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塔(全本)-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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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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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 禁欲心诀 第11章 牛刀小试】
第四集 禁欲心诀 第11章 牛刀小试
我对庄姜说:“美人师父,大敌当前,你得使出吃奶的本事比,空间遁呀。”
庄姜说:“你先把黑鹰收了,这么大的鹰我可没有办法一起遁走。”
我说:“好,我数一、二、三,就把黑鹰收回镜中,你可得及时画门呀,不然又得摔下去了。”
黑鹰化作青光消失的同时,庄姜画出一扇金光闪闪的门,我抱住她滚进光门里,随后凭空出现在翠屏峰山脚下。
刚站稳,就听得声震山谷的蛙鸣,从峰顶飞下一只巨大的青蛙,这青蛙象牯牛一般大,两侧伸出蝙蝠一般的薄膜状大翅,有三丈宽,很是怪异。
蝠翼巨蛙“扑通”一声落在我身前的一处凸起的岩石上,从巨哇背上跳下一个峨冠道人,黑白相间的宽大道袍,脸上竟有三只眼,眉心那只眼闭着,象是一道弯月型的伤疤。
那只巨蛙后腿直立,站了起来,翅膀一收,变成了一个人,赫然是昨夜那个背心会伸出白骨爪的怒蛙子。
天空中两条巨蟒交缠着飞下,红蟒上骑着五毒尊者,青蟒上是原歧。
两条巨蟒在我头顶十丈的空中停住,首尾相连,结成一青一红两个巨环。
原歧好整以暇地站在青蟒硕大的三角头颅上,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说:“兄长,把你的黑鹰召唤出来逃命呀。哈哈。”
我看着这个恶弟,心里就冒火,为了权力竟然把父亲逼得去向不明,还穷追不舍定要取我这个长兄地性命,畜牲也不如呀,我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
又听得巨鸟拍翅声,虞媚儿跨云雀飞下,在我头顶上空盘旋,她眼睛红红的。显然哭泣过,不说话,凶巴巴地盯着我。
我仰头高声说:“原歧,父亲是不是尸解飞升了?”
原歧一愕,问:“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我淡淡一笑,又说:“这几位我都认识了,这个骑蛙的三眼道长我却没见过,你介绍一下。”
原歧盯着我看了半晌。才说:“兄长是个精明人,死也要死个明白,让我告诉你,这位道长就是驰名仙界的昆仑山独大天尊,道林养生宗新宗主之位非他莫属。”
三只眼的独大天尊神气活现地歪着头看天。对我不屑一顾。他那坐骑,也就是他的大弟子,现在变回人样的怒蛀子鼓着眼睛恶狠狠瞪着我。
庄姜从后扯了扯我衣袖,低声说:“原澈,这个独大天尊很厉害,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得想办法脱身才好,可是我现在无力再用空间遁了,怎么办?”
我看了看天空,那两条巨蟒从鳞甲中不断撒出细小绿火,毒网又结成了,看来不能召唤黑鹰了。
我说:“没事,再厉害也不怕。”
原妓踩着蟒头浮在半空,看到我和一个绝色美女亲密地窃窃私语。很是嫉妒,他从小见不得我有好东西,嫉妒心特强,他对庄姜说:“这位美人,请问芳名?”
庄姜没听到似的不理睬他。
原歧又说:“你可不要受原澈的欺骗,他是个恶棍,无能地恶棍,我们马上就要处死他,你赶快离开他吧,不要连累了你。”
庄姜冰冷冰地说:“你才是无耻恶棍。”
我大声鼓掌,突然在庄姜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庄姜脸一红,只是退开一步,没有生气。
我那恶弟却是大大的生气,冷哼一声,低头朝那三眼道人说:“天尊,请你出手吧。”
我悄悄对独大天尊施了一个“十万火急咒”,其实我心里没底,我不知道这种希奇古怪的咒是不是真的管用!
本来已举起双手准备对我痛下杀招的独大天尊忽然眉头一皱,转身在怒蛙子脑袋上拍了一下。
怒蛙子“呱”的一声叫,又变成了长着蝙蝠翅膀的巨大青蛙。
独大天尊跳上青蛙背,那只大青蛙立即伸展开薄膜巨翼,升起在空中。
原歧急叫:“天尊,哪里去?”
独大天尊抛下一句话:“本尊有急事要回昆仑山,事毕再来。”
蝠翼巨蛙比飞鸟还飞得快,转眼就消失在西边天空。
原歧莫名其妙,不明白独大天尊怎么突然就走了,那样子好象是怕了我,临阵脱逃一般。
骑在红鳞巨蟒上地五毒尊者撇嘴说:“走了就走了呗,没他难道就不行了,本尊也能拿下这两个家伙。”
眼看“十万火急咒”骗走了独大天尊,我心里狂喜,当即又对飞在天上的原歧、五毒尊者和虞媚儿三人同时施“了多疑咒”。
就见原歧脸色一变,侧头打量着五毒尊者,不悦地说:“尊者,是不是你对独大天尊说了什么,以至于天尊突然走了?”
五毒尊者气不打一处来,高叫道:“什么,我气走了他,自他来了以后我就没和他说过半句话,他自己胆小怕事溜走了,却如何怪得了我!”
五毒尊者不解释也就罢了,这一解释,原歧更加疑心了,说:“我明白了,你是觉得独大天尊法力在你之上,怕他来了以后你的地位受影响,不再受我重用了,所以想方设法挤走他,是不是?”
五毒尊者眼里五彩急速变化,显然气恼已极,哇哇大叫:“好好好,那我走,我现在倒是怀疑你当初请我出山是不安好心,哼哼。”
原歧和五毒尊者在上面争吵。我在下面简直要笑死,寻龙者地这三个秘咒真是太妙了,这才叫斗智不斗力呀。
虞媚儿也气势汹汹地质问起原歧来了:“原歧,你到底是什么居心,骗我为你出力,害得我现在一一”
从云雀上盯了我一眼,又骂原歧说:“我饶不了你们这一对恶兄恶弟,我去请我师尊来对付你们。”
说罢,云雀冲天而起,虞媚儿也走了。
原歧都被搞糊涂了。现在没有别的人好疑心,就盯着五毒尊者疑心到底,说:“五毒尊者,我敬你是修真前辈,但你屡次三番坏我大事,实在太过分了。”
五毒尊者怒道:“我坏你什么大事了?”
原歧说:“你看,三妙仙地弟子也被你气走了,你是存心在削弱我地力量呀。”
五毒尊者怒不可遏。吼道:“她走了怎么也怪到我头上,欺人太甚!”
原歧忽然点头说:“好啊,我明白了,你昨天收服了原澈的黑龙却不肯杀,你会不会就是原澈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呀?怪不得原澈竟然知道我父亲尸解的事!”
五毒尊者气坏了。黑袍乱抖。指着原歧说:“若不是……哼哼,本尊今天决不肯与你干休。”
似乎原歧背后还有一个很有来头的大靠山,以至于五毒尊者虽然气得发抖,也不敢与原歧翻脸为敌。
五麦尊者大叫一声“罢了”,催动红蟒,钻天而去。
原歧狠狠地盯着我。我在笑。
我笑容一收,喝道:“原歧,该由我来和你算帐了。”
原歧一向恃强凌弱,一旦觉得自己势单力薄了,他是不会死拼的,见风使舵是他地拿手好戏。
原歧一踩青蟒地脑袋,青蟒也往天上直蹿上去。
两条巨蟒飞走了以后,那些毒荧火也自动消失了。
现在我势单力薄。和原歧的帐只有以后再算,我召唤出黑鹰,和庄姜坐上去,往东飞去。
庄姜终于忍不住好奇心,问:“原澈,那是怎么回事,这几个人怎么莫名其妙自己吵起来了?”
我微笑不语,显得高深莫测的样子。
庄姜“哼”了一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是那个老怪物传给你的什么咒吧,你小心些,用多了会引来天劫的。”
我说:“美人师父若想学这秘咒,我就教给你好了,我们是同甘共苦出生入死的交情,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庄姜说:“我不学。”
我搂着她的腰,说:“那美人师父再传授我禁欲诀吧,回到朝歌就没机会了。”
庄姜白了我一眼:“你别骗我了,你根本不想学什么禁欲诀,你,你一一”
庄姜肯定又想起我在翠屏峰上与虞媚儿地风流事了,生起气来,使劲打我地手,不让我搂着她的腰。
我缩回手,捏个印诀,对庄姜施“轻信咒”,然后说:“美人师父,我是真的想学禁欲诀,你想呀,我年轻力壮,情欲旺盛那是正常的,但我为了美人师父,情愿禁欲一一”
我话还没说完,庄姜口气就软下来了,说:“是吗,你没有骗我吧?”
我赶紧说:“我怎么会骗美人师父呢,美人师父冰雪聪明,我想骗也骗不了呀。”
庄姜说:“那你为什么和那个小妖女那样?”
庄姜对那件事还是耿耿于怀。
我胡编说:“我和那小妖女其实没做什么,只是摆摆姿势聊以过瘾,你没看到我当时满头大汗吗,那其实是在努力禁欲呀,很辛苦的。”
若在平时,这样站不住脚地理由说出来,庄姜怕是要给我一个肘锤,但这时庄姜竟信了,“噢”了一声,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呀,那我倒是错怪你了。”扭头看了我一眼,问:“你笑什么呀?”
