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割,在这儿唯一让她们生存的东西就是亲人和饥饿。
尤金饶有兴致的看着女奴,他让她们双手抱头,转过身体,撅起屁股,他甚至还用手隔着栅栏去抠她们的小穴。那些女奴木然的忍受着,竟然没有一个发出声音,好像是没有感觉的死肉。
我真是不忍看到这些,可又没有办法。我心不在焉的听着女警卫说着她们的姓名、年龄、和在岛时间,就象韩蕾刚来时的自我简介,这里的姑娘大多是关押了两三年的女奴。对这样的挑选司空见惯了。
“兄弟?你觉得怎么样?”尤金问我。
我摇摇头。我不想再要什么女奴了。
就这样我们出了牢房,又去了下一间,我看见沿途有几个女奴被锁链锁在地上,一个女警卫用她尖头的脏皮靴的鞋尖摩擦着女奴的阴部。在女奴痛苦的呻吟中,女警卫狞笑了。
尤金就这样带着我围着一层的平台一间一间的看。
我们察看了一百多间牢房,看见的女奴从欧洲到美洲,从亚洲到非洲那里的都有。她们有各种的肤色和发色,不同颜色的眼睛和身材。但是相同的是她们对生存的无奈和绝望。
在这里我并没有发现凌秀和卫瑶。也许她们被关在其他的地方了,我无奈的想着。
在转到第三层时,尤金的兴趣从刚开始的兴奋变成了疲惫。“啊呀!看得我眼睛都花了,凡客呀!你到底喜欢那个啊?”
“啊!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行,不行,我答应岛主一定要完成任务的。走听我的。我们从最下层开始找。”
我们来的了第七层,这里是最低的地方,也是最小的地方,我发现这里的地面上有排水井,我想这些排水井一定直通到山下。在这里我看到了监控塔楼的一层大门,这里象一个堡垒,门口还有女警卫守卫。
我无奈的又跟随尤金进了一间地牢,这里只有一个女奴,她是个白人,一头的红发,张得很漂亮,不亚于詹妮,她显得比其他的女奴有精神。她看见我们就主动的站了起来。
尤金的眼睛又亮了,她让女奴转了几个圈,又抠了她的屁股。边上的女警卫告诉我们她来岛只有两个月是新鲜的货色。
哈哈……尤金笑了,“工夫不服有心人,我看不错,凡客,我给你做主,她算一个!”
我真是疲惫了,算就算吧!要不他也放不过我,我就点头答应道:“行了吧?我真的累了。”
“那怎么行?我怎么也得给你找几个啊。”
接着,他又拉着我转了好几间,在把角的牢房里,我们看见了一个奴女背铐双手吊在房顶,绳子把她的手快吊成了垂直的直线,那个姑娘垫着脚尖,身体被迫弯腰,撅起了屁股。
“她怎么了?”我问道。
“她不老实,总想逃跑。所以就被吊起来了。”
想从这里跑?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她有多大?来岛几年了?”尤金问道。
“她22岁,来岛半年。”
“哦?”尤金让女警卫打开铁栅栏门,围着女孩转了几圈,又俯下身扒看女孩的小穴,摆弄的一会儿。最后托起女孩的脸,看了看。“嗯!不错。”
尤金让我看了看,她是个亚洲人,长得很漂亮,相貌和凌秀各有千秋。
“她也算一个。”
出门后我又要走,被尤金拦住,“别、别、再找一个,就一个。找完了我就不管了,怎么样?”
