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全)-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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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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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小结

番外之小蝶--第一节

小蝶第一眼见到慕蓉云飞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在江湖中名号大震的“女色魔”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她穿着极软极舒服的白色的棉绸长裙,全身没有半点儿俗气的饰物,乌黑的长发用绳圈随随便便的挽了个结,斜倚在软椅上,洁白的玉足踏在一个跪着的健美男奴身上,另一个男奴跪在另一边服侍她吃水果。

她的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红,可这时,她好看的眉头却微微皱着,小嘴也扁扁的,好象倒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一般。

小蝶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就被她揪紧了,她不开心吗?这么清丽可爱的女孩子,谁会惹她不开心呢,如果是他,一定要哄得她开开心心,漂漂亮亮的,那才对啊!

她手下的死士将自己推到她脚下,果然,心情不好的她眼都不抬一下就要送自己去官府,小蝶很知道去官府的结果是什么,象他这样的罪案,又是这样的相貌身子,这番入了监牢,不是被人被脔死,就是生生拷打而死,再不就是杀头的罪。

一言以敝之,就是个死了,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死在这美貌少女的手中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所以小蝶就不怕死的喊了那句话,只盼自己这付皮囊能入得她的眼,现下,他能给她的,也只有这身子了。

幸好,她看了自己的样子,居然好象大感兴趣的样子,吩咐人将自己沐浴洁净送入她的房内。

他用尽心思的讨好求欢于她,只盼她玩得开心,解她愁容,反正自己也是必死之身,便给她玩死,也不值得什么。

她下手果然绝不容情,可是,小蝶却觉得,她其实,一点也不象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因为,她还有——情。

小蝶以为自己一生,生来就是给人玩,给人折磨的,小小年纪的他,经历过别人一生都不可想象的种种酷虐对待。

他自小跟着母亲在妓院长大,那鸨母见他貌美柔弱,便将他当成女孩子般养着,教他种种媚人之术,一到十二岁,便将他摆上台面,让人将他开苞。

可怜他小小年纪便已日日被客人种种变态折磨,终于有天又被蹂躏时忍不住出手刺伤了客人,那客人财高势大,将他送入大牢,又是各种非人的刑具加诸其身。

总算后来碰上皇家大喜,大赦天下,才得以逃命,在狱中一位死囚神偷怜他身世坎坷,偷偷传他轻身功夫。

所以出狱后他便以这行为生,也许是自小性格和性别的扭曲让他对富人家有说不明的恨意,所以他便经常淫污些大户人家的姬妾,倒也从不染指良家处女。

只是他虽不是真做恶人,自己这一生被蹂躏的次数却真是多了去了,不管是嫖客,还是老鸨,还是狱卒,还是同牢的犯人,人人见了他都是垂涎欲滴,只要他一落要他们手上,就被他们争相的往死里搞,可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的感受,他只是众人的性奴,只要被迫甚至是装成极其情愿的接受一切虐待。

他这一生,从没有人哪个虐待他的人关心过他,只除了——慕蓉云飞,她竟然会用那么关切和温柔和声音问他疼不疼,他讶异的看着她,从来没有人关心他的感觉,哪怕他疼到死,也没有呼痛的权利,不是吗?

可是,落到她的手上,他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的了,结果,她却在玩弄他身子的时候,还记得给他这一分的温存,那一秒,他的眼眶发酸,真真几乎要落下泪来,就为了她这一句话,他拼了命也要讨她欢心了。

人生竟然还有这般的美好,竟然还有人这般体贴温柔的待他,他只求自己能尽其所有,让她玩得满意,让她时刻开心,哪管自己会如何伤痕累累。

随着两人相玩的时候增加,他更清楚,其实以她的经验和医术,她很清楚玩的界限,既要让他痛不欲生,却又不会轻易让他死掉,所以,他更放心的给她玩。

有时他痛得受不了,去向她乞求时,她很知道他还承受得,就不理睬他,非要他娇滴滴的求她哄她,逗得她开心够了,才肯放他。

有时她却知道他的极限,只要他真的无法忍受,她就只玩下过过瘾,就很快放了他,不至让他落下什么终生的残疾。

她好象完全沉迷在他身上,根本忘却了别人似的,每天只想着花样儿来玩他,他倒是很得意的,却没有想到,正是太过得宠,后来却反而害了自己,这是后话了。

番外之小蝶--第二节

话说这一天,云飞想着在院子里玩儿得闷了,便想带小蝶一起出外玩玩,不过,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带他上街啦。

云飞略想了想,就去找了些东西出来,笑盈盈的走向小蝶,小蝶一看见她手上的东西,便唬得腿都软了。

忙立即跪在地上,头如啄米般捣地,怪楚楚可怜的求云飞:“主人,不要这样对奴儿啊,奴儿求求您了,奴儿好怕呀……”一双媚人的眼儿泪珠儿盈盈欲滴,差不多滴出水来般的,任是谁人看了也得心软。

可是慕蓉云飞却笑嘻嘻的,只是看着他好笑,等他说完了,还是一板正经的命令他:“把衣服脱光了,自己乖乖躺上那机关床上去,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小蝶咬了咬唇,再不敢拖拖拉拉,忙将自己衣服脱得一干二净,自动躺上那床去,四角的机括突的就将他四肢固定在四个床角,云飞调整一下角度,将他四肢绷到最紧,一点一分也无法挣动少少。

小蝶知道,她这样其实是为他好,怕他吃痛挣扎时,让锐器伤了不该伤的部位,所以才将他绑得这么牢这么实,可是,看着她手中的物事,他真是怕得簌簌发抖,连牙交都有些发软了。

他吓得闭上眼睛,长而微卷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竟是承载不住上面晶莹的泪珠儿,一滴一滴的,沿着娇艳的脸庞,流了下来,嘴中仍是不停的娇声哀求:“亲亲主人,最最仁慈的主人,您饶了小蝶这次,好不好?奴儿怎么服侍您都行啊,奴儿好怕啊!”

云飞开心得要命,纤手在他修长白皙,此刻却绷得紧紧的大腿内侧恨恨的揪捏上几把,丝般细腻柔滑的肌肤手感真是好,又成功让他发出一阵娇媚的哀鸣。

她再不犹豫,用一只手搌住他一边樱红,大力揉捏得充血通红,让他又痛又酥麻的轻呼出声,然后,另一只手,却快速的,将手中穿着丝线的长针,向那小巧的脆弱中毫不迟疑的穿过!

