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神织 第十卷第七章
生日礼物郝莲娜见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后,就不再言语,而一直为反对而反对的艾美,撇撇嘴瞟了我一眼后霍然而起,拍拍屁股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了。”
一听到她要走,郝莲娜立即翻身下床,三步并作两步急切地冲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臂问道∶“咦?艾美,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找地方睡觉呀!”艾美瞟了我一眼。“……我习惯一个人睡大床,那张床对我来说太小了。”
郝莲娜转过头,为难地看着我道∶“唔……老公,你可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我板起了脸孔,指着艾美道∶“你要嘛就跟我一起睡,否则你就自己想办法另外开房间。要我一个人睡地板?哼!想都别想!”
“哼!古奇。凡赛斯!告诉你,我早就料到你会耍贱招,所以我刚才在柜台已经开好房间了。”
郝莲娜一脸讶然道∶“啊!艾美,你怎么还有钱?”
“我……我手上还有一点存款。”艾美带着志志的语气说道。
“哦。”郝莲娜瞟了我一眼,又盯着艾美好一会儿,彷佛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我明白了。那么……你就一个人睡吧。晚安。”
当艾美前脚刚走,我已迫不及待地冲上前将郝莲娜拦腰抱起,然后在她仓皇不安的惊呼声中,抱着她转身快步回到床上。
我深情款款地凝视她那双湛蓝色的美眸,没多久就在她惊疑不定的神情中,缓缓俯下身,吻上那两片带着微微颤抖的柔软唇瓣。
宪举的衣物摩掌轻响中,身下的郝莲娜,没多久就被我剥成了一具性感惹火的赤裸娇躯,而我也以最快的时间脱去全身衣物,提枪上马。
一时间,闪烁着昏黄光影的墙壁上,映着两道不停交缠的人影;胯下的惹火娇躯,随着我抽插的节奏,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喔……啊……老公……你太厉害了……人家要死了……”
“喔……娜奴,你愈来愈骚浪了……小穴又紧……唔……夹得我好爽……好舒服……”
在我细心调教指导下,这名前女军官不仅沉沦在性爱的愉悦当中,更能完全配合我的要求,在床第之间忘情地展现她那淫浪的风情。
胯下的郝莲娜,时而紧蹙着眉头,发出恍若痛苦不已的嘤泣呻吟,但下一秒又在我采用背后式的抽送下双眼紧闭,同时从那张轻启的檀口中,吐出一声声足以勾人魂魄的婉转娇啼,迥荡在这问狭小的卧房里。
双手把玩着镶穿在硕大美乳上的精巧乳环,下半身的粗长龙枪,不停地戳刺那柔软的花心深处,令胯下的郝莲娜不自觉浪语连连,而我听了之后更是亢奋不已,令我抽插的力道不自觉加重许多,直到她那紧嫩的甬道传来近似啜吮的紧缩吸力,我下半身挺动的速度才逐渐趋于缓和。
“啊!老公……求你轻……”
郝莲娜求饶的浪语才说一半,我立即在她白哲弹翘的美臀用力一拍,故意板起脸孔道∶“叫我主人!”
“唔……主……主人……”
见她转过头,看似吃痛的俏脸上夹杂着些许期待的复杂神情,我的情绪顿时变得更加亢奋。
一手紧扣她柔若无骨,却又滑嫩有力的纤细腰肢,一手绕过她的腰腹往下,枢弄她那穿镶了阴蒂环的敏感肉芽,很快便将她推向了情欲的高峰。
“啊……喔……主人……娜……娜奴要来了……啊……”
郝莲娜的喘吟,随着我灵活的手指不停搓揉弹按,时而高亢,时而低回,彷佛正演唱一首“性”趣浓厚的淫靡歌曲,令人听了之后血脉更加贲张,兽性更加勃发、炽烈。
我卖力地挺动下半身,同时伸出舌头舔吮她那圆润粉嫩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嘿嘿……骚浪不知羞的淫奴,你叫床的声音又淫又荡,不晓得外面的路人听到之后会不会冲动得撞门而入,围在床头欣赏你的浪态呀?”
“唔……主人……不要说了,好羞人呀……喔喔喔……娜奴又到了……求主人用力一点……啊!”
伴随着已达到高潮而瞬间失神的娇吟声中,一道黏腻的透明淫水蓦地从郝莲娜的销魂洞口激溅而出,从我的指缝间倾泄在雪白的床单上。
令女人又爱又恨的终极高潮境界一潮吹过后,郝莲娜顿时有如一具忽然断了线的傀儡般瘫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早已习惯她如此激烈的高潮反应,我在她仰头尖啸刹那,就已抽出火烫粗长的龙枪,任由那具无力的惹火娇躯,直挺挺地往床头倒下。
我低头一看,只见她那被龙枪恣意蹂躏,一时间尚未闭合的湿濡蜜穴,此刻仍不时涌出黏腻的透明淫液;视线略为往上游移问,恰好瞥见那紧闭的肛蕾,正随着主人的喘息节奏时缩时放,彷佛是一朵花苞初放,等待有缘人采撷的*“吸精妖菊”。
我将食指放在郝莲娜嘴里,让意识尚未清醒过来的她含吮好一会儿后,我便将那根带着女人馨香味的湿洒手指,先在那充满绉褶的菊肛外缘轻轻划圈,再逐渐深入那暗不见底的幽门秘洞。
“呜……老……主人……求你别弄那里……”郝莲娜雪白的臀瓣晃了几下,有气无力地说道。
徒然地挣扎,非但不能触动我的侧隐之心,反而激起我的凌辱欲望。
沾染了口水的食指,毫不费力地撑开那有着无数绉褶的菊蕾,逐渐隐没于紧闭的后庭洞口。
尽管软趴在床上的郝莲娜,试图制止食指恣意地进犯,可是历经潮吹后全身无力的酸软现象,根本阻止不了我继续钻探、开发“吸精妖菊”的行径。
当灵活的食指整根没入深幽后庭时,郝莲娜似乎认命而放弃挣扎,整个人动也不动地趴在雪白的床上,没多久便低声啜泣起来。
“呜呜……坏老公……变态老公……你让我死了吧……”
“桀桀桀……骚浪的爱奴老婆……乖……别哭了,等你体验过后庭乐趣后,相信你会有不一样的快感……呵呵呵……”我以指代枪,边抽插她的菊穴边轻笑着说道。
拥有丰富的菊蕾开发经验,我自然晓得做这种事不能躁进,倘若调教手段过于心急激进,纵然能以强硬的手段得到女人的处菊,却无法让她真正体会到肛交的乐趣。
柔嫩易裂的后庭,由于无法自行分泌淫液,以至于随着口水渐渐干涸,而变得干涩难行。
对于普通人来说,遇到这种情形时,通常会抽出手指,要求女奴将它含吮润湿后,再继续进行开发调教;可是若想要一个原本就排斥肛交的女人,含入带着异味的手指,无疑是强人所难的卑劣行径,更遑论她会表现出痴迷的神色,细细品尝残留在手指上的特殊味道。
刚开始踏入“肛教”初期的我,也犯了这个新人常犯的错误,导致调教成果始终不如预期,直到这个领域的老手点出个中关键,我才恍然大悟。
郝莲娜那迷人的肛菊,虽然早已被我开发过了,然而每次历经彷佛身体惨遭撕裂般的痛楚后,我马上叫依娃施术治疗她的伤势,让她得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所以隔天起床后,完全看不出前一晚承受了肛交的性爱模式。
不过,自从我们救回艾美,并在师父的要求下,顺道到木尔村做客几天;等到我们临走之前,依娃忽然提出想继续留在木尔村的请求。
原本我想拒绝她的提议,但回头一想,既然她已经见识过人族的世界,而我又急于知道蕾妮雅是否顺利重生,再加上她与艾美之间的嫌隙……等等因素,我持着下巴沉思许久之后,才勉强答应让她留在妖精世界,帮我打探蕾妮雅的消息。
如今少了依娃在旁侍候,那么她“今天”还未经人事的处菊一旦被我开发,明天会不会捂着无法闭合的菊穴,走路姿势异常的狼狈模样?
管他的!既然已经进行到这一步,哪能轻易放弃享受后庭的销魂滋味?
这时,她那紧闭的处菊,在我的食指抽插枢弄下不断缩放着。它的模样有如一朵试图挣脱花苞的花朵,正等待破苞而出,展现出迷人风采的时刻。
见她挂着泪痕的俏脸,逐渐露出痛苦的神色时,我立刻施放出水系基础元术“晨雾露水”,我的食指立即沁出清凉的湛蓝水渍,帮助我顺利进行肛门调教。
“喔!好冰!”郝莲娜轻呼一声,弹俏的美臀也同时夹了一下。
“娜奴,舒服吗?”我停下动作,在她耳边柔声道。
“唔……很……很奇怪的感觉……”
“那么……会痛吗?”
郝莲娜转过头来,半眯着眼看着我,语带薄怨道∶“臭老公,你明知道还问!
改天我花钱找个强壮勇猛的兽人试试你的后面,你再告诉我会不会痛。如何?”
“呃……呵呵……原来你想玩人兽交呀!我明天就帮你找几个‘猛兽’,让你体验一下被兽人的大厉蹂躏的快感?”
“怯!你那根大……就快把我搞死了,我根本不敢想像兽人的……”
“桀桀桀!兽人的什么呀?”我眉毛挑了挑。
“我偏不说!”
话虽如此,可是我却从她那薄瞠佯怒的神色当中,捕捉到一抹蓦然闪过的兴奋之情。
(桀桀桀!果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骚浪贱奴!)见时机成熟,我冷不防地抽出食指,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迅速将硬挺的粗长龙枪抵住妖菊洞口,强而有力的腰部猛然下沉,将龙枪一股脑地刺入那稍微敞开的穴口。
“啊!痛痛痛!你快抽出去啦!”
