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小豆芽被抓走了
行礼完毕,陈平和海浪又回到前堂。
陈平说:“你现在是本帮的正式弟子,有些事情,我也不瞒你。我派去调查你的人说,在他调查你以后,准备起身回来时,‘福龙帮’也派人去调查你去了,两人差点打个照面。幸亏我们的人认识那个人,那个人却不认识我们的人。现在看来,兄弟你确定是个人才,连‘福龙帮’都想要拉你入伙。”
海浪说:“我不是反复无常之辈,既然加入了本帮,自当誓死为本帮效力,别的帮派,就是搬来金山银山,我也不会看上一眼。何况,陈哥你这么看到的起我,我当是报答你知遇之恩,也不会做反叛本帮之事。”
陈平忽然说:“不,你要加入‘福龙帮’!”
海浪一愣,却不说话,只是抬着头,思索这句话中的意思。
他这一个动作,又是大有深意,其实,他早就料到陈平会这样说,也明白陈平为什么这样说,但是,他假装一时猜测不出来,就是要陈平低估他的智慧,以为他勇猛有余,却并不是非常聪明才智的人。
当然,他也不能装的反应太迟钝了,不然,就无法得到陈平的重用,无法进一步施行计划了。
所以,他略一思索之后,随即抬起头来,说:“陈哥要我去做卧底?”
陈平见到海浪微一思索之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很赞赏海浪的聪明,却并没有对海浪的聪明感到深不可测的警惕。
陈平说:“不错,这几天杨昆没有对你展开行动报复,就是他们帮会想要招揽你这种人才,来对付我们帮派。他们派的人虽然没有回来,但是也一定会把调查的结果,用电脑传送过来。也许就在今天,他们就会对你有所行动。他们这几天,一直派人在你的楼房外面盯住你,就是看你是什么来历,和谁联系,现在根据他们调查的结果,认为你就是一个逃难的人,只是要在本城抢个地盘,并没有什么复杂的背影,他们会把你当做重要的拉拢对像,所以会抢先下手,免得被本帮先拉过来。哈哈,他们绝对不会想到,咱们早就认识了,兄弟这种人才,也已经是我们‘天星帮’的人了。”
海浪说:“如果他们找到我,我要如何做?”
陈平说:“答应他们加入‘福龙帮’!你在‘福龙帮’的这段日子,如果他们要你做对本帮不利的事情,你也一切照做,就是要你杀本帮的人,本帮也可以牺牲几个不是重要人物的性命,来配合你的行动,以尽快取得他们的信任。这段时间,我们不要连络,免得被‘福龙帮’发现,你的行动,可以自己做主,不用向我汇报。等到你得到他们的信任之后,他们对你的监督就会松懈下来,那时,我会想办法连络你,咱们再商谈下一步的计划。”
海浪点了点头,脸孔上有一种阴森残忍的意味,说:“陈哥所说的本帮不是重要人物的性命,局限于什么级别的?”
陈平阴冷的说:“堂主级别以下的,你尽管下手。如果堂主以上的人物,你要向我汇报,我会直接面见帮主,请他示下。”
海浪说:“有陈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会尽快进入‘福龙帮’的首脑会议中。如果在此期间,做的太过火的话,陈哥也不要怪我,我也是在为本帮效力!”
陈平说:“你尽管放开手脚大干,必要时,我会配合你的工作,让你尽快为‘福龙帮’立功。”
海浪回来时,已经是天黑下来的时侯了。
海浪明明知道楼道外面的马路上就有人在监视着他,却假装不知,表现出一付蛮横无理的赖皮样,吹着口哨,向楼上走去。
在楼梯口,他忽然碰到了姚依依。
他感到有点奇怪,现在这个时侯,正是洗浴中心最忙碌的时侯,她怎么有空出来呀?
姚依依也看到了海浪,停了下来。
两人一边上楼,一边闲谈。
海浪问姚依依怎么有空出来,姚依依说:“忽然感到身子不舒服,是那个来了,所以就休息了。”
海浪想到那天的“冠希牌香肠,依依不舍”的事情,不由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盯着姚依依细细的腰肢和肥美的臀部,笑嘻嘻用手拍了拍,低声笑道:“好肥沃的土地,真想撒下希望的种子。”
姚依依瞟了海浪一眼,倚在楼梯的栏杆上,笑道:“这几天,小豆芽还不够你累的?你还不老实!”
海浪把身子压在姚依依身上,就在楼梯的栏杆上,动手去摸她的乳房,说:“男人有几个不偷腥的?那天还没进入正题,就被小豆芽搅了好事。这一课,咱们什么时候补上呀?”
姚依依说:“现在不行呀,身子来了,不方便,过几天吧!”
海浪邪恶的笑道:“你身子能用的地方,又不是只有那儿,不是还有嘴唇么?咱们还可以唱唱‘后庭花’呀!”
姚依依吃吃一笑,低声说:“变态!你是不是和小豆芽也唱‘后庭花’呀?”
海浪笑道:“她身子能用的地方,我都用过了。如果和女人做爱,不唱‘后庭花’,不算是彻底占有一个女人。”
姚依依说:“够变态!不过现在不行呀,小豆芽就在楼上,万一她到我房间里来,会伤她的心的。”
海浪说:“她以为你现在在上班,不会下楼来找你的。咱们把门一闩,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哪?”
两人在黑暗的楼梯中,说着充满诱惑性的话题,海浪感到身子真的有了反应,所以用力的压在姚依依的身上,让她感受一下坚硬强壮的男性雄风。
姚依依也有了反应,一只手轻巧的把海浪的裤裢拉开,伸手把坚挺的男性雄风,握在手中,轻轻的套弄。
海浪笑道:“就在这里么?你敢,我无所谓的。”
姚依依咬住海浪的耳朵,轻轻的说:“咱们到我的房间去。”
两人现在是在二楼和一楼之间的楼梯,姚依依的房间在三楼,海浪和小豆芽的房间在二楼,如果要到三楼去,正好经过海浪和小豆芽的房间。
两人放轻脚步,怕惊动了二楼房间里的小豆芽,准备偷偷溜上三楼。
他们本以为,二楼的房间门,应该是紧闭着的,没有想到,门户大开。
海浪忽然感到不对,以小豆芽的个性来说,她不可能把房门打的大开,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放开姚依依,连忙进了房间,一看,愣住了。
姚依依也感到不对劲,跟上来一看,只见房间里面,非常的凌乱,却不见了小豆芽。
海浪不动声色,他虽然隐隐猜测到是什么事情,而且这件事情,也正是他计划的一部分,现在出这种事,正是他所料想到的。
但是,他不能显露出来,所以在凌乱的房间里,眼光四下扫描,寻找着什么。
桌面上,放了一张白纸。
海浪和姚依依凑近一看,白纸上写道:“小豆芽我带走了,有本事,就到‘松香别墅’来!杨昆。”
姚依依脸色惨白,身子颤抖,用手紧紧拉住海浪的衣角,说:“……小豆芽,被杨昆抓走了……她,她一定很危险,你要救救她!”
海浪镇静自若的说:“别怕,我一定会救出小豆芽,她不会少一根汗毛的,如果她少一根汗毛,我会提着杨昆的人头来见你。”
他的脸孔非常的镇静,身子仍然是站立的毕直,他的声音和表情,给了姚依依很大的镇静作用,让姚依依一时之间,信服海浪有这个能力。
海浪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松香别墅’在什么地方?”
第十九章 高潮是这样开始的
高潮是这样开始的:
——当海浪以挟着凌厉的劲风从窗台迅猛的跳下来,凌空一个凌厉绝伦的膝盖撞击,准确无误的击中一个打手的脑袋时,大厅里所有的人,都被这凌厉暴力的动作所震憾。
在人人屏息静气了五秒钟之后,几个打手一拥而上,围攻上来。
第一个冲上来的打手,被海浪原地站立的一个暴发力十足的正踹击中胸膛,身子如同脱线的风筝一样向墙壁上撞去。
三个打手随即而来,海浪干脆利索的一个侧扫踢,踢中一个打手的膝盖窝,把这个打手像踢皮球一样的踢开,随即又一个垫步侧踹,正中另一个打手的脸颊,这记凌厉的一脚,把这个打手的身子踢的翻滚着向后倒去。
现在,有人才明白,人,是可以被踢“飞”的!
第三个最惨,从海浪的后面攻击,以为可以趁火打劫,一个漂亮的凌空飞踢,踢向海浪的后脑门。海浪却在头也不回的情况下,准确无误的反手一抓,抓住这个打手的脚踝,这个打手身子落下来以后,一只脚还被海浪抓在手中,所以站立不稳。海浪迅捷的回身,一个迅猛的顶膝,正中这个打手的裆下。
“扑”一声沉闷的肌体撞击声,刺激扩散在大厅中每一个人的心灵,每个人都感同身受的替这个打手悲哀。
这个打手闷哼一声,用手捂住下阴,软软的就倒了下去,弯曲的像个虾米,还在微微的抖动身子,眼睛上翻,鼻孔中丝丝的抽着冷气。
大厅中又沉默了五秒钟,一个打手大着胆子攻了上来。
他比较聪明一点,手脚并用,左腿使中路扫堂腿,右拳用直摆拳击海浪的面门。
海浪后发先至,同样的中路扫堂腿,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挟着凌厉凄杀的妖风,射向这个打手的右肋。
“格”,骨头断裂的脆响,尖锐的刺激着大厅中的每一个人绷紧的神经。
在这个打手的身子还没有来的及缩成一团的时侯,海浪一只手抓住这个打手的脖子,一只手抓住打手的衣服,暴发力十足的向后一甩,这个打手就“飞”出窗台,落向外面。
后面冲上来的两个打手,都随手从桌子上抄起一个啤酒瓶子,左右夹击。
海浪迎面冲上,挟着威猛的气势——左拳!右拳!两个啤酒在两个打手的手中粉碎!
他不等两个打手反应过来,如同钢铁一样坚硬的拳头,迅猛出击,左击,右击,交替重锤出击,击中两个打手的胸、腹、肚。
两个全无还手之力的打手,像个泥娃娃一样的倒了下去。
又有两个打手攻了上来。
海浪改用腿脚,中段扫踢,交替向两人发射,如同踢沙包一样轻松而凌厉,“卟卟卟”的肌肉撞击声,让大厅中的人,有的忍不住捂住耳朵。
让人血液沸腾的搏斗,暴力十足!
海浪在一脚把一个打手踢到墙壁上的时侯,又用一记漂亮的中段扫踢,射向另一个打手小肚子。
随着一个漂亮的收尾动作,这个打手的身子向后直溜出去,坐在地上滑行,穿过三张桌子,撞在墙前的一架钢琴上。
钢琴轰然塌倒,琴键发出一阵优美动听的音符,为这大厅中的血腥残暴的殴斗,添上了一阵暴力美学的意味。
在优美动听的琴声中,又是十多个打手一拥而上。
海浪出手绝对只有三个字:快、准、狠!
他的气势凌厉霸道,出手简捷迅猛,躲藏时轻灵,进攻时威猛,如同一道旋转在大厅中的强暴龙卷风,君临天下、威风凛凛,沾染到的打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去,被他的钢锤一样坚硬的手掌击中的打手,不是手断,就是骨折,被他的剪切机一样的凶悍的脚腿扫中的打手,不是横越五米的“飞”出去,就是伏在地上贴地“滑”出去。
一分钟不到,地上躺着的都是呻吟着挣扎的打手,没有一个完整的站立着的。
海浪气势如虹,威猛如龙,叉开双手,威风凛凛的站在大厅中,在他的周围,是东倒西歪呻吟不止的二三十个打手。
海浪穿的很特别,露出健壮双臂的白色背心,黑色直筒裤,黑色软底布鞋,除了前额那一绺耀眼的金黄色头发,像足单挑虹口道场、雪耻东亚病夫的功夫之王——李小龙!
现在,他的眼神中露出来的杀机,绝对不是李小龙带有民族英雄的那种凌然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十分残暴、十分阴冷、十分凶悍的杀机,这种眼神中的杀机,不用出手,只要盯住一个胆小的,就会把他吓的尿裤子。
花容失色的妖艳流行女歌手,西装笔挺的鸡尾酒侍者,时髦前卫的调酒师,一身名牌的先生小姐女士,这本是个上层社会的鸡尾酒宴会,现在,宴会厅中一片凌乱,一片狼籍,每个人的眼睛都瞪的大大的,惊惶失措、震惊莫名的望着猛龙一样威风、野兽一样凶残、钢枪一样挺拔的这个不速之客。
海浪用那种带有凌厉杀气的凶残眼神,缓缓的扫过大厅中的每一个人,他的眼睛扫过那个人,那个人的心头就是一跳,感到一种冷凝的寒意从背上升起。
海浪没有说话,大厅中没有人敢说话。
气氛压抑而沉静,除了躺在地上呻吟的伤者。
“好!好!好!!!”
随着一叠声的赞扬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者,缓缓出场了。
他是个头发微白,脸色红润,面容慈祥,眼睛依然明亮的老者,他虽然坐在轮椅上,显示他身有残疾,但是他的衣衫仍是一丝不乱,甚至脖子上还系着一条红色的丝巾,衬托着这个老者高雅的气质和从容的神情。
在老者后面,推动轮椅的是杨昆。
高傲冷酷、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杨昆,在这个老者的后面,乖巧的像个听话的小孩子,不但恭恭敬敬,甚至可以说是奴颜婢膝。
海浪看到这个老者出场的派头,就知道来者何人了,何况,他早就掌握了很多这个老者的资料,包括照片、年龄、嗜好,他都烂熟于胸。
这个面容慈祥的老者,绽开了开朗的微笑,显示着他年轻时一定是个迷人的美男子,他的声音不紧不慢,不高不低,却有一种让人不能不去仔细的聆听、小心的分析的力量。
老者说:“海先生真是好功夫!好功夫!”
他甚至还赞赏的鼓了鼓掌!
海浪静静的打量着这个老者,装做不知道这个老者的身份却又为他的出场的派场所震惊,所以暂时不说话,静观其变。
老者又说:“听小昆说海先生的功夫很好,是个少有的人才,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他的话不但不假,而且还没有形容出海先生的身手之万一呀!”
他自顾自的点着头,说:“二十八个人,我的二十八人,海先生只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全部摆平了,真是高手中的高手!我有二十年没有见过这种身手了!”
海浪还是没有说话,却装出来感到老者并没有恶意,所以他把凶暴的敌对态度放缓下来,显示出他并不是没有头脑的勇夫。
老者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海浪的眼睛,静静的说:“我是邵一夫!”
邵一夫!
这个名子,在这个城市中,绝对可以影响很多事,包括这个城市的政治、经济、建设、金融、股市,最重要的是安定!
他小拇指的一个动作,他跺跺脚的一个响动,都足以让这个城市颤动一下!
他就是“福龙帮”的帮主——邵一夫!
海浪听到邵一夫自报家门,就感到好戏上场,高潮已经开始了!
第二十章 好一付幅美女小憩图!
海浪迅速的装出非常震惊的表情,却又随即做出凛然不惧的样子,说:“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福龙帮’帮主邵老先生,失敬!失敬!我只不过是个混口饭吃的小人物,何德何能,竟然敢劳动邵老先生的大驾!”
邵一夫笑道:“海先生好胆色!孤胆入虎穴,凌然不惧。不过,现在就在这个大厅之中,至少有三十把枪口在对准你,只要我一声令下,海先生的血肉之躯,我想,还是抵抗不住现代的军火吧!”
海浪冷冷一笑,说道:“以邵老先生的名气和地位,在你的势力范围,竟然要用手枪来对付我,我真是荣幸之至!只不过如果传扬出去,就怕江湖上的朋友们会笑掉大牙!”
邵一夫说:“不错,我手下的人,没有一个够资格和你单挑,如果动用手枪,未免胜之不武,所以,我想和海先生和平解决。”
海浪说:“和平解决?你把我的女朋友劫来,这是和平解决的方式么?”
邵一夫笑道:“你的女朋友现在就在后院,我奉为贵宾,有人侍候着,你不必担心。我之所以用这种方式,就是想引来海先生。”
海浪说:“这个方式很特别。说吧,你引我来,有什么事?”
邵一夫说:“海先生说话直截了当,干脆利索,很好!很好!咱们到后院好好谈谈,如何?”