小蝶浑身的痛感神经都象是竖了起来似的,整个人颤抖得象是秋风中的落叶,嘴唇将舌尖都咬破了,钻心刺肺般的痛让他痛得眼泪长流。

云飞拿出一个软木塞子命他含在嘴中,生怕他再把自己咬伤,使小蝶再出不得声,只一双美目顾盼生怜的瞅着云飞,可惜再多的泪水也无法让云飞停下手。

云飞又将那针一拉,长长的丝线与娇嫩细肉拉扯的那种可怕钻头的痛疼让小蝶疼得连意志都要失去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疼啊!紧致坚韧的丝线,在他身体柔软细密的肌肤和皮肉间行走,他咬着塞子,贝齿却在格格发抖,泪水一大串一大串的滚滚而下,几乎就要昏厥过去了,他只盼黑暗能为他减少一丝痛楚。

可是,云飞根本不允许他有昏迷的机会,看着他即将失去意识的眼,她却将一颗橄榄大小的冰粒,硬生的塞入他的花穴中!

那极冰极坚的颗粒与他柔软温暖的内壁一经接触,那刺骨的冰冷就让他瞬间清醒过来,越是挣扎抖动,那粒子越是向身体内部滑去,他硬是被从昏眩中给生生冻醒回来。

云飞看他醒过来,又笑眯眯的将针往他另一个樱红穿去,小蝶惊恐万状的盯着她的手,毫不容情的刺穿,拉扯,小蝶用力得似连塞子都快咬碎,泪水横流得满面,他真的好怕,这小小的银针,这纤纤的玉手,便要将他的脆弱,扯得痛不欲生。

云飞却抓紧时机,又向他后洞中塞入一粒冰块,啊!冰冷的疼痛又一次从身下极敏感极柔软的地方传遍全身的神经中枢。

云飞又将他的花茎细揉慢拈,不一会儿就涨得通红巨大,小蝶害怕得拼命摇头挣扎,那已被雾气泪水迷蒙的美丽眼睛极可怜的向云飞哀怜的望去,云飞只是笑笑,只无情的将针头横穿过铃口,痛啊!小蝶不敢相信的猛摇着头,柔软黑亮的长发都披散了,一缕缕的贴在冷汗和泪水遍布的俏脸上,更添妩媚撩人之致。

云飞将那丝线收紧,则他两粒樱红和美丽的花茎就被一根细而柔韧的丝线紧紧的扯在一起,花茎向上提起紧贴在小腹下方,被紧紧向上方提拉着,稍动一动便痛得樱红和花茎铃口都钻心的痛疼。

可云飞还不罢休,又将针线继续向下,将他花囊也用丝线缚成两个滚圆的球体,涨红而柔软,十分好玩的引得云飞又大力的掐弄了几下,搞得小蝶又是闷哼出声,身子扭动不已。

丝线在球状处打紧结子,又继续往后,被云飞恶意的又将针穿过花穴壁侧的嫩肉,再绕回来与软球上的结子系紧,这才算完事,小蝶早给她折磨得半昏迷般的几乎不知人事,嘴被木塞塞住,银丝淫荡的从嘴角流了下来,云飞看着他这副诱人的样子,忍不住又狠狠的在他花茎上揉搓几把。

云飞将他整治好,才解开缚着他四肢的机关,吼他:“别磨磨蹭蹭了,快起来穿衣服,陪我去逛街了!”

小蝶挣扎着起来,取出口中的软木塞子,浑身抽疼得让他直抽凉气,血丝纵横的从针口处一拉扯就流了出来,在身上绘成极是性感诱人的血腥图案。

云飞极是满意的看着他身上交错的丝线,看他好容易挣扎起身,又恶意的用手指大力一扯他樱红与花茎之间紧绷的丝线。

血又一下从伤口涌了出来,剧痛将小蝶痛得向前扑去,可惜他前后都会扯紧,不管向前拉还是向后扯都会让他的各个脆弱部位痛苦非常。

这时扑前,后穴又是扯得极痛,他呀的惨叫一声,泪水涟涟,却只得顺势跪在云飞脚边,轻声柔顺的说:“奴儿多谢主人赏赐这一身装扮,奴儿刚才胡乱叫唤,惹得主人心烦,还请主人降罪。”

云飞乐不可支:“既然这么听话,就罚个轻的吧。要是这个装束喜欢,就给你天天这么绑上。”

小蝶也只得柔声答应:“只要主人不嫌这么着麻烦,碍着奴儿好好服侍主人,奴儿……都由主人安排。”

云飞更是开心,当下就找出两个极重的玄铁坠子,分别吊挂在他前后的丝线上,就当成小罚了,这重物将他的敏感痛处更是坠落的拉扯着,虽是痛不可言,可小蝶也只能可怜兮兮的多谢主人的轻饶。

小蝶挣扎着起身,怕鲜血染出衣上,便找出一件深紫色的长衫换了,好容易才扣上衣扣,浑身已是被扯得痛苦不堪,只痛得他美目中泪水含情,贝齿轻啮自己美丽粉红的下唇,可不敢再乱出声半句。

这颜色的衣服,特别暖昧欺人,若是皮肤差点儿的,都没法穿,可他穿在身上,配着他雪白的肌肤和娇柔的样子,却是看了让人生怜。

云飞笑着隔着衣衫出力捻了捻他一边茱萸,他“唉哟”的娇声叫唤一声,身子一让,就软绵无力的倚在云飞身上,眼睛却是脉脉含情的瞟着云飞。

云飞笑笑,却不给他再穿长裤,就弯身将他横抱在双手上,他娇滴滴的用双手环住云飞的颈,身子柔若无骨的贴在她身前。

云飞就这么抱着他,扬长经过前庭,一直到门前的马厩中,全不管庄中各人紧盯的眼神。

可不巧,经过前院时恰碰上韩冰和虞天正从外面回来,遇了个正着,韩冰看见他俩温馨的亲昵样子,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滋味。便这么怔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虞天却是深深的看云飞一眼,便将冰冷得醉人的眸子转了开去,再不看第二眼。

云飞却只对他俩笑笑,仍是脚不停的抱着小蝶出去了,将他抱上马背,自己也骑了上去,小蝶身上虽疼得厉害,心中却明白云飞此时对自己的专宠,心中甜蜜,头靠在云飞肩上,却是忍不住向她颈边磨蹭着,微卷的长发扫得她心痒,俯头看他,真是说不出的撩人风味。

到了那闹市之中,便将马存在一边,将小蝶抱下马来,和他一同牵着手要逛,那小蝶现在是连走一步都浑身刺痛得要命,可云飞却偏要拉着他自己走。

小蝶勉强走了几步,实在是痛得受不了,眼中泪光莹莹,只楚楚可怜的望着云飞,手却扯着她的袖子,嘴中哀求:“好主人,奴儿实在是好痛呀,奴婢走不动了,求主人饶了奴儿好不好?”

