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全本]-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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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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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第三章 辣手摧花
“皇上,饶了我家公主吧,她自小倔强,吃软不吃硬,愈是受罪,愈是不会答应的,让奴慢慢劝服她吧。”看见杨酉姬和几个女兵把哭哭啼啼的雪梦从地上拉起来,动手缚在倒头枷时,丝姬娜战战兢兢地说。
“先别说她,你自己怎样?可要犯贱吗?”周义寒声道。
“丝姬娜本来就是皇上的女奴,能够侍候皇上,是丝姬娜的福气。”丝姬娜强装笑脸道。
“黑山女子不是要从一而终吗?”周义哼道。
“丝姬娜是贱民出身,不像公主身分尊贵。”丝姬娜惭愧地说。
“女奴有什么尊贵。”周义直勾勾的看著雪梦的手脚给杨酉姬等大字张开,挂上那个曾经使瑶仙吃尽苦头,最俊终于屈服的倒头枷,说。
雪梦果然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尽管此刻梨花带雨,哭个不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依然明艳迷人,挺直高耸的鼻梁,线条优美,还有那正在颤抖的红唇,更使人生出血脉沸腾的冲动。
杨酉姬说的没错,论姿色,包括己经疯了的妹妹青菱在内,此女不逊于自己任何一个女人,却多了一分冶艳风情,再看她的胸前伟大,曲线玲珑,也真使人著迷。
“皇上,酉姬打算使用满床娇。”杨酉姬拿来一管粗如鸭蛋,只有寸许长的空心竹管和一根尺许长,末端连著一个毛球的细竹道。
“有趣。”周义拍手大笑,接著摇头道:“竹管不小,能够塞进去吗?”“那话儿是橡皮造的,可大可小,怎会容不下。”杨酉姬笑道:“尝过这东西的妹子,没有一个不乖乖听话的。”“你们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怎样我也不会答应的!”尽管猜不透这些东西有什么厉害,但是闻得杨酉姬把自己当作婊子,雪梦又羞又气地泣叫道。
“皇上,一定进不去的,你饶了公主吧。”丝姬娜却是胆颤心惊,爬上一步,央求道。
“还没有试过,你怎知道进不去?”周义诡笑道。
“我……我看过。”丝姬娜吸懦道。
“对,也该看看的。”周义长身而起,朝著挂在倒头彻上边的雪梦走去道。
“不要过来……不要!”雪梦暗叫不妙,恐怖地大叫道。
“可要剥光她吗?”杨酉姬问道。
“联亲自动手。”周义走到雪梦身前,抚摸著那吹弹可破,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的脸蛋说:“黑山的女人活著不是为了侍候男人吗?”“先皇便是奴家的男人,我不能再侍候别的男人!”雪梦悲哀地别开粉脸说。
“这有什么关系,联说可以便可以。”周义涎著脸说:“如果你能够用心侍候,联一定会疼你的。”“你更不行,你……你等同是我的儿子,怎能如此大逆不道?”雪梦愤然道。
“儿子?你凭什么生下我这个儿子!”周义恼羞成怒,动手翻转倒头枷,使雪梦背转身子,头下脚上,大手往张开的腿根摸下,说:“这话儿能生下孤皇吗?”“别碰我!”雪梦尖叫一声,没命扭动,可也是徒然,蒲扇似的手掌还是放肆地在腿根乱摸,接著只觉周义手中一紧,知道薄如蝉翼的轻纱长裤己经被撕开了。
裤子里边只有一块大小仅能覆盖三角洲的大红色三角布片,以三根连在上面的带子系在腹下,单薄的布片皮肤似的紧贴桃丘,清楚地勾画出那诱人的轮廓,瞧得周义双眼发直,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指头,撩拨著微微下陷的浅沟说:“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喂老头子吃春药?”“没有,我没有!”雪梦大哭道。
“冤枉,我们是冤枉的。”丝姬娜手足著地,狗儿般爬到周义脚下,急叫道。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冤枉?”周义晒道。
“为什么我要毒害先皇?”雪梦歇斯底里地泣叫道:“龙须草真是能治百病的,我也不知道迷仙花从那里来的。”“你不知道才怪。”周义怪笑,双手扶著滑不溜手的腿根,指掌慢慢探进三角布片里说:“让我告诉你为什么吧。丁寿说的对,你一定是淫情勃发,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所以喂以春药,让他能够给这里煞痒,是不是?”“不,不是……不要!”雪梦忽地娇躯剧震,没命地扭动著叫,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从肉缝中问排关而入。
“里边有点儿湿了,是淫水吗?”周义兴奋地掏挖著说:“这个淫洞真小,两根指头也容不下……”“不要……呜呜……你这个畜生……哎哟……住手儿”雪梦泣不成声道。
“皇上,饶了我家公主吧,你会弄坏她的。”丝姬娜抱著周义的大腿央求道。
“咦……到底了,怎么这么浅?”周义讶然抽出指头,说。
“只有两个指节深浅?”看见周义只有两个指节略带濡湿,杨酉姬奇道。
“奇怪……”周义可不客气,大手一翻,便把已经松脱的三角布片扯了下来。
“不要……不要看!”雪梦感觉下体一凉,仅余的屏障也落入周义手里,知道更难堪的羞辱行将发生,不禁放声大哭道。
“她的毛毛不多,却也长的均匀齐整。”杨酉姬手擎红烛,走到雪梦身旁说。
“没错。”周义走到雪梦身前,吸了一口气,粗暴地张开合在一起的肉唇,在红烛的照明下,窥探那神秘的肉洞。
“呜呜……不要看……求求你……”雪梦尖叫不绝,哭个不停,撕裂的痛楚固然难受,如此羞辱,更使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哭叫声中,雪梦蓦地发觉周义站在眼前,腹下的龙袍仿如帐篷似的高高隆起,恨意陡生,不顾一切地张嘴便咬。
周义怒骂一声,奋力往后退去,总算挣脱了雪梦的嘴巴。
“皇上,没给她咬著吧?”看见周义起劲地搓揉著腹下,杨酉姬关怀地问道。
“没有。”周义悻声道:“贱人,想吃联的鸡巴吗?”“你……呜呜……你无耻!”雪梦泣叫道。
“皇上,可要塞著她的臭嘴吗?”杨酉姬问道。
“有嗓口环没有?”周义问道。
“有呀。”杨酉姬取来一个寸许长的竹环,塞入雪梦的嘴巴,卡著上下领骨,嘴巴便不能合拢,不仅不能咬人,也不能叫喊说话。
“这个骚穴又浅又小,如何容得下男人的鸡巴?”周义继续检视那个神秘洞穴说。
周义看清楚了,这个肉洞虽然玉雪可爱,里边层层叠叠尽是红彤彤、软绵绵的嫩肉,指头深陷其中,可真舒服,但是娇小玲珑,只有两寸许深浅,要是强行硬闯,害苦了她事小,自己也没什么快感。
“没理由容不下的……”杨酉姬凑了上去,看了一会,忽地低嗯一声,取来满床娇那根连著毛球的竹棒,交给周义说:“皇上,用这个捅进去试一下。”周义伸手接过,便把毛球送进肉洞里,只是搅拌了几下,雪梦便娇吟大作,倒挂倒头枷上的娇躯也没命地扭动。
“看!”杨酉姬有所发现似的叫。
周义也看到了,肉洞里那些红彤彤的嫩肉开始诱人地慢慢蠕动,挤出了一点点晶莹的水点,手中竹棒便往冒出水点的地方钻进去。
“啊……啊啊……”雪梦喉头里的叫声更是凄厉,纤腰扭动得也更是剧烈。
也在雪梦的叫喊声中,竹棒挤开蠕动的嫩肉,愈钻愈深,顶端的毛球竟然隐没有肉堆里。
“里边好像还别有洞天……”发觉毛球挤进肉堆后,好像大是松动,周义若有所悟,然而不旋踵,好像又去到尽头,稍尸使劲,雪梦便荷荷哀叫。
“难道是传说里的天外有天?”杨酉姬自言自语道。
“什么天外有天?”周义停手问道。
“天外有天就是洞中有洞,与瑶仙的重门叠户和曲径通幽,并称三大名器,是取悦男人的珍品。”杨酉姬解释道。
“可是里边的洞穴好像也去到尽头了……”周义转动著手里的竹棒,分明前无去路,情不自禁地手中一紧,雪梦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音,蜂首狂摇,接著便了无声色,原来已经失去了知觉。
周义愕然地抽出南傍国,只见竹棒顶端的毛球鲜血淋漓,低头再看,只见肉洞涌出许多血水,要不是倒挂枷上,一定会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不知戳破了什么。
“不知戳破了什么?”周义皱眉道。
“不会……不会还是闺女吧?”杨酉姬狐疑道。
“不会吧?”周义心念一动,问道:“丝姬娜,先皇干过她没有?”“干……干过了。”丝姬娜嚎哺道。
“她还有别的男人吗?”杨酉姬插嘴问道。
“没有,先皇是公主唯一的男人。”丝姬娜摇头道。
“第一次干她时,可有流血?”杨酉姬沉声问道。‘“好像……应该有吧,我记不清楚了。”丝姬娜慑懦道。
“胡说,怎会不记得?”杨酉姬恼道。
“算了,给她料理一下。”周义丢下竹棒,回到龙座,道:“丝姬娜,你过来。”“是。”丝姬娜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给周义抱坐膝上。
“告诉我,他是怎样干她的?”周义放肆地押玩著丝姬娜那涨卜卜的胸脯问道。
丝姬娜明白周义说的他是指英帝,含羞道:“还不是像男人一样的捅进去。”“奇怪……”周义不明所以,抬头道:“酉姬,看看有没有弄坏她。”“不过每一次也没有完全捅进去。”丝姬娜继续说。
“为什么?”周义奇道。
“因为每一次公主也喊痛,皇上……先皇怜著她。”丝姬娜怀念著说,心道老子如此温柔,却生下这样残暴的儿子。
