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横空出世
南部,某沿海港口城市。
华灯初上,城东的珠海港口上灯光万点,笑语喧哗,热闹非凡。各种各样的酒楼茶馆,尽皆人满,推杯换盏,猜拳赌酒,不绝于耳,连江水都为之沸腾起来了。
沿着江畔,港口上停泊数百艘巨大的货轮,一直排出去好远,每一艘货轮上都亮着灯光,远远看去,景色相当的壮观绚丽。
这时,一辆豪华型摩托车,缓缓行驶而来,停在了港口上,骑车人从摩托车上潇洒的跃了下来。
这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男子,身材高挑瘦削,宽宽的臂膀,健细的腰肢,行动之间,灵活有力。
他穿着露出肩膀的黑色汗衫,头发乌黑浓密,额头前的一绺却染成了时髦的金黄色,一条纯金的项链挂在脖子上,显得很是潇洒随意。
他的五官长的很英俊,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这本来是一张轮廓分明的极富男子汉魅力的脸孔,但是,这五官组合在这个男子的脸上,却让人感到有一种凶悍残忍的感觉。
那是因为这个年轻男人脸上的表情,才让人生出这种错觉,其实,他还算是个美男子,尤其是他的薄薄的嘴唇,紧紧闭住,更给人一种冷酷无情的意味,绝对可以迷倒很多的女孩子。
此时,他的眉毛高高扬起,嘴唇却紧紧闭住,更让人感到他是一个心狠手毒的人。
这个青年男子把豪华型的摩托车停下后,就走到江畔,向江边停泊的那一排巨大的货轮看去。
忽然,他的双眉一挑,眼睛瞪的更大了,显露出一种凶残霸道的味道。
在江边的马路上,停着几辆出租汽车,司机们随意的闲聊着,看到这个陌生的年轻人的神态,都停止了谈笑,望着年轻人,他们脸上都露出了惊讶好奇的神色。
年轻人最后皱起了眉毛,好像在思索一件事情,随即回身走向摩托车,向城区的方向行驶而去。
过了一小会儿,江边的一辆出租汽车的司机,发动了出租车,悄悄的跟踪着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进城之后,就进了一家叫“南国”的招待所住下了。
“南国”招待所是家低档的旅店,房价不高,所以住的都是外来的社会低底人员。
出租车司机不过一会儿工夫,就打听出来,这个年轻人来招待所登记时,自称叫海浪,是北方人,今年二十三岁,只有一辆摩托车和随身带着的一个黑色公文包,其它的就一无所知了。
司机不动声色,随即离开了“南国”招待所,向城东的珠海港口方向行驶。
回到了港口后,司机把出租汽车停在一个暗影里,向江畔停泊着的货轮走去。
江边停泊着许多的货轮,司机走到最后排的那艘货轮前,走了上去。
船舱里灯光明亮,人影幢幢,不时传来货轮上水手们的叫喊声,打扑克牌和推牌九的声音。
这个司机不声不响的走进船舱内,船舱里有二三十个水手,正玩的高兴,没有人理会这个司机是做什么的。
司机悄悄的靠近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边,趁别人不注意时,轻轻碰了中年人一下。
这个中年人脸色凝重,气派不小,好像是这个船上的水手中的领头。
中年人回头一望,司机连忙堆起讨好的微笑,却并不说话。
中年人皱了皱眉头,却点了点头。
司机连忙从船舱里退了出来,来到货轮下面等着。
过了一会儿,那个中年人也走了出来,一双阴沉的眼睛,锐利的盯住司机。
司机在这双如鹰一样的眼睛盯住下,不由打了个寒战,脸上堆起了馅媚的笑容。
中年人说:“林三,什么事?”
司机林三把刚才跟踪海浪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说:“陈哥,那姓海的小伙子,现在就住在城里的招待所里。”
陈哥点了点头,说:“这姓海的小伙子,行径虽然可疑,也不一定是冲我们来的。不过,你费心把这事传过来,我还是不会让你白跑的,这个月你的费用,就不用交了。不过,下个月还是要照交的!”
司机林三连忙点头哈腰的多谢陈哥。
陈哥说:“下次再有这种事儿,不管是否有关,都快快传过来消息。如果是重大的情报,我还会有大赏。你下去吧!”
司机林三点头谢过,退了下去。
陈哥望着林三的背影,消失在岸边之后,他慢吞吞的沿江边行走,忽然迅捷的跳上了另一艘巨大的货轮。
陈哥先在船舱外边站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慎重考虑的表情,先思索了一下,这才向船舱走去。
船舱里面灯光通明,大厅中只有两个脸色阴险的汉子,坐在船舱里面,正在看黄色录象,见到陈哥进来,都站了起来,说:“陈哥!”
陈哥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看到电视上赤裸裸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脸上毫不动容,淡淡的说:“注意点!这两天风声紧!”
一个汉子应声是,又说:“陈哥是不是要找黄哥?”
陈哥点了点头,说:“黄哥现在方不方便?”
另一个汉子笑道:“刚刚‘南台湾’大酒店送来两个小姐,黄哥看还不错,就留下了。”
一个汉子也笑道:“从‘南台湾’大酒店送来的,可是咱们大陆的北国货,听口音,一个是东北妞,还有一个,据说是内蒙古的妞,哈哈,黄哥说,就当是洋妞泡了!”
陈哥也笑了笑,说:“小强,你先进去说一下,如果黄哥要忙碌一下,我明早再来,也成!”
一个汉子沿着通道,进入内间去禀报。
另一个汉子陪同陈哥说笑。
陈哥随口说:“那两个小姐多大年龄?”
这个汉子说:“都不大,东北妞十七八岁,内蒙古的妞大一点,有二十岁,不过,听说她是个大学生,听说咱们这儿的钱好赚,趁着假期,就来兼职一下,赚取点学费。”
陈哥笑道:“现在出来做小姐的,可不都说自己是大学生?信不过的!”
这个汉子笑道:“那也不一定,你老哥是没有见到,这个妞儿,不但样子靓,身材也不错,更有一种文化人的气质,还真保不准是个大学生哪!”
陈哥笑眯眯的说:“现在出来卖的,有几个不是装腔作势?什么歌星影星,还不都是变相的小姐!嘿嘿,你也知道,咱们大老总和副总……”
他没有说下去,这个汉子却心领神会,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起来。
正笑着,进去禀报的汉子出来了,说:“陈哥,黄哥请你进去。”
陈哥立即拉下脸色,恢复了冷淡阴险的表情,穿过那条通道,从敞开的舱门进去。
这个内舱的房间很是宽敞,当中摆着一张黑色圆桌,生猛海鲜,酒肴纷陈。
两个精赤着上身的中年人,正各自搂抱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姐,见到陈哥进来,也不站起身子,只是点了点头,仍然和怀中的小姐调笑。
陈哥也不生气,微笑着和两个人依次见礼。
坐在上首的是个精壮的中年汉子,赤裸的胸膛上,满是粗黑的胸毛,和他脑袋上面稀疏的头发,成了鲜明的对比,正因为他脑袋上头发稀少,所以他索性刮个光头,这样看来,又有个性,又有威严。
陈哥称这个人为“黄总”,黄总现在正在把毛茸茸的手掌,伸起坐在他大腿上的那个小姐的胸罩里去,在胸罩里乱占耕地,引的那个东北的大眼小嘴的小姐,大呼小叫,格格直笑。
黄总的旁边,是个精瘦的中年人,虽然也是赤裸着上身,却显得文静了很多。
这个是陈哥称他为“刘副总”,刘副总皮肤白晰,四十近五十的人了,还是保养的很好,只不过光洁的皮肤在灯光下看来,总有一种淫猥的意味——那是因为刘副总的目光更淫猥!
此时,刘副总的淫猥的眼神,正在打量着坐在他大腿上的一个穿红衣的小姐。
说这个小姐穿红衣,那是因为,她至少还有一条红条的胸罩,没有被脱去,不过,这个小姐和那个东北小姐又是不同,她虽然也是半裸着坐在刘副总的大腿上,却脸颊绯红,显得扭捏不安,像是还放不开的样子。
从这个小姐的表情,和她高大丰满匀称的身材,陈哥判断这个小姐,就是所谓的内蒙古女大学生。
因为这个内蒙古女大学生皮肤白嫩细腻,和她脸蛋上一种北方天气冻成的潮红色,形成非常不同的对比,所以陈哥审慎的多看了这个小姐一眼。
黄总笑道:“陈平,你来有什么事?难道是来和老刘来争这个女大学生的?”
黄总说完之后,不等陈平回话,就哈哈大笑起来,他胸膛上挂着的粗约姆指大小的纯金项链,随着他身子的颤动而摆动。
他边笑边说:“你老陈一来就看上这个妞儿了,老刘也是第一眼就看上这个妞儿,你们两个小子,都是阴险的主儿,所以才会喜欢这种闷骚的女人,我老黄是个大老粗,就喜欢带劲的浪妞!”
说着,狠狠的掐了一把怀里那个东北小姐的水灵灵的脸蛋。
东北小妞“啊哟!”一声,引来了三个男人的狂笑。
陈平的身份显然比不上黄总和刘副总,所以只是在下首陪坐着,陪着两人调笑说话。
过了一会儿,黄总才说:“陈平,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陈平端正了一下姿势,正容说:“我得到一个消息,开始没有觉得如何,后来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向你汇报一下。”
他把司机林三说的那个海浪的事情,完整的说了一遍。
黄总听后,很是不以为然,说:“那小子只不过是一派古惑仔的样子,咱们何必放在眼中。像这样的古惑仔,每天不知有多少个经过。咱们都是古惑仔的老祖宗,还怕他来闹事么!”
刘副总沉默了一下,说:“老陈向来以精明细心著称,他既然注意了,必定有值得怀疑之处。”
陈平说:“据林三说,那个叫海浪的小子,在码头边,专看桅灯,好像在计算数目。我只听到这一句,才觉得这小子来历不明,有查他一查的必要。”
黄总点头说:“你负责调查,要多久时间?”
陈平说:“快者一日,迟者三天,相信总可查明那小子的底细了。”
黄总说:“就是这样吧,现在舱里的这两个女人,都不许和外人接触,等陈平查完之后,才放她们回酒店去。”
刘副总和陈平都点头同意,那两个小姐就算不同意,也不敢表露出来。
陈平退出去之前,临走时,又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刘副总怀中的内蒙古的小姐。
第二章 老子不是来嫖娼的
陈平到了码头上,招手过来了一辆出租车。
陈平上去之后,出租车司机什么都没有问,就开车了。
陈平在车里打了一个电话。
过了不久,有四个神色冷森镇定的年轻男子,等在路旁。
陈平不发一言,让四个男子上了车。
四个年轻男子,没有一个人出口问陈平,只是默不作声的坐在车里。
出租汽车径直开到了“南国”招待所。
陈平和四个男子,坐在出租车上,就等在招待所的门口。
过了不一会儿,那个叫海浪的年轻人,就出现在门口,却没有开他自己的摩托车,招手打出租车走了。
陈平留下一个男子,去海浪的房间搜查他的衣物和行李,向招待所的老板仔细询问关于海浪的任何言谈举止。
他知道这里的老板不敢不说,所以放心的带着另外三个男子,跟踪在海浪的出租车后面。
出租汽车行驶了一阵,陈平忽然发现,海浪是去的本城最有名的红灯区,在这条街道上,到处都是按摩院、发廊、洗浴中心等色情场所。
陈平暗暗笑了一下:“这小子果然还嫩,竟是来找小姐的!”
他虽然这样想,却并没有放弃跟踪。
过了一会儿,海浪从出租汽车里走了出来,自己一个人在这条街道上乱逛。
陈平也和三个男子下来,让他们的出租车停在街头,步行跟踪在海浪的后面。
海浪看到门面装潢豪华的洗浴中心和发廊,就走进去,看他的样子,好像对进出这种场所,非常的内行,应该是常来这种地方。
但是,他的态度恶劣而蛮横无理,到他进入第五家一个叫“风情洗浴中心”时,果然发生事故了!
陈平在一旁看的很清楚,海浪一连叫了三个小姐,都不满意,他的态度非常的恶劣,口中不干不净的乱骂,最后,肥胖的老板娘实在受不了了,让小弟把看场子的几个保镖叫来。
等到那四个脸色冷酷残忍的保镖包围过来时,海浪却忽然不出声了,只是用一种更阴险、更冷酷,甚至残暴的眼神,打量着向他缓缓迫近的四个保镖。
四个保镖包围过来,看那架势,是要狠狠的痛打一顿这个不长眼的小子。
海浪毫无惧怕之意,突然跃身而起,一把揪住站那一边的老板娘,一把把肥胖的老板娘按在地上,用手如风,劈哩吧啦,狠狠的扇了老板娘正反四个巴掌。
老板娘不防海浪会先对她下手,被按在地上痛打,顿时脸颊一片青肿,眼前金星直冒,痛的大叫起来。
那些保镖抢救不及,直到对方把人打了,推倒地上,这才涌上去。一片喝打喧声中,刀光闪耀,原来这些街头的流氓混子取出腰间的短刀动手了。
眼看流血惨剧就要发生了,大厅中的小姐和客人都一哄而散,有几个胆大的,躲藏在角落中看热闹,万一刀子飞过来,也好躲一下。
陈平就假装是胆量大的,他就躲藏在一个角落里,看着事情的演变。
就在四个保镖涌上来时,海浪突然哈哈大笑,一手拽住老板娘的头发,把老板娘从地上提了起来,向外面一掷,老板娘的头发散乱,通的一声,就撞在墙壁上,连痛加吓,竟然晕了过去。
海浪大笑一声:“老子不是来嫖娼的,正是来找碴的!”
在大笑声中,海浪的一腿突然飞起,正好踢在飞扑过来的一名保镖的膝盖上,那个保镖哼了一下,直直的扑在地上,脸孔接地,痛晕过去。
海浪随手抄起一张椅子,迎面向另一个当头砸下,椅子都被震散了。
那个保镖的刀子还没有近到海浪的身子,就满头开花,血流满面,身子软软的晃荡了两下,就倒了下去。
海浪出手,即准且狠,毫不容情,他现在手中还有两个椅子腿,双手一扭一挥,左右开弓,劲道十足,同时打中了另两个近前的保镖的脑袋,血水立刻从两个保镖的脸上流了下来。
这两个保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狠毒的脚色,更没有见过出手这么利索干脆的人,又惊又痛,怪叫一声,逃了出去。
陈平也是风里雨里滚打过来的,他本身就是从这种小混混发迹的,可谓是阅历非常丰富,但是,对于海浪这样残忍凶暴的手法,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禁在心中惊凛。
海浪对那两个逃跑的保镖也不追赶,只是脚尖一挑,挑起地下的一把短刀。
这把短刀是保镖准备用来对付海浪的。
海浪毫不迟疑的在两个痛晕过去的保镖腿上狠狠砍了一刀,这一刀下去,这两个保镖的下半生,可能要在轮椅上渡过了。
周围的人都惊骇的叫了一声,连心狠手毒、心计深沉的陈平,都觉着海浪这手太狠了点。
海浪丢下刀子,从墙角又揪过来老板娘,劈头盖脸的又是一顿耳光,老板娘吃痛之下,醒了过来,看到她的保镖躺在地上两个,晓得海浪的厉害,吓得连忙求饶。
海浪当即开下条件:第一,赔款一万元,当是他的精神损失费;第二,把洗浴中心最好的小姐选一个陪他一晚上,当是他打架的劳务费;第三,当众向他下跪赔礼道歉!
