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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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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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节哭泣

接连几天,她都没有来找他,只是奴仆定时的服侍他的衣食沐浴,耳边少了她的笑闹,他却是如心中好象少了点什么的空空落落。

等他的伤刚好些,这天一早,就是她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把他从被子里揪醒,闹他说:“卫傲君,陪我出去玩,好不好?”

他好容易才睁开矇眬的睡眼,慵懒的斜瞟着他,嘴角象是带着点嘲笑的意味:“我说不好,有用吗?”

她哑然,这个漂亮得不象话的美人儿,总有办法让她哭笑不得却又拿他没办法。

以后的日子,她才慢慢发现,他明显是个带着冷美人外表的恶魔,她永远也弄不清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大多数时候,他总是对她冷若冰霜,不苛言笑,逼得急了,就敷衍似的服下软,气得她火烧眉毛了就把他往死里整。

他经常被她整治得死去活来,无法之下,只能又动用他的美色,可是她也象是着了魔,只要他用那冰晶般可怜兮兮的眸子泪盈盈的瞅着她,只要他那柔若无骨的纤美身子扑到她怀中,她便象是掉了魂般,什么都饶了他。

如此这般往复着,她竟不知自己的心,是什么时候被他的冰火两重天给拴上的,可他总是一付淡雅如水的样子,她根本不知道他的心,在想些什么。

与他互相猜忌着,感情总停步不前,却又恨自己不舍得狠虐他,而父亲的严厉苛责又总让她心烦意乱,所以一有空就到处掳来美貌的男孩子。

哪怕他们只有一点儿象他,或者有着象他似的傲气,或者有着象他一般的美丽眼睛,或者有着那么一点儿和他相似的神情,她就会掳了来,往死里虐的发泄着心中难与人言的寂寞与苦闷。

她既不舍得对傲君下狠手往死里虐,自然就拿那些无辜少男们当了练习靶,每每想出什么新虐法,总要抓个人练了,不会真弄死人,才敢往傲君身上招呼,可傲君也从不知她竟有这番心思,二人都不善表达感情,总是淡淡的处着。

慕蓉拓只顾着自己的家国大事,只知道自己思妻欲狂,对这个象极了水月,却一出生便间接害死水月的女儿,也是说不出的爱恨,只教好她武功与医术,却吝于感情的给予,有时心理补偿般的,只要她开心,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反正也没人奈得她何。

那些被她玩弄得求死不得的美丽男孩子,就算被女儿虐死,,只当是他们命不好罢了,至于感情这边,他看着傲君这孩子长大的,还只盼傲君与云飞真能培养些情感,所以有时云飞欺负得傲君狠了,他也会出声阻止下。

就是万一,云飞真的不和什么人爱上,也无所谓,就这么独个儿强势的过日子,也胜似嫁与些不合的男子被人欺负,落个得伤心,所以,他一向纵容着女儿的强势。

想了一会儿工夫,黑暗中的傲君都不知怎么会醒了,竟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云飞痴痴的望着他,月光如水,映得他如雪玉般的肌肤,更是华美得惊人。

月光中,他就如冰艳绝美的妖精一般,美得不可思议,却又如月中仙子般遥不可及,他冰一般晶莹剔透的眸子紧盯着她,眼中却看不出半分涟漪。

微微启了启美丽的薄唇,可是仍未发一言,只是缓缓的坐起身来,闭上了他那美得摄人的美目,微扬起美丽的颈,似是在甘心的等待她不期而来的宰割。

云飞突然心中又是恨得生疼,他就不能跟她好好说句话吗?他就不能跟她解释些什么吗?他就这么不愿意与她流露一丝的情感吗?

他不知道她有多想他吗?因为他的走,她经历了这般多,丧父之痛又与谁人说?

她想狠狠的扑在他怀里哭一场,他冰冷的温柔总让她莫明的沉静;她又想狠狠的打他一顿,居然这么该死敢胆背着她逃走;她甚至想好好的与他欢爱一场,弥补以往的种种。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落下泪来。

没听到她拔剑的声音,却只听至她轻轻的泣声,傲君忍不住睁开眼睛。

惊讶的发现她竟然在哭,她平日里总是好强,装成至坚强至笑闹的样儿,好象从不会受伤,无论是身,还是心。

只有他知道,她的心有多柔软,多么易感,只有她最脆弱的时候,他才能看到她真正的心,也曾是这样一个夜凉如水的晚上,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那天,是她的十五岁生辰,难得的大醉了一场,半夜醒来时,居然看见傲君还伏在她的床边,却也撑不住的睡着了。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慕蓉拓为人不拘小节,又心中早当了他们是一对儿,从不拘泥他们的相处,有时夜了玩得望形,却就随意一处歇着。

云飞今日,心中却有些异样,知道自己年已及笈,算不上小孩儿了,再看看身边的傲君,不经不觉,也已陪了自己三年。

他的身子高挑了,相貌也愈是冷艳迷人,说她没有对他动心,又怎么可能,每次抱着他冰冷纤细的身子,她的心,总是狂跳着。

她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是,酒后初醒这一刻,看着他,她心里只是想,他是她的人,她要他是她的。

她起身将他抱上床,便壮着胆子,径去解他的衫子,他惊醒,手紧攥着衫领,用他如梦如幻般的美丽如水的眼,静静的看着这一刻满是激情的她,不发一言。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可又是那么坚定:“傲君,你是我的,对吗?你整个人,完完全全都是属于我的,是吗?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傲君紧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指紧了紧,抬眼看着眼中写满激情和坚定的她,冰得如水的眸子泛起一阵涟漪,咬了咬美丽而娇柔的唇,象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轻轻闭上双眼,轻声说:“是。”

云飞一震,她知道自己是借醉故意去问他的,她以为,是没有答案的,她以为,他又要冷冰冰的讥笑她,又或是怒目而视的。

可是他刚刚说什么?他竟然说:“是。”是真的吗?他真的,愿意做她的人吗?还是她,还在醉着,未曾酒醒,又或者,未醒的人,是他?

