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第三章 大变在即
灵芝一动,周义便张开了眼睛,猿臂轻舒,搂着预备下床的玉人说:“为什么不多睡一会?”
“吵醒了你吗?”灵芝惭愧地说。
“天亮了?”周义不置可否道。
“是的,我想出去看看,她们给你准备了什么吃的东西。”灵芝含羞道。
“什么也没关系。”周义听到外面有点声响,知道昨夜睡在外面的玄霜和思琴等四女已经起床了,诡笑道:“不过我首先要吃了你!”
“我?!”灵芝惊叫一声,粉脸通红,埋首周义胸前,好像没有气力动弹。
“可知道你是我家里最不听话的女人吗?”周义温柔地轻抚灵芝的秀发道。
“我如何不听话?”灵芝惶恐地抬头问道。
“我要你造一辆风流快活车,你……”周义笑道。
“我是不懂,真的不懂。”不待周义说毕,灵芝已是着急地叫。
“有什么不懂?”
“我……我不知怎样才能让你快活,要是下坡车便容易,我立即着人建造,要多少辆也成,还可以把图样给你。”
“也好,你把图样给我,我着人建造便是。”
“除了这样,人家可没有不听话了。”
“怎么没有?我可有告诉你,与我一起时,不许穿太多衣服的。”
“没有,你没有……”
“那么我现在告诉你,除非有外人,否则不许穿这么多衣服,知道为什么吗?”
“是……是方便侍候你。”
“对了,尤其是陪我睡觉,看……又是衬衣……又是里衣……里边还有抹胸的……”周义口里说话,手上却抽丝剥茧,一件一件地地把灵芝的衣服脱下来。
“王爷……”灵芝含羞闭上眼睛,也没有闪躲。
“玄霜陪我睡觉时,汗巾也没有系上的。”周义笑嘻嘻地扯下白丝罗巾说。
“嗯……”灵芝脸红如火,低嗯一声道。
“还痛吗?”周义的怪手经过不堪一握的粉乳,往光滑无毛的腿根探去说,暗念回去后,可不要忘记问汤卯兔讨几枚丰乳丹,着人送来给她和四婢服下,那便更完美了。
“不……早已不痛了……”灵芝呢喃道。
“苦尽甘来,以后你便有乐子了。”周义使出调情妙手道。
“只要……呀……你快活……呀……我……呀……我也快活了。”灵芝呻吟道。
“乖孩子。”周义心中温暖,五指如梳,轻轻搔弄着那责起的三角洲说。
“噢……不要这样……痒……你痒死人家了……”灵芝本能地护着腹一F,发觉阻挡不了讨厌的怪手时,便抬手抱着周义的脖子,颤声叫道:“亲我…亲亲我!”
周义岂会客气,低头便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
缠绵的一吻,吻得灵芝喘息不已,星眸半掩,也不知道周义的指头何时从紧闭的肉唇中间挤了进去。
周义的指头在紧凑的洞穴里进进出出了一会,发觉潮如泉涌,知道好事已谐,也不耽搁,自行脱掉犊鼻短裤,便腾身而上。
雨散云收了,周义趴在灵芝身上歇息,暗念自己的性欲好像愈来愈不受控制,明知此女初经人事,难堪风浪,也怜她一片真心,本来有心怜香惜玉,细意呵护的,岂料事到临头,便把一切抛诸脑后,只顾尽情享受,全不管她的死活。
“是不是很累?”周义略带歉疚地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灵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疲累地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我们起床吧。”周义发觉玉道里的抽插已经平静下来,放是抽身而出,柔声道。
“……不……不要走……抱……抱着我……”灵芝娇喘细细地搂着身上的周义说。
“外面的小鬼还不进来侍候?”周义扭头叫道。
“来了。”门外的玄霜答应一声,便捧着脸水进来了,四婢虽然有点儿腼腆地在后你推我让,闪闪缩缩,却是人人脸带桃花,神色有异。
灵芝至此才知道外边有人偷窥,不禁羞不可仰,却又不想也没有气力动弹,唯有别开红扑扑的粉脸,鸵鸟似的躲在周义身下。
“我不做声,你们便不用进来侍候吗?”周义翻身而起,靠坐床头,埋怨似的说。
没有周义压在身上,灵芝的裸体便完全曝露在空气里,羞得她手足无措地遮掩着一塌糊涂的禁地。
“谁知道你要不要我们侍候?”玄霜放下脸水,语带双关道:“妹妹,现在你该知道王爷有多凶了吧!”
“不仅凶,还狠得很哩,我家公主苦得杀猪似的大叫,他还是无动放衷。”思书掩嘴偷笑道。
“杀猪不是这样的,这是公主叫床的声音。”思棋汕笑道。
“是叫床吗?公主便是公主,叫得真是动听。”思琴吃吃笑道。
“你们……你们真是岂有此理,不进来帮忙,还要取笑人家!”灵芝大发娇慎道。
“是呀,为什么不进来帮忙。”周义怪笑道。
“我们能帮得上吗?”思画红着脸说。
“我们要是进来帮忙,灵芝那有这么多乐子?”玄霜坐在床沿,掏出手绢,揩抹着灵芝脸上的汗水说。
“姊姊,你也与她们一起欺负人家了!”灵芝嗔道。
“那么告诉我,你快活吗?”玄霜笑进。
“我……我不知道。”灵芝含羞白了周义一眼,抿唇不语。
“好了,快点侍候我们洗漱,同时准备饭菜,我快要饿坏了。”周义大笑道。
这顿饭吃得愉快不在话下,吃完了饭,周义置身众香之中,谈淡笑笑,从安城的所见所闻,说到冷翠透露的敌情军报,又从宋元索的实力和布署,谈到南征的初步构思。
?众女也各抒己见,畅所欲言,其中以灵芝兰质蕙心,见解精辟,而且言必有中,使周义获益良多。
到了午后,赵成和同行侍卫也从安城赶回来了,周义才吩咐他们自行休息后,忽地接到急报,江畔竟然展开五面红旗。
“五面红旗是什么意思?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灵芝看见周义脸色大变,关心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周义烦恼地说:“不过……”
“你也不知道?”思书奇道。
“原本的约定,是如果发生了大事,需要王爷立即回去的,便会亮起三面红旗,可没有……”玄霜突然也脸色大变,急叫道:“王爷,不会是…”
“我也希望不是。”周义叹气道。
“究竟什么事?”灵芝追问道。
“宋元索派出奸细,谋刺皇上,该是这几天里动手,如果……那便糟糕了。”看见周义点头示意,玄霜道出心中疑虑道。
“皇上吉人天相,宋元索不会得手的。”思琴等齐声安慰道,灵芝却是脸如纸白,没有做声。
“此事非同小可,我要立即回去。“周义凛然道:“玄霜,你着赵成发出红色讯号,命对岸接应,我们日落后动身。”
“你……你要回去了。”灵芝泣然欲泣道。
“是,如果父皇出事,我这个晋王岂能在外手握重兵,恐怕亦会命悬人手,不能不回去的。”周义忧形焚色道。
“如果……”灵芝欲言又止道,她也是出身帝王之家,明白不知多少人为了帝位,不择手段,甚至骨肉相残,却又不知如何说话。
“如果有人敢对我不利,嘿嘿……我可不会坐以待毙的。”周义知道灵芝心里想什么,目露异色道。
“你……你要小心一点。”灵芝嘎咽道。
“我懂。”周义正色道:“刚才我们议定的计划,暂时要全部搁下来,你什么也别干,听候我的消息,再作打算。”
“是,我明白的。”灵芝点头道:“我会严密监视冷双英的动静,要是发觉他打算趁机渡江,我会立即通知你的。”
太阳还没有下山,灵芝已着四婢准备了饭菜,待周义等吃过晚饭,便可以动身。
由于分手在即,席上尽是离愁别绪,人人食不下咽,灵芝更是满腔泪水,欲语还休。
“天黑了吗?”周义可记不起自己问了多少次,然而归心似箭,也是食之无味。
“已是黄昏时分了,我看…再有一顿饭时间,该完全天黑了。”思画目注沙漏道。‘
“一顿饭!怎么还有一顿饭?!”周义恼道。
“王爷……’,灵芝忽地拜倒周义身前,泣叫道:“是我……呜呜……是我不好,是害了你!”
“此事与你何干?”周义皱眉道。
“我……我是不祥人,如果你不是碰了我……呜呜……怎会出此大事。”灵芝梨花带雨道。
“胡说,怎么又说这些?”周义叹气道,本道她破身以后,已经忘记了此事,谁知她还是耿耿于怀。
“你……呜呜……你对我太好了……”灵芝倏地若有所悟,扭头叫道:“去拿鞭子,让王爷打我一顿,才能消弥我的罪孽。”
“公主!”四婢急叫道,却没有动身。
“快去,你们快点去!”灵芝催促道。
“不要和她胡闹!”周义喝止道。
“王爷……求你打吧……呜呜……你要不使我吃苦,我……我一定会累了你的。”灵芝爬上一步,抱着周义的大腿叫。
“王爷,汤卯兔扣开江畔的暗门,正在赶来求见。”也在这时,赵成在门外紧张地叫道。
“汤卯免?”周义霍然而起,可没有理会赖在地上泣叫的灵芝,朗声说:“立即带他前往大厅见面。”
“是。”赵成答应道。
“你们几个看着她,别让她胡闹,我去去就来。”周义心急如焚,抬腿踢开了灵芝,便出门而去。
?“王爷,我随你去吧。”玄霜随后赶上道。
未有当上灵芝入幕之宾前,周义便常常与她在大厅见面,这里在两人的寝室中央,见面甚是方便。
待了一会,身上的水靠还是滴着水珠的汤卯兔在赵成的引领下,匆匆而至,看来他是泅水过江的。
“坐,出了什么事?”周义急不及待地问。
“皇后大归了。”汤卯兔没有坐下,拜倒周义身前说。
“起来,起来说话。”闻说素来疼爱自己的母后去世,周义不禁心乱如麻,急叫道:“为什么会这样的?是哪一天大归的?”
“据魏子雪早上传来的急报,皇后该是初三那一天逝世。”汤卯兔答。
“慢着,今天是什么日子?”周义打断汤卯兔的说话问道,记得自己是初三那天出发前往安城。
“今天是十三了。”汤卯兔答。
“十三?怎会迟了十日才报?魏子雪在干什么的?”周义怒道。
“皇上三天不朝,初七才召子雪进宫议事,让便是几天,前天才公告天卜,发出哀诏召诸王回京奔丧,估计最快还要三、四天才能送抵宁州,他的密报已经是快得惊人了。”汤卯兔解释道。
“皇上与魏子雪议些什么?怎会七、八天秘不发丧的?”知道死的不是英帝后,周义心里定了许多,问道。
“皇上严令魏子雪要作金人缄口,他的信中也没说,信末却有‘大变已生,秘密速回’八个划上双杠的大字,还要王爷在路上加倍小心。”汤卯兔答进。
“大变?”周义沉吟道。
“因为事态严重,我们商议后,才决定由属下冒险白天渡江,希望能及早通知王爷。”汤卯兔继续说。
“魏子雪的信在那里?”周义问道。
“原信在王爷的书房里,属下没有带在身上。”汤卯兔答道。
“没有关系,你干得很好,回去后自有重赏。”周义点头道:“原来你的水性如此精妙,竟然能够泅水渡江。”
“说来惭愧,属下的水性不过平平,然而留守宁州众人中,只有我以前曾经随王爷渡江,知道秘道的门户,才滥竿充数吧。”汤卯兔神色尴尬地说。
“那么你是如何渡江的?是在水里闭气行走吗?看不出你的功力大有长进。”周义纳闷道。
“属下的功力依然如故,能够在水里行走,也不用闭气,全赖裴源发明了一件名叫水肺的东西,在水底才能呼吸。”汤卯免笑道。
“水肺?有趣,回去后,记得拿来给我看看。”周义点头道。
“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动身?”汤卯兔问道。
“哀诏既然未到,我们还有时间,明天晚饭后才动身吧。”知道出事的是乃母后,周义可放下心头大石,改口问道:“除了此事,这些天州里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没什么……是了,王爷过江不久,冷翠也随即过江……”
“这个我知道了,也处置了她。”
“红莲圣姑前几天从豫州回来,天天前来看你回来没有,好像有什么急事。”
“哪有什么急事,你们怎样打发她?”
“我们依照王爷的指示,告诉她王爷出巡未返,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等等,可是她还是不死心,天天前来查看。”
“王府的修葺工程完成了没有?”
“差不多了,通往百花楼的秘道已经完成,其他的只是小工程。”
“京里有什么消息?”
“听说吕志杰回京后,给老爹吕刚严加训斥,还请旨遣他前往鲁州,在军前效命。”
“又是鲁州!
“吕刚则以教子无方,引咎请辞,业已获准,只待皇上委派继任人选后,便告老归田了。”
“可知道皇上属意那一个?”
“太子力荐刘方正,陈阁老却提议袁业出任城守,皇上好像至今还没有作出决定。”
“陈老还算帮忙。”
周义继续查问下去,知道诸事进展顺利,心里稍安,遂着赵成带汤卯免前去休息,自己则与玄霜返回卧室。
“你为什么这样冥顽不灵?”周义才进门,便看见灵芝一身白衣跪在门后,手上还捧着皮鞭,心里更添烦恼,不知是气是怜道.
“王爷,你可记得什么时候给奴掉破身的吗?”灵芝平静地说。
“那是……那是我前往安城的前一天,即是……即是初三。”周义计算进。
“正是那一天。’,灵芝凄然道:“你才碰了我,皇后……皇后便大归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是不祥人吗?”
“不祥人又怎样?我喜欢便是,而且碰你的是我,又不是她,与你何干,只是巧合吧。”周义强忍心中怒火道,刚才他已经发觉有人偷听他和汤卯兔说话,灵芝当是因而知道母后大归的消息。
“皇后是你的骨肉至亲,她老人家出事,不是等如害了你吗?”灵芝泪流满脸道。
“那么你是要我惩治你了?”周义记起那本什么玉房七戒扉页的几句话,愤然道。
“是……”灵芝爬到周义身前,鞭子高举头上说。
“王爷,你便随便打几下吧。”思书叹气道,她与三婢侍立一旁,人人也换上素服。
“不,要重重的打,因为……”灵芝急叫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
“因为……因为今早你……你又疼了我!”灵芝红着脸说。
“那么以后我还要疼你碰你吗?”周义悻声道。
“奴家苦命…呜呜……要是因而害了你,我……我宁愿你不疼我了。”灵芝大哭道。
“我以后不疼你便是,不用打了。”看见玉人说得凄凉,周义也不忍心下手,叹气道。
“不打不行的!”灵芝着急地叫:“你已经沾染了我的衰气,要是不打,还是会害了你的。”
“玉房七戒虽说严惩,没说要用鞭子。”周义摇头道。
“不用鞭子,如何使妾身受罪,也压不下那些衰气。”灵芝咬紧牙关道:“我也喜欢涯打,打得愈重,我愈是喜欢!”
