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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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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01章 再戏清阳】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01章 再戏清阳
幽帝根本不顾常理,武断地认为是我杀害了我父亲西原伯,对这昏君真没有什么道理好讲,他是帝国至尊,他的话再荒谬也是一言九鼎、不容辩驳的。
泰宜生很是意外,他正在想办法如何诬陷我呢,没想到幽帝根本不需要他找理由,就把弑父的罪名安在了我头上。
毕仲、尤昀异口同声地说:“陛下英明,任何奸谋都瞒不过陛下的天眼。”
我又吃了一惊,毕仲恨我入骨可以理解,但尤昀一向和我关系不错呀,怎么今天也和毕仲一道来联手对付我了?是不是尤夫人怨恨这么久没去和她睦邻友好?尤夫人被虞媚儿拘了魂,成了虞媚儿的傀儡,难道虞媚儿也到朝歌了?
我沉思不语,幽帝这昏君就以为我默认了,笑道:“原澈,朕一向料事如神的,你也不要妄图狡辩了,朕不会怪罪于你,你那是大义灭亲呀,不但没罪,而且有功。”
这下轮到泰宜生、毕仲他们面面相觑了,昏君倒行逆施,从不按常理出牌的,这就是所谓的天威难测呀。
毕仲赶紧说:“陛下,原澈弑父,有朝一日就敢欺君,陛下不可不信呀,绝不能把军队交到他手上。”
毕仲的目的就是要阻止我带兵征讨东海,我淡淡一笑,说:“陛下,上次臣与敖广在这里对质。不就暴露了原岐地狼子野心了吗!泰宜生对臣的指控是否属实,陛下就搬出流光镜不就真相大白了!”
幽帝恍然大悟,喝令左右赶快去搬流光镜来。
毕仲一听要搬出流光镜,汗就有点出来了,流光镜的神奇他是见识过的,上次敖广就是栽在流光镜上,陷害我不成,自己反而进了天牢。
泰宜生和毕仲交头接耳,两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过了半响,受命去取流光镜的那个胖内侍匆匆回来了。肥头流汗,跪禀:“陛下,流光镜被打碎了!”
“啊!”幽帝暴跳起来,吼道:“是谁打碎的,朕要把他碎尸万段!”
流光镜是幽帝的近来最爱玩的宝物,这昏君常常把大臣们叫到流光镜前,命令大臣们说出某日某时在干什么,流光镜便会将大臣们在该日该时的所作所为毫无保留地显示出来。
幽帝名义上是借流光镜来考察大臣们地忠奸。有没有背后出言诽谤君主?有没有勾结奸徒结党营私?但事实呢,这昏君是借这机会偷窥大臣们的隐私,昏君往往问的是大臣们夜里在干什么?
大臣们夜里能干什么呢,还不就是和妻妾寻欢作乐吗!
昏君就从流光镜里看大臣与妻妾交欢,看得津津有味。看得不亦乐乎。有些大臣的妻妾很有点姿色,昏君看得动火,就命大臣将妻妾送入宫中,供他淫乐,弄得朝野上下怨声载道。
现在,听说流光镜打碎了。昏君能不暴跳如雷吗!
那胖内侍“怦怦”磕头,说:“陛下,小臣不敢说呀。”
狂躁的幽帝大步下了丹墀,一脚将胖内侍踢倒,骂道:“你这死猪,谁打了朕的流光镜你竟不敢说,哼,是不是就是你打碎的?”
胖内侍口角流血。哀声说:“陛下饶命呀,不是小臣打碎的。”
“那是谁打碎地?快说……”幽帝一脚踏在胖内侍肥胖的肚子上,胖内侍大声惨叫,圆滚滚的肚皮眼看就要被踩爆。
毕仲、尤昀捂着鼻子退后两步,等着胖内侍被踩得肠屎齐出。
“陛下息怒,是臣妾打碎的。”后殿传出一个娇媚的声音。
环珮叮当,香风袭人,后殿走出一个绝色艳姬。
幽帝收回脚,脸色和缓下来,说:“是御妻呀,怎么会是你打碎地?”
妲姬媚笑说:“陛下,臣妾一时不慎,失手打碎了宝镜,请陛下重重责罚臣妾吧。”
幽帝虽然暴虐,但对妲姬却是没半点脾气,色迷迷说:“朕怎么舍得责罚御妻呀,和御妻相比,区区一面流光镜又算得了什么呢。”
妲姬格格娇笑,眼光与我一触,浮光掠影,没有半刻停留。
泰宜生、毕仲明显松了一口气。
我分明看到妲姬和泰宜生对视了一眼,意味深长。
这一眼让我大为吃醋,心想难道泰宜生和这骚皇后也有一腿?对了,泰宜生会魔道“滴髓手”,想必也是魔道中人,和妲姬应该早就认识了,我明白了,流光镜是这骚皇后故意打碎地,为的是不让泰宜生的奸谋败露,哼,太可恶了!