我真是那这个家伙没办法,好歹他不去碰我的宝贝就行,我答应了。
这次他给我挑的是一个华人留学生,头发不长,但很黑、很亮,她来岛不到一年,是这里不错的货色之一。至此他才悻悻的说道:“要不是看你累了,我还得给你挑上十个八个的。哈哈……好了,我们去休息一下,我带你去参观一下艺术品。”
17.造型艺术
尤金带着我又来的了那个游乐馆。
“这里哪有你说的艺术品啊?”我不觉的奇怪的问道。
“当然有了!艺术馆在这边。”尤金说着带我走进了另一个岔道。
这里还真大呀!曲曲弯弯的到处都是厅堂和走廊。
我们又来到了一个小厅,里面给我感觉还真象个艺术馆的大门口。小厅的地下是整个的一个水池,中间是小桥,桥栏杆雕刻华丽,桥对面是一个大门,门顶上有一个标志写着造型艺术。大门的两侧是方形的大理石立柱,立柱的中间部分被雕刻成了一个无头无脚的人体。
我们走上了小桥,听到桥下有呻吟声,我往桥下看去,不由得吃了一惊。池子里养着莲花和金鱼,桥两边的池水里还各捆了三个女奴。
她们头发束在后面,嘴里勒了皮带,赤身裸体的仰卧在水里。女奴双手被绑到后面,乳房被一圈圈的绳子勒得鼓鼓的,双腿被脚踝对小腿的相互交叉着绑紧,这样的捆绑使女奴无法并上大腿。
女奴全身都浸泡在水里,只有鼻子和嘴才将将露出水面,支撑她们身体不会下沉的唯一力量来自乳头,她们的乳头都被强力的夹子夹着,连在上面的金链挂在吊在房顶绳子上。
水里的形形色色的金鱼,在她们的蜜穴处争抢着吸吮,甜食得女奴发出淫荡的叫声。
我不太明白金鱼怎么会对人的性器官感兴趣,就问尤金。
他大笑了说道:“这还不简单?你只要把金鱼饿上几天,再把性奴的阴道和肛门都塞上鱼食,不就行了?”
“哦!”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玩弄女奴,这些人真是不顾她们的死活,只想着自己变换花样的玩弄。
“这样喂鱼是个不错的方法,鱼儿舔食食物会激发女奴的性欲,性欲产生的淫水又会给鱼食润滑,得到润滑的鱼食又会被阴道挤出来再喂给鱼儿。哈哈……真是很好的良性循环啊,这样喂一点鱼食也不会浪费。”
看着被吊乳和鱼食双重折磨的女奴,我的同情油然而生,但我却不能表露。
我走过了桥,尤金让我欣赏人雕立柱。
这个立柱上下都是方形的,就是靠近地面50厘米处以上,雕出了一个一比一女性人体。
女人没有脚,从立柱下伸上去的是脚踝,她双腿微微敞开笔直的站立,两腿间没有雕刻阴毛但却雕刻了性器官,她的腰很纤细,乳房很大挺着乳头,双臂向上一直伸进上面的方形立柱,女人没有前臂和头只有长长的脖子。
“嗯!”我点头道,“雕刻得很细致,很象!就是没有优美的姿态。”
“哦?”尤金笑了,他眼睛闪烁着看着我,指指雕塑的乳房说道:“你可以试试她的质感,你会觉得更像。”
看着他古怪的表情,我觉得里面有蹊跷,迟疑的用手捏了捏雕塑的乳房,乳房软软的,好像还带有温度。这时雕塑不自觉地动了,但动的范围很小,好像有外力约束着她,我隐约的听见了呜呜的声音,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和韩蕾的第一次……
“这……这是真人?”我不敢相信的问道。
“当然了!这才更有味道。”他笑了,伸手贪婪地揉捏雕塑女奴的屁股,手指摆弄着女奴打开的蜜穴,不一会儿蜜穴就流出了水。