老板娘领教了海浪的手段,那敢说半个不字,也不管海浪提出来的条件多么无礼,一一照办,先下跪向海浪赔礼道歉后,又让人到房里取出一万元的现金,最后,衣襟褛烂,脸颊青肿,嘴角带血的老板娘,亲自把洗浴中心的小姐都召唤齐整,让海浪挑选。
海浪站在一字排开的小姐面前,来回踱步。
这些小姐足足有三四十多个,莺莺燕燕,环肥燕瘦,各具特色,都是百中选一的美人胚子。
海浪却显得都不满意,不住的挑肥拣瘦,这个不行,那个不中,这个太肥,那个太瘦。
老板娘在一旁吓的胆战心惊,怕万一这凶神挑不到称心的小姐,一会又来打她。
陈平一直在大厅角落的暗处,地势甚佳,可以兼顾内外的情况。
陈平乃是老江湖,一看就看出这姓海的小子,是有意在这南方最繁华的都市之一抢地盘来了。因为看海浪出入这种色情场所之时,甚是内行,当然晓得这等地方,必有当地的黑道人物保护,不容别人逞野越线。
陈平还知道,这家洗浴中心是本城最大的一家洗浴中心,海浪如果要树威,当然是挑最大的这家,只不过,不知道海浪知不知道,这家洗浴中心的后台老板是谁?
陈平冷眼旁观,过了一会,大厅门外的观众忽然都迅快四散,然后,一伙人悄悄进来,个个腰间都带着兵刃,杀气腾腾。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甚至还打了领带的年轻人,约有三十左右,身材矮小,面色青白,但行动矫捷,双目闪闪,一望而知必是狠毒过人的脚色。
陈平认得这人,是本城有名的“玉面虎”杨昆。
这杨昆少年时,曾是本城有名的混混,虽然大学毕业了,可是在学校玩的就是体育,所以出校之后,很快就因心狠手毒、头脑灵活、身手敏捷,而威震一方。
第三章 打的就是你
杨昆进入大厅之后,阴冷的目光迅即扫视了一下全场,随即把手一摆。
他身后的三十个汉子,有十多个迅速散开,各各把守住进出的门窗和通道。另外的二十多个汉子,都站立在他的身边不动,随时等着他发布命令。
海浪自从杨昆进来之后,一直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盯住杨昆,等杨昆布置完毕,仿佛还不明白今天他的处境是插翅难逃。
杨昆沉静的走到海浪面前,打量着海浪。
海浪也用冷冷的目光,打量着杨昆。
两人对视了一会,海浪说:“你是谁?”
杨昆说:“我叫杨昆,是这家场子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海浪就一抬手,冷冷的打断他,说:“不用说了!我打算在这个城里呆一阵子,这个地儿,你先让一让吧,说不定我那天走了,还是你的,好在你这几年也赚够了。”
这话非常的无礼,根本不把杨昆放在眼里。
杨昆是心计深沉的主儿,闻言只是笑了一笑,还没有说话,他旁边的一个手下,看不下去了,说:“昆哥,这小子脑袋灌大粪了,让我还教训教训他!”
杨昆笑了笑,说:“也行,不用要他的命,卸下他一条胳臂一条脚,丢到珠江里去就是了。”
另几个手下,还有几个七嘴八舌的说:“昆哥,让我来!”
“这小子对昆哥无礼,废了他!”
杨昆把手抬高,止住了手下的说。
杨昆笑嘻嘻的说:“素质!素质!一定要注意素质!出来混,要讲规矩的,一对一,小城,还你来吧!”
陈平认得这个叫“小城”的青年,不由双眉一皱。
这个小城是北方一个非常有名的武术学校出来的,来这个城市有两年了,凭着心狠手毒和一身武艺,打过几场本城举办的拳王争霸擂台赛,得到过两次冠军,一次亚军,打出了一点名堂,想不到现在投入到杨昆的手下。
陈平心想:“这真是大大出人意料之事,像杨昆这等流氓头子而已,手下居然网罗的有这等真正的武功高手,我天星帮如果不再多方吸收人才的话,行将变成老大无能,徒有虚名的本城第一大帮会了。”
他这儿念头转动,大厅中的两个人已经动上手了。
小城是杨昆带来的人中,唯一一个没有带刀子的,所以他空手上场。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
从小城出场的气度来看,就知道是真正有真材实料的人,神定气闲,龙行虎步。
小城站定之后,想来两句开场白,他是武校出身,还保留一些旧式江湖的习气,拱了拱手,说:“我……”
海浪大喝一声:“不必废话,打的就是你!”
小城把嘴巴闭上,冷酷了盯住海浪。
大厅中央的两个人四目相对,两双坚实如铁的拳头分别暗暗握紧。
跃跃欲试的小城一边轻快地蹦跳着,一边无畏且挑衅地昂首瞪视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海浪,原本略嫌瘦小的骨架上,早已鼓胀起了苦练得来的虬结肌肉。
小城是那种短小精悍的代表,瘦削、矮小、精炼、冷酷!
而此时的海浪却巍然不动,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这个矮自己半头的小个子,冷酷的目光里却透出浓郁的杀意。
陈平此时突然惊奇的发现,这个海浪现在的表情,却一扫以前的无赖恶棍的味道,目光变得非常的沉稳,非常的成熟,深邃的目光好象包含着宇宙的玄机,健美的身躯蕴藏着毁灭一切的力量。
海浪和小城两人对峙着,谁都没有说话。
突然,小城迅猛的冲了上去,一双铁拳挥舞得如同风车一般呼呼生风,直攻海浪的面门。
海浪冷静而从容的后退,闪开,然后,突然出手,一记凌厉的左直拳——狙击,一击中的,正中小城的右脸颊。
围观众人都愣住了。
小城也愣了一下,他想不到自己这个擂台赛上的拳王,会在第一个照面,被这个身不见经传的小子,一拳击中脸颊。
小城的心中又羞耻又震憾,愤怒的甚至顾不上感受疼痛就再度扑了上来。
但迎接他的却是海浪两记更加沉重的左右直拳攻击。
小城懵了!
海浪的招式非常的简单,却总是轻而易举势如破竹的突破自己的防守,一击中的,出拳非常迅捷,非常有力,刚才那三拳如果换了别人,早就趴下了,就算自己多年的抗击打能力,还是酸痛难当。
小城有点畏惧了。
海浪却开始反攻了,但见他迅捷灵活多样的快速跳跃、移动、变幻脚步,凌厉的铁拳如狂风暴雨般击向小城,左直拳,右直拳,上摆拳,下钩拳,漂亮的组合拳,就连专业拳手,都要赞赏不已。
小城就算的上是专业拳手,他现在顾不上赞赏了,只能本能的闪避如同雨点一般打来的拳头。
海浪看到小城的腰间中盘露出破绽,突然扬起左腿,一记闪电般的中段扫踢射向小城暴露的右肋。
——“啪!!!”
沉闷而清脆的响声在大厅的空气中炸裂开来,一瞬间扩散到现场每个人的心灵深处,激荡起一阵令人不寒而栗的悸动,空气几乎在这一霎时凝固下来!
尽管小城在千钧一发之际,本能地沉肘提膝勉强防下了这足以开山劈石、摧金断玉的拦腰一“刀”,窒息般的疼痛,仍然让他脸上在瞬间泛上一缕因痛苦而生的苍白。
小城受创之下,却被自身的野性所激,略一迟疑,左右开弓的连续摆拳已然变本加厉地袭至海浪的面门之前。
身法轻灵如燕如猿的海浪却轻松闪过,紧跟着又是一组漂亮得足以同职业拳王一争高下的组合拳接连打出,不甘示弱的小城拼命反击,双方立刻展开了凶猛的对攻。
大厅中传出令人心悸的“劈哩叭啦”的拳头击中肉体的沉闷的声音,和两人粗重的喘息。
杨昆面无表情的观赏着这一场比拳王争霸赛更精彩的综合打斗,无视小城处于劣势的情况,并不下令群起而攻之。
杨昆的手下也被这种凶悍残暴的打斗惊憾住,没有得到杨昆的下令,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大厅中电光石火般的重拳互换转瞬即逝,小城到底抵挡不住海浪狂风暴雨般的重拳,不得不后退着避其锋芒。但狡猾的他却暗藏后着,趁海浪追来之际突然矮身下潜,施展出自己拿手的抱腿摔,试图将打斗拖入自己擅长的地面战,试图以巴西柔术来锁定扭擒海浪。
然而小城错了!
小城还没抱住海浪的腿,就被海浪顺势抱住,像摆弄泥娃娃一样,甩向一旁,轻松按倒在地上,毫不犹豫地骑跨在小城身上,一连串暴风骤雨般的拳头没头没脸地砸了下去……
惨烈的场面足以令铁石心肠者动容,疯狂的气氛更能让最理智的人歇斯底里!
海浪绝对没有停手的意思,冷酷残忍的表情说明,如果没有人制止,他会一直不停的打下去,直到把身子下面的人,打成一团肉酱。
小城无力的护住自己的头部,终于惨叫起来。
杨昆的手下都不忍看到同伙被如此惨扁,有的甚至落下泪来,都用恳求的眼光望着杨昆,等他下令群起而攻之,把海浪斩杀在乱刀之下。
第四章 把这小子乱刀分尸
杨昆终于摆了摆手,冷酷的说:“把这小子乱刀分尸!”
二十多个打手,同时扬起短刀,大叫声中向海浪扑了过去。
海浪早就防着对方的人群起而攻,放弃小城,身子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手中已经绰到刚才掉在地上的那把短刀。
海浪并不站起身子,一刀在手,身子贴地一滚,短刀贴地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两个最先抢近的打手,惨叫着倒了下去。
他们的脚筋都被砍断了!
海浪见对方人多,如果不下杀手,今天根本不能完整的走出这个门,所以激起凶杀之气,大喝一声,短刀又划出一道弧形,又是两个打杀惨叫捂住脚踝,躺在地上打滚。
海浪躺在地上,刀光霍霍,不过半分钟时间,对方就躺下了十多个人。
众打手眼见海浪如此凶残,虽然惊恐,却又激起了同仇敌忾之心,包围起来,向地上的海浪乱砍滥伐。
海浪毕竟不是神,对方人多势众,又都是悍不畏死之徒,所以,他被对方的人砍中了几刀,鲜血立时流满全身。
海浪毫不退却,浴血奋战,更形残暴,整个洗浴中心的大厅之中,弥漫着一种血腥惨毒的味道。
没有人报警,这种黑道中的事,别人不敢报警,杨昆自己更不会报警,如果有人来砸场子,他们报警的话,以后也不用在黑道上混了,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所以,杨昆要私下解决这个海浪,就算是出了人命,上面也有人顶着,下面有人杠着。
混战中,海浪的手腕被一个打手,用刀砍中,短刀立时脱手,他翻了个身子,想去抢地上的另一把短刀。
一个打手眼尖,马上把那个短刀踢开。
海浪抢不到短刀,身子又中了几刀,索性跳起身来,赤手空拳和打手搏斗。
他的空手入白刃功夫,对付别人还行,对付这十几个亡命徒,又都是打混战的行家,所以施展不开,不过一会儿,身子又中了几刀,鲜血顺着身子淌了下来。
海浪忽然哈哈大笑,豪气干云,一个后跃,跳上了一张椅子。
一个打手首先挥舞短刀冲了上来。
海浪左腿抬起,裹着凌厉刀风的扫踢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准确地劈在这个打手的右太阳穴处。
这个打手哼也不哼一声,一头栽倒,头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众打手看到海浪如此神威凛凛,都是一愣,随即又攻了上来,准备把这嚣张的小子乱刀分尸。
就在这时,忽然,从空中飞过来一把短刀,划起一道弧形,落向海浪的眼前。
海浪不及多想,及时的一把绰刀在手。
他一刀在手,胆气更豪,大喝一声,从椅子上凌空一刀劈下,一个打手首当其冲,被海浪一刀劈中肩膀,入肉三分,闷哼一声,痛晕过去。
海浪更不停止,刀光挥霍,向杨昆冲去。
众打手奋不顾身的上向阻截,惨烈的打斗,和刀光血影,又在大厅中上演着。
“住手!”
突然一声断喝,是杨昆发出来的。
杨昆出言阻止了手下的攻势,分开打手,向海浪走了过来。
海浪也停止了攻击,仍然紧握短刀,他全身浴血,却仍然面不改色,喘息着望着杨昆一步步走过来,眼神中依然闪动着凶残的斗志。
杨昆审量了一下今天的形式,知道讨不了好,他走到海浪的面前五步远的地方站定,说:“你已受了重伤,如果再打下去,可能会终生残废,我现在还有十多个人,可以一战。”
海浪知道杨昆说的是实情,他受的伤绝对不轻,但是他却毫无畏惧之色,只是皱着眉头,眉头瞪大眼睛,冷冷的说:“不用废话,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杨昆说:“今天,咱们先罢战,这笔帐,咱们改天再算,就算打下去,也不知道鹿死谁手哪!你看如何?”