我见轻信咒这么神效,正捂着肚子在笑,却被庄姜看到了,赶紧皱着眉头说:“我不是在笑,我是肚子痛。”
这样明显地谎言庄姜也信了,眼里闪过关切之色,语调依旧冷冰冰的,问:“怎么回事?”
我见我说什么她都信,胆子壮了,越说越离谱,愁眉苦脸说:“美人师父,我肚子痛得厉害,修炼那禁欲诀会不会走火入魔呀?”
庄姜说:“不会呀,从没听说过修炼禁欲诀会走火入魔的。”
我说:“若是修炼不慎,禁欲太过,好比筑堤防水,水越涨越高,一旦崩塌,那就坏了,我就欲火焚身而死了。”
庄姜迟疑说:“我没听师尊说过会有这样的事呀,不过我们无忧教都是女子,你是男子,或许修炼会有所不同。”
我见庄姜主动给我找理由圆谎,心里暗笑,装出疼痛难忍的样子,说:“唉哟,那惨了,看来我马上就要欲火如焚而死了,不过我绝不会怨恨美人师父的,美人师父也是为了我好呀。”
庄姜转过身与我面对面坐着,原本神色不动地俏脸显出惊慌的样子,问:“这可怎么办呀?原澈,你坚强一点,坚持住,我想想办法。”
我憋着劲,脸憋得通红,黄豆般大的汗珠从额头不住淌下。
我说:“我太难受了,美人师父让我抱一抱吧,我都快坐不住了,要栽下去了。”
庄姜赶忙说:“好好,你抱吧。”主动过来搂着我的腰,把头靠在我肩膀上。
我双臂用劲,将美人庄姜紧紧搂在怀里,嗅着她淡淡的体香,软玉、温香,那种感觉实在是爽。
庄姜尽量把声音说得温柔,说:“原澈,你会没事的,我带你去无忧教总坛,请我师尊救你,就算我师尊不行,也可以请掌教师祖救你,掌教师祖是一品上仙,有通天彻地之能,一定能救你的。”
我心想:“糟糕,骗得太过火,若真到了无忧教总坛,肯定露馅,无忧教是仙流四大教之一,仙人修真云集,我骗得了一个骗不了二个的,人贵有自知之明呀。”
我装作气息奄奄地样子,问:“无忧教总坛在哪里呀?远不远?”
庄姜愣了一下,说:“是挺远的,在八千里外呀。”
“八千里!”我叫道:“黑鹰一个劲地飞也要飞个三天三夜吧,那时我早死透了,而且黑鹰也飞不了这么久,一个倒栽葱,摔死玩完。”
庄姜着急说:“那怎么办呢?”
我搂着美女的纤腰,说出了心里的罪恶目的:“美人师父若真肯救我,那就陪我练一练禁欲诀,或许再练一次就纠正过来了。”
庄姜迟疑了一下,摇头说:“不行,我可不想和那小妖女一样摆那羞人的姿势。”
我没想到庄姜在这一点上这么坚决,我一时没话说了。
庄姜说:“黑鹰傍晚就能驮着我们回到朝歌,那时你和你的姬妾一道修炼禁欲诀吧,我一一我可以在一边帮助你。”
我愁眉苦脸说:“要到傍晚呀,就不知道黑鹰能不能一口气飞这么久,唉,听天由命吧。”
我紧紧抱着美人庄姜,模仿羊角风发作,身子一个劲乱抖,那样子象是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手却趁机在庄姜的香背美臀上下乱摸。


【第四集 禁欲心诀 第12章 水中之吻】
第四集 禁欲心诀 第12章 水中之吻
庄姜半晌不说话,我又有点忐忑不安了,担心轻信咒过了时间会失效了。
却听庄姜深深吸了口气,说:“那好吧,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我一一助你练禁欲诀,不过得先说好,我一一我是不会脱衣服的。”
我大乐,心想:“你不会脱衣服没关系,我来给你脱,只要你答应做我的陪练了,我就有办法让你一丝不挂。”
我感激地说:“好好,我全听美人师父的,我们这就找地方练功去,越快越好呀。”
午后艳阳高照,晴空如洗,偶有几片白云飘过,巨大的黑鹰驮着我们两人就在碧天白云间穿行。
驾鹰飞行,清风拂面,大平原的美景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怀里搂着愿意相信我任何谎言的美女,让我忘了悲伤和烦恼,只想到八个字: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是呀,天劫随时会到来,我这条小命朝不保夕,我修真求仙求永恒,却反而要短命夭寿,真是荒唐呀,荒唐人生行荒唐事吧!
邑水东流,在这里一个转折,土地肥沃,物道丰饶,有城名叫千寒城,千寒城是西原东部边境的大城,城墙坚固,人烟密集。
庄姜指着那城廓田野,说:“我们进城找间客栈专心练功吧?”
我说:“不行,很多西原人都认识我。你看,那城门还有军士看守地,我们一去就暴露身份了,原歧那家伙马上就会派人来抓我。”
庄姜点点头,说:“那去哪里好呢?”
我说:“这千寒城东十五里有一个云碧湖,我们就到那湖边找个风景好的去处吧。”
庄姜看我印堂发亮,红光满面,不大象是要走火入魔、欲火焚心的样子,便说:“你是不是好些了,那么就不用急着修炼禁欲诀了。还是先赶回朝歌吧。”
我忙说:“这是间歇性发作的,下一次发作会更厉害的,恐怕就没救了。”
庄姜说:“噢,那快走吧。”
千寒城的人们这时候若仰头望,就会看到一只黑色的巨鹰从城池上空飞快掠过。
午后未时,阳光微斜,黑鹰巨大的羽翼在地表投下大片迅速移动的阴影,朝城东的云碧湖急掠而去。
我驾鹰在云碧湖南边一处小树林降落。收了黑鹰,和美人庄姜并肩立着,看水波荡漾地云碧湖。
云碧湖不算大,方圆十余里,呈椭圆型。湖水映着阳光。金波粼粼,象是无数金蛇在游动,湖岸青草如毡,树木葱笼,景色如画。
庄姜立在湖岸一块清石上,湖上风来。白绸长裙鼓荡飘拂,勾勒出曼妙身姿。
我负手站在她身后,她看湖,我看她,云碧湖风景虽美,但庄姜更美。
庄姜回眸一笑,说:“这里很美,也很清静。我们就在这里练吧。”
我虽好色,但不是俗人,本来想陪庄姜多欣赏一会云碧湖美景,但以我的经验,遇到美女,若有亲密接触的机会就绝不要拖延、更不能放过,要及时占有她们,因为时机转瞬即逝呀,今天放过,日后被别的男子捷足先登,那时就后悔莫及了。
我说:“好,是得练了,我觉得我又快要发作了。”
庄姜听我这么一说,赶紧拉着我的手,我们两人面对面盘腿坐在岸边草地上。
因为我说过忘了《禁欲诀》的部分口诀,庄姜便先背诵了一遍《禁欲诀》,我只好老老实实端坐,耐心听口诀。
口诀虽然枯燥,好在庄姜的声音非常动听,我听得入了迷,呆呆的看着美人庄姜两瓣薄薄地樱唇一动一动,说话本来是很平常的事,只要不是哑巴就会说话,但看庄姜说话,听到她那娇嫩脆滑的嗓音不断从这张小嘴里说出,却让我觉得非常奇妙。
庄姜传授了一遍后,见我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问我:“现在记住了没有?”
我回过神来,说:“记住了。”
庄姜象个严师,监督我背诵一遍给她听,听我背得一字不差,并没有夸奖我,反而低下头去,过了一会,才慢慢抬起头来,脸上努力保持冷冰冰的样子,说:“现在开始吧,修炼禁欲诀……”
我们两个人就那么对坐着,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庄姜问我:“你……你情欲上来了没有?”
我说:“美人师父又没勾引我,我哪来地情欲呀。”
庄姜咬了咬嘴唇,问:“那你说,应该怎么勾引你?”
我说:“我喜欢美人师父抚摸我,就象在山底那个寒潭边,我们缩在一件狐皮大氅里那样,好温馨呀。”
庄姜脸微微一红,挪身过来,靠在我怀里,伸出白嫩小手,解开我地白袍,在我胸膛上轻轻抚摸,低声问:“这样行不行?”
我暗笑,说:“行,美人师父真好。”
庄姜说:“那就赶快按照心诀运气禁欲吧。”
我说:“好,美人师父一边摸我,我一边运气。”
我闭上眼睛,作出调息运气的样子,心里打的主意是等下装作情欲无法控制,不疏导发泄就要死翘翘,骗庄姜献身。
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庄姜的禁欲邪功厉害,就怕到时候她肯献身我也无法占有她,嘿,不管那么多,先享受一下美女按摩也好。
我正闭着眼睛享受呢,庄姜的手却停住了。然后飞快地抽出去。
我睁眼一看,庄姜已经站起身,一脸愠怒地样子。
我问:“美人师父怎么了?”
庄姜用劲跺了跺脚,说:“你这个大骗子,又想骗我陪你练禁欲诀。”
我一惊,心想怎么露馅了?忙说:“我练禁欲诀差点走火一一”
“你胡说!”还没等我说完,美人庄姜就气恼地叫起来,“别想再骗我了。”
我对她施“轻信咒”大约是在一个时辰之前,难道“轻信咒”就是一个时辰内有效?
