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资委的故事-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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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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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守清看着方致远,担忧地问“怎么了?上水有变化?”“没什么大问题,早点彻底解决早点安心啊。对了,坟地都迁完了么?”
“已经全部按县里指示迁完了。”
“冯书记来了没有?”“他啊,哼。和杜月玲年三十那天来冒个头就再也没影了”“守清兄,谢谢你”“方县长见外了,你看得起我老秦,老秦绝不会让你失望,说真的,在这忙点倒也充实。再在那办公室呆下去能把我憋屈死。那个浪女人,我一看到就想抽她”“嫂子没埋怨你吧。”“咱们军人老婆觉悟就是高,这不,把儿子丢他奶奶家,搬来和我一块过节了。”

话音没落,一个女人带着东北女人特有的豪爽风风火火地端着碗饺子走进来,整天的工作工作,家都搬到工地上来了,再忙饭还能不吃?县里领导都不来,就你充大尾巴毛驴。” 看见旁边的方致远这个外人,不好意思地用手擦着围裙。“你这老娘们胡说什么,方县长不也没在家过年么?再说了我是副总指挥,我不忙谁忙?一边去,别在这瞎搅和”

“方县长,你别在意,我是心疼他,啰嗦了几句你别往心里去” “呵呵,没什么,我倒是应该感谢你,支持老秦的工作啊,对了老秦嫂子在什么单位工作?” “哎,跟我回到老家到现在都没找到单位安置,现在开间小吃部包饺子卖”

“等这段时间过去,工程结束后。你打个报告上来,开会研究下把嫂子的工作解决了。” “方县长,那...怎么好意思”老秦激动地说着。
“先别忙着谢我,有个前提条件就是等你把工程创优再说。” “你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时间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你也要注意休息,把人员调配好,毕竟是过年,让每个人都轮休几天。对了,有个人我想问问你” “谁啊?” “一个叫满小虎的农民工,不知道是在哪个工段,你打听一下。找到了回头打个电话给我。” “行,我回头就去问问路桥公司的人”


回到县城已经是十一点多,在自己的宿舍前下了车,方致远交待老马下午去上水接雅兰。
进屋后放下公文包,倪美云把洗脸水倒好,方致远刚拿起毛巾擦拭着满是灰尘的脸庞和颈部,门外传来老朱的叫声。简单地洗了洗,就来到老朱家。

院子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方致远夸赞着老朱的种花技术,沾沾自喜的老朱指点自己的得意之作向他介绍着。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从屋里走出来,“爸,别吹了。还是请方县长进屋坐吧” “你这小混蛋,我怎么吹了?你老爸的种花技术可是全县一流的。来,给你介绍下,这是我的儿子朱军,现在是刑警队的副队长。军儿,叫叔叔” “别。老局长,其实我都应该叫你伯伯的。朱军,别听他的,咱们就当是兄弟。”

三个人入座后,看婆媳俩还在忙活着,方致远连忙让朱军把母亲和家属也请上桌。朱元海拿出一瓶富源当地产的白酒,“小方啊,这酒可有历史了,都收了十来年,今天咱们爷三个把它干了”“爸,今天我值班不能喝酒” “过节么,少喝两杯” “老局长,朱军既然值班就不要让他喝了,我今天豁出去陪您干了这瓶” “好,咱俩一人一半。”

端起杯子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方致远喝一小口让酒在口腔里转了圈再咽下去。对老朱说“好酒,浓郁甜香,醇和味长。只是度数要高些”
“方县长年纪虽轻,却是个品酒的高手啊,不错!这可是六十度的老酒,你看这颜色都变黄了。知道你不喜欢铺张浪费,又是自家人门外就让老伴少做几样,不过可都是她的拿手菜,来尝尝。”

菜不多但很精致,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让方致远一时停不下筷子。“好吃,呵呵,让大家见笑了。” “哪里的话。老伴啊,方县长可是表扬你了” “喜欢吃就多吃点。以后啊想吃什么说一声,我烧给你吃”

“那可太好了,只是有些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不就在隔壁么?” 老朱见老伴没听出话音捣了她一下,“去烧点汤” 娘两个起身去了厨房。

