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第十三章风雨欲来
“亭儿,昨天晚上你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将再外面所有的高手已经全部招回来了!今天便都随著亭儿一起到池府,好不好?”萧莫莫动人的屁股昨天被萧径亭撕得厉害。疼痛难忍,所以整个晚上整个娇躯都伏在萧径亭身上,但是享受的也不只莫莫一个,她那堪称绝世惹火的动人肉体也让萧径亭舒服得几乎睁不开眼楮了。
萧径亭心中微微一动,笑著问道:“那你和池老太爷商量过了吗?”
“人家後面被你搞得痛死了,怎麽去见人吗?”莫莫起伏柔软的娇躯在萧径亭不依地一扭,但是美丽动人的双目中却是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腻声道:“你去告诉池老太爷,好不好?”
萧径亭心中微微一动,正要说话,忽然外面传来许嬷嬷诱人的声音,道:“夫人,公子任府和江南盟的人来了。”
萧径亭虽然对昨日的春事神智昏迷,但是隐隐约约听出另外一阵蚀骨娇吟声是由许嬷嬷发出的,所以此时也仿佛觉得许嬷嬷说话声中都带了少许的异样。不由一手轻轻划过莫莫的蛮腰,到达肥美丰隆的雪臀,探到美人受创的动人部位,轻轻抚摸著朝外面问道:“许嬷嬷,任府来的都是人啊?”
“吴梦杳和连易成,两人不是一起来的,都说要见公子!”许嬷嬷仿佛微微犹豫了一下,道:“连易成好像知道了些什麽事情,神情有些兴奋和得意,还提到了池府了。”
“嘤!”莫莫忽然一声娇吟,接著动人的娇躯在萧径亭身上扭了扭,动人勾魂的双目白了他一眼。原来萧径亭乍一听到许嬷嬷传来的消息,一阵惊骇,本来轻轻揉弄莫莫臀沟受创部位的手忽然一重,痛得莫莫不由呻吟出声来。
“莫姨我出去见她们一见!”萧径亭说著便要起身,然後朝外面的许嬷嬷道:“许莫莫你且先出去,我穿好衣服马上进来。”
莫莫水蛇般的蛮腰用力扭了扭,本要将萧径亭按在她臀沟的手挣开,听到许嬷嬷走出老远後连忙急道:“不行,现在敌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如果你现在出去,难保连易成甚至吴梦杳不是对方的人,不会将没死的消息透露出去。”
“不行,连易成好像知道了池府的一些事情,这件事情那麽机密,他怎麽可能知道,我定要问个清楚!”萧径亭轻轻抱起莫莫柔软美好的胴体放在一边,道:“到时候,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将他软禁起来。”
“许嬷嬷你且去告诉吴梦杳,就说莫姨待会儿便去见她!”萧径亭随著许嬷嬷去见连易成的时候,发现此时的许嬷嬷已经不复那时候的艳光照人,不知道用了什麽物事,将自己美丽妩媚的脸蛋都遮挡住了,便是本来起伏惹火的娇躯,此时看来也变得柔和曼妙。
“是!”许嬷嬷轻轻应道,朝萧径亭微微一福,由向後拱出的丰满美臀显出了如同杨柳般的圆细蛮腰。此时已经到了一条岔路口,许嬷嬷朝萧径亭一礼後,便直起娇躯朝另外一条岔路走去,由始至终都没有抬起眼楮看萧径亭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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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兄,我便知道你在这里,我有一件重大的事情要告诉你。”萧径亭一脚刚刚踏进房门,连易成便满脸兴奋地冲出迎来,言语间也极是激动。
萧径亭朝边上的夜君依微微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在她心细,早已经将这间房中周围的人全部遣走了,不然就是什麽秘密也落在别人耳中了。
夜君依见之也美目一笑,撅起小嘴朝萧径亭轻轻一笑,学著萧径亭摇了摇蛾首,状似无奈。看得萧径亭微微一愕,以前的夜君依便是一句客套虚假的笑容也难得,此时她那张美丽的小脸,绽开的竟是一道微微带了许调皮的笑容,显得无比的可爱动人。
“公子,你们说话,我出去守著!”见到萧径亭满是怜爱和欢喜的目光,夜君依美目一亮,接著一羞,便婀娜步出将房间的木门也随手关上。
“这便是夜君依小姐吗?和上次那个看起来仿佛不是一个人似的,和以前比起来,仿佛美得让人都不敢相信了。”连易成见到夜君依的美态,一下仿佛都移不开眼楮,目中的原来带有的兴奋和得意尽去,换上了充满笑意的敬佩。
萧径亭微微一笑,对上连易成近似于崇拜的目光,道:“连兄,我们开始说正事!”
“好!”连易成不由目中一亮,神情又变得亢奋激动起来,朝萧径亭道:“我得到一个消息,在这两天内,有个很大的势力要对付‘上兵世家’!”
虽然萧径亭先前隐隐知道便是这麽一回事,但是又连易成口中说出後,还是忍不住惊骇。连一点都不精明的连易成竟然也知道了这麽要紧机密的事情。虽然心中如潮翻涌,但是萧径亭脸上却是没有一丝波动,脑中正飞快地运转,算著被人知道这件机密後,对整个事情是得还是失。
而边上的连易成仍然兴奋地说到:“其实我昨天晚上便过来找萧兄了,只是那时候不知道怎麽的,‘醉香居’不让进来,所以今天一早便早早赶来了,这件事情我连我父亲和二哥都没有说过那?”
萧径亭心中顿时想起了昨天傍晚与连易成相遇的时候,他神情显得激动又幸福。不由问道:“连兄,这麽机密的消息你是从哪里听来了?”
连易成面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有些羞赧,但是那丝得意和温柔也随之浮上他还算英俊的面孔,口上诺诺几句,也说不出所以然来,但是见到萧径亭面色严肃,犹豫了一阵後,目光一凝,牙齿一咬,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目中朝萧径亭射来一道挚热的目光,道:“萧兄,说实在的,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不让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但是我听到这个消息後,真的有些不知道该怎麽办,到底要不要去池府相助,所以想来征求你的意见,只要你说干,我便死也随著你去救池老太爷,如果你说不干,我就当从来没有听过这件事情。”
“我知道所有人都瞧不起我,特别是那些个少年英侠,和我说话不是冷漠不理,便是暗嘲热讽。”连易成忽然面色一肃,接著脸上浮上一道复杂的神情,深深吸了口气,道:“萧兄,你那日在‘醉香居’救了我们几人後,我心里犹是感激,而你在任府的武神殿上大展神威直让我心血沸腾,从那时起我便将你当成我的偶像。但是这些都比不上那天晚上你没有一点架子地邀请我一起到处走走,虽然走了没有一段,後来就遇上了任夜晓。从那时候起,我便将你看成了今生最值得我卖命的人,虽然我的命并不值几个钱。”
连易成面上闪过一丝苦涩的笑容,道:“几年来,也许是我太没有出息了,就连身边的人也不大瞧得起我,可能除了易奕那丫头还将我当作疼她的三哥外,我二哥见到我便仿佛见到外人似的,我大哥更是见到一次骂我一次。我和喜欢去结交那些武林人物,但是他们哪个不是敷衍寒暄!唯有萧兄,待我真诚!”
萧径亭听得心神微微一震,随後朝连易成投去一道真挚的笑容,口中忽然笑道:“或许那那位大哥是为了你好!”
“我从小就是最怕我那位大哥!”连易成目中闪过一道真挚的感情,然後朝萧径亭望来一眼道:“告诉我这个机密消息的,就是我今生最爱的一个女孩,萧兄还记得在‘醉香居’与武莫宸冲突的那天吗?那日我来晚了,便是遇到她了!”见到连易成目中浮上无限的神情和甜蜜,萧径亭便可以看出那个女子给空虚自卑的连易成带来了多大的慰济,爱情本来就是可以让人从地狱升到天堂的。
“她叫皿皿,本来为了她的安危,我便是舍去了性命,也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的,但是对于萧兄我却是有著万分的信任。”连易成道:“而且皿皿嘴上虽然没有让我前去埙uㄐA但是神情上却是想让我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所以为了她的期望我也豁出这条性命了。”
萧径亭不由觉得一阵难过,言语顿时变得十分的真挚,朝连易成道:“易成兄,你待我真诚,我也待你真诚!你说的这件事情我也已经知道了,而且这几日也正一直商议著这件事情!”
为了以免万一,萧径亭仍是将连易成留在了“醉香居”,而且准备在打扮进入“上兵世家”的时候,也带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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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唤许嬷嬷过来,让我叫公子过去一趟!”夜君依边在前面引路边向萧径亭说道:“听说那边的事情挺重要的,便连池老太爷和归宗主他们也被请了去!”
“径亭,那麽机密的事情竟然被人知道了?”未待萧径亭走进房中,归行负便朝萧径亭苦笑说道:“这是任夫人刚刚跑来说的。”
萧径亭这才看清室内的几人,池观崖和归行负都在,而楼临溪此时应该正在失踪当中,所以不在众人当中。坐在室内中央位置,由萧莫莫相陪的,正是萧径亭有过一面之缘的吴梦杳,此时和萧莫莫坐在一起,真是由争妍斗艳的感觉,两张动人的玉脸接著沉鱼落雁、美丽绝伦,两具娇躯皆是起伏玲珑,只不过吴梦杳在丰满中显得曼妙,不若莫莫那般惊心动魄的美丽。
而好在在座的都是有德高人、目不斜视,不然换作别人早已经看傻了眼。
“夜儿那丫头好像也知道了一些,但是她那小心思早就偏得没谱了,我怎麽探她口风她也不说一句,定是你叫她不要说的咯!”风韵动人的吴梦杳见到萧径亭进来,狠狠朝她嗔了一眼,道:“这个丫头真是有了情郎忘了娘了,不是她告诉我的。但是请放心,任府中知道整件事情的只有我一人,但是我见到夜儿那丫头整天担忧著一张小脸,觉得奇怪,此时她应该欢喜得做梦都会笑才对。而且得知了你昨日拜访池府的事情,所以隐约觉得你涉及到了整件事情,便跑过来了。”
萧径亭心中忽然一动,暗道:“莫非是梦君奴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的,参与这件事情的无非两个势力,一个是魔门少主而另外一方便是梦君奴了,假如是她,那麽她的目的又是什麽?莫非她是想将整个‘上兵世家’连根拔起,甚至不给那个神秘少主占上一点便宜?!”
萧径亭目光望向美丽动人的吴梦杳,正要问她是谁告诉她这件机密事情的,不料吴梦杳未待他开口,美丽的目中便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使得她仿佛仍是一个娇嫩的花信少女一般,朝萧径亭一笑道:“你不用问我这个件事情我是怎麽知道的,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萧径亭不由一阵苦笑,但是嘴角尚未扯开,夜君依忽然进来朝萧径亭福了福道:“公子,李易泽来哩!”
吴梦杳美目闪过一道亮芒,仙秀的睫毛轻轻一眨,朝萧径亭瞟来一眼道:“原来你才是整件事情的老大!”那惊讶的俏人模样,使得她看来仿佛比任夜晓还要小。接著只见她站起娇躯,朝萧莫莫道:“姐姐,哪里可以让我躲躲,我最好避一下,是不是?”
萧莫莫笑笑便拉住吴梦杳的玉手,竟然随著她一起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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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兄!”李易泽远远朝萧径亭笑著抱拳,进来後却是见到了池观崖归行负等人,不由微微一讶,接著目中闪过一丝笑意,朝几人长长一礼道:“原来归宗主、池老太爷也在,那太好了!”
李易泽待完全走进的时候,见到了一边容光焕发的夜君依,目光微微一痴,接著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便朝萧径亭几人道:“家父特派晚辈过来告诉几位前辈,今天晚上,‘飘香楼’那边便由家父亲自坐镇!而埋伏在‘飘香楼’周围的百数弓弩手已经安置完毕,敢问池老太爷还有什麽吩咐的。”
池观崖此时连忙飘然下拜,道:“不可、不可,李大人可是身居节度使高位,怎可为了老夫的事情以身犯险,万万不可!”
李易泽连忙扶起池观崖,道:“‘上兵世家’总领朝廷三分之一的兵器,是关系到我大武朝廷生死安危的大事,而且在家父的辖内。所以家父所做的都是分内的事情,老太爷何以言谢!”接著,李易泽朝几人投上一道笑容道:“何况家父已经给‘飘香楼’定下了数条罪状,其中一条就是它曾经收容过突厥蛮子,光这麽一条,便足与将它移为平地了。”
“这就是官家的手段的,无论做什麽事情,都要扣上一个光冕堂皇的理由!”萧径亭心中不由一阵暗笑。
李易泽接著又道:“另外二王爷还让小弟带来一位高手,供池老太爷调遣!”说罢击掌朝外面唤道:“李老师,进来吧!”
萧径亭目观来人,面色木然没有什麽表情,但是见到归行负後仍然浮上一道愠意,正是蜀山剑派李鹤梅的兄长李松涛。
李松涛走到萧径亭面前,道:“王爷让我过来,听候萧公子调遣!”
