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09章 赤裸羔羊】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09章 赤裸羔羊
我施展《黄帝御女经》的催情真气,通过舌尖挑逗她的情欲,酥胸本来就是极敏感的地方,哪经得起我这样的催情圣手的撩拨呀,而且魔多泪也不是处女,经历过男欢女爱的身体简直是一触即发,欲望迅速点燃,从乳尖向全身放射,原本绷紧僵硬的身子逐渐酥软,声音也变得软弱:“不要不要一一”
我舌头弹动的速度非常惊人,魔多泪受不了啦,嘴里不时发出又象是欢娱又象是痛楚的呻吟,那双哀楚的大眼睛有点失神,即将被情欲的洪水淹没。
我松开她的乳房,垂眼看她肥嫩的两股之间,那一丛金丝草已被露水打湿,泛着湿润的光泽,气息温热淫靡。
我跪直身子,摆正姿势,准备投鞭断流,立马吴山了。
魔多泪清醒了一点,头乱摆,金发甩动,叫道:“不要还要……”
又把脸侧向一边,叫[魔多善师兄,快救救我。”
又恐吓我说:“你敢动我,我师幻魔尊决饶不了你。”
后来我才知道魔多泪是幻魔尊的禁脔,师徒二人早就有了奸情,不过我并不畏惧幻魔尊那狮鼻恶道,我早晚要和他一战。
我盯着魔多泪那哀楚的蓝色大眼睛,心里邪火炽烈,她天生哀伤的眼神这时反而激起的我的兽欲,我想看看这样忧伤的美女在高潮极乐时又是一副什么样地神态?
我眯起眼睛问道:“是吗。我不敢动你是吗?我很怕幻魔尊是吗?”挺身长驱直入。
魔多泪“啊”的一声尖叫,声音短促,嘎然而止。
我强健有力的腰臀连耸,迅速缔结连理,胯部相接,密不可分,然后松开双手,给她双腿自由。
魔多泪两只雪白的足踝上各有一圈红印,那是被我手捏成这样的,看上去倒象是戴了一串红色的饰物。
魔多泪双足举过头顶这么久。想必有点酸了,这下子得了自由,一下子架到我肩膀上,就那样搁着,好享受呀。
我不紧不慢地动着,一边打量着身下的魔多泪,和金发美女做爱是头一次,真是色、香、味俱全。那哀伤的眼神激起我熊熊欲火,有强烈的想要痛加蹂躏的冲动。
魔多泪意识到自己地姿势很不雅,想要把腿放下来,但被我的双手拦住,她放不下来。
我笑嘻嘻双手从她两腿中间穿过。她的腿滑落下来。自然而然就盘在我的腰间,姿势变换如行云流水,配合得实在默契。
我双手握住她那一对形似大雪梨的美乳,用力搓揉,恨不得把她搓平似的。
魔多泪蹙着眉,哀伤地看着我。口里说:“你……你……”也不知该说什么了,看来脑子有点乱,即将迷狂。
魔多泪双腿紧紧绞着我的腰,她的腿非常白,大腿内侧更是又白又嫩,我摸着她地大腿,亢奋之极。
中军大帐周围五十步没有其他军帐,以显示三军统帅的威严和高傲不群。不过守卫的士兵很多,有一队巡逻兵整夜不停地绕帐巡视,保卫统帅。
魔多泪起先忍着不肯出声,但后来实在快活了,哼哼唧唧起来,我用舌头都堵不住,我听到那队巡逻兵的步伐有点乱了,一个个喘息粗重。
军中行乐的确扰乱军心,害得士兵们无法安心打仗,我心里叮嘱自己:“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同时加紧冲刺,弄得身下地金发美女叫得更大声了,帐外地士兵更象是喝醉了酒,脚步错乱,虽然不敢来揭帐偷窥,但绕的圈子越来越小,几乎贴着帐篷巡逻。
本来我想我多蹂躏一下这个金发碧眼、神情忧伤的美女,现在看来时间紧迫,再让她妖声浪语地叫唤下去,士兵们受不了情欲的煎熬,血脉贲张,说不定真要哗变了。
我双肘撑在虎皮毯上,全力驰骋,魔多泪仰天举着的雪白大腿被我冲撞得一伸一缩,长发披散,金丝缕缕飘拂在蓝色大眼睛上,她的眼睛睁得大大地,一眨也不眨,似乎极乐之境令她震惊。
我这时全神贯注在魔多泪身上,根本没有意识到巨大危险的临近,在我身后,那颗悬浮在半空中的蓄水珠又冒出一大块水,是一大块,没错,凝聚不散的,转眼变成一个人的形状,再转眼头发、皮肤、衣物都有了,红头发,蓝眼珠,身材干瘦。
我迷醉于肉欲,灵觉自然关闭,体内元婴也象是在休眠,无法提醒我注意身后的危险。
我颠动着腰臀,双手去捧着魔多泪的脑袋,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要射了,笑纳吧。”
魔多泪双足一勾,紧紧缠在我腰上,双手抓着我的上臂,娇喘着说:“好,快给我吧,从来,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我更受鼓舞,脊柱一酸,猛烈抽射,全身压在魔多泪身上,真是舒爽无比,飘飘欲仙。
突然,一股冰冷地杀气向我后颈急掠而来,我这时是意志最薄弱、反应最迟钝的时候,而且全身赤裸,真象是等待宰割的牛羊。
仓促间我无法躲避,身下的魔多泪又把我搂得死紧,我心叫:“要糟,脑袋要掉!”
感觉冰冷尖利的锋刃从我后脖颈划过,奇怪,我的脑袋竟没有被砍下来!
原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背心那缩成一团的龙甲迅速上移,替我挡了那致命一击。
我有了喘息之机,猛地摆脱开魔多泪。身子一个侧滚,就在三丈外,站直身子,如意龙甲“呢”地护住全身,就见一个红发男子手里举着一柄寒光闪闪地冰斧,碧绿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正是幻魔尊座下大弟子魔多善。
我手里没有兵器,大叫:“有刺客!”
魔多善一把拉起身子还明显酥软的魔多泪,没向大帐出口冲,却是腾身而起。冰斧挥出,穹顶梨开一道大缝,金发红发穿顶而出。
巡逻士兵正听得心头火热,突然听到我叫有刺客,慌慌张张冲进来,领头的竟是委琐男,四下乱看,问:[大帅。大帅,刺客在哪里?”这家伙刚才是在外面偷窥吧。
我一把夺过一个士兵手中的阔背刀,大叫:“四处追查!”身子一纵,也从穹顶裂缝中穿出,舞刀护头。站在帐顶上。
月在中天。清辉一片,没有看到红发魔多善和金发魔多泪的身影。
猛听得左前方有人大声惨叫,声音非常响亮,似乎是好几个人同时惨叫。
那边就是小溪,魔多善精于水遁,肯定还想借水脱身。
我从高高的帐顶飞掠下来。朝惨叫声急奔过去,转过两座军帐,就看到离小溪五丈之地,一排士兵整齐地倒在地上,脖子上都没有头,头滚得一地都是。
我冲到小溪边,只见溪水映着细碎月光,潺潺流淌。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想吸干溪水,蓄水珠又在大帐里,又想起蓄水珠已经蓄满了水,取来也没用。
我在溪岸大骂魔多善,心里急速回想刚才那惊险的一幕,魔多善真够沉得住气的,眼睁睁看着师妹被我奸污却不出来,看来他是被我的黑龙打怕了,一直等到我到达极乐巅峥时才出手,挑得可真是时候,好险呀,若不是如意神甲,差点就让他得逞了。
统帅帐中出现了刺客,这事可太大了,巡逻兵警锣大作,绵延十里地军帐都骚动起来,鹤藏锋、鹤越、方励、泰德,太卜郭筮、说剑,还有一干将领都赶来了。
我自然不说我强暴魔多泪的事,只说正在密审魔多泪,没想到蓄水珠里突然钻出手执利斧的魔多善,差点把我脑袋都给砍下来。
鹤藏锋诸人尽皆失色。
说剑扼腕说:“怪我怪我,我竟没听出蓄水珠里有两个人。”
我说:“看来那个魔多善早就藏在小溪里,想接应魔多泪,没想到被我一起吸进了蓄水珠,阴差阳错差点要了我的命。”
说剑还想遁入水中去追踪,被我拦住,我说:“这会他们肯定随流去远了,不必追了。”
太卜郭筮看着那一排身首分离的士兵尸首,摇头叹气说:“果然不出老夫所料呀,首战必败呀,败在女人手上。”
方励说:“郭太卜,这不是交战呀,只是对方的刺客,我们原大帅洪福齐天鬼神护佑,遭这风险却安然无恙,这不能说败,简直是大获全胜呀。”
方励长年在宫中执事,虽不是谄佞小人,但难免沾染阿谀奉承的习气,善于把坏事说成好事。
太卜郭筮摇头说:“才离朝歌就折了十名士兵,出兵不利,出兵不利呀。”
鹤藏锋说:“好在主将未受伤害,算是大幸,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自会奋勇杀敌,为捐躯战士报仇的。”
于是下令各营寨巡逻兵加强警戒,其余士兵各自归营歇息,不得随意串营。
鹤藏锋他们走后,我也正要回中军大帐,忽听西面路口有军士叫道:“这是什么东西,想闯入大营,快快,抓住它!”
我一惊,以为魔多善、魔多泪又现身了,这可不是普通士兵对付得了地,赶紧朝那边飞奔过去。
鹤藏锋父子二人还没走远,闻声一齐奔过来。
就见山谷路口,一队士兵正追逐一团白色的影子,白影飘忽,行动非常迅捷,几十个士兵都抓它不住。
有士兵大叫:“不知是什么妖兽,放箭放箭,射死它!”
这些军士训练有素,声音刚落,箭就搭上了弦,我大叫:“不得放箭!”那几十支箭就已经离弦向那团白影射去。
情急之下,我朝箭雨猛冲过去,速度之快,超过离弦之箭,拦在那团白影前面。
几十支利箭呼啸着疾射而至,但在我眼里,这些箭的速度并没有多快,我双手连抓,几乎就在一瞬间,那几十支利箭都被我绰在了手里。
地下那团白影[吱吱”两声,直蹿而起,向我扑来。
鹤越见我没有闪避,急叫:“小心!”
那团白影已经扑到我身上,我又是爱惜又是责备地说:“猴儿呀,你怎么跑来了,你也太淘气了!”
众人这才看清我怀里抱着一只毛色雪白的小猴。
那一队射箭的军士惶恐地上前请罪,我夸奖了他们几句,说他们警觉性高,尽职尽责,箭术高超。
鹤越上前,好奇地看着白面猴,说:“原大哥,这是你少师府里地猴子呀。”说着,也要学我那样抚摸白面猴地背脊,白面猴灵活地一缩,躲到我的背后。
我笑道:“我这猴儿别人碰不得的,只有我和莘楚才能摸它。”又问白面猴:“猴儿,怎么回事,你跑来干什么?”