吃痛的哭喊,也只有刚开始的一两分钟而已。历经最初的破肛痛楚,郝莲娜的哭闹声,随着粗长火烫的龙枪锲而不舍地钻探下,逐渐转为舒爽地浅吟。
“喔……变态老公……主人……你好坏……每次都要玩人家的屁屁……”
“嘿嘿……谁叫你的屁屁长得这么饱满诱人,弹性十足……”
“呜……呜……插死我吧……啊……娜奴又快到了……主人……求你快一点……喔……到了到了……”
当她再次到达潮吹的境界,如一滩泥般趴倒在床上时,我立刻抽出龙枪,将她翻转过来,紧接着插入她那仍喷洒出透明淫液的牝户,狂抽猛送几百下,然后回到那已经洞开的菊穴,最后就在她的肛菊深处,激射出浓稠的宝精。
前一晚过激的性爱行为,导致我隔天睡到快中午才起床。
还没睁开眼,伸手在床上胡乱摸了好一会儿;由于意识尚未完全清醒,所以我当下也没想太多,但等到我逐渐回过神发现不对劲而睁开眼睛一看,赫然发现这个房间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
勿匆穿上衣服,胡乱梳洗一番后,来到旅馆大厅飞快扫了一圈,仍然没发现郝莲娜以及艾美的身影。
“奇怪,人呢?”正当我望着熙熙攘攘的大厅喃喃自语时,两道熟悉的曼妙身影,陡然映入我的眼帘。
我快步走到她们面前,还来不及开口询问,郝莲娜已拉着我的手,以森冷的语气低声道∶“回房间。”
随着话落,郝莲娜和艾美便一前一后簇拥我,急步走回客房。
刚关上门,见她们露出志志不安的紧张神情,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出了什么事?”
话刚出口,艾美冷不防地朝我丢来一团皱巴巴的纸团∶“自己看!”
我伸手一抄,把纸团摊开瞟了一眼后,不禁皱着眉头道∶“雪特!这东西哪来的?”
“问你呀!我真搞不懂,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我们昨晚才刚踏进苏里亚境内,隔天就看到你的通缉图榜!?古奇。凡赛斯,你惹事生非的能耐,还真的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呀。”
不理会艾美的讥讽言语,我扬了扬手中的通缉图榜,两眼紧盯着郝莲娜,道∶“娜娜,你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早上我和艾美出去买消炎药时,就看见这张通缉图榜贴满了大街小巷。”
我纳闷道∶“买消炎药?”
“雪特!你那什么表情!”只见艾美指着我的鼻子厉声道∶“说到这个我就火大!废柴奇,你要和娜娜姐做爱我没意见,但能不能请你对她温柔一点?我问你!娜娜姐前面的洞松了还是坏了,让你非得搞她屁股不可?看到她一早捂着屁股来找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
郝莲娜乍听艾美毫不修饰的露骨言辞时,那张艳丽的脸蛋当下闪过一抹躁羞的红霞,以娇瞠痴怨的语气说道∶“艾美,你别说了!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不要怪他。”
“自愿?吻!他都把你搞得这么狼狈了,你居然还帮他说话?郝莲娜。奥迪,你老实告诉我,他到底对你下了什么恶毒的诅咒?或者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中?
才令你心甘情愿忍受他的凌辱?”
“唔……艾美,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的。就像……你爱我一样!”
“啊!”艾美神色一怔,没多久便红着脸,随口道∶“嗯……好吧,既然你选择向下沉沦堕落,那我也没话说了。好了,废柴奇,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愣了一下,茫然道∶“什么怎么办?”
“你是通缉犯呀!现在满街都是通缉你的图像,我保证你只要一走出旅馆大门,绝对有一大堆人想抓你领赏。”
一针见血的犀利言辞一出,我既然无法找到更好的理由反驳,只好选择乖乖闭上嘴巴。还好,关系和我比较亲密的郝莲娜,见到我这般窘迫的模样后,适时出声∶“好了啦,艾美,你就不要咄咄逼人了,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揪出幕后的黑手。”
说到这里,郝莲娜忽然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紧盯着我的双眼,道∶“老公,你仔细回想一下,从你进入学院开始到现在,所玩过的女人当中,哪些人是王室贵族的千金小姐?”
见她摆出正经八百的模样,用字遣词也听不出一丝戏谵或嘲讽的意味,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这方面的问题。
说实话,自从我脱离处男生涯后,与我发生过性关系的女人虽然多,但这些人若不是风月场所的性工作者,就是由我一手调教出来的性奴。
那些性工作者,除了少部分女孩因为贪图新鲜刺激,而自愿下海兼差外,根本找不到拥有显赫或强硬背景的女子;至于那些被我调教过的性奴,全都是受她们的主人所托,当然不存在所谓夺妻夺奴仇恨的问题。
除了这些对象以外,我根本没有勾引、染指过任何一个良家妇女,又何来“得罪王宫贵族”之说?
就算我去酒吧酒馆寻找一夜情,彼此事后也不曾留下真实姓名及连络方式,对方自然也不认识我……排除这些和我发生过性关系的对象后,我实在想不出究竟得罪了哪个王室贵族,或军方高层的眷属?
“到底是谁呢?”我凝视着手中的通缉图榜,喃喃自语。
“哼!你那双恶魔之手,不晓得毁了多少良家妇女的清白?说不定这些人当中,就有某一国的公主或皇后呢。”
“喂喂喂,艾美。葛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推倒了公主或皇后?如果真要说我推倒公主的话,也只有依奴而已。”
我冲到艾美面前,狠瞪她的眼睛,对她大声咆哮,然而她却冷冷地睨了我一眼,以近乎漠然的语气说道∶“那么苏里亚帝国的公主呢?你搞上手了吗?”
“怯!我真的搞上手的话,早就在皇宫里享福了,怎么可能像一只人人喊打的老鼠般,窝在这个廉价旅馆里……”说到这里,一个念头蓦然闪过脑海,令我倏地一凛!
等到我回过神后,立即转头问郝莲娜∶“娜娜,你们一早出门时,有没有听到关于苏里亚皇后的八卦?”
郝莲娜听了我的话之后,若有所思地低头沉吟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道∶“你是指她过生日的事吗?”
“嗯。”我点点头。
“我们只听说,皇帝一方面为了庆祝皇后的生日,一方面也顺便为公主挑选女婿,所以在她生日当天,会举办一场盛大的庆生舞会,除此之外,倒没有听到其他特别奇怪的讯息。咦,不对!你怎么忽然关心起皇后的事情?”郝莲娜忽然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指着我,“老公!你你你……你该不会真的推倒苏里亚帝国的……皇后?”
“怎么可能!”我马上矢口否认,但内心却惊骇不已,令我当下不禁暗叹:
“雪特!女人的直觉也太可怕了吧!?”妙手神织 第十卷第八章 性奴重生尽管我那次不小心和皇后进行一场时间短暂,却无比刺激的“短打”性爱,可是那时候我完全处于被动状态;再者,我当时并没有在她花心深处尽情释放我的宝精,所以我应该不算推倒皇后吧?
不!严格来说,应该是皇后推倒我才对吧?唔……算了,不管最后是谁推倒谁,终究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而且只能永远放在我心底深处,成为我这一生最难忘的回忆;然而,当我面对两女对我投以狐疑的目光时,还是得想一套合理的说辞搪塞过去才行。
我眼珠子转了转,随即说道∶“娜娜,你难道忘了公主委托我缝制两套礼服的事?”
“嗯,你好像说过这件事,可是它跟你被通缉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急不徐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张图榜呢,非常有可能是公主找人张贴的寻人启事。”
“怎么可能?!会不会太夸张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道∶“钦……皇室贵族的思维和我们平民老百姓不同嘛。
我们认为不可思议的事情,在他们眼中或许就觉得很正常,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顿了顿,看了两女一眼后接着道∶“嗯……我们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不如直接进宫找她求证。”
“什么!进宫?老公,你有没有搞错?”
“废柴奇!你现在还敢说你跟公主之间,没有任何暧昧关系?”
面对两女的激烈反应,我只是撇撇嘴,随口说句∶“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后就不再理会她们,径直抓着那张皱巴巴的通缉图榜,前往苏里亚帝国的权力中心一哈瓦那宫。
抵达目的地后,我再次利用城防巡守军交接,警觉性较为松懈的时刻迅速潜入皇宫,来到那楝三层楼房左侧的外墙前停下。
花了一点时间摸索,打开了“伪墙”的机关进入狭长的晦暗甬道,小心翼翼地来到凯萨琳的工作室外,然后我就凭着之前的印象,学她伸出了手摸索抚按着石壁上的隐藏开关;当耳边听到喀啦轻响,我便在沉闷的石块移动轰隆声中,看到面前的石门缓缓向旁边滑开。
我斜立于石门外,等了好一会儿,确定四周没有异状,我才松了一口气,暗叹∶“呼!还好出劣仅右吴叔计从墙壁、石门忽然射出主尽刖、飞石……的危险机关。”
一进门,我就看到一个盘起了那头黑发的年轻女孩,正斜歪着头,站在一具套了华丽礼服的木制傀儡前。
我闪进那道约两人并肩而入的长方形缺口,双手环胸站在门口,凝视她的背影好一会儿,见她似乎因全神贯注于眼前的服饰,所以根本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状。
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后,碎然抱住她的娇躯,在她耳边狞笑道∶“桀桀桀!高贵的公主殿下,需要我帮忙吗?”
“啊!是你!你怎么进来的!快放开我!”
我紧搂着她挣扎紧绷的身体,将她翻转过来,顺势压在工作台上,紧盯着她那双紫色的瞳孔道∶“公主殿下不是非常想念我,所以派人在大街小巷贴出小民的寻人启事吗?我今天一早起床看到你贴的图榜后,就立刻冒着生命危险,潜入皇宫找你呀。不晓得公主殿下这么急着找我,是不是已经答应小民的要求呢?”
