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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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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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一节寻来

如此隐居生活了一年,休养生息加招兵买马,慕蓉云飞以她的武功和智慧在江南黑道立足,只是她的目标都是贪官污吏与十恶不赦之徒,所以虽然她下手心狠手辣,江湖上对她的传闻倒也并不太差。

不过倒是人人都知这个传说中的冷美人喜好男色,每遇绝色男子必难逃她魔掌,于是加上抢来的美男与黑白两道上贡的美人,她的院中日见热闹,她倒也算专情,常常陪伴在身边的,还多是那几个共度生死的男宠。

谈天说地,琴棋书画,她爱与逸风切磋;道中事务,处世之道,她多与秦虞天商议;说到蹂躏折磨,惩罚骄宠,她还是独偏爱韩冰,可怜韩冰常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折磨得死去活来,倒也摸不准她的心思到底如何。

这天下午,慕蓉云飞已连续整治了韩冰几个时辰,韩冰半昏迷的被整个人悬空吊挂在空中,双手双脚被大字型的拉开,手脚上的乌金刑具发着冷冷的光芒,配着韩冰雪白的肌肤格外迷人。

云飞正想着还有什么新把戏玩,外面的门仆却不识趣的来通报。慕蓉云飞冷酷的望着这个新来的美丽男仆,只说了一句:“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男仆吓得忙跪倒在地,口中不断求饶:“主人饶命啊,外面那人说是来找韩公子的,求了一早上了,求主人原谅啊!”

“居然有人来找冰儿,到底是谁?”慕蓉云飞想想也玩得有些累了,就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吧,口中却仍下令行刑,令命而不行不是她的风格,慕蓉云飞向门口走去,背后传来一阵“啪啪”的打肉声和哀号声。

出门一看却是许久不见的韩权,他的脸上满布风尘和憔悴,看见云飞出来,他焦急忧虑的忙张望着云飞的身后,踟蹰道:“慕蓉庄主,冰儿他……”

云飞只冷笑一声:“你与我家寻找的仇人可带来了?”韩权一脸的为难之色:“一时之间……还不得……他的下落……”

云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说:“你与我家之约可只有一年!”韩权忙说:“我早就去大漠寻你们,可去到才知你们早已回到中原,好容易才找到这儿……不知冰儿他……”

云飞有意吓唬他:“一年之期早过,他自然早已被我……”韩权只吓得眼前一阵昏眩,双膝一软伏在地上,双手掩面无声的号哭,云飞也不出声,等他哭了个够,才说:“他自然早已被我收入内室侍寝了。”

韩权忽的一愣,原来韩冰尚在人世,这倒是天大的惊喜,忙不迭的说:“求慕蓉庄主你再宽限些日子,我一定寻得侯健那贼人!”

云飞点点头:“那倒也不妨事,你家韩冰再被我玩下去,估计一头半个月内还是死不了的!”韩权一听又是魂飞魄散,跪着以头频频磕地,嘴中只不住哀求:“求慕蓉庄主您开恩让我见冰儿一面吧!”

慕蓉云飞倒不是可怜他,不过想想韩冰确也一年多未见家人,上次他们离别时他那令人心碎的眼神真是扣人心弦,嘴中只说:“也好,如果你不带侯健前来,权当是让你父子见上最后一面吧!”韩权只不停的谢道:“多谢慕蓉庄主大慈大悲!”

命仆从将韩权的眼用黑布蒙上,慕蓉云飞带他去到刑房才解开眼罩,他一眼看到韩冰被吊挂在房中的惨状,眼泪忍不住又疯狂地涌出眼眶,他用眼神哀求的看着慕蓉云飞。

云飞一挥手,自有人将韩冰双脚放下,双手却仍吊在梁上,然后将一盆冰水泼上他的身子,韩冰幽幽醒转,看着眼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叫道:“爹……”

韩权泪水纵横,双臂紧紧抱着韩冰,只说:“孩子,你……受苦了!”韩冰鼻子一酸,眼泪也滴了下来:“爹,您憔悴多了!娘还好吗?”