海浪想了一下,断然说:“好!你走。”
杨昆不再说话,指挥剩余的手下,把地上或晕或伤的手下抬走,然后一言不发,带人走了。
海浪低下头来,审视着手中的短刀,忽然发现,手中的短刀上面,有三颗小星星,不同杨昆手下带来的短刀,说明是另一个帮派的人。
海浪吃惊的抬起头来,四下观看,想要找出是谁在帮他的忙。
陈平早就趁乱,悄悄的走开了。
海浪把短刀揣在怀中,先不去想它,先处理目下的情况。
这家洗浴中心的打手和老板娘都早就躲藏起来了,反倒是那些小姐们,一个个先后现身,把海浪围拢起来。
这些花枝招展的小姐,躲在暗处,眼见海浪的神勇,又见海浪的英俊,都是心中喜欢,围住海浪,有的问他的家是那里,有的劝他还是快走,杨昆一定还有找上来的。
海浪刚才对这些小姐挑肥拣瘦,是故意在拖时间,等着有人找上来,也好让他树威,现在他目的达到了,所以对这些女孩子也就恢复了和气的笑容,甚至嘴角上还挂上一丝性感邪气的坏坏笑意,微微笑着,遇上可以答的,例如他的姓名籍贯之类,他都答了。
海浪忽然提高声音,说:“姐妹们,谁跟我去找老板娘,我要和她谈一下条件,以后这个场子就是我保护了,姐妹如果谁受到欺侮,我会出面保护她的。”
小姐们应声叫好。
谁来看场子,对她们来说,都一样要交保护费的,交给那个都一样,这个海浪长的如此英俊帅气,而且对她们的态度还不错,当然比交给阴险的杨昆好的多了,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受到海浪的青眯,可以和这个帅气的男人上床,那就是意外之喜了。
当下有两个胆子大一些的小姐,带领海浪找到了躲藏在房间里颤抖的老板娘。
海浪和老板娘说好,以后这个场子有他来看管,老板娘以后每个月要交给他一万元的保护费,还有其它的一些事宜。
老板娘心中恨的要把海浪吃下去,脸上却装出笑容,一一答应。
海浪先拿了老板娘赔偿给他的一万元钱,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出了这家洗浴中心,进了下一家发廓。
海浪刚才的事迹,早就传遍了这条街上每一个色情场所,知道他的心狠手毒,身手高强,杨昆都被他吓跑了,这一条街又是杨昆看管的,杨昆跑掉,所以没有一家敢违背海浪的意思,乖乖的交上保护费。
他们都不敢报警,怕以后的麻烦更大,反正保护费总是要交给一家的,交给谁都无所谓了。
第五章 兄弟 跟我混吧
海浪在这条街上转了一圈,不到十二点钟,身上就揣了十多万的“孝敬金”了。
他准备打道回府,所以心得意满的街上转了一下,顺便观赏着街道上霓虹灯的美景。
忽然有一个乞丐跟上来,伸手向海浪乞讨。
海浪凶猛的瞪了那乞丐一眼,露出很不耐烦的神情,看样子想动拳头。
那乞丐却当海浪瞪眼之时.向他挤挤眼睛,迅快地道:“借刀的人想见见你,但不便让杨昆知道………”
海浪哦了一声,机警地继续行去,一面探手入怀,作出掏钱之状。
只听那乞丐在背后说道:“前面有家饭馆,你打后门出去,自然有人带路……”
徐少龙抽了一张百元钞票丢在地下,扬长而去。
果然走了一段路,便有一家饭馆,刀构乱响,香气四溢。
海浪大步行去,饭馆内客人甚拥挤,所以无人注意到他。
海浪直接进入后厨,从厨房的后门离开。
后门是条小巷子,有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见面问一声:“是海先生么?”
海浪点了点头。
那个汉子随即带领他穿过许多巷子,来到一个商店,推门而入,直向店铺里面走去。
店铺的后面,是个小小的院落,院子的正房的大厅中灯光明亮,一个相貌很精明的中年人正站在门边相迎。
这个中年人见面便报上姓名是陈平。
海浪暗中观察,在肯定这个院子没有别人之后,才说道:“刚才是你把刀借给我的么?”
陈平说:“不错,正是我。”
海浪一点也不客气,也不转弯抹角,说:“为什么?”
陈平笑了笑,说:“海兄弟是个直爽人,不过,这句话却让我不知如何回答了,也许是当时杨昆人多,以众欺凌,我看不下去,才帮了兄弟你一把。”
海浪说:“噢!陈哥也是道上混的,只不知是那条线上的朋友?”
陈平笑道:“你看到我的刀上的标志,也应刻猜出来了。”
海浪哈哈一笑,说:“原来陈哥真的是‘天星帮’的高人,小弟失敬了。这里是十万元,就当是小弟报答陈哥的赠刀之恩吧。”
陈平摇了摇头。
海浪说:“陈哥如果嫌少,以后兄弟还会再给陈哥的。”
陈平说:“兄弟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海浪说:“我是个直肠子的人,不会拐弯抹角,有话就直说,如果陈哥想让我退出这个城市,也请直说。”
陈平思索了一下,忽然说:“兄弟,你跟我混吧!”
海浪愣了一愣,仿佛一时反应不过来,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天星帮’虽然是本城第一大帮会,但是小弟生性懒散,受不了管束,还是心领陈哥的好意了。”
陈平说:“兄弟先别忙着推却,听我说一说现在本城的形式。你知不知道,杨昆背后的老板是谁?”
海浪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不过,我也不用和道,不管他是谁,只要挡我的财路,我一样照样收拾。”
陈平说:“兄弟的勇气固然可嘉,但是徒呈匹夫之勇,成不了大事的。实话对你说吧,杨昆背后的后台,就是本帮在本城的唯一的大敌‘福龙帮’,杨昆就是‘福龙帮’中的一个小头目。如果海兄弟不和我们联起手来,我敢说,不到三天,海兄弟就会横尸街头,或是抛尸大海。”
海浪扬起眉毛,冷冷一笑,说:“这个我倒是不信了!我从小到大,还没有怕过谁来!三年前,我在我们的城里和人打架,因为捅伤了人,在狱中蹲了三年,现在出狱之后,我们那儿的警察对我注意的很紧,所以我才到这个城市来的。我要把我这三年来失去的东西,重新找出来,谁也阻挡不了我!”
他眼中流露出浓郁的杀机,一付遇佛杀佛,遇神杀神的目空一切的傲然和杀气!
陈平见到海浪这种表情,心惊之下,知道恐吓对海浪没有用,所以又改成委婉的口气说:“兄弟的胆量,陈哥我佩服。不过,难道兄弟甘心只做个街头混混?”
海浪说:“我没读过什么书,更没有商业头脑,不做混混,还能做李嘉诚呀!”
陈平说:“商业和读书没有什么关系的,不瞒你说,我们的老总,三年级没有毕业,现在还不是在本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甚至还进入了……”
他没有说下去,海浪却流露出很感兴趣的神色,说:“你们老总还进入了那里?市委常委?”
陈平支吾了一下,说:“也差不多了吧。”
他随即正容对海浪说:“现在我们‘天星帮’和‘福龙帮’即将有一场大战在即,正是用人之时,以兄弟你的才能,不出一年,就能成为本帮的支柱人物。以兄弟的才能,不但可以光大本帮,更能让你普身这个城市的权势最顶峰!借助本帮的力量,可以让你少奋斗好几年,把你在狱中失去的三年补回来。到时,大哥可能还要兄弟你来扶持哪!哈哈!”
显然他的这句“借助本帮的力量,可以让你少奋斗好几年,把你在狱中失去的三年补出来。”,这海浪心动了。
海浪犹豫了一下,说:“这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是这事要秘密进行。小弟来这个城里闯字号,暂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有什么靠山。”
陈平说:“可以,兄弟现在有没有空,跟我见一下我们的一位黄总。”
海浪想了想,说:“可以。”
于是,二人马上出发,向城东的珠海港口而去。
在汽车上,陈平把帮会中的部分内容,向海浪说了一下。
海浪大概的了解到,他们现在去见的人,叫黄埔生,是本地人,表面上是一家地产公司和货轮公司的老总,其实私下却是“天星帮”的一个分堂“白虎堂”堂主,陈平也是这个分堂中的人,是第三把手,地位仅在黄埔生和副总刘匀运之下。
“天星帮”一共有五个堂,分别是“青龙堂”、“白虎堂”、“朱雀堂”、“玄武堂”、“天星堂”。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个堂,分别由黄埔生等四位堂主管理,“天星堂”却是由“天星帮”的帮主直接管理,所以这四个堂口和“天星堂”的关系非常微妙,即可以各自为政,又可以相互呼应,类似与现在的企业董事会,“天星帮”的帮主是董事长兼总经理,黄埔生四个堂主类似董事成员和股东。
“天星帮”在这个城市中的势力,绝对很大,不但是黑道第一大帮,触角所及,更是伸入到房地产业、运输行业、股票市场等各个领域,虽然说不上只手遮天,也是少人敢惹,就是城里的警察局,也不敢轻易招惹“天星帮”。
“天星帮”在这个城里,唯一的对手,就是“福龙帮”。
“福龙帮”的势力虽然没有“天星帮”大,也没有“天星帮”的多元化发展,却是本城年代最久远的黑帮,势力范围,触及城里的每一个角落,几乎垄断了酒楼和色情场所的保护费。
“天星帮”后来居上,在不到十年的时间,势力就超过了发展了三十多年的“福龙帮”,所以“福龙帮”很不甘心,暗中招兵买马,准备给“天星帮”点颜色瞧瞧。
“天星帮”得到消息,也在暗中布置,预以反击。
双方虽然还没有正式动手交锋,但是整个城中早就得到风声,双方的帮众都暗做准备。
现在的情势,是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整个城里的气氛,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六章 妈的 那妞杀了老大
海浪很仔细的看着,不时出言询问一下。
陈平有心拉拢海浪入帮,尽量解说给海浪,有些敏感问题,他就轻轻避过,海浪也就不再追问。
两人谈的十分的融洽。
陈平话锋一转,笑道:“兄弟,你这一身高强的身手,是从那儿学来的?小城可是个拳王,被你三下两下就摆平了!”
海浪说:“在监牢里!我这三年的牢狱,说起来,没有白坐,学到了别的学校绝对学不到的东西。我进的那个监狱,都是重刑犯,里面有世界最顶级的电脑黑客,有头脑最精明的商业犯罪天才,还有一个打黑市拳的,因为在拳台上打死了人,被判死刑,又改死缓,我这身功夫,就是他教我的!他还说我心肠够狠,是块练武的料。”
陈平笑道:“兄弟因祸得罪,现在入了本帮,正是你大展身手的好机会。”
海浪笑道:“全凭陈哥提拔。”
陈平说:“你如果没有两下,我提拔你也没有用。我看人不会错的,不过两年,你就会超过我。”
两人正说着,汽车开到了珠海港口。
陈平和海浪两人下了车,步行进入港湾,向停泊货轮的江畔走去。
现在是凌晨四点多的时侯了,江畔的货轮虽然都亮着灯光,却很安静,偶尔从一艘艘货轮上,传出说笑声。
陈平带领海浪,径直向黄埔生的那艘货轮走去,上了货艘,见到船舶中还亮着灯光,却没有声音传出来,非常的安静。
陈平忽然隐隐感到不对劲,按说现在黄埔生和刘匀运都在饮酒聊天,和两个小位调笑哪。
随即又失笑了:“和女人在一起,不能一直聊天调笑呀,也许他们两个都刚做过那事,现在都休憩了。”
陈平推开船门,大厅中却没有那两个保镖的影子,电视上还在上演着赤裸裸的黄色电影。
陈平一皱眉头,这是从来没有的事,至少也有一个汉子在外把门才对的。
海浪跟随在陈平的后面,也走进了大厅。
忽然,两人都嗅到了一阵血腥味道,和着酒味菜香,一起从里间飘了过来。
陈平脸色立刻变了,从腰间抽出了短刀,迅捷的一跃,探头向通向里面的通道看了一眼,见通道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只不过血腥味道更浓了。
陈平向海浪打了个眼角,海浪也拔出短刀,两个一前一后,一左一右,迅捷灵活的跳跃着,向黄埔生的房间逼近。
陈平在黄埔生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侧耳聆听。
房门虚掩着,房间中没有一点动静,也没有睡觉时发出来的鼾声。
陈平突然飞起一脚,把房门踢开。
一阵浓郁的血腥味,迎面而来,让陈平和海浪感到一阵刺鼻的味道。
房间中非常的凌乱血腥,白色的墙壁上,喷洒了紫红色的鲜血,在明亮的灯光下,早就凝固成黑色的血块,触目惊心。
黄埔生和刘匀运及两个汉子,都倒在血泊中。
黄埔生和刘匀运赤裸着上身,黄埔生俯倒在桌子上,脖子左侧的大动脉上,一道深深的血槽,鲜血还在从里面泊泊的向处冒出来,染红了地板。
刘匀运却是仰面坐在椅子上,脖子周围一条深深的、细细的紫痕,他双目突出,舌头伸长,死相恐怖。
从两人的死相来看,这两人死的非常的突兀,事前没有一点警觉,一个被人用乌丝缠住脖子,窒息而死,一个被人用刀片划破动脉,失血而死。
两个汉子倒在地上,一个前俯,一个后仰,前俯那个汉子的头上一个血洞,还在冒血,身子都僵直了,显然不能活成了,看来是被锐物迎面击中大脑,一击毙命。
后仰的那个汉子仰面朝天,胸前开了个大洞,恐怖之极,一条铁制椅子脚,上面还有一半血迹,丢在地上,显然这个汉子是被这条铁制椅子脚,猛然插入胸口。
——那两个小姐,却不在这个房间里!
这种场面,就连老谋深算,心计深沉的陈平,也不禁目瞪口呆,震憾莫名,望着四具尸体,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海浪忽然说:“这个还没死!”
陈平一看,果然,仰面朝天的那个汉子,脚尖忽然微微抽动了一下。
陈平迅即俯下身子,托起这个汉子的身子,大声说:“小强,小强,这是怎么回事?”
小强勉强睁开眼睛,目光迷离的看了看陈平,虚弱的说:“妈的……那妞……杀了老大……”
话没有说完,身子抽了一抽,就挺直了,这次,是真的死绝过去了。
陈平放开小强的尸体,慢慢站了起来,他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所以很快就镇静下来。
陈平扭过头来,说:“黄总是被那两个小姐暗杀了,从她们的手法来看,非常娴熟,干脆利索,并没有惊动外面的人,得手之后,潜水逃走,绝对是职业杀手所为!看来凶手是蓄谋已久。”
海浪点了点头,说:“陈哥,现在怎么办?”
陈平说:“先向老总汇报一下,可能还是要报警的,毕竟是人命大事,而且黄总也是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别人可能会乱想。”
海浪说:“陈哥认为这事是谁干的?会不会是‘福龙帮’先动上手了?”
陈平思索了一下,说:“不好说!按说,他们应该没有这个胆量先动手,还一上来就灭了我们的一个堂主,这种事,可是非同小可的,如果真的是他们,那么,一场血腥的战争,就无可避免了。”
陈平顿了顿,看着海浪,说:“兄弟,本来想给你引见一下黄总,没想到出了这等大事。你先回去等我消息,这两天先不要闹事,等我把这边的事安排一下,再给你打电话。”
浪说:“好!”
他没有多费话,只说了一个好字,扭头就走。
陈平赞赏的看了海浪一眼,越来越喜欢这个年轻人了。
海浪出了港口,来到大街上,招手打了个出租车,准备回城区去。
他坐在车上,忽然感到全身黏黏的,很不舒服,低头一看,白色衫衣,都被鲜血染红了。
他这才知道,刚才在“风情洗浴中心”的那场混乱,受的伤实在不轻。
他一想到受伤,才感到全身都疼痛起来,虽然疼痛他可以忍受,但是,这个样子,也不能上床睡觉呀。
海浪说:“司机师傅,这附近有没有卫生所之类的。”
司机早就看到海浪身上的鲜血了,却不敢说破,反正这种人,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司机说:“前面拐角的十字路口,就有一个私人卫生所,二十四小时营业。”
海浪说:“好,就到那儿放我下来。”
第七章 脱下裤子 我看看
到了拐角,司机把海浪放下就走了。
海浪看了看这间不起眼的卫生所,门面很小,看样子也不会有什么好技术的医务人员,不过,让他欣慰的是,里面亮着灯光。
门从里面闩上了,海浪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等一下呀!”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她穿着护士服,却没有戴白帽子,一头微卷的漂染成淡黄色的长发,自然垂了下来,她的身材高挑苗条,气质淡雅,瓜子脸,细长的柳眉,一又勾魂摄魄的丹凤眼,轻轻一瞟,就可以让男人魂飞魄散。
这个女护士虽然还有点睡眼惺松的样子,却依然性感的让男人本能的升起欲火,海浪心道:“嘿,制服诱惑,护士型,不错!不错!”
