机械地回吻她。小纹看著我:
“刚才谁在这儿?”
见我不回答,她也不敢继续问下去,抱著我,不说话,俏眼不高兴地看著我。我觉得这个世界变化太快,真的
有许多事情我搞不明白,尤其是现在的女孩子。
3、大学女生:诗琳
来年七月,我在美国与戴西.多恩呆了一个星期,然后回香港看望小雪和孩子们,小雪将孩子都交给了佣人们,
她与澳洲原来的朋友露西、我美国的朋友艾伦一起办了一家模特公司,继续做她原来喜欢的事情。
随著小雪满世界飞,我们见面倒不一定在香港了,我虽然不反对她做事,但她知道我很不喜欢她离开香港很久,
不能看护孩子。所以有时非要离开香港她如果时间短,她会偷偷去,最多一天就回,如果要离开两三天会想个甚么
让我高兴的事说的过程中稍带著说要离港几天。可她不在时,如果婷婷或点点打电话,哭著说想我时,我真的很恼
火,虽然她几乎用不管我与别的女孩子的事来换我对她的不满但我仍然不满意她离开孩子做些在我看来真没意义的
工作。更主要的是母亲也对此多有微词。我不反对已婚尤其是母亲继续工作,但前提是必须教育好孩子。其实本质
上过去在中国受的教育我知道我这有些大男子主义,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吧。从家族利益看,孩子的正常教育比别
的事更重要。我母亲老抱怨我对小雪太宠爱了,太迁就了,我觉得她思想老化,但有时也不能不说有一定道理。
小雪见我回家,当然很高兴,孩子们也很高兴。小雪虽然生了三个孩子,但应该说身材保持得相当好,客观讲,
似乎比生孩子前更妩媚,至少身体更圆润,乳房似乎也比过去更丰满耸立,少妇的丰韵使我有时都奇怪她怎么会如
此迷人。
在家呆了两天,第三天晚,我们做爱后躺在床上亲昵聊天,小雪看我高兴,说与我商量个事情。我看著她,小
雪笑著:“前两天贝卡.罗桑小姐给我打电话了。”我心一惊,贝卡是我在巴黎的女友(参见《欧洲记事》),小
雪突然提她甚么意思。我笑笑看著小雪,手轻轻捏著她乳头,小雪推开我手,笑著说:“别弄,我难受。”小雪吻
吻我,继续说:“她说八月初巴黎有个时装模特比赛,让我去看看。”原来是为了去巴黎故意提贝卡让我不好意思
反对她。我脸沉了下来:“去几天?”
小雪小心地笑著,说:“比赛半个月,我最多去十天就回来。”
“孩子怎么办?”
“不就十天吗。我很快就回来了。”小雪陪笑解释。
我不吭声,我没法说甚么,理性地说,我希望她多交往,可从现实看又不希望她离开。她轻轻推推我:“你说
同意嘛。”
“我同意不同意你还不是想去。你怎么不象真濑那样好好照顾孩子啊?”
