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全)-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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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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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节辞笔

萧羽想不到她竟态度大变,转眼间就想对他下手,才惊慌起来,伸出手想推她,口中叫道:“喂!你不是来真的吧!我舅舅已经还了命给你了,你还搞我干嘛!”

云飞一手握住他的腕,笑得好暧昧,嘴轻轻贴在他耳边,吹气如兰,手仍是在他火热之上套弄:“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没听过吗?凡是有美男子落在我手上,没一个是走得脱的吗?而且你自己看看,好象也经不起挑逗了哦!”

萧羽的火热被她揉搓套弄,没几下就涨得极大,好象所有欲望已经不可抑止的冲到下体,心中正是又羞又急,却被她一言揭穿,更是着恼,另一只手又是向她击下,嘴中叫着:“我算什么美男子啊,无非是个最漂亮的丑八怪罢了!世上美男子那么多,你干嘛非要搞我啊!”

云飞给他逗得忍不住笑,什么最漂亮的丑八怪啊,真是想想就好笑!手下却是不停,一手就将他两只手都擒住,向上拉高固定在他头顶,另一只手却愈是加快了速度的玩弄他的花茎。

他是个极男性的阳刚男子,从来没想过竟然会被女子玩弄,更想不到她竟然这样轻易的压制住她的双手,心中直是感觉屈辱到极点,他奋力的挣扎着,极力和下身火热的欲望对抗着。

可是她却轻易让他的努力化为乌有,她熟练的上下揉搓着他的火热,他很快就失去理制的呻吟起来,那火热的顶端已有了晶莹的泪珠,他难忍的低吼一声,竟是便要如注的喷射在她的柔夷之上。

她却微微一笑,用掌心堵住他湿润欲涌的铃口,天啊!为什么!为什么偏要停在这一刻!他极是痛苦的叹息起来,身子挣扎着向她手上磨去,只盼能在这一刻放纵而出!

她将他双手压在他身下,却用一根棉绳,将他花茎根部紧紧的扎了起来,他傲然挺立的火热,无法渲泄,也无法退却!

他恶狠狠的盯着她,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快点放了我!”

她又是捉弄的笑了笑:“有本事你再凶啊!我让你这样被绑上三天!”

口齿伶俐的他居然也被她窒得马上哑口无言,她用手轻轻揉捏他胸前两点樱红的乳珠,他身子一抖,扭过脸去,可呻吟,却是止不住的从唇边溢出了,连身体也禁不住的抖颤,好象在索求更多的欢爱。

看见这般男性的身体也在她身下呻吟,她却是满意得紧,手不停歇的玩着,身体却已骑坐到他那火热之上!

“啊!——”那不可释放的火热竟是这般敏感,他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往下体奔流!可却无法逃逸的困在笼中!被她温暖的包围索取得无处可逃!

他只求她勿要再动,不要再夹紧他的脆弱!可是,她只是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的继续,她不紧不徐的玩弄着他,看着他迷人而魅力的脸逐渐失神,他的脸被染上了情欲的嫣红,他的眼已经不知聚焦何方,他的双手也无法将他打救出这无边的炼狱!他只想求她,求她让他解脱出这可怜的境遇!

她笑着玩弄他的红珠,笑着夹紧他脆弱的火烫,笑着啃啮他健康阳刚的肌肤,笑着他看渐迷失在那无穷无尽的禁锢中!他呻吟着,哀求着,挣扎着,可无论怎么样,都无法逃脱出她的掌握!

他的欲望被死死的束缚着,他的释放成为不可能的渴求,这种折磨,这种无奈,这种羁绊,甚至比之前针扎肉体之苦,还要甚上千倍,万倍!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他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他只知道,自己全身的血液和热情和心力,都集中在身下被她无休无止的含索着的滚烫柱形,他涣散的眼神只能流露出令人心碎的乞求,他无意识的唇中只能发出让人心软的哀声,他被束缚的花茎只能被她无情的掠夺!

她无视他的悲惨求恳,只是尽由自己的性子玩个够。激烈的性爱这时带给他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痛苦,他从来想不到有日竟会被一个柔弱女子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无门,他恨不能将那火烫得不受控制的痛苦之源给磨碎,恨不得将自己燃烧成灰烬,恨不得将那细细的绳子用身下那鼓涨给生生绷断!可是,他什么都不能!

她看着他从强硬的的抵抗到无力的呻吟到可怜的乞求到激烈的惨叫到终于失魂落魄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的默默在她的折磨中哭泣,她只觉得无比的骄傲与快感!

这就是主动招惹送上门来的结果哦!她心中暗笑着放纵自己的欲求,完全当他的挺立是任自己为所欲为的玩物!由得他一次次的昏死过去,又被刺激得惊醒过来!

这一次,她足足玩了他一夜,只到天亮时分,自己满足够了,也有些倦了,才解开细绳放了他!当终于可以松懈的那一刻,他忍不住低吼出声,仿佛已被禁锢了千年,疲倦的终于得已睡去,他脑海中仍是那可怕的记忆……

当他终于醒来时,几乎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勉力坐起身来,却赫然见到自己浑身又青又紫的吻痕,胸前的两粒红珠也是被她掐玩得又紫又淤,下身更是一片惨不忍睹,腿脚酸软得抬不起来!

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才记得昨晚的悲惨遭遇,想起昨晚任她索求,自己却一分也不由得自主的卑贱,心中实是难受之极。

忽然云飞在眼前出现,他又是一惊,忙伸手用披风掩住自己,疾声喝她:“为什么还不给我穿上衣服!你还没玩够吗?到底还想怎么样!”

云飞故意捉弄他,笑着迎上他故作镇定的目光,樱唇轻语:“不够啊,这样就够了吗?怎么可能!”说着又要上前解他衣衫。

萧羽想起昨晚求死不得的苦楚,闭了闭眼,终是忍不住服软:“别这样,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一滴清泪竟是沿着线条刚毅的脸庞滴了下来!

云飞心下骇然,想不到如他般坚强开朗的男子,竟也受不得这般苦,可知到底有多难受!其实她也知道他的身体再经不起玩弄的,没与他穿衣是因为怕惊了他这数天来难得的安睡,这时去解他衣裳,只是想看看他身上的伤势,吓到他,则是她一时玩兴起而已。

这时只见他脸色苍白,一脸惧容,居然心生歉意,待要揭开看看他的伤势,他却拉住前襟不放手,仍是挣扎着不愿放开。

云飞只好用强,双手拉开他两手,将他双手背在身后压紧,腾出双手剥开他披风,看那各处伤口,特别是前胸的剑伤,不多上几次伤药怕是会感染,忙取出秘制伤药,用手轻轻的搽在他的伤口上,温柔的手指仿佛调情般让萧羽的心不知是惧还是畏的直跳,他紧张得绷紧身子,鲜血又从伤口迸出,云飞不敢再玩,忙放开他,将披风拉拢。

萧羽才知她这次,真的只是为了看他的伤势,低下头不再理她。

云飞却仍是取笑他:“好了,别吓成一只鹌鹑的样子了,我不再碰你了,行了吧!真是的,又不是什么美丽少男,又不是什么良家艳男,以为我真这么希罕啊!而且经过试验,看来你是没什么问题,用不着赖着要我负责任了,等你能走了就赶紧走吧,你我再无关系,可好?”

