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之手-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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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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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如果我有机会去哄哄小姨,你会不会生气?”

梅姨迷离着眼神,自顾消魂般轻喘:“为什么问我,你应该去问莹莹,她同意了才能算数。”

我说:“莹莹多半会同意,我看她很怜惜小姨的样子。前两天,还和我商量帮小姨调动一下医院。”

梅姨加紧了腿盘绕我的腰间,更深更重地让我插入:“莹莹支持你我当然不会阻拦,小妹这些年真的很苦,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她。”

我有些兴奋起来,狠狠抓着梅姨的乳房,在指缝间挤压出无数变化。梅姨痛急了骂我:“坏蛋,你是不是想把我捏爆?这不是气球,爆了可以再买。”

我嘿嘿淫笑。

梅姨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腰肢摆动起来,跳舞一般沉醉,嘴里却在斥怪:“也不知道我生了个什么女儿,自己的老公都舍得乱送,她自己大方,只便宜了你一个人。”

我不服气地抗议:“她哪里是便宜我?我看她是一心想着娘家人。我如果去外面勾引其他女人,她千方百计也要和我捣乱。”

梅姨伸出手重重拧我:“小王八蛋,如果让我知道你还去外面勾引女人,莹莹不管,我也要宰了你。一家四口,姐妹花母女花都任你采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连声求饶:“我好满足啊梅儿,你下手轻点。留下伤痕给莹莹看见,又要笑话我。”

梅姨果然不敢再拧,癫狂了模样和我肌肤厮磨,口里一句一句叫着坏蛋,又死死搂着我这个坏蛋的身子,恣情放纵。

……

其实做爱会很累,我明明知道,还是做到自己筋疲力尽。

离开梅姨家里,芸芸的娇羞面容开始在我眼前闪过,同时闪出的,还有小姨午宴时那一秒钟落寞神情。

我一个人开着车,忍不住笑出声来。

嘿嘿的声音听着是情不自禁的淫荡。

背后却藏着得意。

执子之手十七、有时候很寂寞

穿了校服的芸芸一脸羞涩的颜色,微微低着头背了双手,含羞草一样怯怯地站在我的面前。她的心脏一定在剧烈地跳动,隔着薄薄的衣衫,震得胸前那片蝴蝶结,轻微地颤抖,似乎随时都会飞起来。

套房里很安静,我淡淡地呼吸,用温柔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美丽的女孩。

校服下的女孩,美得像少年时一个纯净的梦。那个梦里莹莹的身影一次次清晰地出现,睁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瞳仁好奇地贴近我,轻轻地问:“陈重,你说我长大了,真的会嫁给你吗?”

哪一年,也是这样一个夏日的晚上,我虔诚回答莹莹的问话:“是的莹莹,你长大了一定会嫁给我,因为,那是我全部的梦。”

学校外的小树林有大群的蚊虫,我脱下衬衣,把莹莹包起来,她那样幼小而纤弱,经不起一点叮咬。我把那些吸附在自己身上的蚊虫一次一次拍成肉酱,快乐而满足。

依稀有皎洁的月光透过小树林照亮我的虔诚,莹莹顶着我的衬衣,笑容像水波一样徐徐散开:“陈重,那我嫁给你以后,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爱着我吗?”

我说:“我当然会,一辈子都爱你,到死的那一天。”

是不是当一个诺言忘记时,都会有对错和欺骗,我不愿去想。许多快乐,本就建立在诺言一次次被忘记上。当快乐和诺言相悖,哪一样才更重要,我也不愿去想,可是忽然间,这个问题却被自己提到面前。

带芸芸来酒店之前,芸芸换上了校服。

莹莹有些奇怪:“芸芸,新买给你的衣服,你不喜欢吗?”

芸芸低头摆弄着衣角,脸红红的没有回答。

然后莹莹古怪地笑了起来,斜着眼看我:“一定是你出的主意,陈重,你还真是变态啊。”

我拉了芸芸逃一样离开。的确是我提出要芸芸换上校服跟我出去,在我的眼睛里,那袭白衫蓝裙,漂亮过世界上任何名牌,那是梦境里的美丽,无与伦比。

最后一句,莹莹说:“陈重,对芸芸体贴一点哦,不要把她惹得哭起来。”

我得意地淫笑,拉着芸芸冲出房门,听着身后门轻轻锁上。

坐在套房的沙发里,眼前晃动着芸芸羞涩的模样,我忽然记起来莹莹十六岁那个生日,酒宴后去宾馆开房,我们第一次正式做爱。那晚莹莹哭了,当我完全插入她,她纤细的手指抓紧床单,身体一阵一阵颤抖。

我问她:“等这一天,你不是等了很久?为什么还会流泪呢,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莹莹问:“陈重,两个相爱的人,会永远相爱吗?无论世界怎样改变,容颜怎样衰老,漂亮不再……”

我回答:“是的,一切都变,我们相爱也永远不变。”

莹莹说:“我心里好疼……”然后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她闭着眼,不让我亲吻她的瞳仁。

当我从她身上下来,莹莹蜷起了身子,把头侧去另一个方向,紧张地问我:“陈重,有没有流血?我有些害怕。”

我说:“有一点点,傻,这有什么好怕的?”

莹莹坐起来,小心地用手指触摸我小弟弟上的红色痕迹,有点失望的样子:“看上去好少啊。陈重,你有没有和别的女孩做过爱?她们第一次,是不是流出很多血?”

我不懂得怎样回答她。

然后莹莹不再追问,钻进我怀里对我说:“我爱你,陈重,我真的爱你。”

那一夜她断断续续,把这句话反复讲到了天明。

听见芸芸问我:“哥……你在想什么?”

我愣了一下,对芸芸说:“哦,我在想一些过去的事情。过来芸芸,坐到哥怀里。”

芸芸没动,睁大了眼睛望我:“你在想莹莹姐对吧。”

她的瞳仁在明亮的灯光里山泉般清澈,小溪浅涧般一眼见底。我轻轻微笑:“芸芸,现在你不用问我问题,已经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了吗?”

芸芸说:“你想莹莹姐的时候,目光就会变得忧伤,所以我才知道。”

我说:“我想起以前,认识你莹莹姐的时候,她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白色的短袖,深蓝的裙子,一双眼睛晶莹剔透,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

芸芸说:“莹莹姐现在,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也比不上她。”

我说:“莹莹漂亮,芸芸也漂亮,过来,让哥抱一抱。”

芸芸有些犹豫,断断续续地说:“哥,我不想让你抱我,我只要能看见,你和莹莹姐,两个人微笑的脸,我就觉得很开心。妈妈说不可以和莹莹姐争东西,我只要看见你,就够了。”

我说:“芸芸长大了,懂得骗人了,是吗?”

芸芸躲避着目光不敢和我对视,我淡淡地笑:“你不是说,只要你把目光怎样一变,就可以骗过其他人的眼睛吗?为什么不敢看我?”

芸芸说:“我……做不到。”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原本白晰的脸色憋得通红,睫毛垂下去,闪动了两下,把眼里的湿润闪出来,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凝成泪珠。

我叹了口气,然后看见那滴眼泪滴落在地板上,化成一片水。

“我们出来的时候,莹莹警告我,不要把你惹得哭起来。”我停顿了一下,把打火机拿在手里开开合合,拨弄出几声清脆的声音,芸芸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偷偷用眼睛望我。

我说:“我就是这么笨,想你想了很久,以为这一次可以让你高高兴兴陪我一晚,却还是几分钟就把你惹哭了。那就罚我今晚不能抱你,急死我。”

芸芸难受地望着我:“哥……”

我说:“我们做游戏好不好?我最佩服你分辩真话假话的本事,这次换我问你问题,看看能不能判断出你说真话还是假话。我猜对了,你就听我的话做一件事,猜错了就听你的话做一件事。这样公平吗?”

芸芸说:“好。”

我问她:“你妈住院的那些日子,有一天我去医院看你们,你看见我忽然开心地笑起来,冲过来让我抱,从那一天我喜欢上了你。你呢?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

芸芸说:“那天哥抱着妈妈下楼,莹莹姐说以后有谁再敢欺负我和妈妈,就让哥帮我出气,我拉着姐的手跟在你身后跑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

我默默地想起,那一天,芸芸纤细的手腕抓住菜刀,瘦弱身躯里爆发出的巨大力量,石秋生早就死有余辜了,我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吧?那么我没有对不起芸芸,可是为什么我望着芸芸的时候,居然会惭愧呢?

莹莹也说感觉对不起芸芸和小姨,其实不是她的错,可是我真的做错了吗?

我曾经想过,这一刻我又在想。如果时光倒转,石秋生会不会再次遭遇车祸,我一直无法确定。这一刻我忽然明白,无论莹莹是否真的能接受他提出条件,他都一定会遭到惩罚。

我不会妥协,我不容许任何人,逼着自己去做不愿做的事情。

然后我微微笑了起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快乐。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一件一件剥去芸芸的校服,看她穿上美丽的内衣为我跳舞。

芸芸问我:“你为什么笑,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说:“真话,哥知道这种事情,芸芸不会骗我。你把校服的口子解开,转一个圈给我看看。”

芸芸的脸唰地红了起来,扭扭捏捏地不愿服从。“哥耍赖,明知道我不会骗你,却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问她:“是不是不愿再哄哥高兴了?不想让哥看见芸芸有多漂亮?”

芸芸说:“嗯……我只想陪在哥身边,和哥好好说话。我长大了,随便把身体给人看是不对的。”

我淡淡地笑:“假话。芸芸在骗人。”

芸芸低着头不说话,我问她:“这次我没有耍赖,你输了,为什么还不把上衣解开?”

芸芸的手揉着衣角,身体轻微摆动着,又似拒绝,又有些像挣扎。我低沉了声音问:“那一定是芸芸现在不喜欢我了,女孩子的身体,只能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其他人是不该看的。”

芸芸说:“嗯!”

