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全本]-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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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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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第二章 自甘为奴
不知过了多久,周义终于耐不住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突然大吼一声,便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丹薇体里。在周义没完没了的蹂踊下,丹薇早已高潮迭起,欲仙欲死,这时更是累得动也不能动,也叫不出来了,只是虚脱似的瘫痪床上,张开嘴巴,朱唇急颤,软弱地荷荷哀叫。
周义发泄殆尽后,可没有起来,继续把丹薇压在身下歇息,好像也是累极了。
休息了良久,丹薇慢慢从极乐中回复神智,发觉体里的周义已经萎缩下去,可是还是死人似的伏在自己身上,双目紧闭,呼吸急促,好像不大对劲。
“王爷……”丹薇轻轻推一下周义叫。
“叫……叫人!”周义徐徐张开眼睛,气若游丝地叫。
“叫什么人?你怎么了?”丹薇芳心卜卜乱跳,急叫道。
“……我……我周身僵硬……动不了。”周义有气无力地说。
“真是动不了吗?”丹薇目露异色道。
“是……快点……叫……叫人帮忙。”周义喘息着说。“对不起,没有人能帮忙的。”丹薇叹息一声,手上使劲,把趴在身上的周义推过一旁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因为你的蛇毒发作了。”丹薇本来想坐起来的,却发觉下身发麻,腰间乏力,唯有再躺一会。“什么蛇毒?”周义追问道。
“你不是给冷翠的七煞神咬过吗?蛇毒还没有治好,现在复发了。”丹薇喘了一口气,探手腰问,抽出垫在下边的绣枕说。
“复发?怎会复发的?”周义吃惊道。
“都是你不好……”丹薇挣扎着坐了起来,低头看见腹下一塌糊涂,还有许多米浆似的液体从裂缝里涌出来,忍不住膛声骂道:“人家差点给你弄死了。”“我不?卖力,能喂饱你这个浪蹄子吗?“周义笑道。
“死到临头,还要贫嘴吗?”丹薇恼道,同时游目四顾,寻找用作揩抹的东西。
“死?我为什么会死?”周义愕然道。
“七煞神剧毒无比,毒发之后,如果没有解药,七天必死的。”丹薇悻声道。
“是你使我毒发的吗?”周义问道。
“不错,但是如果你不是这样好色,或许永远也不会发作的。”丹薇冷笑道。
“为什么要害我?”“我是为势所逼,你又自寻死路,不要怨我。”“又是宋元索。吗?他这样对你,为什么还要为虎作怅?”“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低头,更何况……”“何况什么?”“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丹薇哂道,发觉本来塞在牝户的汗巾是掉在床下,龄是动身下床。“你去哪里?”周义叫道。
“我要走了,难道留在这里等死吗?”丹薇检起汗巾,揩抹着下体的秽渍说。
‘“你不是给我为奴吗?”周义好像不知死之将至,问道。
“你真不知死活。”丹薇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事到如今,你还是准备后事吧。”“我大声说话也不行,如何准备后事,你还是给我叫人进来吧。”周义冷静地说。
“叫人进来拿我吗?”丹薇冷哼道:“你乖乖的睡一会,天亮后该有人进来的。”“你以为能跑得了吗?”周义笑道。
“跑不了也要一试的,留下来等死吗?”丹薇揩抹完毕,找了一块乾净的汗巾,包裹下体道。“你不想死吗?”周义问道。
“如果能够活下去,谁会想死。”丹薇捡起周义脱下来的衣服,动手穿上道。
“倘若你过来给我吃乾净,我或许饶你不死。”周义笑道。
“你……‘,丹薇气得杏眼圆睁,骂道:”别以为我不杀人,我可以杀了你才跑的。“”我家养了很多母狗,你一定跑不了的。“周义大笑道……
“走着瞧吧。”丹薇知道身在险地,不敢耽搁,匆匆穿上衣服说。
“你不信吗?放狗。”周义忽地高声叫道。
周义的语声甫住,门外便传来狗吠的声音,接着有人推门而进,丹薇抬头一看,不禁如坠冰窟,知道跑不了了。
“大胆贱人,竟然行刺太子?”说话的是手提鞭子的玄霜,绮红尾随在后。
“狗儿在那里?”周义问道二“来了。”绮红点点头,闪身让开,四个手掌脚掌毛汁茸的,股后还竖着尾巴的裸身艳女,便四肢着地爬了进来。
丹薇认得那几个女郎便是自己在豫州救出来的夏莲等四女,再看周义没事人地坐了起来,知道又再惨败,不禁双腿发软。颓然跪倒地上。
“我说你跑不了的,对吗?”周义目注丹薇,笑道。
“……”丹薇脸如纸白,不知如何说话。“夏莲,过去给太子吃乾净,秋月,你们拿下这个贱人,剥光她,听候发落。”玄霜寒声道。
“不,让她吃。”周义摆手道。“那么先剥光她吧。”绮红说。夏莲等四女闻言,立即猜猜而吠,狗儿似的扑到丹薇身前,剥下还没有完全穿上的衣服。丹薇当然不敢反抗,任由四女动手,看见夏莲等身上鞭痕累累,知道她们被擒后,也吃了许多苦头。“快点吃!”待秋月把丹薇裹在腰下的汗巾也扯下来后,玄霜挥鞭喝道。
“啪。”鞭子准确地落在丹薇的粉臀上,生出结实的声音。
“哎哟……”丹薇亦同时厉声惨叫,双手反抱身后,捧着粉臀在地下乱滚,大叫道:“别打……呜呜……我吃……”“还不过去?”玄霜叱喝道:“。要吃得乾乾净净,全吞下去,不许吐出来。“丹薇强忍伤痛,含泪爬到周义身前,尽管看见了无生气的鸡巴沾满了许多已经乾涸的秽渍,也顾不得肮脏,张嘴便吃。
“太子爷,你没事吧?可要吃下解药?”绮红关心地问道。
“那有什么事,不用吃药了。”周义笑道。
听到解药两字,丹薇芳心一震,暗骂自己怎会这么蠢,明知冷翠己经降敌,周
义当有解药,自己竟然会忘记,也真该死,接着念到宋元索自命智比天高,却也遗漏了这个关键,分明没有把自己的死活放在心上,更把他恨得要命。
几经辛苦,丹薇终赞吃乾净了,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王爷,丹薇吃乾净了。”“既然吃了,便饶你不死吧。”周义笑道。
“太子,这个不识死活的贱人竟然有胆子行刺,纵是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饶怎样也要重重惩戒。”玄霜嚷道。“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先抽鞭子,再穿环,然后让绮红把她变成大淫妇。”玄霜悻声道。