“进去多少?”周义追问道……
“只是一点点吧。”丝姬娜答道。
“这样便能下火吗?”周义怔道。
“通常公主会用嘴巴侍候的。”丝姬娜低头道。
“怪不得她还是闺女了,她没有伤著,只是戳穿了那块没有用的薄膜。”说到这里,杨酉姬报告道:“恭喜皇上,老天是把她留给皇上的。”“留下来又怎样,看来要她屈服不易。”周义悻声道。
“慢慢调教吧,这里什么古灵精怪的刑具淫器也有,妹子也吃不消,我倒不信她比娘子还要倔强。”杨酉姬找来一块雪白色的汗巾,铺在雪梦身下,才倒转她的身子,让那里的落红点点滴滴的掉下来。
“丝姬娜会用心劝她的。”丝姬娜心惊肉跳地说。
“你与雪梦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样护著她?”周义在姬丝娜身上上下其手道。
“我们是一起长大,一起学习……学习如何侍候男人。”丝姬娜腼腆道。
“学些什么?”周义探手衣里扯下抹胸,把玩著肉腾腾的粉乳问道。
“什么也学,大多学的是歌舞和床上功夫。”丝姬娜红著脸说。
“床上功夫?那不是很早便要破身了吗?”周义皱眉道。
“还没破身的闺女,只是学习外功。”丝姬娜答道。
“外功是什么?”周义点头道。
“就是除了下面两个孔洞外,如何利用身体的其他地方侍候。”丝姬娜含羞道。
“除了哪两个孔洞?”周义捉狭地问,怪手也把系在丝姬娜股间的三角布片解开。
“这两个……”丝姬娜拉著周义的手在股间巡后道。
“除了这两个……”周义的指头排关而入,硬闯裂开的肉缝问道:“还有哪里可以侍候?”“还有手脚、嘴巴、奶子和臀球。”丝姬娜咬紧牙关答。
“雪梦也要学吗?”周义看了仍然昏迷不醒的雪梦一眼道。
“要……要的。”丝姬娜呻吟似的说。
“你侍候过多少男人?”周义掏挖著说。
“三……四个吧。”丝姬娜惭愧道。
“有人碰过这里吗?”周义抽出指头,直薄股缝问道。
“鲁王碰过……”丝姬娜凄然道,鲁王便是周义的五弟周信,己经贬为庶人,永远监禁。
“喜欢我碰你吗?”周义淫笑道。
“皇上喜欢,丝姬娜便喜欢了。”丝姬娜理所当然似的说。
“说的好!”周义大笑道:“让我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雪梦醒来了,动了一动,发觉自己还是手脚张开,大字似的挂在倒头枷上,也不忙著张开眼睛。
记得晕倒前,周义把一根连著毛球的竹棒强行捅进娇嫩的化户里,逼自己顺从,结果吃苦不过,失去了知觉。此刻下体仍隐隐作痛,看来伤势不轻,身上却是凉渗渗的,知道仅余的纱衣也给人脱去,当己一丝不挂,不禁羞愤交杂,泪下如雨。
“皇上,她醒来了。”杨酉姬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道。
“是吗?待我侍候她!”周义怪笑道。
雪梦张眼一看,只见周义刚从龙椅站了起来,裤子掉在脚下,赤条条的丝姬娜刚从龙袍下面爬出来,看她粉脸配红,气息啾啾,嘴角还沾著晶莹的水点,分明正在给周义作口舌之劳。
周义自行脱掉龙袍裤子,光著下身走到雪梦身前,握著昂首吐舌的鸡巴,笑嘻嘻道:“丝姬娜吃过了,你要吃吗?”“滚!”雪梦悲叫一声,含恨别开俏脸。
“雪梦,能吃皇上的龙根是你的福气,不要不识抬举呀!”杨酉姬寒声道。
“我是先皇的女人,他不能碰我!”雪梦悲哀道。
“不要异想天开了!”杨酉姬展开一方桃花片片的素帕,冷笑道:“这是你的落红,是皇上亲手给你开苞的,怎会是先皇的女人?”“你胡说,先皇封我为雪妃……”雪梦尖叫道。
“忘记了皇上已经把你打入冷宫吗?现在你只是个贱奴,活著就是要侍候皇上。”杨酉姬汕笑道。
“不是,我不是的,我死也不会答应的!”雪梦疯狂似的叫。
“你不答应?我也可以强奸的!”周义踏上一步,抱著雪梦的纤腰,手握一柱擎天的肉棒,抵著肉缝,弄著说。
“不……呜呜……你这个禽兽……呜呜……你不是人……哎哟……”雪梦骂了两句,忽地惨叫一声,原来周义己经硬把鸡巴闯进肉洞里。
“过瘾吗?”尽管只有肉菇似的龟头进了去,周义相信己经填满了外边那个小得可怜的肉洞,暖烘烘的嫩肉紧紧包裹著神经末梢,美得他不想动弹,事实里边乾巴巴的,也难以动弹,于是停了下来,喘著气说。
“我恨死你了……呜呜……哎哟!”雪梦绝望地嚎陶大哭道,接著又杀猪似的惨叫连声,原来周义又再发劲,痛得她死去活来。
周义连番使劲,苦得雪梦呼天抢地,但仍然不得其门而入,看来是天生异察,此刻情欲未动,又心里抗拒,更难越雷池半步,所以至今还是完璧。
“皇上,饶了公主吧,这样会痛死她的!”丝姬娜心里不忍,抱著周义哀求道。
“她不是求死吗?”周义心里有气,又再奋力急刺,孰料,雪梦尖叫一声,竟然再度晕倒。
“皇上,不用忙,一定有办法的。”杨酉姬也出言相劝道。
“岂有此理!”周义愤然抽出鸡巴道:“联一定要干了她的,你负责找办法!”“我找人去窑子查问,他们见多识广,必定有办法的。”杨酉姬胸有成竹。
“还有,小心看管,别让她生事。”周义寒声道。
以后的几天,丝姬娜虽然曲意逢迎,用心侍候,可是美食当前,只能逞手足之欲,无法真的销魂,使周义倍添烦躁,直至有一天,先后接到玄霜和袁业的飞鸽传书后,心里的不快大减。
原来天狼战天攻陷黑山后,便依照计画,领兵直趋鲁州,以为可以取道前来京师助战,孰料宁王过于保密,此事只有两个掌握兵权、留驻鲁州的亲信知道,他们却为玄霜刺杀,其他人怎会相信宁王会与战天勾结,许他入寇,自然紧闭城门拒敌。
战天大失预算,也没有打算攻城,唯有回师退返黑山。不料退兵时,安琪突然乘乱从后杀到,杀得他们人仰马翻,鬼哭神号,玄霜见猎心喜,打著周义的旗帜,领兵出城夹攻,正好碰上战天,青凤剑大展神威,不足十合,便使他命送剑下,黄金魔女之名更是扬威塞外。
袁业领兵赶到时,安琪、玄霜不仅己经大败天狼永绝后患,还收复黑山了。
周义闻报,自然喜出望外,立即下旨召安琪、玄霜回京,却著袁业率兵进驻黑山,设官置吏,纳入大周版图。
退朝后,周义如常以守灵之名回宫,其实是去冷宫寻乐。
“酉姬去了哪里?”看见那些既是宫娥,也是牢卒的女兵正在准备酒菜,也把雪梦和丝姬娜带来侍候,独缺了一个杨酉姬,周义讶然问道。
“她外出办事,该会回来侍候的。”女兵答道。
“参见皇上。”周义坐下后,早已跪伏阶前等候的丝姬娜爬到他的脚前,礼道。
“起来侍候吧。”周义打量道:“今天怎么不穿三角小裤子了?”周义说的是丝姬娜用作包裹下体的汗巾,她虽然身穿黑山女服,可是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衣裤下,没有挂上肚兜,包裹腹下的骑马汗巾便更见突出。
“人家上了药。”丝姬娜腼腆地爬了起来道。
“还痛吗?”周义问道。
“痛……”丝姬娜轻抚身后说,原来昨夜周义舍正路而弗由,弄伤了菊花。
“那么待会你用什么侍候我?”周义皱眉道。
“除了后边,那里也可以。”丝姬娜粉脸一红道。
“可是联净是喜欢后边……”周义失望似的说。
“如果皇上喜欢,丝姬娜定当勉力侍候。”丝姬娜脸如纸白道。
“乖孩子,联怎舍得难为你。”周义一手把丝姬娜拉入怀里,目注蜷伏地上的雪梦问道:“她还是冥顽不灵吗?”“皇上,公主娇生惯养,从来没有侍候过别人,哪里及得上丝姬娜?留下来也是惹厌,还是放她回去吧。”丝姬娜婉转地说。
“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惹厌。”周义冷哼一声,喝道:“人来,烧一些巴豆汤,洗乾净她的屁眼,待会联给她开苞。”“让丝姬娜慢慢劝吧,欲速则不达的。”丝姬娜急叫道。
雪梦伏在地上默默地流泪,没有动弹,也没有讨饶,知道怎样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何况身体己为他所污,一次秽,两次也秽。
不像丝姬娜,雪梦没有穿上衣服,就是没有肚兜的黑山女服也没有,一丝不挂,身上还挂上如意锁,脖子四肢扣上几个连著金链子的金环,在金链子的牵引下,双手锁在颈旁,身体四肢完全失去自主,只能任人摆布。
从惨遭强暴的那一天开始,杨酉姬便把雪梦如此打扮。白天还好,到了周义出现时,便要与丝姬娜前往侍候,还要与他睡在一起,尽管没有再遭强暴,却逃不了他的钾玩戏侮,就像昨夜,便给他以汗巾包著指头,探进那未经人事的洞穴里掏挖,要不是丝姬娜自作牺牲,身上最俊一处的清白地方早为他所污了。
雪梦早己作出决定,纵然保不住清白之躯,也是宁死不屈的,烈女不事二夫,何况此身已属先帝,岂能像丝姬娜般腼颜侍奉。
“皇上要给她洗肠吗?”正当雪梦自伤自怜的时候,杨酉姬回来了。
“你外出办什么事?”周义在丝姬娜侍奉下,大吃大喝道。
“刚才我去看了一个青楼老人,证实了她的骚穴果然与万中无一、世间罕有的天外有天一般模样。”“干不了也是没用的。”“干得了的,能让她求你便行了!”“什么意思?”“如果真是天外有天,动情时,秘道玉门便会开放了。”“动情?”“第一次比较费功夫,可能要花上两、三天时间,才能使她淫火烧心,到了那时,自然要求皇上干她了。”“有趣!如何使她淫火烧心?”“吃了这个便成了。”杨酉姬取出一个小瓶子说:“这是最霸道的春药,和酒服下,就是三贞九烈,也要变成淫娃荡妇!”“好呀,她用春药害死了父皇,也该尝一下春药的。”周义拍手大笑道。
“不……我没有害死先帝……呜呜……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雪梦惊恐地大叫道。
“皇上,不要难为公主吧。”丝姬娜也急叫道。
“如果她肯从了我……”周义白了雪梦一眼说。
“不,不行的!”雪梦尖叫道。
“那么联便先奸了你再说。周义狞笑道:”酉姬,动手吧,看看她怎样求联干她。“杨酉姬从小瓶子里倒出一颗血红色的丹丸,放进注满美酒的酒杯里,丹丸立即溶化,美酒也变成血红色的液体。
“皇上,还要烧巴豆汤吗?”一个女兵觑空问道。
“迟些时再说吧。”周义放下牙筷道。
“你们捏开她的嘴巴,让我喂她。”杨酉姬准备妥当,下令道。
“皇上,求求你……”丝姬娜哀求道。
“你也想吃?”周义哼道。
