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发在黑暗中随风飞扬,每一次俯首都尽力的让我的阴茎更深的进入,直到她的喉咙。我全身宛如渗浸在快乐的海洋,脑子里似乎也有无数的焰火在不停的炸响,破碎的流星不停的刺激著我的大脑。
对面观星台的焰火越来越密集了,往往是几束礼花同时在空中绽放,争奇斗艳的火花挑战著人们的视网膜,而轰隆隆的炮声更是压到了激动的人们发出的欢呼声,看著狂欢的人群飞舞的焰火,感受著胯下那温柔的陷阱,我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欲望,最原始最野性的欲望。
我捉住鲁丽的双肩,将沾满了唾液的阴茎从她嘴里抽出,翻过她的身子,将她的後背紧贴在胸前,在她耳边急促的说∶“我要插到你里面,你趴下,把屁股翘起来‘。她也是春情勃发难以自己,听到我这麽大胆的要求,只是娇嗔的哼了几声,扭了扭身子,就随著我的摆布两手撑在石壁上,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
我熟练的解开她的腰带,抓起裤腰将内外几条裤子一起扒了下来,褪至膝盖。
她浑圆丰满的臀部立即赤裸裸的露了出来。
礼炮轰鸣声中,伴著鲁丽轻微的叫声,我粗壮的阴茎插进了她微微润湿的身体,因为缺乏润滑,她的腔道和我的阴茎摩擦所带来的快感非常强烈。我们忍不住都叫了起来。我扶著鲁丽的腰肢,一边快速的运动一边说∶“你看,观星台有那麽多人在看著我们呢。‘鲁丽大羞,不依的扭了扭屁股,娇声说∶”你坏死了,在这里欺负人家,还说这些话。’我哈哈笑著说∶“你不觉得这里亲热特别刺激吗?‘说著更加用力的将阴茎刺入她的体内,鲁丽发出阵阵的呻吟声,完全沉浸在我带给她的快乐之中。
随著我的越来越快动作,鲁丽的身体里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让我们的身体能更方便更舒服的结合在一起。我拼命的刺戳著鲁丽娇嫩的身体,耳边她动人的娇喘轻吟更是让我热血沸腾,习习而来的山风丝毫冷却不了我的激情,频密的炮声如同在给我狂野的动作伴奏一般。
当一朵极其绚烂的紫色花朵在夜空中开放时,我也在鲁丽下身急促的收缩中爆炸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而出,灌进了她的体内。那种淋漓尽致的极乐快感让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歌唱。
鲁丽静静的倚在我的怀里,狂欢後的我心灵一片宁静,炮声欢呼声似乎都很遥远,只有夜空中那无尽的焰火深深的吸引著我的目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的火焰七色的流星在天幕上演绎著虚幻的世界。
我的手在鲁丽的胸脯上摩挲著,轻轻的对她说∶“你看这些焰火象不象我们的梦,那麽美,却又那麽短暂!‘鲁丽没有作声,只是微微点头。目光仍旧欢愉的看著那些美丽的火花。一束又一束的焰火在空中劲舞,随後消失的无影无踪,感觉就像是人生中最美丽的那些邂逅,闪亮动人却又短暂,想到这,我的心突然没来由的疼了一下。
不知道别的男人是否和我一样?面对即将到来的婚姻心里充满了紧张和忐忑,想想以後就有个女人名正言顺的跟著自己,管著自己。以後再去哪里消遣鬼混都要提心吊胆,生怕手机一响有人催促,从此将结束自由自在的单身生活。每天要跟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彼此间将建立一种比父母亲人还要亲密的关系,唉,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期待。