“不……呜呜……不要,丹薇以后不敢了!”丹薇害怕得牙关打颤地叫。
“现在晚了,先把她关起来,留持明天审问,看她是不是老实,然后再说吧。”周
义摆手道。“老实,我一定会老实的。”丹薇急叫道。
“你想清楚再回答问题,不用着急。”周义大笑道……
“交给我吧,我会让她安安静静地想清楚的。”玄霜诡笑道。日上三竿了,恶毒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丹薇的脸蛋上时,她也从迷糊中慢慢苏醒过来。
丹薇疲累地张开眼睛,不经意地扭动一下纤腰,发觉双手还在头上,腰下摇摇晃晃,牝户又痛又痒,不知多么的难受,喉头禁不住发出凄凉的哀叫。珠泪泪泪而下,奇怪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去。
昨夜事败后,丹薇便给玄霜和绮红带到这个刑房似的厅子里,再在她们的摆布下,跨坐在一个古怪淫虐的三角形木台,双手高高吊在头上,还用汗巾塞住嘴巴,整整吃了一晚苦头。
丹薇真是后悔极了,后悔心里只知有宋元索,没有把握机会,及时向周义投诚,以致身陷绝境。回首前尘,宋元索狡猾善诈,何曾信守承诺,既然能几番逼迫自己给他办事,就是成功刺杀周义,恐怕亦不能摆脱宋元索的魔掌的,现在周义纵然留下自己性命,结局亦是难逃惨死,早知如此,又何需冒死行刺,还要受此毒刑。
反覆思量,丹薇发觉眼前只有一条死路,要不招供,怎能熬得住这些淫虐的毒刑,但是如果背叛宋元索,也是没有活路的。
有人进来了!丹薇失神地往人声看去,只见进来的是容光焕发的周义,还有玄霜和绮红左右相陪,不知如何,突然作出了决定。
“这是什么东西?”看见丹薇胯下的木台,周义讶然问道。“这是我请裴源设
计和制造的,名叫销魂木马,本来打算用来惩治那些母狗的。“绮红笑道。
“这东西很有趣的……”玄霜走到丹薇身畔,在马头似的一端使劲地按下去,三角形木台便前仰后合,跨坐上边的丹薇也是荷荷哀叫,好像甚是吃苦。
“如何有趣?”周义不解道,发觉木台的底部呈半圆形,好像一个半截车轮,动动便前仰后合、不能稳妥地站在地上。‘“要把她放下来才看得清楚。”玄霜笑道。
“是吗?”周义走到丹薇身前,看见光裸的下体紧贴着三角形木台顶端那剃刀似的边缘,压着一团尖利的细毛,也不以为意,问道:“你想了一晚,该想清楚了吧,现在肯老实说话吗?”“……”丹薇没命地点着头,喉头里闷叫不绝。
“不说实话也没关系,要是有一字虚言,你便别指望下地了。”玄霜又再按动马头,冷酷无情地说。
“……”丹薇摇头不迭,叫声更是凄厉。“你这一趟回去,没有发现宋元索残害你的国人吗?”周义抽出塞着丹薇嘴巴的汗巾,问道。
“……有,宋元索…‘’果如你所说。”“我没有骗你吧?”“没有。”“你明知他骗了你,仍听命回来行刺,你是存心为虎作怅,还是有意和我作对?”“不是……我不是的!我要不听命,他会杀了我的!”“难道我不会杀了你吗?”“她就是知道太子手慈心软。”玄霜起劲地按动着马头说。
“啊……不要……啊……住手……求你……啊啊……不行了……”随着木台的摇摆,丹薇叫个不停,忽地尖叫一声,便软在上边急喘。
“怎会这样?”周义目灼灼看着丹薇的腹下说,只见那略见肿涨的小腹波浪似的急颤,分明是尿了身子。
“玄霜小姐,放她下来,让太子看清楚吧。”绮红笑道。
“解开她的脚,把人拉高一点便行了。”玄霜点头道。待绮红解开缚着丹薇两腿的皮索后,玄霜便扯动吊着双手的绳索,香汗淋漓的娇躯便慢慢从木台升起。
周义看见了,丹薇的牝户套着一根南傍国,充血的肉唇紧紧包里着看来不小的木棒,没有半点缝隙,再看清楚,南傍国是连着木台的,心念一动,也像玄霜那样按动,木马便前后摇摆,丹薇随即娇吟大作,原来随着木马的摇摆,南傍国亦上下耸动,插着那狭窄的肉洞。“招……我招了……放我下来……求你……”丹薇气喘如牛地道。“放她下来吧。”周义点头道。
玄霜手上继续使力,丹薇的身体便往上升,到了最后,终于从南傍国脱出来,这时周义才发觉那是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身上还满布疙瘩的伪具。
脱出伪具后,许多米浆似的液体,便排山倒海地从裂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决堤似的落下来,绮红虽然及时推了木马,地上还是积聚了不少,像个小水滩。
“怎么这么多?”玄霜怔道。“我看里面还有许多哩!”绮红走到丹薇身旁,伸手搓揉着她的小腹说,果然又挤出了许多。
“你尿了多少次?”周义笑问道。
“不……不记得了。”丹薇脚踏实地后,勉力稳住身子,流着泪说。
“为什么你要前来行刺?我和你有仇吗?”“不是……呜呜……因为那个妖巫下了毒手,以解药逼迫丹薇就范,要不依从,便会死得很惨的……”丹薇含泪道出原山道。“下了什么毒手?”周义问道。“他用毒蛇咬了丹薇的淫核……”丹薇泣道。
“使你生不得孩子吗?”周义哂道。“除了不能生孩子,一年之内,如果没有解药,淫核便会胀大,最后还会活生生的痒死的。”丹薇脸如纸白地说。
“你又在胡说了!”周义冷笑道。
“不,不是的。”丹薇犹有徐悸地急叫道:“他曾经让我尝过毒发的痛苦。”“没有办法煞痒吗?”周义问道。
“初时还可以用相公煞痒,后来……后来那东西大如鸭蛋,塞在中间,桶也桶不进去了。“丹薇害怕地说。
“真有此事吗?”玄霜冷哼道:“为什么现在你又不怕了?”“左右是死,我可不要多受活罪了。“丹薇泣叫道。
“什么时候会再复发?”周义继续问道。
“丹薇是……是一个月前吃了解药,大概还有十一个月吧。”丹薇悲哀地说。
“那么你最少还司以多活十一个月了。”周义冷笑道。
“要是你不相信,丹薇也是无话可说,求你赐我速死吧。”丹薇流着泪说。
“如果昨天你老实告诉我,便不用受罪了。”周义叹气道。
“也怪丹薇不好,贪生怕死,以为……呜呜……主爷,求你饶了丹薇吧,就算你不杀我,丹薇也活不了多久了。”丹薇硬咽道。
“还有十一个月,也许能找到解药的。”周义沉吟道。
“除了那个妖巫,哪里还有解药?”丹薇绝望地说。
“他有便行了,待我攻下宋都,拿下了他,便有解药了。”周义灵机一触道:
“而且除了他,冷翠或许也有。”“冷翠?”丹薇怔道。
“冷翠精通役兽驱蛇之道,如果她知道是什么蛇咬了你,该能找到解药的。”周义信心十足地说。“她……她会帮我找解药吗?”丹薇凄然道。
“她会听我的。”周义笑道。“王爷,倘若你能找到解药,丹薇就是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做母狗当尿壶也行的。”丹薇好像黑暗中看见一线曙光道。
“现在你不是太子的女奴吗?”绮红笑道。
“太子还肯要我吗?”丹薇怯生生地说。