韩权眼前一片模糊,拼命点着头:“你娘还好,就是太想你,眼睛都快哭坏了!”韩冰忍不住大哭起来:“我好想你和娘啊……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韩权抱着韩冰的身子,看见他满身未褪的鞭痕,手腕脚踝上是深深勒过的淤青。

想他这一年多来不知受了多少折磨,心疼不已,哭着说:“我可怜的孩子啊!爹拼了这条命也要捉到侯健,救你出来!”韩冰一听这句,才偷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慕蓉云飞,脸刷的红了起来。

第二节韩权

慕蓉云飞知道差不多了,轻咳几声说:“韩权,你该走了,韩冰能不能熬到出去那天就看你的了!”

韩权死拽着韩冰不愿放手,口中还求着:“求求你,慕蓉庄主,求你,千万别伤害他!我一定会找到侯健那厮的回来领死的!”

慕蓉云飞用眼瞟着韩权清隽阳刚的脸,口中玩笑似的说:“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钱罗,如果你求本小姐玩玩你,你的服待又能使我满意的话,我倒也可以额外开恩给你多找些时间的,不然的话……”

此言一出,韩权与韩冰皆大惊失色,韩冰失态的叫着:“不!……天哪!……不要这样……!”

韩权却是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说不出话来,慕蓉云飞冷笑道:“交易不成就别浪费我的时间,马上给我滚出去!”

韩权狠下心:“慕蓉庄主,我求您……只求您……别让冰儿看着!”慕蓉云飞也正有此意,点点头:“好,你跟我来!”

带着韩权进入另一间厢房,身后的韩冰在痛苦的大叫:“我求你……云飞我求你……你放过他……”

慕蓉云飞便倚在贵妃椅边,“现在,脱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怎么服待得我满意!”韩权笔直的站立的慕蓉云飞身边,从未面对过的屈辱让他恐惧得微微颤抖。

慕蓉云飞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他的手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腰带,慢慢的脱去外袍,将下身的内裤褪至脚踝,全身仅着一件雪白的单衣,他咬咬牙,终于将单衣也脱掉扔在地上。

云飞看着身边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阳刚而俊秀的脸庞,隐约可看出韩冰那绝美的影子,经受长年烈日暴雨那淡棕色的质感肌肤,肌肉结实而健壮的胸膛,平滑而不带赘肉的小腹,很完美的成年男人的线条。

云飞望着这个年纪可做她父亲的男人,从来没有凌辱过成熟男人的她心中升起浓浓的挑战欲,她走到他身边,伸手抚摸他成年而质感的肌肤。

到底要多少苍桑才能锻出这样一个钢铁也似的男人,韩权侧头看着这个绝美而冷酷的少女,冰冷的手指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引起他肌肤的一阵阵战粟。

慕蓉云飞的手指抚过他坚毅的脸庞,瘦而挺的鼻梁,突出的锁骨,暗红色的樱桃,平坦光洁的腹部,一直向下游走,终于一把擒起他乌黑从林中的阳具。

她嘴边凝起一抹冷笑,狠力用手握紧他的灼热,他浑身的肌肉紧张得一条条抽紧,她毫不留情的用尽力捏握,那全身最强硬又最软弱的地方何曾承受过那样的痛楚。

他痛得浑身冷汗滚滚而下,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结出力的根根突起,双腿发软的抖动着,几乎要跪倒在她的面前,他闭着眼睛牙关紧咬,不肯泄露出一丝的哀鸣。

她可不乐见这一幕,放开手中的灼热,改为握住他更为软弱的精囊,用力一捏,他颤抖得如同风中的细竹,终于忍不住口中的惨呼。

她更加大力的揉捏着他的脆弱,满意的看着他在她的手下痛不欲生的挣扎,他努力的往后缩开身子,想躲开她残酷的揉玩,她将他压在背后的墙壁上,他退无可退,只能向下蜷缩着跪在她的身下苦苦求饶。

第三节掌掴

她却忽然放开他退回贵妃椅上,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欲望,她是多么想征服他,看着他在她抽插的身下哀求,可是……韩冰会怎么想?