她双手用力扯着校服的边缘,指节苍白得没有了血色,感觉随时要把校服撕裂。

我说:“真话。芸芸说的是真话,原来芸芸是因为不喜欢我了,所以才不让我看。好,我不想看了,你留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吧。”

芸芸难受地摇着头:“不,我在说假话。我……喜欢……我一直都喜欢……

哥。“我轻轻地说:”假话,芸芸在骗我。“

芸芸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抬起头望我,被泪水泡透的瞳仁透明而忧伤:“哥欺负我,哥明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哥一个人……还有莹莹姐。”

我说:“那么过来,像以前你喜欢哥那样,坐到我的膝盖上。”

芸芸奔过来,重重扎进我的怀里,小花猫一样的泪脸,贴着我磨来磨去,把我脸上也弄得一塌糊涂。

我新刮了胡须,下巴洁净而光滑,可以放肆地在芸芸的脸颊与颈窝间滑动,不用担心会刮疼她。一些泪沾上了嘴角,有一点点咸,一点点苦涩,可是芸芸的腰肢,已经渐渐变软。

比起第一次抱她,芸芸丰腴了不少,当初猫排一样的根根肋骨,在这两三年已经不那样显得兀突,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细骨独有的柔软妩媚。我闭着眼睛慢慢感觉,是的,柔软妩媚,今天的芸芸已经妩媚之极,柔软婀娜。

一只手撩起芸芸的短裙。

芸芸大腿的肌肤光滑而冰凉,顺着我的手指滑动,战栗起一层细小的变化。

我爱不释手,心中升起柔情万种,不知道是色情的成分多些,还是怜惜的成分更浓。我温柔触摸,爱不释手,一遍一遍,不舍得把手匆匆插进内裤边缘。

腿根深处有一道淡淡突起的肌棱,或许是紧张地绷紧,却也有柔和的弹性,我加重力量用手指按压,感觉里面一根血管琴弦般弹动,勃勃生机盎然。

芸芸恨不得把头扎进我的胸腔里,喃喃着说:“哥,你坏。”

我说:“嗯,很多时候我都愿意做坏人,做坏人的乐趣,好人们永远体会不到。”

顺着内裤的边缘游走,内裤下端最窄的地方,裹紧一条温柔的浅缝,我偶尔轻触,指尖沾得一点潮湿,那片潮湿越来越浓,热热地弥散成圆。

芸芸说:“哥,是你让我想成为最坏的人。”

我问:“哦?怎么才是最坏?”

芸芸说:“钻进哥的怀里,永远都不出来。”

原来那就是最坏!千百次凄苦煎熬,纵身幻化为罪恶。莹莹真是太瞧得起我了,不可以惹得芸芸哭泣,我有什么本事可以做到?

我把芸芸搂在怀里,搂得她身上的骨胳啪啪地发出声音。芸芸艰难呼吸,泪如泉涌,喉咙里发出迷乱般地吟哦。

“哥,其实我一点也不想长大。以前我好傻,以为长大了,可以像莹莹姐那样和哥相爱,现在我知道错了,当我长大那一天,就再也不可以跟哥拥抱,我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而以前那些时候,被哥抱进怀里,会感觉像是飞翔。哥,你告诉我,人为什么一定要长大啊!”

人……总是要长大吧,无论怎样艰难。

我说:“因为人长大了,会想去努力做一个好人,好人都不快乐。芸芸,陪着我做一个坏人吧,我什么都不想,我只想快乐啊!”

芸芸问:“做坏人,就会快乐吗?”

我说:“是,很快乐。”

芸芸忧伤地望着我:“哥,你骗我,你也不快乐,我能看见。”

我说:“那是因为你一直哭,哭得我想做一个好人。”

心里烦躁起来,原来我控制不了一切,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了,那我还能控制什么?我抓住芸芸的衣领用力撕扯,校服的扣子粒粒绷开,内层的小背心随着尽裂,暴露出两团粉红的胸膛,多少带给我一丝快意。

我说:“不如你为我跳舞,我知道你一直去学舞蹈,你的舞姿,一定能让我快乐。”

芸芸说:“好。”

她从我怀里站起来,走出几步,回过身问我:“要不要我把褂子脱掉?这样挂在身上,好难看啊。”

我说:“不,就这样挂着,我看着很爽。”

芸芸的脚尖踮起来,身姿美丽地伸长,双臂漫过头顶,做出灵巧地挥动。没有音乐响起,却有无声的节拍,芸芸曼妙轻舞,灯光在衣襟开合间的一双小乳房上摇曳,像极了少年时那片皎洁月光。

玉足转动之间,一片短裙飞起,露出裙底内裤一点白色,裙下的腿美若两株白杨,挺拔修长,亭亭玉立。她背向我的一瞬,白色内裤包紧的臀部圆圆地翘起来,彰显得腰肢盈盈欲折。

我不懂得舞蹈,但我看见,这已经是绝美。

芸芸的舞步越来越轻,人似乎微步在蓝色的湖面,数只雪白天鹅安静穿行过她足尖荡起的层层涟漪,妆点她一人最美的独舞。

我忘记了鼓掌。

芸芸一只脚高高抬起,从背后踢过头顶,裙布挂到腰上,展开到极致的双腿间有一处蜜桃剖开样的小丘,芸芸双手抱腿,头后仰起来,与膝盖贴成奇异的角度旋转,内裤勒进大腿间的浅缝,突出两道弯月般的弧起。

我终究只是色鬼,目光痴痴追着那处,口水垂到了嘴角。

一曲旋转结束,芸芸小脸胀成了红色,收起了双腿轻轻呼吸。我盯着裙子盖下来,喉结滚动,听自己着巨大的吞咽声想:“怎么就停了呢?再转一圈给我看看啊!”目光转到芸芸的胸脯,一双粉红的肉团随着芸芸的呼吸起伏,原来也是绝妙景致。

敞开的衣襟轻启轻合,装衬得那两团娇嫩无限诱惑,芸芸却拉起了衣襟去遮掩,嗔怪地叫我:“哥……你在干什么啦!”

恍悟过来,发现小弟弟早已坚硬地勃起,我的手,隔着裤子抓捏,弄出一棒恶型。

淫欲必定能冲淡心中的羞愧,我色迷迷笑着,犹自轻轻套弄。芸芸把目光转开,一瞬间我们对视而望,我必定满面狰狞,芸芸却是飞快地垂下头去,一脸娇羞。

从壁橱里取出早已备好的内衣,拿一套抛给芸芸:“乖,穿上给哥看。”

芸芸说:“哥,你这样看我,我好……怕!”

我邪恶地笑:“可是你看,我这样子,还带不带一点忧伤?”

其实我知道,芸芸会怕,因为她希望看见的,是我目光中的爱意。只是我不想爱她,我想只与她做爱。我亦知道,当她穿了成人内衣作秀,必定比她哭泣诱惑。

只想与她做爱,那么我面对莹莹,会变得坦然。

外衣脱去,剩下裂开的背心;背心滑落,还有短裙。

一切褪尽,芸芸羔羊般赤裸,我说:“再转一个圈,让我仔细看看。”

芸芸轻转,举起双臂,收腹挺胸,腹下鲜红的肉缝并紧,挤出两片灼目的色泽。她静止了一秒,软下腰肢够起那套黑色吊带。淑乳尖尖娇臀轻扬,芸芸的身姿似如钩新月。

新月之美,意在朦胧,尚有空缺犹待补满,而缺盈之间,是无限销魂。我出神望着,绵长了呼吸,似乎一次呼吸之间,就嗅到一股清洌的甘甜扑面而至。人都有欲望,人也都爱纯美。

围好胸罩套上网袜,芸芸的手颤颤地,扣不好腰围与丝袜的连接,委屈着小脸冲我,我置之不理她眼神间的无助,开了红酒小口啜饮。

少女的焦急无奈更美,我才不会傻得去帮她。

早先那些年,女孩内衣的品种款式是那样匮乏而单调,随着莹莹渐渐长大,内衣种类日趋花样齐全,莹莹曾经问我:“你说,今天这些内衣我早几年穿上,会不会更让你喜欢?”

我说:“本来就是成人内衣,小女孩穿上,必定有些不伦不类。”心中却暗暗遗憾,在她年华豆蔻的岁月,不曾为我做一次勾魂表演。

结果却是被莹莹看穿,笑着骂我口是心非。那天去ck,莹莹说要我挑出几套让芸芸穿给我看,想来是记起我曾经的心事。而她的心事我是否看懂,今天自己仍然没有答案。有片刻走神,一手端着酒杯忘记啜饮,另一手抓着阳具忘记揉搓。

一抬眼芸芸已经把一切弄好。

对一切繁复的穿衣技巧,女人都是有一些天赋,男人半天弄不懂的东西,女人几秒钟就能灵犀通透。

芸芸娇羞地叫:“这……是什么内衣啊!内裤是裂开的。”

当然是裂开的。黑色的网纱作成T型蝴蝶,前裆开启处正是蝴蝶的尾翼,如果是莹莹穿,阴埠那圃黑色隐逸在蝴蝶飞舞之间,朦胧成趣,今天换了芸芸,却是一瓣艳红异起,引一只黑蝶翩翩飞来,藏不起三分暧昧,却帮衬了七分秀色。

我舔舔嘴唇,丢过去一个飞吻。

隐隐有暗香浮动,我闻见房间里弥散了全是情欲的味道。

芸芸问:“这样穿,好看吗?”