我这个重情义,虽然知道妲姬是在利用我,但自从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后,我对妲姬还是有点感情的,有意无意把她当作是我原澈的女人,现在妲姬当着我的面帮助别人来对付我,实在让我非常愤怒。
毕仲说:“原澈弑父是确定无疑地,这事整个大胤帝国都知道,陛下仁慈,看在三公主面上不治他的罪,但若再命他带兵东征,怕是不能服众呀,其他诸侯国得知陛下派这么个人挂帅,必定耻笑我帝国无人。”
尤昀赶紧附和,一起诽谤我。
幽帝问妲姬:“御妻以为如何?原澈还能重用吗?”
妲姬没往我这边看,微笑着说:“陛下,臣妾不相信原澈会弑父,不过呢,带兵打仗的事有武将出马就行,原澈是掌管音乐礼器的帝国少师,还是让他呆在朝歌最好,而且臣妾的琴技还没有纯熟。需要时时向原少师请教呀。”
幽帝对妲姬是言听计从,当即下旨免去我征东侯之职,由大司马昊扬代替我领兵出征。
幽帝与妲姬退朝后,毕仲、尤昀、泰宜生三人谈笑风生地从我身边走过,看也不看我一眼,把我当作一个失意潦倒地倒霉鬼了。
我独自缓步往宫门外走去,心里郁闷,这是我到朝歌后受到的第一次挫折,我青云直上是因为女人,现在丢官去职也是因为女人。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回到八大院驸马府,寿阳公主迎出来,见我闷闷不乐,忙问为什么?
我苦笑说:“东海去不成了。”
寿阳公主柳眉一竖,不高兴了,说:“什么,不带我去?你都答应带我去的,怎么又反悔。不行,我一定要跟你去。”
我白了她一眼,说:“去什么去!我自己都没得去了,毕仲、尤昀和妲姬那骚皇后联手对付我,把我征东侯给免了。”
寿阳公主傻眼了。半晌才跺脚骂道:“又是那妖精皇后在捣鬼。太可恶了,太可恶了!”
清阳公主从后堂走了出来,含笑问:“原澈你来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寿阳公主气呼呼地把我被免职之事说了。
清阳公主秀眉微蹙,说:“上次原澈没有扳倒毕仲。现在他们要报复了,我怕免去原澈征东侯只是第一步,后面还会有对付原澈地奸计呀。”
寿阳公主怒道:“妖精皇后敢动原澈,我就和她拼命。”
我喃喃自语说:“我要狠狠惩罚那个骚皇后,我要狠狠惩罚那个骚皇后。”心里邪火直冒,恨不得立即把妲姬压在身上尽情蹂躏。
寿阳公主当然不明白我的想法,她说:“那妖姬有父皇庇护着,想要动她很难呀。”
我心里有主意了。那骚皇后还有求我的时候,所以她没有和毕仲、泰宜生他们一道想方设法置我于死地,把我留在朝歌自然也是为了日后下地宫方便,嘿嘿,我就不信没办法治你。
清阳公主见我出神的样子,安慰我说:“原澈,你别急,我们慢慢想办法对付妲姬她们。”
我爽朗一笑,说:“我会有办法对付这些魔男妖女的,你们放心,我绝不会失败的。”
清阳公主睁着一双妙目,关切地说:“你不要明着和她斗呀,我们先要忍一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清阳公主今天穿着淡蓝色百摺长裙,梳着堆鸦髻,薄施脂粉,清艳动人。
自从与我欢好后,清阳公主更注重仪容修饰了,女为悦己者容嘛,我看着她那温婉的样子,不禁动了欲念产,一把搂住她柔弱地细腰,说:“我不忍了,我现在就要。”
寿阳公主在一边嘻嘻笑起来,说:“是,昨晚没有宠幸二姐姐,现在补上。”
清阳公主俏脸通红,双手撑在我肩膀上,羞怯说:“不行不行,下人们都看着呢。”
其实清阳、寿阳二位公主双双侍寝的事,驸马府的婢仆哪个又不知道呢,只有清阳公主自己掩耳盗铃以为别人不知道,嘿嘿。
我便放开她,笑嘻嘻说:“那你先去卧房里等着,我随后就来。”
清阳公主害羞,站着不动。
寿阳公主说:“二姐姐,快去呀,要不然原澈会兽性大发,就在这大厅里宠幸你的,那就被丫头们看到了。”
这话很管用,清阳公主红着脸,碎步往后堂去了。
我笑着对寿阳说:“好哇,敢说我兽性大发,那我就兽性大发一回。”捉住寿阳公主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双手按在她隆起的双峰上。
寿阳公主嘻嘻的笑,她可不象清阳公主那么羞涩,我是她名正言顺的驸马,她不怕下人们看到。
寿阳公主说:“原澈,你去陪我二姐姐吧,往常都是我们姐妹一起侍侯你,二姐姐可能还是有些矜持,这回让你单独和她在一起,二姐姐就会我放得开些,嘻嘻。”
我笑道:“你要瞧热闹是不是,哈哈,好好,你随后再来。”