白面猴“吱吱吱”叫,我摇头说听不懂。
鹤越笑道:“我听得懂,猴儿说它舍不得原大哥,想要让原大哥带它去东海玩。”
白面猴听得懂人话,猴头连点,示意鹤越说得很对,逗得众人大笑。
我抱着白面猴回帐,在灯下修书一封,打算明天一早派军士带上白面猴和书信,回朝歌交给寿阳、莘楚她们。
这夜直到天明,平安无事,我早早起身,吩咐一名军士骑快马把白面猴和书信送回驸马府,不料白面猴死死抓着我的衣服,不肯随那军士去。
我说:“猴儿,我是行军打仗哎,不是去玩,你回朝歌去吧,我得胜回朝时你来迎接我。”
白面猴“吱吱吱”大叫,猴爪朝东边比划,意思是说要跟我去东海。
我哭笑不得。
鹤越说:“原大哥,你就带它去吧,行军无聊也可以逗猴玩。你看猴儿长途跋涉追到这里,多不容易呀!”
猴儿感激地看着鹤越,冲他“吱吱”两声。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10章 金菊窃听】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10章 金菊窃听
我失笑道!“好嘛,帝国大军的统帅带着猴子打仗,这传扬出去,是要被人耻笑的,朝中那些嫉妒我的大臣们正愁找不到我破绽呢。”
白面猴很焦急的样子,“吱吱吱”叫个不停,圆溜溜的眼珠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做出哀求的样子。
鹤越说:“怕什么,就说是我带的,就说这是身怀异秉的神猴……”
说到这里,鹤越笑了起来,凑到我耳边说:“原大哥封它个异能都尉不就名正言顺了吗!”
我大笑起来,笑骂:“好哇,你这是骂人呢,让甲乙丙丁他们知道,非放出猛虎和大狗来咬你不可。”
白面猴不愿回朝歌,我只好命军士单送书信回去,让莘楚不必担心,不然她们会到处寻找的。
饭后启程,依照昨晚约定,我和太卜郭筮分领骑兵和步兵,骑兵先行,步兵加紧跟上。
郭筮叮嘱我不要急着踏入东海郡,避免孤军深入。
我自然答应,只要远离他的啰嗦就好。
我带上白面猴,与鹤藏锋、鹤越、方励、泰德,还有六十一名异能都尉,领着二万帝国铁骑奔腾向东,不用等那慢吞吞的步兵,行军速度真是快了好几倍,午时之前就已奔出一百多里。
行军之时,中午一般都是吃干粮,给马匹喂些粮草,稍事休息就要启程。这时我才发现说剑没有跟来,忙问鹤越,鹤越说他也不知道。
委琐男叫道:“大帅大帅,小人知道,说剑他说要留在步军,我看他是不想离开那个商蔷。”
不说不明白,委琐男这么一说,我稍微一回想,说剑果然对商蔷很有意思,老是远远地看着商蔷。在别人面前嘻嘻哈哈,一看到商蔷就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我笑道:“好小子,重色轻友呀,就知道陪在美人身边。”
午后继续骑马上路,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二万铁骑奔驰起来卷起的尘土就象是一条巨大的黄龙,蜿蜒十余里不散。
此后三日。万马奔腾赶路,大地如鼓,马蹄如槌,大军过处,整个地面都在震颤。
四月十八日黄昏。大军来到了距离朝歌城千里外的罗浮江。江上有一座浮桥,只能单骑经过,二万铁骑过罗浮江就花了一个时辰。
渡江后天已全黑,军队在罗浮江东岸扎营。
月亮升上来后,我们一帮将领就在江边散步赏月,没有真正进入战斗。我们还是很悠闲的,千里行军好比长途旅游,纵览帝国大好河江呀。
鹤越忽然指着西面天空说:“看,那是什么飞来了?”
我朝鹤越指的方向一看,就见西边天际两团黑影急掠而来,有翅膀,好象两只怪鸟。
我运用元婴之力,睁开眉心天眼。眼前豁然明朗,就见飞来的两团黑影竟然是两匹巨翼天马,马背上有人,不知是不是“菊蔷双仙”?
鹤藏锋沉声说:“好象是香花教的那两个人,他们来干什么?”
翼展数丈的红鬃天马渐渐低飞,掠过宽阔的罗浮江水面,二马八蹄落在江岸上,蹄声得得朝我们走过来。
这时众人都瞧得清楚了,马上乘客一男一女,男地挺拔,女的窈窕,正是“菊蔷双仙”凌问菊和商蔷。
我和鹤藏锋对视一眼,一齐迎过去,白面猴紧跟在我腿边,它现在简直与我形影不离,生怕我甩掉它,我这个三军主将也着实稀奇,整日带着一只白毛猴子。
凌问菊抢先下马向我们施礼说:“原大帅,鹤城主,在下和商师妹不愿留在步军,想追随先锋铁骑杀敌立功。”
我看了看商蔷,这害羞美女牵着马缰,垂着眼睫,另一只手轻轻梳理着天马红翼上的羽毛。
我问:“郭太卜知道吗?”
凌问菊说:“我们已留书告知。”
我心想:“你们想跟着我,肯定没安好心吧!”嘴上笑道:[也好,两位法力高强,又有飞马坐骑,交锋交战大有用武之地,就留下吧。”
正说着,鹤越又叫起来:“快看快看,又有什么东西飞过来了。”
就见从刚才“菊蔷双仙”飞来的方向,又有一团光影飞掠而来,似乎是一团星光,闪闪烁烁,飞到对岸空中才看清是一个人,脚下好象踩着一样什么东西。
我叫道:“是说剑,说剑一一”
那人大声答应,眨眼就到了江岸这边,倏地落地,竟没看清他脚下踩的是什么东西。
来的果然是说剑,松松垮垮的青布袍,被夜风吹乱的黑发,小眼睛笑嘻嘻,背着阔剑,意态不羁,向我们团团施礼。
我揶揄说:“说剑,你也来了,我早料到你会来。”
说剑睁大眼睛问:“大帅怎么料定我会来?”
鹤越少年心性,抢着说:“因为菊蔷双仙到了嘛,你肯定随后就到地。”
说剑脸一下子就红了。
凌问菊阴沉着脸,商蔷低着头,我们都含笑不语。
凌问菊脾气火爆,忍了一会忍不住,霍地跳出来,指着说剑喝道:“小子,我警告你,别贼眉鼠眼的瞄来瞄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说剑脸更红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瞧不惯凌问菊那副盛气凌人的嘴脸,我说:“凌道兄说什么呢,军中诸将要和睦相处才是。”
凌问菊显得义愤填膺。怒指说剑,气冲冲说:“这小子整天在我商师妹身边晃荡,那眼神很讨厌呀。”
我说:“都在军中效命,难免常常遇到地,况且商蔷仙子美丽清纯,不单是说剑,十万士兵都爱看呀,每次商仙子骑马走过,那些军士的脑袋都看歪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本帅体察人情,并不责怪士兵军仪不整。”
凌问菊被我说得一愣一愣地,美人商蔷羞得不行,头低得象要缩到红鬃天马地翅膀里去。
凌问菊不服气,又指着说剑对我说:“以前的事也就罢了,但现在我二人来到前军,他怎么也跟来了,这不是死缠烂打吗!”
我说:“想必是说剑听说你们二位要上前线立功。他也要跟来立功嘛,说剑,是不是。”
说剑赶紧点头。
我明显偏袒说剑,凌问菊很生气,眼睛瞪着我。胸膛上下起伏。
我笑了笑。对凌问菊不必客气,他来军中是有图谋的,不用担心他会负气而去。
商蔷扯了扯凌问菊衣袖,细声细气地说:“师兄,别说了,让人笑话。”
凌问菊“哼”了一声。沉着脸不吭声了,眼睛瞪着说剑。
鹤藏锋岔开话题说:“殿下,我们得商议一下明日行军路线,泰德将军,你来说吧。”
孔武有力的金吾将军泰德应声向前,躬身说:“大帅、城主,各位将军,小将十多年前在这一带与东夷人作战。对这里地形比较熟悉,前面那片大山的东面就是东海郡,路有两条,一条路经栗水川、风鸣谷,到达帝国东境大城赤都,约九百里路程;另一路从罗浮河谷穿过,经魔龙岭、蚍蜉山,涉过赤水河,直抵东海郡边境的夷州……”
“蚍蜉山!”我脑海里光芒一闪,泰宜生不就是去蚍蜉山寻找上古五大神兵之一地金州钻吗!
泰德点头说:“是呀,蚍蜉山,也就是蚂蚁山,蚍蜉山蚂蚁极多,据说有会吃人蚂蚁,怪事不少。”
我不动声色,问:“走蚍蜉山这条路是不是要近很多?”
泰德回答说:“是,只需翻越三百里群山即可,若要奔袭夷州,走这条路是最隐秘地,不过这一路要经过东夷人的领地,东夷人上次反叛被镇压,一直不肯屈服,我军若要从此路过,恐怕东夷人会来骚扰阻挠的,而且山路崎岖,只能弃马步行,恐怕比走赤都一路也快不了多少。”
我问:“赤都离敖氏父子控制的夷州很近吧?”
泰德说:“相距不过八十里。”
点点头,对鹤藏锋说:“鹤城主,我有事与你商议。”说着向江边走去,白面猴亦步亦趋地跟着我。
鹤藏锋随后跟来,其余人都驻立原地等候。
我们走出十余丈,这才站定,脚下就是滔滔的江水,月色下水流汹涌澎湃,水声沉闷。
我问:“鹤城主知道蚍蜉山的事吗?”
鹤藏锋看着我,摇头说:“不知。请殿下明示。”
我说:“泰宜生去的就是蚍蜉山,据说是去寻找金刚钻。”
“金刚钻!”鹤藏锋悚然道:“五大神兵之一地金刚钻?”
我腿边地白面猴“吱”的一声叫,似乎它也知道金刚钻的大名。
我点点头,说:“不能让金刚钻落到泰宜生手里,我想明天带领几个人去蚍蜉山。”
离我脚边五尺的乱石堆中,慢慢伸出一茎花苗,长不过三寸,顶端是指盖大的一朵小花,一朵小小地金盏菊。
我朝凌问菊那边望过去,凌问菊正朝我这边望,碰到我地目光,便扭回头去。
我淡淡一笑。
鹤藏锋问:“殿下如何打算呢?”