“不,不是!”丝姬娜脸露俱色,主动地靠入周义怀里,慑喘道:“可是公主……公主如何吃得消,饶了她吧。”“你吃过了没有?”周义眼珠一转,问道。
“吃过了,鲁王……”丝姬娜惭愧地说。
“你既然吃过,该吃得消了。”周义诡笑道:“你喂她吃吧。”“我喂她?”丝姬娜吃惊地叫。
“不错,用皮杯,如果你想帮她,也可以吃一点的。”周义怪笑道。
“拿去。”杨酉姬递过酒杯,寒声道:“这些药酒很是珍贵,要是浪费了一滴,纵然皇上不降罪,我也不饶你的。”丝姬娜战战兢兢地从周义怀里爬了起来,伸手接过,知道自己就是喝光了手中的药酒,也救不了这个苦命的雪梦公主。
这时几个女兵己经拉扯著如意锁的金链子,逼得哭叫不休的雪梦粉脸仰起,手脚四马钻蹄的反锁身后,然后抬到丝姬娜面前。
“快点喂!”杨酉姬捏开雪梦的牙关,喝道。
丝姬娜咬一咬牙,蹲在雪梦身旁,举杯喝了一口,发觉辛辣的酒浆变得浓香扑鼻,甜如蜜糖,心道良药苦口,此物如此美味,当然更是歹毒,不敢吃下肚里,低头便把嘴巴印上张开的朱唇,丁香舌吐,慢慢的把口里的美酒渡了进去。
雪梦给杨酉姬捏著牙关,嘴巴被逼张开,不吃不行,香甜如蜜的美酒流进肚子里,凄凉的珠泪也如决堤般泊泊而下。
丝姬娜接连喂了三口,才喂光那些变了质的美酒,尽管心存戒惧,难免也吃下一点。
“好孩子,这杯药酒好吃吗?”周义哈哈一笑,探手把丝姬娜抱入怀里。
“好吃……”丝姬娜气息啾啾地说,不知为什么,身上虽然只有轻纱披体,与光裸没有多大分别,还是有点焕热的感觉。
“皇上,窑子里的老人还说要卸下她的下额,待药力过后,才重行接上,行吗?”杨酉姬抬头看著周义问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
“那是害怕她吃苦不过,一个不好便咬断了舌头,那可坏事了。”杨酉姬解释道。
“她不过是一个弱质女流,又不懂武功,哪有气力咬舌自尽?”周义晒道。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呀。”杨酉姬正色道。
“那么她如何讨饶?”周义皱眉道。
“玉门洞开之前,就是讨饶也不能给她煞痒,倒不如任由淫火烧心,更是事半功倍。”杨酉姬摇头道。
“那不是要苦死她吗?”周义怪笑,探进丝姬娜的纱衣里,抖手一扯,抽出汗巾道:“不必卸开下额了,用这个塞著她的嘴巴便是。”“是。”杨酉姬伸手接过,塞入雪梦的嘴巴里说:“我会定时查看她的骚穴,一有消息,便第一时间报上的。”“要三天时间吗?”周义问道。
“最多三天,倘若能让淫火烧足三天,秘道玉门便长开不闭,从此一劳永逸了。”杨酉姬笑道。
“很好。”周义满意地点头,忽地发觉丝姬娜在怀里奇怪地蠕动,低头一看,只见她霞飞粉脸,柔黄紧按腹下,使劲搓揉,问道:“你怎么啦?”“人家……
人家很痒……”丝姬娜呻吟道,手上失控似的更是使力。
“哪里痒呀?”周义拉开玉手,发现腹下的纱衣湿了一片,紧贴著粉红色的桃丘,捉狭地问。
“骚穴……皇上,求你……求你给丝姬娜煞痒吧。”丝姬娜忘形地叫。
周义知道丝姬娜该是刚才无心吃下的春药发作,再看地上元宝似的雪梦,却是脸红如火,喉头荷荷哀叫,赤裸的娇躯没命地扭动,知道药力亦已发作了。
“皇上……啊……皇上……不行了……啊啊……丝姬娜不行了……饶了……
饶了丝姬娜吧……啊……死了……丝姬娜给你干死了!”丝姬娜歇斯底里地大叫大嚷,香汗淋漓的身体在周义身下扭个不停。
“小淫妇,乐够了没有?”周义起劲地抽插著说,知道自己也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了。
“够……啊……乐够了……呀……射死小淫妇了……”丝姬娜忽地长号一声,便软在周义身下急喘。周义藏身丝姬娜体里喘息著,让那正在抽搐的玉道挤压著山洪暴发的冷巴,发觉已经没有刚才两次那么急骤有力,知道她是累得很了,傲然一笑,扭头往身畔看去。
雪梦就在身旁,她的手脚倒剪身后,嘴巴仍是塞著汗巾,俏脸扭曲,喉头闷叫不绝,浑身光裸,身上汗下如雨,腹下油光致致,还有许多晶莹的水点从肉缝里冒出来,乌黑的柔丝也湿透了。
尽管刚刚得到发泄,周义还是瞧得眼里冒火,伸手往高耸入云的肉球摸去,搓捏著那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皇上……你……你给公主……煞痒吧……她一定苦死了……”丝姬娜气息啾啾地说。
“我己经全给你了,那里还有气力?”周义诡笑道。
“有……你有的……”丝姬娜肉紧地搂著身上的周义说。
“有气力也不行,她还没有求我。”周义摇头道。
“她的嘴巴塞得结实,如何能够求你?”丝姬娜著急道。
“且看她是不是知趣吧。”周义挣脱丝姬娜的搂抱,抽身而出,爬到雪梦身下,张开微分的肉唇窥视。
细小的肉洞春水淫淫,好像一个小水潭,张开肉唇后,晶莹的水珠便滴滴答答地流出来,隐约看见洞穴底处本来全是堆在一起的嫩肉,此刻已经添了一个洞口,看来杨酉姬这个法子也真有用。
“皇上,解开公主吧。”这时丝姬娜亦挣扎著爬起来,抽出了塞著雪梦嘴巴的汗?巾说。
“联自有主意。”周义冷哼道:“把汗巾给我。”“救我……痒死人了……”才抽出汗巾,雪梦便高声尖叫。“哪里痒呀?”周义接过汗巾道。
“里边……里边痒死了……”雪梦哀叫道。
“骚穴吗?”周义揩抹著湿洒洒的化户说。
“是……快点……”雪梦大哭道。
“那么你肯侍候联吗?”周义问道。
“肯的,公主肯的。”丝姬娜著急地说。“不……呜呜……我没有你那么无耻!”尽管备受春药摧残,雪梦却是灵智未失,歇斯底里地叫。
“不识好歹。”周义冷哼一声,丢下汗巾,喝道:“丝姬娜,这个贱人里边还有许多淫水,给她弄乾净吧。”“是。”丝姬娜知道雪梦劫难未消,暗里叹了一口气,便爬了过去,检起汗巾。“用嘴巴,不是汗巾。”周义残忍地说。
“嘴巴?”丝姬娜失声叫道。
有吃过骚穴吗?“周义寒声道。
“没有……”丝姬娜慑嗡道。
“我教你。”周义嘿嘿冷笑道:“首先把嘴巴覆上去,使力的吸,把里边的淫水全吸出来,然后里里外外的舔个乾净,要是吃得不用心,联可不放过你。”是,丝姬娜一定用心的。“丝姬娜害怕地说。
“快吃!”周义喝道。丝姬娜不敢怠慢,乖乖的伏在雪梦身下,双手扶著腿根,便把嘴巴印上肉洞,然后运气一吸。
“呀……不……”雪梦如遭雷硬地尖叫一声,元宝似的身子没命地扭动,好像吃著莫大的苦头。这时丝姬娜也抬起头来,朝著周义张开嘴巴,只见满口泡沫,看来全是从雪梦那里吸来的淫水。“吃下去,再吸。”周义满意地点头道。
“不……呜呜……不要……”雪梦喘著气叫。“你肯当我的女人吗?”周义用手里的汗巾,揩抹著雪梦脸上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说。
“不……不行的!”雪梦尖叫道。
“你是自讨苦吃了。”周义把濡湿的汗巾重行塞入雪梦的嘴巴里说。
丝姬娜吞下口里的淫水后,也不用周义下令,便低头再吃。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虚与委蛇
“皇上,给我……我要你的大鸡巴!”“让我侍候你吧……卑子愿意生生世世侍候你。”“我也是。我也是……”迷糊之间,周义发现周围全是千娇百媚,貌美如花,却又一丝不挂的女郎,乳波臀浪,软玉温香,仿如置身肉山里,不知人间何世。
尽管这些艳女争相献媚,曲意逢迎,不知为什么,周义仍然感觉下体涨得难受,却又不得其门而入,身体也动弹不了,唯有紧紧地搓捏著手里的嫩肉,聊作发泄。
周义著急之际,外边突然传来玉磐报时的声音,还有亮光直透眼皮,头脑一清,知道己经天亮,看来自己只是做梦,也没有张开眼睛,默默地缅怀梦中美景。
睡意渐消后,周义仍然疑幻疑真,感觉真的有一具光溜溜、香喷喷的胭体靠在身旁,还诱人地蠕动扭摆,张眼一看,便看见了雪梦。
昨夜周义在丝姬娜的苦苦哀求下,大发慈悲,重行调整倒剪著雪梦手脚的如意锁,把粉腿放下,让她能够平躺榻上,本来是睡在身旁的,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
惨遭春药煎熬了一晚的雪梦看来是吃尽苦头,此刻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尽管双手给如意锁反锁身后,光裸的娇躯还是努力往周义身上靠去,一条粉腿搭上熊腰,湿涟滚的扎户紧压上边么弄,塞著汗巾的嘴巴却唯哦哀叫,淫靡至极。
“你怎么啦?”周义打了一个呵欠,坐起来道,赫然看见雪梦锁在身后的玉手,正在使劲地揉捏著圆嘟嘟的粉臀,更是血脉沸腾。
“哦……啊啊……”雪梦挣扎著爬上一步,头脸伏在周义的胸前哀呜不绝。
“你可是想说答应给联当尿壶吗?”周义冷笑道。
“……”虽然不能说话,雪梦却是使劲地点头。
“迟了,现在答应也不行。”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说话的是丝姬娜,雪梦整夜在旁唯唔哀叫,自然睡得不好,早醒来。
“有了你这个小淫妇,联也不忙了,待她变成大淫妇再说吧。”周义诡笑道。
“那……那会痒死她的。”丝姬娜急叫道。
“那也没法子了,联只爱淫妇,谁叫她不识抬举?”周义大笑道。
“……”雪梦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喉头哼叫连连,头脸却在周义身上乱碰乱撞,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
“我看她现在已是大淫妇了,何需再等两天。”丝姬娜灵机一触,急叫道。
“你是大淫妇吗?”周义一手扯著雪梦的秀发,拉到眼前,问道。
“……”雪梦忘形地点著头,答案不言而喻。
“告诉联,你有多淫?”周义抽出雪梦嘴里的汗巾说。
“……给我……我要……求求你……呜呜……痒死我了……”雪梦疯狂似的大叫。
“皇上,你看公主多淫,快点给她吧。”丝姬娜央求道。
“那么把骚穴呈上,看看你有多淫。”周义怪笑道。
雪梦欲火焚心,己经不知羞耻为何物,想也不想地便跨身而上,反锁的玉手支在身后,骑在周义胸前,展示著那春潮汹涌的牡户。