池观崖见之大喜,李松涛功夫如何,江湖人并不是非常清楚,但是李鹤梅的武功却是天下人所共知的,便是比起任断沧等几位宗主也不怎麽逊色。而李松涛虽然不若乃弟那麽聪明绝顶,但是却静心专注于武学,对权术和争势毫不关心,所以武功修为未必不如了李鹤梅。
而萧径亭却是从李松涛的目光和走路的架势中看出李松涛的绝顶武功,就算归行负武功尽复的时候与他相斗,殊胜殊负仍然是未知之数。
直到此时,池观崖和归行负的脸上来稍稍露出宽松的笑容,在他们看来,来了李松涛这麽一位绝顶好手,再加上李莫潇亲自坐镇“飘香阁”,这战打起来,力量才不会那麽悬殊了。但是萧径亭心底下却是颇有些无奈,对方的高手放在台面上的就已经由这麽多了,而且无论是神秘少主那边,还是梦君奴那边,都有数不清的绝顶高手尚未露面。但是他又不能说出口来,以免坏了“士气”。
李易泽再寒暄几句便离开了,只是离开之前面上微微有些兴奋的神色望了池观崖一眼,接著目光不经意间四处移瞟,想必是在找萧莫莫那美丽动人的身影了。
待李易泽走後,萧径亭便让外面侍侯的许嬷嬷进来,带李松涛去换下装,好凑进池观崖的随从中。
“这样一来,楼兄便也可以随著径亭一道进入池府,没有必要和我一道去‘飘香楼’了。”李松涛刚刚走出,归行负便出言建议道。
萧径亭稍稍一阵思考,便答应了这个提议。这时莫莫进来朝池观崖道:“池老太爷,你先前带来的随从已经全部迷倒,三天後醒来他们便什麽也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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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莫夫人实在是厉害啊!”当所有人都换上随从服侍,其中楼临溪、连易成和李松涛都易了容,虽然萧径亭能够一眼瞧出,但那也是心中早已经先入为主,而且旁人也不会跑上来细细看的。这些都是出自于莫莫手下女子的手段,而池观崖的十数个随从,也全部被她换成‘醉香居’的人马,这些人便是萧径亭也从来没有见过,更别说其他人了,所以仍然是敞著原来的面貌,走路间精神熠熠、目不斜视,池观崖见之也不由大是赞叹。
萧径亭微微一笑,心中对萧莫莫手中的势力也不由大是好奇。而走在边上的连易成此时好像难掩心中的亢奋,那激动的神情便连易容也挡之不住,终忍不住不时朝归行负等人投去兴奋的一眼。
萧径亭眉头轻轻一皱,似连易成这般可不像一个随从,不由想朝连易成一声轻喝,接著使了个眼色,而归行负也早已经发现,朝他狠狠地瞪上了一眼,连易成连忙肃起面孔,目不斜视。
萧径亭此时并没有戴上任何一张面具,而是和别人一样至少经过了精心的易容而已,因为此时同行的不但有归行负等一些可以信赖的人,还有李松涛这一外人,而就在前些日,萧径亭还刚刚将自己只有一张面具的假消息告诉给李易泽,若是现在带上任何一张面具,虽然看来没有一丝破绽,但若是自己伪装的这张脸太像了,就难免引起李松涛的怀疑,认为自己除了萧先生之外还有第二第三张面具,那麽其他分身的身份就有些危险了。
此时的萧径亭面上是一张英武年轻的脸,因为易容术虽然有破绽,但是需要非常细心而且相熟的人才能发现。而无论是唐蕴儿或者是池井日等人,都没有见过萧径亭原来的面目,更加谈不上熟悉了。所以萧径亭也不担心他们能够认出。
“能够揭开这一切的唯有梦君奴了,但是她是怎麽也不会将我的这张假面揭开的。”萧径亭正暗暗思虑间,耳朵中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仿佛是人轻轻移动兵刃,划开空气的声音。不由目光一凝,朝前面几人望去。
果然池观崖、李松涛和楼临溪的耳朵皆是微微竖起,似在倾听边上的动静。此时已经是到了“上兵世家”的地界,这里虽然不若金陵城中心那般繁华喧闹,但是路的两边也尽是林立的房舍,但是房舍中却不见住有人家,而且尽是高墙大瓦,想必也是池府的产业了。
“径亭,你也听到了吧!不要打草惊蛇!”虽然萧径亭面上没有一丝异色,但是池观崖仍是传音过来,倒不是怕萧径亭真的打草惊蛇了,而是先前听说萧径亭身上功力被封,放不下心想试探此时他身上还剩下多少功力。
萧径亭嘴角轻轻一扯,没有回话。
“老爷!”那门房乍易看到这群人马,正暗暗纳闷,接著见到人群中心的池观崖,不由目中一激,嚷道:“老爷回来啦!”
“啊,少爷您轻点,下面会被您揉裂的!”在唐蕴儿的房间中,池井日正目光如火地望向下面榻上的唐蕴儿,将一个俏丽妖媚的侍女抱在怀中,外面什麽衣裳也不脱掉,光光将下身的裙子和绸裤给扒到了大腿位置,一只手很很地抓住那侍女的雪白大屁股,另外一手顺著臀沟伸到前面的下阴肉缝处,咕唧咕唧拼命地扣挖,整张还算英俊的面孔此时都火红得扭曲了,目光仿佛要冒出火一般盯著下面的唐蕴儿肥肥拱起的大屁股,呼吸猛地一粗,尖尖的拇指忽然猛地按进了那丫鬟的屁股沟,硬是干这挤进了那女子紧凑的後庭,惹的那丫鬟一阵惨嘶。
“蕴儿,快,你快脱掉衣服让我看看,妈的,我虽然干了你好几次,但是都没有看过你大屁股到底大成什麽模样,你下面那洞儿到底美成什麽模样,快!”池井日神色振奋间,已经将整支拇指很很钉进了那女子的屁股动中,疼得那女孩都白了脸蛋,但是眉宇间却是浮起一股深深的荡意。
“老娘可从来没有让你碰过,你操的都是现在被你扣屁眼的这个贱人,你又不是萧径亭,你又不是我少主,我身体要让你碰!”唐蕴儿侧躺在榻上,整个修长丰满的娇躯呈波浪妆,小手按在蛮腰和美臀深深的凹陷当中,使得那只大屁股仿佛肉山一般高高拱起,两只玉腿紧紧朝里面挤著,将肥美的阴阜淫肉挤出高高隆起了一团,更是让人喷火。此时她见到池井日的丑态,眉宇闪过一丝厌恶和鄙视,声音却是无比的娇腻,道:“井日啊,今天正事还没有干完哩,你爹爹他的几个师兄弟虽然都被我用药放倒了,但是留著还是後患,一定要将他们都杀了。还有虽然你和任师兄已经将池府忠于你爹的人都调走了,但是府上在武库中还有一些留著,也也杀了,换上那批突厥武士,对我们会有大用处的!”
“我知道!”没等唐蕴儿说完,池井日将所有的手指从那女孩下身淫洞和後庭花中抽出,猛地将那丫鬟的两只大腿分开,然後托著两瓣屁股,让那女孩淫乱的下阴高高鼓起,叫道:“我都知道了,我呆会儿就去做,你现在脱了裤子,将大腿分开,让我好好看看你那个骚洞儿!”接著又想起道:“你给我那些老不死的师叔伯们喂了什麽药,是我给老爹吃的那种吗?”
唐蕴儿轻轻起身,伸出玉手将裙子轻轻撩起,渐渐露出两只雪白浑圆的玉腿,看得池井日呼吸浑浊了起来,一手盖上那女子火红的花园,猛地揉搓。
唐蕴儿的裙子刚刚撩到大腿却又停下了,美目一荡望向池井日道:“不如我今天教你玩後庭花儿吧,让你操了这个小贱人的屁眼!”
第十四章:英雄救美
“夫人,老爷回来了!”池井日两眼放光,顿时要答应,不料外面的一个丫鬟却是轻轻朝里面叫唤,不由朝唐蕴儿道:“你先去,我干完了这女人的屁股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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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回来啦!妾身念著老爷这一去差不多快十天了,也差不多快回来了!”刚刚进入富丽堂皇的大厅,风韵迷人的唐蕴儿满心欢喜地踏著玉步跑来,由于玉足踏得步子不大,所以那迷人玉步移动间的迅速显得美人心中尤其的激动,虽然步子跑得极快,但是唐蕴儿两只玉臂却是紧紧捧在胸口,所以两只坚耸的豪乳也看不出一丝摇晃,便是两瓣圆滚的硕臀,也被长长的垂纱挡住,看不见惊心动魄的扭动,高贵端庄看不出任何一点淫靡之色。
由于楼临溪身份高贵,就算假扮为随从,池观崖也不敢将他带在身边一步不离,所以时时站在身边的也自然成了萧径亭。而另外的李松涛、楼临溪等数十人也在大厅内就座下来,饮著下人端来的好茶,在外人看来仿佛显示出池观崖对朝廷派来人的尊重。
“咦!这位将爷是谁?”唐蕴儿将目光投到萧径亭脸上,满脸好奇朝池观崖问道。萧径亭身上拥有八张不同的面具,其中的是一张年轻英俊,但是却又威武凌人,非常符合军人的气质。而萧径亭此时的这张脸,便是萧莫莫按照那张面具自己亲手为萧径亭易容出来的,修长雄壮的身躯配上笔挺的武士服,更加有股勾人心弦的魅力。
但是此时的唐蕴儿也只是稍稍望了一眼,眼楮也恰如其分地对萧径亭的人品便是欣赏。而当目光瞧向池观崖的时候,却是如同猫儿见到主人一般的柔顺,甚至还有一丝女儿面对慈父的乖巧和崇拜,显得既是大方懂礼,又是娇柔可人。萧径亭顿时知道了在几年前,唐蕴儿是怎样征服池观崖的了。
“这是‘锻造司’派来日后押送兵器的萧将军!”听到池观崖的介绍,唐蕴儿那对仿佛会说话的美眸中对著池观崖轻轻闪过一丝抱怨,那意思自然是为自己的老爷感到不满,兵器还未锻造,朝廷竟然已经派人过来了。
“孩儿见过爹爹!”直待过了良久后,池井日方过来行礼问号,只是在拜倒下的那一刹那,趁著池观崖没有见到,目光暧昧而又不满地瞧了边上的唐蕴儿一眼,可能刚才唐蕴儿没有给他占到什么便宜。
“你妹妹和两位师兄呢?”池观崖见池井月迟迟不来见礼,不由微微有些奇怪。
池井日一阵讪讪,说不出所以然来。边上的唐蕴儿连忙解释道:“恪冲知道老爷回来后,便要开工锻造兵器了,所以便在老爷到家之前去安排人事去了。而井月几天前病得厉害,而昨天萧先生过来给她瞧过后,气色便好得多,今天好像有人送了件东西进来,她中午的时候便出去了,横流不放心,便也随著她一起去了!”
“哦?”这下不但池观崖面上微微一变,便是萧径亭也是心中一阵狐疑,但是此时的他,应该是个外人,所以面上不能有任何的一丁点儿变化。
“这丫头!”池观崖面上的担心很快变成了深深的怜爱,口上轻柔地抱怨了一句。接下来便是几声和萧径亭几人客气的寒暄,池观崖便客气说道:“萧将军几位车马劳顿,便请去厢房歇息,今天夜里老夫大摆筵席,为几位接风!”
在去厢房的途中,萧径亭心神稍稍一注意,便立刻感到投在身上的几道目光不怎么对劲了,那是一股狐疑外加思索的目光,萧径亭忽然拿眼瞪去,顿时发现在不远处的长廊下,几个显得不怎么光明正大的身影,忽地闪进花丛的暗角,紧接著又重新走出身来,装作只是走过刚来的那处隐身之处而已,索性又装模作样地观察了萧径亭几人一眼,想必是意识到自己此时是池府的家臣,没有必要这么闪闪躲躲的。
“有唐蕴儿和任恪冲这两个内奸在,而池井月又在病中,江横流又是外细内粗,敌人自然早一步渗透进池府了!”萧径亭心中暗暗一叹,便随著前面引路的下人走到了自己的厢房。
进入厢房后,几人便派出一人在门口守候不让别人进来,个人便独自找到一处地方暗自调息。而萧径亭扮作将军,身份高贵自然自己拥有一间房子,接下来的时候萧径亭便是最无所事事的时候了,仿佛恢复到了先前清闲,便只调息了柱香的功夫便站立起身朝外头走去。
刚刚走到大门口,池观崖便赶了上来,招呼道:“萧将军怎么不好好休息,今天晚上的筵席可是难应付得很啊!”虽然一张威猛的脸上满是笑意,但是炯炯的双目中却马时忧色,走近几步朝萧径亭低声道:“事情麻烦得很,我府上的人大都都被任恪冲调走了,剩下的这些我也认不全,恐怕任恪冲此时已经和我撕破脸了。”
萧径亭望了一眼天边的红霞,夕阳西下,一道光芒仿佛将天边割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流出了腥红的鲜血。而此时池府门外的宽阔平地上,一阵寒风吹过,竟然卷起几片叶子,使得此时应该是晚春的池府,拂过一缕凉凉萋萋的秋意。
“啊!”萧径亭心中正在抒发感慨,忽然一阵凄厉的号叫响彻天边,便仿佛是从地底下传来一般的幽寒,使得空气中的秋意猛地一下变得更加的凄凉凌厉。
“啊!”见到池观崖身躯微微一颤,萧径亭心中一阵惊骇,暗道:“这便开战了吗?我可还没有准备好啊!他们也没有准备好啊!”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便飞一般跃出,朝发声处飞快驰去。
萧径亭耳朵一凝,那复杂的呼喝声,以及刀剑的撞击声一下子顿时清晰了起来,萧径亭心中一动,足下的速度越发变得飞快,跑出大概里许继续,足下轻轻一点便转过前面一道路口。入眼的便是豁豁的刀光剑影,只是那刀剑虽快,但是看在萧径亭眼中却不是怎么精妙绝伦。
“慢著,且看看再说!”萧径亭立刻拉住了正要冲出的池观崖,闪身跃进边上的一处花丛。
前面大概十丈处,十来个黑衣汉子正手握长剑围著中间一人,但是这人数上占了绝大优势的黑衣人一方,好像对中间那人顾忌得很,仗著手中的长剑,却是不敢再上前一步。而十几个人手中的长剑,也只有两三人剑上沾血,但是他们这方的黑衣人中,却是全部都挂了彩,呼吸也又粗又急,想必身上的上都不轻。
双方好像都木化了一般,呆呆立著一动不动地互相对峙。而那十几黑衣人将中间那人紧紧围住,让萧径亭也看不见中间围的到底是谁。换在平时,萧径亭早已经一跃而上了,但是今天的情况尤其的特殊,他不能让别人看出一个前来押送兵器的小将竟然身怀著那么厉害的绝顶武功。
而且这场打斗来得太过于诡异了,竟然有十几人在离‘上兵世家’不远的地方动刀动剑。以池观崖在金陵武林的地位,不要说动刀,就是不经过同意便带著兵器进去“上兵世家”也已经是大不敬。
这一对峙仿佛在考验所有人的耐心,不但是在考验敌对双方两人的耐性,也在考验萧径亭两人。萧径亭脚下都仿佛有些痒了,忍不住一把冲出,然后一剑将围在外面的十几人一剑砍翻,看看围在中间的那人到底是谁。
“呼!”刚才还露出半张脸的太阳,此时仿佛猛地落下,萧径亭心中也猛地一凛,暗道:“这个是不是故意为池观崖设的一个陷阱,只要这一冲出去,只怕浑身都被射成了刺猬!”想罢不由竖起双耳,倾听附近的动静,虽然听到有人的骚动声,但是却没有弓弦紧绷的声音,心中不由更是奇怪,接著心中又一个念头冒出:“这会不会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将人引出,然后再冲进‘池府’大大肆虐!”