云飞哼一声,脸便板了起来:“刚刚还说要天天这么绑着,才绑了多大一会儿就叫苦,非得好好罚你才行。”

小蝶见她这般,不敢再说,只得拼着剧痛慢慢的走在她身旁,每一步都象是走在刀尖上一般让他浑身痛得颤抖。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微微心软,便伸手扶他,他感激的偷望了一眼云飞,便大胆的挂在她身侧,整个人倚着她,手臂也撑在她臂上,才勉强行走,虽仍是一步一痛,可小蝶心中却温暖甜蜜得紧。

云飞信步闲逛,看到一家小店的饰物极是精美,那掌柜的忙上来介绍说是京城进的上等货色,云飞正在细细挑选,却感觉有人紧盯着,一回转身,却是那掌柜的小女儿,年方十五六岁,却是痴痴的看着她身边的小蝶。

小蝶这时看起来自然是个极风流俊俏的小美男,再加上他天生的娇媚神美,不自觉的便流露出勾人魂魄的姿态。别说这小女子,便是情场老手,估计也得口水流一地。

云飞心中不快,便随手拿一个水晶吊坠的勾针,一手将小蝶前襟衣服扯开,他雪白的前胸和胸前的惨状赫然显露人前,那小女孩和掌拒都吓得牙齿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蝶也收起了他的媚态,低着头微有些害羞,不敢作一声,云飞冷冷的将那勾针便恶狠狠勾上小蝶前胸乳上。

小蝶压抑的惨呼一声,眼泪又是扑簌簌的滴下,云飞瞪他一眼,他马上便收了声,只敢压抑的无声饮泣。

云飞故意向那掌拒问:“您看这饰物戴在我这奴儿身上可还好看?”

那掌柜的早吓得说不成声,颤抖的唇说:“好……好……好……”好了半天也连不下去,云飞再不理他,扔下几锭碎银,便拉着小蝶转身出去。

小蝶一手被她拖着,另一手忙掩上衣襟,她却是走得飞快,再不怜惜小蝶的痛处,小蝶见她脸色不善,也不敢作声,只得自己忍着剧痛勉强跟上。

来到一间杂货铺,云飞却挑了一块钉板和一个有着长柄的盂盖,付了钱命令小蝶自己抱着东西,便来到一家酒楼,雅座已经满了,云飞就找了个靠窗的偏僻座位自顾的坐下。

小蝶还不知要怎么办,云飞便回头命令他,将钉板放在地上,长盖放在后面,膝跪上那钉板,然后跪上时自己将花穴对准那长杆,刺入其中!

小蝶大惊,可看看云飞的脸色,全无商量的余地,只得照做,那钉板自不必说,他莹白嫩如玉的小腿一跪上去,便被刺得鲜血淋漓。

可这痛还是小事,最难堪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撩起长衫后摆,艰难的将后穴对准那个坚硬的南傍国,硬捅进去。

好容易对准,抬眼看看慕蓉云飞,毫无表情的俯盯着他,他只得狠狠心,自己出力坐下。好痛!木棒摩擦着壁口那丝线的伤口,形容不出的痛疼,一插到底,好象快捅到胃的感觉让小蝶

身子只能保持直立,硬是被固定在这硬物上。

眼泪便是流了下来,手无处放,只能怯生生的放在她腿上,吃痛不已也不敢乱抓,只紧紧互抠着自己的两手,血,从衣的下摆处,沿着纤长雪白的大腿,滴在钉板上!

虽然位置比较隐密,还是引起了邻近几桌人的注意,这个绝美妖娆的男孩子,就这么屈膝淫贱的被这些粗陋的工具作贱在这清丽脱俗的女孩面前!

慕蓉云飞视而不见这些异样的眼光,只是冷冷的命令小蝶自己在那棒上进退摩擦,却不许碰自己的花茎,要弄得直到自己射出来为止。

饶是小蝶面皮极厚,也不禁羞耻的低下了头,双手轻扶在云飞的腿上,身子极艰难的上下抽动着,那细线和粗棒揉搓着他极柔软的内壁,只几下,他便痛得伏在云飞身上,几乎动弹不得的娇吟不已。

看见这情形,附近的居民早猜到这女子便是那神秘山庄中的妖女庄主,便有些好事的青年眼光开始放荡的朝这边看来。

看见这娇滴滴的男孩儿似乎不能让这严厉的女主人满意,便有人轻佻的打起了呼哨,有人怪声怪气的起哄着,甚至还有个健壮的后生,故意坦出结实的胸肌,晃到他们跟前,一脸讨好的对云飞说:“美女,您这奴隶不好玩啊,象我这样的,多结实耐玩,您把我也给收回去得了。”

小蝶更是羞愧得不得了,不用主人命令,自己也拼命的抽起身子,向那南傍国硬磨了去,可恨越磨是鲜血淋漓,痛得如同身子被撑开两半,而那被缚的前端,却硬是没有状况。

那后生更是嘲笑小蝶似的故意要亮出自己的本钱,将自己那长裤松松的扯开,那粗黑的南傍国若隐若现的展现着。

云飞面无表情,俯身将小蝶从棒上粗暴的拔起,血刷的流了下来,小蝶娇呼一声昏眩在她怀中。

云飞只隔空一掌,便将那无聊后生打得飞起身重撞在墙上,口中狂吐鲜血,应是受了极重的伤,身上衣物也是震得粉碎,云飞又踢起地下的钉板,钉板被扫到那后生落下之处,那人重重的扑摔在钉板上,却是连呼叫声都没有了!

云飞还不解恨,将那长棍也踢起,对准那后生赤裸的下身后面一脚踢去,棍子硬生从他后洞中飞插入去,那后生惨叫得如同临死挣扎一般,不多时,叫声便虚弱了下去,周围的人全吓得噤若寒蝉,面无人色,哪敢有一人移得动脚。

云飞在桌上留下饭酒钱,便抱着小蝶扬长去了,良久,才有人颤颤惊惊的去探那后生的鼻息,却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不知还能不能活了,众人都是缩了头,再不敢乱看胡说,生怕那妖女再突然出现,只要一出手,便是要命的事!

云飞心中烦躁,匆匆牵了马回庄,将仍是昏迷未醒的小蝶扔到他房中,便自已出来院中生闷气。

番外之小蝶--第三节

正生闷间,却看见逸风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从眼前走过,居然却是对她视而不见,也不知是有什么心事,故意捉弄的跟了他几步,突然在他耳边大喝一声。

逸风给她吓得一大跳,手忙抚着心口,用另一只手捶下她肩膀,理怨的说:“没事儿静静的躲在这干嘛啊,差点吓死我了!”