繁忙的工作终於可以喘口气了,虽然已到了新世纪,似乎我们的生活也没有什麽新的改变。只是我终於要开始面对婚姻了。父母亲如期从广州过来了,我们城市军分区的几个头头坚决把他们接到军分区住,也好,反正我没有属於自己的房子,正好可以节约一笔宾馆住宿费用。
父母亲本想马上见鲁丽的家人,但闻讯而来的战友太多了。忙的不可开交,直到第三天才在长城宾馆的美食城请鲁丽的家人吃饭。老人们的看法和观念似乎都差不多,在酒桌上谈的很投机。也是的,马上就要成为儿女亲家了,怎麽也应该建立良好的关系。於是,我和鲁丽的婚事就算是定了下来,具体日期我们自己决定。母亲将特意从香港购买的一套金饰交给鲁丽,当作定亲的聘礼。
不知母亲是给父亲怎麽做工作的,一向不喜欢拉关系的父亲请了孟副局长和局里另外几名领导吃饭。虽然他和孟副局长不是一个师的,但都是47军,彼此又有很多相同的老战友,陪同的军分区政委也是47军过来的,所以酒桌上还是谈笑风生,父亲感谢局领导对我的照顾和教育,希望他们继续严格要求我,同时盛情邀请他们到广州做客。
这社会,关系还是真的重要,公安局有很多结婚几年的人还没有房子,我和鲁丽还没有结婚。新年後,市局後勤处的刘处长就将一套一百平米新房的钥匙交给了鲁丽,还笑嘻嘻的叫鲁丽结婚时别忘了发请帖。
不管我的心情是怎样的,一切都仿佛是在按照通常的步骤在进行著,母亲给了我两万元,我加上自己的积蓄八千元都交给鲁丽,让她安排新房装修等事宜。
自己藉口所里很忙不插手。其实心里似乎还是没有做好结婚的心理准备。
第三部 (20)
作者:小梅
新世纪的第一年天气很反常,我们这个青山环绕的城市气温异乎寻常的炽热,才到五月就比往年七八月还要热。弄得防汛抗旱指挥部连接发出几道紧急通知,要各级部门做好抗旱工作,同时又从外地调运抗洪物资以备不测。
自然界的气候反常,社会气候也有些反常。虽然大范围看起来很正常,但在私下里谁都可以感觉到有些怪异的气氛。一些练习气功的团体组织消失了,一些活跃的社团组织也停止了活动。真真假假的谣言在到处流传,都什麽年代了,人们的心理似乎仍是如此脆弱,听风就是雨,信谣传谣。在这方面,我觉得那句话仿佛是专为中国人说的-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
我第一次接触赤裸裸的谣言是在1989年。北京平息反革命暴乱时,美国之音和各大学学生广播台的消息就是谣言,内蒙古驻军进京镇压学生;38军和54军在北京南苑机场火拼;医生跪在不懂汉语的蒙古族军人面前乞求他们对身负重伤的学生手下留情,天安门广场血流成河等等,让年幼的我激愤恐慌,自己生长的军营什麽时候变成了刽子手的基地了?人民解放军怎麽象旧社会军阀部队一样血腥镇压学生了?可最後,除了那些所谓的民主精英纷纷流亡国外,我也没见到有多少人成为所谓‘民主运动’的烈士,当然,我确信镇压暴乱时确实有学生遇难,只要看看伤亡的解放军和武警的数位,任何人都会想到。可如果军队真的是屠杀的话,面对手无寸铁的学生又何至於有这麽大的伤亡呢?
相信很多人对当时的那样一副画面记忆犹新,一个男人在北京的大街上拦阻了整整一个纵队的坦克部队,很多海外媒体称赞他的无畏勇敢,可如果他面对的不是解放军部队,而是其他的甚至‘最民主’的美利坚合众国的军队呢?他还会有如此的勇气吗?他遭遇的将会是什麽?当真相渐渐清晰之後,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为什麽会有那麽多人相信谣言呢?这麽多年过去了,虽然还有一些人坚持北京平暴时死了很多学生,但我也懒得争论了,网路通讯如此便捷的今天,如果有真凭实据,那还不早都传的满世界都是了?民主自由或者说仇恨我们的西方国家会舍不得花钱把它公布在网上,难道他们还会为社会主义国家遮丑不成?
