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女孩-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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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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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少廷不禁惊吓得瘫倒在椅子上,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来人光着脚踩住了她的头,然后脚又顺着她的脖子向她背部滑过去,再猛地一踩,袁可欣一下被踩趴在地下。
来人毫无怜悯地对她的脸又猛踢了一脚,对她近乎是在吼道︰“怎么还不把玩具拿出来?我要惩罚你。”
听见这个声音,安少廷再次惊得合不拢嘴──天哪!这人的声音竟像极了他安少廷的声音──只是安少廷从来不会用这么可怕的声音和语调说话。
袁可欣紧忙爬起来,从床地下拖出了那个箱子将箱盖打开,跪到一边对着此人颤抖地说道︰“奴儿请主人惩罚。”
“你这个贱奴,为什么动作这么慢?以后你给我记住,只要我一来,你就给我立刻趴下向我致意,懂吗?”
来人不等她回答,就毫不客气地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将她扔到床上,她立刻痛得哭出了声来。
安少廷被这种残暴的镜头吓得心惊肉跳,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真担心袁可欣会遭到什么不测。好久他才慢慢恢复了理智,知道他现在看到的只是昨天夜里的录像,就在刚才袁可欣还是好好的,至少说明她没有受到大的伤害。
但亲眼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被另一个没有人性的男人凌辱,安少廷的心里痛得几乎在滴血。
男人一把就扯掉了袁可欣身上仅有的内裤,再从床底箱子里找出来的皮条将袁可欣的一个手扭到背后和一个脚扣到一起,又将她另一个手和脚也同样绑在一起──这样她的整个身子被迫向后弓着,双乳挺挺地紧绷在胸前,两腿不得不向后弯着分开,隐密的私处被充份地暴露了出来。
这个人然后拿起了他带来的那个盒子,将三、四截电线插进盒子,然后将两根电线另一头的像医院里做心电图的贴片贴在了袁可欣的两个乳尖上,再将另两根电线上的贴片贴在她暴露出来的阴户两边。
安少廷心里几乎惊叫出声︰这不是要给袁可欣上电刑吧?
这个人拿起了那个盒子,“嘿嘿”地阴笑着,用手猛地按下盒子上面的按钮──只见袁可欣的身子猛地跳动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啊”的惨叫。
安少廷也像是被电击了似的,整个身子也跟着一下颤抖──他再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竟会暴虐到如此残忍的地步。
他在震惊之中听见这个人狞笑着说道︰“怎么样?贱奴儿,喜欢电击的味道吧?是不是底下湿了?还要不要再来强一点?”一边说着,他一边又连续猛按按钮,让袁可欣的身子被一下一下地电击得弹起。
袁可欣一边惨叫着,一边还得断断续续地回答这个男人的羞辱性问题︰“啊……嗷!嗷!……奴儿……主人的惩罚……奴儿……主人……请饶了奴儿……”
这个人毫无怜悯地拧了一下盒子上面的一个旋钮,当他再次按下按钮时,袁可欣的身子显然是更猛地弹跳了起来,嘴里的惨叫声简直让人撕心裂肺。
“嗷!嗷……主人……嗷……”
安少廷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全身冰冷得就像体内的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
男人最后总算玩够了电击游戏,将电线和显然是电池的盒子扔到了一边,两手在袁可欣挺起的胸部猛捏了一阵,然后将袁可欣的头按到他胯下,再一手揪住她的私处──大约是揪住了阴毛,竟残忍地用揪住的阴毛将她的屁股提起来再放下。袁可欣每当他将她的下体提起来的时候就完全是用她的后脖子支撑着全身,在男人的暴虐下痛苦地鸣叫。
忽然袁可欣“呜呜呀呀”的哀鸣声变得沉闷起来──原来男人已敞开自己的袍子,两腿胯骑在她的头上,将他那丑陋的阳具倒插入她的嘴里,同时用手揪住女孩的阴毛,像是在骑马一样地在袁可欣的嘴里前后抽插。
见到这些极其暴虐的凌辱性画面,安少廷简直气得全身发抖。他现在理解了为何袁可欣每次见到他都像是见到了魔鬼一样,除了主动地向他屈服外实在毫无选择──袁可欣就是这么顺从于这个男人,却仍然得不到饶恕,反而受到变本加厉的虐待和侮辱。
很久男人才放开了她的阴毛,开始用手在她的翘起的阴户上用劲挤捏。再拿起了一个假阳具,对着她的下体往里插──安少廷忽然被这个镜头惊呆了──这个假阳具并不是被插往她的阴户,而是被残酷地往她的肛门里捅。
男人残暴地将那个假阳具近一半都插进了袁可欣窄小的肛门,竟还用手上下抓住把柄在里面抽插,然后就又像在骑马的那样,两手抓住假阳具的柄,下体一下一下地往她的嘴里插动。
这时的袁可欣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哀鸣,整个身子都在暴虐中扭曲。
这个人好像还不觉得过瘾,又弯身从床边拿起几个被绳子串起来的球,竟开始将球一个一个地往袁可欣的阴户里塞──五个几乎有乒乓球那么大的球,竟被他全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男人阴险的声音再次传来︰“嘿嘿嘿,你这个淫荡下贱的奴儿,现在舒服了吧?”