想到这里,萧径亭不由暗暗拉了下池观崖,正要传音过去,叫他赶紧回去。不料此时场上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冷笑,道:“怎么样?还想著有人过来过来救你吗?就是有人看见了也不敢过来救你,因为我们现在也算了名门正派了,而且只怕能过来救你的人,此刻也早已经见阎王爷去了。”
“嘤!”接著被人群包围中的那人传出一声呻吟,不知道是不是被众人围紧的缘故,萧径亭觉得这声呻吟显得尤其的压抑痛苦。
“哈!哈!哈!”还是那刺耳的声音,但是此时已经不是冷笑了,而是更加尖利嚣张的大笑了,接著那声音变得淫秽下流起来,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小美人,老子身上的药可还使得,你这小美人让我们几人奔波了几百里,累得连脚都软了,不过见到你这小美人后,鸟儿却是从来没有软下来过!兄弟们上去拿下她,我们兄弟几个便活吞了她,老子的口水早已经吞了一肚子了。”
“是!”随著为首一人大手一挥,众人猛地朝中间扑去,还夹杂著无数的淫笑。
“妈的,你瞧那大屁股,要是让老子鸟儿踫上一下,那软软滑滑的,肯定魂都没有了,让老子死了也愿意。哈哈!啊……”
接著是一阵惨厉的号叫,那人还真的说对了口,就在他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便从喉底的最深处传来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号。接著一具浑身冒血的身体飞快地从人群中飞出。
紧接著又几个黑衣人从人群中飞出,只是那惨叫越来越轻,而被扔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显然中间那人剩下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那剩下近十人显然被吓得不敢再动,经过片刻后,那为首人又是一阵冷笑道:“妈的,臭娘们,你的肉就那么娇贵吗,老子的手还没有踫到便好像发疯了一般,反正等下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接著一声惊呼,人群中仿佛刮起一阵风一般,将众人未成的包围圈撕开一道口子,紧接著一道无比曼妙的身影从人群中飞快跃出。
好像是气力衰竭一般,那女子动人的娇躯此时仿佛是被射中的天鹅一般,飞到半空便落在地上,软软瘫下。
“哈哈!”十数黑衣人一阵惊呼后,见到那女子落下,便爆出一阵得意的哄然大笑。接著纷纷朝那女子的落身之处扑去。
“径亭,就算是陷阱,老夫也顾不得怎么许多了。”池观崖目中光芒一闪,浑身真气一鼓便要朝前跃出。但是接著他的那双眼楮猛地睁到最大,口中惊声叫道:“丹儿姑娘!”
正文 第八卷
玄媚剑-玄媚剑(分卷版)第八卷(上)
玄媚剑(分卷版)第八卷(上)
第一章又救丹儿
“啊!”萧径亭心中正在抒发感慨,忽然一阵凄厉的号叫响彻天边,便仿佛是从地底下传来一般的幽寒,使得空气中的秋意猛地一下变得更加的凄凉凌厉。
“啊?!”见到池观崖身躯微微一颤,萧径亭心中一阵惊骇,暗道:“这便开战了吗?我可还没有准备好啊!他们也没有准备好啊!”
两人迅速互相对视一眼,便飞一般跃出,朝发声处飞快驰去。
萧径亭耳朵一凝,那复杂的呼喝声,以及刀剑的撞击声一下子顿时清晰了起来,萧径亭心中一动,足下的速度越发变得飞快,跑出大概里许距离,足下轻轻一点便转过前面一道路口。入眼的便是豁豁的刀光剑影,只是那刀剑虽快,但是看在萧径亭眼中却不是怎么精妙绝伦。
“慢着,且看看再说!”萧径亭立刻拉住了正要冲出的池观崖,闪身跃进边上的一处花丛。
前面大概十丈处,十来个黑衣汉子正手握长剑围着中间一人,但是这人数上占了绝大优势的黑衣人一方,好像对中间那人顾忌得很,仗着手中的长剑,却是不敢再上前一步。而十几个人手中的长剑,也只有两三人剑上沾血,但是他们这方的黑衣人中,却是全部都挂了彩,呼吸也又粗又急,想必身上的上都不轻。
双方好像都木化了一般,呆呆立着一动不动地互相对峙。而那十几黑衣人将中间那人紧紧围住,让萧径亭也看不见中间围的到底是谁。换在平时,萧径亭早已经一跃而上了,但是今天的情况尤其的特殊,他不能让别人看出一个前来押送兵器的小将竟然身怀着那么厉害的绝顶武功。
而且这场打斗来得太过于诡异了,竟然有十几人在离‘上兵世家’不远的地方动刀动剑。以池观崖在金陵武林的地位,不要说动刀,就是不经过同意便带着兵器进去“上兵世家”也已经是大不敬。
这一对峙仿佛在考验所有人的耐心,不但是在考验敌对双方两人的耐性,也在考验萧径亭两人。萧径亭脚下都仿佛有些痒了,忍不住一把冲出,然后一剑将围在外面的十几人一剑砍翻,看看围在中间的那人到底是谁。
“呼!”刚才还露出半张脸的太阳,此时仿佛猛地落下,萧径亭心中也猛地一凛,暗道:“这个是不是故意为池观崖设的一个陷阱,只要这一冲出去,只怕浑身都被射成了刺猬!”想罢不由竖起双耳,倾听附近的动静,虽然听到有人的骚动声,但是却没有弓弦紧绷的声音,心中不由更是奇怪,接着心中又一个念头冒出:“这会不会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将人引出,然后再冲进‘池府’大大肆虐!”
想到这里,萧径亭不由暗暗拉了下池观崖,正要传音过去,叫他赶紧回去。不料此时场上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冷笑,道:“怎么样?还想着有人过来过来救你吗?就是有人看见了也不敢过来救你,因为我们现在也算了名门正派了,而且只怕能过来救你的人,此刻也早已经见阎王爷去了。”
“嘤!”接着被人群包围中的那人传出一声呻吟,不知道是不是被众人围紧的缘故,萧径亭觉得这声呻吟显得尤其的压抑痛苦。
“哈!哈!哈!”还是那刺耳的声音,但是此时已经不是冷笑了,而是更加尖利嚣张的大笑了,接着那声音变得淫秽下流起来,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小美人,老子身上的药可还使得,你这小美人让我们几人奔波了几百里,累得连脚都软了,不过见到你这小美人后,鸟儿却是从来没有软下来过!兄弟们上去拿下她,我们兄弟几个便活吞了她,老子的口水早已经吞了一肚子了。”
“是!”随着为首一人大手一挥,众人猛地朝中间扑去,还夹杂着无数的淫笑。
“妈的,你瞧那大屁股,要是让老子鸟儿碰上一下,那软软滑滑的,肯定魂都没有了,让老子死了也愿意。哈哈!啊……”
接着是一阵惨厉的号叫,那人还真的说对了口,就在他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便从喉底的最深处传来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号。接着一具浑身冒血的身体飞快地从人群中飞出。
紧接着又几个黑衣人从人群中飞出,只是那惨叫越来越轻,而被扔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显然中间那人剩下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那剩下近十人显然被吓得不敢再动,经过片刻后,那为首人又是一阵冷笑道:“妈的,臭娘们,你的肉就那么娇贵吗,老子的手还没有碰到便好像发疯了一般,反正等下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接着一声惊呼,人群中仿佛刮起一阵风一般,将众人未成的包围圈撕开一道口子,紧接着一道无比曼妙的身影从人群中飞快跃出。
好像是气力衰竭一般,那女子动人的娇躯此时仿佛是被射中的天鹅一般,飞到半空便落在地上,软软瘫下。
“哈哈!”十数黑衣人一阵惊呼后,见到那女子落下,便爆出一阵得意的哄然大笑。接着纷纷朝那女子的落身之处扑去。
“径亭,就算是陷阱,老夫也顾不得怎么许多了。”池观崖目中光芒一闪,浑身真气一鼓便要朝前跃出。但是接着他的那双眼睛猛地睁到最大,口中惊声叫道:“丹儿姑娘!”
那个女孩见到萧径亭、池观崖二人跃出,美目顿时一亮,接着蛾首一歪,便晕倒在地。
萧径亭顺着池观崖的目光望去,目中一亮,心中一震。见到瘫到在地的那女子正朝这边望来,虽然脸色惨白,但是那张脸蛋却是秀美绝伦,让萧径亭震撼的不只是她的美丽,因为眼前这个美丽的姑娘不是她的真脸,是一种高明的易容术,仿佛比萧莫莫还高明。尽管高明,但那终究是易容术,萧径亭接触易容术太多,所以一下便能够看穿那是一张假脸。而且这个女孩给萧径亭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就是一下子竟然看不出她到底是谁。
“丹儿姑娘?”听到池观崖的叫唤,萧径亭心中微微一动,脑中顿时浮现起那个一自己恩怨纠葛的丹姑娘,眼前的这双美丽动人的眼睛,顿时也和印象中那个刁钻狡猾的丹姑娘吻合起来。
“她就是先后两次刺杀自己的丹姑娘了,也就是目前唯一妻子下落的丹姑娘了!”
此时丹姑娘面色憔悴,早已经不见了平日的狡黠灵动,剩下的只有无比动人的楚楚可怜。
萧径亭此时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为何丹姑娘竟然会成为十数个黑衣人的围攻对象,,而且是在上兵世家的附近,而且她竟然和池观崖是认识的。
但是萧径亭此时也来不及想这些了,因为他见到那群黑衣人的脏手已经快要碰上丹姑娘无比动人的娇躯了。目中一瞪,足下一点便要跃出。
“呼!”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两股香风拂过,仿佛两只美丽的蝴蝶被风轻轻卷来,看来无比的赏心悦目,但是接下来的场景就变得凌厉起来了,两道美丽的身影中忽然闪过一道雪白冰冷的刃光,随着动人靓影冲进黑衣人群,两道白光轻轻划过便带起两声压抑而又惨厉的号叫。
萧径亭见之,微微踏上一步,将池观崖和软倒在地的丹姑娘间隔开来,因为丹姑娘先前的一些表现实在是太狡猾了,而且今天她的出现也是那么的意外。而此时萧径亭也看清了冲进战团的两名女子,一个是辛忆,另一个便是萧莫莫。不过萧莫莫此时这张美丽的脸蛋也不是真的,倒是辛忆还是那张清秀绝伦的娇魇,没有做任何一点的改变。
“咦!这群黑衣人功夫还真的不弱!”萧径亭本以为两位美人很快便会解决掉那十来名黑衣人的,不料此时竟然已经是战成了一团。而此时萧径亭心中的丹姑娘的怀疑不由又是动摇起来,若是作戏的话,那么没有必要将那么多名厉害的属下派来送死啊!一个武功高明的手下,可不知道又多么的宝贵啊。
想到此处,萧径亭不由望了一眼瘫到在地的丹姑娘,修长动人的娇躯上此时沾满了鲜血,不知道是敌人的还是她自己,躺在地上仍是昏迷不醒,曼妙迷人的家去此时看来尤其地虚弱,竟然惹得萧径亭心中阵阵的怜爱。
萧径亭暗暗运气双手,走上几步将丹儿姑娘柔若无骨的娇躯抱起,美人的娇躯本来就柔软,而此时丹姑娘身上仿佛一两力气也没有了,刚刚碰到萧径亭的双手,便软进萧径亭怀中。那动人滑腻的肌肤让萧径亭心中顿时一荡,见到丹姑娘晶莹如玉的小耳珠此时也印上一缕红晕,再看美人的脸上,发现仍然是处于昏迷当中,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花了。
“千万不可被她假相骗到了!”萧径亭可还清清楚楚记得,在任府地下的秘道中,丹姑娘是怎么用上诡计反败为胜,将那个狡猾厉害的晴姐姐给暗算了的,最后还在人家的雪臀上刻字了。想着,萧径亭双手随即按住美人身上的几个要害之处,防备她忽然爆起,但是丹姑娘却是仿佛没有发觉一般,仍然是软绵绵躺在萧径亭怀中。
“径亭,你看住这位姑娘,我上前帮忙!”池观崖见到辛忆和萧莫莫虽然稳占了上风,但是由于对方人多,而且武功高明。虽然莫莫心恨,片刻间手中的利剑已经劈碎了四人,但是为了不露出身份,所以没有使上她那支美丽的奇刃,使得武功大打折扣,加上昨天雪臀受创,行动微微有些不便。而辛忆心软的毛病又犯了,虽然剑招犀利,但是玉手下仅仅只杀了一人,一下竟然不能收拾下全局。
“不劳池老太爷了,这些宵小我来打发了!”忽然不远处的路角传来一声断喝,仿若雷鸣一般,接着飞快越来一道高大的黑影,仿佛乌云一般,迅速笼罩而来。接着萧径亭只觉眼前一亮,那团气势骇人的乌云飞快划过一道闪电,猛地劈向人群中惊骇失措的黑衣人,顿时撕开了挤在一处的战团。
“啊!啊!啊!”几声沉闷而又撕心的惨呼仿佛又规律一般的响起,随即一众身体纷纷落下,接着那道高大的人影电一般从人群中射出,在池观崖面前三尺处飞快停下,行的却是武林之礼,道:“晚辈见过池老太爷了!”
“这是哪位高手?!”萧径亭此时眼睛便连眨一下的功夫也没有,对方竟然在这电闪雷鸣间的功夫一剑截杀了几乎所有的黑衣人,而对手却没有一点反击之力。更加难能可贵的是这一瞬间的击杀中,起落中这人竟然完成得如此的潇洒利落。
池观崖见之连忙朝长长拜下,道:“‘上兵世家’池观崖拜见李使君李大人!”
“他便是李莫潇!”萧径亭看清来人,身材竟然比池观崖还要高上一两寸,身躯雄壮,看来便仿佛一座山一般,但是那张脸却是长得斯文中带着儒雅,额头高且饱满,眼睛深而且细长,鼻梁高挺但稍稍有些弯曲,嘴唇却是看不怎么清楚,因为被上面的长须给掩住了。
“崖公啊,情况有些不妙!”李莫潇轻轻扶起池观崖后,轻轻一叹轻声道。随即缓缓走上几步,见到了边上的萧莫莫,笑道:“你真厉害,不善于使剑,最后竟然还连杀了三个!他们这群人功夫可真是不弱啊!”接着目光转向辛忆道:“辛忆姑娘,你心思太好了,对敌人可是来不得半点心软的。”
萧莫莫笑笑,并没有说话。辛忆蛾首轻轻一垂,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有说话。
李莫潇目光接着望向池观崖道:“崖公知道张怒涛将军吗?”
池观崖不知道李莫潇为何提到了张怒涛这个金陵的第二号人物,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李莫潇目中闪过一丝凌厉,轻轻一笑,道:“他可是员猛将啊!几年前在西北大退突厥骑兵三百里,是最近朝廷对突厥少有的大捷了!”虽然李莫潇此时是笑的,但是目中却是没有一点的笑意,接着轻轻一叹道:“朝廷安定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无论是兵是将,都在安定的生活中柔弱了不少,传到百姓耳中在对抗突厥的时候,自然是威风八面,但是其实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所以张怒涛的那些功劳,此时看来竟是天一般的大,皇上也极是恩宠他!不过他此时竟然不在边关抵御突厥,却是偏偏跑到我金陵来了,做上这个二品经略使!将金陵道的半数兵马拿走了!真是奇怪啊!”
这席话仿佛一下突然冒出来一般,众人不由听得云里雾里,但是李莫潇接下来的话让人顿时明白其中的意思。
“这个张怒涛不是将班出身,当初没有方召疾的保举,轮不到他去西北,而那时候我恰恰在朝中反对他领兵西北了!”李莫潇微微一笑,转过脸来望向萧径亭,道:“就在刚才,张怒涛竟然动用了一张兵符,所以老夫就急着赶来了!一来让那些探子知道我来这里了,使得张怒涛正要做出什么举动的话,心中也会有所顾忌!二来使提醒崖公,这张怒涛为人精细得很,他出手定然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而且,若是我也公然拉来兵马与其对抗的话,那么在朝中定会引起泫然大波,说不定恰恰落进了他们一群人的圈套,所以请崖公万般小心,府中不要有什么朝廷忌讳的东西!”