“犯贱,”周义心中火发,夺下灵芝手里皮鞭,一手扯着秀发,便鞭如雨下,却也知道她身娇肉贵,没有太是使力。
“哎哟…打……大力一点……呜呜再打……别怜着我!”灵芝惨叫连连地叫。
“不要打,你会打坏她的。”玄霜和四婢赶忙趋前拦阻道。
打了几下,周义怒气稍减,气呼呼地丢下皮鞭,愤然道:“你要是再犯贱,我便……”可是看见灵芝痛的粉脸煞白,汗下如雨,便再也说不下去。
“再打……再多打几下……要不然可压不下我的衰气的。”灵芝喘着气叫,手上却起劲地在粉臀搓揉,当是疼痛未消。
“你还要我说多少次,世上没有不祥人的,你也不是。”周义把灵芝拉入怀里,爱怜地说。
“不……呜呜…我是的……就算不是,如果能让王爷平安大吉,万事如意,我受点罪有什么大不了,就是打死了,我也开心的。”灵芝泣道。
“公主,王爷打也打过了,别再难为自己了。”思棋劝慰道。
“这不够,白虎精如果没有吃足苦头,还是会出来作崇的.”灵芝急叫道。
“白虎精?”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通:“我成的给你这个白虎精气死了。”
“那么你再打吧……多打儿下消气吧。”灵芝央求道。
“公主……”玄霜和四婢可没想到又芝如此死心眼,欲劝无从,不知如何是好。
“那么还要打多少?”周义叹气道。
“白虎精还没有叫苦。”灵芝决然迸。
“要叫苦还不容易吗?”玄霜吃吃笑道:“王爷,你的大肉鞭又可以派用场了。”
“不,不行的……”灵芝惊叫道。
“为什么不行?大肉鞭也是鞭子呀。”玄霜笑道.
“不一样的,那东西……那东西不能使我吃苦……”灵芝粉脸一红道。
“今早你又叫得这样厉害?”玄霜汕笑道.
“我……我是……快活!”灵芝耳根尽赤,羞不可仰道。
“那么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打伤了没有?”周义动手解开灵芝的衣带说。
“没有……”灵芝抽泣道:“打伤了也没关系,白虎碍主,打死也是活该的。”
“胡说八道,本王受命放天,将来还要承继大统,小小的白虎精怎能害我。”周义晒道,无意中透露了深藏心中的野心。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她要是知道厉害,才不敢害你。”灵芝斗嘴似的说。
“现在该知道厉害了吧!”周义抽丝剥茧地把灵芝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看见粉臂染着一道淡淡的红印,怜惜地抚摸着说:“还痛吗?”
“不,不痛。”灵芝胸口一热道。
“这里一定很痛了。”周义突然好像有所发现,让灵芝俯伏膝上,扯下汗巾,轻轻点拨着臀球上面那道红彤彤鞭印说。
“只是一点点吧。”灵芝嘎咽道。
“要不是你把我气疯了,我怎会忍心下此毒手!”周义自怨自艾似的说。
“王爷……呜呜……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呜呜……我会害了你的。”灵芝泣叫道。
“傻孩子,你怎会害了我?”周义轻笑一声,低头便往灵芝的伤处吻下去。
“王爷……”周义的舌头温柔地涨扫着伤处时,灵芝感动得嚎陶大哭,暗念得个郎如此关爱,真是死而无憾。
“还痛吗?”舔了一会,周义抬头问道。
“不痛……呜呜一点也不痛……”灵芝激动地叫。
“那么以后别再气我了,白虎精也好,不祥人也好,我也疼的。”周义的手掌从灵芝股间探了进去,摸索着说。
“我不气你……呜呜……我不气你!”灵芝饮泣道:“可是你不惩治白虎精了么?”
“谁说不?待会我还要白虎精叫得震天价响,死去活来哩。”周义手中一紧,怪笑道。
“王爷……”灵芝呻吟一声,伏在周义膝上的娇躯失控似的左右闪躲。
“妹妹,现在已经很晚了,别再闹了,明晚王爷便要回去,一定还有许多事要交带的。”玄霜知道周义的指头定是在禁地肆虐,满心不是味道地说。
“王爷,你还有什么事要吩咐?”情心荡漾的灵芝憬然而悟,挣扎着爬起来问道。
“现在我要惩治白虎精,明天再说吧。”周义把灵芝横身抱起,淫笑道。
第二天的晚上,周义便与玄霜汤卯兔等趁着夜色,偷渡玉带江,返回宁州。
灵芝偕同四婢亲王江畔送行,知道周义回京奔丧,归期未卜,更是依依不舍,难舍难离。
为免玉人悬念,周义设计了一套讯号,白天用旗,晚上用灯,既可以互通消息,也能一慰相思之苦。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渡船启确后,梨花带雨的灵芝还是伫立江岸,恋恋不去,周义遥望玉人,暗念此女不仅天生丽质,博学多才,而且痴心一片,能够收为内宠,实在是自己之福,可惜固执迷信,不知为什魔,竞然深信那不祥人白虎精之说,实在叫人厌烦.
就像昨夜她虽然欲灿欲死,乐不可支,可延云雨过后,还是为此忧心如焚,直至给周义发狠地打了几下屁股,才如释重负地沉沉睡去。
如果不是母后大归之事非同小可,周义真想多留一阵子,尽情享受这个可爱的美女之余,也要设法使她不再妄想。
母后春秋正盛,体魄素来康健,也未闻染恙,无端去世已是奇怪,父皇秘不发丧,更是莫名其妙,肴来别有内情,不知是凶是吉.
周义左思右想,发觉无论如何,此事己经打乱了自己的布署,伐宋之事固然有碍,没有母后在父皇身前美言,以后的日子也会艰难得多。
想得愈多,周义感觉愈是不妙,恨不得能背抽双翼,飞返京师安排对策,无奈念到哀诏未至,不能贸然回京,使他更添几分烦恼。
差不多夜半时,周义终放回到宁州了。第一件事便是赶往书房,取来魏子雪的密信,从头再读一遍,然后把信放在火卜烘烤,没多久,信上便然再生字迹。
周义与魏子雪的秘密通讯之法,倘有绝对的机密大事,魏子雪只希望周义自己知道,便会用药物写在纸上,用火烘烤后才能现出字迹,这一趟可用得上了。
“母刺父,父杀母,神秘离奇,瑶仙可疑,回程小心。”信上只有短短的十八个字,己经叫人毛骨惊然,惊心动魄。
明眼人当能猜到其中还有阴谋,周义深悉内情,想也不想,便肯定瑶仙就是幕后黑手,要假手母后行刺父皇,只是想不到她怎能支使丁皇后动手。
要知道父皇母后虽然不算恩爱,但是结璃廿余载,母后的尊荣富贵全系父皇身上,无论如何,也不会生出杀机的,何况母后素来不喜瑶仙,如果神智清明,怎会为她蛊感。
如此看来,瑶仙不是暗下药物,便是使用邪术,先使母后迷失本性,才会如此倒行逆施的。
复念魏子雪既然有此怀疑,当然会告诉父皇,父皇为人精明,一定也会想到,可是没有拿人,分明仍然不想废去太子,担心由于没有真凭实据,与他因此反目。
一念至此,周义便心里有气,暗念瑶仙已经害死了母后,父皇还是优柔寡断,要攀倒太子,恐怕更是难上加难了。
周义对着魏子雪的密报,呆呆地想了许久,才长叹一声,返回寝室休息。
周义睡得不好,心情更是糟透了,起床后也无心处理公务,只是召来亲信,论述此行的收获,还告诉他们自己行将赴京,重新安排各人的任务,着众人留意江防,勤练兵马,提防宋元索冷双英等乘虚而入。
“何坤,我去后,你暂代州牧之职,有什么事与大家一起商议,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便行了。”周义说,何坤是他从晋州带来的大将,为人处事谨慎,该能托付重任的。
“是,末将明白。”
“记得派人前往上游的石滩查察,看看是不是能够涉水过江。”
“待会末将立即派人前往。”
“还有,宋元索答应给冷双英添兵十万和三百战船,看来会在附近的海口建造,溯江而上,你要密切监视,半途截击。”
“末将知道了。”
“巳绥,你不用随我上京,留下来专责对付宋元索的细作,有什么消息便尽快通知我。”
“是,属下也会亲自把冷翠的信送交大钟山的百兽门余孽,要是她们相信,便助她们偷渡过江,就算不相信,也不会难为她们。”
“还要留意对岸的讯号,必要时可以渡江求见。”
“对灵芝公主也要报喜不报忧,定时发放讯号,稳住她们的军心,是不是?”
“不错,至于红莲教,待我见过圣姑后,再定对策吧。”
“这个婆娘从豫州回来后,不知有什么急事,天天来找你。”
“可是查问那些母狗的消息吗?”
“应该不是,母狗训练营前后已经把那些母狗的平安信送来,我也交给她了。”
“不会是在这里传教遇到阻碍吧?还是识破我们的计划,发觉教徒全是我们派去的?”
“这里没有问题,倒是她回来后,把两个使者调回豫州帮忙。”
“为什么?”
“我听到她告诉徒弟,豫王整天缠着那两个留在豫州的使者作乐,她们没空外出传道,唯有两从这里调两个回去了。”
“那么她是欠干了。”
“欠干?”
“待我招呼她吧。”周义没作解释,继续说:“皮源,卯兔说你发明了一个水肺,能让人在水里潜行,十分有用,你看看能不能多造一些,让水鬼队的军士使用吧。”
“可以。”
“还有百花楼…”‘”
“其实也差不多造好了,不过再给找一个月时间,便能完成改建,保证比晋州的秘宫更有趣的。”
“你留下下坡车的图样慢慢研究,不用还我了.”
“灵芝公主巧手慧心,能够设计这样的车子,可真了不起。”
“王爷,红莲圣姑求见。“这时,亲兵进来禀告。
“来了。”周义笑道:“你们退下,玄霜留下来,与我一起见她。”
“老身参见王爷。”圣姑丹薇就像平常般一身淄衣,检枉为礼道。
后“圣姑急欲与本王见面,可有要事么?”
“王爷,大祸临头了。”
“出了什么事?”
“老身前些时奉召返回天庭,天帝谕示,太岁突然移位,天劫亦己逼近眉睫,更糟的是大周位处三煞恶位,异变即生,本欲及早报告王爷,以便早为之计的,没料过去半月,己经劫难频生,来势汹汹,看来纵然没有天劫,大周也是岌岌可危了。”
“什么劫难?”
“老身夜观天象,发觉帝星忽明忽暗,摇摇欲坠,护翼群星更是黯然无光,特别是南边的两颗,甚是不妙。”
“帝星出事?”
“难说得很,但是十分凶险。”
“不会吧,要是有事,一定会有急信。”
“星象放十天前才开始有异,道路遥远,往返需时,也许这两天便有消息了。”
“南边的两颗星该是我和四弟了。”
“不错,豫王爷修行有年,道行不俗,虽然应劫,我看最多只是大病一场,但是王爷……”
“我会怎样?可是小命不保么?”
“送命事小,可是祸害极深,小则祸及家人,大则……唉,大则祸延社稷,殃及黎民百姓。”
“不会这么严重吧?”
“倘若是常人,只会祸及己身,王爷天降真龙,身系家国,当然严重了。”
“什么天降真龙?”
“不好……唉,老身一时说快了嘴,误泄天机,不过也顾不得了,如果王爷能避过此劫,还有帝王之望。”
“怎样才能避过此劫?可是立即入教吗?”
“缓不济急,此时入教也太迟了。”
“那么如何是好?”
“现在王爷的将星为乌云盖掩,以致戾气缠身,要是能够驱走乌云,使将星再亮,便能消弥此劫了。”
“怎样才能驱走乌云?”
“只要……只要王爷能够赐下几件自身之物,供老身作法。”
“什么?又是头发阴毛和精液吗?”
“没有这些东西,老身也无能为力,还望王爷以大局为重……”
“非要这些东西不可吗?”
“是的,老身也知道此事委屈了王爷,如果王爷答应,老身打算派遣门下两个弟子前来侍候,她们也有几分姿色,还是处子之身,事后会留下来随侍左右,供王爷使唤。”
“也罢,让我考虑一下吧。”
“事不宜迟,还望王爷早作决定。”
“王爷,不能答应把那些东西给她,那个什么国师一定是用来施展邪术,暗算你。”圣姑去后,玄霜着急地说。
“我知道。”周义点头道。
“我真不明白,这些东西没有记认,随便找一些回去也可以,不用如此花功夫的。”玄霜不解道:“难道那个什么国师能分出直假吗?”
“如果不能,她也不用把两个闺女徒弟送我了。”
“你要不要那两个闺女?”
“我要是喜欢,随时可以手到擒来,也不用交换。”
“那么你决定拒绝她了。”
“不,如果她用自己交换,那使却之不恭了。”
“要是她拿到那些东西……”
“要是她喜欢,便给她吧。”
“可是冷翠说那个南海神巫的邪术很楚厉害,要是……”
“那些东西多得很,纵然南海神巫能分辨真假,圣姑丹薇该没有这个本领的。”
“你也可以把她拿下来,同时禁绝红莲教,一劳水逸。”
“红莲教在豫州的势力极大,要是现在拿下了她,恐怕会有许多愚夫愚妇出来闹事,那便麻烦了。”
“如果待那些母狗训练完毕,可以出来传播忠君爱国的思想后,那么也不用禁绝红莲教了。”
“对呀,那时更不用多此一举了。”
“你买下月儿,可是为了劝她投诚吗?”
“是的,可惜不能带回来,否则当能使她生出异心,暗里去抽宋元索的后腿。”
“看来她的消息很不灵通,不仅给宋元索蒙在鼓里,也不知道皇后大归的消息。”
“哀诏未到,她怎会知道,刚才那些鬼话,当是根据瑶仙谋刺父皇的计划编造的。”
“她说豫王有事,看来是要出手加害了。”
“就算是也不足为奇的。”
“可要警告豫王小心吗?”
“或许已经太迟了,而且他中毒已深,左右全是红莲妖女,告诉他也是没有用。”
第二天,周义才收到豫王抱恙的消息不久,圣姑便登门求见了。
“王爷,豫王发病了,是不是?”圣姑平静地问道。
“你也知道了。”周义叹气道:“使者说他昨天突然昏倒,好像病情不轻,昨夜还大说梦话,家人慌了手脚,放是赶来报告。”
“好极了。”圣姑舒了一口气道。
“圣姑何出此言?”周义沉声道。
“能够说话便是好转了。”圣姑解释道:“昨夜老身发觉天生异象,知道像王出了事,便立即使法相助,渡过此劫,从现在起,他应该慢慢好转,明天该能下床了。”
“是吗?”周义皱眉道。
第七集 第四章 圣姑蒙难
“老身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明天便能知道答案了。”圣姑叹气道:“豫王虽然没事,唉……如果王爷不及早挺身而出,祸事还是会接踵而来的。”
“也许是巧合?”周义沉吟道。
“不是巧合。“圣姑煞有介事道:“你可知道帝星昨夜三度陨落,要不是老身吐出内丹,强行支撑,恐怕……恐怕已有大变了。”
“王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那些东西又不是什么紧要物事。”玄霜依照周义事前的指示,插嘴道。
“玄霜妹妹说的不错,我那两个徒儿就在外边等候,让我叫她们进来侍候王爷吧。”圣姑点头道。
“不要她们,你想要那些东西,自己来取便是。”周义诡笑道。
“我?!”圣姑怔道。
“不错,人世间的美女俯拾即是,我更是垂手可得,天上的仙姬却是可遇而不可求,得逢百花仙子,我岂能轻易放过?”周义日露淫光进。
“‘我……我想你是误会了,老身要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只是为了给王爷出力吧。”圣姑抗声道。
“我不管,本王乃天皇贵胃,能够侍候我也是你的福气。”周义傲然道:“要是你不愿意,本王也不勉强,只是以后别再提此事了.”