我站起身,悄悄地又对她施了一个“轻信咒”。然后一跤坐在地上,又装肚子疼,说这次真正走火入魔了,求美人师父救我。
我比上回表演得更卖力,不仅黄豆般大的汗珠流个不停,而且脑门和脖子上的看筋都绽起来了,不料我表演了好一会,庄姜却是一声不吭。毫无反应。
我抬头一看,她立在一边,冷冷地看着我,说:“怎么了,继续走火呀。继续入魔呀。”
我很是尴尬。心里痛骂寻龙者,这是什么鬼咒,时效太短了,而且看来还不能对同一个人连续使用,不知道隔多久才能再次使用?
我这人脸皮薄,不好意思就这么站起来。干脆死撑到底,躺在地上不起来。
庄姜说:“那你就躺在这里吧,我先走了。”伸手画出一扇金光灿灿的门,跳了进去。
我一跃而起,想拦住她,却晚了一步,金门消失了,庄姜无影无踪。
我大叫了几声:“美人师父美人师父一一”
忽然想起庄姜说过。她这空间遁不会超过三里的距离,她应该就在这附近。
我摸出青铜镜,正要召唤出黑鹰飞到天上搜寻庄姜,却突然看到西面天空飞来两个小红点。
红日西斜,那两个小红点就象是从红日里飞出来的一般,越来越大,我看清这是两匹胁生双翼的枣红色飞马,马鬃象两簇飘动的红色火焰,以惊人地速度朝这边飞来。
这两匹红鬃飞马上骑着两个人,恐怕是原歧派来追杀我的,我赶紧闪身躲在一株连香树后面。
那两匹红鬃飞马渐渐低飞,在云碧湖北岸降落地面,红色地翅膀收拢在马背两侧,在岸边草地上奔跑了一阵,来到水边,马背上跳下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体型高大,穿素白底色黄色菊花图案的锦袍;女的身材高挑,不比那男子矮多少,挽着娇俏的堕马髻,一袭湖绿色长裙,绣着红、白、黄、紫、黑五色蔷薇花,色彩徇丽,我从没看过这么美丽的裙子。
云碧湖南北两岸相距约五里,我眼力超人,看得清他们两个人的容貌,男的剑眉虎目,英气勃勃,女的雪肤花貌,高挑的身材娉娉婷婷,风致嫣然。
波影涛声,影响了我凝聚耳力听他们说话,我从一处隐蔽的湖岸岩石后悄悄下到湖里,潜入水中,向北岸飞快地游去。
我现在看到水就想下去游一游,在水里也没怎么用力,却能游得飞快,这湖里鱼不少,各种各样的,我顺手捉了一条三尺长的大鱼,带着这条鱼游近北岸,看到有两团红影,是那匹红鬃飞马在戏水。
我绕过红鬃飞马,从贴近湖岸地礁石探出头来,身在低处,看不到湖岸上那一男一女,一时间也没听到他们地说话声。
我手中那条大鱼还在挣扎,我让鱼头向上,手一松,大鱼的鱼尾有力地一甩,猛地弹起,蹿起有两丈高,[啪”的一声掉在岸边,蹦跳个不停。
“啊,一条大鱼。”一个女子的声音叫了起来。
“这鱼好好的怎么会跳出来?”一个男子低沉的嗓门说。
那女子笑着说:“我们地天马在湖里乱搅,这鱼晕了头,就乱跳呗。”
那男子“嗯”了一声,说:“商师妹,这湖边风景不错,我们是不是就在这里歇息一夜,明天一早赶到朝歌城如何?”
那个商师妹说:“凌师兄,我们还是再飞一程,找一间客栈投宿吧,这里荒郊野外的,我们一一我们一一”
凌师兄竭力怂恿商师妹就在这湖边歇夜,说什么天马有翅,住客栈恐怕骇人耳目,说他可以扎一个帐篷避风露。
我心里暗笑,我知道这姓凌的家伙不安好心,不想去住店,想在这偏僻湖边与他的商师妹独处,然后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成其好事。
瞧这师兄妹两人骑着会飞的红鬃天马,自然也是道林仙流的人,不知是具体哪一门派,他们去朝歌干什么?参加奇术异能竞技大会?
商师妹还在犹豫,姓凌的家伙又说:“师妹,等下我把这尾大鱼烤起来,又香又脆,吃起来别有风味的。”
商师妹说:“那好吧。”
姓凌地家伙大喜,说:“师妹,我们两个这次去参加大胤帝国的异能大会,定能技压群雄,那个征东侯原澈定会奉我二人为座上宾,出征东海少不了要依靠我们出力,那时,呵呵……”
我一听他们提到了我的名字,不禁一凛,他们果然是去参加异能招贤大会的,听这姓凌的口气似乎没安着什么好心。
一个湖绿色的身影倒映在水中,是那个叫商师妹的过来了,踏在临水的一块突起的白石上,见湖水清澈,就轻轻提着绣满蔷薇花的美丽长裙,蹲下来掬水濯洗面颊。
我在水面八尺的深处,看着这张脸,这商师妹也是一个美人,美人真多呀,我遇到的都是美人,这个商师妹美得有特色,身材高挑苗条,瓜子脸,眉毛长,眼梢也长,睁大了眸子忽闪忽闪的,非常秀气。
商师妹眉毛眼睫都是晶莹的水珠,真好比美丽的鲜花沐着朝露,楚楚动人。
这美女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嫣然一笑,俯下头来,闭起眼睛,嘟着红红的嘴唇亲吻水中的倒影。
我急速浮上,在她吻上水面的一刹那,仰头用嘴唇接住她的一个吻。
吻在水面和吻在嘴唇上的感觉是大不一样的,这商师妹大吃一惊,猛地站起来,秀气的面庞吓得煞白。
我这时已飞快潜下,而且水面波纹荡漾,她应该看不到我。
商师妹带着哭腔叫:“师兄师兄,快来。”
那个姓凌的家伙飞一般跑过来,连声问:“怎么了,师妹,怎么了?别怕,有师兄在。”
这家伙趁机抱着她师妹拍拍她肩背,一副英雄救美的架势。



【第四集 禁欲心诀 第13章 菊蔷双仙】
第四集 禁欲心诀 第13章 菊蔷双仙
秀气的商师妹指着湖水说:“这湖里有怪物,刚才碰了我一下。”
姓凌的一脸的紧张,上上下下看他师妹,恨不得脱光衣服检查,说:“什么怪物?伤到哪里了?”
商师妹说:“没伤到,只是……只是碰了一下嘴唇。”
姓凌的又赶紧看她的嘴唇,我看他那样子不是关心,是垂涏欲滴。
姓凌的怒气冲冲说:“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怪物,敢在我们香花教‘菊蔷双仙’面前作怪,师妹,你看着。”
这姓凌的急于在美女面前表现一番,手腕一抖,一道金光从袖底冲出,却是一株枝叶并具的金黄色菊花,冉冉升上云碧湖上空,急速放大,根茎迅速延长,底部垂到湖水中。
姓凌的说:“师妹,你看我把这湖水吸干,看有什么怪物能藏得住!”
我藏身在湖水中,感觉湖水飞快地翻涌,朝那伸下的粗如树干的菊花根茎聚集过去。
湖水逐渐浅下去,半空中那朵菊花开得更艳了,层层绽放,色泽如黄金般华丽。
我大为吃惊,这姓凌的本事还真不小,一朵菊花就能把满湖的水吸干!
云碧湖水位下降得很厉害,不过半盏花时间,就有小半湖水被吸到了菊花根茎里,湖岸四周一大圈湖底裸露出来。
糟糕。这样下去,不用多久湖水就会被抽干,我就要和一湖地鱼一起在满是淤泥的湖底尴尬现身了。
我急寻对策,突然想到蓄水珠,蓄水珠里蓄有黑龙潭一半的潭水,我赶紧让蓄水珠里的大量倾泄出来,湖水又渐渐满上来。
岸边那个姓凌的连叫:“奇怪奇怪,怎么水又满上来了!”
商师妹说:“会不会这湖下面有个巨大的泉眼呀?”
姓凌的发狠道:“我就不信,我一定要把这湖水吸干看看有什么古怪。”
双手结出香花宝印,催动菊花鼎盛绽放。那粗大的根茎象抽水管,将湖水不断抽送到花蕊中。
我自然也没闲着,在水底下不断释放蓄水珠里的水,湖水始终持平,既不下降也不上升,现在拼的是菊花还能吸多少水,因为蓄水珠里地水已经不多了。
商师妹拉了拉她师兄的手说:“师兄算了,这湖底一定有大泉眼。一时半会吸不干的,别费这么大劲了,明天还要到朝歌比法较技呢,也许刚才只不过是一条鱼跳上来碰了我一下。”
姓凌的家伙看来也是强弩之末了,借机下台。说:“看来确实有大泉眼。不然的话以我的‘三界空花’一海的水都能吸干,这个小湖算什么呀。”
撤了香花印,那朵圆径数十丈的菊花逐渐缩小,花瓣上出现大量地水滴,暴雨般倾泄到湖里,湖水开始暴涨。
这可把我给忙坏了。又赶紧让蓄水珠吸水,保持湖水水位。
菊花缩小一尺长短,倏地飞回姓凌的袖底。
这姓凌摇头说:“这湖真怪,吸不干,注不满,怪!”