他贵为一帮之主,是当地黑道中数一数二的人物,此时竟然用这种谦逊的口气和海浪说话,不但说明这个邵一夫心计深沉,也可以说他是虚怀若谷。
海浪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见人家给足他面子,当然要见好就收,不然,把自己端的太高了,惹急了邵一夫,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试想,邵一夫是何等样人,身份何等的尊荣,像海浪这种江湖上的小脚色,在他的眼中,还不是个小把戏而已,如果不是想要存心招纳海浪,早就下令当场做了。
海浪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海浪向邵一夫前面走去。
他还没有走近邵一夫,突然感到一种非常强烈、非常浓郁的一股杀气,向他扑面而来。
他心中惊凛的一震,感到那股杀气冷浸入骨,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惊悚。
他站住脚步,抬起头来,向面前望去。
一个很瘦很矮的青年站在邵一夫的旁边,正在用一种冷酷的眼神盯住他。
这个青年不过二十岁左右,他的身材虽然很瘦很矮,全身上下却有一种冷酷、残忍、剽悍、狂野的力量,让他瘦瘦的身躯,看起来如同一个行走在美洲草原的美洲豹子,全身的每一寸肌体,都充满了无穷的精力和暴发力。
这个青年只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盯住海浪,海浪却感到这个青年的全身上下都在动,这是因为这个青年人给他一种一触即发的暴发力。
这个青年的五官都很平常,是丢在人群中就没有人认出来的那种,但是他的眼神,只要看一眼,就让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几乎不是人类应有的眼睛,那是野兽才有的眼睛:残忍、孤傲、阴毒、冷酷、尖锐、嗜血!
这个青年,看起来不像是个人,像是只刚刚逃出牢栊的野兽,他看别人的眼神,也像是野兽在盯住猎物时,准备随时都会猛扑上去咬噬对方的喉咙一样。
海浪站住了,一动不动,盯住那个青年。
那个青年也站立不动,盯住海浪。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锋,几乎就要激起火花和闪电。
他们都感到,遇到了平生最劲敌、最可怕的人!
两个人静静的站在那儿不动,精神和意识中,却交锋了几千次几万次。
他们只不过是站立了两秒钟,却别人来说,只不过是瞬一下眼的工夫,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却比三天三夜还要长久。
邵一夫轻轻咳了一声,说:“无名,让开。”
这个野兽一样残毒冷傲的青年,却非常听邵一夫的话,闻声退开,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杨昆推动轮椅,海浪跟随在后面。
那个叫无名的青年,紧紧的护在邵一夫的身旁一米远的地方,随时防备海浪对邵一夫不利。
四人来到后院,后院中又有一座两层小洋楼,孤零零的立在后院,颇有孤芳自赏之意。
院子里意境朦胧而优美,几盏高高的灯饰被装饰成花树的模样,所以光线明亮。
步入后院,沿着一条碎石子铺成的小径,穿过花丛,穿过小桥,穿过假山,穿过池塘,来到小洋楼前面。
一路上,邵一夫和海浪随口交谈着,海浪从邵一夫的口中,知道这次邵一夫要带他去见一个人,是他们帮中很重要的一个人物,至于问到是什么人,邵一夫却只是神秘的一笑,说到时侯就知道了。
海浪也不在多问,他的心中,还在想着紧跟着邵一夫的无名的身上。
他所接到的信息和线报,并没有这个无名的资料,可见,这个无名是刚刚来到邵一夫的身边。
但是,这个无名是谁?他为什么要对邵一夫如此恭敬?
凭这个无名的身手(虽然海浪并没有看到他出手,他仍然相信判断能力),绝对不是用钱可以收买到的,邵一夫用什么办法,让这个无名对他言听计从?
海浪在心中暗暗把这个无名和自己做了比较,认为自己战胜这个无名的把握,并不大。
他不由在心中苦笑了笑。
并不是说他的武艺比不上无名,海浪是高手,甚至可以算是超级高手,每一拳一腿,虽然诡诈,却又有一种光明正大的作风。
但是,这个无名,不是高手,他是杀手,杀手中的杀手,绝顶的杀手!
高手是用来打架的,杀手是用来杀人的,这绝对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虽然他海浪的心也够狠,手也够毒,杀人也不眨眼,但是,他绝对不是嗜血之人,如非必要,他绝对不会轻易下手杀人。
但是,这个无名不同,他不会轻易出手,他的招式不是用来打架、不是用来表演、不是用来让人欣赏的,他出手的目的只有一个:杀死你!杀到死!
小洋楼里面透出来灯光。
四人走近小洋楼的门口的台阶前。
台阶有两米多宽的平面,所以杨昆微一用力,就把邵一夫的轮椅推上了台阶。
门口早就敞开了,听到声音,一个白衣女孩子走了出来,躬了一下腰,说:“邵老,您来啦!”
海浪锐利的眼睛,迅速的观察了这个白衣女孩子一眼,见她约有十八九岁,皮肤细白,脸颊红润,眼睛乌黑明亮,嘴唇又红又小,很是干净漂亮。
邵一夫摆了摆手,说:“免啦!小雪,刘小姐睡了么?”
小雪说:“还没有,小姐说了,在等你带的客人来,让你带客人直接进去就行了。”
邵一夫神秘的一笑,对海浪说:“我还有些事情,就不进去了。刘小姐会和你谈的,她就代表我,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们好好谈谈吧!”
海浪点了点头,也不问为什么邵一夫不当面和他谈。
杨昆推着邵一夫走了。无名跟随在后。
海浪一个人进去,他身子刚一走近小雪,小雪就皱起了眉头,用眼角瞟了海浪一眼,脸上的表情,似是嫌弃他身上的味道。
海浪心中一怒,刚要发火,忽然想起自己刚才和二三十个打手打架时,确是出了一身的臭汗,也怪不得人家小姑娘嫌弃他的一身的“男人味”。
他只是沉下脸来,冷冷的盯了小雪一眼,就向里走开了。
小雪被海浪的阴冷眼神,吓的心中一跳。
海浪一脚跨进大厅,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双白皙的、富于弹性的小腿。
这一双细腻光洁的小腿,一只踏在躺椅下面的垫子上,另一只叠在这只腿上,是以略略悬空,还在轻轻的摇晃,白色的脚趾盖上面,涂着艳红色的指甲油,非常具有美感和诱惑力。
海浪的第二步一跨进去,就把这双美腿的主人,一眼全看了过来。
在装饰的非常豪华又非常舒适的大厅里,一个绝色的美女,正穿着宽松的白色浴袍,舒服的倚靠在一张躺椅上,因为她的躺姿是那种非常舒适的姿态,所以她脸上的表情,更显得舒服爽意。
因为刚刚洗浴过,她瓜子型的脸颊上,晶莹洁白中又带有一种隐隐的红潮,如同白玉上面的一丝晕红,美艳不可方物。
她的一头乌黑发亮的如同丝绸一般的长发,从躺椅上垂了下来,垂到地毯上。
她的额头非常明净,显示出她的智慧过人。
她的眉毛修长入鬓,显示她是个坚强果断的女性,她的眼睛黑白分明清澈明亮,却又带着一种朦朦胧胧的眸光,让她看来非常的感性和性感,若有情,若无情,最是勾魂。
她的鼻梁挺直,她的嘴唇丰满,她的脖子修长优雅,向下去,是宽松的浴袍里面,露出的一大片雪白的乳沟。
高耸的乳房从浴袍中脱颖而出,支承出一片广阔的天空。
向下是细细的腰肢,线条流畅,到了臀部,又向后丰姿出一片肥源的土地。
浴袍的下摆,露出来一段雪白娇嫩的肌肤,这一双细腻光洁的小腿,一只踏在躺椅下面的垫子上,另一只叠在这只腿上,是以略略悬空,还在轻轻的摇晃,白色的脚趾盖上面,涂着艳红色的指甲油,非常具有美感和诱惑力,再加上她脸上的表情,显露出一种娇媚懒散的风姿,更是让男人鼻血直喷,兽欲大发。
海浪但觉自己很想松弛自己的身体,覆伏在她身上,以便享受她脸颊上的娇慵美态,以及嗅吸她身上的香味,又想狠狠的把她压在躺椅上,分开她交叉在一起的美腿,猛烈的对她乱砍滥伐一通,泄泄欲火。
这两种感觉,一个是享受美,一个是摧残美,却又同时产生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上,这就是说,这个女人,是天使和魔鬼最佳的双重的代言人。
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这两种感觉,同时在海浪的心里翻腾了几百次,他终于按下自己的欲火,在心中狠狠的骂了声:“我透!好一付幅美女小憩图!”
第二十一章 天使和魔鬼最佳的双重的代言人
那个美女看到海浪进来,并不起身,只是微微的抬了一下身子,说:“你好,海先生!”
海浪毫不客气的自己在沙发上坐上来,正好坐在那个美女的对面,两个距离不超过三米。
海浪的眼光放肆的在那个美女的身子扫视,毫不掩饰一个正常男人看到美女应有的神态:张狂、轻薄、挑衅、淫猥!
海浪直截了当的说:“我很好!你叫什么名子?”
他并没有装腔作势,也没有对这位美女显出很是恭敬的表情。
那个美女笑了笑,说:“我叫刘亦飞,是邵先生的助理。”
海浪说:“刘亦飞?为什么不叫刘亦菲?”
刘亦飞笑道:“这个问题,我也问过我父母,他们说,亦菲这个名子太俗,不如叫亦飞这个名子雅致。”
海浪说:“那叫着多别扭呀!我还是叫你亦菲小姐吧!”
刘亦飞说:“只要海先生高兴,随便!”
海浪笑道:“你没听说过: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么?”
刘亦飞微微一笑,如百花齐放,艳丽中带有一丝娇媚荡冶的诱惑力:“我说随便,并不代表我就是个随便的女人,就比如一会儿咱们谈生意时,海先生如果不同意,你一定会说不行,我也不会当真认为海先生就是个在床上不行的男人。”
她说话条理分明,思维敏捷,非常有辨证性和逻辑性。
海浪哈哈一笑,狂态毕露,说:“我就喜欢和聪明能干的女人打交道。至于我在床上行不行,和你是不是随便的女人,都是要试过才知道的,暂且不谈。说吧,你们把我引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亦飞先不回答海浪的话,站起身来,从桌面上拿过一个文件袋,从里面抽出一份文件,递给海浪。
海浪接过来一看,原来都是关于他的背影和资料,上面所写的,大概和“天星帮”的陈平让他看到的差不多,后面有邵一夫的批注,还有一个女性娟秀的字体的批注,只不过是最后面写了这么一句:本帮去查核海浪的资料时,发现已经有人先我方一步查核海浪的资料,估计是“天星帮”所派的人。
海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刘亦飞,等她来解释。
刘亦飞绕着海浪转了个圈,在海浪的身后停了下来,把手搭在海浪的肩膀,用非常具有诱惑力的甜美声音说:“海先生真是厉害,不出名则已,一出名就是名声大振。现在这个城市里的两个最大的帮派,都想要拉你入伙。”
海浪装做不懂,说:“你们要拉我入伙?为什么?除了你们,还有谁要拉我入伙?”
刘亦飞说:“你真的不懂?”
海浪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说:“不懂就是不懂,有什么真的假的?”
刘亦飞转到海浪的前面来,在海浪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她用的是一种非常性感的姿势坐下来的,让那件浴袍更突出表现她娇人的身段和修长丰满的大腿,让看到她的男人,在想像她的宽松的浴袍下面的娇嫩的身体,现在正是什么样的。
她是向下俯着身子,向下坐下,所以海浪从她的对面,正好可以从她浴袍宽大的领口窥视到白嫩而深深的乳沟,以及丰满饱胀的乳房。
海浪顿时心中暗想:“透哦!这个女人真够骚的,连乳罩都不穿,这不是存心勾引俺么?”
他身下的男性雄风,立时缓缓向上抬起头来。
海浪毫不掩饰他身体的变化,反而在沙发上仰面躺了下来,让下身的突出部位,更耀武扬威的表现出来。
刘亦飞坐下之后,对海浪身下的突出表现,并不在意,说道:“咱们直说吧海先生,我们想要海先生加入到我们的行列中来,条件任凭海先生开。说真的,‘天星帮’也在打海先生的主意,想拉海先生入伙。不知他们有没有找你谈过?”
海浪表观出很有兴趣的样子,说:“他们还没有。对了,你们的帮众都不会少于三五千人,人才济济,精英荟萃,怎么突然对我这个外来客,这么有兴趣呀?”
刘亦飞说:“那是因为海先生的身手,不但我们帮中找不出来像你这么高明的身手,我想,就是‘天星帮’中也找不出来。”
海浪笑了笑:“身手高有什么用?现在有手枪,一枪暴头,什么武功都白搭。”
刘亦飞笑道:“海先生不光是武功高,头脑也好使。”
海浪笑道:“我很聪明么?我怎么不觉得?”
刘亦飞笑了笑,说:“说实话,我们帮派,现在的势力,是不如‘天星帮’,但是,我们可以为海先生提供非常宽大的平台,让海先生可以大展拳脚,实现抱负。如果海先生入了‘天星帮’,他们暂时不会让你做到堂主以上的级别,那是对海先生才华的一种侮辱。如果海先生要做到堂主级别的,至少也要等到一个堂主死掉,才会把你补上去,这一等可能会等到你的头发都白了。如果海先生加入我们,自邵帮主以下,都听你的。”
海浪笑逐颜开,道:“这个条件,很有诱惑力。你呢?听不听我的?”
刘亦飞笑道:“咱们两人,平起平坐,相互协商。”
她端正了一个坐着的姿势,用一种非常娇媚、非常性感的眼神,盯住海浪的眼睛,笑道:“当然啦,只要你有办法,我也可以听你的!”
她的话里有话,是个男人都会懂的,她的姿势更是诱人,她向沙发上一靠,身子向后一仰,两条修长结实的玉腿,交叉着叠在一起,轻松悠闲的晃悠着。
在她两腿交叉的时侯,海浪的目光被吸引到了她的大腿根处,从浴袍中可以看到她雪白两条大腿的根部,隐藏在浴袍的暗影中,仿佛看到的又是白花花,又是黑忽忽,又是红艳艳。
海浪的鼻血差点流了下来,心道:“我透,会不会没穿内裤呀?”
这种想法,使他几乎忍不住想蹲下来,将头钻进刘亦飞的浴袍里去看个仔细。
但是,想法是想法,海浪并没有立刻付诸行动,仍然冷静的坐在沙发上,伸手去拿桌面上一杯饮料。
他故意没有拿稳,让手中的杯子突然掉在了地上,杯中的水向刘亦飞的脚下流去。
刘亦飞明白海浪是存心故意,却不说破,还非常配合的佯装惊叫一声音,(惊叫声当然很小、很娇柔、很悦耳)并抬高了双腿,来躲开脚下的流水。
顿时,刘亦飞那成熟女性的浴袍下的旖旎风光,便完全地展露出来了!
海浪只见刘亦飞那大腿根部的肌肤是那样的丰盈嫩白,由于她双腿提起时是分开双腿的,因此可以让海浪一清二楚地看见白晢光滑的大腿根部,以及被那镂空的黑色蕾丝花边的叁角裤,大概是由于那性感的叁角裤实在是太窄小的缘故,在雪白的大腿根部,有几根黝黑的小草活泼调皮的伸出在外。在那条镂空的叁角裤下,包裹着一片肥沃娇嫩的田园,由于是镂空的几乎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田园风光,在黑色的叁角裤下更是平添了几分神秘和性感。
海浪还感到不过瘾,正想假装蹲下身子去捡杯子,以便可以更近距离的观察浴袍中的明媚春光。
刚才还像个淫荡的女人的刘亦飞,忽然把张开的双腿并拢起来,用浴袍盖好,用一种非常圣洁、非常肃穆、非常纯真的表情和声音,说:“海先生,咱们也该谈谈正事了吧?”
她的这一突然间的转变,从荡妇一下子就变成了贞妇,真是天使和魔鬼最佳的双重的代言人!
第二十二章 你真是个小狐狸
海浪心中骂道:“透吧!臭婊子跟我装逼,早晚有天,老子干死你!”
他心中虽然大骂,脸上却丝毫不露。
正事要紧!这个他还是分的开的,何况,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以亲近到刘亦飞,也不急在一时。
当下,他板起脸孔,一本正经的和刘亦飞谈了起来。
两人大体上谈的还算愉快,都是商谈的关于海浪加入“福龙帮”的事宜。
海浪对加入“福龙帮”,以及得到帮主邵一夫和刘亦飞的赏识,表示很是高兴,并暗示他要做副帮主的位置。
刘亦飞虽然没有当面许诺海浪,却说可以把海浪的权势暂时放大到副帮主的权限,但是要想名正言顺的做副帮主,还是要在为本帮立功受奖之后,由本帮的三位元老统一考核之后,方可正式成立。最后暗示海浪,现在本帮的元老都是年老体弱的老人,非常想在下一辈中,提携出来年轻的领导者,为本帮注入新鲜的血液和活力,只要海浪好好干,一定会有出头之日的。
海浪点头表示理解,自己刚入帮,寸功未建,是不足以服人心,所以想要找个机会,尽快为本帮立功,以便尽早登上副帮主的位置。
刘亦飞笑着说,机会是有,就在明晚,要海浪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她会带海浪去一个地方。
她没有说出去什么地方,海浪也没有多问。
刘亦飞把小雪叫来,让小雪为海浪安排一下,让海浪先好好休息。
海浪随着小雪下去了。
海浪刚刚下去,客厅里面,忽然从一个房间中闪出了一张轮椅,上面坐着的正是“福龙帮”帮主邵一夫。
邵一夫笑眯眯的说:“小飞,还是你有办法,如果是我出面劝这个海浪,可能是要花费很多的口舌,你只不过三言两话,就把他劝服了。”
刘亦飞笑道:“只要是男人,我就有对付他的方法。像海浪这种男人,也不过是个好色鬼而已,我只要略施小计,他还不是乖乖的服从本帮。”
邵一夫笑眯眯的说:“你对付男人的法子,我早就领教过了,所以我对你会劝服海浪,才有信心。只不过,我有一点不懂,这个海浪明明对你有意思,只要你再进一步,他就会乖乖的上你的床,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为什么又紧急刹车,不多给他点甜头哪?”