“本来我还想派出一队兵马,暗暗护住尊府,现在看来是不能了!但是那边的战事,莫潇一定会尽力的!告辞了!”说罢飞身而退,骑上随后跟在的马,领着一群随从飞奔而去。
“径亭啊,情况紧急得很,不然李莫潇也不会在这万般危急的时候赶来了,那边开战的时间也快到了吧!他这个当事人还是刚刚赶去啊!”池观崖朝萧径亭轻轻一阵苦笑,朝萧莫莫两人招呼道:“我们回去吧!”
辛忆朝萧径亭走来几步,小嘴微微一动仿佛有话要说,但是见到萧径亭怀中抱着的这个美人,不由机灵地闭上了小嘴,又忽然朝萧径亭道:“萧公子,不若我来抱这位姑娘吧!”
萧径亭轻轻摇了摇头,笑道:“不用了!”因为辛忆虽然聪明,但是终究太过于单纯,而怀中的这个美人相反,比狐狸还要狡猾,萧径亭还真的不放心将她给辛忆抱了。
萧径亭几人进了池府后,里面便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只是在这个巨大的府地中,临近夜晚时候的风儿吹得厉害,使得众人走在其中微微感觉到一股凉意。
进入一间厢房后,萧径亭带着满心的狐疑地为丹姑娘把了脉,朝池观崖道:“她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真气耗竭得厉害脱力了。”说罢右手握住丹儿的皓腕轻轻一紧,一道真气缓缓输了进去。
“池伯伯,您快走吧!有群非常厉害的对手想要害您!”丹儿姑娘的美目缓缓张开,见到了池观崖后,眼睛猛地亮起,急声呼道。
池观崖爱怜地轻轻拂过丹儿如云的蛾首,柔声道:“不要紧,伯伯已经知道了,而且已经做好准备了,丹儿你是专门为伯伯报信才被他们追杀到这里的吗?真是难为你了!”
“啊?!他们竟是认识的?”萧径亭心中不由大是惊骇。
丹儿目中闪过一丝调皮的笑容,接着仿佛有些撒娇的口气,道:“伯伯啊,其实我师傅早已经和您说过,向您的‘上兵世家’这般,说是武林世家却又是被朝廷节制着,而要说是官家势力却是没有相对的权力,总有一日会被别人打上主意的!还不如索性将那些锻造兵器的秘方给了朝廷,然后您自己快快活活做个江湖人,不知道有多好?”
“你这萧丫头说得轻巧,不说别的,我现在手上掌握的这些锻造秘方又不是我池府一家的,里面还有大半是属于显碧国的啊!”池观崖呵呵一笑,目中神色无比慈爱地望了丹儿一眼,道:“好了,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呆在这里休息啊!”
萧径亭顿时不由听得有些糊涂了,丹儿仿佛和池观崖相当熟悉的样子,而且看来池观崖甚至将丹儿看成了自己的亲女儿一般。那样的话,这个丹儿想必对上兵世家也是经营良久了,竟然用这副面容早早地便和池观崖开始交往。
“她在突厥中的身份应该十分的高贵吧?!那么。她不想让‘上兵世家’落入朝廷手中倒是情有可原了!”萧径亭目光瞟了丹儿一眼,本想警告池观崖小心丹儿,但是现在看来池观崖对她只怕比对自己还要信任,不由打消了这个念头,心中想着该怎样创造与丹儿独处的机会,这样一来也能明白其中的一些端倪。
“她真的已经真气耗竭了吗?”萧径亭心中正暗暗估计,接着看到池观崖使来的一个眼色,是告诉他应该出去准备应战了,不由望了窗外一眼,见到外面的天幕已经微微暗了下来了,现在是晚春,白天开始变得特别长了,所以现在的时候应该已经是不早了。
“伯伯,我不许他走!”正当萧径亭要找个借口留下的时候,丹儿却是玉手一指,美目中秋波一转,朝萧径亭望来,娇嗔道。那神色又是惊喜又是羞涩,仿佛有说不出的暧昧。
这时候轮到池观崖满目的不解了,因为此时萧径亭是易了容的,不由惊讶问道:“丹儿,你认识他吗?”
萧径亭心中一阵惊讶,暗道:“原来她不但已经看穿了我的面目,而且还知道我也已经看穿了她的面目了。”不过萧径亭还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摆出这么一幅架势出来。
丹儿羞羞美目一躲,接着狠狠地白了萧径亭一眼,玉齿轻轻要了要下唇,细声道:“我当然认识这个坏蛋了!他打扮成什么模样我也能够认得出来!”
池观崖哈哈大笑,朝萧径亭道:“贤侄啊,你可真是风流得紧啊!好了你便留在这里,我们出去了!”
萧径亭眼望着几人走出,虽然他没有抬头看个人的脸色,但是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莫莫瞟来的一眼仿佛若无其事一般,但是辛忆瞧来的一眼却是微微有些奇怪了。
“丹师姐啊,你说说看,你什么时候成了池老太爷的侄女啦?”萧径亭顿时站起身躯,目光灼灼望向躺在床上的丹儿,笑着问道。
丹儿美目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道:“人家本来就叫他池伯伯啊,井月妹妹的亲娘,算来还是人家的亲戚那?好了,不和你说这些啦!”丹儿美目如水一般瞟到外面窗外的天色,接着移到萧径亭的脸上,柔声道:“你果然没有死,而且竟然也知道他们要对付“上兵世家”的事情!不过就算你布置得再好也是没有用的,他们的势力太大了!而且已经打算了不知道多少时候了!”
萧径亭轻轻坐在床沿,目光直直望向丹儿道:“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呢?”
丹儿轻轻一笑,虽然此时不是她的真面孔,但是看在眼中仍是心动不已,接着那双美目变得微微有些迷惘,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反正我的目标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不要说是我!就是你那个心上人么梦君奴,难道会任由‘上兵世家’落在他的手中的。我才不相信那,不过如果你是那个少主的话,那就难说了,因为那个看来和仙女一般魔门公主,其实芳心早已经被某人射落在地了。不然昨日又怎么会跟掉了魂似的跑进‘醉香居’!看你到底死了没有?”
见到萧径亭目中轻轻一柔,丹儿的美目顿时变得复杂起来,轻轻一叹道:“可惜只有我一人看到了这个情景,不然不知道有多少男子会心碎哩!不过萧公子啊,你和那丫头若是想走在一起,那情路大概不会比与我师妹平坦上多少吧?!”
萧径亭本想问她别人看不见,为何偏偏让她看到了,但是见到外面仿佛已经有人在屋檐上挑上了灯笼,知道此时时间已经非常紧迫了,目光直直瞟向床上的美人,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丹儿仿佛感应到了萧径亭的目光,目光一嗔,娇声道:“怎么?想逼问我吗?问我为何来给池府报信?问我被他们追杀到底是真是假?我师傅是谁,和池观崖是什么关系?我现在到底是不是和那些坏人是一伙的?我都不会说的,我会说的只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因为我知道你浑身的功力已经被封住了,我还知道你的那个莫姨也一直在打我池伯伯的主意!”接着那双美目顿时变得轻柔无比,如水一般朝萧径亭望来,道:“我还知道他们的势力非常的大,你们根本不是对手,所以你赶快离开,好不好?”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我不会问这些的,我现在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千万别让人不小心给杀了!”说罢,双手飞快地点上丹儿浑身上下的十数道大穴,丹儿顿时便要张嘴大呼,但却是叫不出一丝声音,接着睁大了一双美目无比恼怒地看着萧径亭将她无比美好的娇躯塞进了床底。
萧径亭走在青石铺成的小道上,周围的环境静悄悄的,仿佛一点也感受不到大战之前的压抑和窒息,倒是路边的小虫子叫得异常的急切。但是萧径亭细看下,却是可以发现隐秘的屋角处,或者茂密的花丛下,会忽然闪过一丝寒刃的光影。
当萧径亭走进一处大厅的时候,里面动火通明,十来个美丽俏丽的丫头正站在大厅的周围侍侯着,而中间的圆桌上,池观崖、楼临溪、萧莫莫等人一个不落地坐在桌上,只是谁也没有动桌上的酒菜。
“贤侄,好安静啊!看来好像没有一丝不对的气息啊!”池观崖见到萧径亭进来,迎了上来呵呵笑道:“对方在刚才便已经和我真正开战了,你看看,井月那丫头现在还没有出现,可能也已经落在他们手中了,我的两个徒弟知道师傅已经回家了,却是现在都还不见人影。而我那个宝贝儿子索性也躲了起来,而唐蕴儿那个女人连戏都懒得做了,整个府上我倒真正成为一个孤家寡人了,哈哈!”
那笑声响在空旷的大厅中,听在耳中也仿佛渗透了一股凄凉,直震得厅内的灯火不住的摇晃,那火苗细的仿佛是楚王宫中美女的蛮腰一般,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断了。
萧径亭握住池观崖递来的那双落寞的手,缓缓走到席上坐下。刚刚要举起杯子,忽又一阵苦笑,道:“看来我们要饿着肚子打这一战了,说不定这酒中也放了什么厉害的毒药那?”
目光一转,见到连易成呼吸急促、目光颤抖不止,萧径亭投去一道充满自信的目光,笑道:“易成兄啊,还记得上次在‘醉香居’吗?那些人的剑刃也没有挨到你一下,你可是位福将啊!”
连易成讪讪一笑,道:“萧兄,要是真打起来,我肯定不怕,但是现在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我心里面实在闹得慌!”
池观崖望了他一眼,道:“不要说你,虽然千军万马的大场面我都遇到过,但是现在府上的这个模样,真是仿佛要逼死人一样,实在是不怎么好受啊!”说罢朝萧径亭讪讪一笑道:“看来我还是不如楼兄啊,他看来倒仿佛一点事情也没有啊!不是怀疑这酒中有毒,他早就自斟自饮了。”
楼临溪也朝萧径亭微微一笑,但是那笑容众也没有一丝快意,反而有股身心皆死的味道。
其他众人,辛忆虽然年幼,但是终究是在一代天人唐绰兮底下学艺十几年,尽管刚刚出道江湖不久,但是此时那张美丽的脸蛋上却是没有一点害怕。
辛忆虽然经历过在“六里亭”被数十人围击,但是那毕竟来得比较突然,没有什么时间害怕和紧张。但是这次不同,这次依然是有着很大的生命危险,但却是仿佛在等着危险的到来,甚至好像在等着死神的到来一般。所以此时辛忆虽然没有一点害怕但是却有一股不安,在萧径亭刚刚进来的时候,辛忆的美目便一直跟着他,待见到萧径亭目光望来的时候,她声音也变得怯怯起来道:“我去找师傅的时候,她不在那里,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不过我已经将事情告诉她了,只要一看见,她便会赶过来的!”
萧径亭心中微微一沉,但是对唐绰兮的到来却是充满了信心,因为那个美人一心一意要得到玄典圣谱,而且仿佛对自己的武功显得无比的好奇。为了不让辛忆内疚,萧径亭脸上却是泛起如同阳光般的笑容,道:“不要紧!”
见到众人的神经便仿佛要绷断了一般,萧径亭心中仿佛倒没有一丝紧张的神情。目光缓缓望上众人,最后落在了池观崖的脸上,笑道:“敌人在半柱香功夫内,肯定是不会来骚扰我们的,你们且在这里等着,我现在就去抓一个人来!”
见之众人目有不解,,萧径亭微微一笑道:“我去将唐蕴儿抓了来,让他们不敢投鼠忌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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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第二章假扮情郎
萧莫莫闻之。顿时站起娇躯,朝萧径亭柔声道:“亭儿,你要小心啊!”
看着萧径亭脚步轻盈,不慌不忙地朝外面走出,那提拔的身躯充满了自信和力量,仿佛上天塌了下来也能够撑住一般。连易成等年纪尚小的几个人呼吸也不由平缓了几许,紧紧握住利剑的双手也不由稍稍松了松,目光随着萧径亭的身影直到门外边。
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后,萧径亭的身躯顿时仿佛变得没有一丝重量一般,足下轻轻一点,仿佛一股轻烟般掠过几丈,使得周围的空气也顿时变得飘逸起来,拉着边上的枝叶轻轻摇晃起来。
虽然萧径亭身上的真气被打了折扣,但是轻功仿佛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脚步点过之后,仍旧仿佛又道影子一般。而且此时是夜晚,而且萧径亭大都在花丛中间穿梭,所以路上经过的时候,真是仿佛一阵风一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警觉。
“那便是‘风依阁’了!”萧径亭轻飘飘落在一处草地上,前面便是一幢精巧的小阁,在无数的杨柳包围中,便仿佛仙境一般。而他路上经过之处,见到那些握刀的武士已经不在躲躲闪闪了,仿佛巡夜一般在花丛或者假山的隐蔽下来回走动,想必是在为等下的战事热身了。但是却见不到一个熟悉人的身影,也就是那些高手还没有一个现身的,而‘上兵世家’如此广大,想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却是无比的困难了。
萧径亭此时立足的地方,想必平日是池府的禁地,就在此时也没有一个人影。萧径亭竖起耳朵,没有听到小阁里面传出任何声息。但是鼻子中却是闻到了一股怡人的香味,其中便夹杂着女子特有的动人肉香。
“这个女人还真是谨慎啊,一点声息也没有发出!”萧径亭心中微微一笑,足下轻轻一点,整个身躯顿时轻轻飘起,落在细细轻柔的杨柳上,惹得细细的柳枝轻轻一晃,响起无比轻柔的沙沙声。
“嘤!”一阵欢喜动人的娇吟从楼阁中传出,但是却非常的细微,不是萧径亭耳力隔着这段距离常人还听不出来。想必唐蕴儿是在试探了,看是不是真的少主来了,还是风儿吹动柳枝引起的声响。
萧径亭口上微微一笑,响在静静的空气中,显得无比的暧昧。
“少主?妾儿想死你了!”楼阁里面轻轻静寂了一段时候,而那声音顿时变得无比的娇腻和深情,接着一颗火苗亮起,轻轻一阵摇晃,将一个动人曼妙的身影印在了窗户上,而让萧径亭目中大讶的是,那具动人的娇躯影子上,看不到任何一点衣衫,唐蕴儿那丰满惹火胴体却是赤裸着的。
萧径亭心中虽然不知道那位魔门少主的作风,但是若是待会儿进去便马上使上风流手段,估计唐蕴儿这个风骚无比的女人也肯定没有什么力道反抗吧见到窗户上面印出的那道迷人的赤裸影子,随着灯火的摇晃便仿佛活了一般,萧径亭也不慌着进去,随手摘下一片叶子扣在手中,轻轻一弹,那叶子顿时化作一片利刃一般划开吧薄薄的窗纱,正中那摇拽不定的灯火。
“少主,您不喜欢奴家这样吗?可是奴家已经等了您十几年了!”唐蕴儿想必对这个少主真是情根深种了,微微平下了急促的娇喘,声音也变得轻柔起来,道:“少主,您还记得吗?当年老爷让我做了您的丫鬟,我虽然比你大了许多,但是心里早已经爱上那个长得比女儿家还要俊俏的小男孩了。后来少主您离开府后,我也没有一天不想着您啊!”
