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发落
记得那天,父亲将他叫到房内,用从来未有过的镇重语气对他说:“冰儿,你长大了,有的事,爹爹一定要说与你听。”
他奇怪的看着父亲,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大事,韩权正色说下去:“父亲以前做错了事,现在仇家找上门来了,我们两父子打是打他们不过的,只有逃,或者他们念着家中妇孺,便饶了他们,只是我们,决计是逃不过的……”
“那仇家必放不过我,而你,也许还有一丝生机,他家独女慕蓉云飞独好男色,凡是美丽的男子,只要落在她手中,必定玩弄得死去活来……只是冰儿,好死不如赖活,只有生存下去,才能再创造机会……不过,你也未必入得她眼,而且……你也未必受得那苦……”
韩权的声音越来越小:“冰儿,我只是说‘如果’而已,也许……根本不及看真你,她父女便将我们杀得身首异处……唉,你只是听着先吧……”
韩冰听得似懂非懂,但慕蓉云飞名号之响亮,他却早已听过的,除了魔女,妖女,色魔之外,所有见过她的人,无不明确了然的说,此女美得不可方物,只是对待美男子却是……他倒真有些好奇,这般的女子,到底是何样人物。
韩冰自小知道自己容貌出色,凡是见过他的女子,无不对他神魂颠倒,呵护有加,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是天之骄子,几乎没有女人会舍得对他斥一句重一声,更别说是打骂相加了,他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女子会这样对待自己。
直到他跟随父亲开始逃亡,他仍是满心的疑惑,一晚,他实在是睡不着,便偷偷溜下楼,叫了些酒菜胡乱填着肚子。
不知一个人坐了多久,身边的凳上却坐了一个绝色美丽的小姑娘,他有了些酒意,只道又是哪里来的女孩子上来搭讪,便对她笑了笑。
那女孩子微有些讶异的看了看他,却不出声,他笑着给她满上一杯酒,她却微皱了皱眉,只拿起那坛子向口中倒下,豪气的将那坛酒喝光,又似是得意的若无其事的瞟了他一眼。
他笑起来,好爽气的女孩子啊,真是特别得紧,他从来也没见过这般洒脱大气的女孩子,自小见了他,所有的女孩子都是含羞带怯的,要不静静塞他个荷包,要不偷偷对他诉说衷情,爱慕来得这般轻易,弄得他对女孩子都几乎没有感觉了。
可这个女孩子却和她们都不一样,她似乎,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似乎……还有些不屑,只是,他不能不为她的洒脱和淡然而动容呢。
云飞心中也是颇有一番震惊,父亲说要看他们是不是去会当年领事的幕后人,所以一直没动手的跟踪着,那日他父亲和他说的那番话,“不小心“也刚好被她听到了。
听到后,她心中只有好笑,想对她用美男计吗?要看这小子够不够斤两了!可今天近看他,却似一点心计也无的样子,他是那般清丽,目光又是如水般清澈,根本不象是有阴谋勾画的人啊。
明明是在逃亡的人,却一点戒心也没有,半夜三更,一个人见到陌生人也不怕,看见自己喝酒那般粗鲁,也没有一点异样,居然还好笑的叫了两坛来,一人一坛对饮,也不知自己的酒量吗?这会子已经是醉得人事不醒了,自己要是要他的命,还不是一剑那么简单?可是,为什么心里却象是有什么从未有过温柔感觉呢?
云飞解下披风为醉倒的他披上,静静的看了他一回,才离开,可这一切,都落在了父亲眼里,他怒火中烧的斥了她一顿,便如一盆冷水泼在她的心上,冷冷的收回了心。
中间有几次,他们逼了上去,几乎将他们父子逼得走投无路了,她看见他异样的看着她,她的心冷笑,所有人看见她,都是那个可怖的表情,好象她是什么异常的怪物,想不到,连他也是这般了。
她心中顿了起了恶念,可是,有几次,他几乎死在她的剑下时,她都装作有意无意的故意将剑错开,并不下杀手,她居然有些恨自己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难道真给他的美男计给招上了?
韩冰更是诧异,那晚共饮的神秘女子,竟然就是那个女魔头慕蓉云飞呢?可是她居然没有一剑就杀了他呢?难道她真的看上了自己?真要叫他以色侍之吗?
再见了她,他就禁不住有些异样,不敢直视了她的眼,生怕泄露出心中的胡思乱想,只是她,好象也总是神不守舍,几次对抗,他明明不是她的敌手,她却没有狠下杀手,那在他胸前掠过的冰冷剑锋和淡淡眼神,着实叫他更多遐想,更是羞了见她。
直到最后那战,他终于落在她手上,他羞得抬不起头来,她却象是忘了之前的事般,只是冷冷的对他,后来她为他松绑,她发上传来的馨香和温暖气息,却象是离得那般近,就象是那晚共饮时般暧昧的气氛让两人心中都是激荡不已。
直到,她终于唤他入房的那晚,他象是早已准备好似的,虽然是不曾想过的屈辱和痛苦,可他,却象是早已将这身心许了她的,便是她要这般对待他,他,也一切由得她。
只是,他和她心中的挣扎,让她们伤害彼此的身心,一次又一次,直到互相吐露真情。
可是,当时,他又何曾想过要做她的第一,要做她的至爱?
他一直是这般卑微而仰望的爱着她的,是她的专宠和爱惜,给了他越来越多的期盼,但是,是否没有了这一切,他对她,就能不爱了?
他爱她,难道只是为了在她心中独占鳌头吗?是不是,他其实和曦夜他们一样,只要她心中对他还有一丝怜惜,就已经甘愿为她万死不辞呢?