云飞笑笑:“想你了呗,来查查房,不行啊?”

逸风也笑了笑,却低下头,轻声说:“我有什么好想的,我又不象别人那样会服侍你,又不会武功不能跟你行走江湖,百无一用,只是个多余人而已。”

云飞心下微微欠疚,自己太过专宠韩冰,现在又有个娇艳的小蝶任自己鱼肉,竟是忽略了逸风的感受。

他为人温柔敦厚,从不使小性子,也不会撒娇讨宠,于是便容易被自己忽视,可其实他的性格为人,她打心里,是极喜欢的。

和他在一起,既不用小心呵护,也不用猜忌心思,不用故作开心,不用装饰自己,只是简简单单,讲讲心中之事,也是觉得和平安详,自然又舒服。

当下便心中生暖,双手怀抱着逸风的腰,鼻尖轻轻磨蹭着他的,温柔的说:“乖逸风,今晚你陪我,好不好?”

逸风为人保守,却是连这一句,都羞得他抬不起头来,不敢作声,云飞捉弄他,故意放开手说:“不过,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还是去陪冰儿吧。”

逸风又羞又急,忙扯住她衣袖:“不是……我……愿意的……”

云飞笑着回过头,牵了他的手进了他房中,自己先端坐床边,命令逸风先脱自己的衣物,再来服侍她。

逸风平时极少干这些事,开始时都是云飞极快的扯烂他衣衫,黑暗中被她强行占有,可现在却要自己心甘情愿的日光日白的这么着,这时还是羞涩得很,站在床侧,手微微抖着,向自己的衣领解去,极慢的,一颗一颗扣子的解着,一颗……两颗……

云飞端坐着,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看,看得他连头都抬不起来,脸色飞红手也颤得厉害,却是解了半天都解不开最后一粒扣子。

云飞哼了一声,他更是吓得腿脚酸软,急忙出力扯开。连扣子都几乎扯跌了,又当着她灼人的目光脱下长裤,长裤滑下的一瞬,他更是惊慌失措的闭了闭眼睛,不敢抬头望云飞。

云飞好笑的望着他,脸上却仍是装得一分表情也无,冰冷的命令他过来服侍自己,逸风走近来,先是跪在地上,为她除去鞋袜,再站起身来,俯身为她解开衫扣。

他俯着身,雪白美丽的身子在她眼前晃动,她一只手便提款住他一边的樱红,肆意攻击着,大力又揉又掐,他惊得身子僵硬,可不敢躲闪,手仍是不停的为她服侍。

她另一只手却沿着他微凹的脐向下游走,一把擒住他那微微昂起却颤抖着的花茎,他禁不住浑身一震,嘴中却是闷哼一声。

云飞笑着不停手的玩弄着,还得意的向下擒住他的的两球柔软,出力揉弄,逸风颤动着下身,象是要躲开又象是要夹紧她手似的,差点便又是跪了下去。

云飞笑着将他扔上床,又用手上下套弄玩赏他美丽的花茎,他咬着唇,抑制不住的呻吟摇摆着,很快就被她玩得泄了一手,他羞得脸红过耳。

云飞只笑着,将他的玉液拈起,将他双腿向上折着,掰开他的臀瓣,便用他自己的玉液润滑着,向他密穴中探去。

他又羞又怕,惊叫一声,身子却是被她压制得动都无法一动,云飞不管他,抻出一只,两只手指慢慢的探玩他的花穴,柔软光滑的内壁被她按玩得渐渐放松,这才探身将身下阳具刺入。

虽已被亵玩了好一会儿,他后穴仍是紧致得要命,这一粗物猛的刺入只刺得他天昏地暗,惨叫着,双手拽紧了云飞上臂。

云飞不顾的探进着,攻击着,他只是惨叫连连,便是几乎要昏去,云飞仍是不放过,他便哭叫得泪流满面了。

云飞看他这样,无奈的笑笑,仍是奋力顶入,见他如玉般的脸儿已是渐失神得魂不守舍,又不知又攻玩了他多久,才放开他退了出来。

等他清醒过来时,云飞早已穿戴整齐的微笑坐在床边看着他,他低头看自己仍是一丝不挂,那浊白的玉液却是滴了满身,又是羞愧不已。

云飞取笑他:“这么久了,后面还是那么紧,你看你哪次不是痛昏了过去的。”说着拿出一物,约铜钱般直径粗的金属棍子,便硬塞入他后穴之中,他怕她又看扁自己,强忍着不敢出声。

“从今天开始每天自己夹紧这东西,过两天我来检查你后面会不会松点好进点哦。”云飞笑玩着在他雪白的臀上拍了一记,才起身走了,只留下逸风一个人,怔了般的,又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到小蝶房中,他已醒来,看见云飞板着脸进来,连忙乖巧的跪下,低首顺目的柔声说:“奴儿罪无可恕,给主人丢脸了,请主人狠狠的责罚奴儿。”

云飞看见他又来气,想起下午在外的闷气就又烦躁起来,也不和他多说,只命他跪伏在地上,双手和头贴紧地上,臀部高高翘起。

伸手拿来一块粗大的竹板,便向他雪白嫩肉的臀上狠狠抽去,他“啊——”的叫一声,声音却是说不出的娇柔动人。

云飞骂道:“死贱人,打得你很舒服是不是?你叫啊!再叫啊!”手上加重力道,向着同一个部位,下死力的抽下,他白嫩的臀顿时起了一道紫红的板痕。

云飞吼道:“怎么样,喜欢吧!贱货!”小蝶痛得臀肉抖动,却还是只能翘得高高的任她狂抽,嘴中还只得答道:“奴儿喜欢,奴婢是贱货,请主人好好责罚奴儿。”

云飞听了开心,便手起板落,只抽了个痛快,将他雪白粉嫩的臀抽得紫黑一片,皮开肉绽,没有一片好肉,心中才痛快些。

看见他那粉红紧密的花穴,心中又生恶意,从炉中抽出一枝烤得焦黑的铜枝,微放凉了些,便往他那后穴中乱捅一气。

小蝶惨叫得似快被生生捅死,那柔软敏感的内部怎么受得这般的灼热,浑身抖动着,没一会儿就彻底昏过去了!