萧径亭闻之心头微微一动,听唐蕴儿口气中,她们之间的情形倒仿佛和他与莫莫差不多。不由静静听着,想从唐蕴儿小嘴中得到更多的秘辛。
听到外面的萧径亭仍然没有动静,里面的唐蕴儿终于低低抽泣起来,委委屈屈道:“我知道您已经瞧不起我了,因为我的身体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上过了,但是那可是老爷的命令啊!而且,而且人家的最清白的身子,早在十几年前就交给您了,您忘记了吗?您小的时候那般霸道,临走的时候硬是用手破了人家的身子!”说罢更是哭得厉害,只怕是再也不说下去了。
萧径亭听到唐蕴儿一时半会是不会再说话了,不由装作无奈和心痛的样子,轻轻叹了一口足下轻轻一点,整个身躯直飘飘地飞向那处蒙着薄纱的窗户。那两边的窗户便仿佛被风吹开了一般,自动朝两边分开。
“主子!”唐蕴儿一声轻呼听在萧径亭的耳中显得尤其的婉转回肠,接着一股香风吹上了面孔,一具温热柔软的娇躯飞快地投进萧径亭的怀中,入手光溜滑腻,还真是不着丝缕。
“哦!主子摸我,吻我!也让蕴儿好好摸摸你,我也已经十几年没有见到主子了!”唐蕴儿刚刚投进萧径亭的怀中,整个赤裸的娇躯顿时变得火热起来,小嘴凑上萧径亭的面孔,一阵阵香气也喷得萧径亭直痒痒。
“她十几年没有见过她的那位少主了?”萧径亭心中一喜,但是心中却是不敢又丝毫的大意,暗暗运功于手,只要唐蕴儿有半点的不对,便立即出手制住。
“宝贝,你吻我!奴家虽然其他地方都脏了,但是这张小嘴却是没有被任何男人碰过!”萧径亭正暗暗想着该怎么从唐蕴儿口中讨出更多的秘密时候,怀中这个惹火成熟的美人已经将他抱得更紧,接着柔软红润的小嘴也印上萧径亭的嘴唇,一条滑腻香甜的丁香小舌吐到萧径亭嘴中,虽然那香舌激情似火地左右吸咂,但是真的如同她所说,那张小嘴却是干净的,唐蕴儿的吻技可真是不怎么样?
“那位少主应该是喜欢霸道疯狂的吧!”萧径亭心中想到,张开嘴巴猛地咬住口中的樱唇,狠狠地吮吸嘶咬,那灵动的舌头也接近粗暴地将那条丁香小舌俘虏过来,用力地纠结在一起,直让怀中的美人几乎魂飞魄散。
但是接下来唐蕴儿就尽显淫妇本色了,两只丰满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萧径亭的胯部,用力的厮磨,直让萧径亭也是一阵火起,下身也顿时有了强烈的反应。仿佛感到萧径亭火热的巨大,唐蕴儿便连喉咙底下也发出畅快的呻吟,胸前的一对豪乳更是死死顶住了萧径亭的胸膛。
“主子,你,你摸我!”就在接吻得快要断气的时候,唐蕴儿变得更加的疯狂起来,一只小手竟然直探而下。另外一只玉手抓住萧径亭的左手,朝着她动人的粉背直达丰满圆滚的豪臀。
“若是时间允许,我真的做了你,让你爽翻了天!”萧径亭被这淫妇也搞得呼吸粗重起来,狠狠地抓了几下巨大的肥臀泻火,任由那支小手在胯间的动作,嘴唇凑到唐蕴儿的小耳朵上,轻轻责问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竟然让丹儿那女人现在来池府?”
唐蕴儿着风骚女人此时正是欲火焚身,乍一听到萧径亭在耳边的责怪,娇躯微微一僵,道:“怎么她来了,您看见了吗?那个女人狡猾得很,少主您当时为什么要向他借那么多个突厥武士来驻到池府,不怕坏了我们的大事吗?”
“啊!”萧径亭听到多数突厥武士进驻池府的消息,不由心中一骇。心中顿时想起刚才李莫潇说过的话来,张怒涛为人谨慎,此时调兵至‘上兵世家’绝对有着相当稳重的理由。而若是池府中进驻了突厥武士的话,那张怒涛可真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带兵拿下池府了。
“那不是我们手上人手不够吗?”萧径亭轻轻笑道,但是话刚刚一出口,觉得怀中动人的娇躯轻轻一僵,他立刻便知道自己的话让这个女人心中起了疑心,不由接着解释道:“虽然我们这次拿下“上兵世家”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但是万一真是出了意外,那么这些突厥武士也正好给张怒涛出兵的理由,到时候一举荡平了‘上兵世家’,然后让张怒涛将这件事情压下。接下来就由池井日这个败家子接任这个家主,他还不是什么都乖乖地听你这位后娘的!”接着萧径亭的言语又多了几分忧色,道:“不过就怕那丹儿会有异心,故意让那些个突厥武士显身,那么就真的会把事情给闹大了。”
唐蕴儿闻之,轻轻啐了一口,好像疑心已经去尽,接着那具美妙的肉体又变得滚烫起来,如同一条蛇一般地扭动在萧径亭怀中。腻声道:“人家身子可真的没有那小王八蛋碰过,随便找个女人,只要让他摸到有奶子有屁股,他就连自己的名字也忘记了!只是那个老王八蛋难缠得很。不会,不会将他们世传的锻造秘方说出来!”
感到唐蕴儿此时春情勃发,便连眼睛也睁不开了,萧径亭不由心中暗暗一笑,摸着唐蕴儿大屁股的手顿时伸到她更加隐秘的美好地方,细细搓弄。
这下一来,唐蕴儿不由变得更加的不堪了,整个娇躯仿佛一团水一般,细细娇吟出声,一只小手更加绕到萧径亭背后朝下面探去。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这倒不要紧,你们不是已经将他的宝贝女儿抓到了吗?他平时可是最疼这个女儿呢?这下可不怕他不就范!”感到唐蕴儿此时神智已经不是那么清楚,萧径亭便想借机打探出池井月的下落,手上的动作更是一紧,惹得唐蕴儿一声娇啼,惊起外面的一群宿鸟,飞快地拍打着翅膀,纷纷离去。
“她叫得这么大声做什么?”萧径亭心中一动,目中光芒一寒,接着听到唐蕴儿已经是浪叫出声了,不由轻轻一笑道:“不过那个池井月长得可真是漂亮,而且还是金陵城里面有名的才女呢?”
“那主子是不是看上他了!”唐蕴儿的娇躯如同扭糖一般,接着那只小手也飞快地摸到萧径亭的后胯,腻声道:“那奴家就不便宜任恪冲那小子了,我告诉她在哪里,让你您去干了她,好不好?“接着将下腹温热柔软的妙处朝萧径亭顶了顶,淫声道:“那小丫头别看屁股小小的,但是从小服用了无数宝贝,你上了她对自己的修为肯定大有好处,而且那妮子下面的花儿可嫩着呢?”
“好啊!”萧径亭微微一笑,接着目光骤然一寒,抓住女人肥臀的大手猛地一紧,另外一手飞快抓住唐蕴儿探向自己要穴的小手,冷笑道:“没有想到你还是看出我来了!只不过你也太急了一点,戏怎么也不演完啊!”话刚刚说完,唐蕴儿的美丽娇躯顿时仿佛一条泥鳅一般,猛地离开萧径亭的怀抱。
唐蕴儿动人无比的娇躯飞快弹出半丈,见到萧径亭只是笑着望她,也不追来,不由俏立在地。那张淫荡无比的脸蛋顿时变得冰冷如霜,秀目中射出的光芒也仿佛刀子一般的凌厉,但是小嘴发出的声音却是仿佛情人一般的娇腻道:“你也为什么不接着扮演下去呢?我也是刚刚才认出你是假冒的呢?要是你不急着知道池井月的消息,人家还不会怀疑那,不过我终究会知道的,因为你后背上没有一块胎记啊!不然的话,你还真的和人家心目中的少主长得一摸一样呢,一样的骄傲、一样的潇洒、一扬的挺拔!”
唐蕴儿在说话的时候一直是得意洋洋的,但是接着她很快就凝柱了小脸,疑问道:“你明明已经觉察出我的手故意摸向你的后腰,知道了我的意图,那你为什么不当场抓住我?”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我也希望知道你少主有什么特征啊,我还不认识他哩!”萧径亭的话音刚刚一落,鼻中顿时闻到一股醉人的香味,接着一阵凌厉急促的香风袭来,黑暗中仍然可以看见唐蕴儿的美目中射出的寒芒。
萧径亭仍是一张小脸,站着一动不动。果然不出所料,唐蕴儿刚刚走出两三步便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吟,接着娇躯仿佛没有了一两力气,软在在地。
萧径亭在美人尚未倒地之前将她抱住,接着飞快点住她浑身的诸处大穴,将她真气能够运行的通道都紧紧锁住。
“萧公子,是你对吗?你接下来会杀了我对吗?”唐蕴儿的此时反而安静了下来,软软依在萧径亭怀中,声音也顿时变得温柔无比,道:“其实我早该知道你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杀死,我现在才忽然想起你那日给我画的画了,推测你当时并没有被我的媚术迷到,所以当时你也没有失去武功!可惜是我现在才想起来。”
萧径亭笑笑不理,走到床边拿起唐蕴儿的一件衣服,飞快套在她动人的肉体上。唐蕴儿此时竟然显得非常的合作,在萧径亭给她着上绸裤的时候,甚至将两只滑腻丰满的玉腿大大分开。接下来的痴痴声音仿佛喃喃细语似的。
“我知道我的身体动人得很,每一个男人见到了几乎都会发狂,我一只都可以轻易地迷到任何一位男人,但是我却迷不到你!”唐蕴儿软在萧径亭怀中,美目中射出的光芒也变得温柔复杂起来,最后扬起小脸,将粉颊紧紧贴在萧径亭面上,柔声道:“我爱我的少主,或者说我爱我一直出现在我心目中的那个少主。萧公子,你虽然和我的主子一点也不像,但是却是一样的提拔俊美,这是真的。现在你吻吻我好吗?我的嘴巴是干净的,我带着你去救池井月,好不好?”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好啊!”话音刚刚落下,唐蕴儿的温润鲜美的小嘴便凑了上来,那动作看来无比的轻柔,无比的深情。仿佛她此时吻的不是萧径亭,而是她的少主一般。
萧径亭虽然嘴上吻着,但是动作却是一点没慢下来,一手抱住唐蕴儿的娇躯,足下一蹬整个身躯顿时飘出窗户。
而唐蕴儿仿佛将所有的深情都融在这个深吻中,那双无力的小手也将萧径亭抱着紧紧,那双动人的美目此时也仿佛蒙上了一层纱一般。那张几乎已经肿掉的小嘴紧紧衔住萧径亭的嘴唇,滑腻的香舌也由青涩道熟练,卷着萧径亭的舌头痴痴地吮吸,将股股香甜的津液哺入萧径亭口中,喉咙底下的呻吟也随着萧径亭飞快跑过的痕迹连成了串。
“啊!”唐蕴儿忽然一阵惨呼,接着那只巧美的小嘴流下一缕殷红的鲜血,在路边的灯笼下显得尤其的妖艳。但是美目中射出的凌厉恨意,将这个本来无比动人的俏样破坏殆尽。
“多谢夫人的香吻了!”萧径亭微微一笑,轻轻抹去了嘴角的血迹,却是刚刚咬破唐蕴儿小嘴留下的。接着从口中吐出一只晶莹洁白的珠子,笑道:“我刚才还好奇呢?夫人现在只怕连动一下都不能,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害到我,原来便是这个玩意,这颗毒珠是放在牙齿中的吧?!”
“走了,不过你这般狡猾,该罚的!”
啪!“萧径亭忽然朝唐蕴儿的大屁股上狠狠地击了一掌,在静静的夜里,那肥美多肉的地方响起的一声击打声显得尤其的清脆。
当萧径亭抱着唐蕴儿走进灯火通明的大厅的时候,里面此时安静的吓人。便如萧径亭意料那般,敌人还未发起攻击。只是原先站在大厅中的十几个丫鬟,此时已经离开了,想必是被池观崖赶走了。
而大厅中的几人除了楼临溪和池观崖等少数几人外,其他的此时精神仿佛绷得快要断了一般,而萧莫莫美丽脸蛋上的不安想必是因为萧径亭了。而连易成等几人此时便仿佛要崩溃了一般,就在萧径亭进来的那一刹那,目光猛地一紧,接着变得涣散起来。
“莫姨,你看着这个女人!”萧径亭飞快点住唐蕴儿的哑穴,将她一把扔向萧莫莫,接着朝面色微微有些苦涩的池观崖投去一道歉意的目光。
池观崖朝萧径亭微微一笑,便再也步朝唐蕴儿望上一眼。倒是楼临溪看了一眼莫莫怀中的唐蕴儿,目光闪过一丝悲色、一丝迷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接着面上的肌肉轻轻一阵抽搐。
“池老太爷,情况微微有些变化,府上此时正隐藏着一群突厥人,待会儿若是他们冒出来,那么便是有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楚了,而现在想必张怒涛的兵马已经开来了!”萧径亭目光颇是无奈地望了池观崖一眼,传音过去道:“而丹儿姑娘正是那些突厥人的头儿,老太爷此时见到的也不是她真正的面目,她此次来的目的很有可能是为了不让池府落入大武朝廷手中,要将‘上兵世家’连根拔起!”
“哦?!”池观崖面色微微一变,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便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萧径亭苦笑道:“可惜现在敌人已经快来了,不然我可以去拿下丹儿了!”
“沙!沙!”萧径亭话音尚未落下,外面便传来一阵轻微而又急促的脚步声,厅内众人不由猛地站起神来,目中光芒爆亮直直射向门口进来处。连易成等几人甚至飞快地从拔出了腰间的兵器。
“池老太爷!江南武盟副盟主连邪尘听闻府上有难,特来相助!”一声清朗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夜空,厅内众人紧绷的面孔也猛地放松,连易成更是神色振奋地朝门口处望去。
“连易成的老丈人和李莫潇关些可是紧张得很啊!难道这位江南西道节度使莫非尚未投进大皇子的怀抱吗?!”萧径亭面上微微一阵惊讶,见到门口几人一贯而入。为首的不是连邪尘,而是艳光照人的吴梦杳。另外还有卜泛舟、颜公度几人,萧径亭以前依稀听莫莫说过怀玉剑派也已经加入了江南武盟了。
“这是神刀堂掌门人关傲,这是三清剑派的掌教葛三清真人!……”
萧径亭见到有高手来援,便急急朝池观崖告辞一声,飞快奔向丹儿的藏身之处。
“咦?!人呢?”萧径亭飞快掀开床底,发现里面又哪里有美人的身影。心中不由暗暗惊讶,“按理说丹儿刚才已经浑身功力尽失了,而且浑身的几个大穴已经被点住了!”想到这里萧径亭不由狠狠地敲了自己一下,顿时想起了在任夜晓的闺房中,丹儿就是自己解开的浑身穴道跑了出去。
“真是忙中出错啊,不过丹儿学得到底是什么武功,目前为止,自己点的穴道唯有她一人才可以解开啊!”萧径亭心中微微有些懊恼,接着拿起床上丹儿盖过的锦被,轻轻一闻,足下一点便要朝大厅奔去。
“喂!你在找谁啊,好弟弟!”萧径亭只觉得背后吹过一阵香风,接着一股无比娇糯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萧径亭转过投去,见到美丽动人的丹儿已经洗去了脸上的易容,此时正俏笑嫣然地望着萧径亭,一双美目正闪着调皮得意的目光望向萧径亭。那张娇魇看在萧径亭眼中显得无比的美丽绝伦,目中带着微微的湛蓝,配着丰满曼妙的娇躯,看来真是无比的迷人,一点也步亚于任夜晓这等级数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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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第三章另投怀抱
“弟弟?我比你小吗?”萧径亭微微一阵苦笑,道:“我真是大意得很,不过好像我每次将你藏在人家闺房中的床上或者床下的时候,你总是不肯乖乖地呆着!”