我说:“泰德说了,这一路有东夷人,大军经过声势太大,所以我想请城主率二万铁骑走栗水川、风鸣谷那一路,我选几人随我去此蚍蜉山对付泰宜生。”
鹤藏锋点点头,又问:“殿下选选谁和你去?不如就由鹤某陪同吧。”
我摇头说:“军中少不了一个主将的,我们二人一齐离开大军,这不妥当。我会让泰德、说剑陪我去,另选几名异能都尉,那个凌问菊肯定也是要急于立功,要追随我去的。”
鹤藏锋皱眉说:“说剑来历不明,菊蔷双仙居心叵测,殿下带着他们去怕是很不妙。”
我笑道:“没事,说剑虽然有意隐瞒师门来历,但我认为他对我没有坏心,至于凌问菊,城主多虑了,我看他是个直爽人,值得信任的。”
鹤藏锋惊异地看着我,不明白我怎么替凌问菊美言起来了。
我冲他眨眨眼。
鹤藏锋是何等聪明的人,说道:“可能是我多虑了,这样吧,让鹤越和你一块去,他喜欢和殿下在一起,呵呵,殿下别小看他,他有时还是有点本事的。”
我抱起白面猴,说:“这猴儿也请城主照料一下,我可不能带它去蚍蜉山。”
鹤藏锋笑道:“好,全军上下都知道这猴儿是殿下地宠物,现在殿下把它交给我,好比虎符帅印,我就重任在肩了,哈哈。”
我也大笑,白面猴“吱吱”尖叫,那意思是很不愿意。
我二人往回走时,那朵小小的金盏菊慢慢缩了回去。
我把明日两路分道的事对诸将说了,诸将虽有疑问,却不敢多问,那凌问菊果然踊跃,要求追随我原大帅历险建功,我答应了。
夜里,我独坐中军大帐,白面猴缩在帐角不来搭理我,看来是闷闷不乐。
长夜寂寞呀,我盘膝坐着想要练练功,却不知道怎么练,我的功夫都是从《黄帝御女经》里来的,那催情真气一个人没法练,得男女双修,一边交欢,一边炼气结丹。
忽然想起美人庄姜传授给我的《禁欲心诀》,这个我可不敢练,怕练得性欲全无,阳痿不举,那简直是人间地狱呀!
我把《禁欲心诀》默诵了两遍,想要了解这种无欲功的修炼法门,看看如何破解,想来想去,没有头绪,便闭着眼睛假寐,有点半睡半醒。
忽听耳边有个柔柔的声音低唤:“殿下,世子殿下……”这声音温柔无比,让人觉得非常亲切。
我睁眼一瞧,很吃了一惊,中军大帐里什么时候来了个大美女!
起先我以为是美人庄姜,也是一袭白裙,绰约窈窕,不过发型不象,庄姜梳地是宫髻,眼前这美女却是披发垂髫,神态相貌更是不一样,虽然都是绝色美女,但庄姜神情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而眼前这美女神情腼腆,举止温婉,那羞涩的样子又有点象商蔷。
我张大了嘴,呆看了一会,才问:“你是谁?”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11章 紫芝托梦】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11章 紫芝托梦
大美女含羞敛裙,跪坐在我身前,羞怯地看了我一眼,垂下眼睫,轻声说:“世子殿下不认识我了吗?”
我拼命想,却就是想不起曾在哪里见过这位大美女,但是听这大美女的口气,肯定是以前见过我的。
该死该死,这样的大美女是令人一见难忘的,我竟会没有半点印象,死罪死罪!
我把我从三岁起见过的美女回忆了一个遍,却就是找不到半点眼前这位大美女的影子,灵机一动,我说:“我记起来了……”
大美女睁大了她那双剪水清瞳,问:“殿下真的记起来了?”
我说:“我和你肯定是前世姻缘,今生重逢,我虽然记不起你美丽的容貌,但你的声音我却有点熟悉,肯定在哪里听过。”
在美女面前胡说八道是我的强项,美女一般都会娇笑着说我胡说,可是这个大美女却睁着一双妙目,带着惊喜,很认真地说:“啊,殿下真是过耳不忘呀,殿下是没有见过我,我只和殿下说过一句话。”
我又使劲想,使劲想,却还是记不起来曾在哪里听过这个大美女和我说过话!
我平生第一次为自己的记忆力羞愧,我可是有名的神童,过目不忘的呀!
我对大美女说:“你给点提示吧,我真记不起来了。”
大美女说:“殿下再想想。是在一次梦中呀。”
我晕,原来是在说梦话呀,这我哪记得起来!
大美女看我还记不起来,有点着急。
我心想你直说不就是了,干嘛让我这么绞尽脑汁想呀,但是看大美女那样子,分明是希望我记起来,她自己不想说。
嘿嘿,这美女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呀,不过她那秀眉微蹙地样子实在是可爱。
我说:“你再给点提示吧。我是在哪里做的梦呀?”
大美女说:“在马车上呀,就是从西原去朝歌的途中,那次很危险,我…… ”
“哈,我记起来了!”我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手舞足蹈。
那次我和南宫乙率进贡车队刚刚离开西原凤邑城,第一天夜里我就遭到暗算,一个名叫卫庚的士兵偷偷在我马车底下放了硝石。点燃,想要烧死我,我那时还没有获得龙魂花魄,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一个女子说世子殿下。醒醒。要起火了,赶快醒醒,快离开这辆马车!我惊醒过来跳下马车,抱出白面猴,那马车就猛地燃烧起来了。
我一直不知道那个出声提醒我的女子是谁,原来就是这个大美女呀。
我喜道:“原来是仙女妹妹救了我呀。这样的大恩让我怎么报答呢,让我以身相许吧,报答仙女妹妹一生一世,不,三生三世。”
大美女晕红上颊,羞怯地说:“我不是什么仙女呀,殿下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我说:“你是仙女恩人,大美女恩人呀。”
大美女不知怎么回事。又显出焦急的神色,叹息说:“原来殿下还是不明白我是谁呀。”
我也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小心翼翼地问:“大美女恩人到底是谁呢,快告诉我吧?”
大美女咬了咬嘴唇,好象下了什么决心,说:“那次在马车上有谁和殿下在一起呢?”
我心想:“那次只有我一个人在车上呀,对了,还有猴儿。”
一念及此,我突然醒悟了,盯着眼前的娇怯怯的大美女,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问:“你,你是猴儿?”
大美女俏脸通红,赶紧用手掩面,发出“嘤嘤”低鸣。
“啊,你真是猴儿呀,我的好猴儿。”
我伸手就想去抱,大美女身形飘忽,敏捷地闪在一边,嗔怪地叫一声:“殿下,我不叫猴儿……”
我连连点头,说:“是是是,你是仙女。”
大美女离我八尺远,盈盈而立,说:[我地名字是紫芝,紫色的紫,灵芝的芝。”
“紫芝,好名字,真好听。”我赞不绝口,问:“紫芝,那你怎么会变成那样呢?”
这个名叫紫芝的大美女忽然向我跪倒,双手合什:“这就是我要请求殿下帮助的。”
我赶紧上前扶她,说:“好说好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呐,只要我办得到的,豁出小命我也要帮你。”手就捏住她柔荑小手。
紫芝接触到我的手,很是羞涩,想抽回来,我握住不放,笑嘻嘻说:“紫芝,我们很熟了是不是,这些天在马上你都是缩在我怀里呐。”
紫芝脸更好了,垂着长长地睫毛,不敢看我,轻声说:“那可不一样。”
美人的羞态真是诱人呀,说话时微微颤动的樱唇让我恨不得立即亲上一口,可我不能这么急色,好色也得讲究个风度呀,这就是情圣和色魔的区别。
我说:“紫芝好宝贝,你说吧,有什么事要我效劳的?”
紫芝非常腼腆,低头细声说:[我想求殿下带我去蚍蜉山,我不想跟着别人。”
我说:“这个当然了,我原先不知道猴儿,呃一一不知道我地紫芝好宝贝是个娇艳滴滴地大美女呀,现在知道了,我哪舍得把你交给别人嘛。”
紫芝脖颈都红了,说:“谢谢殿下。”
天上掉美女,我乐得合不拢嘴,说:“紫芝,你以后不要再变回白猴的样子了,现在这样子多美呀。”
紫芝黯然说:“我也不愿变成那样呀。可是没有办法,元神被封,形体被扭曲成那副丑样,真是羞死人了……”
“啊!”我惊呼:“可恶,是谁把你弄成这样地,我饶不了他。”
紫芝摇摇头,说:“那个人非常厉害,不是殿下能够对付的,我想求殿下的是,带我去蚍蜉山。找到金刚钻,只有金刚钻才能让我恢复原身。”
我奇道:“原来金刚钻还有这个作用呀!”
紫芝说:“殿下不知道吗,作为五大神兵之一,金刚钻的厉害之处在于能破除结界封印,我被变形,其实就是受封印强大力量地扭曲。”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泰宜生要找这金刚钻了,定是妲姬要用金刚钻去破除地宫的封印。”
紫芝看着我。不明白我说什么。
我握着她的小手,说:“紫芝宝贝放心,我一定要找到金刚钻,让你摆脱封印的桎梏。不过你得答应我,恢复真身后可不能离开我呀。”
紫芝又是高兴又是感激。眼珠流过面颊。呜咽说:“我是一只猴子时殿下就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离开殿下呢,决不会!”
我将她轻轻搂在怀里,紫芝情绪激动,忘了害羞,而且我的胸膛她是很熟悉的。
这时候。我倒没有上下其手,趁机轻薄,我虽好色,但也明白这世上美好地感觉不仅仅是肉欲一种,我可不象种马,一看到母马就“嗷嗷”叫着要交配。
忽听帐外响起一阵巡夜的木铎声,我身子一激灵,猛地睁眼。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地毯上,怀里并没有什么大美女!
白面猴圆眼珠亮晶晶,就坐在我身前。
我摸摸脑袋,自言自语说:“我做梦了?”
白面猴点点头。
我俯身问白面猴:“你是紫芝?”
白面猴又点点头,竟有些羞涩地样子,宛然大美女风范呀!
我一把将白面猴抱起,笑道:“紫芝好宝贝,我一定让你恢复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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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启程,我对鹤藏锋说猴儿还是跟着我去蚍蜉山。
鹤藏锋自然没有异议,他其实不愿意带着一只猴子赶路,当下提醒我千万小心,泰宜生、东夷人或许不可怕,身边的潜在之敌才最危险。
我带着鹤越、说剑、泰德、凌问菊、商蔷,还有甲子、乙丑、丙寅、丁卯、己巳这五名异能都尉,就在罗浮江与大军分道,相约在夷州城下会合。
鹤藏锋率诸将于马背上向我施礼,然后掉头率军东去,铁蹄如雷,烟尘浩荡。
我们这边以泰德为向导,一共十一人往罗浮江谷地而去。
白面猴和前几天一样坐在我的鞍前,但我的感觉却大不一样了,白面猴是大美女变的哎。
白面猴呢,自从在我面前露了身份,就更矜持了,尽量不与我身体接触,而对鹤越、说剑这些人,它更是毫不理睬。
鹤越说:“怎么回事?猴儿这几天本来都和我亲近了好多了,怎么又不理我了!”