我色靡靡地笑:“浴室里有镜子,你可以去看一看。”

芸芸说:“我不看,哥觉得好看……我就穿。”

我站起来,牵着芸芸的手去照镜子:“你自己看一下,看看我们的小美女,漂亮成什么样子。”

当你夸一个女孩漂亮,如果有镜子可以照照,没有一个女孩会拒绝。

浴室里光线很亮,照得镜子里的芸芸纤毫毕露。原本稚幼的美腿罩上黑色网袜,多出了一丝神秘的性感,围腰、T字裤、和网袜间裸露出的肌肤极尽魅惑,玲珑剔透的腰身呈现出妖异的曲线,一瞬间,芸芸目瞪口呆,睁大了眼睛。

我抚摸着芸芸细细的肩膀,在她身后透过大大的镜子,放缓了目光欣赏。

一套半透的黑色网纱,裹得芸芸的双腿越发修长漂亮,薄纱把胸部圆圆地包起,两团粉嫩藏在薄纱后,略减了几分青涩滋味。小腹下黑蝴蝶叉开出的饱满肉瓣,却完全现出芸芸的稚嫩,芸芸双腿越是并紧,那道肉缝越是张扬突见,舞弄出千百种动人景致。

芸芸双膝夹在一起,微收着小腹想藏起那两片肉瓣,身子扭动了几下都毫无用处,看见镜子里我热辣辣地目光,终于无处可逃,轻轻侧过了身子。

一团雪臀清晰呈现在镜中,吹弹可破般圆润可爱。细细的一根黑带透过绷紧的臀缝,我轻轻拉动了一下,引出芸芸一声惊呼。

“哥……”芸芸仰着头望我,目光里有几分娇羞,也带了一丝迷茫。

我问她:“是不是很美?”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害羞?比脱光了衣服还羞……”芸芸的头扎进我的怀里:“我觉得这个样子,像个坏女孩。”

我嗅着芸芸的发香,阳具热热地膨胀起来,顶在芸芸的小腹上。芸芸的小腹好软,按着她的雪臀更贴近我,感觉多用些力气,就可以把她一下子洞穿。

芸芸有些不安,伸出手想把我的小弟弟拨开,小手弄来弄去,却只是徒劳。

抓着芸芸翘翘的屁股,慢慢品味肌肉在掌心柔嫩地弹动,一根手指贴着臀缝滑动,顺着那根细细的丝带往下探,芸芸轻叫一声,脚尖踮起,把我的手指夹进臀缝里。我恶意地加重力气,手指来回抽了几下,芸芸的臀缝猛然收缩,小屁股摆来摆去,想把我的手指甩开。

这种发自身体本能的抗拒让我兴趣大增。

很多次,和莹莹在一起,她都说起让我把她臀间那朵菊花摘去。偶尔也有过一念绮想,最后都没有真正去做,总觉得她顺从了身体任我放肆的模样,无法激起我心底接近邪恶的那部分欲望。

而现在,芸芸摆来摆去的小屁股,却是那样充满诱惑。

我双手把住芸芸不让她剧烈扭动,慢慢把她的臀缝掰开,T字裤的带子勒紧她稚嫩的菊花,她每用力收缩一下,细细地丝带就像被她吸进去一点。

然后我把她的双臀推紧,芸芸不安地向后拱动着身子,想把勒紧丝带放松一点,拱了几下没有成功,背过去一只小手用手指去勾那根带子。她的手指嫩若春葱,白晰的指节接近透明颜色,指甲处淡淡粉红,就像春水小溪中,捎下来一片远山飘落的桃花花瓣。

我抱紧她的臀部不放,看芸芸细嫩手指勾着丝带,挣扎着把它一点点拨出。

T字裤的开叉勒得更紧,光洁的暴露挤着我裤子里膨胀的顶端,一层湿润慢慢偷过布料,热热的传至身体。芸芸又羞又急,双手动来动去,不知道应该推我还是要抱我的身体。

我低下头,一口亲住芸芸的小嘴,把她细小的舌尖含进嘴里,用亲吻与她交谈,亲来亲去之间,芸芸的手轻轻落在我的腰上,挺起胸脯与我靠近。剧烈的心跳从她青涩的乳房上传过来,震得我轰隆隆有些晕眩。

艰难地抽出一只手,把裤子拉链解开,露出亢奋的阳具抵住她的花瓣。芸芸踮起脚尖,慢慢与我厮磨,有光滑的一丝淫水从她花瓣间隙里涌出,滋润了彼此间的干渴,我看不见,却想象那丝淫水清澈纯净,一定是透明的。

我的欲望火一样燃烧,默默感受着彼此厮磨中芸芸稚嫩花瓣的细微变化,呼吸越来越变得艰难。

在色鬼的欲望里,美丽的处女花房,最终都是要占有摧毁,其实我知道,只要我现在用力插进去芸芸的身体,一秒钟,所有的欲望就能立刻得到满足,我的心里将不再饥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忽然想去仔细亲吻。

鼻尖贴着芸芸的下巴、脖颈、温柔的胸骨一路下滑,滑过圆圆的肚脐和内裤薄薄丝纱,我在芸芸膝前慢慢蹲下,贴近她美丽的花瓣,呼吸她淡淡幽香。

美丽少女清洌的情欲,是世界上最芬芳的香水。

芸芸双手抱着我的后脑,让我轻柔地感觉她,用鼻尖和嘴唇覆盖她的城国。

她的膝盖不由自主微微交集,花瓣羞涩地轻启轻合,带出一丝丝奇妙变化。

“哥……你呼出的气……好热。”

那就热吧,我混身都已经燃烧,怎么可以不热。唇舌并用,把两片肉瓣当成嘴唇,舔开一层又有另一层,然后是那粒细小骨蕾。原本藏在皮下,三两亲吻,米粒一样硬硬地突起来,每一下舌尖舔动,芸芸都轻轻颤抖一分。

我只想让她快乐。

曾经翻过很多书很多文献,曾经阅读过无数个少女的身体,用好奇和渴望,用心灵和感觉,把看见的都装进记忆。我无比热爱美丽的女孩,就想了解她的身体,像了解自己的身体那样。这些年的经验,我已经知道怎样使一个女孩快乐到飞。

津液在口里弥漫,有芸芸流出的花蜜,也有自己的馋涎,混在一起就是甘泉样的甜美,藏了淫药的蜜汁。芸芸的手指,抓紧了我的头发,大腿的肌肉,失控地抖动,而我的手捧着她光滑的臀肉,同样越抓越紧。

“哥……”芸芸轻声叫着。

我知道她只是呻吟。舌尖探入芸芸细小的洞口,勾起一片娇嫩肉芽,软软滑滑,近乎窒息的感觉,把口里的津液吞下,很快又一口满溢,芸芸不停轻唤,足尖起起落落。

然后我接近疯狂。

舌尖变化出力量,那也是我在插入,虽然很浅,但我知道已经进入芸芸的身体,所差的就只剩一层薄薄瓣膜。

“哥……”芸芸放开我的头发,整个人在我肩头软倒。

我扛起她的身体,冲去卧室,把她抛去床上。芸芸稚幼的身子在床上翻滚出绝美的画面,我扯落自己的衣服,扑上去压住她。

我的眼睛必定血红,因为看见的一切,都似乎带着一层红色光晕。

肌肤与肌肤相接,那层内衣都似乎成了阻隔,我去撕扯,布料破裂的声音悦耳,我喜欢那丝丝破裂的感觉,犹如天籁般响彻耳边。

芸芸有些惊惶:“哥,你怎么了?!”

粉嫩的乳房裸露在眼前,赤裸的娇躯压在我身下,我说:“我想要你。”

“要……什么?”

“要你。”

顶开芸芸的膝盖,没等芸芸来得及向一旁翻滚身体,阳具插过去,一瞬间我听见芸芸的惊叫。

“啊……!”

我抱住她,感觉到她涨裂的疼痛抽搐,我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快乐,那紧紧的容纳,带来的感觉几乎是麻木的。芸芸的手指抓过我的肩膀,肩头一片火辣。然后我的心,一点一点疼了起来。

我把头埋进她软软的头发里,叫她:“莹莹……!”

芸芸奇异地停止了挣扎,我们俩个人都一瞬间静止下来,世界沉寂,鸦雀无声。

很久,芸芸的身子又开始颤抖:“哥……你刚才……在叫莹莹姐。”

我说:“是吗?我……”

芸芸说:“我听得很清楚,你在叫莹莹姐的名字。”

我说:“我叫错了,也许叫惯了你姐的名字,随口喊了出来。”

芸芸说:“不,你在想她。”

我放开怀抱,慢慢从芸芸身子里退出来。阳具拔出,芸芸痛得双腿交叠在一起,两手压住小腹,轻轻吸气。

一丝鲜红颜色挂在阳具上,我用手指沾起一点,在指尖慢慢碾磨,红色越来越淡,渐渐融入指纹无法看见。

芸芸问我:“哥,你算不算已经要了我?”

我说:“算。”

芸芸问:“那你会不会高兴?”

我说:“哥当然高兴,谢谢你芸芸。”

我伏下身子,侧卧在芸芸身旁把她搂进怀里,轻轻亲吻她柔软的头发。芸芸温柔地贴近过来,与我耳鬓厮磨。

“哥,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必须说谢谢吗?那么,我也谢谢你。”

我说:“芸芸……”然后我的喉咙变得有些堵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一遍遍亲吻她的发梢,呼吸艰难。

芸芸说:“哥,你给莹莹姐打个电话吧,我想她了。”

我说:“她……也许已经睡了。”

芸芸问:“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有点犹豫,动了动身体,又去温柔拥抱芸芸:“明天吧,明天一早再打,今天我们俩个好好在一起,都不要再提起你莹莹姐,好不好?”

芸芸说:“可是我知道你在想她。”她把脸侧开一点望着我的眼睛:“哥,我说得对不对?”

原来有些事情即使不去提起,仍然搁在心里无法挥去,我为什么不打一个电话?

我笑笑:“我知道芸芸厉害,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拨通电话,感觉铃声在家里温柔地震响,温柔地,像我的挂念。

然后莹莹在那端说:“喂,怎么有空给我电话?”

听不出她的喜怒哀乐,我很笨也很傻,如果有人平静了语气,我就分辨不清她心中是否在怪我。

我问:“你睡了吗?”

莹莹说:“还不觉得困,我在看影碟。”

“看什么片子?”

“特洛伊,木马屠城彼特版。”

莹莹是布彼特的影迷,尤其喜欢他主演的那部《特洛伊》。无数次看,没有厌倦,我曾经问过她,一部电影可以百看不厌吗?盈盈对我说:“我不看电影,我看阿基里斯,邪里邪气的味道。”

然后她又说:“我也喜欢你放荡不羁的样子,却又希望你是个安分守己的老公,女人就是这样矛盾。”

默默回忆着当初关于那部电影的对话,我们不再交谈,在电话里交换彼此的呼吸,有时候我的呼吸声重一点,有时候是莹莹。

很久,莹莹说:“挂了吧,我很快就睡了。”

等了几秒钟,却谁也没有先挂电话。平静中忽然似乎多了一丝慌乱,莹莹又说:“挂了吧。”

一句相同的话,就这样重复了很多遍。

芸芸攀着我的肩头坐起来,轻轻从我手里拿去电话,对莹莹说:“姐,我跟哥回去陪你好不好?酒店里不好玩,我们两个都很想你。”

一瞬间,我忽然发现,自己那么渴望回家。

芸芸挂断电话,我问她:“你姐怎么说?”