她怔怔的想了良久,终于下了决心:“你走吧。”韩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无情的少女竟然会放过他?“快走!不要等我改变主意!”

韩权忙匆匆穿起自己的衣服出门,慕蓉云飞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椅上好久才平静下炽热的心情,与守在门口的韩权一起回到刑房中。

仍被悬吊着的韩冰痛苦的盯着他们,看到韩权那凌乱的衣衫,他恨得银牙紧咬,她第一次见到温雅冷静的他如此失态。

她命人放下韩冰,韩冰不顾一切的冲到她面前一掌掴在她的面上,她从来想不到他竟会做出这样的行为,一愣之下竟然忘了躲避。

她洁白如玉的脸庞上印上几条微红的指印,她一手执住他的下巴,恶恨恨的盯着他,然后怒着拂袖而去。韩冰呆呆的望着她的身影,才从父亲口中知道云飞并没有侵犯他,心中,悔恨不已。

第二日一早,送走韩权,韩冰就跪在云飞门外,慕蓉云飞却如视而不见般,自顾的召玩其他男宠,直当他不存在。

韩冰只是默默的跪着一直到深夜,秋日的夜已是极冷,隔窗看着他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孤零零的跪着,慕蓉云飞心中有一丝的怜悯,可是怎能轻饶他的放肆!

韩冰这一跪便足足跪了三日三夜,人已憔悴得不成样子,腿骨已痛得完全没有知觉,但是膝再痛也不如他的心痛。

他好害怕,怕云飞从此再不理睬他,哪怕是跪死在这里,只要云飞愿意再看他一眼,他也死不足惜了!

终于,第三天的晚上,那雪白的裙裾终于走到他的身前,他抬起头泪眼模糊的望着那个他至爱至畏的身影,心中的歉疚和悔痛无以复加。

他伸出手狠狠的掌掴着自己,每一掌都不留余力,那力道令韩冰痛彻心扉,他尝到咸味,知道自己流血了,而手掌仍毫不留情继续抽打自己。

云飞无动于衷的看着,韩冰痛得话都没法说了,他疼得视线蒙胧,意识恍惚,他想云飞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虚弱地停下抽自己的手,他一狠心拨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猛地向自己的右手砍去,就是因为这只手,他侵犯了自己的主人,云飞再也不会理睬自己了,即如此就砍下这只该死的手向云飞陪罪,这样她总会原谅自己了吧?

刀落下,银光一闪,韩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自己应受的惩罚,瞬间好静,一下子都没了声响。怎么了,是什么?

一滴滴,滴上他手,热热的,他缓缓睁眼,双手还在,可是,手背上沾满殷红的血。怎么?猝然抬头,撞见一双眼。那眼眸底有着对他的怜爱疼惜。

“云飞!”韩冰震撼,他看清楚了,刀被慕蓉云飞徒手握住,而血……正是从那淌落的。她……她做什么?韩冰怔怔地看著她,泪光闪烁,她竟……

云飞陡然见到韩冰的动作,想也没想就出手握刀。韩冰瞪著那把染血的刀,利刃被云飞坚定握在手中,护住了他的手,但那刀宛如割在韩冰心上,他身子一软,跌坐地上。

慕蓉云飞俯望著他,他狼狈的模样教她心痛不舍。此际他表情惊惶,云飞却缄默着,目光却说着她的愤怒,愤怒他这样对待自己,愤怒他狼狈的模样、他脸上的伤,她好心疼他,却对自己掌心的痛没有感觉。

云飞俯身温柔地抓住韩冰手臂,将他拉起靠在自己身上,满腔柔情的环住他,她的血红了他的衣裳,韩冰惊愕地说不出话,可是他知道,她终于肯原谅他了。

突然站起的他虚弱得站不住,她更用力地环住他,让他安稳地靠她身上,无声地传递她宝爱他的决心。

在她的臂弯里,韩冰疼得没法说话,他伸手握住她流血的手,紧握住她伤口,止住那不断淌出的热血,心悸又心痛。

云飞将韩冰拥入房中,又心疼又好笑的打趣他:“我都不舍得打你的脸,你居然这样对自己,变这么丑我可不要你!”韩冰自云飞怀里仰头看着她,她的目光好温暖,他可怜地问:“我现在的样子……你真的不要我了?”