“致远啊,今天早上你在广场花园的一番讲话可真精彩啊。几个退休的老朋友跑到我家绘声绘色地学着祝庆元的狼狈样,差点让我肚子笑破了。只是你这一席话,怕是要给自己树敌了。”

“恩,老局长说得是,我也不想闹出不和谐的气氛,影响班子的团结。但早上祝庆元的话实在太气人了,如果不当场反驳的话,只怕今后群众印象不好更影响了工作的开展。哎,还是自己年轻气盛,一时没控制住。”

“就应该这样,我们单位上午也传开了,都说方县长做的漂亮,象这样造谣生事的人不仅要反驳,完全可以把他抓起来”朱军忿忿不平地说。

“你懂个屁,怪不得到现在都五年了还是个副队长。看问题要看深度,祝庆元是什么?只是个推出来的棋子!他一个财政局的副局长和方县长又没有过节,又没有利益冲突,为什么要造谣?你知道么?”老朱呵斥着自己的儿子。

朱军红着脸顶撞起来“我五年不动弹,还不是因为你。年年先进优秀,一到提拔就被人筛下来。富源的几起案子,哪件不是我带头破的?冯裕如连现场保护都不懂,凭什么干队长?还不是因为冯德远是他的亲叔叔。你要不是得罪他,我至于今天这样么?一起分下的同学,有正科有副科,就我一个还是个正股级”

“好了,朱军少说两句。大过年的你和父亲顶什么嘴啊,老局长你也别气,来干了这杯”

吱溜一口喝干杯子的白酒,老朱对着方致远说“致远,你是不知道内情。冯德远刚干县长的时候,人还挺不错,当时富源经济虽然不好,可是个太平社会,后来干了书记就变了味。因为没有听从他的话,几次要换掉我,那时的老同志多啊,都支持我!联名向上级反映让我继续担任公安局长。再后来,同志们一个个退休的退休,调离的调离,我也到了退居二线的年龄。他是亟不可待地把我换下来把他的亲信安排到这个位置。这样一来朱军的日子能好过么?说起来也怨我。哎,现在的富源啊,我们这些老干警看了都心疼,地痞流氓是越来越多,色情场所越来越多,治安是越来越差,老百姓的日子越来越难喽”

“那你们怎么不向组织上反映?” “反映?连老干部党支部都没了,有的老同志反映到地区去又转到他那去,结果晚上出门被人用黑砖头砸得半死,谁还敢反映?”

“就是许叔叔那件案子,到现在都还没破呢。很多案件不破,却让我们这些刑警天天去抓些所谓抗税的没交提留的超计划生育的老百姓,我们现在在群众眼里,都被叫成狼狗队了!”





十七


回到自己的宿舍,正在看电视的倪美云见方致远脸上红扑扑的,就知道他喝了酒,连忙把茶泡好,乖巧地给坐在沙发上的方致远换上拖鞋。“你中午吃了没有?” “恩,随便吃了点。你好像有心事?” “没什么,我让你开的单子呢,写好了没有?” “都写好了,全在上面。”

看着手里的纸条,字迹很是工整,颇有颜体的风格,怪不得她的性格如此坚强,字如其人啊! “你练过书法?还是颜体啊” 倪美云诧异地看着方致远,没想到这个男人倒不是象传言中靠着关系青云直上那样,“小时候父亲教的,这一年多来天天写举报信,倒是把字练出来了”倪美云苦笑着说道。

“胡椒粉,八角......卫生巾” 没等方致远把底下写着的避孕套读出来,倪美云一把捂住他的嘴。“别念了,羞死人啦”

被方致远紧握着小手的倪美云近距离地和他对视着,闻着男人随着呼吸传来的淡淡酒香,感触那手心下扎人心扉的胡须,自己的眼神开始有些迷离,心开始加速砰砰地跳动,慢慢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男人唇的接近。

轻轻的敲门声让两人分开,方致远示意美云进到卧室,自己起身去开门。“谁啊” 被打搅好戏的方致远语气冷淡地问道。

“是我。小翠” 迅速从门缝中闪进的小翠脸色苍白。方致远连忙让她进了客厅。

“怎么了小翠?” “方县长,这是上午我去做的妇检证明还有你昨天晚上要我写的东西。”