“要看你有没有骗我了一。”周义冷冷地说。“只要丹薇还有一字虚言,就是活生生给这风流木马整治而死,也是死而无怨的。“丹薇着急道。
“真的吗?”周义笑道。
“真的。”丹薇忽地记起一件事,急叫道:“太子,丹薇还有话说……丹薇在宋都时,发觉宋元索己经建好许多海船,还开始调动兵马,又命丹薇要在月圆前刺杀太子。“丹薇喘了一口气说。
“有多少船和兵马?”周义问道。
“海船最少有四……五百艘,人马当有十万人……”丹薇思索着说。
周义继续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也一一回答,看来倒没有胡说八道,到了最后,周义总算满意了。‘“还有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周义问道。
“暂时没有了……”丹薇思索着说:“要是丹薇想到什么,一定会告诉太子的。”“很好,放开她吧,”周义点头道。玄霜和绮红动手解下丹薇时,周义突然想到一件事,又问道:“倘若你行刺得手,可要通知宋元索?”“他说丹薇就算能够全身而退,也不用忙着回去报告,他有办法知道的。“丹薇没有气力地伏在地上回答道。
“什么办法?”周义皱眉道。
“丹薇不知道,不过我看他还有细作潜伏在这里。他说如果丹薇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他的指示,可。以在城北的城陛庙留下暗号,自然会有人和我联络。”丹薇答道。
“城北的城煌庙吗?”周义沉吟道。
“是,可是丹薇至今还没有去过,不知道什么人会和丹薇联络。”丹薇继续说。
“如果我放你走,你有什么打算?”周义诡笑道。
“放我回去?不,我不回去!我任务失败,又尽泄宋元索的机密,要是回去,一定会死得很惨的。”丹薇既着急害怕地说。
“那么你便不要回去,找个地方渡此余生吧。”周义笑道。
“你……你不要丹薇吗?”丹薇大惊道,要不是身中奇毒,必定答应不迭的,但知道周义或许能找到解药后,怎样也要留下来了。
“我要你干嘛?”周义笑道。“你不是答应留下丹薇为奴吗?”丹薇含羞忍辱道。
“我还没有找到解药哩!”周义哂道……
“无论找到解药与否,我……我也要当你的女奴。”丹薇咬一咬牙,毅然道。
心道自己己是走投无路,要不留在这里,一个不巧便会给宋元索的细作发现,那便真无活路了。“要当我的女奴可不容易的。”周义寒声道。
“我知道,丹薇一定会谨守十八奴规,唯命是从的。”丹薇凄然道。
“既然如此,从今天起,你便改名……改名丹奴,与仙奴一起,让绮红教你们如何”1 女奴吧。“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是……“丹薇不知是悲是喜,悲的是自己金杜日lf,之身,竟然沦为女奴,喜的是总算暂时保住性命。
“太子,她也是像那些母狗一样当众人尿壶吗?”绮红问道。
“不,她和仙奴只是我的尿壶。”周义哈哈大笑,接着问道:“夏莲等几头母狗送像州干活了没有?”“还没有,柳巳绥等要她们多待几天。”绮红答道。
绮红把丹薇带到瑶仙住的地方,令两女留在房间休息,不许出门乱闯,晚上便要开始学习如何给周义当女奴。
给风流木马折腾了一晚,丹薇实在累得很,上床后便倒头大睡,而且她也想通了事到如今,明白只有乖乖的当周义的女奴,才有一线生机,于是立定主意,凡事逆来顺受。一觉醒来,已是日落西山,丹薇坐了起来,看见对面床上的瑶仙靠坐床上神色异样地看着自己。
丹薇是认识瑶仙的,此时却是欲语无言,唯有长叹一声,岂料瑶仙竟率先说话。
“丹薇,主上知道我失风了吗?”夕瑶仙问道。
“他没有说,不过我看……他是不知道的。”丹薇摇头道。
“那么他是不会派人来救我了。”瑶仙悲哀地说。
丹薇没有造声,心道宋元索刻薄寡恩,视人命如草芥,怎会管别人的死活,瑶仙虽然是他的弟子,相信亦不会例外。“周义为什么把你和我关在一起?”瑶仙再问道。“我不知道。”丹薇叹气道。“你什么也告诉了他吗?”瑶仙继续问道。
“是的,你呢?”丹薇反问道。“我能不告诉他吗?”瑶仙轻抚着奶头的金环道。
“你是如何失风的?”丹薇好奇地问。“我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出卖了我。”瑶仙白了丹薇一眼说:“你可有后侮?‘,’‘后悔什么?”丹薇怔道……’“后悔背叛主上,卖身投靠,结果还要沦为女奴,任人淫辱!”瑶仙悻声道,原来她不知道丹薇是假作投降,藉机行刺周义的。
“我当然后悔……”发觉瑶仙语意不善,丹薇心里有气,恼道:“要不是我错信宋元索,自甘堕落,为虎作怅,又怎会沦落至此。”“我还道徐饶公主真的如此伟大,为了国人,不惜牺牲哩!”瑶仙冷笑道。
“宋元索不守信诺,牺牲有什么用?”丹薇愤然道。‘两女话不投机,各自抿唇不语,过了一会,绮红与手上捧着饭菜的莎奴进来了。
“吃饭吧,吃完了饭,我们去看戏。”绮红神秘地说。
吃完饭,两女在绮红的命令下,以彩帕缠腰,随着绮红和莎奴走出囚牢般的卧室。门外虽然无星无月,但是每隔几步,便挂上用作照明的宫灯,也是明亮如昼。
此时仍是盛夏,天气很热,然而夜风落在丹薇那光裸的胸脯时,却使她打了一个哆嗦。心道自己穿成这样子,如何能够见人,旋念周义该是以此相试,龄是强忍羞颜,昂首而行。
走了一阵,丹薇发觉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铃声,忍不住扭头一看,只见瑶仙一手捧胸,一手按着腹下,步履维艰地尾随在后,顿悟是她身上的毛铃作祟,暗念周义的手段虽然毒辣,但是此女至今对宋元索还是念念不忘,亦是活该的。
绮红终焚在一道门前停下来,听到门里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丹薇暗叫糟糕,情不自禁地掩着光裸的胸脯,看来难免要在人前出丑了。
“来了,大淫妇仙奴来了,”“进来,快点进来。”门里人当是听到瑶仙身上的铃声,呱呱大叫道,声音捻熟,看来是熟人。
“你们把手放下来。”绮红扭头一看,喝道。瑶仙呻吟一声,发狠地在胸前和腹下抓了两把,才放开双手;丹薇也不敢抗命,慢慢放开了掩着胸脯的玉手。
“走吧。”绮红满意地点点头,便推门而进。
门里是一个花厅,柳巳绥、汤卯兔和一个老者据案而至,夏莲等四女则身穿色彩缤纷、薄如蝉翼的纱衣左右相陪,正在殷勤地劝酒布菜,‘侍候三人用膳。
夏莲等衣衫不整,袒胸露乳,还不知羞耻地撒娇卖唠,献媚逢迎,放浪形骸的样子,好像青楼妹子,看来己是习以为常。。“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柳巳绥笑嘻嘻道,双眼就像身畔的老者和汤卯兔一样,直勾勾地望着绮红身后的两女。
“‘她便是红莲圣姑?”老者色迷迷地问。
“是呀,裴源,你以前没有见过她吗?”汤卯兔笑道。
“没有,要是知道是这样的美人,老夫早入教了。”裴源甜一下乾涸的嘴唇说。