刘亦飞笑道:“你们男人,对太容易得到手的女人,从来不会珍惜!我如果这么容易就让海浪得逞,就会在他心中失去神秘感和诱惑力。先给他一点甜头,给他透露一点信息,只要好好干,以后会得到我的身子的。他是个明白人,一定会好好干的。等他得到我的身子的时侯,他在本帮早就陷的很深了,想要拔身而退也不可能了。那个时侯,我们就不怕他会出尔反尔了。”
邵一夫笑道:“你真是个小狐狸!”
刘亦飞的脸颊上展露出非常有诱惑力的微笑,说:“你喜不喜欢!”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邵一夫走来。
她在走动时,腰肢一扭一扭的,随着她身子的扭动,身子上的那件浴袍,轻轻的从她肩膀上褪了下来,落在地上。
此时,刘亦飞的身上,除了那个窄小的不能再窄小的内裤,全部赤裸的裸露在轻柔的灯光下。
她娇嫩雪白如同白玉一样的身子,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一种晶莹夺目的光彩,骄傲挺立的乳房,顺畅动感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和两腿之间镂空的黑色蕾丝花边的叁角裤,都显得那样的性感,那样的神秘,那样的美丽。
邵一夫脸孔变得通红了,呼吸变得粗重了,目不转睛盯住刘亦飞的身子。
刘亦飞轻轻的把镂空的黑色蕾丝花边的叁角裤,用一种非常有诱惑力的动作,轻轻的褪了下来,放在邵一夫的手上。
邵一夫拿过来镂空的黑色蕾丝花边的叁角裤,放在鼻子上,用力的狠狠吸了两口气,闭上眼睛,享受的叹了口气,脸孔上显出了非常满足的神情。
刘亦飞轻盈灵活的坐到邵一夫的腿上。
邵一夫把头埋在刘亦飞的胸膛上,用力的吸吮刘瑰玫的两粒如同红色葡萄一样的乳头。
刘亦飞坐在邵一夫的腿上,抱住埋在她胸脯上的邵一夫的脑袋。
她的乳房被邵一夫吸吮之下,身子产生了本能的反应,一种又酥又痒的感觉,从她的身子里面慢慢爬出来,在说不清的舒服中透出一股强烈的刺激。
刘亦飞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用力抱住邵一夫的脑袋,把手指深深的抓进邵一夫稀少的头发中,她抬起头来,仰面向上,脸颊潮红,大口喘着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朦朦胧胧。
此时如果有人见到刘亦飞的表情,一定会认为,现在的她,是女人最美的时侯。
邵一夫感到刘亦飞情动了,他也情动了,他嘴唇在吸吮着刘亦飞的乳房,一双手,却滑向刘亦飞的臀部,从臀部粗鲁的向两腿之间摸索过去。
环境的刺激,加上邵一夫的挑逗,刘亦飞哪堪如此刺激折腾,下身传来阵阵酥麻,性欲烧红了她的脸蛋,她张口喘气,香舌微露,下体阵阵颤抖,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她全身娇软无力。
邵一夫的手继续往潮湿的桃源中探索,越陷越深,越来越重。
刘亦飞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把手伸向邵一夫的裤子,从拉裢中向里面摸索过去。
等待着她的,仍然是一如既往的一团软泥,扶不起来的阿斗!
刘亦飞的脸颊上,不由的掠过一丝哀怨幽恨之色,全身的如火一样的性欲,如同突然之间,掉进了一个冰窖中,瞬间冷却下来。
她的动作慢慢的停了下来,身子慢慢的僵硬下来。
邵一夫感觉到了刘亦飞的身体的变化,也慢慢的停止了动作。
刘亦飞就这样坐在邵一夫毫无知觉的腿脚上,俯在邵一夫的身上,不动了。
邵一夫也没有动。
过了很久,邵一夫才叹息一声,说:“跟了我这个不中用的老头子,是苦了你了!所以,你如果在外面找男人,我也不管你,只要不是闹的太不成话,不要丢我的面子,就行啦。”
刘亦飞知道邵一夫除了在性需求上不能满足她之外,在金钱和地位上,在很多很多的地方,都可以让她满足,所以,她不能太伤邵一夫的自尊心,她微微一笑,说:“那些臭男人,没有一个对我好,只有你才是真心对我好。你的那个不能用,你还有这个呀!”
她轻轻的抚摸着邵一夫虽然苍白却仍然红润的嘴唇。
邵一夫也笑了,笑的很奇特,笑的很邪恶。他毕竟还有办法,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的女人,虽然他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但是,只要她满足,他也会从她的满足中得到满足的。
刘亦飞慢慢站起身子。
她一站起身子,她的双腿之间,就正对着邵一夫的脸孔。
邵一夫在她的双腿之间,伏下了自己的脸孔。
刘亦飞双手用力的把邵一夫的脑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按下去,在下身传来的一阵阵的酥麻中,她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身子收缩起来,弓形得如那玉弓一样,紧绷欲坠。
在邵一夫用嘴唇为她带来的阵阵快感之中,她紧闭的眼前忽然一花,仿佛幻化出了潇洒俊美的海浪,正用那种邪气性感的微笑,对着她微微而笑,而她就躺在海浪的怀中,在她精神一晃忽间,海浪忽然全身精光赤裸,手提腰下的一杆乌黑长枪,对准她的桃花源一枪刺来,非常的粗鲁强暴,而这粗暴也正是她所渴望的。
她用力的把邵一夫的脑袋向下按去,大声的催促邵一夫加快速度。
她只觉得自小腹深处至那溪口皆是酥麻痛快,同时之时,她又觉得腿间温滑,从桃花源中涌流下来许多春水。
这其中的愉悦,难说难道,却又畅快的让她想要大喊大叫起来。
她终于大声的喊叫出来,压抑却又淋漓尽致的叫喊出来!
海浪随在小雪的后面,在院子中走着。
小雪对于海浪身上的汗味,很是反感,所以,虽然知道海浪是小姐的贵宾,不能得罪,却远远躲开,不让海浪近她的身子,保持一段距离。
海浪心中大怒,知道这个小雪一定有洁癖,才会对他敬而远之。
他几曾被女人如此轻视过!所以不动声色的跟随在小雪的后面行走,脑海中却在盘算,如何报复小雪,让她好好吃些苦头。
此时,海浪和小雪正越过院子中的小桥,小桥的旁边,就是一座人工假山。
走下小桥,海浪突然沉声喝道:“站住!”
他的声音非常阴森冷酷,小雪不由的站住身子,回过头来,吃惊的望着脸色阴沉的海浪。
海浪脚下用力,两步就抢到小雪的面前,盯住小雪的眼睛,冷森森的说:“你很讨厌我么?”
他现在是和小雪面对面的站在一起,用一种俯视的姿势,居高临下的盯住小雪。
小雪一阵心慌,鼻孔中闻到海浪身上的汗味,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想要退开两步,避开海浪,却看到海浪脸色阴森,来意不善,不敢乱动,只好支支吾吾的说:“我没有……”
海浪又逼近一步,紧迫的说:“还没有?你为什么不让我靠近你,你可是嫌我身上的味道难闻?”
他正好说中小雪的心事,小雪不知如何回答,只好低下头去,不敢看海浪阴毒冷酷的眼神。
海浪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抬起头来!”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命令的口吻,小雪不敢不把头抬起来。
小雪一抬起头来,就接触到海浪阴冷中有一丝邪恶的眼睛。
小雪虽然还是个女孩子,也明白一个男人用这种眼神看一个女孩子的时侯,这个男人想干什么。
小雪心中非常的害怕,想要远远逃开,却又不敢,只好抬举着头,用一种可怜乞求的表情,可怜兮兮的仰望着海浪。
小雪是个很是干净漂亮的女孩子,只有十八九岁,长得皮肤细白,脸颊红润,眼睛乌黑明亮,嘴唇又红又小。
她却不知道,她越是可怜巴巴的乞求的望着男人,越是激起男人潜在的兽欲,想要折磨她,虐待她,摧残她!
海浪是个血气正方刚、性欲正旺盛的男人,他本来就恼怒小雪对他不敬,现在看到小雪的表情,非但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反而激起了他的欲望。
他接下来要对小雪做的事,一半是他的天性使然,一半是他故意要给“福龙帮”的人一种错觉,把他当成是个暴虐淫荡之徒,从而对他放松警惕性。
他知道现在这个院子中,虽然静悄悄的,就是当他欺侮小雪时,都没有人来阻碍,其实,在这个院子中,至少有十部微型摄像机,巧妙的被安装在花树或者灯柱之上,监视着这个院子的各个角落,一旦有异常,随时都会冲出二三十个武装人员。
他就是要做给这些正在监视着他的人看的。
海浪冷冷一哼。
小雪更害怕了,身子打了个冷战。
海浪哼过之后,冷声说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小雪摇了摇头,随即感到不对,又点了点头,低声说:“先生是刘小姐请来的贵宾。”
海浪说:“我不止是贵宾,我现在是本帮中的人了,以后,我还会是副帮主。”
小雪不信的望着海浪,却看到海浪不像是在开玩笑,想到刚才对这个人无礼,如果这个人升为副帮主,自己以后要吃的苦头,可就大了。
小雪从心底打了个寒战,看着脸色阴森的海浪,吃吃的说:“恭喜……”
海浪冷冷的说:“你不是有洁癖吗?现在——我要干你!你如果不从,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小雪惊怖欲绝,看到海浪脸色冷酷阴毒的表情,惊叫一声,就想逃之夭夭。
现在逃开要紧,免得被这种狠毒的男人给祸害了,以后的事,她可以请求刘亦飞帮她开脱。
可惜,她不够快,她刚一抬腿,海浪的身子迅速的向前一冲,一手抄住她的小蛮腰,一手按在她的腰间的穴位上。
海浪小时侯学的是中国传统武术,对于穴位有很深的认识,这一指按下去,小雪的全身发软,四肢无力,只好任得海浪的摆布。
海浪一招得手,更不犹豫,扶持着小雪摇摇欲坠的身子,就向假山后的阴影走去。
一个房间中,三个男人正在盯住桌面上的十多台电脑,电脑画面上,有八个是院子中的各个角落,有三个对准的是正要对小雪施暴的海浪。
一个男人扭过头来,望着另一个人说:“这小子好大的胆子,在这种地方,就敢玩女人。要不要教训他?昆哥!”
杨昆眼睛盯住电脑画面,冷冷一笑:“不用,这小子够胆,才合咱们的胃口。就怕他不吃腥,吃腥的猫,才是咱们同道中人,嘿嘿!这小子够淫荡,我喜欢!”
他又嘿嘿一笑,说:“只是便宜了这个小子。小雪我可是早就看上了,碍着刘小姐的面子,才没有动她,想不到让这小子占了先。嘿嘿,小雪可还是个处女哪!这年头处女难找呀!可惜可惜!”
三个男人都是一阵淫猥的笑声,怀着又是刺激又是妒忌的心理,盯住电脑画面,监视着海浪的一举一动。
海浪拖着小雪的软绵绵的身子,向假山后面走去。
假山的后面,有一张石桌,是供人乘凉和休闲用的,可以在桌面上下棋或饮茶。
现在,石桌上面还有一局残棋。
海浪走近石桌,伸出一只手来,向桌面上一拂,登时把棋子都扫到地下去了。
海浪把小雪横放在桌面上,双手迅捷的行动,不过三两下工夫,就把小雪的衣服,都扒光了,光溜溜的身子暴露在灯光下。
海浪把小雪的衣服,远远的抛开,松开了按在小雪腰间穴位上的手指,冷冷的对着两眼含泪的小雪说:“你现在可以跑,也可以喊,只要你不怕被人看到。当然,等有人来到时,他们看到的不只是你的赤裸裸的身子,还会看到你在我的身子下面辗转承欢,惨叫或者是浪叫。”
小雪虽然恢复了行动能力,却被海浪的这番话吓住了。
她一向自视清高,倚仗着是刘瑰玫的贴身助理,对于男人向来是冷若冰霜,这个院子中的男人,对她都是敢怒不敢言,如果真的被那些人看到自己被男人压在身子下面欺凌,自己可就没脸面见人了。
她又惧又怕,身子被脱光,感到又羞耻,又是恨怒,却又偏偏不敢大声叫喊,只是用怨毒的目光,盯住海浪。
海浪无视小雪的怨毒的眼神,自顾的褪下自己的裤子,阴沉着脸孔,一言不发,分开小雪雪白的双腿,霸王硬上弓,没入肉缝中。
小雪痛得牙根直抖,奋力挣扎,海浪冷冷一笑:“我就喜欢你这样倔强的小妞,奸起来最爽!”
小雪的挣扎在海浪的眼中,是那么的软弱无力,不但不能阻止他的攻击,反而更激起他的兽欲,愈发的粗暴起来。
小雪如同花朵一样娇嫩的身子,在海浪的强硬攻坚之下,显得是那么的无助和弱不禁风。
海浪全无半分怜悯之情,猛烈的攻克进去之后,不顾落红斑斑,就是大开大合的狂风暴雨的攻坚战,对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雪,一通乱砍滥伐。
小雪初经风雨,就遇到如此的狂风暴雨,她本是处子之身,如何能当得这么重拳出击,只感到下身如同被一记记猛烈粗暴的拳头击中一般,撕心裂腑的痛苦几乎让她晕渲过去。
小雪身子躺在冷凝的石桌上,下身传来阵阵的撕裂般的疼痛,面前晃动着的是海浪残忍冷酷的脸孔还有嘴角的一丝冷酷、邪恶、暴虐的笑意。
小雪现在想杀海浪的心都有,她十八年的清白身躯,就毁在这个男人的手中,还是用这种粗暴的手段,让她对于性爱的朦胧的美感,全部打碎。
但是,奇怪的是,当下身那一阵阵的撕裂般的疼痛,慢慢的适应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内部泛上来一阵阵的酥麻和酸痒,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小雪非常讨厌自己竟然有“舒服”的感觉!
她越是讨厌,这种“舒服”的感觉就越来越是强烈,强烈到她竟然舍不得丢弃这种感觉,不想让海浪停止对她的凌辱和攻占。
她强忍着不让自己露出来“舒服”的感觉,但是身体的感觉骗不了她自己,也骗不了海浪。
海浪是花丛老手,早就看出了小雪的身体反应,知道她有了“舒服”的感觉。
他加大了攻击力度,他明白:奸,是可以奸出感情来的!
他知道这个小雪,不但不会真的恨他,还会对他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就算她嘴上不承认,她心中也会默认的。
半个小时以后,海浪发起了最后最猛烈的进攻。
小雪本能的迎合着,在她的意识中,到了某一个神秘的境界。
海浪看着小雪白玉一样的脸颊,升起了红潮,紧闭着眼睛,眼睫毛垂落下来,显得很是性感和美丽。
海浪嘴唇泛起一丝残忍的笑意,心道:“你不是有洁癖么?我就给你来个‘颜射’!”
他在最重要的关头,突然伸出手来,抓住小雪的长发,把她的脸颊凑过来,对准她白玉一般的脸颊,喷射出他人生的精华。
看着小雪白玉一样的脸颊上花花白白的,海浪虐待狂一样的虚荣心达到了顶点。
第二十三章 霸王硬上弓
海浪随在小雪的后面,在院子中走着。
小雪对于海浪身上的汗味,很是反感,所以,虽然知道海浪是小姐的贵宾,不能得罪,却远远躲开,不让海浪近她的身子,保持一段距离。
海浪心中大怒,知道这个小雪一定有洁癖,才会对他敬而远之。
他几曾被女人如此轻视过!所以不动声色的跟随在小雪的后面行走,脑海中却在盘算,如何报复小雪,让她好好吃些苦头。
此时,海浪和小雪正越过院子中的小桥,小桥的旁边,就是一座人工假山。
走下小桥,海浪突然沉声喝道:“站住!”
他的声音非常阴森冷酷,小雪不由的站住身子,回过头来,吃惊的望着脸色阴沉的海浪。
海浪脚下用力,两步就抢到小雪的面前,盯住小雪的眼睛,冷森森的说:“你很讨厌我么?”
