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狂龙(全本)-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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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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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我要你玩自摸
阿玉笑容可掬的说:“你要不要试试?”缓缓用枪口指住海浪的脑袋,笑着说:“很简单的试验方式,我现在要你玩自摸,你如果不把手伸进裤子里去,我就开枪。要不要试?”
海浪笑道:“那多不雅观!嘿嘿,我现在相信你舍得杀我,行了吧?”
“相信就好。”阿玉把枪口向下,对准海浪的胸部,说:“站起身来,现在就走吧。”
海浪没有站起身子,仍然坐在椅子上,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瞟了阿玉一眼,不说话。
阿玉瞪了海浪一眼,又说:“你真想试试我的手枪?”又把枪口对准海浪的脑袋。
海浪并不害怕,只是用眼睛向阿玉的身上,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阿玉这才明白,她自己都没有穿衣服,怎么能回去这个房门?
这倒是个问题,如果她现在穿衣服,一定无法再把枪口对准海浪,海浪也一定会趁机反抗,如果她不穿衣服,光着身子也不能出门呀!
阿玉正在左右为难,海浪悠闲的把一条腿跷在另一条腿上,轻轻的晃悠着,笑道:“我回来的时侯,你是不是刚刚醒过来,所以还没有来的及穿衣服?”
阿玉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承认。
海浪笑道:“那你一定没有来的及查看手枪中有没有子弹!”
阿玉笑了,嫣然说道:“你是不是想趁我低头查看有没有子弹的时侯,向我出手袭击?”
海浪眯缝起一只眼睛,眨了眨眼,笑道:“我如果说,我在出门之前,早就把你的子弹卸了下来,你一定不信!”
“不信!”阿玉笑眯眯的用斩钉截铁的口吻说。
“这样吧——”海浪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说:“你向这里开上一枪,试一下有没有子弹!”
海浪虽然还在笑着,可是眼睛中却是冷酷凌厉的光芒,显然是一付智珠在握、胸有成竹的胜者表情。
阿玉有点犹豫了,她确定没有来得及查看手枪中有没有子弹。从海浪进门开始,海浪一直没有露出一丝惧怕的表情,如果他不是早就拆卸下来子弹,真的有把握可以控制局面,那就是他的意志坚如钢铁,可以真正做到临危不惧,又或者,海浪就是个疯子,不然他不会要阿玉向他的胸部开枪。
海浪就是个疯子!是一个疯狂的冒险主义者!
——就在阿玉犹豫了一下,低头想去查看一下手枪中是否真有子弹,她手中的枪口微微偏了一点的时侯,海浪行动了!
海浪跷起来的那条腿,突然弹踢而出,快如闪电,迅如奔雷,踢向阿玉拿枪的手腕!
阿玉只感到眼前黑影好像闪了一闪,只不过是一眨眼,她本能的感到不对,马上想开枪。
来不及了!阿玉的手腕剧烈一振,在还没来的及疼痛的时侯,手枪就脱手飞起,飞向半空。
手腕的疼痛现在才蔓延起来,整条手臂都变得麻木起来,阿玉来不及疼痛,身子一纵,就跳起来,想要去抢抓空中的手枪。
海浪一腿飞出之后,袭击得逞,另一条放在地上的脚马上一用力,把身子弹起来,越过阿玉,也伸手向手枪抓去。
只差一公分,海浪抢先抓到手枪。
海浪在手指抓到手枪,身子在向下坠落的同时,一条腿猛然屈膝,闪电般的撞出去,撞中近在只尺的阿玉的胸部,阿玉闷哼一声,身子向后向下坠落,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海浪稳稳落地,脚步一踏在地板上,立时落地生根,稳如泰山,坚如磐石。
海浪微微一笑,又悠悠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这原有的动作从开始到完成,不超过十秒钟,如果你刚好低下眼睛去点燃香烟再抬起头来的工夫,就会看到海浪还是坐在椅子上,仿佛原地没有动过一样。
阿玉捂着胸口,脸现痛苦之色。她本来一条手臂都是麻木的,胸口又被海浪的钢膝一撞,几乎窒息过去,半个身子都是麻木的,现在又重重的摔在地上,全身都是麻木的了。
阿玉的脸色苍白,嘴唇流出一丝血迹,望着洋洋得意潇洒自若的海浪,微微一笑,却疼得说不出话来,又皱了皱眉头,轻轻咳了两下。
海浪抬起手枪,动作潇洒迅速的把子弹夹取下来,洒下六颗子弹,向阿玉展颜一笑,说:“我记错了,原来我以前没有取下来,里面还有六颗子弹,不过,现在好了,我取——下——来——了!”他把最后几个字故意加重语气,以此来突出自己的优越性和控制住局面胜利感。
阿玉慢慢的挪了挪身子,每动一下,就疼痛异常,如同针刺一样,她皱着眉头,咬着牙,慢慢的坐了起来,娇小的身子上冷汗都沁出来了,脸色苍白中有一丝病态的绯红,看起来别有一番撩人的风姿。
海浪也感到有些痛惜阿玉,他对阿玉本来没有恶感,刚才出手是很重,但是那是在敌对的时侯,如果他不出重手,阿玉就会对他出重手,谁心软谁吃亏,在那样的情形下,海浪当然是斩钉截铁理所当然的选择让阿玉来吃亏了!
现在他控制了绝对的优势,同情心也就随之而来啦。
——人,就是这样,一有利益冲突时,马上就会毫不留情的狠狠踩你,不致你死地绝不罢休,一旦他占了绝对的上风,你和他的利益冲突不在一个档次和一个起跑线上之后,他可能就会同情你甚至会伸手拉你一把以示宽宏大度不计前仇!
阿玉艰难的抬起手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凄凉的笑了笑,虚弱的说:“你又胜了!说吧,你想怎么样处置我?”她一说话,胸口就疼,这些话继继续续的说完,全身又疼出一身汗水。
海浪温柔的看着阿玉,温柔的笑了笑,说:“我不会杀你,我只想要你玩自摸!”
阿玉冷冷的一笑,说:“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侮辱我?你可以杀了我,也可以强暴我,但是绝对不可以侮辱我!”
海浪说:“第一,我可以杀了你,也可以强暴你,更可以绝对的侮辱你!第二,我不会杀你,也不会强暴你,更不会侮辱你!”
阿玉说:“你让我自摸,就是对我的侮辱,我绝不会在你面前自摸,来满足你的兽欲……”
海浪笑道:“你又不是没有在我面前自摸过!”
阿玉说:“那不同,那是咱们在做爱,与人格无关.在这样的场面下,你要我自摸,就是侮辱我的人格!”
海浪说:“第一,你身为一个日本人,在我眼中本来没有人格,我也可以随时随时随心所欲的侮辱你的人格,第二,我要你自摸,不是要侮辱你的人格,而是——要你轻轻的抚摸自己的胸口……”
他的声音轻下来,眼神也温柔下来,说:“这样,你的胸口的血液才会循环加快,让你的疼痛消失的快一些。”
阿玉绷紧的神经这才慢慢的放松下来,用复杂的眼神盯着海浪,看了一会,突然说:“为什么?”
海浪明白阿玉是在问“为什么对我好?”,淡淡一笑,说:“因为你对我并不坏,如果你想杀我,在我进门的时侯,你完全可以在我背后开枪,就算你不杀死我,你也可以打断我的一条胳膊一条腿,让我失去反抗的能力,这点,我明白!”
阿玉淡淡一笑,说:“也许我错了,我本该这样做的。”
海浪说:“所以说,下次再有机会,一定不要给对手喘息的机会,绝不能心慈手软,一定要心狠手毒,一击致命!”
阿玉说:“你为什么不这样做?来吧——不要对我心慈手软,要心狠手毒,给我来个一击致命,不然,下次我有机会,会对你心狠手毒、一击致命!”
海浪把手枪和子弹分开,装在衣服里,走到阿玉身边,把阿玉温柔的抱起来,在阿玉耳边轻轻的笑道:“对你,我愿意例外,也愿意恭侯你来杀我。现在,你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要说话。”
他把阿玉抱到床上,拉过被子,被子下面还是一床被子,是阿玉掩饰成人形来骗海浪的。
海浪把阿玉放在床上,用枕头垫在她脑袋下,又用被子盖在她的身子。
海浪的动作温柔而细腻,像个细心温柔的丈夫对心爱的妻子一样,小心而体贴。
第一百七十二章 应该恨你?还是爱你?
阿玉静静的看着海浪做这些事,忽然说:“为什么我是例外?”
海浪正在拉好被子,听到阿玉的问题,手停了下来,望着阿玉的眼睛,忽然一笑,说:“也许是因为你的身子,让我干的很爽吧!”
海浪心中也不知道为什么对阿玉例外,总是对她恨不起来,也许真的是因为阿玉的身子让他爽了吧!
海浪说完,不再去看阿玉的眼睛,说:“山崎樱子我暂时先不会交给你,不过功劳我还是会给你的,天黑之前,你等我电话,我会把樱子交给你,让你去领功。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吧,睡醒一觉,身上的伤就会好了。”
他说完之后,就向门外走去。
在海浪刚刚走到门口,正要出门的时侯,阿玉忽然说:“我应该恨你?还是爱你?”
海浪缓缓转过身来,看着阿玉。
阿玉也正用一种朦胧的眼光在看着海浪。
海浪用清澈而深沉的眼睛盯着阿玉,突然嘴角向上一挑,露出了标志性的邪恶笑容,淡淡说:“随你吧!”
说完,转身走出房间,反手关上房门。
海浪走到一楼的服务大厅之中,见风飘飘还在值班,他现在有时间了,正好可以调戏一下她,所以笑吟吟的走过去,打招呼:“嗨,靓女!”
风飘飘正在低头看东西,闻言抬头,见是海浪,微微一笑,说:“这么快又搞定了一局?”
海浪笑容可掬的说:“现代是快餐时代,做什么都要快,慢了,跟不上时代的步伐!”
风飘飘笑眯眯的说:“好像是:什么都能快,这种事不能快吧?”
海浪笑道:“我追求的是精简,而不是假大空的磨时间,做这种事——就要龙精虎精,虎虎生风,一气呵成!”
“好理论!”风飘飘鼓掌赞道:“果然是花丛浪子,御女杀手!”
海浪目光一转,见正好四下无人,突然伸出手去,在风飘飘纤细温柔的小手上抚摸了一把,嘻嘻笑着。
“要死呀!”风飘飘脸色绯红,偷眼一看没有人看到,才松了口气,嗔道:“上班时间和顾客调情,你是不是要老板炒我的鱿鱼,你才高兴?”
海浪笑道:“他不敢!”他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风飘飘看了海浪一眼,说:“你说什么?你认识我们老板?”
海浪微微一笑,说:“你们老板是不是叫高大松?”
风飘飘说:“是呀,你怎么知识?”
海浪笑道:“我不但知道他叫高大松,我还知道,如果高大松知道我在这里,他会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迎驾,你信也不信?”
“吹牛!”风飘飘笑道:“你就吹吧,一会让老板听到,叫保安把你轰出去,你就不吹啦!”
海浪拿过柜台上面的纸和笔,在上面写了两个字,说:“你现在去把这张纸交给高大松,就说我现在就在客厅,看他怎么做,好不好?”
风飘飘看海浪不想在开玩笑,半信半疑的说:“你不会是耍我吧?如果老板不认识你,我可要挨骂的!”
海浪摆摆手:“去吧!去吧!只要我高兴了,说不定你明天就不用站柜台了,直接调到客服部当经理。”
风飘飘笑道:“行,我就陪你疯狂一次,大不了挨顿骂,搞好了一不小心当上经理,也蛮好玩的!”
风飘飘招手叫过来另一个服务小姐,帮她看着服务台,她自己上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海浪微微一笑,转身走到服务客厅专供客人临时小休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知道这个高大松表面上是“梅子宾馆”的老总,其实却是“天星帮”、“白虎堂”下面的一个小小的头目,和他海浪在“白虎堂”堂主陈平面前的地位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只要他一纸“白虎堂”密令过去,高大松不敢不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果然,不到三分钟,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眼睛四下一扫,盯在海浪的身上,神情紧张的走过来,说:“您好,我是高大松,您是……”
海浪悠闲的站起身子,冷冷的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是是是!”高大松忙不迭点头,说:“请先生跟我到我的办公室,咱们里面详谈,如何?”
海浪脸色冷淡的用鼻子“哼”了一声,说:“前面带路。”
高大松见海浪的气派,以为是总部派来查他的帐目的,吓的大气都不敢喘,连忙弓着腰,在前面带路,向办公室走去。
高大松知道,总部派下来的人,是千千万万不能得罪的,因为这些人,都有蓝大小姐在撑腰!
这一幕,让随后赶来的风飘飘目瞪口呆,傻傻的看着弓腰像虾米一样的高总,看着趾高气扬神采奕奕的海浪,说不出话来。
海浪向风飘飘眨了眨眼睛,笑了笑,忽然又沉下脸来,冷冷的说:“站住!”
高大松马上站住,回过身来,笑容可掬的说:“先生有什么吩咐?”
海浪指了指风飘飘,冷静的说:“这个服务员,工作态度不错,从现在起,不用在服务台上班了,你们宾馆里面客服部经理的位置,让她来做吧!有问题么?”
高大松怀疑自己听错了,疑惑的看了一眼风飘飘,马上明白,这个风骚的服务员和这个总部派来的男人,一定有一腿,才利用职权,高压下来。
——妈的!高大松愤愤的在心中骂道,他可是早就想上这个风骚的风飘飘了,还没有等他下手,让这小子占先了,还***在宾馆里又多了个眼线,以后再偷偷搞小金库,可要小心一点了!
