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节活色
逸风正倚在床上看书,没料到云飞今晚居然会入他的房,只惊得手忙脚乱的下了床便要跪下,云飞却只笑着扶着他,伸手拿过他看的书,想看看他看的什么,他却红了脸,慌乱的想抢过书,忙说:“胡乱看着消磨时间的……”
云飞眼尖,却看到他手中拿的居然是一本坊间偷偷流传的艳情小说,忙一手夺了过来,一翻开刚好是香艳无比的一个场面,她津津有味的故意轻声读了出来,只羞得逸风又是闹了个大红脸。
她一面掩口轻笑一边打趣他:“想不到你平时一本正经的,原来这么不老实?还不从实招来,看这些招数来准备干什么用的?”
逸风忙弓身跪下,红着脸儿不敢作声,被她再三追问不过才轻声说:“我只道你不喜欢我陪,是因为我这人太无趣了……所以找这些书来看看的,你别笑我……”
云飞心中微生歉意,一把将他扯起来搂在怀中,轻声附在他耳边说:“是我太冷落你了吗?告诉我,我有多少天没召你侍候了?”
逸风被她搂在怀中,好久没这般近的贴近过她了,这时被她问起,又是微微有些心酸,还是轻声答她:“二十三天了……”
云飞笑着勾起他下巴,对正他清秀的脸,轻笑说:“你还记得真清楚,有时间在这自怨,有时间数日子,怎么就不会主动点来找我?”
逸风清澈如水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低声说:“是我的,我不去争也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便是争也争不到……”
云飞的心震了震,他这个水晶玻璃心的人儿啊,哪容得她遁形,说不得,只有提醒自己,多体贴关心他些才是了。
笑着吩咐逸风房中的下人准备了热水,便要和逸风一同洗浴,内室的浴室里热气缭绕,一只巨大的浴盆给装满了热水,逸风没侍候过云飞沐浴,这时却更是羞涩得抬不起头来。
先犹豫着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便过来帮云飞解衣,云飞笑着在他身上的各处敏感之物呵弄着,只弄得他声声哀求几乎软倒也不停手。
他跪下帮云飞除去鞋袜时云飞忽然想起上次鞭他的原因,便命他转身跪在地砖上,伸手在他后穴处摸了一下,果然老实着放着那金属柱儿,笑着帮他拔了出来,逸风又是羞得几乎伏在地上。
云飞笑着抱着他一起入那浴盆之中,他伸手帮云飞洗,云飞却又伸手去帮他洗,两人一时玩笑打闹着却是说不出的开心。
云飞一路笑一路打趣他:“你的身材这么好,以后也学学小蝶,穿得诱人些不好?总包得密密实实的实在太浪费了。”
逸风这时被热水泡得暖洋洋的,又见她心情甚好,也活泼起来,笑着说:“我不敢!我怕韩冰要欺负我呢?”
云飞听了这话,想起上午,又故意凶他:“你还不敢?我瞧你胆子其实也不小的,上次敢私违我的命令放过曦夜,这次给机会你报复韩冰你又不下手,次次都敢和我对着干,还敢说胆子小?又想要我罚你是不是?”
逸风见她居然想起早上那事,又不敢出声了,想起曦夜被打得肋骨和臂骨都断了,这会子还不知要怎么罚自己,一下只吓得几乎要哭出来,眼圈一下子红了。
云飞只是说来逗逗他的,知道他脸皮薄,身子也承受不起,便不再吓唬他了,伸了手指入他身下那体内抚洗,温热的水顺着她柔软的手指一同冲入那柔软的内壁之中,只教他轻呤出声。
他正被这般温柔的抚弄着,忽然觉得她将手指抽出,却另有一条滑腻柔软的物体探了入内,他惊诧的问道:“是……什么?啊——”
却觉得那物象是活物般直到体内钻去,只教他失声叫着,扭动着身子想躲开,却只听得云飞坏笑着说:“是水蛇……”
他只吓得眼前一黑,觉得身下那物几乎便是要不受控的疯狂钻入体内,“啊呀——”的惨叫连声,身子软倒在云飞怀中,竟是被吓得昏了过去。
云飞无奈的笑笑,抽出手里的物件,只是一条蛇皮制成的玩具而已,就把他给吓成这样,要是真的,还不给活活吓死啊,真是个不经吓的小东西啊。
将他抱到床上用大丝巾给他抹干,过了一会他才醒过来,眼中仍是畏俱,却仍是开口求她:“你还要怎么罚我啊?别用那些蛇啊什么的成吗?我……好怕,怕得要命……?”
云飞笑着一把举起那物件,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是指这个吗?”逸风吓得不敢睁眼,身子抖颤着缩成一团,哀声求着:“啊!——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
云飞给他弄得哭笑不得,笑着说:“喂!假的啦!要是真的我也不这么拿着了!”逸风稍稍镇定心神,偷偷张开眼看了一下才相信。
逸风声音仍是抖颤着轻声说:“我……还以为你真的,上次你对舞柳轻杨他们也是用这个,我只道你也要这样罚我来着……好怕……”
云飞才丢开那物,俯身抱紧他说:“傻逸风,我怎么会舍得那样对你,你一直这么听话这么乖巧,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谁知逸风听了这话又抖了起来,楚楚可怜的看着她,眼中含着泪说:“刚才你才说我不听话,你到底还要怎么‘疼’我啊,我好怕……”
云飞知道他今天是给吓怕了,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翻身将他骑在身下说:“好好好,不信我是不是?今天我真是疼你来了好吧……”
一边说着,一边挺身将他纤弱美丽的花茎含入,缓缓的坐下,逸风没料到今日她竟不是先要他后面,一时之间竟是惊异得不会反应,如水的眸子竟是含上的烟气,她笑着伸手刮刮他鼻尖,便自顾的索含着他的火热抽动着。
他的花茎少经人事,往往总是身后被玩得几乎昏迷才偶被云飞索取下,这次先便进入,这般的刺激竟是比书中描写更多万分,只被她稍一动作,便似浑身的血液都向身下奔流似的,他很快便无力的挣扎求饶着:“呜——云飞,放了我吧——好刺激——啊——”
云飞体贴他,已是极温柔极宠着,可他仍是吃不住这般的刺激,双手无力的在床单上绞扯着,双腿不自觉的屈起又伸开,唇中一声紧似一声的哀求,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只想要她放了他。
云飞无奈,只得抽身出来,用手环了他的火热,加快速度将他的热情给释放出来,滴在他腿间一片乳色的玉液,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勉力睁开双眼,却见她用手指沾点他的爱液,微微笑着递到唇边,轻轻伸舌尖一舔,笑着说:“小风的味道果然特别清香哦,你自己也尝一下?”