韩冰心乱如麻,全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可是道人却似是看透了他的心,突然一语惊醒:“想清楚了吗?你们的心,只有你们自己知道,这里便是华山,你若是还想见她,我想,你应该知道该去哪里吧。”
韩冰站起身来,看着这个表面不羁放纵内心实则温暖柔情的方外之人,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道士笑了笑,一缕长发从髻上滑落在他俊美不俗的脸侧,更显得他风华绝代:“要依我的……你这般人,虐死了又何妨?只是有人……”他轻笑,却不再往下说。
韩冰心中微暖,象是一股暖流涌入他冰冷的心窝,是她吗?她还要他吗?他抱拳向道人匆匆道了别,就向当日为她所擒的绝壁奔去。
远远的,就见她白衣飘飘的站在绝壁边上,如仙子般绝美清丽得不可方物,他一口气跑到她身前,却见她眼中的,只是冰冷无情。
怔了般的看着她没有一丝情意的眼,他的心,又象是开始坠下,似坠入那无底的绝壁之下,微张了张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冷冷的说:“你以为我要他救你,真的是还要你吗?我只是,想捉了你去,让我的正室亲自发落你而已,你敢当着众人的面惹恼我的心爱之人,就该由他来处置你!”
韩冰眼中又是浮上满满的泪光,绝望的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给他希望,一次又一次教他绝望,他的心,已碎了又补,补了又碎,几乎,连裂片也找不齐了。
她看着他,刚刚奔跑着前来的他,长发微微散着卷在脸侧,美丽迷人的眼睛充满期盼的看着她,可是,她仍是这么残忍的说着违心的话。
他刚刚恢复点生气的脸,突然一下就苍白得无人色了,他眼中的痛和伤,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故意气他的,便是为了傲君也该这样,不然,轻易的原谅了他,他连傲君,也要不放在眼里了,她虽然心痛他的痴心,却还是硬着心肠这般冷对他。
韩冰闭了闭眼,跪在她身前,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听由她的发落便了,云飞走到他身后,将他双手向背后扭到极致,狠狠的按在他身后,拉他起身,用一手执了他的双腕,便这么推着他下山。
一路上,韩冰却只想着当年与她初识的种种,再多的折磨和摧残,都已是过去,他心里记得的,却是她当年的一颦一笑,一个温柔的眼神,一个微馨的靠近。
可如今,近在咫尺,可心却远如天涯,再回头已百年身,叫他如何自持,他情愿,她如当年一般对她,只要她心里还有他,而不是如现在般陌路,当他素不相识一般冷漠。
他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扑朔着滴下,眼圈儿也红了,却低了头侧过脸去,生怕云飞看到。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微痛,却又不肯就这般经易的饶过他,还是硬着心装看不到。
将他推到山下,双手扭到身前,用极粗糙的麻绳绑了,便将绳栓在鞍上,自顾的上马狂奔起来,韩冰始料不及,再怎么奔跑也赶不上她的骏马,又是被拖得伤痕累累,死去活来。
夜半醒来,这次却是真的被捆在马厩之中了,绑着他双手的绳子被拴在绑马柱上,他孤零零的被扔在这冰冷的地上,身边,只丢着几只冷馒头。
他缓缓的跪起身来,想起当年她来,轻轻的解开他,那般的温柔和馨,至今尤记,可现在的她,对他,又哪还有一份怜惜,他独自跪在这冰冷的夜里,又是心痛得无法言说。
好容易熬到天亮,云飞揉着睡眼出来,见他仍是跪着,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手被悬绑在横柱上,心中怜惜,却甩甩头,还是狠着心继续。
一巴掌掴在他清丽俊美的脸上,他猛的惊醒,又垂了眼不敢看她,她将他按趴在冰冷的地上,粗暴的剥下他的长裤,分开他修长的双腿,将一个巨大的玉阳具塞入他紧密的后穴中,他咬紧牙关,痛得被生生劈开两半般的痛,也没能让他发出一声哀叫来。
她冷冷的将他扯起,血,沿着他修长的大腿根部,画出优美的线条,一直滴到他细长的小腿上,他微闭了闭美丽的眼睛,不吭一声的忍受着那贯穿体内的剧痛。
她上了马,弯下腰,将他也提了上去,放他坐在她身前的鞍上,那阳具还深深的插在他体内,他暗哼一声,本能地抬起身子,想减轻体内硬物抵触的痛疼,却没有可借力处,略一抬高即又跌落,内里又是一下撞击。
几下挣动的结果,便是那玉势更猛烈的顶撞他后庭深处,让他内里痛得浑身酸软,痛得直不起腰来。
云飞冷冷的,一只手伸下去,隔衣摸弄他前端的火热,腿上略一用力,娇叱一声,竟就那么驱马前行。
一路高高低低走去,云飞一手伸在韩冰身体与坐鞍之间,玩弄他已被她抚玩得涨大的火热,另一手则以指尖勾着玉势留在他身外的环扣,辗转推拉,弄个不休。
韩冰再是忍受不住这般前后的玩弄,伏在马上,马鞍的前沿不时磨蹭他那已经被她折腾得火热的欲望,弄得他低声的呻吟不止,却根本无法躲开她的肆意玩弄。
到云飞终于肯停马歇息时,他双臂搂着马颈俯伏着,手指头都动不得一根,也不知这一路泄身了几次,下裳早湿得透了。
云飞下马去吃饭,将他提下马扔在地上,他却只能腿脚酸软的跪伏在地上,根本一步也行不得,只就这般跪在马厩中,等她带些冷饭残羹与他。
这一路云飞只是下狠心虐着他,恶狠狠的占有他的身子,冷冰冰的话也不多说几句,便如初识时的冷漠无情。
韩冰一路苦不堪言,只盼这日子快些到头,慕蓉云飞却乐在其中,只嫌路程太近,紧拖慢拖,还是终于到了京城。
第二十五节处置
云飞不想入皇宫,径自带了韩冰就入住了清凉山庄别苑,宛里的宫人都是傲君特别安排的,早就知道这王妃古怪,就算见她带了陌生男子入来,也不敢乱吱一声,只装作若无其事。
云飞将伤痕累累的韩冰拖抱着入了寝宫,吩咐任何人都不许入内,只派人去唤了傲君前来。
等着无聊,硬拉着韩冰一起去露天温泉里泡了一回,洗去一路的风尘。
一时兴致来了,又狠狠折磨他一番,将他弄得死去活来,昏死过去,才将他随便用浴巾裹了扔在床边长椅上。自已换了宫制的纱裙,倒了杯清酒,坐地山边,看着落日的风景。
不多时,傲君就兴冲冲的急步进来了,见到云飞时,她一身雪白轻纱的长裙,靠在幽静窗边,金黄色的余日换在她侧脸上,她闻声回眸淡淡一笑,只教他心魂俱醉。
他上前一步,轻怀住她的纤腰,唇深深落在她的樱唇上,由轻及重,由浅至深,两人在这落日余晖中便是忘我的相拥着,多少深情思念,尽在不言中。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舍得放开对方的唇,傲君的额轻轻抵着云飞的,冰冷柔软的唇仍是在她颊边蜻蜓点水般的轻吻。
唇中轻轻诉说他的思念:“云飞,我以为不知要多久……才能见到你呢……”
云飞笑着回吻他挺直秀气的鼻尖:“怎么了,以为我要很久才来看你吗?又在胡思乱想了对不对?”