高大松心中虽骂,脸上却是乐着皮开肉绽,说:“没问题!没问题!正好原来的客服部经理工作不认真,我正想把她炒了。小风……不,风飘飘小姐平时工作认真,我正想找个机会提升她,现在先生都说了,我当然会照办!”
“嗯!走吧!”海浪淡淡的说。
高大松又在前面带路,向办公室走去。
海浪走到目瞪口呆还没从梦中惊醒的风飘飘前面时,轻轻拍了拍风飘飘的肩膀,用语重心长一本正经的严肃语吻说:“小姑娘,好好干,组织上不会亏待你的!”
然后,向哭笑不得的风飘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随即沉下脸来,健步向前走去,伟岸的身影在长长的走廊上,踏着坚定不移的步伐。
第一百七十三章 男儿本色
高大松毕恭毕敬的请海浪落座,然后亲自倒上茶水,端了上来。
海浪打量着高大松的办公室。
高大松的办公室在宾馆的第五层,也就是最高的一层,这个宾馆充其量也就是算个三星级宾馆,所以高大松身为一个三星级宾馆的老总,地位当然低的很。不过他的办公室里面装璜的不错,很有几分派头。
海浪站起身来,淡淡的说:“你这里环境不错。”
高大松笑容可掬的说:“先生过奖了!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我姓海,叫海浪。”海浪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一边向窗台上走去。
高大松跟在海浪的后面,亦步亦趋,生怕怠慢了贵客,说:“海先生是……蓝小姐派来视察工作的?”
海浪忽然停下身子,慢慢转了过来,一双凌厉的眼睛盯在高大松的脸上。
高大松被海浪盯的全身发毛,不知哪里说错话了,只好干笑着,望着海浪。
海浪忽然笑了起来,冷酷的脸上如同春风拂过,看来亲切和气。
高大松看到海浪笑了,虽然不知道他笑什么,心头的压力却小了一些,陪着笑起来,心想:“妈的,大人物都是这个怪脾气,说狠就狠,说笑就笑,搞的老子摸不着头脑。”虽然这样想,高大松还是伸出手来,摸到头上搔了两下。
海浪笑道:“你不用紧张,我是陈哥派来的。”
高大松这才松了口气,既然是顶头上司陈平派来的,当然不是总公司派人查询他的帐目的,可以放下心了。
海浪走到窗台,向外面望着,说:“总公司是不是常常派人过来?”
高大松说:“也不会,偶尔来一次,他们来的目的,大多是在各个下属宾馆和餐馆,吸收一些漂亮又有气质的女服务员,进入总部培训,然后择优录取,分到……”高大松没有说下去,用手指了指五百米以外的一栋红色的楼房。
那栋红色的楼房,才是海浪此来真正的目的!
那是一座七层楼房,附近周围并没有别的高大建筑,所以显得这栋楼房突兀而立,拔地而起。
这栋红色楼房式样古朴,红顶、红瓦、红墙、红窗、红门、红灯笼、红地毯,该着色的地方尽是红色,看起来不但并不起眼,反而有几分恶俗。
海浪却知道——这栋红楼,是本城甚至是全国最大的罪恶温床,这个外表并不起眼的小楼里面,有着的却是当今世界最豪华最先进的设施!
海浪笑了笑,拍了拍高大松的肩膀,说:“老高,你有没有进去享受过?”
高大松笑道:“海哥说笑了,我这身份,想进那里面去享受,还不够格哟!”
海浪知道高大松这话并不是谦虚,而是真的不够格,能够受到邀请进入红楼里面去享受的人,在这个城里,至少也要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至少也要是公检法中掌权的头头脑脑。
海浪笑了,总有一天,他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去红楼,好好享受一番!
高大松说:“海哥跟着陈哥,一定进去过吧?”
海浪说:“目前还没有,因为我现在还有任务,并不是常在陈哥身边。不过,用不了几天,我就会回来了,到那时,陈哥说了,会在红楼为我设宴庆功。哈哈,如果老高你有兴趣,到时叫上你一起来吧?”
高大松受宠若惊,连连笑道:“海哥提拔!海哥提拔!不知海哥现在有什么任务?”
海浪拍了拍高大松的肩膀,笑道:“老高,说实话,这话可不是你应该问的。”
高大松脸色一变,强笑着说:“是是是!你看我这张破嘴,没个把门的。”高大松也知道不可以乱问,不然对他有害无利。
海浪说:“没事,我不会告诉陈哥的。咱们以后就是兄弟,有福同享了。”
高大松说:“海哥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他听出海浪和他套近乎,一定是有什么事。
海浪笑了笑,说:“也没什么大事,来,坐下说话……”
海浪拉着高大松,走进办公室里,坐在沙发上,说:“前几天,我喝醉了,上了一个女孩子,答应帮她找份工作,你看,我现在还有任务在身,在帮中并没有什么职务,所以不好安排她,我看你这里的环境不错,你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
高大松笑道:“这有何难!海哥介绍来的,我当然会安排一份好工作,哈哈,每天不用上班,照样拿薪水,如何?”
“不可!不可!”海浪摇摇头说:“如果这样,就太引人注意了,别人员工会有意见,到时侯上面查起来,咱们兄弟都不好说话。反正我也就是随便上了她一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你就当给我个面子,让她当个服务员就行啦,这样也显得我没有食言,再见了她也好说话。”
高大松说:“那不是委屈她了?”
海浪放荡不羁的一摆手:“委屈什么?我上过的女人多了去啦,如果每一个都安排一份好工作,我忙的过来么我!”
高大松笑道:“海哥说的是,像海哥这样的帅哥,风流潇洒,女人当然多的是啦!”
海浪说:“本来我也不想为她安排这份工作,但是她说老家在北方,来到这个城里,一直找不到工作,求我帮忙,她再三软磨,我推却不过,只好答应下来了,再说……”他邪邪一笑,压低声音:“这个妞儿长的水,床上功夫又好,搞的我很爽,我为了以后可以常常有的搞,才把她安排在你这里,以后,搞起来方便,哈哈……”
高大松一伸大姆指,赞道:“海哥放荡风流,男儿本色!”
海浪脸色一沉,说:“老高,这件事是咱们男人之间的事,你不用到处张扬,免得别人说我公私不分,说你以权谋私。你也知道,蓝大小姐一向是很严厉的,如果让她查到……”
高大松说:“海哥放心,我会低调处理,再说,我这个宾馆,虽然和蓝大小姐办公的红楼相距不到一里路,蓝大小姐可是从来没有来过我这个小地方。”
海浪说:“你明白就好。我先走了,以后有事,还少不了要麻烦你老高。”
高大松说:“海哥以后有空常来坐坐,是看的起我老高,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高大松年龄四十多了,却对二十出头的海浪一口一个海哥,因为在道上混的人,年龄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能力,就好像陈平如果见了那个蓝大小姐,还不是要恭敬的叫一声“蓝小姐”!
海浪站起身子,笑道:“三天之内,我就会叫那个小妞来你这里上班,到时侯我可能不会过来了,你看着安排一下就行啦。”
高大松连忙站起身子,说:“海哥放心,绝对没问题。对了,海哥介绍来的小妞,叫什么名子?”
海浪笑道:“她叫章子依!”
高大松笑道:“喔,好名子!不会是那位国际名人吧?”
海浪笑道:“比那个国际名人还要漂亮的多。对了,你老高可不要打她的主意哟!”
高大松说:“海哥说笑了,那是海哥的女人,就是借给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
海浪向门口走去,说:“那就好。你不用送了。”
高大松送到门口,站住脚步,说:“海哥慢走!”
海浪一边走,一边在心中得意的笑,现在他把章子依安排到这个“天星帮”的酒店之中,就是在章子依先在这里扎根,以后红楼再选取红楼小姐“红楼梦中人”的时侯,凭章子依的姿色和心计,一定会自己想办法入选“红楼梦中人”!
只要章子依打进红楼之中,先去铺路,海浪以后进入“天星帮”和红楼,才能顺利一些,里应外合也好,狼狈为奸也罢,反正就是要把红楼搞垮!
现在“福龙帮”元气大伤,只要海浪再抽一下梯子,就可以让这个天南第二大帮派烟消云散,只要“福龙帮”覆灭,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进入天南第一大帮派“天星帮”施行第二个计划了,所以有必要先派章子依潜伏进去,为他探探路。虽说组织早早就派人打入了红楼内部,但是毕竟不是“红楼梦中人”,不能掌握到第一手资料,海浪要的是第一手资料!
想到章子依要去做“红楼梦中人”,任凭那些个高官贵宾蹂躏,海浪还是有点不舍得,但,这是任务——他总不能包揽章子依的一生吧?章子依选择了这个职业,就是选择了她的人生,福与祸,苦与乐,全都由她自负责和品尝,他和章子依只是偶尔擦身而过的两个慧星,还会按照各自不同的人生轨道走下去!
第一百七十四章 玩遍十二房
“狮子楼”位于城南,距离“福龙帮”总部“松香别墅”只有一里多路,是本城最豪华的大酒店之一,也是“福龙帮”的产业之一,“福龙帮”中的一切大型庆功宴会,都会在这里举行。
海浪是今天的主角,也是宴会的焦点,更是不少人心目中的英雄人物!
海浪年轻帅气的脸庞,挺拔坚定的身躯,举手投足之间,潇洒自如,无怪引来不少年轻女性爱慕的眼光。
最吸引女性眼光的,还是海浪的清澈深沉的眼神,和嘴角间挂着的那丝邪邪的笑容,当他的眼睛望到一位女性,向她微微一笑时,几乎没有女人可以抗拒他那种男人味道!
这样的笑容,不但对于女孩子是种诱惑,对于风韵犹存的少妇,也是无往而不利的必杀技!
——但是,这样的笑容,好像对一个女人不管用,那个女人甚至正眼都不向海浪看上一眼!
今天不但是为海浪庆功,更是“福龙帮”一年来难得一次的大集会,大大小小的头脑,几乎全都到了,当然,酒店外边,至少也有上百个帮众在巡视,以防“天星帮”的人进来捣乱。
邵一夫亲自主持会议,在会议上肯定了海浪最近的表现,赞扬了海浪打败了日本第一高手,为国争光,台上不时爆发出热切的掌声。
邵一夫讲过话之后,就离开了,然后是酒宴,宴开百席,热闹非凡,整个“狮子楼”上下五层,全都是“福龙帮”的人和受邀请而来的社会名流。
酒宴之后,就是自由活动时间,有些人离开了,有些人留下来继续开心,反正今天晚上的酒水,都是是帮中提供,不喝白不喝,喝了也白喝。
留下来的酒水是免费的,但是一些另外的开支,可就是自己掏腰包了,比如,赌输了钱!
“狮子楼”虽然只有五层楼高,但是里面的一切设施和装璜,都是按照世界顶级酒店的标准来打造的,是“福龙帮”用来自己帮派庆功,和拉拢当地政要和社会名流的温床。虽然比不上“天星帮”的红楼,在国内也是第一流的标准了。
一个第一流的酒店之中,当然少不了黄和赌!
黄、赌、毒,除了世界各国禁止的毒品之外,黄和赌可是世界流行的,就算有些国家的法令禁止,但是每个酒店还是会提供这样的服务。
“狮子楼”当然也不例外!
“福龙帮”究竟不是正正派派的集团,尤其讲到“嫖”字,帮中多的是年轻力壮,耍刀弄棒的亡命之辈,这些人时时刻刻皆有拼命丧身的可能,因此他们比起平常的人,无论在心理或肉体上,都更加需要放荡式的刺激,所以为了这些人有个发泄的地方,也为了收买人心,让他们死心塌地的卖命,“福龙帮”在“狮子楼”准备了不少小姐,供这些人享用。
“毒”是无论如何不能上台面的,所以有些帮众只能在外面偷偷吸毒,不敢在酒店里抽,至少不敢明目张胆,要抽也是躲藏在房间里偷偷抽上两口。
“赌”就不同了,不但可以明目张胆,而且可以耀武扬威的赌!
——大杀八方、豪气干云的赌徒,垂头丧气、缩手缩脚的赌徒,小心翼翼、沉着冷静的赌徒,两眼放光,满头大汗的赌徒!
海浪吃过晚餐之后,偷偷要刘亦飞把邵雪桐也带走,免得在这里碍手碍脚。
刘亦飞笑道:“你真够可恶的,刚把人家上了,马上就甩了人家。说不定那一天,我也被你甩了!”
海浪低声笑道:“你少吃醋,咱们不是说好了,我今晚上我要陪你的么?你先把邵雪桐送走,我在这里玩一会,回去的时侯去找你。”
“找我?”刘亦飞幽怨的瞟了海浪一眼,说:“怎么找?就到我的楼上去找我?你不怕邵老头把你阉了?”
海浪笑道:“要不,你等我电话吧。”
刘亦飞说:“知道你喜欢热闹,你好好玩吧,今晚放你假,改天再约吧!”
海浪悄悄的拍了拍刘亦飞的屁股,低声笑道:“飞姐姐你真好!”
刘亦飞瞪了海浪一眼,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幸好没有人注意,才放下心来,骂道:“这么多人看着,你要死呀!好啦,你玩吧,我把邵雪桐骗走就是了。”
海浪悠悠的走着,一个三十左右的人走近海浪,叫道:“海哥,你还认识我么?”
海浪转头一看,见这人脸上有一道刀疤,满脸傲狠之色,此时却是点头哈腰的向他问好,海浪皱了皱眉头,想起来了,说:“你是程方。”
程方笑逐颜开的说:“海哥真是好记性,想不到你这么大的人物,还记的我这个小人物。”
海浪哈哈一笑,拍了拍程方的肩膀,说:“上次干那个日本娘们,干的爽不爽?对了,我还欠你们钱哪!”