商师妹突然指着对岸说:“师兄你看,看那个白衣女郎。”
我从湖底转身往南岸看,原来是庄姜。她又回来了,看来在找我。
庄姜也看到了对岸这香花教的一男一女,伸手画门,突然消失。
几乎就在消失的同时,庄姜就在北岸出现了,就在凌、商二人身前三丈处。
那个商师妹惊呼:“空间遁!”
那姓凌的踏前一步,拦在他师妹身前,刚要开口,庄姜抢先问:“两位有没有看到对岸有位白袍男子去了哪里?”
庄姜美丽冷傲,绝大多数男子在她面前都会感到自惭形秽,这姓凌显得很局促,张着嘴,不知怎么回答。
那个商师妹回答说:“我与师兄刚到这里,没有看到对岸有什么白袍男子。”
庄姜向四周扫了一眼,自言自语说:“我在他身上种地追踪符怎么失效了?真是奇怪。”又不无怨气地说:“这个大骗子,自己倒先走了,竟然不等我,真可气。”
西边吹来一阵风,庄姜对凌、商二人微微一点头,纵身一跃,象一片树叶消失在风中。
过了一会,商师妹才问:“师兄,这女子刚才用地是什么遁法?”
姓凌的缓过神来了,说:“来时是空间遁,去时是巽风遁,都比金、木、水、火、土这五行遁法高明。”
商师妹问:“这女子很厉害吗?我只觉得她生得真美。”说这话时,眼睛盯着她师兄的眼睛。
这姓凌的也不傻,说:“她美吗?我倒没觉得,只觉得她遁法高明,起码是二品以上的修真。”
这一对师兄妹胡乱猜测了一番庄姜的身份,然后去燃火烤鱼了。
我本来想继续听一下他们地秘密,看他们参加异能招贤大会究竟是为了什么?是谁指使的?是不是原岐?
但他们却没有再说这方面的事,姓凌的家伙一个劲献殷勤,他那商师妹比较羞涩,不怎么响应,姓凌的想靠近她一点坐,她赶紧挪远一些。
我不耐烦了,游到南边一处岸边上岸,唤出黑鹰,在夕阳斜照中往遥远的朝歌城飞去,一路留心察看庄姜的踪迹,不知道她的“巽风遁”速度有多快,是不是一种御风飞行术?那么没风,或者刮反方向地风岂不是傻眼了?
一直到天色黑下来我也没看到庄姜。我只好纵鹰高飞,在夜色中加速飞行,在戌时飞过了朝歌城高峻地城墙。
昨夜我骑着黑龙从朝歌到西原,不过两三个时辰,今天从西原回来,虽说途中耽搁了几回,但算起来也飞了四五个时辰,看来黑鹰还不如黑龙飞得快呀,不知黑龙现在怎么样了!
从空中俯瞰朝歌城,街道房屋透出的灯火星罗棋布。黑鹰急速降落,在万家灯火中找到我的少师府,在庭院中降落。
我失踪了一天一夜,少师府已是乱成了一团,寿阳、清阳两位公主也在这里,寿阳公主在大哭大闹,芮雪、芮芮姐妹和莘楚美人默默垂泪,白面猴“吱吱吱”地叫。只有清阳公主背对着众人,好象在看壁上的一幅画。
鹤藏锋、鹤越父子还有御林军统领方励都在我府上,恭恭敬敬立在门外听寿阳公主的哭闹。
寿阳公主哭道:“你们这些人怎么都不拦阻他,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回西原,那明明就是圈套嘛!”
鹤越年少气盛。说:“原大哥昨天傍晚在毕仲府只是对说我们说夜里有点事。并没有说去哪里。”
寿阳公主瞪了他一眼,又转头骂芮雪她们三人:“你们是知道他要去西原的,怎么不阻拦他,枉他平时那么宠爱你们,你们是不是巴不得他早点死呀!”
芮雪说:“我是劝过殿下的,可他不听。一定要回西原探视西原伯。”
莘楚美人怯怯地说:“殿下不会有事的,有黑龙大哥跟着殿下呢。”
“什么黑龙白龙?”寿阳公主并不清楚黑龙的事。
在西原,我已经身败名裂,没有人相信我,到处是追杀我的人,反而在异国他乡地朝歌城,有这么多美女关心我,最难消受美人恩呀。
我从黑暗里走出来。说:“我回来了。”
鹤藏锋、方励赶紧过来施礼。
鹤越拉着我的手说:“原大哥,你真是回西原了?把我们担心死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我没事。”
寿阳公主、芮雪、芮芮、莘楚几乎一起跑了出来,白面猴跳得最快,猛地蹿过来,轻轻落在我左臂上,我抱住白面猴,摸摸它光滑的皮毛,说:“好猴儿,你也牵挂着我吗?”
寿阳公主也扑了过来,抱着我的脖子,芮雪拉着我的手,芮芮和莘楚把脸贴在我怀里,呜咽不止。
我摸摸这个,拍拍那个,抬头看,清丽淡雅的清阳公主一袭素色长裙,立在阶上,白净的面颊上挂着泪珠,此时已绽开纯美地微笑。
鹤藏锋和方励见我平安回来,我身边又有这么多美女围绕,不再打扰,向我告辞。
我挽留说:“几位且慢,且到前厅小坐,我有要事相商。”
鹤藏锋、鹤越、方励去前厅等候。
寿阳公主两臂挂在我脖子上,仰着头含娇质问我:“原来,你这没良心的家伙,走了一天一夜也不先和我打声招呼,我都急死了,若是你今夜再不回来,我和二姐姐就准备明天带着人去西原找你了。”
我淡淡说:“没事的。”
清阳公主走上前来,看着我的眼睛,问:“原澈,出什么事了吗?”
清阳公主心细,看出我与平时笑嘻嘻的样子不大一样。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走进厅中,坐在椅上。
五个美女跟在我身后进来了,面面相觑,不敢说话,就连娇蛮任性地寿阳公主也看着我地脸色,压低声音问清阳公主:“二姐姐,怎么回事呀,原澈怎么这样子,不会是中邪了吧?”
我不想让我心爱的女人为我担心,便把我父亲被我弟弟原岐逼得不知所终,原岐先是陷害我弑父,然后又派人到处追杀我的事略略说了,没有提芮姬和庄姜的事。
美女们张大了嘴,惊得说不出话来。
寿阳公主叫道:“太没人性了!原澈,我们就和父皇说,先不打东海了,发兵西原,把你那个恶弟擒住,任凭你处置。”
我说:“我不会发兵西原的,我会用另一种方式对付原岐,我不会放过他的,我要让他费尽心机得到地权力化为乌有。”
安抚了我的美人们,我就到前厅与鹤藏锋三人相见,又把西原之行说了一遍,三人都甚为吃惊。
鹤藏锋宽慰我说:“殿下不必忧心,西原伯睿智无双,定已飞升仙界,至于原岐诬陷我弑父,这样颠倒黑白是瞒不过天下英雄的耳目的。”
我点点头,问方励:“方将军,那毕仲通敌之事,幽帝陛下如何处置?”
方励摇头说:“陛下忠奸不分呀,毕促如此大罪,竟轻描淡写地罚俸半年了事,依旧在朝任职。少师大人,小将也准备随你东征,呆在这朝里怕是要被毕仲陷害呀。”
我叹道:“这昏君与毕仲这奸臣倒是情投意合,别在大臣有一点点小罪他就要施炮烙酷刑,毕仲罪大当诛,却反而没事,嘿嘿,什么世道。你要随我东征也好,我明日奏明那昏君,应该会准奏。”
我又问魔多泪的事,幻魔尊有没有来营救?
“来了!”鹤越抢着说:“昨天夜里就来了,一个狮子鼻猪嘴巴的红袍道人,气势汹汹的样子,却被我父亲三言二语给吓跑了。”
鹤茂锋赶紧叱道:“越儿,不得多嘴。”
又正脸对我说:“殿下,鹤某与那幻魔尊同属道林修真,我是一气宗,他是新月宗,一气宗是道林祖师乾元尊亲自掌管,门下弟子鼎盛,幻魔尊得知我是一气宗弟子,畏难而退了。”
我哈哈大笑:“城主厉害,幻魔尊望风而逃。”
鹤藏锋微笑道:“幻魔尊是以为我身边还有一气宗地师兄弟,若只知道我一个,怕是没那么好打发他的。”
我又问这两日有没有修真高人前来揭榜应征?
鹤越一听我这么问,在一边憋不住笑。
鹤藏锋说道:“越儿,你来说吧。”
鹤越笑道:“真正的修真高人一个也没有,揭榜的都是些莫名其妙的家伙,原大哥,明日校场异能竞技怕是要闹笑话呀。”
鹤藏锋说:“真正的修真一般不愿牵涉尘世的事,有的自重身份,轻易不会来揭榜。”
我笑道:“别的我不知道,但香花教倒有两位修真明日会来应征。”
“香花教?”鹤藏锋悚然道:“香花教是仙流四教之首,教中高手虽多,但一般很少在尘世现身呀。”
我说:“这次来的是号称什么‘菊蔷双仙’的,鹤城主可听说过这名号?”
鹤藏锋点头说:“菊蔷双仙是香花教第三代弟子中的杰出人物,一男一女,男的名叫凌问菊,女的叫商蔷。”




【第四集 禁欲心诀 第14章 四美联床】
第四集 禁欲心诀 第14章 四美联床
我“嗯”了一声,口里念着“商蔷商蔷”,想着云碧湖畔那裙子上绣着五色蔷薇花、身材高挑的美女,我还与她在水里接吻呢,不知这是不是她的初吻?