傲君头一侧,淡淡的说:“谁都知道,正室通常就是最不得宠的那个……再说,又为了我,得罪了你的心肝宝贝冰儿呢……”
云飞忍不住格格笑着,伸手怀抱着他修长清瘦的腰:“那么说,都是我的不对了?那好,你当最小的妾好了,让我好好宠你,至于冰冰,让他回来做正室备受冷落,可好?”
傲君轻轻咬了咬唇,低头轻声道:“是韩冰要这样才肯跟你回去是吗?一切……但凭你作主……”
云飞在他屁股上狠扭了一把,痛得他“哎哟”的哀叫一声的扒在她的肩上,她笑着在他耳边说:“还是改不了这个性儿,有什么想法偏不说,非要自己乱想着折磨自己不是?我的正室就是你了!你看看那边是谁?”
傲君一进得来,眼中就只有云飞一人,哪里还有余光顾得上看别的,这时经云飞一指,才发现韩冰衣不敝体的仍是昏迷在那椅上。
云飞笑着说:“知道你不待见他,不喜欢我独宠他,今儿就将他带了来,给你这个正室好好发落下,可好?”
傲君抬眼正视她的美丽巧笑的样子,看她却又不似讲笑,沉默了片刻,便直视着她说:“云飞,你是说真的吗?我和他们并无不同,我们……都是你的人,只能由你来定我们的生死惩戒,就算我是你的正室,也没有资格越俎代庖的,你要知道,我们既然随了你,一切都是听由你发落的,可是……不代表我们也愿意被别的人这般啊,当然,如果是你的命令,就除外……”
云飞看着他这般诚挚的诉说,心中不禁浮起一阵暖意,伸手抱紧了他,柔声说:“好傲君,你真是我的良配啊,不枉了我为了你,惹恼了冰儿……你怎么就这么着人疼呢,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不过好在现在,也不算迟……”
口中说着,手下却也没停,只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伸手沿着他修长柔美的大腿一路往上,伸手在他隐秘的紧致前引诱流转着,叫傲君又是伏在她身前,低声忍不禁的发出媚人的呻吟。
云飞看他如此,又是动情,将他身子怀抱着走向温泉,两人又一同浸在那温暖的水中,云飞又是笑着命令傲君用他的红唇为她服务。
傲君微微笑着,用贝齿轻咬她的领际,舌尖轻轻在她美丽的锁骨上细吮轻啮,直弄得她痒痒的格格巧笑。
她伸手将他衫子剥去,命令他趴在池边的阶上,伸手恶狠狠的拉扯那柔软壁内的金环,他娇呼一声,痛得“嘤嘤”的呜咽着。
她笑笑:“你胆子见长啊,敢来挑逗我了不是?说!今天要怎么给我玩?”
傲君咬了咬唇,竟是忍着泪水轻声说:“一向都是你想怎样便怎样!你就是不怜惜我,也是我自己苦命,怪得了谁?”
云飞怔了怔,这小妖精,就是如此勾魂,又如此的会用言语制住她,所以从来不舍得让他吃苦头,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柔情万种。
想起上次成婚之日亏欠了他,他也不曾怪罪一句,还对韩冰的过激反应心生宽厚,这时更是心生歉意,便温柔的将他身子翻转过来,唇轻轻探入他的,细细的柔柔的与他纠缠蜜吻,身下,也轻轻索入他渐火热的欲望.
借着温暖柔和的温水,两人沐浴着斜阳,柔情万种的交合着,一时间,两人都为这刻的情意绵绵而心醉,便是这般温柔的拥着,共同达至极乐极美的顶峰!
两人仍是不舍,又嬉戏柔情了好一番,才肯上水,傲君先自己匆匆披了衣服,便来服侍云飞,两人一边笑闹一边抹着湿透的长发,步入屋内。
却是韩冰早已醒来,这时看见他们这般温情蜜意的拥在一起,想起她对自己的无情冷酷,心中又是剧痛得不可言说。
却见傲君看见韩冰已醒来,收起了笑容,冷冷地指着旁边柜子说:“自己去找件衣服换上,然后过来这边。”
韩冰抬眼看了看他,虽然相貌绝美艳丽,可确是有着帝王般的冷漠威严,叫人半点不敢违逆,只得听从的去柜中找了衣物穿上。
走回这边,已经见到傲君坐在塌边,云飞却笑着靠在他腿上,他拿了块丝帕帮她擦着湿濡的长发,两人情意绵绵的对视,心中又是一痛。
傲君见他行了过来,又是冷冰冰的命令他去前殿端来晚膳,韩冰咬了咬牙,也不作声,只自去了,一会儿,便捧回一个食盒,布置开来。
傲君便起身,跪在云飞身边,用箸夹了各色精致的菜肴喂云飞用膳,她一双手却也不闲着,只在傲君身上不老实的游走。
一会儿摸入他领中找寻他小巧的樱红,捻得他轻呼哀叫,一会儿又搂过他红唇,索一个甜蜜儿的香吻,让他喘不过气来的红了脸儿,只得声声求饶,真是吃得甜蜜温馨之极。
可怜韩冰饥肠漉漉不说,还要被迫跪在一边看这般活色生香,心中实在是郁郁到极点,却还听到傲君娇笑着说:“云飞,我倒要你当着他的面说,你最爱的,到底是谁?”