芸芸说:“姐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

我问她:“你真的愿意回去?”

芸芸说:“在这里哥不开心,莹莹姐不开心,我怎么会开心呢?”

我问:“你怎么知道姐不开心?”

芸芸说:“我们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莹莹姐一眼,她没有生气,也没有恨我们,但是她的眼睛里,一点都不开心。”

这姐妹俩个,简直是一对妖怪。

起来穿衣服的时候,芸芸轻轻呻吟了一声。

我心疼地去扶她,酒店里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点鲜艳的暗红,像一瓣桃花印染。我傻傻地望着,心中柔情万种。芸芸带一丝弱弱的娇羞,又带几许浅浅地温柔,用足尖勾起枕头,把那瓣桃花盖住。

无比喜欢她的温柔,又无比怜惜她的疼痛,我不舍得放开自己的手,扶着芸芸帮她去取衣服。

芸芸问:“第一次,就是这样吗?”

我说:“是的吧,你有没有恨我弄疼你?”

芸芸说:“不。”

背心裂开成一片薄布,芸芸为难地望着我:“这还怎么穿啊!”

我色迷迷地奸笑:“那就穿我给你买的内衣回家,你刚才也看见了,多漂亮啊。”

芸芸说:“不。给莹莹姐看见,会笑话我。”

我说:“怎么可能,那些内衣都是你姐她让我买的。”

芸芸说:“我不信。”

我说:“真的。我说实话假话,你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

芸芸望了我两眼,害羞地拿过一套白色内衣,眉头轻轻皱起来:“你买的内裤,都不能穿出去,我今天穿的是校裙。”

我嘿嘿笑着:“那有什么,我们坐车里,没有人会看见。”

芸芸脸通红起来:“怪不得……姐说你变态。”

她不再拒绝,慢慢穿带起来,眉眼间霎时流转的顺从,像极了莹莹平日里的温柔。

我忽然又情欲冲动,趁芸芸举手抬足的间隙对她动手动脚。

抓抓屁股,揉揉乳房。

上下其手,极乐融融。

执子之手十八、代价

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

——张艾嘉《爱的代价》……

回家的路上,我就有些后悔。

回家后会怎么样呢?三个人面对,同样会有尴尬,我不能当莹莹的面去抱芸芸;目前这情形,刚破了芸芸的身子,当她的面去抱莹莹,似乎也不太合适。我把车开得很慢,城市的灯火遮盖了天空,不知道今晚有没有皎洁的月亮。

芸芸说:“哥,回去我就进屋睡觉,你陪莹莹姐说话吧?”

我问她:“那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我也想搂着你睡觉。”

芸芸笑了起来:“你去和莹莹姐商量啊,为什么问我。只要莹莹姐高兴,你不是可以去找我?就像你去找大姨,姐都不会阻拦你。”

我有些惊奇,这小丫头好像什么都明白的样子,可是大人的那些事情,她真能完全明白吗?我问她:“是不是下午我送大姨回家,你姐对你说了什么?”

芸芸说:“姐对我说,如果我喜欢跟哥在一起,也可以跟哥在一起,就像大姨那样。我就想,是不是你跟大姨在一起,也像我们两个在一起这样子?”

我的脸皮早已经筑成了城墙,听见这话不但不觉得害臊反而有些沾沾自喜:“你姐还说了什么?”

芸芸说:“姐说希望我们一家人,以后都能快快乐乐的,相亲相守。”

感动得差点哭出来,这是什么老婆啊,给我十个八个天天哄着也不会觉得累啊!道路似乎宽阔起来,偶尔我的手抽空偷袭进芸芸的短裙,害得她一时轻叫,一时害羞。

回到家里,芸芸就溜进她住的那间客房。

莹莹披了件睡袍,半躺在沙发上看影碟,看见我们两个回家,就像我们刚出去逛了一圈超市那样平静如常,淡淡笑容,轻轻说话。电影还没有放完,屏幕上阿基里斯的盔甲令彼特看上去神采飞扬,面具后浅蓝色的眼睛邪气而深邃。

芸芸的房门轻轻关上,我走过去,身体弯过沙发亲吻莹莹的脸。

莹莹问:“看芸芸走路的样子,一定已经被你吃过了吧?”

我厚起脸皮傻笑,拿起遥控关了电视,对莹莹说:“我们去卧室说话。”

莹莹起来跟我进了卧室,关上房门,我拥莹莹入怀:“老婆,我很想你。”

抱着莹莹的一刹那,所有的色情淫靡混乱杂念忽然清澈下来,只想静静地抱她站着,听她的心和我一起跳动。

莹莹说:“你电话打过来,我就知道你是想我了。”

我问:“你呢,你想不想我?”

莹莹说:“你肯这个时候回家,一定知道我在想你,为什么还要问。”

然后我们静静相拥,谁都不愿再说话。

很久,莹莹说:“好了,我一点都不觉得心里空了,你……去陪芸芸吧,她一定也很想你。”

我开始为难,其实怎么样都会为难,无论我躺在谁身边,都不可能不去想另外一个人,而这姐妹两个,感觉都敏锐得可怕。

我犹豫了一下,对莹莹说:“那还不如我一个人去客厅睡沙发,心里还踏实些,你明明知道,我推开芸芸房门那一秒,就会开始想你。”

莹莹问:“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郁闷之极,懒懒地说:“怎么样都会寂寞,我宁肯一个人单独面对。”

莹莹淡淡笑了起来:“寂寞?妹妹陪你也是寂寞,姐姐陪你也是寂寞,非要两个人同时搂在怀里!男人总是这么贪心的么?那么今天答应了你,会不会以后你要把心里想的所有女人,都拉在一张床上才不觉得寂寞?”

我小心地盯着她的眼睛,仔细揣测她的心意,不知道她无声的笑容背后藏着什么。

莹莹从我怀中走开,开启音响,放出轻柔的歌声。

一时间心中五味俱全,听了好久,才听见是黄品源的一首歌《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应该属于接近伤感的歌声:“最爱你的人是我……你却没有感动过。”

我有些惭愧,走近莹莹身边,挨着她坐在床上:“莹莹,你知道我不舍得让你难过。从来都不舍得,我太过分了,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莹莹的头,轻轻靠过来:“我也不舍得让你难过。陈重,我第一次听见这首歌就喜欢得不得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厌。我一直想,最爱我的人就是你了,我一辈子都要努力让你开心,却总做不到。”

我说:“别说这种话,错的那个人是我,我对不起你。”

莹莹说:“你没有……”

她的声音那么轻,轻得像片片花瓣飘落:“陈重,我们谈谈好吗?把心都敞开。这么多年过去,彼此都装着微笑着逃避,两颗心永远滴着血相爱,我真的很难受,常常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转生回来再嫁给你,好好当你的老婆;”

“我知道我死了,你肯定会一直等我,可是我又怕即使等我转生,出现在你眼前,你会不认识我是莹莹,一个人傻傻地等,那不是把你这辈子害了,我知道我笨,不舍得让你难过却一直都做不到。”

我有些懵,摸不清方向,找不到感觉,听不懂她说什么。

莹莹说:“其实你很早就知道,给你的时候我不是处女,是不是?”

我有些晕,像喝醉了酒,房间旋转,所有的家具都在跳舞,歌声模糊。

“莹莹,你真会说笑话,十二岁就认识我,十四岁跟我谈恋爱,十六岁和我做爱,十八岁嫁给我,我从来没怀疑过你的作风问题,刚才在酒店我喝了些酒,头好晕啊,我想睡觉,不去客厅了,就睡我们自己床上。”

“你真那么没勇气谈这件事情?”莹莹说:“我也不想谈,总想等到我们两个老得动不了那天,再和你谈。可是我发现自己错了,你那么爱我,我闭口不谈就是在害你,或许已经是害了你,那么,为什么不早点说明白?”

“酒呢?酒在哪里,”我喃喃着说:“我还想再喝一点。”

莹莹取了酒,倒进酒杯递给我,我接过来一口饮尽,伸长手臂说:“还要,多来一点。”

莹莹说:“陈重,我不想看你借酒装疯,这件事情,谈就谈清楚,好吗?”

我把杯子放去床头柜上,拿过香烟点燃。烟雾在眼前飘缈,透过烟雾,我看见那一夜大雨倾盆,年少的我翻窗越户,把别人的性命当成儿戏。从那一天我亦知道,未来的日子,我自己的生命每天都如履薄冰。

莹莹说:“一个人欠下的债,这辈子不还,下辈子就不一定有机会了。”

我轻声说:“你不欠我什么,也许是我欠你,是上辈子就已经欠下的。”

莹莹笑:“我一直不敢面对自己不是处女给你的历史。小时候不懂事,长大以后才懂得怕。妈妈说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连你都不能告诉,我相信她是爱我,所以从来闭口不谈。但是没用的,无数次我难以启齿,无数次深深遗憾,在梦里对你坦白,在日记里写下煎熬,还是希望你能明白,一切不是我的错,不是我不想给你。”

莹莹问我:“你说过你曾经杀人,我从没问你杀的那人是谁,因为什么原因杀他。现在你告诉我,是不是六年前,杀了宴宾楼餐厅的老板?”