她竟惊愕得停住了手,他等了片刻,见她这般怔着,却嘴角扯出一个嘲笑来,轻声说:“不要吗?那我就走了?”故意作出抽身欲走的样子,云飞本来手撑在他身侧,他这一起身,竟是将唇自动送到她唇上似的。

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无意,冰冷的唇在云飞唇上轻轻掠过,那美好冰软的感觉叫云飞的心跳得飞快,云飞只觉得唇干舌燥,竟是再也管不住自己。

她将他扑倒在身下,轻轻的吻着他,他冰冷的唇,只在三年前初见时,便曾经尝过,可溺水的她,只知羞怕,何曾知道他的唇,是什么滋味。

这一刻,她方知,他冰冷的唇,并不是想象般的凉意,而是想象不到的温软柔和,她轻轻的吻他的唇,他却邪恶的轻笑着,将他的舌,轻轻探入她美丽的唇中。

“嗯——”她低声叹着,他是如此的惹火吗?他是何处跌落的精灵,今夜来夺去她的身心?她被他挑逗得失去理智,便将他的长裤扯下。

他的纤长早已火热,她微微带羞,却仍是坚定的,跨坐上去,他轻轻的在身下搂住她纤柔的腰肢,任由得她作主,将他的火热一分分含入。

“噗”的蛮入,这两个蛮撞的少年男女,便忘情萌懂的将彼此的距离,拉近至负至无间!

只听云飞“啊——”的惨呼一声,就软倒在傲君胸口,她美丽的唇惨白着,一向晶莹流动的眸子只有痛苦。

傲君也是一惊,将她抱紧微微托起,一向冷得入心的声音也似带上了点紧张:“云飞?你怎么了?”

一向爱吵爱闹的云飞却不出声,只是伏在他胸口,微微咬着唇而不发一言,傲君全身如被凉水泼下般冰冷,连身下的火热也不禁恢复了常态。

傲君轻轻从她身下退出,她却仍是不发一言,连眼皮也不抬一下,他看见她雪白的裙下,竟有丝丝鲜红渗出。

他惊魂未定的看着云飞,温柔的说:“是不是很痛?”云飞被他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惊醒,才大梦初醒般的放声哭了出来。

“傲君,好痛……我……好怕……”第一次的又羞又急,让她忍不住伏在他的怀中哭得如梨花带雨。

从来只见她颐气指使,高高在上,何曾见过她这般的脆弱无助,轻轻搂着她不胜衣的单薄纤肩,他的心却是从未有过的揪痛。

她是什么时候拴住了他的心呢?他也不知道,这本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他只知道,他愿意让她一直开心,快乐,哪怕是娇纵,哪怕是蛮横,也胜过让她受一点点的伤害,他紧紧的拥着她,直到她哭到累了,在他的怀中睡去。

第十三节旧事

第二日醒来,她发现自己仍是伏在他温暧的怀中,想起昨夜的失态,不禁又是一阵羞急难当,只微微动了动,他便已醒了。

看看自己的衣衫不整,和她血迹斑斑的狼狈,他又恢复了一向的冷若冰霜,装作什么也不提起,什么也不在意似的,拉好自己的衣衫,为她拿来更换的衣衫,等她起身后又整理好床铺,换上干净的床单。

看着他若无其事的做着这些,象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云飞心中,才暗暗松了口气,她多担心,这成了他握着她的笑柄,她的第一次,竟是这般的仓促紧张,她的第一个男人,竟是这般冷漠如冰,她的好容易有些暖意的心,自那夜后,便又封闭了起来。

这事隔了有大半年,他们之间仍是淡如水的交往着,偶尔的折磨和淡薄的交谈,好象那一夜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

突然有一天,她又兴致勃勃的来找他,跑得红扑扑的脸儿满是兴奋,那次之后,好久没见过她笑了,傲君也不禁被她生动的笑容感染得有些温和起来。

她偷偷拿出一个物事,却是那么可怕的一个物事,他的脸刷的一下白得透明,本来冷若冰霜的脸更是添上一层冻霜。

她偏没注意到,还是兴味盎然的说:“人家说,这个东西可好玩了,是宫里传出来的,人家说冷宫里的妃子和宫女们就是这么玩男人的,就是那些夫人小姐们去青楼叫娈童,也可以这么玩,你见过没有?好不好玩?”

傲君心中一惊,侧头看看她久违的巧笑,看着她兴冲冲的样子,实在不忍说出一个不字,只得低着头,轻声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嗯,好玩。”

她真的笑着说:“真的吗?那我们来玩一玩好不好?”这才看到傲君脸色有异,又兴味索然的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别人试去。”转身便要走。

傲君犹豫了一瞬,终是拉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冰凉,他的心颤抖,可是他的话,却是那么坚决:“云飞,我愿意的。”

哄她快乐便是这么简单吗?傲君被她压在身下,被她将长裤剥下,被她将修长柔美的双腿折起,等待着那贯穿的刺痛。

他仰望着她的脸,心中只默默的说:云飞,只要你能开心,我答应自己的,只要你能开心,便什么,都由得你。

她笨拙的戴起那物事,将他双腿向上压到紧贴着他自己的胸前,望了望他那般美艳冰冷的脸,一狠心,便是毫无润滑的将那物硬顶了入去。

傲君惨叫一声,那般撕裂的剧痛,根本是未曾想象过的,他美丽的脸一下子白得吓人,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

云飞也被他吓了一跳,放柔了声音问:“傲君,是不是很痛?要不……算了?”傲君抬起失神的眸子,看着她,坚定的说:“没事,我受得了。”

云飞才放宽心,狠狠的进出着,看着那物在他美丽的花穴里吞吐的诱人样子,看着鲜血从他的下身暗流出来的艳美,看着他那曾经冰冷得不将她放在眼里的傲气被她残忍的折磨得只剩下哀恸,看着他在她身下扭曲求饶苦楚相当的样子,她不禁又想起鞭子抽在他身上时,那种残酷无情的绝美,她便清楚了,这一刻的骄傲和满足,便是她想要的。