“你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
尽管她对我厉声警告,但我从她那双紫色的瞳孔里,读出了她内心的恐惧之情,因此我便有恃无恐地继续压在她那柔软高贵的娇躯上,并故意发出淫邪的笑声∶“桀桀桀……高贵的公主殿下,外面根本没有半个人影,你打算叫谁救你呀?
是这些一动也不动的傀儡呢?还是你也懂得死灵召唤术?己“我、我!谁说这里没人!淫姬姐姐,淫姬姐姐!你快出来呀,有人欺负我!”
惊惶的呼救声甫出,工作台旁边原本无门的石壁,忽然缓缓滑开,同时响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桀桀桀……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这么大胆,竟敢欺负我的妹妹?”
彷佛兽爪摩擦晶石的嘶哑尖啸,刺得我耳膜生疼,只不过那熟悉的声线,一下子就掩盖住我内心的惊惶。
当那张令人屏息的妖艳俏脸出现我面前时,我难掩内心地激动,忍不住放声大叫∶“淫姬姐姐!你……你真的活过来了?”
没想到对方瞟了我一眼之后,却皱起了眉头道∶“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咦?你难道不是蕾妮雅。亚凡提尼。普拉达?”
这句话刚说出口,被我压在工作台上的公主随即惊呼道∶“你说什么绮她是‘淫姬美神’!怎么可能?”
我讶然地瞟向她,以疑惑的语气问道∶“咦?难道你也听过淫姬美神?”
“废话!她的事迹这么有名,我怎么可能没听过!可是……她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呀?”
我纳闷地问道∶“那你为什么叫她淫姬姐姐?”
“她自己说的。”
“哦?”我正想追问下去,站在我对面的妖艳女子忽然出声道∶“凯萨琳妹妹,你们到底在讨论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直到这时,一直被我压在身下的凯萨琳才醒悟过来,接着便扯开喉咙大叫道∶“淫姬姐姐,先别管那个了,你快叫这个贱民放开我呀。”
妖艳女子听完她的话后,随即看着我道∶“年轻的帅哥,你也听到我妹妹说的话了,所以该怎么做……我想你应该晓得吧?”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几圈,故意挑了挑眉毛,歪斜着嘴,发出猥琐地冷笑∶“嘿嘿嘿……漂一兄的大姐姐,你凭什么叫我放人?”
“你敢不放?好!”
阴冷得令人发怵的“好”字刚出口,一股强劲的气流陡然扑向我的俊脸,令我不得不松手后退。
向后滑出几步,原以为她解除凯萨琳的危机后就会适可而止,没想到她一击不中后立即踏地而起,整个人便有如一支脱弦的利箭朝我急射而至。
见她那曼妙的娇躯,眨眼间已距离我不到一公尺,而那双白哲粉嫩的柔芙也立刻改劈为轰,俨然是一招想置我于死地的杀招。
由于事发仓促,我只得蹲步侧身,及时让过她霸烈的拳劲后,我马上以手刀挥斩她的手腕。
尽管我无心伤人只用了不到两成潜劲,但无论速度与力道……我想站在对面的,即便是五阶五级的武士强者也不敢小观。
眼看这一记手刀倘若砍实了,我怕那只纤细柔滑的玉手就此废了;然而,如果她真的是我所认识的蕾妮雅,那么这一招对她来说,根本不具任何杀伤力。
出奇地,那只霸烈的粉拳彷佛不懂得拆招撒招般,依旧去势不减地往前冲,以至于我的手刀,就这么分毫无差地砍中了她的手腕。
刹时,只见妖艳女子捂着手腕,不顾形象地在地上打滚,并且发出凄厉地惨号声∶“啊!”
“奇怪?难道她真的不是淫姬美神?”内心大感疑惑与纳闷时,我好心地走到她身边蹲下,以关切的语气问道∶“喂,你还好吧?”
“桀桀桀!你上当了!去死吧!”
得意洋洋的刺耳尖啸言犹在耳,我随即感受到一股灼烫的气流,朝我的胸腹之间迅速逼近。
在这刻不容缓的危急时刻,我迅速朝旁边侧空翻几圈落地后,立即以妖精语吟唱出∶“以我之名。暗拉网拉。束!”
元术咒语吟毕,两手同时朝她头顶虚挥,一张淡黑色的大网立即出现在她头顶上方,并且朝她当头罩下。
没想到她却不躲不闪,任由网子罩在她身上;不仅如此,当她的目光不经意瞟了我一眼后,随即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喃喃自语道∶“咦?刚才的话,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你真的听过?”我不由得瞪大眼睛问道。
从她忽然从墙后冒出到现在的言谈举止来看,怎么看都像那个死在妖精族手里,但我后来施展重生手术,试图让她重生的“淫姬姐姐”;只不过她见到我,以及与我交由手的情况来看,她又好像不认识我;然而,她又对我所吟唱的元术咒语有印象…假如她真的是我所认识的蕾妮雅,那么以她目前的状况判断,极有可能是患了“选择性失忆”之类的病症。
为了印证心中所想,我马上走到凯萨琳面前,拍拍那张早已呈现目瞪口呆状态的俏脸,问道∶“喂!公主殿下,我问你,你们是在什么样的场合认识的?”
“什么?哦,我在莫河森林遇到她的。”凯萨琳随口说着,可是她的精神却恍惚不定,似乎还陷于刚才超越她理解范围的情景当中,无法自拔。
尽管凯萨琳透露的讯息不多,却已说出了重点所在∶假如她没说错的话,那么我可以肯定被我网住的黑发女子,就是我找寻已久的蕾妮雅;换句话说,我只要找出强而有力的证据,就能证明我所言非虚。
想到这里,我心中已有了计较。
我慢慢踱到女子面前,紧盯着她道∶“淫姬,你还记得我吗?”
“你?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我故意板起了脸孔,厉声道∶“贱奴!没想不到才几天不见,你这么快就忘了我这个主人?哼哼,你果然是一个不给你一点教训,你就不会长记性的贱奴呀!”
“嗯?什么主人贱奴的?你凭什么说我是你的贱奴!?可恶!有本事就放开我,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法克!你竟然敢对主人无礼!哼哼……好,很好,非常好!既然你什么都忘了,那么就由你的主人一我一古奇。凡赛斯,帮你找回所有的记忆吧!”
随着话落,我扫视这问工作室一圈,随手拾起了原本丢弃在地上不用的废布条,将她双手反剪于背后,接着以熟练的“躯甲缚”手法将她五花大绑,再将几条废布条搓捻成鞭,立即提鞭挥向黑网里的女子。
暗含少许潜劲的布鞭打在女子身上,立刻发出“啪咯”的清脆声响,紧接着就听到她吃痛地惨号∶“啊!”
“怎么样,记得我是谁了吗?什么!你还记不起来?你难道忘了,以前你最喜欢我用鞭子打你耶!唔……该不会是材质不同,所以你才没什么印象?”
“啊!好痛!你快停手!”
既然起了头,哪有马上说停就停的道理?况且提出这个要求的,还是我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骚浪性奴,我更不可能听她的话了!
因为我怕万一被性爱调教师的同业们知道了这件事,那么我以后也不必在业界混下去了。
经过不到十秒钟的短暂思考后,我不得不硬起心肠,再度用力挥下紧握在手里的布鞭。
当鞭梢散成了一条条的碎布条,不断打在女子身上时,那张令人屏息的妖艳脸蛋,顿时转为扭曲痛苦的表情,惹人心疼怜惜不已,但我知道一事实并非如此!
对于一个已习惯重口味调教的性奴来说,她的身体,就是帮助她恢复记忆的最佳辅助工具。
原因无他!
人们对于痛苦、悲伤、绝望……等负面情绪的感受最为深刻,反而容易遗忘了快乐、惊喜、欢愉……等让他感动的正面情绪。而肉体所遭受的痛楚,更能让女人在内心深处留下难以抹灭的烙印。
正当我临时打造的布鞭不断打在她身上,破空的咻咻风切声,清脆的啪咯声响,与女子的哀号声,在这闲密闭的工作室交织成一曲,令人听了为之胆寒的《悲恸交响曲》时,原本呆若木鸡的凯萨琳,忽然发出震天价响的尖叫。
“啊!求你不要再打了!凯萨琳保证以后会乖乖听话!爹地,求求你不要打妈咪……”
听到最后那句话,我不禁停下手回头看她,纳闷地问道∶“什么爹地妈咪的?
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彷佛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模样,凯萨琳随即岔开话题道∶“你……你为什么要打她?”
心念流转间,我不动声色地对她说道∶“这种贱奴,就需要主人出手教训几下,她才会乖乖听话。”
“你凭什么说她是贱奴?你不觉得这种行为很变态吗?”
乍听她的厉声斥责,我不禁愣了一下!
(我变态叩怯!和你杀人不眨眼的狠劲与处理尸体的方式相比,我比较像正常人吧?)想归想,我当然不会把这些心声说出来。
我回过头,看着那凄楚无助的妖艳脸蛋,挂着两行清泪的女子,眼珠子转了几圈,故意扯紧手上的布鞭,将鞭头抵住她的下巴,拧笑道∶“嘿嘿……贱奴,你现在是不是记起某些事了?”
“呜……你……我……”
见她的态度已没有先前刚烈,我干脆对她下一记猛药。
“哼哼……你是故意跟我装傻,还是真的想不起来?好!那我问你,你右边的屁股,是不是有一个六芒星的纹身图案?”
此话一出,蕾妮雅还没开口,凯萨琳已掩嘴惊呼道∶“你、你怎么知道?”
见她露出目瞪口呆的震惊表情,妖艳女子的身份已不言而喻。既然如此,那我说起话来自然更是理直气壮,声音宏亮。
“废话!因为那就是本大师呕心沥血的旷世杰作!”
