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外传之黄蓉母女招难
发言人∶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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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喜爱金庸,对改编之作品也情有独锺。只是观来历次的文章,除少数以
外,其它皆甚无聊,只是把名字改成书中人物,然後发泄情欲而已,完全没有武
侠金庸的韵味。所以小弟这次就自己下海。
小弟文笔不好,国学常识仅尚可,想像力贫乏,故虚构人物将参考其它文章
如《天龙八部》,并将其它佳文如《十景缎》的桥段拿来运用。抄袭是极差之手
法,只是觉得文中某段实在太好,很想移来融入,在此向借来的文章原作者先告
罪,至於前次贴文就作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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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斗智、斗力
话说那日杨过与郭芙在襄阳郭府之中言语冲突以致动手,郭芙怒火难忍,抓
起淑女剑往他头顶斩落。杨过中毒後尚未全愈,四肢无力,眼见剑到,情急之下
只得举右臂挡在面前。那淑女剑锋利无比,剑锋落处,杨过一条右臂登时无声无
息的给卸了下来。
事後郭靖、黄蓉二人面红耳赤,言语各不相下,为此事争执过多次。几次要
严惩郭芙,都被黄蓉又哭又说阻止,使得郭靖拿她没法。
这晚郭靖走到女儿房外,便要斩落女儿右肩,以慰杨过断臂之痛。突然呼的
一声,窗中跃入一人,身法快捷无伦,人未至,棒先到,一棒便将郭靖长剑去势
封住,正是黄蓉。
原来黄蓉素知丈夫为人正直,近於古板,又极重义气,这一次女儿闯下了大
祸,在外躲了多日回家,丈夫怒气不息,定要重罚,早已命人牵了小红马待在府
门之外,马鞍上衣服银两一应俱备,若是劝解得下,让丈夫将女儿责打一顿便此
了事,那自是上上大吉,否则只好遣她远走高飞,待日子久了,再谋父女团聚。
只见黄蓉连进数招,又将郭靖逼得倒退两步,接着连施诡计骗得郭靖被点穴
倒在床上,动弹不得。黄蓉替郭靖除去鞋袜外衣,将他好好放在床上,取枕头垫
在後脑,让他睡得舒舒服服,然後从他腰间取出令牌。
黄蓉将棉被盖上,说道∶「靖哥哥,今日便暂且得罪一次,待我送芙儿出城
後,回来亲自做几个小菜,敬你三杯,向你陪罪。」说着福了一福,站起身来,
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吻。
郭靖听在耳里,只觉妻子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却是顽皮娇憨不减当年,眼
睁睁的瞧着她抿嘴一笑,飘然出门。
黄蓉爱惜女儿,心想她孤身一人回桃花岛去,以她这样一个美貌少女,途中
难免不遇凶险,於是回到卧室,取了桃花岛至宝软甲用包袱包了,挟在腋下,快
步出府,展开轻功,顷刻之间赶到了南门。
只见郭芙骑在小红马上,正与城门守将大声吵闹。那守将说话极是谦敬,但
总说若无令牌,黑夜开城,那便有杀头之罪。黄蓉手持令牌,走上前去,说道∶
「这是吕大人的令牌,你验过了罢。」
那守将见郭夫人亲来,又见令牌无误,忙陪笑开城,牵过自己坐骑,说道∶
「郭夫人倘若用得着,请乘了小将这匹马去。」
黄蓉道∶「好,我便借用一下。」
郭芙见母亲到来,欢喜无限,母女俩并骑出城南行。
黄蓉舍不得就此和女儿分手,竟是越送越远。母女俩行出二十馀里,已是中
午,到了一个僻静小市镇上,眼见店铺已经开门。黄蓉道∶「芙儿,咱们同去吃
点儿饮食,我便要回城去啦。」
两人走进一家饭,叫了些熟牛肉、面饼,母女俩因分手在即,谁也无心食用。
黄蓉将软甲交给女儿,叫她穿在身上,又反复再三叮咛,在道上须得留心这些、
提防那些,但一时之间又怎说得了多少?
眼见女儿口中只是答应,眼眶红红的楚楚可怜,平时爱娇活泼的模样尽失,
心中更是不忍,一瞥眼见市镇西头一家店前摆着一担苹果,鲜红肥大,心忖道∶
「去买几个来让芙儿在道上吃,这便该分手啦。」说道∶「芙儿,你多吃几块面
饼。吃不下,也得勉强吃些,这兵荒马乱之际,前面也不知到那里才有东西吃。
我过去买点物事。「说着站起身来,到那卖苹果的担子。
她检了十来个大红苹果放入怀中,顺手取了一钱银子,正要递给果贩,忽听
得身後一个声音说道∶「襄阳怎麽走?往北还是往南?」
黄蓉侧头斜望,见是个头陀牵着马匹向旁边店家问路。只见他红棕长发披在
肩头,身材颇为魁武,比之旁人高上一个头,双耳上各垂着一只亮晃晃的大环,
高鼻深目,服饰打扮颇为奇特。
忽听得马蹄声响,左侧二乘马连骑而来,两匹马步子缓走,慢慢从黄蓉身侧
掠过,跟那问路之人会合。马鞍上都挂着装兵刃的布囊,形貌诡异,显然不是中
土人物。她一见到这几人,登时心头起疑,心想这里是大宋领地,怎会有边土人
氏?
黄蓉心念一动∶「这几个人身负武功,又是边疆人士,今日带了兵刃来寻襄
阳,多半是来助蒙古攻城。怎办?要不要探一探他们的虚实。嗯,还是不要。
不知这几人什麽来历?见那高鼻人精壮结实,虎虎有威,只怕外功极强不好对付。
这次出城没带帮手随身,芙儿又在旁,到时若动起手来,只怕占不到便宜。还是
先回襄阳跟靖哥再议。「
「尊主,我们赶了几天几夜,照这脚程,理应离襄阳城不远了,还是先请老
人家先歇一会儿吧。」马上一个矮子脸若朱砂,酒糟鼻子红通通,笑咪咪的颇为
温和可亲,向其中一人恭敬说道。
黄蓉斜眼飘去,微觉诧异。那被称为尊主的人,该是个中年人或老者,岂知
竟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身材高瘦,脸色青中泛黄,面目却颇英俊。
黄蓉见了他两边太阳穴凹了进去,深陷半寸,知道他虽然年轻内力却是不弱。
另一个高鼻头陀说道∶「前面就有家客栈,大夥就先住上一天,再派属下去
向大汗报信,说道已应邀约前来。」
「此法甚好,要那蒙古大汗派人来迎接我们,这才显现出我们的威风。」
那矮个子急忙接话∶「尊主的武功当真超凡入圣,非同小可。当今之世,尊
主定然是天下无敌。什麽五绝、郭靖,叫他们来给尊主提鞋子也不配。」
「这次尊主带我们一行人来中原立威,尊主武功盖世,咱们名声更加要名扬
天下了。尊主,您就快去宰了那什麽郭靖黄蓉夫妇,夺得武林盟主之位,让咱们
在中原唯我独尊。」
那高个头陀也你一言,我一语,抢着说个不停。那个年轻人听着这些诌谀之
言,脸带笑容,微微点头。
虽然一行人都是低声地讲话不欲外人听到,但黄蓉如今何等功力,又是修习
九阴真经多年,早已全都听在耳中,怒在心里∶「果然不错!这些人是要来为难
我跟靖哥,看来要赶快把芙儿送走,赶回襄阳。」黄蓉见事机紧迫,付了钱後就
回客栈。
「咦?!」那矮个子斜眼瞧着黄蓉走过∶「哪里来的美貌妇人,啧、啧、真
美!这叫」沉鱼落雁「,还有那个什麽┅┅他妈的!这中土果然样样都好,我在
南海待这麽多年,就是没见过如此标致的美人。嘿嘿,要是能一亲芳泽那该有多
好!嗯,这趟是来对了。」
那高个头陀也是同样心思,望着黄蓉的背影痴痴望着,心痒骨软,嘴张的老
大,忘了合拢,说不出话来。那年轻人哼了一声,这两人才回过神来。
「尊主,我们就到前面客栈歇脚吧,等吃过中饭,我想先跟您告个假去办点
事┅┅」矮个子脸上满是急色模样。
那个被称为尊主的年轻人眼睛正瞪在黄蓉的脸上腰下。黄蓉秋波流转,娇腮
嫩晕,竟是他生平未见的绝色,一颗心早已神魂飘荡。只是脸色突然一沉,脸露
不悦,冷冷说道∶「搞什麽?这里已是敌人地界,就应该处处小心,这一趟来你
还没玩够吗?要是着了对头的谋算,坏了大事,你该当何罪?」
他面貌年轻,但声音却是苍老不堪,与他相貌相配颇不搭嘎。
「是、是、是,小的决不敢以私忘公。」矮个子吞了口口水不再说话。
黄蓉回饭後即欲离开,郭芙见她黄蓉双眉深锁,说∶「妈,我们吃点东西再
走吧。」一副依依不舍的神情。黄蓉心里怜惜,也就坐了下来。
楼梯声响,走上数人。当先一人身材矮小,正是大街上的那三人。黄蓉低声
道∶「背转了脸,别瞧他们。」郭芙不明就里,但见母亲一脸肃然,也就乖乖听
话。
那矮个子一上楼梯,於楼上诸人均已尽收眼底,见到黄蓉母女即脸挂淫笑,
一只小而尖的眼睛看来就像是条毒蛇,大刺刺的在一张桌旁坐了下来。店伴将酒
菜送到桌上,三人等纵情饮食,其中高矮两人不时望向黄蓉这边。
「妈,你看旁桌那两人贼头贼脑的,准是不怀好意,待会我就去好好教训他
们。」郭芙低声说道。
「别多事!吃完赶快走,别惹事。」
郭芙悻悻然不语,心里满是不痛快,觉得在自己地盘上干嘛要这样退缩。
还想多说几句,见母亲瞪着她,也就压下问罪之意。
吃饱後,黄蓉携着郭芙的手,举步下楼离开。那酒糟鼻矮子心急不已,要不
是有所顾忌,早就起身尾随。那年轻人盯了黄蓉一眼,见到她腰带间插着一根淡
黄色竹杖,一转念间,登时想到一事。
「你们就去吧。」
「啊!真的?」那矮子向高个头陀使个眼色,跟着两人一溜烟就下楼,不见
人影。
两人下楼後便追了过去。走到一条大路上,只见黄蓉一人独自在前面走,高
矮两人互看一眼後,便隔着一段距离跟在後头,眼盯黄蓉婀娜的腰身,心里打着
龌龊的主意。
走着走着,见黄蓉折而向南,走进一座树林,两人当下展开轻功,快步从树
旁绕了过去。忽然身前突然窜出一个清雅文秀的少妇迎面拦住。
黄蓉神态极是悠闲∶「两位兄台幸会幸会,不知有何贵干,为何跟着小女子
後头?」