“我知道你现在急着赶去大厅那边,所以我很快地说出我要说的话!好不好!”丹儿轻轻走上几步,美目望向萧径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放心得很,所以我现在对你坦白好不好?”那声音又娇又腻,听得萧径亭面上不由浮上一层苦笑。
“你刚才将人家塞在床底下,……”丹儿的话刚刚开头,想必有些气恼,又是气鼓鼓地瞪了萧径亭一眼,道:“好在那床是井月妹妹的,如果是你的床的话,那我非臭死不可!”
见到丹儿还没有开始说事便说上了一些不相干的事情,萧径亭不由眉头微微一皱。
仿佛见到萧径亭的无奈神色,引得丹儿一阵欢喜的笑容,瞟了一眼萧径亭道:“刚才那么狠心将人家一人丢在床底下,现在还容不得人家说上两句啊!”丹儿很是悠闲地望了一眼萧径亭,方才接着萧径亭道:“人家刚才在床下想清楚了一些事情,这次他们的计划中本来是没有我的,因为上次人家两次刺杀你,两次都放过了你!怕带我来会坏了他们的事情,但是我带来的一些突厥武士却是被安排进了‘上兵世家’,现在大武和突厥势同水火,收藏突厥武士的罪名想必你也清楚咯!”
“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们都不会用我们的突厥武士的,真到了靠他们的武林力量不能解决池老太爷这方面人马的时候,他们就会派来张怒涛以收藏异族这一造反大罪荡平了‘上兵世家’,然后又向皇帝求情,让池井日成为‘上兵世家’的家主!而他们的那个狗屁皇帝只怕也不知道多么欢迎这个提议!”丹儿美丽动人的眸子闪过的一丝冷芒,和她笑意盈盈的美丽脸蛋显得不是那么协调,目光忽然望向萧径亭道:“我才不会让他们那么容易地水到渠成呢?我这次就是要让那些突厥武士大闹特闹,让中原没有了‘上兵世家’这个名头,让整个‘上兵世家’都毁在中原朝廷手中,到时候再利用我师傅和池伯伯的交情,将他劝到突厥去,到时候池伯伯只怕永远会记得大武朝廷这个灭门大仇了!”
见到萧径亭面上没有一丝的责怪,丹儿吐了吐她那无比可爱的小香舌,道:“但是人家刚才在床底下却是想出了另外一个主意了,但是那需要你帮忙的。”
萧径亭见到丹儿面上出现一道可怜兮兮的笑容,不由道:“你说说看!”
“不要一脸的戒备,好像人家会害你的样子!”丹儿狠狠地白了萧径亭一眼道:“我去帮我将那些在池府中的突厥武士都杀了,好不好?”
“什么?”萧径亭忍不住叫出声来,眼前这个美丽女人娇笑嘻嘻地向自己吐着仙音一样的言语,但是口中说的竟是这般的诛心的言语,而偏偏当事人的脸上没有一点的内疚和玩笑的意思。
见到萧径亭面色严肃了下来,丹儿的俏脸也随着认真起来,美目直直望向萧径亭,轻轻道:“我解开了自己的穴道后,出去了一趟,听到了一些话,便作出了这项决定了!”
萧径亭眉头一紧,道:“是不是那些突厥武士已经投入那个少主的怀抱了?我杀了他们,难道你便有把握打败对方无数个高手吗?就算打得过了,那么待会儿张怒涛来了,硬是要荡平‘上兵世家’,你有能力阻止吗?况且你没有任何理由让‘上兵世家’继续存在下去啊!”口上虽然这般说到,但是脑中却是转着不同的主意。
“是不是我让你不放心得很,这般带着面具和人家说话!”丹儿委屈地望了萧径亭一眼,道:“人家都已经洗去了易容,才和你说话哩!先前我没有准备好,自然打不过他们了,但是现在却又来了这么多高手哩!只要打过了他们的进攻,然后杀了池井日那小子,救出池井月这个小丫头,凭你的手段将她追来还不是轻而易举,这样一来掌握‘上兵世家’的便是你萧某人了!”
“果真如此!”萧径亭微微一阵苦笑,目中一转道:“我做了‘上兵世家’的主人,对你对突厥有什么好处吗?说不定还会帮助武莫宸与你们突厥对戈呢?”
“你又在套我话,我知道你不趁火打劫问个清楚,是不会动手的。”丹儿美目闪过一道奇怪的光芒,接着美目转向窗外道:“你会的,就是为了妍儿妹妹你也会的,好了,我只能说到这里了,下面的话你就算剥光我的衣服我也不会告诉你的。而且你莫姨也一直在计划着这一步啊!”
萧径亭目中闪过一道痛苦的神色,接着换上满脸的笑容道:“你那,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么严重的立场,你竟然说改就改了,真是女子可畏啊!”
“这也是为了好玩啊,有什么大不了的!是出来的时候,师傅也没有要我一定怎么怎么做啊,他说万事都由着我的性子,就算闯下了天大的祸事,他也帮我承当着!”
“你的师傅是个了不起的高人!”萧径亭面上接着闪过一丝笑容道:“今天傍晚被杀的那些人也是你的手下吧!”
“是的,不过他们也不知道这是戏,便奉着我的命令,来追杀我了!”丹儿美目轻轻一闪道:“我是让他们演戏给那个少主看的!”
萧径亭心中轻叹一声,朝丹儿道:“走吧!”说罢足下一点,便跃出老远!而丹儿却是没有追上来,而是从怀中掏出一些物事,对着镜子改装打扮起来。
跑在幽静的青石道上,望了一眼边上的丹儿,那还是一张美丽的脸蛋,但是已经换成了另外一张面孔,在夜间还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好像记起了什么萧径亭微微笑道:“外面,连邪尘和吴梦杳、颜公度已经来了!”
“他们不是我找来的,说不定还是你的那个风情万种、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小情人梦君奴故意叫来的!”丹儿轻轻笑了一声,接着白了萧径亭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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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或许还用不上我们呢?现在的‘上兵世家’只怕连茅厕里面都是我们的人,池观崖那个老头这会肯定活不了,少主说了,只要这次事成了,便向草原那般通融一声,让我们想在中原享受富贵的就留在中原,想回去做官的就回去做官!”静室中的十几个人显然受不了这个安静,便开始憧憬起美好的将来。
“别这么叫他,他可不是我们的少主!”一人谨慎,连忙出言道。
“嘿嘿!”原先那人顿时笑得有些暧昧了,道:“我们的丹少主迟早有一日会成为少主的女……”他那微微显得有些变味的笑容尚留在嘴边,喉咙底下便已经没有了声息。
“别胡说!咦,你怎么了?……”又是一阵哑音,未待众人晃过神来,接着响起十几道压抑难过的惨哼,在这安静的屋中,让人听了顿时有些毛骨悚然。
就这么一呼一吸的功夫,萧径亭便杀了室内的十几名突厥武士。而丹儿却只出手杀了一人,当萧径亭望向她的时候,她狠狠瞪了萧径亭一眼,道:“谁让你点的穴道这么难解,几乎耗尽了我浑身的真气!”
“让你乱嚼话!”丹儿一跃进去,一剑看下先前言语委琐的那人的脑袋,便连眉头也没有皱上一下。
萧径亭见之不由轻轻地摇了摇头,正要离开,不料丹儿却是拉住了他,娇声道:“你帮我将他的面皮揭下来,呆会儿我说不定会有用。”
萧径亭想了一下,觉得有礼便依言割下了那人的面皮,手法又快捷又利落,惹得边上的丹儿在恶心之余还调皮笑道:“以后你没有活干的时候,去杀猪也不错!”
萧径亭不由无奈笑笑,也懒得理她,一边将割下来的那人的面皮递给丹儿。
丹儿连忙退开好几步,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瓷瓶扔给萧径亭,道:“你快将着张人皮滴上几滴药水,很快就会干的,不会在恶心了!然后你自己收着,等我要用的时候,你再给我!”说罢竟是一人朝外面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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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啾!”当萧径亭和丹儿再一次跑在青石道上的时候,丹儿小嘴轻轻一声叫唤,那声音悠扬婉转,仿佛有着说不出的动听无比。萧径亭本以为她是调皮好玩,但是随着竟然从不远处的一颗树上飞下一只红色的小鸟来,站在丹儿高高举起的小手上,毛茸茸的尤其的可爱。
看着丹儿轻轻轻轻的抚摩着那鸟儿,让它舒服得眼睛都有睁不开了。萧径亭正觉得暗暗好笑,不料丹儿却是朝他望来一眼,道:“你转过身去!”说罢竟是一手抓住了裙尾。
萧径亭依然转过身去,接着便听到丝帛撕裂的声音,想必是丹儿再自己的裙子上撕了一角,接着背上一暖一痒,丹儿竟是就着他的后背写起字来了。
“你这是想召来什么人啊?!”萧径亭见到丹儿将写好的丝绸片儿绑在了那火红色小鸟的脚上,接着一阵听不懂的吩咐后,那鸟儿轻轻磨蹭了丹儿几下,便展翅而去了。
丹儿微微一笑道:“那只不过是我无意中留着的一着后手罢了!”说罢朝萧径亭做了一个鬼脸,道:“你看我厉不厉害?”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牛黄马宝可还真是不少!”
“沧!”丹儿撅了撅小嘴,正要作出不屑状,不料在寂静的黑暗中却是传来一阵清脆的抖刃声,听方向是从大厅那边传来的。
萧径亭不敢怠慢,足下一点飞快朝大厅驰去,道:“丹儿你便找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等到我来找你的时候,你才出来!”话尚未落下,却是见到丹儿美丽迷人的身影紧紧地跟在身边,眼中露出的神情,又是得意又是妩媚。
“不是说你已经浑身真气都耗竭了吗?”萧径亭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接着听到大厅那边传来的刀剑声音更加的骤急了,便连出口的言语也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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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老太爷,您看看,这是不是您宝贝女儿池井月的随身物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是不是将池府存了上百年的锻造秘方交出来啊!”萧径亭走进大厅的时候,里面已经是剑拔弩张了,数十个拿剑的黑衣汉子挺着明晃晃的长剑将池观崖一众人围在大厅中间。那个仗剑和池观崖说话的人,萧径亭竟然认识,竟是那日去刺杀萧径亭的头头。
“他们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竟然让这等小角色做了头子!”萧径亭心中顿时有些无奈起来,又细细看了那个和池观崖谈判的人,面上微微一条疤痕,正是那日刺杀自己后来被辛忆赶跑的那个刺客头子。
池观崖、莫莫等人见到萧径亭进来,面上不由微微一松,待见到后面易容过的丹儿,虽然微微有些惊讶,但也仅仅朝她望了几眼。
见到萧径亭这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围在厅中的数十名黑衣人竟然目不斜视,径自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看里怎么也像请君入瓮的感觉。
萧径亭缓缓从让来的道走进厅中,看来连眼角都没有朝边上瞟上一眼,但是却清清楚楚看出里面有几人是见过的,其中一个便是任剑絮手下的那位德叔,还有一位便是在去苏州的河道上,为保护假扮秀岐的任剑絮而与萧径亭有过一战之缘的那个东瀛高手。
见到萧径亭已经就位,那个刺客头子目光便又落在了池观崖身上,道:“我素来便听闻,池老太爷一直将女儿看得比什么都还宝贝,但是现在池井月那个正在我们手中,只要池老太爷不答应,我们就会有无数的男人准备侍侯她了!”
池观崖闻之目中猛地睁起,便仿佛要挣裂了眼眶一般,接着又平静下神情,轻轻一叹道:“不是因为这些个重义过来帮忙的朋友,为了井月那丫头,我说不定还真的答应了你们的要求了,但是!”池观崖目中猛地一亮,直直射向那刺客头子道:“但是做为我的女儿,就是死了也只能怪她命不好,生在了我的家里。所以休想老夫会答应你们的要求,你们要是有胆子,便杀了老夫的女儿吧,终有一日老夫会她报仇的,不但将碰过她的人杀得干干净净,还会将你们杀了,甚至将与你们有关系的任何人也杀了!”
萧径亭见到池观崖虽然言语冲得很,但却是有些不冷静了,可见他对池井月的疼爱了。不由朝他使了个眼色,接着一把将藏在桌子下面的唐蕴儿抓在手中,朝那刺客头子道:“这个女人你认识吧!想必分量也不轻,怎么样?就用她换池井月行不行?”
那刺客头子见到妖媚迷人的唐蕴儿,目光猛地一亮,目中尽是急切神色,但是他又不是主事之人,自然拿不定主意了。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怎么?不行吗?那我便杀了她咯?!”
“兄台尽管下手吧!”一阵清朗动听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中,接着一个修长飘逸的人影飘进厅中,玉树临风的挺拔身躯,俊美的面孔上美须飘飘,但是萧径亭仍是一眼便认出了他那胡须是假的,他便是那个白衣淫贼。
“这厮也太大胆了吧!竟然就露着这么一张俊脸,没有做太大的易容,仅仅只在脸上粘上一缕胡须!其”萧径亭心中不由大是惊讶,“还是他有十足的把握将我们留在池府中呢?”
那淫贼落地后,踏着无比写意潇洒的步子走到萧径亭眼前不远的位置,目光望向萧径亭手中的唐蕴儿,顿时变得无比的轻柔,但是轻柔中却是显得无比的绝情和坚决。接着他那仿佛桃花潭水般的双目望向萧径亭,显得无比写意道:“兄台看来有些眼熟啊!”但是他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便把目光瞥向了吴梦杳以及连邪尘等人,道:“我实在没有想到,兄长经营那么久,那么严密的计划竟然被人发现了。但是这又这么样啊?这位兄台,你也妄想用唐蕴儿这个女人来威胁我。蕴儿恕我不能因为你而误了大事,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唐蕴儿虽然口上不能说话,但是那双迷人的美目顿时变得无比的幽怨,看在萧径亭眼中,都仿佛有些心软了。不料那白衣淫贼仅仅瞟了一眼,便不再理会,但是望向池观崖的目光顿时变得凌厉起来,道:“池老太爷,我知道您已经将池家世世代代传下来的锻造秘方传给了井月小姐了,但是我们已经用尽了手段,她就是不肯说出来,但是我想您在她心中的分量肯定重得很,所以我准备将您擒下了去逼她说出,得罪了!”