他满足的将水抹在女奴身上,对我得意的说:“性奴身上涂的是透气的软漆,所以她们不会因为浑身被涂满这种漆而窒息死去。这种漆也不会因为她们扭动而掉下来,想去掉它们得用专门的稀料。”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就是他们的艺术品!真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这样受罪的女奴?我不愿意去多想,就和尤金一起进入了“造型艺术”大厅。
大厅里一进门就是一道墙,像屏风一样挡在了门口。尤金得意的向我介绍,“这就是我自喜欢的作品,我管它叫欢喜墙。”
欢喜墙说是墙,其实就是一个两米高、五米长、一米厚的大木箱。在墙的正面写着欢迎的词语,在墙的被面齐肩的高度,有一排四对雪白丰满的乳房,从墙上的八个圆洞里伸出,乳房被墙上的圆洞勒得挺起。
在四对乳房的间隔里,在齐腰的高度,还有一排三个椭圆形的大洞,洞里伸出的是另三个女奴雪白的屁股。
尤金给我比划着说道:“你看这堵墙可以同时共三个游客服务享乐。”尤金走到中间的屁股前,摆着性交的姿势,左右双手各抓了两边一个乳房揉捏着。“哈哈……怎么样?它不仅可以满足你的需要,双手还有的玩儿,而且都是不同女人的感觉。”
这些人这样的把人当机器一样的玩耍!这里的感觉让人难以忍受。
我没有再去细看那堵墙,而是转身环视了一下这里的环境。这座的造型馆完全是模拟着美术馆的布置,墙上挂着和镶嵌各种姿态的女奴,大厅中还有独立造型的女奴。在这个装潢高雅,富丽堂皇的展厅里,我却有一种人间地狱的感觉。
“看这个!”尤金指着墙上的一对孪生姐妹的美女,“这是岛主亲自设计的叫东方门神。”
姐妹俩一摸一样,被分别挂在装饰成大门的墙上。她们都是全身赤裸带着塞口球,高举着胳膊,肘部一下小臂拐进墙内估计是被皮带或绳索固定了。下身的大腿敞开着,膝盖以下没入墙内。颈部和腰部都被带固定。两眼无神的目视前方,一看就是戴了不透明的隐形眼镜。
在她们的小阴唇上开有小洞,挂着阴环,阴环上连着一个扣门用的打铁环。
尤金拍动铁环,铁环和墙壁碰撞发出嘣嘣的声音,真有点敲门的感觉。可那个阴部挂着铁环的姑娘却痛苦的呻吟着。没敲两下她的淫水就沾湿了铁环。
在墙壁的角落,我看见了一个被当作花瓶的女奴。她的大腿和躯干绑在了一起,双脚被固定在地上,头窝在小腿之间,向上撅着屁股。
在她的蜜穴和肛门都插着大把的鲜花绑着丝带。女奴蒙着眼、堵着嘴,身体两侧还被钢管固定。她一动也不能动,想躺倒都是不可能的。
尤金总是表现的那么殷勤,他给我介绍了好几幅墙上的作品,如:模仿安格尔的泉,乌东的狄安娜,莫奈的奥兰比亚,戈雅的裸体的玛哈等名家名作。这些姑娘都是被镶嵌在墙里,另一侧露出墙外,我不知道固定她们的是胶还是什么东西,因为除了可以看出她的短促的呼吸,她们都是一动不动,就连表情也都是无法改变。
就在我观看墙上镶嵌的女奴时,我听见了轻微的叮叮当当的铃声。我寻声看去,看见了一个女奴跪在一个雕塑台上。
“哈哈……这是响铃跪。”尤金介绍着。
我近看那个姑娘,她身上除了一双高跟凉鞋外没有任何衣服。她蒙着眼,塞口球堵着嘴,双手直直的绑在身后,手腕固定在身下的台子上。
她双腿分开,仰着身体跪在雕塑台上。女奴的双脚被皮带固定。女奴被捆成这种姿势,但却没有跪坐在台子上。
我看见在她的蜜穴处顶着个圆锥形钢锭,那钢锭很高,细尖没入了蜜穴。锥形的钢锭的底部很粗足有十二厘米。这样的宽度足以让任何女人感动痛苦,难怪她无法坐下。
但女奴的身体又跪不起来,因为她双手拽着身体无法跪直,臀部只能这样悬空着半跪着。她的乳头被强力乳夹夹住,上面还挂着小铃铛。
这样的姿势坚持一会儿,女奴的腰腿就酸痛了。当她的身体无力的坐下时,粗大的锥体会刺痛蜜穴,阴部的疼痛使女奴又马上抬起身体。就这样女奴来来回回的折腾,乳头上的铃铛就不断的响起。