我默默抽着烟,心口一阵冰凉。

很久,我说:“那年你14岁,我还在当兵,回来探亲请你吃饭,就在宴宾楼。你正笑魇如花,从看见他的第一眼,变成面色惨白,我拉着你的手,感觉你的手指冰冷得刺痛到我的心底。你当时好害怕,手捧不稳杯子,倒了滚烫的茶水喝着,牙齿都在打架。你望他背影的那一眼,我看你目光中的怨毒,恨不得杀了他。”

莹莹说:“他是我家的邻居,我小的时候,他经常去逗我玩耍。六岁那年,家里没人,他用手指弄伤了我的身体。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代表什么,只知道下体流血,而我很痛。妈妈回家后发现,告诉我那是件很耻辱的事情,对任何人都不能说。我不懂,被妈妈带去了省里的医院治疗。”

我有些困惑:“手指?原来你没有被……强奸?可是,我看你恨他怕他的目光,像是被他强奸一样。早知道他用手指让你受伤,我只砍下他的手指,插进他吓得屎尿横流的屁眼里,我以为他强奸了你啊,不杀他,我怎么对得起你还有自己。”

那年那月,当我一次次查阅资料,遍寻身边的一个个处女验证,确定莹莹的处女曾遭人侵犯,当时只确定一个想法,那个让莹莹又怕又恨的混蛋,必定是罪魁祸首。没有选择,只有一个杀他的念头。

莹莹说:“原来,你也能看懂我的目光。你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只是逃避。但手指或者什么,有区别吗?6岁的小女孩,一根手指的伤害,也可以是一辈子。你那样爱我,肯定希望我一生无瑕,他手指残忍地一碰,我就永远无颜说自己纯洁。那也是强奸,从我明白那件事,一直强奸我到现在。”

我无比心痛:“那他还是该死!为什么他那样伤害你,你们却让他继续逍遥自在活在世上?”

“妈妈选择缄默,只是怕报案声张,会伤害我更深。我们两个恋爱,妈对你比对我还纵容,除了看你真正爱我,还有就是感觉愧疚。你不能怪她,这不是妈的错,这个世界对女人永远都不公平。”

我皱起眉头。应该怪梅姨或者莹莹选择缄默吗?不。现实残酷,原本就有太多无奈。

莹莹说:“小时候什么都不懂,过几天就什么都忘了,而他也搬离了原来的住处,我再也没见过他。长大一些才知道自己是被人侮辱,哭着问妈妈,妈说那不是我的错,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不要再提。还说帮我做了修复手术,我没有被任何人玷污。我就以为妈是对的,我并没有受到伤害。”

莹莹的身体有些发抖,我轻轻搂住她,慢慢亲吻她的发梢。

莹莹说:“可是那天突然再看见他,我才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无法忘记,我做出灿烂笑容,骗得了别人,却骗不过自己。那晚你第一次解开我的衣扣,我好怕被你发现自己不是完璧。你骗我说要等我长大,才会要我,还告诉我最珍贵的东西,要留给自己最亲的人。”

我低声说:“那时候,我并不是骗你,我看见你的处女膜,鲜红无异。只是后来,我找了很多处女与你对比,渐渐明白其中的差别。”

莹莹说:“我也以为你真的相信我是处女,仔细望着你的眼睛,确定你不是骗我。回家后对妈妈提起,妈妈说,永远不能告诉你,那只会害了我们两个人。

所以这么多年,我咬紧了牙,一次次告诉自己,不能说出来伤害到你,因为你是最爱我的那个人。“”可是我不知道,一直欺骗深爱自己的人,原来也是伤害。“莹莹站起来,拿起酒杯倒上,学着我刚才一口饮尽。”你休完假期回部队不久,那混蛋离奇被杀。有人说为财死有人说为情亡,我听见只有欣喜,感谢老天有眼,坏人终于受到惩罚。案子至今没破,我曾无数次祈祷,无论为了什么原因,无论凶手是谁,都祝福他一生平安。“

我问莹莹:“你什么时候猜出来是我?”

莹莹说:“石秋生死后。我很惊奇,为什么杀人那么大的事情,你能轻描淡写地提起,冷静如常。然后我就有答案,如果你知道我曾被人侮辱,你肯定会杀他。然后我开始慢慢想,终于给我想通,你早就发现我不是处女,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能骗过你,你不拆穿我,只因为怕我会受到伤害。”

我苦苦一笑:“莹莹,给你去做了警察,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莹莹说:“警察不是神仙,警察也不会有人像我这样了解你。我也是最近才渐渐明白一些事,把所有事情重叠,才看清你藏在背后的秘密。”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发现你不是真正的处女?”

莹莹说:“玉儿那封信。信里说你用一根手指,就能鉴定出处女,而我现在知道,处女你不会带去上床,你只是无数次去验证真正的处女,是什么样子。”

我大为不解:“这你都知道?”

莹莹说:“我曾经问过于晶,她和你在一起是不是处女,于晶的答案让我大吃一惊,她说你只是仔细看她下面,摸来摸去,倒像是去做研究,而她春心最荡漾的时候,你都不肯真正和她做爱,宁肯射在她大腿上;”

“我又问了芸芸,详细询问,一次次证实自己的猜测,你不肯要她,只因为她是处女。然后是玉儿,从她那封信我也看见,当时你情欲怎样冲动,只要有一丝清醒,你都不肯最后要了她。你是个很讲道德的人吗?你是怕我会生气吗?我自问多次,答案是否定的,连我妈你都去睡,一个于晶,一个玉儿,加上芸芸,个个你都垂涎欲滴,为什么你不要,你在逃避什么?”

我说:“也许……我是爱你。”

莹莹说:“也许是你故意逃避,你怕会爱上那一瞬间美丽绽放,然后不知何去何从。那当然也是爱我,你不愿意有人在你心里比我还重。所以我想,这一辈子自己还强求什么?这样的老公,已经是最好的,所以我一定要让你快乐,为了我你已经放弃了那么多东西,那么,把妈妈妹妹,都给了你,我也心甘情愿。”

我说:“莹莹,我想喝酒,大口喝酒。”

莹莹倒满了一杯,举到我面前:“我们一起喝。”

我们俩个凑近杯子,一起啜饮,剩下一半,莹莹倒进我嘴里一些,然后一口喝尽。

莹莹微笑起来,酒意和笑意在她的脸上徐徐散开,带着层酣纯的红色:“如果一定要付出代价才证明相爱,我希望是所有人快乐。”

我喃喃地问:“所有人快乐,可是,你真的会快乐吗?”

莹莹说:“以前的代价,实在太沉重。你会去杀人,一直沉默隐忍。不愿听你爸说的话跻身仕途,弄间公司又不愿做大了经营,我现在知道了,原来从你杀人那天,就把未来当成了空中楼阁,你不愿着眼长久的东西,只想把握住眼前一瞬。如果这一瞬的快乐我都不愿给你,我怎么配你那样爱我?”

我说:“你怎么会不配?莹莹,你给我的才是世界上最珍贵的,那是我拿一生都无法回报的珍贵。”

莹莹在我膝前蹲下,伸手与我相握,手指与手指纠缠,没有人舍得放开。也许一辈子很漫长,也许就是一瞬。这一瞬的灵犀交汇,我们两个平静相视,心潮汹涌。

莹莹说:“当经历被伤害的事情之后,妈妈不放心我一人在家,就把小姨叫来与我们同住,那年爸爸回家探亲,却发生了另一场家庭悲剧。爸侮辱了小姨,妈和爸爸大闹离婚,小姨忍辱含羞嫁给了石秋生。”

我叹了口气,也许人生总有这样那样的意外,谁都无法预料。

“当我慢慢长大,想明白所有事情的始终,才知道因为自己,影响了那么多人的一生。妈妈,小姨,芸芸,然后是你。那天在删除的文档里留言,说要给你惊喜,我就想,如果可能做到,我愿意让大家都快乐,无论在世人的眼里是对还是错。”

“那么……”我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当我鼓起勇气说出和你妈的隐情,你会那样伤心?”

莹莹说:“因为,我还是有些世俗没有放开吧,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些年,妈也很痛苦。也因为我的自私,最早想促成你和芸芸接近,只为了对你补偿自己心中的愧疚,却忘了还有其他爱我的人,也需要我去回报。”

我捧着莹莹的脸,她红红的脸颊上,有一层圣洁的光泽。而她的眼睛,如很多年前的雪夜,钻进我的大衣里认真清数我的眉毛时,那样剔透晶莹。

我亲吻她的面颊和眼睛,虔诚而快乐。

然后莹莹微笑起来:“我们都不要再难过,也许这一生很短,那我们都努力起来,让快乐至死不渝,好不好?”

我说:“如果我们俩个人都快乐,一刹那就可以永恒。只是,我能够让你快乐吗?”

莹莹脸色绯红起来:“我对芸芸说,如果她能把处女给你,我就答应她永远和我们俩个在一起,直到她想离开的那天。我想,她已经成功了。”

我笑:“是你成功了。我进入芸芸身体的一瞬间,脱口叫出了你的名字。”

莹莹问:“插进处女的身体,陈重,那是什么感觉?”

我说:“麻木,我只感觉到麻木。乱花飞舞啼声初试,眼前只看见你旧时的模样。”

莹莹说:“好可惜啊,不如把芸芸叫来,你真正和她做爱,我不再躲开,在旁边陪你。”

我问:“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

莹莹认真地望着我,一瞬间娇羞无限:“如果你真的会想,那……也都由得你。”

我开心地笑起来,喜悦和随着心脏一起跳动,血液暴走,阳具坚挺。我望着莹莹羞红的脸色,望着她渐渐躲开的目光,幸福的感觉如大雪弥漫,铺满了整个世界。似乎有月色照下来,皎洁而柔美,莹莹披着的白色睡袍,在她身后张开,像传说中天使的翅膀。

我说:“莹莹,我真的好感激你。”

莹莹说:“这是你应得的。其实爱一个人,并不是要让她接受,而是要让她感知。认识你这么多年,我总能感受到你的爱,我以你的爱为荣。如果人真的有来生,我希望仍然被你这样爱着,然后死心塌地做你的老婆。”

我一遍遍亲吻她的额头和眉毛,怎么也亲不够。

莹莹说:“好了,我是你的老婆,你还怕没时间亲我。先去哄芸芸高兴吧,我答应过她,今夜让她做你的新娘。一个好男人,不应该把自己新娘丢下独守空房。”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怕叫不动她过来,还是你去叫她。”

莹莹说:“我怎么叫?你不是吹牛说自己是超级大淫魔,你叫不动,就在她房间睡下。我才不想打扰你们洞房花烛。”

“什么叫打扰,我心里丢不下你才是真的。你明明知道,没有你陪我一起,天大的快乐也会大打折扣。”

莹莹笑了起来:“分明是你自己变态,想我们姐妹两个供你戏弄,却给我带那么高的帽子。”

她站起来,走出卧室,扣响芸芸的房门。

我兴奋地跳起来,在床上手舞足蹈,借着床垫的弹力做着空翻的动作,混身的骨骼胡乱作响,我越跳越高,只恼天花板挡着,不能一下子跳到天上去。

莹莹拉着芸芸站在门口,问芸芸:“看你哥这样,像不像一只猴子?”