程方连忙说:“海哥客气了,你上次给我们兄弟的够多了,兄弟们都很感谢你,这次你又打败了那个什么日本第一高手,因为名额有限,俺们那里只能来一个人,所以兄弟们推我来参加你的庆功宴,让我替他们问好,还说,以为有什么事,只要海哥你一句话,兄弟们为你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这个程方,正是“风情洗浴中心”的那个为首的打手,海浪被日本杀手阿玉和阿弥伏击,海浪让程方带上十个兄弟,暴奸阿弥,还说奸一次一千块钱,奸上三天,三天之后,抛入珠江。
海浪哈哈笑道:“都什么年代了,还讲两肋插刀?走,陪我好好玩玩去。”
程方笑道:“海哥想玩什么?”
海浪眯缝起眼睛,笑眯眯的看着程方,说:“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程方笑道:“海哥这话可问对人啦!我以前就在这里做保安,因为强奸了一个不愿出来卖的女服务员,被她告了一状,没办法,只好被贬到‘风情洗浴中心’那种小地方去看场子了。要说到这‘狮子楼’中的吃喝玩乐,可以说没有一个比我更精通的啦!”
海浪说:“吃喝方面,不用说了,倒是玩乐方面,你倒是说说看。”
程方说:“这个玩,其实包括很多,我这里就指玩小姐吧!海哥想必你也听说过,‘狮子楼’的小姐,在本城之中,可是大大有名的!”
海浪说:“我是听过说,但是看起来,也不比别的酒店的小姐,强到哪里去。”
程方笑道:“海浪是大行家,您说得对,漂亮下一定就好,外面往往有些红牌小姐,样子长得很普通,大凡是老于此道中人,对面貌反而下很讲究,只要过得去就行啦!”
他停歇一下,又笑道:“但这儿的小姐们,不但年轻貌美,而且都接受过特殊性训练,手段各不相同,您尝过味道之后,自然晓得妙处。”
海浪似是甚感兴趣,伸长脖子,道:“”哦!有这等事么?“”
程方说:“我怎么会骗海哥,这里的第五楼共有十二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有一位小姐在主持,她们来自天而地背,相貌各异,却都是漂亮非常的年轻小妞,功夫手段都不相同,若是未见过世面的人,包管弄得昏头胀脑,说不定连姓也给玩忘了。”
海浪听到这儿,禁不住哈哈大笑道:“你未免形容得大过分了,照你这样说来,简直就是集天下各地之妙了?”
程方说:“我说的话,字字是真,如果海哥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带领您看看就知道了!”
海浪说:“现在时间还早,等一会咱们哥们再去玩她一玩,最好是玩遍十二房!哈哈!”
程方一竖大姆指,赞道:“海哥海量!这等气吞山河的气概,让我无比佩服!”
海浪装腔作势的哈哈奸笑两声,说:“有我玩的,当然也有你玩的。”
程方说:“这十二房里的小姐,天天是人间绝色,平时接待的不是社会名流,就是政界要人,我在这里干了两年,也只是偷偷的勾搭上一个,那可是我今生遇到的最好的小姐,那口活儿……啧啧!我也只不过是偷偷的勾引一下,如果被上面知道了,可是要受罚的,因为那都是高档次的小姐,像我这样的身份,只能在三层玩那些二流的小姐——妈的!”
海浪笑道:“你的相好的,现在还在这里做么?”



第一百七十五章 嫖和赌
程方笑着说:“我那个相好的,早不干了。十二房的小姐,最多只能干一年,特别优秀的,也不超过一年半,就会换血,换上一批新人,光是培训这批小姐,就要三个月的时间,听说,还是要有天赋和内媚的小妞才行,一般货色,培训一年也没用。我那个相好的说,当初她们共同培训的人,经过海选的人小姐一共有一百多个,经过初选再选三选,最好只有三十多个人可以留下来,最后,只有十二个小姐才有资格坐震十二房。”
海浪笑道:“那不是比选‘红楼梦中人’都严格?”
程方脸色紧张的看了一下四周,说:“海哥在这里不要谈红楼的事,你的身份尊贵,没有人敢惹你,我可吃罪不起。”
海浪说:“好,你不说,你接着说说,都是怎么个筛选法?”
程方说:“海选比较宽松一下,只要脸蛋漂亮,身材够好就行,初选是看一个女孩子的先天性气质,我是粗人,不太懂,听人家说,一个女人,相貌只占三分,气质才是占到七分,想想这话说的也不错,我那个相好的,长的也不十分漂亮,就是眉目之间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让我一看之下就想干她,哈哈!初选之后,当然是再选,这个再选,可就难了,听说,要……”
程方说到这里,压低声音,说:“要把女人的衣服脱光了,让她们张开双腿,细细的观察那个地方是不是够紧缩,不光要紧缩,还要汁多,总之,挺变态的,不过,我喜欢!”
海浪用手抚摸着光秃无毛的下巴,做阴险的奸笑:“嘿嘿,我也喜欢!”
程方接着说:“这三选留下来的这三十多个,接受的特殊性训练,可就复杂细腻的多了,甚至有些残酷,每天都要看书,听高档音乐,据说是培养气质,还有舞蹈要会芭蕾舞和交际舞都一些东西,说是锻炼什么肢体语言,什么美体修形,我也搞不错,反正是一大堆活儿等着她们。每天还要培训一些性技巧,听我那个相好的说,这个是最苦的,不过收效也是最大的,哈哈!”
海浪说:“怎么个培训性技巧?”
程方说:“别的我也没问,有一个方式我倒是记下了,就是让女孩子躺在床上,屁股和腰抬高,在下面放一个鸡蛋,让这个女孩子摆动身子,不但要规定摆动的速度、频率、时间,还不能压破鸡蛋,有的女孩子因为太累了,压破了鸡蛋,会受到很严格的处罚,不过,只要能把这腰马合一这一关掌握好,基本上也就差不多可以过关了,谁的腰臀摆动的好,谁可以进入十二房。我那个相好的,就是用这一招,把老子摆的晕头转向,大泄特泄……格格!”
海浪笑道:“经过这样的选拔,能脱颖而出的,当是人间极品了,兄弟你有福享受一下,当真是艳福不浅!”
程方叹息一声,说:“是呀,只要能干上一次,一个男人也算是不虚此生了!不过,有一样不好……”
海浪说:“有何不好?”
程方一本正经的板着脸孔说:“就是,干过那个相好的之后,再干其它的女人,都是味同嚼蜡,一点劲头都没啦!”
海浪哈哈大笑,程方也哈哈大笑。
两人在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海浪招手叫过小弟,要了两杯红酒,两人边喝边谈,一说到女人,倒是臭味相投,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海浪忽然看到有一群人争先恐后的向电梯那边挤,问程方怎么回事。
程方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钟表,说:“噢,现在是晚上十点,赌场开始了,那些人是去赌场玩的。”
海浪说:“这里的赌场好不好玩,咱们也去凑一下热闹吧。”
程方说:“现在人正多,又挤,咱们还是等一下再去。”
海浪点了点头,突然感到这个程方并不像是他外表那样的粗糙,而是一个心计深沉的角色,自己以前没有对此人注意,看来倒是走眼了,不过,程方为什么自动找上门来,难道真的只是和他打个招呼这么简单?不然,就凭程方的身份,还没有胆子敢来向海浪追债(那笔债务是海浪答应那十个兄弟暴奸阿弥之后到他这里来领奖的钱)!
海浪看出程方而且极善伪装,虽然故意装出一付好色而且是大老粗的样子,但其实的智力很高,推论各种道理,非常深刻合理。
海浪不禁怀疑起这个人的真正身份和用心,以他这种智力的人,一定不会是终日闲荡堕落无用的人,更不会只是一个小小的打手头目那样简单。
海浪暗怀戒心,表面上下动声色,说:“这里的赌场在几楼?”
程方说:“四楼。一楼是服务客厅,二楼就是咱们现在的餐厅,三楼是客房,里面有一些二三流的小姐可以供人享用,咱们的兄弟们去执行任务时,可以得到这种优惠服务。五楼就是刚才说过的十二房,四楼就是休闲俱乐部,其实就是一个赌场,里面有各式各样的赌具。”
海浪看到那群人都上去了,说:“咱们也去玩玩。”
他边说边站起身子,转头一看,程方还是坐着没动,脸上显出一丝尴尬的表情。
海浪说:“怎么了?走呀。”
程方脸色一红,笑了笑,说:“昨晚和几个兄弟们赌钱,都已经输光啦。”
海浪笑道:“我当什么事,不就是钱吗?我有!你放大胆子玩,输了算我的,蠃了算你的。”
“多谢海哥!”程方喜形于色的站起身子,当先领路,向电梯走去。
在电梯里面,程方说:“本来今天是帮主为海哥庆功,酒水全免,但是到了赌场之后,酒水可就要收费了,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海浪说:“喔,我知道了。还有什么规则?”
程方说:“入场时要缴一千块钱。这笔钱可以享受场中任何酒菜、香茗、果点,以及女服务员的投怀送报,当然啦!赢钱的大爷们总是随手赏她们一点筹码。入场后就得拿现金去买筹码,银行信用卡也行,这里刷卡点,每个人最少十万块钱以上,每一个筹码是一千块钱,出门时才兑换回来,为了避免有人假造筹码,赌场规定这种筹码当天使用,下一次换怎么样的筹码,准也不知道了。”
海浪说:“听起来设想得很严密呢!”
程方说:“凭‘福龙帮’这块招牌,还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所以造假的事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海浪深深的盯了程方一眼,说:“你知道得很多呢!”
程方笑了笑,说:“不瞒海哥,我这个人天生好赌,而且是逢赌必输,所以手中常常没有钱花,穷极无聊时,动过这个脑筋,费了不少精神,后来想想,还是不敢去试,免得被砍掉胳膊,可不是好玩的事了。”
两人正说着,电梯到了四楼,程方当前而行,正要走进大厅,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精壮汉子正站在门口,其中一个伸手挡住程方,用充满不屑的蔑视口吻说:“程方,这种地方,也是你来的吗?”
程方脸色一沉,凶狠的说道:“谁说不是?”
对方显然万万想不到程方的态度竟会如此强硬,都愣了一下。
海浪微笑着走了过来,说:“我们两位的入场费付给哪一位?”
那两人都转过目光一看,并且马上就醒悟程方之所以敢张牙舞爪地强硬起来,自然是有这个靠山之故,而且这个靠山,也是他们两人万万得罪不起的本帮大红人海浪!
两人连忙笑容可掬的说:“海哥好,小弟们不知是您驾到,怠慢了。您请进吧,入场费就免了吧?”他虽然说的客气,但是最后一句是反问句,而且小心翼翼,当然还是想要的,只不过是怕海浪不懂规矩冲突起来,他们不好下场。
海浪笑吟吟的抽出一大把钱来,抽出四张,递了过去,说:“不能因为我坏了咱们的规矩,劳烦两位兄弟帮我交上去吧。其他两张,就给兄弟们喝茶了。”
随手的小费就是每人一千呀!如果出手豪绰的大爷,并不多见,两个看门的保镖连连点头哈腰,请海浪和程方进去。
程方有海浪撑腰,腰板马上硬了起来,仰首挺胸的在前面带路,赌场中有不少人认识程方,正在惊讶这样的小人物如何能出入这种场合,但随即看到程方身后的海浪,才明白过来,程方这是狐假虎威。
第一百七十六章 红杏出墙的魔鬼
赌场的内部陈设华丽异常,除了大厅上摆设着种种赌具之外,更有特设的包间,供身份特殊的人使用。
海浪走进去之后,眼睛四下转动,但见大厅上的赌桌上,已经有不少人在开赌了,不少衣着暴露的女服务员穿梭其中,含笑盈盈,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放着酒水和点心之类,供客人随时品味。
赌桌上开盘的荷官,也有不少是女性,一律穿着白衬衫,戴着黑色领结,干净清爽,落落大方,举止得体。
程方招了招手,两个女服务小姐走了过来,一个身体微微丰满,一个身材纤细,但都年轻貌美,各具特色。
两个服务小姐胸前都别着牌号,丰满的是三号,纤细的是四号。
三号服务小姐微笑道:“海先生准备到VIP包间,还是就在这大厅之中玩两把?”
海浪笑道:“随便,我也是第一次来,让程哥带我看一下。”
四号服务小姐说:“海先生要不要先脱下外衣?我帮你挂起来。”
海浪说:“多谢!”当下把外边的西装脱了下来。
他把外衣脱了,登时露出那一身特别设计的劲装,一件黑色皮夹和白色衬衫,使他看起来肩阔腰细,黑色皮夹上还有特别的装备,六把短刀斜斜插在上面,只露出一点点刀把,看来英姿飒爽,潇洒不群。
三号和四号两个女孩子全都看直眼了,她们在赌场之中虽然阅人无数,但像海浪这样英俊潇洒的年轻人,还是第一次看到。
四号服务小姐双手接过海浪的西装,眼睛向只露出一点点刀把上看去,笑道:“海先生这身装饰,比007都帅!”
程方用手掌去摸了摸三号服务小姐的高翘丰满的屁股,笑道:“好弹性!”
三号服务小姐被客人吃豆腐习惯了,只是含笑瞪了程方一眼,并不生气。
程方笑道:“还愣着干什么?帮海哥倒杯酒来。”
海浪说:“程哥,你说,咱们是在这大厅中玩,还是进包厢去玩?”