“我说过我不是真濑。”小雪最烦我总拿真濑与她比,她生气地看著我。
“当母亲的就该好好照顾孩子。”
“我怎么照顾不好了?”小雪又气又委屈“我天天想著得就是他们,有甚么事我比你还著急。”
“本来就是你该做的。”
“我也没说不是。我天天看著孩子,而你却在外面跟女孩子约会,你为甚么不跟孩子多呆一会儿,多陪陪我。”
小雪看我脸色知道话说深了,虽然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其实她也能理解,但第一次抱怨性地说出来,总是让两人
感情上难以承受。我掀开被子下床,小雪趴在床上呜呜哭起来,结婚以后我印象中那是我们第一次赌气吵嘴,也是
为数不多的几次中的一次。
第二天,小雪起床,没看见我,问管家,管家看得出我们吵架,小心地告诉她我离开香港了,小雪问我去甚么
地方,管家说去北京了。这是我到北京发现王枚早知道我和小雪吵架的事,估计是小雪给她打电话,说起了这事。
其实我原来准备去日本,但我也不希望事情搞得不可收拾,如果去真濑那里,我怕小雪会嫉恨真濑,因为我确
实有时不自觉地会将小雪和真濑比,而且每次都不知不觉说出来。其实真濑、小雪各有优点,还真难说我更喜欢谁
多些,但小雪恨透了我拿她与真濑比,她知道真濑没错,而且真濑绝对尊重她,谁知道内心深处小雪会不会恨真濑
呢,所以我选择到北京。反正那段时间因业务北京跑得较多,也可理解为到北京因业务关系吧。
真濑打电话给我,问为甚么与小雪吵架,她说小雪哭著打电话说我不爱她了。我想这哪跟哪呀。真濑恳求我给
小雪打电话和解,我说没事,让她不要管,真濑问我要不去日本,我说现在去合适吗?真濑明白了我的苦心,不多
说了。
其实我也挺烦,我更气这么点事小雪闹得满城风雨,上升到我不爱她了,也太过了。晚上吃饭,因林露不知道
我回北京去深圳了,所以王枚和小薇陪我吃饭,我简单告诉了她们与小雪的事,王枚笑道:“就这么点事,你们至
于吗。雪姐也不该太夸大了。”小薇看了王枚一眼,说:“枚枚,你少说几句吧。”“我们受的委屈大多了。”王
枚说。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对了?”我看看王枚。
“你要真爱护真濑,下次就不要当著雪姐夸真濑小姐了,如果是我也无法忍受的。”王枚说。
“都是一家人怕甚么?谁好就夸谁呗。”我知道王枚是对的,我也不是不明白,只不过有时太随意而已。
王枚摇摇头,说不出甚么了。
大概王枚看我多少有些心神不定,情绪烦躁吧。她居然想到把张鸿雨和袁苑约来了。我当然不好把家务事带来
的坏情绪表现出来,打起精神与张鸿雨和袁苑聊天。张鸿雨笑著告诉我她马上就放假了,如果我呆在北京的话她就
不回家了。袁苑当然也是同样的意思。我告诉她们说不准,我还不知道与小雪怎样解扣,毕竟心里不塌实。因为张
鸿雨和袁苑都面临考试,所以两人坐了一会儿就告辞回校了。
我给贝卡打电话,问时装模特大赛是怎么回事。贝卡告诉了我大赛情况然后问我去不去巴黎,我说以后再说。
挂了电话,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正好王枚房地产公司刘总阿辉打电话约我去郊区玩,我想起前年就约好去白虎涧
的,于是同意一起出去,我想散散心。
晚上,艾娃从美国给我打电话,说她将在费城有场比赛,要我回美国,我于是与阿辉推迟时间,过了两天就去
了美国。八月初我回到北京,小雪看来是真生气了,一直没给我打电话,每次与婷婷通话她也不多说,我见她这样
也很生气,大家就这样赌气,我知道其实彼此都很难受。
我准备与阿辉利用周末出去玩,张鸿雨和袁苑可能知道我要回北京,两人居然放假仍呆在北京,听说要去郊区
玩,两人都要求去。王枚和林露都脱不开身,而且阿辉与我出去玩,王枚更得呆在公司了,所以王枚也就劝我带她