高个头陀见她窜出时身法轻盈,实非平常之辈,心里起了警戒。但那矮个子
浑然没注意,一颗心突突乱跳,神不守舍,贼忒嘻嘻傻笑。他自恃武艺高强,哪
去理会,当下也不答话,左手翻掌钩抓,就去抓黄蓉的手。
黄蓉笑道∶「好,怎麽一上来就动手动脚!」已抽了竹棒在手。丐帮世传的
打狗棒她已传给了鲁有脚,现下随身所携的这条竹棒虽不如打狗棒坚韧,长短轻
重却是一般无异,只是色作淡黄,以示与打狗棒有别。她不待对方反应,竹棒已
使「戳」字诀,往伸过来的手腕刺去。
矮个子吃了一惊,只感上臂与小臂之交的「曲池穴」上一麻,手臂疾缩,总
算变招迅速,未被她指中穴道。他急忙变招要取夺南傍国,只见竹棒一转,已点在
胁下,身形急退,只觉胁下隐隐作痛。没想到一根小竹棒竟有这麽大威力。
黄蓉这边也讶异不已,心想虽戳中这厮,但刚要运劲之时,竟然被他退走,
他这一下功夫实在了得!心中暗惊,脸上却是神色不变,眉头微皱,娇怯怯似地
站着。
两人脸色微变,齐声喝问∶「你是谁?是哪个门派的?」
黄蓉秀眉微扬,道∶「哪有人问人姓名却不先报上自己的?」
「我是南海椰花岛岛主黎元,他是般若门大力尊者苏曼,阁下贵姓?尊师是
哪一位?」那个矮个子回应。
黄蓉只是微笑,竟是不答话。两人俱各狐疑,不知她是甚麽来头。
「椰花岛岛主?大力尊者?没听说当今黑白两道有这号人物,瞧他向後一跃
之势,宛如为海风所激,轻功颇有独到之处。怎麽这些个邪魔外道都聚到襄阳来
了?看来蒙古大汗此次图谋襄阳下的功夫可不小。」
那个大力尊者苏曼厉声道∶「问你话,你听见吗?」
黄蓉笑道∶「问甚麽啊?我没空理你们。」双足一登绸衫飘动,竟以绝顶轻
功从敌人身畔擦过,那苏曼当她从左侧掠过时回肘反打,竟然一击不中,心下佩
服她身法轻捷。
黄蓉身怀龙凤胎,与金轮法王剧斗数场,又临盆时被法王扰乱不宁,故而产
下郭襄、郭破虏後,元气大伤,身子还在调养复原当中。又挂念郭芙的安危,不
愿与敌人缠斗。既已套出敌人名号,便想回襄阳城後邀得助手再来。
这一行人从西域前来,沿途虽然行踪隐密,但是二人具是好色之徒,往往见
了路上美貌姑娘、妇人,就仗着武力施加强暴,然後一走了之。今日见了黄蓉如
此端丽少妇,哪里忍得住,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将她捉住,奸淫一番。
哪知见黄蓉露了一手功夫,欲念顿时消退不少,但那黎元最贪色欲,眼见黄
蓉皮肤白,姿容秀丽无比,斯斯文文的就似个贵妇,心中更是不舍。他对苏曼打
了个眼色,身形微动,从後追上,还想拦住黄蓉。
黄蓉奔至大路,突见迎面有人乘马飞驰而来。眼见马匹毛色,心头一震,那
马已奔到面前。黄蓉纵身上前,那马竟认得她,不待她伸手拉住,已斗然站住,
昂首欢嘶,原来马上乘者是郭芙。只见她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神情极是狼狈。
黄蓉道∶「芙儿,你怎麽了?你不是往桃花岛去,怎又折返回来?」
郭芙伸手指着来路,道∶「有┅┅有┅┅」突然身子摇晃,摔下马来。
黄蓉惊叫一声,伸手接住。
黄蓉心想∶「她骑了汗血宝马,天下无人再能追赶得上,本来已无危险。
但却被逼折返,来者武功必是了然。看来今日碰上极麻烦的对头。「
黎元见黄蓉扶着一脸色娇红、娥眉微蹙的绝美少女,便说∶「这不是你女儿
吗?啧、啧、啧,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俩都是如此貌美,只是女儿年纪还
小,身材差了点,没有母亲丰润。」
苏曼接话∶「年纪也不小了,可以嫁人了,只要黎岛主给她」雨露「滋润滋
润,那不就变成大人了吗?嘻、嘻!」
「说得好,这女娃儿在床上动起来一定很带劲!不知道他母亲有没有教导有
方,传授几招?」
黎元也跟着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淫猥之意。
黄蓉只气得全身发抖,她当了十馀年丐帮的帮主,又是黄药师之女、郭靖之
妻,在武林中的地位何等尊崇,虽然料想今日遇上难缠对手,但岂能受此淫贼之
辱?右手一扬,一把金针便激射过去。
她金针齐发,竟能分射二处,准头丝毫不差,实是厉害到了极处黄蓉这一下
发难又快又准,二人待已发觉,金针已至眼前。黎元危急中脑袋向後疾挺,风声
飒然,金针从鼻端擦了过去,他虽知这娇滴滴的妇人有武功,但出手竟会如此快
狠准,不禁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苏曼也躲了过去,只是他轻功不纯,一针射中他右腿,「啊哟」一声叫了出
来。
黄蓉知道已无回转馀地,只能搏力一击,杀出路来,当下发劲把郭芙向後一
推,纵开三步,挺竹棒向黎元刺去。
黎元摸出一根钓竿,忽地便甩了出来,直扑黄蓉的门面。这一下来得无声无
息,只见丝线末端系着一个黑色的钢爪。黄蓉见她出招迅捷,兵器又极为怪异,
一时不敢贸然接招,当下闪身往左避开。
那苏曼忍痛拔出大腿金针,恨得牙痒痒的,手持钢棒,晃得当直响,忍痛逞
强大踏步跨去,哈哈笑道∶「瞧你不出,居然还有两下子。好好好,不把你这娘
们擒来,奸到死去活来,老子就不姓苏!」双臂大开大阖,力贯双膀,使开「大
力金刚杖法」,将一根钢杖运得呼呼风响。
但他挥向东,竹棒跟向东,他打到西,竹棒随到西。黄蓉毫不用力,棒随杖
行,看来似乎全受苏曼摆布,其实是如影随形,厉害无比。
黄蓉见他招数霹雳霸道,打狗棒法一变,连使出缠、戳、挑、引、封字诀攻
向他钢棒。黄蓉的棒法快速无伦,六、七招一过,苏曼已感招架为难,她挪动身
形,绕着他东转西挡,竹棒抖动,顷刻间苏曼已处下风。
黎元待苏曼出手,便退到旁边,任由苏曼与黄蓉缠斗,只在他不继之时,才
递招解围。他与苏曼虽是同道,却不齐心拒敌,见黄蓉厉害,心怀鬼胎,只想坐
收渔翁之利。
黄蓉心念转动,知道这二人不好对付,自己脱走不难,但芙儿就不一定了,
只有下重手脱困。
有了主意之後,黄蓉不慌不忙闪到黎元左近,挥棒往他脸上横扫过去,势挟
劲风,甚是峻急。
黎元连忙仰後相避,这麽一来下盘自然松了。黄蓉竹棒回带,使个「转」
字诀,往他脚下掠去,黎元立足不稳,扑地跌倒。也总算他武功不弱,上身微一
沾地,立即旁滚去,躲开黄蓉的戳击。
黄蓉踏上一步,似是进招追击,哪知斗然间向後一仰。她腰肢柔若无骨,这
一仰之下,肩膀离追上来的苏曼已不及二尺。苏曼一呆,钢棒抖起,猛点对方左
肩,黄蓉腰肢一摆,就如一朵莲花在风中微微一颤,早已避开,「啪」的一下,
苏曼小腹上已中了一记催心掌。
苏曼大腿受伤没能躲过这一招,饶是他练得一身横练功夫,中招後内脏未糊
成一片,但九阴真经是何等武学,哇哇大叫後,也呕血倒地,无力再战。
「芙儿快回襄阳!去跟你爹爹报信。」她见敌人退开一条路,知道这两人只
是惑於打狗棒法的精妙,又不肯合作,才能出其不意击败一人。况且把芙儿逼回
来的高手,想必是这夥人口中所称的尊主,只怕他在暗中窥视,伺机而动,是以
要郭芙赶回襄阳搬救兵。
郭芙向母亲瞧了一眼,这才奔出,忽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半空中传下来∶
「听说郭靖那小子娶了个美娇娘,生了个小美人,啧啧,大美人儿好美貌,小美
人儿也挺秀丽,嘿,郭靖这小子实在是艳福不浅。」
向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一株树顶上站着一个人,背着剑鞘,着足处的树枝一
弹一沉,他便也依势起伏,神情潇洒,正是把郭芙赶回之怪客。黎元扶起苏曼,
收手罢斗,成犄角之势,把黄蓉母女围住。
黄蓉听他出言不逊,微怒道∶「你是甚麽人?」
那人笑道∶「问我是谁?好吧,就请你们跟我走,我慢慢说给你们知道。」
那人又道∶「郭夫人,你是中原武林中大有来头的人物,咱们定会」好好伺候「
的,我慢慢说来,等你们听懂了,立时让你们回去。」
郭芙见他神态轻薄,登时大怒,走上一步,喝道∶「甚麽东西,还敢在这里
撒野!你既知我娘是丐帮黄前帮主,爹爹是郭大侠,那还不让开,否则要你们吃
足苦头。」
两人听到她竟是鼎鼎大名的黄蓉,这才惊觉自己有眼不识泰山,心想好在尊
主出马,否则这下子可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人纵身轻跃,从半空中冉冉而下。本来他双足离开树枝,自然会极快的堕
向地面,但他手掌拍向地下,激起一股劲风,生出反激,托住他身子缓缓而落,
这掌上真气反激之力,委实非同小可。
黄蓉脱口叫道∶「」凭虚临风「,好轻功!」他叫声甫歇,那人也已双足着
地,微微一笑,说道∶「郭夫人好眼力,不亏是桃花岛传人。」
黄蓉见他露了这手轻功,已知此人武功甚是了得,此时自己落了单,身旁只
有女儿,自是非他敌手。在这顷刻之间,心中已想了七、八条计策,每一计均可
脱身而出,但也均无法顾及郭芙,寻思∶「瞧这厮面貌年轻,但听这声音甚是苍
老,全身透露出诡秘神态。听他语气,竟是要挟持我母女,他武功厉害,看来不
可冒险轻进,反使芙儿遭难。」
郭芙这草包却没母亲见识,一怒之下,不但没退回黄蓉身边,反而顺手挺剑
刺去。黄蓉不及呼喊,那人左手轻挡,反过手来已抓住她手腕。郭芙脉门被他扣
住,登觉全身酸软,使不出半点力气。那人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在脸颊上亲了一
下,赞道∶「嗯,这女娃子不坏!又香又嫩。嘿、嘿!」
黄蓉惊怒失色,挺棒冲上欲救女儿。那怪客拔起身子,斗然退开数步,左手
仍然搂住郭芙不放,但一跃一落,比寻常单独一人还要灵便潇洒。见黄蓉奔来,
微微一笑,右手一晃,突然间青光耀眼,长剑已在手里。
黄蓉见了那长剑的模样,知是一柄利器,不敢正面相碰,「唰唰唰」连刺三