鹤越欣喜道:“有香花教的高人肯来相助,那真是大壮我们的声势。”
我摇头说:“不见得是好事呀。”便把我在水里偷听到凌问菊与商蔷的对话说与他们听。
鹤越惊道:“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来卧底?”
鹤藏锋沉吟说:“没听说香花教与东海教行云有勾结呀。”
我说:“不管他们什么居心,我们来者不拒。”
说这话时我就联想到美丽修长的商蔷对我投怀送抱的样子,我当然是来者不拒的了,哈哈,想到把美女送到我身边当卧底的家伙是天底下最笨的家伙。
夜已深,我送鹤藏锋三人出府门时,鹤藏锋握着我的手说:“殿下此次西原之行虽然一波三折,迭遭危险,但殿下竟突破困境,一举跨入修真第四境,结成元婴,也可以说是奇遇呀。”
鹤藏锋的眼光很厉害,我并没有对他说我结成元婴的事,他竟看出来了。
我一笑:“什么奇遇呀,差点丢了小命。”
鹤藏锋三人走了以后,我回到内厅,清阳公主已经回公主府,寿阳公主留了下来。与芮氏姐妹、莘楚一起等我。
我看着这四位如花似玉地娇妻美妾,性趣高涨,提议来个四美联床。
寿阳公主捏着粉拳要打我,娇嗔道:“你个大色狼,真是无耻。”
我正色道:“这有什么无耻,你们都是我原澈的女人,我也有足够的能力满足你们,这样吧,今夜只要你们当中有谁没得到满足,就算我无耻好了。”
莘楚害羞。以袖掩面就想逃走,被我拦腰横抱起来,对着嘴亲了一下,说:“那就从莘美人开始。”抱起莘楚大步进了我的卧房,我的卧房有张超级大床,是我命工匠定做的,睡五、六个人不在话下,而且至少有两个人是要叠着睡的。所以宽敞得很。
我把莘楚放倒在床上,这美人儿脸红得象抹了过量的胭脂,羞答答的垂着眼睫,不敢看我。
我亲了她一下,说:“稍等。我马上就来。”
返身回到方才的内厅中。寿阳公主正气鼓鼓地坐在椅上生气呢,芮氏姐妹也是闷闷不乐。
我笑问:“是不是怪我没先宠爱你们呀,哈哈,原来在争风吃醋呐。”
寿阳公主见我出来了,怨气顿时就消了,“噗嗤”一声笑。嗔道:“胡说,我才不会争风吃醋呢。”
我说:“是吗?那我就先宠爱芮雪、芮芮她们了。”
把芮氏这对姐妹花一边一个抱起,送到在大床上,我也一起滚上去,和三个美女搂成一团。
莘楚细声细气地说:“殿下,是不是把三公主一起抱来呀。”
我笑问:“怎么?你还觉得不够热闹吗?”
莘楚红着脸摇头说:“不是不是,我是觉得冷落了三公主一人不大好。”
我搂着莘楚地细腰,说:“莘美人倒是体贴人。不过我们这边玩热闹一点,三公主自然会过来的,你们瞧着好了。”
说罢,我双手在三位美人娇躯上乱揉乱摸,催情真气象电流一般游遍她们全身,让美人们身子酥麻,“吃吃”腻笑声不绝。
我解开莘楚的衣襟,裸出她的上身。
莘楚稍微挣扎了一下,就顺从了,美人们都很乖巧,她们知道我这两天吃了不少苦头,都想好好安慰我。
莘楚身子娇小,双乳却是不小,莘楚比较害羞,却也最容易动情,我没摸两下她就神智迷糊起来,叫道:“殿下,殿下,不要,我受不了啦。”
两边的芮氏姐姐嘻嘻的笑。
芮雪说:“是下面受不了吧,快求殿下深入地宠爱你吧。”
我搂住芮雪亲了一下,夸她说得好。
这时我听到门外传来女子的脚步声,蹑手蹑脚的,不是寿阳公主又会是谁!
莘楚娇柔地呻吟,还有芮氏姐妹低低的腻笑,交汇成靡靡之音,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我清楚地听到寿阳公主呼吸逐渐急促,凡是和我欢好过的女子,体质都会变得敏感,也就是很容易动情,一想起与我交欢时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就会春心荡漾,情难自抑。现在寿阳公主听到我与别的女子在亲热,发出那种淫靡地声音,她地嫉妒和饥渴的感受我能理解。
莘楚抱着我的头,胸脯使劲向上挺起,我一手从她悬空的背部伸进,搂住她,亲吻她。
莘楚头微微摆动,美眸半闭,喃喃地说:“殿下殿下,莘楚好喜欢殿下呀。”
门外的寿阳公主听到这话,更是妒火中烧,使劲跺脚,又使劲踢了一下门,返身跑了。
我听得一清二楚,从床上跳下追了出去,一把将她抱住,笑嘻嘻问:“公主要去哪里?”
寿阳公主娇蛮性子发作,奋力挣扎,对我拳打脚踢,哭道:“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我让她打,笑嘻嘻说:“你不是说不吃醋吗,怎么醋味这么重!”
寿阳公主手脚乱动,叫道:“我不听我不听,你让我走。”
她力气很大,若不是我这样的勇士,还真降不住她这匹烈马。
我不由分说横抱着她进到卧房。抱上大床。
寿阳公主头发散乱,手乱打,脚乱踢,真象一匹野性未驯地小母马,这小母马胡乱一拳正打在芮芮臀部上,痛得芮芮“啊”的大叫起概莘楚这时也坐起身来,缩到一边,提防着不要被三公主打到。
我冲莘楚笑道:“楚楚宝贝,我先制服三公主,再来宠爱你。”
莘楚脸红红的不答话。
寿阳公主听到了。嫉妒得要发疯,怒道:“放开我放开我,你去宠爱你这些骚货宝贝好了,该死的,快放开我。”
我紧紧压住她身子,一边剥着她的裙子,她是和清阳公主坐马车来的,里面没穿马裤。我“哦”了一声说:“原来没有穿马裤。”
寿阳公主挣扎得很厉害,这可不是半推半拒呀,她是真的恼怒了。
我知道现在要劝到她回心转意,单凭口舌恐怕说到嘴巴发干都没有用,只有一个办法一一
我双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她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方地枕头上。低下头去吻她的小嘴。
寿阳性子很烈,拼命摇头,嘴唇也死死闭着。
我就去亲她地胸脯,用牙齿扯她的大红抹胸,抹胸一松,那对丰挺的玉乳蹦了出来。弹力十足地撞在我脸上,软温好似鸡头肉,滑腻还如塞上酥。
寿阳公主骂我:“你混蛋,你混蛋,我要让父皇砍你脑袋!”
我被她骂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邪笑着说:“好好,帝国法律对婚内强暴没有定罪的条款吧。今夜我就强暴公主一回。”
寿阳公主尖叫道:“你敢!”
我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那次去黑龙潭我们不就这样了吗。”
寿阳公主一听这话,又羞又恼,骂得我更凶了,说要炮烙我,还有五马分尸、万箭穿心,历数酷刑种种,想要恐吓我。
我把脸埋在她酥乳上,用唇上的胡须茬摩擦她,笑嘻嘻问:“公主舍得吗?”
寿阳公主强忍着酥麻,凶巴巴地瞪着我,说:“你是个混蛋,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我板着脸说:“好,我看你舍不舍得。”
放开她的双手,去掰她夹得紧紧地双腿。
寿阳公主双手得了自由,就使劲打我,真是个小泼妇。
我反正不怕痛,让她打,双手用劲分开她绞在一起的两腿,身子挤进她胯间,不让她并拢腿。
我身上龙甲早已缩至背心,裸出宽肩窄腰,肌肉强健,充满了阳刚之美。
芮雪、芮芮和莘楚这三位美人一齐痴痴看着我,柔情无限,只有身下这个寿阳公主还在捏着粉拳打我。
我双手将寿阳公主两条粉搓玉捏的美腿大大张开,反压上去,让她膝盖顶着自己的双肩,我跪坐着,强硬地剖入。
寿阳公主“啊”手一声短促地叫,身子乱扭,她在门外偷听我和莘楚亲热,虽然嫉妒,但同时也是春心大动,刚才与我肉搏挣扎,嘴上骂得很凶,但花房其实早已湿润,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好象我刚才那一下连她的嘴也堵住了似地。
我放下她地双腿,那两条雪白的美腿自然而然就盘在我腰上去了。
寿阳公主醒悟自己转变得太快,又骂我:“你欺负人你欺负人。”手又来打我。
我懒得听她啰嗦,俯下身,吻住她小嘴。
寿阳公主“唔唔唔”娇喘,两条手臂终于勾在了我脖子上,身子松驰下来,任凭我欺负了。
寿阳公主身体的秘密我是最清楚的,《黄帝御女经》第四层境界“长阳善舞,随心所欲”是她的克星,半盏茶时间不到,她就要死要活起来,高叫着:“飞起来了,飞起来了一一”乐极而泣。
我问她:“公主,你还舍得砍我脑袋,炮烙我吗?”