程方笑道:“你叫我小程就行,叫我程哥,我感到全身不自在。不瞒你说,我当初就是在巡逻的时侯,也没有进入VIP包厢,今天难得借着海哥的面子,想进去开开眼界。”
海浪说:“这有何难!”当下叫四号小姐带路,向包厢走去。
四号小姐知道海浪是今天的主角,更是权威极大的人物,不敢得罪,在前带路,上了两步台阶,向一条短廊走去。
短廊中只有两个房间,四号小姐推开左方的房间门,请海浪两人进去。
这个房间内另有一间套房,装饰的舒适华丽,床榻上的垫褥,喷香软滑之极,让人一看之下就想要躺上去,一躺上去,保证不想走来,而且可以联想到如果和一个女孩子的丰满香滑如凝脂的身体在一起时,更不想起来。
三号小姐正好端上来酒水和点心,摆放在小茶几上,供两人享用。
四号小姐微微一笑,揭起窗台上腥红色的窗帘一角,说:“海先生请看……”
海浪走了过去,从撩开的一角向外看去,原来从这个方位,可以看到大厅中的情形,因为刚才进入短廊的时侯上了两步台阶,所以现在可以说居高临下,再加上这个角度设计的很妙,可以俯视外面大半个赌场。
海浪的眉头一皱,他忽然看到了“福龙帮”的长老陈近强。
阿近强一个人郁郁的坐在一个角落里,眉头微微皱着,显然很不开心的样子,一双眼睛不时的抬起来,向左方瞧上一眼。
海浪随着陈近强的眼光看去,原来陈近强是瞧向一张赌桌。
这张赌桌上的赌徒,比别的赌桌上的赌徒,多了一倍,几乎有水泄不通之势。
在这群赌徒的对面,却只有一个女人坐在那里,独占一方,看来气派很大。
这个女人不到三十岁,脸上却带着一种深深的风尘味,这种似幽似怨似放荡又似沧桑的风尘味,不但没有没有损坏到她的性感,反而给她添上了一份独特的韵味和魅力,让男人忍不住想走近她,亲近她,听听她背后的故事。
她的五官算不上十分的漂亮,也算不上精致,长眉斜挑,显示着她高傲的个性,丹凤眼角显示她倔强的个性,高挺微微鹰勾的鼻子,更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红艳的嘴唇,唇角微微向上挑起,似笑非笑,流露着玩世不恭的嘲弄意味。
总之——这是个十分有女人味的女人!
这种女人味不同于章子依、小豆芽那样的青涩少女的味道,也不同于刘亦飞、林之玲那种成熟少妇的风情,而是一种特立独行、以我为本的张扬个性,一种阅历沧海、看透红尘的世故和胸有城府的稳定!
这样的女人,不可以做老婆,但绝对可以做情人,不是用来谈心的情人,而是用来谈性的情人!
这样的女人,如果带在身边出席个晚会,当然是最好的炫耀品,能拥有这样的女人的男人,当然也要有相当的身份,相当的金钱!
海浪刚才进来的时侯,并没有在大厅中看到这个女人,可以想像这个女人也是刚刚进来的,他招手叫过来程方,说:“这个女人是谁?”
程方只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
海浪说:“怎么了?你也不认识她?”
程方说:“认识,这人女人叫梅玉芳,是咱们当家人陈长老的情人!这个女人对男人来说,就是一个魔鬼,你最好不要惹她。”
海浪笑道:“她怎么是个魔鬼了,你倒是说来听听?”
程方说:“这个梅玉芳原来是这‘狮子楼’培训出来的,准备坐震十二房的一个小姐,但在她还没有正式当小姐的时侯,被陈长老发现,留在身边,纳为己用。你想,凭她接受的那些特殊性训练,陈长老如何吃的消?所以不到一年半载,陈长老的身体健康状况是每况愈下,越来越差,最后终于不能满足她的欲望……”
程方又压低声音,说:“听说她招蜂引蝶,不时传出一些花边新闻,不是今天勾上富家公子,就是明天睡了地产大亨。”
海浪说:“陈长老也不是省油的灯,难道说就任她当出墙红杏?”
程方说:“具体内情到底如何,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陈长老还在贪图她的美色,不舍得杀她,也许是她的情人也都来头不小,陈长老不敢动她,甚至还有人说,她掌握住了陈长老的一些把柄,让陈长老对她无可奈何,只得任她红杏出墙,春风外泄。你看陈长老,你看他的表情……”
海浪看到陈近强不时瞪着梅玉芳,看她在那里卖弄风骚,却偏偏发作不出来,只窝了一肚子火,坐在那里干着急,表情很有几分可笑。
梅玉芳却看也不看陈近强一眼,不时的飞两个眼神,就勾的一些男人魂飞魄散。
海浪看着梅玉芳,笑道:“这个女人,倒是挺有意思,你怎么说她是个魔鬼?”
程方笑道:“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和她上过床的男人传出来的,一是说她的床上功夫好,可以把男人搞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二是说她在床上索取无度,不把男人榨干,绝不放手,很多男人是对她又想又怕,又爱又恨。我没有这个艳福可以领教她的床上功夫,不过,看到陈长老被她折腾的那个样子,我认为,这个魔鬼的名称,她还真是当之无愧!”
海浪笑道:“难怪她带着一付玩世不恭的劲头,原来有颠倒众生的魔力!嘿嘿!”
程方听到海浪这样奸笑两声,就猜到了海浪的心思,说:“海哥,我有一句话要说,你可不要生气!”
海浪说:“咱们兄弟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
程方说:“梅玉芳虽然是个放荡的女人,但毕竟是陈长老的女人,都是自己人,如果闹出事来,大家面子可不好看……”
海浪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兔子不吃窝边草,对吧?”
程方说:“我可不教要海哥怎么样做!我听说,一年前有一个帮中的兄弟,可能是和她勾引上了,被陈长老派人砍成数截,扔到珠江去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赌场豪客
海浪笑道:“我明白了,你不用说了。我现在想到大厅中去赌两把,你要不要一起来?”
程方看到海浪虽然表面上不说什么,但是程方的话却显然激起了海浪的好胜之心,一定要去勾引一下这个梅玉芳不可了。
程方想到这里,脸上表现也担忧之色,皱着眉头。
海浪拍了拍程方的肩膀,大笑道:“我只是去赌两把,又没有说要去勾引她,你怕什么?走!”
海浪一揽程方的肩膀,并肩走了出去。
程方在一转头的一霎那,眼睛中突然闪过一丝令人惊惧的狡诈凶狠之色!
两人走到大厅里的赌场之中,海浪抬起望去,梅玉芳坐的那个位置上,却不见了她的影了!
海浪心中仿佛突然一空,有一种一脚踏空的感觉。
他心中突然一动,心想:“怪了,我为什么这么渴望看到梅玉芳?难道就是因为程方在我前面夸奖她的魔力,我就想试一下自己能不能勾引上她?”
海浪转眼一看,陈近强也不见了,他暗叹一下,也许陈近强和梅玉芳两人一齐离开了赌场。
忽然从人群是闪过两道明亮的眼光,极快的从海浪脸上闪过去。
海浪马上警觉到,站地原地,一双冷电般的眼睛,机警的扫视过去。
原来正是梅玉芳,正从另一张赌桌上走过来,等到海浪看到她时,她的眼光正好转过去,没有和海浪的目光相对。
梅玉芳只是淡淡的若不经心的瞟了海浪一眼,就自顾坐在椅子上,仿佛并不把海浪英俊的面容和挺拔的身材放在眼中。
海浪心中冷冷一笑,心想:“像我这样的男人,放在这里,你看也不看一眼,只有两个原因,一,就是要故意冷淡我,以此来吸引我的注意,达到你接近我的目的。二,就是真正的不把这放在眼中。如果是第一个原因,我倒要看看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如果是第二个原因——对不起,你惨了!”
海浪摆出一付你不放我在眼中我也不刁你的架式,大摇大摆的向那张赌桌走了过去。
程方一把没有拉住,仿佛无奈的笑了笑,眼睛中极快的从海浪背后向梅玉芳使了个眼角。
海浪一走过去,马上有一个人认出他来,陪笑着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海浪。
海浪笑容可掬的和这个人打招呼,却看也不看梅玉芳一眼。
海浪坐下之后,他这个位置,正好和梅玉芳的位置,打个对面,彼此都可以把对方脸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但是两人谁都不向谁看上一眼,仿佛谁的表情越是冷淡,谁就可以拿到今晚的最佳表演奖。
海浪眼角的余光,仿佛看到梅玉芳忍不住了,偷偷的向他看了几眼,但是海浪仍然冷冷淡淡的不去瞧她,当做不知道她在看他。
这时,程方已经用海浪的现金,换取了一些筹码过来,放在海浪的面前。
海浪早就研究的差不多了,所以筹码一上来,马上就可以上阵。
其实这张赌桌是最简单的赌法,就被不爱好赌博的人,也都懂得,那就是牌九!
不过赌桌上所开列的规矩当中,有一条是注明任何人都可推庄,只要拿得出最低限度的庄本就行。
这时还是赌场的女性荷官做庄,七八个客人,正在下注。
海浪沉的住气,暂时按兵不动。
但见一只纤美无比的玉手,推出几枚筹码,押在天门上。
这只手掌手指纤纤修长,肌肤欺雪赛玉,粉光至致,手指甲上涂着豆寇,红白分明,那种红色,并不是鲜艳的粉红色,而是一种略微深一些的紫红色,可以让人隐隐的联想到这个女人身上某一处神秘地区的颜色。
只看这只手,就足以让男人销魂,更不用说手的主人梅玉芳了。
海浪却偏偏连手都不正眼去看,对于手的主人,更是眼角都不去瞄上一眼,只是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赌桌上的战局。
牌一摊开,天门果然胜了!
众人对为梅玉芳拍手叫好,为的是真心有她叫好,但大多数人都是为了讨她一笑,或是得她一顾。
赌牌是很邪门的,有时越有人叫好,被助威的一方就越是兴旺发达,三局牌九推下来,局局都是梅玉芳胜利,别的赌徒也不在自己的方位下注了,都跟随在梅玉芳的后面下注,梅玉芳买那门胜,他们就买那门胜。
梅玉芳现在是一呼百应,荷官做的庄家,却是墙倒众人推,手风已经完全被梅玉芳压制住,又是几局下来,已经输了几十万块了。
那个女性荷官额头渐渐沁出汗水,每开一局,都要问有没有人做庄,但人人眼见庄家的手风一失,谁坐庄那是稳输不胜的局面,谁会去当这个冤大头?所以无人回应。
那个女性荷官脸上露出急燥不安的表情,虽说每开一局,赌场都会从胜者那里抽水,但到底是入不敷出,这样下去,用不到天亮,她这个荷官,也就不用在这个酒店做了。
其中蠃钱最多的,当然是那个梅玉芳了,但见她得意洋洋,嘴里叼站香烟,一付玩世不恭的架子,眯着眼睛,每一次下注,都是又重又狠,蠃了个不亦乐乎。
荷官又推开一局牌,在开牌之前,照例叫了一遍,问有没有人愿意做庄,见无人回答,只好一咬牙,准备把这一局推完,就可以卷铺盖回家了。
忽然伸过来一双手,把牌九向怀里一搂,拔了过去。
众人一惊,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直端坐不动的海浪。
只见海浪淡淡一笑,大马金刀的坐定,笑容可掬的说:“庄家手风不顺,我就喜欢挑战难题,也就勉为其难了。各位兄弟尽管下注,最大最好,押大吃大,押小吃小,哈哈,我这里现在有十万块钱的筹码,怀里还有一张银行卡,小日本刚刚孝敬了我一千万美金,如果那位兄弟的手风好,说不定这张银行卡就跟兄弟的姓了,哈哈!”
如果换了别人,众人肯定要骂这个人脑子进水了,但是海浪是何等身份,众人谁都不敢吭声,听说海浪怀里竟然有一千万美金,也不知是真是假,都是又惊又羡,又喜又妒的望着海浪。
海浪感到对面的梅玉芳的一双眼睛,向他脸上盯了过来,朦胧的眼神,在他脸上瞟来瞟去。
海浪当做不知,并不向梅玉芳看上一眼,自顾从怀中取出一张银行卡,交给荷官,对程方说:“你陪荷官小姐去查询一下,先把卡放在柜台当做抵押,先给我再取一百万筹码过来。哈哈,小弟虽然不才,这一百万也够我输一会了,如果各位兄弟能很快的把这一百成蠃走,我也就只好再动老本,把那一千万都取出来了。”
众人眼见海浪果真掏出来一千万美金的银行卡,顿时惊叹不已,他们虽然见过不多赌场豪客,但像海浪怀揣一千万美金的赌场豪客,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千万美金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折算人民币快要达到一亿了,许许多多的人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些钱,就是在这个赌场中的人,也没有几个人可以掏的出来。
有的人失声惊叹,全场的女人的眼光都望向海浪,这个少年多金,英俊潇洒的赌徒豪客,又一次成了全场的焦点。
权力、金钱,随便一样,就可以让这些女人对他崇拜有加,俯首听命,更何况他还英俊潇洒,年轻有为,海浪从全场女人的眼光中,可以看出来,只要他现在振臂一呼:“谁现在就让我干,我给她一百万,还***现金!”他相信,全场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争先恐后,包括刚才还对他看也不看的梅玉芳,甚至,还会有些男同志也会报名参加!!!
梅玉芳的眼睛,变得水汪汪起来,在海浪的脸上瞟来瞟去,媚的可以滴出水来。
海浪却看也不看梅玉芳一眼,自己把牌码好,程方也兑换好一百万的筹码过来,堆在赌桌上,满满一堆,几乎占据了半个赌桌。
程方说:“因为一百万如果换成一千块一个的筹码,桌子上只怕放不下,所以都是一万块一个的筹码,如果各位下注,最好保底就是一万以上。海哥,可以开始了。”
海浪用手一抛骰子,潇洒的接在手中,环视了一下四周的观众,微微一笑,忽然断喝一声:“本晚的赌王大赛,现在开始!”