棒,都是寻瑕抵隙而入。这三棒迅捷悍狠,是打狗棒法「戳」字诀中的精要。
那人赞道∶「不坏!」语声未毕,「当」的一声,已将黄蓉的竹棒削去一截。
黄蓉吓了一跳,饶是他轻身功夫了得,「嗤」的一声,头顶束发的发髻已被
挑开,散发披肩。这数招只是一刹那之间的事,黄蓉见他有恃无恐,完全不把自
己当一回事,脸上虽然露着笑容,心中却越来越是惊惧,这人功力莫测高深,以
简御繁破了打狗棒法,功力显然在自己之上。
怪客左手仍是搂着郭芙,笑嘻嘻地浑不在意,抽空还在郭芙脸颊一吻,只把
郭芙骇得几欲晕去。他昂然四顾,哈哈大笑,说道∶「洪七公自夸五绝之一,传
下去的徒儿却这般不成器!」
顺手向後一挥,眼珠也没转上一转,便已将长剑插入了背上的剑鞘。他仍是
搂着郭芙,走向黄蓉,笑道∶「走吧!」
黄蓉笑道∶「你功夫真俊,怎麽称呼啊?」
那人见她竟笑吟吟的毫不畏惧,倒大出意料之外,见她容貌娇媚,言笑之间
尤其动人心魄,不由得骨头也趐了,又走上一步,笑道∶「我叫丁玄空,人称凌
云子,是星宿派掌门。你们母女就乖乖跟我的吧,省得我费事。」
原来这星宿派是前朝逍遥派的叛徒丁春秋所创。後来丁春秋被缥缈峰灵鹫宫
之主虚竹子收服,这星宿派也就并入灵鹫宫管辖。那虚竹子原是少林高僧,武功
精强,却无统辖管理之能,传人又是庸庸碌碌的女子。不久,灵鹫宫三十六洞、
七十二岛也就四散而去,不负盛况。那丁春秋的後人便趁此脱宫自立,回复了星
宿派。
丁春秋的後人痛定思痛,不再选吹捧谄媚之辈为徒,只传血亲神妙大法。
而後又回缥缈峰夺得灵鹫宫,合并几个边疆门派,自立为主。今次星宿派现任掌
门丁玄空神功有成,接到蒙古大汗招贤消息,便带了两个得力助手来到中原,欲
耀武扬威一番。
凌云子伸手来拉黄蓉的手腕,黄蓉这时无可计可拖,左手轻抬,让他握住。
丁玄空满以为抓到一只温香软玉的纤纤柔荑,突然黄蓉左手突然在他眼前上圈下
钩、左旋右转,连变了七八般花样,蓦地里右手一伸五指箕张,向他双眼插去。
黄蓉这一下发难又快又准,丁玄空纵然武功卓绝,也险些中招,危急中脑袋
向后疾挺,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娇滴滴的少妇竟藏有这厉害招数,而出手竟会如
此毒辣,不禁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微微一怔,怀中郭芙已挣脱而去。
凌云子退开,对黄蓉道∶「好!我就不用兵器,再露一手功夫给你瞧瞧。」
语毕,也不抽出背上长剑,就凭一双肉掌与黄蓉对招。
黄蓉见他掌力轰轰发发,的确是了得,不敢硬接过招,手中竹棒再使打狗棒
法。只见棒法凌厉无伦,或点穴道,或刺要害,十馀回合後,但见四方八面俱是
棒影。但是不论黄蓉怎麽进招,就是奈何不了丁玄空。
郭芙心中昏乱,明知自己武艺低微,可怎舍得母亲而去?正犹豫时,听到身
後∶「小姑娘,陪我玩玩吧!」猛一转身,见是黎元眉开眼笑说道。郭芙心中有
气,挺剑便向他刺去。
黎元手上钓竿一挥一拿,铁爪已勾在郭芙剑上。郭芙长剑险此脱手飞出,只
感手臂酸麻,右腕一转摆脱铁爪,当下左手捏个剑诀,剑随身走,展开「越女剑
法」,击刺攻拒,和黎元斗了起来。
这「越女剑法」,乃江南七怪中的韩小莹传与郭靖,韩小莹不幸惨死,郭靖
感念师恩,郑重地传了给女儿。这剑法源远流长,变化精微,原是剑学中的一个
大宗,若由郭靖使将出来,自是雷霆生威,势不可当,但郭芙限於功力,剑法虽
精,在黎元的奇型兵器下不由得相形见绌。
黎元瞧出便宜,嬉皮笑脸地出招抓去,笑道∶「让你看看我的神功厉害。」
他存心戏耍,用铁爪绕着郭芙东碰一下、西抓一把,不时还稍稍扯落她的腰带衣
裙。在旁的苏曼大声叫好,猛吞口水,连搓双手,向黄蓉望去,希望尊主也赶快
把这个美人儿也一齐制住。
只听得黎元喝道一声∶「着!」钓竿铁爪迅捷无比,抓掉长剑,接着便闪身
欺进。郭芙身子摇晃,一个回身,单腿踢了出去,赫然是家传「旋风扫叶腿」。
只是以她功力,或能对付二、三流人物,但在此却是自曝己短。
等到她发现自己的武功并不如自己想像中那麽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纤巧足踝被一只大手抓住,把她的腿慢慢往上抬。黎元脸上的笑容更淫猥,
吃吃的笑着道∶「这姿势不错。」
郭芙虽然还是个闺女,可是这种话不管多纯洁的女孩子都能听得懂。她又羞
又急又恨,但足踝就像被炙热铁环箍住,动弹不得。
黎元一见有隙可乘,立时出手擒获,当下伸指点了她穴道,放在地上。
他故意不点哑穴,让她哀声求救,好扰黄蓉心思。郭芙只感周身麻痒难当,忍不
住呻吟出声。黄蓉岂不知敌人诡计,但听到女儿的哀声,心中如沸,只是咬住嘴
唇强忍。
她气喘吁吁,被凌云子逼得分不出身去拯救女儿。棒势一个不足力,被凌云
仙右手抓住。凌云子更不留手,一掌挟带风声拍到,黄蓉只有出掌接下,内力交
缠,顿成比拼真力之局。
这一运劲,但觉内力源源不绝的向外飞散,再也凝聚不起。黄蓉大骇,心想
这是什麽妖法?自己内力竟然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还不断外流。当下极欲撇开,
但却牢牢不动。她急忙运起「九阴神功」,欲阻止外泄之势,虽觉内力外泄之势
趋缓,但还是一点一滴流逝。
这能够令敌人内力内力犹如河堤溃决外泄的妖法,正是当年星宿老怪丁春秋
的得意绝技「化功大法」。只是当时丁春秋的「化功大法」被破去,等到他的传
人想要重练之时,所传之练法已是残缺不全。丁春秋传人遂根据残篇并以药物为
辅,重新创造出「新化功大法」。
这「新化功大法」只能将对方攻来的内力导引向下,自手臂传至腰胁,又传
至腿脚,随即在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过了几个时辰,对手便即复元。於是丁春
秋传人便改进缺点,趁对手内力耗尽无力抵御之时,再以药物封住丹田,令对手
无法恢复内力运劲。
黎元见凌云子跟黄蓉僵持住,知道尊主正在施展绝学,化去黄蓉内力。
他将郭芙拉在怀中,笑道∶「郭夫人,别逞强了,快认输了罢!看看,学你女儿
这样乖乖的,不是很舒服吗?」说着双手轻轻抚摸郭芙双肩。
忽然只听得一声尖叫,郭芙被推倒在地。黎元见自己手掌被刺破了十多个小
孔鲜血淋漓,惊道∶「这ㄚ头身上有古怪!」他一怒之下,双手抓住郭芙衣襟,
连着内衣扣子一把扯开。
「嘿,原来是这件搞古怪。」他提起软甲,丢到了一旁,然後从後抱住郭芙,
左手便往她裙带里伸了进去,直入至双腿之间;右手也不闲着,就往胸前抓去,
捏捏揉揉,当真肆无忌惮。
郭芙大骇,哭叫得更大声,拼命挣扎,脸上满是惊惧羞耻之态,泪水滚滚而
下∶「不要!你┅┅不要啊!」
黄蓉斜眼看去,情急不已,只差点连心也跳了出来。但此时只能凝神与凌云
子吸力相抗。她内功只逊於郭靖,然而修为已是非同小可。凌云子的新化功大法
造诣颇高,却也难分高下。但黎元这一扰乱,黄蓉登感心乱,一时间额头冒汗,
内力外泄加快,难以支撑。
黎元见黄蓉朱唇紧闭,面浴香汗,胸口起伏渐促,色心大起,也不再管郭芙
了,右手钓竿一挥,便往黄蓉胸前钓去,笑嘻嘻道∶「黄帮主流了一身汗,看来
定是热得紧了,待我帮你宽宽衣,透透风凉爽凉爽。」铁爪勾住黄蓉衣襦一扯,
颈中露出雪白的项颈,还露出了肚兜边缘。
黎元摇着头笑道∶「哎呀,连里面都热得湿透了,不快些换下来,岂不是容
易着凉麽?」晃动铁爪往她乳尖慢慢拉扯。
一旁的苏曼一阵哄笑,知道黎元必是要趁黄蓉不能动作,极尽轻薄调戏之能
事,说不定便把她的衣服一件件扯开。
黄蓉勉力招架,又要忍受黎元在自己身上胡来,急得直欲哭了出来。她一直
只跟正派中人相处都是规规矩矩,旁门左道之士也不敢招惹,从未有人会对她如
此轻佻无礼。她盘算,就算能摆脱凌云子,旁边还有他属下二人,看来今天母女
俩必同时陷入敌手受辱。平时被人尊称「女诸葛」的黄蓉,此时心中却是旁徨无
计,想不出法子。
便在这时,黎元手一拉,把黄蓉的衣物一把拨开,只见一件杏黄肚兜贴着她
玲珑身段,已被汗水尽数濡湿,边上可见胸侧弧线香汗欲滴,便如桃花般诱人。
黎元笑道∶「呦,郭夫人,看来你真是热的受不了,我就替你透透风吧?」
黎元血脉贲张,眼中如欲喷出火来,苏曼也忘了内伤,抹抹嘴巴,眼睛半点不眨。
黄蓉见凌云子正盯着自己半边趐胸猛瞧,更觉说不出的羞耻。心神一分,更
难支持,凌云子的吸力潮涌而至,立时全身剧颤。
凌云子哈哈一笑,耸一耸肩,「啪」的一声,黄蓉扑在地下,全身虚脱。
神雕外传之绝情孽恋
(1 )
公孙谷主走到靠壁的椅中坐下,道:「我谷中规矩,你是知道的。女弟子擅
入丹房,该当如何?」杨过在窗外偷看,只见公孙绿萼听了之后,面上忽然红了
一红。
公孙谷主又厉声问了一句,她只是低头不语。
谷主叹道:「你虽是我亲生女儿,但也不能坏了谷中规矩。」说罢,竟然把
自己的袍子解开了,又把裤子脱掉,露出了一条有如古藤的肉棒,悬吊在两腿之
间。
原来绝情谷某代的一位谷主,因他门下其中的一个女弟子为了一名来自谷外
的男子而从丹房偷走了一枚绝情丹,一怒之下,便要她先尝这情花毒能带来的羞
辱和痛苦。但这情花毒能使人神智尽失,欲火攻心,不由自主地反复交合或自慰
直至虚脱而死,那谷主却要他的女弟子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被数名男弟子轮奸至
死,后来他更立了一道新的门规——「凡擅闯丹房者,男杀女奸」。公孙绿萼是
谷主的亲生女儿,当然不能和一个平常的女弟子同日而语,那「刑罚」也只好由
他自己去执行了。其实公孙谷主见女儿长得亭亭玉立,早已想把她的身子占有,
但在众弟子面前总要摆出一副谷主的架子,若胡乱把亲生女儿强奸了,如何能够
服众?