们一块去。
第二天,张鸿雨和袁苑焕然一新,穿著休闲旅游装在学校门口等我们,张鸿雨又带了一个女生,似乎张鸿雨知
道我与袁苑好后,每次与我见面都带一个新的同学,不知道是故意分散我对袁苑的注意力,还是别的,其中有一次
确实有个比较靓丽的女生让我动心,当然,我们做爱一次后,张鸿雨见我不再提起,她下次又带一个新的女生过来。
张鸿雨介绍身边的女孩叫诗琳,诗琳属于青春性感类型的,友好地向我和阿辉打招呼,我们上了车。
从位于海淀区的风凰岭风景区等北线直上,经上方寺转向东,不远处一岔路口右斜,再走约一公里路便进入了
白虎涧沟,确切的说应该叫前白虎涧。由于这里地域偏僻,绿树掩映,荆棘丛葱,草高没人,无路可行。植被出奇
繁茂。我等一路拨开荆棘杂草,钻矮枝攀高崖谨慎前行。漫山遍野的荆花盛开,串串紫色的花穗泛 著淡淡的清香,
招惹得密蜂嗡嗡叫著团团飞舞;彩蝶翻飞,让人眼花缭乱。
白虎涧大峡谷的两侧高山耸立怪石嶙峋,突兀变幻难以莫测。放眼望去举目皆景。近看似巨 石堆砌,大块大
块的石头砬子□嵌在万绿丛中。峡谷里安静得出奇,除了偶有虫鸣鸟叫之外,没有别的声音,只有我们的声音划破
了山谷 的宁静,和喧闹的城市相比形成了极明显的反差。女孩子们高兴异常,摘花踩枝,声音在山谷显得格外响
亮。我们又一阵子左拐右转随心所欲瞎转悠,大约20分钟后,山涧突然开阔了,视野大展。前面出现一个石潭。石
潭并非很大,是个分三级而下的石穴臼组成。总落差大约在三四十米样子,是由几块巨型 石头相叠压错落形成的,
象庐山三叠泉的微缩景观,每一级都有10多米高度,直上直下的煞是惨人。张鸿雨看看吓得直吐舌头,阿辉叮嘱大
家注意安全,于是带我们折回原路离石谭很远的地方并高兴地说在此休息不错,于是大家坐下,吃带来的东西。大
家吃著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袁苑只想与我单处,所以总是用眼光暗示我,我觉得她几乎被想与我亲热的渴望折磨得支持不住了。我于是说
大家分开玩玩,三小时以后再回来聚合。张鸿雨当然知道我的意思,不高兴地拉起诗琳的手说走就扎进草丛中。阿
辉叫著让她们小心追过去。袁苑终于可以扑到我怀里热情地亲吻我。我们躺倒在岩石边草丛中,我们都没完全脱衣,
褪下自己裤子就直接做爱。
当两人静下来才感觉山涧安静得可怕,袁苑紧抓住我,好象一步也不愿离开我。我看天渐渐变暗,于是大声叫
阿辉,袁苑也叫著鸿雨、诗琳。许久没有回音,我也有些担忧了,过了半小时,首先是张鸿雨顺著声音跌跌撞撞地
跑过来,见到我,她哇地趴在我怀里哭上了,我问出甚么事了。张鸿雨断断续续告诉我,原来张鸿雨知道我要与袁
苑单聚,她赌气拉著诗琳向回去的路上走,走了一会儿,阿辉赶上她们让她们别乱跑,张鸿雨和诗琳才随阿辉又折
回来,而那时可能我和袁苑正躲在岩石后面做爱亲热,没注意他们,他们看见我们的东西没见到人,以为我们在前
面呆著于是向前走,诗琳说想方便,张鸿雨和阿辉只好等她,但诗琳去后就没回,张鸿雨和阿辉等了快半小时,觉
得有甚么事,才大声叫诗琳,但是没有应答。阿辉看天色渐渐黑了。于是说他再找一次,这时,张鸿雨听到了我们
的叫声,她顺声不顾一切地跑过来。
我一听还真出事了,于是从大旅行包拿出帐篷支上,拿出手电和其他工具。我对张鸿雨说:“你和袁苑呆在帐
篷,我去找找他们。”张鸿雨害怕地抓住我不松手,袁苑也哀求说要去一块去。我安慰她们,让她们亮著急救灯,
这样无论我回来还是阿辉回来都能找到,张鸿雨和袁苑哭哭啼啼地同意了。
我借著微弱的月光,一边叫阿辉一边叫诗琳,晚上似乎比白天更显寂静,声音应该很响,但没有回应。我似乎
听到隐约的呼救声,我心狂喜,贴在地上听听,确实是呼救声,我顺著声音来到了石潭边。
我站的地方是大石潭的最顶端,用手电照照往下数第一平台算是第一级。潭右侧是一块巨石突起的地方,向前