“尿尿了吗?怎么湿得这样厉害?”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是淫水!”雪梦哀叫道,玉手碰上帐篷似的裤档,情不自禁地握了下去,忘形地搓揉。
“果然像个淫妇。”周义哈哈一笑,熟练地张开水汪汪的肉洞,往里边窥看。
周义看清楚了,真的是洞中有洞,天外有天,昨夜出现的秘道现在又宽大了一点,看来能长驱直进。
“给我……呜呜……求求你……我真的吃不消了!”雪梦控制不了自己地从周义的裤子里抽出一柱擎天的鸡巴,不管周义是不是答应,化户送了上去,便沉身坐下。
“淫妇‘”周义笑骂道,感觉龟头挤进了那狭小的空间,本能地伸手扶著纤腰,腰下使劲,奋力往上挺进。
雪梦在上,周义在下,两人同时发劲“璞味”一声,昂首的肉棒便闯关而进。
周义一下子便进入了那个初开的肉洞,里边更是紧凑,周围好像尽是暖烘烘,软绵绵的嫩肉,陷身其中,不知多么的舒服,美得不想动弹。
雪梦虽然欲火迷心,却未经耕耘,与闺女无异,可受不了如此重击,无奈给周义抱著纤腰,不能动弹,唯有伏在他的胸前急喘。
“大淫妇,动呀,不痒了吗?”周义紧抱雪梦的纤腰说。
“动……我动……”雪梦淫毒未消,体里也是难受得很,喘了一口气,便强忍下体撕裂的感觉,慢慢扭动蛇腰,压在周义身上弄。
周义本来习惯采取主动,喜欢狂抽猛插,这一趟一反常态,只是存心消饵雪梦的羞耻之心,以便调教,岂料雪梦动不了几下,便发觉有异,随著柳腰款摆,缠绕著鸡巴的嫩肉好像也在蠕动挤压,不禁乐不可支,呱呱大叫。
在春药的摧残下,没多久,雪梦便陶醉在肉欲的欢愉里,忘却肉体的痛楚,还放荡地哼哪呻吟,大呼小叫。可惜是弱质纤纤,气力不继,有一下没一下的,使周义不能尽兴。
“丝姬娜,你家公主没气力了,帮她一把吧!”周义不耐烦地说。
“奴碑该怎样帮忙?”丝姬娜不解道。
“就是这样……”周义捧著雪梦的粉臀,起劲地摇动道。
“呀……快点……呀……不……不行了!”雪梦忽地震天价响地叫起来,娇躯没命地扭动,然后软在周义身上喘个不停。
“……美吗?”周义咬紧牙关道,为的是要抗拒玉道里不住传来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播,不想自己因而一泄如注。“……”雪梦气息啾啾,好像没有气力回答。
“那么你乐够了没有?”周义吸了一口气,终于压下爆发的冲动,明知故问道。
“你还没有……公主怎会乐够……”丝姬娜慑懦道。昨夜她也吃过此药,事后思量,发觉自己虽然高潮迭起,但是周义射精之前,淫毒总是驱之不去,看来药性如此,恐怕雪梦不易脱出苦海。
“你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动手,可是想痒死她吗?”周义轻拍雪梦的粉臀说。
“让她多歇一会吧。”看见雪梦还是没有动弹,丝姬娜同情地说。
“那便让她多歇几天吧。”周义作势推开身上的雪梦说。
“别走……我还要……”雪梦使劲抱著周义说。
“你看这个大淫妇!”周义哈哈大笑道:“快点动手。”丝姬娜暗叹一声,爬到雪梦身下,扶著涨卜卜的粉臀,小心翼翼地前俊推动。
周义爆发了。
雪梦高潮再起时,周义亦也吃不消那些销魂蚀骨的挤压,翻身把雪梦压在身下,奋力插插了几下,便如山洪暴发似的把龙子龙孙一股脑射了进去。
发泄殆尽后,周义抽身而出,发觉鸡巴乾乾净净,看来是给雪梦的肉洞吸光了,不禁暗叹造物之奇,竟然有这样妙不可言的女子,心道瑶仙的重门叠户和雪梦的天外有天,各有妙处,不知道剩下一个的三大名器“曲径通幽”有何奇特之处可要加把劲广为寻访了。
这时雪梦淫毒已消,神智渐复,刚才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念到自己竟然如此无耻地求欢索爱,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
“哭什么?孤王干得你不痛快吗?”周义冷笑道。
“……呜呜!”雪梦闻言,更是凄凉,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你要是识相与丝姬娜一起侍候孤王,联可不会难为你的。”周义森然道:“要不然,联便天天喂你吃春药,当联的大淫妇。”“不,不行!”雪梦心胆俱裂道:“你不能这样对我!”“联是一国之君,有什么不可以?你一定要当联的母狗。”周义哼道。
“我死也不会答应的。”雪梦悲声道。
“你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我要你生便生,死便死,岂容你作主。”周义冷笑道。
雪梦咬牙不语,看来是作出了决定。
“告诉你……”周义灵机一触道:“黑山己经纳入我大周版图,与你祸福与共。”“什么意思?”雪梦愤然道。
“你要是听话,联还可以像大周子民那么对待他们,安安乐乐的过活。否则便依照塞外规矩,全族沦为贱奴,男人当苦役,女的当婊子,莫怪孤王言之不预呀。”“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与他们有什么关系?”雪梦急叫道。
“联不管,联说有关系便是有关系。”周义狞笑道:“联再让你多想一天。
要是今晚你还是不知趣,整个黑山族便要与你一起受罪。”“你……”雪梦如坠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朝罢回宫,周义还是疑幻疑真,有点作梦的感觉,心情之复杂,笔墨无法形容。
宋元索死了!他不仅给玄霜刺瞎了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回去后使伤重而死。
宋室征战连年,国库空虚,臣民厌战,宋元索虽然有儿有女,但是年纪均小,几个重臣放是把心一横,决定献国投降。
此事本来匪夷所思,但是前来出使请降的梁真,竟然携同宋元索的首级,经过众人辨认,咸不以为有假。
由于兹事体大,暂作江畔四城的统帅何坤与灵芝等商议后,一面以飞鸽传报消息,一而著人护送梁真快马赴京,估计五天后便到。
如果没有宋元索的首级,周义必定以为又是宋元索的诡计,然而现在大敌己除,纵是诡计也无所惧了。
念到自己登基不过一月,便平南定北,拓地千里,成就前所未有的功业,后世当誉为一代雄主,不禁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心里高兴,酒兴顿生,于是前去冷宫。
来到宫门时,听到里面传来雪梦说话的声音,心中一动,悄悄的掩了过去倾听。
“姐姐,还要请你前往旧宫,找来以前我们使用的胡琴,我要和丝姬娜练习歌舞,待会侍候皇上。”雪梦婉转道。
“待她们回来再去吧。”答话的该是看守的女兵。
“皇上该要回来了,要是我们没有时间练习,侍候得不好,你能负责吗?”雪梦唬仆似的说。
“这里只剩下我一个,要是去了取琴,便没有人看守了。”女兵犹疑不决道。
“公主己经答应侍候皇上,还要看守吗?”丝姬娜晒道。
“这是统领吩咐的。”女兵摇头道。
“你也可以像统领那样把我们锁起来的。”雪梦著急道。
“……好吧。”女兵答应道。
隔了一会,女兵便出来了。待她去后,周义才从暗处出来,在窗下窥探,心道雪梦藉故遣走女兵,定有所图。
堂前果然只有雪梦和丝姬娜两女,分穿红绿纱衣,衣下没有肚兜,只以汗巾缠腰的黑山女服,她们背靠著背站在梁柱前,手脚均挂上如意锁,双手反锁身后,抱著对方的纤腰,这样当然无甚作为了。
“丝姬娜,你听清楚了……”雪梦扭头看了门外一眼,没有发觉有异后,小声道:“如果他要我们唱歌跳舞,你要告诉他,我是不懂的,只能给你调琴弄曲。”“为什么?你可比我棒得多了。”丝姬娜不解道。
“为了黑山百姓,我才不得已失身,怎能再为他献歌跳舞。”雪梦凄然道。
“很多人知道你能歌善舞,未必能骗倒他的。”丝姬娜摇头道。
“骗不了他再说吧,他未必知道。最重要的是,就算要为他歌舞,也千万别演黑山的情歌艳舞,以免更添羞辱。”雪梦悲声道。
“那么双凤朝凰便成绝响了。”丝姬娜叹气道。
“此事更绝不可让他知道。”雪梦急叫道。
“其实,……能够侍候皇上,也是我们的福气,无需执著的。”丝姬娜慑慑道。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烈女不事二夫,我们己是先皇的女人,怎能再嫁?何况是他!”雪梦膛声道。
“他英雄盖世,正当盛年……”丝姬娜仰慕地说。
“你怎能这样无耻!”雪梦愤然道:“我们是先皇的姬妾,供他淫辱便是有乖伦常,与禽兽有什么分别!”“我们还能选择吗?”丝姬娜抗声道。
“就是别无选择,我才要含羞忍辱。”雪梦悲声道:“不过他得到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不解风情,处处惹厌,很快他便会厌倦,那时我便可以脱苦海了。”“要是惹火了他,不是自讨苦吃吗?一个不好,还会送了性命的。”丝姬娜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我也不愿活下去了。”雪梦咬牙切齿道。
听到这里,周义心里冒火,遥看杨酉姬与两子女兵出现,恶念顿生,便迎了上去。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手脚还是挂上如意锁的雪梦和丝姬娜两女拜伏阶前,以大礼参拜堂上的周义说。
“雪梦,你愿意当孤皇的女奴了吗?”周义冷冷的说。
“是。”雪梦含泪道:“可是我有条件。”“什么条件?”“我从了你以后,你便不得再难为黑山百姓。”“如果你能用心侍候,联是不会难为他们的。”“我不懂侍候人的,你要什么我干什么便是。”“黑山女子不是自小便要学习如何侍候男人吗?”“我……我是金枝玉叶,不用侍候别人的。”“丝姬娜,你懂吗?”“丝姬娜会尽力侍候皇上的。”“起来说话吧。”周义点头道。
两女腼腆地爬了起来,垂首而立,只见她们虽然还是分穿红绿的黑山衣裤,但是衣下的汗巾可没有了,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峰峦幽谷,春色无边,与光裸无异。