女护士瞟了海浪一眼,淡淡的说:“进来吧。”
海浪进去后,护士看也不看海浪一眼,问:“怎么啦?”
海浪看不下去这个女护士趾高气扬的表情,慢吞吞的说:“我是男人,这个时侯来看病,当然不是来打胎!”
女护士又瞟了海浪一眼,忽然莞尔一笑,说:“为男人打胎的活儿,我还办不了。我是问你,这身刀伤,是怎么来的?”
她一笑之下,加上媚眼如丝,海浪只觉得一股欲火升了上来,对这个女护士的不满早就飞的不知去向,宛然有种逛窑子的风光,笑眯眯的说:“我有自虐倾向,自己划着玩的。”
护士小姐笑了笑,也不问下去了,走到海浪的面前,淡淡的说:“脱下裤子,让我看看!”
这话一出,是个男人都会向邪处想了!
海浪也是男人,只不过比别的男人头脑冷静一些,所以在短暂的沾沾自喜之后,立时沉下脸来,庄重的把上衣和裤子都脱了下来。
现在海浪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很短很窄很“性感”的小内裤了。
护士小姐围着海浪转了一周,说:“十四个刀口,有一个深的,在……”
她停了下来,仔细的看了一下海浪的小腹,接着说:“在小腹。”
海浪的小腹非常的平坦,连同他的腰杆,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非常的健美,只不过是,他的毛发非常的茂盛,有几根不甘寂寞的小草,调皮可喜的钻出了内裤外面来,这让海浪有点窘迫,内心深处又有一点暴露狂一样的窃喜。
护士小姐对海浪的调皮狡猾小草,宛若看不到一样,仍然是面无表情的淡然态度,说:“后背上三处刀口,大腿上八处刀口,胸腔两处刀口,都不深,擦点消毒药水就可以了。小腹这个刀口,必须动手术,缝合起来,伤口才不会恶化。”
海浪说:“噢!”
他心不在焉的原因,是他正在看护士小姐的头部。
因为护士小姐正在低着头,审视他的小腹,所以海浪正好可以看到护士小姐的头部。
护士小姐俯下身子,靠近海浪的小腹观看,这种姿势,让海浪产生了一种罪恶的想法,说白了,他正在意淫这个高傲的护士小姐,想像着高傲的护士小姐,正用她那娇艳的嘴唇,为他服务哪!
护士小姐马上感觉到海浪走神了,也马上猜到了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走神,所以迅即退了两步,抬起头来,瞪了海浪一眼。
海浪笑吟吟的望着护士小姐,也不说话,嘴角的那一丝邪邪的坏笑和眼角的挑衅之意,仿佛在说:“我只不过是想想,又不做出来,你管的着吗?”
护士小姐可能是经常遇到这种无赖,所以也不理会,只是说:“五千!”
海浪没话找说话,明知故问:“什么五千?”
护士小姐冷漠的看了海浪一眼,说:“你以为我这儿是慈善机构呀!五千就是处理包扎你的伤口,要五千元人民币!有没有?没有,走人,有,先交!”
海浪夸张的说:“我的神呀!五千?这么贵!你在抢钱呀,小姐!”
护士小姐说:“你以为我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这儿,是在发善心,等着救助你们这种混子呀?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的刀口是怎么来的?实说了吧,我就是吃定你不敢上正规医院,才开价这么高的!你不乐意,随时可以走人,门还开着哪!”
海浪被护士小姐一番冷嘲热讽,不但不恼羞成怒,反而哈哈大笑,随手从衣袋中掏出一叠人民币,足有五万多。
他身上有十多万现金,一个衣袋放不下,所以分开放的。
海浪笑道:“哥哥我现在什么都没有,穷的只剩下钱啦!”
护士看也不看海浪手中的五万多元功的现金,淡淡的说:“那就好呀,现在满身的铜臭比什么都牛!你的钱再多,也是你用命换来的,我不会多要,只要五千。先说好,没有收据,不可以报销的。”
海浪说:“不用报销,我还没有老婆哪!”
护士小姐说:“也少了一个伤心人。”
她的意思是,海浪有一天横尸街头,他的老婆会伤心。
海浪数出五十张一百元的钞票,递给护士小姐。
护士小姐接了过来,看也不看,随手就丢在桌子上的抽屉里。
海浪有点奇怪,说:“你一个姑娘家,不怕被人打劫?”
护士小姐用奇异的眼神看了一眼海浪,说:“你是新来的,还是刚在道上混?我是你们这帮古惑仔的救命观音,那个混混被人砍伤,不是在我这儿治疗!谁敢来动我!”
海浪说:“噢,原来是观音姐姐,看来,咱们以后在业务上,还会有联系的。”
护士小姐说:“明白就好。”
护士小姐取过一大瓶消毒药水,为海浪仔仔细细的擦洗身上的伤口。
那种消毒药水特有的味道,让海浪感到很不舒服,皱了皱眉头。
冰冷的药水擦拭在伤口上,有一种炙热的疼痛,海浪闭上嘴巴,一声不哼。
护士小姐看了一下海浪的脸色,淡淡的说:“还行,像个出来混的。”
海浪笑了笑,没有说话,身上的刀伤,在钻心一般的疼痛呀!
护士小姐足足擦洗了有十多分钟,才把海浪身上的十多处刀伤消好毒,接下来,就是要有海浪缝合小腹上的伤口了。
第八章 有了快感 不要喊
护士小姐把消毒药水瓶子放回桌面上,说:“躺在床上。”
海浪乖乖的躺在外间的那张窄小、冷硬的木板床上。
护士小姐忽然向海浪扔过来一个枕头。
海浪说:“做什么用呀!”
护士小姐看也不看海浪,自顾低头在桌面找东西,口中淡淡的说:“有了快感,你别喊,会惊动楼上睡觉的人。”
“有了快感,你别喊!”这倒是个新鲜词!
海浪明白护士小姐是让他在疼痛难忍的情况下,不要放声惨叫,所以扔给他枕头,咬在嘴里。
但是,这个护士小姐用的词句,太***准确!太***精彩了!海浪越想越乐,不由笑出声。
他一笑之下,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痛之下,不敢大声笑了,只是眼神中的笑间越来越浓。
他渐渐感到,这个冷淡的护士小姐,还是个挺幽默的人!
护士小姐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忽然说:“坏了,麻醉剂用完了。”
我日,这不是操人吗?没有麻醉剂,动起手术来,还不是疼的要出人命!
海浪目瞪口呆了,随口说:“那怎么办?”
护士小姐回身看着海浪,甚至还顽皮的伸出了两根嫩葱一样的纤指,说:“两个办法:一,你另外找一家,我退钱;二,你咬忍着”
海浪现在有种把这个骄傲冷淡的护士,压在身下,狠狠摧残蹂躏一番的气愤恼怒,却咬了咬牙,说:“古代关二哥刮骨疗伤,我也不让他专美于先,来吧!”
护士小姐说:“想好了呀,很疼的。”
海浪说:“没关系,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护士小姐嘴角一挑,细细的眉尖一扬,说:“我早见识过了!”
海浪笑道:“那不一样,我不是指在肉体上,我是指在精神上。”
护士小姐准备好了缝合伤口的针钱,走近海浪,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对海浪说:“你要不要试一下精神转移法?”
海浪说:“什么精神转移法?”
护士小姐说:“我这儿有A片,你可以看着,这样,就不会把注意力集中在疼痛上面了。跟星爷学的,有不少人试过,还挺灵的。”
我日,这种方法,你一个女孩子都好意思说出来,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海浪哈哈笑道:“还是不用了,过一会,你就要在我那个地方动手术,如果我看到A片,会有反应的。”
护士小姐淡淡的说:“反应就反应吧,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反应。”
海浪说:“如果你看到我的反应不如你想像中的强烈和伟大,可能会对我失望,如果我没有反应哪,你就会对我有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
护士小姐说:“原来你自卑,那就算了。”
海浪心说:“我自卑?有一天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性雄风!”
护士小姐开始动手,先用棉纱擦试了伤口的周围,然后,用串好线的不锈钢针,向海浪的皮肤刺下。
钢针刺穿皮肤,海浪感到有一种被破处的快感和疼痛,从小腹上迅猛的向全身燃烧。
嗯!很爽!可以说是:美到滋滋、爽到歪歪!
海浪“舒服”的哼了一声。
护士小姐对海浪的疼痛,无动于中,仍然是淡淡的冷若冰霜,仔仔细细的缝合着海浪的伤口。
海浪嘴巴里咬住了枕头,把双臂枕在脑袋下,抬起头来,看着护士小姐。
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可以看护士小姐的满头的秀发和发香,可以看她清静的额头,挺直秀气的鼻梁,甚至向下看去,还可以看到她微微敞开的衣领里,露出了一截白白的乳沟。
现在,护士把头俯低在海浪的小腹上,仔细的缝合伤口,她的长发垂了下来,几乎垂到海浪的肌体上,她冰冷而带有一点微温的手,就在触碰着海浪的肌肉。
这是个非常具有诱惑力的场面!
海浪心想:“还看什么A片呀,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我把她想像成,正在为我用嘴唇服务的小姐,不是比什么都好?嘿嘿,这个妞儿够浪,开放加闷骚型,正是我喜欢的一种,得想个办法,把她上了!”
他想到得意处,倒是真的把钻心的疼痛,放在一边了,意淫着俯首在他小腹的护士小姐,想到得意处,目光灼灼,盯住护士。
他身下的那条内裤里面,像暴发户的虚荣心一样膨胀起来,顶了上去,支成了一个小帐篷,还在古怪的一动一动的。
护士也不知感觉到这条色狼放着淫猥闪芒的眼神没有,头也不抬,仔细而认真的缝合着伤口,对眼皮底下的那个跳动的小帐篷,视若无睹。
海浪感到只不过是一小会儿,伤口就缝完了。
护士小姐说:“好了。”
她灵巧的把线头打了个结,用一把小巧玲珑的剪刀,剪断线条,站起身子,仍然是冷若冰霜的样子。
海浪感到有点不过瘾,说:“这么快?”
护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嫌快?没关系,还会有下次的,我随时欢迎你下次光临!”
海浪笑眯眯坐了起来,看着缝合的“天衣无缝”的伤口,说:“一定!一定来捧你的场!”
护士小姐忽然说:“你一直都是这么看女人的么?”
海浪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也不是,只不过是好久没有沾过女人,有点饥渴了。”
护士小姐说:“伤口缝合好了,一个星期后来折线,免费的。还有,这一个星期,不能做那事儿。”
海浪明知故问:“做那事儿?”
护士小姐淡淡的说:“做爱!”
我日,真够豪爽的!
海浪笑眯眯的说:“如果饥渴的很了,用自己勤劳的双手,来解决一下生理的需要,可不可以呀?”
护士小姐说:“只要不剧烈运动,应该可以吧!”
海浪得寸进尺,又问道:“如果和女人做爱,我躺在床上不动,让她动,可不可以呀?”
护士小姐说:“如果你不怕伤口绷开,你动,我也管不着呀!反正又不是在我身上动!”
海浪心中大乐,还想继续说下去,护士小姐下了逐客令,说:“你可以走了!我还要休息。”
海浪心中微感失望,慢吞吞的穿好衣服,从床上坐了起来。
护士把海浪送到门口,正准备关门,海浪忽然回过头来,说:“你叫什么名字?”
护士小姐停止了关门的动作,从门缝中冷淡的瞟了瞟海浪,细细的柳眉一挑,丹凤眼中射出轻蔑的笑意,说:“想上我?你没戏!”
砰!房门从里面关上了,只留给海浪一个冷清的回音和独寂的门板。
海浪的自尊心大大受挫,狠狠的骂道:“小骚娘们,浪女人,有朝一天,非把你上了,拍成裸照,上传到网上,让大家都来看你的浪样,如果不从,就先奸后杀,杀了再奸,奸完又杀!”
他嘴巴里骂骂咧咧,忽然失笑道:“那我不是成了虐尸变态狂了?”
他嘿嘿一笑,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打的回到城里的“南国”招待所。
第九章 少女 还黄花的 我喜欢
海浪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时分,才慢吞吞的起床。
他现在有钱了,当然不会再在这种低档的招待所住下去,所以退了房间,开着摩托车,离开了“南国”招待所。
他一径开到了“风情洗浴中心”,把摩托车停在门口,趾高气扬的推门走了进去。
老板娘看到这个煞神又来了,连忙堆起笑脸,跑过来招呼:“噢,海哥来这么早呀!”
海浪看了老板娘一眼,老板娘吓的心里打了个突。
海浪淡淡的说:“不早了,都到午餐时间了。我还没吃午饭哪。”
老板娘马上让海浪让到一个豪华包厢里,恭恭敬敬的请海浪坐下,大声吩咐端来午餐。
海浪大马金刀的坐下来,把脚跷起来,放在桌子上,横了一眼老板娘,说“生意还好吧?”
老板娘陪笑道:“托海哥的福,很好。”
海浪说:“我走后,没人来闹事吧?”
老板娘说:“现在这条街谁不知道是海哥在罩着,谁敢来闹事。”
海浪说:“那就好。”
正说着,一个小姑娘端着托盘,为海浪端上来了丰盛的午餐。
海浪无意中看了一眼小姑娘,忽然愣了一下。
这个小姑娘不过有十七八岁,乌黑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白净的皮肤,红红的脸颊,一又乌溜溜的大眼睛,闪动着清纯无邪的光芒,像朵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花,单纯而美丽,娇柔而妩媚。
小姑娘感到海浪在看她,脸颊上飞起了两朵红云,娇羞怯怯的低下头去。
海浪忽然想到了一句很有名的诗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我靠!
小姑娘都走的没影了,海浪还沉浸在小姑娘的娇柔神态之中。
老板娘看到海海浪的眼神,笑容可掬的说:“这个小姑娘是今天刚来的,说好是只做服务员,不坐台的。如果海哥你喜欢,我想办法让她一会陪陪你。”
海浪回过神来,眼睛一瞪,骂道:“我日,你这个老鸨!这不是逼良为娼吗!昨晚打你,一点都不冤。我海浪乃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做这种事!”