便将手指又伸到他口中,他羞得脸红过耳,“嘤咛”一声翻过身背转着不敢看她,却被她在臀上猛击一掌,又吓得臀肉一震。
她却将他翻过,骑在他大腿上,在向身下佩好阳具,一边向他花穴捅入一边笑着说:“现在可要检查一下后面有没有好用些了哦……”
逸风体力不足,前面刚刚泄完,后面又被她做,不下几个回合,又给做昏了过去,云飞才笑着放过他,伸手拉过锦被给他盖好,躺下睡了一会,想着虞天和韩冰,又是睡不安稳,便着了衣裳偷偷去刑堂那边。
才到得刑堂外,居然听得傲君说话的声音,微有些讶异,便悄悄在窗外看入去,却见韩冰可能是因为腿上伤口原因,身子象是经不住这一次一次的滚烫,竟是忍不住哭了出声。
傲君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竟是低声安慰起韩冰来,只见他轻声说:“韩冰,你痛得厉害是吗?我叫她罚你,原以为她心疼你舍不得下重手的,今早我选那根鞭子也只是以为她会轻饶你,想叫你吃些教训不再难为兄弟们才那般的,想不到她竟然会打断了你的腿……七天后才接也不知会不会落下什么后患,我……唉……“
韩冰想不到傲君竟是这样,心中感动,也忍着疼痛说:“我知道,我是应得此罚,可我真是做不到……象你一般大度,我真想她心里只有我一个……可是你们一个个都那么出色,我实在是……”说着忍不住就是流下泪来。
傲君似是了然韩冰的挣扎,摇摇头说:“我不是大度,我也会痛心,只是,想到她那样才开心,就什么都放得下了,你的心情我理解,只是,不要太迁怒于人才好!”
停了停,看他这般痛苦,又说:“我看你这样,恐怕是经不了几天几夜的煎熬,我需得去劝她减些刑罚才好……”
韩冰忙说:“不!不要!她既然这么决定,自然有她的意思,她要饶我,用不着你去求也会饶过,若是不肯的,你再说也无用,若是她要这般折磨我,就由得她便是了。”
傲君停了停,知道韩冰说的也是正理,转过脸看看一边也是痛不堪言的虞天,放冷了声说:“她待你还是太好了些!她再怎么,也轮不到你去侵犯的!要是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先第一个杀了你!”
虞天低头应了声“嗯”,便不再解释,股上那烛却已快烧尽,那火辣辣的灼热只烧得他痛得忍不住摇晃着身体,唇也被自己咬得出血,傲君却冷冷的看着他,并不为他换烛,只看得云飞又是心痛又是紧张。
不一会儿,那烛便几乎烧到他那脆弱的后穴上,灼热得快被滚烫的感觉只教他终于痛得失声惨叫起来,强忍着眼泪说:“我下次……再不会了!太子!放了我……”
傲君才缓缓起身,冷冷的拂熄那烛,为他换上一根点燃,一点歇息的时间都没给他,便又是新一轮烛泪的攻击开始。
这边韩冰呻吟出声,却是烛也快燃尽,只见傲君快步走回,拂熄那烛,却在他身下垫个垫子,让他被吊捆着的身子略略休息下,等了会儿,先换上韩冰身下的蜡烛,他胸前那两支,傲君却不急着给他点燃,云飞见这般,略叹息着,还是回逸风房里去歇了。
第二日一早,云飞早早便到了刑堂,只见傲君已困得倚在椅上眯着了,虞天那烛恰好又快燃尽,他却不敢唤傲君为他换烛,只痛得咬得自己的唇破碎,云飞忙吹熄那烛,伸手轻触他臀部周围的肌肤,触及之处只觉得烫得惊人,自己也吃了一惊。
虞天却才身子一松的趴倒,又困又痛的他几乎累得眼睛也睁不开,教云飞又是心痛不过。
再看那边韩冰,见了她,也只眼泪哗哗而下,说不出一句话来,云飞忙也熄了他身上的烛,细细察看一下,身上数处烛油滴下的地方都是红肿烫伤,轻轻一碰便教韩冰痛得倒吸凉气,真要她难以继续。
解开韩冰身上的束缚,让他们俩趴着小憩了一会,吩咐仆从将他们身上的烛迹细细洗去,云飞亲自调了专治烫伤的膏药给他们俩抹上,清凉得才解去少少苦楚。
傲君不一会儿也醒了,见了云飞便想说些什么,只是云飞却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他便只好忍了不出声。
云飞陪他们吃了早点,吩咐今日守灯的逸风前来,便继续点灯,只是将他们俩都翻过身,即虞天今日点前灯,韩冰则点后灯,昨晚绑得韩冰身上的勒痕太深,今日便不忍心绑了,只教他趴着便可。
哪知韩冰昨日前身三处受烫,今日只是趴着便已痛得他不得了,云飞只得命人拿了床软些的褥子垫在他身下。
虞天则又是另一番痛苦,他的花茎昨日才受的鞭打和蹂躏,今日又要受热烛之苦,真是雪上加霜,只教他痛得死去活来,所以云飞便也免了他胸前的烛。
逸风昨晚才受了宠幸,今日心中本比平日甜蜜,只是看了这般血腥残酷的惩罚,又是吓得胆战心惊,只得小心看候着,生怕他二人真伤得厉害,云飞却忙带了傲君回房去好好休息。
第二十八节冷冬
云飞陪了傲君一天,晚餐吃完才去刑堂,给那两人上药休整片刻,便换成宇文及守夜继续,云飞知道今晚宇文及必也是不给虞天好过的,韩冰也是伤痛两难挨,也只得心痛却不可说。
这晚思前想后,却去了曦夜房中,曦夜这两日被批准不用出屋,先养好伤骨,所以都没出房门,这时也是躺在床上不敢随意动弹。
赫然见到云飞入门,只让他讶异得便要马上起身行礼,云飞忙按住不许他动,笑着说:“别乱动弹了,我可不想多个折翼美男!”
他才不敢再动,看了看云飞,又看看自己身上的纱布,轻声说:“我没什么事了,只是怕服侍不好,要不,你还是让别人陪你吧?”
云飞坏笑:“不过好象也没什么别的选择了哦,虞天和冰冰在受罚,小及在监灯,风儿那昨夜去过了,傲君今天陪了我一整天了,也就剩你了哦。”
曦夜“哦”了一声,看了看云飞,眼中说不清什么感觉的一阵波光掠过,才轻声说:“只要主人不嫌弃,就来吧,我受得了……”
云飞终于失笑,点了点他的额头,轻斥道:“在你眼中我就这么穷凶色极,一晚不折腾男人都不行是不是?我今晚就真不碰你,只是来陪你说会子话,你信不信?“
曦夜微有些讶异,看了她一会,还是说:“你是担心我受不了吗?我真的没事,可以的……”
云飞见他不信,便和衣跳上床,躺在他身边,笑着说:“你不信就算,反正我不碰你,你也别来招惹我,别一会真弄得你残了,我可还得负责任呢!”