丝姬娜该是习以为常,可雪梦亦没有动手遮掩,但是粉脸煞白,满脸悲苦。
“皇上,她们己经在十八奴规画押。”杨酉姬展开两块写上十八奴规的素帕说。
“她们可知道违规的后果吗?”周义问道。
“知道了,雪梦还说打死无怨哩!”杨酉姬晒笑道。
“打死无怨吗?”周义冷哼道。
“不会打死的,只会欲仙欲死吧。”杨酉姬吃吃笑道。
“该打还是要打的,她们一大一小两个淫妇,有时不打不行的。”周义狞笑道。
“是。”杨酉姬点点头,好奇似的问:“谁是大淫妇?”“雪梦,你说。”周义喝道。
“我……我是大淫妇!”雪梦咬一咬牙,毅然道。念到昨夜的荒唐时,‘却也禁不住潜然泪下。
“我也有许多整治淫妇的花样的。”杨酉姬诡笑道。
“大淫妇,你听到了没有?”周义寒声道。
“你是主人,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雪梦硬咽道。
“不是儿子了吗?”周义大笑道。
“皇上……呜呜……雪梦曾经侍候先皇,你……你却是先皇的儿子,雪梦是不能侍候你的……呜呜……求你放过雪梦吧。”雪梦泪流满脸道。
“混帐,你怎样侍候父皇呀?”周义冷笑道:“忘记了是孤皇给你开苞的吗?”“我……你……”雪梦也真无言以对,只能放声大哭。
“哭什么!很凄凉吗?”周义无名火起,骂道:“过来,让联看看你的骚穴!”“过去!”杨酉姬喝道,正要示意几个女兵动手时,没料雪梦抬手抹去泪水,便举步上前。
周义一探手把雪梦拉入怀里,放肆地在高耸的胸脯乱摸说:“你就是不说,单看这双大奶子,便知道你是淫妇了。”“是呀,她破身才几天,更没有生过孩子,如果不是天生的淫妇,那有这样的大奶子?”杨酉姬凑趣道。
“孤王最喜欢淫妇了。”周义手中一紧,扯开纱衣道:“如果你要得到联的宠爱,便要发挥淫妇的本色。”“我不懂。”雪梦木然道。
“联会找人教你的。”周义搓揉著手里的肉球说:“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教你?”“最简单的是著魏子雪每天找十来个强壮的男人,轮著干她,不用七天,她便学懂了。”杨酉姬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雪梦惊骇欲绝地叫。
“大胆贱人,忘记了奴规第十七条说什么吗?主人有命,女奴只许说是,不许说不!”杨酉姬骂道。
“还有第一条,只要联喜欢便行了。”周义手往下移,往雪梦腰间摸去,慢慢解开了裤带,好像故意让她有机会挣扎闪躲。
“可是……人家是你的”雪梦倒没有抗拒,硬咽道。
“你能逗我开心也罢,要是恼了我,嘿嘿,联便把你送往色毒为奴,那时后悔也迟了。”周义探进松脱了的纱裤里摸索著说。
“不……呜呜……我……我会努力侍候你的。”雪梦泣叫道,接著娇哼一声,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入侵秘道……
“你听清楚了,联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你希望是最后一个,便要设法讨联的欢心。”周义深入不毛,撩拨著洞穴深处说。雪梦流著泪点头。”“告诉我,昨夜联弄得你过瘾吗?”周义问道。
“过……过瘾。”雪梦咬著牙说。
“今晚还要吗?”周义淫笑道。
“只要皇上喜欢……”雪梦凄然道。
“联喜欢新鲜的玩意,你可有提议?”周义抽出指头道。
“没……没有。”雪梦悲哀地说。
“那么联给你开苞吧。”周义探进两个肥嘟嘟的臀球中间说。
“……呀……你……”刁钻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雪梦触电似的惊叫一声,害怕地从周义膝上跳下地来。
“巴豆汤烧好了没有?”周义没有理会,抬头问道。
“烧好了。”杨酉姬点点头,下令道:“拿来,喂她吃下。”“你自己吃,还是让她们喂你?”周义目注脸如纸白,双手分掩胸前腹下的雪梦,寒声道。
“我……”雪梦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含泪答道:“我自己吃!”没多久,一个女兵便捧著巴豆汤进来了,雪梦伸手接过,强忍辛酸,和泪喝下。
“这便对了,当女奴的一定要听话才会讨主人欢喜。”杨酉姬汕笑道。
“听话也不够,还要知情识趣,用心尽力,才不会惹厌的。”周义若有所指道。
雪梦芳心剧震,暗念有点怀疑周义看破自己的用心,要是如此,以后的日子恐怕会很难过了。
“拉在盘子里,让大家看看公主女奴如何拉屎的。”这时杨西姬取来一个木盘,放在雪梦脚下道。
雪梦差点又要说不了,然而回心一想,在场众人包括周义在内,哪一个没看过自己的身体,再说反对也是徒然,恐怕还会更添羞辱,于是咬紧牙关,脱去敞开的纱衣和掉在脚下的裤子,才赤条条地含羞蹲在木盘上面。
“好孩子!”周义大笑道。
尽管豁了出去,可是看见几双利箭似的目光目灼灼的盯著腹下,雪梦也是禁不住粉脸通红,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隔了一会,雪梦蓦地感觉腹内传来阵阵难受的绞痛,还咕噜咕噜的乱响,便意亦生,知道喝下肚里的巴豆汤开始发作。
“要拉了!”杨酉姬拍手大叫道。
“能拉乾净吗?”周义问道。
“多拉几次便行了。”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没有巴豆汤了。”周义皱眉道。
“不用巴豆汤的,待会再喝几碗凉水便行了。”杨酉姬笑道。
闻得还要当众多拉几次,雪梦心里大恨,然而这时肚子已经痛得不得了,不知如何,肛门突然哇啦哇啦地拉出了许多黄白之肠。
“拉出来了,真臭!”杨西姬掩著鼻子说:“什么公主拉的屎,原来也是这样。”雪梦接著又控制不了地拉了几次,肚子才没有那么痛,看来该己出清存货,才喘了一口气,一个女兵却捧来凉水,送到唇旁。
“喂她。”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喝!”雪梦喘著气叫,可是叫也没用,两个女兵已经动手,一个扯著秀发,捏开樱唇,另外一个却把凉水灌了进去。
凉水才下肚,雪梦的肚子又痛了,再喝几口后,肚里还咕咕作响,接著便拉出许多黄水。
如是者,雪梦不知喝了多少凉水,不住拉出黄水,到了最后,拉出来的己是清淡如水,雪梦也拉得七荤八素,软绵绵地靠在两个女兵的臂弯里,任人摆布。
“行了,给她洗乾净吧。”杨酉姬终赞满意地说。
“丝姬娜,你动手吧,弄乾净一点。”周义眼珠一转,目注脸露惧色的丝姬娜说。
女兵抬走盛装秽物的木盘,换来一桶清水,丝姬娜在水里扭湿了一块素帕,动手揩抹那个松软的菊花肉洞。
“包著指头捅进去。”杨酉姬指示道……
“己经很乾净了。”丝姬娜心有不忍地抗声道。
“很乾净了吗?那么用嘴巴吃一遍吧。”周义寒声道。
“用嘴巴?”丝姬娜失声叫道。
“既然弄乾净了,吃一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周义冷笑道。
“奴碑……奴牌再给她洗遍吧。”丝姬娜急叫道。
“洗完了还是要吃的。”周义残忍地说。
丝姬娜岂敢说不,乖乖的再给雪梦洗抹,这一趟可洗得彻底了,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后,再把浸湿了的帕子包著指头、小心翼翼地钻进狭窄的谷道里。
“不!”雪梦挡架著丝姬娜的玉手说。
“上如意锁。”杨酉姬下令道。
在如意锁的羁绊下,雪梦被逼趴在一个锦墩上,手脚锁紧,再也不能挣扎抗拒。
“继续洗,把整根指头捅进去。”周义喝令道。
虽然包著汗巾的纤纤玉指没有给雪梦带来太大的痛楚,可是她还是凄凉地放声大哭,因为知道这些只是开始。
“洗乾净了……”丝姬娜掏挖了几下,终于抽出指头道。
“吃吧。”周义怪笑道:“用舌头再洗一遍。”丝姬娜爬上一步,捧著那白雪雪的粉臀,低头嗅闻,发觉那个小巧的肉洞没有异味,才吸了一口气,把嘴巴凑了上去。
“不……丝姬娜,不要……”丝姬娜只是吃了几口,雪梦便叫了,趴在锦墩上的粉臀也害怕地左右闪躲。
这时周义己是淫念大炽,挥手著杨酉姬等退下后,便走到雪梦身前,扯著秀发,拉高俏脸说:“告诉你,当女奴的如果不用心取悦主人,便会自讨苦吃,你会吗?”“不……不!”雪梦呻吟道,感觉丝姬娜的舌头还是毒蛇似的抵著菊洞乱钻,不知多么的难受。
“既然不会,那给联好好的吃,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周义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送到雪梦唇旁说。
雪梦也没有选择了,无奈张开樱桃小嘴,含恨让那耀武扬威的鸡巴闯进口里。
不一会,周义便愤然抽身而出,原来雪梦只是含著肉棒,分明只是虚应了事。
“滚开……”周义走到雪梦身后,抬腿踢开丝姬娜,悻声骂道:“贱人,联给你开苞。”“不……不要!”尽管知道叫也没用,雪梦还是恐怖地大叫,却在哭叫中,发觉火棒似的鸡巴已经力压菊洞,更是害怕。
“皇上,丝姬娜想吃……”丝姬娜爬上一步道。
“不用了。”周义冷哼一声,腰下使劲,便奋力急刺。
“哎哟……不……痛……痛呀!”雪梦汗下如雨,杀猪似的叫起来。
丝姬娜也曾经此苦,目睹周义一下子便把铜钱大小的龟头挤开了狭小的肉洞,鲜血随即泪泪而下,不禁失声惊叫。
周义本来打算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的,只是那个洞穴实在太小了,挤得他不能动弹,于是吸了一口气,抽了一点点出来,才奋力再刺。
“啊!”雪梦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接著便了无声色,原来竟然痛晕了过去。
“皇上,饶了公主吧,她流血不止……”丝姬娜著急地叫。
“死得了吗?”周义狞笑一声,咬紧牙关,便把剩余的鸡巴发狠地捅了进去。