我嘿嘿笑,心想:“这是我的紫芝宝贝呀,怎么能和你亲热!”
长途行军,甲子无法再骑着他地大狗了,但大狗是他的宝贝,寸步不离的,这条大狗也很健壮,跟在甲子的马腿边跑,竟不落后。
丙寅就是那个骑虎少女,她是主动要求跟随我去蚍蜉山的,她地坐骑很恐怖,斑斓猛虎呀,虽然不咬人,但战马们都很害怕,不敢靠近。
乙丑就是那个饭量惊人地大个子,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把他挑出来同去蚍蜉山的!
丁卯因为能辨识各种草药而入选。
己巳因为能驯蛇,我想那深山峻岭中或许有用得着的时候。
“菊蔷双仙”骑着能飞的红鬃天马,却陪着我们在地上跑,真是委屈他们。
我对凌问菊、商蔷说:“两位就在天上飞好了,慢慢飞,别把我们甩得太远就行。”
凌问菊的确不想与我们为伍,怕我们看她的商师妹呀,尤其是说剑,他更是恨不得让他消失,听我这么说,他很想就飞到天上去,高高在上。
凌问菊看着商蔷,问她意下如何?
商蔷说:“还是大家一起赶路吧。”
凌问菊只好作罢。
泰德在前,领着众人穿过罗浮江谷地,这是纵深百里地狭长地带,土地肥沃,种有大片的谷物,但因为每年春秋两季涨水,这谷地都会被淹没,所以没有人家居住。
此时是初夏,春水刚退,谷地非常潮湿,随着谷物一起生长的是野草和各色野花,有些不知名的野花非常鲜艳。
香花教的美女爱花成癖,商蔷纵马奔驰的时候,不时弯腰伸臂,探身路边摘花,商蔷摘花的姿势很美,细腰微扭,纤臂疾伸,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我们一路上都在看商蔷摘花,就好比欣赏优美的舞蹈,不知别是怎么想地,反正我是很起了一些色心,不过一想到怀里还有个大美女,就不敢对商蔷的美色表现得太过于垂涎欲滴。
凌问菊好比守护财宝的恶狗,恶狠狠地盯着我们,却又毫无办法,他拦得住我们的目光吗!
奔出数十里,商蔷手里就有一大束各色鲜花,说也奇怪,这些断了根的鲜花到了商蔷手里反而更艳丽更滋润。
我也学着商蔷的样,采了各色的花,编成一个七彩花环,戴在白面猴脑袋上。
众人哈哈大笑,白面猴完成没有了猴样,老老实实蹲在前鞍,头戴花环,样子滑稽。
鹤越又说:“奇怪奇怪,猴儿怎么了,也不吱吱说话了,是不是病了?”
我笑道:“没病,这我知道,猴儿昨晚对我说,她要学做端庄淑女了。”
众人又是大笑,就连凌问菊也笑了起来。
午后,我们穿过了罗浮谷地,前方一座大山横亘,这座山极高,峰顶还有积雪,山体高峻,云遮雾绕。
泰德领着我们沿山脚向东南方向奔了七、八十里,但见两山如龙,昂首对峙,中间一条深深的山道,山道外低内高,逐渐延伸到山脊。
泰德说:“这就是魔龙岭,由东向西蜿蜒百余里,传说是远古魔龙所化,魔龙沉睡,一旦醒来,山岭都要裂开,天会降下大火,焚烧一切。”
我笑道:“那我们得轻手轻脚地赶路,可不要惊醒了魔龙。”
正要催马上岭,泰德拦住说:“大帅且慢,现在已经是黄昏了,夜里过岭很危险,而且这里已经是东夷人地界,夜里容易受到他们的袭击。”
我看斜阳还在,离天黑还早,便说:“先赶几十里路,等天黑后再觅地歇息吧。”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12章 诡秘少女】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12章 诡秘少女
魔龙岭山路崎岖,两边都悬危崖怪树,马蹄声格外响亮。
凌问菊不停地冷笑,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有红鬃天马,却陪着我们在地上翻山越岭,很不耐烦,其实我也可以召唤出黑鹰,飞到蚍蜉山用不了一个时辰吧。
天黑得很快,月亮还没有升起,只有几颗星星在闪烁微光,魔龙岭上几乎是漆黑一片,深山密林中常常传来野兽的吼叫,少女丙寅胯下的猛虎也突然“嗷”地一声六吼,吓摁其他马匹四蹄打抖。
泰德点上松香火把,说:“殿下,我们找地方歇夜吧,这昏天黑地的毒虫怪兽多,山路崎岖,也赶不了多少路。”
我们找了一个平坦一点的地方,燃起一堆篝火,我从乾坤锦囊中取出帐篷、牛肉干和水袋。
泰德看着我变戏法似的取出一大堆东西,又惊又喜,说:“怪不得早间出发时大帅不让我另带马匹驮帐篷和食物,原来有这聚宝袋呀,这能装多少东西呀?”
我说:“也装不了多少,不过我们这几个人的行军物品是装得下的。”
鹤越提醒我说:“原大哥,乙丑都尉食量惊人,以一当百,你带的食物够不够他吃呀?”
我一拍脑袋,心道:“唉哟,我忘了这个大肚都尉了,乾坤锦囊能容纳十马车的货物,但乙丑吃起来。怕不够他两天吃吧!”
凌问菊“嗤”地一声冷笑。
乙丑脸红脖子粗,瓮声瓮气地说:“我不吃大帅带地食物,我自己打猎去。”说着,手提他的丈二长的大砍刀大步就走。
乙丑是牛脾气,很犟,说走就走的,军令如山都吓不倒他,我赶紧让甲子陪他一起去,甲子灵敏的嗅觉用于打猎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甲子这时不骑马了,依旧跨着他的大狗。双腿垂在地上,连骑带跑地跟上乙丑,两个人也不要火把,迅速隐入左边黑暗的森林中。
众人吃了点炒米和牛肉干,坐在篝火边说闲话。
说剑和“菊蔷双仙”只是喝了点水,修真还是好,可以省不少军粮,真不明白大胤帝国以前为什么要严禁修真!
我随便吃了一点牛肉。一边逗猴儿玩,我现在特别爱逗它,尽量把它想象成昨夜梦里那个美丽腼腆的大美女,很有意思。
少女丙寅远远的倚在一株古树下,她的猛虎坐骑不知哪里去了?
我问:“丙寅都尉。你地坐骑呢?”
少女丙寅答道:“我放它入山猎食去了。吃饱了就会回来。”
这少女相貌平平,身材瘦小,但那双眼睛非常明亮,好似暗夜闪闪寒星。
忽听“汪汪”狗叫,一条黑影贴地急蹿,是甲子的那头大狗飞快地跑回来了。蹿到我面前狂吠。
我知道不妙,跳起身问:“甲子乙丑呢?”
随着我这一声问,四下里响应热烈,狼嚎虎啸、豹吠狮吼,此起彼伏,群山震响。
大狗朝黑森林方向狂吠,奔出几步,又回头对着我低吠。
我叫道:“不好。甲子乙丑他们遇险了!”当即命凌问菊、商蔷、说剑、少女丙寅四人随我去救人。
鹤越说:“原大哥,我随你去。”
我说:“你和泰德守在这里,帮我照顾好猴儿。”
昏天黑地,深山密林,我们五个人都没有骑马,甲子的大狗在前面带路。
黑暗的森林没有半点亮光,说剑拔出背上的那柄阔剑,“铮”的一声响,阔剑通体明亮起来,闪闪烁烁,好象星光凝聚在剑身上。
凌问菊“哼”了一声,他可不愿被说剑抢了风头,手掌一摊,掌心伸出一茎绿苗,眨眼结成一朵碗大的菊花,色泽金黄,散发金光。
凌问菊握着细长的花茎,菊花前垂,象是提着一盏金黄地灯笼。
大狗领着我们往北面密林钻去,大约奔了四、五里路,只听得猛兽嘶吼声越来越响,眼前突然一宽,就见一条狭长的悬崖,悬崖两侧有数十丈的空地,空地上兽头挤挤,起码聚集了几百头野兽,虎、豹、貔貅,吼声凶残。
大狗不敢前进了,我高叫:“甲子、乙丑,你们在哪里?”
没听到回答,只有野兽的咆哮,不少目露绿光的猛兽转过头来往我们这边看,慢慢包围过来。
我惊道:“他们两个该不会就被野兽给吃了吧?”
话音刚落,就听得前面甲子嘶叫道:“大帅大帅,我们在这里,快救救我们。”
原来他们两个躲在悬崖边地一株松树上,乙丑用大砍刀守着,不让野兽上树。
我见他们没进野兽地肚子,心里一宽,想唤出黑鹰,却怕驮不起三个人,那乙丑尤其沉重。
说剑举着阔剑说:“让我来把这些野兽杀退吧。”
却听少女丙寅脆声说:“我来吧。”说着从腰间解下一支短箫,呜呜吹了起来,一边吹一边缓步走上前去。
我知道她擅长驯兽术,这下子派上用场了,我可真是知人善用呀。
聚在山崖边的几百头凶猛野兽听到少女丙寅的箫声,吼声渐渐低下去,安静下来,慢慢围到少女丙寅的周围,伏在身子,昂着头。
少女丙寅用竹箫挨个在野兽的脑门上敲一下,被敲过的野兽就低下头去,发出“嗷呜”地低鸣,象是在撒娇。
几百头野兽被一一敲了脑袋。无不驯服。
少女丙寅站在一圈又一圈卧倒地野兽当中,又吹起短箫,那些野兽都爬起身来,抖擞兽毛,缓缓向四面森林退去,不一会就退了个精光。
甲子、乙丑赶紧溜下树跑了过来,说剑笑嘻嘻说:[两位,野兽没打到,差点成了野兽的美餐,有趣!”
我正要夸奖少女丙寅两句。忽听得身后的空中传来骏马的嘶鸣。
凌问菊脸色一变,对商蔷说:“是我们的红鬃天马。”
商蔷也是脸露惊疑之色,说:“是呀,怎么飞到空中去了?”