“老裴,这可未必。她们传教时,脸上挂着面具,身上也穿得密密实实,什么也看不到的。”柳巳绥大笑道。“不错,我也是现在才看清楚哩!”汤卯兔怪笑道。
“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不是什么圣姑,而是太子的丹奴了。”绮红笑道。
“我的风流木马管用吗?”裴源接口问道。
“管用,管用极了。”绮红点头道:“看她多么听话便知道了。”丹薇发觉夏莲等目露异色,复念半年前身为周义的座上客时,这两人还是毕恭毕敬,没料此刻自己己是沦为女奴,任人评头品足,不禁羞得抬不起头来,恨不得能钻进地底里。
“也该让仙奴坐一趟的,看她还有没有胆子逃跑。”柳巳绥笑道。
“‘你们看,她已经成了大淫妇了,还跑得了吗?”汤卯兔指着瑶仙汕笑道。?“她真的成了大淫妇吗?”裴源兴奋地问道;原来瑶仙的玉手正按着腹下的彩巾偷偷搓揉,瞧得众人血脉沸腾。
“还不是,只是走了这一段路,受不了身上那些毛铃。”绮红格格笑道。
“仙奴,可要我们给你煞痒吗?”柳巳绥淫笑道。
“想也不行,你们看看可以,却是眼看手勿动的。”绮红哂道。
“看看她俩的骚穴行吗?”汤卯兔怪笑道。
“如果太子答应,什么也可以。”绮红冷笑道。
“这等小事何需劳烦他老人家。”柳已绥汕然道。
“别多话了,这几头母狗可以吗?”绮红问道。
“可以,好得很,许多姥子也没有她们那么知情识趣。”裴源满意地点头道。
“她们是老娘调教出来的,只要听话,当然不错了。”绮红傲然道:“你们快点吃吧,吃饱了便要开始干活了。”“你上座吧,我们会努力演出的。”汤卯兔哈哈大笑,搂着身畔的女子上下其手道。
“你们随我来。”绮红点点头,领先走到一旁坐下道:“大家坐下,看看这几头母狗如何侍候男人。”丹薇做梦也没想到绮红要看这样的戏,禁不住脸红耳赤,芳心卜卜乱跳。
瑶仙是知道的,因为不是第一次了。绮红常与她偷窥柳巳绥等与女奴淫戏,学习如何侍候周义,可没料到这一趟不是躲在秘道偷看,而是大模大样地在场观石……两女更想不到看戏不净是她们,周义和玄霜也在,只是他们藏身秘道暗里窥伺。
“绮红为什么要她们看这些?难看死了。”玄霜靠在周义怀里,红着脸说。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她们看多了,便懂得怎样侍候我了。”周义笑道,虽然明白绮红是藉此消饵两女的羞耻之心,却没有揭破。
“就是要看,也不一定要这些男人的。”玄霜不满似的说。
“也有道理。”周义莱莱怪笑道:“那么下次便让她们来看看你怎样侍候我吧。”‘“你。定比他们几个好看得多了。”玄霜学着那个伏在裴源怀里的女郎那样,在周义腹下摸索着说。、“你也比那些母狗漂亮和乖得多了。”周义还以颜色道。
“还用说吗?”玄霜满心欢喜道:“不过她们……尤其是仙奴,她的心根本还在宋元索那里,我看是白费功夫的。”“不错,丹奴该是真心投降,仙奴却难说得很。”看见瑶仙神色木然,周义皱眉道。“她一定不是真心的,单看她和丹奴在房间里的谈话便知道了。”玄霜哂道。原来他们也听到瑶仙和丹薇的对话。
“那么她是自讨苦吃了。”周义寒声道。“丹奴虽然看似真心,还是要小心为上的。”玄霜继续说。“我有分寸的。”周义点头道。
这时外面己是乱七八糟了,夏莲等几个女郎分别伏在柳巳绥等人的胯下,给他们作口舌之劳,绮红却在旁指指点点,教导瑶仙和丹薇如何用嘴巴取悦男人。
丹薇没想到只是分手数月,这几个红莲使者竟然变得如此放荡无耻,不仅对柳巳绥等百般献媚,还主动求欢,相信婊子也不外如是。记得她们全是黄花闺女,虽然均己准备牺牲色相,舍身事敌,却不该如此不堪的,看来她们也认命了。
推己及人,丹薇对夏莲诸女只有同情,而没有气恼,无奈自身难保,纵是很想让她们脱出苦海,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犹幸她们该没有性命之忧,看来亦只能像自己一样,逆来顺受了。
过了许久,这个荒唐淫秽的宴会终焚结束,绮红才让丹薇和瑶仙返回房间睡觉,虽然没有人碰过她们,但是两女的脑海里,已经留下不可么灭的印象。
第二天,在绮红的指导下,丹薇和瑶仙也闲始习练侍候和取悦男人的彼俩,过着婊子似的生活。
媚惑男人之术原来甚不简单,分外媚和内媚之术,外媚是要使自己变得更漂亮,以至人见人爱,于是从走路到举止,从衣着到梳妆,从应对到礼仪,什么也要学,两女貌美如花,也曾色笑迎人,亦各有心得,只要能够忘却羞耻之心,放开怀抱,却也不难,内相之术却是床上功夫,是要自小习练的,两女虽然难有大成,绮红还是要她们习练,用作侍寝之用。
首先学习的是口舌功夫。两女不是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经过绮红的指点后,很快便掌握个中诀窍,然而丹薇没料到还要学习侍候女人,而习练之法更是匪夷所思。
绮红先是召来那两个名叫莎奴和犬尼的女奴,着她们以瑶仙和丹薇作对象,示范如何去吃。瑶仙武功受制,纵是心里不愿,亦不能反抗;丹薇却是无心抗拒。:结果给她们吃得失魂落魄,淫声大作时,绮红才命两女互相甜吃,自己则在旁指点,如此一来,两女很快便学懂了;这一天,丹薇吃过午饭,正在暗里猜测待会要学些什么时,莎奴忽地前来传令,说是周义召见。
丹薇赶忙换过衣服,还擦上胭脂,刻意打扮梳妆,然后随莎奴前往晋见。
“丹奴叩见太子。”丹薇腼腆地走到阶前,盈盈下拜道,此时她己经知道周义晋位太子,也改变了称呼。“绮红说你这几天很是用心学习,看来是真心给本座为奴了。”周义柔声道。“是,丹奴是真心的。”丹薇含羞点头道,心里百感交杂,也不知是悲是喜。“抬起头来,看看这是什么。”周义沉声道。
丹薇依言抬头一看,只见玄霜高举着一张告示,上面绘着一个女子头像,竟然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再看下去,却是一张缉补自己归案的告示,不禁愕然。
“还有许多像这样的告示,明天便会遍贴城里的大街小巷,要把你缉拿归案。”周义寒声道。“为什么?”丹薇茫然道。
“因为你谋刺太子。”玄霜森然道:“明天官兵便会挨家逐户搜索你的踪迹,同时召集城里的大夫,给太子治病。”“我……”丹薇不知所措,慑慑无语道……
“到了晚上,你便要逃离这里,前往城隍庙躲藏。”周义诡笑道。“哦……”丹薇恍然大悟道:“是,丹奴一定会把那个奸细掀出来的。”“不错。”周义满意地点头道:“可是此事或许会有危险的,你愿意前去吗?”“为什么会有危险?”丹薇嚎懦道。“我要把那些奸细一网打尽,所以他们现身后,我未必会拿人的,那时你便要忍辱负重,虚与委蛇,直至我动手拿人为止,办得到吗?”周义继续说。
“丹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丹薇答应道。“很好,你可以动手行刺了,事后我会把你送到城陛庙的。”周义笑嘻嘻道。“行刺?”丹薇不明所以道。