袁可欣这时已泣不成声了──安少廷只能听见她含糊的呻吟声和喉咙里含吸阳具的“噗嗤”声。
男人两手抓住袁可欣的大腿分开,竟极其变态的将嘴压在她阴户上猛吸着,额头还故意猛压那个插入肛门的阳具座子,将它压弯到了一边。
男人的侧面对着镜头,安少廷看不清这人的长相,从侧面来看,他长得似乎确有些像安少廷。安少廷被这个残暴的男人的变态行为惊呆了,他全身僵硬,手脚发麻,整个身子都像是凝固了一样动弹不得。
男人一边用嘴在女孩阴户上糊弄,一边一下下地前挺臀部,将他的肉棒在袁可欣嘴里乱插。
男人就这样子残暴地折磨了袁可欣近十来分钟,然后他从她嘴里拔出他的肉棒,将她的身子猛地掉了个头,将她分开的腿对着自己的胯下,半蹲着将肉棒开始往她阴户里猛插──但是他好像忘了袁可欣的阴道里已经有五个小球,他怎么插也只能插入龟头一点点。
几下之后他突然生气地怒吼了一下,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同时又拔出那个插在她肛门里的假阳具,抬高了她的身子,竟开始将自己的阳具往她肛门里狠插。
袁可欣这时嘴里已没有了东西,开始发出凄惨的嚎叫。
男人毫无怜悯之心,依然只顾在她近乎要被撕裂的肛门里抽插寻乐,嘴里发出可怕的“嗷嗷”的吼叫的同时,还夹杂着许多侮辱性的语言︰“你这贱奴……嗷!嗷!连含鸡巴也含不好,嗷……喜欢被我操屁眼……嗷嗷……全身都要我操……你这贱奴的底下都湿……嗷……湿透了……还要……嗷……嗷!嗷!嗷!”
很快,安少廷见到男人的肉棒上渗出白白的沫子──他竟然就这样在袁可欣的肛门里射精了。
他一下瘫坐在床头上,一把揪起袁可欣的小腿,将她掀翻个觔斗,让她的双乳压在床上,再揪起她的头发,让她的嘴正对着他那沾着白乎乎的精液的阳具。袁可欣一边嗯咽着泪水,一边乖乖地将那刚刚从肛门里拔出来的阳具含进嘴里清理。
这时的男人正好面对着录象机,在灯光下安少廷极度震惊地看到这个人果然和他安少廷长的极其相像。
天哪!难怪袁可欣要认错人──这人不仅长得像极了安少廷,连声音也是如此地接近。
男人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前后猛烈地摇动她的头,让他的阳具深深地在她嘴里进出,同时还不断地用恶毒的语言嘲弄她︰“你这贱奴,喜欢被我操,对不对?下面为什么会湿?被我玩的吧?被我玩就会湿对不对?把我的吸硬了就是想让我操对不对?这么贱的贱奴,还这么想让我操……”
他好像在袁可欣嘴里很快恢复了力气,又直起身子,将她的手脚都解开,然后将她的两手都绑在床头的铁架子上,让她的脸对着墙跪在床上。他回身拿起刚才的那个假阳具,将它的座子按到袁可欣嘴前的墙上,再逼着她对着墙含住。
安少廷看到这一切两眼几乎要冒火,心里的血液都气得沸腾了。
这个男人还没有结束。他来到袁可欣的身后,猛地对着她的阴户插入。袁可欣整个身子被冲得往前一穿,嘴里的假阳具深深地刺入她的口腔──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吼。
男人大约这才发现袁可欣的阴户里还塞着小球,他怒火冲天地用手指猛扣她的阴道,最后抓住了那根绳子,猛地将那串球拽出她的阴洞,跟着袁可欣“啊”的一声凄惨叫声,一串液体也随着小球飞出了她的阴户。
这下男人再也没有了阻碍,一下就将肉棒塞进袁可欣的阴户里,开始在她身后猛烈地抽插。
袁可欣在他的抽插下身子被不断地前后推来推去,压在墙上的假阳具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她在一真一假两个阳具的夹攻下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悲鸣。