探出有两三米似大屋檐,很像个大华盖遮去了半边天。它左侧是一道两石之间的狭窄裂缝直到第一潭底,形似直立
著的一座滑梯,只不过滑道窄得邪乎,滑下去容易上来就难了。我叫著诗琳,隐约听见诗琳的回音,我知道诗琳是
滑下去了。我将随手带的登山绳系在一棵树上,顺绳索慢慢滑下,四周都是直立峭壁,到了第一级,还算平坦。
我又叫了一声,听见诗琳的声音近了许多,并伴有哭声,我顺著绳子继续滑,四周是垂直石崖形状。落差有近
20米高,刚到一半,听到了诗琳哭声,可绳子不够长了,我看看下面,大概还有二、三米,我用绳子系在腰上,用
手电向下照,甚么都看不见,隐约见一团白色在下面,我想起好象诗琳穿著白色衣裤,我喊著诗琳,诗琳听见我声
音,哭著叫:“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快救我。”我只好用险了,我让诗琳离开些,我将登山绳握紧,身体慢慢向
攀岩样慢慢往下荡,当觉得绳子已使不上劲,我的脚尖晃动著踩到了地。我跳下,然后死死抓住岩石站稳,幸亏几
年的攀岩锻炼,看著在头顶晃动的绳头我只后怕。
见到我诗琳哭著扑到我怀里,我用手电照照她,她衣服早被岩石磨成了粹片,白色胸脯有划伤痕迹,头发披散,
她早哭得声音嘶哑了。
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安慰她,并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好在没有下雨,第一二级都是干涸著的,山岩没有一
滴水下流否则我们就惨了。也许在我怀里感到了安全,诗琳渐渐平息了下来,她告诉我,她想离阿辉远些方便,毕
竟女孩子害羞,所以来到水潭边,没想脚一滑就落下来,她想站起,结果岩石上的石苔将她滑到第二层,我真感谢
上帝她居然没摔死真是奇迹。她被摔晕过去,好久才醒过来。于是拼命呼救。
看来只好等天亮再说了。我找了一块干石坐下,诗琳寸步不离地跟著我。她早忘了害羞,紧紧偎在我怀里,山
涧夜风亮飕飕的,我们只好靠彼此的拥抱靠身体来取暖了。月光下,诗琳的脸色惨白,两只圆圆的眼楮一闪一闪地
看著我,她彻底平静了下来。我嘴唇吻吻她额头,皮肤凉凉的,细腻而滑嫩。我轻轻为她整理凌乱的头发,诗琳有
些羞涩地凝视著我,低头不语。
也许下午刚与袁苑狂热做爱吧,我只觉得现在抱著一个如此冰清玉洁的仙女般的女孩绝对没有性的冲动,只有
无限的怜爱和关心。诗琳小嘴动动,轻声问:“他们会找到我们吗?”
“当然,天亮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知道吗,刚才听到你的声音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了。”
“现在呢?”既然没事了,我也开始逗她了。
诗琳有些不好意思,眼楮亮晶晶的,说:“你别笑我啊,我觉得你更可爱了。”
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我禁不住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诗琳有些吃惊但更象是突然受到启发,她将嘴凑过来,
让我亲她,我含住她的嘴唇,舌头轻轻伸进她嘴里,慢慢搅动,顶著她舌尖,夜晚漫长,我们有的是时间。可诗琳
似乎从来没亲吻过,她象我一样,将舌尖伸进我嘴里,我两片嘴唇夹住她舌尖,慢慢吸允,诗琳嘴里发出呜呜声,
她喘不过气来,我笑著将她头稍稍歪著,两人嘴交叉,这样诗琳可以平缓接吻,正常呼吸。诗琳的身体这才真正开
始暖和起来,并感染了我,我觉得两人似乎都不怕冷了。
吻了一会儿,两人似乎都累了,我问她:“没谈过男朋友?”