两个人朝身后张望,却被树木遮住视线。
我担心猴儿和鹤越的安危,说:“我先去看看,你们随后就来。”
说着召唤出铜镜黑鹰,纵身跃上鹰背。黑鹰尖唳一声,振翅而起,驮着我迅速飞到森林上空,向来时的方向掠去。
此时,一轮半缺地月亮刚刚升起。天上还有些云翳。月光不怎么清亮。
我看到“菊蔷双仙”的那两匹红鬃天马在空中盘旋,黑鹰拍翅飞到,我发现其中一匹天马的后臀上连皮带肉被扯掉了巴掌一大块,鲜血不停地从空中洒下。
我想安抚这两匹天马回到山岭上去,两匹天马却不肯听我地,那匹受伤的天马不住发出痛苦的嘶鸣。
我在空中盘旋了好一会。才找到我们原来的宿营地,那堆篝火还有余火在燃烧。
黑鹰敛翅降落在篝火畔,篝火畔却是空无一人,泰德、鹤越以及两名异能都尉……丁卯和己巳,都不见了踪影,白面猴自然也不见了,就连我们的坐骑也全没了影!
我纵声大叫:“鹤越……泰德……”
群山回响,林木萧萧。却没有人回答我。
说剑、凌问菊他们还没有赶来,我先察看了一下四周,地上有血迹,还有一条断了的马尾巴。
我抽了抽鼻子嗅了嗅,空气里有血腥和野兽的气味,难道刚才这里也受到了野兽的围攻?
金吾将军泰德勇冠三军,就是十头老虎围着他他也能应付;鹤越年龄虽小,法术如何我不知道,但刀枪武艺很了得,比我厉害。
以他们两个人,就算有大群猛兽来袭,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被野兽吃进肚子里了吧,况且泰德地一丈多长的狼牙棒,还有鹤越背着的裂天弓都不在地上,野兽不可能把这些全吃了吧!
那两匹红鬃天马还在森林上空盘旋悲嘶,说剑、凌问菊他们还没有赶来。
我举着火把四处照了照,除了那条狭窄的山路,其余都是茂密的森林,月光都照不进来,我不知道鹤越、泰德四人去了哪里?我得等说剑他们赶来,一起寻找。
又过了一会,还没看到说剑他们过来,从悬崖那边到这里不过四、五里路呀,怎么要这么久!
迷路了?不可能,有甲子地大狗呢。
我朝北面大叫:“说剑……凌问菊……商蔷仙子……丙寅都尉……”
没有人应答,只有残月斜照。
我顿时觉得背脊发凉,后脑勺冷风嗖嗖。
我握着一柄朴刀,一手举着火把,朝刚才群兽围困甲子乙丑地悬崖那边走去,一路上叫着说剑他们的名字。
我这样子真有点凄惨呀,我一向前呼后拥,没想到现在一个人这么狼狈地在森林里喊得声嘶力竭。
一路上我都没看到说剑他们的身影,一直来到悬崖边。
群兽早已散去,清冷的月色洒在坚硬的岩石上,把我的影子拖得很长这深邃地大山中、神秘的魔龙岭上,似乎只剩下我一个人,遗世独立了。
说剑不是五星教的吗?“菊蔷双仙”不是香花教很厉害的修真吗?怎么不声不响就消失了?什么敌人这么厉害,能一下子就把他们三人制住?
我忽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阴谋,莫非说剑和凌问菊师兄妹是一伙的,联手来对付我?
我赶紧摇摇头,我相信自己有识人之明,我相信说剑对我没有恶意。
我又叫了几声,还是无人应答,便召唤出黑鹰,重新飞上森林上空,居高临下搜索,无奈月光暗淡,森林茂密,看上去莽莽苍苍连成一片,人迹全无。
我束手无策,只好飞回篝火边,刚落地,忽听得树丛瑟瑟地响,象是钻出了什么野兽,举着火把一照,就见林中蹿出一头斑斓猛虎,摇头晃脑,呲牙咧嘴。
我大叫一声,挺着朴刀准备杀虎。
那斑斓猛虎却冲我低吼一声,前腿一曲,趴下了,我这才看清虎背上驮着一个青衫少女,正是驯兽女郎丙寅。
少女丙寅似乎受了伤,横在虎背上,软绵绵的。
我赶紧上前去扶她,一边叫她名字“丙寅丙寅”,我不记得她原来叫什么名字,一直称呼她为丙寅。
少女丙寅眼睛紧闭,嘴角渗出血丝,我叫好一会她才睁开眼,看了看我,气息微弱地咕哝了两声,以我这样的超人耳力竟没听些她说地是什么!
我抱着她,俯下身,侧过头,把耳朵凑到她嘴边,想听她说些什么,却突然感觉她朝我耳孔里吹气,气流澎湃象是龙卷风,我的耳膜肯定被吹破了,头疼欲裂,鼻间还闻到一种奇异的香味,象是酒香。
我一跤倒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呀。
少女丙寅从虎背上跳下,吐了几口唾沫,抹去嘴角血丝,绕着我走了两圈,突然冲我尖叫:“我不是丙寅,我讨厌你叫我丙寅,讨厌!讨厌!”
我瞪着眼珠子,一动不动。
少女丙寅取下短箫,吹了两下,我忽然觉得身子下面微微动了下,被抬高了一、两寸,然后移动了起来,移动得很快,而且非常平稳,真是奇怪,难道是地皮移动起来了?
少女丙寅骑着大老虎跟在我身后,我觉得她好象变了一个人了,眉清目秀,很有点姿色了。
我躺在地上,身子飞快地移动,不时有灌木荆棘从我脸上刮过,感觉是往低处移动,是往山谷里去吧。
我仰天躺着,树木枝条飞速掠过,晃得我头晕,干脆不看,目视虚空,出神,我要看看少女丙寅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差不多移动了二十多里远近吧,才看到有火光映照过来,到了一处洞府,洞府石门前有两头雄狮,哇,这不是常见的那种镇宅石狮,是活生生的金毛雄狮,一动不动蹲在那里,头颈上的金毛在夜风中拂动。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13章 调戏鬼妹】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13章 调戏鬼妹
两个赤裸上身,兽皮裹体的男子迎上来,恭敬地叫道!“小鬼妹回来了。”
我心想:“原来你叫小鬼妹呀,还不如我给你取的丙寅好听。”
小鬼妹丙寅说:“那几个人都关好了吗?”
一个男子回答说:“请小鬼妹放心,都关好了。”
小鬼妹丙寅说:“把这人抬讲去,这可是值钱的家伙,是帝国的驸马爷呢。”
两个男子牙齿焦黑,面目狰狞,凑近来看我,啧啧两声,一个说:“长得很丑呀,怎么当上驸马的!”
另一个隔着衣袍在我伟器上捏了一下,说:“嗯,这玩艺还不小,当个驸马够格了。”
小鬼妹丙寅骂道:“该死的东西,啰嗦什么,赶快抬进去。”
两个男子将我抬到一块木板上,木板四角各有一个铁环,又来了两个男子,一人一手抓着铁环,抬着我进洞府,我偷偷侧头一看,我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把我移动这里来的?
却见洞穴前的地上黑鸦鸦一层,竟是无数挨挨挤挤的黑蚂蚁,这蚂蚁个头很大,比常见的那种黑蚂蚁大了好几倍,每只蚂蚁都有三、四寸长。
我脑袋直发晕,原来是这些蚂蚁把我运到这里来的!这些蚂蚁力气可真不小呀,把我这么个大的人都运来了,那么这里是什么地方?蚁穴?
小鬼妹是什么人?蚂蚁成精?
这四个赤着上身腰裹兽皮地男子抬着我大步进了山洞。这山洞是山底的大溶洞,有千奇百怪的钟乳石,奇怪的是这些钟乳石还会发光,红光、蓝光、绿光,非常绚丽。
洞窟非常大,洞中有洞,百转千回,不时有人向少女丙寅施礼,称呼她小鬼妹,看来小鬼妹是个尊称。地位很高。
最让我窃喜的是:这里的男子身躯粗壮,皮肤黑,眼睛暴,牙齿突,模样极其丑陋,但这里的女子却是个个貌美如花,皮肤白嫩,身材苗条。说话叽叽格格清脆动听,象是黄莺山雀在鸣啭。
四个男子抬着我,少女丙寅跟在我身边,在流光溢彩的巨大溶洞中七转八转,来到一个大溶洞前。一个头戴花环的少女迎上前说:“小鬼妹回来了。大鬼妹正在等你呢,快进去吧。”
我心想:“还有大鬼妹,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呀!”
再看那少女头上地戴的花环很是眼熟,不就是我给猴儿戴的那个花环吗!
正这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鬼妹,属下不辱使命。”
我一听。霎时心里都明白了,说这话的就是那个会驯蛇的异能都尉己巳,原来了和丙寅都是一伙的,里应外合呀,就不知道鹤越、泰德还有猴儿他们被关在哪里,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我被那四个丑男抬起大洞窟,这洞窟高有十多丈,长宽各有数十丈。象座高大的宫殿,洞窟上方垂下几十根颜色各异地钟乳石,就象是大殿柱石,非常气派。
现在是深夜,洞窟里没看到哪里点了火把或者蜡烛,但却非常明亮,那些钟乳石柱通体透明,散发出各种彩光。
“荔萝,你带谁来了?”
一个骄横放肆的女子声音突然在洞窟大殿上响起,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这女子平时是颐指气使惯了的。
四个男子把我放在地上,躬身施礼,齐声说:“属下参见大鬼妹。”
少女丙寅脆声说:“姐姐,你看,我把大胤帝国东征的统帅都捉来了,你该怎么奖赏我?”
原来小鬼妹丙寅的名字叫荔萝呀,她姐姐又是大鬼妹,对了,我明白了,东夷人地首领叫大鬼主,那么这两个鬼妹不是大鬼主地妹妹就是女儿,我原来落到东夷人手里了,她们行动可真快呀,我选异能都尉时就混进来了,厉害!厉害!
那个大鬼妹“哦”的一声,随即脚步声响,还有铃钏声不绝于耳,香气袭人,有个女子走近我身边,但我两眼朝天,看不到这女子的形貌。
忽然,一张香喷喷的脸出现在我的眼睛上方,相距不到一尺远,一头黑发结成数十根细辫,面颊丰腴,脸色白腻,眉毛弯弯,眼睛细长,眼梢上吊,有点狐媚相,红红的小嘴噘着,问:“这个就是那个帝国少师、征东侯、昏君幽帝地三驸马,名叫原澈的西原人?”
小鬼妹荔萝说:“是呀,我看大胤气数尽了,竟派这么个色狼当统帅。”
大鬼妹依旧那么近在咫尺地看着我,听说我是个色狼,显得更有兴趣了,仔细打量我,笑问:“这人看上去还比较文雅嘛,怎么是色狼了?”
小鬼妹荔萝说:“我懒得说,反正是色狼,姐姐爱问自己问他好了。”
大鬼妹嘻嘻一笑,脸从我眼前移开,问:“荔萝,你给他下了酒香木是吗?”