我向后堂走去,穿廊过院,来到我地卧房外,听得房内传出“铮铮淙淙”的琴声,清阳学琴很用心,在我这个帝国首席音乐大师手把手的教导下,已经弹得很不错了。
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见房内颇为昏暗,垂地的天鹅绒窗帘遮住了窗外的阳光,清阳公主跪坐在琴案前,姿态优雅,见我进来,仰起脸含羞问:“寿阳呢?”
我走过去,跪在清阳公主身后地北羌地毯上,搂着她地腰,在她耳边低声说:“寿阳说让我们两个单独相处,好好亲热一回。”
清阳公主颈后那片雪白的肌肤象抹了胭脂一般晕红,真是诱人呀。
我凑唇过去,在她耳边轻轻一吻。
清阳公主娇躯微震,颤声说:“不要……”
清阳公主并不是拿腔作调,她是真的羞涩,每次我与她欢爱都象是调弄处女,很是有趣。
我从后面抱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火热的嘴唇把她白里透红地脖颈吻遍,口里还说着绵绵情话,只觉得怀里优雅羞怯的美人轻轻颤抖。
她的耳垂象白玉雕成的,晶莹剔透,我张嘴含住,入口欲融。
清阳公主腰肢一挺,娇呻道:“啊,不要……”
我趁她伸腰挺胸之际,双手按在她胸脯上,轻轻揉握,隔着一层衣物仍能感觉到清阳公主双乳的柔嫩润滑。
我的催情真气现在是随心所欲了,不用刻意施展,只要我有情欲,只要我接触到美女的身体,自然而然就真气弥漫了。
清阳公主紧紧抓着我的手,我地手在她胸脯上搓揉捏动,清阳公主低低的说:“原澈,我们到床上去吧。”
这娇羞的二公主以为男女之事只能在床上做的,不然就是不合礼仪,我偏要戏弄她,我咬着她的耳垂说:“二姐姐,我们不到床上去,这地毯也很干净,我想在这里就宠爱你。”
清阳公主赶紧摇头,说:“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就想站起身来。
我抱着她不放,一边解着她的裙带。
清阳公主左遮右拦,却如何挡得住我的魔爪,转眼长裙委落,露出吊带抹胸,抹胸红色,丝织物,下端还缀有白丝流苏,隆起的曲线非常美。
我双手按在那峰峦起伏处,往下按,似乎觉得这山太高,要踏平贺兰山。
双峰松软,随手变形,美人的呻吟荡魄销魂。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02章 报恩哗变】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02章 报恩哗变
抹胸的系带被我解开,原本紧裹在抹胸里的一双美乳,现在##贴肉握在手里,活泼泼像可爱的小白兔在跳跃。
清阳公主的双乳娇小,就如两只小小的白玉碗倒扣着,乳肉白腻细嫩,乳晕与乳头浑然一体,象斗笠的尖端,色泽红嫩,象是涂了一层瓷釉,非常诱人。
我咽了一下口水,将她身子仰板下来,一手托在她腰背上,让她胸脯挺起,吻她揉她,如搓面团。
清阳公主跪姿,上身向上最大限度向后仰起,腰腹成一座拱桥,头朝下,埋在我的胸腹间,哼哼唧唧软语央求:“原澈原澈,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不要在这地毯上”
我空不出嘴巴回答,我咂吮着她,一边抚摸她绷紧的腰腹,骨骼纤细,骨肉停匀,没有半点赘肉,窄小的粉色亵裙裹在臀股上,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栗。
“原澈原澈,我们上床吧,好不好,我求你了。”清阳公主娇喘着说。
我解开她的亵裙,同时收起龙甲,裸出强健身体,怒目狰狞。
清阳公主脑袋朝下,能看到我胯下那凶神恶煞的家伙,求我求的更急了:“原澈原澈,上床去好不好,地毯上不行不行,快上床吧。”
我说:“好好,我们上床。”松开她的美乳,让她直起腰来,却突然抱住她的雪臀。从后猛然挺入。
清阳公主惊呼一声,她本来身子已放松下来,准备起身上床,没想到我说的“上床” 是指进入,这下子出其不意,被我火热的一杵,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伸着脖子呼呼喘气。
好比雨后泥泞的乡村小路,深一脚浅一脚,稍微动一动就“渍渍”有声。
黄龙直捣,幽泉暗生,紧密相接,没有隔阂。
我满足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被整体裹住的畅美。
我扳过清阳公主的脸颊,低笑着问:“二姐,我好不好?”