萧羽却仍是不作一声,云飞见他这般,也不知如何引他出声,心中生闷,干脆到洞内另觅住处自行休息。

云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萧羽居然早已离开,不知他是怎么拖着残破的身子艰难的离开的,云飞的心中一痛,打开他留下的信:“云飞:对不起欺骗了你这般久!早想告诉你,我相信虐与爱并无矛盾,可是我不想也不敢说出事实。我父亲便是当年的江湖第一美男子萧文远,他当年被魔洞主人给抢到洞中蹂躏,结果居然真爱上了那个魔女,甚至将我母亲与我抛诸脑后,此事已沦为江湖笑谈,所以我从小就被人们耻笑,没有人看得起我,没有人当我是正常人,就因为我父亲是一个没有廉耻的禁脔,而且居然还真爱上了强迫虐害自己的妖女!如果没有舅舅的养育呵护,我想我早已死在艰迫之中,所以为了他,我自愿去抵他欠你的所有罪孽,现在我想,应该已经还清!我从小就告诉自己,绝不能在女人身下呻吟,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可是遇见你的第一刻开始,我已经无法抑制的沉沦,看着你眼中的失神,我决定要逗你开心,让你过快乐的过日子,知道你也是以折磨男人为乐,我挣扎着,决意不让自己陷落,我只想自己能坚守最后的一点自尊,我宁愿做你生命中的过客,也不愿与其他人共享你的情意!就此别过,愿你能真心爱惜所有的身边人。萧羽辞笔。”

第三十节魔洞

萧文远和魔洞主人的事江湖中无人不知,想不到萧羽竟是他的儿子,难怪他总是有种说不出的魅力,让人不自觉的沉溺其中。

云飞想起初见他的时候,他总是笑嘻嘻的,一副天塌下来都不在乎的样子,嘻皮笑脸的逗她开心,可当她侵犯他的身子,他便害怕和战栗得如同风中的树叶,不但讲不出笑,根本就连笑都笑不出来了,原来这是他最大的弱点,也是他永远不想再提的阴暗过去!

云飞心里对萧羽突然有着深深的眷恋和歉意,他没有真的伤害过她,他为了她默默的做任何事,甚至几乎为了她被折磨至死!

可是她,她对他做了些什么,她不顾他的恐惧和脆弱,硬是要揭开他的伤口,强要他的身子,掠夺他的心!她伤得他好深,她一定要找到他,她要好好对他,呵平他心中的伤痛,而且她还该感谢他,他不惜公开他不愿言说的身世,只为让她相信,被虐的人竟真的会对施虐的人有情!

她的心的酸楚的甜蜜着,她只想快些找到他,她想,她应该知道他去了哪里。

云飞马上与当地的慕蓉山庄分舵联系,让他们准备上好的快马,自己单身一人直往魔洞,第三日的黄昏,云飞终于赶到魔山脚下,她只希望自己来得莫要太迟。

幸好,她一眼就看见颓然坐在路边的萧羽,那么他一定还未来得及进魔洞,如果他真的进去了,结果只有两个,要么他就杀了魔洞主人和萧文远,要么他就被留在洞中,再也出不来了。

慕蓉云飞几乎是飞下马来的,她冲到萧羽身边,焦急的神态全挂在脸上,他的眼中有着无奈和悲哀,她将他抱在怀中。

他轻声说:“见了你之后,我突然好想见一下他,可是……进魔洞的男人只能有两种,一种是有女主人带着的狗,另一种就是自愿进去当魔洞主人的狗。”

云飞捧起他的脸,直视着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愿意带你进去,而且我保证,我会尽最大努力保护你的安全。”

萧羽望着她真挚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于是云飞将他带到洞口,在他脖子上戴上狗项圈,再用铁链拴上牵在手中,将他轻轻搂在怀中,贴着他耳边说:“委屈你了。”就命令他跪倒,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行。

她心知对于要强的萧羽来说这一切有多难忍受,但他既然决定了要如此,她也只有助他,她牵着他走向守门人处,请他向魔洞主人通报慕蓉云飞求见,那守卫一听她的名号便大吃一惊,赶忙入内通传,不消一会便出来跪请慕蓉庄主进洞。

云飞牵着萧羽进去,洞内果然是机关密布,他们被带进一个富丽堂皇的洞穴,只见那魔洞主人萧无颜一脸娇笑的迎了上来:“唉呀,慕蓉妹妹,久闻你盛名,今日一见果然是绝代佳人,可见我姐妹二人果有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本钱呢。”

云飞打量那萧无颜,虽然已有三十余的年华,但是容貌仍是极美,眉目间略带些娇邪之气,但人却也是极豪爽一流,与自己大是投缘,不禁心生好感。

她也笑着说:“正是,妹妹早听说姐姐的英名,只是未得一见,今日一见不得不叹服,姐姐真乃女中豪杰也。”

萧无颜一听也是大喜,忙拉了云飞的手上座,萧羽也只得被牵在云飞身旁跪行,萧无颜轻佻的一手托起萧羽的下巴,见他容貌气慨大是不凡,不由赞道:“妹妹选秀,果然有眼光,此男绝非俗品啊。”

萧羽被她赏玩,心中大是气恼,不由把脸一扭,脱开她的手掌,萧无颜大奇,笑着对云飞说:“这公狗脾气倒也倔得很,妹妹看来还有得调教了。”

云飞笑笑:“姐姐说得正是,妹妹正是要上来请教这调教的功夫呢。”萧无颜笑道:“那好办!”一挥手便出来几个玄衣绝色少年,在她的指挥下跳着诱人的脱衣之舞,极尽诱媚之功,衣衫尽下之后,便互相拿着刑具惩罚身体,口中还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云飞只浅笑着说:“精彩倒是精彩,不过姐姐还是藏私了,天下谁不知道姐姐手下最得宠的乃是江湖第一美男萧文远啊,何不请出来让妹妹见识一下。”

萧无颜神色间略有些犹豫,云飞又出言相激:“如果太难为姐姐的话,就算了吧,想那绝世之人总是难调教些。”萧无颜忙说不妨事,派人去请萧文远出来。

萧羽的心怦怦的跳得极快,他自懂事开始就没见过父亲的面,这时心中不禁忐忑不已,又是恨又是盼,等了一会儿,只见一个青衣男子走了出来。

慕蓉云飞也满心好奇的看个仔细,只见他长眉入鬓,目如朗星,鼻梁高而挺直,唇薄而迷人,神色间极是桀骜不驯,倒有七八分与萧羽相似,只是萧羽的脸部线条没有他那么清冽而比他稍显柔和。

他的步行姿态略有些异样,云飞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心中暗自好笑,萧无颜一见他出来,神色中大是呵护,连忙迎上去伸手搀他,命人拿来软布坐垫铺在身边给他看座,萧文远朝她温柔的一笑,那笑容如闪光般眩目,让满室的珠宝都为之失色,连云飞也不禁看得呆了。

萧无颜搂着他轻声说:“本来该让你好好休息下,不想叫你出来的,不过今天刚好到了贵客,慕蓉山庄庄主来此相聚,她也是女中豪杰,想见见你。”

萧文远才抬眼朝云飞这边看过来,慕蓉云飞在江湖中名声甚大,今日一见竟然只是个十七八岁的绝美少女,柔弱文静的外表看不出竟能将无数男子随意玩弄,大是令人惊异,再看她的随身男奴,更是让他吃惊,这少年神色傲倨,全不甘于人下,眉目之间……倒与自己相似,而且这少年望着自己的眼神更是复杂,他心中不禁一动。

云飞不理会他的迷惑,只笑着说:“早闻萧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人间少有的绝色,真是让我也心动不已啊!”

萧文远见她说得露骨,不禁也有些脸红:“慕蓉庄主过奖了,你身边人也是极之出色。”云飞笑着向萧文远走去:“他哪能跟你比,差得忒也远了。”

说着慕蓉云飞来到萧文远身后,一边笑着对萧无颜说:“今日见此绝色,真让小妹心痒难骚,我就不客气了。”一边从后环抱着他,伸手竟向他领中摸索进去。

萧文远又是惊又是怒,不知这少女何以如此急色,待要挣扎却又敌不过她的桎梏,云飞一伸手便在他胸部捏了一把,萧文远只气得浑身发软,脸羞红得快滴下水来,云飞老实不客气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萧无颜还没发作出来,那边萧羽已气得忘形大叫:“云飞,你在干什么,你这个大色狼,快放手!”萧无颜忙起身拉开云飞:“妹妹见谅,我这洞中的美男任你选用,只是文远……。”

云飞本也是故意逗弄萧羽玩儿的,这时也回到座位坐好,全不顾身边萧羽几乎想杀人的眼光,萧文远惊魂未定,拉好前胸的衣衫,奇怪的看着萧羽,不知为何他的反应那么强烈。

萧羽仍是气鼓鼓的瞪着云飞,萧无颜也奇道:“妹妹,看来你这个男奴脾气还真大啊。”云飞笑得花枝乱颤:“是呀,他是个醋坛子嘛,自己一个人待在这儿当然寂寞难耐,要不姐姐制制他?”