随着话落,我的目光扫向凯萨琳时,见她露出狐疑的眼神,我不禁撇撇嘴道∶“你应该有看到图案底下的签名吧?嘿嘿……那就是本大师名字的缩写。”
说到这里,我陡然伸手抓住女子的裙摆,接下来一声衣撕帛裂声中,开口已经裂到腰际的裙摆,当下露出了一双笔直修长的白哲玉腿,以及有着墨青色六芒星刺青图案的雪白臀瓣。
我故意板着脸孔,指着她美臀上的图案,厉声道∶“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哼哼,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话说?”
“你……你真的是我的主人!?”
见她半信半疑的神色,我也不以为意,并且不疾不徐地诉说起我和她在坦加领域相遇初识开始,到她遭到妖精族强者前后夹杀致死的点点滴滴。
这则令人匪夷所思,近乎神话的故事并不长,但是在我以平缓悠扬的语调诉说下,凯萨琳顿时听得目瞪口呆,惊呼连连。可是身为当事人的蕾妮雅,却面无表情地聆听着。
当我说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凯萨琳仍半信半疑问道∶“唔……她真的是死而重生的‘淫姬美神’——蕾妮雅。亚凡提尼。普拉达?”
“没错。”我拽拉那条绑在她脖子的布绳,露出凌厉的目光,狠瞪蕾妮雅那双开始变得迷茫、涣散的美眸,大声喝斥道∶“我当初要不是及时施展‘重生手术’让你起死回生,你现在根本不可能站在这里和主人顶嘴!”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拽起了蕾妮雅向后一推,而被我五花大绑,无法保持活动平衡的她立即向后跌了个跟枪,一屁股坐倒在地。
“喂!贱民,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凯萨琳怒气冲冲地指着我喝斥道。
“唷陶!公主殿下,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正在教训自己的女奴吗?换句话说,不管我怎么打她、骂她,都不关你的事吧?”
“为什么不关我的事?若不是我带她回来,你怎么可能见得到她?贱民!我警告你,她是我在莫河森林检到的,所以不管之前她是谁的女奴,从我检到她那一秒开始,她就已经完完全全属于我了。哼哼……现在呢,你最好放开她,否则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哈哈哈!太好笑了!这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我大步跨到她面前,毫不相让地与她对视,“高贵的公主殿下,我的蕾妮雅是人不是魔宠,更不是路边的野狗野猫,谁检到就是谁的,高兴养它就丢些残羹剩饭喂它,养烦了就往路边一丢,放任它自生自灭!再说,我已经和她订下了‘生前契约’,这一辈子除非我死,否则她这一生就只能跟随、侍奉她唯一的主人一古奇。凡赛斯!”
正当我和凯萨琳争论蕾妮雅的“人身拥有权”时,身为当事人的她,忽然声嘶力竭地大吼∶“无知卑微的贱人们!给我闭嘴!”妙手神织 第十卷第九章 公主失身一转头,只见她怒不可遏地看着我们,那狰狞的怒容,令我看了之后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
只不过她对我们投来充满怨毒的僧恨目光,没多久便转为痛苦与迷惘;正当我目不转睛地注视她这快速且诡异的转变时,她的身体突然一弓一绷,那条绑在她身上的布绳立即应声而裂,紧接着便化做满天碎布片。
“危险!快走!”由于我并不是头一次见到此景,因此当满天碎片缓缓飘落于地时,我马上拉着呈现呆滞状态的凯萨琳退到门口,随后吟唱起∶“以我之名。
风水障壁。起!”
湛蓝色的水幕甫起,耳边立即响起震耳的爆破声,以及蕾妮雅那令人发怵的刺耳尖啸∶“啊!”
我捂着耳朵,透过水幕望去,只见蕾妮雅朦胧的身影,忽然倒在地上抱头打滚,不断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号。
没多久,身旁的凯萨琳,忽然扯着我的袖子,以颤抖的语气问道∶“她……她怎么了?”
我无奈地耸耸肩,随口说道∶“我怎么知道?”
一时间,只见在地上打滚的蕾妮雅,时而露出痛苦的神色,时而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狞笑,口中更是不断咿咿呀呀地叫着。
如此恐怖的情景,令人不寒而栗!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蕾妮雅刺耳的嘶吼逐渐转为虚弱的呜咽,在地上不停打滚的娇躯,已然动也不动地瘫躺在地上后,我又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撒掉前方的水幕障壁。
我暗自戒备,表面上却用关切的语气问道∶“喂,你还好吧?”
只见她慢慢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边喘气边说道∶“呼……呼……主……主人……是你吗?”
“咦?你记得我了?”我将信将疑地问道。
“嗯。”
见她虚弱地对我轻点头,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我……我不晓得。主人,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答反问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还好,只是头有点痛,没什么力气而已。”
看着她全身沾满了灰尘的狼狈模样,我虽然于心不忍,但怕她忽然又失去理智,而做出不利于我的行径,因此我经过几秒钟的短暂思考后,最后还是选择站在原地,以淡然语气对她说道∶“你可以自己起来吗?”
“应……应该可以吧。”
话虽如此,可是等到她能够从地上爬起来,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了。
利用她拖着疲累的虚浮脚步,走回那堵伪墙后方的密室梳洗之际,我才回过头,向凯萨琳询问发现蕾妮雅的来龙去脉。
据她所述,她四天前到莫河森林猎捕“睛顶雪兔”时,就在我们遇到玛狮龙的地方,发现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全身赤裸的蕾妮雅。
当她带回且救醒蕾妮雅,进一步询问她的身份时,发现她只记得淫姬这个名词,至于为什么会在莫河森林昏倒,她则完全没有印象。
约略了解遇到蕾妮雅的简单背景后,凯萨琳见她年轻貌美,身材又好,便要她成为“朵兰。乌玛”旗下的专属模特儿。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凯萨琳为什么硬要和我争夺蕾妮雅的“人身拥有权”
了。
正当我和凯萨琳为了蕾妮雅的“主权”问题争论不休时,当事人蓦地带着一阵清爽的香风,横亘于我们之间。
“主人,你们两个别再吵了,我的去留完全由你决定,你如果想带我走的话,我们现在就走。”
听到这句话,我的目光立刻越过蕾妮雅,眺向凯萨琳,得意地笑道∶“嘿嘿嘿……公主殿下,你也听到了,我的蕾妮雅根本就不想当你的专属模特儿,所以我劝你呀,别再把心思浪费在她身上了。”
“贱民,要不然你开个条件吧。”
说到条件,我霍然想起了今天来此的目的,于是我轻轻推开蕾妮雅,来到凯萨琳的面前说道∶“这件事待会再说。我先问你,这张图榜是不是你派人贴的?”
她匆匆瞟了我拉开的通缉榜一眼后,顿时以鄙夷不屑的冷淡语气说道∶“悴!
我可没那么无聊;再说,凭我的情报网,我想知道什么消息、想找某个人,只要出个声就行,又何必做这种花钱又费力的蠢事。”
“耶!你没骗我?”
“信不信由你。”凯萨琳一脸倨傲地回了这句话。
见她不像说谎的样子,我当下不禁感到纳闷不已。
假如不是她,那么会是谁?
刚才是心烦意乱,所以思虑不周全,现在重新回想整件事发生的过程,我顿时发现许多疑点;其中最不合理之处,就是事情发生的时间点。
从我们被踢出禁卫军开始,到我们来到苏里亚帝国,顶多算是当天发生的事情而已,可是我没想到才睡了一觉起来,整个萨多图拉城就已贴满了我的通缉图榜。
再者,我们昨晚利用八达通偷偷潜来这里,即使凯萨琳的情报网再灵通,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准确地研判出我的去向,更不可能晓得我拥有这条便利的秘密通道……假如顺着这条思路下去,那么针对我而来的敌人,若不是喀穆朗里联邦那方的势力,就只剩下那个始终隐藏在幕后,想办法欲置我于死地的某个贱人了。
总而言之,不论是二选一的单选题,或者是以上皆是的复选题,我的处境都陷入了极度危险的状态。
而我现在唯一能与敌人抗衡的优势,就在于八达通这条秘道,以及我这身经过几次肉体改造后的强横修为。
当然,如果能找到一些帮手增强我的势力,那么我保命的筹码无形中又增加了一些。而一想到帮手,我的目光自然而然扫向了坐在工作台上的凯萨琳……“贱民,你那双猥琐的贼眼干嘛一直盯着我?你还看!?再看我就叫人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听完她完全没有丝毫震摄力的恐吓言辞,我的嘴角顿时沁出不屑地冷笑∶“哼哼,高贵的公主殿下,现在应该感到害怕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淫姬!”
“主人,什么事?”
我睨了蕾妮雅一眼,搓着下巴,轻笑道∶“你是否还记得,我们以前经常玩的游戏?”
只见她若有所思地沉吟一会儿后,她的嘴角蓦然漾起了一抹诡谲地笑意∶“主人,你是说……桀桀桀……我的确很久没和主人玩游戏了。主人想跟我玩呢,还是……她?”
“她”字言犹在耳,蕾妮雅在凯萨琳仍一脸茫然时梓然出手!
只见淫姬动作迅速却粗鲁地将凯萨琳从工作台上拽到地上,而且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便已将她五花大绑。
“你们这两个贱民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我先是瞟了蕾妮雅一眼,接着将目光移到凯萨琳身上,随口道∶“淫姬姐姐,你先教教这个不懂事的女奴一些身为奴仆应有的基本礼节吧。”
话刚出口,蕾妮雅随即发出令人发怵的冷笑∶“桀桀桀……多谢主人看得起淫姬,所以淫姬一定不负主人所望。”
“你……你想干什么?啊!不要!”