这些镜头看得安少廷浑身发抖,头脑发昏,心头像压了一块巨石,窒息得他无法呼吸。
男人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潮──他一个猛烈地前插,将袁可欣几乎整个脸都挤压到了墙上──那个假阳具一下就灌入她的喉咙深处,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安少廷惊吓得合不上嘴──他真担心那个假阳具会整个地塞进袁可欣的肚子里。
男人总算发泄完了他的兽欲,他再解开袁可欣的双手。袁可欣一下瘫倒在床上,嘴里的假阳具滑出一半,大量的口水流在她的胸膛。
男人猛地对着袁可欣的头劈打了两下,对她不知吼了一声什么。袁可欣立刻惊跳起来,赶紧爬过去,帮他将他发软的阳具舔吸干净。男人好像还不满意,仍然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脊背。
看到这一幕幕残酷的暴虐,安少廷这下完全明白为何袁可欣每见到他都会吓得发抖──这简直太没有人性了。这个人根本就是个禽兽──一个没有人性的禽兽。
男人在走之前还猛踢了袁可欣一脚,然后跳出窗子消失在夜色里。
安少廷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将整个暴虐的场面看完。
他心里简直是说不出的悲哀和气愤,前胸就像积了一大团水汽,他感觉就好像随时都要爆炸。
他前几天曾有过的豪气一下又被完全激起来──甚至比那还要甚──他脑子里反反复覆就一句话︰“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
他突然发现这个女孩是如此可怜,他的眼泪水禁不住流落了下来──她太可怜了。好不容易遇到他安少廷,却又被他误以为是自虐狂而无情地羞辱对待。
他想起就还在两个小时前,他还将尿液浇在她身上──他安少廷简直就不是个人!
安少廷心痛得几乎在滴血。他紧抓住自己的头发,拚命地猛拔,几乎将他的头皮都拔了起来──他痛恨自己,他实在太痛恨自己,竟然将这么可怜的女孩误会成那样。
他不断地咒骂着自己,一边痛苦地看着屏幕上他的梦中女孩抽泣着收拾好房间,默默地抱着膝坐在床头发呆──他知道她心里正在经历极度的痛苦,最需要人去安慰她、保护她。
可是,他今天晚上却又一次地伤害了她──在她刚刚经历了昨夜的暴虐,他竟用那种下流的方式凌辱她。这不就等于他和那个混蛋一起同流合污,轮流暴虐地折磨她──她可是他梦中情人啊!
很久,他才从那极度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渐渐地可以开始用理智来思考。他知道过去的他已无法挽回,现在是要考虑该怎么应付这个极其出乎他意料的情况──其实这种情况并不出他的意料,他一直就在等着这个人的出现,只是从前天开始他不知如何迷了心窍,竟误会他的梦中女孩是变态的自虐狂。
突然,他发觉现在事情真相是这种样子,反而让他有一种奇怪的解脱感──既然他已发现了这个暴虐的男人的存在,也就证明了他的袁可欣从来就没有骗过他。
几天来他一直沉浸在那种发现被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欺骗所产生的巨大的心灵伤害之中,现在忽然发现那全是一种误会,心中的解脱感让他大为舒心。
好了,一切误会都已解决,现在该是他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想躲是躲不过的──必须要杀人!