说着就把萧羽往萧无颜身边推去,萧羽只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云飞咬上一口,萧无颜也只是好笑,云飞又接着说:“刚刚姐姐说,这里除了文远,谁都可任妹妹选用,那么说姐姐对萧先生的情意大是不同罗?”

“不怕妹妹笑话,我对文远的感情,早已超越主奴关系,这一生只要有他陪伴在旁,便已心足了。”萧无颜说着这话,眼睛深情的看着身旁的文远,文远也感动的握着她的手回望。

云飞笑道:“却不知姐姐对文远,是普通的男女之情,还是仍由姐姐主宰呢?”“自开始时,我便是主导的一方。”

云飞又轻声问:“却不知时至今日,姐姐会否仍虐待萧郎?”萧文远脸一红低下头,萧无颜笑着在云飞耳边回应:“我若不虐他,他恐怕会心痒难骚呢。”

云飞望一眼萧羽,又问:“却不知萧郎对无颜姐,又是如何的心意?”萧文远微笑望着萧无颜:“她为了我甚至可舍弃身边所有男子,我又怎会辜负她的情意。”

云飞步步紧逼:“即使被她虐得伤痕累累也毫无怨言?”萧文远正色道:“只要是她喜欢的事情,我都愿意为她做,只要她觉得开心就已足矣。”

云飞还未开口,萧羽已是忍不住开口:“你根本就是贪图美色,宁愿抛妻弃子,做个负心人!”萧文远脸色大变,萧无颜也是愠怒得紧:“妹妹,你这奴儿不知轻重,该当受罚!”

萧文远却出声求情:“小孩儿口无遮拦,无颜你别动气。”想了一想又对着萧羽说:“我有负妻儿,确是有错,可是我直到遇到无颜之后,才获得真爱,人生有所得必有所失,若要承担为夫为父的责任而抛弃真正的情意,勉强让大家都过得辛苦,也是同样不智啊!”

萧羽丝毫不退让的瞪着他:“这算是什么借口,生养了儿女却不尽责,甘心堕落为妖女身下的禁脔,你根本就是不知羞耻,你不配做男人!”萧无颜气极大叫:“反了,反了,来人,将这贱狗拖下去,给我重重责打!”

马上有人来将萧羽拖到堂下,按住他四肢,用竹杖朝他臀上击打下去,云飞若无其事的吃着酒,萧无颜仍是气鼓鼓的:“妹妹,你也太纵容这奴才了吧,居然胆敢说出这种话来。”

云飞笑着看着萧文远:“我这奴儿,刚巧也是姓萧,自小便没父亲教管,难免性格忤逆。”萧文远身子大大一震,又朝萧羽看去,越看越是觉得相似,忙下堂去驱开打手,扶起萧羽,颤声说:“你……你是羽儿?”

萧羽将他狠狠推开,自己倒退几步差点跌倒,他用手指着萧文远喝骂道:“打死我好了,打死我我也不愿自己有个这样丢人的父亲。”

萧文远扑上几步,含泪说:“你真是萧羽,我的儿子?你已经长得这么大了?羽儿,我……对不起你。”

萧羽只恨得天眩地转,几乎仰天跌倒,云飞忙赶上几步从后抱住他身子,劝道:“萧羽,感情的事是无法勉强的,既然他俩是真心相爱,你也不要太执着了。”

萧羽仍是浑身颤抖:“他过得幸福,那我呢,我娘呢,这么多年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

萧文远长叹一口气,抽出身边长剑,反转剑柄递到萧羽手中:“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便是你们母子,反正我也与无颜厮守了这么多年了,就是现在死去也不枉此生,你若不解气,便一剑杀了我吧,也算我还你的债了。”

萧无颜哭着扑上来:“不,文远,该死的是我,如果不是我当年硬把你抢上山来,你们一家三口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很感谢你陪了我这十数年,爱了我这十数年,我欠你的情只有死才还得清了,只要我死了,你便回到他们身边去吧。”说着,便朝萧羽剑上撞去。

确良萧文远急忙抱住她的身子,将自己顶到剑锋上,惨笑着说:“无颜,若是你死了,你以为我还能独活么?”

血,从他的背上汩汩的流下,萧羽的手一松,剑“当”的跌在地上,萧羽也膝间一软,跪倒在地,云飞弯下身搂紧他,他的头埋在云飞怀中,痛哭着说:“我不是真的想杀他的,云飞!”

云飞抚着他的背,低声安慰:“我知道,我知道,他会没事的。”萧无颜忙抱起文远,检查他的伤口,只见剑从他的左背刺入,伤得颇深,一时之间竟止不住血,惊得脸色惨白。

场云飞忙放开萧羽过去视看,她将他上衣除下,伸手在他背上连点几处穴道,护住心脉,从怀中取出一丸玉真散,用掌力压碎敷在他伤口上,用他的碎衣扯成布条,将伤口包扎好,又将他身子抱起。

随着萧无颜入室内,手还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揩油,不时在敏感处狠狠摸上一把,她笑着轻声自语:“刚刚不让我玩,现在还不是落到我手中。”

走在前边的萧无颜没听见,紧跟在她身边的萧羽却听得一清二楚,他怒极,一掌击在云飞背后,骂道:“你这个淫贼!快放手!”

云飞笑着真的放手,萧文远身子差点跌落地上,萧羽忙赶上一步接住,将父亲抱在手中,入得房内,萧羽小心的将萧文远平放在床上,可萧文远仍是昏迷不醒,萧无颜和萧羽都是一脸的焦虑。

云飞施施然在旁边说:“如果你们都出去,让我帮萧文远施医的话,也许他就会醒过来了,不然的话……。”

萧羽大怒:“你休想,你这个色魔,只不过想玩弄他的身子罢了!”云飞耸耸肩再不出声,萧无颜摸了摸他脉搏,只觉越来越弱,心中惊惶不已,只得求萧羽:“这时候求云飞妹妹救人要紧,别的就顾不上了。”

萧羽本极恨她,此时见她如此紧张父亲性命,也不禁有些动容,无奈只能摇摇头,与萧无颜退了出去。

第三十一节偷吃

云飞大喜,她这玉真散虽是疗伤良医,却也能迷惑人的意志,让人昏迷不醒,正好让她上下其手,她的个性,遇到此等极品美男,若肯放过,倒不是本性了。

上次放过进韩权,已让她悔恨不已,这次她当然绝不放过,她将萧文远裤子也脱下,他赤裸的身子完全坦露在她面前,更是让她为之迷醉。

他的身子匀称而修长,如精钢般质感的骨架散发着诱人的气势,完美的五官和光滑的肌肤更是引人入胜。

云飞的手在他身上上下揉搓,让他在半昏迷的状态下也不知不觉的散发着热情,他如玉的肌肤蒙上一层粉红的颜色,更是诱得云飞心跳加速。

云飞掐玩着他胸前的樱红,又一路向下游动,在他的凹下的脐部周围暧昧的打着圈儿。

他的樱红被少加玩弄,就变得通红胀大,在灯光下愈是撩动着云飞的情欲,这可是她第一次玩弄成年男性的身体,与玩弄未经人事的少年相比,又是另一番风情。

云飞一边欣赏着他的美态,纤手却向他已经涨大的玉茎握去,他的身子猛然一颤,已不自觉的扭动,只求她快些套弄似的抖动着身子。

云飞见他如此风骚,心中大是开心,将他身子放侧,自己在身后抱住他,一手继续不紧不慢的套玩他的玉茎,另一手却在他那柔软的后洞门口探索。

先用手指在他洞口徘徊引诱,他马上全身敏感的颤抖,这一看便知是久经调教的身子,稍加挑逗便情欲大发。

云飞只用一只手指伸入,他嘴中溢出轻声的呻吟,云飞又伸入两根手指,共三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游走,玩弄着他柔软光滑的内壁。