他早知女儿会来偷绝情丹,心里直叫:「天助我也!」便守在丹房之内,又
叫了四名弟子带了荆仗进来了片刻,给全谷弟子来个「出师有名」,虽还未能把
小龙女弄到手,今天却能实现一个梦寐已久的愿望。
只见谷主揪住了跪在一旁的女儿的一把秀发,将她的脸拉了过来,要把握在
另一只手的阴茎往她的小嘴塞去。公孙绿萼大吃一惊,竭力把头转过了去,将两
片朱唇紧紧的合成一线。公孙止冷笑一声,运劲把她的头扭了回来,用他仍未完
全充血的阳具像软鞭般在他女儿的俏脸上抽打。可怜跪在父亲胯下的公孙绿萼只
感到无比屈辱,泪水从紧闭的眼皮后涌了出来。
杨过看到这里,体内的情花毒已开始发作,若不是他从小便修练古墓派的禅
定功夫,早已破窗冲入房里把公孙绿萼强奸了。饶是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把已经
竖起的阴茎掏出裤子,用手把它玩弄着。就在此时,一只又冰冷、又柔软的小手
从杨过背后伸了过来,轻轻地握住了他火热的肉棒。此时杨过当真是求之不得,
转头一看,竟然便是朝思暮想的姑姑、嗅丽脱俗的小龙女。只见她平时冷冰冰的
眼神,此刻却隐隐闪烁着一道淫荡及顽皮的精光。
原来小龙女中了情花之毒、离开了杨过被监禁的石室后,漫无目的地在谷中
散步,心里只想着如何能向公孙谷主求得解药。想到了杨过,自然想到了那一晚
她被「杨过」在山谷中破了她处子之身的经过。情欲一涌上心头,情花之毒立时
发作。
小龙女「啊」的一声倒在地上,只觉腿间突然发出了一阵阵的快感,不由自
主地伸手往那处抚摸,隔着衣服自慰起来,片刻间便弄得雪白的裙子湿了一大片。
要知小龙女本是一个守身如玉的淑女,但被尹志平强奸污辱后,尝过那禁果
欲仙欲死的味道,脑中已然种下了淫乱的种籽。情花毒最擅长将人心底里的元始
欲望挑拨起来,既然有了这样的引子,就更事半功倍。
刚好一名年轻的绝情谷弟子从谷外采药归来,巧合撞见了小龙女自渎的情景,
只瞧得他口目瞪呆,手中的药篮也掉到地上,一时不知所惜。只见那美若天仙的
少女跪在草地之上,双手猛烈地在胯间活动着,娇躯不住颤动,口中所发出的婉
转浪声足以打动圣贤礼士的凡心。只是小龙女急得连裙子也未及抽起,除了面孔
及手背外看不见她的半片肌肤,但这幅人间仙景已能将他完全迷住了。
小龙女见到了那名男子,霎时间什么羞耻、门规都置诸脑后,杨过更不用说
了,也不管那绝情谷弟子相貌奇丑、身形肥胖,立即扑了过去,使劲把他的裤子
扯了下来。那名男子被她弄得痛了一痛,清醒了片刻,道:「师娘,你┅┅」小
龙女恍若不闻,见那名男子早已挺立的阳物倒也粗犷雄伟,欢呼了一声,如获至
宝的把整件巨物在手中爱妩一番,又在龟头上长长舔了一口。希知那名未经人事
的年轻弟子给小龙女一双嫩滑如绸的小手肆意挑逗了一会,又给她灼热如火的软
舌在龟头最敏感处舔了一刹那,马上便要高潮早泄。只听他口中连声狂吼,双手
突然抓住了小龙女的头,嘶叫道:「师娘┅┅爽┅┅爽死我了!」话音未落,一
股浓稠的处男精液便从他阴茎的末端喷了出来,尽数泼在小龙女美艳无双的嫩脸
上和油光乌亮的秀发里。小龙女的双眼和鼻孔皆为重重白浆所封闭,唯独樱桃小
嘴却张开了,一面呼吸,一面把射在嘴边的精液用舌头送到口中品尝。
小龙女用手把面上剩余的咸浆都拨到口里吃掉,又把那名男子的软皮蛇舔个
干净,意图使得它再次勃起,好让他能为自己泄一泄那走遍全身的无边欲念。怎
料那绝情谷弟子因过度兴奋而全身虚脱,高潮完了不久便已晕了过去,说什么也
不能在一时三刻内醒转。小龙女正急得比那热锅上的蚂蚁更难受,猛然想起被困
在石室里的杨过,忙向那个地方连滚带爬般冲去。她跑了一会,不自觉地运起了
古墓派的轻功,牵动了体内玉女心经的内功,即令情花淫毒攻心之势略缓,是以
当她闯到了丹房之外时,并不立刻扑进杨过的怀里便干。但如此一来,小龙女本
来十分的淫态虽然失去了五分,却增了五分端庄含束,而这亦正亦邪、刚柔并重
的组合,比完全的淫荡更有吸引力,就像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女,突然干起那
猥亵的勾当一样。
杨过在唇缘竖起了食指,示意要小龙女禁声。小龙女报以一笑,突然收俭笑
容,一双媚眼在颤动的睫毛下邪视着杨过,握住了他面上的手,引导它把自己已
染得有些草绿的长裙慢慢推高,渐渐地露出了她一对完美无瑕的玉腿。杨过见奉
若神明的师父竟然主动将他带进自己的桃园禁地,兴奋不已,只觉手触之处越来
越炽热,尤如伸进了炼丹的铜炉之内。希知碰到的细腻的肌肤时,竟似有一道黏
手如蜜的体液沿着大腿流了下去,不像普通的炉火一般干燥。杨过的手指头刚碰
到了一些像毛的东西,接着便触到了一块又热又湿的嫩肉,一旁的小龙女立刻忍
不主低声呻吟,只见她双颊如火,呼吸逐渐加速,那只握着杨过肉棒的纤手也开
始了那怜爱的动作。杨过见状,老实不客气往小龙女的私处放肆地摸去。师徒两
人便如此跪在丹房窗外互慰起来。
* * *
在九泉之下的全真派祖师王重阳,以及他既是宿敌、亦是爱侣的古墓派祖师
林朝英正在观看这一出他们传人作出的好戏。只见王老道倒在地上捧腹大笑,戟
指对着现在眼前的幻像,上气不接下气道:「啊哈!看你教出的徒孙们做出的好
事!
笑死我也,笑死我也!「林朝英则愁容满面,抱头怨道:」冤孽啊!冤孽!
「
跟着便往王重阳身上踢去。王重阳一痛,也不笑了,起身走到林朝英的背后,
用手搂住了她的纤腰,又不规矩地在她胸上乱摸,笑道:「你道我不懂干那调调
儿么?」林朝英回首瞟了他一眼,突然用擒拿手法往他的胯间抓去┅┅
当真是:「为老不尊、教坏子孙」!