等她终于玩够了肯停下来时,他早已经受不住这样大的痛楚,被她蹂躏得昏死过去,她怜惜的看着他眼角的泪珠,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可是,那种凌驾在上的快乐与掌握他命运的主宰感,更是让她难忘与不舍。

所以,从那之后,慕蓉云飞一直都是这么玩弄那些美丽的男孩子,除了傲君,当然还有其他的,而所谓正常的男女之事,却只是那最初可怕的一次而已。

直到遇见韩冰,她一见钟情般的为他动情,而他竟然也甘心为她化为绕指柔,才再次让她打开心扉,也愿意为他再次尝试那男女之鱼水。

可是,傲君在她心中,一直都是那么的特殊,可这种特殊,也只有她的心,才知道,在别人面前,在冷冰冰的傲君面前,都不曾流露过分毫。

这一刻,他看见她的泪流了下来,他又是如此的震撼。她又哭了吗?她为谁而哭?真想如以前般,将她搂在怀中,用自己的冰冷与她的冰冷互暖。

可是,他心中微痛,她还需要他吗?他还愿意让她触碰吗?他还有这个资格吗?

哭够了,他却依然冰冷而不发一言的冷冷看着她,云飞知道自己该死心了,他那般骄傲的性子,怎么可能会爱上这样的她?

想他苦苦忍了这么多年,无非是为了苟且偷生,无非是为了今日的一人之下,无非是为了有命回来享今日这般的荣华富贵!

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委屈自己委身她这么久,临走,却还害死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他可是熬到头了,苦尽甘来了!

可是自己,除了玩弄了他的身子这么多年,还得到了什么?不曾得到过他的一片心,不曾看得透他的一点真,不曾让他留下一片衣袖。

她冷冷的看着他,走近去,抬起他绝美的下巴,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你想就这么被我一剑杀掉吗?你以为可能吗?我要留着你,慢慢的折磨,玩够了,玩腻了,才让你死!”

傲君不发一言,眼睛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浮上了一层雾气,她要这样吗?她要这般吗?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自己这身子,早已不是自己的了。

第十四节心动

这时心中反正已抱着必死的决心,他把心一横,只微微露出个邪魅的浅笑,便侧头向她唇上吻去。

云飞被他冰冷暗紫的唇吻上,却是心神俱震,他一向是这样,经常冷冰冰的不动声色,偶尔却又突不及防的用他的冷艳妖媚迷惑她。

正是因为他的若即若离,似有似无,她才待他孰不一般,可又是因为这个,她永远也看不透他的真心,同样,无法付出自己的心。

有一年多未品尝他冰冷美味的唇了,她竟是管不住自己心跳得飞快,他比以前出落得更加美丽更加冰冷更加妖媚,只淡淡一个眼神,便教她心神俱醉,此时美人在抱,冰唇在吻,怎不教她忘我。

感觉到她的心动,傲君更加放肆,双手竟攀在她的颈上,愈是迎合了上来,他冰冷灵动的舌尖轻轻探入她的,轻摇慢扫,惹得她的灵巧也去追着他的,轻咬慢吮,两人片刻间便纠缠得难舍难分,忘乎所以,好似所有恩冤早已抛诸脑后。

正是热吻忘情,却不防卫傲君猛的将一物用舌尖顶入她喉咙深处,她欲吐而不及,心念一动,手已抵在他心脉之上,只要轻轻一掌,便能将他心脉震碎。

可是推开他,这般近的看着他绝美冰冷的脸庞,只是冷冷的用视死如归的表情看着她,她竟然——下不了手。

她要杀他,早便杀了,哪能留到这一刻,可是她怎忍心,怎舍得,让他死在她的掌下,她一直,都拿他没办法的,不是吗?

除了掠夺他的身,她没有别的任何办法,去掠夺他的心,他的情,他的真意,她微闭了闭眼,感觉全身的内力如潮水般退去,怎么也提不起半分内息。

她心内苦笑,他是要杀了她,报了这么多年被她欺辱的仇,是吗?他真想这样,便由得他吧,只要他想,便什么都由得他吧,心内却是一片空灵,半分不想再抗。

此时傲君却也象是看透了她内心所想,便伸出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颌,用他那美得魅惑人心的冷笑,用他冰得冻入骨髓的眸子,面对着她,轻声却冰冷的说:“别想着可以死。”

云飞这般近的看着他绝美的容貌,却仍是看不进他的眼,看不透他的心,却忽然笑了,倒是笑得这般的轻松,这般的放心,轻声笑着说:“只要你喜欢。”

傲君拉着她的手,却牵着她到了后殿的浴池边,却笑着说:“今天,到你服侍我。”云飞认识他这么多年,好象是第一次见到他笑得这般的开心,这时看他,便如雪莲抖落一身的冰霜,沐浴在那和暧罕见的晴空丽日之下,美艳得不可方物。

心中不禁一醉,原来他也会笑的,难怪那些古帝,只求美人一笑,便将国土帝位全奉出也心甘,原来,美人倾国,竟是这般的让人忘乎所以,早知如此,为了要他开心,便是要了她的命,或许也全依了他。

她低着头,慢慢解他衣衫,一件一件,慢慢剥下,只见他娇好优美的身子渐渐不着片缕的显现在她面前,仍是那般美得难以形容。

他好似比以前又高挑了些,修长美丽的身子美得让她移不开眼,他却面无表情,自己走入那热气撩绕的池中。

云飞只迟了他片刻,却未脱身上衣衫,只除了鞋袜,便也入了水中,依在他身边,看着他一向冷冰冰的样子,被温热的水汽撩得微微泛上粉红,更是显得他冰肌玉肤,皮肤吹弹得破,叫人恨不得咬上两口。

傲君倒是象看透了她的心思,嘴角又是一抹魅笑:“你是想用你的嘴来服侍我吧?”云飞也不答理他,便将唇附上他的,轻吻深勾,只是深寻他的温软甜蜜。

手上却也不停,慢慢抚过他优美的颈,诱人的锁骨,削软的肩,又转回来摸索他胸前那对小巧剔透的樱红。

心中却想,这厮如此大胆,竟敢自己除了金环?手下用力捻揉挑拔,却让他敏感的早被调教得诱惑无比的身子立时便起了反应。

他仍被她轻吻的唇齿中,难以忍受的溢出着销魂的呻吟,胸前的樱红早已被她撩拔得挺立晶莹,身下的欲望竟也微微抬头,似是不胜这般的抚弄。

云飞轻笑着若即若离的在他唇前游离,轻声说:“傲君,你已经被我调教得这般淫荡了,还要和我抗争到什么时候呢?”