“你不是要行刺本王吗?”周义笑道。“丹奴不敢……丹奴知错了!”丹薇急叫道。
“你要不刺我,我便刺你了。”周义贼兮兮地说。
“太子……”丹薇若有所悟,唤吟一声,便往周义爬过去。


第十集 第三章 战云密布
城陛庙位处城西,破败残坦,看来香火冷落,此刻孤零零的兀立夜色之中,周围更是渺无人烟,突然一道黑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溜烟地走进庙里。
那道黑影是一体态玲珑,手提长剑,身穿紫蓝色紧身箭衣,以丝帕蒙脸的女子,她在满布尘埃的神台上画了二个图形,然后走到神像后面和身坐下,解开蒙脸丝帕。
那女子正是丹薇,她疲累地靠在墙上;估计最快也要天亮镜方会有事故发生,很想观空睡一会,争取休息,无奈才闭上眼睛,宋元索和周义的脸孔,便轮番在脑海中出现,忍不住暗里作出比较。
这两个男人,一个毁家灭国,夺去自己的童贞,还暗下毒手,逼自己给他卖命,一个槛施毒刑,几番污辱,还要自己纤尊降贵,给他为奴,本来两皆可恨的。
然而丹薇抚心自问,对周义不仅没有记恨,还暗生感激,庆幸他不像宋元索那样哺杀,得他收留,能有一枝之寄,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丹薇也知道自己不净是撼激周义的不杀之恩的,深心处其实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是昨夜突然从心底里冒起,此刻回想起来,还是禁不住耳根尽赤,芳心剧跳。
这个秘密就是丹薇发觉自己与周义一起时,肉欲上竟然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使她欲仙欲死,乐不可支。严格来说,丹薇有生以来,只有两个半男人。
一个是宋元索,是他给丹薇破身的,身在宋京时,还要给他侍寝,但是此人粗鲁变态,对丹薇来说,却与苦差受刑无异。那个南海妖巫心有余而力不足,虽然手‘!l 少} :川,剑及履及,可是严格来说,至今还没有碰过丹薇,只能算是半个。
遇上周义后,丹薇才知道男人可以这样强壮。尽管也谈不上温柔,然而持久耐。钱,永不言累,总能使人高潮迭起,只有与他一起时,才得尝床第的乐趣。
好像昨夜自己与玄霜一起侍寝,周义左右逢源,仍然威风凛凛,意气风发,叫人难以为敌,终于迷失在无边的欲海中……
丹薇想得愈多,愈是感觉周义是自己最好的归宿,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他的欢心。这趟丹薇奉命诱捕宋元索的奸细,尽管一口答应,其实还是忐忑不安的,此刻想通了,却真希望能助周义把那些奸细二网打尽,证明自己是真心投诚,别无异志。丹薇思前想后,迷迷糊糊中,终砖进入梦乡。
睡了一会,丹薇忽地感觉有异,张开眼睛,眼前竟然是一张丑怪肮脏的脸孔,心里一惊,霍然坐起,才发觉自己已经给三个手提打狗棒的叫化子围在中间。
“你们干什么?”丹薇色厉内茬地叫,伸手往本该放在身畔的长剑摸去,没料摸了一个空。“你是什么人?”当中的中年叫化子沉声问道。‘“我……”丹薇见叫化子腰间缚着草绳,心念一动说:“龙行天下,无往不利。”“人随令到,见令如见人,请令主出示令牌。”叫化子恭敬地说。
“我没有……要见头儿,可以依从令规处理。”丹薇咬着牙道。根据令规,要是没有令牌,便要以下属的身分晋见。
“随我来。”叫化子点点头,转身便走。
丹薇随着三个叫化子走进庙后的一间小屋,看见屋里放着一具半新不旧的棺材,不禁心里发毛。
“躺进去。”两个叫化子抬起棺盖,寒声道。
“躺……躺进去吗?”偷眼看见棺里虽然尚算乾净,可是好像有人睡过似的,丹薇害怕地颤声说。
“想见头儿便要躺进去。”叫化子森然道。
丹薇知道自己要不躺进去,他们一定不会带自己前去的,唯有咬一咬牙,战战兢兢地爬进棺材,和身躺下。
“躺一会便能见到头儿了。”叫化子怪笑一声,摆一摆手,另外两人便抬起棺盖,把棺木盖上。
“你们……”丹薇更是吃惊,不知如何,忽地感觉脑海里昏昏沉沉,周身乏力,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辛辣的气味突然直透鼻梁,丹薇便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张眼一看,眼前竟然是一张熟悉的脸孔。
“你醒来了。”一个小胡子目灼灼地说,他名叫牛光,是衙门里的捕头,丹薇初来宁州传教时,曾经为了聚众传教之事,辗转与他认识,颇有交往,想不到会是宋元索的细作。
“是你?”丹薇赶忙坐了起来,发觉自己置身在一闲卧室里,身上的衣服仍然完整,才舒了一口气,道:“你是头儿吗?”“丹薇,你要验令吗?”牛光沉声道。
“是。”丹薇点头道,闻得牛光能够直呼自己的名字,看来知道不少,已经没有怀疑他的身分了。
“银龙令出,令出必随,本座乃黄字第一号牛光。”牛光取出一块银牌,高举半空道。
“黄字?”丹薇愕然道。
“本座是月前才获委此职的,见令如见人,你不认得此令吗?”牛光寒声道。
“丹薇认得,见过令主。”丹薇认得银龙令,唯有拜倒行礼道。
“起来吧。”牛光收起银龙令,大剌剌道。
“令主,丹薇想立即过江。”丹薇依照周义的指示道。
“有急事吗?”牛光问道。
“没错,我有要事回报主上。”丹薇点头道。‘“不行。”牛光取出周义通缉丹薇的告示,摇头道:“现在官府侦骑四出,你哪里也去不了的,要不是我的人早一步找到你,你也见不到我,别说渡江了。
“”那怎么办?我一定要回去的。“丹薇急叫道。
“唯今之计,你只能暂时躲在这里,静观其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是我的丫处物业,很安全的。“”要躲多久?我还要急着回去报告的。“”躲多久可难说得很,至放报告,你可以把经过告诉我,我便以飞鸽传书送回去,两三天该有消息的。““告诉你?”“周义死了没有?”“还没有。”“你没有和他睡觉吗?”“我……”“我也知道你此行的任务,主上早有密旨,着我留意,尽快报告,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和周义睡觉。“”不用你管!“”那么你和他睡觉了没有?“”……睡了,他已经毒发浑身僵硬,该活不下去的。“”毒发?是你下毒的吗?“”你不用知道,只要依照我的话报告主上便是。“”好吧,不过我以银龙令下令,没有我的命令,你绝对不能梢山这个房间,否则便以抗命论罪。“”为什么?“”你要是离开这里,我便无法保证你的安全,一个不巧,还会暴露我们的身分,那时可给你害死了。“”我不离开便是,可是我的起居饮食……“”那三个叫化子是我的亲信,他们会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还烧饭打水的。“”没有女的吗?“”我们在这里的人手不多,哪有女的?可惜当初你没有送我几个红莲使者。“”没有便没有吧。你着他们给我打水洗澡,还要替换的衣服,没有我的招呼可不许进来。
