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村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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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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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都等待着天晴,天晴了可以把地晒干,就可以种地了。种完地那么这半年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就可以安安生生的过一个悠闲的冬天。东河里的水涨得满满的,河槽里几乎存不下那泛滥的水,溢到岸上。有小孩子家的大人都一遍又一遍的交代着自己的宝贝儿:“千万不要到河里玩,小心淹着啊。”每每有贪玩的孩子晚归,父母都焦急的找遍整个河堤,心里和嘴里都是大发雷霆:看回来不打死这私孩子!可是一旦见到了自己的孩子,火气全消了,赶忙做了好吃的让孩子吃,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好都给孩子。——弄得孩子倒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偶尔也有那倒霉的,真的就掉在了河里面淹死了。父母着急的开着三轮把孩子送到医院,已经是于事无补。于是大声的哭叫声,小声的啜泣声,弄得和贱人琼瑶的电视剧一模一样。——让人感到不舒服的悲哀。

马哲蹒蹒跚删的把车子推到了学校,把事情汇报了一下,埋头睡了。——学校,还是没有开课。

“爹,我不想。”这是小妮儿听到张老拐让她脱衣服后的第一个反映,也是小妮儿第一次说自己的想法。小妮儿从前对父亲的话是一点儿也不违背的,但是现在,她确实是感觉事情有点儿不对劲。张老拐对小妮儿做的事情好像不是一个父亲应该做的。这一点,连一个小孩子都能看出来的。小妮儿知道,张老拐又要做那样的事情了,所以心里面充满的是恐惧。有时候一个小孩子,她真的是不愿意承受太多的苦痛。但是有时候一些苦痛是必须承受的,因为小孩子毕竟是一个弱势群体。

常常想,要是社会对弱势群体的关怀再多一些那该多好。听过一个故事,说是在澳大利亚,一个母亲因为把两岁的孩子放在浴缸里面,——浴缸的水龙头很高,孩子够不到,当然这是家长认为的。这个母亲就出去干活了,留孩子在家里面在浴缸里面,认为肯定没有事儿。但是这个小孩子不知怎么都的就把水龙头打开了,结果这个小孩子溺死了。而这个孩子的母亲就被判了刑,说是谋杀。这个母亲委屈的说:“孩子是我自己的孩子,我又不是故意杀的,你们为什么在我悲伤的时候还要判我的刑?”而法官却说孩子是国家的孩子,不是你个人的,你个人只有抚养权。

要是咱们的国家对弱势群体有这么健全的保护该多好!

张老拐光着身子,穿着小裤头,道:“快过来!午睡了。”

小妮儿身子直往后缩,道:“爹,以后我要自己睡!”这是小妮儿的心声。可是又有谁能听到呢?

张老拐烦躁的说:“那是以后的事儿,先午睡过再说!快,脱了衣服!”

小妮儿极不情愿的解开扣子,张老拐一把把小妮儿拉过,扔在肮脏的床上。

第一卷 愚昧的村庄 第10节朱富贵的婆娘

小妮儿极其的挣扎,此时的张老拐已经不再是一个父亲,不再是一个具备人的基本属性的人,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动物。因为现在的他有的只是动物的本能,动物的欲望。小小的小妮儿,在他的眼里,已经不是她的女儿了,而是他发泄欲望的一种工具。——就像自己曾经用手来发泄一样。不过小妮儿是比自己的手更加舒坦的一种工具。小妮儿被剥光了,抖抖的蜷缩在肮脏的农家床铺的角落里面。张老拐把小妮儿抱起,把他的下身那根长得要命的东西伸在小妮儿的两腿之间,来回的颠簸

可怜的小妮儿,谁来保护我们这个弱小的若是群体?什么时候这种愚昧的思想和愚昧的人民才能开化?或许,这是一个未知数,或许这是历朝历代都解决不了的一个难题!