说罢,那白衣淫贼轻快洒脱地拔出腰间的长剑,轻轻一抖遥遥指向池观崖,那潋滟的剑刃仿佛是一汪被吹皱的秋水一般。接着站在他身后的众人也纷纷拔出了兵器,目露凶光,直直射向被围在厅中的一众人等。其中一道目光更是盯在莫莫起伏动人的娇躯上,显得尤其的狂热。
“难道对方就这么些人吗?那这场战还真的有的打了!”萧径亭望了一眼边上的吴梦杳和连邪尘,心中的顿时也不知道什么味道。
就在这个念头刚刚再萧径亭心中形成的时候,仿佛是为了推翻他一般,呼地一声从外面的院子的树上凌空飘来两道曼妙迷人的身影,落在众人之间,顿时满室的幽香。再看清来人,好一对绝色佳人,一样的秋水眸子、瑶鼻樱唇,一样的丰乳肥臀,一样的圆细蛮腰,修长丰满的娇躯同样起伏动人,两人竟是长得一摸一样。而且姿色竟然不下于同是双胞胎的尉迟宵雪姐妹。而且两人那张玉脸显露出来的成熟风情,使得那妩媚的气质也不亚于场中的吴梦杳。
“蓝衣师叔、黄衣师叔,两位安好!”白衣淫贼见之顿时目光大亮,面上拂过满脸的喜色,朝两位美人拜下道:“两位师叔竟然能在百忙中过来帮忙,家师也一定会感激两位师叔的高义!”
“师叔?”萧径亭闻言顿时细细朝两位美人玉脸望去,面上的肌肤欺霜赛雪,如同凝脂般滑腻娇嫩,两只眸子清澈动人,光看这张脸蛋和花信少女没有什么分别,但是细看下发觉两人眉目间神情中的风韵,却不是年轻少女所有的。
“嗯!”那位黄衣美人美目轻轻瞟了一眼那白衣淫贼,见到他面上带着胡须,却是叫自己两人师叔,也觉得不伦不类,不由莞尔一笑,仿佛花朵绽开一般的动人。看得众人的目光都大亮起来,接着那黄衣美人玉脸一肃道:“不是我家小公主让我们来,我可不理会这些事情?”
“梦君奴的手下?!”萧径亭心中一动,顿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这两位美人还算是梦君奴的师叔,那么武功之高,应该可以想象了。
萧径亭心中正微微有些走神,忽然手臂一疼,转过脸去却是丹儿小手在他臂上狠狠扭了一般,再顺着丹儿的目光望去,发现在提到梦君奴的时候,那白衣淫贼目中闪过一道璀璨动人的目光,整张面孔也清楚地闪过一丝迷惘。
“咦?!那个人是谁?知道小公主这个名头是梦君奴所有的人并不多啊!”萧径亭目光飞快从白衣淫贼脸上移开后,发现在敌人的人群中,在听到黄衣美人提到梦君奴后,其中的一道目光也变得尤其的明亮和火热。
“秀岐?!”萧径亭想起了刚才那人看莫莫时候的眼神,猛地推测出那人便是秀岐了,目光仿佛不经意间瞥过他的面孔,秀岐倒是打扮得严严实实,虽然不是什么高明的易容术,但却是在下巴和嘴上沾满了密密麻麻的胡虬,看来还真的没有什么破绽。
“也是,若是他露出原来的面目公然来上兵世家,那可是会给东瀛带来大祸的!”萧径亭嘴角正要微微扯开一丝苦笑,但是接着他连苦笑也笑不出了。因为在人群中他又看到了一个气宇轩昂的人物了,虽然从脸上看不出他是谁,但是从他零零碎碎有被火烧过痕迹的头发中,再从熟悉的提拔身躯中,萧径亭还是认出了他就是和自己有过一战之缘的关岐轩了。
“好吗?关岐轩、东瀛老头、德叔、白衣淫贼、秀岐,还有黄衣蓝衣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虽然不知道武功如何,但是估计不会弱于她们迷死人的容貌吧?而且外面说不定还有一大票高手候着。”萧径亭暗暗估算双方的实力,自己这方加上丹儿满打满算也有八个高手,尚还有一拼之力。
“嘤!”就着萧径亭暗暗奇怪为何对方只是动口而不动手的时候,吴梦杳忽然柳眉一颦一声痛苦的呻吟,接着美丽的脸蛋上浮上了一层痛苦的神情,随即一双小手顿时按住了小腹,小嘴微微一张,一口殷红的鲜血顿时涌出。
“啊!”池观崖诸人见之,不由一阵惊呼,但是白衣淫贼却是没有趁这个极好的机会命令众人出手擒下池观崖,而只是面露疑色直直望向吴梦杳,显然也不知道这是这么一回事。
萧径亭此时再也顾不上吴梦杳是任夜晓的母亲之类,一把抓过吴梦杳如玉的小手,发现腕上的脉搏跳得飞快,筋脉里面的血液仿佛沸腾了一般。再一细探,心中不由一苦,梦君奴那美丽绝伦的小脸顿时浮现在脑中,原来吴梦杳身上是中毒了。而且那毒药正是萧径亭那日在任府中使在梦君奴身上,骗她说是致命之毒的那种。而这药萧径亭是再熟悉没有了,它虽然不能毒不死人,但是却能使人深受内伤之余浑身无力。上次萧径亭只是在与梦君奴相斗的时候,轻轻吹过一些粉末过去,便让梦君奴口吐鲜血,武功大打折扣。而吴梦杳此时体内的毒素是不知道是那时梦君奴所中的几倍。所以症状也显得尤其的厉害。
“我中了‘胭脂红’了,这药虽然不难解,但是我中的分量太重,只怕要修养上半个来月不能动手了!”吴梦杳精通毒术,飞快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服下几颗药丸,朝萧径亭递来一道歉然的目光。
第八卷第四章肉体武器
“这是不是梦君奴对我的以牙还牙呢?不然她为何去将吴梦杳扯了进来,又不让她动手帮忙呢?”萧径亭正摸不清梦君奴的意思,边上的又传来几声参哼,却是颜公度和葛三清几人纷纷口吐鲜血,情祝竟然比吴梦杳更要严重上许多,连面孔都变成了青黑色了,毒药的分量只要再重上那么一点点,几人便立刻没命了,而与他们一痛到来的连那尘面色自然,没有一丝中毒的症状,但是连易成还是紧紧守在了乃父身边,以防不测。
“璞!”颜公度几人面上一阵抽搐,接着猛地啧出一股暗红色的血箭。与此同时白衣淫贼眉头一竖立喝道:“上!”一抖长剑,猛地朝萧径亭刺来,尚自一边下令道:“与任夫人同来的几位中毒的掌门,你们不可伤了他们?
萧径亭嘴角微微一笑,还是将受伤的几人守在身后,接着见到做胡扎大汉打扮的秀岐呆然朝萧莫莫去了,一把从丹儿怀中扯回唐蕴儿,低声道:“你去帮忙莫姨!
由于萧莫莫只是做了易容而己,丹儿虽然一下带受有认出来,但是对与对莫莫印象极为深刻的秀岐来说,莫莫的那张假面孔自然不能瞒过他。
见到丹儿虽然眉头一皱,但还是挺起长剑朝莫莫的方向跃去,萧径亭这才放下心来,将注意力放回到了眼前的淫贼,却是发现淫贼竟然在他面前的几尺处停了下来,见到萧径亭目光朝这边望来,微微一笑道:“兄台可真是风流人物啊。这点正好合了在下的胃口,所以刚才兄台分神地时候,在下便没有趁机动手!”接着目光朝连那尘望去,嘴角扯开一丝笑容,道:“连掌门竟然没事情,这是耐人寻味啊!
萧径亭朝连那尘望去,见到他此时正护着连易成,与德叔、关岐轩战在一起。而关岐轩好像此时重伤未愈。而且旧被认出了身份,故然浑身的功力只能发挥出五成,所蛇幻比时尽管和德叔联手,但还是仅仅和连那尘战成个平手。
“几人中偏偏连那尘没有中毒。是不是梦君奴故意借机离间连那尘和任断沧之间的关系呢?!”正当这个念头升起的时候。边上一声娇呼顿时传进了他的耳朵。
“小心!”却是辛忆呼叫出声,萧径亭还来不及去看辛忆和谁交手,面前忽然一冷,接着一阵耀眼的剑光晃花了双眼,却是淫贼手中的利剑直直朝面门刺来。不由收下心神,抡起手中经过改装的宝刃,抖出一一朵剑花。如同狂风扫落叶一般迎向那淫贼刺来地利剑,却正是萧径亭所学剑法绝学中“狂风倾城剑”。
见到萧径亭剑法如此精妙,白衣淫贼面上不但没有一丝畏惧,那深幽清冽地双目中反而闪过一丝璀璨的目光,将手中臀复的剑招化作一道长虹,没有一点花俏地刺向萧径亭手中仿佛狂风呼啸般的朵朵剑花。
“叮!”相逢处闪起一串耀眼地火花,两支宝剑猛地撞在了一起,想起地尖锐撞击声直让场上众人心头一跳,仿佛心脏也要随着跃出胸腔一般,两条提拔修长的身影也一触即分,一时间竟然也分不出谁的轻功更加高明一些。
“这厮武功竟然高强到了这个地步!只怕比起梦君奴也不怎么逊色啊?!”萧径亭只觉眼前一花,只觉得一股庞大而又飘逸的真气朝剑尖传来,沿着手臂飞快飞快涌上,连连冲破了萧径亭几道真气防御,直直冲向胸口要害,激荡起鼓鼓血气汹涌而起。
直过了片刻时间,萧径亭眼前才恢复了清晰的视野,胸口仿佛锤子捶过一般的剧痛。好在握剑的手臂虽然疼痛,但还有知觉。
再看眼前地那位白衣淫贼,情祝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还垂下了一丝血色,一张俊脸也白的如同纸一般。而他手中的长剑,此时也仅仅只剩下了一半,却是在刚才两支长剑相撞的时候,被萧径亭的宝剑削去了一段。
“你是萧径亭,你没有死?我说金陵还有谁有这么高明的身手。”白衣淫贼此时方才敛聚起散乱的目光,直直望向萧径亭道:“我很早便说过你哪有那么容易死,萧兄啊,如呆你将怀中的美人放下,说不定尚能与我一战,不然,下一剑我可要付尽全力了啊!”
萧径亭知道白衣淫贼此时也伤得厉害,正借着说话的机会暗暗调息,这也正对了他的心思,也准备要和他说话拖延时间,不料边上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娇吟,正是从辛忆那丫头嘴上发出。
“这丫头怎么可以分神?”萧径亭转过眼去,见到辛忆的娇躯上下虽然没有一丝血迹,但是小嘴上却还有血丝的痕迹,与她对战的正是那个凶猛的东赢老头,而且从东赢老头急促的喘息,以及微微有些泻滞的招术中,可以看出他武功还是稍稍逊色于辛忆,但是辛忆刚才仿佛分了神,所以被东赢老头趁机伤到了。
“需要赶紧解决一两个了!”萧径亭目光随即望了一眼黄衣、蓝衣这对绝色美人,此时这双美人正俏立在战圈外,神情写意,仿佛一点动手的意思也没有。其中蓝衣美人的一双美目紧紧盯住了守着吴梦杳等中毒几人的池观崖,而黄衣美人此时虽然正紧紧对着楼临溪,但却是将目光不时地望向了萧径亭,那双美目中闪着明亮的异彩,好像还在为萧径亭刚才的那一剑中不住回味。
“师妹,靠着我!”萧径亭一声断喝,接着便觉得一具柔软动人娇躯朝后背贴来,那粉嫩的美臀一贴来的感觉,让萧径亭心中顿时一荡,仿佛忘记了这是危险的战场。但是来不及他多多体会这动人的美妙感觉,眼前的白衣淫贼目光猛地朝辛忆望来,闪过一丝热烈地火热,接着手臂一扬。手中的那支长剑顿时变得那异起来,划着不可琢磨的轨迹朝萧径亭面门罩来。剑刃袭来的气势竟然和梦君奴有些相似,但是可能是和他的心性有关,那剑招在那气中也带了丝飘逸。
萧径亭目光灼灼,直直射向白衣淫贼刺来的长剑的轨迹,腰背更加地紧贴着辛忆的动人腰臀。耳边顿时听到辛忆低低地一声娇吟,接着从那圆滚地屁股开始,整个动人的娇躯都变得火热起来。
“师妹。别分心!”萧径亭一声冷喝。由于萧径亭后背紧贴着辛忆,所以可以情晰地感觉到辛忆动手的痕迹,话音尚未落下,耳中兵刃的呼啸声也变得清晰凌厉起来。由于白衣淫贼手中地长剑此时只剩下了一截。所以那袭来地剑气反而变得更加的雄浑。直刮得萧径亭面上发麻,仿佛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咦!”见到萧径亭还是目光直直射向自己手中的断剑,却没有作出任何反应的。白衣淫贼目中不由闪过一丝疑色,但是紧接着目光变得更加的坚决,长袍猛地一鼓,却是将浑身的真气都运在剑上,势必一剑株杀萧径亭。
“哈哈!”萧径亭忽然一声大笑。接着猛地举起怀中的唐蕴儿,飞快地迎上了白衣淫贼攻来地长剑。
“嘶!”白衣淫贼目中顿时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长剑瞬间便刺向唐蕴儿动人的娇躯,利刃立刻撕开了唐蕴儿身上薄薄的衣裳,接着那支断剑猛地向上扬起一道奇怪精妙的痕迹,便离开了唐蕴儿的娇躯,足下轻轻一点便飞快朝后面飘开,免得断剑刺进唐蕴儿的娇躯。那支断剑也仅仅只在她动人的肉体上留下一道细细的血口。
“好!”萧径亭心中一喜,趁着淫贼退开的时机猛地转过身躯,对上惊骇十足东赢老头,目中一亮,手中长剑顿时变得气势如宏,以不可阻挡的威猛直直朝前射出。
“哼!”只听到一声娇哼,接着一道美妙动人黄色影子如同影子一般飘香萧径亭,一道耀眼的剑影白芒从黄色的影子中击出,在空中脱成长长的一串,如同闪电一般朝萧径亭刺去。
“厉害!”萧径亭心底一声暗喝,此时整个身躯便仿佛浸在冰窖一般的寒冷刺骨,浑身上下都罩在黄衣美人的整个剑网中。但是他目光便连朝那黄色影子缥上一眼的机会也没有,只是紧紧盯住眼前猛地举起楼刀招架的东赢老头。手中长剑也一望如前地朝他刺去。
“休伤了源老师!”秀岐一声大喝,目光猛地爆起,一剑退开两位对手,长剑一挥朝萧径亭迎来,想救下那位东赢老头。
“嗯!”萧径亭清晰地感觉到辛忆一声娇哼,美臀一滚,手中的长剑也顿时朝黄衣美人刺去。心下一凝,猛地将怀中的唐蕴儿甩出。
“啊!”“嗯!”传来两声惨叫,一声尖利一声压抑。
秀岐挽起的剑花仿佛雨点一般的密集,如同毒蛇一般的狠厉,让人望之生畏。但是萧径亭手中的长剑却仿佛狂风一般,霸气冲天地将他密集的防守猛地撕开一道缺口,那东赢老头虽然趁机飞快地闪开身子,但是萧径亭的利剑还是猛地刺进了他的右胸,压抑不住胸口的剧痛,那东赢老头口中一声痛苦的号叫,一口血雾猛地啧出,顿时染红了萧径亭清澈淑沌的剑刃。
而以此同时,辛忆和黄衣师叔的两支势不可挡的长剑也齐齐刺进了唐蕴儿那动人无比的娇躯,被点了穴道的她也仿佛不能抑制」合中的恐。嗅和身上的疼痛,从樱桃小嘴中传出一声绝望和痛苦的长嘶,虽然声音压抑,但是听在耳中却是显得无比的冰冷,随后就在中剑的刹那,那声音顿时嘎然而止,被点住穴道不能动弹的娇躯仿佛被射中的天鹅一般,猛地直起,那曾经烟媚荡行,迷倒万千男人的动人肉体,顿时化作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两支明晃晃的长剑也将她起伏玲珑的娇躯刺了个穿。
这两段战事便发生在电闪雷鸣的一瞬间,就在唐蕴儿娇躯爆起的血雾还没有散去落地的时候,一声愤怒痛苦的声音顿时从秀岐口中发出,却是莫莫和丹儿两人趁秀岐救开东赢老头的时候,两人齐齐抖起长剑朝他背后刺去。虽然秀岐武功高绝,躲开了两人致命地两剑,但是后背还是被脱开了两道深深长长伤口,鲜血也汹涌射出,随着秀岐飞快退开的身法在空中脱出一条长长的血虹。
此时由于唐蕴儿的死,双方相战的人皆纷纷住了手,目光齐齐望向地上的尸体,目中的意味也变得复杂无比。
“带受想到兄台竟是如此的坚心。让这等动人地美女化作了一堆朽骨!”那白衣淫贼目光望向地上地唐蕴儿。目中闪过一丝怜爱,一丝疼痛,还有一丝欣慰,仿佛是在庆幸唐蕴儿不是死在自己手中吧。随即目光一凝。朝萧径亭射来一丝冷冷的敌意。笑道:“兄台不是还想拿她来交换池井月吗?”