寿阳公主脑袋摇来摇去,也听不清我说的是什么,胡乱回答说:“原澈原澈,我好喜欢你呀。”
一边看热闹看得面红耳赤地芮雪轻声笑道:“嘻嘻,这话和刚才楚楚说的一个样。”
莘楚红着脸说:“我说什么了,我没说。”
芮芮指证说:“你说了,你说[殿下殿下,莘楚好喜欢殿下呀]。”
莘楚双颊如火,捂着脸转身背对着我们,羞不可抑。
我停止了一会,让寿阳公主缓过劲来,捧着她的脸问:[公主,还生不生我的气?”
寿阳公主脸泛春潮,眼睛象是要滴出水,看着我,身子微微扭动,感受一下我依然深入的坚强,微喘着说:“你欺负人家。”捏着粉拳轻轻擂我的胸膛。
这和刚才的怒骂和痛打是天壤之别了,这是打情骂俏。
我笑嘻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问:[想不想再让我欺负一次?不让的话,我就去欺负别人了。”
寿阳公主白了我一眼,双足一勾我的腰,大声说:“尽情欺负我好了,我让你欺负个够。”扭腰摆臀地迎凑我。
我抱着她换个姿势,让她跪趴着,寿阳公主粉臀浑圆,大腿结实,我最喜欢采取“虎步式”与她交欢,那种感觉实在美妙。
寿阳公主也喜欢这种姿势,第二次高潮接踵而至,三公主高亢的叫床声让芮雪她们目瞪口呆,这帝国公主真够野的。
欲望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寿阳公主的全身,让她从头发梢至脚趾尖都融化了似的,寿阳公主尖叫着晕厥过去。
我慢慢抽身出来,将背对着我的莘楚返过身来,说:“楚楚宝贝,我要欺负你了。”
莘楚脸红到耳根,有点结巴起来,说:“殿下,殿下,我,等一下好了,你先和芮雪姐姐宠爱一一欺负好了。”
这美人儿又羞又紧张,有点语无伦次了。
芮雪姐妹异口同声说:“先欺负楚楚。”
“众望所归。”我一把抱起美人莘楚,放倒在床上,解她裙子。
莘楚不再推拒,只是用手蒙着脸,任我施为。
怒蟒钻窟,长刀入鞘,我与莘楚紧密结合在一起,温柔与坚强,紧凑与横亘,水乳交融,浑然一体,这样美妙的感觉何异于登仙!
也许是受了寿阳公主影响,莘楚这羞答答的美人的娇吟声也是越来越大,大眼睛开始上翻,高潮迅速来到。
美人们在欢爱到极乐时的表情各具特色,莘楚就是喜欢翻白眼,她是大眼睛美女,眼珠子那样翻上去,喉咙里又在急速喘气,好象马上要断气似的,而我却还那么残忍地继续蹂躏她。
芮芮第一次与我欢爱是在马车上,从此有了在行驶的马车上做爱的不良嗜好,现在是在大床上,她就跨骑在我身上,自己摇动,自得其乐。
等轮到芮雪时,她已经身体发软,情难自制了,春潮泛滥,亵裙湿透,我一进入,就好比天街小雨润如酥,滑腻无比。
寿阳公主早已醒来,这回没有醋劲大发生我的气了,而是侧卧着,一手支头,看我翻来覆去地弄芮雪,非常新鲜。



【第四集 禁欲心诀 第16章 神秘少年】
第四集 禁欲心诀 第16章 神秘少年
这些不识好歹的家伙,自从我来到朝歌,皇后娘娘乖戾的脾气好了很多,都不会象以前那样动不动怂恿幽帝炮烙大臣了,朝野平安,四境无事,这不是我的功劳吗?以前大臣们上朝那可是胆战心惊的。
我懒得理睬他们,继续遴选。
丁卯善于辨别草药,通过。
戍辰能看云识天气,通过。
己巳能舞蛇,一管竹笛,头呈三角的毒蛇应节而舞,通过。
一炷香时间,就有二十多人被我授予六品武职。
这时,南看台上走来一个内侍,说:“皇后娘娘有请原大人。”
我上顶楼时,听到那些对我不满的大臣们说我任性胡为,把这次招贤大会弄成了儿戏。
妲姬在高台上笑吟吟看着我走上来,等我到了近前,施了礼,便开口说:“原澈,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是滑稽大会吗?”
我说:“娘娘有所不知,这些人虽不是什么修真,但的确各有所长,行军打仗是用得上的,而且我敢保证,真正的修真就潜伏在一边,要看我们重不重视招才纳贤,现在看我们如此重视,马上就会出现了,娘娘看着好了。”
妲姬盯着我笑:“你的言行往往出人意表,我不管你这些,你想怎么选拔都行,不过我问你……”命身边宫女内侍都退到围廊上去。然后招手让我近前。
我走到妲姬身边五尺处,妲姬示意我再靠近些,我就再走近两步,被她一把拉住左手,低声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缩手缩脚了!”
我揶揄说:“我怕动起手脚来,娘娘吃不消。”
妲姬媚眼如丝,瞟着我,问:“你想我不想?”
我一看,这骚皇后有点发浪地样子,我说:“想呀。天天想我怎么样能当上皇帝,然后命你侍寝。”
妲姬吃吃低笑,说:“你真是色胆包天。”
既然皇后娘娘说我色胆包天了,那我就得名实相符才好,我伸手去摸她粉嫩的脸颊。
皇后娘娘侧着头,用脸颊和肩头夹住我的手掌,挨挨擦擦,水盈盈的眼睛瞟着我。媚态十足,娇声问:“原澈,你告诉我,你和庄姜去干什么了?”
这皇后娘娘对我和庄姜同时失踪的事耿耿于怀呀,不问清楚她不罢休的。
我摸着她的天鹅般修长的的脖颈。说:“我没有瞒你。我是去西原了,为我父亲的事,我弟弟原歧要害我,庄姜赶来救了我,后来她先走了,我也就回朝歌了。”
妲姬盯着我地眼睛。不无醋意地说:“这么说庄姜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是不是要报答她?”
我笑道:“若是男人救了我,我会献出我真挚的友情,若是美女救了我,我会在床上报答她一生一世,嘿嘿。”
妲姬也被我说得笑起来。
我补充说:“可惜庄姜身有邪功,她不让我报答。”
妲姬笑得身子乱颤,胸前玉乳也在衣衫下跳跃。我手按上去,那对美乳就在我掌心跳动。
妲姬轻轻推开我的手,说:“别太过分,万众瞩目呢。”
妲姬掠了掠鬓发,说:“庄姜的目的是想让你带她去地宫,她也没安什么好心的。”
皇后娘娘这个“也”字用得好,无意中泄露了她的用心。
我笑笑,也不再追问她地宫地秘密,她不会告诉我的,等她再次请我陪她下地宫时我再问不迟。
妲姬约我出征之前找机会与她欢爱一次,我自然应允,这种事我不会拒绝的。
我下了南看台,继续遴选,其实不是遴选,前面二十多人我一个都没有辞退,一律通过。
鹤越说:“原大哥,这样行吗,个个都通过?”
我说:“这些人本事不是很大,但我认为他们会忠心于我,忠心于帝国大军,而那些真正有本事的,恐怕来意就有些不明,你看,[菊蔷双仙]就是这样,他们应该要到了吧。”
西面天空那两片红云就好象是被我话语召唤出来似的,急速向这边飞来,渐渐显出红鬃天马地矫健姿态。
大校场上数千人都看到了,骚动起来,御林军数百士兵将南看台团团围住,弯弓搭箭瞄着天空,说是要保护皇后娘娘。
看多了这些奇形怪状地异能都尉,眼睛有点累,想到马上能看到一个衣裙绚丽身材修长的美女,养养眼,实在不错,管它是不是奸细,录用了再说。
两匹挥着红色大翅、鬃毛如火的天马带着一阵风落到大校场上,轻快地奔跑起来。
这时我才看到只有一匹马上有人,另一匹马是空鞍,而且那个青年骑手也不是“菊蔷双仙”之一,瘦高个,短发,穿着松松垮垮的青布袍,背着一柄阔剑,笑嘻嘻的样子,跳下天马,朝我们这边走来。
我从没见过这个人,我问鹤藏锋认不认识此人?鹤藏锋摇头说不认识。
背着阔剑的年青人走到我们身前三丈处,笑道:“我是来参加异能大会地,怎么,不欢迎吗?”
我说:“欢迎欢迎,不过阁下这马是哪里来的?”
那年青人眯着眼睛看了看我,展颜道:“这们想必就是名闻天下的原少师了,在下说剑,久仰少师大名,特来投奔。”
我对这位名叫说剑的年青人很有好感,跳下马迎过去。说道:“岂敢,说剑兄弟是哪派地修真?”
鹤藏锋、鹤越等人见我下了马,都一齐下马相迎。
说剑挤了挤眼睛,对我说:“师门之事暂不能说,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我笑着说:“红尘有趣,仙界寂寞呀。”一边看着说剑牵着的那两匹红鬃天马。
说剑问我:“少师大人是不是曾见过这两匹马?”
我说:“一面之缘。”
说剑又问:“少师大人和这天马的主人是朋友?”
我摇头说:“不是,不过对那个蔷薇美女有点兴趣。”
说剑纵声大笑,说道:“这两匹天马是我路上顺手牵羊偷来地,我看不惯那个菊花男子,太爱吹嘘。”
我笑道:“有些男子太笨。为了在美女面前表现自己,就知道吹嘘,这小子被你盗了坐骑,大跌面子了吧。不过你得小心,菊蔷双仙也是要来这里参加大会的。”
说剑笑嘻嘻说不怕,看了看周围,问:“我是不是得露一手呀?”