(2 )
再说杨过和小龙女正在干那有歪伦常的勾当,见公孙止在丹房里用这有趣的
方法侮辱女儿,都全神灌注的从窗外偷窥。只见公孙止正竭力强迫公孙绿萼把他
的阳具吞入口中,那少女却宁死不屈,用双手想把她的父亲推开。公孙止大怒,
冷冷的道:「若你再不从我,我转头便去杀了那小子!」公孙绿萼听了,脊上登
时凉了半截,只好收拾起强硬的态度,乖乖地长开了小嘴,让父亲的庞然大物插
了进去。公孙止只觉龟头被女儿软绵绵,热辣辣的口腔裹住,感到她的舌头正在
勉力避开那枝肉棒,反而三番四次舔到了他的棒端,立时怒火尽熄,叹了一口长
气,柔声道:「萼儿,爹是疼你才这样做。你好好听爹的话,爹一会儿也及你好
处。」
公孙绿萼虽然是黄花闺女,但也隐若猜到那「好处」必是羞耻之事,哭得更
加厉害了。杨过见状,暗暗向公孙绿萼谢了一声,但在情欲的猛烈攻势之下,只
想继续欣赏那娇美的少女吹箫的春宫图。小龙女两眼盯着公孙止坚硬的人肉鼓槌
儿,口涎淫液齐流,又想用口去含杨过的阴茎,却又老大不愿把视线移开。
公孙止的阳具此时已有大半塞进了公孙绿萼的嘴里,余下的一小半说什么也
插不进去,微感失望。反观公孙绿萼,她却早已觉得下颚酸痛,一条又腥又臭的
阳具在她的口中来回抽送,只塞得她险些透不过气来。公孙谷主低头看着他的亲
生女儿为自己以口相就,只见她那一头梳理得万分精致的青丝正在微微晃动,一
长天真无邪的俏面竟然在吞吐着自己那条脏物,忽觉一阵快意从下体直冲上脑,
浓精已从阳具急射而出。公孙绿萼突然觉得口里被灌满了她父亲的阳精,心想这
咸咸的浆水既从肮脏的私处流出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便是男生的尿
液,肚子里立时一阵痉挛,长大了口便想呕吐起来。公孙止也不勉强,把阴茎抽
了出来,对准了女儿的脸急射,溅得她头发、颜面、衣衫上都是精液。公孙绿萼
如释重付,但她知道若把那东西吐了出来,必定惹怒父亲,只好硬生生把满口淫
浆尽数吞入肚子里。
在丹房外的杨过见冰嗅玉洁的公孙绿萼被射得一塌胡涂,再也按奈不住自己
已被小龙女挑至巅峰的情欲,深深吸了一口气,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全身精力要
从下体劲射而出。小龙女有了上次的经验,知道杨过立时便要射精,急忙伸出另
外一只手盖住了他的龟头,正好接住了他第一道灼手的精液,在掌中滑腻腻的十
分好受。她亲手把徒儿弄至高潮,早已喜不自胜,再加上亲眼目睹公孙谷主粘满
了唾液的古藤在他女儿脸上大吐龙涎,及杨过在自己私处放肆的一番抚摸,心、
神俱飞至九天之上,全身不住颤抖。杨过在神志迷糊之下,隐若听到师父低声浪
叫,蜜水从她迷人的深处如泉涌出,洒在自己的手上。两人再也支持不住,一起
倒在地上,幸好丹房内的公孙止也被欲念冲得一阵昏厥,虽有一身绝世武功,但
身处温柔乡之中,是以并未发觉二人的存在。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莫说公孙谷
主,便是武功比他高出十倍的男人在这情况之下,功力、警戒也会大打折扣。
公孙绿萼惨被父亲如此污辱了一番,泪如雨下,心里惊怒交集,但想到能救
杨过一的命,满胸忧郁登时化为柔肠百转,顿觉为他牺生自己宝贵的贞操是值得
的。
她又想,若果眼前的是杨郎而不是爹爹,她是万分愿意让他这般干自己的。
若杨过也将他的那脏东西洒在自己的面上,她不但不会觉得厌恶,反会感到
非常幸福,更会主动将那些咸浆吞下。那念头在绿萼的脑海中一闪而逝,却已羞
得她满面通红,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只弄得她心痒难瘙。
公孙止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呼了一口长气,低头欣赏他女儿堆满了亮晶晶的
淫液的委屈之相,正好瞧见了在她面上闪过的一丝媚态,虽然只是舜间的转变,
却逃不过她父亲的眼里。谷主那里知道他女儿的绮念,只道她对自己有了情意,
笑道:「想不到你也爱玩这种游戏!」公孙绿萼不想嘴边的精液流入口中,有口
难言,心里又惊又悔,暗暗埋怨自己不应往那些羞耻之事去想。公孙止见了她的
急相,忍不主把她抱起,将她抬到了一长桌子之上,让她两条腿吊在桌沿外。只
见那淫徒急促地解开了绿萼的衣带,一双颤抖着的手慢慢地卸下她的上衫,比某
位学武之士揭开包着一本绝世秘笈的油布更多了一分猴急、两分惊喜。在浅绿色
的绸缎之下,那诱人的粉颈香肩和那绣了金边的深红肚兜在烛光下互相办映,皮
肤显得更加晶莹洁白,肚兜更似娇艳欲滴。他恨不得立时把女儿其余的衣衫撕掉,
扑在她的身上肆意污辱她的娇躯,但他既然已经干了一次,兽欲已不如发泄之前
难以控制,想了一想,觉得还是慢慢享受为妙。
这边厢的杨过和小龙女,倒在地上之后便自然地搂作一团。杨过在情花毒的
驱使之下,萎缩的阳具不久又竖了起来,想也不想,双手便往师父的衣领扯去。
小龙女也觉得满心邪念未被高潮冲淡,把自己的衣带解掉后,便替徒儿褪掉
了裤子,一只手已急不及待般往他的阳具摸去。两人都不大懂这洞房交合之事,
幸而小龙女记起那一晚在终南山被奸的风光,知道男生要用一些什么插进自己那
里,此时才知是那话儿。只见她无耻的把大腿长开,将裙子和肚兜拉高,一条有
如白玉雕成的美腿搭在杨过的腰间,跟着用手把他的宝仗引到自己的仙洞洞口。
当龟头碰到正滴着花蜜的花瓣时,两人都同时全身震动了一下。杨过此时已
把小龙女的上衣扯掉,下体忽然传来了一阵快感,连肚兜也来不及脱掉,双手抓
住了她滑不留手的丰臀,腰部疾挺,没头没脑地把钢鞭胡乱挥出。小龙女一面像
情窦初开的少女热情地吻着杨过,一面担当起师父的责任,耐心地把他那胀得发
紫的槌头和自己紧窄的洞口联成一线。杨过又再猛力一插,顿觉命根子闯进了一
片像水帘洞的福地,如鱼得水,那股从阴茎直冲脑袋的无穷快意实非笔墨所能形
容。
小龙女终于能和情郎合为一体,自情花淫毒发作后所廛身的性欲亦得到了发
泄,心里欲仙欲死的感觉在俏面上现了出来,只瞧得杨过兴奋异常,下体动得加
倍厉害,一条肉棒插得小龙女淫液四溅,口中不禁发出了微微的浪叫来。
且说丹房内正把女儿奸得起劲的公孙止,此时又把女儿的裤子褪下,一面干、
一面疯狂地用舌头舔舐她那对爱不释手的肉腿。鞋袜连同裤子被脱后,公孙止便
去解肚兜在背后的结子,跟着顺手鹪开了它,只觉眼前一亮,女儿婀娜娇美的胴
体终于尽露眼前,赞叹道:「啧啧啧,想不到那姓裘的泼妇姿色平平,居然能生
出一个花朵般的女儿来!」公孙绿萼偷眼看见父亲一副饥渴难耐的丑态,双眼正
在上下打亮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躯,羞得无地自容,急忙把眼皮合上,泪水再次
从眼角流下。公孙止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柔声道:「傻孩子,有什么好哭的?
你小时候爹早已瞧过你的身子千百遍,又有什么大不了?虽然你已经长大了,
但你仍然是爹的乖孩子啊!「他见那嫩白诱人的酥胸虽然不甚丰满,乳峰却微微
向上跷起,十分可爱,而那对雪岭双梅更在绿萼发震的身躯的带动下颤抖不已,
再也忍耐不住,如禽兽般立时俯首去吸吮她的乳头,伸手把她一只柔软而有弹性
的奶子抓在掌中搓揉、爱怜,只吓得公孙绿萼低声呼叫,力不从心地想把父亲推
开。
但公孙止正要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那里还把女儿的抗拒放在心上,玩
饱了她的奶子,便毫不客起地伸手到她的腿间摸去。公孙绿萼把双腿合得紧紧的,
但血肉之躯是柔软的,加上了双手也奈何不了公孙止的侵犯。那淫徒面对女儿的
全力拒暴,不怒反喜,一只手在她滑腻的腿间钻了进去,中指用力往那灼热的肉
缝中不断勾去。
公孙绿萼贵为谷主的独生女儿,在谷中一向为同门所崇敬,那些师兄弟便是
赞美她的容颜也是不敢,更不用说那搂搂抱抱,勾勾搭搭的行为了,希知道今天
竟然被父亲污辱。她虽然早知擅闯丹房会有惨痛的后果,但年幼天真的她一来不
大清楚被奸是什么一回事,二来她只道父亲最多把自己一掌打死了,却造梦也想
不到他会如此对待他的亲生女儿。此时她只觉父亲粗糙的大手插在胯间,一只手
指在自己尿尿处不停地摆动,又用口含着一个乳头,既咬亦舔,嘴边的胡子擦得
吹掸可破的皮肤痒痒的,心里说不出般难受。但说也奇怪,在胯间感到的疼痛,
竟不知不觉地幻化成为一阵阵的快感,随着父亲手指的动作去而复反。只觉那麻
痒难当的感受从那处续渐扩长,而那只手指在慢慢地流出的淫水的滋润下,也不
觉被它弄得如何痛苦了。本来拼命想拉开父亲魔掌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反而把那
一只正在欺辱自己的手往桃园轻轻推去。
(3 )
其实,若不是杨过鬼使神差般和法王等人闯进绝情谷来,公孙止便是如何精
于床上之术也不能令他的女儿动心的,说不定一上来便惹得她拔刀自刎。但公孙
绿萼为保杨过一命,迫不得已,只好顺从父亲的意旨任由他玩弄自己,在连番羞
辱之下,坚毅的意志已被他一点一滴地化去,身、心再也无力去抵抗父亲无穷无
尽的侵犯。需知一个人的抗衡心是要花耗精神去坚守,但欲念却能无中生有,若
稍有不慎被它动摇心笙,任你君子淑女也必成猪狗不如的淫夫荡妇。况且,绿萼
此时在极度痛苦之下获得些少的快乐,很自然地立刻抓住那一线曙光,牢牢不放。
只听她口中本来凄厉的哀叫,调子随着感受而改变,渐化风情万种的呻吟。
公孙止听了,那份强逼女儿的刺激感顿减,心里微觉失望,但想到自己居然
能把她的情欲挑起,登时兴致勃勃,那长嘴离开了女儿的乳蒂,双手搭在她的大
腿上,要把她大字型般长开。绿萼正在享受着那飘飘然的感觉,在神智迷糊之下
只觉父亲的手摆脱了自己的掌握,浪声又再转为哀号,娇喘之中夹着她的乞怜,
道:「手长得老开,十根玉譭般的手指在那令人想入非非的洞前不断摸索。他仔
细地观赏着她的私处,只见乌黑的耻毛长得稀疏亦均称,湿润的鲜红色花瓣娇羞
地躲在丰腴的粉唇内,活脱便是一个年轻少艾的闺女应有的快乐泉源。他狞笑问
道:」
手?