“”那么你歇一下吧,有什么指示我会通知你的。“牛光去后,丹薇靠坐床上,暗念报告送回去后,宋元索迟早也会发现全足琉言,自己的祸福也系在周义手上了。
不过自己任务失败,纵然能够逃回去,也是难逃罪责,如此一来,周义该相信自己是真心投靠的。
想到这里,丹薇感觉饥肠挽挽,再看窗外己是日落西山,才知道自己昏迷了许久,心念一动,赶忙低头检查身上的衣服,竟然发觉系在腰间的衣带有异,看来是解开了再重行系上的,不禁怒火中烧,正要查看曾否受辱时,忽然人影一闪,玄霜电魅似的现身眼前。
“你想什么?是不是想弄假成真,趁机逃回去?竺玄霜寒声道。
“小姐,丹奴是真心归顺太子的!”丹薇赶忙下床,拜倒玄霜身前道。
“真心便最好了。”玄霜拉着丹薇坐在床沿说:“其实你自己想想,宋元索这样对你,怎值得给他卖命?”“是,丹奴明白的。”玄霜与宋元索仇深似海,对他派来的奸细亦是恨之刺骨,因而对瑶仙完全不留情面,肆意凌虐,但是丹薇与瑶仙不同,特别是知道她是为了国人才为虎作怅,心里更添几分怜悯。
“你知道吗?太子是面恶心善,表面凶霸霸的,心地却很好,要是别人,你们红莲教恐怕一个也活不下去。”“是,丹奴知道的。”“好像这一趟你以身犯险,他看似不着紧,其实除了我,还派了许多高手日夜监视,以防万一的。”“是吗?”“当然是不过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所以还没有动手,你只要依计行事便行。”“如果他们侵犯丹奴……”“牛光武功平平,你打不过他吗?”“丹奴不知道,但是要是他使用比乙!……
“打得过便打,打不过便要顺其自然,忍辱负重,千万不能砸了太子的大事。”“刚才‘……”“我们看到了,他只是剥了衣服检查,看看有没有藏着什么罢了!”“他……没有……”“你不知道吗?”“丹奴……不知道。”“他只是用手、”“我……我一定怪杀了他!”“没有太子的命令,绝对不能妄动。”“但是……”“不要但是了,碰碰有什么大不了,你又不是没有给人碰过,要是坏了太子的大事,看他饶不饶你。”“……丹奴……丹奴不敢。”“咦,有人来了,我也要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玄霜说毕,闪身,快如闪电地便从敞开的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黑暗里,轻功之高,使丹薇咋。舌。
来的原来是那三个换了乾净衣服的叫化子,送来饭菜,还有盛满了水的澡盆和一些替换衣服。
这时丹薇可没有什么胃口了,赶了那三个嬉皮笑脸的壮汉出去,关好窗户,便
躲回床上,宽衣解带,查看自己的身体。
尽管腰间的衣带乍看没什么,但是衣结有异,肯定曾经解开,于是解下衣带,发觉衣里的大红绣花抹胸有点儿歪,掀开一看,涨卜卜的肉球竟然残存着几个淡红色的指印,看来遭人大力搓揉,不禁气得发抖。
再往下看,裤带结得乱七八糟,根本不是自己常用的同心结,解开一看,骑马汗巾也是松散,幸好里边的牝户乾乾净净,该没有为牛光所污,但是念到他的指头定必游遍这个不见天日的方寸之地时,凄凉的珠泪便泪泪而下。
以后的几天,牛光没再出现,只有那几个壮汉依时依候送来饭菜,他们虽然没有无礼,但是常常风言风语,语出轻桃。
丹薇初时差点便要变脸的,回心一想,却装作不以为件,虚与委蛇,藉机查探牛光的虚实。
原来牛光藉职务之便,结交许多三山五岳之徒,在宁州很是吃得开,仕途却不大顺利,心生怨慰,宋元索不知如何找到了他,最近才获委为银龙使者,据说办成一件大事后,便能飞黄腾达,至于是什么大事,丹薇费了许多功夫,也是茫无头绪。
然后这一天,牛光突然出现。
“丹薇,上头有旨意。”牛光贼头贼脑地笑道。
“什么旨意?”虽然很想宰掉这个恶棍,丹薇还是不动声色,平静地说。
“上头有话问你。”牛光正色问道:“你在周义那里时,可有见到或是听到天字第一号的消息?”“没有。”“马文杰的呢?”“没有。”“你司知道前太子为什么被废?周义如何当上太子的?”“不知道。~ 怎么你什么也不知道?”“丹薇真是不知道嘛!”“那么接下来的问题,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周义有没有在你的体内射精?”“……有。”“射光了以后,他便浑身僵硬,动不了吗?”“……是的。”“你怎知道他动不了?”“他……他压着人家不动,还着我找大夫。”“你找了大夫没有?”“没有,丹薇趁机逃出来了。”“为什么你不给他补上一刀?”“丹薇……丹薇急着逃跑。”“主人命你刺杀周义,为什么你要抗命?”“丹薇没有!主上只是命丹薇和他……和他睡觉,没有要丹薇补上一刀的。”“你和他睡了多少遍?”“……一遍。”“你快活吗?”“不知道。”“你有过多少男人?”“上谕要问吗”“这是我问的。”“你懂规矩没有?手持金龙令、银龙令的使者,虽然代表主上,却不能胡说八道的。”“那么问题问完了,丹薇听令。”“听什么令?”“从现在起,你拨归黄字旗下,听从牛光指挥,如有不从,牛光可以先斩后奏。”“我不信……我……我要验令!”“验吧。”牛光冷哼一声,取出一张纸片道。
接过一看,认得是冷双英的字迹,那是他给牛光的信里的其中一页,说的与牛光无异。
“相信了吧。”牛光诡笑道。
“还有两页呢?”丹薇恨火烧心道。
“那是冷大帅给我的命令,与你无关。”牛光摇头道,“我是直接听命主上,冷双英也不能支使我做事的。”丹薇咬牙切齿道。
“你要抗命吗?”牛光戒备地说。
“我……我不是抗命,而是……”丹薇暗念周义没有动手拿下牛光,要是此刻与他变脸,恐怕会恼了周义。
“大帅听命主上,大帅有令,谁敢不从。”牛光森然道。
“他要我干什么?”“大帅命我查明天字第一号和马文杰的下落,如果你能助我,我不会难为你的。我要怎样助你?”“首先是让我们互相多点了解……”“你不要胡来,我……我是主上的女人!”“女人?听说你本是徐饶人,是女奴才对吧。”“别碰我!洲不碰便不碰,你可要看看大帅的信还说什么吗?”“拿来。洲你自己看吧。”牛光取出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桌上说。
丹薇从纸袋里取出两页信纸,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密麻麻的写着冷双英的命令,着牛光淤月圆之夜,接应他的大军渡江。。还有一页却是刚才看过那一页的延续,道出自己的身世,最气人的是信中还说:“此女莱。惊不驯,甚是刁泼,倘有抗命,先拿下来候我发落,要想尝鲜不用客气。”“看到了没有?你真的要不识抬举吗?”牛光冷笑道。
“你要是胡来,我会杀了你的。”丹薇放卞信函,凛然道。