女奴呜呜的哭着,泪水沾湿了眼罩。在钢锭上沾满了女奴流出的白色液体。
尤金用手指在女奴的身上和臀部摸着掐着,他很欣赏女奴这样受罪的感觉。女奴被他掐得非常痛苦,身体的嫩肉在突突的打颤,铃铛叮呤呤响着,她痛哭着使劲的摇头,可是这并不能阻止尤金的恶手,这只能增加尤金对她玩弄的欲望。
我们转了展厅,尤金又给我介绍着另一件岛主的作品——拯救。
一个十字架高高的竖立在地上,上面有个金发女奴赤裸着身体,她手脚都被锁在十字架上,阴唇上夹着强力夹子,颇有女耶稣之感。
地上跪着一个裸体女奴,被绑双臂,双腿固定在地面。她的乳头夹着强力乳夹,乳夹的链子直直的连着十字架上姑娘的阴唇夹子。跪着的女奴不能乱动,只要她支持不住无力的跪倒,阴唇和乳头就被钢链拉扯,两个女奴都会同时呜呜的哭泣。
我看见另一个参观的奴隶主,正在拿着小棍子敲打着那被绷紧的钢链,随着他每次的敲打,两个女奴都神经质的颤抖。直到最后跪着的女奴无力的跪了下去,顿时她的乳房被直直的抻起,而上面的奴女也痛苦的向下曲着腿,她的阴唇被撕扯的变了形。
“哈哈……你看,这种玩法多有趣!”尤金指点着笑了。
展厅里还有一个练柔术的姑娘被吊在醒目位置。她的双腿从身后弯道了前面,臀部挨到了头部,双手被扯到了身后绑在了小腹上面。被捆的双手缚着自己的身体,使她不能伸直。
她双腿的膝盖经过两边的肩膀伸向地面。她勉强垫着脚尖站立着,蜜穴被一把钢钩挂起,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钢钩和脚尖上。被吊的姑娘只能尽量用脚尖承受着体重,以减轻钢钩给蜜穴带来的痛苦。
“她叫路易莎。林赛,是澳大利亚南部大马戏团的柔术明星。我们给她去了一封邀请信,说要她到我们的马戏团来工作。并给她的账户里打入了两万美金她就上钩了。哈哈……”尤金向得意的我介绍着。
“她可能做梦也没想到,我们花了两万美金,可一次就能从她身上挣到六百万欧元。因为我们的马戏,是别的地方没有的项目。哈哈…
…“尤金嘲笑对着路易莎问道:”是吧宝贝儿?“
那个姑娘痛苦得双脚打颤,不时的更换着脚尖站立。路易莎辛苦的忍受着钢钩带给蜜穴的疼痛,泪水和从大腿上流下来的淫水,交织着流在了展台上。
尤金说着用手推了一下路易莎的双腿,路易莎的身体被推得悠了起来,她身体的重力顿时全部落到了钩子上。路易莎“呜呜……”鸣叫着,双腿在空中无奈的挣扎,它们再也找不到地面了,她的汗水、泪水和淫水在展台上画出了一条条水痕。
真是残忍,一般的姑娘连吊乳的捆绑,都会痛苦的要死,这样的痛苦可想而知。
尤金非常得意这种残忍虐待的艺术。他大讲着这些折磨给女奴带来的快感。
我不露声色的强忍着看完了这痛苦的造型艺术。
晚饭时分,我回到了住地,告诉了众女要送来三个新女奴。韩蕾嘻笑着对我说:“主人,你现在又有新鲜的玩了!”
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妥,可又想不到原因,摇头道:“这件事不简单,不能太轻易的下结论。”
韩蕊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盯着这个冰雪聪明的美人问道:“你笑得很奇怪,是不是料想到什么事情了?”
韩蕊笑道:“我的主人,你把结论都很清楚了,韩蕊还能有什么可补充的呢?”
“哈……”我笑了,“你也觉得有问题?”
“当然了,我觉得岛主很多疑,我们不得不防。”
詹妮也回忆似的说:“岛主确实不轻易相信人!”
韩蕾吐了一下可爱的红舌,“原来这里还有这么多的玄机呢?”