一夜荒唐后,尽管欲火得到发泄,周义却没有什么痛快的感觉,相反地心里还满不是滋味,没料这个异族美女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念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也不能让她投怀送抱,便心里有气,要不是不想弄坏了她,真想返回冷宫,再施大刑,以泄心头之恨。
其实雪梦昨夜己经吃了许多苦头了。周义今早起床时,发觉她那裂开的肛门仍是鲜血淋漓,不住渗出血水,该有几天下不了地,可是看她倔强地紧咬朱唇,默默地流著泪,便知道此女还是不会尽心侍候的。
周义知道要雪梦真心臣服不容易,气的是她明知斗不过自己,还要心存抗拒,要不叫她知道厉害,难保以后会有意外之变。
然而目下宋室归降在即,要办的事多如恒河沙数,可没空理会,唯有令杨酉姬代为调教。
周义初登大宝,急欲立威,能够碰上宋臣献国归降这样的大事,正是天赐良机,决定大事庆祝,宣扬国威,满朝文武当然亦乐观其成。
君臣商议了几天,终于制定受降的仪式,而宋朝的请降使者梁真亦在周军的护送下,赶抵京城。
“宋臣梁真叩见皇上。”“这一趟又是什么诡计?”“不敢……罪臣不敢,上一次罪臣只是依照宋元索的命令说话,根本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一句不知道便能推得一乾二尽吗?”“今时今日,罪臣那里还会胡说八道?而且罪臣此行带来了宋元索的首级,证明我们是真心投降的。”“宋元索的首级?呈上来吧。”人头藏在一个盛满香料的木盒子里,香料看来是用来防止腐烂的,虽然如此,但是该是割下来太久了,取出来时己是浮肿难分,支离破碎,更发出恶臭。
周义掩鼻看了一眼,发觉果然很像战场上见过的宋元索,复念安城的何坤等己检验清楚,灵芝亦曾著瑶仙、丹薇辨认,该不会有错,遂也不再多看。
“他是什么时候死去的?怎样死的?”周义继续问道。
“他战败回去后,中剑的左眼流血不止,药石无效,过了七天便一命呜呼,遗下一个五岁的儿子,我们以为战祸连年,民不聊生,也绝不是天朝大国的敌手,遂议决献国投降了。”梁真叹气道。
“没有人反对吗?”“南海神巫和瞿豪曾大力反对,可是他们人孤势单,京城将士又大多厌战,结果拗不过我们。”“他们人在哪里?”“他们带著一些亲信跑了,不足为患的。”“你们还有多少兵马?”“宋元索死后,跑了许多军士,我出城时,大概还有十五、六万,可是天天有人逃跑,现在不知道剩下多少了。”“你没有胡说八道吧?”“当然没有,我们是真心请降的,罪臣如果有一字虚言,便任凭主上处置。”“谅你也不敢。”周义满意地说:“子雪,你带他前往骚馆休息,明天再盘问。”目送魏子雪带走梁真,周义不禁踌躇满志,暗念吞并南宋己是指日可待了。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缘
过了几天,魏子雪讯问完毕,报告粱真的供辞看来不像有诈,周义与众官商议后,遂著陈阁老往与梁真见面,安排受降事宜。
受降之事方告一段落,周义又接到玄霜和安琪业己抵京,还在宫外求见的消息,心里高兴,于是著人领她们前往寝宫见面。
“玄霜、安琪叩见皇上。”两女风尘仆仆,一身劲装,手牵著手,连跑带跳地来到殿前,下拜行礼道。看来两女己成好友。
“起来,快点起来,可知道联多么想念你们吗?”周义高兴道。
“人家也很惦著你。”安琪喜孜孜地跳了起来,热情如火地扑入周义怀里。
“现在己经回到王……皇上身边了,还要这么痴缠吗?”玄霜笑嘻嘻地走到周义身旁道。
“对不起,小妹占了你的位子吗?”安琪让开了身子,调皮地说。
“你有惦著联吗?”周义探手也把玄霜拉入怀里,左拥右抱道。
“怎么没有?”安琪不待玄霜回答,笑似的说:“她天天把你挂在嘴边,做梦也叫著你哩!”“你不也是吗?”玄霜嗽著樱桃小嘴说。
“两个都是乖孩子。”周义呵呵大笑道:“告诉肤你们是如何打败天狼战天的。”“这是安琪的功劳,她用兵如神,战天根本不是她的敌手。”玄霜赞美道。
“我算什么?如果不是玄霜,一定会给战天跑掉的,她的青凤剑可真厉害,挡者披靡,连杀十三个拦阻的天狼勇士,才手刃战天。”安琪绘声绘影道。
“天狼还剩下多少人?”周义继续问道。
“大部份已经投降,没跑了多少。”安琪答道。
“你们立下大功,联重重有赏。”周义点头道。
“赏些什么?”玄霜笑道。
“赏……有了。”周义心念一动,笑道:“明天我便下诏,给你脱去奴籍,并封你为霜妃,侍候孤皇。”“真的吗?”玄霜惊喜交杂道。
“君无戏言,联干嘛骗你?”周义柔声道。
“谢皇上!”玄霜大喜道。
“那么你赏我什么?”安琪心急地抱著周义的臂弯问道。
“你想要什么?”周义反问道。
“我……”安琪粉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
“我知道。”玄霜吃吃笑道:“她也想当你的妃子。”“这个……可是你是色毒的可汗,要是……”周义犹豫道。
“你不要我吗?”安琪粉脸变色道,“我可以不要当这个可汗。况且黑山天狼己归大周,为什么色毒不能?”“可是……”周义心里大喜,假惺惺道。
“不用可是,色毒臣民早有此心,我只是代他们说出来罢了。”安琪央求似的说。
“好吧,联封你为安妃。”周义捏了安琪的细腰一把道。
“你还封了多少妃殡?”安琪问道。
“现在只有你们两个。”周义皱眉道。
“吃醋吗?”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大丈夫也要三妻四妾,何况是皇上。”安琪当是从玄霜那里知道灵芝等诸女,嗽著樱桃小嘴说:“我只是想知道灵芝和四个美妃封了什么。”“她们吗?暂时还没有加封,迟些时再说吧。”周义点头道。
“玄霜说她长得很美……”安琪试探似的说。
“要是不美,怎能当联的女人!”周义淫笑一声,双手在两女身上摸索著说。
“当了皇上还是这么顽皮吗?”安琪粉脸一红道。
“皇上又不是和尚。”周义大笑道。
“就算是和尚,我们的皇上也是酒肉和尚。”玄霜偷笑道。
“酒肉和尚最爱小母狗了。”周义怪叫道。
“皇上,我……我能不能先洗澡?”安琪慑慑道。
“好,大家一起洗!”周义兴高采烈地长身而起,搂著两女往堂后走去。
“我们去哪里?”发觉周义穿过旁门,走进了暮色四合的御花园,偎在周义怀里的玄霜奇道。
“洗澡嘛!”周义笑道。
“这里有地方洗澡吗?”安琪讶然道。
“就在竹林里。”周义点头道。
三人搂搂抱抱的走进林里,走不了多久,便见到一个背靠小山波平如镜的水潭,潭水清澈,可是水声涂涂,看来是活水。
“这儿吗?”玄霜问道。
“没错,有一道地下温泉流经这里,便筑了这个水潭,潭水全是温泉的泉水。”周义笑道。
“温泉!”玄霜欢呼一声,走到潭旁,伸手一探,潭水果然是暖洋洋的。
“我们……我们在这里洗澡吗?”安琪怯生生地问。
“是呀,脱衣服吧。”周义伸手去扯安琪的衣带说。
“不……不行的。”安琪害怕地叫。
“你不是要洗澡吗?”周义怔道。
“这里……这里会给人看见的。”安琪著急地说。
周义哈哈大笑道:“联的寝宫是禁地,没有奉诏,谁有胆子乱闯!”“怪不得没有看见卫士、宫娥了。”玄霜若有所悟道。
“好了,脱衣服了,我们比赛脱衣服,脱得最慢的,便要受罚。”周义笑道。
“罚些什么?”玄霜问道。
“罚……罚任人呵痒,不准闪躲。周义怪笑道。
“好呀。”玄霜格格娇笑,立即宽衣解带。
“你是不是不怕痒了?”周义扶著安琪的腰肢,捏了一把说。
“不,不是的。”安琪慎叫一声,唯有含羞动手。
玄霜追随周义己久,惯能荒淫,不知羞耻为何物,三两下便脱掉衣裤,还把抹胸解下来,只剩腹下的骑马汗巾。
“要脱光才算的。”周义把玄霜抱入怀里说。
“我比她快便行了。”玄霜笑嘻嘻道。
“我不依呀,你们一起欺负人家。”这时安琪才脱下外衣,正在动手解开裤带,看来是输定了,禁不住撤娇道。
“你要不脱下去,那便一定输的。”玄霜美目乱眨道。
“是呀,她还没有脱光,你不是没有机会的。”周义把玩著玄霜的大奶子说。
“人家就是输了,也不算数的。”安琪嘀咕一声,继续动手道。
不用多少功夫,安琪也脱掉裤子,身上只剩下绣花抹胸和翠绿色的骑马汗巾了。
“皇上,你给人家解下汗巾吧。”玄霜旎声道。
“骚穴发痒了吗?”周义手往下移,覆在汗巾上面轻搓慢捻。
“快点吧,安琪快要脱光了。”玄霜呻吟道。
看见玄霜忙与周义嬉闹,安琪发觉有机可乘,手中一紧,连撕带扯地拉下了抹胸和汗巾,欢呼道:“人家赢了!”“我也没输。”玄霜拉著周义的怪手,扯下自己的汗巾说。
“为什么没有?”安琪怔道。
“还有人没脱衣服嘛!”玄霜吃吃笑道。
“没错!”安琪咯咯娇笑道:“皇上,对不起了,你领罚吧!”“两个小鬼头!”周义笑骂道:“看联待会怎样惩治你们。”“你要赖皮吗?愿赌服输嘛!”安琪嗽著樱桃小嘴说。
“你要怎样处罚联?”周义笑问道。
“你说过不许动,任人呵痒的。”玄霜在周义腋下摸了一把道。
“联不怕呵痒的。”周义大笑道。
“我可不信!”玄霜调皮地说:“安琪,我们一起动手,剥光了他再说,我知道他哪里最怕痒!”“那里?”周义怔道。
“就是……这里!‘”玄霜伸手握著隆起的裤档说。
“小淫妇!”周义笑道。
在两女的侍候下,没多久,周义也脱光了衣服,仿如初生的婴儿。
“不见了一阵子,你还是这么凶!”玄霜握著一柱擎天的鸡巴,爱不释手地说。
“害怕吗?”周义怪笑道。
“我怕什么?”玄霜放荡地说:“人家喜欢还来不及哩!”“你害怕吗?”周义在安琪身上摸索著说。
“我也不怕!”安琪不知是羞是喜,腼腆道。
喜的是看见周义雄风勃勃的样子,安琪便春心荡漾,当日那些快活甜蜜的时光,又重现眼前,怎会害怕,羞的是除了周义,她从来没有在别人身前赤身露体。
玄霜虽然同是女儿身,经过天狼之役后,亦结成好友,可是这个样子毕竟羞人,更何况身处室外,难免担心有人乱闯。
“那么你喜欢吗?”周义探手把安琪抱入怀里说。