老板娘大吃一惊,连忙陪不是,不过,她看到海浪虽然嘴里唱高调,但是显然立场并不坚定,所以陪过不是之后,又进一步诱惑海浪,说:“这个小姑娘姓窦,叫小芽,我们都叫她小豆芽,是江西乡下来的,她父亲病了,急要钱看病,所以才想找个赚钱多的地方,她的表姐是我这儿的坐台小姐,介绍她来的。”
海浪说:“还是个苦娃娃呀!那就更不要难为她了。”
老板娘说:“海哥,你是不知道,到了我们这种地方来的女人,一开始都是捂紧裤腰带,像个贞女,过不了一个月,见惯了这种场面,还不是一个个的抢着下水坐台!”
海浪说:“这倒是真的。”
老板娘说:“所以呀,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你海哥先上了她,尝尝先。”
她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听她表姐说,这个小豆芽子,还是个黄花少女哪!”
海浪一听大乐,哈哈一笑:“少女,还黄花的,我喜欢!”
老板娘说:“海哥你先吃饭,我让她表姐先劝劝她,如果她实在不听,我就给她下点迷药,让海哥你来个霸王硬上弓,把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她跑出你的手掌心么?”
她拍了拍海浪的肩膀,笑嘻嘻的说:“海哥你也知道啦,女人嘛,就是这样,一次生,两次熟嘛,第三次,她还不是吵着闹着要!你不给,她就闹,到时,还怕你海哥躲都躲不了啦!”
海浪哈哈大笑:“我日,你真是天生当老鸨的料,如果你不做这个有前途的职业,真是人类的不幸,社会的损失,黄河在呜咽,江海在咆哮!”
老板娘果然露出很“贱格”、很“淫猥”的微笑,说:“还不是为海哥你服务!”
海浪的脸孔突然向下一沉。
他在有说有笑时,笑容可掬,和蔼可亲,甚至风趣幽默,但是这一沉下脸来,立时变的阴森残忍,那股狠毒的劲儿,让老板娘胆战心惊,心惊肉跳,不知那里说错了话,抖动着脸颊上的肥肉,笑容僵硬在脸上,不知如何是好。
海浪沉寒冷酷的说:“这个小芽子,我要定了,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能动她。我不在时,她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老板娘马上点头应是。
海浪忽然又变了笑脸,拍了拍老板娘的肩膀,说:“看把你吓的,我很可怕么?”
老板娘陪笑道:“不可怕,不可怕,海哥你很和善。”
海浪的脸孔又是一沉,说:“我和善?和善怎么出来混!你们都不怕我,我还怎么混?”
老板娘摸不透海浪到底是什么意思,说是也不成,说不是也不成,愣在那里,哭笑不得,脸上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海浪耍够了老板娘,忽然拍了拍老板的肩膀,向她“调皮”的一眨眼睛,低声笑道:“一会,把她弄到我房间里来。”
老板娘这才放下心来。
海浪开始吃饭。
老板娘说声不打扰海哥吃饭了,就下去张罗小豆芽的事情了。
老板娘为海浪准备的午餐,果然非常的丰厚,海浪甩开腮帮子,大吃特吃,吃的不亦乐乎。
房间里的空调,开的刚刚好。
海浪现在是吃的好,住的暖。
所谓:温饱思淫欲!
海浪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他斜斜的躺在房间里的床上,把脚板放在桌子上,还轻轻的颤动着,用一根牙签,剔着牙,时不时的哼上两句流行歌曲,十足一个流氓无赖样。
过了一会儿,房间门轻轻响了两下。
海浪也不起身,说:“谁呀?”
外边沉默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传出一个低低的、怯生生的、温柔柔的、甜蜜蜜的声音,说:“我!”
海浪笑了,露出一口狼一样洁白的牙齿,明知故问,高声说:“你是谁呀?报上名来,吾枪下不死无名之辈。”
那个怯生生的声更低了,说:“我……我是……小芽子,是老板娘石姨让我来的。”
海浪笑道:“噢,是小芽子呀,进来吧,门没锁。”
房间门被轻轻的推开,露出了小豆芽可爱单纯的脸蛋。
看到这么可爱单纯的脸蛋,海浪心中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罪过呀!”
第十章 你别动 我只是摸摸
小豆芽站在门口,低着头,轻声说:“石姨说,让我看海哥吃完了没有,让我收拾一下房间。”
海浪还是躺在床上,不过,却支起了上半身子,笑眯眯的盯着小豆芽的脸颊,说:“先不忙收拾房间,过来,坐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小豆芽吃惊的抬起头来,脸颊更红了,呆呆的看着海浪,单纯的脸颊上一片错愕,又是羞涩,又是害怕。
海浪心道:“嘿嘿,我太急了点,这种黄花丫头,还什么都不懂哪!慢慢来,慢慢开导,所谓: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朱元璋这个大色狼,原来还是个泡妞高手呀!好,就先来第一步:高筑墙。”
海浪说:“我很可怕么?”
小豆芽惊惶失措的摇了摇头。
海浪心中暗笑:“我现在的样子,不可怕才怪!”
他说:“你先把门关上。”
这就是第一招:高筑墙!
小豆芽脸颊通红,不知是关还是不关,终于不敢逆拂海浪的意思,慢吞吞的把房门关上了。
她关上门后,清澈如水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之色,像一个受惊的小白兔,让人我见犹怜,只不过她这种表情,在海浪这种色狼眼中,更有一种刺激感和虐待的兴奋,激起了他男性潜意识中的兽性。
海侠嘿嘿而笑,打量着失色的小豆芽,现在他的样子,连他自己都感觉像个十足的色狼了。
小豆芽惊恐的看着海浪,不知如何是好,她的眼睛中满是惊惶,身子在微微的颤抖,一条腿在前,一条腿在后,防备着海浪一旦有不轨的行动,她就要马上逃出这个房间。
海浪心道:“罪孽呀,这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也吓够她啦,但是,戏还是要演下去的,没办法,工作呀!”
他知道,这个房间中安装了摄像头,此时,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被人监视着。
监视他的人,他就是用脚趾想,也可以想到是杨昆和老板娘那一伙人,至于为什么监视他,嘿嘿,他更知道了!
海浪拍了拍身下的床铺,笑眯眯的说:“坐下来,陪哥哥聊聊天!”
小豆芽的身子一颤,眼睛中的恐怖更浓了,泪珠都在睛眶里打转了,差一点就要掉下来。
她犹豫不决,想要不过来,又不敢得罪海浪,又知道如果过来坐在床上,一定会发生非常非常可怕的事情。
海浪一瞪眼睛,哼了一声:“还不快点过来!”
小豆芽吓的全身发抖,颤抖着挪动娇嫩的身子,慢吞吞的移了过来,在海浪的床铺上坐了下来。
她只坐了半个屁股。
海浪看着小豆芽快要夺眶而出的泪珠在眼睛里打转,一张粉嫩的脸蛋如梨花带雨,娇柔清丽,心肠一软,温柔的说:“别怕,我们只是聊天。”
小豆芽颤抖着说:“海哥……要聊什么……”
海浪一笑,说:“你不要叫我海哥,我叫海浪,你叫我浪哥吧,最好叫我浪哥哥!”
小豆芽脸颊一红,说不出话来。
海浪看到小豆芽娇羞的表情,心中大乐,把脸凑近小豆芽的脸颊,低声笑道:“你叫一声浪哥哥,我听听。”
小豆芽虽然恐怖感少了,羞涩感却更浓了,羞涩的低下头去,低低的说:“……浪……浪哥……”
海浪食指大动,忍不住伸出魔爪,向小豆芽嫩白娇柔的一双小手摸去。
小豆芽脸颊更红,轻轻挣扎,想要脱开海浪的手掌。
海浪笑嘻嘻的说:“你别动,我只是摸摸。”
小豆芽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海浪有力的魔爪,感到一股说不出来的暖流,从面前这个帅气又有点邪恶的男人的手掌中传来,使她内心深处有一种不想挣脱的念头,所以就放弃了挣扎,只是把头低的更低了,脸颊的潮红,都红到了脖子上,像——雪在烧!
尤其是面前这个男人明亮的眼睛中,那种坏坏的笑意,和嘴角的浅笑,更让她心跳加快,呼吸困难。
海浪看到第一步得逞,眼前秀色可餐,忍不住就想要进一步的行动。
但是他知道,如果再进一步行动,一定会碰到小豆芽的反抗,虽然小豆芽的力量,实在是不足以反抗他的霸王硬上弓,但是,情趣会少了很多,而且只此一次,小豆芽就会跑路,想要下次,可就难了。
像这样可爱清纯的少女,怎能只享用一次哪?!!!
所以,要“缓称王”!
“缓称王”的前一步,是“广积粮”。
想到“广积粮”,海浪心中大骂朱元璋:“什么广积粮,分明就是广散粮!这个臭和尚,出的坏点子!”
但是,骂归骂,要想“称王”,粮还是要散的!
海浪轻轻的抚摸着人家小姑娘的温暖的柔荑,才知道什么叫温香软玉,享受的在心中直呻吟,真正是美到滋滋,爽到歪歪,他温柔的说:“你家是那儿的?今年多大了?是什么时侯来这个城市的?”
他的表情,绝对像足一个色狼教师在诱惑未成年的女学生,表面像个慈善长者,其实一肚子花花肠子。
小豆芽见海浪不再进一步行动,心里的滋味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失望,轻轻的说:“我家是江西一个小山村的,今年十七岁,前天才到这儿,我表姐来这儿两年了,我是投奔她来的。”
海浪说:“你是山妹子呀,怪不得这么好的皮肤,又嫩又滑!”
小豆芽脸颊更红,又想抽出手来。
海浪那里会让她抽回去,笑嘻嘻的说:“我不是取笑你,我是说真的。你们那个山村里的女孩儿,是不是都像你一样漂亮?”
小豆芽挣脱不开海浪的手掌,“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弃了,说:“我们村里的女孩子的皮肤,都很好,听说是我们那里的山泉水好,所以女孩子才都有好皮肤。”
海浪说:“你们家那么好,你为什么要离开家呀?”
小豆芽的脸颊上,忽然盖上了一层阴云,低声说:“我爸爸病了,家里没钱看病,所以我才缀学,出来打工,为爸爸治病攒钱。我什么都不懂,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赚到钱。我表姐来这里两年了,每年她都向家里寄回去很多钱,我们都很羡慕她,爸爸就让我来这里找表姐,表姐开始不想让我来,后来看到我爸爸实在病的很重,所以才同意我来找她。她说,我先在这个洗浴中心打工,以后有了好工作,再离开这种地方。”
海浪笑道:“你知道你表姐是做什么工作的么?”
小豆芽脸颊一红,说:“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一点点了。”
海浪笑眯眯的说:“你如果也像她一样,你很快也可以赚到很多的钱,那样,你爸爸的病,就可以有钱看病了。”
海浪心说:“我靠!我这不是在诱导人家小姑娘做鸡吗?”
小豆芽坚定的摇了摇头,说:“我绝不会像她一样,我要凭我自己的劳动赚钱,再累再苦,我都不怕!”
海浪说:“可爱的小妹妹,越累越苦的工作,越不赚钱,这个不都不懂呀?”
小豆芽说:“临离家时,我爸爸说了,只能凭劳动赚钱,不能做不好的事情,要不然,他们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他宁愿病死,也不会要我赚的脏钱。”
海浪心说:“嘿,她老爷子家教还不错,有骨气!只不过,像你这样漂亮的小姑娘,你不做,别人也会想方设法让你做的。”
第十一章 我看上你了,做我的女人吧
海浪说:“你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
小豆芽说:“他是我们村里的教师,现在得病了,在家养病哪。”
海浪说:“他的病,要多少钱,才能治好?”
小豆芽说:“听医生说,要动手术,十万块钱才能治好的。我家里很穷,一年到头,都没有见过一千块钱。十万块钱,对我们家来说,是个天文数字,所以,我刚上高二,就缀学了,要赚钱给爸爸治病的。”
海浪心说:“我日,这不是逼着让我做好事么?十万块钱!为什么不多也不少,正好是十万哪?难道老天爷知道我刚好身上有十万块钱?靠!那老天爷知不知道,我正想上这个妞哪?嘿!嘿!嘿!钱,我可以拿出来,但,总要让我得点好处吧!先!”
他慢吞吞的说:“我给你算一下帐,你现在的工资是一千块,一年下来,有一万二千块钱,去除买衣服和化妆品和其它开支,省着点,也可以剩下七八千块钱,十年,你可以有七八万,十五年,你才能赚取到十万块钱,十五年以后,你爸爸大概早就病故了吧?还能指望上你么?”
小豆芽脸有忧色,说:“我也算过,但是,我只能用这个方法赚钱,我还能怎么办哪?”
海浪说:“也不是没有好办法的,只不过看你肯不肯干。”
小豆芽说:“像表姐那样,我绝对不做!”
海浪说:“那还有三个办法。”
小豆芽说:“那三个办法?”
海浪说:“第一,我免费送给你一把手枪,你去抢劫银行。”
小豆芽撅起红红的樱桃小嘴唇,(这时海浪想咬在嘴里,慢慢品味)说:“我是认真的,你还开玩笑!”
海浪笑道:“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傍个大款,当小蜜,做二奶。”
小豆芽说:“那和表姐做的事,有什么分别,我不干。我也不和你说话了,你没个正经,就会拿人家开心!”
她现在手被海浪暖和透了,和海浪拉近了距离,慢慢的也不怕这个邪气的男人了,所以才敢这样说话,所以说,摸呀摸,也可以摸出感情来滴!
海浪笑眯眯的说:“有分别的!你表姐那是天天做新娘,辞旧迎新,傍大款是天天守空房,从一而终,只要你忍受的了寂寞。”
小豆芽说:“都一样,都是不好。”
她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好,就是感到不好。
海浪慢慢诱导她,说:“傍大款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媳妇可以熬成婆,工作表现好了,可以转正的!君不见有多少当二奶的女人,后来转正当了太太!”
小豆芽说:“反正我不干这种事。如果被爸爸知道,会打死我的。”
海浪叹了口气,说:“最后一个办法,就是钓个金龟婿。不过,这个办法,一万个女孩子,只有一个成功的。灰姑娘与王子的故事,并不是每个女孩子,都能幸运的遇到的!”
小豆芽咬了咬嘴唇,说:“我长的又不漂亮,就是想钓金龟婿,也没有人看上我呀!”
海浪沉默了一下,突然说:“我看上你了,你做我的女人吧!”
小豆芽吓了一大跳,吃惊的看着海浪,说:“你再开玩笑,我真的不理你了。”
说着,她又用力的向回抽手,这次,真的很用力,因为,她现在才看出了这个浪哥哥的“险恶用心”。
海浪这次不再用力抓紧,任凭小豆芽把手抽了回去,只是静静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小豆芽的眼睛,也不说话。
小豆芽抽出手来,看到海浪的表情奇异,并没有她想像中的色迷迷的样子,反而有点奇怪了,说:“咦!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生气了?”