曦夜见她果真不动手,才放松的和她随意的聊起来,云飞说着,却忽然心里又想起子语,无端的又有些哀伤,幽幽的说:“你们只道我一日不可无男人,如果我告诉你,我曾经和一个男子日夜相伴,都没有明着要过他,你相信吗?”
曦夜侧过头看了看她,认真的回答:“如果你不是一点也不喜欢他的话,我猜就是你喜欢他至了极点,是吗?”
云飞苦笑着说:“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唉,就当我没说过,也别再提这件事了,好吗?”
转过身将头枕在曦夜未受伤的一边臂上,抬头望着他清冽冷俊的面容,她正色说:“曦夜,你是个最老实的,却为什么老这么跟着韩冰胡闹呢?连累自己多少次了也不会改。”
曦夜正视着她答道:“云飞,这个世界上,你待我最好,是你给了我唯一的感情与温暖,而如果没有韩冰,我也许根本没有这个福份待在你身边,我这一世都会感激他,当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服从你的一切命令,可对他,我始终是下不了这个手……”
云飞微皱了皱眉,伸手抚摸他冰冷而薄的唇,有点犹豫的说:“曦夜,你又用的服从这个词,总让我觉得你只是当自己是我的仆从侍卫,可是,你须记得,你也是我宠爱的男子,知道吗?”
曦夜望了望她,却欲言又止,云飞笑笑,在他唇上轻吻了吻说:“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不需怕我的?”
曦夜却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怕,只是爱你敬你,只要你开心,便自己怎么被你折磨都可以,我只是,想求你答应我两件事,又不知你会不会不高兴听。”
云飞笑盈盈的说:“唉呀,难得小夜也会有事主动要求,我自然应承你,你快说来听听!”
曦夜才说:“第一件是,如果今后你再出门办些危险的事,请你带上我好吗?就是你要和别的人亲密,不愿我在一旁碍事,我便隐身只跟在附近,只是想保护你而已,我好怕你会再受伤被人欺负,若是我在,便是牺牲了这条性命,也要护得你周全……”
云飞心中感动,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他抬眼望了望云飞,鼓起勇气,又接着说:“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以后待韩冰别那么狠了行吗?他对你真的是一片深情,我们谁也不如他那般痴呢,你和傲君成亲那晚,他真是心都要碎了,所以我才……他的腿骨,能快些帮他接上吗?时间一长别落下什么遗憾就不好了,若是你还不消气,我给你抽五百鞭好吗……”
云飞再听不下去,将曦夜轻轻搂在怀中,柔声说:“好曦夜,怎么这两件事都是在为我们着想,你就不会为自己争取些吗?还真是笨得叫人心痛呢!”
曦夜轻声说:“我只是个孤儿,从小被人当成工具,没人怜惜我爱护我,只有你……当我是个人一般,我已得到得太多了,我不会再奢求些什么,只要能这样,一直待在你身边,哪怕是如同仆从般守护你,都已足够……更何况,还不止呢,我又怎么会再要求更多……”
云飞心中溢满温柔的疼爱,曦夜啊曦夜,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只是一颗心,又如何分成这多份去守护你们坚强之下的脆弱呢?难得你这般体贴,教我何以回报呵!说不出话来的她,这一晚,只是温柔的拥着他,让他在她温暖的怀中睡去……
第二日,曦夜在她怀中醒来,露出难得的笑容,轻声说:“原来在你怀中睡着,是这般安心,在你怀中醒来,是这般甜蜜呢?难怪他们都要争得不可开交……”
云飞也笑着吻吻他耳际说:“可我记得,在你怀中醒来感觉也是很舒服呵,你要快点好起来,让我也享受享受啊!”
曦夜又笑了笑,如春风吹开冷冬般教人和熙舒适,云飞检查了下他的伤口,便扶他起来去刑堂,今日却是轮到他值灯呢。
到得刑堂,果然见到三人都是疲惫以极,忙叫小及回房歇息去了,检查一下两人的伤势,果然虞天的烫伤又是比韩冰严重得多,只得心疼的给他们上些药,让二人稍事休息了下,便又开始点灯。
回到傲君房中,却见傲君正对着一壶冷酒发着呆,故意取笑他:“怎么了,我一晚不来,你就独守冷酒空杯了?”
却见傲君放下酒杯,双膝脆下,头叩至地,她才忙扶起他来说:“怎么了,有事好好说就是!”
傲君抬起头,却是红了眼圈,不肯站起来,只说:“韩冰的事,怪我逼得你太紧,罚他是该的,只是打断他的腿也未免太严厉了些,求你快为他接骨吧!还有那天灯之刑,这两夜两日也够他们受的了,你说明日还要再虐,能否先暂停一下让他们休息些个,不然只怕熬不到七天,便经不住了……”
云飞便笑着坐下,由得他跪着说:“好啊,说要罚的也是你,说要饶的也是你,我不管了,你有本事自己去救他们啊!”
傲君愣了愣,知道云飞故意捉弄自己,便老实的直身跪着,继续求道:“是我过份了,你要不顺气便罚我吧,他们真禁不住这么罚了,求求你饶过些吧!”
云飞想了想,又笑着说:“你那天可掴了冰儿几巴掌呢,可爽得很是不是?要我饶过他们也成,你去让冰儿掴回几巴掌我就给他接上骨!”
傲君身子一震,只犹豫了片刻,便沉声说:“好!你说怎么样便是怎么样!”说着便起身,随云飞一同去了刑堂。
韩冰被虐了这几日,加上身下的伤势,已是精疲力竭的躺在担架上,任由下身的花茎被灼得烧烫也动弹不得,云飞一看也是心疼不已,忙赶上几步吹熄那烛将韩冰抱在怀中,伸手度他些真气才教他缓缓醒来。
韩冰见自己躺在云飞怀中,只当自己是在发梦,云飞才笑着说:“冰儿,傲君求我为你先接上腿骨呢。不过啊,还得看你愿意不愿意!”
却只见韩冰微有些讶异的看了看傲君,又转头看看云飞,不明所以。
傲君忙急声说:“韩冰,你欺负小蝶,固然不对,那天我在堂上打你,也是我的不对,既是这样,你打回我吧!”