我清醒过来,一不小心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床上。

芸芸红着脸笑:“这样却像只蛤蟆。”

我趴在床上,望向门口一双明珠碧玉,姐妹如花,一时间目瞪口呆,口水四溢。屁股拱来拱去感觉怎么都不安稳,原来阳具早已经坚硬如铁,被身子压得几乎要折断。

芸芸仍在门口微微抗拒,不肯随莹莹进来。莹莹面暖如春,轻轻一拉,芸芸被拖动了两步,终于踏进房间。

莹莹冲我轻笑:“贪心大淫魔,我把妹妹叫来了,你还趴着作什么蛤蟆?你陪芸芸说话,我去洗澡。”

芸芸又羞又急:“姐……我也要洗。”

莹莹明眸流盼,浅笑盈盈,对我说:“嗨,没听见我们要去洗澡?还不快去放水。”

我跳下床,顾不上裤子高高顶起丑态毕露,忙不迭大叫:“遵命。”

冲进浴室,调好了水温往浴缸里放水,哗哗的水流落入手掌,似乎冲涤着记忆中过去残留的那些不安和阴霾。

一直以为自己最爱的莹莹,曾那样心痛地被人玷污,总会想起丑恶的一条阳具,插破莹莹幼小的花瓣,在里面灌满精液的污秽画面。过去那些年,我一次次告诉自己,不可以责怪莹莹,那根本不是她的错。

可是在杀了那个混蛋之后,仍然会不时痛苦,一次次遭遇处女,却一次次逃避,因为我知道,我最稀罕是处女的那个女孩,已经不能给我。

男人就是这样自私的动物,总希望得到最完美的东西。

我总在后悔为什么一时冲动杀了那个混蛋,应该留他一条狗命,让他亲眼看我凌辱他家里所有的女人。今天才知道,原来他虽然混蛋,当初却只敢探出一根手指,我可以不再遗憾,他一条狗命,足以偿还。

少年时一次热血沸腾,换来今时姐妹双娇,母女并蒂,纵然是惨重代价,我此生必不后悔。

处女或者不是处女,那重要吗?我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我早已经知道,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的心结能否解开。我想,这一分钟清水灌满浴缸,也洗净了我残留心底的那一处污秽。

莹莹的纯美,不仅仅是幻想,而是真实。处女膜就是一层那样脆弱的东西,指甲划过也似锋利如刀。

我无声地笑起来,手掌拨动浴缸的水,搅动出水花翻滚,莹莹的身影在朵朵水花四溅中跳跃起伏,从少年走过这些年岁月。水花中她望向我的目光,一如我第一眼看见她,那样清澈见底。

水已经放满,那一对姐妹却还没有过来。

我急不可耐,咳了两声:“水放好了。”

“那你怎么还赖着不走,是不是也想和我们一起洗?”莹莹赤裸着身子在门口出现:“芸芸怎么都不肯脱下衣服,我看还是你这个淫魔出马,她躲来躲去,我可抓不住她。”

我冲去卧室,芸芸躲在床后,看着我的眼神,七分不安,三分羞怯。我嘿嘿奸笑:“不是说去洗澡,怎么又躲着不肯!是不是想让哥把你抱去?”

我跳过去,翻越障碍把芸芸抱在怀里。

隔着衣服感觉到芸芸心口巨震。芸芸小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在我怀里扭来扭去,被我恶狠狠捉住小嘴狂吻很久,才渐渐安分下来。

芸芸低声说:“你让我穿了那样的内裤,我怎么当莹莹姐脱衣服啊!”

“很漂亮啊,为什么怕她看?”我掀起芸芸的裙角,开裆的内裤暴露出的下体一闪,两片肉瓣娇嫩艳美,含苞欲放。

我伸手去摸,点点花露沾染肉唇,清洌芬芳。

芸芸的腿猛地加紧了一下,我轻声问:“还在疼吗?”

芸芸说:“嗯!里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拿出来,害得我走路都不自在。”

我凑近她的耳边:“今天你是新娘子,新娘都是这样啊,我第一次和你姐做爱,她难过了一整天,学校都没敢进。反正你正放暑假,有好多天能休息。相信我,最多两天,你会喜欢上做爱。”

芸芸小脸变得滚烫:“哥,我真的是做你的新娘吗?”

我说:“是啊,我的小新娘。只要你不讨厌我,你莹莹姐答应,芸芸可以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芸芸说:“我喜欢哥,我想……永远……”

我低头亲吻芸芸的耳垂和脖颈,一粒粒剥开她扣子。她的乳房玫瑰花瓣一样绽放在空气中,乳头像两粒挺起的花蕾。我用手掌轻轻握弄,稚嫩的乳房在手中膨胀,乳头硬起来,顶在我的掌心。

芸芸压抑了呼吸,鼻端哼出了声音。

我说:“芸芸的身子太娇嫩了,哥怕忍不住会弄伤你,今天我们和你姐睡一起,你不会不高兴吧?”

芸芸说:“嗯!姐对我说,我们三个人一起,哥不会一会挂念姐姐,一会挂念我。哥,如果我不过来,你和莹莹姐单独在一起,真的会挂念我吗?”

我亲她亮亮的眼睛:“小傻瓜,我当然会挂念,哥心里很疼你。”

芸芸开心地笑起来,轻轻推我:“我自己脱,你这样一边摸一边脱,要脱到什么时候啊!”

她甩去上衣,轻盈地爬去床上,边爬边脱去裙子和内裤,我从后面追着摸她翘起来的屁股,芸芸咯咯笑着,把脱下的内裤揉成一团,丢在我脸上,跳下床跑去浴室。

我抓着芸芸的内裤放在鼻端呼吸,也许是开着裆的原因,没有浓郁的少女体香沾染在上面,于是有些泄气,扔了内裤跟进浴室。

芸芸已经进入浴缸,在莹莹对面躺下。按摩浴缸的水流淌动,莹莹下体的黑色阴毛成了清澈水流中的一抹点缀,把两具裸体浸在水里的部分装衬得美丽而鲜活。

莹莹如玉,芸芸如花,各自有不同的妙处,各自有各自的颜色。

我的目光在两具裸体上留连,莹莹的健康成熟像五月蜜桃,甜香扑面;芸芸的稚嫩娇美像枝头青果,入口生津。

两双乳房在水面浮动,四条玉腿在水底纠缠,一时恍得我眼花缭乱,两条人鱼戏水,奇美不分轩轾。

我在浴缸边缘坐下,拨起一掬水淋在莹莹胸口,水珠顺着浑圆的乳房滚动,莹莹的乳晕轻轻涨满成圆月,乳头挺立起来,泛出淡淡微红,我伸出手指拨弄,两粒樱桃渐渐坚硬,弹动我的指尖。

我把她的乳房握住,仔细揉捏。莹莹闭上眼,柔和了呼吸,随我轻薄。清澈的水流下,她双腿渐渐并紧,膝盖上上下下交叠,黑色的阴毛开合起伏,如一朵墨菊绽放回拢。编起袖子,顺着莹莹胸腹摸过,抚过柔软的阴毛,手指触及两片阴唇,不知何时已经充血丰盈,我知道她已经动情。

阴道的插入柔软而顺滑,水流冲不去淫液横溢,莹莹双膝猛地碰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丝丝呻吟,我的手指感觉到她阴道蠕动收紧,像婴儿小嘴捉到了奶头。

我把手掌压在她隆起的阴埠,勾动手指催她销魂。

缸底的水被双腿间的开合荡起水花,发出纠缠碰撞的声音,纤纤玉趾时而弯曲绷直,变换出精灵般的舞步。莹莹轻阖着眼睛,脸色一片潮红,鼻息渐渐分不清轻重缓急,夹杂声声异响。

我侧过头,望向芸芸。

芸芸咬着下唇,正睁大了眼睛盯着我手指进入的地方,她的手按在小腹上,似乎正一点一点向自己两腿间爬行,已经接近花瓣开处。看见我突然望她,芸芸吓了一跳,手迅速抽离水面,带起一片水花。

我皱起眉头,冲芸芸使着眼色,让她用手指抚弄自己的花瓣。

芸芸害羞地转过头去,不再和我对视,手臂按着浴缸边缘坐起身子,似乎想逃走。我从莹莹腿间抽出手指,一把把芸芸抓住。

芸芸一声轻叫,顺着浴缸滑下去,水花激起来,打湿了我的袖子。莹莹脸色微红,轻轻呼唤:“芸芸,过来姐姐这边。”

芸芸跳起来,扑向莹莹身旁,一双雪白柔美的身体一瞬间纠缠跌宕,宛若两朵娇花并蒂开放。我追着伸长手臂乱捉,把互相映衬着诱人的姐妹双花惹出声声娇喘声声轻笑。

莹莹笑吟吟地问我:“大色狼,你说我们姐妹两个哪个漂亮?”

我嘿嘿乱笑:“当然是一样的漂亮,我一个都不舍得放过。”一手一只乳房抓在掌心,这一刻鱼与熊掌兼得,哪还有闲心分辨是谁更美。抓捏之间,姐妹俩个同时出手,我噗嗵一声落入水里,全身尽透。

从水里探出头来,已经被呛了两口,心中狂跳,人更加颠狂,搂过二人狂亲乱咬,恨不能把俩个人统统含在口中吞进肚里。

莹莹问:“你很喜欢穿了衣服洗澡的吗?”