“好!既然我们都觉得有问题,那现在就要开始做戏了。从今往后你们还得不穿衣服,睡在牢房里了。”
詹妮点头道:“放心吧!主人。”
我刚把三女赤身裸体的关进牢房,女警卫就送来了那三个性奴。她们都赤身裸体身后铐着手铐,脚上只穿着简陋的拖鞋。
我没有把她们关进牢房,而是把她们带到了浴室,那个红头发的白种姑娘回头对我说道:“主人,我们来时都洗过澡了。”
“闭嘴!”我不客气的掐了她的屁股。
到了浴室,我她们踢了拖鞋,我给她们带上脚镣,把她们的手铐在了前面,然后吊在浴室里的挂钩上。为了让她们感觉我和别的奴隶主一样,我故意用喷头在她们的身上胡乱冲洗,就象清洁工洗车那样毫无顾忌。在我冲洗女奴的身体时尤金又来了。
他告诉我岛主约我去看调教表演,我想起运动会后岛主的邀请,我无奈扔下喷头,去穿衣服了。凯卢摇着尾巴跑了过来,看见它我心里暗想:岛主会不会要借题考验我呢?要不先带上凯卢以备万一,我心里想着打定了注意。
……
表演大厅是个不算大的剧院式建筑,观众席也只有一层,舞台很大两侧有后台进出的通道。舞台前有楼梯,台下的人可以自由的上下。
尤金把我带到了第一排,岛主纳尔逊也在,他好像等了我很久。一见面他就亲热的叫我坐在他身边,可看到凯卢他又不自然的皱了皱眉,尤金则自己跑到了一旁。
我坐在纳尔逊的身边,凯卢在我的另一边。纳尔逊对着我大笑道:“凡客先生这就是我跟你说的调教展示,今晚我保证让你大饱眼福。”
“哦?是吗?”我抱着新奇的态度回答着。可我心里知道这又是一次折磨女奴的表演。
在台下奴隶主的呼声中,表演开始了。
先上台来的是一队女警卫,她们十几个人站成一排,穿着短身的警卫制服,头上是娇小的警卫帽,身下是惹人的警卫超短裙,她们每人手腕上都挂着一根调教的教鞭。
随着音乐的响起她们跳起了开场的舞蹈,这些人都是精心挑选的美女,有着一流的相貌和身材。她们在节奏的音乐里扭动着各种姿态,整齐一致煞是好看。
台下的奴隶主看呆了眼。台上女警卫们忽的分成了两两一组,相互扭动着作爱的挑逗的姿势,惹得台下一阵阵的喝彩。
随着“啪”的一声鞭响,一个女警卫站在了中间,她身后所有的女警卫,都趴在了地上摆成狗的姿态,在地上爬行。在那个女警卫的驱赶下,这些警卫狗整齐的分成了三组,向观众扭着短裙下丰满的臀部。台下又响起了一片喝彩。
接着女警卫们接连站起,一个个的迈着旋转的舞步在台前站成了一排,然后一起回首面对观众,随着台下的掌声,她们刷的一下整齐的脱掉了制服,露出雪白乳罩和上身。台下又是一阵呼声和掌声,她们同时潇洒的扬起手,制服整齐的搭在雪白的香肩。
她们一个个的旋转了身体,短短的警卫裙随着旋转飘起,直到大腿的根部。在台下的欢呼和大笑里,她们同时踢腿向台下展示了她们裙下雪白的内裤,在台下激烈的欢呼里,她们一个个轻盈的跑下了台。
台下的气氛变的热烈起来,这时一个女警卫走上台来,纳尔逊给我介绍这是她们的警卫大队长,管理着岛上的所有女警卫,她还负责岛上的防卫和调教的工作。看见她我想起,她就是白天我在山顶见到的众多警卫之一,当时我没有注意她,但我的记忆资料里有她的形象。
女警卫队长在台上报着节目:“下面由村山太郎先生展示她的调教。”
村山太郎?我想起了那个可恶的日本人,是他想花重金买走韩蕊。
村山太郎走上了舞台,他向台下笑着挥手,从后台两个女警卫带来的一个日本姑娘。
这时后台上跑来了十几个女警卫,她们手里拿着托盘,盘里放着许多的调教用具。
村山太郎让女孩儿站在舞台正中面向观众,命令道:“向台下的主人行礼!”
女孩儿非常的紧张,恭恭敬敬的向台下鞠躬,颤抖道:“主……人好。”
村山太郎围着可怜的女孩儿转了一圈,女孩儿紧张的颤抖,不敢抬头。
村山太郎对女孩命令道:“现在脱掉衣服!”
听到命令,女孩儿剧烈的颤动了一下,慌忙的去脱上衣,她哆哆嗦嗦的手,好不容易解开了一个个纽扣,当她脱掉衣服露出戴乳罩的上身时,身上已经冒汗了。
看着女孩儿脱掉了上衣,村山太郎没有说话。女孩儿迟疑了一下,随即脱掉了鞋子,然后抬脚脱掉了袜子,最后她犹豫的拉开拉链,慢慢的脱掉了牛仔裤。
她身上只穿着乳罩和内裤,恐惧的看着村山太郎不愿再脱了。
村山太郎扳着脸厉声问道:“就这些了?”