第一百七十五章 嫖和赌
程方笑着说:“我那个相好的,早不干了。十二房的小姐,最多只能干一年,特别优秀的,也不超过一年半,就会换血,换上一批新人,光是培训这批小姐,就要三个月的时间,听说,还是要有天赋和内媚的小妞才行,一般货色,培训一年也没用。我那个相好的说,当初她们共同培训的人,经过海选的人小姐一共有一百多个,经过初选再选三选,最好只有三十多个人可以留下来,最后,只有十二个小姐才有资格坐震十二房。”
海浪笑道:“那不是比选‘红楼梦中人’都严格?”
程方脸色紧张的看了一下四周,说:“海哥在这里不要谈红楼的事,你的身份尊贵,没有人敢惹你,我可吃罪不起。”
海浪说:“好,你不说,你接着说说,都是怎么个筛选法?”
程方说:“海选比较宽松一下,只要脸蛋漂亮,身材够好就行,初选是看一个女孩子的先天性气质,我是粗人,不太懂,听人家说,一个女人,相貌只占三分,气质才是占到七分,想想这话说的也不错,我那个相好的,长的也不十分漂亮,就是眉目之间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让我一看之下就想干她,哈哈!初选之后,当然是再选,这个再选,可就难了,听说,要……”
程方说到这里,压低声音,说:“要把女人的衣服脱光了,让她们张开双腿,细细的观察那个地方是不是够紧缩,不光要紧缩,还要汁多,总之,挺变态的,不过,我喜欢!”
海浪用手抚摸着光秃无毛的下巴,做阴险的奸笑:“嘿嘿,我也喜欢!”
程方接着说:“这三选留下来的这三十多个,接受的特殊性训练,可就复杂细腻的多了,甚至有些残酷,每天都要看书,听高档音乐,据说是培养气质,还有舞蹈要会芭蕾舞和交际舞都一些东西,说是锻炼什么肢体语言,什么美体修形,我也搞不错,反正是一大堆活儿等着她们。每天还要培训一些性技巧,听我那个相好的说,这个是最苦的,不过收效也是最大的,哈哈!”
海浪说:“怎么个培训性技巧?”
程方说:“别的我也没问,有一个方式我倒是记下了,就是让女孩子躺在床上,屁股和腰抬高,在下面放一个鸡蛋,让这个女孩子摆动身子,不但要规定摆动的速度、频率、时间,还不能压破鸡蛋,有的女孩子因为太累了,压破了鸡蛋,会受到很严格的处罚,不过,只要能把这腰马合一这一关掌握好,基本上也就差不多可以过关了,谁的腰臀摆动的好,谁可以进入十二房。我那个相好的,就是用这一招,把老子摆的晕头转向,大泄特泄……格格!”
海浪笑道:“经过这样的选拔,能脱颖而出的,当是人间极品了,兄弟你有福享受一下,当真是艳福不浅!”
程方叹息一声,说:“是呀,只要能干上一次,一个男人也算是不虚此生了!不过,有一样不好……”
海浪说:“有何不好?”
程方一本正经的板着脸孔说:“就是,干过那个相好的之后,再干其它的女人,都是味同嚼蜡,一点劲头都没啦!”
海浪哈哈大笑,程方也哈哈大笑。
两人在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海浪招手叫过小弟,要了两杯红酒,两人边喝边谈,一说到女人,倒是臭味相投,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海浪忽然看到有一群人争先恐后的向电梯那边挤,问程方怎么回事。
程方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钟表,说:“噢,现在是晚上十点,赌场开始了,那些人是去赌场玩的。”
海浪说:“这里的赌场好不好玩,咱们也去凑一下热闹吧。”
程方说:“现在人正多,又挤,咱们还是等一下再去。”
海浪点了点头,突然感到这个程方并不像是他外表那样的粗糙,而是一个心计深沉的角色,自己以前没有对此人注意,看来倒是走眼了,不过,程方为什么自动找上门来,难道真的只是和他打个招呼这么简单?不然,就凭程方的身份,还没有胆子敢来向海浪追债(那笔债务是海浪答应那十个兄弟暴奸阿弥之后到他这里来领奖的钱)!
海浪看出程方而且极善伪装,虽然故意装出一付好色而且是大老粗的样子,但其实的智力很高,推论各种道理,非常深刻合理。
海浪不禁怀疑起这个人的真正身份和用心,以他这种智力的人,一定不会是终日闲荡堕落无用的人,更不会只是一个小小的打手头目那样简单。
海浪暗怀戒心,表面上下动声色,说:“这里的赌场在几楼?”
程方说:“四楼。一楼是服务客厅,二楼就是咱们现在的餐厅,三楼是客房,里面有一些二三流的小姐可以供人享用,咱们的兄弟们去执行任务时,可以得到这种优惠服务。五楼就是刚才说过的十二房,四楼就是休闲俱乐部,其实就是一个赌场,里面有各式各样的赌具。”
海浪看到那群人都上去了,说:“咱们也去玩玩。”
他边说边站起身子,转头一看,程方还是坐着没动,脸上显出一丝尴尬的表情。
海浪说:“怎么了?走呀。”
程方脸色一红,笑了笑,说:“昨晚和几个兄弟们赌钱,都已经输光啦。”
海浪笑道:“我当什么事,不就是钱吗?我有!你放大胆子玩,输了算我的,蠃了算你的。”
“多谢海哥!”程方喜形于色的站起身子,当先领路,向电梯走去。
在电梯里面,程方说:“本来今天是帮主为海哥庆功,酒水全免,但是到了赌场之后,酒水可就要收费了,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海浪说:“喔,我知道了。还有什么规则?”
程方说:“入场时要缴一千块钱。这笔钱可以享受场中任何酒菜、香茗、果点,以及女服务员的投怀送报,当然啦!赢钱的大爷们总是随手赏她们一点筹码。入场后就得拿现金去买筹码,银行信用卡也行,这里刷卡点,每个人最少十万块钱以上,每一个筹码是一千块钱,出门时才兑换回来,为了避免有人假造筹码,赌场规定这种筹码当天使用,下一次换怎么样的筹码,准也不知道了。”
海浪说:“听起来设想得很严密呢!”
程方说:“凭‘福龙帮’这块招牌,还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所以造假的事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海浪深深的盯了程方一眼,说:“你知道得很多呢!”
程方笑了笑,说:“不瞒海哥,我这个人天生好赌,而且是逢赌必输,所以手中常常没有钱花,穷极无聊时,动过这个脑筋,费了不少精神,后来想想,还是不敢去试,免得被砍掉胳膊,可不是好玩的事了。”
两人正说着,电梯到了四楼,程方当前而行,正要走进大厅,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精壮汉子正站在门口,其中一个伸手挡住程方,用充满不屑的蔑视口吻说:“程方,这种地方,也是你来的吗?”
程方脸色一沉,凶狠的说道:“谁说不是?”
对方显然万万想不到程方的态度竟会如此强硬,都愣了一下。
海浪微笑着走了过来,说:“我们两位的入场费付给哪一位?”
那两人都转过目光一看,并且马上就醒悟程方之所以敢张牙舞爪地强硬起来,自然是有这个靠山之故,而且这个靠山,也是他们两人万万得罪不起的本帮大红人海浪!
两人连忙笑容可掬的说:“海哥好,小弟们不知是您驾到,怠慢了。您请进吧,入场费就免了吧?”他虽然说的客气,但是最后一句是反问句,而且小心翼翼,当然还是想要的,只不过是怕海浪不懂规矩冲突起来,他们不好下场。
海浪笑吟吟的抽出一大把钱来,抽出四张,递了过去,说:“不能因为我坏了咱们的规矩,劳烦两位兄弟帮我交上去吧。其他两张,就给兄弟们喝茶了。”
随手的小费就是每人一千呀!如果出手豪绰的大爷,并不多见,两个看门的保镖连连点头哈腰,请海浪和程方进去。
程方有海浪撑腰,腰板马上硬了起来,仰首挺胸的在前面带路,赌场中有不少人认识程方,正在惊讶这样的小人物如何能出入这种场合,但随即看到程方身后的海浪,才明白过来,程方这是狐假虎威。
第一百七十六章 红杏出墙的魔鬼
赌场的内部陈设华丽异常,除了大厅上摆设着种种赌具之外,更有特设的包间,供身份特殊的人使用。
海浪走进去之后,眼睛四下转动,但见大厅上的赌桌上,已经有不少人在开赌了,不少衣着暴露的女服务员穿梭其中,含笑盈盈,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放着酒水和点心之类,供客人随时品味。
赌桌上开盘的荷官,也有不少是女性,一律穿着白衬衫,戴着黑色领结,干净清爽,落落大方,举止得体。
程方招了招手,两个女服务小姐走了过来,一个身体微微丰满,一个身材纤细,但都年轻貌美,各具特色。
两个服务小姐胸前都别着牌号,丰满的是三号,纤细的是四号。
三号服务小姐微笑道:“海先生准备到VIP包间,还是就在这大厅之中玩两把?”
海浪笑道:“随便,我也是第一次来,让程哥带我看一下。”
四号服务小姐说:“海先生要不要先脱下外衣?我帮你挂起来。”
海浪说:“多谢!”当下把外边的西装脱了下来。
他把外衣脱了,登时露出那一身特别设计的劲装,一件黑色皮夹和白色衬衫,使他看起来肩阔腰细,黑色皮夹上还有特别的装备,六把短刀斜斜插在上面,只露出一点点刀把,看来英姿飒爽,潇洒不群。
三号和四号两个女孩子全都看直眼了,她们在赌场之中虽然阅人无数,但像海浪这样英俊潇洒的年轻人,还是第一次看到。
四号服务小姐双手接过海浪的西装,眼睛向只露出一点点刀把上看去,笑道:“海先生这身装饰,比007都帅!”
程方用手掌去摸了摸三号服务小姐的高翘丰满的屁股,笑道:“好弹性!”
三号服务小姐被客人吃豆腐习惯了,只是含笑瞪了程方一眼,并不生气。
程方笑道:“还愣着干什么?帮海哥倒杯酒来。”
海浪说:“程哥,你说,咱们是在这大厅中玩,还是进包厢去玩?”
程方笑道:“你叫我小程就行,叫我程哥,我感到全身不自在。不瞒你说,我当初就是在巡逻的时侯,也没有进入VIP包厢,今天难得借着海哥的面子,想进去开开眼界。”
海浪说:“这有何难!”当下叫四号小姐带路,向包厢走去。
四号小姐知道海浪是今天的主角,更是权威极大的人物,不敢得罪,在前带路,上了两步台阶,向一条短廊走去。
短廊中只有两个房间,四号小姐推开左方的房间门,请海浪两人进去。
这个房间内另有一间套房,装饰的舒适华丽,床榻上的垫褥,喷香软滑之极,让人一看之下就想要躺上去,一躺上去,保证不想走来,而且可以联想到如果和一个女孩子的丰满香滑如凝脂的身体在一起时,更不想起来。
三号小姐正好端上来酒水和点心,摆放在小茶几上,供两人享用。
四号小姐微微一笑,揭起窗台上腥红色的窗帘一角,说:“海先生请看……”
海浪走了过去,从撩开的一角向外看去,原来从这个方位,可以看到大厅中的情形,因为刚才进入短廊的时侯上了两步台阶,所以现在可以说居高临下,再加上这个角度设计的很妙,可以俯视外面大半个赌场。
海浪的眉头一皱,他忽然看到了“福龙帮”的长老陈近强。
阿近强一个人郁郁的坐在一个角落里,眉头微微皱着,显然很不开心的样子,一双眼睛不时的抬起来,向左方瞧上一眼。
海浪随着陈近强的眼光看去,原来陈近强是瞧向一张赌桌。
这张赌桌上的赌徒,比别的赌桌上的赌徒,多了一倍,几乎有水泄不通之势。
在这群赌徒的对面,却只有一个女人坐在那里,独占一方,看来气派很大。
这个女人不到三十岁,脸上却带着一种深深的风尘味,这种似幽似怨似放荡又似沧桑的风尘味,不但没有没有损坏到她的性感,反而给她添上了一份独特的韵味和魅力,让男人忍不住想走近她,亲近她,听听她背后的故事。
她的五官算不上十分的漂亮,也算不上精致,长眉斜挑,显示着她高傲的个性,丹凤眼角显示她倔强的个性,高挺微微鹰勾的鼻子,更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红艳的嘴唇,唇角微微向上挑起,似笑非笑,流露着玩世不恭的嘲弄意味。
总之——这是个十分有女人味的女人!
这种女人味不同于章子依、小豆芽那样的青涩少女的味道,也不同于刘亦飞、林之玲那种成熟少妇的风情,而是一种特立独行、以我为本的张扬个性,一种阅历沧海、看透红尘的世故和胸有城府的稳定!
这样的女人,不可以做老婆,但绝对可以做情人,不是用来谈心的情人,而是用来谈性的情人!
这样的女人,如果带在身边出席个晚会,当然是最好的炫耀品,能拥有这样的女人的男人,当然也要有相当的身份,相当的金钱!
海浪刚才进来的时侯,并没有在大厅中看到这个女人,可以想像这个女人也是刚刚进来的,他招手叫过来程方,说:“这个女人是谁?”
程方只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
海浪说:“怎么了?你也不认识她?”
程方说:“认识,这人女人叫梅玉芳,是咱们当家人陈长老的情人!这个女人对男人来说,就是一个魔鬼,你最好不要惹她。”
海浪笑道:“她怎么是个魔鬼了,你倒是说来听听?”