“老身……老身年纪老大,也……也非完璧,焉能……焉能亵渎王爷。”圣姑脸泛红霞道。
“仙子也嫁人的吗?”周义明知故问道。
“不,老身委身修道,怎会嫁人?只是…五甲子前,为了拯救众生,曾经……曾经以身啖魔,才毁去身体清白。”圣姑决然道。
“既然你能以身啖魔,为什么不能侍候本王?”周义晒道。
“我……’怪姑的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回答.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的,如果愿意,可以在今晚起更时,独自前往百花楼,我在那里等你,穷一晚功夫,你想要多少也可以。”周义桀桀怪笑道.
“百花楼?!”圣姑失声叫道。
“那里是宁王以前用来寻欢作乐的地方,在此处以东两百步,本来已经给我封了,但是今晚会为你重新开放。”周义吃定了她的说:“那里的女人,不是妹子便是女奴,任人取乐,到了那里后,你也要像娘子女奴一样,不要惹我生气。”
“你为什么这样?”圣姑粉脸煞白,可不明白素来守礼的周义为什么突然变了一个人。
“男人好色,自古皆然,何足为奇。”周义淫笑道:“过了今晚,你便知道我有多好了。”
“我……我不会去的。”圣姑愤然道:“可是你也难逃天劫!”
“人生自古谁无死?我逃不过天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还有许多人陪我。”周义长笑道:“那时哀鸿遍野,遍地饿孚,请问你这个百花仙子放心何忍?”
“你……”圣姑冷了一截,气得转身便走。
“慢走了,我会准备一些有趣的玩意招呼你的。”周义在圣姑的身后叫道。
“你凶巴巴的,她一定以为有什么把柄捏在你的手里了。”圣姑的背影消失后,玄霜皱眉道。
“我很凶吗?”周义晒道,回心一想,自己该是有点儿急色,以致露出本来脸目。
“你这样唬吓她,不知道晚上还会不会来?”玄霜叹气道。
“你说呢?”周义问道。
“她是非要那些东西不可,可是看见你的样子,一定怕死了,岂敢自投罗网?”玄霜沉吟道。
“她是别无选择,应该会来。”周义自言自语道:“不过为什么我要把这些东西送她?”
“对呀,我也不明白。”玄霜皱眉道。
“如果她知道红莲谷发生的事情,拿到这些东西后,一定会藉机回去查探真相的,可惜没有月儿,…”周义叹气道。
“可以找人冒充月儿,或是直接告诉她的。”玄霜建议道。
“仓卒间那里去找一个余饶女子冒充月儿,要不是真的来自红莲谷,三言两讯便给她识破了。”周义摇头道:“要是不相干的人告诉她,她又怎会相信。”
“什么人也没关系,能让她相信便行了。”玄霜抬杠似的说。
“也好,我便给她一个自新的机会,给我找汤卯兔等进来吧。”周义有了主意道。
圣姑丹薇想了半天,终放暗咬银牙,作出了决定。
当夫晚上,圣姑便食不知味地胡乱吃了点东西,动身前往百花楼,也没有带上用作施法的药物,知道就是带上了也用不着。
这时太阳已经下山了,道路昏黑,没有多少行人,圣姑走了一会,便来到一栋小楼前面。
门上糊着一方写上“百花楼”三个大字的红纸,看来才贴上去不久,圣姑也不犹疑,便推门而进。
门后是一个杂草丛生,好像没人打理的小花园,两个衣着冶艳,丫环打扮的女郎在旁等候,见到圣姑后,便领着她登上一道九曲廊,走了一会,进入一个布置华丽的房间里。
“请你们代为通传,红莲圣姑求见王爷吧。”圣姑平睁地说。
“信女认得你,我们也是教徒哩。”一女亲热地招呼圣姑坐下迸。
“圣姑请用茶。”另一女送上香茶道。
“你们也是信众吗?”圣姑芳心一展,不知是惊是喜,惊的是害怕她们知道自己此行是为了献身周义,那么羞人事小,还要设法不让她们传扬出去,喜的是她们既是信徒,或许会有用处的。
“你找王爷有什么事?”
“你们通传便是,他知道的。”圣姑喝了一口茶,宝相庄严道。
“已经有人去了,请你稍候吧。”
“可是给他消灾解难吗?”
“是,他遭逢大劫,危在旦夕,还会祸及无辜,希望老身能助他一把吧。”圣姑叹气道。
“你真伟大,竟然能够作出如此牺牲。”
“我……”圣姑顿时霞烧俏脸,嗫嗫无语,看来她们是知道此行来干什么的,唯有藉着举杯喝茶遮羞.
“你长得真漂亮。”
“只是一具臭皮囊吧,何足挂齿.你们如果能潜心修练,便能修成正果,还可以青春常驻的.”圣姑定一定神道.
“你叫什么名字?”看见圣姑喝光了茶,女郎随即送上新茶问道。
“出家人那有名字.”蚤姑摇头进.
“那么挑一个吧.”一个女郎把一盘盛了十多块竹片子的盘子捧到圣姑身前说二“
“不用了,我是不同的。”圣姑哼道,暗念这两女烟视媚行,搔首弄姿,分明不是良家妇女,不觉心里有气。了
“有什么不同,我给你挑一个吧。”女郎吃吃娇笑道,随手翻开一块竹片,只见后边写着“丹薇”两个字,圣姑心里一震,奇怪怎会这么巧,竟然挑上自己的名字。
“从现在起,你的花名便是丹薇。”女郎笑道。
“花名?”圣姑愣然道。
“前来侍候的女孩子,要有名字供王爷叫唤的。”女郎把盘子放在圣姑身旁的桌子上说。
“常常有女孩子前来侍候王爷吗?”圣姑问道。
“宁王爷在的时候很多,晋王爷至今还没有,你是第一个。”女郎答道,看来她们是宁王留下来的。
“你们是王爷的女人吗?”圣姑粉脸一红,喝了一口茶,问道。
“我们哪有福气。”
“你们叫什么名字?”圣姑无聊地翻开身旁盘子里的竹片问道,没料竹片全是写上“丹薇”两字,不禁大吃一惊,可不明白周义从何得知自己的名字,以此故弄玄虚。
“我是妙青,她是妙真。”
“王爷知道我来了没有?找人去催一下吧,我等了许久了.”圣姑急着与周义见面,不耐烦地说。
“那么你换衣服吧。”妙青说。
“换什么衣服?”圣姑怔道,不知为什么,身上软绵绵的,好像坐也坐不稳。
“就是这些。”妙真送上衣物道。
“这……这算是什么衣服?怎样穿在身上?”圣姑肴见女郎手上只是拿着几方色彩缤纷的丝帕,不满道。
“能的,你先把衣服脱下来吧。”妙青笑道。
“不,我不换衣服。”圣姑恼道。
“王爷有话,要是不换衣服,便不能前往见他。“妙真叹气道.
“哪有这个道理,我自己去问他。”圣姑挺腰要站起来,岂料什么气力也没有,竟然动不了。
“怎样也要换的,我们侍候你吧。”妙青上前一步.动手去扯圣姑的衣带说。
“你们给我喝了什么?”圣姑怒喝道。
“那是软香茶,吃下后便浑身无力,初次侍候王爷的女孩子.都要喝上一杯的。”妙真吃吃笑道。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害我?”圣姑怒火中烧道。
“这是王爷吩咐的,不是我们的主意。”妙青抽丝剥茧地脱下圣姑的衣服说:“要是害你,便让你吃下虫二茶了,虫二茶是很厉害的春药,就是闺女吃下去,也会变得淫荡无比的。”
“住手,不要脱!要不住手,我……我便要念出催魂夺命咒,咒死你们的!”圣姑急叫道。
“念咒?你懂念咒吗?”妙青冷笑道.
“我怎么不懂?忘记了我的法术多么厉害吗?”胜姑坑声道。
“那些法术全是骗人的。”妙真晒道。
“我还可以把你们变成猪狗,永不超生。”圣姑唬吓道。
“是吗?要是你懂法术,便不会任我们摆布了.”妙真嗤之以鼻说。
“那么……我……我念了!’圣姑装模作样地喃喃自语,知迸难逃劫数了。
“那么念呀。”妙青夷然不惧,抱手胸前道,这时圣姑身上却只剩下亵衣内裤。
“?快点脱吧,别和她蘑菇了。”妙真解开圣姑的抹胸说.
“我倒要看看她要把我们变猪还是变狗嘛。”妙青继续动手,剥下仅余的白布亵裤说。’
“奶子不小,生过孩子没有。”妙真揭下抹胸,把玩着圣姑胸前的软肉说。
“看她的骚穴紧紧合在一起,没有一丁点缝隙,我看是没有了,是不是?”妙青脱掉亵裤说。
“别碰我!”圣姑急得珠泪直冒地叫。
“听说她懂武功的,我看还是给她再喝一杯软骨茶,以免出事。”妙真问道。
“也好,顺便看看她的牙齿吧。”妙青点点头,取来一杯软骨茶道:“捏开她的牙关吧。”
圣姑不是没有咬紧牙关,只是半点气力也没有,妙真轻而易举地便捏开牙关,让妙青把软骨茶灌进去,接着便逐一检视牙齿,
“嘴巴里没有。”妙青摇头道。
“王爷是过虑了,哪有人在嘴巴里藏着毒药的。”妙真笑道。
圣姑心中一凛,看来周义已经发觉宋元索派遣南来的细作,口里藏有毒牙,以便被擒时自栽的秘密,如果他也知道自己的底细,此行必定凶多吉少,不禁忧心忡忡,后悔太是大意,从来没有把这个假仁假义的晋王放在眼里。
“我给她梳头。”妙青解开圣姑的发髻,取出梳子,把柔软乌黑的秀发梳
了一遍,证实发里没有藏有东西后,说:“来吧。”
妙真答应一声,便与妙青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把一丝不挂的圣姑扛起,放在桌上。
“你们还要怎样?”圣姑咬牙切齿道,她烂泥似的仰卧桌上,臻首倒悬桌旁,四肢却大字张开,在明亮的灯光下,光溜溜的娇躯纤毫毕现。
“怎么不念咒呀?”妙真讪笑道。
“念了,我念了,你们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圣姑悲愤地叫,暗念眉然周义识穿了自己的伎俩,又怎会相信自己的鬼话,看来势难取得南海神巫要的东西,国人亦要沦为饿孚了。
“你要是真有神通,还要躺在这里吗?”妙青冷笑一声,仲手便往圣姑的大腿摸去。
“不……不要碰我!”圣姑大叫道。
“我们不碰你,你便见不到王爷了。”妙真捧着圣姑的粉脸脖子摸索着说。
“对呀,如果你不要我们,也可以找些男人碰你的。”妙青吃吃娇笑道。
“为什么?’怪姑气极而泣道。
“谁知你身上有没有暗藏毒药暗器,图谋不轨?”妙真哼道.
“我身上还能藏些什么?’怪姑嗫道。
“难说得很。”妙青笑道。
圣姑知道多说也是徒然,唯有紧咬着朱唇,不再造声,暗念周义实在可恨,竟然支使这两个婊子如此羞辱自己,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忍辱负重了。
纵然没有受制,也是非忍不可的,因为周义莫测高深,好像知道的不少,且别说他的话中有刺,净是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在此地使川的名字,己经叫人吃惊了。
除了随同北上的二十四个红莲使者外,北方是没有人知道丹薇这个名字的,就算在南方,认得自己的人纵使不少,也没有多少人会以此呼唤,周义更没有理由会知道的。
业己为周义所污的春花当然有可能泄密。但是此事关系非轻,圣姑深信她一定会守口如瓶,甚至以自己的性命坚守这个秘密的。
不仅是春花,就算其他二十三个红莲使者也是一样,纵然失风被擒,遭人严刑逼供,真的熬不下去时,也早已准备了说辞,鱼目混珠,别人该不知道还有别情的。
圣姑最担心的是有人认出自己的来历,要是置诸不理,也许因而误了大事,那么一切的辛苦和委屈便白费了。首要之务,自然是要探出周义究竞知道多少,然后设法补救,如果不腼颜哑忍,看来是难以见到周义,亦不能作出查探的。
“她的皮肤也真嫩滑。”妙真羡慕地说。
“不错,竟然一点瑕疵也没有。”妙清点头道。
“你们摸够了没有?”圣姑悲叫道。通体上下,已经给她们摸遍了,那份羞辱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差不多了,还剩下两个孔洞吧。”妙真诡笑道.
“什么孔洞?”圣姑低叫一声.忽地尖叫道:“不能……不能碰那里的!”
“谁说不能的……”妙清伸手覆在圣姑的腿根,揉搓着说:“这个肉饱子也真肥美,不当婊子也真可惜!”
“为什么?”妙真问道.
“你看,这个肉饱子肥美多肉.男人压在上边时.好像压着一个软绵绵的壁子,就是乱冲乱撞.也不会碰着耻骨,男人舒服,她也过瘾,要是当了婊子,一定红透半边天的。”妙消解释道。
“当王爷的女人比当婊子好得多了。”妙真笑道。
“所以她才自动献身嘛。”妙清双手扶着腿根,使劲地张开了紧闭着的一往广,说。
“哎哟……不要……”下体传来撕裂的感觉,使圣姑忍不住痛哼一声,接着听到妙清惊叫一声,不禁芳心剧震,知道她发现自己的异状了。
“这是什么?”妙清讶然道。
“奇怪……’,妙真凑了过去,窥看道。
“不要……不要碰那里!”圣姑突然触电似的尖叫,原来妙清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原来是淫核……”妙清若有所悟道。
“不会吧,淫核那有这么大的,大得好像……好像樱桃一样。”妙真不以为然道。
“要不是淫核,怎会碰一碰便叫得这样厉害,看……淫水也流出来了.”妙清的指头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住手……呜呜……不要这样!’圣姑失声痛哭道。
“吵什么?姑奶奶喜欢看多久便是多久。”妙清发狠地肉洞掏挖了儿下,才抽出指头,取来彩帕揩抹乾净说。
“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妙真好像意犹未尽,又再张开有点濡湿的肉唇窥看道。
圣姑抿着朱唇没有做声,心里可把这两个可恶的女郎恨死了,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懂得咒语法术,她们一定早已被碎尸万段了。
“浪蹄子吧,有什么稀奇的。”妙清晒道:“扶她起来,看一看她的屁眼吧。”
两女一起动手,翻转圣姑的身子,使她狗儿似的伏在桌上,白雪雪胖嘟嘟的粉臀便朝天高举。
“果然是浪蹄子,屁眼看来也给男人干过了。”妙真张开股肉说。
“这道疤痕不小,那时一定流了许多血。”妙清笑道.