这些年来,特别是我参加工作以後,这个中等城市里仍不时有些耸人听闻的谣言,比如为了贯彻计划生育,国家给中小学生集体注射绝育针(实际上是防疫针);带有霍乱的猪肉被国营肉食加工厂做成罐头专门出口西方国家,这些经不起推敲得荒唐谣言却能一次次的在人群中掀起恐慌。
这一次,社会上流传的是国家准备取缔所有的宗教信仰社团。空穴来风非是无因。我们在紧急召开的社情动态会议上听到了真实的消息,一个自称可以改变人类命运将宇宙爆炸推迟上万年的疯子,煽动他的信徒于四月二十六日围攻中南海,要求党和国家领导人接见谈判。
让公安部和国安部无法下台的是,这样一起上万人参与的大规模活动事先竟然没有收到一点消息。以致当事情发生後北京警方一时无法调集足够的警力来控制局面,而西方的驻京新闻通讯媒体却从头至尾拍摄了整个过程。在海外发表消息说中国出现严重混乱,人民不满***政府的统治等等。
治安情报系统以前所未有的高效率运转了,这才发现,这个披著宗教外衣的组织已经是个全国性的大社团,虽然不象那个叫李洪志的疯子说的有数百万信徒,但确实已经有了相当的规模。
於是,取消所有的休假。派出所和居委会联合登记控制管理辖区所有的李洪志信徒,同时调查所有的类似挂著养身健体招牌的气功联系组织。别的地方我不清楚,但我辖区的几万人口中,要一一查清加以建档管理,对於只有二十多人的派出所来说,那简直就是个不可想像的难题。
我累,我累极了,我手下的弟兄们也累坏了。协助我们工作的居委会帮了我们大忙,各企事业单位的李洪志信徒由单位自己清查管理,而一般居民和流动人口则是个大问题,户籍员警平时调查的都是工作性质收入来源和有无违法犯罪嫌疑,谁会关心你练什麽功?幸好居委会似乎都有本帐,谁练什麽功,谁和谁又练什麽功都清清楚楚。饶是如此,我们也没日没夜的忙了整整一个月,人人都瘦了一圈。
鲁丽所在的档案科则承担了所有资料的汇总整理工作,几乎天天加班。我们虽然已经在新分的房子里同居了,可这一个月,我们还没能在一起吃顿饭,相拥著好好睡一觉。简直比严打时还忙。
这次大调查真是让人大吃一惊,我们这个几十万人口的中等城市竟然有几十种不同的气功组织,除了李洪志,还有什麽香功、太极功、中功、宇宙养生大法,而国家严禁的邪教组织如被立教、南岳真神教、无极大法也在偷偷摸摸的在本市召纳信徒。於是,一直忙著经济建设的政府下决心要严厉清理这些藏污纳垢的组织。
在省里的统一安排下,工商局、民政厅、公安厅联合下发关於清理整顿各类社会组织和气功联系团体的通知,限期进行登记注册和资格审查。对没有办理相关手续的一律予以取缔。
省里各新闻媒体派出了大量的报导人员分赴各地区采访,鸽子和她政法频道的同事再次来到了我们城市。自从上次长沙之行後,我和鸽子一直没有见过面,在电视上经常可以看见鸽子在各个地区飞来飞去,我们每个月都要通几次电话。
聊聊彼此的情况,当然,谈的都是些工作、生活上的事。我能隐约感觉到鸽子对我的好感,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女性朋友感到骄傲,很珍惜彼此间的感情。所以极力控制在鸽子面前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鸽子来的第一天晚上就拨通了我的手机,告诉我她已经住进了市委招待所――天南宾馆,约我在天南宾馆的咖啡厅见面。我自然是一口答应,但旋即又紧张起来,天南宾馆经常有公检法的人员出入,万一被别人看见我和鸽子在一起,联想到上次赵大庆案件的曝光,那就麻烦了。想了半天,决定还是稍微打扮一下再去。
给鲁丽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夜要在所里值班,不能过去睡了。然後给所里同事交代一声,将身上的警服换下匆匆的出门。坐在计程车的後座上,想想自己对鲁丽撒谎好像已经成了习惯,心里没有什麽感觉,不禁觉得有些怪怪的,当一个男人必须要和一个女人相伴终生时,汇报自己的行踪仿佛就成了必修课,撒撒谎好像是很正常的。
咖啡厅的灯光很昏暗,虽然晚上人不多,但要在影影绰绰的大厅里找人也不是很容易。不过我还是很快就看见了鸽子,她一身明快的纯白色休闲服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手里拿著一大杯啤酒。我快步走上前去,在她身边坐下。鸽子转身望了过来,我们对视一笑,谁也没有说话。鸽子的俏脸在氤藴的灯光下多了层醉人的艳色,盈盈若水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瞟了我一眼,对服务生说∶“拿两瓶蓝带到7号台。”说著离开了吧台。