慕蓉云飞望住他,他的脸又红又肿,她却认真的说:“冰儿”“嗯?”“你的轮廓模样不重要,在我心底,你都是最重要的。”

这是真心话,韩冰听了怔住。她疼爱地摸摸他的头,好温柔、好温柔,温柔到他听了心醉:“从没人让我如此怜惜,也从没人让我如此心软,更没人敢打我。”她露出那种无奈的表情,蓦地将他抱入怀中。“我该拿你怎么办?”

为了她的这番话,韩冰甘愿再挨打一千次,为着能让她这样心疼地紧紧拥抱他,他的手断一万次都不要紧。

她不可能给承诺,她辜负不了那些美好男儿,韩冰清楚这份情没结果。他轻声对她说:“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不可能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

云飞抱紧他。真的没关系吗?韩冰的心就像被剜空那样难受,如果有一天没有了她,他会如何生存?

他已经忘记她没出现前,那个潇洒冷傲的自己。爱上她,是这样痛苦却又这么甜蜜。明知没有结果,却也失了退路,只知道这样爱着她,任由自己的身心被她操控。

慕蓉云飞抚着他的发,爱怜地抱拥他,望着他忍不住低头吻他受伤的唇瓣、挺直的鼻尖、濡湿的眼睫,然后索性将他压在身下,他这么诱人,她是好想侵犯他,好想霸占他,可是,爱是彼此互相需要的吧。

韩冰合眼,感觉着她炙热的吻落在他的肤上,他战栗着本能地将她抱得更紧。他喜欢她这样亲昵地对待他,云飞在他肩上持续著热情的啮吻,她的爱抚让他甜蜜地逐步疯狂。

她的身体灼热地紧裏他,他被她那热烫的身体引诱得心乱如麻,她温馨的气息,刺激着他的肌肤,当她柔情的亲吻他胸脯上的蓓蕾和金环,他抽气几乎窒息。

他的黑发狂乱地散在彼此身上,定定地迎视她的目光,那诚挚热情的眼瞳如星耀眼,他知道,今夜,她会温柔地与他缠绵,他们的身体战栗地贴着彼此,甜蜜地摩擦,都一样的烫。他甜美的灼热在她腿际隐匿地磨蹭,今夜——如火般炽热……

第四节媚人

过了一月,手下来报,说是捉住了在江南一带为恶的出名淫贼“小蝴蝶”,云飞近来心情甚是一般,本就最讨厌这般淫秽污女之人,挥挥手极之不悦,命他们赶紧送那人去官府严办个死罪了事。

却见堂下跪着的黑衣人一阵挣扎,竟大声说:“慕蓉云飞名冠江南,想不到也是如此而已!”

云飞好生奇怪,此人死到临头还在这胡说八道,意欲何为?心中倒起了些兴致,命左右将那人拖过来,待要问个明白。

云飞直视着那蒙面黑衣之人,冷然道:“你是何意思?”

却听得那人一阵笑:“只听说慕蓉庄主喜好男色,想不到以我这般姿色,你竟然都不会享用一番,却只要送我去见官,当然是好笑之至啊!”

云飞微生诧异,命左右将他蒙面之布扯开,啊!想不到这贼竟真是好生一个尤物!

狐媚般的尖尖的脸庞儿,一双似醉非醉桃花眼如水般烟雾迷蒙,鼻梁细直而尖挺叫人怜爱,樱桃小嘴细致红润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细碎的长发因逃避追捕而凌乱的松散着,愈是显得他娇柔动人!

真是世上的女孩儿也没有多少个能有这般娇美动人的,真是想不透这般水葱儿似的迷人男孩子怎么要去做那淫人妻女的龌龊勾当!