韩冰连忙拼命摇头,忙说:“傲君哥哥,我不值你这么做的,我做错事,你们罚我也是应该的,你用不着为了我委屈自己……这会子叫我以下犯上,不是更添了我的罪名么?”
不管怎么说,韩冰都不肯动手,云飞无奈,只得继续给他点上烛,转身和傲君离开,回到房中,傲君又是跪下不肯起身,一手便向自己面上掴去:“是我做得不对,我一面说韩冰侍宠欺人,一面也籍着自己的身份去压制他,要不,你连我也一并罚了吧……”
云飞忙伸手捉住他的手,将他拉到怀中说:“你们个个都是我的心肝宝贝,谁欺负谁都教我心痛,你也用不着这般了,你求我的事,我考虑一下吧……”
这天下午,云飞翻来覆去就是在想这事,终于在晚餐后,去到刑堂时说:“这几天大家值灯都累得很了,今晚便由我来守好了,只是我不爱待在这刑堂过夜,你们二人今晚就到我房中去受刑吧。”
韩冰与虞天都是一惊,不知她今晚亲自动手,又要如何大加折磨,只是心内忐忑不已,云飞却唤人将他们俩抬到房中,关上房门。
却在内房中早摆好一个大浴盆,云飞将二人脱去衣物抱到盆中并排放好,还细心的将韩冰的伤腿用垫板支高抬出水面,两人不知她要做什么,只是一同讶异的望着她。
只见她将自己衣物也除去,一下跳到水中,坏笑着说:“两位美人儿,今日我可要来个十八摸,摸个痛快啦!”
说着,便一面自己胡乱唱着妓院中听来的小调一面在二人身前身后细细摸索抚玩着,什么“一呀摸,摸到宝贝冰儿的小咪咪,二呀摸,摸到亲亲天儿的小蛋蛋……”
两人哪经过这场面,只羞得差点没把头给缩进水里去,都闭上眼不敢吱声。
云飞一路笑一路不停手的给两人洗去身上的蜡迹,还笑着说:“怎么了,嫌我唱得不对呀,快说,我唱得好不好听,敢说不好听就捏爆你们身下那圆物,看还神气什么?”说着,便一手揪住一个人身下那柔软的球囊逼他们说话。
韩冰被她用力抓身下那极柔软脆弱之处,只觉得痛得揪心,只得睁开眼,羞红着脸说:“好听!好听得很!”
云飞满意的放开他,在虞天那边加了些劲,只叫他疼得冷汗飙下,瞪她一眼,才转开眼轻声说:“好听。”
她却又用力捏他的花囊一把,故意说:“说什么呢?我没听到,大声点儿!”
虞天吃痛不过,“啊——”的惨叫一声,只得大声些说:“我说……好听!”
云飞这才满意的笑笑,继续胡乱唱摸着:“十三摸啊,摸到我冰儿的小花心,十四摸啊,摸摸天天的小雀儿……”
韩冰羞红脸吃吃的笑着想躲开她的魔爪,虞天却只气得想啐她几口,她却只笑着,细心将二人身上里外的烛油都洗得干干净净,才又将二人抱上床去。
在二人的烫伤处都细细抹上药,检查一下冰冰的伤腿,想想曦夜和傲君的求恳,实在自己也是不忍心,便伸手为他接上,这一使力又痛得韩冰昏死过去,她给他细细的接好骨上好药,又给接上了夹板,才吹熄蜡烛跳上床,挤在两人之间,笑着说:“今晚真幸福,又可以左拥右抱,只可惜两个美人都吃不上,下次须得补回我哦!”
两人才知道她今晚真是心疼他们,居然没有再虐待,又是感动又是放松,一下子都抵挡不住连日来的痛苦和疲倦,很快睡熟了。
第二日一早云飞先醒来,看看左右仍是熟睡未醒的这两个她最疼爱的男子,心中柔情顿生,又怎么舍得再下狠手?
等他们醒来,一同吃了早餐,云飞又带他们来到刑堂,今日众人都是齐集在堂中,不知她又要如何惩罚二人。
云飞见人到齐了,不出声,却拍拍手,只见仆从领着一个大家再也想不到的人入了来,别人固不知道此人是谁,韩冰见了他却只惊得不行。
此人却正是那个风华绝俗,飘飘欲仙的道士是也,只见他昂然走到云飞身前,双手一拂,轻笑着说:“槛外人清虚子,特领命前来知会故人,别来无恙么?”
云飞笑着拉他坐在身旁,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简单介绍道:“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道中好友哦!”
那道士却身子向旁边的垫上一倚,手指拈起云飞座旁的异域鲜果,轻佻的放入唇间,轻笑着眼角瞟向她说:“哦?原来我们只是好友……那么,为朋友两肋插刀,你要我来助你何事?”
云飞笑着将手指伸入他唇间,他灵巧的舌尖在她纤长优美的指上轻柔缠绕,笑得如灵蛇般诱惑,眼神只轻抬的微荡着,等着她的下文。
云飞笑着抽出手指,在他脸侧的长发上轻捋一下,才说:“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借你来调教一下我家姬妾而已。”
清虚子坏笑下,瞟着堂下跪下发抖的韩冰,故意说:“哦?你确定是要我来?还是要我家哑奴儿来呢?”
云飞知道他故意吓唬韩冰,一边笑着去揪他耳朵,一边说:“你这耍贫嘴的,看这正事办完了我怎么收拾你……”
清虚子笑得故意将头靠在她肩上,妩然一笑:“嗯——收拾我的时候就不是朋友了?是不是?”