我双手环胸斜靠在门口,冷眼看着前一刻还摆出高傲神色的公主,在蕾妮雅以近乎粗暴的手段撕裂她全身衣物后,立刻变成了柔弱无助的小女孩般,全身赤裸地蜷缩在地上嘤嘤啜泣时,我的内心顿时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高贵的公主殿下,我早就说过了,无论你拥有哪一种身份,一旦脱光了衣服后,你只是一个欠干的女人罢了。现在,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呜……呜……”
蕾妮雅见她不答话,马上在她赤裸的美臀狠拍一记,厉声斥道∶“不懂礼节的贱奴,主人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说!你是不是欠干的女人?”
“呜……我……我不……”
凯萨琳的话还没说完,她弹翘的美臀立刻又被蕾妮雅狠拍一下。刹时,清脆的“啪”声甫落,她那雪白的屁股,便多了一个鲜红的五指掌印。
“啊!痛痛痛!求你不要再打了。我说,我说……凯萨琳是个欠……欠……呜呜……我说不出来……”泪眼婆娑的凯萨琳,一看到蕾妮雅又举起手,立即扁起了嘴哭喊道∶“啊!不要打了!我说我说。凯萨琳是个欠干的女人!呜呜……”
“哼哼,你果然是一个不打就不肯说实话的贱奴!”随着话落,蕾妮雅那高高扬起的手,又重重落在凯萨琳的屁股上。
“啊!你这个贱人!我不说话你要打我,我按照你的意思说了,你还是要打我!?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
“哟!你的脾气还满大的嘛?哼哼,告诉你!在主人和我的面前,你只是一个卑微的贱奴。所以呢,你必须完全遵照主人和我的规定及命令行事。明白吗?
贱奴,回答我!”
“呜……我、我是苏里亚帝国的公主,绝不容许你们这些身份低下的贱民欺负……”
不等凯萨琳把话说完,蕾妮雅已随手抓起一把地上的废布条,不由分说地就往她身上挥下。
啪!
“啊!好痛!求你别打了!凯萨琳保证一定乖乖听话,拜托你别再打了!呜呜呜……好痛呀……”
“哼哼……心圯可是你自己说的喔。”只见蕾妮雅的嘴角,漾着奸计得逞的笑意,“为了证明你没骗我……嗯,你现在爬过去,用嘴巴向主人打招呼吧。”
“用……用嘴巴?什么意思?”
蕾妮雅见凯萨琳一脸茫然的清涩模样,忽然“噗吓”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主人,原来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呀。嘻嘻嘻……主人,你不如就趁这难得的机会……推倒她吧?”
“你你你……你真……”说到这里我蓦地顿了顿,陡然露出异常惊讶的夸张表情指着蕾妮雅。“你真不愧是我的性奴姐姐,实在太了解我啦!哈哈哈……”
望着泪眼婆娑,全身赤裸地公主殿下已蜷倒在地上,那么我接下来要做的动作就是……推她罗!
只要一想到这个穆思祈大陆上,号称第一强国的公主殿下,即将在我的胯下娇啼承欢的淫靡情景时,我的龙枪早已激动得昂首而立。
我挺着粗长火烫的龙枪,大步来到凯萨琳的面前蹲下,将蘸了口水的中指缓缓按向她下面那两片,象徵处子之身的淡粉色的紧闭唇瓣。
“你……你想干什么?”被蕾妮雅从后面硬钳开大腿的凯萨琳,乍见我的动作时先是一愣,但没多久就奋力扭动身体,惊慌失措地大叫∶“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不但没有理会她的话,反而特地放慢动作,改按为揉,而且食拇指不时轻抚、弹弄她那两片粉嫩的樱唇,或是上拨下撩那颗隐藏在樱唇上方的敏感肉芽。
在此同时,已经和我拥有绝佳默契的蕾妮雅,也用她那灵活的手指,不断拨弄凯萨琳那坚挺酥乳上的嫣红蓓蕾,令她当场羞愤不已。
“唔……你……你们别……好奇怪的感觉……拜托你们快停下来……喔……呜……”
过没多久,凯萨琳在我和蕾妮雅联手挑逗下,那羞愤的呜咽,逐渐转为春情荡漾的喘吟,而那双含羞带愤的眼神,也随着被我们撩起的情欲,而变得痴惘迷蒙起来。
身为性爱调教师的我,从玩弄凯萨琳那未经人事的紧闭唇瓣开始,就一直关注她那张清纯的脸蛋上,不断变换的复杂表情,自然就捕捉到她脸上那一闪骤逝的细微变化。
有人说∶“女人的心思最难捉摸”。
基本上我非常赞同这句话,但我认为不管她们的想法如何复杂,大部分女人的肢体动作及脸部表情,却能反应出她们当下的情绪变化。
一日一能掌握住这些细微变化,那么你若想猜出她们内心当下的想法,就会觉得其实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当然我也不能否认,某些心计更为深沉的女人,会故意表现出男人心中所设定的模样来搏取他的认同感,进而达成她一开始就设定好的目标。
还好,这种女人只是少数,倘若真不幸遇上也只能认了;而大多数的女人都是像凯萨琳这种,用不可一世的高傲面具,来掩饰脆弱内在的单纯女孩。
当她那干涩且紧闭的蜜唇,开始泌出透明的幽香津液时,就表示她的情欲完全被挑撩起来,随时可以迎接男人胯下的人间凶器,贯穿那未经人事的紧闭甬道。
眼看时机成熟,我立即释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硬挺龙枪,在蕾妮雅纤纤玉手盈握的帮助下,将它精准地抵住凯萨琳尚未开封的销魂洞口。
接下来的动作无需引导,更不用指教,一切都是天生自然,如婴儿闭着眼也能找到妈咪高耸乳峰上的坚挺乳蒂般,龙枪猛然下沉挺进瞬间,未经人事的蜜唇倏地迸出几滴鲜红的血花,而凯萨琳的眼角也因下体遭异物贯穿的撕裂痛楚的刹那,淌出一滴象徵告别处子之身的泪珠。
“啊!好痛呀!喔……求你快停下来!呜……呜……真的很痛呀!”
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撕心裂肺的惨号声,所以我对于这个由女孩转为女人的高贵公主,并没有太多怜悯之情,只是在贯穿她紧窄的花径后,一股作气直抵花心深处当下,俯身在她耳边,以冷漠的语气说道∶“高贵的公主殿下,‘关关难过关关过’!破处是每个女人都得历经的关卡,只要桶破这道薄膜,你的人生从此将会海阔天空,所以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呀,怎么可以哭哭啼啼呢?乖,别哭了,笑一个给主人老公看看。”
“呜呜呜……你这个贱民,我不会放过你的!”
钦!这个女孩还真倔强呀!
不用我出声,一直待在凯萨琳身后,负责箝制她四肢行动的蕾妮雅,这时骤然拧捏她那翘起硬挺的蓓蕾,并且在她吃痛的哀号中厉声斥道∶“哼!不知好歹的贱奴!主人肯帮你破处,你应该要怀着感恩的心情向他道谢才对,怎么可以对他口出恶言!”
“呜……你们这两个变态,快放开我!啊……痛痛痛……呜……等一下我绝对会……喔……将你们的恶行恶状……啊……一字不漏地、嘶……告诉爹地和妈咪。”
“桀桀桀……贱奴,你似乎忘了自己刚才答应过我的事唷。哼哼……主人,请主人赐予淫姬处罚这个贱奴的权利?”
“嘿嘿……等我先爽完再说吧。”
“谢谢主人。桀桀桀……”
第一次与另一位拥有调教师资格的性奴,联手玩弄高贵的公主殿下,这种感觉还真是特别。
一时间,习惯重口味玩法的蕾妮雅,不断用言语及肢体动作凌辱靠躺在她身前的凯萨琳,而我则在她最绝望无助时,或是轻抽慢送,或是软语安慰,等到她情绪缓和下来后,再对她进行下一轮如狂风骤雨般,次次到底的深插急抽,令她不由自主发出如泣如诉地惨嚎哀吟。
在我与蕾妮雅,分别扮演黑脸与白脸角色的玩弄下,凯萨琳那哭天抢地的哀号声,很快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悠悠荡荡地,回荡在这间无人打扰的静谧密室中。
“喔……哈……好奇怪的感觉……啊……呜……你快停下来……我……我好像要尿尿了……喔、喔……求你让我起来……不行了……快尿出来了……”
见她仰起头,紧皱着眉头,露出惩尿时的痛苦神情,在她身后淫姬忽然大笑道∶“哈哈哈……清纯的小妹妹,这种感觉叫做高潮。能够到达高潮境界,就表示你已经能享受性爱带给你的愉悦。你不必不好意思,更不用刻意忍耐,现在只要放松心情,好好体会身为女人的快乐就行了。嘻嘻嘻……主人,你快点让她体验升天的快感吧。”
彷佛是一道催眠咒语,又似鼓励的言辞,正承受我抽插蹂躏的凯萨琳听到这句话后,那柔软的腰肢倏地弓起后便无力地重重落下,之后就像一团失去意识的肉泥般,瘫靠在蕾妮雅的怀里。
见她高潮后呈现出来的慵懒娇态,我立即展开大开大阖的猛烈攻势,狂抽猛送几百下后,就在她处于恍神状态下所发出的咿咿呀呀呓语中,在她花心深处激射出积存已久的浓稠白浆。妙手神织 第十卷第十章 扬名立万激情过后,凯萨琳那具经过性爱滋润后的胴体,虽然少了一份少女般青涩,却多了一分成熟女人的妩媚,无形之中演化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魅力。
只不过,当凯萨琳从失神状态下回过神后,也做出了和一般因奸失身后的少女相同的反应——掩面大哭。
“呜呜呜……你们不是人!可恶的贱民,居然毁了我的清白……”
没有理会她的血泪泣诉,我从容不迫地穿上裤子,整埋好服装仪容后,一派轻松说道∶“能够在第一次做爱时,就达到高潮境界的女人不多,你是正好遇到了经验丰富的我们,才能体验到许多女人终其一生都达不到的快感,所以你应该感激我们才对,怎么可以说毁了你的清白呢?不过念在你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嗯……淫姬姐姐,我们走吧。”
话声甫落,蜷缩在地上嘤嘤啜泣的凯萨琳蓦地出声道∶“等一下!你们就这么走了吗?”