“可要把指头捅进去,看看有没有东西吗?”妙真问进.
“这个孔洞不大,该藏不下什么的。”妙清摇头进。
“可是王爷吩咐……有了!”妙真眼珠一转,用彩巾包菩指头,便往红彤彤的菊花洞捣了进去。
“哎哟……”圣姑哀叫一声,凄凉的珠泪也汩汩而下。
“让彩巾留在里边,王爷看见了,便知道我们检查过了。”妙真抽出指头道。
“好主意,那么前边的骚穴也可以这样的。”妙清拍手道.
圣姑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任由两女把身体翻转,用指头把一方彩帕塞入牝户里。
“看,多漂亮!”
“果然不错,扶她起来看看。”两女咯咯娇笑道.
两女把圣姑扶了起来,只见前边的彩帕给两女弄成花儿模样,后边的却像尾巴似的挂在身后,虽然掩着前后两个肉洞.却更见诡异涅靡.
“走吧,王爷一定等得不耐烦了。”妙真催促道.
“给我穿上衣服吧”圣姑悲声叫道。
“还要穿衣服吗?无论穿上多少衣服,待会也要脱下来的“妙清大笑道。
“外面还有别人的!”圣姑急叫道。
“那便让他们看清楚红莲圣姑的真身吧.”妙典哂笑一声,便与妙清架起圣姑,往外走去。
圣姑绝望地哀叫一声,却是束手无策,唯有暗里祷告,希望不要碰见其他人了。
?两女沿着九曲廊行走.连奔带跑,走得很快,没多久,便走完九曲廊,走进了一个花团锦簇的园子,在一道月牙门前停下来。
“王爷,婢子等带来丹薇了.”妙清高声叫道.
“当!”门里没人回答,只是传来一声锣响.两女听到锣声后,才继续举步前进。
门里是一个满布假山假石的园子.然后是金碧辉煌的大厅,周义穿着锦袍,踞坐堂上。
“参见王爷.”两女走到周义身前,拉着圣姑下拜道.
圣姑一点气力也没有.只能任人摆布,给两女按倒地上后,也没有力气起来。
“怎么烂泥似的,可是喝了太多软骨茶么?”周义皱眉道.
“只是喝了两杯,一个……时辰左右便没小了.”妙清嗫嗫道.
“你们干得很好.回头去帐房领一百两银子作赏银吧。”周义满意地说.
“谢王爷.”两女喜喜上眉梢道.
“扶她起来说话吧。”周义点头道。
“周义,我是来救你的,为什么这样对我?”圣姑喘了一口气,软弱地推在妙真身上,悲愤地叫。
“还要问为什么吗?”周义冷哼道。
“丹薇,事发了,你还是乖乖地道出真相,听候王爷发落吧。’,说话的是玄霜,她手执皮鞭,站在周义身旁,可没有穿上日常惯穿的黄金甲,而是以彩帕缠绕身体,胸前的豪乳虽然跌荡有致,还算密实,没有肉帛相见,腰下前后挂着的两方彩帕,乍看是短裙子,然而一双修长的美腿尽现眼前,里面更好像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什么事发了?”圣姑装蒜道。
“你不是天上的百花仙子,而是余饶国的末代公主丹薇,是不是?”玄霜叹气道。
“我……”圣姑粉脸变色,知道果然是身份暴露了。
“你率众远离余饶,装神弄鬼,妖言惑众,可是要颠覆本朝吗?”周义寒声道。
“我没有……’怪姑急叫道,心里更是着急,要不知道他们究竟知道多少,可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丹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识相的便乖乖的招供,本王还可以给你一个自新的机会,宽大处理,否则……”周义森然道。
“招吧,别恼了王爷。”玄霜劝说道。
“冤枉难招呀……”圣姑急叫道,她决定了,没有弄明白周义知道多少时,万万不能胡乱说话,因为事到如今,如果他什么也知道,自己就算直认不讳,什么也和盘托出,还是改变不了沦为阶下囚的命运的。
倘若周义只是知道自己的来历,其他的纯属臆测或是诈语,那么坦言招供,便等如背叛了宋元索,自己和国人的生死荣辱不说,复国的希望亦从此幻灭。
如果咬牙不说,也许难逃皮肉之苦,但是周义如此摆布自己,分明心怀不轨,该没有性命之忧,只要知多一点,便有补救的机会,甚至还有脱身之望了。
“你是不要命了?”
“我不是奸细…不是的!”
“那么你是南朝余饶的丹薇公主吗?”
“我……出家多年,出家人忘记俗事了。”
“忘记了吗?那么我帮你一把吧,郑功,出来吧。”
一个脸目平凡的瘦子闻声便从堂后出来,在周义身前下拜道:“安城郑功叩见王爷。”
看见来人是一个陌生的男子,一双贼眼还目不转睛地上下打量自己的裸体,可把圣姑羞得无地自容,唯有眼观鼻,鼻观心,暗里思索此人怎会知道自己的秘密。
“你是什么人?缘何至此?”
“小人是安城富贵楼的东家派来,打算在这坐做点小生意的。”郑功答道,此人其实是十二铁卫里的郑申猴,他的轻功了得,负贵传递紧急消息,丁皇后大归的急信,便是他送来的。
“什么小生意?”
“开设妓院。”
“安城不许做窑子的生意吗?”
?“不是,只足近来的生意很艰难”
“为什么?”
“南方的贱人馆址最近在安城开了分馆,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他们勾结官员,从各地运来许多美女,我们的生意便越是难做,所以东家想把生意搬来这里。”
“你们不能在外地购买女子吗?“
“他们总是先挑,然后才轮到其他人,就像最近红莲谷暴动,最漂亮的女奴全给他们买去,剩下的全是丑婆子。“
圣姑听了几句,正在奇怪周义为什么找来一个龟公说话时,突然闻得红莲谷的消息,不禁芳心巨震,赶忙倾耳细听,也顾不得害羞了。
“红莲谷就是余饶遗民聚居的地方吗?”
“足的。据说今年大熟,他们本道可以吃饱了,岂料主上又再加税,有人起来反抗,结果引发暴动,要派出大军镇压,男的全杀了,女的却沦为奴隶。”
“暴动的消息也传到安城吗?”
“不是,我们买了几个余饶女奴,是她们说的。”
“她们还说了什么?”
“她们还说丹薇公主给宋元索骗了,早知左右也要当奴隶,便不该答应给他办事。”,‘
“丹薇公主是什么人?办什么事?”
“是余饶国的末代公主,为免国人沦为奴隶,答应所有余饶遗民移居红叶谷,给他铸造兵器,自已还要冒险北上。”
“北上干什么?”
“不知道,只知道她后来当了红莲教的教主,自称圣姑。”
“你还知道些什么?”
“小人知道的全说了。”
“很好,你退下吧,待我想到什么,再问你吧。”
郑功退下后,周义目注堂下的圣姑,冷冷地说:“丹薇,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错,我……我是余饶丹薇。”圣姑知道不认不行,吸吸道,暗里思索该如何回答周义的问话。
“郑功说的可是事实?”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看来你是准备熬刑了,”
“不是……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
“犯贱,随我来。”周义怒哼一声,长身而起。
妙清妙真两女赶忙架起了丹薇,随着周义和玄霜走进了内堂.
周义领先走进了一道门户,里面可不是丹薇想像中的刑房,而是布置华丽的寝室,当中还有一张其大无比的绣榻,唯其如此,更使丹薇胆战心惊。
妙清等两女不待周义吩咐,便把丹薇放在床上,还把她的手脚大字张开,完全曝露了那差不多赤裸的娇躯。
“你真的要我用刑吗?”周义爬上了床,靠在丹薇身畔说。
“我真的不知道,我已经许久没有回去红莲谷了.”丹薇急叫道,知道受辱己是意料中事,问题是能不能再一次利用这件最后的武器,逃过大难。
“我问的是余饶遗民可是给宋元索铸造兵器?”周义伸手在丰满的胸脯把玩着说。
“我……我也是为势所逼的。”丹薇红着眼睛说。
“那么你率众渡江,创建红莲教,为宋元索充当细作,颠覆我朝,也是为势所逼了。”周义冷笑道。
“是……是的,不过我虽然被逼给宋元索办小,可是渡江以后,阳奉阴违,给他的情报也是不尽不实的。”丹薇流着泪说。
“是吗?”周义哼道。
“是的,要不是我夸大了周朝的实力,前些时宁王大败时,他己经乘胜渡江了。”丹薇煞有其事道。,
“那么你以红莲教妖言惑众,蛊惑百姓奉你为作又怎么说?”周义追问道,手上继续搓揉着丹薇的胸脯,发觉她虽然没有玄霜的硕大涨满,还是肉腾腾软绵绵的,握在手里也很舒服。
“没有,我没有……”丹薇抗声道:“宋元索本来命我散布北天已死,南天当立的谣言,煽动信众与朝廷对抗,伺机迎他过江的,可是我没有照办,还劝他们忠君爱国,事实是与宋元索作对。”
?“为什么你要要与他做对“周义问道。
“因为我恨他!”丹薇咬牙切齿道:“他亡我余饶,杀我父母,劳役百姓,还…”
“还有什么?”周义追问道。
“他……他毁了我的清白“丹薇痛哭道.
“但是你还为他办事?”周义问道.
“我要不答应北上,便要当他的姬妾……”丹薇泪下如雨道。
“难道他没有防范你会暗里捣乱吗?”周义皱眉道。
“他以为我为了国人的性命,不敢胡来的。”丹薇哽咽道。
“那么你又敢?”周义不解道。
“天高皇帝远,他该不会知道的。”丹薇答道。
“除了你,宋元索还派了多少细作渡江?”周义暗道纵是瑶仙和冷翠鞭长莫及,宋元索亦会另派细作监视,怎会任她胡作非为,看来此女说的话才是不尽不实,心念一动,问道。
“我……我不知道。”丹薇脸色一变道。
“不知道?”周义手中一紧,重重地扭拧着手里的肉球说:“兽戏团不是吗?”
“哎哟……也许是吧,我……我不知道……真是不知道!”丹薇痛吟进.
“那么你为什么要献身给我?”周义改口问道。
“这址宋元索的命令,他想要你的……”丹薇慑慑道。
“要我的头发体毛和精液吗?”周义冷笑道。
“是的。”丹薇答道。
“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周义问道。
“我不知道”丹薇怯生生地,害怕周义又再施暴。
“还用说吗?那些东西一定是用来施展邪术的。”周义的手掌往下移去,直薄禁地说。
“我不知道,也许是吧.”丹薇感觉周义的怪手已经覆在彩帕造成的丝花上面,悲哀地说。
“这些东西没一个男人也有,你随便找一点回去交差便行了,难道他能知道是真是假吗?”玄霜忍不住问道。
“他是知道的,据说……据说王族的血统与众不同,他有办法分辨真伪的。”丹薇芳心剧震,突然想到一个交差的方法,要是早点想到,也许不会陷入如斯境地。
“倘若那些东西是用来施展邪术,你说我还会给你吗?”周义整理着塞在牝户的丝花说。
“我……我没有想到可以使用那些东西施展邪术的,现在知道了,你就是给我,我也不要!”丹薇凄然道。
“真是不要吗?”周义笑道。
“是,不要了。”丹薇便咽道。
“你可有想过不净是我有王族的血统,别的人也有,要找这些东西其实不难的。”周义探进丹薇的股间,慢慢抽出塞在屁眼的彩帕。
“找到了也没用,难道你会放我回去吗?”丹薇泣道。
“会的,只要你侍候得我快活,三天后,我便放你走。”周义抵着丹薇的菊花洞点拨着说。
“我那些徒弟……?”尽管知道那些随着周义手手下前往各地传教的徒弟多半己经凶多吉少,丹薇还是忍不住问道.
“她们还是活得好好的,只要乖乖的传教,我足不会难为她们的。”周义也把前边的丝花抽出来说。
“传教?”丹薇怔道。
“传播我的红莲教.”周义大笑道:“你也一样,要是你依照我的说话去做,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你不是答应放我回去吗?”丹薇急叫道。
“你还要回去?”玄霜讶然道。
“是,我要回去红莲谷,看看宋元索是不是这样对待我的人。”丹薇愤然道。
“我说过了,只要你用心侍候,我会放你回去的。”周义轻抚着一丝不挂的肉洞说。
“人家完全动弹不了,怎能侍候你?”丹薇强忍辛酸道。
“你侍候过多少男人?”周义反问道。
第七集 第五章 忍辱负重
三年前的羞辱,至今还是常常出现在丹薇的噩梦里,每一次从梦中惊醒时,丹薇总是没有例外地泪湿绣枕,痛不欲生。
所有难堪的羞辱都是在如意床上开始的。
如意床名是床,其实是一个古里古怪的木台,上边设有四根木条,把四肢分别锁在上边后,转动机括,便能把人体任意摆布,方便奸淫,丹薇便是给宋元索在床上毁去身子的。
也是在那里,宋元索发现丹薇的身体异于常人,不仅残忍地强行张开受创的肉洞,用眼看,用手碰,后来还召来那个妖怪似的南海神越一起研究,尽情押玩施暴,身受的屈辱,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丹薇现在虽然不是置身如意床上,但是吃下软骨茶后,周身无力,完全不能动弹,接着肉洞给人张开,双腿又给妙真妙青等扛起,让周义和玄霜把头凑了下去,感觉与当日无异。
“真的很大……”玄霜啧啧有声道。
“淫水也不少哩。”周义笑道。
“不……不要碰那里……”丹薇触电似的叫,也许是当年破身不久,痛楚未消,记忆中宋元索和南海神巫的指头带来的只是痛楚,叫人苦不堪言,好像没有今天那么难受。
“她的淫穴这么小,还有这颗东西堵住了半边洞穴,不知能不能容得下你?”玄霜杞人忧天道。
“怎会容不下?”周义怪笑道。
“王爷在里面进进出出时,怎样也会碰上这颗淫核,一定使她快活极了。”妙青羡慕地说。
“别说王爷的大鸡巴,随便一个男人也能叫她欲仙欲死的.”妙真吃吃笑道。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大鸡巴吗?”周义淫笑进。
?“婢子那有这样的福气?不过净是看你的下边高高撑起,不用看也知道了。”妙真媚笑道。
“你会有福气的。”周义怪笑一声,抽出指头道:“抬高一点,看看她的屁眼。”
“她的屁眼很烂,该干过很多次了。”妙青讪笑道。
“是吗?‘”周义低头一看,果然伤疤处处,虽然已经痊愈,却也知进曾经受创甚深,问道:“这也是宋元索的杰作吗?”