什么手啊?「公孙绿萼微一迟疑,呜咽道:」我┅┅我要爹的手!「公孙止
更感兴奋,笑道:」不忙用手,爹给你更好的。「说罢,突然俯首在她肉缝之中
由下至上用力长长舔了一口。绿萼登时窒住了叫声,倒抽了一口长气,全身肌肉
僵硬了片刻。谷主又不住把他的舌头像蛟龙般在鲜红色的波涛中翻滚,弄得她就
像欲海中的一只小艇般,时起时伏,转眼间便要被那像巨浪的快感吞没,不由自
主地把双腿紧紧夹着父亲的头胪,用手将他的面往胯间推去。
那知她此举却弄巧反绝。原来公孙止也从来未干过这调调儿,只不过是眼见
女儿那处如此迷人,一时冲动罢了。别说像裘千尺那种端庄的练武之人,便是当
年的柔儿也没有让他用口去舔自己的阴户,所以公孙止也不大嗅楚那里的味道如
何。
此时他只觉鼻中一阵汗臭,嘴中的淫液咸中带酸,虽然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滋
味,但舌头舔到阴毛的感觉却不大喜欢,而颈边也被女儿的双腿夹得有点酸麻,
只干了片刻,便把头抽回,口中不断喘气。公孙绿萼从光明之中复跌于黑暗的深
渊之内,全身痛苦不已,急忙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父亲的如意棒。公孙止突然灵机
一动,伸指连点女儿身上数处穴道,令她不能动弹,把她的手脚大字型般长开。
可怜绿萼的一身欲火无处发泄,尤如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那种苦处似比凌
迟腰斩难受百倍。公孙谷主见她用乞怜的表情望着自己,一双早已哭得赤红的杏
眼显露着无何掩饰的羞惭,心中一乐,正色对女儿道:「很痛苦罢!我跟你说,
要用我这东西插进你的花瓣儿,才能让你快活、助你解脱的!怎么?我可不会随
便跟你干的。」
说到这里,公孙止勉力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谷主续道:「唔,这样罢!你开口求我,若我听得合理的,我便跟你干。」
其实要是她女儿誓死不从,他难道便会甘心放过这一个好机会?可是公孙绿
萼丝毫不懂父亲那硬绷绷的阳具到底代表什么,只道他能够说停便停、说干便干,
心中耻欲交战,最后还是被淫念征服,合上眼睛,细若蚊鸣的道:「爹┅┅你┅
┅
你用┅┅那个┅┅插┅┅插萼儿啊┅┅「
公孙止面色一沉,厉声喝道:「什么这个那个的!要说」干「和」鸡鸡「!」
公孙绿萼几乎不相信自己会说出那样淫秽的话,但在欲火无情的煎熬下,最
后还是说了出来:「爹!求你┅┅你快干女儿罢!我要你┅┅你的鸡鸡┅┅插我
自己,便解开了她的穴道,正要上前将满身兽欲尽数发泄在女儿的身上,突然绿
萼挺身坐起、双手挥出,竟然主动抓住了父亲的阴茎,用力把它拉至胯间。公孙
止面一愕,面上笑容更盛,道:」好孩子,不要急,爹来教你。「他一手环抱女
儿的一条腿、一手握住了她放在自己阴茎的双手,慢慢地把龟头引进了她的花瓣
之内。
只见那小小的一道肉缝那有半点像能容下谷主的庞然大物,幸而公孙绿萼早
已汁水淋漓,谷主自付准能顺利把阳具插入。果然在一番探索之下,那不速之客
终于找到了门户,而急色的公孙止也不怜香惜玉,挺腰一插,登时毁了女儿的贞
操,可怜公孙绿萼在剧烈的破瓜之苦下,嗅白就此被亲父沾污了,只是空虚已久
的阴道得以填补,渐入佳境的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公孙止更是激动得难以自己,
俯身抓着女儿的肩头,一面狂舔她早已坚挺的舍利子、一面猛把粗犷的鼓槌往那
仙洞深处的肉鼓连连打去,有如战场之上的锣鼓手一般,鼓励着埋伏在阴囊里的
千军万马上前冲锋怨阵。只听丹房极乐世界之内,一娇一沉的浪叫声中夹着桌子
的震动声,和无数跌下的药瓶落地开花的乒乒声,满室春光,一幅淫父奸女、苟
且乱伦的艳景只气得泉下有知的公孙家族十八代祖宗暴跳如雷。公孙绿萼初试云
雨,虽被父亲干得眼前金星直冒,私处隐隐作痛,但生平从未有过此间的快乐,
突然一股强烈而陌生的浪意从心底涌将上来,又是惊惧、又是狂喜,一时不知所
惜,在危急之下自然而然地向多年来爱护自己的父亲求助,四肢紧抱他的身躯,
嫣痴地娇喘道:「爹┅┅我┅┅我怎么了┅┅啊!!!」纤腰跟着剧烈地扭动。
公孙止忽觉女儿紧窄火辣的阴道在自己的阳具上不住痉挛,知道女儿已进入
高潮,只把他逗得疯了,狂呼:「萼儿┅┅你若替爹┅┅多生几个┅┅孩┅┅孩
子┅┅爹天天┅┅天天这样疼你!」猛力将阳具往前一送,遍体似只剩生殖器官
还有知觉,精炮连发、一泄如泻,满身浓稠的淫液往亲女儿的子宫劲吐。
就在公孙父女交媾廛绵之末、雨过天晴之际,丹房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惊天动
地的浪叫声,吓得公孙止险些惨受阳萎、公孙绿萼一阵惊愕。只听那阵吼叫和呻
吟不断从远在一角的窗外传入丹房,原来早在他们两父女交合之时已经响起,只
不过沉醉在洞房之乐的他们听而不闻罢了。谷主竭力收俭心神,仔细一听之下,
已猜到房外的两人是谁,心里惊怒交集,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冲了出去,走
到两人所在的廊下,只见杨过健硕的身体压在小龙女跪伏在地的娇躯背后,双手
牢牢抓着师父的肩膊,下体正不断地往小龙女的屁股猛力撞去。公孙止见两人背
对着自己,像禽兽般交合,急色到连大部份的衣衫都还穿在身上,而小龙女的长
裙则挂在她的腰背上,露出她跷得老高、皎如明月的丰臀,任由杨过去摧残,那
肌肤相撞、体液四溅的声响更比任何淫言荡语令人着迷。
师徒二人正干得如火如荼,忽听杨过急道:「姑姑┅┅那该死┅┅的┅┅黄
蓉┅┅不许咱们┅┅成亲┅┅咱们在她面前┅┅干┅┅干给她看┅┅你说┅┅好
吗┅┅」
小龙女和杨过心灵双通,心中早有此意,妮声答道:「过儿┅┅咱们两┅┅
何不听了,更是兴奋,又道:」咱们还┅┅还要生儿育女┅┅
好┅┅好让古┅┅墓派┅┅的声名┅┅遗臭万年!「两人越来越淫秽的浪语
只听得站在一旁的公孙止目瞪口呆,因他万万想不到比他女儿还多了几分淳朴的
小龙女,能够肆无忌惮地说出那样的话。但他随即想起两人都中了极重分量的情
花淫毒。
忽然小龙女的叫床声调子一转,急促说道:「好┅┅好过儿┅┅姑姑不行了
女的胸前,把她一对柔软的奶子牢牢握在掌中,腰间一挺,转眼便要泄阳。他只
觉师父紧窄无比的阴道猛然把他的肉棒挤着,下体像要爆炸的感觉再也按捺不住,
在小龙女被高潮之火熏得欲仙欲死之际,火上加油,把乱伦的精液往她的桃源深
处急射,终于和她干下了那为天下英雄圣贤所不耻的苟且淫邪之事。
公孙止把这一场剧战瞧在眼里,见小龙女的甜头终究还是被杨过先尝了(他
当然不知道尹志平早已占了她的便宜),登时妒火中烧,心想:「你这小子处处
坏我大事,这会儿爽过了,想你也必死而无憾罢!」踏前一步,举起右手,刚要
把神智迷糊的杨过打得脑浆拼裂,突然背后闪出一人,扑倒在杨过身上,正是自
己的女儿公孙绿萼。只听她抽噎着道:「爹,你要杀杨大哥,便得先把我打死!」
谷主一怔,心想自己若真的杀了杨过,说不定绿萼和小龙女便会跟着以死相
恂,一举两失、是为下策,还是见机行事为妙。
(4 )
此时杨过和小龙女已渐渐醒转,镖鬚中只觉背上的竟似多了一人,都不由自
主地挣扎起来,蓬的一声,三人一起倒在地上。杨龙二人见公孙止正站在一旁,
暗叫不好,见他双眼像要喷出火来,心里更是叫苦连天。希知谷主在三人倒地的
一刹那恰好瞧见小龙女的裙下春光,只见那神秘的圣地被杨过的精液、小龙女自
己的阴精弄得一塌糊涂,两种欲露混淆在一起而滴到地上,从阴唇间拖了一道长
长的尾巴,不觉欲火重生,软垂的阳具又慢慢胀了起来,只瞧得小龙女唾浴三尺、
媚眼直瞪,活像一个馋嘴的小孩看着糖果一般,立时翻身向谷主爬去,把他正在
积威的肉棒抓在手中,两眼火辣辣地向上瞅着,道:「谷主,你不要难为过儿,
我替你干这个┅┅」话音刚落,一长樱桃小嘴已贴在龟头之上。她竭力把之己说
成逼不得已的模样,其实便是公孙止出言相拒,她也会不顾一切地向他粗犷的下
阴扑去。公孙止只觉一阵狂喜,想不到在不久之前还是宁死不屈的小龙女竟然主
动来为自己吹箫,心想这情花淫毒当真妙之极矣,唯惜中者必死无疑,只好在小
龙女元尽而亡之前,尽情享用她一番。
躺在一旁的杨过见姑姑竟然会跟仇敌作出那丢人的勾当,正自心痛,忽觉一
个赤裸温软的身躯伏在自己的胸前,嚎啕大哭起来,却是公孙绿萼。她慢慢抬起
了头,泪流满面地向杨过诉道:「杨┅┅杨大哥┅┅我┅┅我给爹┅┅爹┅┅」
杨过的手臂触到了绿萼嫩滑细腻的肌肤,隐若感到前胸被她的双乳压住了,
性欲再被催动,用右手搂住了她的胳膊,又伸出左手轻抚她的发边,柔声哄道:
「别哭,别哭。」说罢,俯首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亲。公孙绿萼娇羞无限,心跳尤
如小鹿乱撞,泪光晶莹的一对杏眼含情默默地向杨过瞅去。杨过不再犹豫,把怀
中少女的俏脸拉近,在那两片花瓣般的粉唇上献上深深的一吻。这一来公孙绿萼
喜得险些昏了过去,一场被奸的恶耗登时蜕变成为美梦,双臂热情地环抱杨过的