他现在是和小雪面对面的站在一起,用一种俯视的姿势,居高临下的盯住小雪。
小雪一阵心慌,鼻孔中闻到海浪身上的汗味,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想要退开两步,避开海浪,却看到海浪脸色阴森,来意不善,不敢乱动,只好支支吾吾的说:“我没有……”
海浪又逼近一步,紧迫的说:“还没有?你为什么不让我靠近你,你可是嫌我身上的味道难闻?”
他正好说中小雪的心事,小雪不知如何回答,只好低下头去,不敢看海浪阴毒冷酷的眼神。
海浪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抬起头来!”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命令的口吻,小雪不敢不把头抬起来。
小雪一抬起头来,就接触到海浪阴冷中有一丝邪恶的眼睛。
小雪虽然还是个女孩子,也明白一个男人用这种眼神看一个女孩子的时侯,这个男人想干什么。
小雪心中非常的害怕,想要远远逃开,却又不敢,只好抬举着头,用一种可怜乞求的表情,可怜兮兮的仰望着海浪。
小雪是个很是干净漂亮的女孩子,只有十八九岁,长得皮肤细白,脸颊红润,眼睛乌黑明亮,嘴唇又红又小。
她却不知道,她越是可怜巴巴的乞求的望着男人,越是激起男人潜在的兽欲,想要折磨她,虐待她,摧残她!
海浪是个血气正方刚、性欲正旺盛的男人,他本来就恼怒小雪对他不敬,现在看到小雪的表情,非但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反而激起了他的欲望。
他接下来要对小雪做的事,一半是他的天性使然,一半是他故意要给“福龙帮”的人一种错觉,把他当成是个暴虐淫荡之徒,从而对他放松警惕性。
他知道现在这个院子中,虽然静悄悄的,就是当他欺侮小雪时,都没有人来阻碍,其实,在这个院子中,至少有十部微型摄像机,巧妙的被安装在花树或者灯柱之上,监视着这个院子的各个角落,一旦有异常,随时都会冲出二三十个武装人员。
他就是要做给这些正在监视着他的人看的。
海浪冷冷一哼。
小雪更害怕了,身子打了个冷战。
海浪哼过之后,冷声说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小雪摇了摇头,随即感到不对,又点了点头,低声说:“先生是刘小姐请来的贵宾。”
海浪说:“我不止是贵宾,我现在是本帮中的人了,以后,我还会是副帮主。”
小雪不信的望着海浪,却看到海浪不像是在开玩笑,想到刚才对这个人无礼,如果这个人升为副帮主,自己以后要吃的苦头,可就大了。
小雪从心底打了个寒战,看着脸色阴森的海浪,吃吃的说:“恭喜……”
海浪冷冷的说:“你不是有洁癖吗?现在——我要干你!你如果不从,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小雪惊怖欲绝,看到海浪脸色冷酷阴毒的表情,惊叫一声,就想逃之夭夭。
现在逃开要紧,免得被这种狠毒的男人给祸害了,以后的事,她可以请求刘亦飞帮她开脱。
可惜,她不够快,她刚一抬腿,海浪的身子迅速的向前一冲,一手抄住她的小蛮腰,一手按在她的腰间的穴位上。
海浪小时侯学的是中国传统武术,对于穴位有很深的认识,这一指按下去,小雪的全身发软,四肢无力,只好任得海浪的摆布。
海浪一招得手,更不犹豫,扶持着小雪摇摇欲坠的身子,就向假山后的阴影走去。
一个房间中,三个男人正在盯住桌面上的十多台电脑,电脑画面上,有八个是院子中的各个角落,有三个对准的是正要对小雪施暴的海浪。
一个男人扭过头来,望着另一个人说:“这小子好大的胆子,在这种地方,就敢玩女人。要不要教训他?昆哥!”
杨昆眼睛盯住电脑画面,冷冷一笑:“不用,这小子够胆,才合咱们的胃口。就怕他不吃腥,吃腥的猫,才是咱们同道中人,嘿嘿!这小子够淫荡,我喜欢!”
他又嘿嘿一笑,说:“只是便宜了这个小子。小雪我可是早就看上了,碍着刘小姐的面子,才没有动她,想不到让这小子占了先。嘿嘿,小雪可还是个处女哪!这年头处女难找呀!可惜可惜!”
三个男人都是一阵淫猥的笑声,怀着又是刺激又是妒忌的心理,盯住电脑画面,监视着海浪的一举一动。
海浪拖着小雪的软绵绵的身子,向假山后面走去。
假山的后面,有一张石桌,是供人乘凉和休闲用的,可以在桌面上下棋或饮茶。
现在,石桌上面还有一局残棋。
海浪走近石桌,伸出一只手来,向桌面上一拂,登时把棋子都扫到地下去了。
海浪把小雪横放在桌面上,双手迅捷的行动,不过三两下工夫,就把小雪的衣服,都扒光了,光溜溜的身子暴露在灯光下。
海浪把小雪的衣服,远远的抛开,松开了按在小雪腰间穴位上的手指,冷冷的对着两眼含泪的小雪说:“你现在可以跑,也可以喊,只要你不怕被人看到。当然,等有人来到时,他们看到的不只是你的赤裸裸的身子,还会看到你在我的身子下面辗转承欢,惨叫或者是浪叫。”
小雪虽然恢复了行动能力,却被海浪的这番话吓住了。
她一向自视清高,倚仗着是刘瑰玫的贴身助理,对于男人向来是冷若冰霜,这个院子中的男人,对她都是敢怒不敢言,如果真的被那些人看到自己被男人压在身子下面欺凌,自己可就没脸面见人了。
她又惧又怕,身子被脱光,感到又羞耻,又是恨怒,却又偏偏不敢大声叫喊,只是用怨毒的目光,盯住海浪。
海浪无视小雪的怨毒的眼神,自顾的褪下自己的裤子,阴沉着脸孔,一言不发,分开小雪雪白的双腿,霸王硬上弓,没入肉缝中。
小雪痛得牙根直抖,奋力挣扎,海浪冷冷一笑:“我就喜欢你这样倔强的小妞,奸起来最爽!”
小雪的挣扎在海浪的眼中,是那么的软弱无力,不但不能阻止他的攻击,反而更激起他的兽欲,愈发的粗暴起来。
小雪如同花朵一样娇嫩的身子,在海浪的强硬攻坚之下,显得是那么的无助和弱不禁风。
海浪全无半分怜悯之情,猛烈的攻克进去之后,不顾落红斑斑,就是大开大合的狂风暴雨的攻坚战,对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雪,一通乱砍滥伐。
小雪初经风雨,就遇到如此的狂风暴雨,她本是处子之身,如何能当得这么重拳出击,只感到下身如同被一记记猛烈粗暴的拳头击中一般,撕心裂腑的痛苦几乎让她晕渲过去。
小雪身子躺在冷凝的石桌上,下身传来阵阵的撕裂般的疼痛,面前晃动着的是海浪残忍冷酷的脸孔还有嘴角的一丝冷酷、邪恶、暴虐的笑意。
小雪现在想杀海浪的心都有,她十八年的清白身躯,就毁在这个男人的手中,还是用这种粗暴的手段,让她对于性爱的朦胧的美感,全部打碎。
但是,奇怪的是,当下身那一阵阵的撕裂般的疼痛,慢慢的适应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内部泛上来一阵阵的酥麻和酸痒,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小雪非常讨厌自己竟然有“舒服”的感觉!
她越是讨厌,这种“舒服”的感觉就越来越是强烈,强烈到她竟然舍不得丢弃这种感觉,不想让海浪停止对她的凌辱和攻占。
她强忍着不让自己露出来“舒服”的感觉,但是身体的感觉骗不了她自己,也骗不了海浪。
海浪是花丛老手,早就看出了小雪的身体反应,知道她有了“舒服”的感觉。
他加大了攻击力度,他明白:奸,是可以奸出感情来的!
他知道这个小雪,不但不会真的恨他,还会对他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就算她嘴上不承认,她心中也会默认的。
半个小时以后,海浪发起了最后最猛烈的进攻。
小雪本能的迎合着,在她的意识中,到了某一个神秘的境界。
海浪看着小雪白玉一样的脸颊,升起了红潮,紧闭着眼睛,眼睫毛垂落下来,显得很是性感和美丽。
海浪嘴唇泛起一丝残忍的笑意,心道:“你不是有洁癖么?我就给你来个‘颜射’!”
他在最重要的关头,突然伸出手来,抓住小雪的长发,把她的脸颊凑过来,对准她白玉一般的脸颊,喷射出他人生的精华。
看着小雪白玉一样的脸颊上花花白白的,海浪虐待狂一样的虚荣心达到了顶点。
第二十四章 三大长老
过了许久,小雪站起身来,擦干脸颊,用一种怨恨的眼神,狠狠的盯了一眼海浪,一言不发的穿上衣服。
海浪面无表情,冷酷的看着小雪。
两个人都不说话,继续向前走去。
小雪的步履艰难,走一步就要颤抖一下,却仍然紧咬牙关,不哼一声。
海浪当做没有看到,就好像不是他造成的,不过,他也没有催促小雪快走。
过了不久,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前,小雪站下身子,示意这就是海浪的房间,然后又狠狠的瞪视了海浪一眼,转身走开。
海浪也不理她,走到门前,轻轻敲了两下紧闭的房门。
房间里传来了小豆芽怯生生的声音:“谁?”
海浪听到小豆芽的声音,冷酷的眼睛中,才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
这个清纯的小女孩子,打动了他冷酷的心肠中最温暖最柔软的一部分,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馨。
海浪放低声音,说:“开门,是我!”
小豆芽“啊!”了一声,显得非常的惊喜,非常的欣慰。
房门打开,露出了小豆芽清纯的脸蛋和忽灵灵的大眼睛。
小豆芽看到真的是海浪,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犹有余悸的说:“他们是什么人?吓死我啦!他们把我抓来,说是你会来找我,我还不信,想不到他们真的没有骗我。”
海浪笑道:“他们是我的朋友,和你开个玩笑,没有吓坏你吧?”
两人相拥着进了房门,把房门关上。
今晚,这个夜晚是属于他们的。
海浪和小豆芽一晚上荒淫无度,所以一觉睡到中午时分,才睡醒过来。
他刚刚睡醒,就有人敲门,说是刘小姐请他过去一下。
海浪起身洗漱完毕,吃过有人送来的午餐,安慰小豆芽安心呆在这个房间,没有人敢对她不敬,就跟随在来人的身后,去见刘瑰玫。
刘亦飞今天穿的非常的庄重,见到海浪,向海浪眨了眨眼,低声笑道:“昨晚知道你累坏了,所以没有叫你起床太早。小雪在房里哭了一个晚上,到现在还没有起床哪!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她可还是个小丫头呀!”
海浪笑嘻嘻的说:“谁叫她对我无礼,略施小惩而已!”
刘亦飞说:“今天邵帮主和三位长老都来了,要为你举行入帮仪式。按照帮规,入帮者,要有一个引荐人,所以,我算是你的引荐人。”
海浪道:“我透!不用搞这么大吧!只不过是入帮而已,不用帮主和三个长老都在场吧?”
刘亦飞说:“别人入帮,只要有一个引荐人,有一个堂口的堂主为他举行入帮仪式就行了,不用惊动帮主的。今天三位长老和帮主,亲自为你举行仪式,一来说明本帮对你的重视,二来,那三个长老不相信你,虽然帮主一力推荐,他们不敢说什么,却要亲自看到你,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才,值得帮主对你大加赞赏。”
海浪傲然说:“他们不会失望的!”
刘亦飞赞赏的看了海浪一眼,说:“够自信!够张扬!这才是个真正的男人!”
海浪凑近刘亦飞的身边,低声笑道:“我在床上,才是个真正的男人!”
刘亦飞微微一笑,妩媚的瞟了海浪一眼,忽然庄重的说:“你跟着我来,入帮仪式举行的时间就要到了。”
海浪跟随在刘亦飞的身后,一边盯着刘亦飞扭动的腰肢意淫,一边随口问道:“什么时间?”
刘亦飞说:“你现在是本帮的重要贵宾,为你举行入帮仪式,要在十二点正的时间,也就是子午两时,今天刚好又是黄道吉日,说明你加入本帮,不但是你的福气,也是本帮的福气。”
海浪一边和刘亦飞说话,一边在心中暗想:“这个‘福龙帮’对我的重视,要比‘天星帮’重视多了,‘天星帮’只有一个分堂堂主为我举行入帮仪式,别的重量级人物,全没有露面,那会比的上‘福龙帮’的帮主和三个长老都出场。嘿嘿,如果我不是另有目的,就凭‘福龙帮’对我的这份重视,我也会为他们死心塌地的效力。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你‘天星帮’再强大,也没有‘福龙帮’对我重视。‘福龙帮’现在求贤若渴,帮主亲自礼贤下士,说明是真的在招兵买马,想和‘天星帮’好好干上一场。”
海浪跟随在刘亦飞的身后,穿过了刘亦飞的小洋楼,向后面走去。
后面又是一个院落,景色清幽,幽雅静寂,两排南方极少栽植的松树,夹道是一条平坦宽敞的石板路,可以轿车通过。
两人沿着石板路向前走,远远看到一栋古典建筑矗立在前面,飞檐画廊,极为庄严。
两人渐渐走近,便看到门的两旁,摆放了两尊形态威猛的石狮子,朱红色的房门上,却蟠着两条狰狞的金龙。
门口站着两个穿西服戴墨睛的壮汉,脸色阴沉,等海浪和刘亦飞走近,一声不发的把朱红色的房门打开,示意让两人进去。
这种庄严肃穆的气氛,让海浪微微紧张,脸孔上却装出凌然不惧的表情,跟随在刘亦飞的身后,进入大厅。
迎门是早就摆设好的香堂,香烟弥漫,正中供着的是关老爷。
香堂的两旁,摆了四张太师椅,左首坐着的帮主邵一夫,在他下方是一位五十多岁的清瘦老者,除了脸色阴沉之外,还算清秀俊雅。
右首上方是一位微胖的五十多岁的老者,戴一付金丝眼睛,脸颊红润,好像时时都在微微而笑,看来一团和气。
右首下方,却是一个四十多岁,穿了一身红衣服的中年女人,脸颊蜡黄,身材干瘦,脸色阴森冷酷。
这三个人,想来就是“福龙帮”的三个开帮长老了。
刘亦飞虽然是帮主邵一夫身边的红人,对这三位长老,也很是忌惮,当下很小心的为他们介绍海浪。
海浪装出来又是有点畏缩,又要强做凌然不惧的表情,向三位长老问好。
他这种表情,正是恰如其分、恰到好处,试想:他们三人不但是本帮中至关重要的人物,也是本城中至关重要的人物,不但本帮帮众畏惧三分,就是本城的人,如果知道他们的身份,也是唯恐避之不及,如果海浪见到他们不惧,这不合常理,如果海浪对他们三人惧怕之极,又显得海浪无能无胆,不配他们三人为他举行入帮仪式。
三大长老相互递了个眼角,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海浪。
刘亦飞又对海浪介绍三大长老,清瘦的是陈长老,微胖的是林长老,干瘦的中年女人,是恒长老。
海浪重新见礼,刘亦飞介绍到那一个元老,他就恭恭敬敬的鞠躬问好。
海浪在心中迅速判断,陈长老虽然阴沉着脸,却是心计最浅最好相处的人,林长老虽然一付好好先生的模样,却是心计最深最阴险狡诈的人,至于恒长老,海浪一时之间,还测不透她的性格。
第二十五章 催眠术
邵一夫见到林长老和陈长老都没有异议,向刘亦飞点了点头,示意时辰已到,可以为海浪举行入帮仪式了。
海浪在香堂前的地上,正要跪下去。
一言未发的恒长老,忽然走到海浪的身后,说:“你看这是什么!”
海浪转头一看,只见瘦削干巴一身红衣的恒长老,左手齐胸平伸出,手掌摊开,掌心向天,向他前面伸来,这只左掌之上放着一只水晶球,球上隐隐泛出黄色彩光,变幻流转,非常奇观。
海浪见恒长老郑而重之地托住一枚水晶球,所以定眼望去,只见球上彩光变幻中,现出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他知道这对眼睛其实就是恒长老的,由于光线转折的关系,所以虽然不是两眼正面对着那水晶球,但仍可以从晶球上望见。
他见到晶球的颜色好看的很,所以低头仔细一看,却看到晶球中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精光闪动,向他凝视,好像要看透他的内心,看穿他的心事。
海浪心中大大的一惊,凛然警惕,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恒长老要对他动用催眠术!