只有将这个毫无人性的家伙杀了,他深爱着的袁可欣才能被彻底地从性奴的地位里解救出来,他们才能重新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他会像他以前计划的那样,不必让袁可欣知道他这个假主人的存在,这样他将这个家伙杀了后就可以顶替他这个主人位子。他还会和袁可欣一直保持这种主奴关系,但他决不会用暴力来维系──而是要用他对她的爱。
他又仔细地重看了一遍录像带。上面那个男人虽然很像他自己,但从他那僵硬的表情来看,还是有些区别的──那个人的脸有些黑,头发很乱,穿着不修边幅,说话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
不管他长得怎么样,最主要的,是要发现他住在哪里。安少廷决定从今天起他要夜夜守候在女孩房间外面,决不能像以前那样等几夜等不到就打退堂鼓。
他将那盘带子倒到那个人跳进袁可欣窗户的地方,确认出那个时间为半夜两点──他现在还有许多准备时间。
他洗了个澡,披上睡袍,精神抖擞起来。
他将整个事情又从头默想了一遍──他不想再犯任何错误。他挑出一套黑色的裤子和深灰色的衣服──这种颜色便于他在夜间跟踪别人而不易被人发现。
他解开洗完澡后披着的睡袍,正准备将夜行衣换上──突然,他看见自己解开睡袍的姿势,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心头猛地一震──他忽然想起那个男人解开他的长袍的姿势也正是如此。
他再仔细看看自己光着的脚,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猛地冲到计算机旁,将那盘带子放到那个男人穿着长袍的画面定住格──天哪!那个长袍哪是什么长袍──那就是一件普通的睡衣。
他再仔细将画面放大,一股凉意在他脊背上升起──这件睡衣和他现在穿的睡袍几乎一模一样──他平常总是穿着这件睡袍睡觉的。
这不可能!
他本能地不相信自己荒谬的想法。这种睡袍年青人都会穿,顶多不过一个小小的巧合罢了。况且他以前从来都不认识袁可欣──更不知道她的住处。
但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他越看这个屏幕里的男人,越觉得……
他只觉得全身血液几乎冷却到了凝固的状态,脑后一股股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数次惊吓得回头察看。
他当然不信神不信鬼。但是,这种巧合……
这太荒谬了!这太荒谬了!他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
他想起自己从来没有观察到这个人──连着四个晚上、六个整夜,从来没见到这个人来──事实上,只要他醒着,这个人就决不来──而如果他回家过夜睡觉……
安少廷脊背上的凉意越来越重,两个恐怖的字眼在他额前不断闪现放大──‘梦游’。
他知道这事实在太过严重,他不可能仅凭一件睡袍和一些巧合就贸然胡猜。他突然想起自己腹部左面有一块小时候留下的伤疤。他立刻紧张地将画面慢慢往前放──直到那个男人光着身子面对着镜头的地方停下了。
他仔细地看着男人的那个地方──啊?他的心在往下沉。他用颤抖的手拚命用力按住鼠标,小心地将那个部位放大。
“啊!!!”安少廷瘫坐在椅子上,整个身体在一种莫名的恐惧中颤抖。
他不敢相信这一切!
他无法相信这个荒谬、恐怖的可能性──那个毫无人性、残酷凌辱他梦中女孩的混蛋,竟有可能就是他自己──安少廷──梦游中的安少廷!
梦游!──对安少廷来说,这个词从来都是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名词。他在大约还是上小学的时候他父母曾告诉过他,他有几次夜里梦游──自己起来后到厨房里去找吃的,甚至还自己做煎鸡蛋吃。
他从小就听过三个最恐怖的关于梦游的故事︰一个南极考察队员总是在梦游中将死去的队友的尸体在半夜中挖出来。还有一个大学生每晚半夜去挖坟墓里的死人骨头。还有一个更恐怖的,是一个患有梦游症的医学院学生每天都要溜到太平间里去盗取死人肉吃。
一回忆起这三个故事,他全身汗毛倒竖,满身都是鸡皮疙瘩。
所以他当时知道自己会梦游时,真是极度惊吓,很长时间都睡眠失调,最后他父母不得不带他去看了医生,也不知怎么弄的,后来真给治好了,而且也没有再犯过。
但他再也无法料到,经过了这么多年,他还会突然再犯这种毛病。
他现在想起自己曾经疑惑过为何这个以前他素不相识的女孩的脸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梦里,他也记起自己第一次去袁可欣房间时曾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一切都只有这一种可能!──但他的思维完全混乱了!
他感到全身乏力,四肢冰凉,躯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就像是体内的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脑子麻木得再也不能思考。
(十)
安少廷目光呆滞地傻坐在计算机前,过了很久才慢慢恢复一些知觉。
他头脑开始渐渐清醒──他忽然发觉事情也许并没有自己开始想象的那么可怕。而且正相反,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么一切都变得相当的简单了──他至少不再需要去杀人犯法;而且,他心中爱慕的女孩并没有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这可是安少廷心中的一块巨大的心病。另外,他也不用再担心装扮这个女孩的‘主人’会被揭穿──他就是这个‘主人’,绝对的真实──当然他会改变他在袁可欣心中的形象,决不再扮演那个暴虐的虐待狂。
他一想到那盘录像带里自己那种恐怖暴虐的残忍样子,心里就感到一阵阵的发毛。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竟会如此残暴,简直就是魔鬼附身。他的梦中情人,竟因为他的这种可怕的毛病,不知遭受了多少暴虐和折磨──要是给她知道了,她会怎样想?