头颈,自然而然地跟他舌交起来。
这边的小龙女正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公孙止的钢鞭,一条灵活的舌头不住在坚
硬胜铁的阳具上游动,把留在上面的男女淫液都一古脑儿吞下肚去。不一会儿,
她又把肉棒尽力塞入嘴中,一面让公孙止在口腔里抽插,一面像吃奶般把它啜着。
谷主只见眼前万中无一的绝色美女竟为自己干出这般连大多数妓女亦不耻的
行为,真想把精液射在她那美艳无双的脸上,但深知若不快去享受她的仙洞,恐
怕在自己已有些吃不销的身体还未回气之前,她便已支持不主、虚脱而死了。他
竭力把高潮之念镇压,哄着小龙女让他把阴茎抽出,将她按倒在地,伸手撕去了
她剩余的衣衫。肚兜一去,那一对巧夺天工、精雕细琢的玉峰立时尽露眼前,只
把公孙止瞧得口干唇燥、心跳加剧。他肆无忌惮的把一只富有弹性的奶子搓揉着,
觉得它们的分量、型状都恰到好处,和她纤细的身材配合得天衣无缝,而那阔若
寸许、粉红色的乳晕和竖立在上的乳头,更引得公孙止用口急舔狂啜。他在留怜
了一会,小龙女在他耳边响起的浪叫声忽然变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只听她道:
「公孙谷主┅┅止哥哥啊┅┅快,快用你的棒棒儿┅┅插┅┅插我┅┅
那里┅┅啊┅┅「
谷主恭敬不如从命,先把弃于地上的衣物塞在小龙女的臀下,再行盘算该怎
样去把她奸淫一番。他一面抚摸着小龙女修长的玉腿,一面观赏她的私处,只见
那里就像从王母娘娘的园子里摘下来的蟠桃般,看上去甜美多汁,比想像中更诱
人,实是可餐的秀色,和雪白的肌肤对比下之下显得份外娇艳,而那一粒早已勃
起的舍利子更令人觉得不舔不快。可是,公孙止想起杨过刚才已在阴道中射精,
心中有些反感,正自颓丧,忽然灵机一动,说道:「柳妹,你稍待片刻,我立即
回来。」
也不等小龙女答覆,飞身走进丹房之来,从柜子里取了一个瓷钵子,又走到
廊下,只见女儿和杨过正搂作一团,小龙女则还是躺在地上,正在用手自渎。
这时他亦无暇去理会女儿,反正杨过转眼便要毕命于此,他也不用把他放在
心上。
公孙止跪在小龙女的跟前,揭开了那钵子,哄道:「柳妹,你翻过身来,让
咱们也用你们刚才的姿势干一干。」小龙女乖乖地照着他的说话去做,双手两膝
着地而爬,像只母狗一般候待着公孙止的污辱。谷主见眼前大好一个绝不会逊于
观音嫦娥等神仙的美女,竟甘心被自己强奸,心里早把满天星斗、遍地神佛谢过
了一百二十遍,把钵子里所盛的半透明膏药掏了一手,跟着尽数把它抹在小龙女
的屁眼上,又另外将一些腻膏用手指塞到孔里去,只冻得小龙女的美臀微微发抖。
他把钵子盖上,将它远远放在一旁,接着用手扶住了小龙女的腰肢,身子半
蹲半站,把肉棒之端对准她的肛门,竟似要和她进行鸡奸。小龙女感到谷主的阳
物压在自己的屁眼上,「格」的一声娇笑了起来,妮声说道:「啊哟┅┅谷主大
人┅┅你插错穴了┅┅」公孙止连声淫笑,温柔地摸着笑龙女的背脊,道:「不
会的,定是你这丫头骗人。我扁要试一试。」说罢便把龟头慢慢地推了进去。
小龙女虽然身处九霄之外,还是晓得叫痛,呼喘道:「好┅┅好痛┅┅谷主,
我道:」柳妹,你乖乖的,把那里的肌肉尽力放松,待会儿你还会嫌我插得不够
深呢!「他旨在把小龙女那不见天日的紧穴奸淫,其实他自己也猜到那处若真要
容纳他的整条阳具,那滋味一定极不好受,但在急色之际也顾不得小龙女的生死
了。
幸好他早在那女孩儿的花蕾之上涂了好些家传专治火创的药膏,具有治痛、
润肤、止血等良效,正好用来减少肛交之苦。小龙女造梦也想不到用来拉屎的小
穴也能用来性交,不知谷主在玩什么花样,但她脑袋中只存着要被公孙止威猛的
鼓槌干翻的念头,只好逆来顺受,把肛门放松,果然痛楚立时减了不少。谷主耐
心地把阴茎塞进花蕾之中,暗想那紧迫的感觉竟似远胜和绿萼开苞之快,竟不再
怜香惜玉,猛然把余下的半条青筋怒突的阳具尽数插了进去,跟着便开始抽插起
来。少龙女只觉得屁股像要裂开来般,登时痛不欲生,双臂再也支持不主,上身
扑地而倒,伏在地上娇喘号哭。
躺在一旁和杨过热情地拥吻的公孙绿萼此刻却被小龙女幸福得多。杨过的神
智虽受情花之毒所煎熬,但他在不久之前已然劲泻双番,这时坚挺的阳具只不过
虚有其表,体内的真元在欲火高烧下,尽耗于制造阳精之上,生命已危在旦夕,
最多只可以再泄出两三次。要知杨过性交的次数虽少,但每次均是一泄如泻,射
出的精液比常人多出数倍,而且不到一分半刻便又再交媾起来,他又不像公孙止
那样时常服食壮阳补药,练的也是主阴的武功,那种严重虚脱的程度可想而知。
所以,他并不急着要和公孙绿萼结合,只利用这段互相抚爱的时刻来发泄性
欲。
此时他已把绿萼的身躯压在身下,用单手双脚撑着自己,另一只手则忽轻忽
重地搓着她像小丘般的双乳、戏弄着那对娇小玲珑的乳头。公孙绿萼在情郎的挑
逗之下,羞不自胜,心中的千言万语无论如何也难以言宣,只好用眼眸来代替嘴
巴,深情地向着杨的双眼望去。可是杨过似懂非懂,只报以温柔的一笑,又向她
的唇上吻去。
吻罢,公孙绿萼终于鼓起勇气,轻声说道:「杨大哥┅┅你┅┅你┅┅跟我
时自刎也雪不了那般耻辱,好生后悔说出那种不知羞惭的话,唯有合上眼睛静待。
她忽觉身上一轻,似是杨过正在挺腰坐起,跟着左腿便被他环臂兜着、轻轻
地推开,心头的一大块石始得粉碎。突然,一阵醉人的快意从下体涌将上来,只
把公孙绿萼乐得低声浪叹,原来杨过在利用他的阳具寻找她桃源的入口、龟头由
上至下般在那肉缝中游动时,无意中碰到了她的阴核。杨过有了和小龙女交合的
经验,而且也没有像上回那般急色,很容易便找到了那小小的入口,深深吸了一
口气后,便挺腰把他的脏物插进了那个神圣的禁地里。由于公孙绿萼的私处早已
湿透,虽然这只是她的第二次,阴道的紧窄程度和她未被破瓜之前没多大分别,
杨过很容易便把他的阳物塞入了一大截。
莫说像公孙止一般的男人,便是公孙绿萼那样的少女,在杨过把他的肉棒插
进了她的体内时,亦感到一种占有了一个人的胜利感。当她从丹房走出来、目睹
杨龙二人在地上肆意交合、口吐淫言时,只觉眼前一黑,登时便要昏倒,而身受
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实是无法形容的。虽然杨过此时已非童子之身,但能够和
小龙女相提并论,及受到杨过一刻的爱怜,公孙绿萼已感到非常幸福了。
杨过把阴茎插入后,便俯身横卧于公孙绿萼之则,伸手把她温软的娇躯搂在
怀中,往她的朱唇、粉颈上吻去。绿萼也用双臂把杨过健硕的身体抱着,挺胸将
乳房紧贴于他的身上,而两人亦同时把下体活动着。杨过首先循序渐进地把整条
肉棒慢慢地抽插,一来好让绿萼能够适应他的尺寸,二来可使她更渴望被摧残,
而那最后冲次将会显得更爽快、更满足。果然干不到一盏茶时分,绿萼便隐若地
在杨过耳边低声噢道:「快┅┅快些┅┅」杨过在淫毒的煽动之下,也跟着把攻
势转猛,右手更从她的背上游到臀间,伸指挑逗她的屁眼。
(5 )
且说正惨被公孙止蹂躏鸡奸的小龙女,连番挣扎不果,只好回臂于双腿之间,
用手挑弄着阴户,让自渎的快感掩盖肛道的痛楚。公孙止却得意忘形、乐不可支,
只觉他威猛的小钢炮像被铁箍裹着一般,幸好内里早已涂有膏药,否则连他自己
亦不免受伤。狂欢之际,他也没有想到此举之危险。若果小龙女的肛道和他的阳
具都被擦伤而流血,那情花毒岂不便传到了他身上?虽然那膏药能够止血,但仍
不免会有些少毒素流到他的体内。他还懵然不觉,一面埋头苦干、一面跟小龙女
说笑,问道:「柳妹,你的屁眼儿┅┅真┅┅真是妙之极矣!你呢?你也┅┅觉
得舒服吗?」他满以为小龙女会高声求饶,岂知她的答案却令他感到意外。原来
小龙女非但没有认裁,反而娇声嗲气的答道:「小┅┅小冤家┅┅
你把┅┅人家插得爽┅┅爽死了!好┅┅好哥哥┅┅好宝贝┅┅你┅┅大力
些,大力些干我啊!「
何以小龙女的态度会起了这么大的转变?她本来确是被干得叫苦连天、痛不
欲生的,但久而久之,在屁股里的那种充实感和她自慰时发出的浪意,渐渐使她
遗忘了痛楚。与此同时,小龙女体内的情花淫毒亦显露出一种连公孙止也不知道
的厉害特性。倘若一个中了情花之毒的人自残身体,以镇淫念,花毒便会将痛楚
化为喜乐,而此刻小龙女更恨不得被一条比公孙止的阳物长上一倍的鼓槌在肛门
里狂敲猛打,竟然把屁股向后往他撞去。谷主大喜若狂,双腿稳稳地扎了一个马
步,运起内功,在小龙女体内长驱直进起来,一时只撞得皮肤啪啪声响、淫水哒
哒四溅。小龙女在谷主强烈的攻势之下,不得不用双手撑着身子,但在此时也没
有必要去自慰了。这么一来,两人都很快便接近高潮,只听二人不断利用淫言秽
语挑逗对方,最后小龙女叫道:「啊!┅┅好哥哥┅┅我要泄┅┅泄了┅┅你┅
┅你也要┅┅在里面┅┅射出来┅┅啊┅┅」公孙止答道:「柳妹┅┅我┅┅我
也快
射出来了!「跟着便效法着杨过高潮时的模样,将手伸至小龙女胸前,把她
丰满胸脯抓在手里,随着她销魂蚀骨的鼓励,大喝一声,挺腰便把像要射不完的
热精喷进了她的肠子里。小龙女混身巅抖,一副荡态毕呈的样子,口里只是乱叫
乱呼,但绝淫之中竟也不失她得天独厚的娇美、超凡脱俗的纯朴,可惜公孙止瞧
不见她此间的神气,否则他必会一发不可收拾、元阳尽泄而死,那时只好怨言自