“他……呜呜……他是疯子。”丹薇泣道,可真害怕又碰上另一个疯子。
“是不是很痛?”玄霜同情地问。
丹薇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周义放开了手,在玄霜腋下摘下一块天蓝色的丝帕,爬到丹薇身畔,温柔地揩抹着粉脸的泪水,道:“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不要哭了。”
那块丝帕香气袭人,还好像情意绵绵,使丹薇胸中一热,凄凉的珠泪泪泊而下,心底里压抑已久的辛酸和委屈,仿佛亦随着泪珠的落下而得到宣泄。
玄霜叹了一口气,暗念此女该已着了道儿,可不知道这一块香帕,有没有周义从安城带回来的销魂香帕那么厉害。
原来周义给丹薇抹泪的丝帕,是汤卯免仿造的,上边染满了剧烈的春药,听说只要在脸上拂一下,便能使人春情勃发,欲火焚心,然而由放药性不同,只要得到宣泄后,药性便解,不像贱人馆那一块销魂香帕,非要男人不可。
“为什么你的淫核长得这么大?”周义故意把销魂香帕在丹薇的鼻端擦拭道。
“我……我不知道……”丹薇脸泛桃花,呻吟道。
“浪蹄子的淫核通常会长得比较大,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么大的。”妙真晒笑道。
“你是浪蹄子吗?”周义笑问道。
“不是……呀……你……你给我捏一下吧……我很痒!”丹薇媚眼如丝道。
“捏那里?是什么地方痒?”周义捉狭地说。
“里面……里面痒死了……给我……求求你……”丹薇恬不知耻地叫。
“看,不是浪蹄子是什么?”妙青夸张地叫:“工爷才碰了几下,她便浪劲大发了。”
“想我用什么给你煞痒?”周义亵玩着丹薇的胸脯说.
“用……给我……给我吧!”丹薇喘着气说。
“你还没说用什么哩?”周义搓捏着峰峦上发硬的肉粒说:“用指头还是用鸡巴?”
“什么也可以,痒……痒死我了!’,丹薇尖叫道,木来动弹不了的玉手慢慢移往腹下,看来软骨茶的药力开始消失。
“那么用指头吧。”周义怪笑一声,捏指成剑,便往丹薇那湿漉漉的肉缝捣了进去。
“喔……进去一点……是了……呀……快点……”丹薇忘形地叫。
看见周义的指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玄霜不由生出异样的感觉,暗念周义初得丹薇,今夜那里还有空招呼自己,看来是要靠五指儿消乏了,一念至此,便情不自禁地探手腹下。
玄霜的玉手探进缠在腰间的丝帕里,有所动作时,眼睛也直勾勾地看着周义,却是愈看愈爱,情心荡漾。
平心而论,周义衷人材,相貌堂堂,纵然不是皇子之尊,也是许多少女的深闺梦里人,更何况现今太子不为皇上所喜,余子碌碌,大有问鼎宝座的机会,能够与他在一起,可说是邀天之幸。
最难得的是周义足智多谋,胆大心细,连番侦破宋元索遣来的女奸细,要不是得他运筹帷握,周室恐怕已是危如累卯,更没有人能与宋元索一较高下,自己亦无望报仇了。
周义当然不是没有缺点,好色当然是其中一个,但是男人莫不如是,寻常百姓,也能三妻四妾,何况是一代豪雄。
玄霜也曾为周义的心狠手辣,冷酷无情而不以为然,但足随着时间过去,开始明白际此两国交锋,波起云涌的非常时期,当要使出霹雳手段,如果与宋元索比较,周义更是大仁大义,菩萨心肠。
就以丹薇来说,她虽然归顺,也为宋元索所用,仍然惨遭摧残,从屁眼的伤痕来看,便知道这个魔头何许残忍。
?周义固然连番戏弄,现在还动用销魂香帕,要一睹淫泉的异状,然而丹薇助封为虐,至今还不坦白招供,亦是罪有应得二
思索之间,看见丹薇在床上艰难地蠕动,叫唤的声音亦愈来愈是急骤高亢,玄霜不禁又羡又妒,指上也添几分狠劲。
“别捏……啊……不……死了……我死了……”丹薇忽地歇斯底里地哼叫连声,柳腰急扭,奋力往上迎去,没料周义却在这时把指头抽出来。
“这是什么?”旁观的妙青惊叫道,原来周义才把指头抽出来,一缕雪白色的液体便从裂开的肉缝疾射而出,喷泉似的足有尺许高,才掉了下来。
“是淫泉,一定是淫泉,原来世上真的有这东西的。”妙真也拍手大叫道。
“你见过淫泉吗?”周义笑道,动手张开了丹薇的肉唇,一缕喷泉又自肉洞里喷出,只是大是乏力,不旋踵便自空中掉下,落在股间。
“没有,只是以前听人说过,现在我明白了……”妙真若有所悟道。
“明白什么?”周义奇道。
“明白为什么这些浪蹄子特别容易动情,非要当上婊子不可,当上婊子后,也不会从良的。”妙真答道。
“为什么?”周义问道。
“我看多半是因为她们的淫核长得特别伟大,就算是藏在淫洞里,也很容易碰触得到,对了…或许走动时也会作痒,要是如此,不当婊子也不行了。”妙青笑道。
“是不是?”周义轻拍着丹薇的粉脸说。
丹薇怎能回答,唯有含恨别开涨红的俏脸,默默流泪。
“说呀,走路时痒不痒?”周义逼问道。
“不……不痒!”丹薇硬咽道。
“宋元索也看过了,对吗?”周义笑道。
丹薇虽然没有做声,但是哭个不停,答案自是不言而喻,其实她伤心的是因为除了宋元索,在那个不知是人是妖,甚至不知是男是女的南海神巫眼前出丑更多。
宋元索不过是一头利用丹薇泄欲的野兽,身上三个孔洞全是供他发泄的对象,南海神巫这个妖人可没有,甚至没有在她的身前脱过衣服,所以直至今天,还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尽管南海神巫没有在丹薇身上泄欲,可是这个妖人使她受辱之深,吃苦之多,却与宋元索不遑多让。
宋元索发泄过后,通常便会离开,待两个宫女把她的身体洗擦乾净,便轮到南海神巫登场了。
南海神巫对丹薇的阴核和淫泉甚有兴趣,他用一个竹片做成夹户似的器具,强行张开阴道,然后用眼看,用手碰,甚至使用淫器药物,一次又一次地催发淫泉,还收集下来,以供研究,可不管她苦得死去活来,更常常在极乐中失去知觉。
后来丹薇被逼追随南海神巫学习法术时,才知进他利用自己的淫泉制链药物,只是不知道那些药物有什么用处。
习艺期间,丹薇虽然没有为宋元索淫污,可是每隔七天,南海神巫便要抽取淫泉,还是受罪如昔。
虽然受罪,丹薇可不敢生出反抗之心,除了摄于宋元索的淫威,最大的原因还是害怕南海神巫那些鬼神莫测,阴险毒辣的邪术,就算现在已为周义识破本来脸目,亦只能就他所知招供,不敢泄露真正的秘密。
“看过也不打紧,只要你真心弃暗投明,坦白招供,与我们一起对付宋元索,王爷是什么也不会计较的。”玄霜劝慰道,希望丹薇能够迷途知返,道出真相。
“我只是宋元索的一枚棋子,不能参与机密,知道的已经说出来了,你们逼死我也是没有用的。”丹薇泣道,做梦也没想到周义所知之多,不是她能想像的。
“我不逼你。”周义捡起销魂香帕,抹去丹薇眼角的泪水说:“看来你是不是有心助封为虐的,算了,不用侍候我了,回去吧,只要以后别再与我朝为敌便是。”
“你……你不要我吗?”丹薇怔道。
“刚才我只是要试验一下你是不是真心投诚,既然是为势所逼,我又何忍冒犯。”周义叹气道,手中香帕有意无意地又拂在丹薇脸。
“你……你是嫌弃我是残花败柳了…”丹薇呻吟道,肚腹中好像生出一团烈火,烧得她浑身灼热,仿如虫行蚁走。
“我怎会嫌弃你?”周义笑道。
?“那么要了我吧……我要你……”丹薇挣扎着爬起来,撕扯着周义的衣服说。
“那我也不客气了。”周义哈哈一笑,脱下长袍,长袍之下只是皂布缠腰,转眼间,一柱擎天的鸡巴已是呈现人前了。
“好家伙!”妙青赞叹道。
“给我……”丹薇饥渴地尖叫一声,和身扑入周义怀里。
“那便给你吧。”周义翻身把丹薇压在身下,握着跃跃欲试的鸡巴,便往那裂开的肉缝刺下。
肉洞水汪汪的湿得厉害,周义轻而易举地排枪而入,碰触着那颗横恒洞口,涨卜卜的肉粒时,丹薇便发出动人的娇吟声音,接着还弓起纤腰,迎了上去。
周义怪叫一声,一下子便把剩余的鸡巴捅了进去,急撞洞穴深处,然后起劲地抽插起来。
“快点……呀……美…美呀……给我……全给我吧!”丹薇浪荡地叫,柳腰使劲地扭动,迎合着周义的抽送。
丹薇的叫声使玄霜心烦意乱,扭头不看,却发觉妙青妙真抱在一起拥吻,更觉只影形单,忍不住又把玉手往腹下探去。
周义进急退锐,一往无前,疯狂似的纵横驰骋,狂抽猛插,全无一点怜香惜玉之心,抽插了数十下后,身下的丹薇己是叫得震天价响,香喷喷的娇躯更像沙滩上的游鱼,没命地弹跳起伏,然后在一记急剧的冲刺里,忽地尖叫一声,紧抱周义的玉手使劲撕扯着他的虎背。
也在这时,周义感觉一股暖洋洋的液体,水箭似的自肉洞深处疾射而出,好像一团烈火落在龟头上面,烫得他身酥气软,却又美妙莫名,禁不住怪叫一声,腰下一沉,让鸡巴深藏肉洞里,等候那通常会接踵而来,叫入乐不可支的抽插。
来了!
女人的高潮来临时,阴道亦会发生抽插,鸡巴藏身其中,受到挤压的感觉,端的是妙不可言的。
周义是花丛老手,自然不会错过,在暖烘烘,软绵绵的嫩肉包围下,已
经是舒服得不想动弹,没料抽插发生时,肉壁一收一放,强而有力,挤压着中间的鸡巴,洞穴深处还好像嘴巴似的吸吮起来,乐得他如登仙界,差点一泄如注。
正当周义乐不可支时,一股水箭又自花芯急喷而出,直射神经末梢,使他身酥气软,再也按捺不住,就在丹薇体里爆发了。
“呀……死了……射死……爱吃鸡巴的浪货了!”丹薇歇斯底叭地大叫道。
听到丹薇叫得有趣,周义更是兴奋,发觉又有一股水箭急射而出,只是力道却小了许多,知道她再一次得到高潮,遂鼓其余勇地抽插了几下,才把剩余的欲火发泄殆尽。
周义伏在丹薇身上歇息时,发觉她虽然气息啾啾,还足不住流泪,皱眉道:“后悔了么?”
“我……我不是不要脸,我不是浪货!”丹薇泣进。
“你爱吃鸡巴吗?”周义笑道。
“不……呜呜……是他逼我的……我不吃!”丹薇大哭道.
“他……”周义旋即恍然大悟,知道丹薇在极乐之中,以为自己又回到宋元索手里,低头浅吻着颤抖的朱唇,柔声道:“过去的过去了,不要放在心上。”
“王爷!”丹薇蓦地又回到现实里,记起压在身上的是周义。胸中一热,不知是悲是喜。
“累吗?”周义柔情万种似的问道。
“……”丹薇感动似的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珠泪也汩汩而下。
“你还要回去吗?”周义抽身而出,爬了起来,另外取了一块干净的丝帕,揩抹着丹薇的泪水说。
“我……”丹薇嗫嗫不知如何回答,真想告诉他以后也不回去,可是为人为己,也不能不回去的。
“你还要那些东西吗?’周义问道。
“不,我不要,我不能害你的。”丹薇摇头道,知道就算说要,周义也不会给她的。
“那么你如何交差?”周义关怀似的问道。
“我……我有办法的。”丹薇嗫嚅道。
?“有办法便行了。”周义点头道:“你还会回来吗?”
“我不知道。”丹薇悲哀地说。
“我知道,你尚没有完成宋元索的任务,不能不回来不能不回来,可是回来的话,就算我不把你拿下来,也不能完成颠覆本朝的任务,左右也足死的,是不是?”周义森然道。
“那么你便不该回去了。”玄霜躲在床下说,她已经用指头消乏,只是尚未清洁,不敢爬上床。
“我要回去看看,宋元索是不是这样对待我的人!”丹薇流着泪说,背后还有一个原因,只是不足为外人道而已。
“看到又怎样?难道你能制止他吗?”周义汕笑道。
“如果是真的,我……我便与国人同死!”丹薇咬牙切齿道。
“这样死了,不是白饶自己的性命吗?”周义晒道。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丹薇木然道,自然知道死了也是白饶,共实不是没有办法的,而是事关复国大业,如非得已,也不能使用。
“有的。”周义正色道:,’只要你虚与委蛇,骗得宋元索相信你会完成任务,同时让国人忍辱负重,待我率领大军渡江时,他们配合行动,便有逃出生天的希望了。”
“这样行吗?”丹薇患得患失道。
“行。”周义肯定地说:“现在先睡,明天我再详细告诉你。”
“我……我想洗一下。”丹薇含羞道。。‘
“应该的。”周义点头道:“妙青,你们侍候公主吧,玄霜,你侍候我。”
“我自己动手便行了。”丹薇急叫道。
“你吃了软骨茶,行动不方便,还是让她们侍候吧。”周义笑道.
“对,让我们侍候你吧。”妙真笑嘻嘻道,那厢妙青已经下床,取来放在床下的清水,原来周义早有明令,无论怎样,她们也要负贡把丹薇洗擦乾净,以免她的身上留有周义的子孙。
“我……我要吃!”这时床下的玄霜己经把掉了下来的丝帕正行围在腰间,爬到周义身下,旎声道。
“那便宜你这个小淫妇吧。”周义大笑逆。
丹薇睡得不好,一来是房间里幻一火通明,不能合眼,二来是只有丝帕缠身,没有穿上衣服,还有周义和玄霜就在身旁交股而眠,妙青妙真也睡在床上,怎能睡得安稳。
偷眼看见玄霜光溜溜的在周义怀里熟睡,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丹薇便心里有气,想不到这个看似腼腆的女郎竟然如此无耻.