我笑道:“是也。”
说剑问:“露哪一手?”
我笑问:“你有几手?”
说剑道:“我有很多只手。”
话音未落,“蓬”的一声。说剑两肩各长出两只手,连同本来就有的两只,一共六只手,这六只手都很瘦,象螃蟹一般挥舞着。
我瞧得新鲜。问说剑:“这么多手有什么用?”
说剑说:“没什么用。就是好玩。”说着缩回那四只手,从胸口上猛地伸出一条腿来,然后又收回去,禅了殚衣袍,那身松松垮垮的青布袍也没看到破了窟窿。
鹤藏锋在我耳边说:“殿下,此人不可小视。他这是变形术,能随意改变身体的形状,很是高明。”
我问:“看得出他是仙道哪个门派地吗?”
鹤藏锋说:“看不出来,仙魔两道都有这种变形术。”
我高声说:“授予说剑六品异能都尉之职,钱币照发。”
军需官捧上衣袍盔甲和银币,那些东西一到说剑手上,就神奇地消失了,也不知他藏到了哪里?
忽听有军士叫道:“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我循声看去。就见校场正中央突然冒出两株绿苗,左边是菊,右边是蔷薇,眨眼抽枝发条,长到几尺高,随即结出花蕾,花蕾越来越大,却就是不肯绽放。
我知道这是“菊蔷双仙”到了,校场上其他人不知究竟,伸着脖子呆看。
一株菊和一丛蔷薇也只有平常大小,但那上面的花蕾却吹气似的膨胀,圆径竟有三尺,那细细的枝头顶着如此硕大的花蕾,没被压折压垮,实在奇怪。
蔷薇的粉红花蕾率先绽放,花瓣舒展,芬芳四溢,花蕊里侧卧着一个湖绿长裙的美人,一手支颐,一手搭在曲线优美的臀上,先是闭着眼,睫毛闪动,美眸睁开,从花蕊上坐起,一手提着裙裾,轻盈地从花蕊上跃下来。
帝国士兵们地定力太差,看到蔷薇花跳出个衣裙鲜艳、容貌美丽的女子,一个个目瞪口呆神不守舍,若是此时有敌军冲上来,那是一刀一个,全不知抵抗的。
菊花随后绽放,跳出个身穿黄袍的青年男子,这男子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只是神情狂傲,有点不可一世的样子,身上那件绣满菊花地长袍很花哨,但众人都瞩目蔷薇美女,几乎没人注意到他这菊花男子凌问菊。
凌问菊很是失落,眼光扫处,只看到我对他微微点头,赶忙冲我微笑,我笑问:“菊蔷双仙?”
凌问菊连连点头:“在下凌问菊,这位是我师妹商蔷,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我心里摇头,这凌问菊是个草包,还问我是谁?猜也猜得到呀,看看大家这样众星拱月般簇拥着我,而且象我这样身形挺拔、俊逸超群地美男子,整个大胤帝国又能挑得出几个呢?自然是我少师原澈大人了。
殿前金吾将军泰德声若洪钟地通报我的官职和大名,我看到高挑秀美的商蔷看了我一眼,赶紧垂下眼睫,这美女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怕见生人呀。
凌问菊愣了一下,说:“原来你就是原少师,你却怎么知道我二人的名号,我们并未见过面呀。”
我心想:“笨蛋,我昨天在云碧湖和你师妹亲嘴,你没看到吗?”
嘴上笑道:“菊蔷双仙闻名仙凡二界,而且出场的方式如此华丽,简直震惊全场,在下虽然愚鲁,也能猜到是菊蔷二仙大驾光临呀。”
凌问菊被我一顶高帽捧得喜笑颜开,飘飘然起来,他身边地师妹商蔷扯了扯他衣袖,示意他看左边。
凌问菊转头一看,就见那两匹红鬃天马并肩立在一边,拎腿甩尾。
凌问菊一下子就怒了,叫道:“盗马贼,盗马贼在这里!”
其实说剑就站在他们面前,凌问菊却不认得,看来说剑盗马时,菊蔷双仙没有看到他。
凌问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冷笑一声:“早点主动认罪,不然等下被我揪出来,我就不客气了。”
这凌问菊言语无礼,似乎没把我堂堂少师大人放在眼里。
说剑笑嘻嘻说:“马是我骑来的,我长途跋涉,实在辛苦,就借坐骑一用。”
凌问菊瞅了瞅了说剑,却说:“不是你,盗马的是个矮胖子,我看得一清二楚。”
“矮胖子呢?矮胖子滚出来。”凌问菊眼光在那群乌合之众当中扫来扫去,那群人里倒是有几个矮胖子,踮着脚怒目盯着凌问菊。
商蔷低声说:“师兄,让我来把他找出来。”
商蔷走到那丛蔷薇边上,绕着走了两圈,绚丽的衣裙翩跹如花蝴蝶,轻盈盈好象在跳舞。
蔷薇的主枝迅速生长,一枝独秀,枝头一朵酒盏大的蔷薇花红艳欲滴。
蔷薇主枝象藤蔓一般朝红鬃天马那边伸展出去,枝头红花在两匹红鬃天马上略一停留,忽然折回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我这边扑来。
“嗤啦”一声,蔷薇枝条将说剑紧紧缠住,枝条暴长,绕体数匝,说剑从手到脚被一齐缠住。
凌问菊诧异地问:“师妹,没有搞错吧,偷马的是个矮胖子哎。”
商蔷打量着说剑,说:“我的寻花问柳怎么会找错人呢,这人应该是同伙吧。”
我心想原来这招叫“寻花问柳”呀,有趣地名字,这蔷薇枝条有刺,说剑被绑得这么紧,肯定刺到肉里去了。
我正要出面干预,鹤藏锋挽住我的手臂,低声说:“殿下,让他们斗一斗,也好知道底细。”
被蔷薇枝条缠得紧紧的说剑开始变身了,先是变成个矮胖子。
凌问菊大叫起来:“说是他,就是这个矮胖子。”



【第四集 禁欲心诀 第17章 天外流星】
第四集 禁欲心诀 第17章 天外流星
说话间,说剑的身体忽然变成扁平,两侧锋芒毕露,赫然柄出鞘的巨大阔剑,剑锋到处,枝蔓断裂。
阔剑“铮”地弹起,跳到一边,落地时又变回说剑瘦长的身体。
商蔷娇呼:“变形术!”
凌问菊盯着说剑,厉声:“阁下可知与我香花教作对的下场?”
说剑还是笑嘻嘻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说:[我没想到要和香花教作对呀,只是借马一用而已,现在双马奉还,两位不必这么剑拔弩张吧。”
“呼”地一声,校场中心那朵硕大的菊花蓦然升空,花瓣张开,伸缩卷动,象一顶黄罗伞,朝说剑当头罩下来。
说剑躲闪不及,连头带脚都被那朵菊花裹住。
菊花花瓣拳头一般收紧,象皮球一般在地上弹跳,蹦起几丈高,重重落下,菊花里面的说剑骨头都要被震碎吧。
说剑再次变身,从菊花的形状可以看出说剑变身的形状,忽而正方、忽而长条、忽而是剑形、忽而是圆盘状、忽而大如楼房、忽而小似马蹄。
校场数千人,还有看台上的文武官员,一个个看得目眩神迷,这才是真正的异能呀。
凌问菊的道术果然不凡,任凭说剑千变万化,他的菊花也能随物赋形,利剑剖不开,楼房撑不破,把说剑死死裹住。
我担心说剑地安危。问鹤藏锋:“城主,他不会出事吧?”
鹤藏锋说:“殿下不必担心,修真者生命力极强的,而且依我看,这个说剑还没使出真本事。”
那朵收拢的菊花突然停止变化,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
与此同时,有尖利的呼啸声从天际传来,一束流星拖曳着火光骤然出现,冲着大校场激射而下。
大校场上人人自危,若被这流星砸中。那可就死得太冤了。
流星炽亮一点,越来越近,速度之快,如奔雷掣电,眨眼就到了大校场上空。
我仰着头看,觉得这流星好象就冲着我脑门急坠下来,不免有些心慌,再看大校场上的其他人。也是慌成一片,不少人抱头鼠蹿。
“轰”的一声,那团流星火猛击而下,正中校场中心的那朵菊花,黑烟缭绕。一股焦味迅速弥漫开来。
我大惊。奔上前去大叫:“说剑兄弟,说剑兄弟 ”
南风吹来,黑烟消散,说剑青布长袍、背负阔剑,笑嘻嘻站在地上,脚下是焦黑的菊花瓣。散落一地。
说剑冲我一笑,说:“多谢原少师挂念,我没事。”
凌问菊脸色很难看,商蔷也是脸色惨白。
我说:“你们不要再斗了,既然是要来参加异能大会,就要听我号令,不得私下斗法。”
凌问菊眉毛一轩,似乎不服。正要出言顶撞,他师妹扯了扯他衣袖,凌问菊象是记起了什么,不吭声了。
我笑道:“三位都是法力高强的修真,肯为帝国效力,实乃在下的荣幸,暂封异能都尉一职,在我中军帐下听用,论功行赏。”
说剑走到凌问菊、商蔷二人身前,一躬到地,道歉说:“凌师兄、商师姐,日后我三人同军为将,还望多多照顾,借马之事,是小弟不对,还望海涵。”
凌问菊“哼”了一声,说:“谁是你师兄师姐?也不知是哪里来地邪魔外道!”