老校长点了一烟,“吧唧吧唧”的吸着。王玉萍皱皱眉头,道:“咋办哩?娃们不能上课,就要被落下了。咱这里的教育本来就差,要是再这样下去,和人家别处的娃可就差远了!——庄稼差是一季子,而娃们学不好,那可是一辈子啊!特别是咱们这里的娃,要想走出去,不还是要靠学习吗?咱们可不能毁了娃儿,落一个罪名啊!”马校长皱着眉道:“你不要老是上纲上线的,让人头皮发麻。你当我不知道?我不着急?——这几天,我又去了乡里面几趟。弄不好。总是说没钱。——再说,就是有钱,现成盖也不中。还是要等的。”王玉萍道:“那总不能不让娃们上课吧?”马校长想了一会儿,道:“我看咱附近的村民,有出去打工的,一家子都去了外地。房子可能空着。看房子能不能先借给咱们用用。”王玉萍叹口气道:“这也是个没有法子的法子。——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学校开了教师大会,马校长叼着着烟,首先发言,道:“各位老师,现在,我们学校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我们的校舍塌了,但是乡里面财政困难,拨不下款,校舍也就无从建起。所以今儿个我们大家都发发言,说说自己的看法,看看怎么样才能改变这个困境。”

听了马校长的话,老师们在下面议论纷纷。其实这种现状老师们也看出来了,可是这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师,又能当得了什么用呢?

看着下面哄哄的,马校长威严的扫视了一圈,老师们都不再说话。“现在,我们的娃们上不了课,这是我最关心的。现在啊,指望政府,是指望不上了,只有靠我们自己。政府有政府的难处,我们不要老是指望政府能干这事儿干那事儿。政府不是万事通!要是政府整天忙着这样的小事儿,那咱们的经济还发展不发展?——所以,我上午和王玉萍王校长,商量了一上午,什么事儿求人不如求己,说啊,现在最迫切的是让娃们开课,可是没有教室怎么办?——露天?总不是个办法。后来我们趁着中午,跑了一晌,跑了两三个村子。Y庄王老汉家的几个娃都出去打工了,还有几间空房子,说是可以让我们先用用,权当教室。我说给人家赁钱,王老汉说啥也不要。后来我老伴把家里的鸡下的鸡蛋——我家的鸡也是好吃懒做型的,老伴攒了一个多月才攒的一篮子鸡蛋,给王老汉提了去。”

底下“哄”的一下笑了起来。马校长咋呼道:“笑啥?这是在开会!”王玉萍也抿着嘴,很是佩服校长的口才。

马校长接着道:“可是这可要苦了我们大家了,因为啊,Y庄离咱们学校比较远,老师们大部分都是在学校住的,上课的时候要走的远些。希望咱们各位教师能坚持一下。”

老师们都道:“只要娃们能上课,啥都好。——累点儿有啥关系?”可爱的人民教师就是这一点好。

马校长道:“当然了,我们用人家王老汉的房子,可不是长久之计啊!可是咋办哩?我们归根结底要把学校盖起来啊!没有学校,正常的教学工作是进行不下去的。——那我们就相当于失业了。”

马哲提议道:“我们教师集体去乡政府请愿,无论如何也要把我们的款给拨下来!不就两万块吗?他们装”

不等马哲把话说完,马校长插入道:“乡里面有乡里面的难处,——面子总不能不要吧?后来我和王校长合计了半天,我们总不能让乡亲们对钱吧?两万块,不是个小数目啊!咱村总共才几家人啊?要是平摊的话每家不得四五百块钱?要了乡亲们的命啊!我俩想了想啊,这房子,咱们自己盖!”马哲没说完话,心里面挺憋屈的,但是校长既然这样说了,自己也就没有话了。

老师们唧唧喳喳的议论道:“难道让我们自己出钱啊?——老师也挺清苦的。”

老校长等大家议论完了,道:“我觉么着啊,咱盖不起瓦房,盖草房。旧校舍虽然大骨架塌了,但是房梁啊什么了还能用。我们整理一下,把能用的挑出来,放在一边,看看还缺什么,院里面的大杨树啊,也可以放几棵,干可以当大梁,枝可以当椽子。这季节正好是山上黄北草干燥的季节,等天干路响了,我和我们家小三、小四,开着拖拉机到山上割它几大车,保管够用。然后呢,至于土坯吗,更好弄了,挖上来泥,老师们下课了,加加班,就够用了。等东西齐备了,我再央几个熟泥巴匠,给咱垒垒,不出两月,新教室就能盖好了!”