云飞倒真是对他起了兴趣,当下就命人将他送去沐浴更衣,错过玩弄这样美男的机会当然是可惜之至,也是好笑之致了。

不消多少功夫,那贼便被里外洗得干干净净,只披件浴衣便被送入云飞房内。

既然是阶下之囚,又是个罪大恶极的小色贼,云飞自然全不客气,一把将他衣裳扯脱,嗯,身材更是极之诱人,瘦长而细弱的身子,雪白而莹玉般的肌肤,胸前的樱红如红豆般润泽引人,微微凹下的小脐都让人浮想,软软的柔丛间是他挺翘可爱的花茎,真是引人犯罪的的小东西啊!

那贼实是乖巧可人,见云飞脸色不错,马上浑身柔若无骨的腻在她身上,还轻声在她耳边说:“主人,你就叫奴儿小蝶好了,我的好处可多着呢,还有……”

故意停了停,眼角含春的瞟着她:“奴儿最喜欢被人……虐待了,您尽管都试下,看奴儿可让您满意不?”

饶是云飞身边男儿众多,又曾几何时见过这般的妖物,主动献身不只,还要任人鱼肉,直是教她心痒难骚,还客气什么。

一手将那小蝶的双臂狠狠的反扭在背后,脸朝下按倒在地上,将他细长柔美的一双长腿也是向身后反扭,拿出牛筋裹着的铁线将他双手双脚都牢牢的紧缚在一起,他四肢柔软,被如此绑上,更是平添风情。

云飞拿出一支粗长的蜡烛,点燃后将火热的蜡油滴在他柔美细腻的肌肤上,只见他媚眼如丝,嘴中只是溢出诱人的低声呻吟,云飞心中暗骂他这小娼货如此风骚,一面忍不住不停手的玩弄他。

故意将烛火凑近他胸前迷人的樱红,火光一闪便烫着他那柔弱的红点,他吃痛的娇呤一声,身子向后一缩,却被云飞揪住长发,无法可退。

云飞坏笑着故意轮番烤灼他的两点,他痛得眼泪都滴了出来,却只敢咬着自己的樱唇,仍是娇柔的强笑着。

云飞又将蜡烛移到他下身,向他脆弱柔软的花囊烧去,“啊——”他疼得浑身颤抖,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可四肢被捆得紧紧的,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扭动的身子想避开一分。

可云飞只伸出一脚,便将他细长挺拔的花茎踩在脚下,还要用足尖狠力的碾上几碾,他泪水滚滚而下,却更加不敢挣扎。

云飞将那燃烧的粗烛向他紧致的后穴猛力的插入,“啊——”只听他一声娇呼,那火热的烛便硬是“噗”的深深的硬插了入去,泪水无力的横流着,云飞故意逗他:“如何,舒服吗?还要不要?”

他只得又马上忍住泪水,娇笑着强说:“奴婢……喜欢得紧,请主人随意玩吧!”

云飞见他这般说,便从旁边火炉上拿来一条烤得炽热的铜棍,故意在他洁白如玉的脸儿边上晃过,引他说:“这条可比刚刚那个够味多了,你要不要尝尝?”

铜棍的热度几乎烫弯了他的长睫和散落的黑发,他吓得声音发颤,却仍不得不说:“只要主人喜欢的,奴儿……都喜欢得紧……”

第五节尤物

云飞心中大喜,更不客气,便将那铜物朝他后洞捅去,肌肤烧灼的焦味顿时溢了出来,他连声惨叫着,贝齿连舌头都咬破了!