他的密洞居然仍是想象不到的紧密,紧紧的夹住云飞的手指,云飞很快便摸到他的敏感点,他的身子挣扎着,流出淫糜的体液。

他全身都诱媚的扭动着,仿佛在邀请云飞快些入内,云飞也不客气,拨出手指,将身下的阳具猛的刺入。

他“呀”的轻声惨叫,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直,云飞毫不留情的狠力抽插着,他嫣红的花穴被抽动得一张一合的起伏。

云飞双手在他的前面玩弄,一手轮番搓捏他已红胀得快滴出血来的乳头,一手仍是有节奏的套弄他的花茎,拇指却有意无意的按在铃口。

他的前后身敏感之地同遭残酷的玩弄,可却无法倾泄,他全身都泛着粉红的颜色,身子随着云飞的玩弄不断摆动着臀部,极是享受这种性戏,让云飞更是全力的攻占他的后穴。

他口中发出销魂的呤声,看来真是享受得欲仙欲死,云飞站起身来,将他双脚拉起张开,将他头下脚上的抓住,狠力的刺入他的内穴,每一次的重重刺下都让他惊叫出声。

终于,几十下抽插后,他的汹涌如浪潮般射出,云飞才把他放下,他浑身酸软的瘫倒在床上,云飞伸出手指将他的玉液涂遍他全身,他的身子更是透出一种极之媚人的韵彩。

真是尤物啊,可惜只有一次偷吃的机会,她依依不舍的清理好床铺,将他衣衫着好,然后将玉真丸放入他的口中,不一会儿他便醒过来。

云飞微笑的望着他说:“已经没事了,休息一段时间都会康复的。”萧文远感激的望着她,却发觉自己浑身都酸软,后穴更是刺痛,心中大是疑惑。

难道刚刚做的春梦是真的,不然为什么真的有刚被做过的感觉呢,可看着目光坦然的云飞,心中又是疑虑。

云飞心中自然大是好笑,忙开门唤那二人入来,他们见到萧文远已然清醒自然开心不已,萧羽感激的看着云飞,云飞心中只是想:“若是萧文远再伤一百次一千次就更是妙了。”

接下来的几日,萧羽与云飞便留在魔洞中照顾萧文远,萧羽也原谅了他,其实他心里也早知道,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勉强也是没有幸福的。

等萧文远终于能够起身,与萧无颜一起送他们出洞,萧文远望着萧羽,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开口说:“羽……你的性子刚强……做男宠只怕……”

云飞知他忧心什么,忙说:“萧先生你放心,萧羽并不是我的男宠,我们只是兄弟关系而已,我与他同来只是助他进洞,别无私情。”

萧文远才放下一颗心,他其实也希望儿子能象普通人一样去爱,不再与他自己一样成为男脔,成为别人的笑柄。

云飞又说:“其实就算我愿意,萧羽也是绝不情愿的,您放心好了,我一定帮萧兄弟相门好亲事,让他找个温顺贤良的媳妇。”

说这话时,云飞不禁有些心酸,萧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并未出声,他们送到山下,也终需一别。

萧无颜却还有大礼,送给云飞一对异常美丽的双胞胎少年,年仅十二三岁,他们双双跪倒在云飞面前,只求留在她身边为仆。

云飞见他二人秀美可爱,甚是喜爱,只是自己仍想与萧羽一起行走,带着他们有些不便,就除下手上一只玉镯当信物,让他们先去慕蓉山庄等侯听命,自有人会安置好他们。

云飞与萧羽默默的走了一程,看萧羽的心情还没平复,云飞诚心邀他:“萧……兄弟,此处离我莫干山庄并不远,不如……你跟我回庄游玩一段时间如何?”

萧羽无可无不可的,本来也是闲散人一名,倒也有兴趣想看看那个神秘的山庄内有何风景,于是欣然同意。

云飞又是打趣:“我还要帮你物色名良家少女,将你终生大事安排妥当呢。”萧羽深深的看她一眼,却不回嘴。

二人且行且玩,一路上再不提什么风花雪月爱恨情缠的事,只是以兄妹相称,倒又回复到初相识时的默契和开心,萧羽也渐淡忘父亲那段痛事,和云飞嘻笑玩闹,这一路,只嫌走得快了。

第三十二节孰错

如此这般,约十一二天,才回到莫干山,才到山脚,早有人上去通报,数骑快马疾驰如来,当头的,便是一身雪衣,俊美得不似尘间人物的韩冰,身后紧跟的,是曦夜、秦虞天等众男。

马的来势甚快,可见得来者之心急如麻,极快便已来到眼前,韩冰最是心急,马如未停已是一个跃起飞身扑到云飞怀中。

“云飞,你终于回来了!”紧紧的怀抱着她,眼圈已经红了,“我和曦夜到处寻你不着,你再不回来,我就……我……好想你……”

话没说完,心中忽又有些忐忑,好象云飞走前还在生他和古钰的气,不曾原谅他吧,自己,是不是又越矩了?

想到这里,忙放开云飞,长身跪下,低声请罪:“对不起,主人!奴……又放肆了!请主人责罚!”

云飞却故意不理他,只温柔的拉过逸风和曦夜,先一边香一个吻,又对着虞天甜甜的笑了笑,只是当韩冰透明!韩冰的心已沉到那冰冷的海底,低着头一声出不得!

曦夜却悄悄附在云飞耳边说:“云飞,他和古钰……没有……古钰的守宫砂仍在……”云飞回他一个偷笑和眨眼,用更轻的声音偷偷在他耳边说:“我知道……”

看见韩冰彷徨的跪在她身下颤抖,她心中却想起文远与无颜的那般深情对望,登时心中一软,想是捉弄得他也够了,便伸出柔夷,极是温柔的将他拉起来,一手抚着他极美极柔软的唇,看着他那盛满深情蜜意的眸子,轻声说:“冰冰,我也好想好想你!”

韩冰正是心如乱麻,却不料她忽然这般柔情,顿时迷失在她如雾的美目中,可她一转口,又是玩笑:“不过,处罚是自然少不了的,而且还要先检查一下,我离开这么久,你有没有偷吃!”

说着,手指勾着他优美的下巴,将他美丽绝伦的面容拉近,深深的深深的吻下去,“嗯……”韩冰已是人自醉了,云飞不单不再怪责他,竟然还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也想他?