萧径亭朝地上的唐蕴儿投去一道歉意的目光,对上白衣淫贼,笑道:“恐怕兄台也想着怎么杀掉这个女人吧?!虽然心中有着千万般地不舍!”他这不是胡乱猜想地,唐蕴儿风情无比的动人,那白衣淫贼虽然不至于刻骨铭心,但是总还是有些许喜欢的。而唐蕴儿偏偏喜欢的是那位神秘少主,为了不让自己与那位他视为兄长的神秘少主因此有了芥蒂。唐蕴儿唯有一死了。
白衣淫贼目中闪过一丝异色,望向萧径亭道:“兄台的胆识真是让我敬佩啊,兄台的智慧和坚忍让我更加钦佩了。若在刚才,我尚且有把握击败于你,但是现在我无论是在气势上,还是在心性上,都弱于你了。如此一来,再与你相战,胜负真是难料了!
正如白衣淫贼所说了,萧径亭此举不但同时折了对方两位高手。同时也让淫贼和黄衣美人心境受到了极大地影响,顿时将整个不利的战局扭转了过来。
“但是!”白衣淫贼猛地一声清喝道:“但是也未必我们便输了!”接着目光望向黄衣蓝衣两位美人,道:“为了不误了大事,所以侄儿在这里请两位师叔不必手下留情了,与我一起擒下了池观崖!”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只物事,猛地将它掷出大门,甩上天空。
黄衣美人目光缥了一眼地上的唐蕴儿,接着对上白衣淫贼的目光,冷冷道:“好的!
白衣淫贼目光又望向刚才一直没有动手的那些围在厅外的黑衣人,道:“你们给我挡住他们所有人,好让我去捉了池观崖这个老匹夫,快点!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萧径亭心中对淫贼也不由暗暗赞赏,竟然将自己的计划公开大叫出来,而且那群黑衣人显然武功不是太高,所以想挡住萧径亭几人,唯有用自己的性命去耗了,给他擒创造出擒住池观崖的时机。
“你们下来吧!”随着淫贼的一声叫唤,从外面的屋顶上飘下两个曼妙迷人的身影。一位娇躯修长起伏,丰满动人。一位娇小可人、浮凸玲珑。一位穿着白色衣裙,一位身穿红色劲装。那位白衣美人虽然用东西掩盖了自己本来的面目,但是萧径亭还是从那双冷艳迷人的美目中,认出了她便是那个多疑美人秀情。
而此时的秀情不知道为何,面上和神情间仿佛有着说不出的不自然,虽然她此时动人的脸上上涂了一层易容的物事。萧径亭不由暗暗觉得有些奇怪,因为秀情在进来的时候,虽然曾经朝自己投来一道奇怪的目光,但是决不是认出自己就是那个给她治病的那个少年郎中,更应该是对他间接杀了唐蕴儿感到惊讶,和一丝丝的欣喜。
“正好,你此时的毒也没有开始发作,但是一旦运功厉害的时候,你便没有一丝抵抗之力了,我正好将你擒下来了,想必你应该比唐蕴儿要值钱得多吧?!”萧径亭目光朝秀情瞥上一眼,便不再看她,怕万一被他看出了自己便是那个萧剑月了。但是在目光转向映荷的时候,却是发现了很大的不对了。那娇小玲珑的丫头此时目光虽然己经不在萧径亭身上了,但是隐隐的那丝怀疑,以及模糊的异样,还是留在了那双水汪汪的美目中,仿佛在她的秋水瞳子中编织了一层网一般。
“师兄,现在情祝己变,我便单独作战了!”萧径亭正打算着怎样擒下秀情的时候,背后那具闻软动人的娇躯轻飘飘地离开了。辛忆那微微带了点冷意的言语也仿佛带了丝戒备。
“我还想着让你帮忙,擒下秀情那个女人呢?”萧径亭暗暗一阵苦笑,朝那边美目正缥来地丹儿使上一个眼色,道:“你过来!
丹儿小嘴轻轻扯开一丝笑容,跃到萧径亭身边,将小嘴凑到萧径亭耳边道:“我以前还真的没有看出来,原来你那么狠心啊,唐蕴儿那么动人的美人儿你竟然舍得让她死了。那眼前的这个美人儿呢。她可比唐蕴儿长得还美啊!”说罢朝眼前的秀情努了努小嘴,显然也认出了秀情的装扮。
“咦?!你怎么会认识秀情?”萧径亭不由低声问道。
“噗哧!”丹儿轻轻一声娇笑,道:“待会儿我们擒下她后,我脱了她的裤子。让你看了她又白又肥的大屁股。你就知道了!
两个屁股蛋儿被我刻着两个大字呢?咦,不好,人家认识她,她也肯定认出我了,你瞧,她正在注意我呢?”
萧径亭依言看去,见到秀情地目光呆然朝丹儿望来。美目闪过一丝狐疑,不过她好像有什么心事,对这件事情仿佛也没有太大地反应,只是美目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凌厉。
“躲也没有用了!”见到丹儿竟然娇躯一缩,将小脸躲进了自己的背后,萧径亭不由微微一阵苦笑。丹儿一贯诡计多端、妩媚动人,但是有时候心性便如同小孩一般,算来她还是妍儿的师姐,所以说来年纪也不会太小。
“咦?这是什么声音?!”就在萧径亭目光紧紧锁定在眼前几人地时候,忽然从外面传来一阵骤急而又细密地脚步声,虽然小」合翼翼的,但是可能由于人数太多,踏在地上仿佛有股极其逼人的气势。
“张怒涛!”萧径亭目中猛地一亮,见到身边的丹儿也一扫得意调皮的模样,美目微微一变。再微微过了片刻,那密集的脚步声顿时变得清晰起来,仿佛一步步地朝众人的心头上塌来一般。
池观崖、连那尘等人闻之面色惊变,眼睛越睁越大。倒是楼临溪地双目死寂无光,便仿佛眼前的一切和他没有关系一般。而白衣淫贼那边的人群,面上渐渐变得宽松和得意起来,望向池观崖诸人的目光也仿佛充满了。冷问,而秀岐此时望向萧莫莫的目光却是带受有一点的掩饰了,虽然背上伤得犹重,但是目中却是充满了摄人而又自信的微笑,仿佛在告诉莫莫道:“如何?美人儿,待会儿你便是我的了!
“吱!”萧径亭耳中传来一阵整齐的响声,真是百千张弓弦同时张起才能发出的声响,萧径亭也仿佛感到了那一支起的力道,仿佛足与将众人都射成了刺猾。
“飘香楼那边只怕也是这么一个场景吧?只是不知道归行负和李莫潇两人加在一起,能不能一举株杀了那位魔门少主?!”萧径亭目中望着那白衣淫贼嘴角渐渐扯开的一丝笑容,不由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忽然听到那边的池观崖猛地一声大呼道:“你们快走,我用老命掩护你们,记得将井月救出来!”接着他猛地抽出一支巨剑,大步凛凛地踏上两步站在众人面前,将那支巨剑横在胸前,双目射出如同雷霆般的光芒,便连长长的胡须也仿佛飞扬了起来。
“上!”那白衣淫贼嘴角的笑容刚刚绽开完毕,接着面色一寒,一人一剑如同汹涌的狂潮一般朝池观崖涌来,接着黄衣蓝衣两位美人也化作两道如同鬼魅般的影子,飘向站在众人面前的池观崖。
连那尘见之连忙挺剑跃到池观崖面前,长眉一挑,迎向三支齐齐刺来的长剑。说来也是在向众人表示自己清白的一种举动吧!
“赫!”就在萧径亭准备暂时舍下秀情,去救池观崖的时候,沉默良久的楼临溪忽然一声低吼,抖出腰间的长剑,如同惊涛拍岸地冲向白衣淫贼,竟是没有一丝守势。让萧径亭便是想插手也没有机会。
那白衣淫贼见到楼临溪看来微微有些疯狂的模样,眉头一皱,但是又不敢又丝毫的怠慢。长袖一收停住了攻往池观崖的剑势,接着长剑轻盈一甩,便刺向左翼的楼临溪。那一剑来得又快又刁,似楼临溪这等没有防守地打法极是容易被重创了。
“嗯!”白衣淫贼的长剑顺着楼临溪手上挥出的剑涛逆流而上。如同一叶轻盈飞快的扁舟一般,转眼间剑锋便刺到了楼临溪臂上,若楼临溪此时还不退开剑势的话,那么很可能整只手臂都会被淫贼这刁钻的一剑给费了,不过那时他的剑锋也可能将白衣淫贼的胸前搅得血肉模糊了。
白衣淫贼目中闪过一丝微微地得意,仿佛道:“这下看你还不退开!还得顺便让我刺上一剑。”但是接着他地面色忽然剧变,因为楼临溪非但没有退开,反而长眉一挑。细目一瞪。将毕生的功力运入手中长剑,如同惊涛骇浪一般朝他身上扑头盖面而来。
“啾!”白衣淫贼秀目一闪,手中的长剑微微朝上一挑,剑头过处飘起一缕细小的血花。接着他修长挺拔地身躯仿佛变得了没有一许重量。如同影子一般从楼临溪地剑影中退出,再那缕血花力道衰竭落下的时候,他的整个身躯己经从楼临溪剑网的包围中完全脱身,冷寒的剑身没有拈上一丝血迹。但是在空中的时候,那轻盈的身躯却是微微一阵摇晃,接着便落下地面,接着一手悟住胸口。嘴角迸出一缕血丝。
萧径亭见之大喜,目中一亮,手中长剑一抖,足下一点在途中便将白衣淫贼地整个身体完全罩住,眉头一皱望准淫贼的头颅,狠狠劈下。
“嘤!”只听两声娇吟,接着两道美妙的身影飞快跃来挡住了萧径亭长剑的去路,却是秀情和映荷这一主一脾。
“这个淫贼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有魅力啊,这两个美人竟然这般的拼死护他!”萧径亭来不及看两人目中的表情,但是心中仿佛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真气猛地运于足下,顿时将前进速度提到如同鬼魅一般的程度,朝白衣淫贼卷去。
“呼!”只觉鼻端一香,接着两个美人便拦在的面前,萧径亭嘴唇一抿,左掌猛地挥出,卷起的疾风顿时将尚未落地的两位美人刮倒在地,接着长袖一甩猛地击出,两具动人的娇躯顿时仿佛折了翅膀的蝴蝶一般,被狂风吹得没有一丝抵抗之力。
萧径亭来不及看两位美人落地何处,他是将她们甩向丹儿那边的方向的。因为此时白衣淫贼就是因为萧径亭刚才的那一缓,目中突然闪过一丝妖异的光芒,接着整张俊脸猛地红起,足下不点不斜,整个身躯近似于诡异地朝右边大门的方向飘出。
“嘶!”萧径亭的长剑利落地撕下了白衣淫贼的几层衣裳,接着划开他左肋间的皮肉,可惜那白衣淫贼的身法实在太过于诡异,萧径亭的长剑仅仅只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不足与致命的伤口。但是加上楼临溪先前在他右胸划过的一剑,也够他受的了。
“嗯!”白衣淫贼落地吼立刻挺起长剑,接着德叔关岐轩一众高手连忙护在他的身前。萧径亭知道杀他的机会己经过去了。
“楼宗主,要是我没有料到你会不怕死,我那一剑不但能退开你,还能伤了你。所以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白衣淫贼轻轻摸一下右胸的伤口,望向己经几乎委顿在地的楼临溪道,接着目光朝萧径亭道:“萧兄,你很厉害,真的很厉害!但是要是你我二人单单相斗的话,凭萧兄现在的功力,我说不定还能赢了你!
“他还不是一般的骄傲啊,不过说得也不假!”萧径亭微微一笑,并没有理会,目光转向那边的池观崖和连那尘,两人面上皆是惨白,池观崖嘴角甚至还在流淌着血丝,连易成和萧莫莫等人将他们牢牢护着。而黄衣、蓝衣两位美人此时也退回到了白衣淫贼身边,虽然表面看不出一丝伤痕,但是美目中的光芒却有些微微散乱,两丈动人小脸看来也少了几许血色,显然也受到了不轻的内伤了。
“咦?!”怎么只有映荷一人被丹儿擒住了,萧径亭望了一眼神色复杂的映荷,发现离他不远处,秀情动人的娇躯正站着不动,高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
“赫!”外面一声大喝,惊得厅内众人一阵颤抖,萧径亭心神一凛,暗道:“张怒涛的军队要发动攻击了!”这个念头还没有落下,忽然听到一声娇叱,见到秀情从袖中抽出一支细刃,猛地朝细耳倾听外面动静的丹儿。那去势又猛又急,那拈满剧毒的短刃在空中脱出一道蓝色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