云飞仍是出力将棍整支捅入,“啊——”他身子娇弱,竟是吃痛不过,生生痛昏了过去。

一时幽幽醒转,云飞已将他双脚铁丝解开,却是将他双手高高吊起在梁下勾着的铁勾上,双脚几乎沾不着地。

云飞抽出一条细长结实的马鞭,“呼”的一鞭抽在他白皙柔滑的身上,他竟似极爱似的娇呼一声,嘴中还说:“奴婢多谢主人责打,奴婢罪该万死,请主人重重的责打吧。”

云飞心中实是欢喜得紧,她自从心中疼爱韩冰,总不舍得极虐他,往往忍手怕伤了他,心中其实总是憋闷着些,不想今日竟碰上这么个尤物,不由暗呼爽极。

手起鞭落,便是“呼呼”的向他美丽娇弱的身子招呼不停,他身子柔媚的扭摆着,嘴中却是娇声求饶。

鲜血丝丝的从他身上的伤口渗透出来,教人看得心中好生激动荡漾,他脸中神色却是极为妖艳渴求般的,叫人平生虐意。

云飞见抽打得也够了,便扔开鞭子,拿来一盆浓盐水,泼遍在他身上,这才是比鞭打更痛的折磨,他一时间竟痛得浑身抽动,连美丽娇好的脸,都痛得有些扭曲变形。

云飞心中微有些不忍,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柔声问:“很痛吗?”

他竟是微有些惊讶的抬起眼来,看着云飞有些发怔,却说不出话来,云飞又是用手捏了捏他美丽的下巴,他才回过神来,轻声说:“奴儿……受得了的。”

云飞这才放心,又是拿出几枚钢针,在火上微烤消了消毒,便一手捻起他身前的樱红,用手大力揉搓着,他娇呤着申诉着对他的刺激和蹂躏。

她微笑了笑,将钢针一下刺进他那被玩弄得樱红欲滴的乳尖,他猛的紧闭上眼,泪又是禁不住的滴下,另一只乳头也同样没有逃过厄运,两边乳头都分别被扎入了三数根钢针。

云飞还故意的恶意用手拉扯那排钢针,满意的看他眼泪扑簌着流下,嘴中发出哀求声。

云飞将他双手解开,用手恶意的上下套弄他的花茎,他比常人更为敏感,只稍玩弄便火热般涨大着,渴求的扭摆身体,挺起下身迎合着。

润湿的铃口水灵灵的,只是要呼之欲出,云飞却故意松开手,拿出一条细长的棉线,将他的花茎根部紧紧的绑紧,让他无法释放。

又将棉线紧绕几圈在花囊上,绑出两只鼓涨的球形,鲜血欲滴,她故意用手揉捏他被缚的花囊,敏感的他全身紧绷,血流尽是涌向下体火热之处,可怜却无处发泄。

他桃花般的眼中柔软得快滴出水来,贝齿轻咬樱唇,可怜兮兮的瞅着云飞,嘴中苦苦的求着:“主人,求求您,放了奴儿好么?”

云飞只是摇头,他忙起身跪在她身旁,头轻轻的靠在她的大腿侧,又是柔声的求着:“主人……奴儿求您了!您就可怜可怜奴儿吧!”

云飞忍不住轻笑:“你不是特别能耐吗?你要服待得我舒服,我自然放了你。“

那小蝶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便上来解云飞的衣裳,云飞拍开他手,命令道:“你只能用嘴!“