诗琳不好意思地笑笑:“谈过,可我们不这样接吻的,好象也没有这样愉快的感觉。”
“那你们怎样吻?”
诗琳看看我,突然在我嘴唇上紧紧贴了一下,说:“我们就这样。”
“你不会说你没做过爱吧?”
“当然做过。”她羞怯地看我一眼,皎洁月光下,她是那样甜美可爱。“不过真的很疼,我只做了一次绝对不
做了。”
“好了,节省些体力,我们抱住睡一会儿吧。”
诗琳似乎意犹为尽但还是乖乖地点点头。
我睁开眼,天早已大亮,我觉得嗓子难受,干燥疼痛,我知道是夜里著凉了,看看怀里的诗琳,甜甜熟睡,长
长的睫毛安静地覆盖著眼楮,嘴角挂著微微的笑意,我想动动手臂,但又怕把她惊醒,觉得腿和手都麻木了。又等
了许久,我觉得浑身似乎都酸疼,虽然诗琳小巧轻飘,但毕竟也有一百斤左右,一晚压住我,我早麻木了。我想叫
她,但张嘴却发不出声,我大吃一惊,死死咽了一口然后清清嗓子,叫她,发出的是嘶哑的声音,我推推她,诗琳
睁开大大迷人的眼楮,看著我,似乎在想是怎么回事,猛然想到昨晚的一切,她甜甜一笑,她说:“早上好。”声
音嘶哑,但倒与昨晚没区别。
我点点头,让她站起,我想起身,但四肢发软,跌坐下,诗琳大吃一惊,看著我,我用嘶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声
音说:“你揉揉我的腿。”诗琳听完,马上用她柔嫩的手揉摸我的大腿,然后用拳头轻轻捶打我大腿。渐渐地,我
感觉大腿有了些知觉,幸亏是八月,如果是秋天可能因为我昨晚的疏忽而造成终生残废了。
大概揉摸捶打了一个多小时,诗琳脸上都涔出了细汗,她的眼眶里满是泪水,她明白都是因为昨晚我抱她睡觉
造成的,所以特别卖劲的帮我揉摸,泪水可以理解为感动吧。山头传来张鸿雨和袁苑含著哭腔的叫声,诗琳面露喜
色,她张张嘴,猛想到即使答应,凭我俩的声音也无法传递上去。
我终于可以扶著她站立了,我来回走动,身体血液终于畅通起来,我身体算是恢复了正常,但四肢依然无力,
我看著吊在头顶的登山绳,摇摇头,知道无法够住绳。我走到山崖,看见一块突出的岩石青苔上慢慢滴答著水,我
捡起一片树叶接水,许久,有了一口水,我让诗琳张开嘴,慢慢喂到她嘴里,诗琳泪水哗哗流著,我用树叶做了个
接她眼泪的动作,诗琳含泪扑哧笑了,她过去站在滴水处慢慢接,等水汇集了一小团,她看看我放到我嘴边,我张
开嘴,她给我喂进去,我从没觉得水是如此甘甜。顿觉浑身增添了许多力气。
可能是张鸿雨和袁苑发现了登山绳,拼命叫我们的名字,没听见我们的回答,两人在山上哇哇地哭起来。我捡
起一块石头,向旁边用劲扔去,石头并撞声似乎被她们的哭声淹没了。我摇摇头,再捡起一块石头,趁她们哭停的
一瞬间更加用力地砸向旁边的巨石,听见袁苑的声音:“鸿雨,我听见响声。”两人止住哭,山野一时显得格外安
静,我接过诗琳递来的石块,再次扔出去,听见袁苑惊喜地叫:“是他,他没死。”
我眼楮有些湿润,轻轻道:“哪那么容易死。”袁苑叫我的名字,没听见我回答。张鸿雨说:“是不是受伤了
说不出话来?”她高声嚷道:“如果你听见了,说不出来扔两块石头。”