海浪还是不说话,仍然用那种奇异的表情,盯住小豆芽。
小豆芽现在反而感到非常的过意不去,忘掉了海浪刚才的不好,安慰的说:“你别生气,我不是说你不好,我是说……我现在还小,等……等我长大了……我会考虑……一下……”
说到这里,她的脸颊更红了,慢慢的低下头去,一绺可爱的刘海,垂在净白的额头上。
她那里知道,现在海浪用的是攻心计,故意在吊她的好奇心和同情心,说白了,海浪在利用她身上潜在的女性母爱,来让她同情和怜悯海浪,进一步加深感情。
海浪脸孔还是那样板着,心中却笑破了肚皮,心说:“你还小呀!身子早就发育成熟了,唐代有一个娘们说过,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再等一下,可就轮不了我尝先了。唉!没办法呀,现在市场大趋势不好,世风日下,经济萎缩,处女难找,所以只能从娃娃抓起呀!老天爷,别怪我摧残祖国的花朵呀,她都十七岁了,领身份证了呀,是成年人了!”
海浪忽然从怀中掏出来一叠叠的钞票,放在床上,足足有十万块钱。
小豆芽几曾见过这么多的钱?不禁目瞪口呆的注视着床铺上,那一叠叠的钞票,说不出话来。
海浪仍然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小豆芽,仍然不说话。
小豆芽愣了很久,才收回了目光,变得非常的平静,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海浪说:“这里是十万块钱,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人,现在这些钱就是你的了,你马上可以拿去,寄给你的爸爸,让他治病。”
小豆芽显然有点心动了,低头想了很久,抬起头来,摇了摇头,说:“不行的!我爸爸一定知道我的钱来路不明,他不会要的。”
海浪说:“你是说,是你爸爸不会要,而不是你不想要的,是不是?”
小豆芽沉默了一下,说:“我爸爸会打死我的。”
她仍然不说是不是她不想要,显然心中想要,就是不知道如何让爸爸接受这些钱。
海浪说:“你真笨,说个谎话,骗骗你爸爸就可以了。”
小豆芽说:“从小到大,我都没有骗过我爸爸,我也不会说谎话。”
海浪说:“这个谎话,我可以慢慢的帮你想。现在,你说,做不做我的女人?”
第十二章 咱们先同居
小豆芽看了海浪一眼,低下头去。
海浪笑眯眯的说:“我长的不差,还很年轻,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
小豆芽低声说:“我才刚认识你,你做什么工作的,我都不知道,一点都不了解你,怎么能做你的女人哪?再说,我……我还小,还是个……小女孩……”
海浪笑道:“我可以等你长大了呀!”
小豆芽立场不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那也不行,有了钱在里面,咱们好像是在做一笔肮脏的交易。”
海浪笑嘻嘻的说:“要不,我把钱先收起来,咱们先谈感情,等有了感情,就不肮脏了吧?”
他心里说:“等有了感情,肮脏的事情就更多了,嘻!嘻!嘻!(奸笑)”
小豆芽想了很久,显然内心在剧烈的挣扎,在她看来,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一下子赚取很多的钱,给爸爸治病。
只是,要做这个坏坏的男人的女人,想想都让她脸红。
这个坏坏的浪哥哥,样子长的不错,就是一脸坏样,不是个可以靠的住的男人,以后,一定会被他欺侮。
想到被他“欺侮”,她的脸颊可就更红了。
看着小豆芽雪白的脸蛋和脖子,染成了胭脂色,海浪几乎想亲上一口,但是,他强忍住了,为了更长期的“霸占”住这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暂时忍一下,也值得。
海浪说:“要不先这样吧:这些钱,你先拿去五万块,当是我的订金,你也不要在这儿上班了,这种地方,环境不好,你会学坏的。我现在要租个地方住下来,你先给我当保姆吧。”
小豆芽“啊”的一声,显然还没有明白过来。
海浪心道:“是不是呀?真的纯洁的像一张白纸?这都不懂,可就是像个白痴了呀,嘿嘿,白痴一样单纯的漂亮小女孩!我发达啦!”
海浪装腔作势的正容说:“咱们先同居,这样,你可以更好的了解我,增加咱们的感情。”
“同居?”小豆芽的脸颊忽白忽红,这个词汇,她可是只是听人家说过,而且都是和不好的事情联系起来的,想不到现在落到了她的身上。
海浪说:“你别怕呀,咱们可以签个约定,在同居期间,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欺侮你的。你有手有脚,如果我欺侮了你,你可以跑呀,反正你也拿到钱了,不会吃亏的。”
小豆芽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愣愣的发呆。
海浪说:“先不急,你再考虑一下吧,我现在去租个住的地方,等我租到了,你再回答我也不迟。你先回去吧。”
小豆芽像得到赦放令一样,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连房门都忘了关了。
海浪看着小豆芽的背影,“阴险”的笑了。
他立时起身,招呼老板娘过来。
老板娘过来以后,海浪又让老板娘把小豆芽的表姐也叫过来。
老板娘猜测到海浪为什么要叫小豆芽的表姐,立刻笑逐颜开去办。
小豆芽的表姐是个身材高挑的小姐,长的很性感,很漂亮,叫姚依依(艺名)多年风尘的滚打,早就让她知道对什么人该笑,对什么该骂,她昨晚见识过海浪的本领,所以知道对海浪是要笑的。
她在来路上,老板娘已经向她透露了一点海浪找她去的意思,所以没有自作多情的以为海浪是对她有意思,只是在心中暗暗妒忌这个表妹,刚来这里不到一天,就钓到这么大条金龟婿,自己在这里混了多年了,连个老主顾都没混到,真是货比货该扔,人比人该死。
姚依依人没到,身上袭人的香气先到,见到海浪,未语先笑,娇滴滴的笑道:“海哥找我来有什么事?”
海浪沉着脸孔,很直截了当的说:“不用装糊涂,开门见山吧。我看上你表妹了,怎么样?”
他的脸一沉下来,让人感到一种残忍暴虐的味道,姚依依吓的心中打了个寒战,强笑道:“海哥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她高兴还来不及哪!”
海浪说:“她并不高兴,所以,我想,过一会我再来时,我希望她高高兴兴的答应我,你们明白怎么做了么?”
他说到这儿,横了老板娘一眼。
老板娘连忙笑道:“明白!明白!小女孩子不懂事,我们会劝劝她的,海哥你放心,一会儿,保证让她欢欢喜喜,欢天喜地的随从你。”
海浪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说:“那就好。”
随即说道:“我现在要找个地方住下来,你们谁知道那里有房子出租?”
老板娘笑逐颜开的说:“海哥还租什么房子呀,你就住在我们这里得了。一来,你可以省下租金,二来,可以保护我们呀。”
海浪冷冷一笑:“住在你这里?哼,只怕我死了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哪!”
老板娘心虚,强笑着不敢做声了。
姚依依大着胆子,说:“海哥如果不嫌弃,我们几个姐妹的楼上,倒是还有一间空房出租。只是地方不大,只有两居室,怕委曲了海哥。哪果海哥不嫌弃,我现在就可以给房东打个电话,你现在就可以过去住。”
海浪说:“先看看地方再说吧。如果可以,我就住下了。你们在楼下,小豆芽也有个说话的人,不会寂寞。”
这话说的,就好像小豆芽被他吃定了一样!
姚依依笑了笑,马上打电话给房东,正好房间还没有租出去,现在可以带人过去看看。
海浪让姚依依带他过去租房,说走就走。
老板娘看着海浪和姚依依扬长而去,本来堆满谄笑的肥脸,立时沉了下来,冷冷而笑。
海浪打了个出租汽车,和姚依依坐了进去。
姚依依单独和海浪坐在一起,心中忐忑不安,感到这个男人,神密莫测,忽冷忽热,阴晴不定。
她越是有这种感觉,越是对面前这个男人感兴趣。
要知道,男人的心狠手毒、残忍阴险,本身也是一种魅力,可以吸引女人,认为这是一种男人的竞争能力和本领,再加上这个男人长的很帅很酷,更是一种让女人抗拒不了的性感魅力。
海浪在出租车里,反而不像在房间里那样阴险,变得谈笑风生,和姚依依有说有笑,甚至还开些黄色笑话,让姚依依感到受宠若惊。
姚依依因为要在洗浴中心上下班,所以住的地方不远,步行也不过十多分钟,反而是坐出租车,要走大道,反而用了二十分钟才到。
姚依依先带海浪见过房东,房东带他们上了二楼,看了房间。
房间不大,只有两室一厅,带卫生间,挺干净,里面桌椅板凳都有,甚至床上还有被子。
海浪表示满意,当即交上房钱,要房东把床上的被子和上个房客用过的东西,统统拿走,他要重新置办新的。
第十三章 冠希牌香肠 依依不舍
姚依依顺便带海浪去三楼看看她的房间,是她和三个小姐妹一起租住的。
海浪本来不想去的,想不到的是,去了之后,还有意外之喜,因为小豆芽刚来这个城市,暂时就住在表姐姚依依的房间里。
姚依依带到海浪进了房间,随手把房间门一关,指了指一张床,说:“这是我的床铺,小豆芽和我挤在一张床上。”
海浪心说:“我靠,你是做小姐的,有了性病会不会传染给她呀?不行,一定要尽快把小豆芽弄走,不然,染上了性病,我可就惨了,连锁反应害死人呀,老大!”
海浪笑嘻嘻的说:“今晚你就不用和她挤在一起了,一个人睡觉,多舒服呀。”
姚依依通过这一会儿和海浪的接触,对海浪的惧怕之心,少了很多,瞟了海浪一眼,笑道:“一个人睡觉舒服,那你就一个人睡吧,让小豆芽过去干什么呀?”
海浪笑嘻嘻的说:“靠,让她过去,当然是干那事了。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你天天换新郎,让人家小豆芽天天守空床,你这个做表姐的,没有尽到责任呀!”
姚依依笑道:“不让她守空床,那也好办呀。她今天刚来,就有几个老板看上她了,听说她是处女,价格都出到十万块了。”
海浪说:“都他妈眼光够准,出手够快的!”
姚依依说:“再快也没有你海哥快呀!对了,小豆芽可是个处女呀,还小,你到时侯可要温柔呀,不要硬来,这可是一辈子会落下阴影的。唉,我这个当表姐的,也只能做到这点了。你对她好点,就行了。如果以后要甩了她的时侯,也不要太狠心肠的,慢慢让她接受。这个小豆芽子,从小就软弱,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可不知有多难过。不过,我是看开了,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儿,始乱终弃,想上你时,甜言蜜语逗你开心,要甩你时,比陌生人都残酷。”
海浪笑道:“哟!你是饱经风霜呀!连后果都替小豆芽想到了。”
姚依依凄婉的一笑,说:“想到了又能怎么样?女人本来就是弱者,这是个男人的世界,我们也只能靠男人来生存。就算海哥你不打小豆芽的主意,也会有别人来打她的主意。与其让七老八十的老男人,还不如你让先来哪,你毕竟年轻帅气呀。不瞒你说,如果你昨晚不把洗浴中心抢过来,现在的小豆芽,可能已经被杨昆霸占了,那个人,才真是个畜生哪,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整个一性变态、虐待狂!”
海浪笑嘻嘻的说:“你被杨昆这个畜生虐待过?”
姚依依说:“洗浴中心的姐妹们,那一个没有被他虐待过?新来的姐妹们,无一幸免。”
海浪笑道:“这小子艳福不浅呀!他是怎么虐待你的?”
姚依依媚眼一横,笑道:“怎么?想知道呀?”
海浪说:“说来听听嘛!”
姚依依笑嘻嘻的盯住海浪,媚眼如丝,说:“只是说,你不好理解,要不,我说,你来做,这样,我一边说,你一边示范,就好理解了。”
海浪说:“靠,你这不是勾引我吗?我可是意志薄弱的人,经不起勾引的。”
姚依依笑道:“那就上来呀,为你,我免费全套服务,保君满意!”
海浪吡牙一笑:“全套服务,都是包括什么活儿呀?”
姚依依脸颊绯红,笑道:“你想要什么活儿,就有什么活儿。”
海浪笑眯眯的说:“咱们越说越接近主题了。”
姚依依说:“那就直奔主题呀!”
海浪说:“我现在也是欲火焚身呀,可是……”
姚依依说:“你是不是嫌弃我呀?告诉你,我昨天刚做过测试,没有染上病的。”
海浪本来确实是这个意思,所以才有所顾虑,现在被姚依依说破,他倒是不好意思承认了,毕竟,人家也是一番美意,要为他免费服务的,他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一直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响应国家的环境保护法,时时牢记:出门要带伞,做爱要带套!”
姚依依笑嘻嘻的说:“原来是这个呀,你不早说?”
她的手腕一翻,不知如何,两根手指中夹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带子,向海浪炫耀的摇了摇,正是一个保险套。
海浪心说:“我日,果然是敬业之人,随身都携带着必备工具。”
人家一番好意,海浪再却之,就不敬了,所以就心安理得的准备接受考验了。
姚依依随手一推,把海浪推在床上。
海浪就坐在床沿上,姚依依手脚利索的解开海浪的腰带。
海浪笑吟吟的低头瞧着姚依依的脸蛋,姚依依蹲在海浪的面前,抬起头来,向海浪妩媚的一笑,就低下头去了。
海浪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下面被姚依依的嘴唇包囊住,一阵温润湿滑的柔软感觉,让他舒服的哼了一声。
——美到滋滋,爽到歪歪!
姚依依不愧是专业人才,有着专业技术,一口绝活,让海浪眼睛上翻,欲仙欲死。
姚依依毫不放松,舌绽莲花,吞、吐、含、裹、咂,十八般绝活,层出不穷。
海浪一会儿舒服的抬起头来,仰首向天,暗呼“我的神”,一会儿又低下头来,观赏姚依依红艳湿润的嘴唇吐故纳新,含而不露。
在极度的刺激扩散到大脑皮层的时侯,海浪忽然想起来一句非常时髦的话来,用在这个时侯,非常的贴切:
“冠希牌香肠,依依不舍”!
海浪的男性雄风,在姚依依不舍的努力下,极度膨胀起来,达到快要爆炸的边缘,只在再加一点热情的火花,就要一触即发,燃烧起来。
海浪用手按住姚依依的头部,五指叉开,抓紧姚依依的头发,用力向下按去,以便更深入的进入姚依依的温馨湿润的口腔,心中充满了一种残忍虐待的快感。
就在海浪的快感就要到达高潮,蓄谋已久的热腾腾的火山熔岩流,即将爆发在姚依依的嘴巴里的时侯,突然,一声轻微的敲门声,非常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是小豆芽的声音:“表姐,你在不在呀?我回来拿点东西,你给我开门呀!”
姚依依非常的尴尬,挣脱开海浪按在她头部的手,吐出海浪坚硬挺举的男性雄风,说:“你等一下,我就来给你开门。”
海浪正在要紧关头,如何肯放姚依依走人,他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又用力把姚依依的嘴巴向下按去。
姚依依挣脱不开,又不敢强硬态度的挣扎,只好加快了吞吐步伐,希望让海浪早点爆发出来。
她也知道,男人在这个时侯,如果不爆发出来,会非常非常的难受的。
小豆芽等了一会,有点不耐烦了,催促说:“你快点出来开门呀!”