老师们都被老校长的精神折服,道:“老校长,你就瞧好吧!”

接下来的几天是XX小学最忙碌的几天。

老师们上课之余基本上都是泡在学校里。女老师满身是泥满脸是泥的在脱泥坯。这种活儿在乡下是男人都不愿意干的活,但是在XX学校,老师们为了让娃们能有一个安全的教室,再苦再累,也是无所谓的。

老师们都是极其可爱的。正因为有这么可爱的老师,我们的学生,才真正的能从我们的老师身上学会做人的道理。

脱土坯可是个累死人的活儿。要先把泥巴活好。为了能让土坯结实,还要找一些植物的杆径,剁碎了,掺在里面。一般来说,脱上半天的土坯,能把一个人活生生的累垮。

男老师们干的是比较危险的活儿——放树。这些文文弱弱的教师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活儿,但是为了一个共同的信念,就豁上去了。先是用斧子把粗粗的树干砍一个三角口,然后用锯子锯。由于树木特别的高大,老师们都是摩拳擦掌,轮流上阵。当高大的树木“喾通”一声倒地的时候,老师们脏脏的脸上都会露出开心的笑容。

而那些老教师们则早早的烧好了水,让那些劳累的教师们能喝上水。

附近的村民们都被这一群玩命的老师们感动了,凡是家里面没事,就会过来帮忙。这样一来,工程的进度就大大的加快了。过了几天,马老师那两个壮实的儿子从西山上拉回了七八车黄北草,这样一来,所有的东西都齐备了。盖房需要专业的泥巴匠,村里那些在外当大工的年轻人被父母叫了回来,盖起了学校的房子。

正如老校长所说的,不出两个月,XX小学的新校舍,真的就盖好了!

虽然这座校舍不是瓦房,不是水泥房,不是楼房;虽然它的花费不及乡长办公室装修费用的五十分之一,但是在老师们心里,它就是一个神圣的殿堂,是传道授业解惑的地方。孩子们也都从Y村的王老汉家搬到了新的校舍,又能在这个校园内嬉戏打闹了!孩子们天真的笑容,就是对老师们最大的回报。

已经初冬了。

朱富贵的婆娘带着心事来到了张老汉家里。天喜围坐在被窝里,对着朱富贵的婆娘说:“来,坐里面,暖和。”

婆娘脱掉鞋,一双崭新的袜子露了出来,把腿伸进了肮脏的被窝。天喜和婆娘一边磕瓜子儿,一边聊天。

天喜道:“他嫂子啊,你可是有福啊,俩小子都在外挣钱,闺女又听话,啥都好。”婆娘笑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俩娃出去了,闺女在家。娃还没娶媳妇,闺女又到了该说婆家的时候。”天喜道:“闺女我见过,挺秀气的。胖乎乎,白嫩脸皮儿,婆家很好找的。”

婆娘道:“我倒不是担心她别人看不上她,就是她,太挑。看了有五六个男娃了,男娃都愿意。可是这个死妮子不是嫌人家瘦就是嫌人家胖,再不就是高矮不称心。”

天喜笑道:“现在的娃,都是这个样子的。不是说现在自由恋爱流行吗?咋不让咱闺女自由恋爱啊。”婆娘赶紧撇撇嘴,道:“你甭说,咱的娃怎么着也不能让她有这一出子,风风势势的,戳出个子,都丢大人了!——不过咱这女娃不会这样,她老实,过日子!在家里面做饭洗衣喂猪,哪一样都干得顺顺溜溜的,不会出岔子的。咱这娃说什么也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娃啊!不会像城市里面的孩子那样,没有个着落的。”

天喜赶忙附和道:“朱玲这娃儿是挺内向的,我见过几面,很是细皮嫩肉,是一个好女娃儿。”

婆娘顿了一顿,道:“他嫂子,我今天来,其实是想和你说一件事的。”

天喜笑道:“有啥话直说呗,还这么吞吞吐吐的。——富贵兄弟和小广那是啥担份?有啥话经不起的?”