韩冰心中一痛,知道她必然要哄着她的爱人,只要说些让自己难堪的,可知道是一回事,要当面听着,可却又是另一回事了,只低下了头,恨不得自己便当时聋了去了。
可是却听到云飞柔声说:“我须瞒不得你,我原本自然是极爱极宠他的,怪只怪他偏不懂事儿,自已闹着非要休了自己,如今擒他来,只为他在我们成婚那日得罪了你,便交给你发落。也要教你知道,我身边便是有千个万个,你也自然是头尖儿上的第一个,至于他,既然是自愿要离开的,就别怪我无情了!”
韩冰微低着头,眼眶只觉得有些发酸,她对自己,曾经是那般的爱宠在一身,只为自己的任性和小心眼儿,落得如今咫尺天涯,为了自己,她落得江湖人笑话,为了自己,她重伤得差点死去,为了自己,她经受那般心痛!
一切都无法回头,韩冰只盼自己死了去还她的,再也不去伤她的心!
傲君看了韩冰的样子,却微微一笑:“好,既然是交给我处置,那我就给你两条路走!”
拿出一杯酒,将一包鲜红的药粉洒在里面,冷冷的说:“我不愿看见你再待在她身边,第一条路,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管你是去和你的古钰成亲还是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都可以,只是,永远不许再见云飞!第二,你把这杯毒酒给喝了,立刻去见阎罗王,今生今世都别再来伤害云飞!”
韩冰心中冰冷得没有一丝痛了,他抬眼看了看慕蓉云飞,只见她将目光移了开去,看也不看他一眼,这般无情无视,他还痴恋什么?眼中一酸,便要流下泪来。
强忍住心痛得快碎掉的剧痛,他伸手拿起那杯毒酒,只一仰头,便将那酒喝得一干二净,云飞这才飞快的回过头来,略带惊讶的看着他。
他再也不躲闪的满是深情的直视着她,心中只是暗暗的诉着,飞,我连死都不怕了,我还怕什么呢?要是这样你便能原谅我,忘了我,不再怨我恼我,我便是死得其所了!
不一会儿,他腹中开始绞痛,只痛得他弯下腰直不起身来,豆大的汗珠儿从他美丽姣好的面上滑落,捋湿了他黑亮柔软的长发,可他心中的痛楚却比这痛还要痛上百倍千倍。
云飞,我便要死了,你也不肯再抱我一抱吗?我不求你的原谅,不求你的情意,不求你的关心,只求你,在我临死前,能再抱我一次,好吗?
这番话,他在心中喊了无数次,却仍是一声不出的盯着云飞,象是千言万语,都藏在这般深情依恋的眸中。
他浑身冰冷,连指尖,似乎都冷得僵硬了,腹中的绞痛好象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他的心,也在一寸一寸的冷去,看着云飞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傲君转头看了云飞一眼,只见她也是心痛欲裂的样子,心中也是难受,她要他这般对韩冰,却是虐的谁的心?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抱住那个心都碎了的人儿,她怎么舍得,她又怎么忍心,她是要整他,可是,最痛的,却好象是自己的心!
看见他那般的痛苦,看见他眼中那样的惨淡,看见他颤抖得如同一片落叶,看见他单薄憔悴的独自心碎,她的心,却象是千针在扎,她还,如何忍心!
她将他抱得紧紧的,好象生怕他会消失的抱紧他渐冰冷的身子,俯在他耳边轻声说:“冰儿,我骗不了你,我爱你爱得心都碎了,答应我,永远不许离开我!”
韩冰在她搂住自己的那一刻,就幸福得如置身天堂了,天上神仙们如此圣明,竟然答允他人生最后一个要求,能死在她怀中,夫复何求?
韩冰轻声回应她:“云飞,我不离开你,永远也不,我这辈子,心里只有你一个,不管我在你心里是如何卑微和不值一提,我也不在乎了,我只知道,爱你,是我唯一的幸福!我韩冰,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云飞一手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眼中却满是笑泪,她的冰冰啊,是多么的惹人爱让人疼叫人怜啊,她又怎舍得,再伤他的心!
她柔声对他说:“冰,你莫要再执着名份了好吗?傲君他……本来就该是我的正室,可是你,却是我的至爱,你非要和他争这个名头作甚么呢?”
韩冰无力的凄然笑笑,仰视着她绝美而深情的脸:“我知道,我早就应该知道,你心中最爱的是我,连你的命,都肯给了我,我还有什么怀疑的,我只是恨自己,没有机会再服侍你,再陪伴你了……云飞,我做错过很多事,我死了,你会原谅我么……”
云飞不答他话,只是深情的吻住他的唇,轻扫慢吮,将他甜蜜的唇蹂躏又蹂躏,吻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才笑着说:“小傻瓜,还真以为我会舍得教你死啊!你就算死,也是被我给玩死的!”
韩冰一惊,抬眼望向傲君,才见他早已好整以瑕的坐在一旁,微笑的看着自己,看来一切都是他们的安排,只羞得他将脸埋入云飞的怀中,又是逗得云飞乐不可支。
见他们这般和好如初,傲君装作无事人般的站起身笑笑:“现在这里没我什么事儿了,我还是敢紧避开吧,免得招人碍眼!”
云飞一把将他扯住,笑着说:“我有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傲君笑笑:“莫非你们要在我面前表演活春宫吗?我脆弱的心灵可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啊,您就饶了我这遭吧!”