“你能陪周义睡觉,为什么不能陪我?”牛光愤然道。
“你……你混帐!”丹薇气愤地叫,不知为什么,脑海中突然昏昏沉沉,没有气力地靠在椅上。
可知道江湖上有一种名叫失魂弓1 的异药吗?此物无色无味,见风即牝嗅入一点点后,便通体乏力,前后要十二个时辰才能消失的。“牛光诡笑道。
“那又怎样?”丹薇软弱地说。
“我刚好有一点点,全放在这封信里。”牛光笑道。
“你想怎样?”丹薇知道着了道儿,暗叫不妙。
“没怎样,只是想疼疼你吧。”牛光笑嘻嘻地走到丹薇身旁,把她横身抱起道。
“放我下来……我……就算我杀不了你,主上也会杀了你的!”丹薇哀叫道,只是此时周身无力,不能反抗。
“主上?你可知道圣旨怎么说吗?”牛光把丹薇放在床上,动手解开腰带说:
“着令留意老二的动静,一有消息,立即飞报双英,至放女奴丹薇,死活不计。”“你……你胡说。”丹薇急叫道,心里却知道牛光不是胡说。
“是不是胡说也没关系,你抗命违旨,已该任我处置了。”牛光掀开散落的衣襟,再解开腰间的裤带说。
“不……救命……有人强奸呀!”丹薇尖叫道,相信周义一定有人在外窥伺,希望他们能及时解围。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这里周围十里,没有一户人家,待会你叫床时,可以开怀大叫的。”牛光笑嘻嘻地脱下丹薇的裤子说。
“你要是碰了我,一定活不下去的。”丹薇唬吓道。
“你还不知道你初来的第一天,我己经碰了你吗?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牛光褐开丹薇的抹胸说。
“你……”丹薇福至心灵,急叫道:“我身上有毒,所以主上才命我和周义睡觉。”“有毒?有什么毒?怎会有毒的?”牛光把汗巾扯下,丹薇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我……我吃下了七日断肠花……骚穴能发出毒素,男人碰不得的。”丹薇煞有介事地说。
“那么周义为什么死不了?”牛光半信半疑道。
“七天,七天后,他便会一命呜呼了。”丹薇咬一咬牙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可以看看我的……淫核,便明白了……好呀,让我看看!”牛光怪笑一声,爬到丹薇身下,便动手张开紧闭的肉唇。
“呀……那东西是特别肥大的……看到了没有……不……不要碰!”丹薇呻吟道,原来牛光竟然把指头桶了进去。
“果然是特别大,可是……为什么要告诉我?要是毒死了我,你不是可以跑吗?”牛光拨弄着神秘的颗粒说。
“别碰……呜呜……我能跑到那里?”丹薇泣道。
“不错,你也无路可逃的。”牛光沉吟道。
“而且我们总算是一殿之臣,你死了,我有什么好处?”丹薇泪流满脸道。
“药力什么时候过去,”牛光抽出指头道。
“要吃下解药,药力才会过去的。”丹薇喘了一口气,说。
“哪里有解药?”牛光问道。
“在国师那里。”丹薇答。
“你没有骗我吧?”牛光犹豫道。
“你要是不怕死,便来吧,我己经吃了许多亏,多吃一点又何妨。”丹薇愤然道。
“我第一眼见到你,便喜欢上你了,要是你乖乖的从了我,我一定会疼着你的。”牛光叹气道。
“那么你得说清楚呀,不该用上失魂引的。”丹薇恼道。
“说清楚有用吗?”牛光摇头道。
“你怎知没用。”丹薇瞳道:“要不是我身上有毒,或许……或许我会从了你。”“真的吗?”牛光兴奋地在丹薇的裸体上下其手道。
“人家骗你干嘛?”丹薇白了牛光一眼,说。
“怎样才能拿到解药?”牛光问道。
“冷双英也有,等大军过江后便行了。”丹薇媚态撩人道。
“那么还要再等七天。”牛光心急地说:“我真是迫不及待了。”“那便别等吧。”忽然有人说。
牛光扭头一看,来人竟然是周义,身畔还有一个身穿黄金甲,性感冶荡的美女。
“太子!”丹薇喜极而泣道。
周义迟迟没有动手拿人,就是等候南方给牛光的回信,希望藉以证实宋军的进攻路线,刚才故意延肴,却是要看看丹薇有没有依计行事,一现在得到证实,便与玄霜一起现身拿人。
众人回到百花楼后,周义虽然没有召见,丹薇的待遇却得到明显的改善,不仅有了自己的房间,毋需与瑶仙共宿外,绮红的态度也友善得多,使她以为周义终龄相信自己是真心投诚了。
休息了几天,丹薇便再与瑶仙等诸女随着绮红修练房中本,虽然很想与周义?见面,却也知道为了力拒冷双英入侵,他一定忙得很,可没料到周义已经率领五万精兵,在玄霜陪同下,偷渡玉带江了。
周义趁夜在玉带江上游架起浮桥,穷一夜功夫,五万兵马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横渡玉带江。
“叩见太子。”负责居间联络的赵成,早在岸边等候。
“仔事情顺利吗?”“呀良是顺利,吉城和庆城的兵马昨天动身前往平城,只是留下数百士兵维持治安,我们已经派了两百人分别潜进吉城和庆城作内应,也有人监视来往的道路,大军一到,便可以手到拿来了。”“安城的兵马呢?”“我来的时候,安城的兵马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动身。”“冷双英有什么动静?”“他去了平城,督促各路兵马进入战斗位置,还派人在蟠龙山腰建立营寨,看来会以此作大营。”“蟠龙山腰吗?”“就在我们的秘道出入口附近,灵芝公主已经着人严密监视了。”“良好,传我将令,先取庆城。”没有人知道周军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还来不及关闭城门,周军已是长驱直进,占领城池,吉城亦是一样,太阳没有下山,便落在周军手中。
周义没有耽搁,下令众军安营渡宿,翌日便进军安城。
从吉城到安城本来需要两天时间的,周义却限令大军务必要一天之内赶到,还要立即拿下城池。
众军没有抱怨,因为他们也知道安城守军业己前赴平城,当如拿下吉城、庆城那样易如反掌。
安城也拿下来了。
前后两天,周义己经攻陷三城,比预算提早了一天,更难得的是他深信冷双英至今仍然蒙在鼓里。
要保守这个秘密当然不容易,周义每占领一城,便派出兵马守住来往城池的道路,还在城中高处布置神箭手,以防有人以信鸽传书,老百姓许进不许出,就像置身一个大牢房似的。
这个秘密也不用保守太久的,因为决战即将开始。
周义下令大军休整两天,便直扑平城,估计要走上两三天,那时冷双英的宋军该己云集江畔,等候宋元索遣来的新兵,预备乘夜偷袭,攻下宁州,可不知道大将何坤与柳已绥等早已率兵严阵以待,候机出击,尽歼犯境之敌。
安排妥当后,周义便与玄霜迁趋冷双英用作居停的蟠龙旧宫休息,可没料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灵芝和思棋、思书,竟然倚间等候。
“你们怎么来了?”周义愕然道,知道三女当是从秘道入宫的。
“人家惦着你嘛!与其在王陵整天等消息,闷得发慌,不如前来与你一起上战场了。”灵芝嗽着樱桃小嘴道。