等了一小会儿,听不到回答,小豆芽又催:“你快出来呀!”
海浪突然闷喝一声:“出来啦!出来啦!”
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的暴发力,又充满了欢畅的压抑感,听起来,非常的奇怪。
姚依依只感到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炙热的火山熔岩流,喷涌而出,喷射向她的喉道深处,顺喉而下,让她不由自主的咳嗽起来。
她连忙站起身来,咳嗽着向外吐,可是,早就进去了大半,吐不了来了。
海浪带着一丝奇异的残忍的满足的表情,笑吟吟的看着姚依依。
姚依依脸颊潮红,喘息着,似幽似怨的瞪了海浪一眼,倒了杯清水,清清嗓子和口腔,又把清水吐了出来。
第十四章 咱们又没打呗
姚依依去为小豆芽开门。
海浪仍然坐在床上不动,把裤子提好,若无其事的样子。
小豆芽进门就说:“怎么这么慢呀?咦,你的脸好红,是不是病了?”
姚依依摇了摇头,喘息着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的咳嗽。
小豆芽一转眼,看到床上还坐着海浪,吓了一大跳,说:“你,你怎么在这里?”
海浪笑眯眯的说:“你表姐身子不舒服,老板娘让我送她回来,顺便在这楼上,租了间房。”
小豆芽信以为真,关切的问姚依依:“表姐,你身子那里不舒服?”
海浪笑道:“也没有什么的,她只不过是身上那个来了,身子虚弱,我就做了点浓浓的米粥,让她喝下去,很补的,你看她现在的脸颊,红润起来了吧?”
小豆芽胸无城府,看到表姐的脸颊果然非常的红润,就信了一半,不过,对于海浪说的她表姐身上那个来了,有点不高兴,瞪了海浪一眼,半信半疑的说:“是不是真的呀,表姐?这个人很坏的,他有没有欺侮你?”
海浪笑容可掬的说:“我怎么会欺侮你表姐,我用白条鸡和香肠为你表姐煲米粥,对她可好啦,不信,你问问她是不是真的!”
姚依依哭笑不得,又无法反驳,只好瞪了海浪一眼,对小豆芽点了点头。
小豆芽说:“咦,看不出你这个人,还有点好处。谢谢你送我表姐回来。”
海浪站起身来,说:“你们表姐妹先聊着,我要去购置一些生活用品,为咱们俩个筑个温暖的‘爱情小窝’。”
小豆芽脸颊绯红,瞪了海浪一眼,说:“谁和你咱们?我可还没有答应你哪!”
海浪笑道:“慢慢来呀,你会答应我的。我走也!”
他说走就走,马上到外边购置了一些家俱和床上用品,让人送到他刚刚租来的房间里。
等到一切都安顿就绪,已经是天黑时分了。
海浪躺在新换过的床铺上,以手枕头,把这两天来的事情,从头到尾,细细的思量了一遍,对于一些细节,在脑中又回放了几遍,确信一切都是按原来设想的进行,并没有出轨,才心平气和的睡了过去。
他被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惊醒过来。
他受到过特殊的训练,所以在睡觉时,全身上下,仍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敲门声虽然很轻微,他仍然一凛而醒,在他睁开眼睛的一霎时,他的敏捷的头脑,也刹那间清醒过来了。
他躺在床上没动,开口问道:“谁?”
一个怯生生的娇嫩的女孩子声音:“……我……小豆芽。”
海浪在黑暗中,笑了起来,说:“你来做什么呀?”
小豆芽沉默了一下,说:“表姐说,让我来看看你,吃晚餐了么?她让我给你送来宵夜了。”
海浪知道,小豆芽一定是被舌绽莲花的表姐和老板娘劝解通了,愿意做他的女人,所以才会这么晚,还上来找他。
有美女投怀送抱,他当然不会拒绝,虽然这个美女是在他的威胁利诱之下,并不是她的本意要来,他仍然乐意接受,一来是他有办法让这个小女孩子,在以后的接触中喜欢上他,二来,这也是他的计划中的一部分,至关重大。
海浪还知道,姚依依之所以劝导小豆芽,是从物质鼓励上来说的,至于老板娘为什么热心的劝导小豆芽跟随,当然有她的目的,她的目的是什么,海浪一清二楚,这也正是他所想要的。
海浪从床上坐起来,先把灯打开,又把门打开。
小豆芽一个人站在门口,清瘦娇柔的身子,娇羞怯怯的表情,都让海浪食指大动。
小豆芽手中还提着些点心和水果之类。
海浪笑眯眯的说:“进来呀,这是咱们的房间,你不用客气的,你就是这个房间的女主人。”
小豆芽的脸颊红红的,低着头,轻轻的说:“你别乱说,我只是给你送晚餐的,送来我就走的。”
海浪说:“先进来坐一下。”
小豆芽犹豫不决,又想走,又不想走的样子,终于还是慢吞吞的进来了。
海浪笑道:“你对我真好,还记得我没有吃晚餐。”
小豆芽脸颊绯红,说:“是表姐让我送来的,不是我的意思。”
海浪说:“不管是谁的意思,都是你送来的呀。说吧,你要我怎么谢你?”
小豆芽满脸通红,吃吃的说:“我……我不要你谢。”
海浪说:“嗯,真是个乖孩子,施恩不图报。这样吧,我有两个报答方法,一是送你十万块钱,二是以身相许,你要那个?”
小豆芽说:“……你……你又胡说,我不理你了,我走啦!”
她当真站起来想走,却又站在那里不动。
海浪本来想要阻拦住她不要走,看到她却不走,有点奇怪,随即明白了原因,笑眯眯的说:“你表姐她们几个女孩子,是不是都不在房间呀?”
小豆芽被海浪看穿了心事,脸颊绯红,也不说话。
海浪说:“她们几点回来?”
小豆芽说:“她们要到天明才回来的。我一个人……有点怕……”
海浪慢慢的走过去,轻轻的把小豆芽娇柔的身子揽在怀里,轻轻的抚顺着小豆芽柔顺黑亮的秀发,温柔的笑道:“傻丫头,怕什么呀,有浪哥哥陪你呀!”
小豆芽温顺的任海浪拥抱着,闻到海浪身上强烈的男人气味,感到又是迷醉,又是舒服,浑身又酸又麻又痒又酥,她心跳加快,红生双颊,“嘤咛”了一声,把头埋在海浪的怀里,轻轻的说:“你只会欺侮我!”
海浪很久没有享受过如此温馨的温柔乡了,不禁柔情上涌,温存的吻了一下小豆芽的头发,说:“只要你乖,在不得到你的同意之前,我不会欺侮你的,好不好?”
小豆芽点了点头,迷醉在男人的怀抱之中,享受一样的闭上眼睛。
两人就这样搂抱着温存了很久,小豆芽才不舍得挣脱开,脸颊红红的,不敢抬起头来看海浪的眼睛,低低的说:“你的晚餐,都凉了,你快点吃吧。”
海浪虽然是情场老手,久经沙场,恣意花丛,也很少遇到像小豆芽这样纯真温婉的小姑娘,对她倒是动了几分真情,笑道:“有你在,我不饿了,你也知道‘秀色可餐’的?”
小豆芽心里甜丝丝的,妩媚的白了海浪一眼,说:“油嘴滑舌!”
海浪笑嘻嘻的说:“咱们又没打‘呗’,你怎么知道?”
第十五章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
小豆芽别过脸去,不理海浪。
海浪涎着脸,笑嘻嘻的凑了过去,说:“‘呗’一个!”
小豆芽浑身发软,娇羞的躲避着海浪。
海浪怎会容她逃开,一把搂个正着。
两个人面对面。
在灯光下,小豆芽白嫩的脸颊绯红的如同燃烧的红云,她的眼睛微微闭着,不敢看海浪的眼睛,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像一帘深深的幽梦,藏着一个女孩子十七年的秘密,她的鼻尖微微翘起,娇艳中添了几分调皮和活泼,她的嘴唇像娇嫩的花朵,在微微颤抖,诱惑着男人想要去采撷。
海浪也是男人,还是血气方刚,性欲旺盛的年轻男人,所以,他也抵抗不了诱惑,把嘴唇向小豆芽的红唇上印了下去。
小豆芽的嘴唇,又香又甜,又暖又软,又湿又润,海浪温柔而略带粗暴的吻着。
小豆芽没有反抗,任恁海浪轻薄,过了一会儿,她有了反应,甚至还轻轻的迎合着海浪的吻。
海浪乃是情场老手,在吻着小豆芽的嘴唇的时侯,一双手在小豆芽的身上慢慢抚摸。
海浪的一只手放在小豆芽的腰间,一只手慢慢向下,抚摸着小豆芽的臀部,慢慢向里滑去。
他的手在小豆芽的臀部揉捻。
小豆芽感到身上传来一阵阵的燥热,却又说不出来的舒服爽适,她用尽最后的一点理智,去推开海浪最来最放肆的手,挣扎着,喘息着说:“你说过不欺侮我的……”
海浪心中笑了一下:“真是个傻丫头!男人的话,那能当真?何况这个时侯,还有那个男人能忍受的住?”
他没有说话,用行动来代替,一只手任小豆芽抓住,另一只手却又滑了下去。
小豆芽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崩溃。
海浪轻轻的把小豆芽横放在床上。
小豆芽脸颊通红,用被单盖住脸孔,任海浪轻薄。
海浪轻轻的解开小豆芽上衣的扭扣,浅红色的乳罩下面,是两个青苹果一般大小的小小的乳房。
他慢慢的把乳罩脱去。
小豆芽的尚没有发育成熟的小乳房,就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虽然不大,却小巧玲珑、晶莹剔透,隐隐可以看到白嫩肌肤下面的蓝色血脉,顶端的两粒红色的小葡萄,更是诱人之极,如新剥的鸡头肉,还在微微颤动着。
海浪心道:“不错!还是罩杯型的!”
他心中想着,手却没有闲着,一双禄山之爪,早就攀登上了山峰,在峰顶游弋巡回,留恋不舍。
海浪不是个君子,他不但动手,还动口。
他的嘴唇,轻轻的含住了两粒小葡萄,轻轻的吮吸。
小豆芽的身子里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种又舒服又酸麻的感觉,从最深处升起来,布满了全身的四肢百骸,她嘴唇抖动,动动的呻吟出来,一双手不知不觉中,抱住海浪的头部,也不知是想要推开他的头,还是让他的头来的更近些。
海浪的嘴唇和舌头,从山峰上滑下来,向下滑去,滑过一片平坦的平原地带,遇到了迷人的肚脐窝。
他的舌尖在肚脐窝里,轻灵的打了个转,又向下滑去。
他用牙齿,咬住小豆芽的牛仔裤上面的扭扣,灵活的解开,双手无声无息的悄然把牛仔裤褪了下来。
小豆芽现在身子只剩下一条浅绿色的内裤了。
浅绿色的内裤上面,还绣着一朵小小的红花,细细一看,原来是玫瑰花,花朵所在的位置,下面正是诱人的“玫瑰红”。
小豆芽的年龄虽然不大,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也早就有了朦胧的认识,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件事,正是她时常会偷偷想象,却又不敢深想的;是她向往,却又害怕的;是神秘的,这种事的神秘色彩,想想都让她脸红。
她虽然贪图海浪承诺的十万元钱,可以为她爸爸治病,却更为海浪身上的那种潇洒的男人味所心折,如果不是海浪,换成别的她看不上眼的男人,别说十万,就是二十万,她也不会接受的。
现在,一切都来的那么快,一切来的那么顺其自然而又顺理成章,她甚至还来不及回味,来不及思索的时侯,海浪就把她抱到床上了。
她也有把身子交给海浪的打算,毕竟海浪是个英俊的男子,只是,她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在她想来,至少也要三五天甚至半个月以后。
但是,在海浪娴熟的技巧下,挑逗起了她隐藏了十七年的少女的梦幻和欲望,如果海浪现在撒手不干,她一定是很失望和失落的。
海浪终于轻轻的褪下了小豆芽的内裤。
一朵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开放在明亮的灯光下,开放在幽静的房间中,开放在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圣洁的身子上,开放在这个处女两条修长洁净的大腿的幽暗角落里,幽幽开放,独自飘香,独自寂寞,独自美丽!
海浪盯住这朵还没有人采撷的玫瑰花,激动的心情,忽然平静了下来,用一种朝圣一样的心情,细细的观赏,细细的抚摸,细细的品味和品尝。
他品尝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时而轻柔,时而粗犷。
小豆芽在海浪的品尝下,身子不安份的扭动着,呻吟和喘息最来最粗重。
细密的汗珠,从小豆芽白玉一样的身子上,沁了出来,她的洁净的胸膛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如同荷叶上的水珠一样,晶莹透亮,瑰丽夺目。
海浪品尝了许久许久,终于抬起头来,站起身来,用最快的速度,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去。
他调整好瘫软在床上的小豆芽的身子,轻轻的分开小豆芽的两条结实修长的玉腿,温柔而缓慢,轻柔而执著的挺刺进去。
小豆芽疼痛的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海浪微微停止进攻,让小豆芽适应一下,等小豆芽慢慢的平静一点以后,又挥兵而下。
海浪感受着一个十七岁少女初次的蠕动和紧密、温馨和湿润。
他来到了一个被薄膜覆盖着的幽静的地方。
小豆芽伸出手来,固执的阻止海浪更进一步。
她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
海浪温柔的推开小豆芽的手,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唇。
等到小豆芽的疼痛感慢慢适应时,海浪双手紧紧的钳制住小玉的纤细腰肢,猛烈的直接冲刺下去。
海浪舒服的发出了一种势如破竹般的快感的欢畅喘息。
小豆芽发出了一声像小猫受到虐待时的惨叫。
她的声音很小、很轻,却很清晰、很真切。
她的身子向后缩去,疼痛感让她的全身都冒出了冷汗。
她退不了,因为海浪的双手把她的腰肢固定住了。
她眉尖紧紧的皱着、颦着,嘴唇颤抖着、喘息着,无声的吸着冷气。
海浪不动了。
他紧紧的钳制住小豆芽的腰肢,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深深的扎根在她的花心。
他进入了挪威的森林——这里湖面总是澄清,这里空气充满宁静,雪白明月照在大地,藏着一个十七岁女孩最深处的秘密!