安少廷想到这里,突然又害怕起来。他不敢去想象如果袁可欣知道了他的那么残酷的行为全是他在做梦,她会怎么想。
她必定会对他恨之入骨。她必定会羞愤难当。她必定会精神崩溃──这种打击对她来说必定是太残酷了。
她也许根本就不相信他──她是不可能相信多少天来她所受的非人的虐待竟会是他在做梦──她怎么可能相信?如果他向她虔悔并请求她的原谅,她必定会以为他的梦游的故事是编出来哄骗她的──在那么残酷地折磨了她那么长时间之后,还想用这种荒谬的故事来骗取她对他的爱情。
她也许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天哪!安少廷一想到这,心里的痛苦就难以表达──他现在倒宁愿那个‘主人’是另外一个人而不是他──这样他就可以将那个人杀了而获得他梦中情人的爱情。而现在……这种新的恐惧感──他有可能会永远地失去她──他的梦中女孩──让他心里像刀子割的般的绞痛。
他不愿再这样想下去。
啊?!不!决不能让袁可欣知道这件事和梦游的关系!
他的脑子突然清醒起来。他知道这是最佳的方案──对!不能让她知道这个秘密──将她永远蒙在鼓里。这虽然对她很不公平,但他毕竟还是为了她好──是真心为了她好。
以后呢,他开始仍然可以以‘主人’的名义在她面前出现。就像他以前一直计划的那样──将他们变态的主奴关系转变成正常的爱情关系。
他发誓他要用爱来赢得她,而不是暴力。
但是──所有美好的想法都有一个前提︰他必须要治好他这个梦游的毛病。只有治好这个毛病,袁可欣才能不再遭受那种非人的折磨和暴虐。
安少廷想通了这些,心里稍稍好受了不少。
他连到网上用梦游和SleepWalking做关键词到处搜索,在国外的网站上他读到不少有关的介绍,让他明白了梦游是一种睡眠失调症,在儿童中很普遍,约百分之十以上的人都会有过一、两次以上的梦游。但在成年人中并不常见,如果发生,就需要立即去看医生。
网上的东西很多也很杂,但最终让安少廷明白了一点︰梦游是可以治疗好的一种睡眠失调症。知道了这一点让他很高兴,他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找医生。
他将他的房门的把手用铁丝紧紧地绑起来,再找来了一把锁将门从里面反锁上。他拿着这把锁的钥匙想了半天,最后将它藏在一个柜子抽屉的顶角,再用几层衣服盖住。
他脱了那件睡袍,将它塞进一个箱子的底部,换上一身运动装。他刚睡到床上,又爬起来,找来另一根细铁丝,将窗户前的椅子搬开,再将窗户上的插销用铁丝紧紧反绑在窗台的铁钩上,再拿来一把锁锁上,将钥匙干脆别弯,扔进了垃圾桶。
做过这一切后,他还不放心,又将柜子拖到窗前将窗子完全挡住,然后他坐到床上,再用绳子将自己的两只脚紧紧绑在床架上。
他知道这样子是不可能永久地解决问题的。他明天一早就会去找医生──但他必须防止他今夜还会再去“打搅”他那可怜的梦中情人。
他躺到床上后才感觉到自己已经疲惫不堪。这些天来,不论从精神上的还是从肉体上的,他都太疲惫了。
他无法理解自己怎么做了这么多的梦游后,却一点也记不得自己在梦中做过如此暴虐的事情。──他从小到大好像从来也没有做过这种类型的梦。他更加无法理解的,是他怎么会半夜找到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的住处,并对她施以最残忍的强暴──这种暴虐是他一直都非常讨厌反感的,在元元网站里他从不去仔细读那些暴力色情的东西。
他内心实在无法平静──这个可怜的袁可欣竟真的被他在梦中调教成了不敢对他有任何违命的性奴,而却不敢去报警──她内心的恐惧肯定已经让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气。
他怎么也想不透整个荒谬的事情。他头脑越来越沉,没有坚持很久,就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当他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上午,他感到脑子里一片胡涂。他感觉夜里做了许多可怕的梦,但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梦见的是什么。
突然他想起昨晚看过的录像带,还有关于梦游的可怕的事情。他隐约觉得这些都像是他做的梦,但他脑子越来越清醒。
他刚想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紧紧地绑在床上。他起先是大吃一惊,接着马上想起他睡觉前做的事,心里反而高兴起来︰看来昨天夜里他是躺在床上没有离开过房间的。