海浪一想通这一点,马上警戒起来,脑海中迅速的思索着应付的方法。
海浪只看了这几下,面上便渐渐现出昏昏思睡的神情,但是海浪的感觉之中,却一点也不瞌睡,只是感到那一对眼睛似是十分深邃,如无底深渊,又似是浩浩大海,无涯无岸。
水晶球上的一对眼睛眨也不眨,神光更盛,海浪但觉深心之中涌起一片朦胧的遥远的而又似曾相识的神秘之感。
水晶球后面忽然发出深沉有力的声音,说:“在那碧波无根的大海尽头,与蔚蓝长天相接之处,称为长眠世界!”
这几句话又复述了一遍,海浪侧起耳朵,茫然地聆听着。
那阵深沉有力的声音又说:“睡眠世界之中,红花绿树。青山白水、恒古长存,一切有生之物,均在沉沉睡眠之中,无生即无死,无死亦无生!”
这番话又复述了一次,海浪在那水晶球中,渐渐清楚地见到一片奇异世界,当真是红花绿树,青山白水,所有飞潜动物一切有生,都昏昏大睡,一片沉寂,无穷神秘。
忽然,在麦浪翻腾的田野中,出现了一辆农用三轮车,上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四十岁左右的农民,正在向他微微而笑。
他面上迷惘欲睡的神情忽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悲痛郁愤欢喜沉痛的神情。
水晶球后面的声音升起来:“你瞧见什么了啊?”
海浪保持那种悲痛郁愤的神情和姿势,凝神长久,才喃喃说:“我瞧见我那去世的爸爸妈妈,正在长眠世界之中!”
此时,他双眼直直凝望住上面那枚水晶球显现出来的魔眼,动也不动。
水晶球后面响起那个深沉有力的声音,说:“你现在背生双翅,正在茫茫大海之中疾飞!”
这两句话复述一次之后,那深沉有力的声音接着又说:“到那长眠世界去,长天上烈日炎炎,酷热迫人?”
说到这一句,只见海浪头上汗气蒸蒸冒起,宛如当真置身在炎炎烈日之下,热得冒出汗气。
那深沉有力的声音微一停顿,接着又说:“你已飞了千万里,双翅疲倦,很想休息一会,可是脚下滔天巨浪,清深无底,若是跌落海中,便将没顶沉沦,永世不能到达那长眠世界!”
海浪果然现出疲倦欲死之容,同时眉宇之间又流露出奋力挣扎高飞不歇的神色。
他头上仍然不住地冒出汗气,那深沉有力的声音说:“现在幸好一大片阴云遮住那炎炎酷日,你随风滑翔渐渐恢复了气力!”
海浪头上的汗气立刻消失,面上奋挣疾飞的神情也隐没不见,一种安详平静的神色代之而起。
“现在你已快飞到长眠世界,你知道一飞入这个奇异的世界之中,就会陷入睡眠。但你一定要飞到爸爸妈妈身边,才肯安然睡着,因此你必须用力抗拒迫人而来的睡意!”
海浪的脸孔上,果然泛现挣扎之色,可是那对眼皮,却老是要垂下来。
那深沉有力的声音说:“你现在已飞临长眠世界,这世界之中,不但一切有生之物都长眠不醒,连白昼和黑夜也沉沉大睡,不再轮转,因此你见到这个长眠世界中一半光明耀眼,一半乌黑昏沉,你的爸爸妈妈,他们就躺在光明与黑暗之间!”
只见海浪的一只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只眼睛却眯缝起来,一望而知他睁得大大的那只眼睛,正是在黑暗中瞧看景物,另一只眼则在光明之中,所以微微眯缝起来。
那深沉的声音响起来,说:“你已飞落他们身边,你虽是被睡意侵袭,昏昏欲眠,但你却要挣扎支持住,要把他们带着飞出长眠世界!”
海浪的脸颊忽然扭曲起来,挣扎着大声说:“不对!他们都已经去世了!”
随着他这一声大喝,恒长老手中托着的水晶球,忽然微微晃动,仿佛随时都会掉落在地上一样。
恒长老瘦削无肉的脸颊阴沉,谁也瞧不出来她的喜怒哀乐,但是可以从她那双和她的身体极不相称的湛湛有神的眼睛中透露出来的惊奇之色,可以想像她对海浪的坚强的意志力表示出来的惊讶。
恒长老连忙稳定住手掌中的水晶球,用深沉有力的声音道:“你的爸爸妈妈躺在长眠冥界之中,睡得好生安稳啊!这长眠世界远在大海的尽头,与漫漫长天交界之处,任谁也不能到那儿去打扰!”
海浪愣了一愣,双目凝视住那枚水晶球,霎时又陷入虚无飘渺的幻想世界之中。
恒长老暗中松了口气,自从她施展催眠术以来,还是首次失手,首次碰到海浪这种意志坚强的人,幸好她及时稳定住局势。
恒长老用心思索了一阵,想定了三四个计划,便收摄心神,用出全力,缓缓说:“你已见过爸爸妈妈,现在振翅高飞,你想离开这长眠世界,但仍然在上空盘旋,舍不得就此与他们永别!”
海浪的脸面上及身体表现出的神情和轻微的动作,与恒长老所说的话无不吻合符节。
恒长老又接着说:“但天下无不散的笆席,你盘旋数匝之后。终于展翅高飞,飞离这长眠世界!”
海浪突然又大喝一声,说:“谁敢要我离开我的爸爸妈妈!”
在海浪的大喝声中,恒长老手掌中的水晶球又一阵猛烈的晃动,随时都会掉落下来。
恒长老感到震憾无比,这个海浪,心志坚韧无比,竟然屡次违背她的意愿,刚才要他带领他的爸爸妈妈离开,他不听从,现在不让他带领他的爸爸妈妈领开,他又是反抗,可见他天性中的桀傲不逊。
恒长老咬了咬牙,暗道:“只好出绝招了,如果这一招再不管用,那就真的无法控制住海浪的思惟了。”
恒长老迅快收回那枚水晶球,口中大喝一声:“海浪,你且瞧瞧我的面目……”
海浪正在沉溺在伤心的无底深渊中,世上之事,实难令他心移神转,可是耳听对方提起“面目”两字,登时泛起好奇之心,不禁收回目光,向恒长老脸孔上望去。
只见眼前出现一张非常俊美的年轻女性的脸庞,面若芙蓉,长眉入鬓,眼若秋水,唇红齿白,当真是世上罕见的美女!
海浪惊讶得睁大双眼,他刚才明明看到恒长老是个四十多岁的干瘪老丑的女人,如何就在一霎时,就变得如此年轻漂亮了?
但就在他心情波动之际,恒长老伸手在面上一抹,顿时又变了一副面目,但见面上尽是紫黑疤痕,凹突不平,双眉全无,只剽下左边一损黄毛。鼻子深深凹陷,嘴唇缺裂不整,露出一副焦黄残缺的牙齿。
这副相貌可以说得是天下间丑得无可再丑的了,不但面上眉目鼻嘴全部残缺变形,连耳朵也都是每边只剩下半只,似乎已找不出一点人形,别说分出是男是女了,就连面目也尽是瘢疤,紫黑纠结,令人作呕。
这一美一丑之间的迅速转变,相去何止霄壤?给予人以闪电轰击般的印象,深印心头!
海浪双眼已睁得不能再大,嘴唇也微微张开,好像此时已几乎丧失了一切自我的思维,眼前心中只有这么一个丑恶狰狞的景象!
恒长老冷森森的说:“我这副面目丝毫不假,且看一样有力证据……”
话声刚落,只见她左手举起,五指之间握住一把五寸左右的锋利短刀,就在海浪还来不及转念推想此刀用处之时,她干枯瘦削的手腕一翻,刀光一闪,锋快薄刃已插在面颊之上。
若然单是插入面颊,也还罢了,她却似还嫌不够,左手一沉,刀刃便在脸面上划开一道三寸来长的口子,露出了里面的森森白骨,伤口处登时鲜血喷溅而出,沿着下领流到脖子,配合着她红色的衣服,更是让人触目惊心,心胆皆寒。
海浪见到这种残酷可怕的景象,不由得打个寒噤,目光微转,似是要避开恒长老鲜血淋漓的狰狞面孔,谁知恰好与对方那双精光闪动的眼睛相遇,顿时心灵大震,不知不觉中已进入恍惚迷离之境。
恒长老这一下手法,委实高明无比,海浪虽然瞧的惊心动魄,旁边的邵一夫等四人,虽然知道恒长老在对海浪施展催眠术,眼前看到的景象,却只不过是恒长老托着一枚水晶球,指手画脚的对着海浪,海浪的表情,他们四人都看的一清二楚,海浪看到的景象,他们却一点点也看不到,他们看到的,只不过是恒长老用手指轻轻的在自己的脸颊上点了一下,向下划了一下而已。
海浪和恒长老的四目相对而视,过了有二分钟左右,海浪的眼帘慢慢的垂落下来,变成半瞑状态,脸上都是迷茫彷徨之色。
恒长老缓缓的说:“你叫什么名字?”
海浪似乎想要用力挣扎着,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却还是如实的说:“我叫海浪。”
恒长老说:“你是那里人?”
海浪说:“山东荷泽。”
“你的父母是什么职业?”
“农民。”
“他们是是怎么去世的?”
海浪的脸上涌现出一股悲痛的神情,咬牙说:“一辆高速行驶的大巴车,从高速公路上翻了下去,砸在了正在农田里做农活的爸妈身上。”
恒长老又问了很多问题,海浪回答的,大都和“福龙帮”调查的吻合。
恒长老又问:“你捅伤了人以后,被关在那个监狱?”
海浪说:“省城西关监狱,一共蹲了五年。”
恒长老说:“你在狱中,都是做些什么?”
海浪说:“当然是要干活和牢改,空闲的时侯,就跟人学打拳。”
恒长老看了邵一夫几人一眼。
邵一夫点了点头,表示海浪的话,都和他们调查的一样,可以相信。
恒长老对自己催眠术的威力,当然不会怀疑,她也认为现在海浪的话,都是真的,因为从来还没有人,可以在被她的催眠大法控制住以后,还可能编造谎言。
她却做梦也没有想到,海浪受到过严格残酷的训练,对于催眠术之类的软性逼供手法,有很好的应付之法,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配合,什么时候应该轻微反抗,恒长老自以为计谋得逞,却不料正中了海浪的反间之计。
也错非是恒长老这种催眠术深厚之人,如果功力稍差,海浪基于还可以使用反催眠术,还迷惑敌人。
恒长老又问了一些问题之后,突然迅捷的把手掌中托着的水晶球,放在衣袋中。
海浪呆滞的眼神微微挣动了一下,眼珠一转,脸上露出茫然若失的表情,仿佛刚刚从一场梦中醒过来,一时之间还没有醒透,迷惑不解看着身边的人,眨了眨眼,说:“咦!我这是怎么了?好像就在一霎那间,做了一个梦一样,却又想不起来梦到了什么!”
恒长老装做什么事情都和她无关的样子,神情漠视的坐在一旁,两眼望天,不看海浪。
刘亦飞笑道:“没有什么呀!可能是薰香的味道,把你迷惑了一下吧。这薰香的味道,我都有点受不了。时间就要到了,快跪下行礼吧!”
海浪稍微思考了一下,表示对刘亦飞的话,并不相信,四下看了一眼,却看不出异常,所以也就暂且抛开不想,恭恭敬敬的行入帮之礼。
第二十六章 黑市拳
行过入帮之礼以后,海浪就算是正式“福龙帮”的会员。
三大长老并没有和海浪共进午餐,一同离开,各有三四个保镖护送而去。
邵一夫对海浪青睐有加,十分欣赏,非要海浪陪他一齐吃饭。
海浪也想借机接近邵一夫,更进一步的取得邵一夫的信任,所以很高兴的就答应下来。
席间,只有刘亦飞作陪,三个有说有笑,气氛很是融洽。
酒过三巡之后,海浪对邵一夫的信任和器重,表示非常的荣幸和感谢。
邵一夫微笑点头,说是帮中的很多事务,他因年老体弱,不太管事了,都是有刘亦飞代劳,以后有事情可以多多和刘小姐商协,非有重大问题,不用直接惊动他的。并表示对海浪很欣赏,要好好干,以后在帮中有大展拳脚的机会的。
刘亦飞在酒席上,表现的却很是庄重雅致,不但长袖善舞,巧言令色,更能左右逢源,一言一语,都很得邵一夫的欢心,也很对海浪的脾味。
海浪现在才知道,这个刘亦飞,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不但很有手腕(从她可以吸引到邵一夫可以看出),也很有头脑(从她管理帮务可以看出),以后一定要小心应付。
三人虽然各怀鬼胎,尔虞我诈,表面上却谈笑风生,大有相逢恨晚之意。
午餐过后,邵一夫在刘亦飞的陪同和几个壮汉保镖的保护下去休息。
海浪得到刘亦飞的嘱咐,说是今晚有一场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参加,要好好休息。
海浪趁着七分醉意,回到房间,搂着小豆芽倒头就睡。
他这次倒没有到小豆芽亲热,因为他明白,只有充足的睡眠,才能保持旺盛的体能和清晰的头脑,才能有果断的判断能力和迅速的反应能力。
海浪这一觉睡到太阳西下,华灯初上时分。
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小豆芽正在用清澈明亮的眼睛,在静静的盯住他的脸孔。
海浪对着小豆芽微微一笑。
小豆芽也笑了笑,笑容甜美中却又有一丝丝的凄楚。
海浪捕捉到小豆芽脸色,心中微微一疼,把小豆芽拉近身上,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脸颊,轻声说:“怎么了?心情不好么?”
小豆芽乖巧温顺的俯在海浪的怀中,抬起头来,看着海浪的眼睛,低声说:“我在想,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海浪抚顺着小豆芽的秀发,笑道:“傻丫头,这个世上,好人和坏人,是分不清的!我是好人中的坏人,坏人中的好人!不管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我对你好,就行了!”
小豆芽任凭海浪温柔的爱怜,忽然凄凉的笑了笑,说:“有一天,你会不会把我甩开?像你这样的男人,不会只守着一个女人的,你很快就会对我厌倦的。”
海浪突然发现,这个单纯的小女孩,在这几天之中,不知不觉中长大了许多,也想到了很多。他把小豆芽紧紧的拥住,用怜惜的口吻说:“不会的!我永远不会丢下你的!别多想的,乖乖的听话。”
两人就这样相拥相抱,看着院子中的灯光一盏盏的亮起来,都不再说话,任恁心胸中最温暖的感觉在彼此之间,房间中弥漫着一种温馨中带有几丝忧伤的浪漫。
过了很久,有人来敲门。
是刘亦飞派人来请海浪,要海浪吃过晚饭,到她的小楼去。
随即有人端来晚餐,都是丰盛精致的饭菜。
海浪匆匆吃过晚餐,径直向刘亦飞的小洋楼走去。
一路上,他都在思考着刘亦飞要他今天去做什么,他设想了好几个可能,也想到了如果是他料中的事情,他要用什么办法来应付。
刘亦飞就在小洋楼的外面等着海浪,她今晚穿的红色的西装搭理白色的衫衣,流畅的线条中不失优雅,精明干练中又有几分妩媚,尤其是她斜斜的倚靠在一辆红色的宝马轿车前面,灯光暖暖的照在她身上,那种优雅的风姿和性感的身材,让海浪的身子本能的升起了一种欲望,心道:“我透,这个妞干起来,一定爽歪歪!”
他心中虽然淫荡,表面上却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走了过去。
他身上穿的是刘亦飞派人送来的高档休闲西服,精美时尚中把海浪玉树临风的男性雄姿英发衫托的一览无遗,加上他略带粗犷的精致五官,深邃的眼睛,镇定自若中的一种狂放不羁的狂野气质,都对女性有一种巨大的吸引力和诱惑力。
无可否认,海浪独特的气质,让刘亦飞的身子也起了某种生理的反应,看着海浪的眼神也变得水汪汪的。
刘亦飞亲自驾车,海浪坐在前排。
红色宝马轿车缓缓驶出别墅。
车子出了别墅后,海浪才开口问道:“亦飞小姐,我们这次到底是去什么地方?”
刘亦飞一边开车,一边笑道:“去看拳赛。”
海浪说:“什么?你只是要我去看拳赛?”