程方说:“这个梅玉芳原来是这‘狮子楼’培训出来的,准备坐震十二房的一个小姐,但在她还没有正式当小姐的时侯,被陈长老发现,留在身边,纳为己用。你想,凭她接受的那些特殊性训练,陈长老如何吃的消?所以不到一年半载,陈长老的身体健康状况是每况愈下,越来越差,最后终于不能满足她的欲望……”
程方又压低声音,说:“听说她招蜂引蝶,不时传出一些花边新闻,不是今天勾上富家公子,就是明天睡了地产大亨。”
海浪说:“陈长老也不是省油的灯,难道说就任她当出墙红杏?”
程方说:“具体内情到底如何,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陈长老还在贪图她的美色,不舍得杀她,也许是她的情人也都来头不小,陈长老不敢动她,甚至还有人说,她掌握住了陈长老的一些把柄,让陈长老对她无可奈何,只得任她红杏出墙,春风外泄。你看陈长老,你看他的表情……”
海浪看到陈近强不时瞪着梅玉芳,看她在那里卖弄风骚,却偏偏发作不出来,只窝了一肚子火,坐在那里干着急,表情很有几分可笑。
梅玉芳却看也不看陈近强一眼,不时的飞两个眼神,就勾的一些男人魂飞魄散。
海浪看着梅玉芳,笑道:“这个女人,倒是挺有意思,你怎么说她是个魔鬼?”
程方笑道:“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和她上过床的男人传出来的,一是说她的床上功夫好,可以把男人搞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二是说她在床上索取无度,不把男人榨干,绝不放手,很多男人是对她又想又怕,又爱又恨。我没有这个艳福可以领教她的床上功夫,不过,看到陈长老被她折腾的那个样子,我认为,这个魔鬼的名称,她还真是当之无愧!”
海浪笑道:“难怪她带着一付玩世不恭的劲头,原来有颠倒众生的魔力!嘿嘿!”
程方听到海浪这样奸笑两声,就猜到了海浪的心思,说:“海哥,我有一句话要说,你可不要生气!”
海浪说:“咱们兄弟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
程方说:“梅玉芳虽然是个放荡的女人,但毕竟是陈长老的女人,都是自己人,如果闹出事来,大家面子可不好看……”
海浪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兔子不吃窝边草,对吧?”
程方说:“我可不教要海哥怎么样做!我听说,一年前有一个帮中的兄弟,可能是和她勾引上了,被陈长老派人砍成数截,扔到珠江去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赌场豪客
海浪笑道:“我明白了,你不用说了。我现在想到大厅中去赌两把,你要不要一起来?”
程方看到海浪虽然表面上不说什么,但是程方的话却显然激起了海浪的好胜之心,一定要去勾引一下这个梅玉芳不可了。
程方想到这里,脸上表现也担忧之色,皱着眉头。
海浪拍了拍程方的肩膀,大笑道:“我只是去赌两把,又没有说要去勾引她,你怕什么?走!”
海浪一揽程方的肩膀,并肩走了出去。
程方在一转头的一霎那,眼睛中突然闪过一丝令人惊惧的狡诈凶狠之色!
两人走到大厅里的赌场之中,海浪抬起望去,梅玉芳坐的那个位置上,却不见了她的影了!
海浪心中仿佛突然一空,有一种一脚踏空的感觉。
他心中突然一动,心想:“怪了,我为什么这么渴望看到梅玉芳?难道就是因为程方在我前面夸奖她的魔力,我就想试一下自己能不能勾引上她?”
海浪转眼一看,陈近强也不见了,他暗叹一下,也许陈近强和梅玉芳两人一齐离开了赌场。
忽然从人群是闪过两道明亮的眼光,极快的从海浪脸上闪过去。
海浪马上警觉到,站地原地,一双冷电般的眼睛,机警的扫视过去。
原来正是梅玉芳,正从另一张赌桌上走过来,等到海浪看到她时,她的眼光正好转过去,没有和海浪的目光相对。
梅玉芳只是淡淡的若不经心的瞟了海浪一眼,就自顾坐在椅子上,仿佛并不把海浪英俊的面容和挺拔的身材放在眼中。
海浪心中冷冷一笑,心想:“像我这样的男人,放在这里,你看也不看一眼,只有两个原因,一,就是要故意冷淡我,以此来吸引我的注意,达到你接近我的目的。二,就是真正的不把这放在眼中。如果是第一个原因,我倒要看看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如果是第二个原因——对不起,你惨了!”
海浪摆出一付你不放我在眼中我也不刁你的架式,大摇大摆的向那张赌桌走了过去。
程方一把没有拉住,仿佛无奈的笑了笑,眼睛中极快的从海浪背后向梅玉芳使了个眼角。
海浪一走过去,马上有一个人认出他来,陪笑着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海浪。
海浪笑容可掬的和这个人打招呼,却看也不看梅玉芳一眼。
海浪坐下之后,他这个位置,正好和梅玉芳的位置,打个对面,彼此都可以把对方脸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但是两人谁都不向谁看上一眼,仿佛谁的表情越是冷淡,谁就可以拿到今晚的最佳表演奖。
海浪眼角的余光,仿佛看到梅玉芳忍不住了,偷偷的向他看了几眼,但是海浪仍然冷冷淡淡的不去瞧她,当做不知道她在看他。
这时,程方已经用海浪的现金,换取了一些筹码过来,放在海浪的面前。
海浪早就研究的差不多了,所以筹码一上来,马上就可以上阵。
其实这张赌桌是最简单的赌法,就被不爱好赌博的人,也都懂得,那就是牌九!
不过赌桌上所开列的规矩当中,有一条是注明任何人都可推庄,只要拿得出最低限度的庄本就行。
这时还是赌场的女性荷官做庄,七八个客人,正在下注。
海浪沉的住气,暂时按兵不动。
但见一只纤美无比的玉手,推出几枚筹码,押在天门上。
这只手掌手指纤纤修长,肌肤欺雪赛玉,粉光至致,手指甲上涂着豆寇,红白分明,那种红色,并不是鲜艳的粉红色,而是一种略微深一些的紫红色,可以让人隐隐的联想到这个女人身上某一处神秘地区的颜色。
只看这只手,就足以让男人销魂,更不用说手的主人梅玉芳了。
海浪却偏偏连手都不正眼去看,对于手的主人,更是眼角都不去瞄上一眼,只是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赌桌上的战局。
牌一摊开,天门果然胜了!
众人对为梅玉芳拍手叫好,为的是真心有她叫好,但大多数人都是为了讨她一笑,或是得她一顾。
赌牌是很邪门的,有时越有人叫好,被助威的一方就越是兴旺发达,三局牌九推下来,局局都是梅玉芳胜利,别的赌徒也不在自己的方位下注了,都跟随在梅玉芳的后面下注,梅玉芳买那门胜,他们就买那门胜。
梅玉芳现在是一呼百应,荷官做的庄家,却是墙倒众人推,手风已经完全被梅玉芳压制住,又是几局下来,已经输了几十万块了。
那个女性荷官额头渐渐沁出汗水,每开一局,都要问有没有人做庄,但人人眼见庄家的手风一失,谁坐庄那是稳输不胜的局面,谁会去当这个冤大头?所以无人回应。
那个女性荷官脸上露出急燥不安的表情,虽说每开一局,赌场都会从胜者那里抽水,但到底是入不敷出,这样下去,用不到天亮,她这个荷官,也就不用在这个酒店做了。
其中蠃钱最多的,当然是那个梅玉芳了,但见她得意洋洋,嘴里叼站香烟,一付玩世不恭的架子,眯着眼睛,每一次下注,都是又重又狠,蠃了个不亦乐乎。
荷官又推开一局牌,在开牌之前,照例叫了一遍,问有没有人愿意做庄,见无人回答,只好一咬牙,准备把这一局推完,就可以卷铺盖回家了。
忽然伸过来一双手,把牌九向怀里一搂,拔了过去。
众人一惊,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直端坐不动的海浪。
只见海浪淡淡一笑,大马金刀的坐定,笑容可掬的说:“庄家手风不顺,我就喜欢挑战难题,也就勉为其难了。各位兄弟尽管下注,最大最好,押大吃大,押小吃小,哈哈,我这里现在有十万块钱的筹码,怀里还有一张银行卡,小日本刚刚孝敬了我一千万美金,如果那位兄弟的手风好,说不定这张银行卡就跟兄弟的姓了,哈哈!”
如果换了别人,众人肯定要骂这个人脑子进水了,但是海浪是何等身份,众人谁都不敢吭声,听说海浪怀里竟然有一千万美金,也不知是真是假,都是又惊又羡,又喜又妒的望着海浪。
海浪感到对面的梅玉芳的一双眼睛,向他脸上盯了过来,朦胧的眼神,在他脸上瞟来瞟去。
海浪当做不知,并不向梅玉芳看上一眼,自顾从怀中取出一张银行卡,交给荷官,对程方说:“你陪荷官小姐去查询一下,先把卡放在柜台当做抵押,先给我再取一百万筹码过来。哈哈,小弟虽然不才,这一百万也够我输一会了,如果各位兄弟能很快的把这一百成蠃走,我也就只好再动老本,把那一千万都取出来了。”
众人眼见海浪果真掏出来一千万美金的银行卡,顿时惊叹不已,他们虽然见过不多赌场豪客,但像海浪怀揣一千万美金的赌场豪客,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千万美金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折算人民币快要达到一亿了,许许多多的人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些钱,就是在这个赌场中的人,也没有几个人可以掏的出来。
有的人失声惊叹,全场的女人的眼光都望向海浪,这个少年多金,英俊潇洒的赌徒豪客,又一次成了全场的焦点。
权力、金钱,随便一样,就可以让这些女人对他崇拜有加,俯首听命,更何况他还英俊潇洒,年轻有为,海浪从全场女人的眼光中,可以看出来,只要他现在振臂一呼:“谁现在就让我干,我给她一百万,还***现金!”他相信,全场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争先恐后,包括刚才还对他看也不看的梅玉芳,甚至,还会有些男同志也会报名参加!!!
梅玉芳的眼睛,变得水汪汪起来,在海浪的脸上瞟来瞟去,媚的可以滴出水来。
海浪却看也不看梅玉芳一眼,自己把牌码好,程方也兑换好一百万的筹码过来,堆在赌桌上,满满一堆,几乎占据了半个赌桌。
程方说:“因为一百万如果换成一千块一个的筹码,桌子上只怕放不下,所以都是一万块一个的筹码,如果各位下注,最好保底就是一万以上。海哥,可以开始了。”
海浪用手一抛骰子,潇洒的接在手中,环视了一下四周的观众,微微一笑,忽然断喝一声:“本晚的赌王大赛,现在开始!”
第一百七十八章 美女的赌局
海浪断喝一声:“本晚的赌王大赛,现在开始!”
声音方落,梅玉芳忽然一伸手,按在赌台的中央,盯着海浪,慢慢的说道:“我自己开啦!”
她一口就吃下来,等如要与海浪赌个输赢,别的赌客,只好袖手旁观了。
海浪笑道:“这位小姐,有这份豪气,又有这份胃口,当然欢迎之至!下注多少?”
梅玉芳微微一笑,双手推出筹码,说:“先下五十万,试试手风。”
海浪喝声“好”!抛骰子,发牌,双手齐出,迅速、果断,果然有大将之风!
列位看官,不要小看了这牌九的妙处,若是赌大小,扑克牌是万万比不上牌九的,你没有见过那些骨灰级的赌徒,坐在椅子上,眯着双眼,把牌九放在手指间,细细的、慢慢的摸索,那份享受的表情,绝对比他抚摸女人的乳房,还要细腻、还要兴奋、还要有快感和刺激!
海浪分了一付牌给梅玉芳,自己拿了一付,只见他把两张牌九叠在一起,拿起来一看。
程方在海浪的背后,伸长脖子,看着海浪手中的牌,见上面一张竟然是张“长三”六点,不由大是紧吃,因为在这种“一翻两瞪眼”的小牌九中,拿到六点和四点,是最可怕的,因为很容易配成“蹩十”,就算配不成“蹩十”,想再配成六点以上的牌,也是很难的。
要知道五十万可实在不是小数目,尤其是在目下的场合中,钱还是小事,输了的话,对手只是个女人,这面子似乎大不好看了!
海浪把牌放下,不用眼看,而是用手去摸。
这么一来,程方可就不看不到另一张牌是什么了。
众人都非常感到兴趣地瞧着,等候他们翻牌。
只见梅玉芳把手一抬,“啦”的一声,两只骨牌都翻了出来,微笑道:“天八。”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似乎这一牌已经赢定了。
她的两张牌是一只“天”和一只“铜锤六”。
程方倒抽一口冷气,心想:“这回可惨啦!”要知在整副牌中,目下徐少龙只有两张牌配上那张“长三”,才能取胜,一是“至尊宝”中的三点,一是仅有的那只天牌,除此之处,任何牌来了都要输给对方。
海浪微微而笑,但两眼却射出锐利而冷酷的光芒,他并非不重视输赢,而是有本事把内心的一切情绪反应,完全置于控制之下。这正是做为一个厉害的赌徒所具备的主要条件!
海浪冷静极地望住梅玉芳,不看手中的牌,因为他已经摸过,知道自己的底牌。
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海浪捏着牌的手上,只有梅玉芳,一点也不畏惧海浪那对冰冷如剑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
两人的目光几乎在赌场的上方激起火花!
梅玉芳的身子站了起来,侧身坐在赌桌上,慢慢的抽出一根香烟,放在嘴边,并不急于去拿打火机,果然有一个客人讨好的为她点燃香烟,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悠悠的向海浪吐过来一个圆圆的烟圈。
她在做这些动作时,眼睛仍然盯着海浪,目光中又几分诱惑,又似乎有几分蔑视,又有几分挑逗。
海浪无动于衷的看着梅玉芳,忽然顺手一掀,把手中的底牌翻了上来。
在众人的惊讶声中,梅玉芳低头一看对方的牌,差点气的吐血!