婆娘道:“即使这样,我就明说了吧。俺家闺女那,今年十七岁,正好比你家帆娃小一岁。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把他两个撮合撮合。”

天喜惊讶的看着婆娘。——这由不得天喜不惊讶。因为天喜家在村子里面是出名的穷,张偶结婚和两个闺女出嫁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两肋巴的账,根本没有料到,家境殷实的朱富贵家愿意和自己结亲!

天喜受宠若惊,道:“那敢情好!不过俺家帆娃脾气可倔,就害怕咱闺女吃亏。”婆娘哈哈笑道:“吃啥亏哩!俩人要是王八瞪绿豆——对上眼了,稀罕还来不及呢!”天喜也被婆娘逗笑了,道:“帆娃这个月底回来,回来让他俩见见面,看娃们看法,咱再说。”

第二卷 山村中学 第11节英语老师的光辉事迹

小李衣服脱的精光,坐在上铺唱歌。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远难忘记。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渐渐的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郑智化的《水手》是小李的最爱。小李是张帆的同桌,在学习上是没的说的,总是全校前三名。北大,清华,对于小李来说,不在话下。但是小李的家境却是不一般的穷。父母都是没本事儿的老农民,典型的被剥削的对象。小李上了三年高中,把家里面的积蓄全部花光,父母没有办法,只好把他寄居在邻村的本家哥哥家里。本家哥哥也就是小李的伯伯,有一个女儿,比小李大三岁,长得非常谦虚,却对帅帅的小李情有独钟。小李也是避之而无不及,但寄人篱下,低头不见抬头见,难免的碰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更可怕的是,这个叫李美美的女孩,现在还和小李一个班!小李在第三排坐,而李美美却在最后一排,是个垃圾学生,什么也不会,就知道整天的说话耽误别的学生的学习。李美美是小李介绍到学校的,所以效力对于李美美的行径有点儿讨厌和无奈,但是自己又不是李美美的父母,能怎么说?只是后悔自己把这个活宝带到了这个学校,现在让自己跟着她一块儿丢人。而且每天小李都觉得李美美那双眼睛,在滴溜溜的盯着自己,浑身的不自在。

张帆最厌烦的就是小李的歌声,每当小李一唱歌,张帆就大声对同宿舍的人开玩笑道:“哥们们,谁家的驴又没有栓牢固!”小李总是从床上跳下来,追着张帆跑,道:“张帆,我让你再说!”但是小李总是追不上张帆,因为张帆总是往一楼跑,然后跑出宿舍,而小李却是光着身子,跑到一楼总是折道而回,若不然,总不能露着家伙到公寓楼外面吧?

到了晚上,宿舍的人总爱开卧谈会,谈论着形形色色的事情。但是无论以什么话题开始,往往都以女人做结束。

这是一个像往常一样的夜晚。宿舍里的灯已经熄了,几个人都躺在了床上。小李提议说,讲鬼故事吧!每人都讲一个。张帆道:“别!我最怕。——半夜起来上厕所都不敢上。”宿舍长王伟道:“张,都你胆小!不想听到外边去。”张帆伸伸舌头,道:“那你们讲吧,要是忒恐怖,半夜你可得陪我上厕所。”王伟笑道:“凭啥是我啊!——给个理由先。”张帆道:“第一你是寝室长;第二你年龄最大;第三,这个故事是你讲的。”

小李在床上翻腾道:“别罗嗦了,快讲吧!”王伟清清嗓子道:“这个事儿其实不是故事,而是一个真事儿。就发生在我奶身上。”张帆道:“老大,你不会骗我们吧?”王伟道:“我发誓,绝不骗你们!若是我说的话儿有半句不真,你们就叫我大笨熊。”张帆撇撇嘴道:“你的外号本来就叫大笨熊。”小李和其他室友嚷嚷道:“张,甭捣。”张帆不满的摇摇头,但是毫无办法。

王伟继续道:“你们相信鬼鬼附身吗?”