我等到服务生从鸽子身边离开,这才走了过去。咖啡厅人不多,大都是一对对的男女在窃窃私语,空气里缠绵的情歌更给整个大厅平添了一些旖旎的气息。
“怎麽样?在这里见面没有让你为难吧?”鸽子的声音永远是那麽动听。我摇摇头∶“没事。”“喝点酒,”鸽子指著桌上的蓝带啤酒对我说,我也有些渴了。
拿起酒瓶一口气就灌了半瓶,冰凉的酒液从喉咙流进胃里,所经之处都感到那丝丝的凉意。我长长的叹了口气∶“真舒服!”鸽子望著我豪饮的姿态,清澈的眼神里荡漾著一层如水的雾气,在这昏暗的角落里仍让我有些不敢直视,心跳也不知不觉加快了。我们似乎都意识到些什麽,没有交谈,默默的听著歌,默默的喝著酒,默默的感受这默默的气氛。虽然我们前後接触的时间很短,但不知怎麽回事,感觉上我们似乎已经是很熟悉很了解对方,像是已经交往了很久的老朋友了。
沈默还是由鸽子打破的,她侧首望著空荡荡的舞池里旋转的霓虹灯光,语气平静的问我∶“最近一定很忙吧?”我心头有些失望,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失望,随著鸽子的话说∶“是,最近确实很忙。”喝了口酒接著说∶“还不是为了那个李洪志,真想不到有那麽多人会迷信他的那些狗屁不通的神话?”鸽子对我口吐粗言不以为意,轻声的问道∶“你对****是怎麽看的?”说到了工作,我的心情顿时振奋了,笑道∶“怎麽看?****,我们同事从来都不叫它****,它哪是什麽功?纯粹一个邪教组织。我们都叫它李洪志及其信徒,一个疯子和一群吃饱饭没事做的笨蛋。”鸽子听著我有些激愤的话微微笑了,动人的笑容让我看得不禁有些痴了,但和她的目光稍一接触,我立即偏转眼神,怕让她看到自己的失态。
鸽子挥手招呼服务生过来。又叫了几瓶蓝带。“你现在主要忙些什麽?”我懒懒的*在沙发上,“忙什麽?这个李洪志真是害死人,这几个月全都忙的是他,他叫自己的信徒生病不看医生,不调查不知道,调查之後吓一跳,去年以来,我的辖区非正常死亡比率上升了一倍。”迎著鸽子探询的目光我继续说道∶“全是那些李洪志的信徒,大都是些老头老太太,身体本来就不好,又坚持不看病,那还挺的住。”鸽子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都是这样,各地基本上都是这样。”
她叹气的时候挺秀的眉头皱在一起,看的我有些心疼,不禁也皱了皱眉头。
鸽子没有留意我的神情,抿著杯中的酒,说∶“国外有种舆论,说****利用了中国改革开放所带来的弊端,将大批对现实不满的人积聚在一起,而贫富不均、缺乏信仰、社会不公等现象加剧了人们的精神空虚,使很多的人投入李洪志的邪教理论,中国传统的个人崇拜更是李洪志得以扩大影响的基础,这样一个组织对於仍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国家真是个莫大的讽刺。”听著鸽子的话,我不禁有些愕然,我倒是从没有想过这麽深。
话谈到这里似乎有些敏感了,我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喝著酒,鸽子似乎沉湎在一种难以解脱的灰色情愫之中,她问我∶“你是党员吗?”我有些诧异的说∶“是的,怎麽?”鸽子微微苦笑∶“我也是党员,我问你,你相信共产主义吗?”
这个问题有些太大了,我盯著鸽子的眼睛,她虽然看起来很清醒,但原本如水的眼波已经有些难以掩饰的醉意。
我在心里暗暗咀嚼著这个问题,想著该怎麽说。鸽子望著我严肃的表情说∶“怎麽?害怕了?”我受不了她的语气,说∶“鸽子,你没有喝醉吧?”鸽子将身体向我倾过来说∶“你看我象不象喝醉了?”她漂亮的脸蛋离我很近,红艳艳的小嘴简直就要贴在我的脸上。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扑鼻而来。让我有种抱住她肆意亲吻的冲动。
我拼命控制著自己的冲动,艰难的向後挪动著身体。“鸽子,你怎麽了?我送你回去休息。”鸽子摇了摇头,娇嗔的说∶“快回答我。”她那像是在情人身边撒娇的神情让我的脑袋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