海浪的牌,一个是“长三”六点,一个竟然是仅有的那张天牌!
天牌对天牌,拉平,“长三”六点的级别比“铜锤六”要高,所以海浪胜。就算梅玉芳的牌和海浪的一模一样,海浪是庄家,也是海浪胜!
在赌局之中,第一局的胜败,关系十分重大,因为胜者可以抢先占到手风,不但在心理上占了优势,更在天时上更了优势,再加上观众的喝彩,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了!负者一方如果想要钣回劣势,要困难很多。
程方很是兴奋,俯过身子,把梅玉芳面前的筹码,都揽了过来。
梅玉芳虽然心中急得要死,脸上却不露声色,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反而微微一笑,又瞟了海浪一眼,盯着海浪面前没有推出的牌,轻启朱唇,说:“下一局,也是我自己开了!”
海浪盯着梅玉芳,心中明白,一定要趁胜追击,方可以完全击溃这个女人的心理防线,让她的精神完全崩溃。
全场众人寂静无声,显然海浪和梅玉芳这种短刀肉搏、刀不刃血的惨烈场面,比起自己去赌,更加惊险刺激,惊心动魄!
更何况,他们有的人没有那么多钱,有的人不敢和海浪做对。
海浪现在是帮主面前的大红人,梅玉芳却是长老陈近强的情人,这两人,势均力敌,斗起来才有瞧头!
海浪一笑,说:“押多少?”
梅玉芳把筹码又推出来,向前一推说:“全部押上!一百万!”
海浪笑道:“与美女对赌,兴奋的很!离手!”骰子掷出,随即发牌。
梅玉芳眼睛盯在海浪的脸上,对手中的牌看也不看,随手翻起,是一付“仁五”。这么一来,她胜败之数,就没有人能预测了。
海浪将两只牌叠着,拿起来一看,第一只是“板凳四”,程方又紧张起来,要知这只板凳四,又是最难配的牌。而且从六点开始,一直到十一,配起来都得输。
因为对方拿的是“人牌五点”,所以海浪即使拿到一只虎头十一点,加起来是五点,仍得输给对方。
海浪精神陡奋,双目神光四射,猛然一翻腕,把两张牌一齐平拍在台上,慢慢的把手掌拿开,慢慢的露出手掌下面的牌,
在四周的惊讶声中,梅玉芳低头一看,对方竟是板凳四配丁三,一共是七点,又赢了这一局!
海浪冷冷的瞧着梅玉芳,说:“好像现在梅小姐没有筹码了吧?”
梅玉芳的筹码全都输完,面不改色,四下一瞧,忽然一笑,用手从屁股下面拈起一个筹码,笑道:“天不绝我,我还有一个一万块的筹码。”
原来这一个筹码是梅玉芳刚才全部推出去的时侯,漏下来的一个漏网之鱼,正好是最低价目一万块的面值,按照赌场规则,没有推到桌面上的钱,仍然是原主所有,所以梅玉芳还是可以再和海浪赌上一局。
海浪也完全可以推却,因为梅玉芳只有一万块的最低价码,根本不值得他再出手。
围观的众人,都以为海浪会拒绝对方,但是海浪只是静静的盯着梅玉芳。
梅玉芳毫不惧怕的迎着海浪的眼光,抬起头来,挑衅的一笑,说:“海先生是不是不敢玩了?”
海浪忽然笑了笑,招手叫程方过来,在程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向梅玉芳一笑,说:“好呀,如果梅小姐想要再玩一局,我当然奉陪。”
海浪现在见梅玉芳从一开始的故作清高,到现在的死缠烂打,可以肯定这个女人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想要接近他,一定有非常目的!
海浪心中暗笑:“你玩的这种小把戏,老子在穿开裆裤的时侯就不玩了,你还玩?好呀,咱们且看,是谁能吊起来谁的胃口!”
海浪镇静的码好牌,说:“梅小姐这次下注,只有一万块了,是么?”
梅玉芳微微一笑:“不错!”
海浪说:“好!”
他坐的四平八稳,稳如泰山,规规矩矩的掷骰子,发牌,完全没有了刚才开局时飞扬跋扈和装腔作势。
众人都感到这个海浪年轻轻的,心计却很深沉,在最始的时侯,用强大的气势压制住对手的手风,胜利之后又戒燥戒骄,采取了稳扎稳打的战斗,实在不是他这种年龄应该有的心计。
海浪把牌发给梅玉芳,自己并不打开,只是拿起一张牌,眯着眼睛,放在手指间细细抚摸,摸索完这一张,把这张扣在桌上,又去摸另一张,又摸索完之后,还是反扣着,放在桌面上,抬起眼睛,看着梅玉芳。
梅玉芳神色却有点紧张了,因为这是她唯一的一个筹码,如果真的再输掉,今晚可以用一贫如洗来形容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自动送上门的女人
梅玉芳这次没有一揭而开,而是慢慢的叠在一起,先看上面,见是张‘长三’六点,脸色登时一变,现在“至尊宝”中的三点已经出了,一对天牌也都出了,一双地牌也出了一张,除非再拿到另一张地牌,不然别想有大点。
她压抑住紧张的心情,慢慢向下移动上面的牌,下面的牌先露出一个红点,她心中一喜,感到就是那张地牌红二上面的一点,但随即又是一惊,因为一对‘长四’牌中也有一张是上面一个红点下面三个灰点的,如果是那张‘长四’,这付牌可是不折不扣的“蹩十”,就算海浪的手中同样也是“蹩十”,海浪身为庄家,也是吃定她了。
梅玉芳眼睛一闭,银牙一咬,向下一撸,然后再睁眼看去,不由欢呼一声,竟然真是一张地牌红二!
海浪先亮出一张牌,是张红八,梅玉芳心中突的一跳,虽然两张天牌都出来了,但是两张十一还没有出来一张,如果海浪拿到其中一张,可就是“灯笼九”,吃定她了。
梅玉芳正在担心,却见海浪微微一笑,并不开下面那张底牌,说:“这把手风不顺,竟然拿不到十一,想挂灯笼也挂不成了。我输了。”
随手拈起一块筹码,扔了过去,说:“给你。”
梅玉芳正想随胜追击,却见程方走了过来,对海浪大声说:“海哥,邵总要你赶快回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梅玉芳眼见刚才海浪在程方的耳边嘀咕,这才明白原来是海浪留下的后路,想要抽身而退,但是海浪拿出帮主的名头来震压下来,她不能反抗,只是望着海浪微微冷笑。
海浪站起身来,从程方手中接过西装,潇洒的穿上,笑道:“不好意思,兄弟还有要事在身,改天再陪梅小姐好好玩两把。程方,你去把筹码换成现金,把我的那一千万美金的银行卡取回来,即然没有改姓,就还是我姓海的。”
海浪说完,在转身离开的时侯,把手放在桌子上,有意无意的一推,那一张原先被他扣下来的底牌,仍然扣着被他推向桌子中央,正好到了梅玉芳伸手可及的地方。
海浪的人影消失之后,众人渐渐散开,梅玉芳若有所思,伸手拿过那张底牌,一看,底牌赫然是另一张红八,如果配上刚才那张,就是一付红八对!
梅玉芳望着海浪消失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神秘的微笑。
海浪和程方两人走出赌场,海浪手中提着一个小小皮箱子,是用蠃来的一百五十万筹码换成的现金。
出了赌场之后,程方笑道:“海哥今天手头真顺,杀的那个梅玉芳不开壶。现在海哥有钱了,要不要到十二房去玩玩?”
海浪打开小皮箱,随手取出来两叠,至少也是两万块,说:“今天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你自己去玩吧。这点小意思,你收下。”
程方嘿嘿一笑,装做不好意思的接了过来。
海浪拍了拍程方的肩膀,笑道:“以后咱们哥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心中却说:“有福我享,有难你当!”
程方嘿嘿笑道:“海哥提拔!”心中却骂道:“同享个屁,你小子蠃了一百五十万,才***给我二万块,真你妈抠门,幸好,我另外还有一笔钱可拿。嘿嘿!”
赌场是在四楼,海浪要想下去,就站在电梯旁等电梯,现在四楼的赌场里面正玩的高兴,并没有人下来,所以海浪一个人静静的等着。
电梯很快就来了,海浪走进电梯,电梯里面只有他一个人,他正要伸手关闭电梯,忽然急匆匆的站过来一个人,高声叫喊:“先不要关,等等我!”
“来了!”海浪心中冷冷一笑,停止关闭电梯的手,似笑非笑的望着来人。
来人正是梅玉芳!
梅玉芳穿着一件高开叉的旗袍,一直开到大腿根,脚下是细细的高跟鞋,急匆匆的跑过来之后,一手搭在电梯上,一手叉在腰间,弯下腰来,喘息了两口,说:“谢谢!”
梅玉芳的旗袍上,在胸前还有一个圆心形的空白,她向下一弯腰,从圆心形的空白处向里望去,可以看到一道深深的乳沟,向里纵深……
海浪却只是一瞟而过,眼光并不在那里停留,淡淡的说:“不客气。”
梅玉芳见海浪并不向她的乳沟处用力,微感失望,抬起身子,走进了电梯。
海浪说:“梅小姐要去几楼?”
梅玉芳说:“一楼。我要回去了。老陈先走了,如果我再不回去,一会又要挨骂。”
梅玉芳说到这里,瞟了海浪一眼,以为海浪至少会表示一下同情,但是海浪只是淡淡一笑,轻轻按下电梯控制器。
电梯开始下沉。
梅玉芳向海浪靠近了一些,海浪没有后退,却也没有反应,目视前方,仿佛眼前就没有梅玉芳这个人。
梅玉芳笑了笑,说:“刚才多谢海先生手下留情,为我留下了回去的车费,还保全了我的面子。”
海浪淡淡一笑,说:“不客气。我这个人一向喜欢为别人留条路,也喜欢为自己留条路,凡事不可做的太绝!”
梅玉芳笑道:“但是我一向听江湖传言,说海浪是个心狠手毒,出手绝不留情的狠角色!”
海浪轻轻的瞟了梅玉芳一眼,笑道:“我只对敌人绝不留情。咱们好像不是敌人吧?”
梅玉芳看到海浪说到“敌人”两个字时,眼睛中突然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让她心中一颤,强笑道:“当然不是。”
海浪淡淡的说:“那就好。”说话的工夫,电梯到了一楼,海浪一手提着小皮箱,一手去开电梯,并不向梅玉芳看一眼,电梯打开,径直向外走去,大步流星,龙行虎行。
梅玉芳本想和海浪搭讪,但是追赶不上海浪的脚步,只好恨恨一咬牙,在后面跟随上来。
海浪心中暗笑,脚步不停,走出服务客厅,走向院外,向自己的轿车走去。
他故意甩开梅玉芳,又不走的太快,若即若离,让梅玉芳想追又追不上,想停又不舍得,一时狼狈不堪,甚是可笑。
海浪走近轿子,发动马达,缓缓后退,退出停车位,转头向大门口开去,他看到梅玉芳就在不远处等着,知道是在等他,所以放慢速度,且看梅玉芳如何说。
梅玉芳果然招手让海浪停下,海浪打开车玻璃,把车子缓缓放慢,说:“梅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梅玉芳诱惑的笑着海浪,笑道:“老陈先走了,我的车子又抛锚了,你能不能送我一程?”
像这样的一位美女要搭便车,实在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拒绝,梅玉芳也像很有把握,静静的等着海浪说可以。
海浪心中暗笑,装腔作势的一皱眉头,说:“不知梅小姐要去那里?”
梅玉芳心中暗骂海浪不开窍,脸上却妩媚的一笑,说了个地址。
海浪淡淡的说:“哟,真不好意思,我正好不经过那个地方,梅小姐还是打个出租汽车回去吧。你不是还有二万块钱么?”
海浪说完,就按下自动升降玻璃,把脸色尴尬的梅玉芳关在车窗外,开动轿车,轿车迅速向前蹿去。
梅玉芳呆呆的看着海浪的轿车,心中把海浪的娘入了一千遍,好像她出道至今,还没有遇到过可以拒绝她的男人,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这个海浪一看就不是正人君子,带着一份又狠又傲的劲头,本来不应该失手呀?
梅玉芳不知哪里出错了,正在发呆,忽然看到海浪的轿车,并没有一直开出大门外,而是围着大门里面的花圃,转了个弯路,又开了过来。
梅玉芳的自信心又回来了,娘的,还不是个假清高的小毛孩子,饶你奸似鬼,也要你喝喝老娘的洗脚水!
梅玉芳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微笑,瞧着缓缓开过来的海浪,带着胜利的表情,等着海浪走下车来,打开车门,恭敬的请她上车。
海浪并没有下车,甚至都没有停车,只是把车窗玻璃拉下来,把脸露出来,微笑的看着梅玉芳,说:“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
梅玉芳看到海浪虽然没有下车,但态度不错,笑容可掬,就问:“什么事?”
海浪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冷冷的说:“我对自动送上门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兴趣!”
看着梅玉芳的脸色一下子僵硬,刚才的笑容还停留在脸上,嘴唇颤抖,似哭非哭,似怒非怒的表情,海浪心中大感快意,哈哈大笑之中,猛然一踩油门,轿车迅速向前开去,一溜烟的行驶出“狮子楼”酒店的大门,把梅玉芳远远抛在身后。
第一百八十章 老牛吃嫩草
梅玉芳突然抬起腿来,脱下自己的鞋子,狠狠向海浪的车屁股扔去,当然没有扔到。
“日你娘!”梅玉芳半点淑女风范也没有了,顾不上保持风度,恨恨的骂着海浪发泄着胸口的怒火。
梅玉芳一只腿着地,向前跳了两步,想要拿回自己的鞋子,却因扔的太远,跳了两下就累了,眼睛一转,看到一个被她的形像吓傻眼的侍者,凶恶的一瞪眼,骂道:“看什么?回家看你妈去!”