“战场上兵凶战危,你又不懂武功,怎能与我在一起?”周义大摇其头道。
“人家能够保护自己的。”灵芝急叫道。
“她们两个自顾不暇,怎能保护你,还会使我分心,如何打仗?”周义正色道。
“不净是她们的,人家还有一队卫士。”灵芝抗声道。
“也不行,他们能有多大能耐。”周义哂道夕。“无论怎样,人家也要跟着你。”灵芝坚决地说。
“你这个不听话的Y 头,看我待会如何惩治你!”周义悻声道。
“你要怎样惩治人家?是不是用……‘’”灵芝春心荡漾似的楼着周义的臂弯说。
“进去你便知道了。”周义迈步内进道。
“你去哪里?”灵芝拉着周义问道。
“寝宫不是在那边吗?”周义愕然道。
“不行,那里有人窥伺的。”灵芝红着脸诲“我差点忘记了。”周义大笑道。
虽然夜来剧战连场,周义还是大清早便起床,丢下熟睡未醒的灵芝和玄霜,外出处理军务,直至午后才回来,没料才进园中,便听到玄霜娇叱的声音。
周义趋前一看,只见灵芝卓立一个以九个军士组成的方阵里,玄霜则运剑如飞,朝着方阵狂攻,可是无论她的长剑有多快,剑招有多狠,还是不能越雷池半步。
“太子,这个方阵很有意思i ‘’看见周义进来后,玄霜收剑道。
“你剑上没有内力,他们自然挡得了。”周义也是行家,早已看出关键所在。
“刚才试过了,我要使出五、六成内力,才能使他们兵刃脱手。”玄霜点头道。
“兵刃脱手,便不能保护阵里的人了。”周义摇头道。看来这些便是灵芝的卫士,能够接下玄霜五、六成功力的一剑,也是非同小可了。
“这里地方太小,只能使用九宫小阵,要是在战场上,以九个小阵组成九宫大阵,该能挡千军万马的。”灵芝嚷道。
“你有八十一个这样的卫士吗?”周义问道。
“怎么没有,还有十多个后备,以供替换的。”灵芝答道。
“他们使的全是守势,能攻吗?”己周义沉吟道。
“阵法全是守势……”灵芝惭愧地说。
“虽能守不能攻,但用来护卫中军统帅,却是有用得很。”玄霜看了周义一眼说。
“你要多久才使他们习得此阵?”周义问道。
“一、两个月吧。”灵芝答道。
“此战过后,你能不能把九宫阵授给我的铁卫?”周义问道。
“太子有命,贱妾岂敢不从。”灵芝喜孜孜地说:“那么我也能随你出征了。”“你在中军侍候吧,可不能上战场,免生意外。”周义笑道:“何况你这身衣服也难挡矢石的。”“人家新造了一套战甲。”灵芝腼腆地说。
“什么战甲?周义问道。
“何昌求见。”也牲这时,外边有人叫道。
“进来吧。”周义点头道,这个何昌是灵芝留驻秘道的细作头儿,当日周义经秘道暗探安城,就是他领路的。
“太子,有月儿和徐饶四女的消息了。”何昌急步进来说。
“她们怎样了?”灵芝问道,月儿是当日周义潜进安城时认识的,亦是从她口中获悉宋元索如何不守信诺,奴役红莲谷的徐饶国人,才使圣姑丹薇心生异志,至赞徐饶四女则是与月儿一起给富春楼买去的女奴。
“四女己经回到富春楼接客,月儿……月……儿却给冷双英祭旗了。”何昌叹气道。‘?“什么?”灵芝失声叫道。
“祭旗?可是杀了吗?”玄霜问道。
“没错,还死得很惨。”灵芝咬牙切齿道:“宋军攻城掠地之前,例必要用一个女子祭旗,自大将而下,当众轮奸至死……为什么这样残忍?”周义问道。
“凡是如此祭旗,表示主帅志在必胜,答应城破之后,任由众将士奸淫掳掠,用作振奋士气。”何昌解释道。
“这一次我就要他大败而回广周义冷哼道。
“我们亦已封了贱人馆,拿下所有执事人员,赵成正在审问。”何昌继续说。
“那些女的呢?”灵芝问道。
“她们大多无依无靠,也无家可归,除了几个打算战事过后,自行回返家乡外,剩下的均以自由身在其他妓院接客。”何昌答道。
“为什么不把其他的妓院也封了?”玄霜怔道。
“我着人封了贱人馆,只是怀疑他们与宋元索有关,要是也查封其他的妓院,军士无处发拽,一定会多生事端的厂周义摇头道。
“太子。”此时赵成从外兴冲冲地走进来说:“贱人馆果然与宋元索有关系……”“系?”周义问道。
“贱人馆的前身本是供宋朝官员将领寻乐的地方,宋元索发觉能在那里得到很多消息,遂授意手下在各地开设贱人馆,用作监视当地官员百姓的动静,定期送卜,去,供他参考。”赵成娓娓道来道:“这里的贱人馆前后送出七份报告,还留有副本,你可要看看吗?”“你看过了没有?”周义问道。
“属下看了一遍,全是报告这里的官商将士在贱人馆里的言行,他们有什么癖好,那些人可能对宋室不忠,还有些道听途说,坊问传闻。”赵成答道。
“州这也有趣,留下来吧。”周义点头道。
赵成砖是呈上七份报告的副本,再报告了一些琐事,才与何昌告退而去。
看见灵芝拉着玄霜吗隅细语,周义也不打扰,迁自回到书房,阅读那些报告。
读毕后,周义发觉那些报告大多是环绕着冷双英左右的将领官员,看来宋元索也不是完全相信这个手握重兵的大将的,可惜的是包括那些蟠龙旧臣,大多是忠心耿耿,纵有一、两个惹人怀疑,亦该是捕风捉影。
周义正思索时,突听到有人推门而进,扭头一看,大笑道:“这便是你的战甲?”“好看吗?”灵芝走到周义身前,卖弄似的转了一个圈,说。
“好看。”周义一手把灵芝拉入怀里说:“这是什么战甲?”“这是我依着玄霜姐姐的黄金甲设计的。”灵芝腼腆道。
“你穿上这样的战甲,会使将士分心的。”周义笑道。
周义说的没错,灵芝的战甲,就像玄霜的黄金甲一样惊世骇俗,使人目瞪口呆、心猿意马。
包括遮掩着娇履的脸幕,整套战甲钉满了亮晶晶,鱼鳞似的银片,下边泛着红光,原来是钉在红色的布片上,说是布片可不为过,因为用的布料不多……。上身是一件附有肩甲的刁请心,包里着诱人的胸脯,腰下则是短得使人咋舌的找子,勉强掩盖腹下的方寸之地,要不是脚卞储红色皮靴长及股间,二定春光乍泄。
银甲虽小,但是双手也戴上及肘的同色皮手套,除了一小截白得眩目的粉臂和纤巧的小蛮腰,整个人完全隐藏在战甲之中,遮盖要害的银甲看来甚是坚硬,不类寻常白银,该能护体的。
可议的是战甲甚是贴身,加上手套皮靴,凸显了那动人的曲线,实在惹人遐思。
“玄霜姐姐的黄金战甲更美,那便不会使人分心吗?”灵芝嗽着樱桃小嘴说。
“我是丑八怪,没人会看我的。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不过玄霜上阵对敌,要使他们分心罢了。而且这样子能骑马吗?”周义掀开灵芝腰下的短裙,怪笑道,原来裙下还以粉红色的骑马汗巾包裹着私处。
“为什么不能?”灵芝不解道。。“别说汗巾会松脱,还会弄坏了这些细皮白肉的。”周义抖手扯下汗巾说。
“你不是喜欢人家用汗巾包里吗?”灵芝问道。
“我们是上战场,又不是上床。”周义失笑道。
“行呀,我还有一条皮裤子的。”灵芝撒娇道:“无论怎样,我也要跟着你的……”“能不讨饶,我便带你去吧!”周义狞笑一声,便把灵芝横身抱起,朝着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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