第二十六节轮番
云飞坏笑着:“那好啊,那让你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好了,也教他学学你的妖媚劲儿。”
傲君大吃一惊,便要倒退着向后躲去,云飞却唇角带笑的命令韩冰:“你快给我按住他,这会子又无法无天的敢违抗我,非得治治不可!”
韩冰微有些不好意思,可想起傲君刚刚还捉弄他,也笑出了声,便出手擒住傲君,将他拉到床上,双手固定在头上方,傲君无谓的挣扎着,却挣不开分毫,只能恐吓韩冰:“还不快放开我!以后她不罩着你的时候,小心我将你这二房整死!”
韩冰窒了一窒,正室的确有整治他的权力的,只是云飞的命令,更加无法违抗,也只得仍是按紧了傲君的两手。
云飞邪恶而无害的笑着,扯下他的长裤,翻身骑上傲君身上,将他的花茎包容入体内,一点一点的吃掉他,纵是傲君一向妖美妩魅,这时被韩冰近在咫尺的看这活春宫,终也是羞得不敢睁眼。
韩冰也是一脸羞色,别开眼去不敢直视,可傲君在她身下抑制不住的声声媚声呻吟却仍是声声入耳,教他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妒嫉,心痒得难以抑止。
云飞见韩冰这边情难自制,娇羞迷人之极,心中也是一荡,身下不放开傲君,便用手将韩冰勾过来,深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手又向下摸索着,一手擒住他的火热欲望。
韩冰“嘤”的一声,心中早起情欲的他被她一握,便是整个人软在她怀中,想起傲君也在旁边,他清丽的脸上只羞得飞红,只低声求着“……不要……”。
可云飞只是坏笑着,命令身下的傲君挺腰服侍,手却故意放开韩冰的火热,却向下探摸着他更加敏感的两个柔软,轻轻的抚玩揉捏着。
另一只手却向上游去,或轻或重的掐玩挑引他胸前的两点樱红,让他无处可躲又情难自控,她故意坏着心细细玩弄着他的敏感,却偏不碰下他的欲望,韩冰终于忍受不了的哀求:“云飞……我要……”
云飞坏笑着说:“你要什么啊?不说清楚,我又怎么知道?”手慢慢游过他优美的脖颈,勾过他,又是轻吻他的耳垂,腻声说:“嗯……?要什么……?”
韩冰全身都泛起粉红的情欲色彩,这时被她细语温存着,更是不知身在何处,可恨她偏偏不肯碰下他最需要的地方,他的声音已带上了呻吟:“云飞,求你……放我……求求你……”
云飞这般久不曾和他这般柔情的欢爱,此时美人在怀,看见他清丽绝俗的脸儿满是苦苦的哀求之色,心中一软,手中却擒紧了韩冰的欲望。
那边傲君也是早已情难自控,跃跃欲射,云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三人忘形的,一同登那极乐的高峰。
韩冰的热情泄了云飞一手,羞得抬不起头来的伏在她身旁,傲君也微喘着气,羞着扭开了头,云飞却只笑笑,将两人扯在一处躺下,运起刚学的无间玄功,又轮番将两人整治得死去活来,两人再也顾不得娇羞,只此起彼伏的呼叫求饶着,终是被她给玩得泄了一次又一次,接连昏迷过去。
云飞见这般,便也歇了,三人挤在一处睡,云飞左拥右抱,软玉温香抱满怀,心中自是欢乐无限。
第二十七节体贴
第二日一早,云飞便带着韩冰要走,傲君知道她离庄这么久,庄中众人也挂念担心得久了,不敢留她,只依依的送了她们一程,只不知这一别,又得等多久,才能见到她芳容,心中微是悲伤。
可当着她的面,却忍着不流露一分,云飞却象是看透了他的心,将他拉过身边,轻轻在他唇上印上一个甜蜜的吻,柔声说:“别再胡思乱想了,我会很想你的,很快就回来看你,开心点哦!”傲君便象是醉在她的柔情中,只痴痴的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外。
韩冰和云飞这一路回去,便和来的时候大不相同了,两人形影不离,温柔绮丽,直是甜蜜温馨得很,这日子便觉得过得飞快,眼看就快到莫干山地界了。
云飞却忽然沉默了下来,韩冰感到她的异样,柔声问:“什么事不开心啊?”云飞仍是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韩冰停了一停,又问:“是不是与我有关?”
云飞望着这个清丽聪慧的少年,她心内最爱之怜之惜之的少年,实在舍不得说出口,可韩冰却象是了然的笑了笑,如明媚的夏日般灿烂,他抱紧云飞,柔声说:“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啊,是我错了,我应得的,我不怪你,一点也不……”
云飞搂紧了他,心中又是怜爱又是感叹,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实在是好生难以决定。
再想着,便到了山庄,庄中一众男宠早已迎了出来门前,云飞不及细想,当下将韩冰双臂向后一扭,出力得直叫他差点儿叫出声来。
然后又是毫不留情的将他向马下掷去,唤庄中奴仆前来将他绑了,只冷冷的说:“私自出逃,犯了庄规,先押在水牢,待后处置!”
韩冰被仆从们粗暴的捆起拖走,抿紧薄唇不肯叫唤一声,那清丽无怨的眼,却只看着云飞,没有一丝的怪她,云飞心中不忍,避开了不去看他。
云飞只看到逸风虞天,才想起,临走前对曦夜下的命令,天呀,她当时一定是疯了,难道曦夜,真的被生生鞭死了!
逸风见她四处顾盼,早知她心意,忙跪下禀报:“曦夜他,天天都受那五十鞭刑,十天前,我看他……实在再受不住了,万一再打下去,人就真的……”
云飞脸色一变,逸风忙重重的磕下头去:“曦夜现在在后院养着伤,都是我一个人决定的,你要怪就怪责我好了……”
云飞冷着脸:“都怪责你一个吗?好,他欠的五百鞭,都由你一个人来承担,如何?”