他享受着花心深处的蠕动和紧密、温馨和湿润。
小豆芽身体里撕裂般的疼痛慢慢的减小了,慢慢的有了酸麻和酥软,紧握的小拳头,才慢慢放松下来。
海浪的心中,没有了怜香惜玉之心,他发动了猛烈的进攻,冲刺力度加大了,他像是摧花战士,心狠手毒的辣手摧花,没有怜悯,没有温情,只有心满意足的征服感,只有心花怒放冲刺感,只有心旷神怡的爽快感。
他这里如鱼得水的狂欢,小豆芽也渐渐的苦去甘来,身上酸软无比,有了几分快活之意,渐渐的迎合着海浪的攻势。
海浪见小豆芽有了反应,愈发的勇猛。
小豆芽身子忽然无意识的颤抖,嘴唇抖动着,发出来呓呓不清的声音,她的胸脯向上挺起,全身绷紧,头部向上慢慢抬起,把身子弓成了弓形,更显得肚脐窝幽深神秘。
海浪知道小豆芽快到了高潮。
他加速运动,冲击波猛烈的一浪接一浪,紧密、粗野、狂暴。
小豆芽的身子猛然坐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海浪,十指深深的陷进海浪背后的肌肉里面,留下了十道令男人有骄傲本钱的血槽。
小豆抱住海浪,头部向上仰起,双眼紧闭,突然无意识的大声喊叫起来,如同要坠落下无底的深渊一样。
海浪把小豆芽压在床上,深深的植根在小豆芽的花心深处,喷射出汪洋肆意的精华。
小豆芽的身子最深处被一阵火热腾腾的精华喷洒,她的魂魄立时化为一阵朦胧缥缈的青烟,袅袅升上了蓝天。
第十六章 调查了你的底细
接下来的三天里,海浪整天和小豆芽纠缠在一起。
小豆芽自从尝到了甜头之后,不但放开了,反而变得索取无度,几乎令海浪有吃不消的念头。
两人从早到晚,从晚到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
这三天下来,两人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次的盘肠大战,兴之所致,不按常照出牌,不论是客厅的沙发,还是浴室中的浴盆,不论是大桌子,还是小板凳,都是两人做爱的场所。
这三天里,姚依依倒是来过两次,都是来送餐点,随便和两人聊天儿,来了坐一会就走,不打扰两人做爱的兴致。
海浪和小豆芽抽空出去了一次,给小豆芽的父母寄去了十万元钱。
小豆芽对海浪更是痴心一片,也对他更温柔了,在做爱的时侯,只要是海浪想要做的事,她无不依从,就是海浪有一些变态过份的性要求,她也是咬牙忍受,不拂海浪的兴致,只要是身子能用的地方,都随海浪去用。
所以这三天里,海浪是享尽艳福。
不过,海浪虽然是享受着艳福,却并没有忘掉正事。
他知道这三天里,外面一定在发生着很多的大事,“天星帮”和“福龙帮”都在紧急布署,招兵买马,准备着一场腥风血雨的战斗。
现在,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他更知道,他海浪在这个城市中,名声大振,是两帮人马都想要拉拢争取的人物,杨昆之所以这几天不来找他的麻烦,就是派人去探他的底细了,一旦探求属实,就会有所行动,对他或降或杀。
同之,“天星帮”的陈平,也是借这个机会,一方面处理堂主被杀之事,一方面也派人去他的家乡去探测他的虚实。
他虽然看似足不出户,虽然一直都用一种特别的方法,和外面的人保持着联系。
外面的人,利用特殊的方法,源源不断的把消息输送给他,所以,他就是不向外边看,也知道,现在,在他的楼下,就有一辆面包车停了三天了,在监视着他,还知道,在他对面的楼上的房间里,一直有一个监控和数据采集系统,在监控着他的一举一动。
根据接到的信息,陈平和杨昆派到他的家乡探查他底细的人,都要回来了,所以,就在今天,双方一定会有所行动。
不错!就在第三天的下午时分,陈平给他打过来电话了。
海浪拿过桌面上放着的手机,接听。
陈平说:“兄弟,是我,陈哥。”
海浪说“陈哥,有什么事?”
陈平说:“我帮里的事情,处理好了,想请你过来一趟,你现在有空么?”
海浪说:“有空。”
陈平说:“你的门口,有人在监视你。你出门后,不要乱看,径直向前走,我会派人把监视你的人甩掉。我们这次见面,一定要秘密,不要对任何人说,兄弟!”
海浪说:“明白!”
他放下手机,看了看还要熟睡的小豆芽。
小豆芽睡的很香很甜,她很累了,也很满足了。
海浪没有惊动她,只是在桌面写了张字条,说是出去一会,不久就会回来,要她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
海浪穿好衣服,走出楼房。
他走上大街,假装很是机警的四下看了看,却又没有注意到监视着他的那辆面包车。
他这一下,却是大有深意所在,乃是要监视着他的人以为,他海浪虽然是个很聪明的人,却并不是别有用心,更不是个老江湖,只是个凭着一腔热血和武艺,抢地盘和占码头的混混。
他看到没有人注意他,把手抄在衣袋,很是潇洒的向前走去。
他走路的姿势,洒脱中有一股霸道,加上他耀眼的染成金黄色的头发,十足一个街头的混混。
他知道,陈平一定有办法帮他摆脱杨昆派来跟踪他的人,所以毫不犹豫向前走去。
果然,他转过一条街道之后,一辆很是普通的出租车,就停在他的面前。
他也不说话,就直截了当的上了出租汽车。
出租车司机也不说话,直接把他拉到了一个闹市区的商店。
海浪从商店进去,从后门出来,从后面的小巷子里,又上了另一辆停在路旁的出租汽车。
这次,出租汽车直接把海浪拉到了郊区。
在一栋别墅里,海浪见到了陈平。
陈平见到海浪,第一句话,就直截了当的说:“兄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请你直言。”
海浪说:“请讲。”
陈平说:“你第一天来本城,为什么要到那个港口去探路?”
海浪一愣,说:“你怎么知道?”
他随即恍然大悟一般的说:“对了,当时,路旁有几个司机,他们一定是你们的人。”
陈平点了点头。
海浪说:“我在坐牢的时侯,有一个牢友,以前在这个城里混过的黑道中的人,对我说过这个城里的情况。他说,这个城里最大的帮派是‘天星帮’,也就是‘天星集团’,‘天星集团’的标志,是三颗蓝色的星星,如果我那一天也要来这个城里混生活,一定不要招惹‘天星集团’。我当时本来只是随便听听,没有放在心上。谁知出狱不久,就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不得不离家出走,所以就想到这个南方最大的城市来闯一闯。我来到这里之后,本来是想在港口这一带占个地盘,到发现港湾里停泊的,大多是你们‘天星集团’的船队。我不敢招惹你们,但是我的的钱快花光了,只好到城里去动手,听人说那条街上的色情场所不是你们看的,我就出手抢夺了。”
这话说得大有敬畏佩服之意,比之千百句谈词,更能使陈平等高兴,以及更深信海浪只是初出茅庐,到江湖上闯荡抢地盘的小伙子。
陈平笑容可掬的说:“兄弟出狱之后,是不是又捅伤了一个警察,才跑路的?”
海浪更是大大的一愣,说:“你……你怎么知道?”
陈平哈哈一笑,回身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份案卷,递给海浪,笑道:“这就是根据你在招待所登记的籍贯,我们派人三日来调查所得,都注得明明白白,用电脑输送过来的,你看看可有遗漏或不对的地方没有?如果没有,我们会输入电脑,当是你的个人资料了。”
海浪表面上装出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却是大喜,因为一切都是按原来他所设想的在进行。
他表现出非常敬惧的表情,双手接过来那份案卷。
案卷表面很是普通,就像是每一个公司用的那种公文案卷和人事档案一样。
里面的字体,是用电脑打印出来的。
上面是这样写的:海浪,山东荷泽人,自小强壮,性情横暴,父母务农。自小爱武,曾师从本村的一个乡村武师,学习传统的中国功夫,十二岁时进入当地一家全国有名的武术学院,学习散打和拳击。十五岁,父母在一次车祸中双双身亡,没有了经济来源,当年退出武术学院,在城里过着流浪的生活。因为一身功夫,加上性情暴虐,被当地黑帮拉拢,不久就名动本城,无人敢惹,成了著名的流氓头子和黑帮分子。十八岁那年,在一次黑帮火拼中,因残忍的捅了另一个帮派的流氓头子三刀,致其伤残,被判入狱五年,送入省城一家监狱劳改。二十三岁出狱之后,回到家乡,虽然收敛了很多,不和当地的黑帮分子往来,但是性格仍然残暴不改,在出狱不到一个月的时侯,因为看不下去一个城管人员欺凌卖菜的老农民,用菜农的秤杆子,捅了城管人员身子三个窟窿,连夜逃出家乡,向南方逃窜。
下面有海浪的家乡的人对海浪的评语和他小时侯的事迹,还有几张从海浪家乡带回来的海浪小时侯的照片。
最后,是撰写人对海浪总结出来的评语:有严重的暴力行为,偶尔有正义感,任性任侠,是个没有多少黑道经验却非常有黑道人物气质的人。
案卷的最下面,有陈平的批注,表示已阅读,并说:此子可用,假以时日,可成大器。
在陈平的批注下面,是一行娟秀的女性写的钢笔字:可试用。
第十七章 一枪暴头
海浪一边翻阅,一边在表情上装出非常震憾的表情,表示对对方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细的震惊,另一方面,在心中迅快的思索。
他合上案卷,久久才叹了口气,说:“我无话可说!”
陈平哈哈大笑,走到海浪的面前,拍了拍海浪的肩膀,说:“兄弟你不要生气,我派人调查了你的底细,其实也是为你好。”
海浪说:“噢?我不懂。”
陈平脸色肃穆的说:“我打算今天正式让你加入本帮,只要你愿意,你就是‘天星帮’、‘青龙堂’的人!”
海浪又惊又喜的说:“真的?”
陈平微微一笑,说:“当然是真的!陈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海浪说:“我……我……”
他好像是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陈平笑道:“好叫兄弟你知道,哥哥我现在是本堂的堂主了!”
海浪一愣,随即说道:“恭喜陈哥!”
陈平哈哈笑道:“以后,本堂就是咱们两兄弟的啦,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都是自家兄弟了。”
他本是心计深沉的人物,此时当上“青龙堂”的堂主,多年的心愿,终于达成,不免有点得意忘形,形之于色。
但他毕竟是枭雄人物,随即按下高兴的表情,沉重的说:“前堂主被人暗害,此恨不可不报。现在总帮那面下达命令,一定要调查到底,辑拿出凶手,为黄堂主报仇。所以,咱们的首要之事,就是查出谁是幕后指使人。”
海浪说:“我听陈哥的,陈哥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陈平话锋一转,说:“这件事情,可以慢慢商量,现在,是要为你举行入帮仪式。”
海浪说:“能加入‘天星帮’,是兄弟我的荣幸,我有点急不可待了。”
陈平说:“在你加入本帮之前,还要做一件事情。”
海浪说:“什么事?”
陈平说:“投名状!”
海浪明白什么是投名状,有些黑道中人,不放心组织中的成员,怕他们以后转做警方的污点证人,所以要这个人下手杀一个人,做为见面礼,让他也背上人命案子,以后做起事来,才无后顾之忧。
海浪沉默了一下,说:“我还从来没有杀过人,不过,为了证明我的忠心,我可以破例。陈哥让我杀谁?”
陈平拍了拍掌,从外面走进来两个黑衣人,抬着一个大柜子,看两人的表情,好像柜子很是沉重。
陈平点头示意,一个黑衣人把柜子打开,海浪探头一看,原来柜子中装了一个人。
这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满身血渍,嘴巴里塞了一团布,双臂被反绑在身后,瞪视着一双充满惊恐惧怕的眼睛。
陈平说:“这是‘南台湾’大酒店的老板,杀害黄堂主的两个小姐,就是他的酒店派人送来的。我们的兄弟把他抓来拷打,问那两个小姐的来历,他只是说他也不清楚,说那两个小姐是五天前自己找上他们酒店,要求在他们酒店做小姐。本来那天准备送给黄堂主的两个小姐,是另两个小妞,那两个小妞却在临来的时侯,突然感到肚子疼,这两个小姐自动要求来的。出事之后,这两个小姐就再也没有回‘南台湾’大酒店。那两个小妞一定是被这两个小姐做了手脚,才会肚子疼的,这样,这两个小姐才会有机可趁,显然她们是蓄谋已久了。”
陈平冷冷的望了一眼柜子里面的男人,冷酷的说:“这个人虽然没有参于杀害黄堂主,但是凶手却是他送来的,他现在又说不出来那两个凶手的下落,你说,这种人,留在世上,还有什么用!”
他拿出一把手枪,递给海浪,说:“杀了他!”
海浪接过手枪,走近柜子,冷冷的看着柜子里的男人。
那个男人听得一清二楚,就是口不能言,只是用充满乞求的眼神看着海浪,显得甚是可怜兮兮。
海浪表面上不为所动,冷酷无情的盯住这个男人,心中却非常的同情这个男人,心道:“哥们,不是我要杀你,我不杀你,他们也会杀你,你沾上了这些人,就是死路一条了,别怪我,你变鬼后,要报仇,就找他们报仇吧!”
海浪冷静的把枪口对准柜子里的男人。
柜子里的男人恐惧的扭动,翻腾,从鼻孔中发出急促的喘息,一种死亡的恐惧感在他的心底升起来。
海浪把枪口,对准柜子里的男人的脑袋。
“嘣”,子弹以每秒三百米的速度,钻进了近在咫尺的男人的头颅,一个惨白的洞口突然就出现在男人的额头上,在开始的几十分之一秒,还没有流出血来,只是一个很深很惨白的洞口,随即,红的白的,挣先恐后的从洞口中一涌而出,片刻间就染满了男人的脸孔。
男人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身子扭曲,两条脚蹬动了两下,就全身僵直了。
陈平心中一寒,说道:“兄弟第一次杀人,就如此的干脆利索,真是吃黑道这口饭的。”
海浪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残忍阴沉,吹着枪口上的蓝色的硝烟,用一种十分平静的口吻说道:“有一个朋友曾对我说过,要么不杀人,要杀,就一枪暴头!永无后患!”
陈平哈哈大笑,揽着海浪的肩膀,说:“好兄弟,我真没有看错人,以后,‘青龙堂’能不能在本帮中出人头地,就看兄弟你的啦。这把枪是我们帮主送给我的,现在,我把这把枪送给你。所谓‘红粉送佳人,宝刀赠英雄’,现在这个时代不时兴宝刀了,我就把这把枪送给你吧。”
海浪看了看手中的枪,说:“这是‘柯尔特’黄金礼品枪,限量发行,全世界不过五百把,很是名贵。我刚入本帮,寸功未建,不敢受此大礼。”
陈平笑道:“谦虚可不是兄弟你的风格呀,哈哈,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我说送你的东西,你如果不要,就是不给我面子。”
海浪笑道:“如此,小弟就笑纳了。”
两人哈哈大笑。
陈平吩咐两个黑衣人把柜子抬出去,绑上石块,沉到大海里去,然后,又招进来两个人,吩咐摆设香堂,为海浪举进入帮仪式。
这种江湖黑道中,自古流传下来的开香堂,设净坛,黑道中人十分的注重,仪式十分的繁琐,也十分的隆重。
海浪在陈平的指导下,恭恭敬敬的行入帮之礼,神情十分的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