“喜欢……”安琪脸泛红霞道:“我们下水吧。”“不用忙,让联看看……”周义淫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安琪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说。
“看看有没有长胖了。”周义打量著说。
“差不多吧。”安琪含羞放开玉手道。
“这儿却好像胖了。”周义握著涨卜卜的肉球搓揉著说。
“不好看吗?”安琪呻吟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周义怀里说。
“才不是,皇上最爱大奶子的。”玄霜也靠了过来,好奇的检视著安琪的粉乳。
“怪不得皇上这么疼你了。”安琪羡慕地说。
“人家……”玄霜念到自己要不是吃了丰乳丹,恐怕长不出现在的豪乳,幽幽的看了周义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联两个也疼。”周义把两女搂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之余,扣心自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哪一个多一点。
论姿色身段,两女均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而且奶大臀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没有一点瑕疵,可说是春兰秋菊,难分高下。
难得的是两女不仅长得漂亮,还武艺高强、冰雪聪明,自己能够顺利登上大宝,亦是全赖她们几番出力。
要说功劳,两女也可以说是不相伯仲。
安琪扫平天狼,献上色毒,除去北边大患,自是功不可没,然而玄霜剪除宋元索,亦是不世之功。
一念至此,突然记起玄霜还不知道宋元索已死一事,要是知道了,后果实难逆料,顿使周义上心下心不安。
事关玄霜忍辱负重,枷心为奴,就是为了习成奇功,手刃宋元索以报血海深仇,目下宋元索已死,大仇已报,倘若她心里记恨周义之辱,恐怕会生不测之变。
周义暗里踌躇的时候,两女也悄悄地斜眼偷看,发觉对方除了脸孔长得漂亮,身体亦是完美无缺。
经过天狼之役,两女本来己是互相钦佩,结成好友,此刻不仅没有生出嫉妒之心,还更是惺惺相惜。
“皇上,下水吧,要是有人闯进来便糟了。”安琪腼腆道。
“没有人会闯进来的。”周义长笑一声,便搂著两女走进水池里,池水不深,仅及腰际,池里有些平整的石头,可以坐在上面,如此大半身体便浸在水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真舒服!”玄霜赞叹道。
“你常常在这里洗澡吗?”安琪好奇地问道。
“这是第一次。”周义拉著两女坐在水里,说:“据说如果经常在水里浸浴,还能却病强身,延年益寿哩!”“那么以后我们便天天在这里浸浴吧。”玄霜喜道。
“天天在这里洗澡?”安琪吃惊道:“这不成的,早晚也会给人撞见的。”“撞见便撞见了,谁有胆子乱闯,朕便杀了他。”周义笑道。
“可惜这里无遮无掩,又没有床榻……”玄霜媚态撩人地搂著周义的脖子说。
“幕天席地也很有趣的。”周义淫笑道:“我曾经和安琪在山上搅了半天,不知多么的快活。”“没有,人家才没有……”安琪急叫道。
“你忘记了当日我们在山上偷看金花银花吗?”周义的怪手在水里直探安琪的腿根,钾玩著说。
“那天……那天你是用强的!”安琪涨红著脸说。
“告诉我,那天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究竟如何用强,是不是很快活?金花银花又是什么人?”玄霜兴奋地追问道。
“不,我不告诉你!”安琪大羞道。
“你不说我便要搔你痒了!”玄霜唬吓似的说。
“我不说,你问皇上吧!”安琪撒娇似的叫。
“联帮你拿住她,看你如何让她告诉你……”周义怪笑,翻身把安琪压在身下,双手分别握著玉腕,使她不能闪躲。
“不要……”安琪大惊道,可是叫声未止,周义的嘴巴便往朱唇印下去。
玄霜正要作势呵痒,看见两人拥在一起热吻,有点不是滋味,心念一动,便闭著呼吸,投身钻进水里。
这时太阳已经下山,天色昏暗,水里更是暗黑一片,可是玄霜的眼力何等厉害,仍然隐约看见周义胯下那昂首吐舌的鸡巴,正在安琪的肉阜上边作弄。
玄霜存心献媚,想也不想地便爬到周义身下,挤进两人中间,张嘴把鸡巴含入口里,孰料只是吃了几口,便给周义扯著秀发,把蜂首拉到安琪的大腿根处。
无需周义说话,玄霜也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捧著粉臀,丁香舌吐,就在水里大快朵颐。
“不……不要这样!”陶醉在热吻之中的安琪忽地挣扎著叫。
“不喜欢和联亲嘴吗?”周义抬起头来,笑问道。
“不是……呀……不要!”安琪投诉似的叫:“她……她在水里吃人家……”“她这么顽皮吗?”周义诡笑道。
“是……不……不要咬……”安琪突然奋力扭动,水里的粉腿失控地乱踢,可是踢不了几下,两只纤巧的脚掌竟然突出水面,不能再踢,原来腿弯给周义架起了。
周义也不闲著,低头再朝张开的樱桃小嘴吻下,瞬即与安琪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玄霜闭住呼吸,藏身水里,不仅唇舌兼施,又甜又吮,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咬著那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知道安琪一定受不了,自己也能完成周义交下来的任务。
果然吃不了多久,安琪便娇吟大作,水里的娇躯扭动得也更是剧烈,要不是为周义和玄霜牢牢缠绕,一定会挣脱的。
这时玄霜闭气已久,虽然已经运起内功,可是肚里的空气也有点儿浑浊,发觉肉洞里不住涌出许多腥酸的汁液,知道差不多了,便不为已甚,反手拉著周义的肉棒、送到肉洞前面。
周义当是欲火中烧,熊腰急挺,坚硬如铁的鸡巴,一下子便捅进肉洞里,挤出了许多水珠,接著便听到头上传来安琪娇哼的声音。
玄霜气息啾啾地冒出水面,见周义站在水里,安琪靠在池边,如胶似漆地拥在一起,完全没理会自己,不知是羡是妒,倍觉空虚寂寞,玉手情不自禁地往腹下探去。
周义从来只知有己,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对象,此时淫兴正浓,急欲在安琪身上发泄,自然不会把玄霜放在心上。
安琪与周义阔别多时,饱尝相思之苦,再会爱郎后,已是春心荡漾,盼望再圆好梦,复给玄霜吃得淫情焕发,此时陶醉在欲海之中,更是没空搭理。
周义与安琪旁若无人地在水里淫戏,弄得池水波涛汹涌,沸沸扬扬,到了后来,安琪还在极乐之中,顾不得声音外传,忘形地大呼小叫。
不知过了多久,周义终于发泄殆尽,正想抽身而出时,安琪的四肢却紧缠不放,唯有继续伏在她的身上,问道:“还没有乐够吗?”“不……我要你……抱著我!”安琪没有气力地靠在池边,气息啾啾地说。
“皇上,你不管人家了?”也在这时,玄霜的声音在旁响起道。
“管,怎会不管?”周义哈哈大笑,挣脱了安琪的纠缠,朝玄霜发声的方向游去。
安琪仙然松手,粉脸发烫地扭头一看,迷蒙的夜色中,看见玄霜粉颊配红,脸带异色地坐在水里,不禁大羞,慌忙低头,不敢与她对视。
“你怎么了?”周义却是发觉有异,抱著玄霜问道。
“有了安琪,你还要人家吗?”玄霜幽幽地说。
“要,当然要,安琪是安琪,你是你,两个也是联的爱妃。”周义暗念此女说话酸溜溜的,当是对自己有几分情意,如果能够善加利用,也许能使她归心的。
“要又有什么用?你全给安琪了人家一点也没有。”玄霜伸手拉著周义胯下那根垂头丧气的鸡巴说。
“联歇一阵便行了,待会一定能让你痛快的。”周义大笑道。
“玄霜姐姐,你是怪责小妹吗?”安琪怯生生地爬了过来,拉著玄霜的玉手问。
“不,我不是怪你。”玄霜尴尬地说。
“那是怪联了。”周义叹气道。
“玄霜怎敢怪你。”玄霜慎道。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便不许生气了。”周义柔声道。
“玄霜不敢了。”玄霜感动地说。
“你不生气,我却要生气。刚才把人家咬得死去活来,我要报仇!”安琪嚷道。
“你也要咬还她吗?”周义笑道。
“没错,行吗?”安琪看了玄霜一眼,笑问道。
“行,可是不能咬痛人家!”玄霜毅然道。
“你怎样咬我,我便怎样咬你。”安琪格格娇笑道。
雨散云收了,两女侍候周义洗涤乾净后,便与他一起泡在温暖的池水里休息。
“皇上,你累吗?我们回宫休息吧。”安琪温柔地问道。
“不累,再干两次也可以。”周义傲然道。
“皇上强壮如牛,就是累死了我们,他也不会累的。”玄霜满足地枕在周义胸膛上说。
“你什么时候和牛睡觉?”周义诡笑道。
“人家不是常常侍候你吗?”玄霜吃吃娇笑道。
“竟然说联是蛮牛?看联待会还饶不饶你!”周义唬吓似的说。
“你……你还要吗?”安琪吃惊地叫。
“他最爱欺负人家的。”玄霜嗽著樱桃小嘴说。
“你是愈来愈顽皮了。”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玄霜,为什么你刮光了下面?”安琪改变话题道。
“皇上喜欢嘛!”玄霜白了周义一眼说。
“是吗?”安琪含羞道:“那么人家也要刮光。”“随便你,你喜欢刮便刮吧。”周义笑道。
“你看,皇上多疼你。”玄霜羡慕似的说。
“他也疼你呀!”安琪笑道。
“我当初追随皇上时,他又打又骂,还要人家遵守什么奴规,却是凶得很哩。”玄霜抱怨似的说。
“这算什么?他还差点杀了我哩。”安琪凑趣道。
“别说这些陈年旧事了。”周义不想在这个话题丰纠缠下去,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回京途中,可有听到有人谈论孤皇登基之事?”“有呀,无论官民百姓,均说皇上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一定能大展鸿图,大家一定有好日子过的。”玄霜点头道。