刘亦飞说:“当然,还有别的意思,你到了就知道了。现在我说也是白说,说不出所以然来的,你且耐心等待一会。”
海浪闭上嘴巴。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
轿车开了半个小时后,来到了郊区,进入一栋农田式的别墅之内。
别墅的停车场里面,早已停泊了很多的车辆,都是名贵轿车。
院子内外,都有数名警卫在来回的巡回,戒备森严,防止不速之客的进入。
刘亦飞停泊好轿车,和海浪走向***通明的大厅。
在大厅的门口,刘亦飞交给了门口的警卫一张特制的进场券。
刘亦飞显然是这儿的常客,那个警卫笑道:“刘小姐来了。”
刘亦飞点了点头,挽着海浪的手臂,一同进入大厅之中。
大厅中***辉煌,建造成一个小形的室内体育场,中间是一个拳台,四周是阶梯形的看台,而看台上面则是VIP房,是专门为一些贵客所准备的。
刘亦飞携了海浪的手臂,直接向VIP贵宾房走去。
贵宾房不大,却很是舒适优雅,不但有茶点供应,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
海浪和刘亦飞坐下之后,从栏杆上向下面望去。
阶梯形的看台上,观众并不多,只不过是有七八十个观众。
中间的拳台,六米见方,台上的四角均有固定在台角的立柱,四个立柱间用三条粗绳围拦成一个正方形空间,台面上没有垫上保护拳手的厚毯子,只有坚固结实,平整稳固的硬冷的台面。
海浪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个非法的地下拳场,打斗的场面非常的血腥和暴力,观众之所以不多,一是怕人多嘴杂,影响扩大之后,会被政府查封,二来,这些观众,都是会员,他们不只是观赏血腥残暴的拳击,更是在私下进行赌博活动。
海浪天性中就有暴虐残暴的成份基因,知道接下来就有一场别开生面的残暴拳击,全身的细胞都异常的活跃起来,感到兴奋莫名。
第二十七章 踢拳道VS泰拳
此时,拳赛正在开始,只见一个裁判员走上台来,简明扼要的说:“今天的第一场比赛,是来自日本的山本VS来自泰国的巴虎。整场比赛的规则是:没有规则!”
台下的观众有几个人发出了兴奋的叫喊,却并不高亢,显然这种比赛,早就举办过多次了。
没有规则的意思就是,可以使用任何正式拳击比赛中不能使用的招式,包括:插眼,咬喉,扭关节,掏裆。
裁判员并不在拳台上站着,反而转身走下台来,站在场外。
两个亚洲人走上了拳台,两人都只穿着一条运动短裤,一蓝一红,精赤着健硕的身子,手上并没有戴拳击手套,甚至分指的拳击手套也没有戴,这样,击落拳头的力度,会大大加强威力和暴发力,让受者感受到最直接直暴力的冲击波。
刘亦飞把手中的两张资料,交给海浪,说:“蓝色的是日本的山本,二十八岁,全日本踢拳道联盟的成员,战绩是二十三全胜,无负绩,没有靠点数取胜,都是直接KO对手,对手被抬下拳台以后,都再也没有上过拳台。”
海浪仔细看了看拳台上的山本。
山本脸孔瘦削,显出冷静、凶残、阴冷的个性,细长的双眼似闭非闭,闪烁着精明、静定的光芒,盯住对面的对手,两肘自然下垂,虽然没有摆出防守的架式,却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磅礴气势,不敢随便攻击。
海浪点了点头,说:“气势若虹,不愧是踢拳道的高手!”
刘亦飞说:“红方选手,是泰国的泰拳手巴虎,二十二岁,出道只不过一年,打过九场比赛,战绩是七胜二负。七胜中有两次是靠点数取胜的,负绩那两次,每一次都要休养一个月才能痊愈。如果从两人的战绩来看,巴虎是明显的比不上山本。你如何看?”
海浪说:“五十多年前,日本武坛实力最强的三个高手,对战泰国拳手,空手道极真会首席高手黑崎,被泰重量级名将黎威击得遍体鳞伤,左眼角中肘破裂,苦战不足一局,即遭击倒。这一役,日本武坛引为奇耻大辱。但是小日本就是有一样好处:以强者为师!他们忍辱负重,在空手道的基础上,吸取合气道的技巧,专门学习泰国凌厉的肘击和膝击,融汇成了他们自己独特的踢拳道。踢拳道和泰拳的训练方式,非常的相似,拳手特别注重全身关节的硬度和功力的修炼,使全身部位锻炼得坚硬如铁。在紧张激烈的搏击中,踢、打、顶、撞各种技法并用,加上“钢肘”、“铁膝”上下联击,令人胆颤心惊,即使人体最坚硬的头骨也会被击碎。十八年后,也就是一九七二年,泰国推出世界泰拳搏击冠军大赛,这是日本拳坛报仇的绝好机会,所以派出踢拳道精英高手参战。此战无疑是泰、日拳坛的大战。轰动全世界,泰日双方精英尽出,经两天大战,平分秋色。其中,藤原敏男与泰拳轻量级冠军知里展开激战,结果获胜,其后,藤原在泰、日两地连挫泰拳名将,威名大震,成为全日本少年崇拜的偶像。由此可见,泰拳在“钢肘”、“铁膝”上下联击的技术上,对比踢拳道,已经不占便宜,在日本武术中讲究的精、气、神的思想和技巧上,也明显不足。”
刘亦飞笑道:“那你是说巴泰战不过山本了?”
海浪笑道:“我没有这样说。泰拳横扫世界拳坛五百年没有对手,绝不是吹来的,力量之猛、速度之快、密度之大、硬度之强,决不是一般拳术踢法可以比拟的!踢拳道虽然有泰拳的肘膝攻击和空手道及合气道的技巧,但是就怕多而不精,还是不及泰拳单调却实用的魔鬼式的训练。”
他笑了笑,又说:“泰国拳手,训练时打的可不是沙包,而是石头呀!”
他指了指拳台上的巴虎,说:“你看他,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眼睛中有一股不怕输甚至不怕死亡的锐气,再加上他的“钢肘”、“铁膝”,这一战的胜负,还不可测知。”
刘亦飞说:“你那不都是废话!一定要测知出来,现在就要下注了。”
海浪说:“你想赌多少?”
刘亦飞说:“你没看到咱们坐的是贵宾房呀?贵宾房的每一赌注,都不能低于五百万的。”
海浪笑道:“五百万?够一个平民好好享受一辈子了,你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赌下去?”
刘亦飞说:“也不是我个人掏腰包,是帮主的意思。我现在的每一次下注,都是代表帮派。所以,你不要说错呀,这关系到咱们的声誉。”
海浪笑了笑,说:“你押在巴虎身上吧!”
刘亦飞对海浪表观出了绝对的信任,什么也不问,直接打开手提电脑,通过电脑,押了五百万。
拳台上的两个人在台上站了大约有一分钟的时间,都在凝神打量对方,从对手的气度和姿势中,找到攻击的最佳方位,借这个机会,也可以让台下的观众衡量一下双方的实力,以便下赌注。
庄家在这一分钟内,收集了观众赌徒对两名拳手的赌注之后,就关闭盘口,不再接收赌注,然后示意裁判员,可以开始比赛了。
随着裁判员的一声哨声,巴虎挟着迅猛凌厉的劲风,一个左高踢踢向山本的右脑门。
这一招正是泰拳称霸世界五百年的千锤百炼,现代搏坛的血汗印证,被称为“飓风”的强击战法——FIERCEKICKTECHNIC前胫猛踢!
山本不躲不避,抬肘,用肘尖防膝砸膝,左腿抬起,一个侧揣踢,后发,先至,正中巴虎的胸腑之间。
沉闷的响声,令台下的观众为之呼吸一窒。
巴虎的抗击打能力非常强,中了山本这一钢板一样的揣踢之后,居然若无其事,只是后退一步,利用身体的拧转,即脚的展转,髋部转动,将钢铁一样强劲的双腿,如同鞭子一样直甩而出,连环踢击,如同暴风骤雨一般。
山本沉着应战,腿来肘应,拳来拳应,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飘摇不定,却始终不沉。
膝肘交击的脆响,拳头及肉的闷响,声声震憾着台下的观众。
一些坐的离拳台稍近的观众,感到全身的血液沸腾,几乎忍不住就要跳起来大声呐喊。
刘亦飞侧视了海浪一眼,说:“你的眼光不错,现在山本果然是在下风,看来这五百万咱们押对了。”
海浪摇了摇头,眼睛仍然盯住拳台上拳来腿往的两名拳手,说:“山本是踢拳道高手,还没有施展才能,那会这么容易就输!还会有变化的。”
海浪刚说到这儿,巴虎突然一阵猛攻,冲入山本的防守线,双手突然用力一压山本的脖子。
山本脖子被巴虎扣住,上半身身不由已的向下俯去。
巴虎在扣压山本脖子的同时,左支撑脚跟抬起向内旋转,身体左拧转,利用左脚掌蹬地,脚跟向内展转,身体左拧,协调一致,使右膝向前上猛冲,力达膝尖,直撞山本的脸面。
这一招正是泰拳中最有名的“箍颈膝撞”,受挫在这一招之下的世界各地拳手,数不胜数,过后数月甚至数年,还心有余悸,如果山本被这一膝撞中,绝对是应声倒地,无再战之力。
好个山本,迅捷的双臂交叉,遮掩住面门,以肘尖迎接巴虎的膝盖。
“格”——一声骨头相交的奇异响声,让人牙齿发酸。
巴虎一击没有得逞,右膝落下,左膝迅捷的抬起,又是一撞。
山本怎会再给巴虎机会?左肘尖向上一翻,正中巴虎右肋骨。
巴虎一个踉跄,后退。
山本一击得手,凌空跃起,抬高手臂,凌空击落——手刀!
空手道中最有名、杀伤力最强的手刀,正正劈中巴虎的喉结。
巴虎的身子抖动了两下,像被掏空的麻袋,扑通,趴在拳台上。
山本身子跃起,平行落地,曲肘,凌空压下,以肘击打巴虎的脑袋。
观众发出兴奋的尖叫!——这一肘击实,巴虎不死也是重伤!
巴虎躺在拳台上的身子忽然一扭,躲开这致命的一肘,同时曲膝,“兔子蹬鹰”,踢了出去。
山本身子中脚,忽然向前一扑,拉住巴虎的左臂膊,一招腕挫十字固!用两腿盘住巴虎的腰,在巴虎正要抬起头的瞬间将腿从巴虎脖子前穿过,就变为十字固动作.
这种腕挫十字固,是巴西猱术中,最为厉害、最为实用的一招,几乎几法可解,一旦被对手锁定,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
但是,山本可能忘了,这场比赛,是没有任何规则的!
巴虎突然张开嘴巴,森森的牙齿,就咬在山本的大腿上。
“嗷”!!!………
令人毛骨悚然、惊心动魄的凄厉惨叫,从拳台上利剑一般的响起来,刺激着每一位观众的心理。
就在山本痛苦的惨叫着抱住自己被咬下来一块肉的大腿的时侯,巴虎的身子迅捷灵敏的翻腾而起,两手固定住山本的脑袋,抬膝,撞击!
“通”!!!“通”!!!
两响!
一响是山本的脑袋,被泰拳手号称“铁膝”的膝盖硬生生的击中发出来的声音,另一响是山本的脑袋被撞出去,又重重的撞在拳台上硬硬的地面上的声音。
——每一下都是硬碰硬!!
观众目瞪口呆,屏息静气,呆呆的看着山本的脑袋中膝后迅猛的撞在拳台上,再也没有抬起头来。
空气凝结了!
整个血腥、残暴、凌厉、凶残的拳赛,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侯,就直接KO!
刘亦飞仔细的看了看海浪,过了半晌才说:“从两个人的实力来看,巴虎明显比不上山本,如果巴虎不如阴招,必败无疑。你又凭什么判断巴虎会胜?”
海浪笑了笑,说:“直觉!”
这时,巴虎趾高气扬的在拳台上挥舞着拳头,向观众展示着,跳跃着。
两名工作人员,上台抬下软瘫成一团烂泥的山本。
巴虎意气风发的走下拳台,到后台领取酬金去了。
拳台下的观众却并不离开,仍然沉溺于刚才血腥残忍的暴力之中,人人都兴致勃勃。
第二十八章 日本美女格斗女王
刘亦飞看到了海浪的疑问,笑道“还有一场。刚才咱们赌的是二比一的盘口,下注五百万,赢了一千万。这次是三比一的盘口,来自日本的‘格斗女王’松岛杏子PK来自俄罗斯的‘砍刀’亚历山大彼得罗夫。买松岛胜的,可以得到一赔三的比率。”
海浪说:“这两人什么来历?”
刘亦飞说:“松岛杏子是日本的无限制格斗女王,成绩是二十三场,全胜。至于亚历山大,他——来自西伯利亚训练营,别的就不用说了吧!”
——西伯利亚训练营!
听到这个名字,海浪的心中不禁震颤了两下。
这个名字,对于技击高手来说,可以说无人不知,但是第一反应,绝对是倒抽一口冷气,因为那个地方,对很多人来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梦!!!
——黑市拳赛是真正“无限制格斗”.除了不能使用武器,参赛者可以用任何方式打击对方,越残忍越受鼓励.黑市拳赛伤亡极为普遍,在顶级比赛都有人受重伤,死亡率也很高.拳手一旦走上了拳台,就只有两种选择:将对手打死、打残,或被对手打死、打残.黑市拳赛要求选手掌握纯粹的杀人技能.但纯粹依靠技术取胜,缺乏杀手锏的选手是无法生存的.在这里每个参赛者都选择最实用的技术,任何不实用的技术在这种生死较量中都会暴露无遗.
黑市拳赛中最冷酷无情的拳手,就是西伯利亚训练营训练出来的杀人机器!
西伯利亚训练营被称为“魔鬼训练营”,拳手来源复杂,有桀骜不逊的格斗运动员,臭名昭著的街头打手。一旦踏进了训练营,就只能成为格斗机器。训练营的周围有电网、地雷,还有荷枪实弹的警卫巡逻。老板雇佣了很多资深的黑市拳教练及其他格斗项目的高手来训练他们。从第一天起,拳手就要面对生存和死亡的选择。教练的要求苛刻得令人咋舌。两个小时之内完成600次100公斤深蹲、四小时之内踢断30英寸的木桩、在封闭的室内徒手和6只狼狗搏斗、徒手和两名手持棍棒的教练搏斗。很多人在训练中伤亡。死去和重伤难以医治的人都被埋掉,拒绝训练的人会被当场处决。对这样残酷的训练,教练称之为“自然选择”,他们说:“在训练中总会有人死掉,这无关紧要。只要有1/3的人能活下来,就说明训练是成功的。”
亚历山大彼得罗夫就是从那三分之一中活之走出来的一个拳手,曾经用他那被人称为“砍刀”的侧踢把108个对手打进地狱!
他的身高是二米一零,体重是一百二十公斤,全身长满了金黄色的汗毛,魁梧的如同天神,钢铁一样坚硬的肌肉,冷酷的眼神、漠然的表情,都在说明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机器。
松岛杏子站在亚历山大的面前,如同一只大象面前,站着一个小巧玲珑的金丝雀。
松岛杏子的身高是一米七,体重五十八公斤,在亚洲人中绝不算矮小,但在人高马大的亚历山大面前,却是矮小的可怜。
杏子的身材高挑,红色的短到不能再短的胸围和短裤,衬托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和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她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赘肉,线条流畅,健美、结实、精悍!
短到不能再短的黑头发,显示着她冷酷坚毅的性格,细长的丹凤眼冷冷的射出残忍凶悍的光芒。
她的鼻梁挺直,嘴唇宽阔,下巴浑圆,竟然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她在拳台上昂首挺胸,英气凌凌,挺直有力的腰肢,微抬的下巴,以人一种带有骄傲和高度压迫感的夺人艳色,抬头仰视着比她高上一个头还要多的亚历山大,毫无惧怕之色。
两人在拳台上相对站立,漠视着对方,冷酷残忍的眼神深处,都燃烧着炙热的火焰——把对方打进地狱的狂热!
海浪看着拳台上身高和体重绝对不成正比的一男一女,笑道:“安排这两人在一起比赛的人,真是个变态的疯子。”
刘亦飞说:“这场比赛,策划了很久了,亚历山大听说找个女人做他的对手,认为赢了也没有面子,所以不肯来。庄家花了很大的价线,才把他说动,同意和杏子打这一场比赛。杏子倒是非常乐意会会这个魔鬼训练营出来的杀人机器,不计酬金。两人上台,都是签了生死状的。你认为谁能胜出?”
海浪说:“西伯利亚训练营,在黑市拳赛中,绝对是块金字招牌,不可小瞧,松岛杏子虽然是日本的格斗女王,但是她参加的都是正式比赛,对付亚历山大这种杀人机器,取胜的机会,不会超过百分之一,也怪不得庄家会出一赔三的比率了。”
刘亦飞说:“你是说,咱们也赌亚历山大会胜?”
海浪说:“赌亚历山大胜,赢不了多少钱的,要玩就玩大的,玩的就是心跳,还不如压在松岛杏子的身上,五百万可以变成一千五百万,多刺激呀!”
他淫荡的笑了笑,说:“何况这个日本妞长的不错,压在她身上,一定好玩!”
刘亦飞笑道:“这不是让你和她做爱,压在她身上?这也不是钱的问题,还有面子的问题。如果咱们赌输了,帮会的面子就丢大了!”
海浪斩钉截铁的说:“压在杏子身上,没错!”