傲君也未料到,这身子一年多未曾亲芳泽,却还是如此经易就被她撩弄得蠢蠢欲动,欲放难收,只得扭开头,不去理会她得意的笑容。

云飞却只是轻笑着,将手向下摸去,毫无顾虑的拨开他紧紧夹着的修长的大腿,将手指轻轻抵在他那柔软的紧密前。

他轻咬着唇,似是要将那吹弹得破的薄唇咬破,却抵不过身下那诱惑,这么久未曾被她触碰的地方,却仍是那般的渴望吗?他被自己的敏感和渴求吓了一跳,当曾经的痛苦成为依恋的习惯,一切,都无法再回头。

她轻声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调笑着说:“要吗?你不说,我可不知道你到底要不要哦?”

傲君此时竟是情何以堪,玩火反自焚,竟是扑到她怀中,双手勾紧她的颈,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云飞,你还要难为我吗?”

云飞此时又紧紧抱着他柔弱美丽的身子,哪里还舍得折磨他,将手指在他隐密处,稍一用力,便捅了进去,傲君轻启朱唇,竟是“嘤”的一声,隔着衣衫咬在她的肩上。

云飞怎忍得住他这般诱惑,抽出手来,将身子一挺,便借着水力,刺了进去,他指尖紧扣着她的双臂,银牙用力,更是咬紧了她,暗哼一声,便软倒在她怀里。

他的身,他的容,他的眼,他的一动一静,无不叫云飞心神俱醉,她大力的抽插着,将他脔得无力挣扎,鲜血,从他的密处,一丝丝的浮上水面。

可这阻止不了云飞的无情攻击,她视若无睹的狠狠抽插着他紧致的柔软,他苦苦忍耐,可她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不知多久,他终于失神的哀求她,那声音,那哀鸣,那惨呼,声声叫人断肠,可是,慕蓉云飞却并不怜惜,只是冷冷的盯着他,身下绝不容情。

他终是经受不住的昏死过去,云飞才停下身形,满是怜爱的轻轻抱起他的身子,将他抱出水面,用浴巾裹紧,放回他卧床之上。

他幽幽醒转的时候,睁开眼睛,却发现云飞倚在他身边,早已换上一身他的干净衣衫,他自己在被中却仍是未着片缕。

云飞见他醒转,冷冷的说:“你是想故意激怒我,落得个快死,是不是?”傲君又是默然不语,明知那药只阻得她一阵,可是仍不怕死的那般试探。

是想探求她的心吗?自己真的知道她的心吗?当她的掌抵在他心上,他甚至只盼她能给他个了断,可是,她竟没有。

她是不想便杀他,还是不忍杀他,还是不愿意这么简单的杀了他?他不知道,他但愿自己知道,她的心中,到底有无他的丁点位置。

第十五节喜欢

云飞越想却越是生恨,这该死的,也该好好教训下他了,便寻出一条长绳,前前后后,将他扎扎实实的捆绑起来。

绳子双他颈前绕过,将他双臂扭紧,紧紧缚在身后交叉着,又绕回身前,勒出他胸前的线条,再向下从他两边大腿内侧向外勒开,将他的双腿与大腿缚在一起,又回转身绑牢在双手处。

只是这样简单的紧缚,便勾勒出他雪白身子的美好线条,将他胸前,下身和后面的三大敏感全都敞开式的暴露着。

云飞用绳子将他双手双足被缚之处穿过,将绳索抛过横梁,出力一扯,便将他整个人悬空吊起,他暗哼一声,全身的力量都被那绳拴紧着,勒紧全身所有的嫩柔之处。

他咬紧牙关不哼一声,她却只冷冷一笑,伸手拿出一个盒子,他看见其中物事,只惊得身子发颤,低声唤她:“云飞……不要……”

云飞冷笑:“你有说不要的资格吗?还敢自己除下,我看你是胆大包天了!”想起这是深宫之中,又随手拿起台上的一个象牙雕球饰物塞入他的嘴中,让他出声不得。

冷冰冰的用手指将他的樱红捻起,将那白金乳环毫不迟疑的穿过,他惨叫不出,只拼命的摇着头,泪水滚滚而下。

那般敏感的红点,再次被她用冰冷的金属穿透,他浑身被紧缚,半点动弹不得,可是那末稍神经被刺激的极痛让他全身发软。

冷冷的看着他无力的挣扎,她面无表情的穿透了他的另一只樱红,他哭得如同孩子般可怜,是不是,象他第一次在他面前哭的样子?她的心有一瞬间的刺痛,可是,仍未停下手。

又拿出两个金环,将他背转,毫无表情的勾在他隐密的柔软内侧,一边一个,只看得见他如落叶般飘零的背影,颤抖得如那垂落的黄叶。

她用一枝带满小凸点的金属南傍国狠力插入他的内襞,再用刚勾上的双环卡死那个出口,他便无法私自逃逸了。

冷笑着又将他转回面对自己,他的头无力的垂着,泪水纵横着,嘴边也因为含着雕球而流出不可抑制的银丝,愈是衬得他分外的妖娆艳美。

他被她虐待的时候,总是特别美丽,笔墨无法形容之万一,让她一次一次失控的残忍。

她抬起手,慢慢的揉搓他的分身,他敏感的火热在她的玩弄下很快就涨大,他知道惩罚还没有完,抬起楚楚可怜的眼哀怜的看着她,晶莹的泪珠大滴大滴的落在她的手上,她却忍着心,不去看他美丽魅惑的眼。

她伸手又拿起一个环,他知道再无法逃脱,紧闭上双眼,颤抖着等待她的残忍,她犹豫片刻,还是咬咬牙,将那环向他的花茎的底部环上。环中穿透的尖刺残酷的穿透他充血的火热!