他解开自己,发现大门的铁丝和锁都还完好无损,心里更加放心。再看看窗户,昨天他拖过去的柜子还在同样的地方。
他爬起来,将柜子拖开,让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突然,他看见他昨天绑住插销的铁丝虽然还绑在那里,但是中间明显已被什么东西切断过。
他脊背一股巨大的凉气涌起,全身被一种极度的恐惧所笼罩──他就感觉自己身体内有一个可怕的魔鬼,让他无法摆脱。
他疯狂地跑到袁可欣的住处,通过防火梯爬到她窗前的平台,再爬进她那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他从那个通风口里换出磁带,再疯狂地冲回家,插入连在计算机上的播放盒。
画面开始还是昨天晚上他离开后的房间──空空的凌乱的床,能听见袁可欣在厕所洗澡的声音──她一定在将她身上被他浇的尿液洗尽。
安少廷没有耐心看这些,急速地快速跳过去,直到袁可欣息灯睡觉的镜头。
然后,画面上再一次出现亮光──袁可欣打开灯,猛地脱掉睡衣,惶恐地从床上跳起来,面对窗户扑倒在地下说着“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接着,一个黑影出现──没穿睡袍却穿着运动衣的──安少廷──他手里还拿着几根极粗的铁链。
镜头里安少廷疯狂地踢着袁可欣的身子,嘴里还在不断痛骂︰“贱奴!想不让我来吗?啊?想把我锁起来,是不是?”
“啊……不……没有……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啊。”
“把我锁起来?没那么容易。你这个贱奴。”
“啊……”
安少廷震惊地注视着镜头里的自己猛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用力抛到床上,一把扯开她身上的内裤,再用他带来的铁链将她的双脚紧紧缠在一起,然后拉着铁链的一头拴到床头上。他又到另一头拉起袁可欣的双手,将她的手往床尾猛拉,直到她的身子被紧紧地绷直,他又跳过去用另外两条铁链将袁可欣的两只手分开绑在床架的两边。
袁可欣仰面哭泣着,几乎泣不成声地说着︰“主人请惩罚奴儿。”
镜头里传来安少廷凶狠的叫骂声︰“你这个贱奴,竟然想把我锁起来不让我来?看我不揍死你这个贱奴。”
“啊……奴儿……没有……奴儿喜欢主人来惩罚……啊……奴儿……”
梦游中的安少廷又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拿起一个皮制的东西,将它绑在袁可欣的阴部,就好像是给她安了个贞操带,紧紧地勒紧入她的皮肤。接着他又到箱子里取出一个细链子样的东西,上面两头还好像连着个什么──安少廷很快就知道那是什么了──那是两个夹子,而且是圆形的夹子──他竟然将夹子残酷地夹在袁可欣的两个乳房上。
安少廷总算知道袁可欣乳房上两个圆形伤痕竟然是这么夹出来的。
袁可欣被夹住后,两眼充盈着泪水,嘴唇痛得发抖,她那可怜的样子让安少廷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简直看不下去了,难以相信镜头里的魔鬼就是自己。
然而,镜头里的他还不只是将袁可欣的乳房夹住──他简直毫无人性地拉起两个夹子间的链子,将她的身子硬生生地拉得悬空起来──袁可欣发出了震撼人心的惨叫。
他猛地扔下夹子上的铁链,迅速地脱去运动裤,跨坐到袁可欣阴部,将那个皮制的贞操带扯开扔掉,用两手将她已被绑在一起的两腿尽力分开些,然后将阳具猛地一下插入女孩体内,然后提起了夹子中间的链子,就像是在骑马提着缰绳的样子,一下一下地在她的下体处起伏抽插。
袁可欣在他的暴虐中痛苦地哀求着︰“噢……啊……主人……饶了奴儿……啊……”
梦游中没有人性的安少廷只顾自己的淫乐,一边抽插,还一边一下下地像拉“缰绳”一样猛拉连着乳部的铁链,将袁可欣拉得几乎痛得被过气去。
插了一会后,他又移身到袁可欣脸的上方,将挺立的肉棒倒插入她的嘴里,然后又再次提起铁链,再次一下下地用劲上下提拉,让他的肉棒在她嘴里乱捣。
袁可欣的身子在暴虐中扭动,整个脸被压在他的胯下,喉咙里发出沉闷而又撕心裂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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