她叫了一声,我扔了两块石头,张鸿雨和袁苑一声欢呼,两人似乎在上面商量甚么。
过了许久,只听袁苑尖声嚷道:“我们放下纸笔,你给我们写下告诉我们怎么办。”
可能是她们从背囊里取出了最长的登山绳,慢慢将一个系紧的纸和笔放下来,我在纸上写道:我和诗琳都安全,
阿辉情况怎样?我们声音没法发音。你们回去叫人来协助我们。
我动动绳她们慢慢拉上去,两人看见纸条在上面又是哭又是笑,张鸿雨大声说:“刘总没见著,你告诉我们怎
样救你们上来。”
绳又放下来,我看看头顶的上壁峭的岩石,我觉得我可以攀登上去,但我一走诗琳会更害怕,如果正常情况下,
只要登山绳能承受得住,我一样可以让我们两人同时上去,但我实在四肢无力,而且目前的登山绳肯定承受不住两
人的重量。
我写道:我自己上去没问题,但诗琳受伤了,我得陪著她,你们还是快去找人协助,另外,给我们放下些食品
和水。出去时沿原路返回,注意安全。
我们来时我习惯性地在路上做了记号,当时张鸿雨问我为甚么,我笑著说怕回来迷路啊,并叫她们怎样识别,
没想真用上了。
诗琳看著我写,感动得泪水默默流淌。她紧紧抱住我,呜咽著。我捧起她脸,笑著向她摆摆手指头,让她别哭。
一会儿登山绳放下来一个布袋,里面装著矿泉水和香肠面包,袁苑显然含著泪嚷:“我们出去叫人,你们再坚
持一会儿。”
我和诗琳吃了些面包,喝完水,我觉得我完全可以登上去了。既然如此,我倒也不著急了,我不知道阿辉出了
甚么事。诗琳穿著我外套,身体显得特别纤细。我声音稍稍恢复了些,我笑笑,轻声说:“这才是最难忘的探险
呢。”
见我轻松说笑,诗琳似乎也镇静了下来,她含情脉脉地看著我,走到我身边轻轻吻我。我将她搂到怀里,手抚
摸著她,诗琳很快进入了状态,她呼吸变得急促,渴求地看著我,我看著她,也许是身体复原了吧,突然感到身体
一阵冲动,我手伸到她早挂破的裤子里,在她细软的大腿跟部抚摸,很快她的身体发热、颤抖、湿润,我解她皮带,
诗琳看著我勉强笑笑,自己褪下了长裤、裤衩,我在她身体边摩擦了一会儿,慢慢放进去,刚进入她体内,遇到了
阻力,我知道她处女膜居然都没捅破,于是借著她松懈的一瞬间猛地刺进去,诗琳啊地叫了一声,但很快咬住自己
嘴唇,在我慢慢抽插中,诗琳似乎感受到了身体因刺激带来的快感,她微微张开了嘴,发出从心底的快乐的呻咽。
当我从她身体出来时,诗琳猛地起身抱住我,长舒一口气:“原来做爱是这样快乐的一件事。谢谢你。”我亲
亲她,用衣服将她身体裹紧,远处是灿烂的阳光,那一刻,我和她都觉得那是个最美好的地方。
山上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听见了王枚和林露的声音,听到她们的声音我觉得很亲切,好象从天国传来的福音。
隐约似乎也听见了阿辉的声音,我彻底放心了。
一会儿,一个小伙子顺绳下来。我绑住诗琳的腰和臀部,小伙子让上面轻轻拉,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