那环就这样通过内里的径针被生生的刺入穿过环圈在他花茎的底部,那可怕痛让他的分身都迅速萎缩了,哀呜着痛得浑身发颤,终于禁不住那般剧痛的昏厥过去,他的头无力的垂下,紧缚全身的绳子更深的勒紧他雪白的身体,更是美丽得惊人。

云飞这才颓然坐下,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偷偷又哭了一场,才将他放下来,割开捆着他的绳子,纵横交错的绳早把他身体勒出美丽深陷的紫红血痕,手轻轻的为他各处伤口上了止痛止血的药膏,就静静坐在他身边守着他,终于也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的主管终于忍不住出声叫唤:“太子殿下,是时候早朝了——”才惊醒两人。

傲君只觉得几个私处仍是痛得钻心,浑身又是酸痛难忍,知道纵是她妙手,起码也有几天起不来床了,只能答道:“我今日身体不适,不能上朝了,大小事物由摄政王先处理吧。”

那宫人听得太子染病,惊得不行,这可是大事,便要通传御医,却听得傲君又是冷冰冰的说:“不许禀报父王,也不用召太医,我自歇息下便行了,若是任何人敢多嘴,立即拉去割舌斩臂,决不轻饶!这几日也不用你们服侍,所有吃用之物只送到殿门外,谁敢踏入殿中半步,就砍去双足凌迟而死!”

宫中人都知道这太子一向严厉冷酷,令出必行,可听见这般重的刑罚也是吓了一跳,虽然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言,只能答应着退下了。

这一番令色,却连云飞听着也不禁变色,这皇族中人还真是够狠毒的,取人性命连眼也不眨一下。

傲君看她脸色异样,也不解释,只转开脸冷冷的说:“这几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折磨死了才干净!”

云飞恨他整天只说要死,却不曾说过半分情意,一伸手便要向他面上掴去,他却只闭上双眼,冷声说:“除了脸和手,别的地方,都随你虐。”

云飞一怔,知道他是怕露在外面的伤痕无法对皇帝和百官解释,倒也不是求饶怕痛,手便停了下来。

云飞看着他冷冰冰的样子,心中又是生气,想起刚刚后面浴室旁有个小小的冰窖,又心生恶念,去撬出一大块冰砖来,放在浴室旁的空地上,拉他过来,命令他跪在上面。

傲君抬起他美丽冰冷的眸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抿了抿那吹弹得破的唇,一句也不说的,便那么赤裸着身子跪了上去。

那冰是何等的寒冷刺骨,娇柔如傲君,又怎么受得了这般寒气,他柔嫩雪白的小腿一贴上那冰块,便是浑身一个寒颤,身子微抖了几抖,便是几乎要痛得跌下。

可他硬是不求饶的硬跪在那里,云飞心中心痛,却仍是不饶他的说:“你的性子不是冰吗?我倒要看看,是你冷,还是这冰冷!”

傲君说不出一句话来,冷得浑身抖颤,美丽娇好的长腿已冻得发青,嘴唇也是雪白得没有一点儿血色,柔美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和背上,丝丝散落的随着他的身子抖颤,让云飞看着心中生痛。

他就是不肯求一句饶吗?宁可被自己折磨也不肯解释些什么吗?为什么不相信自己对他有感情?为何什么都不对她说就行事?光是这点,已是该死。

傲君身子抖颤着,已经几乎支持不住,双手便要向那冰上撑去,不然便直要栽倒下来,云飞抽出一根短鞭,刷的抽在他苍白娇嫩的背脊上,他本来低着的头一下吃痛向后仰了起来,痛苦的咬紧了失血的唇。

云飞站在他身侧,恶意的拉扯着他的长发,短鞭又是一下狠力的,抽在他的胸前,刚好在他樱红的新伤上又拉出一道血痕。

他美丽优长的颈忽然痛苦的拉伸着向一边挣去,不是她硬扯住他的头发,他便要摔下,她不出声,恶意的又是一鞭抽在他身后,这次的目标却是他雪白的臀,他痛得挣脱了她的手,便是无力的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

冰冷刺骨的冰冻剧痛,与她无情鞭打的火辣痛疼,一起苦苦的折磨着他已是痛不欲生的身心,她无情的,一鞭,又是一鞭。

他终于放弃躲避,由得她任性的抽打他的身子,却只是虚弱的看定了她,由得那美丽得夺人的眼中静静的落下泪来。

又来了!他又开始用这招了,不是吗?可是,总是百试不爽呢!象他这般美得让人心碎痛疼的冰美人儿,只是一眼,只是一滴泪,便教罗刹也得动心,便教观音也甘下凡!

她生气自己的无用,不看他的眼,只狠心的抽他,他一动也不动,转眼间,那雪白柔美的肌肤上便遍是她狠心留下的条条血痕,痛,但是极艳美的血腥,让她发狂。

他终于低下了头,那美丽扑扇的长睫下,扑腾扑腾而下的,是他那晶莹的泪珠儿,他低声开口:“云飞,你真是……要将我折磨死了才开心,是吗?”

看着他之前受过的重伤再加这半天的折磨,这般虚弱的样子,再折磨几下,搞不好真要了他的命,只得停了手。

看着他这般的样子,不禁又想起往日的情谊,看他摇摇欲坠的样子,不忍心的将他已冰得僵硬的身子抱起,回到殿中,他一动不动的由得她将他抱在怀中,那般温软顺从,叫她的心又是触动心弦,只想起他种种恨处,又是一把将他扔在塌上,他跌落下去,便自己轻轻扯了丝被,暖在身上,仍是低着头,不发一言。

云飞想想心中仍是恨,又骂他:“便是折磨死你也活该,我给你戴上的东西,你也敢自己脱下来!真真是胆大妄为!”