女孩吓得一下子跪倒,抱住了村山太郎的大腿恳求地哭道:“求求您了先生,放了我吧!爸爸妈妈一定着急坏了,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也一定都在找我。求您了先生,要是耽误了课程我就考不上大学了。”
原来这个女孩还未成年,这些家伙真是心狠手辣!
村山太郎俯下身用手掐住女孩儿的脖子,命令道:“站起来!”
女孩儿在村山太郎的威胁下,哽咽着爬了起来。
村山太郎拍拍女孩儿的脸,又围着她转了一圈,女孩不敢回头,慢慢的收住了哽咽。
“闭上眼。”村山太郎又命令着女孩儿,女孩儿恐惧的看了看村山太郎紧紧地闭上了眼。
村山太郎摸着女孩儿的嘴唇道:“张开嘴,让我看看你的牙。”
女孩儿不敢违抗,张开了嘴。
“大点儿!”女孩儿随着命令张大了嘴,可身体还在紧张的抖动。
“伸出舌头来瞧瞧。”女孩儿犹豫着把舌头伸出了一点儿。
“伸长点儿,看不见!”女孩没法使劲的伸出了舌头。
村山太郎从身上取出了一个大木夹,夹子很长看样子是专门夹舌头的,他把夹子张大了口,一直伸进了女孩儿的舌根,狠狠的夹住。
“啊!”女孩儿突然睁开了眼,惊恐的大叫了。可她的整个舌头都被夹住,说不出话来,女孩儿双手捧着脸痛苦的叫着,由于夹子把她的舌头夹在了唇外,她闭不上嘴,可她却也不敢拿出夹子。
村山太郎得意地看着女孩儿,笑道:“现在知道不听命令的惩罚了?”
“啊!啊!”女孩儿拼命的点头。
“那现在还不开始做?”
女孩儿忍着舌头的疼痛,双手伸到背后去解乳罩,当她把乳罩解开时迟疑了一下,才把它扔到了地上,然后弯腰去脱内裤。女孩儿把内裤扔到了地上后,站直了身体,她不敢用手捂住隐处,无奈的看着村山太郎。
女孩儿的乳房不大,形状却很好看,阴毛不多但很性感。
她“啊!啊!”恳求村山太郎给她去掉舌头上的夹子,可村山太郎假装不知道。
“转过身去。”女孩儿知道村山太郎不会给她去掉夹子,只得无奈的转过身,背向观众。
村山太郎从女警卫的手里拿过一条绳子捆住了她的手,然后把绳子一圈圈绕住了她的乳房,然后勒紧。女孩儿的乳房被绳子勒得挺了起来。
他把女孩正了过来,当着台下的奴隶主,抚摸着女孩的乳房,笑道:“真是不错啊!”
女孩儿被他摸得闭上了眼,“啊……啊……”轻声叫着。
这时他拿出了一对中间带链子的乳夹,夹到了女孩鼓起的乳头上。
“啊——”女孩痛苦的叫着,她摇着头好像在请求。可是村山太郎根本不去理会,他向后台招手,这时舞台的顶棚上伸下来一个吊钩。
他用绳子捆住女孩的乳链,再把绳子套上吊钩,然后,用手拽起绳子,女孩在绳子的拽动中,惨叫着被迫垫起了脚尖。
他把绳子固定后,又把绳头的另一头从吊钩顺下,绑住了女孩的右腿,在他的拉扯中把女孩儿的右腿也吊了起来。
现在女孩的乳头和右腿被吊,她只能左脚脚尖垫地支撑体重。这样的痛苦让她不堪忍受,她撑地的左脚很快的颤动起来,乳头的钻心痛苦让她哇的一下子哭了。
看着这样折磨的女孩,台下鼓起了一片掌声。
听见台下的掌声村山太郎,得意的像台下施礼。
女孩儿哭了很久,无力的左脚无数次的让乳房抻得变了形状。她的哭声渐渐的便成了惨痛的叫声和抽泣。
村山太郎冷笑着问道:“你还想不想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