我斜睨了她一眼,随口道∶“不然呢,难不成你还想享受一次?嗯……虽然我也很想再来一次,不过我现在有急事待办,所以只好请你稍微忍耐一下咯。嘿嘿嘿……”
放心啦,我不是那种吃完后就抹嘴走人的负心汉,只要你空虚寂寞,想找个人安慰的时候,你只要派人来找我,我一定会尽力满足你那饥渴的性欲。““去你的!谁说我性饥渴!”只见凯萨琳从地上艰难地站了起来,颤巍巍地走到工作台边,双手扶靠在台沿上,摆出不认输的硬气模样,恨声说道∶“贱民,今天这件事我认栽了。不过你上次说过,我献身后你就愿意帮我改造体质,现在你应该实现诺言了吧?”
哇!想不到眼前的凯萨琳,纵使在我手底下吃亏了,仍不忘捞点好处回去,的确称得上是精明干练的女人。
不过话说回来,我在蕾妮雅的帮助下,意外达成了“推倒公主大作战”的艰巨任务,虽然与我当初的立意有些差距,但不管整个过程如何,到最后的结果仍然没变……既然我是个重信讲义的有为青年,又怎能拒绝公主殿下的请求呢?
再者,刚才发生的事,是我带着另一个目的而为,若能将这两件事一并解决的话,唔……应该是一项非常划算的交易。
经过短暂思考,我丢给蕾妮雅一个心领神会的深邃眼神后,便豪爽地大拍胸脯说道∶“没问题!不过我现在没有工具,如果你愿意跟我们外出几天的话,我保证让你成为一个令人惊艳不已的魔武强者。”
听完我的说辞,凯萨琳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却断然拒绝道∶“现在不行!
再过几天就是我妈咪的生日了,我得先把她的生日礼服赶出来才行。除非……你有办法帮我。”
说到最后,她看我的目光忽然变得柔和起来,令我不由得愣了一下。没想到前一刻还恨我入骨的高傲女孩,下一刻却表现出前倨后恭的态度,让我不得不怀疑她这反常的行为,是否带有其他目的而刻意向我示好?
不管怎么说,以我和其他三个女人强横的实力,即便她真的对我有异心,但我相信她一定也搞不出任何花样。
心念流转间,我的视线不经意瞄向凯萨琳旁边那具木制傀儡身上所穿的礼服半成品时,我的脑海蓦然闪过了上次皇后与我在这间密室当中,发生了那段不可告人之事的旖旎画面……“喂!贱民,你看什么?”
无礼的恶语甫落,我一看见蕾妮雅又要动手,连忙伸手制止她,同时对凯萨琳反唇相讥∶“哎呦!我欣赏你的大作不行吗?还有,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算是我的女人,所以你如果再一直贱民贱民地乱喊一通,不就表示你才是最令人嫌恶的贱女人吗?”
“你!”
望着她鼓着腮帮子,一副被我堵得哑口无言狼狈模样,我的心情顿时畅快不已!
基于想置换礼服衣材的心态,借此送出我的礼物,我先故意挑了礼服材质方面的毛病,然后在她气得快要崩溃的前一刻,才拿出一大包尚未加工的嚣茧,硬塞到她手里。
“别说我总是和你做对。嗯……这些‘冰蚕茧’呢,就当做我送给皇后的生日礼物吧。”
“冰蚕茧?那是什么东西?”说到这里,她忽然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掩嘴惊呼道∶“啊!你说的难道是那个……消失已久的梦幻素材——卧羽冰蚕!”
我点头赞许道∶“不错不错,一点就通,非常聪明!真不愧是苏里亚服饰界的名师。”
话才说完,她已一脸急切地问道∶“你在哪里找到的,还有没有?”
我双手环胸,得意地笑道∶“呵呵,这是秘密,所以我无可奉告。不过呢,只要你肯成为我的性奴老婆,我可以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可恶的贱民!”凯萨琳咬牙切齿地骂了几声后,彷佛想起了什么似地,她的神情倏地一凝,没多久那张还挂着两行泪痕的俏脸,忽然漾起了一抹深邃的笑容。
无法理解她一下子怒不可竭,一下子又开心不已的诡异反应为何,我难掩心中的好奇,忍不住问道∶“喂!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开心?”
“嘻嘻,这也是秘密!不过呢,你如果愿意拿你的秘密和我交换,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没想到我刚才揶揄她的句子,现在却被她现学现卖地反讥回来!
但严格来说,她这句话只学了其形,却没有真正掌握住个中精髓。
“贱女人,想要用言语逼人就范,应该先掌握好对方的心理吧?我又不是喜欢四处探听八卦消息的无聊人士,所以这招对我完全没用。”
“是吗?可是我之前听说,欧格里皇朝的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里,有某个号称万年学员的废柴,因为搞了某个贵族的老婆……”
见她话说到一半就此打住,嘴角随即沁出狡脍的笑意,我看了之后,内心蓦地涌起一股想把她吊起来暴打一顿的冲动。
“可恨的贱女人!说吧,这个消息值多少?”我强压下满肚子的怒火,面无表情道。
“看你的诚意咯,反正最后会死的人又不是我。”
“不知好歹的贱奴!居然敢跟主人讨价还价,还不快把你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全部说出来,否则谁会最后死我不晓得,但你一定是最先死的那个人!”
“哼!那你现在就先杀了我呀!”凯萨琳硬气地盯着蕾妮雅的眼睛大吼。
“无知的贱奴!你以为我不敢吗?啊?”
一看到蕾妮雅黑色的长发嗖地向上竖起,宽松的长袍迅速鼓起,一脸狰狞的恐怖模样,我立即出声制止道∶“淫姬,她只是一个不会武术魔法的普通人而已,根本抵不住你一根手指头,你快住手!”
“什么!”
只见蕾妮雅露出诧异的目光,死盯着眼前全身赤裸的凯萨琳,而她似乎被淫姬瞬间迸发出来的霸烈气势震慑住,竟不自觉后退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久久不发一语。
“喂,喂!你还好吧?”我走到凯萨琳身边,想要扶她起来,可是她却像一尊白玉雕成的石像般,动也不动地呆坐在原地。
逼不得已下,我不得不用力拍打她那张吓得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孔,直到她那双空洞的目光重新聚焦后,我才停手。
“哇!呜呜……你……你们都欺负我……呜……呜……”
面对这个不顾形象,迳自赖坐在地上,放声号啕大哭的帝国公主,我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情绪及理智都恢复到正常状态的蕾妮雅,却以轻蔑不屑的语气哼声道∶“切!没用的家伙,简直丢尽了皇室的脸。”
蕾妮雅清脆的娇叱声嗡嗡不绝于耳,个性倔强的帝国公主,也不甘示弱地回顶她∶“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凭什么说我丢尽皇室的脸?”
“哼!你又不是我的亲人,我为什么要了解你?”只见蕾妮雅斜睨着凯萨琳道∶“话说回来,其实不管你心中怎么想,只要身为皇室成员的一分子,就应该表现出贵族的高雅仪态,与异于常人的坚韧志气才对。可是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一丁点帝国公主的风范?悴!还好你不是我的女儿,否则我早就把你吊在墙壁上痛打一顿了。”
凯萨琳遭蕾妮雅言辞狠狠数落一顿后,只是一味地掩面低泣,令人疼惜不已。
虽然我不晓得蕾妮雅是故意为之,或者只是一时有感而发,但我晓得现在正是我出面安慰,趁机掳获凯萨琳芳心的最好时机。
想到这里,我连忙上前将她拥在怀里,轻拍她无布料遮掩的滑嫩背脊,柔声安慰她几句∶“乖,别哭了。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但只要你愿意成为我的性奴老婆,凭我现在强横的实力,我保证以后没人敢再欺负你。”
怀里的凯萨琳听完我的安慰之辞,立即仰起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这个表情维持不到三秒钟,她忽然噗嗤一声,同时槌了我一拳轻叱道∶“去你的!你这算是安慰女孩子的话吗?我真搞不懂,为什么男人总是想把全世界的女人,都变成他的禁脔或性奴?”
我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轻笑道∶“呵呵……因为这是男人痴爱一个女人,爱到极致的表现呀!”
“那……那我不要成为你的性奴,只要当你的老婆就好。这样可不可以?”
我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内心惊喜之余,表面上却正经八百地说道∶“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非常好说话,所以只要你愿意,我当然没问题。”
(桀桀桀……只要你成为我的老婆,把你调教成淫荡的性奴,还不是指日可待?真是心思单纯的笨女人!)好不容易搞定了公主殿下,原本困扰我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不过,当我知道了那个对我下黑手的贱人后,我顿时吓了一大跳。
“伊里亚德。布莱尔”这个名字我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我这一生永难抹煞的耻辱,但我早已不想跟他计较陈年往事,想不到他到现在仍耿耿于怀!
其实我也知道,我在皇家学院属于恶名昭彰之辈,当然我也不曾否认什么,但如果硬要我背负莫须有的罪名,而这项污名又牵涉到一名曾令我倾心的女孩子的清白,我再怎么大度,也不可能任他恣意欺凌而默不作声。
“贱……老公,他的老婆有我漂亮吗?还有,她床上的技巧好不好?”