简单看了看小翠写的材料,方致远拿出印泥又让她在上面摁上自己的指印。对着气喘吁吁擦着手的小翠问道“你怎么现在来了?气喘的这么急,有什么急事?先喝点水。我上午去找了你哥哥,还没联系上他”

“方县长,我...我..好怕!” “怎么了。别忙,喝口水再说。” “上午我去妇幼保健站做妇检结束时,因为今天是年初四,除了几个快生孩子的,里面没几个人。走到门口的科室时,好奇地一转眼,看见小李正在里面检查。我就站门口偷听她们的谈话,原来小李怀孕了,医生说她已经流产两次,再做流产手术以后就别想要孩子了。就在这时,周县长的司机进了大门一眼看见我。没等他喊我赶紧跑回来。中午吃过饭没多久,我的那个来就去了厕所,刚出来就看见王司机带着几个恶狠狠的男人往我们宿舍走去。还好,东西都装在我的口袋里面,本来准备晚上再来,这不我停都没敢停连忙跑过来了。方县长,我该怎么办?他们抓到我肯定不会饶了我的?”小翠惊魂不定地低声哭了起来。

“别急。县招待所你是千万别回去了,这样..你等下”方致远从公文包里拿出大概两三千元放在小翠手里。“你去找你哥哥,让他带你去找秦指挥,我回头给他打电话,安排你在那。”

“朱军啊,你还没走吧,过来一下” 方致远交待着朱军把小翠送到工地上,再给小翠做份笔录。“方县长放心,还有刚才你交待的任务我一并坚决完成。”

站在门口看着两人上了警车,才放心地走进屋。小翠这丫头太冒失了,这样很可能把自己提早暴露。不过又不忍心再去责怪她,打过给老秦的电话,方致远靠在沙发上盘算起来。

倪美云听见关门声探出头看看才放心地走出来。看到她怀疑的眼神,方致远指了指桌上的材料,“别想歪了,我可不是色狼。你看看再说,别打翻了醋坛子。” “我吃哪门子的醋,只要方县长帮我报了仇,我就到山里当尼姑去” 倪美云看着材料,“我说他们乱搞男女关系,这下你信了吧?”

“我一开始就知道。现在仅靠男女作风关系可不是能把他们搬到的有力武器,如果当事人否认和这些干部有性关系,你还不是白费劲?哎,他们倒是真的很厉害,知道我前段时间调查少海的死,居然想出这招来诬陷我!” 方致远故意把冯德远等人对自己的陷害说成因倪美云的事而引来的报复,让倪美云很是感动,作为一个弱女子,这个男人显然是自己最后的一丝希望。“我能帮你做什么?” “你啊,最好是老老实实呆在屋里,万一被他们知道可真的麻烦了。”

被打搅好戏的方致远一时也提不起性趣来,索性拿着倪美云开的采购单去了县里的超市。出了超市门拿下带着的墨镜,方致远拿出手机拨打起司机老马的电话。“方县长,我已经把她们俩接上车,一会安排到我家亲戚开的四季青旅社,回头再去接你”

看看时间还早才三点多钟,方致远又回了宿舍。把东西交给倪美云,自己靠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手机铃声把他从梦里唤醒,掀起美云给他盖上的毛巾被,和在厨房忙活的她打个招呼,匆匆走出门去。

四季青旅社位于城乡结合部一个僻静的小角落,家庭式的旅社没有什么豪华装修但收拾的利利索索,方致远很满意地看着四周的环境,嘱咐老马把车停到院子里,自己上了2楼推开房门。

屋里的雅兰连忙迎上来,“方县长,有什么要紧的事,老马的表情很严肃可把我吓坏了。” “你把严龙喊出来的时候他父亲知不知道?”
“我叫香香喊他的,他爸爸不会知道和我一起来县城” 粗壮的小伙子站起来向方致远笑了笑“方县长,上次对不起你” “没什么,你们坐下。听我说”

方致远把严龙父亲受冯德远指使蒙蔽群众阻挠修路的事情和盘托出,听到大法师准备把自己也要拉下台,雅兰很是恼火。严龙倒是没什么表情,毕竟那是自己的父亲。

“严龙啊,这件事需要你的配合。你也知道修通这条道路给上水带来多大的好处,尤其是今后的发展我把上水作为重点,作为一个县领导绝不可能让你父亲干扰我工作的开展!”