荔萝答道:“是呀,三日三夜他醒不过来的。”
大鬼妹说:“可我看他好象没昏睡过去呀,眼睛睁得老大。”
小鬼妹荔萝对她的酒香木很有信心,过来瞥了我一眼,说:“有些人就这样,睡觉也睁着眼,要么就是他看到我突然暗算他,实在太吃惊了,眼睛睁得闭不上了。”
大鬼妹“嗯”了一声,声音忽然变得凶恶起来:“荔萝,你前面抓来的那三个人其中一个是我们的死敌。”
荔萝问:“是那个叫泰德的吗?”
“就是他。当年他和敖行云围剿我们东夷人,大鬼主爹爹地那条手臂就是被他打断地,这次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大鬼妹咬牙切齿地说。
“走!”大鬼妹娇喝一声,四名丑男又把我抬起,跟在两位鬼妹身后向侧面一个溶洞走去。
大鬼妹手腕上戴着一对扭丝银镯,双足踝上各戴着着三个金钏,走动起来,撞击声清脆悦耳。
我记得以前魔多情脚腕上也有两个金色的小铃铛,我最喜欢与她欢爱时听那铃声的震响,现在听到大鬼妹的镯钏脆响。顿时被勾起情欲。
我努力向上翻眼睛,想看看这个大鬼妹的身材怎么样,只见一袭蓝花统裙裹着细腰丰臀,就在我头顶不远处款款扭动,哈哈,这个就是大鬼妹了,很性感呀。比她的妹妹荔萝高大丰满。象熟透多汁的水果。
我以极快的速度伸右手在大鬼妹地丰臀上摸了一把,哇,好结实呀!
大鬼妹旋风般转身来,眼睛射出寒光,盯着抬在前面的那两个丑男。厉声问:“是谁?”
两个丑男没有看到我动手。被大鬼妹问崭莫名其妙,颤声说:“大鬼妹说什么?属下不明白。”
荔萝问:“姐姐怎么了?”
大鬼妹恨恨说:“不知是这两个家伙当中的哪一个,竟偷偷摸我屁股。”
荔萝低头捂嘴笑了一下。
两个丑男吓得赶紧跪倒,连叫冤枉。
他们这么一跪,后面两个还是站着的,抬我的木板向前一倾。我整个人就栽了出去,脑袋重重撞在坚硬的地面上,还好我骨头硬,不然就要头破血流了。
突然觉得眼前有点昏暗,抬眼一看,却看到两条光光的小腿,骨肉停匀,曲线柔美。再往上,是雪白浑圆的大腿,再往上……
眼前一亮,美腿不见了,只听得大鬼妹骂了一声[该死!”
哇,原来我刚才那一栽,脑袋钻到大鬼妹裙底下面去了,小饱了一回眼福。
大鬼妹喝问:“说,刚才是谁摸我,不说地话,两个一起拉出去砍手。”
那两个丑男一听,吓得发抖,赶紧相互指认,一个说:“大鬼妹,是黑齿摸你,属下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叫黑齿的又怕又怒,肯定会想:“我明明没摸,是你摸了反而赖我,要害我砍手,实在太可恶了!”高声叫道:“大鬼妹,别听他的,是他摸的,属下早就听他说过,他很想摸摸大鬼妹的大屁股。栲皮你说,你说没说过这个话?”
那个叫栲皮地也是个傻子,竟承认了,说:“我是说了,但我没摸,刚才不是我摸地,是你摸的。”
两个人争吵了起来,我差点笑破肚皮。
荔萝不耐烦了,说:“好了好了,快抬到那边去。”
大鬼妹说:“等下找你们两个问罪,快走。”
黑齿、栲皮二人把我拖回木板上,又抬着我走。
我翻着眼睛看到大鬼妹的翘臀离我更近了,扭得更浪了,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样的,想引诱摸她屁股的人再次出手,她好抓住。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右手疾伸疾缩,用常人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在大鬼妹地丰臀上捏了一把,哇,既结实又柔软!
大鬼妹这次转身更快,却还是没看到摸捏她的到底是黑齿还是栲皮?
大鬼妹气得酥胸乱颤,连声叫:“来人来人,把这两个混蛋拉下去砍掉左手。”
黑齿、栲皮又“砰”地跪倒,我又“砰”地脑袋砸到地面上,只不过这次没得饱眼福,大鬼妹裙裾一晃,躲开了。
黑齿、栲皮杀猪般叫了起来,大叫冤枉。
小鬼妹荔萝很机灵,她说:“姐姐,我有个办法,能查出是谁摸你屁股。”
大鬼妹问:“你有什么办法?”
荔萝说:“姐姐身上很香,那个摸了你的人,他的手上肯定留有香味,等下放出追香蝶,看停在谁手上,就知道是谁了。”
大鬼妹喜道:“不错,还是荔萝聪明。”又冲黑齿、栲皮喝道:“两个混蛋,把那只没抓铁环的手给我高高举起来,不许在身上擦,想把香味擦掉吗!”
黑齿、栲皮一个举左手,一个举右手,比谁举得高,好象是抢着要回答什么问题似的。
我被继续抬着走,右手在衣服上偷偷地擦,我要把香味擦掉呀。
一排石阶向下,来到一个石室,这里没有发出亮光的钟乳石,有十几只火把插在石壁洞眼里,烟薰火燎,气味呛鼻。
我听得“吱吱吱”的叫声,是我地猴儿呀。
我稍稍侧过头,斜眼一瞧,一个大架子上吊着一个虬髯大汉,上身赤裸,头耷拉在胸前,昏迷不醒的样子,四肢被坚韧的牛皮索捆住,手腕脚腕还套着粗大的铁环,被死死固定在木架上。
木架底下,躺着两个人,一个是鹤越,别一个是善识草药的异能都尉丁卯,都被紧紧绑着,就连我的猴儿也被绑着系在木架上,只是鹤越、丁卯昏睡着,猴儿却是眼珠子滴溜珠,看到我被抬进来,就想扑过来,却被绳子扯着,急得“吱吱”大叫。
小鬼妹荔萝走过去摸了一下猴头,说:“猴儿,你不必怕,我不会伤你的,你以后就跟了我吧?”
白面猴前爪朝她就挠,若不是她躲得快,血都要被挠出来。
大鬼妹叫道:“这猴子也不是好东西,不管是人是猴,先各抽五十鳄尾鞭再说。”
石室里的几条壮汉大声答应,把手中的鳄尾鞭扯得“啪啪”响,行刑前的气氛很恐怖。
却听荔萝说:“姐姐,不要打他好吗,猴子也不要打。”
大鬼妹奇道:“怎么了,你看上这个小白脸了?”
荔萝忸怩说:“我,我可没有,只是,只是……”
我又惊又喜,心想:“我可真是魅力四射哎,连小鬼妹都喜欢上我了,要为我求情呢,唉,我也是以貌取人呀,当初看她姿色平平,就没怎么注意她,没想到她是易容,虽不是绝色,但也是个小美女呀,看来我得吸取教训,以后无论美丑,只要是年轻女子,我都得一网打尽收到帐下,说不定哪天遇到危险她就能帮得上忙……”
我正想得美,却听大鬼妹问:“荔萝,这小白脸是谁?”
荔萝害羞说:“他是鹤公子,大胤京畿辅城鹤城主的儿子。”
我大失所望,没想到荔萝喜欢的是鹤越。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14章 性感首领】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14章 性感首领
大鬼妹“嗤”地一笑,问:“荔萝,你喜欢他,那他喜欢你吗?不会是单相思吧。”
“姐姐,”小鬼妹荔萝羞怒地叫。
大鬼妹笑道:“好好好,先不打,等他醒来问他喜不喜欢你,若不喜欢,再打不迟。来人,给我狠狠抽这个大胡子,当年他与敖行云领兵把我们东夷人赶出了世代生息的家园,还伤了我爹爹大鬼主的手臂,我爹爹后来含恨而死。这贼脱不了干系,给我狠狠抽。”
几个壮汗暴喝一声,鳄尾鞭一松一紧,扯得“啪啪”响,向绑在木架上的泰德逼近。
忽听大鬼妹又叫:“等一下。”扭头对荔萝说:“解了他的酒香木,不然的话打他也不知道痛,没意思。”
小鬼妹荔萝说:“这家伙力气很大,醒了怕绑不住他……”略一沉吟,笑道,“嘿,有了,我让他脑子清醒,身子无力。”
说着走到泰德身前,我没看清她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就听到泰德醒过来了,喘息粗重,怒问:“妖女,你到底是什么人?”
娇小的荔萝退开一边,高大丰满的大鬼妹走近去,怒叱:“死贼,还记得东夷大鬼主吗?当年你和敖行云把我们赶出了祖祖辈辈居住的夷州,害得我们流离失所,我们东夷人可都记着呢,没想到吧,你也会落到我们手上,来人。先抽他一百鞭再说。”
我心里疑虑重重:“泰德说过他十多年前在这里和东夷人打过仗,但没说是和敖行云一起呀,这泰德怎么回事?难道是敖行云安插在朝中地亲信?我先不忙救他,他身子粗壮,挨几鞭也没事。”
四条东夷大汉一齐出手,四根鳄尾鞭撕破空气,利啸着向泰德抽去,眼看血肉飞溅难免,突然,利啸声一齐消失。石室里变得非常安静。
我偷偷侧头去看,就见木架上站起一人,束发披甲,英气勃勃,略气稚嫩的脸上显出刚毅神色,这不就是鹤越吗,他怎么醒了?那四根鳄尾鞭的鞭梢被他夹在指缝间。
石壁上的火把发出“哔啵”的声响,石室内一时间都没有人说话。
过了一会。小鬼妹荔萝才问:“你……怎么醒了?”
鹤越“哼”了一声,冷冷说:“你以为你那么点鬼域伎俩就能对付得了我!告诉我,其他人在哪里?”
大鬼妹弯弯柳眉一竖,怒道:“来人,抓住他。”
四位执鞭的大汉丢掉鳄尾鞭。向鹤越扑去。
荔萝急叫:“姐姐。不要伤到他。”
话音还没落,“砰砰砰砰”四声响,四条大汉跌了一地。
鹤越傲然说:“伤我?没这么容易吧。”语气一冷,对小鬼妹荔萝说:“你别假惺惺了,你这个奸细、妖女!”
“我,我……”荔萝泪珠在眼睛里打转。
大鬼妹细长的眼睛一瞪。目露煞气,怒道:“原来你不喜欢荔萝,还骂她,太可恶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荔萝又叫:“不要!”似乎大鬼妹有很厉害的手段似的。
鹤越冷笑说:“让她来好了,我倒要看看你们东夷蛮人有什么鬼名堂!”