傲君却转身从被她扔在一旁的衣带上摘下一个锦囊,甩到她眼前,也恨声说:“我何曾要解的,是那天大典前,依例要入冰泉沐浴洁身拜祀祖先,才不得已暂时取下来的,不然当着众人,教我如何是好!”说着,眼泪便是扑漱濑的滴了下来。

云飞打开那锦囊,果然便是她给他之前戴上的金环,还是贴身收藏着的,脸色也缓了些:“既是这样,你之前为何不说。”

傲君惨笑,泪珠仍是未干的挂在那美得让人心颤的脸上:“你有问过我吗?一句话不说,上来就堵住我嘴直接用刑,后面也无所谓了,反正最多也是个死,你想如何便如何好了。”

云飞知道误会了他,可是嘴上却还是硬着:“就不算这个,你敢从我身边逃掉,还累死我爹爹,一万次死也不足惜!”

傲君闻得这句,却只咬了咬牙:“好,都是我错,你将我凌迟了,可解得恨?”

云飞实在不明了,他为何一而再的出言激她,是真的恨她入骨?还是真想爽快点死在她手上?只气得她便扭过头去,好一会儿,才忍下心中怒气。

想起这次来,却是早心中戚戚,要对他说出心中话的,只是一见他,便被他的冷漠和无心激得忘了形,可是,她还是要说,即使被他如何不齿不屑,她也仍是要说的,定了定心神,却是幽幽道:“我不舍得的,傲君,不管你做了什么错事,我都不舍得让你死的。”

傲君猛的回过头来,象是不认得她似的盯着她,良久,才缓缓转开眼,咬了咬唇,冷冷的凄楚地说:“不舍得?我以为——你只会对你喜欢的人忍手!”

喜欢?这个词好象重若千斤,又好象轻如鸿毛,云飞痴痴的看着他绝美冰冷艳丽无匹的脸,实在是说不出话来,自己对他的感情,不是这个词可以包含得了所有内涵的。

他是谁?是她慕蓉云飞的第一个男人,是她的第一个男奴,是双方父亲指定的夫君,是从十二岁起陪在她身边,度过成长期的最亲密的男伴,是第一个背叛她私逃的男子,是她心中时刻不曾或忘的那个人,是她恨之思之念之记之的那个人,是那个永远不对她吐露心扉却又牢牢拴住她的心的那个人,是一时对她冷若冰霜一时又主动投怀送抱,随时将她迷得乱性的人!

这是什么样的感情,是仅仅喜欢两个字可以包容得下的吗?她不知怎么说,也无从说起,便是怔怔的痴想着。

第十六节见圣

傲君等了良久,不见她说一个字,心也渐渐冰凉了,咬了咬牙,又不顾会惹起她怒火的硬着心说:“你既不喜欢我,又不放了我,我不逃走,难道要让你困我一辈子吗?”

云飞心里痛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有别的内情吗?他就真的只是再受不了自己才逃开吗?她又管不住自己的眼泪了,这个陪在自己身边这么久的男子,竟是对自己一点感情也没有?

云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静静的淌着泪,心里乱成一团,傲君却料不到,她这番如何这般脆弱,动不动就在他面前哭得象个小女孩,心中微痛,想起自己曾在心中默念,绝不让她受一点痛一点苦,犹豫再三,终于伸手为她轻轻抹着脸上的泪水。

云飞却是更控制不住的扑入他的怀中,他冰冷的身子,却总是无端的让她的心沉静而舒服。

贴着他的身子,听着他的心跳,她终于忍不住说:“我不喜欢你,难道你也不喜欢我吗?若是你心里有我?你又怎么会走?”

傲君沉默了许久,终于说:“你真心喜欢的——是韩冰吧,既然如此,别的也休提了。”

云飞却是心中一动,他还会在意韩冰,他是不是代表着,他其实,也在乎她的?

云飞望着他:“我对韩冰,是真的,可是我对你也——”

傲君避开她的眼神,眼中满是凄凉:“云飞,你不必说了。从十二岁起,我就知道——我是你的,而你,也是我的,我容不下你心中有别的人,既是你这般决定了,我没有别的话可以说,只祝福——你们幸福!你放过我吧!”

云飞竟是被他窒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说:“以前我身边也有——很多人,可是——你都没有介意——”

傲君转头用他那冰得入心的眸子正视着她:“以前那些,只不过是你的玩物,算得甚么?可你对韩冰,任谁也看得出,你待他的真情,我又算是什么!”

面对他的质问,云飞竟是不敢看他的双眼,她对韩冰,是真的一见钟情,可是她对傲君,又何曾不是?

可是傲君从来不曾对她说过一句有情意的话,也从来不曾表露过一丝情爱,她又怎知,是不是只有自己一厢情愿的单思?

到今日,他才这般说,倒叫她,该如何自处?

傲君停了停,又继续说:“我不说,是以为你知道,我一直待你如何,你竟感觉不到吗?难道你的血竟是冷的?我为了你开心,什么都忍得下,就连——也由你做主,我以为,有一天,你会长大,会明白我的心,会知道什么才是爱!”

傲君痛苦的闭了闭眼:“可是,你却象是冰雪般,一点也感觉不到!只出了一次门,却和韩冰爱得死去活来!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五年的等待,五年的付出,终只是你们眼中弃之的敝履!你还要留下我做什么!“

傲君一口气说完,云飞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好一会儿,才艰难的说:“傲君,我从来不知,你这般会说。”

傲君仍是冷冰冰的,却又带些酸楚的说:“我一向让着你宠着你什么都依着你,你都不知道吗?也罢,只当我一向的心,都白用了,算我自己愚笨。”

云飞轻咬了咬唇,又红了眼圈:“那么现在,你便再不肯让着我了吗?就算以前都是我错了,我们再重新开始,我再好好对你,行吗?”