方致远向严龙交待要他把初八时作法的溶液换掉,这样大法师就无法把计划进行下去。严龙为难地看着雅兰,一边是女朋友的母亲,一边是自己的父亲。看到严龙矛盾的神情,方致远厉声说“严龙,我只是希望你配合,这样你也在救自己的父亲。如果当天我去戳穿他的计谋,让乡亲们知道一直都是你父亲在欺骗他们,你可想而知后果有多严重。愤怒的群众能把你的家都砸了,你父亲也会因欺诈被抓进看守所。但是只要你配合雅兰,雅兰会在求坛失败后向百姓们宣扬,你父亲的法力已经传到你身上,今后由你担任法师这个职务。这样今后的上水就是你们俩说了算。至于路修通后,上水的经济上去了,我会动员雅兰把女儿嫁给你的”

提及香香,男孩的眼睛一亮。方致远的一席话打动他的心,反正父亲的事已经暴露,不如听从眼前这个男人的话,不仅可以保全自己的家,还可以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永远在一起,这样也不算出卖自己的爸爸。

看到严龙点头同意,方致远微笑着和两人把计划商定好。让老马连夜把两人送回去,自己慢慢晃回家。

回家的路上,手机响了起来。是冯德远的来电。



十八


“冯书记新年好啊” “你好致远,怎么昨天回来也不说一声,我好给你接风啊。”“哦,大过年的怕打扰你。反正也没什么大事,就在工地上转了转。”“晚上怎么安排的?正好我这里来了几位外地准备来投资的老总,一起过来接待下,方不方便?”“好的,一会就到”
到了招待所的门口,服务员看见方致远连忙迎上来,“县长,冯书记在迎客厅等你呢””知道了。”
走进房间一看县里的几位领导都在,冯德远旁边留了个空位给他。坐下后冯德远指着两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向方致远介绍。“这是我们县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县长方致远同志。这两位是浙江的企业老总,准备来富源投资项目。”“欢迎你们来富源投资办厂,把先进的工业技术和科学的管理模式传授给我们”“不敢当,不敢当....”
寒暄过后,徐主任通知服务员上菜,冯德远拿着五粮液酒瓶晃了晃,“老规矩,一人半斤以后自由活动”依方致远的酒量对付这一斤也不成问题,但他一直把酒量收敛的不为人知,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来吧,致远。过年多喝点没事,反正弟妹又不在这,晚上不用交公粮。”
酒过三巡,冯德远开始直入主题,“致远啊,这两位朋友准备来富源投资房地产,他们觉得县政府门前的广场地势不错,想把这块地买下来。目前县里的财政状况不是很好,储备金还剩下四百万不到,这点钱够干什么的。你没来之前,我们大概讨论了下是不是可以把这块地卖了,你的意见如何?” “卖地?也不是不可以啊,但是得按手续办,商业用地大概要竞标拍卖吧” “这个嘛,是不是.” 没等冯德远把话说完,
方致远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我是不能再喝了,冯书记你发挥吧。我先回去了。明天准备开车回省城去,方书记要几只飞龙,我得亲自送过去。具体事项等上班咱们再议吧” 冯德远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但很快笑着说“致远啊,你的酒量可得要长进啊。这样,徐主任送他回去吧”
出门后,方致远拉着徐主任的手,“宿舍近的很,咱们走走吧” “老徐啊,你干县委办主任快两年了吧” “没有,才一年多点” “哦,原来好像是审计局长?” “是的” “有个叫杜少海的人是怎么个情况?” “他...他是酒后驾驶掉到山下跌死的。你怎么想起问这事?”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听说还是你的亲戚?” “恩......”黑暗中虽然看不清他的脸色,却明显听出语气有些含含糊糊。“好了,到家了。你要不要进来坐回?” “不....不了。方县长你早点休息吧” “天黑,你要走好啊,那边的路上有个坑,注意别崴了脚” 方致远话里含沙的说。