大鬼妹一把推开荔萝,捏起脖子上挂的一个竹哨,猛地吹响。
竹哨地声音很难听。象暗夜鬼叫,随着这一声竹哨响,平地突然冒出一只一丈高的独角貔貅,绿眼赤须,黑毛白爪,熊一样直立着,朝鹤越一步步逼去,沉重的身躯象一座移动的小山,双足踩在地上[咚咚”震响。
鹤越腰间的佩刀进洞时被取走了,这时赤手空拳,眼前这貔貅比猛虎还厉害好几倍吧。
鹤越飞身跃起,跃过貔貅头顶,反足向貔貅兽头猛踢。
我见过鹤越习武,一脚能踢碎青石板。
一声闷响,貔貅脑袋着了一腿,却只是晃了晃硕大的独角兽头,庞大身躯转了过来,小小的绿眼睛盯着鹤越,两条前爪伸出,左右各四根尖尖的白爪,象六柄锋利地短刀。
又听得三声竹哨响,石室内出现了三只几乎一模一样的貔貅,四面合围,象四堵墙把鹤越堵在垓心。
四只貔貅三十二根利爪,不对,三十一根,其中有只貔貅的爪子折断了一根,三十一根白森森的利爪朝鹤越挥舞着。
鹤越被四兽逼住,活动空间有限,手里又没有武器,非常危险了。
不能再装死了,我正要起身救他,忽听鹤越大叫一声,向地上一滚,间不容发地从两只貔貅的腿间钻出,小鬼妹荔萝正好撞在他手上,被他反扭住双手,拖到一边靠石壁站着,荔萝也不挣扎,呜呜地哭。
大鬼妹倒也机灵,飞快地拔出一根细长尖锐地野猪刺,抵着我地咽喉,说:“放了我妹妹,不然我让这个色狼统帅喉咙穿孔。”
那四只貔貅执著地围上去,也不管荔萝在鹤越手中,挥舞着爪子就围攻。
大鬼妹怕伤到荔萝,一声哨响,四只貔貅都消失了,娇喝:“快把荔萝放了。”
鹤越说:“你先把我原大哥放了,还有其他人一起放了。”
大鬼妹冷笑,尖锐的野猪刺抵在我眼皮上,说:“少啰嗦,一个换一个,不然我先刺瞎他眼睛。”
绑在木架上的泰德叫道:“鹤公子先答应这女人吧,不要让她伤了我们大帅。”
鹤越迟疑了一下,说:[好。不过你得放了我们几个。”
大鬼妹一口答应,说:“我把这个色狼统帅留在这里,我和荔萝离开后就放你们走。”
说着,走到我身边,示意黑齿、栲皮四人把我放下,她在我手腕上摸了几下,似乎绑了什么东西,但那东西又看不到。
大鬼妹显得很有气量,带着手下先退到石阶上,把我连同木板留在地上。然后对鹤越说:“好了,放荔萝过来吧。”
鹤越松了荔萝地双手,荔萝揉着自己的手腕,站着不走,鹤越在她背上推一下,喝道:“滚!”推了她一个踉跄。
荔萝双手蒙着脸,呜呜大哭,飞快地跳上石阶。跑出石室了。
鹤越敏捷地拾起地上一支长矛,防备大鬼妹翻脸,然后朝我走来。
就这时,只听大鬼妹格格一笑,手一挥。我平躺着的身子突然横飞起来。象被一根无形地绳索扯着一般,我又落到了大鬼妹手上,她横抱着我,迅速奔出石室外。
“轰”地一声,一扇沉重的石门坠下,封住了石室出口。把眼看就要追出来的鹤越拦在里面。
大鬼妹自以为妙计得逞,放声大笑,笑得娇躯乱颤,胸脯起伏,我被她拦腰挟在腋下,脸正好朝着她的胸脯,那一对高耸的乳房简直要裂衣蹦出,看得我惊心动魂。绮念横生,催情真气油然而发。
只片刻时间,我就感觉大鬼妹身体有了反应,体温升高,呼吸加快,那颗心更是“卟嗵卟嗵”加快了节奏,哈哈,体质很敏感呀,身上真香。
黑齿、栲皮二人为表忠心,赶紧又去找了块木板来,要来抬我,不料大鬼妹要自己抱,说我是要犯,要亲自关押审问。
大鬼妹身体很健壮,挟着我,步履依旧轻捷,象一头山野牝鹿,左转右转,来到一个小溶洞里,这个小溶洞光线柔和,顶端垂下一根钟乳石,在离地二丈的高处凝住,伸出十余根小枝丫,每根枝丫都会闪光,颜色各不相同,很象一盏精致的琉璃吊灯。
洞里有一块圆形巨石,巨石表面非常平整,铺着斑点豹皮毯,这就是大鬼妹地床吧,真高呀,上床还得爬台阶。
南面洞壁有一面镜子,这镜子很怪,既不是铜镜也不是琉璃镜,象是石头打磨出来地,可石头就算打磨得再光滑也照不出人影呀,但我却分明看到那石镜里照出了我和大鬼妹的影子!
大鬼妹抱着我在她的溶洞闺房里走来走去,舍不得把我放下,简直是爱不释手呀。
在我催情真气的强烈激发下,我看到她裹在白色斜襟上衣下的一对乳房蹦蹦跳跳,高耸之处又有尖峰。
终于,她踏上石阶,把我放在石床上,哈,石床豹皮褥子又厚又柔软,而且铺得很大,尽可以在上面打滚。
大鬼妹坐在我身边发痴,发花痴,忽然俯下身抱着我,我全身都是催情真气呀,她一碰到我就会身子发颤,心跳得厉害,就会觉得非常舒服非常甜蜜,就想抱得更紧。
大鬼妹果然越抱越紧,最后整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脸贴在我脸上蹭,胸脯挤着我的胸膛摩擦,两条腿紧挨着我的腿伸缩摩动,喉咙里发出轻微地呻吟,一副不胜饥渴的样子。
这个大鬼妹好象是情窦未开的处女,若是个风流少妇,早就迫不及待地骑在我身上运动起来了,大鬼妹却只是紧紧抱着我,使劲用乳房挤我,用大腿夹我,不知怎么发泄心中火辣辣的欲望!
我装死到底,一动不动,任凭大鬼妹百般非礼我。
大鬼妹觉得浑身燥热了,先是解开斜襟上衣,上衣里面还系着蓝底白花的胸兜,非常精致,一对乳房在胸兜下高高隆起,奔突欲出,香气扑鼻。
大鬼妹想必是认定我昏睡不醒呢,所以色胆包天,脱去斜襟上衣,上身只有又薄又小地胸兜,她地乳房又大,正所谓捉襟见肘,到处露肉。
大鬼妹两条光光的手臂抱着我,手腕上的扭丝银镯下滑箍陷在白肉里,趴在我身上挤呀挤的,挤的她自己口干舌燥,欲火如焚,挤得我下面胀得难受。
大鬼妹感觉到了,伸手去摸摸,很急色地要替我宽衣解带,但我身上的如意龙甲和一般衣袍不一样,天衣无缝,浑然一体,找不到纽扣系带什么地,急得大鬼妹娇喘咻咻,在我身上乱拽乱扯。
我意念一动,身上的白袍一下子缩到后心去,全身赤裸,毫无遮拦地袒露在大鬼妹眼前。
大鬼妹很是纳闷,不明白我的衣袍怎么一下子就没了,不过眼前那物显然让她更震撼,以至于她忘了想我衣服的事,停止了动作,呆呆地看着,只有喘息声。
大鬼妹情难自禁了,悄悄解开曲线勾勒的统裙,跪起身子,褪去统裙,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在七彩光的照射下,真如羊脂美玉一般,足踝上的金钏清脆撞响,闪烁着高贵地光芒。
我眼睛睁得老大,大鬼妹还以为我是睁着眼睛昏睡呢,看不到,其实我看得一清二楚,她腰臀很结实,尤其是那丰肥的雪臀,看得我差点口水都流出来,太诱人了。
大鬼妹虽是处女,但对男女之事还是知道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呀。
她娇喘着,修长的两腿分开,跨骑在我腰上,虚骑,俯着身,握住,凑准,停了一下,屏住呼吸,臀部缓缓往下坐。
我睁大眼睛全神贯注地享受,强大的催情真气通过下体接触源源进入大鬼妹的娇躯,我要让她彻底迷醉,彻底疯狂。
大鬼妹情欲如火,粉脸飞霞,鼻翼两侧有细小的汗珠,娇喘咻咻象发情的小兽,裹在蓝花胸兜里的饱满的双乳波浪般起伏,我真想一把扯掉她的胸兜,双手握住那一对丰肥美乳尽情搓揉,且慢,我再忍一忍,大过手瘾的时候不远了。
大鬼妹耐不住欲火,圆臀微微扭动,破身之际,一声娇啼,身子僵硬,想要脱开我的孤军深入。
我岂能让她脱彀,也顾不得装死了,双手紧紧搂住她肥美的圆臀,还往下压,眼睛还是直勾勾,面无表情,似乎还在睁眼昏睡呢。
大鬼妹痛得不敢挣扎,越挣扎越深入,双手撑着,娇躯发颤,口里发出痛楚的呻吟和畅美的娇呼,分不清到底是痛楚多些还是欢娱多些?
大鬼妹的美臀真是诱人,又滑又腻,既结实又绵软,与我欢爱过的女子算她最肥美,我忍不住双手在上面抚摸起来,这哪象是昏睡的人能干的事呀。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15章 床第之盟】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15章 床第之盟
大鬼妹却还没起疑心,看来对她妹妹荔萝的酒香木太有信心了,她自言自语地说:“这人真是色狼呀,昏睡着也会乱摸!”
终于严丝合缝、阴阳互补了,大鬼妹粉臀乱摇,自得其乐。
我看看火候已到,没必要再装死了,眼睛眨了几眨,头转了几转,茫然地看着伏在我身上的大鬼妹。
大鬼妹吃了一惊,叫道:“啊,你怎么醒了!”
我往下一看,惊叫道:“哇,迷奸呀,你是谁?”
大鬼妹羞得脸通红,回答不出来,下意识地问:“你怎么醒来了?”
我双手在她粉嫩的雪臀上又摸又捏,说:“你这样骑在我身上乱动,我怎么能不醒呀,快告诉我,你是谁?我的童子之身不能破于无名之辈。”
大鬼妹想要起身,却被我搂着臀部不放,想想不知说什么好,灵机一动,装出凶巴巴的样子,说:“你是我的俘虏,我在惩罚你。”
哇,报应来得快,我前几天惩罚了女俘虏魔多泪,没想到今天要惨遭东夷大鬼妹的惩罚。
我说:“那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也好让我知道是落在了哪位女英雄手上,奸而无怨哪。”
大鬼妹问:“干什么,是不是想问清楚我的名字,日后来找我报仇?”