我这才恍悟过来,手忙脚乱解着衣服,一件一件丢向远处。内裤除去,我看看莹莹,再望望芸芸。小弟按耐不住跳动,张牙舞爪般抖来抖去,禁不住想要立刻择人而嗜。

目光和芸芸相遇,芸芸惊呼了一声,一头扑进莹莹的怀里,嘴里轻声地叫:“姐,哥现在的样子好丑啊!”

莹莹咯咯地笑:“是啊,真的好丑,罚他今晚上一个人睡客房,我们俩个都不要理他好不好?”

芸芸说:“好!”

芸芸压在莹莹身上,细细地腰身柳枝一样婀娜,圆圆的小屁股露出水面,股间粉红色的花瓣盈盈欲裂,勾人魂魄。我喉咙发干,目光紧紧追着那点殷红,小腹一团欲火升起,烧得阳具几乎要炸开。

莹莹伸出脚趾,轻轻在我的阳具上点了一下:“老老实实洗澡,我可以考虑让你今晚抱着芸芸睡觉。”

芸芸头埋在莹莹颈窝里,很轻的声音说:“不,让哥抱着姐睡。”

莹莹笑出声来:“那还不如让他一个人睡,你哥说了,如果只能陪一个,他宁肯独自睡沙发,大色狼,你当着芸芸的面说一次,今晚想搂着我还是妹妹?”

我在浴缸对面坐下,憋得面红耳赤:“当然是两个都要抱。”

莹莹问:“听到了?芸芸,你说要不要让他两个一起抱呢?”

芸芸半天没有说话,抱着莹莹的脖子不肯松手。莹莹说:“你再不说话,你哥就要哭出来了。”

芸芸压低了声音:“姐说让哥一起抱……我就听姐的话。”

腿触到姐妹俩娇嫩的身体,一般的柔弱无骨,凝脂水滑。莹莹抱着芸芸,稍微往旁边让开了一点,我挤过去,并肩和她们躺在一处。莹莹把芸芸推过来,我伸开手臂接住,一具诱人身躯仰入怀中,躺在我的身上。

臀肉落在腹间,压沉了我的身子,顺着坡度滑下去,停在我小腹阴毛浓密的地方,芸芸双腿稍稍分开,被我高高竖起的阳具接住双股不再向下。

借着水的浮力,芸芸的身子鱼儿一样轻盈,股间嫩肉触到阳具,别样的鲜美舒服。芸芸飞快并起了双腿,腿根夹着我的小弟弟,一阵酥麻滋味从那片刻摩挲腾起,我顺势贴紧了那瓣肉缝,在她双腿间滑动阳具。

芸芸慌乱着把腿分开,嫩嫩的花瓣裂开了一些,我淫荡了呼吸,顺着感觉把龟头顶进去一点,又引出芸芸一声轻呼,一阵挣扎。

手抱在芸芸的胸口,娇小的乳房握在掌心,柔嫩而青涩。乳房中硬硬的小肿块让我不敢太用力去抓,紧咬了牙却温柔抚摸,生怕一不小心把她弄疼。

莹莹的身子偎过来,挡住芸芸不让她从我身上滚落。我被芸芸的娇嫩弄得心急如焚,一手抓过莹莹一只乳房,用力揉捏。

莹莹叫了一声,轻拍我的手背:“轻点,你这样抓,我也会觉得痛啊。”

这才放轻了一点力量,双手把着两只不一样的乳房,抚来摸去,心中真是千般滋味,万般饥渴,只得抬起一只脚帮助芸芸夹紧大腿,让小弟弟多感受到一点压迫的快感。

莹莹翻动了一下身子,乳房从我手中滑落,压在我的肩膀,探长手臂从芸芸双股间拨动我的阳具,一点一点叩着芸芸的花瓣,每一次蜻蜓点水的接触,都让我享受到极点,我把莹莹用力搂入怀中,测过头和她接吻。

三具身体彼此纠缠,肌肤燃烧般厮磨在一起,我神志有些恍惚,感觉像在做梦。水花翻滚激荡,我的阳具在莹莹的手指与芸芸的花瓣间快乐穿行,几乎要爽到熔化。

耳畔传来芸芸一声轻叫:“姐……”

原来阳具不知何时嵌在芸芸的肉缝,我迷乱中的一顶,插进她鲜嫩的小洞一寸。芸芸用力收缩肌肉,一点一点把我的龟头压迫出来。

莹莹支起身子,放开我的阳具,温柔抚摸芸芸的小腹:“不洗了好不好?我们去床上。”

我大喜过望,抱着芸芸从浴缸里跳起来。莹莹嗔怪地叫:“急色鬼,擦干了身子也不迟吧?”

抓起浴巾逮着芸芸一阵乱擦,芸芸躲来躲去乱跑:“我自己来擦,不用哥帮我。”

莹莹用毛巾绞着自己的头发,在一旁看我和芸芸嬉闹,我望向她一眼,深怕从她眼神中看出落寞。莹莹冲我淡淡一笑,没有躲开我的目光,轻声地说:“大流氓。”

我呆了一下,芸芸趁机从我身边逃开,抓起一条毛巾跑出浴室。我走去莹莹面前,小心的试探她的口气:“你真不会生我的气吧?”

莹莹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子:“我如果生气,所有人都不开心;我如果快乐,一家人都会幸福。你好笨啊,永远不了解自己的老婆。去追芸芸吧,别让她再自己躲起来。”

我抱过莹莹的头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下,飞快地追了出去。

芸芸轻声叫着,想围着客厅的沙发与我周旋,被我跳越沙发捉怀里,双臂环绕过她纤细腰肢,轻轻一抱已经双足离地,乖乖地束手就擒。

抱她去床上疼惜,吻过她胸前嫩乳,股间花瓣。舌尖舔动花瓣上方细小的骨蕾。芸芸轻轻颤抖起来,一汪清泉泊泊流出,滴打在床单。

莹莹走进来,轻轻锁上房门。

芸芸喉间浅浅呻吟,迷乱着眼神望向莹莹:“姐……”

莹莹踩上床,靠着芸芸身子侧卧,手指画动过芸芸的鼻梁:“芸芸好漂亮,怪不得你哥那么喜欢你。”

芸芸轻声说:“莹莹姐才漂亮。”

莹莹轻轻微笑,低下头用鼻尖在芸芸额头婆娑:“嗯,我们姐妹俩都漂亮,真是便宜了你哥这个大色狼。告诉姐姐,哥这样亲你,芸芸喜不喜欢?”

芸芸低声说:“我……我不知道。”

芸芸被我用双手掰得双腿微张,雪白的阴阜像一处隆起的小丘,还是一层淡淡地绒毛生长,几乎看不清颜色,两片饱饱的大阴唇更加光洁如两条玉脂,被我亲得微微有一点充血,随着雪股分开,两片凝脂般肉片也裂了一丝浅缝,完全幼嫩的小阴唇粉红着呈现,圈成一个鲜红的细小洞口。

原本藏在皮层下的阴蒂,被我的亲吻唤醒,骨蕾一样微微挺起,欲现还羞。

我放软了舌头,舌尖再次翻起芸芸股间的嫩肉,带出一丝淫水勾过她突成米粒大小的阴蒂。芸芸猛地一颤,“嗯”地浅叫了一声。

莹莹在芸芸耳边低语:“不用害羞的芸芸,以前姐像你这个年纪,最喜欢你哥这样亲我,每次都亲得我身子都麻掉了。男人知道疼女人才会用心亲吻,你哥这样疼你,你心里喜欢又不肯说,就是不知道疼他了。”

我小心地在芸芸双腿间耕耘,莹莹的手伸过来,盖过芸芸的小腹,温柔地在它胸腹间游动,最后落在她翘翘的乳尖上。

芸芸轻轻叫:“姐……”

莹莹问她:“怎么,是不是姐碰得你不舒服?”

芸芸说:“不,是我觉得好痒。”

莹莹蜷起手指在芸芸的小乳房上温柔圈动,画了一圈又是一圈:“哪里痒?

是哥亲得你痒,还是姐碰得你痒?“

芸芸双收紧抓着床单,小腹剧烈抽动了几下:“都痒。姐……我好难受,每次哥一亲我下面,我就会很难受。”

“是不是这里难受?”莹莹的手落在芸芸小腹上,一点点揉动,把她柔软的小腹按下去一点,绷得两片肉瓣微微张开,娇红的阴蒂清晰地显露出来。我伸长了舌尖轻舔,芸芸一下子并紧了双腿,全身都似抽搐了起来。

“是不是?”莹莹又问。

“是。”芸芸声音变得拉长,“我好难受啊,姐……”

“那是因为,芸芸的肚子空着,需要有东西填满。”

莹莹松开手,凹陷的小腹弹起来,芸芸“啊”地轻叫了一声,一只手放开床单,飞快压在了莹莹刚才按住的地方。莹莹把手伸去叠在芸芸手背:“想不想和你哥做爱?”

芸芸低声呻吟:“姐……哥在酒店里插进去一次,好痛啊。”

莹莹的手压着芸芸的手在小腹上揉动:“芸芸是怕痛,还是怕这里难受?”

“我……好难受啊,姐……我不怕痛。”

莹莹轻声说:“那你就告诉哥,你想怎么样。”

“我想……哥和我,”芸芸身体用力抽紧:“……做爱!”

我从芸芸股间腾身而起,莹莹让开了一点,让我趴在芸芸身上。芸芸脸上已经布满绯红,蔓延到了脖颈。被我压上身体的瞬间,芸芸张开了眼睛,她的眼神慌乱而迷惘,望向我的眼睛,嘴里喃喃地叫:“哥……”

莹莹轻声说:“轻点。”

我压下去,阳具顶着一抹顺滑汁液插入,从最顶端那一寸,隐隐传来涨裂的感觉。芸芸伸手与莹莹相握,另一手用力抓住我的肩头。我屏住呼吸,一点点顶进去,阳具被紧紧地包围,感觉芸芸的阴道那样狭窄而滚烫。

只是芸芸一次紧迫地呼吸,身体轻轻一下颤抖,快感已经透过插入的阳具传遍全身,让我几乎要崩溃。我贴紧芸芸的身子停下来,一动也不敢再动。

耻骨与耻骨交接,隔着芸芸软软的腹部,我感觉到自己顶进她身体的部分,一涨一涨跳动。芸芸咬紧着下唇,阴道随着我的涨动收缩,涨缩之间的韵律天衣无缝般合拍,像是舞动着一曲动人的双人舞步。

很久,芸芸喉咙里喷出一声痛呼:“好涨。”

莹莹轻声问:“是痛,还是涨?”