有多久,没有感受到她这般的温柔了?韩冰被巨大的温柔包围着,心中正是感动得无以复加,云飞又当众热吻他,他微感羞涩,却不舍挣开她温软的怀抱。

只能任她索取着,吸吮着,他,不敢回吻她,只是享受是她这一刻的宠爱和溺爱,几乎被她吻得透不过气来,软倒在她身侧。

云飞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留恋的在他耳边轻声说:“今晚才叫你好看!”媚眼如丝,只叫韩冰被迷得魂不守舍。

萧羽在旁,看着这个惊人秀美的男孩子,享用着她宠溺疼爱的热吻,心中一窒,也不禁感叹:原来世间真有这般清丽秀美的男子来配得起她的,也只有这般的男子,才能得到她的宠爱吧,象自己这般粗鲁无状,不解柔情的人,还是趁早远远的滚到一边吧。

这时挤在云飞身边诉久别的衷情的人都围满了,其中最惹眼的,却是上次魔洞中送来的那两个双子的美丽男孩。

云飞仔细看他俩,越发出落得冰雪可爱了,虽才十二三岁,身量却已颇高,但发育期的身子仍是显得比成年男子娇弱得多。

两人长得并无二致,一样的瓜子脸儿,桃花般的眼儿嫩得能滴出水来,小巧樱红的嘴,挺翘的鼻,甚是动人心致。

云飞也笑着忍不住拉过他俩的手,细细的关切问他们可住得习惯,二人声音也是一般的好听,莺声跪下多谢庄主的好心收留,乖巧得让云飞好生开心。

他二人却并无名字,只有在魔洞中的代号,于是云飞沉呤片刻,见他二人腰肢如杨柳纤细,声音如清铃儿清脆,便赐他们分别唤作:舞柳与轻杨,二人忙跪下多谢庄主。

当下回庄接风洗尘,不消细说。

当晚,陪伴云飞的,自然是韩冰,他跪在床前等云飞,心中还是忐忑不已,不知云飞要如何对待他!

正出神间,却听见她突然柔声在耳边说:“又敢心不在焉了?还在想你的古钰妹子,是不是?”

韩冰忙拼命摇头否认:“不!不是!我和她并没有什么!”

云飞转到他身前,俯视着韩冰,却收了笑容,冷冷道:“是吗?没有什么吗?不是全身都给她碰过了吗!嗯?”

韩冰一窒,无言以对,只是抬起眼望定了她,从她眼中却只看见闪烁着光芒,便低下头咬了咬银牙,不作一声了。

云飞心下生气,从那浓盐水中抽出一根细长的湘竹鞭子,用手抬起他绝美清丽的脸庞,抚过他湿润柔软的唇,轻声喝道:“这里!碰过没有?”

韩冰不出声的微点了点头,云飞冷酷的低吼:“说出声,我只要听到是有,还是没有!”

韩冰轻声回答:“有。”云飞忍不住一阵醋意,猛的举起手,“刷”的一鞭,居然抽花了他绝美清丽的脸庞!红得似血的鞭痕从他耳际一直到唇边,鲜血从他柔软的唇边滴了下来,他却只闭了闭眼,不敢吭一声。

云飞轻吼道:“哪都敢任人碰!你胆子见长啊!不给你长点记性,你是不会改的!是不是?”

说着,手又抚到他优美的颈上,质问他:“这里呢?嗯?”韩冰闭紧眼,仍是轻声答她:“有。”云飞又是一鞭狠狠的抽下,血红的鞭痕即刻印记在他的颈侧。

云飞将他一把扯起扔上床,一手撕开他的衣襟,冰冷的纤手一路向下,他一路咬紧牙关,只是点头说有,云飞鞭鞭不留情的抽下,他胸前的樱红,平坦的小腹……都被抽得血迹斑班!

云飞一把出力擒住他美丽纤长的花茎,恶狠狠的说:“这里呢?嗯?”韩冰侧开头,不敢望她的眼睛,却仍是不敢欺瞒的从唇中勉力挤出一个字:“有。”

云飞登时觉得天旋地转,握紧他花茎的手禁不住气得发颤,再不留情,举起鞭,韩冰惊得将头扭开,云飞出力攫住他那高昴挺立,以要迸裂的力道狠狠的抽打它,“啊——”因为敏感处的剧痛,韩冰的身体瞬间僵硬得绷紧,此时竹鞭又毫不留情的再次抽下!

“不——”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让韩冰连想合拢下肢也不能够的不断的哀叫着,胸前的金环又惨遭使劲的拉扯,使得他不由得将身体缩成一团。

云飞更恶意的用竹鞭的前端,轻轻地穿入他的后洞,狠狠的说:“这里呢——嗯?”韩冰咬紧的牙关间溢出听来像呜咽般的哀求:“没……有……云飞……不要……”

云飞猛的将竹鞭抽出,那突然地刺激和疼痛让韩冰惨叫得迸出眼泪,心中竟又是无法言说的无限悲苦!

云飞用鞭稍轻碰他意识几乎失神的脸侧,冷笑着说:“怕了吗?下次还敢不敢再让人碰你的身子了?”

韩冰定了定涣散的心神,狠心咬了咬牙,却是轻声而坚决的说:“若是你的命令,若是你的意愿,我……什么都肯!”

云飞脑中突然轰的一声,原来……他竟是这样想的,竟是存心这样的,他是恨自己将他双手送出吗?所以任古钰为所施为,也一颗心冰凉到不曾躲避吗?这么说,竟是自己错了!

她盯着韩冰无畏缩的眸子,他赤裸美丽的身子上,满是她无情鞭打所留下的斑斑血印,一切竟是她的错吗!可他却不解释一句的由她任性的发泄,他竟是,如此的爱惨了她!

云飞心中生疼,自己竟是如此的不曾体会过他的感情,还是任性任情的只考虑自己的感受吗?他的心,却要痛得如何!

云飞俯下身子,伸出手心疼的轻抚他脸上的鞭痕,放柔声道:“冰冰,我问你,我这样对你,你也不怪我吗?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是不是一定不会爱上我?”

韩冰眼圈一酸,便直要掉下泪来,模糊的望着她那美丽绝伦的脸,轻声说:“云飞,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我只求——你心中真的有我,真心真意在乎我,这身子,就是给你折磨碎了,也只由得你……”

云飞再也忍不住的轻轻吻在他苍白的唇上,用柔情温暖着他那卑微冰凉的心,人却是骑坐到他身上,将他纤长的火热包含在自己火热的体内,索取,再索取,象是如何,也不够似的,直到他精疲力竭的晕厥过去……

第三十三节晨起

第二日早上,疲惫了一夜的韩冰仍是早早醒来,先去准备好洗漱的温水等物,接着就跪在冰冷的地砖上,等着云飞醒来,准备服待她起床。

云飞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韩冰没有躺在身边,却是不知已在那冷地上跪了多久,心中好生心疼,忙一把拉他上床来,用手怀住他的颈,把他压在身下:“谁让你去干那些事的!再说我说过放你走了吗?你该干的事还没干完呢!”

韩冰清丽的脸微微的红了,又是一羞:“多少次了,还不够吗?我……都快给你榨干了!要是一会没得交……又给你找到借口了!”

云飞坏笑着在他唇上轻吻一下:“是吗?强弩之末吗?检查下是不是真干净了,还私藏的话,叫你好看!”说着,又伸手去解他衣衫。

韩冰给她弄得浑身酸软:“你饶了我吧,你也分些精力给别人吧,不然,我……”

云飞却不理他,将他两手用一只手执住,向上抬高压在头上方,另一只手却熟练的解开他前襟,露出诱人的樱红,大力用手捏得他呻吟出声,便又向下探去,解开他裤子,一手捉弄他的美丽分身,柔搓得它又是火热的立起身来。

嘴却向他美丽的唇吻去,舌向他甜蜜的唇深处探索,深深的吸取着他的美好,直至他失神得几乎透不过气,才微微放松,嘴贴在他的耳边,昵声勾引他:“嗯,要不要?还要走吗!”