“还有什么?”周义追问道。
“还有说皇上仁厚慈爱,善体亲心,说的全是好话。”安琪续说。
“一点坏话也没有吗?”“没有,倒是说了许多宁王和鲁王的坏话。”“说些什么?”“说他们两个害死了先皇,死不足惜。”“老三气得父皇城头吐血,固然该死,可是老五早已贬为庶人,父皇之死与他何干?”“当然有关了。他在鲁州的时候,搜罗了许多黑山美女,用来送人,获罪抄家后,其中几个为先皇收入后宫,谁知这些狐媚子淫贱成性,贪图床第之欢,诱使先皇旦旦而伐,因而坏了身子,才会一病不起的。”“还有传言说她们喂……喂先皇吃春药哩!”“这些事怎会传到外面的?”“是真的吗?”“没错,一个叫雪梦,一个叫丝姬娜。”“她们可真该死!”“联己经把?她们处以极刑了。”“她们长得美吗?”“丝姬娜只是寻常,雪梦据称是黑山第一美人,却是不俗。”“没道理……”“为什么没道理,难道不该杀吗?”“不是不该杀,而是……安琪,你忘记了吗?皇上不杀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噢,我真是忘记了,他能饶过安莎,当然也能饶过这个黑山第一美人的。”“当日是你要我不杀安莎的。”“她是人家的姊姊嘛!”“如果你想,联可以立即杀了她的。”“不,不要,好死不如歹活,她……她也是应有此报的。”“那么皇上也该没杀雪梦和丝姬娜了。”“没错,联留下她们为奴。就是要慢慢惩治。”“可是万万不要重蹈先皇覆辙,搞坏了身体。”“朕壮健如牛,怎会搞坏了身体。”“她们关在哪里,能去看看吗?”“明天吧,明天去看看。”“玄霜说南边还有几个姊妹,什么时候接她们回来?”“迟些时吧……”周义心念电转,毅然道:“迟些时我要南下,便可以带她们回来了。”“你要南下?宋元索又有异动吗?”玄霜问道。
“宋元索死了,我是南下受降的。”周义道出梁真北上请降的始末,暗里留意玄霜的反应道:“你那一剑不仅刺瞎了他的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使他不治而死,总算报了大仇了。”“是真的吗?不会有诈吗?”玄霜做梦似的说。
“应该不会,朕著人反覆讯问,梁真的口供全无可疑之处,还有宋元索的首级,不像弄虚作假。”周义摇头道。
“宋元索的首级?”玄霜颤声道。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取来查验的。”周义正色道。
“我也想亲自查问梁真。”玄霜叫道。
“行,联会著魏子雪安排的。”周义答应道。
退朝回宫后,闻得玄霜和安琪还没有回来,周义不禁揣揣,事关两女大清早便在魏子雪陪同下,前去讯问梁真,至今全无消息,难免担心。
周义不是担心两女发现梁真有诈,而是摸不透玄霜证实宋元索的死讯后,会有什么反应。
昨夜周义故意道出宋元索的死讯,就是希望测试玄霜的反应,以便早作准备,无奈虽然觉得她心神不属,神思仿佛,却不知道是半信半疑,还是别有考量。
相信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玄霜得报大仇后,会不会不念旧情,恩将仇报。
纵然修习的绝世奇功未至大成,以她现在的功力,要是心生恶念,自己必定凶多吉少,与她一起,不含与虎同眠。
如果从近日的态度来看,玄霜好像已经不再记恨,还甘心长侍左右,问题是周义知道她没有忘记以前之事,也无法得知她现在是真心还是假意。
本来目下天下将定,要解决这个难题不难,纵然不杀了她,也可以敬而远之,甚至逐出宫门,可是周义一来爱惜玄霜的武功,二来她毕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要是真心相向,倒是有用的。
思前想后,周义终于有了主意,决定及早试练姚赛娥传授的咒语,要是能够制住这头母老虎,还可以徐图后计,设法考验她的忠诚,要是不能的话,说不得便要早作安排了。
“皇上,不好了……”想到这里,魏子雪突然匆匆地闯门而进,报告道:“玄霜要对梁真用刑!她与安琪公主问了半夫,问到宋元索如何伤重而死时,突然说粱真胡馅,还下令严刑拷问。”“她为什么怀疑梁真说谎?”“玄霜说她那一剑的剑气已为宋元索震散,虽然刺瞎了他的左眼,可是只是皮肉之伤,该不能致死,因而说梁真说谎。”“你以为呢?”“战场上常常有人眼睛中箭,便立即送命,属下以为玄霜是多虑了。”“没错,那么你有告诉玄霜吗?”“说了,安琪公主也出言附和,无奈她坚持用刑,所以臣才赶来请皇上定夺。”“她们在哪里?”“本来在释馆的,为了拖延时间,臣著人把梁真送往天牢,以便玄霜用刑,此刻大概己经到了。”“走,我们前去看看。”天牢就在皇宫后面,策马前去,一盏茶左右便到,为免引起骚动,周义披上斗篷,隐藏本来面目,随著魏子雪赶去。
还没有进入牢房,便听到梁真惨叫的声音,周义赶到门旁一看,只见梁真吊在梁上,一个牢子正在挥鞭拷打。
玄霜和安琪坐在一旁用茶,两女均以丝帕蒙脸。这是玄霜的主意,因为以妃缤之身,往见外臣于礼不合,遂不以真面目示人。
“住手!”周义走了进去道。
“皇上!”两女认得周义的声音,慌忙拜倒行礼道。
“你们太鲁莽了,快点放下梁真。”周义沉声道。
“皇上,他说谎!”玄霜嚷道。“没有……小人没有……宋元索回去后,便口鼻出血,没多久便死了!”粱真呻吟道。
“我那一剑!”玄霜还要再说,忽地大叫一声,烂泥似的软倒在地上。
“你怎么啦……”安琪大惊失色,扑了过去,扶起玄霜,著急地问道。
“我……我旧病复发……”玄霜哀叫道。
“快点找御医!”周义喝道,暗里舒了一口气,心道姚赛娥传授的咒语果然有用,刚才默念完毕,许多年前玄霜吃下的百劫丹便立即发作。
“没用……大夫没有用的……要……要用内力拍打我周身穴道……才能止痛……”玄霜紧咬朱唇道。“拍打哪些穴道?”周义皱眉道,暗念当日姚赛娥曾经说过,要不念出解法的咒语,便要痛死方休,可没有说过拍打穴道之法。
“不知道……当日师傅也是误打误撞,才找到此法给我治病……她……她只是随便拍打奇经十八穴……”玄霜喘著气说。“奇经十八穴……”周义狐疑,心道姚赛娥当是故弄玄虚,暗里念出破解的咒语。
“是……呜呜……救我……快点……痛……痛死我了!”玄霜哀叫道。
“皇上,我们立即回宫为她医治吧。”安琪著急地说。
“好吧。”周义点头道:“送梁真返回驿馆,不要难为他。”“不行……天呀……痛死人了!”玄霜瘫痪床上,俏脸扭曲地惨叫连声。
安琪己经依法先后拍打了奇经十八穴,可是玄霜还是雪雪呼痛,叫声震天。
“皇上,那怎么办?”安琪不知如何是好地说。
“让我试一试。”周义装模作样的运气行功,然后往玄霜拍下去。拍到第七掌时,玄霜忽地尖声长叫,接著蚝首一摆,便了无声色,原来是失去知觉。
“皇上,她晕倒了!”安琪惊叫道。
“怎会这样……”周义暗叫奇怪,住手一看,只见玄霜沉沉熟睡,却没什么异状,沉吟道:“好像是睡了。”“她生的是什么病?”安琪著急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周义装傻道:“待她醒来后,再问清楚吧。”“刚才你可是恼我们吗?”安琪给玄霜盖上被子,怯生生地问。
“你们也真胡闹。”“我己经尽力劝说了,玄霜……她只是不相信自己那一剑能刺死宋元索。”“无凭无据,怎能瞎猜的。”“她究竟与宋元索有什么深仇大恨,怎能把他恨得这样厉害?”“她全家是死在宋元索手里的,她甘于给我为奴,就是希望能手刃宋元索……”周义道出玄霜的身世,当然隐瞒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了。
“她真可怜……”安琪同情地说。
“如果她不是身世堪怜,我也不会收她为奴的。”周义发觉玄霜眼皮动了一动,知道她醒来了,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她的火性太重,势难练成绝世武功,不得已我唯有依照她师傅的指示,硬起心肠使她吃了许多苦头,今天才能手刃仇人。”“你怎样难为她?”安琪好奇地问。
“没有……皇上没有难为我!”玄霜突然坐了起来,扑入周义怀里泣叫道。
“你怎么了?还痛吗?”周义抱著玄霜,爱怜地问说。
“人家……现在才知道你……对人家这么好……呜呜……要不是你……人家也报不了这血海深仇!”玄霜摇摇头,硬咽地说。
“那么以后便要听话了。”周义笑道。
“人家什么时候不听话?”玄霜撒娇似的说。
“要是听话,便不会对梁真用刑了。”周义晒道。
“我看他不太老实……宋元索该不是死在我的剑下的……”玄霜慑懦道。
“是不是死在你的剑下不重要,重要的是宋元索死了。”周义不以为然道。
“我也不能肯定那个人头是不是宋元索。”玄霜有点著急地说。
“许多人看过了,假不了的。”周义不耐烦地说。
“你说不假便不假吧。”玄霜不敢多说,点头道。
“这才是我的乖孩子嘛!”周义笑道。
“玄霜,你的病真的治好了吗?要不要再找大夫看看?”安琪关怀地问道。
“没有用的。这不是病,是内伤,师傅说我小时用功过度,以致受了暗伤,无药可治的。”玄霜凄然道。“无药可治?”安琪愕然道。
“没错,不过没关系,只要及时以内力拍打奇经十八穴,便能解救。”玄霜答道。
“可是……为什么刚才我运功拍打,却完全没有用?”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我的内功路子不同,要不是皇上及时出手,我一定会活生生地痛死的。”玄霜犹有余悸地说。
“这些内伤常常发作的吗?”安琪继续问道。
“不是,己经好几年没有发作了,不知为什么突然又会发作。”玄霜叹气道。
“只要有我,发作也没问题的。”周义笑道。
“你就算不要我,我也要跟著你的。”玄霜痴缠地说。
“我也要!”安琪情意绵绵靠入周义怀里说。
“要,两个也要。”周义笑道,说著搂著玄霜、安琪往冷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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