商蔷赶紧说:“好了好了,这事揭过不提了,这位道兄怎么称呼?”
说剑忽然脸红了,期期艾艾答不出来。
凌问菊厌恶地看着说剑,对商蔷说:“师妹,不用搭理他。”
说剑面红耳赤回到我身边。
我问他:“说剑兄弟,怎么回事,看到美女就说不出话来了?”
说剑脸更红了,忽然变出一块面具戴上,让我哈哈大笑。
这时日已正午,那边皇后娘娘凤辇启驾回宫了,百官也都散去。
这些官僚真过分,好象是看马戏,兴尽而返。
鹤藏锋一直观察那个说剑,对我说:[殿下要留心此人,他能引天外流星之力破除香花教的菊花封印,法力惊人,我怀疑他是五星教的人。”
我问:“什么五星教?”
鹤藏锋说:“五星教也是仙流四教之一,只不过一向行事诡秘,教中修真很少抛头露面,而且当年仙魔大战,五星教有暗中帮助魔道的嫌疑,道林三宗和仙流三教都很少与五星教往来,说好听点是敬而远之,说得难听是视他们为邪魔外道。”
我不以为然:“什么邪魔外道,我看说剑这人不错,香花教算是仙界正教了吧,我看对我们也没安着好心吧。”说这话时我想到了妲姬娘娘。
鹤藏锋躬身道:“殿下说得是,殿下平时稍微留心一下就是了。”
还有三十多名乌合之众没有展现他们的昂能,我也懒得遴选了,全部通过,一律授予六品都尉之职,不日随我东征。
场上欢声雷动,皆大欢喜,数十名异能都尉歌颂我少师大人英明睿智,知人善用,目光如炬。
校场招贤圆满成功,招得奇人异士共计六十三人,可谓人才济济。
我领着这六十三名异能都尉象打了大胜仗似的凯旋回城,路上有人指指点点,那些异能尉骑狗牵牛,军容不整,但个个样子很骄傲,感觉现在是军官了,自重身份。目不斜视,对路人地闲言碎语毫不理睬。
寿阳公主骑马跟在我身边,一路“格格格”的笑,她对我说:“原澈,我一定要和你去东海,太好玩了,还有这么些异能都尉,又热闹又好玩。”
我板着脸说:“不行,军人不能带女眷,我是军中统帅。是全军地楷模,怎么能带头违反军纪呢!”
寿阳公主扁扁嘴,说:“还没带兵呢,就摆出这副假威严的样子了!”突然靠近探身过来,在我耳边说:“原澈,你带我去吧,我现在离不开你了,晚上没你搂着。我会失眠的。”
我脸板不住了,对于这样娇憨美丽的公主,我还能装威严吗?
我笑了起来,一把将她从马背上拎过来与我共骑。
寿阳公主虽然骄纵妄为,却没有我这么厚脸皮。不禁俏脸通红。忸怩说:“原澈,这样不好吧。”
我搂着她的小蛮腰,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好,你不是还要随军出征吗,我以后就这样带着你上阵冲杀。”
寿阳公主喜道:“你肯带我去了?”
我说:“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去。”
寿阳公主欢呼一声。扭过腰来,抱着我脖子,将红唇印上,还啜住我地舌头,狠狠砸吮了几下。
两旁大街观者如堵,个个挢舌不下,发不出声音来了,三驸马与三公主当众舌吻。惊世骇俗呀!
我瞥眼看到骑着红鬃天马地商蔷,这秀美少女羞得头都快垂到马脖子上去了,旁边的凌问菊则神情复杂,有艳羡、有鄙视。
我和寿阳公主这一吻,开启了朝歌城一代新风,从此男女求爱变得大胆热烈,再不会象以前那样逾墙爬树、偷偷摸摸了,天气晴朗之时,风景优美之地,常会看到有纵情欢爱地男女,无所顾忌地享受肉欲的甘美滋味。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寿阳公主回公主府,我和大司马昊扬、鹤藏锋三人来到大司马衙门,商议择日起兵之事,却见方励急急赶来,似有惶急之色,对我说:“少师大人,陛下急召你入宫。”
我问:“什么事?”
方励迟疑了一下,说:[是关于西原的事。”
鹤藏锋与我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原歧派人来恶人先告状了,他们来的可够快地!
鹤藏锋陪我入逍遥宫觐见,这一路上我就感觉不对劲,我是帝国著名的美男子,往日我骑马在街上一走,沿路追看我的人很多,其中尤以少女最为狂热,朝我丢鲜花和香囊,飞吻抛媚眼,但今天却是冷冷清清,很多人看到我就躲,还带着厌恶的神色。
一向受欢迎,突然遭冷遇,这心情是很不爽地,而且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临街有间酒楼突然飞出一物,朝我砸来,鹤藏锋手一招,那东西悬停在半空,却是一枚鸡蛋,隔着老远就能闻到臭味,原来还是枚臭鸡蛋。
方励怒喝:“不知死活的东西,敢用臭鸡蛋砸少师大人!”就命手下御林军士兵封锁酒楼,不一会就把那丢臭鸡蛋的家伙揪到我马前。
我一看,是个委琐的中年汉子,吓得发抖。
我问他为什么要用臭鸡蛋砸我。
委琐男说:“街坊里巷传闻原少师杀害了自己地父亲西原伯,所以小人一时冲动,就砸臭鸡蛋了。”
我心里暗骂原歧这招恶毒,行动够快地,就在朝歌城制造舆论败坏我地名声了。
我问那委琐男:“仅仅是传言而已,就值得你这么义愤填膺吗,快说,是不是和我有私怨?莫非是老婆被人霸占了,你怀疑是我?”
委琐男连连磕头,招认说:“小人该死,小人年过四十,还没娶老婆呢,小人常在这酒楼上喝酒,见少师大人从楼下经过时,那么多美女冲大人尖叫,献花飞吻,小人很是嫉妒,所以今天借那传言来公报私仇呀。”
这番招供,把我和鹤藏锋、方励等人都说得大笑起来。
我命御林军放了他,方励警告他:“不要信那些谣言,少师大人品格高尚,世所景仰,有些别有用心的家伙要败坏他的名声,我要彻查到底,有敢乱传谣言的一律以重罪论处。”
我们继续向逍遥宫行去,我问方励:“西原来了什么人?”
方励说:“我没有见到,说是什么上大夫泰宜生。”
我心中一凛,泰宜生是个可怕的对手,这奸贼智计深沉,而且会魔道的“滴髓手”,身份很可疑,比轻狂地原歧更让我忌惮三分。
逍遥宫含元殿,就是上次我和敖广在流光镜前暴露隐私的地方,上次我依靠智慧和运气反败为胜,让敖广沦为帝国的囚徒,不知这次会怎么样?泰宜生可比敖广难对付得多,这家伙现在正恭恭敬敬地立在丹墀下,向高高在上的幽帝说着什么,旁边还有帝国两大著名奸臣一一毕仲和尤昀。
我紧走数步,跪倒施礼。
幽帝开口便问:“原澈,听说你把你父亲西原伯给杀了?”
幽帝的口气是好奇,并不严厉,这昏君只要臣下对他一人忠心就行,至于对别人是否穷凶极恶、杀人放火,昏君并不在乎。
我说:“陛下,臣被人陷害了,臣怎么会杀害自己的父亲呢!”
幽帝说:“杀了就杀了嘛,抵赖什么!”丢下一卷帛书让我看。
我拣起来展开一看,却是西原万民联名上书,要求严惩大逆不道的凶手原澈,司徒太颠先生、司空太济等元老大臣的签名赫然排在前面。
我怒道:“这是无耻地诽谤、恶毒的诬陷!陛下,臣父已经飞升仙界,有牛骨遗书为证。”
我把从太济那里得到的牛骨遗书呈上。
幽帝看了看,问:“这是什么意思?”
泰宜生自然是心知肚明,神色不动,淡淡说:“陛下,这是西原伯被害时仓促留下的,[人寿将终]是说西原伯自知大限已到;“仙寿永恒”只能说是美好愿望,自我安慰了;“人伦已丧”是说原澈弑父,丧失天伦;“妖魔纵横”是说原澈结交妖魔外道,将要祸乱天下。”
泰宜生是个厉害角色,解释得头头是道,让我无法辩驳。
毕仲在一边冷笑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这种人一旦掌握大权,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我大声说:“陛下,杀人必有动机,臣杀害自己的父亲有何好处?臣在朝歌贵为少师驸马,为什么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跑回西原弑父?陛下想一想,谁在这次事件中得利,是我,还是原歧?”
我这个反问很有份量,只要不是偏心的,谁都会怀疑泰宜生对我的指控。
泰宜生微微皱眉,想必是在思考对策。
不料幽帝却哈哈大笑起来,说:“原澈,朕知道是你杀了你父亲西原伯,你不必抵赖了,朕也不会杀你的头,不必害怕。”
我愕然,真是莫名其妙,惊道:“陛下这话从何说起呀!”
幽帝说:“最没有理由杀人的,往往就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哈哈,朕太了解这个了,杀人根本不需要理由呀!”
昏君的歪理让我差点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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