云飞不答理他,咬在他耳边一阵轻说,他才微笑着点头答应的样子,说完,云飞便走下堂中,犹豫了一下,先走向虞天。
第二十九节墨雪
命人抬来一张大型的受刑台,命虞天除去衣物躺到上面,将他双手拉向上用枷锁紧紧的拷在头上方,生怕绑不紧又用牛筋粗绳在上臂处又紧紧的捆了几道。
将他长腿拉向下,分开拷在台的两边,在两膝间却又用一支铁枝分开固定他的双腿,另外再用牛筋绳在他两边大腿内侧和腰间都牢牢绑上。
虞天看向她的眼中充满疑问,可她只是笑笑并不回应,回至堂上坐下,清虚子已用鼠毫细笔在宣纸上勾勒出几副图给她看,她笑着选出其中两幅。
清虚子点点头便从随身工具中拿出相应的物件准备妥当,云飞见他准备好,便和他一起走到堂前。
云飞走向虞天身前,冷声说:“韩冰秦虞天,犯上不听指命,今日实施第二道刑罚,由道长施行墨刑。”
墨刑可算是当时官刑中最恶的一种,在犯错之人身上或面上刺黥上污辱的字或图刑,不但教被刺者肉体痛苦,更要教他一生背负这耻辱的印记,所以虞天一听便面如死灰,作声不得,韩冰也是吓得五内俱颤,险些哭了出来。
众人俱是一惊,傲君更是忍不住想出声替二人求情,却只见云飞马上继续说:“念在初犯,这次只在体上留痕,暂不刻在面上……”众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只见云飞手一拢,便轻柔的环上了虞天的花茎,轻捋慢握的将它玩弄得硕长涨起,虞天正不明所以的被她挑动情绪,她却俯身到他耳边轻声说:“别怕,我在这陪着你,忍一忍便得了。”
虞天点点头,望着她那冰如水的眸子充满信赖与依从,轻轻侧过脸,不自觉和绷紧了肌肤。
清虚子用纱布抹些清凉的液体在虞天左肩之下胸肌之上的位置略略擦洗了下,抬眼望了望云飞,云飞紧张的握紧虞天的火热,另一只手却捻上他胸前的樱红,点了点头。
虞天知道要开始了,咬紧牙关闭紧眼帘,只是长长的睫毛扑闪着,透露着心内的丝丝畏惧。
清虚子手指轻抬,手中带着倒钩的金针已悄无声息的刺入,虞天早有准备,也仍是轻呼一声,咬上了下唇,身下的火热也是一下几乎有点软倒。
云飞早提防此,捻上他肌前敏感的手指已是暗暗加力,双指紧夹他鲜血欲滴的樱红,手下仍是不放过他的火热,维持着他的欲望。
清虚子视若无睹,仍是一丝不苟的在虞天肌肤上勾勒着,虞天只觉得仿佛一片肌肤被他抛开割碎又细细缝合,一波一波的剧痛只教他痛得双腿紧紧绷直,双手指尖死命的掐在自己掌心。
云飞见他忍痛辛苦,心中担忧心痛,禁不住一路持着他欲望的同时一路用丝巾细细为虞天抹汗,不住口的轻声对清虚子说:“轻点轻点,少点笔划吧……”
清虚子仍不住翻她一个白眼,不出声又仍是聚精会神的勾画着,云飞无奈,也只得一路配合,轻声给虞天安慰,虞天更是早已痛得昏去数次,只是怕云飞担心,他硬是苦忍着痛得咬破了自己的舌也不肯惨叫出声。
纵是清虚子技艺高超,也足足刺了快两个时辰才刺完这幅图,完成最后那笔时清虚子也累得一额汗,虞天更是已整个人软倒,云飞忙令人传膳要喂虞天进食。
清虚子忙出声阻止说:“隔会等肌肤恢复些,还有上色一道工序,这期间不可进食,且要保持情欲不缀方可完成此画。”
傲君忍不住说:“什么规矩这般麻烦,不许人吃喝,还要保持情欲,教人如何坚持得住。”
清虚子看看傲君,冷笑着说:“这还不止呢,等上完色,还需再维持情欲三两天,这画才算得上是完工呢?”
傲君见这道士甚是桀骜不驯,心知再和他纠缠口舌,说不得他还要说要维持一头半月呢,只怕二人还要更多受苦,眼见云飞必是依他的,也只得忍下这口气不再较真。
云飞见如此,见清虚子有些疲累,却又怕耽搁太多时间教虞天和韩冰受更多苦,还是试探的问他:“那是马上继续,还是……?”
清虚子知她心意,略运了运真气,整定下心神,轻笑道:“即刻开始第二幅便是。”
云飞便将一个玉势插入虞天内穴之中,又在他火热中插上一个细长的玉杆,命令逸风过来用乳夹,绒球,玉势等维持虞天的欲望,却不许他触碰虞天的身子。
自己便走到韩冰身边,将他背转身一般紧紧的趴着缚在另一张受刑台上,这台在他下体处却打开一个洞口机关,伸手在下面握牢他的花茎。
韩冰这幅图却是纹在花穴以始的尾骨之下的位置,他不知是什么图形,只觉得那针刺在身上真是万针噬肤,只痛得他哀号不断。
韩冰肌肤似雪,肤薄如纸,这花穴周围皮肤格外娇嫩,此般下针更是比一般更痛多万倍,只教他一声惨似一声的,粉唇也被自己咬得出血。
云飞心痛不已,竟伸手去他唇间,教他咬住自己手指,生怕他咬伤自己唇舌,韩冰不忍用力咬下,却已痛得自己泪如雨下,双手紧紧攥实,指尖也抠破了掌心。
云飞心痛得几乎便要分心,清虚子瞪她一眼,她才又继续持握韩冰的火热,柔声哄着:“冰儿别怕,再忍忍就好哦……”
韩冰本已痛得钻心,这般被她柔声呵护更是教他再也掩饰不了的脆弱,终于忍不住苦苦惨叫着哀求:“云飞,饶了我……好痛!我不要……啊——不——求求你们停手吧……呜……”
云飞只听得眼眶也湿润了,只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心里痛得不得了,可这时半途而废又绝无可能,只得一面抱紧安慰他一面不停手的套弄他身下的玉茎,韩冰只痛得死去活来,不知哭昏过去多少次。
如此折磨了一整天,两幅图才终于完工,众人细看,虞天肩侧的图案却是一幅云中飞鹰图,笔锋凌厉,那鹰展示欲飞,栩栩如生,甚是衬得秦虞天霸气英武。
而韩冰身后,却是一幅娇艳欲滴的木末芙蓉,色彩变幻的绝美花朵,只似得韩冰雪样的肌肤分外美艳无匹,云飞心知,这花还将随着韩冰情动之深逐渐变色,初开时为白色,次之转为嫣然的浅红,宛如美人害羞地一笑,继而深红如情到深处,情落时则为紫红,如黯然消魂。
云飞望着两人身上图案,欢喜不胜,清虚子却已累得几乎虚脱,轻声倚在她怀中说:“恕小道今日无法服侍庄主大人了,这二人身上的图案还需用这药液不停浸洗三数日,这期间这情欲也不可停滞片刻,这颜色方才持久鲜艳。”
云飞忙答应着,解开二人身上的牛筋绳,仍上着枷锁,今晚便命傲君守夜,持各种工具保持二人的情欲,却不许触碰二人身体,傲君只得领命守着。
云飞回到房中,忽想起小蝶几日未见,何不趁此时韩冰受刑暗自亲下芳泽,忙命人去唤小蝶前来。
小蝶才一入房,就被云飞一把搂住,急着去剥他身衫,一边笑着在他脸上胡乱亲着一边说:“好蝶儿,可想死我了,身体可好些了?今日服侍我行不行了?”