刘亦飞想说什么,看了看海浪的脸色,终于没有说话,用电脑输出五百万元,押松岛杏子胜。
裁判员等观众和赌徒都下注差不多了,吹响哨子。
亚历山大等哨子一响,立时发动凌厉绝伦的攻击,两腿如同旋转的风车一样,不,像砍刀一下,重重的向杏子一刀一刀的劈过去。
那可以摧毁一切的力度,只要被他劈中,立刻就会被送进地狱之中。
杏子所能做的,只有闪避,闪避,再闪避,她在寻找机会!
非常消耗体能的一轮侧踢之后,亚历山本却行若无事一样,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加速。
他突然收腿,一个左直拳,在三分之一秒的时间,就攻到了杏子的脸颊。
杏子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欺身而入,脖子一扭,就躲开这致命的一击,右手迅猛出击!
后发先至,中!!!
杏子精钢一样的五指,正正插中亚历山大的咽喉。
亚历山大水牛般的身躯一震,回臂一搂,抬膝,撞向杏子的肋骨。
杏子的右手并不收回,曲指,毒龙寻珠,扣住亚历山大的咽喉,用力一捏。
她的左手同时出击,迅速如同闪电,二指叉出,直取亚历山大的眼睛。
在台下的观众还没有看清发生什么事情的时侯,亚历山大和杏子都倒在了拳台上。
两人都没有惨叫!!
杏子肋骨被钢铁一样的膝盖撞中,至少断了两根,额角都是冷汗,却咬牙忍住,哼也不哼一声,只是急促喘息着,一双细长的眼睛,闪烁着冷酷残暴的光芒,望着倒在不远处的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倒在台上之后,就再也没有动弹,他的眼眶中只有两个血洞,眼珠却不见了,这不是致命伤,致命伤在脖子上,从他软软的垂在一侧的脖子,可以想像出,他的咽喉,被杏子捏断了!!!
台下的观众,都被惊呆了!
黑市拳当然有死亡,甚至最残忍的手段杀死对手,越受欢迎。但是,一个并不被赌徒看好的女人,却徒手杀死了来自西伯利亚训练营的魔鬼杀人机器,太不可思议了!
最让观众和赌徒不能接受的是:他们大多都把钱押在了亚历山大的身上!!
第二十九章 我会会这个日本娘们
直到走出那家赌博公司,海浪还沉溺于杏子迅捷凶残的手法之中。
刘亦飞在开车,一直没有说话,忽然说:“你还在想松岛杏子?”
海浪叹了口气,说:“日本娘们就是狠!”
刘亦飞说:“如果要你来对付她,你有几成胜算?”
海浪沉吟了一会,说:“五成!”
刘亦飞“噢”了一声,没有问下去。
海浪说:“你为什么这样问?”
刘亦飞思索了一下,说:“我今天让你来看拳赛的目的,并不只是让你猜测谁会胜出。”
海浪说:“还有什么目的,一并说出。”
刘亦飞说:“在半个月前,也就是赌博公司刚策划好这两场比赛的时侯,因为邵帮主和赌博公司的老板一言不合,两人赌气之下,邵帮主说他可以找到一个更厉害的人,可以打倒这次比赛中最后还能站在台上的那个人,赌博公司的老板当即和邵帮主签了合约,如果邵帮主真的找到这样的人,他们公司赔给邵帮主一千万,如果邵帮主找不到,反之要赔给他们公司一千万。邵帮主当时只是一时之气,口不择言,回来之后就后悔了,却又因面子问题,不能反悔,只好加紧时间,找一个武艺高强的人出来,希望可以取胜这场比赛。”
海浪笑道:“怪不得老头子对我这么好,原来是要我为他卖命。”
刘亦飞也笑了,说:“你可以换一个角度思考,如果你真的打胜了,替老头子挣了面子,他一定会重用你的。本来打算让小城做选手的,他至少还算得到过拳王争霸比赛的拳王,谁知这个拳王没有用,被你一通乱拳,打的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你把小城打伤了,从道义上讲,也要救这个场吧?”
海浪说:“像小城这种正式拳赛的所谓拳王、散打王,甚至泰拳王,到了黑市拳比赛中,一般不会超过三分钟,就会被黑市拳手KO,小城这种人,讲究的是打败对手,黑市拳手讲究的是打死对手,出发点不一样,所以出手的轻重就不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最高的格斗技能,不是受人顶礼膜拜的拳击英雄,而是在黑市拳中的这些亡命之徒。”
刘亦飞说:“松岛杏子也是正式比赛的格斗女王,她为什么就可以打败亚历山大?”
海浪摇了摇头,说:“不一样!这个日本娘们,天生残忍,血液中流动着小日本嗜血的本性,亚历山大这次败在轻敌上了,以为杏子是个正式格斗王,下手不会太狠,这才一时大意,把命送掉了。如果真的派小城来对付杏子,她会在十秒之内,杀死小城。”
刘亦飞震颤了一下,说:“这个女人,真的这么厉害?”
海浪没有回答她的话,却问道:“和她的比赛,订在那一天?”
刘亦飞说:“本来说的是比赛之后一个星期,现在杏子的肋骨断了,可能会延期一个月。”
海浪脸色非常的平静,眼神中却闪动着兴奋激昂的神色,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好!一个月后,我会会这个日本娘们!”
唐僧老师说:你想要,你就说嘛,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哪?
第三十章 给你个五星级酒店玩玩
第二天一早,刘亦飞就派人把海浪叫到她的小洋楼里。
请海浪坐下之后,刘亦飞取出饮料,递到海浪手中。
海浪在接过来时,小指轻轻的搔了搔刘亦飞的手掌。
刘亦飞格格一笑,春意盎然,害得海浪几乎就想把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幸好他知道这是帮主的女人,现在还不能乱来。
刘亦飞笑容可掬,说:“小浪,你的武的,大家都见识过了,不知你文的怎么样?”
海浪笑道:“你是指哪一方面?是指沟女,还是指吟诗作画?”
刘亦飞说:“我是说企业管理或者说金融贸易。”
海浪笑道:“我在牢狱中的狱友,都是***商业罪犯,这方面,都接触过一些。不过,金融贸易不合我的胃口,我没有学。至于什么企业管理,就是玩人的事,这个我在行!怎么?是不是要给我个企业让我玩玩?”
刘亦飞说:“咱们帮会在社会上叫‘远东集团’,有几个正正经经的企业集团,其中有一家五星级涉外酒店,就是本市最有名的酒店之一‘金碧辉煌’。一个星期之前,‘金碧辉煌’中出了一件丑闻,搞得满城风雨,全民皆知,最后还引来了警察的调查,酒店停业整顿了三天。我无奈之下,只好叫总经理引咎辞职。总经理一走,管理工作出现了混乱,我想要找个靠的住的人来帮我管理,给你个五星级酒店玩玩,你有没有兴趣?”
海浪说:“我透,一玩就玩大的,还五星级涉外的?好!好!好!有挑战性,我喜欢!”
刘亦飞说:“那好,你今天就去看一下,我让酒店的部门经理来接你过去。”
海浪说:“别忙。康熙喜欢玩微服私访,我也来玩一下这个,一定很有意思。如果你把这家酒店交给我管理,就要信任我的工作能务,任何事情都不能插手,我说了算!不然,你另请高明。”
刘亦飞笑道:“好,由你!不过,有一件事,你要注意一下。”
海浪说:“什么事?”
刘亦飞说:“自从总经理走后,酒店现在暂时由营销部经理叶祥管理。这个叶祥,是恒长老的人,平时在酒店里,飞扬跋扈,如果没有什么大事,你最好不要和他冲突,当是给恒长老个面子。”
海浪心道:“我最想打的就是飞扬跋扈的人,有这小子乐的啦!”
嘴上却说:“没问题。”
刘亦飞说:“你这次去,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把那件丑闻的真情,在不动声色之中,调查出来,如果真是叶祥在捣鬼,你先不要动他,把证据收集好,交给我,我再请示帮主,让帮主来处理这件事。”
海浪明白刘亦飞说的是那件震惊全国的“日本人集体嫖娼”事件:三百八十个日本人,在中国的国耻日,租用一酒店的十三层楼集体嫖娼,挂上日本的国旗,还嚣张的叫喊:我们就是来玩中国姑娘的!
海浪想到这里,心中热血沸腾,一种残暴的念头在冲击着他的大脑:这些该死的小日本当年在中国烧杀奸淫,犯下滔天罪孽,现在竟然公然在中国的国耻日来中国嫖娼,分明就是对中国最大的侮辱和挑衅,如果不好好修理他们,对不起当年抗日的革命先烈,更对不起中国百姓!那些日本人固然该杀,为他们拉皮条的这些汉奸,更是应该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嘿嘿,如果这个姓叶的小子真的有份,对不起,我不管你是恒长老的情人,还是常长老的姘头,你小子完了!
唐僧老师说:你想要,你就说嘛,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哪?
第三十一章 微笑的章子依
章子依是生在北方长在北方学在北方的二十四岁的女孩子,大学毕业之后,独自南下,来到这座南方最大的都市之一来打工。
她的运气不错,被本城很有名气的一家五星级涉外大酒店录取了,在餐饮部当一位服务小姐。
章子依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孩子,她知道现在博士生都不好找工作,更何况她这个专科毕业生,所以她十分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任劳任怨,诚诚恳恳,表现非常出色。
三个月的试用期,工资不算高,她仍然做的开开心心,不料想,就在她的试用期结束前的两晚上,忽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因为一星期前发生的那件轰动全城乃至全国的“日本人集体嫖娼”事件,就是发生在这家“金碧辉煌大酒店”中,酒店停业整顿了三天,最后没有调查出结果,酒店又开业了。章子依做为酒店中的一员试用员工,对这件丑闻的内幕,一点都不知情,虽然知道确定是在本酒店发生的,却并没有减少她却这家酒店的热爱,她认为,那件事,只是少数人在背后捣鬼,和酒店没有关系,所以在开业的这几天,她又恢复了工作热情,以更大的精力,投入到工作当中去,只要过了这两天,她就可以正为这家酒店的一名正式员工。
这天晚上,章子依正在像往常一样忙碌着,忽然,餐饮部的领班雪姨走过来对她说:“子依,十二楼1208房间,有位姓海的先生,拒绝别的服务生,指名道姓,要你去为他服务。”
章子依在酒店中的服务态度是最好的,笑容是最甜美的,时常有客人指名道姓要她来服务,所以张子怡也没有多想,当下点头答应了。
但是,她现在手上的工作,实在太多,一时脱不开身,等她把手中的工作忙完,已经比海姓客人约定的时间,晚了十五分钟。
章子依调好咖啡,端上十二楼面1208房间,轻轻的敲了两下房门。
房门打开了,海姓客人穿着宽松的睡衣,年轻帅气的脸孔上,满是气愤之色,紧皱的眉头,更充满了不耐烦的表情,冷冷的看着章子依。
章子依不等对方质问,小心翼翼的把咖啡递过去,脸颊上展开最甜美的微笑,用清脆甜美的声音说:“先生,首先感谢您对我的信任和欣赏,但是由于暂时没有抽出身来,耽误了您的时间,我感到非常的抱歉!”
海姓客人并不领情,冷若冰霜的脸孔一沉,左手突然一扬,正好碰在章子依双手捧着的咖啡杯上,杯里的咖啡溅在章子依雪白的衬衣上,留下点点紫黄色的液体。
海姓客人宛若不见,抬起手腕,指了指劳力士手表,用冷嘲热讽的口吻说:“多长时间了?十五分钟!十五钟,我都可以谈成一章上百万的生意了!哼!像你这样的服务,也配做五级酒店的服务生么?”
说完之后,看也不看章子依一眼,转身向房里走去。
章子依知道今天遇到了难缠的主儿,接下来的时间里,要更加小心翼翼全心全意的为他服务了,不能有半点马虎呀!
海姓客人坐在沙发上,看也不看跟随进房的章子依,冷冷的说:“给我倒杯水来。”
章子依立马去做,动作十分利索,语言和笑容也特别的温柔和细腻。
海姓客人要这要那,颐指气使,一副怒气冲冲,财大气粗,出口伤人的姿态。
章子依毫不在意,清雅秀丽的脸颊上,始终展开着甜美动人的微笑,露出左脸颊上一个甜蜜的小酒涡,如同盛开的梨花。
海姓客人用英语来支使章子依,章子依就用英语来回答,海姓客人用普通话,章子依就用普通话,如果因为海姓客人的发言不准而产生的分岐,章子依都把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
海姓客人的态度一直是冷漠傲慢,在接受了章子依的服务之后,章子依要退出客房的时侯,海姓客人忽然说:“有意见薄么?”
章子依的心头一沉,知道这位客人还是不肯原谅她,要投诉她。
如果遭到客人的投诉,章子依这三个月的努力,就算白费了,她会失去成为正式员工的机会。
章子依心中十分的委曲,却仍然甜美的微笑着,双手呈上意见薄,真诚的说:“请先允许我为你莅临我们酒店表示感谢,更为我今晚的服务不佳再次表示深深的歉意,您有什么意见和看法尽管写上去,我会虚心的接受您的批评。如果您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为您服务,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让你满意的!”
海姓客人冷冷一笑:“人生没有太多的机会!你没有好好把握,也怪不得别人。”
他看着章子依胸前的服务卡上的服务卡号,在意见薄上写道:023号服务生,笨拙、素质低、不称职,建议辞退!
章子依强做笑容,退出客房,眼泪马上流了出来。
她心中又酸又痛,知道她是不能在这家酒店继续干下去了。
她擦干眼泪,强颜欢笑,更加卖力气的继续工作,因为她明白将不能在这家工作了三个月的酒店继续工作下去,所以她非常珍惜这最后的两天,工作也格外认真对待。
回到宿舍之后,章子依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委曲,抱住枕头,无声的流着眼泪。
同室的小姐妹,都被她惊动了,问她怎么回事。
章子依抽咽着把事情说了,最后劝小姐妹们要好好珍惜这份工作,好好干,她是不能呆下去了。
小姐妹都非常气愤,痛骂那个不近人情的海姓客人,最后,一个小姐妹出了个点子,就是把那个海姓客人写的那一页的意见撕掉,不向上交,反正章子依意见薄上面的表扬多的是,少了这一页,酒店管理层也不会真的去追问。
众姐妹都说好,那个意见薄本来就是做给人看的,谁不是把表扬交上去,把批评撕下来,如果章子依不这样做,第二天,也就是她试用期的最后一天了,都没有去上班的必要了,反正上班也是白上,第三天,酒店还是会通知她走人的。
这一晚,章子依失眠了,她反复思索了一个晚上,觉得撕掉顾客的意见薄是种欺诈行为,这种弄虚作假的事,坚决不能干!
不去上班也不行,只要酒店没有宣布她走人之前,她还是酒店的员工,就应该为酒店出一份力,作一份贡献。
想到这些,章子依终于安心的睡觉了。
唐僧老师说:你想要,你就说嘛,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哪?
第三十二章 不小心升职了
第二天,章子依就当没有什么事发生一样,继续专心的工作。
第三天,酒店的管理层召开会议,三十多名试用员工,都到会议室开会。
各个部门的经理,都在会议上宣布了录用员工的名单。
因为现在的工作难找,试用期间的员工都很珍惜这份工作,所以录用率几乎是百分之百,没有人不合格走人。
章子依所在的餐饮部是最后宣布的录用员工的名单。
章子依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如坐针毡,侧耳聆听着餐饮部经理雪姨念到的名子。
雪姨把录用员工的名子念完了,果然没有章子依的名子。
所有员工的眼睛,齐刷刷的投在章子依的脸上,有的同情,有的气愤,有的难过,有的幸灾乐祸。
章子依满脸通红,委屈和羞愧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差一点就要掉下来。
她不敢看同事们异样的眼光,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雪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章子依,忽然又说:“现在,我宣布总经理的任命书:023号服务生章子依,因在工作中工作表现突出,特别任命为餐饮部的领班!”
章子依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餐饮部领班……总经理的任命?”
所有的员工都愣住了,随即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绝。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会议室的大门忽然打开,一位一身笔挺西装,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健步走了进来,走向台上的虚位以待的总经理的位子。
掌声停止了,所有员工的目光,都望向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年轻人。
雪姨说:“这位就是我们酒店的新任总经理:海浪先生!大家欢迎!”
章子依更加惊呆子:这个总经理,不就是那天刁难她的那个海姓客人么?——
雷鸣般的掌声再次响起,一些小姑娘看到年轻帅气的总经理,把手掌都拍红了,拍痛了也感觉不到。
海浪笑容可掬,两手虚按,止住掌声,朗声说道:“大家好,我叫海浪,以后就是这家酒店的总经理。我也是第一次做总经理(笑),经理经理,就是经验加管理,我的经验不足,对管理也不懂,以后的工作中,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多指教!”