云飞见他体弱不堪受,就停了手,抛开那枝子,将他身子翻转,看他脸上已满是泪水,长睫紧闭着,实是叫人爱怜,就伸手将困着他的丝线断开,线头仍留着未扯出,便吩咐仆从前来给他治伤,她倒不想他便死了。

出了院门,看看天色已暗,便吩咐仆从摆上晚餐,叫他们通传韩冰前来陪膳,可韩冰却回复说身子不舒服不想吃饭,告个罪歇下了,她心知韩冰在使醋劲儿,也不去哄他。

想想逸风今天体力消耗了不少,就派人将盅补身子的炖汤给他送过去,一个人吃饭正无趣,虞天却刚好上来禀报今天庄外的事物,只淡淡的说完公事便要转身辞去。

她出声问他:“吃了饭吗?没吃就在这一块吃吧。”他犹豫了片刻便点头留下,那眼中却仍是清冽冰冷,看不出半点儿涟漪。

云飞心中暗叹,又是说不出的滋味,他跪在她身边,从筷子夹起饭菜喂她吃,吃了几箸,她心中烦闷,将他手中筷子拍开,翻身将他身子压在身下。

他静静的,没有反抗,只是那清澈如冰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直视着他,一点也不退缩,她看着他的眸子,心中却忽然如浇灭了火一般,忽然就冰冷了,

她是在乎他的感受的,她不是想强迫他留下,强迫他陪他,强迫他上床的,可是,他这个样子,摆明了就是,一切,都是她强要的,不是吗?这个骄傲冷冽的男子,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对她敞开他的心呢?

云飞放开他,起身冲了出去,虞天默默的起身,他眼中流露的,是什么样的情感?恐怕,连他自己也未必清楚。

云飞想了想,去了逸风房中,他仍是腿脚酸软起不来床,正在炕上喝着她派人送来的汤,见到她又是一惊,差点儿汤盅都跌下。

她好笑的看着他:“别吓成这样,今晚不敢要你了,你这弱不禁风的身子,我只是过来和你聊聊天,总行吧。”

逸风这才放下心,服侍她吃了些东西,陪她一边喝酒一边闲聊,逸风见她脸色实在不好看,心知她定又烦心。

笑着问她:“又是谁惹我们大庄主不开心了?是韩冰还是虞天啊?”云飞苦笑:“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他们两个啊,都不好,一个闹小性儿,一个又冷若冰霜的,烦死人了,还是我的逸风最好了,什么时候都是温柔体贴的!”说着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逸风笑笑,如春风拂过般的让人舒服:“别这么想,各人有各人的性情,你才多乐趣嘛,要是个个都和我一样的没性儿,你就不过瘾了呢。”

云飞和他说会子话,总是心中舒服多了,又喝了一会儿,就洗漱了和逸风歇下了,临睡前还故意检查了下他后面那物。

果然硬邦邦的还在,忍不住暗暗笑,逸风害羞,将头躲中被中,不敢理睬她,她也就不闹腾他了,抱紧了他,温柔的睡了一宿。

第二日早起了,仍是去小蝶房中玩乐,小蝶歇了一夜,昨晚又上了伤药,这时身体已见好些了,身上板伤虽看着还是骇人,可痛楚已少了些,后穴的伤一时就未必得好了,这时他仍是只能趴在床上,用枕头垫在前胸处。

云飞进来时,就见他撩起衫子趴在床上的可怜样儿,伸手摸摸他黑紫的臀,那花穴更是惨得她都不敢看,他的伤口被碰到都是一阵痛疼,忍不住低呼出声。

云飞放柔了些手,口中装作无奈:“看来今天没什么好玩了,我还是先走吧。”小蝶忙出声叫她:“主人,奴儿没事的,你想玩什么,我都可以的。”

云飞微微惊讶,忍不住用手托起他的腮,直视着他那水汪汪的迷人俏眼,问他:“难道你的身子是铁打的吗?什么,都受得起?”

小蝶眼中迷蒙,却是坚定的望着她:“奴儿的身子不是铁打的,可奴儿要让主人开心呵,而且……主人的心,也不是铁打的啊……”

云飞笑着揉揉他的长发,心中对他的怜惜,又多了几分。

他都这么说了,不跟他玩玩倒象是不理他似的,于是云飞命令小蝶将臀部抬高,却点了根长长的蜡烛,就这么将根部插入小蝶的花穴中去!

小蝶忍着痛,娇吟一声,那蜡烛就深深插入穴中了,云飞轻笑着点燃那蜡烛,又找来一堆新鲜的樱桃,将它们一粒粒整整齐齐的放在小蝶僵直的背上,拍拍他紫黑的臀,开玩笑似的说:“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蜡烛燃完哦,如果掉一粒樱桃下来,你可就欠我一戒尺哦。”

小蝶连哼也不敢哼一声,生怕一动,就掉下一大堆樱桃来,这时再在他雪上加霜的臀上抽上几尺,那般的痛可不是好玩儿的。

可是那燃烧着的蜡烛,却也不是善类,烛油已溢满,马上滚滚而下,滴在小蝶那紧密与蜡烛的接合之处,渗入的滚烫只火辣得让他止不动的颤抖。

只这微微一抖,立时便掉了几粒樱桃下来,云飞看也不看的伸手将那几粒樱红酸甜的果子给吃掉了,还微笑着数数:“五粒。”

随着蜡烛的燃烧,热油不断的滴在小蝶那柔软的密处,灼痛得他不停的娇声惨叫,泪水也如烛泪般滚滚而下,终是一次又一次不可抑制的抖动着,那樱桃也洒落了一床。

云飞啧啧的摇着头,一边吃着樱桃一边开心的数数;“十三……二十四……三十一”小蝶的眼泪终于委屈的缺堤而出。

云飞得意洋洋的看着他崩溃的哭得如同梨花带雨般娇美,眼见那蜡烛越燃越短,都快烧到他臀部了,火光已烫得他屁股灼痛,终于忍受不了的扭动着臀哭叫起来“不……好烫啊……主人……救救奴儿……”

樱桃也终于全都跌落了,可小蝶却只敢扭动,根本不敢自己弄熄那快烧熟自己密穴的蜡烛,那灼痛让他哭叫得让人心痛,可云飞却悠悠的吃完所有樱桃,才伸手挥熄那烛。

那可怜的密穴周围早被灼红了一大块,烫手得吓人,那可怜的密穴更是不堪入目,被滴落的烛泪挤得满满的。

小蝶可怜兮兮的瞅着云飞,眼睛早哭红了一大圈,云飞才故意凑到他唇边,笑盈盈的说:“五十三粒哦。”

小蝶垂下了眼睑,认命的娇声说:“奴儿无用,请主人重重的责打奴儿吧。”