小蝶笑得象快融化在她怀中似的花枝乱颤,娇声说:“只要主人喜欢,蝶儿什么时候都可以服侍主人,身子好不好又有什么紧要了?”
云飞喜不自禁的将他扑在身上,就要吃将起来,哪知这当口,居然只听有人在轻轻敲门,云飞只恨得牙痒痒的,回身一把拉开门吼道:“是谁啊?”
却见门口是那只小白狼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嘻嘻的笑着她,象是要给她个惊喜,原来小及见云飞几天未去他房中,今日得知云飞未唤其他几房相陪,便自作主张的找上门来了,结果他眼还算尖,看见云飞床上居然有个人影在晃,才醒悟的“啊”的一声,想倒跳开去。
哪知云飞怕他惊动了人,只得将他捂了嘴一把扯入房中来,小及进了来才看见床上正是衣衫不整的小蝶,又是“哦!”的一声怪叫,指着小蝶笑道:“原来是你呀!哼哼,敢趁韩冰哥哥不在就上云飞姐姐的床献媚,你死定了!我回头告诉他去,看你怎么办!”
小蝶一听这话只吓得又是胆战心惊,慌忙急起身下床来,一屈身便跪在宇文及身下,眼中噙泪道:“求求你别告诉韩主子,我便有几条命也不够死的,我……这就走……你大人有大量,千万饶了我这回……”
小及虽然一向不喜他的妖娆,可也并不是对他有什么恶意,只是小孩儿心性故意开他玩笑,哪知他居然怕成这样,倒弄得他老大不好意思,忙一手拉起小蝶陪罪说:“我和你开玩笑的,我怎么会真去告你,你们放心玩好了,我绝不会说的,我这就走,今晚我什么也没看到!”
云飞也笑着哄着小蝶:“你放心,他要敢乱说话呀,我可要撕了他的嘴!”回头又搂上小及的腰说:“什么时候自己送上门的猎物可以跑得了啦?今晚你们就一起服侍我好了!”小及红着脸在她臂上轻捶一下,也不再提要走的事了。
云飞看着这两个可爱好玩的小家伙,一时又心生坏意的偷偷笑起来,吩咐二人先脱光衣服躲到床上锦被中藏好,自己却唤来仆从偷偷吩咐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安排着。
小蝶和小及一人裹了一张被子躲在床上锦帐中不敢哼声,只听得一会有人来人往的声音,更是缩好身子不敢多哼一声。
片刻之后,人声离去,屋内安静下来,云飞才笑嘻嘻的走过来,伸手抛开两人身上的被子,看着两人一个娇柔一个挺拔的好身材。
坏笑着伸手在他们俩身上胡乱抓摸玩弄了一阵后,才拿出两只项圈给二人戴在颈上,在双手腕上也绑上配套的护腕,项圈上和护腕上都有可环环相扣的金属扣,项圈上还连着一条狗绳。
云飞将二人的双手扭转到背后,再高高提起,扣在颈圈后部的位置,笑意盈盈的看着二人被迫抬举起双臂羞愧难当的露出臂下胸前完美的肌肉形状。
将两人颈上绳子一扯,两人便被迫跌跌撞撞的扯下床来,浑身赤裸如低贱的动物一般跪在她身下,只觉得羞耻难当,宇文及又是红了脸,小蝶也娇羞的微微低下头。
云飞拿出一根长竹软尺,笑眯眯的围着二人不怀好意的转着,一手持尺的一端,另一只手却将柔韧的竹尺弯到极限,然后突然放手,那尺便呼啸着“啪”的弹在小蝶背上。
小蝶吃痛,“呀”的一声哀鸣,背上一道好看的红尺印只教人更心痒痒,云飞转到他身前,对准他胸前樱红,又是精准的弹下,小蝶看着她要放手,只吓得微微闭上眼睛,却是避也不敢辟。
那尺“啪”的一下落在他胸前脆弱的樱红上,他只疼得“嗳哟”一声媚叫,眼睛睁开,已是水汪汪的如泛桃花。
看着云飞欢喜的看着他,他忙轻启樱唇,娇滴滴的说:“主人打得开心,奴儿心里也舒服,求主人多赏奴儿几尺!”
小及只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多口说:“我的天,你还直是个贱骨头,居然被抽打都这么开心!”
云飞心中好笑,举起手就是几尺狠狠抽在小及胸前肋骨之上,只痛得他弯下身子惨叫连声,连声求饶,才笑着骂他:“少多嘴,谁越不喜欢被抽啊,我才越喜欢抽谁!”
小及忙噤若寒蝉的不敢作声了,小蝶却是笑靥如花的看着热闹,云飞回过头,猛的一尺抽在小蝶花茎上,才痛得他不敢再笑,轻咬樱唇泪花凝眸的瞅着云飞。
云飞轮番抽打着两人的身体,只抽到他们身上布满美丽交错的长条红印,才肯放下手,小及早就痛得泪如雨下,小蝶则只是娇声哀叫着,只叫得人更是抽得销魂已极。
云飞笑着在两人身上的伤痕游走,又是另一种剧痛,小及哭着终于忍不住伏在她怀中哀求她停手,小蝶却是泪眼盈盈只是强忍欢笑,云飞微有些心痛的停了手。
二人只道折磨完了,可她却又拿出两只眼罩给二人戴上,两人心中又生疑惑,不知她又要如何折磨。
她却不声不息,又在二人脚腕上和大腿根部也分别环上皮环,将牵着二人的颈绳一直向内室走去,停下时先伸手将小蝶脚腕上绑着的皮环上的金属扣锁上他大腿外侧的金属环,让他被迫将双腿大开,又用一个金属环硬挣开他身下花穴的入口,伸手在他内穴中抹了些什么,才将他抱入一个盆内。
小蝶目不见物,只觉得入得那盆,身下满是滑腻柔长的活物,不禁也是又怕又惊,一边惨叫着躲避一边哀声问云飞:“好主人,到底是什么?好可怕!”
云飞一面不停手的将小及也如法炮制,将他也扔到那可怕地境地中才坏笑着说:“水蛇啊!”
只见二人忙不迭声的惨叫起来,只可惜身子被绑得完全大开,根本不能阻止那长物的恐怖进攻,云飞在他们内穴中也抹的不知什么,却是极吸引那活物,只觉得象是有几条正在尽力内钻似的,只吓得他们俩此起彼落的呼救。
云飞却只是笑得开心,隔了一会,居然还向那盆中缓缓倒入热水,那些活物似是极畏热,一遇热度袭击便不要命的往能躲藏的洞穴中疯狂钻去!