室友们都屏住了呼吸。

王伟道:“事情是这样的。先是,我奶住的是我家东头的房屋。我家是平房(水泥房),我奶也好干净,每过几天都让俺爸把她的房间打扫干净。可以说屋内是一尘不染。但是有几天,奶奶出去的时候,房间总是好好的,但是奶奶一进屋,就会发现,床上有一层的尘土。这件事俺爸和俺妈倒是不介意,但是俺奶年龄大了,总是疑神疑鬼的。”

室友道:“这没啥稀奇的啊,也不是鬼故事。”

王伟道:“你们听我讲完啊!这不,就前几天,出事情了。咱们学校开学前的那天晚上,我们一家正在吃饭,我奶却突然蹦了起来,疯疯癫癫的跑到邻居王老七家,——当然我们家人是拉也拉不住,只好跟在后面,怕出事——指着正在吃饭的王老七,道:‘你个老不要脸,你还有脸当我爷?我生病都快死了,一个人在草屋里,家里没人,你硬生生的把我给日了!’说话的口气全然是王小妮儿的口气。——王小妮儿是王老七的大孙女儿,得白血病已经死了两年了。当时我奶奶说完这句话把王老七哄的一愣一愣的,后来赶紧爬在地上磕头道:‘爷对不住你啊!爷实在忍不住啊!’后来俺奶就昏倒了两三天,才醒。——按说,王老七弄他苏女儿的事情谁都不知道,俺奶也不知道,但是王小妮儿附了身,才把这件事情抖了出来。后来王老七就彻底的臭了。”

张帆道:“可能是你奶奶事先知道的,为了揭发王老七,才这样做的。不真实。”众位室友都持怀疑态度。王伟道:“我就知道你们会这样想。前几天,又发生了一件事。就是王老七前几天死了,要出殡。儿女们都回来了。王老七的小女婿是个抠唆妣,来奔丧不舍得掏钱。走到半路一个坟场,看到一个新坟,有崭新的花圈,就把它拿走送给老丈人了。出殡出到一半的时候,唢呐声,哭声,叫声,一片。这个时候俺奶又被王老七附上身了,指着这个小女婿的鼻子叫骂,道:‘你这个抠唆妣,让老子走也走不安生!你偷人家的花圈,涨往人家正拦着问我要呢!’”

王伟学的惟妙惟肖,张帆虽然是不信鬼神的,但是听了也是毛骨悚然的。

这个时候天气也在配合着气氛,竟然“哗哗啦啦”的下起了雨。张帆浑身起鸡皮疙瘩。此时窗外打了一个亮闪,张帆突然看到眼前一个僵尸,在他床前蹦蹦跳跳。张帆吓的大叫一声,从床上蹦起来!

室友们“哄”的一声大笑起来。

张帆一看,原来是小李在他面前装僵尸,装了好一会儿了,张帆只是不睁眼。听到了雷声张帆才睁开了眼。张帆恼道:“小李,会吓死人的。”

王伟道:“好了,你俩现在扯平了,刚才你骂小李是驴嗓子,现在小李吓你一跳儿,谁也不欠谁的了。”

张帆还是不依不饶。最后小李只得陪张帆一块儿去了趟卫生间,才算了事。

回来后张帆躺在床上,张帆问王伟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啊?”

王伟“哈哈”笑道:“你还真信啊!傻瓜,都是我从书上看的。!”

张帆咬牙切齿的没有办法。小李还要让王伟再讲。张帆道:“换了换了!换个话题,不然我让你们一人陪我去一趟厕所。”

众人这才罢休。王伟道:“那就整个带色儿的吧。”虽然张帆也比较讨厌这个话题,但是总比讲恐怖的好,就罢了。

王伟道:“我上初中的时候啊,邻居五嫂是个大的人。我记得最轻了,那个时候我家正盖房,当时是夏天,我就在砖垛子上睡觉。有一天晚上,我睡熟了,突然感到有人在动我,我一醒,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五嫂爬到砖垛子上,把她那两个大,入到我嘴里了!当时可把我吓坏了,就赶紧推开她,跑了。后来想想也是,五哥是个泥巴匠,长天不在家,这女人啊,忍不住啊!”

小李撇撇嘴,道:“老大,我不相信你那天晚上跑了。有这好事儿你还不美死?”王伟着急的争辩道:“真的,我真的跑了!”小李严肃的道:“老大,你要是想证实你的清白,只有一个办法。”王伟道:“啥子办法?”小李道:“就是看看你还是不是处男!”说着小李首先动手,爬到王伟床上了起来。其余的室友都跟着起哄,起床拉王伟的被子。王伟却是死命的抓住被子。正在,突然,宿舍的电话铃响了。

是英语李老师打来的。

李老师是一个中年的女教师,她最大的特点就是:“未闻其人,先见其乳”,因为她的特别的大。

李老师打电话让小李去一趟。

室友都神秘的看着小李,道:“小李,小心啊!豹碰到五嫂寂寞期啊!”