云飞终于忍不住俯身在他唇边轻吻了一下,抱着他,就将他放入装满温水的大浴盆中,手指却轻轻的探入他的花穴,细细的为他清理着沾染的烛油。

小蝶唇中溢出诱人的呻吟,身子倒象是极享受她手指的进出般,在水中扭动摆舞着纤细的腰肢,真是在勾引她一般。

云飞猛的将三只手指一起插入,他惊呼一声,桃花眼儿却斜睨着云飞,一脸的娇态:“主人……你好坏,你又欺负蝶儿了。”

云飞实在是被这小骚货给撩起了性致,本来还有些顾惜他的臀伤,这时也顾不得了,干脆也跳入盆中,躺在小蝶身后,用手指借着温柔的流水,细细的玩弄他内里的每一寸柔软。

小蝶这天生的尤物,只是被她手指揉玩着,前面就忍不住的涨大了,嘴中发出的暖味低吟更是叫人动情。

可云飞却偏偏硬着心肠不去碰他那渴望的火热,小蝶骚动着柔媚的身子,柔若无骨的贴在云飞身前,腻声求她:“好主人,您再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儿一定服待得你舒舒服服的。”

云飞微微笑了笑,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笑着说:“那就看你这没这个本事罗。”说着将他头按入水中,下面,却是吞了他的火热。

小蝶不防她突然来这招,呛了一大口水,差点闭过气去,好容易才顺过来,可身下就被她吃得死死的,索取吸引得神魂颠倒,哪里还有招架之功。

正被她玩得如痴如醉,她却故意松开他:“不是要服侍得我欲仙欲死吗?现在死的是谁呀?”

小蝶哪里受得了在这节骨眼上被停,当下当头向她胸前拱去,娇声求道:“是奴儿啊,是奴儿被主人玩死了,求主人继续啊……”

云飞坏笑着看他,只是不动,也不出声,小蝶才醒悟:“奴儿求主人先责打小蝶,是小蝶没用,该被主人责打。”

云飞这才起身弄干了自己,将湿淋淋的小蝶从水里捞起来,将他仰放在床上,命他将两腿屈起,用双手拉着向两边大开。

便抽出戒尺,向小蝶那娇嫩白皙的大腿内侧抽去,“哎哟”小蝶娇声唤着,贝齿微咬着下唇,浑身水珠更是显得他分外妖娆。

那尺落在他那嫩白之处,只见一道红印,甚是性感迷人,云飞愈是开心,愈是下重手抽他两边嫩肉,那尺落下呼呼有声,有时故意失手,击到他柔软的嫩球和美丽的花茎上,更是叫他吃痛得惨叫声声。

堪堪五十多尺抽完,才扑上他身,又是将他吃得死死的,他下身前后的击伤都被压得生痛,可这般的性事却又叫他陶醉得如同快要升飞。

真真知道世间什么叫痛并快乐,他就这般专享着她的严苛与爱宠,直以为,这便是天长地久,真以为,自己这一生,终于找到幸福了,终于有人心疼他,怜惜他了,可是,温柔美好的梦总是破碎得这么快。

云飞最爱的韩冰竟然因为自己,而离主人而去!小蝶想不到自己的得宠,竟然反害了自己,他也没想到,象云飞那样的人,竟是爱一个男子,爱到了那样的地步!

原来主人,竟是那样情意深重的人吗?她不光是个残忍又温柔的女主人,还是个情真意切的痴情人呢!

被主人毅然下令赶去官府的那天,小蝶苦苦的哀求了许久,主人的眼中有着怜惜,却更多的是决然,小蝶知道再求也无用,着意的打扮美丽,盈盈的跪到云飞脚下,叩了几个响头,便去了,云飞心中微微不忍,可是,却无法留下他。

他一到官府,便被上了大刑,先是重杖五十,几个如虎似狼的壮汉,打得他臀和大腿几乎碎裂,人也疼死了几回,后来又十指被秽,夹得鲜血淋漓,十指连心,可他也强忍着不呼一声,反正也是个死,呼天抢地又有何用。

那官老爷见他如此,便又令人对他日夜用刑,不是吊起来用鞭子狠抽,就是用烙铁烙他全身皮肉,甚至将他十指的指甲一片片的生生撬落,他整日里生不如死,终于还是服了罪,不管加诸他多少罪名,他总是认了,管他呢,总不过一个死罢了。

自从服了罪,上了枷锁,就受的是另一种罪了,那狱卒和牢头见了这般尤物,此时反正也定了大罪,又被桎梏得动弹不得,自然要饱饱口福了!

他不是被按在地上,后穴被数人轮番狂插至昏死又痛醒,不然就是前后同时受弄,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便是嘴中,也常被迫含舔那恶心的巨物,为人服侍吞咽,他一切都逆来顺来,不管被人怎么玩怎么弄,都不出一声。

心中,只盼着快点死了,便不用受这般无穷无尽的苦,可是,只要一闭上眼,她那温柔的抚爱,她那雪白的裙裾,她那盈盈的美目,便是在他脑中时时的浮现着。

今生唯一一个曾赐与他温情呵护的人儿啊,他感谢上苍,曾给了他那么幸福那么快乐的一段日子,让他觉得,自己这一生,并没有白活。

此生,还有一日,能再见她美丽的身影吗?他只感觉黑暗快将他包围,梦醒时,会否有她……

小蝶番外--小结

第三章

第一节丑陋

日薄西山,古道瘦马,慕蓉云飞单骑负剑,默默的前行,此去京城千里,若策马狂奔,快则十日,便也到了,可似这般由缰,便是再一个月,也难讲。

自从信使报,卫傲君,帝之第五子三个月前被封为皇太子,因为皇帝已重病在身,暂由由摄政王带着皇太子主持政务,庄中各人就催着云飞去和傲君算清旧帐。

云飞一直在找各种理由拖延出发的时间,直到此刻终于启程,也是慢得不得再慢,仿佛想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永远不要走到似的。

拒绝所有人的跟随,她只想自己亲手去了断此事,可是,她待要如何呢?卫傲君真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吗?

于他而言,他只是为了自己逃出生天,回至疼爱他的父母弟兄身边,从他的角度出发,他并没有做错任何事,而且父亲,又是云烟所杀,可是,若不是他,父亲又怎会惨死?