两人身下恰好洞穴大开,那些长条滑润的物体便拼死了命的往里挤去,两人疯狂的弹动躲避着,却根本不法阻止身下那可怕的进攻,一条接一条死命的往内里钻,直教两人吓得翻江倒海的挣扎扭动着,却只觉得身下的痛疼已是常人难以忍受,只是不住的惨叫哀求着,几乎言不成词。
随着越来越多条数的挤入,二人身下那可怕的痛疼和心内的恐惧已教二人无法再忍受,呼叫也渐渐消声,终于都是给吓昏了过去,
云飞笑嘻嘻的说:“又两个,哈!”
怕二人真有事,忙俯身抱起二人放到浴盆边的软塌上,解开他们眼罩,先拍醒小蝶,笑着逗他:“怎么样,这样还喜欢吗?”
小蝶吓得面白如纸,只觉得身下仍有活物在恐怖的钻动,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的顺着美丽娇柔的面容滴了下来,小声得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的说:“主人喜欢就好,奴儿不怕……不怕……”
云飞一向见他,不管如何被虐待都是强忍着笑脸相迎,这般真是吓得他面无人色,语不成声,心中也不禁有些心痛,知道真是吓得狠了,连忙从他身下小心扯出一条东西来,柔声说:“吓唬你的,不是蛇啦,只是黄鳝而已,嘻,真怕了啊?等会用它煮了给你补血补身子出下气好不好?”
小蝶泪迹未干,又是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只得咬着唇,娇滴滴的说:“主人……好坏呵!奴儿不要吃啦……”
云飞将那条黄鳝在他眼前晃了晃,坏坏的说:“不吃啊?好!那我就不帮你拿出来了,反正你也喜欢这样!”
小蝶连忙急声说:“不要……不要……求主人帮奴儿拿出来,奴儿吃……吃……”一面说着,一面又是委屈的流下泪珠,云飞不再逗他,连忙帮他清理干净。
这会子小及才醒来,一醒来又是不受控的恐慌的喊叫起来:“好姐姐!饶了我!救我啊!好多蛇咬我!呜——好怕——”
云飞忙心疼的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柔声哄着:“没事了,不怕哦!不是蛇!不怕它哦!”
宇文及才如梦初醒的看着她,象是还没醒悟般愣愣的说:“不是……?”
云飞笑着给他看黄鳝,他才一面哭一面笑不知所云的说:“姐姐你好坏!欺负人!我恨死你了!鸣……明知道人家最怕蛇……”
云飞坏笑着说:“嗯!最怕蛇!记住了,下回你再不听话,我就给你上一屋子蛇!看你怕不怕!”
宇文及忙收声,拼命摇头说:“我说错了!不怕不怕我不怕!不要!……”
云飞看他已是吓得半死,一边好笑一边仍是仔细帮他清理干净身下。
第三十节足矣
玩够了,两人只困得要一头睡下,云飞却拦住,命人端上黄鳝煲给二人宵夜,二人只是苦着脸不敢碰,云飞板着脸说:“不吃的话就继续玩到明天早上,看你们两小子还有没有命在!”
无奈,小蝶只能带头勉强吃了几口,小及也只得强忍着惊恐吃了几口汤,只是一看见碗里那可怕的东西,他们就是又羞又怕,难以下咽,云飞看够了他们的窘态才大笑着放过他们,三人一同搂着睡了。
第二日云飞去看时,韩冰和虞天如此被工具轮番攻击着,情欲不断续却又不得发泄,只是痛不欲生,死去活来。
今日换上逸风监着,几乎便下不了手,可是为了那图案效果却又不得不为,他看着那长而尖齿的乳夹,粗长凶猛的玉势,还有那可怕的插在玉茎中的细杆,几乎吓得手都颤了,眼中噙泪,便是不忍心下手,可是云飞在一旁看着,又教他不得不硬着心肠动手。
云飞在刑堂中几乎陪了一天,晚上换了小及守夜,知道他不敢松懈,才去了和清虚子逍遥快乐。
两人一番云雨之后,清虚子披散的长发倚在枕上,翩然一笑。那光华万丈,便如美玉映目,直是要教烛光黯淡,他伸出舌尖轻挑云飞的耳内,轻声说:“你竟然那般宠爱那二人吗?便要将自己的名字也隐在那画内?怕不怕他们有一天会变心?”
云飞笑着轻咬他美好的唇际,笑道:“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你要帮我将他们拴在身边吗?”
那道士忽然眼中光风霁月,无限诱惑的说:“若是爱到那般,我将他们身上种上你的蛊如何?包他们一世也离不开你,便是动一动这番心思,便死得惨不堪言!”
云飞忽地一窒,将他推开些,正色说:“不必!我要他们真心实意的爱我,若是要胁迫而得,也无甚意思!你万万不可这样做!”
清虚子一笑,也不再说这个,只是咬起自己一缕长发,悠然说:“不喜欢就算了,再想个别的什么法子折磨下他们才好!”
云飞皱皱眉,伸手挑起他下颌,疑惑的说:“干嘛这么关心我家男子,莫不是你对我也动心了,吃着醋呢?”
那道士便一下缠了上来,一脸灵动的表情,轻声笑道:“你说是便是罢!怎么了,怕了我?”
云飞一脸敬献不敏的表情:“你这白蛇妖孽,还是离我远点的好!我可受不了你这妖魔精怪的东西!”
那妖道才横她一眼,身子纠缠上来,二人又是一场大战渡过如此荒淫无度的夜晚……
第二日白天是曦夜值守,云飞陪在堂中,一脸担心的看着韩冰和虞天,已是昏死多次的身子应该经不起再多折腾了,心中实是决择不下。
清虚子却是来刑堂中拜别,只称另有俗事缠身,须得要走,云飞只得送了他出庄,两人走在山路上,云飞却是有些魂不守舍。
清虚子猜她心中必是挂念那二人,忍了忍,终于还是说:“我说一句话,答应我,你可不许生气……”
云飞抬起眼疑惑的看着他,他忙退开几步,坏笑着说:“那两人身上的图案已经够色泽了,要是再这样不被释放的玩耍下去,估计身子就得废了……”
云飞一听只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冲动得想把他给掐死,那道士一看势头不对,早驾起轻功,几个起落去得远了,还一边嘻嘻笑着说:“好好给他们补补吧,现在应该还没事的,咱们后会有期……”
云飞只恨得牙痒痒的,也拿他无法,回转到庄中,只称众人连日疲劳,便派了小蝶去轮班,小蝶看了看云飞,便明了她的意思,也只得乖巧的去了。
果然这一晚小蝶既没有折腾韩冰和虞天,也没有惊醒他们,二人倒是终于真正好好休息了一晚。
第二日云飞来时,见二人情欲消减,而小蝶只在一边睡着,便故作勃然大怒的将小蝶狠狠用鞭子抽了一顿,才将他吊挂在刑堂中示众一天,众人也不敢相劝。
虞天韩冰身子既然已消退情欲,身上的纹身竟也赫然消褪了,肌肤竟仍是莹白如玉,众人才知那图案是用秘制药水纹在肌肤内层,难怪绣色时那般痛入骨髓,而且这墨迹的妙处更在于,只是随着情动而由浅及深的渐进显现,果然神妙非常。
他们俩困顿数日的身子还未能发泄,云飞便命二人自行当众自渎,如此这般,二人身上的图案便随着情欲的泛起完整变幻人前,直教人人都是赞叹惊讶不已。
如此七日之罚才算是了结,晚上云飞自然是陪在韩冰房中,韩冰偷偷问她:“到底你在我身后纹了什么啊?为什么虞天的纹在身前,我却纹在身后啊?”