傲君最见不得她的眼泪,这时见她眼红红的又是要掉下泪来,心中微酸,可仍是狠着心摇头:“勉强又有什么意思,我陪了你五年,你对我都不过如此,可你与韩冰,只数日,便已定下了你的心,我对你的心已死,一切就这么罢了吧。”

云飞的眼泪终是忍不住滴了下来:“你就一次机会也不给我吗?你也是至今日才跟我说这些,就不许我改过吗?”

傲君心中酸楚,转开头不看她的泪眼:“好,你既这般说,你要真舍得,你回去休了韩冰,休了你那班姬妾,我们就重新开始!”

云飞大惊“傲君!”

卫傲君只凄惨然一笑,那美得让人眩目的眸子闭了闭,再睁开,又是冷得如冰般晶莹:“我知道你不能的,所以,无需再说了,你我今后再无瓜葛,再见便如陌路罢。”

话已至此,云飞心如乱麻,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两人便是相对无言,却不防宫人突然通报:“皇上驾到!”

两人一惊,云飞便要隐至内室,傲君却匆匆挣扎着披上件外袍,身子仍是蜷在被中,却伸出手拉着她的袖说:“不用躲!”

云飞心中讶异,却也不再起身,只等皇上入得殿来,两人一齐见圣。

众人拥着皇帝入来,见殿中居然多出一名身着男装的绝色女子,都是讶异不已,可在皇宫中多年,早已明白什么不该看什么不该说,也只得全装作不见,那皇帝却看着她眼熟,忙命左右退下。

傲君见了父王的面,便要挣扎起来行礼,云飞却不动,皇上忙说:“皇儿有恙,快免礼。”转头却面对着云飞说:“这个女孩儿,难道是……”

云飞微微笑了笑:“皇帝叔叔,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慕蓉云飞啊?”

皇帝忙笑着过来牵她的手:“朕还说呢,看着就是你了,这全天下能让我傲儿入眼的女子,怕是再无他选了!几年不见,愈是出脱得美丽可爱,进了宫看傲儿,怎么也不来看看朕。”

云飞笑着说:“不是昨晚才刚来嘛。”

皇帝看看傲君,又看看云飞,不禁哑然:“朕说呢,怎么好好的就病了,原来是害了相思病,你二人这么久不见,当然有许多体已话要说,倒是朕多事了。”

云飞只得笑而不答,皇上停了停又说:“上次的事,你别怪傲儿,是朕见西夏一劲儿滋扰边关,我国伤亡惨重,才不得已逼他这般做的,明说了怕你父亲性子倔强不肯依,只得先从权破关,朕还千万叮嘱将士不得伤你父女,却不料……发生了这般意外的惨祸,你父亲是个人才,只是效力于异邦,实在是遗憾之至,后来朕还担心你的去路,让傲君找人去寻你的踪迹,要带你回宫来的,只是他母亲危殆,给耽搁了,这孩子倒是对你一往……”

云飞耳边一阵轰鸣,原来傲君,并不是故意的吗?其实也并无恶意?那他,为什么一句都不曾说?那虞天也……她心中大乱,直听不见皇帝老儿后面说了些什么。

再惊醒时,只听见皇帝在说:“傲儿,既然云飞来了,那么那件事就好办了,你们是不是择……”

傲君慌忙说:“父皇明鉴,慕蓉云飞与儿臣只有友情,以前的事,只是小儿女玩笑罢了,那事……儿臣近期会定下来,请父皇放心。”

皇帝望了望傲君,又看看云飞,知道两人俱是倔强之人,感情之事也是勉强不得,心中虽然喜欢云飞,又怜惜儿子的痴情,却也只得点点头说:“好吧,你们自小儿一起长大,便好好叙叙旧,你的事,自己决定吧,朕先回去了。”说着便无奈的离开了。

云飞忙向傲君说:“上次破城,你本对我无恶意吗?你怎么不早说!还害我将虞天也……”

傲君眼中掠过一丝苦楚:“我说了有用吗?你会信吗?反正你误会我的事多了,也不在这一件。至于秦虞天,我以为,你那般欣赏他,会痛惜他呢,结果,你还真下得了手,不过现在,他还不是一样被你收了吗?”

云飞苦笑:“我哪收得了他,我是借他的罪强留下他的,他整日价冷冷冰冰的,何曾有一片心放在我心上,你……可知否他以前,是否有心仪的女子?”

傲君禁不住心中酸楚,还是答她:“他未曾娶妻,不过,以前到是与刘宰相之女订过婚约,后来他出了事,这事就耽搁下了,至于他们有无私下钟情,我便不知了。”

云飞听得痴了,只“哦”了一声,忍不住又问:“那刘宰相之女,长得美不美?”

傲君真给她气得不行,咬牙切齿的说:“怎么不美,人家可是京城第一美女,才华兼备,贤良淑德,万中无一的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大美人儿!”

云飞却浑然不觉,痴想着,又忍不住问:“那她……”

傲君终是忍无可忍的吼她:“你有完没完!要打听你家男妾的私事,自己出去打听个够,我没兴趣奉陪!”

云飞才忙把心收回来,想了想,又望着傲君说:“刚刚皇上说,叫你赶紧办什么事啊?”

傲君这才收了怒气,冷冷的说:“是立太子妃的事。”

云飞惊诧:“你……你要立妃?”

傲君抬起冰得让人心寒的美目瞪着她,冰冷的说:“对!我当然要立妃了!大哥与四哥谋逆事败,被父王赐死,二哥却染上花柳暴亡,三哥又喜好男色,太过纵情,太医说他不会再有能力让妃子生育了,现在父王只余了我一个,我怎么能不立妃!”

第十七节诉情

云飞心中震惊得无以复加:他要立妃?他要和别的女人欢好?他那只属于她的冰冷美丽的红唇要被别的人吻了?

他那只有她碰过的修长妖娆的身子要给别的女人依着了?这……怎么可以!她根本无法想象,只觉得天昏地眩,头痛欲裂,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扑倒在他怀中,象以前无数次一次赖进他冰凉而让她沉静的怀中,她不相信那是真的,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是她的,他整个人都完完全全是属于她的,是他自己亲口答应的,不是吗?