韩冰又已被她撩起激情,哪里还能忍,只能恍惚的发出放浪的呻吟,云飞见他如此,只一笑,又是欺身上去,将他的火热索取,他的身子,她要多少次,也不够……

二人又不知胡天胡地了多久,才舍得起身。

云飞当日便宣布,庄中内院之事,仍是交主房韩冰打理,其他杂项管理之事,由逸风分担,道中事务,由虞天主管,而监院纪律等事,则由曦夜执管。

内院等级森严,下房的男宠每日清早便须向上房的哥哥请安问早,时刻服从上房的指令,如有不服,由监院领令执罚。

这夜——依然是韩冰侍寝,就别提韩冰与云飞是如何缠绵悱恻了,好一轮大战后,韩冰却是倚在云飞身边,故意取笑于她:“舞柳与轻杨你到底打算如何处置,看你那天着迷的眼神,要不干脆收入房中罢,也免你时时念记着。”

云飞揪了下他的耳朵:“呸,你当我是什么人啊,那么小的嫩草我可没兴趣吃呢,塞牙缝也不够。”

韩冰倒是有些意外:“啊,那么美的草儿,我见犹怜!你居然会不动心?真不收的话,就派给你当贴身奴儿好好服待你如何。”

云飞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随意的应了声,转身却又压住韩冰,一手钳着他美丽的下颌:“侍候我侍候得腻了是不是?尽想着把别人塞给我,你就可以躲懒了是不是?你不想服待我,倒又想去勾引无知少女了是不是?”

看着她眼中又闪动着虐待的欲望,韩冰吓得挣扎起来:“不是!我哪有!我怎么敢!”

云飞坏坏的笑着放开他:“是吗?那就好好服待我,到我满意为止。”

韩冰本已是赤身裸体的靠在床上,这时被她的眼神在身上扫来扫去,顿时如坐针毡,不知她心中又打什么主意,双手却不自觉的向下身和胸前护去。

云飞见了心中暗笑,脸上却仍是装作冰冷的命令他:“自己去架子上挑一根最粗的阳具过来!”

韩冰心中暗暗叫苦,好久没有用此法虐他的云飞今天怎么又想起这个了,一双如烟如雾的美目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可云飞故意硬着心坚决的看着他。

韩冰只好认命的起身,去拿了最粗那条过来,云飞看看粗细,倒也满意,又喝令他:“自己把双腿分开,分到最大。”

韩冰又是一惊,可她的眼神仍是并无商量的余地,只能将大腿张开,云飞却是“啪”的一声用掌击向他脆弱的花茎和花囊,韩冰疼得身子一缩,完美的身体僵硬着,云飞喝道:“不够开,再开些。”

韩冰无法,只得咬咬牙,将腿更加张开些,云飞又是大力击下,他身下的脆弱受此重击,差点痛得昏劂过去。

只能再努力张开,可云飞仍是掴下,最脆弱最敏感的痛疼,让他的眼泪已含在美丽得如雾般醉人的眼中。

他只能张开,张开,再张开,最后云飞满意的姿势,却是他已经在腰下用枕头垫高,双腿大张,双手紧紧向两边拉开着自己的膝部,以最开放自己的姿势面对着肆意玩弄的云飞。

他的花茎和花囊已被击打得嫣红,一张清丽的俊脸也是羞得满脸飞红,云飞用那阳具抵在他的穴口,故意慢慢的磨蹭,他紧闭着美目,可颤动的长睫上承载着那晶莹的泪星,却仍是暴露了他心中的恐惧。

云飞假装用力一顶,他的泪珠便沿着眼角,缓缓的流了下来,是惊惧,是心悸,还是只恐惧那即将到来的撕裂?

云飞偷笑了笑,扔开那物,却是轻轻吻在他苍白的唇上,温暖着他的,手将他手轻轻放下,人却是骑坐到他身上,吃了他一次,又一次,再一次……

第三十四节嫩草

韩冰第二日便将舞柳和轻杨调为云飞的贴身侍从,自此,每日里便是这两个小美男服侍云飞的起居饮食。

他们倒也做得特别乖巧用心,只求让云飞满意。

早上起来,便是跪在床前等待,一个托盆一个拧毛巾,一个持杯一个接水盆,一个为她更衣一个跪下为她穿鞋,一个为她梳发一个为她插簪;她练武时,一个为她捧衫一个为她擦汗;她读书时,一个为她磨墨一个为她冲茶;她劳累时,一个为她捶腰一个跪着为她捏腿,真是服待得体贴周到。

众男宠都有些羡慕他俩能时时陪在她身边了,有时也故意开玩笑说些风言风语,只有萧羽待他们甚好,一来无风可争,二人他与他二人相识较早,总是护着他们。

云飞有时见到他们乖巧可人的样儿,心中也不禁荡漾,可总是想着他俩年纪过幼便作罢。

连日应付几名男宠,这晚云飞觉得身子有些疲,就哪房也没召,只在房中倚着几看本闲书消谴。

他二人精灵无比,见云飞闷闷的,舞柳便怯怯的说:“主人,你是不是有些乏了,要不我们帮您按摩一下可好。”

云飞笑着放下书:“哦,你们还有这本事啊,那好,过来试试吧。”二人大喜,先去放了大桶水,为云飞沐浴洗身,接着云飞便趴在床上,身上只披着层薄薄的锦巾。

两人沐浴后也换了轻便的短衫,修长的美腿几乎全露在外面,双腿间若隐若现那春光,甚是撩人心弦。

两人上得床来,一个伏在身旁,轻手轻脚的从上往下按,另一个跪在脚后,从下往上按,饶是云飞久经人事,被这般两个美若春花的少年柔美的双手一同撩人的按在身上,也莫道不销魂。

舞柳柔若无骨的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打着圈儿,一环一环的往下旋,轻轻触到云飞乳旁,迟疑了片刻,又是继续向下摸去。

那轻杨更是大胆,纤手先是细细的按着云飞秀美的脚,接着便沿着云美优美的腿一路揉捏上去,更是探入那锦巾之内,手却是大着胆伸向那大腿根部。

云飞全身被他们按得舒服得很,所触及的部位也是越来越麻痒舒服,身上暧洋洋正是心痒难骚,哪知这两个小鬼头如此刁钻。

当下欲火中烧,也不客气了,一手将舞柳拉过来,嘴只向他娇美粉红的唇狠狠的吻下去,手就在他胸前小巧粉嫩的樱红上一时大力一时轻柔的捏玩着,他哪里曾经过这个,没一会儿便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胸前的娇好被玩弄更是让他痛并舒服。

云飞性起,将轻杨也一手扯过来躺下,一手大力上下套弄他纤长美丽的花茎,没一会儿便成功的让他呻吟得若哭若死。

玩得他只有哀声央求的份儿,铃口也湿润得快滴出水来,未经人事的他经易的就被搞得欲火焚身,可云飞哪有那么快放他。

一时便放开手来,又转过来玩弄舞柳的纤长,撩拔到他欲火中烧之时,便骑身上去,夹紧他那纤长的火热,疯狂的吸取着他,他如被抽丝般被扯起,又放落,便象是在波涛汹涌中跌宕起伏,初经人事的他被她吸取得几乎连空气连无法呼吸了。

她却仍嫌不过瘾,放缓下来,手仍是在他胸前揉搓,弄得他大声哭叫,她突发奇想,吩咐轻杨趴在他两腿之间用舌舔玩他敏感麻痒的花囊,不曾开发的后穴和洁白纤长的大腿内侧。

轻杨在一旁观战,早已看得心痒,此时见有事可做,也管不得那么多,只埋头向哥哥股间拼命舔吻,直弄得舞柳又酥又痒,浑身发抖,云飞这才又加力吸吮他的脆弱,让他腾飞得死去活来才放他泄去。

转过头来又骑上轻杨,手却是仍挑弄着舞柳的纤长,年轻人就是勇武,没一会儿又高高仰起头来。

云飞这次却命他将火热插入轻杨的后穴!舞柳这时也快陷入疯狂了,想也不想的便狠命向弟弟那娇嫩的后洞刺入,“啊……”轻杨前后受弄,此时竟是尽不住的是全身痉挛,身不由已的狂泄而出,云飞哪让他如此轻巧,转眼又挑逗得他火热的直立,再一次玩得他如腾云驾雾般涌出。

如是般连续轮流獬玩着二人,两人终是年幼体弱,终于接连被玩弄得昏迷过去,云飞冷笑着放开二人,也自睡去。

第二日二人幽幽醒来时,却见云飞已着好衣衫,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二人发现自己仍是赤身裸体,浑身都是昨夜交欢后青紫的痕迹,又想起那疯狂的淫乱,不禁大羞。

哪知云飞便似全不记得昨夜的缠绵,只是用冷得让人心颤的声音喝道:“你二人可知罪吗?”