云飞只是故作神秘的笑而不答,只气得韩冰不想理她,转念想想,又说:“小蝶还吊在刑堂吗?要不……把他放下来算了,我这会子身子不舒服也要个人贴身服侍。”
云飞只盼他二人关系好些,便等着他出这声呢,如何不依得他,便立时去唤人将小蝶放了来,故意留时间他俩相谈,自己便找了个借口去了虞天那儿。
小蝶自己一身的伤也不及顾,便马上鞍前马后的服侍韩冰喝药,韩冰却只冷冰冰的看着他,沉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是她卖给你的顺水人情,你这妖精是如何媚她的我还能不知道?”
小蝶委屈得端着药跪在地上,泪水又是忍不住的掉下来,转身放下药,取下头上髻簪,凄声说:“主子,您总是担心我勾搭庄主,便废了奴才这妖媚的容貌可好?从今往后奴才便专心服侍主子,再不奢望得到庄主半点垂怜,这样总行了吧!”
韩冰只道他又是作态,只懒得理他,自顾的端起药喝下,小蝶见韩冰不信,狠狠心,便举起簪子那尖锐的一端朝自己脸上猛的划下去!
韩冰只吓了一跳,连手中的药碗也跌下,一手便去抢小蝶手中的簪子,却已划破了脸侧一处,鲜血直流,韩冰惊魂未定骂道:“你这死蹄子,又想害我被人骂是不是!要死也死远点,别害我担这恶名!”
小蝶伸手拭去泪水,愈是委屈,心中便打定主意今晚回去便划花自己的面容,韩冰看他脸色,知他不是说说而已,心下也软了。
韩冰毕竟不是真凶极恶之徒,生怕小蝶要这么做,忙搜去他的簪子,仍是冷冷的说:“你可千万别毁容啊,要不连我都看得恶心,就让云飞把你赶出庄子算了!”
小蝶一听又是害怕又是伤心,这也不成那也不是,真教他无法做人了,一听到要赶出去,便想起上次的可怕经历,只吓得他话也说不出来,只跪在地上抽抽噎噎的哭得眼都肿了,头不住的叩在地上。
韩冰看他吓成这般,也禁不住心中微有些内疚,这些日子云飞特特说与他听,才知道小蝶的可怜身世,也有些后悔以前对他太过严苛,只是一时也拉不下面子对他好点,这时见他哭成这样,显是怕极了自己又要赶他走,又有些过意不去。
想了想,只能语气缓和些说:“好了好了,别哭了,教人听着心烦,只要你别再闹事,要生要死的,就好生在这待着吧,你家庄主还等着要你这小狐狸精侍候呢!”
小蝶忙拼命谢恩,一面叩头一面不停的说:“多谢主子!多谢主子!小蝶一定不再胡闹了!”
韩冰又皱了皱眉,忙叫他起身,找出一支促进愈合伤口的软膏给他,叫他快把脸上的伤口给处理好了,免得留下伤疤,小蝶才千恩万谢的去了。
云飞却早在窗外候着,偷偷拉着刚出门的小蝶,心痛的抚着他被吊了一天手腕上的绳印,轻声说:“韩冰不再发你脾气了?”小蝶忙摇摇头说:“不是啊,只是好象……待我比平日好了些似的,今天也没打我……”
云飞笑笑说:“他这人啊,就是口硬心软,其实心里已经不嫉恨你了,不然,可不是这么对你的,看来我们很快可以正大光明的欢爱啦!”
小蝶也是欢喜不尽,只盼真的快有这一天,不用再偷偷摸摸的服侍云飞,这时只是轻倚在她怀中,幻想着那美好,云飞和他拥抱良久,才让他回房歇息,自己仍是去了虞天房中过夜。
往后这些天,云飞总是吩咐炖些补身的药给韩冰和虞天服用,只教二人一闻到补药味便头痛,虞天还好些,时常蒙云飞召侍,韩冰则因为腿伤,不方便侍候,喝了那些药只是无名欲火无处发泄,心中郁闷起来,又是常忍不住闹些脾气,云飞也宠爱着由他……
…………………………
这日里,云飞又召了秦虞天侍寝,虞天到得来,不禁又是埋怨她:“你这周里倒有三天召我了,非得叫我被他们给醋死是吧?别人还好说,那个韩冰,非把我给折腾死不可!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云飞笑着抱紧他,脸儿贴上他一向冷冰冰的俊美脸庞,柔声说:“虞天,我对你的欣赏和疼爱,绝对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只怪你以前一向是那般的冰冷,那般的傲气,从来不曾流露过半点儿柔情,害我浪费了那多日子,所以从今往后,我一定要多‘疼’着你些,把那些荒弃的日子都给补偿回来,不好吗?”
虞天这般冰雪傲骨的人,也不禁被她的柔情给溶得要化掉般感动着,回望着她的美目,他终于也微微笑了笑:“你对我的感情,有很多吗?与韩冰比呢?”
云飞故作吟思状,停了片刻才说:“差不多吧,也许,就差那么一丁点点儿而已。”
虞天不饶她:“多丁点儿?”云飞坏笑着伸手摸进他的衣领,捏到他胸前的樱红,玩弄的捉玩着,笑说:“就象是——这么一丁点儿吧!”虞天无奈的笑笑,恨得将她这小妖女给扑在身下……
自此,云飞三妻三妾,还有三个疼死人的奴儿,虽然傲君不能时常见着,可身边这些美妻妾们也是各有美态,各秉胜处,各有性格,真是教她终日温柔乡中,不知时日过,只做个逍遥神仙,无比痛快,只盼足不出户,时刻享受这诸多美人恩,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