那个侍者脸色一红,这样凶悍的母老虎,他可惹不起,还是溜之大吉。
“想溜?”梅玉芳又喝住侍者:“想溜也得把老娘的鞋子捡过来,愣什么?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干了?”
那个侍者满脸通红,他不敢得罪梅玉芳,因为他认出这个女人是他们最大的董事之一的情妇,如果得罪了她,别说要丢饭碗,就连命都可能丢掉。
那个侍者眼睛四下一转,别的人连忙别过脸去,当做没有看到,只能在肚子里偷偷的笑,不然梅玉芳一翻脸,都要倒霉。
侍者把鞋子捡了过来,放在梅玉芳的脚下,又想溜。
梅玉芳眼睛一瞪,说:“给老娘穿上。”
她刚才受了一肚子气,不能对海浪发泄,现在抓到这个侍者,还不好好发泄一下?
这一下,可苦了这个年轻的侍者了,这个侍者连***鞋子都没有穿过,现在却要在大厅广众之下,被一下女人勒令穿鞋,这份难堪,不用提有多难受了!
梅玉芳的眼睛,冷冷的盯着侍者,不说话。
侍者犹豫着,是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他忽然接触到梅玉芳眼睛中的冷酷光芒,心中一寒,连忙蹲下身子,老老实实的去为梅玉芳穿鞋子。
还是命重要呀,如果小命丢了,以后就是想为女人穿鞋子都没有机会了哟,何况,他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他的年龄还轻,他的路还长!
梅玉芳看着侍者为他恭敬的穿上鞋子,虚荣心才得到满足,满意的点了点头,说:“给我叫辆车来。”
她这次说话的语气和蔼多了,甚至还向侍者微微一笑。
侍者登时魂飞天外,他本是没尝过肉味的小处,此时被肉弹一样丰满、妖精一样妩媚、狐狸一样狡猾的女人轻轻的一笑,如何能吃的消?连忙屁颠屁颠的赶去叫车。
梅玉芳坐在车上,还是越想越气,下车之后,一径向别墅的客厅走去,还是气鼓鼓的。
陈近强正在客厅等梅玉芳。
梅玉芳懒得理陈近强,从他面前走过去,一句话也不说。
陈近强却反而满脸笑容,一把拉住梅玉芳的手,向怀里一带,梅玉芳顺势一坐,坐在陈近强的怀里。
陈近强就势向梅玉芳吻了下来。
梅玉芳假装挣扎了两下,也就放弃了抵抗,任陈近强强奸一样的在脸上乱啃一通。
陈近强满足了兽性之后,抬起头来,梅玉芳微微一笑,勾住陈近强的脖子,吃吃笑道:“你这个老陈,不让你来吧,你偏偏要来,一来真的吧,你跑的比谁都快,好不容易干起来吧,你又泄的比谁都快……”
陈近强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这不是老了嘛,体力不行啦,那比的上你们年轻人哟!”
梅玉芳用手一点陈近强的额头,吃吃笑道:“你可是人老心不老,老牛吃嫩草!”
陈近强干瘦的脸颊抖动了两下,说:“事情办的怎么样?”
一提这事,梅玉芳就来气,气呼呼的坐起身子,从陈近强的怀里移到沙发上,双臂一抱,转过头去,嗍起红艳艳的嘴唇,说:“都怪你给我出的馊主意,害我当众出丑。”
陈近强眉头一皱,说:“这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以你的姿容,我敢说当得上天下无双的了,哪一个男人能不动心迷恋呢?我可不是替你吹牛,只看以往所有的男人,见了你就晕晕糊糊的情形,便可证明了。”
梅玉芳说:“他却没有被我迷住呀!也许是我老了吧!”
陈近强移了移身子,又搂住梅玉芳的肩膀,梅玉芳一抖肩膀,把陈近强的手抖了下来,陈近强也不以为意,笑道:“我的小美人,你怎么会老啦,我看,一定是海浪这小子有什么毛病,八成不是男人。”
梅玉芳说:“不可能!听说这小子连邵老头的女人刘亦飞都勾引上了,如果没有两下子,就凭刘亦飞那个骚样,会跟他上床?”
陈近强说:“这也只是听说,并没有人真正见过他们两人上床。再说,就凭你的姿色,绝对比刘亦飞更让男人心动。难道说,这小子真的有毛病?如果真是这样,我可要改变一下计划了。”
正在这时,陈近强的手机响了。
陈近强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离开梅玉芳一些距离,接听电话。
梅玉芳看到陈近强听到电话之后,脸色沉了下来,双眉皱在一起,好像在思索着什么难题。
陈近强走了过来,坐在沙发上,仍然在沉思着。
梅玉芳说:“是不是程方打来的?他说什么?”
陈近强沉思了一下,说:“你猜现在姓海的这小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梅玉芳也是聪明才智之人,略一沉思,马上明白说过,说:“海浪又回到了‘狮子楼’!”
陈近强说:“不错!这家伙又回到了‘狮子楼’,现在正和程方准备去玩十二房的小妞。由此可见,这小子不是有毛病,而是故意不理你。”
梅玉芳淡淡一笑,笑容中颇有几分自嘲,说:“也许我真的人老珠黄,比不上十二房的那些小丫头啦!”
陈近强固执的摇了摇头,说:“不会!你还是比她们有吸引力,我是个男人,我清楚!”
梅玉芳有些沮丧的说:“也许是我不舍他的口味。”
陈近强还是摇摇头说:“不会!如果是只是上床来说,你合适任何男人的口味!原因一定不是这样,你且把刚才发生的经过,详尽的再向我说一遍。”
梅玉芳仔细的又说了一遍,甚至包括一些动作和眼神,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陈近强仔细的听着,不放过一个细节,有时还会插嘴再问一下不明白的地方,然后,嘴角露出了笑容。
梅玉芳说完之后,说:“你笑什么?”
陈近强说:“我现在有绝对把握,海浪根本不是瞧不上你,而是在用‘欲擒故纵’之计,掉你的胃口,我敢打赌,只要你再在他面前出现一次,他一定会上勾!”
梅玉芳细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确实如此,不由恨恨的骂了一句:“老娘终日打雁,今日反而让雁啄了眼睛!这个小滑头,给老娘玩起这手来啦,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差点被他骗过。不过,这样说来,这小子不简单呀,还懂得跟老娘玩反奸计!”
陈近强嘿嘿笑道:“这小子当然不简单,要不老邵也不会这么器重他。如果我能把他收为我用,邵老头就是失去一支胳膊,如何还能是我的对手?嘿嘿,这二十年来的仇,我终于可以报了!”
梅玉芳说:“这小子诡计多端,只怕也是个反复无常之人,如果把我睡了,回过头来又翻脸不认人,根本不和你合作,你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陈近强冷冷一笑,说:“如果那样,我就先铲除了他!”
梅玉芳嘿嘿一笑,说:“你们男人之间的打打杀杀,与我无关,我只关心,如果事成之后,我可以得到多少好处?”
陈近强说:“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再说了,我的还不都是你的?”
梅玉芳笑道:“你少跟我套近乎,老娘不吃你这一套!你的还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清水湾那栋别墅,我可是想了很久了,你可是一直没有兑现呀!”
陈近强笑道:“只要你能把海浪给我拉来,别说那一栋别墅,就是再加上一栋,我也给你。”
梅玉芳说:“看来你对这个海浪,真的很器重,不惜下这么大的血本。以前我为你,勾引过多少人上床,害的我成了人见人怕的女魔头,你都不舍得把清水湾的那栋别墅给我,现在竟然一送就是两栋。”
陈近强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当年就是因为优柔寡断,才让邵老头当上了这个帮主,如今,为了要把我失去的东西拿回来,就是要我的命,我都愿意,何况区区两栋别墅?”
第一百八十一章 一个女人就把他耍了
梅玉芳笑道:“这个海浪,是不是你的救命草,现在还难说的很!”
陈近强说:“像海浪这样的人,根本不会为一个人卖命,谁给他的好处多,他就会听谁的话!这几年我手下也有不少的产业,大不了多给他些好处。我只要能坐上帮主的位置,那原本应该属于我的位置!”
梅玉芳说:“你口口声声说帮主应该是属于你的,为什么这样说?又为什么让邵老头坐了哪?”
陈近强说:“这件事压在我心中,快二十年了,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今天我就对你说吧。不过,你一定不会对别人说起,在我坐上帮主位置之前。”
梅玉芳被陈近强勾起了好奇心,当下勾起陈近强的脖子,亲了一口,媚笑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陈近强嘿嘿笑道:“如果信不过你,我还能信谁?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当年他们四人手创“福龙帮”,刚开始同甘共苦同心协力,后来根基稳定之后,利益冲突也就突显出来了。恒雨最是聪明,知道她一个女人能力不足以服众,所以当先退出,随后林长老也退出竞争,只有邵一夫和陈近强两人争夺帮主宝座,两人表面上虽然谈笑风生,暗下却是尔虞我诈,各逞其能,争夺战帮主宝座的战争,日趋白热化双方各自招兵买马,蠢蠢欲动,眼看就要酿成一场激血惨剧。恒雨和老林为了保全本帮的元气,和邵一夫陈近强约法三章,不可动用大队人马发生火拼,只能由两人私下解决。
邵一夫和陈近强就相约好,两人打一场比赛,谁胜了,谁就能坐上帮主的位置,虽然办法是老土了点,但是在黑道之中,以决斗的方式解决问题,也是古老相传的一种传统。
两人当时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都是年轻力壮,尤其是陈近强比邵一夫还年轻三岁,体能正是人生的巅峰时期,认为自己必胜无疑,并不把邵一夫放在眼下。
陈近强本来有一个情人,在两人比赛的前一天晚上,陈近强本来不打算和情人亲热,好保存体力,以备上台时侯可以保持巅峰的体能,但是在喝了情人喝他倒了一杯酒之后,陈近强却像疯狂一样的索要,把情人按在地上,一遍一遍的蹂躏,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到天亮时分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是被手下人叫醒的,一觉醒来之后,情人却不在了,他一看比赛的时间就要到了,顾不上别的,爬起身子就向比赛场去。
可以想像,以陈近强当时的体能,像被掏空的麻袋,如何还能是一直养精蓄锐的邵一夫的对手?三个回合不到,就被邵一夫踢下拳台,差点摔死。
陈近强回过头来,怒发冲冠去找情人,但是他的情人早就接到邵一夫的一大笔钱,逃之夭夭,不知所踪。
陈近强吃了这个哑巴亏,气的差点吐血,说也不能说,道也不能道,要不然会被人耻笑,为了肉欲之欢,耽搁了大事,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陈近强阴忍了二十年,一直想找个机会把邵一夫搞下来,但是他一直没有机会,也找不到好的帮手,现在看到海浪是个人才,所以就想收为他用,用来对付邵一夫。
梅玉芳听到这里,想笑又不敢笑,觉得老陈真是够窝囊的,被人利用一个女人就把他耍了!
陈近强越说越气,说完之后,更是怒火上升,顺手拿了一个茶杯,狠狠向地上扔去,啦的一声,摔个粉碎。
梅玉芳说:“你有劲头没地方使了是不?扔茶杯算什么本领!”
“妈的!”陈近强恨恨的说:“总有一天,老子要拿邵一夫的脑袋当夜壶踢!”
梅玉芳轻轻的搂住陈近强,风骚的一笑,说:“你的火气很大,要不要给你消消火……”一边说着,一边用灵活的手,轻轻的滑进陈近强的裤子里面……
陈近强刚放松下来的身子又绷紧,干瘦的脸颊鼓了起来,拳头也紧紧的握成一团。
梅玉芳的手上功会很好,轻巧灵活,不到一分钟,陈近强的身子突然剧烈的颤抖了两下……
梅玉芳抽出手来,脸有幽怨之色的说:“又是这么快……你就不能多坚持一会?”一边说着,一边回过身子,从小皮包从取出纸巾,在手指上揩试着。
陈近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咳了咳,说:“我……我倒也想多坚持一会……都怪你的手,太滑……”
梅玉芳似笑非笑的瞟了陈近强一眼,说:“这还只是用手,还没用嘴哪,如果用嘴,你不是连三秒钟都坚持不住?”
陈近强笑眯眯的说:“小美人,别生气,大不了我老陈给你用嘴,可以了吧?”
梅玉芳眼神诱惑的瞟着陈近强,说:“我可没有逼你哟,你可是甘心情愿的?”
陈近强说:“当然是甘心情愿,你不是说我老牛吃嫩草么?今天我这头老黄牛,就啃啃你的嫩草……”
梅玉芳的身子扭动着依了过去,但看她扭动的姿势,就可以想像她不但受到过特殊性训练,还是天生媚骨的女人,惹火的身材,性感诱惑,风尘味很浓的气质如果再加上一丝丝淫荡的表情,绝对可以征服天下所有的男人,何况,她现在的表情,可不止只是一丝丝淫荡,而是相当的淫荡!
梅玉芳轻轻的俯在陈近强的身上,拉着陈近强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她很会引导,所以陈近强也感到非常舒服,享受着手指触摸温香软腻的肉体所带来的快感。
陈近强反身站起来,站在沙发前,拉过来梅玉芳的双腿,粗暴的拉下她的内裤,把旗袍向上一掀,分开双腿,露出了一团黑忽忽的草原、红艳艳的桃源……
陈近强看着媚眼如丝,躺在沙发上等着享受梅玉芳,嘿嘿一笑,说:“现在老牛要开始起嫩草了!”双手托住梅玉芳的屁股,像啃吃鲍鱼一样,猛然一低头,向那片郁郁葱葱的嫩草中间隐藏的鲤鱼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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