昨夜妙青等两女侍候自己清理时,这个曾经自称尚未与周义圆房的女郎,竟然主动用口舌甜吮那肮脏的鸡巴,逗得他东山再起后,竞然恬不知耻地投怀送抱,后来还在自己身旁行云布雨。
要说淫荡,此女也真淫得厉害,已经给周义弄得高潮迭起,仍然一次又一次地苦苦求欢,好像不会满足似的,就像现在,分明尚在梦中,玉手却握着周义的鸡巴,一点也没有羞耻之心。
周义的鸡巴就像他的人一样,垂首低眉,沉沉熟睡.这也难怪的,因为后来妙清妙真也加入战团,他夜御四女,不累才一怪。
念到周义雄风虎虎的样子,丹薇不由心中一荡,暗念当年的宋元索如果像他那般强壮,自己可不知要吃多少苦头了。
丹薇不能骗自己,今夜虽然受辱,却不像与宋元索一起时那么受罪,肉体还生出快活的感觉。
丹薇向来对周义的印象不大好,除了从冷翠口中知道他假仁假义,也以为他像周智和周室诸子般是碌碌无能,现在才知道错了。
周义是不是假仁假义可不知道,但是可以一肯定的足他为人精明.也许还可以与宋元索一较高下。
问题是宋元索实在太厉害了,没有人是他的敌手,周室虽强,但是英帝年迈,几个儿子又各怀异心,周义就是有日挥兵渡江,恐怕亦足羊入虎口,而最重要的是就算他能击败宋元索,亦不会容许自己复国,所以丹薇根本没打算率众倒戈,以免自招恶果。
置身宋元索和周义的夹缝中间,丹薇真是进退两难,尽管不敢背叛宋元索,但是现在身份败露,要是他日被逼回宁州,势难完成原来任务,回去是死,强行硬干,亦是自寻死路。
丹薇再看了身旁的周义一眼,暗念此子是最大的障碍,要是他死了,自己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要取周义的性命,现在该是最好的机会,无奈自己手无寸铁,没有一举?毙敌的把握,接着念到纵是杀了他,也跑不了,结果亦是难逃一死,那么所有希望也成泡影了。
反覆思量,丹薇也是没有善策,心情就像窗外黎明前的黑暗一样,漆黑一片时,突然发觉周义呼吸声音变成断断续续,蓦地记起冷翠的说话,看来他是蛇毒未清,要是找到冷翠,或许能取他的性命的。
念到有望除去这个祸胎,丹薇心里才好过了一点,只是自己尚未完成南海神巫交付的任务,纵然能以周智的东西充数,要是给他发觉了,也是麻烦的。
此刻周义己经失去知觉,要取得头发阴毛虽然不难,却难以拿到那些巨大之物,可惜的是刚才洗得乾净,妙清妙真两女还把沾水灌进阴道里洗涤,该是点滴无存,看来是要行险以周智的东西回去交差了。
丹薇思前想后,想想这,想想那,想想周义,也想想宋元索,后来终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周义果然守信,费了半天时间,告诉丹薇将来大军渡江时,着国人如何行动,然后放她回去。
丹薇去后,周义便立即召来柳巳绥等分配任务。
“王爷,你可知道,早上天亮前,你的呼吸突然变得异常紧促吗?”等似柳巳绥等前来时,玄霜忧心忡忡地问道。
“我当然知道。”周义笑道。
“你……你是假装的吗?”玄霜怔道。
“难道你以为我的蛇毒未清吗?”周义笑道。
“冷翠已经是自己人了,也该知道你没有中毒,丹薇就算信以为真,也没有用处。”玄霜不解道。
“冷翠虽然知道,但是宋元索、冷双英等人可不知道,要要丹薇告诉了他们,便能收惑敌之效了。”周义解释道。
“我看丹薇不会告诉他们的。”玄霜摇头道。
“难说得很,此女还隐瞒了许多事情,我也故意不问,就足要利用她的嘴巴告诉宋元索。”周义森然道。
两人说话时,柳巳绥等也先后赶到了。
“巳绥,你派人监视她的行踪,她该先去豫州,然后过江的。”周义寒声道:“待她渡江后,本州立即禁绝红莲教的活动,把剩余的红莲使者擒下来,送往母狗训练营。”
“如果她把徒弟也同带过江呢?”柳巳绥问道。
“那就便宜她们了。”周义答。
“豫州的红莲教可要禁绝吗?豫王那儿还有两个红莲使者的。”柳巳绥继续问道。
“暂时别动豫州。”周义摇头道:“迟些时,我和豫王该会上京,待那些母狗完成训练后,才慢慢动手。”
“是。”柳巳绥点头道。’
“卯兔,你的销魂香帕药力太猛,好像使人常性尽失,肴石能不能改善一下。”周义接着对汤卯兔说.
“行的,行的。”汤卯兔答应邀。
“王爷,百花楼其实尚未完工,昨夜没有什么不称心的地方吗?”裴源问道。
“也差不多了,我只是匆匆走了几处地方,没有看遍,不过那些秘道夹壁的设计很好。”周义满意地说,原来昨夜丹薇踏入百花楼后,一切动静全在他的监视之中。
“秘道夹壁是原来有的,不是所有地方也有,不过该有的也有了。”裴源答道。
“你看着办吧,该花的便不用吝音。”周义笑道.
“王爷……”也在这时,有人在门外察报道:“哀诏到了。”
“传令举哀吧,你们依计行事,我明早动身。”周义点头道。
由放魏子雪的密函多番强调秘密和小心,周义不敢掉以轻心,却想知道有什么人有胆行刺,于是与玄霜挂上人皮脸具,在十多个武功高强的亲卫护卫下,乔妆商旅先行上路,同时点了一千兵马尾随接应,由以轻功见长的郑申猴居间联络,不知道的,还道这些兵马是他的卫队,孰料正主儿却在前头。
周义的计划是取道徐州,然后经过一我州上京的,徐州是胡不同管辖,尽管没有多少兵马,但是境内的母狗训练营暗藏兵马,行前周义也着张辰龙等先行探路,该不虞有失。
进入徐州后,周义虽然曾经动念往主母狗训练营探视,可是那儿远离官道,要是身后的卫队随行,便会打乱原来的部署,更怕引鬼上门,唯有把主意打消。
胡不同没有亲来迎接,只是派来亲信请安,因为身为一州之长,岂有迎接一队不起眼的商旅之理的。
周义怀疑有意暗算自己的,该是太子一系人马,如果是他,为了撇清嫌疑,该不会在丁寿的襄州动手,所以此行上京,最危险的该是徐州,因而设下陷阱,要把刺客一网打尽,孰料一路太平无事,也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这一天午后,一行人差不多接近襄州地界,周义暗叹白费心机时,两骑快马却从远处疾驰而至。
“王爷,前面有一些可疑人物,可能会有事。”来人是张辰龙和一个铁卫,见到周义后,滚鞍下马报告道。
“是什么人?那里来的?”
“是色毒的安莎公主和一个中土男子,领着三、四十个大汉,其中两个看来是响导,领头的中土男子脸白无须,其他的汉子却是深目勾鼻,好像来自塞外,人人携刀带剑,马术不俗,鞍畔还有弓箭长矛,全是从襄州过来的。”
“安莎?!”
“她还是一身火狐战衣,其他的却穿着深蓝色的中土武士服,我看该还有人接应,否则他们如此触目,岂能来到这里。”
“三、四十人便想伏击我们吗?他们是不要命了!”
“他们登上了屁股山……”
屁股山不是一座山,而是两个并排的小丘,是当地人的昵称,本来的名字已经没有人知道,山上古木参天,中间夹着官道,走完这段路,便是襄州地界,本来甚是繁忙,今天因为有荤队经过,不许百姓行走,变得甚是清静。
这段路周义走过几遍,闻言大悟道:“他们是要行刺,不是伏击。”
“我看他们当是躲在山上或是树上,以强弓硬弩远攻,一击即退,分头逃走,官道两旁的山壁陡峭,我们要追也不容易的。”
“你们有多少人马?”
“我和金寅虎各领二百兄弟,在前头给王爷开路,探子发现他们后,我们己经躲起来,现在藏在他们留下马匹的周困,暗里监视。”
“没有被他们发现吧?”
“没有。”
“胡不同的兵马在那里?”
“他率领本州的一千人马,在官道左右十里之外,保护王爷,一呼即至。”
“这便行了。”周义点头道:“玄霜,你回去给我挡箭,辰龙,你派人通知胡不同,着他前往包围刺客驻马之处,我们绕路赶到前头栏截,一个也别让他们跑了。
“我去挡箭?”玄霜吃惊道。
“你衣下不是穿着黄金甲吗?穿上我的衣服,头上戴上头盔,小心一点便行了。”
“要装死吗?能不能闪躲挡架?”
“不用装死,他们逃跑时,便从后追击。”
“为什么不立即把他们拿下来?”
“他们这点点人便有胆子前来行刺,当中定有高手。现在分散山上,围捕不易,还是先让他们动手,回去取马时,我们才前后包抄,一拥而上,把他们一网成擒。”
“可要留活口吗?”
“除了一个安莎,其他的能留便留,留不得的也不用留手。”
一个头戴金盔,身穿皇子服饰,胯下骑着骏马,看来该是周义的汉子在卫队的护送下,进入屁股山的官道了。
护送的军士看似散漫,事实却是外弛内张,外围的军士手执盾牌,暗里戒备。
果然走到半路,两边树上突然传来喊杀的声音,接着许多利箭从四方八面朝着马上的“周义”射去。
“周义”也是了得,及时拔出佩剑,自马背飞身而起,手挽剑花,便架开了周围的劲矢,然而尚有两支利箭后护先至,一先一后的急射而至,他还能回剑自救,孔雀开屏似的挡开两箭。
目睹主帅在乱箭之中仍然夷然无损,众军齐声欢呼,有人开始还箭,有人架起盾牌,围在周义身旁挡箭,还有更多人寻找登山路径,可是山壁陡峭,一时三刻也上不了。’
?“走!”刺客当是知道难以得逞,树上有人大叫一声,随即也有一把清脆的声音“叽叽喳喳”的说了几句话,便有许多进人形从树上弹起,分头逃走。
马上的周义其实是玄霜假扮的,听得有人叫走的声音后.记得后来那两支最厉害的劲箭便是从那个方向射来,于是迅快地脱下衣衫,现出了黄金战衣,自鞍上腾身而起,大鸟似的扑上峭壁。
那些刺客占有地形之利,玄霜登上峭壁后,只能见到他们的背影,可是逃走的方向,正是他们驻马的地方,也无惧只身孤剑,想也不想地便衔尾追赶。
展开轻功后,玄霜才发觉自己的轻功突飞猛进,身轻似燕,二三个起落,便缩短了距离,知道一定追得上,遂不着忙,若即若离地在后跟随,以防有人逃走。
前头的刺客发现有人追赶,频频扭头察看,只见人人脸上蒙片黑巾.遮掩本来脸目,跑得最快的却是一个身穿紫红色的皮衣,该是色毒的安莎公主。
玄霜知道周义曾经两番远征色毒,看来认识这个安莎,说不定还有段露水之缘,竟然会带人前来行刺,不禁暗里记恨。
走了不久,前边便传来马嘶的声音,玄霜知道动手的时候到了,提气他赶了上去,岂料那些刺客倏地散开,把她围在中问。
“你便是京师双美的黄金魔女俞玄霜吗?怎么蒙着脸孔,可足见不得人?”
一个手执两柄烂银短枪的蒙脸汉子排众而出道。’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有胆子行刺王爷?”玄霜愤然道,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黄金魔女。
“她是周义的女人,杀了她!”
那个该是安莎的女人尖叫道。
“你便是色毒的安莎吗?憑地如此狠毒?”玄霜骂道。
“你认得我?”
安莎呆了呆道。
“当然,不要以为蒙着脸,便没有人认得,你们一个也跑不了的,识相的便束手就擒,听候发落,否则便死无葬身之地!”玄霜冷笑道。
“你自己藏头露尾还大言不惭?”安莎扯下蒙脸黑巾,悻声道:“我可要看看你这个小贱人算什么京城双美……”
“不识死活,上吧!”
玄霜一挥手中宝剑,森然道,暗念此女长得不错,难怪周义要留下她的性命,心里亦奇怪他等怎么还不现身。
安莎没有动手,还退后一步,却以古怪的声音说了几句话,围着玄霜的大汉竟然齐齐大喝一声,举起手中兵器,一步一步地逼了上来,看来要把玄霜砍成肉酱。
“公主,让我拿下她吧。”最先说话的汉户挺身而出道。
“马将军,速战速决,不要耽搁了。”安莎叫道.
“来者何人?”玄霜喝道,暗念此人该是刚才发箭的高手,不能掉以轻心。
“你把脸幕解下来,我便告诉你。”蒙脸汉子怪笑道.
“混帐!”
玄霜怒喝一声,挥剑便刺。
那汉子自以为武功高强,没有把玄霜放在眼内.左手枪朝着宝剑迎了上去,右手枪却往玄霜脸上挥去,分明要挑下她的金丝脸幕,谁知道银枪一动,宝剑已经变招,快如闪电的朝着那汉子的双肩刺下。
那汉子果然是高手,一看剑势,便知道玄霜的宝剑定然后发先至,不得不回枪挡架,以为以硬碰硬,便能重夺先机。
岂料玄霜又再变招,宝剑一剑接一剑,连绵不断。攻其所必救,却不与他硬拼,打得他左支右拙,应接不暇,唯有采取守势.
那汉子在双枪注满内力,举轻若重,挡架之间,虎虎生风,还慢慢形成一片力墙,阻隔着玄霜攻来的宝剑。
连攻三十六剑后,玄霜开始发觉剑招有点儿迟滞,宝剑在那汉子的内力牵引下,常常偏离目标,知道他的武功甚高,却是不惊反喜。
原来习练秘籍奇功以后,玄霜难得碰上高手,纵是与周义对练,也使不出凶厉的招数,这个汉子如此高明,正好用来试剑,何况周义尚没有现身,也不急于取胜,放是使出一套快剑,一试身手。
那汉子虽然愈打愈惊,但是发现玄霜的宝剑不敢与银枪硬碰,还道战略正确,放是继续运功,以为只要硬碰,便能砸飞她的兵刃,把这个美人儿拿下来。
安莎初时以为那汉子三招两式,便能把玄霜擒下来.孰料缠战良久.只见玄霜运剑如飞,愈战愈勇,长剑幻出一片银白色的剑影,把那汉子团团围住,后者只是谨守门户,好像陷入苦战,不禁着急。
其他的汉子在旁呱呱大叫,跃跃欲试,尽管不知道他们叫些什么,可是看来该是知道身在险地,希望能早日了结此战。
人同此心,安莎也顾不得那汉子是否同意,呱呱叫了几声,儿个勿观的汉子立即扑了上去。
“你们退开,别伤了她……”那汉子大叫道,这一分心,玄霜的宝剑便从脸门掠过,虽然没有伤着,却已把蒙脸黑巾挑下来,原来他便是那个白脸汉子。
那些大汉可没有理会,齐齐挥刀进攻,安莎还取出飞刀,疾射玄霜背心。
“找死!”