她含着泪,吻他美丽绝伦的脸,吻他冰得晶莹的眼,吻他冰冷柔软的唇,她不顾一切的索取着他的情意,他的柔软,直到他放弃抗争的,忘情的与她相吻。

她冰冷的纤手轻抚过他优美的颈,轻捻他小巧樱红的红珠,身下却不顾一切的,将他的火热猛的吞入体内。

傲君震惊得,甚至忘了自己火热上的伤口,只痴痴的望着她,她竟会这般待他?望着她眼中无法再掩饰的浓情与深爱,她在意他吗?她舍不得他吗?她心里真的有她吗?

云飞轻轻夹着他的火热,在他身上起伏驾驭着,看着他震惊的眼神逐渐被浓厚的情欲迷蒙,她的吻在他的唇边磨蹭着,轻声的诱惑他:“傲君,告诉我,你的心里只有我,是吗?你整个人,完完全全,都是属于我的,是吗?”

傲君用自己的意志与她的媚惑抵抗着,低声说:“不……”话没说完,嘴已被她的唇堵上,她夹紧了他身下的欲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成功让他好不容易集中的意志再度涣散,他冷艳的媚态让她爱得心痛。

他呻吟着,修长美丽的身子扭动着,象是想躲开她的桎梏,可是根本无法逃脱,他轻咬着自己的唇,恨死自己经不起她的媚爱,他轻声申诉:“你……好卑鄙……”

云飞轻笑着不停的索取他的火热,让他如堕欲海般不可自拔,却突然停在最高峰前的一站,他苦不堪言的哀叹一声,热情如火的激情早燃得他体无完肤,神不守舍。

她又近去轻声逼问他:“快说,你是不是我的?嗯?不说的话,我们一起玩个三日三夜,我也不允你释放半点儿。”

傲君眼波流转,忽然间又是魅诱得不可方物,柔声求她:“云飞,你不舍得的,对吗?你舍得这样对我吗?”

云飞巧笑嫣然,用力夹紧他,偏不抽动一下,狠着心说:“你这个妖精,又想来骗我了是不是?这次怎么也不放过你了,你快说,不然弄死你。”

傲君见她居然不上勾,又被她挑逗得浑身无力,只恨得咬牙:“……恨死你了……”云飞又是一出力,他身子猛的抽紧仰起,止不住的呻吟,脸上也是诱人的春色,愈是艳美动人。

傲君眼看她今日如此忍心,竟是熬不过,只得哀声求她,云飞只是不理他,愈是玩弄得他欲仙欲死,偏不放他,只教他生不如死,求死不得,可无论如何,他始终不肯说出那句话。

云飞心中越来越痛,看来他真是对自己没有情意的了,再苦苦相逼又有何用,心中抽痛得如同生生被扯去一条心筋,不忍他的挣扎,暗叹一声,却是容他放了。

自己却是颓然的坐在一旁,双手抱膝,将头深埋着,再不想看他一眼,再不肯看他一眼,她终是留不住他的,她的心,何堪?

傲君静静看着她,心中却是如翻江倒海般闹腾,他真的不在乎她了吗?他真的还忘得了她?他真得还离得了她?

他诸般和她过不去,只是为了试她的心,也是为了试自己的心,之前死也不肯说,只是堵着一口气,却不想,她倒真的象是受伤了,他又怎忍心?

深深吸一口气,他从她身后,怀抱着她,嘴轻轻在她耳边厮磨着,柔声说:“云飞,我骗不了你,我是你的,一直都只是你的……”

云飞不等他说完,已经抬起泪眼望着了他,不敢相信地:“傲君,你是说真的吗?”

傲君深深的望着他,坚定的点点头:“对,是真的,我对你的情根,早已深种,事已至此,我也不怕再承认。”

顿了顿,又有些黯然的别开眼:“倒是你,竟然能和一个不爱的人欢爱,只为了争这口气,也不怕勉强了自己。”

云飞回身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幽怨如冰的眸子直视着自己:“卫傲君,你和我一样傻吗?我的心,你真的不知道吗?”

傲君看着她的眼,那般的清澈纯净,却写满她的深情,她眼中心中,真的有他?

云飞嫣然一笑:“你既然是我的人,就不许立别人做妃,你可别忘了,只有我,才是你指婚的唯一爱人哦!”

傲君愕然:“你肯做我的……妃?那他们……?”他心中乱成一团,简直不知怎么说好了。

云飞笑笑说,“我想过了,我是你的妃,你也是我的夫人,这样好不好?”

傲君眼中掠过一抹悲苦:“你要我……回去做你的第几房姬妾呢?你要我去向诸位‘哥哥’跪行见礼吗?云飞,我不……”

云飞忙截住他话头,摇摇头说:“不,你本来就该是我的正室,我要韩冰将正室之位让给你,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你的,谁叫你,跑了连个信都没有,话也不说清楚,知道我在哪又不来找我。”

傲君咬着唇,扭开头,轻声说:“我不去寻你,你便也不来寻我吗?可是韩冰他跑了,你怎么就巴巴的去追回来,还那么高调的去招亲!你舍得为了我去伤他的心?”

云飞轻笑了笑:,唇在他冰冷柔软的唇上轻吻一下:“吃醋啦?想不到你冷冰冰的一个人儿,也会吃醋呢,我好欢喜啊!为了让你开心,弥补我这么多年对你的伤害和冷淡,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韩冰他……”

云飞咬了咬唇,轻声说:“他性子柔些,跟他好好解释下,他应该会体谅得吧,而且……他一向有些恃宠生骄,有你在,他应该会收敛些罢……”

芳心可可,想来思去,却又拿不准,韩冰是否真的受得了,越说越是轻声,傲君冷眼旁观,心中又是酸楚难当,也扭过头冷声说:“左拥右抱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吧,看你知道怕没!收完一个又一个,回来一堆摊子等你收拾!”

云飞连忙陪笑:“好啦好啦,以后收不收,都由你说了算,好不?后院多少房,都归你管治,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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