二人仍是迷惑不解,忙赤身下床伏在云飞脚边,连声道:“奴儿愚鲁,未起身待奉主子。”

云飞却是一手执着轻杨的纤手,手指张开,分别轻轻插入他指间,残酷的用力夹下,“啊!”轻杨眼前一黑,十指连心痛入心扉,竟是痛昏了过去。云飞冷冷的说:“仍是不说吗?”

舞柳见云飞不是与他们玩笑,跪伏在地吓得浑身颤抖,勉强答道:“奴儿并不知主人何所指呵。”云飞伸脚踩在他柔美的手上,还用力扭转脚尖,舞柳痛不可竭,却又无法躲避。

云飞缓缓道:“你们当我是不醒事的小儿吗?昨晚你们在帮我按摩时用的什么药?是谁给你们的,还不从实招来!”

云飞昨晚疯狂过后,便已发觉不妥,自己有多久不曾欢爱得失去理智,虽不曾试过迷药的滋味,可平日里用在别人身上也不少,一想便知蹊跷。

想透之中心中更是大怒,这两个小鬼竟然敢将此物用在自己身上,真是胆大包天了,这次若不好好教训下他们,便是当自己病猫了,越想越是怒火中烧,脚尖出力踩下,踩得他手骨欲裂,也是昏死过去。

第三十五节酒欢

二人再次醒时却是被冰水当头泼醒,发现自己上身赤祼,双手被绑在行刑架上向双端扯到最开,分毫也无法挣动,下身跪在地上,两腿分开也是被绑实在架上,却是穿着一条奇怪的裤子,裤裆特别肥大,又在脚踝处束紧。

却见周围围满了全庄中人,云飞端坐在椅中,冷酷的公告众人:“这就是敢对庄主不敬的下场,今日,我就要废了他们!“

说着,便有人手中拿着猫蛇等物而出,二人心知不妙,只是大声求饶,云飞却眼也不眨,下令行事。

自有人上前,剥下他们的裤子,用诱蛇之药密密的涂抹在下身各个部位,肚脐、花茎、花囊、大腿,甚至连花穴内都没有放过,二人已骇得浑身软瘫,几乎连求饶的话也不会说不了,只是哭得涕泪纵横,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众人也是吓得噤声,无人敢上前帮他们求饶。

云飞只是冷酷的看着手下按部就班的完成公事,将药抹匀后,分别将那长着利爪锐齿的老猫和那粗如儿臂的游蛇放入两人肥大的裤中,将裤腰扎紧,再用皮鞭狠狠的抽那裤中之物。

猫蛇本已是天敌,此时一同被放入那黑暗之处,加之受外力惊吓,顿时就在内里翻江倒海的闹将起来。

孰不知到底是游蛇吞没花茎,还是会舔弄花囊,更不知老猫追咬那蛇,会如何用利爪和尖牙撕咬他们娇嫩的下体,更别说毒蛇吃痛会狂钻花穴的可怕劲头。

连想象都不敢想象的事,他二人花样的身子,如何经受得起。

只听得两人惨叫得如拆天般骇人,娇好的面容也扭曲得不似人形,身体更是剧烈的抖动着,众人俱是不忍的扭开头去,那惨叫声却仍是不绝于耳,听得人浑身鸡皮都起来。

萧羽实在忍不住,挺身而出:“云飞,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的话,给我个面子,饶了他们吧!”云飞毫不动容的冷冷回道:“这是我庄中之事,与你我友情无关,请自量力!”

眼看那二个孩子已是尖叫到几乎失声,哭叫得让阎王都动容,萧羽只得俯身轻声向云飞再求:“如果我说,药是我给他们的,他们根本不懂内情,你能放了他们吗?”

云飞猛着转头盯着萧羽,眼中精光四射:“是你!你果然是好得很啊!”发起狠来,一手将座椅的扶手拍断了。

那边韩冰虽然害怕云飞迁怒,可看见他俩的惨状,想起当日自己被泥鳅穿身的可怕经历,心中实是惴惴,生怕那两孩子就这么给折磨给没命了,壮着胆子跪下请求道:“请庄主念在他二人年幼不醒事,饶了他们死罪吧!”

韩冰一带头,别的男宠也都跟着跪下了,云飞想事情既然是萧羽搞出来的,也许他们真是无辜,便挥挥手拉着萧羽退下了。

众人忙抢上去解救那两个可怜的孩子,一解开裤腰,那内里的惨状实非笔墨可以形容,那蛇疯狂钻入身体半尺多长,猫却咬抓得下身鲜血淋漓,没一块好肉,人却是早已昏迷过去,不省人事,脸白如纸,几乎只有出气没进气的份了,忙喊大夫来救人。

此刻云飞却早和萧羽在后院对视:“原来是你,我早该想到了!不是魔洞的神药,哪可能无色无味又这般摄人,居然连我都着了道!你到底是何居心!”

萧羽苦笑:“那药是——他,临走前偷塞给我的,我们虽解释并无暧昧,可他总怕我吃了你的亏,偷偷给我这个,想让你服贴。”

云飞仍是盯着他不发一言。

萧羽无奈的笑笑:“那两个孩子把你服待得周到贴心,只盼能打动你收了他们,可想不到,这次你居然这般有定力,怎么也不碰他们一下,他们天天在我这念叨,我想帮帮他们便偷偷给了他们这个,只说用一点儿你就会喜欢他们!结果,却差点害他们丢了性命!”

云飞狠狠的瞪着他半响,却忽然“扑哧”一笑:“既然是叫你用的,那你怎么不来对我用啊!”

萧羽见她笑了,才放下心来:“这么俊美可爱的两个孩子,都差点给你杀了,要是我这个丑八怪敢用在你身上,还不早就被你砍成一百零八块了啊!”

云飞笑得如花般灿烂:“那倒不一定,你不信来试试嘛。”

萧羽看着她这时动人的笑,心中荡漾,却定神说:“今早就想告诉你的,我决定走了。”

云飞的笑忽的消失了,紧盯着他的双眼,看不出感情,也只能无奈的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既然不能让你爱上我,离开去找寻你的真爱,也是迟早的事,今晚我们不醉无归,权当送行吧!“

说着转身便带头向前走去,萧羽盯着她纤瘦的背影,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当晚云飞便在房中摆下酒席,与萧羽把酒共饮,云飞酒量虽豪,萧羽更是酒量惊人,二人不知喝了多少坛酒下去。

云飞显是有些醉意了,也不知是借是酒劲说胡话,还是装着酒疯说真话,她脸色红扑扑的,歪倚在萧羽怀中,头斜斜的靠在他肩上。

嗯,好舒服,好温软的肩膊啊,如果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和他相倚,人生也是喜乐的,可是……

云飞甩甩头,故意又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侧过头吻在萧羽的脸上,声音娇媚的腻着他:“美人,你真的舍得走?真舍得不留下来陪我么?”

萧羽也有了七八分醉意,这时却哧哧的笑着答她:“我今晚陪你,你是不是以后晚晚都陪我?”

云飞笑而不答,只是不住嘴的吻他,吻他挺拔的鼻,吻他笑得弯弯的眼,吻他笑嘻嘻的脸……

第三十六节可即

萧羽终于再也忍不住,一低头,擒住她樱红小巧的唇,象要将她揉化般的疯狂吻她!嗯~,云飞忍不住低声叹一声,原来他的接吻技巧,也是很好的哦。

云飞的脸更红了,心中甜丝丝的,心想,这次可是你自愿来招惹我的哦,到时不要怪我连兄弟也要哦。

云飞再不客气,伸手去解他衣衫,用他的腰带将他两手绑在一起,向上拉起拴在桌脚,萧羽这时才惊得几分醒,又埋怨的骂她:“死妖女,为什么非要把人家绑起来!”