前一个问题我还可以随口敷衍过去,但是听到后面那句话,我已气得忍不住大吼道∶“我根本没搞过那个女人啦!真要说我跟她之间亲密到什么程度……”
我顿了顿,微微叹了口气,“钦!我除了牵过她一次手,还有一次不算初吻的亲吻外,根本没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呀。”
“主人,你说‘不算初吻的亲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目光缓缓扫过两女,仰头望着天花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钦……这件事说来话长。简单地说呢,伊里亚德。布莱尔现在的老婆‘安吉丽。卡思’,是我的初凭情人。我和她的恋情就是因为那家伙的关系,而不得不划下令人遗憾的句点。而且,在我离开安吉丽之后没多久,就传出他们两个结婚的消息。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两个,更别提我和他老婆会有一腿。嗯……以他们军政世族的势力,他如果真的想置我于死地可以明着来呀,为什么要他老婆也牵扯进来呢?你们说,这家伙是不是疯了绮”
“管他有没有疯,只要他敢动你一根汗毛,我马上叫爹地出兵消灭那个王八蛋的家族,顺便踏平欧格里!”
凯萨琳说到最后,紫色的瞳孔竟迸发出狂热的异采,而身旁的蕾妮雅听了她的话之后,也难得发出了同仇敌忾的附和言辞∶“哼!那个不知死活的贱人千万不要让我碰上,否则我会让他明白什么才叫生不如死!”
“呃……这些皇室成员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呀!”我扫过那两双炽热的目光,暗叹着。
既然已经知道敌人是谁,我立刻带着蕾妮雅回到廉价旅馆,将这个重要情报告诉了郝莲娜及艾美后,脾气暴烈的艾美早已怒不可遏地冲出客房。
还好,她刚冲到旅馆大厅,蕾妮雅马上以强横的本事镇住了艾美,否则的话,我很有可能要多变卖几颗顶级魔晶石,在原址帮老板重盖一栋——艾美因含愤而发,瞬间将它夷为平地的廉价旅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虽然我不晓得伊里亚德。布莱尔,和我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他既然非得置我于死地不可,我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于是我们四人经过短暂商议后,一致决定回到欧格里皇朝,找那个贱人兴师问罪。
趁着城门还没关闭,我们马上出城,利用八达通到伊里亚谷地转了一圈,向妖精族的村长说明事情原委。原本我只希望她能借我几个帮手,没想到她听完我所说之后,直接拨出了五十个隶属于亲卫团的女妖精,让我当场惊讶得几乎合不拢嘴。
“村长妈咪,我没有征服穆思祈大陆的意思,所以你随便派几个长老陪我去壮胆就行,没有必要如此劳师动众吧?”
想不到村长却笑着回答我∶“呵呵呵,傻孩子,自从依娃回来,告诉我们人族世界的事情后,每个村民都想出去看看。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就麻烦你先带这一批人去见识一下吧。”
“呃……呵呵,呵呵呵……那有什么问题呢。”听到如此特别的理由,我也只能苦笑以对。
经过几次传送,好不容易率领这群“魔武加强妖精旅游观光团”,回到欧格里皇朝的首都一欧里格那城时,没想到城门早已关闭,不让任何人进出。
原本我还烦恼,今晚该如何安置这些妖精们时,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天真妖精们,竟做出了令我意想不到的举止——硬轰城门!
当五颜六色的各系元术魔法,如庆典时施放的炫目烟火般,精准地落在城门上,瞬间发出轰然巨响时,不止引起欧里格那城的恐慌与骚动,也同时惊动了皇朝的最高统治者。
看着巨大的火球、水球、石块,不断落在城门上,即便我这时出声阻止也没有用。
眼看厚达一公尺的厚重城门,在各系元术攻击魔法摧残下,不到五分钟就炸裂得只剩下一地木屑渣时,我也只能无言地望着站在城墙上,面露惊恐神色的城门守禁卫军同胞搔头苦笑。
等到城墙上的烟尘逐渐散去,这群无知的妖精拍鼓着薄翅,毫无顾忌地飞进欧里格那城后,好不容易从呆滞状态回过神的郝莲娜,望着那群迅速消失在城门口的“妖影”,才期期艾艾说道∶“老……老公,这……这难道就是你之前所说,这才是妖精族真正的实力吗?”
我还没出声,身旁的蕾妮雅却以轻蔑的口吻说道∶“还好吧,这群贱精的修为又不高,顶多中下水平而已。钦!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呀。想当年……”
见蕾妮雅愈扯愈远,我连忙出声打断她的话尾道∶“呃……这个问题不重要,我们还是先把那些脑残无知的贱精找回来吧,否则的话,我们很快就会成为全民公敌了。”
还没进城,已经从震惊状态下回过神的巡守军,已在城防官的命令下,彷佛如临大敌般,手持各式武器堵在城门口,神情紧张地与我们对峙着。
正当我犹豫是否该硬闯时,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朝我们飞奔而来;等看清来人后,我忍不住脱口道∶“师父!”
“雪特!居然是你这个臭小子!你没事轰城门干嘛,想造反呀?”
“没、没有!不是我……是……是她们……”我指着那群拍鼓着薄翅,在城里各大小街道四处窜飞,不时发出开心尖叫的女妖精们说道。
原本只是传说中的人物,如今不仅成群结队地活生生地出现在众人眼前,而且还展现出令人咋舌,已经超越绝世强者之首的实力,令在场亲眼所见的人,无不感到震惊无比!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早已出乎我意料之外,就算我现在想刻意保持低调也不可能。
当我国的国王——欧格里十一世闻讯,在禁卫军保护下赶到城门口时,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灯火通明。
派人问清楚事情原委后,无需我开口请愿,忌惮我背后强横势力的国王,马上回朝召开紧急会议后亲自下令,派人把伊里亚德。布莱尔绑到我面前,交给我自行处置。
多年不见,他变得不多。即便被人五花大绑地跪在我面前,但那嚣张跋扈的气息依旧存在。
“古奇。凡赛斯,你的命真硬呀!既然我已经落在你手上,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痛快,否则一旦我找到机会翻身,我一定让你享受完人世间最残虐的酷刑后,才让你在绝望中慢慢死去。”
对于这种早己失去理智的败犬,我以同情怜悯的目光扫了他一眼,问了他一句∶“为什么?安吉丽不是你的老婆吗?你为什么要四处放话,刻意破坏她的名声?”
“呸!她是为我生了几个孩子没错,可是从我娶她开始到现在,她的心根本不在我这里,所以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不要也罢!”
听到这句话,我马上狠狠褊了他一巴掌,抓着他的衣领大吼道∶“什么叫不知羞耻的贱女人?安吉丽嫁给你的时候还是处子之身,而且以她的保守个性,绝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所以她怎么可能是你口中的贱女人?告诉我!嗯?”
“哼!她的初吻不是献给你吗?我怎么晓得她是不是把处子之身献给你后,才跟我结婚的?”
“法克!你这没良心的贱人!”
怒不可遏的大吼一声后,我立刻将他踹倒在地,并且对他拳打脚踢起来,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身后忽然响起了焦急地娇叱∶“够了!住手!别打了!”
听到熟悉又陌生的甜美嗓音,我不由得停下手,转头望向声音的主人。
尽管多年不见,而且已经为人妻、为人母,非但不减她当年清纯可人的风采,反而更增添了几分少妇特有的性感韵味。
我呆愣在原地,一时间也不晓得该跟她说什么才好。彼此对视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叹了口气∶“古奇,他再怎么不对,始终是我的丈夫、孩子的爹地,所以我求你放过他,就当做你还清了欠我的人情,我们从此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好吗?”
“可是,他四处放话毁你名誉……”
“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不须你这个外人干涉!”
外人?
她竟然把我当成了外人?那我刚才教训他是为谁而打,又为了什么而打?
逼视她那双心如止水的冷漠眼神,而她也心无所惧地与我对视。
不知过了多久,我最后深深叹了口气,对她说声∶“保重,再见”后,也不管她是否会回应我,便头也不回地,迳自离开这处伤心地。
后记“各位女士,各位先生,欢迎来到绮菲丝歌剧院,欣赏古奇大师春夏服装发表会……现在就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美丽的模特儿们出场!”
突兀地声响,瞬间划破了这个原本静谧的空间,也将我那飘渺无际的思绪,倏地拉回到现实当中。
我缓缓抬起头,目不转眼地仰视上方伸展台时,就看见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舞台,随着主持人开场白甫落刹那,立即激爆出璀璨火花,接着就在这充满震撼爆破声中,揭开了这场服装盛会序幕。
在七彩颜色变换的魔晶灯投射下,一个个长得美艳绝伦,穿着性感大胆服装的美女,随着强烈音乐节奏,从巨大的八角形舞台中央缓缓升出,按照事先编排好的展示动线陆续出场,并融合乐曲奔放轻快的旋律,摆出各具特色的姿势,展示身上最新流行的服饰。
“……各位贵宾,今年春夏服装的主题为‘花样年华’。古奇大师这次运用简单的线条,大胆活泼的鲜艳色彩,勾勒出属于青春期少女的活力与热情……”
当我靠躺在柔软舒适的皮革沙发上,把玩着手中的红酒,利用透视眼镜,默默关注伸展台上的动静时,身后随即传来门板滑动的细响。
我稍微转头,用眼角余光瞥了来人一眼,随即漾起了愉快的笑意道∶“高贵的公主殿下,你终于来啦。”
穿着一袭高雅连身长裙的凯萨琳,佯怒地对我悴了声后,迳自走到我身边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哼哼,贱民,恭喜你!你终于拥有和我一样的成就了。”
听到她对我的称呼,我非但不以为意,反而得意地笑道∶“呵呵呵,如果没有公主殿下大力帮忙,我这个没身份地位的小贱人,也不可这么快冒出头。来,我敬你!”