靠在沙发上打盹的倪美云被开门声惊醒,揉了揉眼睛,对方致远说“你吃了没有?” “吃过了。和冯德远一起”听见这个名字,倪美云浑身一抖。“他打电话给我,说是县里来人投资,领导班子设宴招待不好不参加。” “对了,刚才我和徐祁连谈到你。” “他怎么说?” “还不是老一套” “这个混蛋,少海天天喊他叔爷,居然做伪证。少海泉下有知,一定不会放过他”
方致远心想可千万别泉下有知,不然睡了他老婆找来怎么办。 “这个人属于典型的墙头草,只要形势对他不利,没准第一个反水的就是他。今天晚上我故意试探他一下,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心里一定有鬼。”
简单地冲洗了下,方致远钻进被窝,“明天一早你和我去地区一趟,早点睡吧。” 忸怩的倪美云磨磨蹭蹭地上了床。看着少妇放不开的样子,方致远主动伸出手搂住她,“下午让我买的最后一样东西是不是气球啊?”“.........”
如果说昨天晚上的交合可以拿死去的丈夫做借口,今天晚上又有什么理由呢?倪美云整整一天都在激烈斗争着,对这即将来临的黑夜是又畏惧又期盼。中午鬼使神差地竟然写下避孕套三个字,几次拿起纸条想撕掉重写,却没有下手的气力,想起男人粗粗的让自己魂飞魄散的阴茎,浑身便瘫软了。羞死人了,真后悔当初写下来,让男人看不起自己。
方致远见她不做声,故意把手抽出来,却把下身贴近她的后臀,微微硬起的阴茎顺着股沟隔着睡裤在外阴部位磨蹭着。内裤早上洗了没干只好穿着男人睡衣的倪美云明显感觉到肉棒的炙热,闭上眼睛不去想它,可满脑海回荡的都是昨夜看着阴茎在自己下体中穿梭,发出浪荡的叫声。 不能再想下去了,两腿间居然有了暖意,天哪,自己竟然失禁了。
一小股淫水把睡裤裆部湿润了,潮湿的布料紧贴在阴部上,更清楚地感觉到那坚硬如铁的阳具。方致远一开始吓了一跳,还因为自己滑精了,怎么感觉龟头潮乎乎的,撩起被子一看妇人两腿夹紧在不住的颤抖,才知道原因。都说白虎性欲强烈,这下倒真的见识到了。
“都湿了,来,我帮你把它脱了”方致远用脚趾勾住睡裤腰带往下扯,少妇轻轻抬起下身配合着让睡裤离开自己的身体把赤裸的下阴呈现出来。方致远附在身后把阴茎放在她腿间不紧不慢地滑动着,龟头从肛门处沿着股沟穿越两片阴唇碰击着阴蒂头,性器的一次次亲密接触让女人脆弱的意志土崩瓦解,开始扭动去自己肥大的屁股。看见火候到了,方致远一手穿过腋下半握住乳房,手指拍电报般轻轻叩起乳头,舌尖在女人的耳轮轻挑着。
“啊..........”妇人发出悠长的呻吟声。暗示着方致远的进入。可是方致远依然悠闲地挑逗着让她的欲火持续燃烧起来。“我........我.....快......快.进..来。”倪美云终于开始哀求起来,乳头早已在手指夹弄下硬得象红枣般矗立着,自己握起另外一只乳房搓揉起来。
“我..我...受...不...了...啦”妇人用手捉住沾满淫液滑腻腻的阴茎,弓起身耸动着屁股向后撅起。阴茎贯入的瞬间,倪美云发出愉悦的呼声。
侧后体位男人很难把速度提升,只能慢慢摆动腰部让阴茎在里面蠕动摩擦着,却让倪美云更加细腻地体会到肉棒在身体内一次次刮荡,方致远在抽插一会后,扶住女人的腰身让她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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