玄霜娇叱一声,柳腰一摆,便避开了身后的飞刀,同时剑光一卷.来袭的三个大汉便应声倒地。
余下的汉子没料玄霜如此厉害,表面好像与那白脸汉子苦战,竟然还能出手伤人,却也无畏无惧,怒吼大作,又有几个来势汹汹的一涌而上,刀剑齐飞,奋力进攻。
白脸汉子虽然惊魂未定,却以为有便宜可检,左挑右刺,双枪急攻玄霜胸腹,还暗藏后着,待她回剑挡架时,便以重手法击落兵器,然后生擒活捉。
尽管一击无功,安莎杀心已起,取出三柄飞刀,一口气朝着玄霜的空门掷去。
玄霜四面受袭,顿时身陷险境,咬一咬牙,愤然使足全力,挥出了宝剑。
第七集 第六章 波橘云诡
此际盛暑时节,虽然太阳开始下山,但是夕阳的余晖仍能使人汗流浃背,只是玄霜一剑挥出后,天地仿佛倏地变色,使人如堕冰窟。
白脸汉子已经尸横地上了,眉心多了一个铜钱大小的伤口,鲜血正在汹涌而出,手上仍然紧紧握着银枪的手柄,身旁却多了两截枪头和那些夹攻玄霜的壮汉尸体。
这一剑之威,直至许久以后,还清晰地留存在目击者的脑海里,驱之不去,可是没有多少人看得清楚这是足一剑,还是许多剑,究竟来自何方,更不知凡人如何能够躲得了。
众人只是听到惨叫连声,接着那些壮汉便一个一个地倒下来,白脸汉子是最后倒下的一个,只见他两手高举,双枪架在一起,看来是要挡架迎头劈下的宝剑,没料玄霜的宝剑势如破竹,一下子便劈断了双枪,他亦同时中剑身亡。
从安莎开始,众人全吓呆了,不知道玄霜亦是一样,她也没有想到这一剑如此厉害。
这一剑是单剑诛仙姚达的独门绝学雷霆三剑之一,招名玉石俱焚,最适合以寡敌众,据说生平只是用过一遍,从此便没再使用。
根据姚赛娥所说,尽管宋元索尽得姚达真传,也包括这套剑法在内,然而亦只有这一套剑法,才有望诛除宋元索。
原来姚达以雷霆三剑太过凶厉歹毒,出必伤人,不留活口,所以授与宋元索的剑法,曾经稍有更动,以免有伤天和,后来把奇功秘发传与丁庭威夫妇时,也同时传授真正的雷霆三剑,知道只有这套剑法,方能敌得住宋元索,逃避追杀。
丁庭威夫妇后来能够逃至北方,除了宋元索没有亲自追赶,亦端赖这套剑法,然而没有练成奇功,功力不及,也打不过宋元索的。
姚赛娥传授雷霆三剑时,已经告知个中关键,千叮万嘱要玄霜勤加练?习,以报大仇,此时她一时情急,便使出了这一招杀着。
玄霜呆立不动,除了为这一剑之威而感到震惊外,也是暗叫惭愧,原来她的肩头中了一柄飞刀,玉股也给人刺了一剑.要不是穿上灵芝相赠的金丝甲,早己受伤,纵然不是要害,也要受罪,以此看来,武功还没有大成,更不是宋元索的敌手。
安莎知道打不过玄霜,急叫了几句,转身便跑,剩余的蒙脸海直却结成阵势,步步为营,往后退去。
也在这时,周围突然喊杀连声,数不清的周军不知从那面来,四面八方把众人团团围住。
“跑得了吗?”周义突然挡住安莎的去路,森然道。
“是你!”安莎大吃一惊,知道不免。
“安莎,识相的便立即弃械投降,我还可以饶你不死!”周义好整以暇道。
“降者免死!”包围的周军随即高声大叫,仿如地动山摇.
“和你拼了!”安莎悲叫一声,疯狂似的挥刀往周义杀去。
看见安莎动手,其他的蒙脸汉子亦各举兵刃,分散突围,却没有人敢朝着仍是呆若木鸡的玄霜那边冲杀。
战斗结束时,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周义决定在野外露宿一宿,传令在向阳之处下寨造饭,着胡不同率领州兵回丢,又命郑申猴告诉那些正从屁股山赶来的卫队就地安营,明天才继续上路,然后查询战果。
“拿下多少活口?有没有跑掉的?开始审问了没有?”周义大马金刀地坐在石上问道。
“一个也跑不了,只是他们悍不畏死,战至最后的一兵一卒还是不肯投降,结果杀了二十八个,剩下的有五个重伤,该活不下去,还有四个轻伤和那两个向导,,张辰龙正在问话。”金寅虎答通.
“那个与玄霜动手的白脸汉子死了没有?”周义问功.
“死了,他和另外七个全是一剑毙命的。”金寅虎看了周义身后的玄霜一眼,说。
“是我留不住手。”玄霜惭愧道。
“没关系,他也是该死的,你可有给那个贱人的飞刀伤着吗?”周义柔声道,他其实早已率兵守候多时,迟迟没有现身,是因为发现玄霜衔尾追来,存心看看她的武功,目睹她如此厉害,心里又添疙瘩。
“没有,幸好穿上黄金甲。”玄霜胸中一热道。
“带那个臭贱人过来!”周义悻声道。
安莎虽然有心拼命,可是三两下手脚,便给周义踢翻地上,失手被擒了,此时泪流满脸,双手反缚身后,给两个铁卫挟在中间,狼狈极了。
周义寒着脸,冷冷的看着安莎,没有做声。
“周义,你想怎样?”安莎心里发毛,尖叫道.
“是你前来行刺,还要问我怎样吗?”向义森然道。
“没错,我恨死你了,你……你杀了我吧!”安莎大哭通.
“恨我?”周义冷笑道:“安风背叛我朝,死有余辜.而且他是死在洛兀手里,你恨我什么?”
“你……你为什么要安琪不要我?”安莎嘶叫道.
“安琪?你凭什么和她比?”周义失笑道.
“你……她……”安莎气得放声大哭,不知如何回答.
玄霜至此才知道周义还有一个叫安琪的女人,尽管心里有点不自在,却也处之泰然,因为像他这样的男人,不到处留情才怪。
“你远在塞外,纵然恨我,也不会甘冒奇险,无端南来行刺,还能探得我的行踪,先行在这里设伏,背后一定是有人主使的,是不是?”周义寒声道。
“是又怎样?”安莎泣道。
“你如果识相,便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或许可以保住性命。”周义正色道。
“你要问什么?”闻得还有活路,安莎立即些住哭声,问道。
“是谁指使你前来行刺的?”‘
“是……是太子。”
“太子?哪一家的太子?”
“周仁,就是你的哥哥。”
“你见过他吗?”
“没有,可是我见过襄州一个姓丁的大官,是他透露你的行踪,教我们设伏的。”
?“外面那些是什么人?”
“他们……他们是天狼勇士,负责保护我的.”
“你怎么有空南来呀?”
“我…是…是周仁遣人前往天狼找我的。”
“他认识你吗?”
“不,我也不知道他怎会知道我和你的恩怨。”
“那个白脸汉子是什么人?”
“他…他是周仁的手下。”
“怎么他的语音和我们的好像有点不同?”
“我……我怎会知道。”
“没有骗我吧?”
“没有,我岂敢骗你。”
“要是你骗了我呢?”
“那…那便任凭处置便是。”:
“王爷,那两个向导招供了。”这时张辰龙兴冲冲地前来报告道。
“他们说些什么?”
“我是分开审问的,他们都是襄州的猎户,为一个外乡人雇用,带领这些人前往屁股山狩猎的。”
“什么外乡人?”
“是一个高大汉子,这个天气还穿兹黄布衣裳,该是来目北方,伐口他们也很老实。”
“很好,不要难为他们,带着一起上京吧。”
“那些番人好像不懂我们的说话,什么也没说,现在还在审问中.”
“不用审了,关起来,也带同一起上京吧。”
“还有,我们在刺客身上找到东宫的令牌,那个白脸汉子的尸首上则找到这块东西。”张辰龙送上一块金牌道。
周义接过一看,竟然是宋元索的金龙密令,不禁恍然大悟,知道那个自脸汉子是什么人了。
“那么我呢?你答应放了我的。”安莎着急地叫。
“我什么时候答应放了你?”周义哼道。
“我什么也告诉你了,为什么不放我?”
.’t你真的什么也告诉了我吗?”
“当然是真的。”
“你知道这块金牌是什么东西?”
“我…我不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告诉我吧,这是宋元索的金龙密令.你没有看过吗?”
“没有,我没有!”
“辰龙,看看她身上有没有藏着什么东西。”
“周义,你言而无信……不要……别碰我!”原来安莎说话时,张辰龙己经走了过去,在她的身上乱摸。
“安莎,不要以为我是傻子,会相信你的胡诌。”
“辰龙,剥了她吧,脱光了衣服,便不会胡说八道了。,,金寅虎晒笑道。
“也好,待会也要动刑的,不要弄坏火狐战衣便是。”
“住手……我没有胡说……”安莎急叫道,可是叫也没用,张辰龙己经着两个兵丁解开反绑身后的双手。
安莎虽然没命挣扎,但是那两个兵丁孔武有力,还有张辰龙等在旁帮忙,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火狐战衣剥下来,露出了下面的大红色的小马甲和粉红色的轻丝裹裤。
“战衣倒没有藏着什么,可要剥光吗?”张辰龙检视着手里的火狐战衣道。
“许久不见,我们的安莎公主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一点。”金寅虎目露淫光道:“让我侍候她吧,剥光了才能看清楚。”
两个兵丁识相地抓着安莎的玉臂,反拗身后,使她不能闪躲趋避,眼巴巴地看着金寅虎走到身前。
安莎胸前伟大,在紧窄的马甲包裹下,份外丰满挺拔,两个兵丁还使劲拉着粉臂,使她昂首挺胸,一双豪乳好像随时便要裂衣而出。
金寅虎笑嘻嘻地解开马甲的纽扣,两颗又圆又大的肉球便应声弹出,只是没有马甲的拱托下,却是松软下垂了。
周义眼前一亮,走到安莎身前,把挂在脖子的项链摘下来,看了一看,?举起项链,冷笑道:“这是什么?”
“这是……”安莎嗫嗫不知如何回答,暗叫不妙。
玄霜也看到了,项链系着一块银牌,式样铸工和金龙密令差不多,一块是黄金,一块是白银,但是分明同出一源。
“犯贱!”周义冷哼道:“辰龙,让她说话吧。”
“这是……这是白脸汉子送给我的,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安莎急叫道。
“当日你落在洛兀手里时,叫床的声音响彻云霄,整整三天,吵得我们寝食不安,告诉我,那时可是乐透了?还要再试一趟吗?”张辰龙踏前一步,伸手握着那沉甸甸的乳房间道。
“不……你要我说什么?”安莎恐怖地叫,念到当时惨遭洛兀轮妇的苦况,不禁心胆俱裂。
“当然是要说实话,只再有一字不实……”张辰龙搓面粉似的搓捏着手里的肉球,嘿嘿冷笑道。
“我说了是不是放我回去?”安莎颤声道。
“你行刺王爷,本该碎尸万段的,能够保住性命已是万幸了,还想回去吗?”金寅虎哂道。
“你随我返回京师,指证元凶后,我便放你回去吧。”周义点头道.
“指证……指证太子吗?我……我没有见过他,也没有证据可以指证他…”安莎嗫嚅道,暗念要是道出主谋,纵能回去,恐怕也是性命不保的.
“他是主谋吗?”周义寒声道。
“白脸汉子自称……是太子的手下,他该是主谋吧。”安莎答。
“这个时候你还要胡说八道?”周义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太子手下有什么人吗?且别说这个白脸汉子是不是太子的手下,如果要找人给你们领路,死士多的是,何用在襄州雇用猎户?”
“臭婆娘,你是不要命了…”张辰龙拧笑道。
“不知道要多少男人,才能让她说话?”金寅虎怪笑道。
“这可难猜了,她是色毒的第一浪蹄子,当日洛兀全军尽出,她也能个身而退,我们这丁点人手,恐怕没有这许多时间。”张辰龙请示地看了周义一眼说。
“不错,我们还要赶路。”周义点头道。、
“辰龙,可要看你了。”金寅虎说。
“那么把她吊在树上,来一式仙人指路吧!”张辰龙森然道。
“不要…呜呜……我……我没有骗你!”安莎害怕地叫。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金寅虎取来绳索,缚上安莎的左边足踝说。
缚好以后,金寅虎把绳索往树上抛去,接着使劲一扯,便把安莎头下脚上的倒吊空中。
“放我下来……呜呜……”安莎的身体在空中飘飘荡荡,全身重量全落在纤幼的足踝上,实在痛不可耐,禁不住放声大哭。
“快点老老实实的说话,便不用受罪了。”金寅虎的手掌沿着高举空中的粉腿往下摸去,覆在只剩下轻丝亵裤掩盖的腿根说。
“剥下裤子吧,看看她的骚穴有多烂。”张辰龙取了一根马鞭,走到安莎身旁说。
“在色毒时己是斓得很,现在该更烂了……”金寅虎手中一紧,便把亵裤撕了下来。
玄霜好奇地偷眼一看,只见安莎腹下黑压压一片,毛发森然,红彤彤的肉洞老大张开,紫黑色的阴唇懒洋洋地搁在两旁,果然是烂得很。
“你说是不说?”张辰龙伸出马鞭,点拨着肉洞说。
“我什么也说了……哎哟!”安莎语声未止,忽地惊天动地地长号一声,空着的双手探到腹下,起劲地搓揉,吊在半空的身体也是没命地扭动,原来张辰龙竟然挥鞭往大腿根处抽了下去。
“说……”张辰龙挥鞭再打,这一鞭却是落在掩着牝户的玉掌之上。
“呜呜……别打……痛……痛死我了!”安莎嚎啕大哭道,尽管手上疼痛,还是使劲地按着腹下搓揉,因为手上再痛,也没有方寸之地痛得那么厉害。
“拉开她的手!”张辰龙残忍地叫。
“不……呜呜……不要打了!”安莎恐怖地叫,就在叫声里,一双玉手也给金寅虎和一个兵丁拉开。
“猜猜我要多少鞭才能活活打死你……?”张辰龙的鞭子撩拨着张开的肉洞说。
“不要…护呜呜……我没有骗你们的!”安莎痛哭道。
“是吗?”张辰龙冷哼一声,鞭子再挥。.“
“哎哟……呜呜……不要打……我说了……”安莎尖叫一声,哭个不停,奇怪的是张开的肉洞倏地喷出一股黄澄澄的清泉,看来是痛得撒尿了。
“你用上内力吗?”周义皱眉道,看见张辰龙的鞭子不太用力,可不明白为什么安莎会痛得撤尿。
“没有,她只是吓坏了。”张辰龙笑道。
“这不行的,再打几鞭,让她知道厉害,她才不会胡说八道的。”周义残忍地说。
“不,不要打了……呜呜……我不骗你…我不骗你!”安莎痛哭道。
“王爷,你问吧,你说打,我便会赏她一鞭的。”张辰龙把鞭梢捅进肉洞里说。
“那个白脸汉子是什么人?”
“他叫马文杰,是……哎哟……是南朝的大将。”
安莎稍一迟疑,张辰龙便把手坐的马鞭捅进去。
“你怎样认识他的?”
“天狼战天派我前往鲁州送信,他是鲁王的座上客••…‘”
“送什么信?”
“战天……战天向鲁王求和。”
“求和?”
“战天给你打怕了,害怕鲁王与黑山结盟,联军入侵天狼,放是派我前去议和…”
“这块银牌足什么东西?”.