我两手一摊。说:“怎么会呢,女英雄这么美貌性感,说句实在话,我其实是非常喜欢被你惩罚地。”
大鬼妹脸一红,哼了一声。
我说:“其实还有很多惩罚方法,比如把舌头伸进俘虏嘴里,强迫俘虏吸吮你的口液,这种惩罚就很厉害,我最怕了,你可别对我这样呀。”
大鬼妹可不傻。知道我是在逗她,却也没有生气,她现在与我身体相连,自然而然就对我有了亲近之心,而且觉得我说的这种惩罚方法很是有趣好玩。
大鬼妹说:“是吗,那我偏要这样惩罚你。”俯下脸来吻在我嘴上,舌头就来顶我的唇齿。
我迫不及待地张开嘴,迫不及待地吸吮起那小鱼一般的香舌。象我这样勇于受刑、甘受惩罚的俘虏真是难得一见。
大鬼妹发出“唔唔唔”的喉音,更增我情趣,下身大动特动。
我动了一会,觉得不够自由,狼腰一扭。咸鱼翻身。将大鬼妹反压在身下,笑道:“现在你是我的俘虏了,我要惩罚你。”
大鬼妹正要反驳,却被我一阵猛烈的冲击,弄得痴痴如醉,乖乖的举着腿任我惩罚。
那两只小鹿一般地乳房还在蓝花胸兜下起伏颤动。我伸手过去一把扯掉她背上的系带,那绣花精美的胸兜就挂在她脖颈上,掀开在一边,两只肥白丰挺的美乳颤巍巍傲然挺立在我眼前,那只小小的竹哨卧在深深的乳沟中。
我一手一只,由抚摸到揉捏,尽情玩弄,一边问:“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大鬼妹娇喘不止,不时皱着弯弯的柳叶眉,难以消受下体充溢的快感似的,招供说:“我,我是东夷人的……女首领……大鬼妹,我名字是薛萝,你呢?你什么名字?”
我心想:“你被我搞晕头了吧,连我什么名字都忘了!嘿嘿,小鬼妹叫荔萝,大鬼妹叫薛萝,有趣!”
大鬼妹薛萝问了之后,自己又记起来了,喘喘的说:“哦,你是帝国东征军的统帅,色狼统帅原澈。”
我下面暴怒,大力惩罚,说:“你这女俘好生无礼,赶快叫我主人,快叫。”
大鬼妹薛萝头乱摇,一头细辫左右甩动,说:“我不叫我不叫。”
我使劲搓揉她,并加大惩罚的力度,大鬼妹薛萝破身第一遭就被我弄到了高潮,尖叫起来:“啊呀,不好了,不好了……”
美女容貌不同,叫声各异,说是不好了,其实是非常好,美得魂飘魄荡,落红梅花点点。
我抽身而出,手插进大鬼妹薛萝地腰下,将她翻了个身向下趴着。
薛萝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她现在已经被我弄浑了,还觉得是在云端上飘呢,舒展开肢体,任凭我摆布。
大鬼妹薛萝趴在黄黑相间的豹皮毯上,身子还在轻微的抽搐,雪白的胴体宛若美玉雕成,皮肤上有一层细汗,莹莹闪着光,宽肩细腰,向下延伸的曲线到了臀部骤然变向抛起,圆弧状的美臀勾人魂魄,再向下,曲线收拢平行,是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圆滚滚非常肉感。
我抓住大鬼妹薛萝两腿足踝,向上推,让她双腿曲起,就见那丰隆地美臀随着双腿的曲起而渐渐抬高后翘。
大鬼妹薛萝不明白我要干什么,扭过头来看我。
我跪着,贴在她臀后,笑嘻嘻看着她扭着回看的脸,从后挤入。
大鬼妹薛萝又是一声低叫,头搁在手臂上,随后又抬起,长长的呼气。
我一边摸揉着她的丰满美臀,一边尽情地惩罚,真是畅快。
正如胶似膝呢,忽听脚步声细碎,小鬼妹荔萝的声音在洞外响起:“姐姐,姐姐……”
萝萝来得很快,声到人到,因为石床比较高,她一时没看到石床上的淫靡景象,只听到有“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便踩着石阶上床来,一眼见到她姐姐薛萝赤条条趴在豹皮毯上,粉臀高翘,我呢,也是赤身露体,搂着她姐姐地腰,不停地撞她姐姐。
小鬼妹荔萝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一时发不出声音来。
我笑道:“丙寅都尉,你好。”
大鬼妹薛萝也抬起头,害羞地叫了一声:“荔萝……”
荔萝无比震惊,看着我们欢爱,半晌才说:“怎么回事,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和他这样子?他是大胤帝国出了名地色狼哎。”
大鬼妹薛萝又羞又急,此时又是骑虎难下,二度春潮即将来临,实在是离不开我。叫道:“你先出去,荔萝你先出去,听到没有!”
荔萝使劲跺脚,“噔噔噔”跑下台阶,出溶洞去了。
荔萝一走,大鬼妹薛萝刚才被压抑了快感猛烈爆发出来,又叫:“不好了不好了,真的不好了……”
我故意放缓速度。说:“叫我主人,快!”
薛萝被妹妹撞见,颇觉羞耻,但在情欲潮水一遍遍的冲涮下,什么都把持不住了。无力地叫道:“主人。主人,你是我的主人。”
这时我听到溶洞外又响起跺脚声,又是一声娇哼,然后脚步声远去,原来小鬼妹荔萝并没有走远,在洞外偷听呢。这时听到她姐姐称呼我为主人,再也受不了啦,这回真的跑了。
我得意洋洋,在大鬼妹的“不好了不好了”的叫声中,开闸怒射之。
大鬼妹虽然体质健壮,但初次破身高潮两度,也弄得浑身乏力了,就那么趴着闭着眼睛。奄奄的样子,香汗淋漓。
我与她并头睡在一起,将她翻过来面对着我侧卧,笑嘻嘻地看着她,手还把玩着她的大乳。
大鬼妹睁开眼睛看了我一下,伸手把我的手打掉,我又摸上去,她就不打了,闭着眼睛任我摸。
我靠近去,在她耳边叫她:“薛萝……”
大鬼妹又睁开眼,我嘴凑过去,她没有闪避,迎了上来。
又是一个唇舌纠缠地深吻,直吻得大鬼妹急剧娇喘才松开,大鬼妹不再闭着眼睛了,看我的眼神大不一样了,盯着我看了一会,忽问:“你愿意帮助我们东夷人吗?”
我说:“愿意呀,我本来就不是来和你们为敌的,征东军要对付的是东海敖行云父子。”
大鬼妹薛萝点点头,又说:“别的都可以放,可是那个叫秦德的家伙是我们东夷人的死敌,他伤了我爹爹大鬼主,我不能饶他。”
我深感床上谈判的好处,气氛真是融洽,什么都可以谈。
我一边玩弄着这位东夷人女首领地玉乳,一边让她讲讲当年敖行云、秦德与她们开战的事。
三百年来,东夷人都是东海郡的第1大部族,最盛时有上百万人口,曾经占据了东海郡大部分领地,一直向大胤帝国纳贡称臣,敖行云被封东海侯之后,逐渐把东夷人驱赶到西部山区,东夷人不甘欺凌,奋起反抗,敖行云就诬蔑东夷人选择,幽帝命虎威将军秦德协助敖行云征讨东夷人,东夷人屡战屡败,首领大鬼主受伤兵败后悒郁而死,部族死的死散的散,剩下地十万东夷族人被迫退居蚍蜉山、魔龙岭一带,在这方圆近千里地深山密林中刀耕火种、艰难生存。
我一听就明白了,看来秦德和敖行云并没有多大关系,我说:“你们东夷人最大的敌人是敖行云呀,敖行云父子也是我的仇人,我们是同仇敌忾了。”
大鬼妹薛萝银牙一咬,恨恨地说:“敖行云大肆屠杀我们东夷人,我们十万族人个个恨不得咬他的肉喝他的血,可是他势力很大,手下又有仙道中人相助,我们几次派人暗杀他都是有去无回,三年前我哥哥率十八东夷勇士潜入伏波城,却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回来……”
在鬼妹薛萝抱着我的脖子哭了起来,这统率十万族人地女首领此时显得非常软弱,也许是因为刚被我征服的缘故吧。
我抚着她的背部安慰她说:“不哭不哭,有我呢,我保证打败东海侯,让你们东夷人回到祖辈生息的家园。”
大鬼妹薛萝睁着婆娑泪眼望着我,说:“真的吗,你不会是哄我吧?”
我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柔声说:“我怎么会骗我的薛萝好宝贝呢,不过我有一句话要说……”
大鬼妹听我叫她薛萝好宝贝,又羞又喜,说:“好,你说,我听你的。”一副倾心依赖地样子。
我说:“你知道,那个泰德是我的副将,勇冠三军,他以前打过你们东夷人,那的确是他的错,我一定狠狠责罚他,但若是你要杀他报仇,我们十万征东军就会对你们东夷人存有戒心,我们现在共同的敌人是东海敖行云,如果因为杀了秦德引起征东军和你们族人不和,那敖行云是求之不得,拍手称快了。”
大鬼妹薛萝问:“你是要让我放过泰德,捐弃前嫌,共同对付敖老贼?”
我又亲了她一下,夸奖她说:“薛萝宝贝真聪明!”
大鬼妹想了想,点头说:“好,你说得有道理,我答应你。”忽然脸一红,低声说:“你把手拿开好不好,不要摸了。”
我的手一直在她胸前又摸又捏呢。
我笑道:“好好,不摸,可我要吮……”
大鬼妹抱着我的脑袋,声音娇颤:“不要不要……”
小鬼妹荔萝的声音又在洞外响起:“姐姐,姐姐……”
大鬼妹赶紧推开我,坐起身来,冲洞外叫道:“好了好了,等一下。”想系好那块蓝花胸兜,背后的系带被我扯断了,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我嘿嘿的笑。
大鬼妹飞快地穿上裹臀的统裙,不知从哪里又找出一件鹅黄色的胸兜出来,麻利地系上,披上白色斜襟上衣,一边在腋下系扣,一边斜睨着我,压仰声音说:“你快把衣服穿上吧。”
我嘻嘻一笑,意念一动,如意龙甲瞬间化作一袭白袍,说:“还是我快吧。”
大鬼妹忽然醒悟了,睁大了眼睛说:“原来你早醒了!你,你坏死了!”
我说:“我没醒,我正睡得香,是你吵醒我的。”
我们还在打情骂俏呢,小鬼妹荔萝听得不耐烦了,叫道:“姐姐……”
大鬼妹理了理细辫,走下台阶,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圆滚滚的丰臀裹在绣花统裙里款款扭动,我的手不自禁地就摸上去。
大鬼妹反手抓住我的魔爪,头也不回地说:“别乱动。”就这么拉着我的手走到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