掌声雷动,为这位风趣幽默的总经理响起。
海浪这次没有阻止掌声,等员工拍掌累了,掌声稍低,他又说:“章子依小姐虽然是试用期的员工,但在工作中任劳任怨,诚恳待人,不做假!不退让!这是值得特别表扬的。我这样说,可能有的人不懂,其实,章子依小姐完全可以把我写的那页批评的意见撕掉,但是,她没有这样做,这是不做假!她明知道如果不撕毁,她可能就不能继续在本酒店工作下去,但是,她仍然坚持来上下班,站好最后一班岗,这是不退缩!像这样的员工,我们怎么能不特别表扬哪?所以,我任命她为餐饮部领班,原餐饮部领班将有新的工作岗位。我这要做,就是要大家明白,本酒店是有功必奖,只要你们好好干,每个人都会升职的,我们的政策是开明的,公平、公正、公开,任何人都有同样的机会。”
掌声再次响彻会议室。
海浪突然收下笑容,用冷静的眼神扫射了一下全场。
被他眼光扫到的人,都在心中一寒,不由想道:“这个刚才还笑容可掬、让人如沐春风的总经理,怎么突然变的这么眼神凌厉、冷气逼人?”
人人在心中打了个突,感到了这位新任总经理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
海浪静静的看了一下全场,目光在两张空椅子上停了停,用平静的口气说:“我刚才说到,有功必奖,接下来要说的是:有过必罚!”
人人心中一凛,仿佛有一种做错了事情,被总经理犀利的目光正好看到的感觉。
海浪说:“袁女士,今天的部门经理,有谁没到?”
雪姨看了看两张空椅子,微微思索了一下,说:“营销部的叶经理和客房部的刘经理。”
海浪慢吞吞的说:“他们不知道今天是员工录用大会么?”
雪姨说:“应该知道吧,前天我还把录用员工的名单请叶经理过目批示了。”
海浪说:“他们有请假么?”
雪姨说:“原来酒店是由叶经理代理总经理,他做什么事,不需用向谁请假的。”
海浪说:“他应该知道我今天上任吧!”
雪姨说:“按说,总公司会通知叶经理,海总你今天上任的。”
海浪冷冷一笑,说:“他们两个知道我今天上任,也就是知道从今天起,他就不是代理总经理了,酒店的工作,是我在做主。他们不写请假单,无故不参加会议,哼,这分明就是藐视领导,玩忽职守,工作脱岗,自由散慢,会计部经理何在?”
一位文文静静的中年妇妇站了起来,说:“海总,我是会计部的林之玲,请您示下!”
海浪用一种斩钉截铁的命令口吻说:“把营销部经理叶祥和客房部经理刘晶晶,本月的工资,全部扣除,以儆效由!”
会议室中,一下子静了下来,人人目瞪口呆,愣愣的望着脸色冷酷的总经理。
在酒店内部,人人都知道叶祥是和酒店的一位幕后副董事长有很深的关系的,也知道刘晶晶和叶祥有很嗳味的关系,这两个人,别说员工以至各部门经理无人敢得罪,就是原来的总经理,也会给他们三分面子,不敢轻易得罪。
现在这位年轻轻的总经理一上来,就来个新官上任三把火,谁的头不好剃,却去剃这两个人的头?
不过,叶祥平时在酒店可谓是欺上压下,横行霸道,刘晶晶倚仗叶祥,也是谁都不放在眼里,搞得酒店上上下下人人敢怒不敢言,现在这位年轻的总经理一上来,就剃这两位的头,可谓是大快人心。
人人脸有喜色,却又不敢说出来,连鼓掌都不敢,只是人人用敬佩的目光,望着总经理,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子,对这位帅气总经理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其中,有几个人的脸色,很不好看。这些人都是叶祥的心腹,见这位总经理一上任,就拿叶祥开刀,也不知是什么靠山在后面顶,他们以后的日子,只怕不好过啦!
海浪目光环视了全场一眼,镇定的说:“如果没有什么事,现在散会。袁经理,你带我去我的办公室,章子依小姐,你也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还有事和你谈。”
众人各怀自事,散会之后,各自去忙各自的工作.
唐僧老师说:你想要,你就说嘛,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哪?
第三十三章 你要帮我
海浪步伐沉稳,跟随在雪姨的后面,健步走向他的办公室。
海浪的办公室在顶层,雪姨推开办公室的房门,映入海浪眼帘的华贵景象,几乎让他窒息:水晶吊灯,银边大镜子,红色镶金的地毯,精美绝伦的装饰艺术品……
海浪几乎以为自己闯进了美国白宫的总统办公室,气的愤愤的在心中骂道:“透!上一任总经理真他妈会享受,怪不得刘亦飞要把他炒了鱿鱼,这小子的办公室,可对酒店最豪华的总统套房,还要牛逼呀!”
因为酒店四面临海,所以房间配有巨型落地窗。雪姨走到窗台前,把华美柔软的窗帘拉开,窗外的海景,顿时一览无遗的出现在海浪的面前。
海浪看着窗外碧蓝的大海,几乎有种一跃而下,投身大海的冲动。
他当然不会真的这么冲动,只是淡淡的走到办公桌前,在旋转椅上坐了下来。
雪姨和章子依恭恭敬敬的站在海浪前面,等待海浪的吩咐。
海浪手中把玩着桌上放着的一支“万宝龙”钢笔,跷着二郎腿,说:“袁经理,你可以出去了,有事,我会再叫你。”
雪姨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章子依现在一个人站在海浪面前,迎视着总经理的目光,心中虽然紧张万分,更不明白总经理叫她单独一个人进来有什么事,脸颊上却依然绽开最动人最甜蜜的微笑,望着海浪,说:“海总,有什么吩咐?”
海浪微微一笑,在椅子上抬起头来,仔细的看着章子依,心中想道:“你不用笑的这么淫荡吧?搞的老子心里痒痒的,想把你就地正法!”
他想到这儿,随即想到,如果就在这个办公室里,就在后面的落地窗前,让章子依站在落地窗前,自己站在她的后面,进入她的身子,两人一边做爱,一边看海,可不知有多爽了!!!
他想到得意处,不禁嘿嘿笑了两声。
可能是他的笑声太过于淫猥,把人家大姑娘,吓的心中发毛,脸颊绯红,不安的移了移身子,避开一下海浪灼热的目光,低声说:“海总,您笑什么?是不是我的仪表不整?”
海浪明白自己走神、失态了,连忙端正了一下坐姿,庄重的说:“很好!很好!”
这一下,章子依更不懂了,说:“很好?什么很好?”
海浪说:“你很好!”
章子依脸红了,低下头去,不知如何说话了。
这种羞涩的表情,让海浪有种把她连皮带骨,吞下去的冲动。
海浪一本正经的说:“我没有来酒店之前,就听人说你表现很好,工作认真,待客热情。我还不相信,就想办法试你一下,果然很好,你做的很好!”
章子依这才明白了海浪说“很好”的意思,微笑道:“多谢海总夸奖,我做的还不够好,我会好好学习的,不辜负海总的期望!”
海浪点了点头,说:“嗯!虚心是好的。坐!”
章子依说:“我站着就行,海总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
海浪笑道:“我吩咐你坐,你都不听从,还怎么再吩咐下去?”
章子依脸颊一红,谢坐,坐了下来。
海浪说:“你是北方来的?”
章子依说:“是!河北保定。”
海浪说:“我山东荷泽,咱们算半个老乡。”
这一句话,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章子依没有那么紧张了。
章子依说:“海总渴了吧?我为你冲杯子咖啡。”
海浪点了点头。
章子依冲了咖啡,端给海浪:“海总请用!”
海浪说:“你多大了?”
章子依说:“二十三,大学刚毕业。”
海浪说:“我也是二十三,咱们都是年轻人,在没有别人的时侯,你就叫我浪哥吧!”
章子依脸一红,说:“这怎么可以!”
海浪笑容可掬,说:“有什么不可以?”
章子依说:“你,你是总经理呀!”
海浪说:“总经理怎么了?总经理也是妈生爹养,一样是人,一样需要朋友。我现在刚进酒店,什么都不懂,以后,咱们是朋友了,你要多帮帮我,才行呀!”
章子依受宠若惊,说:“总经……”
海浪打断:“叫浪哥!”
章子依别扭了一下,终于展颜一笑:“浪哥!”
海浪看着章子依秀美的脸颊,听着章子依甜蜜的声音,骨头那叫一个酥呀!差一点叫出来:“嗳,浪妹!”
他脸上虽然微笑着,却绝对不是像他心中那样淫猥,亲切友好的像个邻家大哥哥一样,说:“这才对,以后,你在人前叫我海总,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时侯,你就叫我浪哥。”
章子依脸颊绯红,对这位同是北方的老乡,有了一种亲切感,笑眯眯的说:“是,浪哥!”
海浪的魂魄都快飞了,却冷静的压制下来上升的欲火,严肃的说:“我现在要你帮我一件事,你愿意么?”
他的表情忽然严肃下来,章子依心中一跳,说:“有什么事,海总尽管吩咐!”
海浪说:“现在我不是海总,是浪哥。这不是公事,是私事,你帮不帮我?”
他说是私事,但他毕竟是总经理呀!章子依如何敢违抗他的命令?
章子依点了点头,说:“有什么事,浪哥请说,只要我能帮上的,一定帮。”
海浪说:“前几天,发生的那件事,你听说了吧?”
章子依明白海浪指的是那件“日本人嫖娼案”,点了点头,说:“听说了,不过,我不明白内情,那天,正好是我休假一天。等我第二天上班,外面的人传的纷纷扬扬,酒店管理层却不让酒店的员工提起这件事情,还说,如果谁乱说话,就把谁开除。在酒店里,没有人敢再提这事了。”
海浪说:“这件事情,是发生在咱们酒店,一定不错了。外面的人,不会乱说的。咱们酒店,一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内情,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章子依为难的说:“我一个姑娘,怎么好去问这种事情?再说,酒店不让乱说,没有人敢开口呀,原来的总经理就是因为这件事辞职的,谁还敢乱说呀!”
海浪微微一笑,目光盯视着章子依,说:“我当你是朋友,才请你帮忙的,原来,你不当我是朋友呀!”
章子依有点害怕,怕海浪会翻脸,说:“我……我……”
海浪笑道:“你不用怕,你的餐饮部领班,是你的工作表现好,应得的,我不会公报私仇,放心!我这次上任总经理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受到董事长的吩咐,一定要查出事情的真相!如果有人可以在这件事情上有突出贡献,可以连升三级!”
章子依为难的说:“浪哥,不是我不帮你,我是怕……”
海浪说:“怕有人报复?”
章子依点了点头,说:“我一个女孩子,在这里无亲无故,如果出了事……”
海浪说:“你有这层顾忌,就是说,你一定听到过什么风声!可以给我说说么?”
章子依还是不敢说,还在迟疑。
海浪说:“现在害怕是,不应该是你,而是那些人,现在全国人民都在关注这件事,心虚的是他们。再说,有我给你撑腰,你怕什么?我向你保证……”
他站起身子,走到章子依的面前,把宽大的手掌,放在章子依的肩膀上,凝视着她的眼睛,冷静的说:“只要有我在,没有人可以动你一根手指!”
章子依看着海浪坚毅的脸孔上、凌厉的眼神,感到他的话是可以相信的,他是可以保护她的!
海浪又说:“做为一个中国人,请你说出来吧!”
章子依下了最大的决心,说:“我好像听人说过,叶经理和刘经理可能和这件事情有关,不知是不是真的……”
海浪抬起头来,冷酷的说:“果然和这小子有关!”
他的声音充满了冷酷阴森的味道,听到章子依耳中,不禁全身一冷,抬起头来向海浪的脸孔看去,正好看到海浪脸孔上掠过一丝残毒暴虐的杀机,她心中一颤抖,吓的差点把手中的咖啡打翻。
唐僧老师说:你想要,你就说嘛,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哪?
第三十四章 就是他妈的不射
身下的女人疼的眉头都皱在一起了,口中不停的求饶,叶祥却还毫不留情的对女人展开暴风骤雨般的冲击,不顾女人可怜兮兮的求饶,双手像钢钳一样紧紧的箍住女人的腰肢,一阵狂暴的摧残,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这是他今天叫的第三个女人了!
前两个女人,都是实在受不了他的摧残,被他干到休克,被人拖出去,又叫人补上,现在这第三个女人,仍然受不了他的摧残,再过一会,恐怕又要休克。
叶祥却毫无射精之意!
这是从来没有有过的事情!
他的性能力虽然很不错,但最多也不过对付一个女人,别说把女人干到休克,如果性欲大一点的女人,能满足她就不错了,他的射精时间,一般不会超过半个小时的,现在,都一个半小时了,却还没有射精之意。
这不是好兆头!!!
他早就想射出来的,却偏偏射不出来,那种滋味,绝不好受!
射不出来,也还罢了,下身还个东西,却偏偏涨的不行,好像如果不射出来,那个东西就会涨到爆裂一样。
他只好加快运动,让磨擦的快感,来增加射精的速度。
他的心情很差、很差,很糟、很糟,把身下的女人当成发泄的对像,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她的身上,他扶住女人的腰肢,前进,前进,进攻,进攻,他的下部像一个坚硬无比的钢铁,像一根巨大的木桩,一下一下向那个早被磨擦的干燥的燧道攻击!攻击!攻击!
就是***不射???!!!
这种阴精攻脑的滋味,实在难受之至!!!
妈的臭逼!日本人!我日!日!日!……
如果不是小日本,他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烦躁!这么多的怨恨!
这些***小日本,这不是阴老子么?这不是把老子往绝路上逼么?什么时候不好找女人,却偏偏他娘的趁什么“国难日”来中国玩女人,这不是他***明目张胆对中男人民的搞日情绪挑衅么?这些***小日本!!!
最可恨的是,自己还***以为是个发财的机会,浑然忘了是什么“国难日”!谁***还记的什么“国难日”,事情都过去了七八十年了!
唉!要是知道是什么“国难日”,给老子一千万,老子也没有这个胆子,去捅这个马蜂窝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别说事情败露了,现在的荣华富贵不保,一些激进份子,可能会要老子的命呀!!!
***小日本!!!太***阴了!!!这是要老子的命呀!!!
他的动作更粗暴了,身子的女人的叫喊声音低下来了,却更凄惨,有气无力,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就快要奄奄一息了。
快了!快了!快了!高潮就快来了,他看到就在前面不远外,出现了一片大海,大海碧绿,像梦幻中的一样一样!
就在叶祥的快感向顶峰逼近的时侯,放在旁边的手机,却非常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了。
他才不管,现在这个时侯,不管是谁,他也不管,先射出来,再说!
真的不管是谁么?……
当手机上响起这样的铃声时:“小叶,是太后打来的电话!快接快接!”,他就在这一霎时,下身突然变软了,软的非常之快,软的非常之软,软到不能进入那个前一秒钟还可以通行无阻的燧道。
妈的!这个当儿,怎么这个当儿,来电话?
太后是不能得罪的,这个叶祥比谁都清楚,没有太后,就没有他现在的一切,如果得罪太后,他不但马上失去他的荣华富贵,还会少了一个最大的保护伞。
这个手机铃声,是他为了讨好太后,在一次用身体尽力奉承太后得到满足之后,进一步讨好太后,自己捏着嗓子喊出来,又设置的,当时,太后笑的合不拢她那苍老干瘪的嘴巴。
当然,这个铃声,只有太后给他打电话时,才会是这个铃声。
叶祥的下身虽然软下来了,进不了燧道,却没有射精出来,头痛的好像要爆裂开来一样,一股欲火无处发泄,一把抓住身子女人的长发,劈面一巴掌掴去,“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女人苍白的脸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痕。
“滚!滚!滚!”
叶祥气急败坏的吼叫起来。
女人不敢得罪叶祥,挣扎起来,胡乱拿了件衣服,也不敢穿上,忍着双腿间椎心的疼痛,踉跄开门走了。
叶祥接通电话之后,声音马上变得温柔起来,媚的几乎滴下水来:“恒姐,你找我?”
电话中恒长老的声音,哼了一声,说:“你还知道我是你恒姐?你干的好事!”
叶祥心头一跳,心道:“难道这老巫婆听到了风声?她知道也好,求她保护我,才没有人敢动我。”
叶祥嘴上说:“我做了什么事,惹恒姐生气了?”
恒长老说:“小刘在我这儿,你过来吧!”
叶祥关了手机,气愤的骂道:“果然是这个臭婊子告状!”
叶祥走出房门,“维也纳歌厅”的女老板曾莉莉连忙迎了上来,陪笑道:“叶总,玩的开心么?”
叶祥横了曾莉莉一眼,冷冷的说:“开***心!你的小姐都是做什么的?这么不经搞,搞不到三两下,就晕了过去,败兴!”
曾莉莉巴结的笑道:“那是叶总你厉害!”
叶祥哼了一声,说:“走了。”也不理曾莉莉,径直向前走去。
曾莉莉在后面高声叫道:“叶总走好!有好处不要忘了照顾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