“是……是宋元索的银龙令,凭令可以在南方通行无阻的。”
“谁送你的?”
“是……噢……是马文杰。”
“他为什么送你?”
“是方便我南下游玩的。”
“你去过江南了吗?”
“没有。”
“打!”
“不…哎哟……痛……痛死我了……呜呜……为什么打我……呀……不要打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仅下过江南,还到过宋京,京里许多王公大臣也是你的入幕之宾,是不是?”
“我……”
“再打,重重的打,看她还有没有胆子胡说。”
“不……呜呜……不要……我说……我说了……我是去过宋京……也见过宋元索,银牌是他送我的。”
“你去宋京干什么?”
“我……呀…我是给鲁王送信的。”
“信里说些什么?”
“也没什么,他说如果一朝得志,愿与宋元索和睦相处,隔江分治,永为兄弟之邦,共享天下。”
“宋元索答应没有?”
“答应了,所以才派马文杰前来立约。”
“真是天真!为什么要你送信?”
“他要我告诉宋元索,天狼战天已经与他结服,将来互相扶持,共享天下。”
“他真的与天狼结盟吗?”
“真的,他答应与战天瓜分黑山。”
“那么是他主使你们前来行刺了?”
“是,也是他提议我们在徐州动手,事成后经襄州逃走,用以嫁祸太子。”
“如果你骗了我……”
“没有……呜呜……真是没有……”
“把她关起来,秘密带返京师.”
“要废去武功吗?她的武功是外家功夫,如果废去,可要挑断手筋脚筋的。”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
“给她吃下软骨散吧,也要绑起来,免生意外。”
“我们也一起上京吗?”
“不,你们回去训练营,帮忙胡不同,刚才我与他谈过了,那些母狗已经可以外出传道,你们押送她们前往豫州,待柳巳绥接管豫州后,便立即传教,不可耽搁。”
“接管豫州?”
“不错,我早己拿到皇上的密旨,时机成熟时,便可以接管豫州,这时豫王亦该动身上京,柳巳绥自会相机动手的。”
晋王抵京了。
由于英帝有令,奔丧诸王的卫队均要留在城外,入城时,只有数十卫士护着三辆大车,守城官员在领头的车子里见到周义后,便放行了,那里知道随后盛载行李的两辆大车里,藏着安莎和几个天狼俘虏,两个襄州猎户则装成卫士进城。
回到王府后,周义立即召见魏子雪,查问近况。
“你怎么知道有人在路上行刺的?”周义劈头问道。
“属下只是怀疑…”魏子雪解释道。
原来太子妃瑶仙籍着以前的丫头妙常,在紫云山慈安庵出家之便,与宋元索互通消息,魏子雪派人日夜监视,暗里拆阅来往密函,尽悉来往机密。
三个月前,宋元索传来消息,曰:“杰赴鲁,全力助。”自此以后,便再没有提及这个阿杰。
直至前些时,又有密函曰:“事成,召诸王回京,彼来,杰当在途中袭杀之,成固欣然,败则嫁祸老大,使其谋反,明灾下一二日,找来东宫卫士令牌,送交四号备用。”
“属下以为‘事’是指谋刺皇上一事,彼则指王爷,所以请王爷回京时要谨慎行踪吧。”
“很好,四号是什么?”•
“该是宋元索在京坐的巢穴,属下已经在其左右派驻密探,只要朝廷有令,便可以把他们擒下,至放那个‘杰’则至今还没有现身,不知道是什么人。”
“杰是马文杰,宋元索的四大虎将之一,已经死了。”
“好极了,属下也少了一件心事。”
“可有把此事禀报父皇吗?”
“只是报告了马文杰赴鲁一事,行刺一事,由于密函里提及谋反,为免皇上多心,属下可没有报告。”
“嗯,母后是怎样死的?”
“此事也真奇怪……”
英帝收到周义的密摺后,立即作出戒备,以防有人行刺,还召魏子雪进宫参详计议,以策安全。
至于秘密拿下瑶仙,严加拷问一事,英帝则是犹豫不决,魏子雪猜想该是因为太子周仁近日颇得圣心,无法估量儿子失去心爱的女人后而自暴自弃,所以迟迟没有作出决定。
尽管没有拿人,对于太子夫妇,英帝却是疏远了许多,不再单独与两人见面,他们就是进宫请安,也常常借故不见。
太子夫妇好像不以为意,见不着英帝时,便前去拜谒丁皇后,据说见面多了,丁皇后对这个儿媳也没有以前那么抗拒,有时太子没空前来,也肯单独接见瑶仙。
初时英帝亦担心瑶仙弄鬼,曾经告诫丁皇后小心,然而随著时间的过去,丁皇后渐渐淡忘,英帝也以她不是目标,没有放在心上。
直至有一天,丁皇后见过瑶仙后,当天晚上便出事了。
由于丁皇后善妒,英帝没有多少妃殡,大多是与丁皇后睡在一起,老人家大多睡得不熟,那晚睡到半夜,英帝发觉丁皇后忽地下床,本能地张开睡眼,竟然看见她拿著一柄剪刀,当胸刺下。
虽然英帝及时避开要害,还是给丁皇后刺伤了肩头,她还不罢休,继续疯狂的乱刺,纠缠之间,不知如何,自己亦中了一刀,一命呜呼。
“母后怎会这样的?”
“江湖的鬼域使俩甚多,我看不是中了邪术,便是为药所迷。”
“父皇伤得重吗?”
“他中了两刀,流了许多血,应无大碍。”
“他为何召你进宫?”
“皇上是要属下检验皇后的遗体,看看能不能找出她因何致此,同时审问宫人,查缉元凶,可惜属下无能……”
“拿下瑶仙没有?”
“没有,皇上还是拿不定主意,只是着我小心监视她与宋元索的往来书信,恐怕是为了太子…”
周义不知是气是恼,暗念如此谋逆大事,太子是脱不了关系的,已经害死了母后,父皇仍然优柔寡断,分明不想祸及太子。
复念鲁王周信既勾结天狼,又对宋元索暗送秋波,还遣安莎等假扮太子人马行刺,存心一石二鸟,为了帝位而不择手段,更是气愤。
“正如王爷所说,留下瑶仙是有用处的。”魏子雪当是知道周义心中不快,劝慰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本王四面受敌,如果能够铲除这个贱人,便少一个敌人暗使冷箭了…”周义满脸惺色道,道出鲁王指使安莎行刺之事。
“原来如此,倘若把此事报告圣上…”魏子雪道。
“让我慢慢想清楚再说,还有没有什么要紧之事?否则我便要入宫见驾,然后守孝,晚上该不会来了。”周义心烦意乱道。
“圣上虽然对外宣称皇后因病去世,亦严令属下不许泄露暴毙之事,却有旨要详告王爷,看来他对王爷是另垂青眼的。”魏子雪正色道。
“难说得很……”周义叹了一口气,继续与魏子雪密谈了半响,才换上孝服,匆匆入宫。
“义儿,你终于回来了,快点起来说话…”英帝激动地说,看他形容憔悴,两眼通红,好像找老了许多,该是受尽煎熬。
“父皇,你的伤怎样?”周义关怀地问。
“我没有事,魏子雪全告诉你了”
“是,母后该是中了暗算的。”
“我知道,元凶一定是宋元索,瑶仙这个贱人更是凶手,只不知道仁儿是不是……”
“为什么不拿下她严加审问?”
“要是拿下她.她不胡乱攀诬才怪,仁儿究竟是朕的儿子,要是没有真凭实据,朕怎能相信片面之词?何况现在内忧外患,已使朕方寸大乱了。”
“宋元索还没有完成准备,一年半载也不会发动进攻,那时儿臣该能与他一战。”
“肤忧的不是宋元索,而是天狼。”
“天狼又再犯界吗?怎么安琪一点消息也没有的?”
“联让你见一个人,可是你要严守秘密,除了你我,什么人不不许知道此事。”
“是,儿臣遵命。”
“雪梦,出来吧。”
父子说话时,早已屏退左右,周义可想不到堂后原来还有别人,更想不到来人头脸全身完全裹在一袭淡青色,连著头套的曳地长袍里,脸上还挂著一块同色脸幕,美丑难分,雌雄莫辨。
这人身段苗条,看来比周义矮了一点点,从那双好像会说话,漆黑明亮,秋波流转的大眼睛来看,该是个女的,还可能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雪梦,他便是我的二儿子,义儿,她是黑山的雪梦公主。”英帝介绍道。
“雪梦叩见二皇子。”那个神秘女子走到周义身前,盈盈下拜道。
“公主请起,不要多礼。”在老父身前,周义岂敢造次,强忍揭下脸幕的冲动,欠身还礼道。
“雪梦,起来吧,告诉义儿你缘何至此。”英帝柔声道。
“是。”雪梦答应一声,却没有起来,爬到龙座前面,小猫似的卷伏在英帝脚下。
“说吧。”英帝爱怜地轻抚著密密包裹的嵘首说。
周义暗念父皇该是看上了这个神秘的女孩子,想不到他如此风流,母后尸骨未寒,便急不及待地另结新欢,不过此女看来十分出色,可惜自己缘铿一面。
“妾身是大周鲁州以北的黑山人士,黑山臣服大周已有数十年,年年进贡,岁岁来朝……”雪梦莺声道,虽然语音生涩,可是吐属斯文,一点也不像蛮夷外族。
雪梦原来是黑山可汗的小女儿,自小爱慕中土文化,精通汉语,而且美艳如花,不仅深为汗父疼爱,亦是北强许多英雄追求的对象。
鲁王周信亦曾遣使求亲,只是黑山可汗素知他品行有亏,所以婉言拒绝,却又不想开罪周室,放是挑了四个族中美女送他,以作抚慰。
这四个美女善解人意,听说也颇为周信宠爱,黑山可汗以为可以免祸?时,没料有一天,突然收到她们托人带来口信,顿如晴天霹雳。
原来黑山的宿敌天狼战天为周义所败,又中了周义之计,以为大周有意联同黑山消灭天狼,永绝后患,于是打消了入寇之念,还遣使带同礼物美女潜入鲁州求和。
如果周信答应了,大周的边患便得以解决,可是谁也没料到他不仅答应,还主动提议与天狼结盟,一起瓜分黑山。
如此机密大事,又与那几个黑山美女的故国有关,她们本来不会知道的,孰料周信得意忘形,醉后胡言乱语,说什么很快便能要雪梦和他们作伴,众女旁敲侧击,发现密约,事关故国存亡,遂冒死遣人回国报信。
黑山可汗苦思无计,毅然送女入朝,泣血申诉,英帝才知道此事,时值宁王周礼进京,故意把他遣往鲁州助周信练兵,暗里查探。
前天周礼与周信回京奔丧,周礼除了证实此事,还密奏周信竟然暗里勾结宋元索,图谋不轨,再引证月前宋元索说什么“杰赴鲁”一函,更没有半点怀疑了。
“联已经决定大殓之后,便拿下阿信这个大胆妄为的畜生。命礼儿接管鲁州,与天狼言和,同时命他全力缉捕宋元索派往鲁州的奸细阿杰,希望不会太迟吧。”
“儿臣已经杀了那个阿杰了。”
“你杀了他?!”
“是,他与天狼的死士在途中伏击儿臣,为儿臣诛杀的。”
“没有留下活口吗?”
“拿下了天狼的使者和几个死士。那几个死士可不懂中土语言的。”
“问出主谋没有?”
“问出了。”
“主谋是不是……”
“父皇既然作出了决定,其他的便不要多问了。”
“该死!明天你把那个使者秘密带进宫里,联要亲自问个明白,看看他有多大的胆子。”
“审问时,儿臣曾经用刑……”
“用刑便用刑了,打杀了也是活该的。”
“儿臣遵命。还有,根据儿臣的情报,宋元索下令红莲于明年重九左右,在豫州和宁州发动暴动,可能会在那时进攻。”
“明年重九吗?时间无多了,你要立即动手才是。”
“儿臣已经令人待四弟动身进京后,便接管豫州,开始传播新教,该赶得及消弥这场大祸的。”
“他也该动身了,很好,还好有你,我们与宋元索之战势在必行,大周的国运全系你手了。”
“儿臣明白的。”
“瑶仙一事,朕自有布置,你不要多管。”
“听说吕刚辞去城守一职,不知父皇决定了继任的人选没有?”
“你有什么提议吗?”
“没有,只是儿臣以为城守责任重大,父皇应该格外小心。”
“联己经决定任刘方正为城守了。”
“他…如果……”周义冷了一截,忍不住著急地叫。
“联自有主意,你毋须杞人忧天。”英帝沉声道。
“是,儿臣失态了。”周义叹气道。
“你也该去守灵了,你们难得回京,不要整天耽搁在灵堂里,我已下恩诏,每天午后开始守灵,到了亥时,便可以回府休息。”英帝点头道。
“谢父皇。”周义唯有讪然告退。
灵堂很是热闹,英帝的几个老去的妃殡,太子周仁,宁王周礼,鲁王周信,公主青菱和附马刘方正,还有他们的妻妾儿女,和侍候的宫人,人人重孝在身,各就各位,在堂前守灵。
看见周义现身灵堂,众人纷纷点头示意,以作招呼,周义也神色沉重地一一点头回礼,才走到堂前拜祭。
周义孤家寡人,无妻无子,独自在灵前叩拜后,便在预留给他的位子跪下守灵。
左首是太子周仁,瑶仙跪在他的身后,一身素服,脂粉不施,别有一番动人风韵。
周义跪下时,仿佛看见周仁目中闪过一丝惭色,接著还垂首低眉,不敢与他对望,禁不住恨意填胸,暗念要是不能攀倒这个丧尽天良的逆子,除了愧对母后在天之灵,恐怕自己亦再无出头之日,
右边是宁王周礼,虽然身处灵堂,不仅没有半点悲戚之色,还好像眉飞色舞,喜上自胜,周义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即将接管鲁州,又再手握兵权。
念到这个野心勃勃的弟弟行将座镇北强,周义便浑身不自在,暗念父皇此举根本就是送虎迎狼,而他经过宁州的挫折后,该没有那么鲁莽,也许会成为自己的心腹之患。
周礼的右首是周智的位子,相信他此行回京,该有一段日子留在京里了。
再过去的是周信,周义不敢多看,以免泄露了心里的愤慨,暗念他与自己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也是兄弟,谁能想到会如此狠毒,竟然勾结外人行刺,可真死不足惜。
青菱与刘方正跪在后排,他们与太子是同路人,要是让刘方正当上城守,手握京畿重兵,别说对自己有害无利,就是父皇他日要废掉太子,难保不会生出意外之变,看来亦要早为之计了。
灵堂虽是肃穆庄严之所,可是毕竟人多,小孩子吵闹哭叫的声音固是不绝如缕,守灵的孝子贤孙亦常常托辞解手更衣,出出入入,叫人心烦意乱。
周义表面是正心诚意地守在灵前,也趁机仔细思量,重行评估当今形势。
到了亥时,众人便纷纷在灵前上香,然后各自回府休息了。
周义早已令随行侍卫着魏子雪等候他回去商议,依次上香后,便动身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