他斜媚了一眼,便凑嘴上来,用牙齿轻轻的咬着云飞的纽扣,他是老手,自然熟练,不一会儿工夫就帮云飞解开的衣衫。

温软湿润的唇凑到云飞身上,细细的自上而下吻舔着,从她的脖颈,胸口,下腹,到她美丽的下身,他娴熟的技巧让云飞全身舒服以极,全身麻麻痒痒的更是欲火中烧。

当下将他放倒在身下,将他那不得不挺拔翘首的长长花茎狠狠吞入肚中,他娇声迎合着,便是有说不出的风情与娇媚,诱人犯下一次又一次的罪过。

云飞真是初尝这般妖艳的人间美味,哪里停得下来,只是不停的索引着他,饶是他身经百战,可被人玩弄这久却不得释放的苦楚也叫他苦不堪言。

极好性事的他竟然也被人玩弄得求死无门,他再也发不出娇声,只是苦苦的苦苦的在她身下哀求。

这次真的是痛哭失声,他已经哭泣得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来。

第六节分离

云飞终也不禁微生怜爱,便解开他的束缚,容他放了。

这一日,云飞可是说不出的快乐,哪里还记得这人是什么犯人,哪里还记得要将他送官,说留着,便留了他一个多月。

每日里,只是和他腻在房里,想是各种花样来折磨玩弄于他,小蝶却也是百般迎合,只要她开心,任她如何折磨虐待都是娇柔配合,一时间,别的男宠根本都近不得她身了。

别人还好说,韩冰的心中,却是痛得无法,却连她面也见不上几回,更别说质问她如何这般宠溺一个色犯了,只得闷在房中乱写些苦闷的心情。

没多久,韩权再次出现在山庄,这次,他终于带来了侯健的消息,原来他自水月因他而死后就斩断情丝,遁入空门,剃度成了和尚。

却又杀心不息,成立了江湖中最可怕的门派——空门,门下有无数死士,经过极其残酷的训练,成为让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杀手。

他们没有任何感情,一生的命运就是杀人,或者被人杀死,虽然明知道杀了他很难,可云飞知道她不可能逃避这份责任。

出发之前,她突发奇想,轻佻的说笑:“不知候健可也有个俊俏的儿子呢,若他将儿子送给我玩弄,我或许可考虑饶了他性命!”

韩冰一听此话,着实是气得浑身颤抖,原来她心中竟是这般的轻贱自己,那自己与其它被她玩弄的男宠有何区别。

又想起她这段时间专宠小蝶,对自己的冷淡,心中更是恼怒,一时冲动,他冲口而出:“既然是这样,那我韩家已为你找出真凶,请慕蓉庄主高抬贵手,放了我父子二人便是!”

慕蓉云飞被他在众人面前将了一军,一时下不了台,便狠下心:“看在你父为我家寻出真凶,你又自愿张大腿被我玩弄一年多的份上,便饶你父性命,你们便去罢!”

韩冰气得拽紧拳头,与韩权一同转身便走,云飞料不到韩冰竟然如此绝情,说走就走,只恨得牙痒,也赌气不再管他。

周围的人只看得目瞪口呆,这二人真是情人的脸,说变就变,也劝说不得。

话说回来,韩权虽绘了候健的图像给慕蓉云飞,可她却始终见不到他一面,狡猾如老狐狸的他从江湖传闻中已听说慕蓉云飞准备置他于死地的消息,早已暗中布署,准备好对策,云飞百寻不见,只得怏怏的回到莫干山,等待机会再寻仇。

心中每每思念韩冰,经过虞天提醒,看到韩冰房中留书,才知韩冰早就吃醋她独宠小蝶,因此愤而离去。

心中悔恨,意兴索然,便遣人将小蝶仍是送了去官府,那小蝶走前苦苦求情,只盼她看自己承欢良久留下自己,可云飞却想到只因他妖媚迷人,竟让自己迷了性,以致气走了韩冰,再容他在身旁只怕韩冰再不肯回转,其他男宠也要心生事端。

只能叹息着硬心不理,暗中让人打点,请官府免他死罪,只判个边塞充军了事。

她这边日日思念韩冰,却又拉不下面子,那边厢韩冰也是思念成海,悔不该一时赌气离开云飞,两人如此分隔两地,相思之情却每日倍增……

第七节冷冽

这次任务完满之后就可以退出空门!曦夜的心在轻抖着。那是从未敢想过的事情!

从6岁那年被师傅从街角边拣回来开始,存于空门,为空门卖命,似乎已经成为了活着唯一的目的。

不断的练功,包括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取人性命,如何忍受各种疼痛和如何屏弃各种感情,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毫无知觉的工具。

可是,师傅却告诉他,如果这次任务完满,他就可以退出空门!不再有任务,不再有剑和鲜血,他可以在喧闹的大街上,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

曦夜平静如水的心中,第一次泛起了一种叫渴求的情绪,他默默的戴上那个精美面具……

正是初冬时节,仆从突然通传:“主人,韩公子回来了!”

不消片刻,他见到那个绝美的少女飞跑着冲过来,一头钻入他的怀中,双手将他抱得紧紧的:“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真的舍得离开我?”