逸风见她不悦,只骇得浑身发软,只跪伏在地上,身子簌簌发抖,不敢出声。
云飞见他这般,不敢再逗他,忙笑着一手拉他起来,还在惊魂未定的逸风颊上亲了一口:“你干的好事啊!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要不是你,我的小夜真给打死了,不是要教我心疼死吗?快带我去看他,他吃了不少苦吧,都怪我一时冲动!”
逸风忙引她去后院,只见曦夜趴在床上,背上纵横交错的伤,几乎找不出一寸好肉,人还是在睡着,云飞心痛得伸手轻轻抚他的伤口,心中只恨自己怎么下得了那样的命令。
曦夜被他们进来闹得,便是昏昏的醒来,侧头见到云飞坐在身边,震惊不已,忙挣扎着坐起身来,张了张嘴,轻声的说:“云飞……我是在做梦吗?我今生今世居然还能再看到你……”
他想了想,又低了头,不敢直视云飞:“韩冰的事……都是我的错,我还欠着十天的鞭打,今天就让他们来行刑吧,我……对不起你,打死我也赎不了这罪……”
云飞低下身子,轻轻的抱住他的肩,唇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夜,你受委屈了,韩冰的事,不该怪你的……”
曦夜忙打断她的话:“云飞,你不消对我说这些的……你对我,就是天,你的一切命令,我都该尊从,若是我有违你的指示,你便将我杀了,也是应当的……这次,本来就是我错了,你再罚我吧,我……”
云飞轻轻吻了吻他冰冷的唇,低声说:“夜……你真是我的好宝贝,我怎么还忍心……你好好养伤,我还要好好‘疼’你呢!”最后这句又带了些调戏,曦夜脸微红了红,抬眼偷偷看她,见她真的不再怪罪,才安下心来。
云飞拿出伤药,一边细细的为曦夜抹在后背的鞭伤上,一边逸风询问她受伤后的事情,云飞只简单说了养伤和擒韩冰的经过,却故意不解解释那两名神秘的黑衣人是何许人,他们知道她不愿细说,也就不再问,只要她平安归来,便不求什么了。
当下叙完事,逸风和曦夜体贴的倚着她,虞天却只淡淡的站在一边,一言不发,云飞看看他,却突然想起答应萧羽的事,当下解下身上佩着的太子玉牌,命令他立即去前线边关协助边城杀敌,且肋萧羽成就大事。
虞天微有些吃惊,却仍是接过玉佩,低头不发一言的去了。不一会儿,就收拾好行李,来到这边厢房中向云飞辞行。
云飞早已换下的行装,与逸风一起偎在几上亲热的讲笑,曦夜却是跪在一旁轻声笑着,为她轻轻揉着骑了一路马有些酸痛的腿,气氛端的是温馨和谐。
可虞天刚一出现,冷若冰霜的傲气便浸入室内,云飞也忽的收了笑容,虞天见她这般,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只能一整衣袍,长跪在地,淡然的向她辞行。
云飞心中舍不得他就这般去战场,可见他仍是这般冰石般坚硬,半点柔情也无,心中不禁又是黯然,也懒得再说什么,只挥挥手便叫他去了。
等虞天出了门,逸风才忍不住出言说她:“你们两个老这么别别扭扭的,真叫人难受,你也是,叫人大老远去前线杀敌布阵,搞不好就是洒热血的事儿,却连个体已话都没有,难怪他生气!”
云飞沉默一阵,才侧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佻的含了一口酒,向逸风嘴中喂去,腻笑着说:“你对我温柔,我自然也对你温柔,是不是啊,乖逸风……”
逸风嘴被她堵上,作声不得,却被她一下压在身下,由得她轻送慢含,将那酒一点点喂入他唇中,只羞得他说不出话来。
曦夜在一旁含笑看着,又帮她满上一杯酒,云飞微带醉意的笑着看他们俩,半真半故意的调笑:“要是个个都象你们两个这般听话,我哪有这么多烦心事儿……”又将他们说得脸一阵热。
他们一直吃酒到很晚,云飞也带了些醉意,她见夜深了,曦夜已露出些倦意,想起他重伤未愈,不熬得夜,便忙催他去歇息了,这时身边只留了逸风一人,自然今晚是由他侍候了,逸风竟是红了脸,微低了头不作声。
云飞见逸风还是这般娇羞,只觉得好生怜爱,他跟了她这般久,他仍是一样如最初般的可人羞涩,没有增长一分的情色技巧,想来只因为一向他太过乖巧听话,很少违逆她,同样也因了这个原因,结果往往被她忽视,总也不想起要多“疼爱”着他些,也许,是要给他加点情趣呢。
想到这里,云飞将逸风一把按倒在身下,解开他的衣带,将他双手向上举起,绑在床头上,逸风不知她为何要这般大加折磨,眼中露出畏俱的神色,嘴中也只低声求道:“云飞,我做错什么了?你放过我吧……”
云飞不言,笑着脱下他的长裤,手在他柔软的后穴处猛的一扎,只吓得他大声求饶,一边坏笑着说:“我记得我好象叮嘱过你,要每天用那柱物放在这里的,现在哪儿去了?嗯?”
逸风才想起来,她好象很久之前曾有这么要求过他,后来她一直离庄在外,很少回来,更别说召他侍寝,他也渐望了此事,这时她这么说,倒真是他的错了。
他忙求饶道:“我错了……我忘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天天都放着,决不敢再忘了,求你饶了我这次吧……”
云飞摇摇头:“我看你也要长长记性了,不然下次,还不知要忘记什么呢!”