正当我和凯萨琳举杯共欢时,我的上方蓦然邮通了主持人带着娇腻声调的介绍词。
“……目前在我正前方的主伸展台上,由美丽模特儿一绮梦思。荷鲁为各位展示这套‘雪之恋’呢,它的材料是取自长年埋藏于‘冰封奇原’下三公尺深,名为‘卧羽冰蚕’的冰蚕丝编织而成。穿上它之后,就犹如拥有属于少女般的滑嫩肌肤,而且还具有消暑降火的功效;不仅如此,它更可以抵御‘五阶八级’以下的火系魔法攻击……正因为素材取之不易,所以显得格外珍贵。现在我们就为各位贵宾,示范它的抗打击能力,证明我们所言非虚。”
随着话落,担任主持人的艾美随手放出一颗火球,笔直地飞向那名穿着雪之凭的模特儿。
充满声光效果的轰然巨响声后,坐在观众席上的贵宾们,无不引颈盼首观看伸展台上的变化。
等到伸展台上的硝烟散去,众人看到毫发未伤的美丽模特儿,她身上的服饰也依旧完好如初时,台下的来宾们立刻爆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这时,穿着露肩性感礼服的艾美,立即以热情激动的语气大声道∶“相信在场的来宾,已经用您的双眼为我们做了最好的见证。除此之外,这套雪之恋采用马甲设计、拼接剪裁,在看似不协调却又和谐的视觉效果中,展现出女性优美的身材曲线……”
上方的主持人卖力地吹嘘我设计的服饰时,身旁的凯萨琳忽地开口道∶“呵呵呵,贱到骨子里的贱民老公,你果然天生就具备了奸商的天分呀!明明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取得的衣材,结果经由你浮华不实的夸饰后,就变成了历经千辛万苦才得到的梦幻逸品。啧啧啧……你说谎及赚取暴利的功力,真的比我还厉害呀!”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道∶“喂喂喂!话可不能这么说呀!当初若不是我拼死消灭落日血蛾,并且找出控制它们习性的方法,我哪来稳定且便宜的货源呀?”
“怯!娜娜姐曾经告诉我,你的脸皮比萨多图拉城的城墙还厚,我听了之后本来还不相信,现在嘛……哼哼……”
我瞟着她那轻蔑不屑的脸色,顿时沉着脸道∶“你们这群女人!没事就聚在一起说老公的坏话,是不是嫌日子过得太无聊了啦?”
“呃……还……还好啦。”凯萨琳瞥见我阴沉的脸色后霍然起身,脸上流露出志忍不安的神情,随即期期艾艾道∶“对了,再过十五分钟就换我上场了。我、我先去换衣服……”
“等一下!”我拉着她那白皙的柔荑,嘴角同时漾起了富有深意的笑容道∶“桀桀桀……怎么,得罪了老公就想跑!?那我以后怎么在你们这群老婆面前立足立威呢?嘿嘿……你刚才不是说,还有十五分钟才轮到你上场……唔……十五分钟应该够了……”
彷佛看穿我淫邪心思的凯萨琳,这时蓦地揪着自己的衣领惊呼道∶“啊!不行!你不可以乱来!上面有人呀!”
“桀桀桀,就因为上面有人,我们玩起来才够刺激嘛!”话刚出口,我陡然拉着她的手朝我怀里用力一扯,接着便将她顺势按倒在沙发上,并迫不及待地掀起了她的裙摆。
“哇!想不到高贵的公主殿下,竟然有不穿内衣裤的习惯呀!”我看到她那光滑无毛,微微贲起的小丘后,故意用夸张的语气嘲讽道。
“不……没有啦!还不是你硬性规定∶模特儿做服装展示时不能穿内衣裤……我……我平常怎么可能不穿内衣裤就出门?”
“是吗,那么你为什么一听到自己没穿内衣裤时,就马上流出了大量淫水呢?”
“哪……我哪有?你别乱说!我可是受过高雅贵族教育的苏里亚公主耶,怎么可能像你说得如此淫乱不堪?”
我听了之后,不禁大笑道∶“哈哈哈!公主又怎么样!我记得以前曾经对你说过∶‘公主脱了衣服之后,也只是一个需要男人安慰的女人罢了’。再说,依奴不也是妖精族的公主吗?可是现在呢,她还不是乖乖趴在床上,求我给她肉体及精神上的慰藉叮还有蕾妮雅,如果要比身份地位的话……哼哼……你还不如她呢!”
“呜……你就只会欺负我!我、我要告诉妈咪!”
听到这句话,我立刻脱下裤子,将粗长的龙枪对准那无毛的销魂洞口,利用她淌出的淫液稍做润滑后,碎然用力挺动下半身,同时狞笑道∶“嘿嘿嘿,那你得把我现在欺负你的过程钜细靡遗地告诉她喔,免得到时候你又怪她,总是偏袒我这个老实愍厚又乖巧的女婿……”
“啊……不要……你那根太大、太深了……求你轻一点……”胯下的凯萨琳在龙枪全根没入她那紧窄的花径后,不由得皱着眉头低呼道。
我故意漠视她的哀求,在她的销魂洞缓缓抽送,享受龙枪传来的紧继快感同时,也不忘抬起头,随时注意伸展台上的变化;而透过透视眼镜,我正好可以从台下,看见上方那些走秀的美丽模特儿们,因为没穿内裤所流泄出来的裙底春光。
于是乎,在这高约十公尺的隐藏式舞台正下方,正随着凯萨琳那低瞠如泣的娇吟,上演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激情春宫秀。
没多久,背跪在我面前的赤裸娇躯,正承受我下身绵密不绝的抽送,并不时从她口中发出令人销魂的淫语;她的美臀经过一番剧烈运动后,白哲滑嫩的肌肤浮上一层晶莹的薄雾,让我看了之后更加卖力地在她紧窄的甬道里恣意驰骋,享受那具名器带给我的极乐快感。
“嘿嘿,琳奴,上面的风景不错吧?”
“呜……老公……好羞人呀……”
“是吗,可是为什么你的蜜穴愈来愈湿了呢?嘿嘿嘿……我倒觉得,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耶?”
“呜……老公,你不要再说了……啊……我不行了……喔……要来了……”
高亢的清吟言犹在耳,我胯下的娇躯突然猛烈地颤抖起来,接着就犹如死物般瘫趴在地上,嘴里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望着她彷佛灵魂出窍,飞升极乐的失神模样,在满足征服成就感的同时,我也不忘以揶揄嘲弄的口吻羞辱她道∶“哈哈哈!原来你和娜奴一样,喜欢让外人看到你的淫态呀!”
等到她呼吸稍微平顺之后,才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眸,以颤抖的语气回答着∶“不、不是这样!”
“哼!这是身为爱奴应有的态度吗?唔……由此看来,你被调教得还不够彻底。我想回家后,必须再加重调教的份量……”我看着伸展台上的流程,发现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低下头对她道∶“唔,算了,你差不多该上场了,现在先帮我泄火吧。”
得到我口头赦免后,凯萨琳马上用她性感的小嘴,含住我坚硬火热的龙枪,并且开始用我教她的口交技巧,卖力地吸舔含吮着,直到我在她性感的樱唇里,爆出滚烫浓稠的白浆为止。
正当我嘴角漾着得意且满足的笑容,等待高贵的公主,用嘴帮我清理淫戏后的残渍时,没有上锁的门板忽然被人打开。
“老公、老公,你有没有看到凯、啊!”穿着一袭轻柔薄纱连身裙的郝莲娜,冲进来撞见我们的好事后,立即发出不可置信的惊呼声,随后便呆若木鸡地站在门口,傻愣愣地看着我及正埋头在我两腿之间,不停摆动头部的凯萨琳。
当她好不容易从震惊状态下回过神,才尴尬地对我笑了笑,说声∶“呃……不好意思,你们继续”后马上掩面掉头而去;而含着龙枪的凯萨琳,霍然惊觉到自己刚才呈现的丑态后,当下竟不顾一切地用力推开我,局促不安地迅速起身。
“唔……娜……呃、咳咳……”
看着凯萨琳的口鼻,淌着我激射而出的浓浊白浆,神色仓皇地提着裙摆,急追郝莲娜而去的狼狈样,我不禁捧腹大笑起来。但我莞尔的笑声,正回荡在我的专属休息室时,门口忽然响起艾美的怒斥∶“喂!废柴奇,你笑够了没叮还不快把你那根丑陋的东西收起来!不知羞耻的变态家伙……”
我好整以暇地躺靠在沙发上,睨着眼前这名红色短发,已换上露背贴身连身长裙的艾美,似笑非笑地道∶“艾美,你不在上面盯着节目流程,反而来这里干什么?啊!难道你也想和我……”
艾美斜靠门口,露出轻蔑不屑的神情道∶“怯!真不晓得娜姐看上你哪一点,不但心甘情愿当你的爱奴,而且还愿意和其他女人分享她的男人?”
“呵呵呵,要不是她对你有一份特殊的情感,当初就不可能为了救你,不但接受我的肉体改造手术,甚至愿意成为我的爱奴;换句话说,她会变成现在的模样,全都是因为你一艾美。葛玛呀!”
“哼!不跟你说了,赶快整理一下你的服装仪容吧,可别自己搞砸这场发表会。我先上去了。”
我冷眼看着艾美那玲珑有致的曲线消失在走廊转角处之后,才从容不迫地收回垂挂在两腿之间的龙枪,然后对着镜子拉整已经凌乱不堪的华丽服饰;直到我再三确认衣饰光鲜整齐,而且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充满热情活力后,便迈着轻松但坚定的步伐,缓缓走向上方的伸展舞台。
当我站在台上,看着伫立在伸展台两旁,穿着性感火辣的众位老婆,以及美丽模特儿们,齐声为我拍手欢呼时,我晓得这次的服装发表会,也差不多该接近尾声了。
虽然这场服装发表会圆满落幕,同时也表示我的故事到此告一段落,但并不表示我的人生就此划下句点。因为我非常清楚∶我目前所拥有的成就,只不过是我另一段辉煌人生的起点而已。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