云飞巧笑:“人家不是怕你跑了嘛,要跑,也得等我吃够了,才放你嘛!”

萧羽恨恨的瞪她一眼,却不再挣扎,一付任她鱼肉的样子。

云飞大喜的趴在他身上,用唇齿啮咬他的上身,他的颈窝,他的前胸,他的肋骨,他的腹肌,全部出力又咬又啃,弄得萧羽浑身又疼又痒,可挣不脱,又拿她没办法。

只能嘴中骂她:“你到底要干嘛啊,生吃了我啊,干脆生火烤了吃可好?”

云飞酒意浓厚,吃吃笑着:“是啊,我真想把你的肉一口一口全咬下来,吞到肚子里,看你还能往哪跑!”

托着头想想,烤着吃好象是个不错的主意,就到处找火,萧羽见她忽然满屋乱转,不知她要干嘛,心中大是疑惑,全不知是自己又胡说八道惹火烧身了。

没多久就给云飞找到火折子,当下点了油灯就向萧羽笑狞狞的走来,萧羽给她吓到:“喂!你真喝醉了?别吓我好不好!”

云飞走过来,身子压住正在不住挣扎的萧羽,将那火焰便向他胸口烧去,萧羽吃痛不过,惨叫一声,身子便疯狂的向后弹开,可惜手被缚在桌脚,头却是猛撞在了桌沿上。

只听得“呯”的一声,头和桌边的重击之下,萧羽竟是立时撞昏了过去,云飞悄悄吐了吐舌头,忙抱萧羽解开,抱起他的头看看伤势如何。

正芳心可可,不知有没把头撞坏了,却见萧羽在她怀中做个鬼脸,笑嘻嘻的看着她,云飞故做生气,又拿起油灯要去烧他。

萧羽想这可不是好玩的,不敢再惹她,忙笑着赔不是:“大小姐,姑奶奶,大美人,好兄弟……我求你了,还不行吗?真把我做成烤熟的鸭子,就不好玩了!”

云飞被他逗得笑起来,却不知拿这惫懒人物怎么才好,萧羽歪着头看着她笑,忽然轻声附在她耳边说:“让我来……可好?”

云飞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却大摇其头:“不好,非常不好!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让你来!除非……”

萧羽愣了一下,忙追问:“除非什么?”

云飞却媚眼如丝的瞟着他:“除非我把你给玩够了,玩腻了,玩烦了,想换换口味时,再说吧!“

萧羽被她窒了一下,又是怔了,却不留神又被云飞扑在身下,将他双手压在他自己身下,云飞的手却不老实的隔着他长裤揉搓他那早已耐不住性子的火热。

“嗯——唔——”身下的欲望被她大力的玩弄着,云飞还故意将手移到他那火热的顶端处摩挲着,萧羽忍不住闷哼出声,真该死。为什么在她身下,就这般没有定力!

云飞看他没多久已是心急如焚,知他怕极了被她久玩,就开他玩笑:“怕不怕,快求我,不然玩够三个时辰!”

萧羽想起上次的苦处,心里直发愫,忙不迭的求她:“求你,求求你老人家,赶紧放过我这没爹疼没娘爱的丑小子吧!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还没说完,云飞已笑得肚子都疼了,这个坏小羽就会搞怪,跟他在一起,时刻都那么开心!

笑够了,才一手抛开他的长裤,身子骑坐上去,将他硕大的火热一分一分的含入体内,强烈的快感将萧羽敏感摩擦得颤抖。

他倒吸一口凉气,热血奔涌着向下身涌去,太剧烈的刺激了,他压抑的闷声呻吟声:“嗯——唔——”

云飞一边在他身上起伏,一边捉弄他:“你叫得这么隐晦,更是性感诱人啊,大声点叫,我就早点放过你!”

萧羽忍不住想翻她一个白眼,想想自己现在状况不妙,还尽在她掌握之中,只能不得不顺着她的性子,还可少受些折磨。

当下脸也不要了,大声叫道:“大爷,您——好厉害啊!快放过小女子吧!奴家受不了啦,求您老人家行行好,放了我吧!您再不放,我就要叫——非礼啦……”

云飞被他气得半死,身下用力夹紧他,又加快了起伏的幅度和速度,萧羽只觉全身酸软,再也叫不出来,只能被刺激得“啊——”的惨叫。

如此这般,不消半刻钟,萧羽就不得不缴械投降了,刚才觉得身下一松,云飞的手却将他的爱液用手指轻轻勾起,长长的银丝闪动着淫糜的光芒,萧羽竟是脸上一红。

难得看见他都会羞怯,云飞更是玩心大起,将那玉液抹在他唇上,逼他自己舔弄,萧羽被她羞得脸通红。

闭上眼不敢理睬她,可冷不丁却又是一手擒住他的欲望,三揉两弄,又是涨大得生疼,他无奈的微睁开眼看着云飞,云飞却装成一脸无辜的样子,一副是你挑逗我的表情,气得他又闭紧眼,可很快,身下再也忍不下的欲望又让他发出哀怨的呻吟……

漫长夜,狂欢夜,只可惜,这般的缠绵悱恻,她和他,今后是否还有这般的欢娱……

玩得够了,云飞才带着醉意的睡去,萧羽这时才收起笑闹的表情,深情的凝望着睡去的云飞,良久……

第二日,云飞睡得正甜,却被韩冰唤醒,正想发怒,只听他说了句:“萧大哥已经走了,你——还不去追他吗?”急忙坐起,忽又叹了口气:“他心中既然无我,我再追他何用,不如就此散了罢休。”

韩冰却说:“我昨夜来看你,见到他眼中看你的神色,若不是对你有心,怎会那般深情。你再看看你颈中那是何物。”云飞一低头,却见颈中竟是萧羽从不离身的水玉滴,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念物,一向宝贝得不显露人前的,怎么居然到了自己身上。

心神一荡,忙命人备了最快的马,沿路追下山去,半盏茶时分,便看到萧羽的背影,她飞身下马挡在他的身前。

他却是微笑:“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想不到你这般洒脱之人,竟也看不开,还特地的追上来送我这个丑八怪。”

云飞盯着他的眼睛,毫不退缩:“你又想骗我吗?还敢说没有爱上我?那这又是什么意思?”伸手掏出那玉。

萧羽却仍是淡淡的笑:“对,我是被你打动了,我从来没有对女子这般动心的,可你的身边并不需要我,我在你的心中也不算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何必屈于一室与人争宠呢?我走了,不代表我不在乎你,而是让你永远的想着我的好处,这不比痴心妄想的缠着你更幸福快乐吗?”

云飞想了想,也笑了:“你真聪明,得不到的的确更加珍贵!你这般洒脱,让我想少喜欢你一些都不行!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们今后就只兄妹相称,希望大哥你早日找到贤妻!”

萧羽一抱拳,便是头也不回的去了,云飞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却是痴痴的不舍:心中也了然自己对他的感情,可惜自己不是适合他的女子,以他之性格,也不可能屈居在此,想到此生也许再无法对他染指,心中也不禁暗自叹息。

良久,才策马回庄,命人好生看护那可怜的两兄弟,既然他们不是有意下药,就免了他们死罪,仍是留在身边做奴,偶然也叫他们服侍来换换口味,两人次次均是共同侍寝。

如此在庄中与众男过着逍遥无比的神仙般的日子,一闲下来,却总是思念萧羽,也许人总是这样,到手的,就算原先再怎么完美,便是如那苍白无血色的牙雕,看久了总会发黄,而得不到的,不管有什么不竟如人意,也总如那天上皎皎明月,明艳照人,却又可望不可即,只觉那个才是最好的,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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