说着起身找出一盒阳具来,逸风看了,只惊得将身子缩作一团,云飞故意作弄他,找出一根顶粗顶大的,青铜铸的巨物,上面还狰狞着许多细小尖锐的突起,逸风只惊得要哭出来了,紧拢着双腿将身子尽力的缩到床角,嘴中不住哀求:“云飞……求你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再不敢忘记你嘱咐的事……我再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
云飞捉住他修长白嫩的双腿,将他反转过来,整个人趴倒在床上,自己骑坐在他双腿上,让他挣不动一分一毫,云飞将那冰冷尖锐的阳物按在他柔嫩的背上,他全身猛的一震,她故意将那物慢慢的,慢慢的沿着他脊梁向下游去,他拼命摇着头,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仍是不住声苦苦的求着:“饶了我……云飞……啊不不,主人!我求求你……饶了我这次……”
云飞却不停手,将那物一路向下,终于抵在了他那粉红柔软的穴口,假装出力一顶,他“呀——”的一声惨叫,泪水终于簌簌而下,整个人惊得几乎软倒。
云飞故意将那物在他穴前磨来蹭去,口中却说:“念在你一向都还算听话,这次我就给个机会你。”
逸风抽抽泣泣的,瘦弱的肩膀哭得一耸一耸的,柔声道:“谢……主人饶……我……这次……”
云飞忙打断他:“我可没说要饶了你,我的意思是,给个机会你选择,要不被我抽五十鞭,要不被这物刺进你体内,好好的玩个痛快,你自己选吧!”
逸风刚才以为逃过大难,结果却是还是要罚,顿时又惊得泪水横流,浑身颤抖得说不出话来,一向她对他都是特别疼爱,总不曾怎么狠虐过他,可今日却不知为何说什么也不肯放过他,也许刚好碰上她心情不好,只是要拿他来发泄,他只觉得昏天黑地,根本不知该如何选择。
云飞故意装作不见,只冷嘲热讽道:“不选的话,那就懒得换器具了,就手中这件,还比较趁手……”说着便又将那物用力刺下。
逸风大惊,慌忙叫道:“不要……我……我……选鞭打好了!”
云飞偷笑,故意说:“是这么说的吗?看来你平时果然被调教得太少了,还是要用点狠的,还是用这铜物罢了……”
逸风平时里虽没被她虐过,却也见过不少,这时再也顾不得害羞,只得大声哀求:“主人!我求您……用鞭子狠狠的抽奴婢吧……奴婢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不听主人的话了!”
云飞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才象我慕容庄中的奴儿嘛,好,这次就饶了你,只抽五十鞭,让你长长记性。“
逸风忙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大慈大悲,饶了奴儿……“
云飞笑了笑,却用眼罩蒙上他的双眼,逸风只觉得一片漆黑,不知她用的是哪根鞭子,不知她何时会击下,不知她会抽向他哪里,心中忐忑惊慌不已。
云飞右手掂着三尺来长的软竹细鞭,左掌轻捋着鞭稍,慢慢在被绑起来的逸风床前转圈,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他半裸的身体上溜来溜去,忽地手臂一挥,“啪”地脆响,鞭已落下。
第一鞭落在他背中时,他只觉“轰”地一声,脑中瞬时成了空白,所有的感官在那一刻完全集中在热辣辣痒麻麻的狭长一线。
不待他再转其它念头,“唰”地轻响,左背上又是剧痛。这次他终于“啊!”地惨叫出声。却不知怎的,之前背中第一鞭的痛楚,竟似变成暖洋洋痒酥酥的感觉。
于是惨叫未歇,他已禁不住是一声呻吟。原来她在鞭上浸了药!每一鞭落下时,都让人痛得恨不得死去,却又瞬息既逝,只留下深入到骨头里的酥痒。
十几鞭过去,云飞见抽碎了他上身的衣衫,转向他的下体,逸风身子猛颤,“啊”的痛叫一声,大腿上肿起一条高高的红痕,云飞笑着抚抚那印子,逸风痛得肌肤抽颤,云飞满意的退回床边,继续举起手来。
接连几鞭下来,逸风雪白的长腿上,已是添上道道红紫痕迹,随着鞭数的增加,每次竹鞭沾身,逸风的痛呼就会更大声更凄惨,却仿佛抑止不住的夹杂着更多的兴奋,身下的花茎竟也有了相应的反应。
再打过十多鞭,每一鞭下去的痛呼中,几乎已经带上了淫媚的呻吟,纵横错落的鞭痕与雪白的肌肤更透出淡淡的浅粉色泽。
他散落的长发掩映不了他渐嫣红的娇好面容、皮鞭中碎裂的中衣掩不住胸前樱红娇嫩的春色,真教云飞看了掩不住的情欲……
数十鞭打下来,他胯下的火热就早高高昂首,呼痛声更几乎全被淫荡的呻吟所取代,云飞看着他身上满布的红紫鞭痕和少见的热情迷醉样儿,如何还忍得住,最后一鞭,竟是向他的火热抽下,他“啊啊——”惨叫失声,几乎萎缩下去,可那药物的作用,却又很快让它涨大非常。
当下云飞将他的眼罩解开,将他摆弄得跪伏于软榻上,臀部高高翘起,用身下佩好的巨物向他后庭中狠狠的穿刺巨下去,他已不知是惨叫还是呻吟,竟然还随着她的贯穿不自觉的扭摆着身体呼唤她的攻击,云飞在他敏感柔软的内部如琢如磨,只弄得他浪叫连连,前面火热的花茎也是涨大得难以抑止。
云飞更加猛烈的进攻着,让他惊叫失声,可就在他即将释放的一刹,却突然被云飞伸手到他身前,轻轻掩住他那欲涌的铃口,他哀呜一声,几乎软倒趴下。
云飞笑着将他的身子翻转来来,将他的火热索入温暖湿润的体内,狠狠的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这晚,云飞疯狂的和他交合着,只将这个羞涩温柔的少年做到昏阙过去才肯睡下。
心底里,却仍是有抹不去的淡淡哀愁,子语,你在何处,可有偶尔想起我,冰儿,你在那水牢之中,可是寒冷凄苦,心中怨我,虞天,长路漫漫,你可曾想起我冷淡却期待的眼神,唉,都不去想罢,这个疯狂醉意的夜晚,只是醉吧醉吧,与尔同消万古愁!
第二日起身,逸风却发现自己赤身裸身的,满身尽是青紫相间的鞭痕,想起自己昨晚的淫媚娇叫,只羞得几乎整个人缩进被中,云飞只含笑说:“掀开,我喜欢你象昨晚那样,更喜欢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迷死人了,知道吗?”