从不喜欢被人触碰的身体习惯性地想挣扎却被箍得紧紧,她眼中是掩不住的深情和思念,让曦然冰封的心也为之震动,韩冰是个怎样幸福的男子啊,竟得她如此深爱!

她纤美的手突然握住了曦夜,拉着他径直向庄内行去,曦夜不禁苦笑,先是被拥抱,如今又被紧握,从懂事开始就厌恶触碰的身体今天居然一再被侵扰,可是……居然没有如常的反感。

恍惚间,那少女牵他来到一间大房,房内居然只有一张大床,少女回头轻笑着,将他一把按倒在床上:“亲爱的韩冰,游戏开始了!”

曦夜只感到手脚猛的一紧,四个铁环已经从床的死角弹出牢牢箍住了他的四肢。

云飞轻笑着站起来,想不到一着之间便已着了她的道,曦夜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出了什么破绽,咬了咬下唇,等着她的下文。

“先看看你到底长得什么样儿!”云飞腕一抖,乌金匕首已握在了手上,曦夜只觉脸颊一疼,匕首已经划下,整张面具被她从伤口处揭了起来。

云飞紧盯着他,没有人会有韩冰那种惊人的美丽,本想好好嘲弄一番的,可是此刻对着那张脸,准备好的嘲讽居然再也说不出口。

苍白的肌肤犹如透明的一般,狭长的眼睛,瘦而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倔强地抿着,如果韩冰的美丽是柔和清丽的,眼前的这个少年的美就强硬犀利得如即将出手的利刃。

愣了片刻,云飞重新轻笑起来:“这么漂亮的脸,何必戴面具呢?你叫什么名字?是谁派你来的?”曦夜双眼一闭不理她,云飞用手托起他的下颌:“我自然有法子让你说!”

火盆中烤着数十枚金针,云飞用布隔着手,拈起一根,故意从曦夜的眼前晃过,热气将曦夜的睫毛也烫卷了。

曦夜扭头不去看她,云飞冷笑着,青烟冒起,赤红的金针已经从曦夜的乳尖直插了下去,嘴里一腥,曦夜已将舌咬破了。

眼前冷冽的少年居然连哼都没哼一声,云飞心中不禁暗暗赞叹,手下却是未停,执起他苍白修长的手,金针已从指甲之下插了进去,食指一阵钻心的疼痛。

曦夜紧咬着唇,浑身的肌肉紧绷着,忍耐的沉默着,肋间、虎口、颈弯、腰侧……每被刺入一根针,都是一阵被灼热和疼痛拉扯着几乎死去般的眩晕。

眼前美丽的少女,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挣扎,是什么让她专门在人最脆弱的地方下手?

始终不吭一声的他,竟让云飞脸上的神色,都已开始似带了欣赏和佩服。

前襟被她轻易的撕扯开,曦夜的胸膛在寒冷的空气中轻轻起伏,云飞冰冷的手从曦夜漂亮的锁骨上滑过。

曦夜的拳头悄悄握了起来,指甲不知不觉掐到掌心之中,好久不曾有过紧张的感觉,可眼前的少女,温柔而捉弄的轻笑,却让他从骨子里寒了起来。

曦夜闷哼一声,鲜红的血飞溅着,左边锁骨竟被云飞手中的乌金匕首刺穿,紧接着,右边也是紧跟而来同样的巨痛,整个肩膀犹如要全部裂开一般。

白金链在肌肤和骨头之间穿行着,金属摩擦骨头可怕的声音,曦夜觉得自己在被撕裂、扭曲、刺穿,他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后唯一的知觉,就是肩上可怕的痛,低头望去,白金短链已从左右锁骨穿出,另一端正被云飞拉在手上,她出力一扯,被链子穿过锁骨处立刻又是一阵巨痛,曦夜死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晕过去。

她温柔的手伸到曦夜唇边,轻轻的为他擦去了血迹:“最后一个节目。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说,我就放你走。”

曦夜的心猛地一颤,这句简单的话,到底代表着什么样的折磨,这个女子可以想出一千种手段让自己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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