第二卷 山村中学 第12节 宿舍夜话

李老师是XX高中十分出名的教师。历年带高三,成绩斐然。李老师的丈夫姓张,名字叫做张志国。因为长相木讷,同学们都叫他痴呆。李老师是一个志向高大的女人,但是男人的窝囊让她事事都得出头。这样一来,不免要和各种各样的男人打交道,也不免要传出一些这样那样的话来。当然最让人不能理解的是他的老公痴呆是教数学的,历年高考他的那个班数学都是出奇的差,但是就这样的水平还天天在高三误人子弟,这就难免不让人怀疑李老师在背后做了什么。——老师们学生们都传言是李老师献身校长,才使得丈夫在高三金身不倒。——当然,这只是传言而已。

同学们都很喜欢李老师,男生们尤其是这样。特别是那些在学校混日子的同学,更是有事没事的找她搭话。那些在其他课堂一点儿也不学习的同学,在李老师的课上却是出奇的好学,时不时的问一些连小学生都会做的题。

因为李老师总是爱穿低胸的衣服,这样的打扮总是让人想入非非,而且李老师也不以次为耻,好像还很骄傲的样子。每当这些学生问题的时候,李老师一俯身,女性的隐私都曝露在学生的眼前,而李老师好像是全然不知。——这在学生中间已经是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但是李老师却是毫不知情。

班长王伟也是那些好问题的学生中的一个。每当李老师俯下身,那两堆雪白晃得王伟眼花,王伟每次都对李老师的身体臆想,当然这是作为一个学生不应该有的心思,但是高四的学生已经到了这个臆想的年龄,做老师的毕竟也应该注意自己的服饰了。当然这只是王伟本身的臆想而已,王伟自己心里面也是很清楚的,对于老师的臆想,是不应该的。

张志国这几天老家有事,所以请了几天假,这几天的数学课都是李老师代为看班的,这样一来,这些同学们更加疯狂,李老师在那些成绩垃圾的同学们面前几乎走不了,以至于那些成绩好的同学,真正想问题的,却是没有机会问。

后来还传出了一些令很多人义愤填膺的事,就是一些学生竟然独自跑到了李老师家中问题,并且一问就是一中午!不过那些借着问题想做些什么事情的同学好像都没有成功,这是令那些没有得到好处的同学所感到欣慰的。

小李突然接到李老师的电话,多少令他感到一点儿吃惊。因为小李从来是不问李老师题的。因为一方面他有点儿讨厌李老师,另一方面,小李的英语是极其的好的,几乎没有能难得到他的问题。小李心里面也不禁犯嘀咕,道:“李老师到底找我干什么呢?这深更半夜的。”室友们都暧昧的看着小李,道:“小李,你可要‘挺’住啊!”小李脸通红的道:“恶心!”说完床上衣服,便出去了。

宿舍里继续谈论着他们特有的话题。

当然唱主角的仍然是宿舍长王伟。王伟不但是宿舍长,还是班长,为人极其的豪爽和猥亵。但是同学们都怕他,因为他好像和外边的黑社会有一点儿联系。张志国让他当班长也是约束那些捣蛋学生——以暴制暴的意思。王伟继续道:“兄弟们,我再给你们讲一个我小时候的事儿。那个时候我上小学五年级。还不知道做爱是个什么事儿。那时候我们的数学老师也是个男的,也是我们班主任。他特爱让学生留校,特别是女学生。原因总是作业完成的不好。那时候我挺纳闷的,因为我的作业也完成的不好,可能是最不好的,但是从来没有留过我。”说到这里,张帆插嘴道:“可能你忒烂了,老师对你放弃了。”其他室友都嚷嚷道:“张,看来还是该让小李整整你,总爱在最关键的时候插嘴。”张帆听了。反驳道:“老大忒恶心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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