傲君与她年岁相仿,从十二岁起就陪在她身边,她和他之间却一直是淡淡的,他容貌虽是绝美,为人却是冷如冰霜,却从不轻易表露感情。

生于帝王家的他小小年纪就已有沉稳之风,不管她如何折磨蹂躏他,他总是无声的承受,从不反抗,也极少求饶,可即使被云飞玩弄得如何狼狈,他那高贵冷艳的气质也无损分毫。

他在她身边近五年时间,她却好似从来没有了解过他,甚至也从没有试图了解过他,也许那时的她,太过年少不知情滋味,根本不懂得什么叫珍惜。

可自从他离开,她的身边却越来越多亲密无间的爱人,她与他们的感情与日俱增,互相珍爱,才体会到男女之间爱的欢娱,午夜梦回,总是思及当初年幼的他,因为他的冷漠和美艳,惹出她多少烦恼,让他承受了多少无故残虐。

那时的她,喜怒无常,叛逆期的她没有母亲温柔的关怀,严厉的父亲总让她不满,她总觉得世间无端的亏欠她许多,总是想毀灭身边美好的一切事物,对他,她从不留情,可他,从来没有埋怨,总是默默的承受任何加诸于身的虐待。

他已离开她身边快一年了,可她却反而时时想起他,当年做这一切时好象是那么的自然,不觉得一丝突兀和勉强,现在想起来,也不知为什么,可是再见他,仍然下得了手吗?还是不忍再折磨于他?

这番复杂的心思,难与人言说,何况,他还是间接害死父亲的人,这番前去京城,到底如何自处,她仍是芳心百结,所以,这条路,她只盼是越长越好,唉,轻叹口气,微抬起头看那残日,心中只是觉得压抑得慌。

天色愈暗,前方只有一间孤零零的小客栈,看来今晚只得在此落脚了,走得近了,方看到那小店门上居然已贴出客满的黄字,云飞苦笑,放眼望去,方圆数里都不见住地,这小店生意也忒好了点,无奈也只得先进去再作打算。

入得店来,小二一脸歉意的上前来:“这位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啦,今晚刚好有不少官爷入住,小店已经客满了,”停了停,看了看这位俊美得如同天仙的公子,又忍不住说:“方圆十里都没有别的客栈了,客官您……”

云飞这次出门倒是又换了男装,免得麻烦,这时虽是心不在焉,听了这话却也有些为难,心想难不成在马厩蜗居一晚?又想到初识韩冰时绑他在马厩的无情和后来在房中的绮丽,心中却忽的一荡。

此时却也无法,只得吩咐小二:“先拿两壶好酒,有什么拿手的小菜炒两碟来吧。”小二答应着去了,突然烛光一晃,身边却坐过来一个男子。

云飞抬眼一望,这男子的样子好生丑陋,望之欲呕,却只见他相貌虽丑,一双眼睛却是如朗朗星辰般灵动,那男子一开口,声音也是清亮,让人听了十分舒服:“这位兄弟,在下的房间还有一张床位,如不嫌弃,可暂住一晚。”

虽然他的外表丑得骇人,这番话又说得突兀,可不知怎么地,云飞就是直觉他并无恶意,再加上她江湖儿女性情,怕过甚来,此刻也只是淡淡一笑,抱拳道:“难得大哥美意,小弟却之不恭,叨扰了。”

那男子见她甚是豪气,也是大喜,其实他也只是闲云野鹤般的不知去何处,这几日在路上早已看到这个落寞的绝色公子,不禁惊叹世上竟有此般清雅俊美不可方物之人,却又好打抱不平,几次在路上仗义出手。

如此人物,早已有意结交,只是见“他”眉目间郁郁寡欢,对周围的人事总是视而不见,总是不好意思打扰他的安静。

直至今晚,居然正巧投宿到同一间客栈,又见他有为难之处,正好出言邀之,冒言后才怕他冷面拒绝,好生没意思,想不到他却是极之爽朗之人,当下笑道:“敢问兄弟字号。”云飞也笑笑:“相逢何必曾相识,大哥不见弃便叫我一声小弟便是。”

正此时,小二已把酒菜送上,二人即刻把酒相谈,越谈却越是投契,大有相见恨晚之感,两人年纪相仿,性子同样表面极是清高孤傲,似是难以接近,其实内心却又豪情似火、嫉恶如仇,在武学上的造诣居然也是不相伯仲,江湖经历却也是同样不足。

两人越说越是惺惺相惜,这一谈,竟就谈到天亮了,云飞不禁笑道:“大哥,早知如此,要那房间作甚,”那男子也是一愣,大笑出声。

第二节月夜

两人出得客栈,纵马且行且说,这一日游山玩水甚是快乐,遇到那不平之事两人更是联手出击,合作得如珠联璧合般无间,就象认识了一万年般的默契。

云飞只觉得这般不平凡的男子,却长了张如此丑陋的面容,实是可惜之至,不过再想想,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哪能人人都英俊美丽,更何况相貌好丑,也并不影响为人的磊落,如此便也释然了。

却不知那男子心里也是暗自在想,想不到竟能相遇如此美丽无匹又情投意合之人,可惜是男儿身,如是世间有此般明艳爽朗的女子,才是真正可相伴一生之佳人啊。

两个各怀心事,再加上日未曾休息,这一日早早便息下了,因云飞是男儿打扮,又不好意思开脱,两人仍是开了一间上房,睡到半夜,云飞忽然又梦到了少年时冷艳绝美的傲君,他那冷漠而无能为力的眼神,让忽然惊醒,却再也睡不着了。

她偷偷的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黑夜中远远的北方,在想他现在到底如何,自己的出现又会给他带来什么。

不知怔了多久,却听见那男子温柔的声音:“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宵啊!”说着,走近来给云飞披上外袍,夜里的云飞总是特别容易感伤,哪怕高朋满座也无法解除心事,这时身边有他的陪伴却突然觉得心中一暧。

她嘴边带着一抹微笑回头:“夜深难眠。自然是在思念心上人。”

他眉一挑:“却不知是哪家小姐,能得我兄弟的日思夜想啊,定是倾国倾城之貌了。”

她却正色道:“非也非也,我此时所思念的人,虽然的确是有那倾城之貌,却并非女子。”

这下他可骇得不轻:“不是吧,莫非你……便是有那传说中的断袖之癖!你神仙一般的人物,居然……”

她更是好笑:“如何,不可吗?想不到你这般潇洒不凡的人物,居然也看不开。”

他定了定神,若真如此倒也不奇怪,只怕连自己也是……便沉默了,也一般的向那窗上怔怔的想着。

云飞拍拍他的头:“别胡思乱想了,我不喜欢同性的。”“不过你我相识一场,甚是投缘,我不想欺瞒于你,其实我是莫干山的慕蓉云飞。”

那男子这才真的吓到:“你是慕蓉云飞?你就是慕蓉云飞!天啊,想不到竟然是这般人物!”

云飞又好气又好笑:“我怎么了,我是三个眼睛还是两张嘴啊,看不惯我就直说得了,何用在此大呼小叫,罢了,你我从此陌路便是!”