食其果了。
公孙止把逐渐软下的阳具留在小龙女的肛门里,只觉混身酸软,尤如刚才力
敌天下五绝一般,最后还是支持不住、仰天一跤摔倒。小龙女却是乐此不疲,又
想梅开二度,翻身便往谷主湿漉漉的软鞭含去。他长叹了一声,亦不加阻止,双
眼循着耳边的嘶叫望去,见女儿和杨过两人则卧在地,正在如火如荼地交欢,眉
头一皱,把视线移了开去,忽觉离他不远的地上躺着一只粗布小包,心念一动,
俯身把它拾起了,将布揭开,只见包中事物最显眼的赫然便是容着绝情丹的翡翠
小瓶。
他欢呼了一声,暗想此番小龙女有救了,但心念一转,倘若杨过毕命,小龙
女便是治好了,一来她再也不会跟自己如此亲热,二来她也必自寻短见,否则她
也不会扑到杨过身上、自刺情花了。但若能救得杨龙二人,小龙女说不定便会感
恩图报、委身嫁给自己,可说是条一石二鸟之计。他心下盘算了一会,主意已定,
开瓶把绝情丹倒在掌中,用指甲把那片四四方方的药丸分成两半,哄小龙女服下
了半颗,叫她待己片刻,正要起身送药,忽觉杨过和公孙绿萼的浪叫声渐趋促盛,
两人的身体亦动得更厉害。
只听公孙绿萼呻吟道:「杨大哥┅┅好┅┅好爽┅┅」杨过则道:「好妹子
一仰,惨呼了一声,哭道:」咱┅┅咱们一起泄┅┅好吗┅┅「杨过」嗯「了一
声,道:」咱们一起来┅┅大哥哥┅┅要泄┅┅
泄在你那儿┅┅「
公孙绿萼听罢,死命搂着杨过的头首,混身沾满了晶莹汗珠的雪白娇躯迷人
地抖动起来,在心神堕入忘我竟界之前,勉力说出了一句:「我┅┅我不行了┅
┅」
便踏上了前往极乐之旅,淫水像江河泛滥般从阴道中涌将出来。杨过也同时
感到无穷快意,只觉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精液从他的体内抽出,胯间肌肉连连痉
挛,一道接一道的浓浆射进了绿萼灼热如火的深处。在杨过的脑中,时间好像霎
时间停顿了一般,每次把充满了精虫的淫液发射、灌注于公孙绿萼体内时的一刹
那都嗅嗅楚楚地感到,一时连天上地下、彼她己我都分不出了。
公孙止在一旁见二人好事已成,便从地上爬了起来,捡了裤子穿上后,走到
他们身旁,只待二人嗅醒过来,就把半枚绝情丹赐给杨过。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
惊叫,谷主闻声转头望去,只见小龙女正悲愤地望着自己,眼眶内满是泪水。她
巅声说道:「我┅┅我┅┅跟┅┅跟你┅┅」她又向躺在地上的两人望去,登觉
天旋地转,跟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谷主摇了摇头,走了回去,先把她的全身
穴道点了一遍,防她醒来后自尽,再走到女儿身边,俯身在杨过的人中上扭了一
扭,把绝情丹塞进了他的口中,朗声道:「杨公子,你把那药丸吞下罢。」杨过
正自迷糊,想也不想,便照言把它吞入肚子里。公孙止又把散了一地的衣衫尽量
盖在三人的身上。忙了这会儿,杨过、公孙绿萼、以及小龙女分别先后醒转。
公孙绿萼只是坐在一旁、默不作声。杨过只觉羞愧交集,低头掩面痛哭。公
孙止走到小龙女跟前,只见她面色惨百、两眼发直,用着一时怜爱万分、一时悔
恨恳乞的眼神瞧着杨过,完全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公孙止铁青着脸,道:「柳妹,
你和杨公子均已各服了半枚绝情丹,情花之毒暂时不会发作。只是,这枚绝情丹
天下仅此一颗,本谷主此间也无力把你们体内的毒素完全解去。幸而那毒性现已
大减,只须我用祖传的一条秘方调药,当可在毒性发作之时服用,将欲念稍减,
不至作乐后虚脱而死。这样罢,柳妹,你若愿意委身下嫁于我,我便即时调配解
药,给你和杨公子随时应用。我亦会将杨公子安置在谷中,把小女许配给他,好
让┅┅好让他毒性发作时有个照应。你若答允,便点头示意。」说罢便解开了她
颈上的穴道。他表面上显得宽容无比,心中却生毒计,倘若小龙女摇头拒绝,他
便立时把杨过的全身穴道也点了,直至两人体内淫毒又再发作,那时候他们说什
么也决不会轻生,而谷主亦可向两人再施羞辱。
但过了良久,小龙女仍是无动于衷,双眼只是盯着杨过。公孙止正待说话,
忽然小龙女抛首仰目,望着自己,两唇巅抖,似是要求谷主把她口上的穴道解开。
公孙止微一迟疑,道:「你先答应我,不要自寻短见。」只见她微微把头点
了一点。谷主深知小龙女天真烂漫,决不会说谎,便在她嘴角的「地仓穴」上伸
指一点。小龙女转过了头,柔声对着杨过道:「过儿┅┅你┅┅你能原谅姑姑吗?」
话音未落,热泪已从眶中涌出,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杨过把头提起来,答道:「不,姑姑,这是过儿的错。过儿乱了性子,冒┅
┅冒犯了姑姑┅┅过儿万死也┅┅姑姑。」
「不!」小龙女叫道:「过儿,你不能死!唉!」她说道这里,长长叹了一
口气,续道:「过儿,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亦永远只有你一个,但是┅┅姑姑
实在配不上你了。谷主,」她转头对着公孙止道:「我┅┅我答应嫁给你了。
你快去调药给过儿罢。「话毕,她反而止住了哭声。小龙女虽然纯扑,但也
已猜到若自己拒绝谷主的要求,他必另有毒计可施在杨过的身上。她不愿看到他
受苦,更不愿看到他和别人亲热,最后唯有牺牲自己。
公孙止闻言大喜,道:「柳妹,你不会反悔罢?」
小龙女摇了摇头,道:「不会。对呀,你就叫我柳妹罢。小┅┅小龙女早已
死了
杨过面色惨白,巅声说道:「姑姑,既然小龙女已死,杨过又怎能偷生?不
如┅┅」
「过儿!」小龙女忽然大声喝道:「难道你便忘了公孙姑娘对你的恩德?你
的命还不是她舍身救回来的吗?你若忘恩负义、辜负了公孙姑娘的一片苦心,像
你这种人还值得小龙女去爱么?」说到嫁给杨过做妻子,公孙绿萼是万分愿意的,
但是,在她听到了杨龙二人的对答后,已知今生无法代替小龙女在杨过心中的地
位,亦同时深受两人生不如死的厄运所感动,不禁黯然落下泪来。
杨过还在犹豫不决,却听小龙女的语气变软,又道:「过儿,公孙姑娘是个
很好、很好的女孩,你就娶了她罢┅┅」杨过见师父还是如此坚决,仰天长叹了
一声,哽咽道:「好┅┅好罢。」
公孙父女听了,都是一阵狂喜,只不过公孙绿萼的喜悦中却多了三分内疚。
谷主拍手道:「好!就这么办。柳妹,你跟我来。杨公┅┅嘻,过儿,我转
头便差人送些衣衫来,你和萼儿到丹房里回避一下罢。」说罢,挽着小龙女的手,
催着她去了。在小龙女消失于黑暗的走廊之前,杨龙二人的视线都没有离开对方。
过了一会,公孙绿萼终于打破寂静,道:「杨大哥┅┅咱们进去罢,免得┅
┅」
杨过呆滞地点了点头,站起了身,跟绿萼走到丹房内,顺手把门带上。两人
衣衫不整般相对着,均感尴尬非常,都把头转了过去,最后还是公孙绿鼓起了勇
气,轻声说道:「杨大哥┅┅真对不起,这┅┅这番实在太委屈了你。」
说着掉下泪来。
杨过又叹了一声,回头望着公孙绿萼。其实她的样貌、身才需比小龙女逊色,
却也是一个千中挑、万中选的绝色美女,娇小玲珑的胴体更比长她若三、四岁的
小龙女多了三分青春美,一般人便是三生三世也遇不上像她这般温纯柔善的姑娘。
杨过不禁伸手往她的鬓上抚去,安慰道:「没┅┅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你┅┅你也是个十分┅┅漂亮的姑娘啊。」
公孙绿萼听他这么一说,登时满面通红,一颗芳心怦然而跳。她回想到适才
在廊下发生的事,当真是谏果回甘,顿觉一阵心痒难瘙,再也忍耐不住,「嘤」
的一声,不顾一切地往杨过的怀中扑去┅┅
* * *
不久,公孙止便在谷中举行盛大的婚礼,与小龙女终成眷属,而杨过亦同时
和公孙绿萼结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而每日发作的情花淫毒也被他们挨了下来。
不到一月,他们已发觉小龙女和绿萼均已有喜,虽然不大嗅楚到底谁是被谁
弄大肚子的,但也只好生下来再说。
九个月后,两女先后生下了婴儿。只见小龙女生下的是一个男孩,眉梢间有
着杨过的那股英气,而公孙绿萼则产下了一对孪生女,均是美人胚子,那脸上的
神气却和公孙止极为相似。产下儿女后,众人彼此间的隔幕竟也渐渐被相处的时
日冲淡,而且,谷中也偶然发生一些「一夫二妇、一妇二夫」的事情,在小龙女
及公孙绿萼又再生下儿女后,杨龙公孙四人的恩恩怨怨尽被消于无形,而公孙止
也在三年之后调配了一些绝情丹,给杨过、小龙女、及小龙女所生出的孩子服食,
以防万一。杨龙二人虽然终于摆脱了情花淫毒的控制,但行为举止却反比身受情
毒时更加淫荡放肆,连公孙绿萼也惹得放荡起来,公孙谷主更不用说了。四人好
合无间,从朝至暮、由暮至朝干得昏天黑地,所诞的孽种更是不计其数,仗着公
孙家族的祖传秘方,公孙父女所生下的儿女也是无不康安。
绝情谷里的那对鸢鸯夫妇便就此隐性埋名,不管这天下是属于大宋抑或蒙古,
只是终日尝那鱼水之欢、享那云雨之乐,性爱交合、生儿育女,而这段贪得无厌
的日子,到此亦不必细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