逸风又是羞得脸飞红,可又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只能揭开锦被任她看个够,云飞只觉得那纵横交错的鞭痕衬得他雪白娇羞的样子,是特别的性感与诱人,真是妩媚撩人,引得云飞好不开心,命他裸身站在床上给她欣赏来抚玩去,只教逸风羞得不行!
第二十八节认错
云飞赏玩逸风良久,忽想起韩冰还被锁在地牢中,才急匆匆的入了后院水牢,见到韩冰被吊挂着憔悴消瘦的身子仍是昏睡着,心中又是一紧,忙上前解开他手上的绳子。
韩冰醒了过来,倚在她怀中,她心疼的看着他手上被勒出的深红绳印,轻轻在他唇边吻了一下,韩冰也侧着头柔情的看着她,并没有埋怨一句。
云飞将他抱到门边放下,便拖着他的手,故作冷冰的强拽了他入房,逸风早已披上衣衫掩住艳光,看着云飞又是一脸怒气的拉来韩冰,心中不禁忐忑,有些担忧的望着韩冰。
云飞将韩冰恶狠狠的推在地上,他无力的侧倒在地上,看着叫人可怜,逸风忍不住,还是出声劝道:“云飞,人都回来了,就从轻……行吗?他也是一时伤心过度……”
云飞笑笑:“他以前那样对你,你还帮他求情?你倒是个老好人……”
逸风脸一红,低声却仍是坚持着说:“他以后,肯定都能改了,你就饶了他吧。”
韩冰心中惭愧,低了头不敢看逸风那真诚的眼,自己以前真是太任性了,仗着云飞的爱宠,实在是不该。
却听见云飞冷若冰霜的说:“以后,他自然没有机会再折腾你了,若是你喜欢,便是想折腾死他,他也没资格反抗。”
停了停,又接着说:“他敢反出这庄门,就连这平夫人的位置,也轮不到他了,现在回来,无非做奴做婢,大不了,也就是个小妾而已,哪还轮得到他做威作福。”
韩冰心中如被针扎般痛了起来,这个惩罚,可远比肉体的痛疼还要刺伤他千遍了,是真的吗?她真的要这般对自己吗?
半跪坐在地上,身子已是骇得发软,低着头,泪水含在眸中,便是强忍住不滴下来。
这时曦夜也入得屋来,他身上的本就是皮外伤,得云飞的密药抹上,又看见她回来原谅了自己,便觉得那骇人的伤口也不怎么疼了,这时刚好看见这一幕,看见云飞眼中捉弄的笑意和韩冰低着头悲苦不禁的样子,忍不住偷笑。
云飞见曦夜偷笑,急忙将他一把拉过来,伸手隔着薄衣轻抚他背后仍未好的鞭伤,心疼的说:“自己逃也就算了,还害得我心肝宝贝的小夜也连罪给鞭伤了,今天就让你报仇,喏,去拿根鞭子来抽他,抽死了算!”
曦夜看见韩冰更是悲苦不胜,心中有些不忍,忙跪在云飞脚下求道:“饶了我吧,我可不敢打他,到时你让他当回夫人,我还不得死啊!”
云飞好笑,伸脚把他轻轻踢开:“去你的,谁说叫他当回夫人了,你个最老实的,也学会胡说八道了!”说着也忍不住笑出声,韩冰抬眼看看她,她却是一脸的捉弄表情,才知道又给她耍了,脸一红低头也抿着唇笑了起来。
可云飞却突然收了笑容,正色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倒要想个法子,叫你再也不敢跟了别的女人逃走才行!”
韩冰怔了怔,不知她又要如何大加折磨,又是埋了头,不作一声,云飞看了好气又好笑,伸手揪了揪他耳朵,笑骂他:“又来了!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总是一付怨妇的样子,什么时候能学能和逸风和曦夜一股听话乖巧啊!真教人生气!”
韩冰怔了怔,抬起头来,乌黑如水和眸子仰望着云飞,直视着她:“云飞,我一直是给你惹最多麻烦的一个是吗?一直以来最不懂事的那个也是我对吗?对不起,我的任性让你吃了这么多苦伤了这么多心……”
他的眸中浮上一层泪光,闭了闭眼睛,他又仍是坚强的看定了云飞,继续说:“今天逸风和曦夜也在这里,我请他们为我见证,只要你还喜欢我,只要你说还要我,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天,我的主,我的一切,你所说所做的一切,我都决不违抗,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惹你生气,不然的话,不消你动手,我便自己将自己凌迟生剐死得惨不忍睹,若是我再敢逃离你一步,就自断双足,永生不再走动一步,若是我……”
云飞一手捂住他的嘴,眼中满是溢满的怜爱和心疼:“冰冰,你这个傻瓜,我不是要你变成我的傀儡娃娃,我喜欢的,就是原来的那个你,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得要命,只是,答应我,永远不许伤害自己,永远不许再离开我,永远不许再碰别的女人,别的,都由得你!”
停了停,这时实在有点不忍心虐他,再则傲君不在身边,虞天又刚刚辞行,不知何日才能回转,这时身边只剩下两个乖巧可人的,虐了韩冰给他们看也是白作戏,便伸手抚了抚他清丽得不可方物的脸宠,柔声说:“冰冰,我真的不舍得伤你,可你这次做了这样的错事,放过你,他们以后搞不好都要跟你学坏了,所以……欠着先,等傲君虞天都回来,人齐了,我再好好在大家面前整治你,知道了没?”
韩冰点了点头,眼神仍是那么坚定,他轻声说:“早说了,不管什么,都由得你……”云飞忍不住疼爱的亲了亲他的唇,心中满是爱怜和甜蜜。
逸风和曦夜在一旁笑咪咪的看着,这场面,甚是温馨和暖,云飞只盼望,他们,都能这么和睦平等的相处下去,再也没有冷战争风或者伤心,快快乐乐的一直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