芸芸喃喃着说:“又痛……又涨。”

我爱怜地低下头,亲吻她咬出了齿痕的嘴唇。芸芸吐出一点舌尖让我含进嘴里,鼻端哼出来的声音,又似娇媚,又似颤抖。莹莹拿起芸芸与她相握的那只手轻轻放在我的肩头,芸芸惊醒过来,伸手想去拉她:“姐……你……”

莹莹轻轻对她笑:“放心吧,姐不会走。我放开只是让你好好抱抱你哥,你不想紧紧抱住哥哥吗?”

芸芸说:“我想抱住哥,也想拉住莹莹姐。”

莹莹把身子贴近我们两个:“看不出来,你和你哥一样贪心。”

我把莹莹搂进怀里,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是啊,我就是这么贪心。”

芸芸学着我凑过小嘴,重重也亲了莹莹一下。莹莹娇呼一声:“死丫头,你怎么也亲我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亲姐姐的嘴?我就要亲。”芸芸身子扭动了一下,想再去亲吻莹莹的嘴唇,忽然吸了一口气,“唉哟”叫了一声,花瓣一阵收收放放,弄得我好不销魂。我支起身体,忍不住把阳具拔出了一点,再慢慢插入进去。

芸芸嘶嘶地痛呼,顾不上再和莹莹嬉闹,绷紧了身体容纳我的蠢动。莹莹轻轻抚摸她颈窝:“芸芸,听姐姐的话,你身子越绷紧就会越痛,放松了才会觉得舒服。”

芸芸低声应着,娇嫩的胸脯剧烈起伏。莹莹轻轻握住她的乳房,温柔地用手掌按摩。渐渐芸芸的身体放松了一些,随着我慢慢抽插,股间流出一丝腻滑的水来。我轻声对芸芸说:“你也抓抓你姐的胸,看能不能摸得她像你一样心痒。”

莹莹嗔怪地瞪我,我嬉皮笑脸不以为意,看着芸芸伸过白皙的手指,把莹莹一只乳房轻轻握住。

芸芸轻轻地叫:“莹莹姐的咪咪摸起来好舒服啊,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变得像姐姐这样?又饱满又弹手。”

莹莹笑起来:“芸芸,你哥心里最喜欢的,还是你这双小咪咪。以前我的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只要周围没人他都要摸来摸去,总也摸不够,现在长大了,他一点也不喜欢摸了。”

芸芸说:“姐骗人……”

我慢慢挺动身体,顺着芸芸渐渐变得顺畅羊肠小道滑行。芸芸偶尔皱起眉头痛痛轻呼,身体却已经渐近柔软,张开鼻翼不规则地呼吸,喷出丝丝酣美呢喃。

莹莹的指缝分开,露出芸芸淡红色的小乳头,我俯下嘴去,舌尖顺着莹莹的指缝舔动,芸芸瞬时变得迷乱,下面热热地流了些水,小屁股不时轻抬,与我加重些力气彼此交接。

小腹里像灌满了水,容不得轻轻一提,稍微增加一点力量,情欲就似乎要满溢。

我支起身子,阳具在芸芸稚嫩的身骨里进出腾挪。插入尽头的时候,芸芸的小腹似乎被顶起一处凸点,莹莹的手顺着芸芸胸腹一路摸下来,隔着芸芸的腹腔我感觉到她掌心热热的力量。

芸芸尽情呻吟,两腿张张合合,身躯扭出一阵全新韵律。

每次插入都变成尽根而入,我全身已经燃烧。三个人身体缠绵,只是淫荡画面。芸芸一手捧着莹莹的乳房,脸埋进莹莹怀中,全身遍布一层绯红颜色。莹莹一手拥着芸芸纤细肩头,另一只手渐渐沉下来,并起指尖点在芸芸的阴蒂上方碾磨。我双目赤红,眼前一片肉香熏醉,只知道一路放荡了阳具狼奔豕突。

芸芸轻叫娇吟,花开一阵,紧上一阵,水从花房漫出来,腿根忽然乱颤,乱颤之中,鼻子里哼出的声音,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芸芸发出悲鸣般的声音,缩起了膝盖,顶住我的身体,不让我再继续抽插。

我懊恼地抽出阳具,任由她轻轻滚向一旁。我扑上去压住莹莹,用力去分莹莹的双腿。

莹莹面目潮红,却不肯让我轻易得逞。

“为什么不射?”莹莹问我。

“我也想啊,就差一点。”我继续掰着莹莹的腿:“给我,我好急啊。”

莹莹轻轻笑我:“如果给你插进来,一下子就射了,我怎么办?”

一把掏下去,手掌中流了满满一汪淫水,莹莹腿根已经湿透。我急不可耐:“给我啊,我保证好好弄你,不会半途而废。”

莹莹慢慢分开双腿,由我尽根而入,口里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吹牛,你能再坚持超过三分钟,我就承认你厉害。”

我拼命插她:“三分钟?切,你以为我超级大淫魔的称号是浪得虚名啊!告诉你,今天送你妈回家,我弄她舒服了三次才射出来。”

莹莹用力拧我的屁股:“还说,不要脸。”

身体击打着身体,发出“啪啪”的声响,莹莹发起狠来,双腿盘在我腰上,使劲挺动了几下,三秒钟,我大叫一声,满肚子热力化成流水,稀里哗啦一瞬间决堤。

……

莹莹拿着纸巾擦拭身体,我躺在床上筋疲力尽。

莹莹淡淡笑我:“大淫魔?”

我重重喘气:“给我十分钟,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这个小淫娃。”

莹莹侧跪在我的身旁,用纸巾慢慢清理我的下体:“知道你厉害,我投降了好不好。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让你好好收拾我。”

我默默无言,轻轻握住莹莹的手:“你今晚怎么办?”

莹莹轻轻地笑:“什么怎么办?看你那熊样。如果我也像你那么馋嘴,你的绿帽子不知道要戴多少了。”

我心中乱跳,楼紧了她的腰问她:“那我到底有没有戴过绿帽子?”

莹莹狠狠拧我:“臭流氓,我警告你,如果你总是这样馋我,说不定哪天我就给你戴一顶。”

灯光暗下来,我躺在中间,张开双臂抱着莹莹和芸芸。

黑暗中的两具身体,光滑顺从,填满了我的怀抱。

耳畔淡淡的呼吸声,渐渐拉沉我的双眼。

执子之手十九、满月

夏天似乎一转眼就过去了。

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树叶开始一片两片地飘落,莹莹怀了孕,有早期的妊娠反应,每次她呕吐出一些清水,我都紧张地跟在她身后,小心拍着她的背,问她是不是很辛苦。她会冲我微笑:“不,陈重。我很幸福。”

很少认真想过幸福具体都包括了些什么,在我的感觉里,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周旋在一家人的温柔包容里;每天得意地淫笑,把阳具当成机枪,随时端起来胡乱扫射,那就是一个男人全部的幸福生活。

一家人里面,也包括了小姨。

对小姨我是早有垂涎,吃过芸芸之后,很多时候我都会把目光盯向她,小姨会在某个瞬间被我盯得脸红,转开视线装着若无其事。但我知道,要上她自己有戏。

可是怎么去上,我却没有太具体的计划。莹莹曾经提议让小姨搬去和梅姨同住,我持不同意见,嬉皮笑脸地对莹莹说:“那样我不是很不方便?即使你准了假让我去看你妈,她住在那,我怎么好意思?”

莹莹问:“你会不好意思?”

然后莹莹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肯继续和我讨论。每次提起梅姨,莹莹都会选择回避,她能放纵自己和芸芸一起陪我淫乐,却总不让我提起把她和梅姨放到一张床上的念头。

于是我总有意无意渲染梅姨在床上的万种风情,常常在与莹莹做爱到高潮时对她提起梅姨与众不同的潮吹现象,渐渐莹莹被我蛊惑,嘴里骂着“臭流氓”三个字,股间却淫水如潮,大片大片打湿床单。

我告诉莹莹那仍然不是潮吹。

终于有一天莹莹在高潮的余韵中问我:“潮吹,究竟是怎样的,你是不是在吹牛啊?”

我笑:“吹不吹牛,你要亲眼看见才知道。”

我知道莹莹已经很想亲眼看见。她迷上让我去看梅姨时悄悄拨通电话,让她可以听见梅姨的呻吟。而我们和芸芸3P时,她变得比我还热衷挑逗起芸芸的情欲,一双手在芸芸青涩的身体上揉来捏去,当芸芸快乐到飞,莹莹竟然在一旁随着气喘心跳,我抽身插入她,很快就能弄得她一声声淫叫。

“你快乐吗?”我问她。

莹莹大口喘息:“臭流氓,我被你带坏了。”

那其实也是快乐。

被带坏的还有芸芸。小孩子的领悟力是惊人的,当她飞过一次,就知道怎样更快地飞第二次。很快她学会在我的身下纵情迎合,放开喉咙娇声呻吟,双手搂紧我的腰,助我更深更快地插入她的花房。或者在观摩我弄莹莹的时候,学着莹莹推推我的屁股,抽空替我亲吻莹莹敏感的乳头,又去用指尖按摩莹莹的阴蒂。

大家都敞开了淫荡,莹莹和芸芸的高潮变得容易,我常常可以弄得她们两个人都爽到疲倦,不再像第一次3P那样出丑。

芸芸开学之后,3P的次数少了下来,我的注意力转移到怎样能哄得莹莹和梅姨同意与我一起淫乐。某一次莹莹被我逼得无路可退,认真着表情问我:“为什么你总想我和妈一起陪你?你和芸芸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说要同时弄她和小姨?”

我被莹莹的问题激起了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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