那男子忙一把抹去脸上面具,啊,他长得真好看,长眉入鬓,目若星辰,清新得如同初露,皎洁得如同朗月。

云飞阅男无数,也没有见过这般出凡不俗的男子,果然是要这般的相貌,才配得起他的傲气和英姿。

那男子纵是洒脱,被云飞这般火热直接的目光盯着,却也有些不安,他正色道:“在下昆仑山潇湘子语,今日得遇慕蓉小姐,莫大荣幸。”

咦,这次到云飞吃惊了,武林中常有人言:“东有慕蓉,西有潇湘。”便是说的他二人,武功极好不消说,且两人都是外貌美得惊人脱俗,行为又是惊世骇俗,都是一般的傲慢自高,看不起一般的异性。

云飞自不用说,那子语却也算是个奇男子,以他绝世无双的相貌人品,拜倒在他身下的女子可谓不计其数,多少世家小姐武林美女爱慕他主动投怀送抱,他却弃如鄙履,虽让所谓正道人士所不齿,但那些女子都是自愿献身,而且终生不悔,所以他人欲讨伐他也找不着明目。

他二人都是游离于黑白二道之外,行事侠义而爽迈,只在这情事上任性而行,所以人们也常将他们相提并论,并戏言或许只有他二人才是真正的一对神仙眷侣。

想不到二人竟是在这样的情形下相识,而且颇为投缘,互有好感,可是想真一层,两人一个是强势女子,一个是傲气男子,如何能找到相处之道,实是难以解决,所以云飞也只能在心中感叹造化弄人,可惜了此般极品美男,不可得其隙而入了。

第三节街头

云飞看着他良久,终是决定不下,狠狠心说:“今日得见潇湘公子,果然丰神俊朗,难怪迷倒无数世间女子,云飞不才,只是凡女一名,恐与公子无缘,日后再相见仍是兄弟相称便是,就此别过了。”云飞转身欲离去。

子语却幽幽的说:“我真是如此粗陋,不能引起你一分的留情?”语气中竟似带着说不出的无奈和酸楚。

云飞忙回头:“你知道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动心,可是……我们做不到的。你不可能做到我要的,我也不可能让你满意,与其挣扎后还是痛苦,倒不如不要有开始!”

子语咬牙道:“这样想的话,你就连试都不愿一试了吗?什么努力就不做就放弃,原来这就是慕蓉云飞!好得很,算我看错了你!”

何时有人敢这般对云飞说话,她居然不怒反笑:“你对自己还真有信心呵,你说!要怎样试!我奉陪!”

子语想了片刻便说:“以一个月为限,在这个月内,隔天由一个人全权做主,另外一个人要无条件的听命于对方,一个月后,看谁被谁俘虏,再离不开对方,就得放弃自己所有的其他异性,成为对方的奴隶,终生不悔,若是大家都不曾用心,便就此分开,以后仍是兄弟!”

云飞想了想:“这一个月,你要虐我难道我也要承受啊?不可能!再说了,要我离开他们,我也绝做不到!”

子语忙说:“我绝对不会虐你,我发誓!你若离不开他们,如果你说爱上我的话,我也跟你回去做你的人,不过在我俩相处时你不可擅自做主,要依得我才行。”

云飞仍有些犹豫:“我可没答应不虐你啊!而且,对你另眼相看,对他们也不公平……”

子语不禁有些着急,一把扯开自己的前襟,露出结实蜜色的胸肌:“这一个月内,你自己想如何便如何,便是你有信心决不会爱上我,就当我白被你玩了一个月而已啊!”

云飞看着他若现的身材,实在是好汗颜,真是要命啊,这个男子对自己还真有信心,竟然还色诱她!

她暗暗咽口口水,却拿出一根黑色闪光的短鞭,鞭柄却是粗大而有凹凸的性具,故意狞笑着说:“你确定要用你的身子承受这根鞭子?还是要我用它插入你紧缩的后面吗?“

子语给吓得退后一步,犹豫了两秒,仍抬起坚定的眸子,坦然的对视着她的目光:“若是你真的决定,真的舍得,要这般对我,我——也只有承受。”

云飞实是掩不住自己对他的欣赏,他的胆识,他的勇气,都是那么的让她动心,他应该知道自己下不了手的,不是吗?他这样的傲气,这样的人物,万人迷恋的梦中王子,怎么能甘为自己的身下奴呢?她又怎么忍心那般对他!

罢了,就当是多给自己和他一个月时间相处吧,虽然明知相处越久,越会难以自拔,可又怎经得起他这样的诱惑,哪怕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云飞终于决定了:“好吧,那就这么决定,你可别后悔哦!”

子语目光坚定望着云飞,摇了摇头:“我不悔,永远不后悔!”停了一停,又说:“现在是寅时,从卯时开始,到明日的卯时,我都是你的……随你怎么处置。”

云飞马上笑着说:“那我就要用这个时辰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付你罗!”说着就倚在床边,装作闭目养神的样子,心中却好生难决择,到底如何待他。

他也象是心事重重的,居然没说一句话,坐在桌边,拿着一壶冷茶,自斟自饮起来。

“咄——咄咄!”卯时的更鼓敲醒了二人的沉思,他们同是身子一震,便望定了对方,不知望了多久,云飞才轻轻的道:“我……想看看你的身子……”

子语即时便起身。自行脱去身上的衣衫,片刻,他修长优美的身体便完全的展现在她面前,他真的好完美啊,云飞心中不禁暗暗赞叹。

韩冰比他则过于纤细,曦夜比他则过于坚硬,逸风比他少一分阳刚,秦虞天比他逊些许风流,萧羽较他显得粗糙,傲君比他则少一分正气……

她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完美的男子,难怪他这般自视颇高,他的确是有这个本钱的,不知望了他多久,云飞微叹口气:“穿上吧,我想出去走走。”

微有些意外,他却仍是顺从的穿上衣服,和她出去信步而行,二人走在街头,胜似一切风景,众人纷纷注目回头。

世上竟有如此般风流倜傥的人物,身材高些的那位,长身玉立,丰神俊朗,目光流盼,令人如沐春风;身形略娇小那位,则眉目如画,冰雪清冷,叫人不敢直视,笔墨难形容其万一,世上怎生出这等神仙般的人物,真叫人感叹。

在这人来人往最繁华的街头,云飞却忽然停住脚步,笑着轻声对子语说:“若是我命令你现在脱光……”

纵是子语是极为大胆爽朗的男子,也给她吓得不轻,脸轰的一声被热血涌上,直红过耳根,看看云飞,她盈盈的笑眼里没有半点让步,仍是坚决的望着他,他低着头沉默良久,终于无奈的抬起手,向自己的衣扣缓缓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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