清阳公主双颊酡红,象喝醉了酒。闭着眼睛,不回答我。
我底下大动,双手搓揉着她双乳,可谓三箭齐发,口里开导她说:“二姐姐。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不要有顾虑,想说什么就说,好不好?”
清阳公主娇羞地“嗯”了一声,睁眼看了我一下,又闭上。
我一边动一边问:“二姐姐,你说是我对你好。还是你以前的那位二驸马对你好?”
清阳公主起先不肯回答,被我逼急了,才低低地说:“是你好。”
我喜滋滋的,更加卖力地舞弄,又问:“那你以前和二驸马欢好时都是在床上吗,没有尝试过在别的地方?”
问这些问题让我觉得更刺激,有一种罪恶的快感。
清阳公主自幼循规蹈矩,虽然妙龄丧夫。但一直贞洁自守,不料遇上了我这风流情种,被我奸骗了,从此沉迷不能自拔,但羞愧感还是难免的,现在我又问她这些事,不禁有些愠恼,嗔道:“不要问这些是好不好!”
我见她不肯回答,知道火候未到,当即跪坐起来,让清阳公主跪趴着,从后奋力驰骋。
这姿势寿阳公主最爱采用,但清阳公主是绝不肯地,她只认男上女下式,这次被我突然袭击,弄了进去,也没有法子,只好任凭我摆布。
忽听外面有是女的声音叫道:“驸马爷,宫里的皇后娘娘派人请你即刻进宫。”
清阳公主受惊,身子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她不动,我动,我回答说:“就说我不在。”
那侍女的脚步声远去,清阳公主喘喘的说:“原澈,你有事,还是先去吧。”
我揉这她娇小的双乳,笑道:“我要尽情宠爱我的而姐姐,天塌下来也比不上现在的事重要。”
清阳公主脸颊发烧,心里动情,快感更来得快,一手撑地,一手抓着我扶在她腰上地手腕,喉咙里的娇喘很急,极乐就要来临。
我正要再问前面哪个问题,却听见先前那个侍女又来了,说:“驸马爷,宫里的人不肯走呀,一定要驸马爷进宫去。”
我不回答,双手抓住清阳公主左右手腕,向反绑那样,全力冲刺。
清阳公主想叫我停下,先回话打发那侍女走,可是她正值要紧处,娇喘成一片,画不成声,而我又俯身低声说:“二姐姐,那侍女就在门外呢,听到我们在交欢了。”
清阳公主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但我有力的刺冲又不肯停歇,使她无法控制不发出声音,又羞又急之下,高潮提前来临,比往常更猛烈,整个身子好像被融化,又想是爆炸成碎片,短促的呻吟不可遏止,双膝酸软,若不是我抱着她地腰,早已瘫软成一团。
那侍女显然听到了房里地动静,怯怯地又问了一声:“驸马爷奴婢该怎么回话呢?”
我说:“你先在这里等着。”
那侍女“噢”了一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继续向清阳公主示爱,一边说:“那侍女就在外边等着呢,她肯定听出是二公主的声音了。”
清阳公主头乱摆,梳得纹丝不乱的堆鸦髻这时也乱了,千丝万缕披下来,乌发粉颈,丰臀细腰,更添妖冶之美。
她断断续续说:“不要不要,快让她走。”
我促狭地说:“那你先回答我前面那个问题。”
清阳公主有点不大清醒了。问:“你问什么了?”
我说:“我问二姐姐有没有和二驸马在床以外地地方欢爱过?”
清阳公主这时什么脾气也没有了,摇头说:“没有没有,只有你,你这个坏……”
清阳公主说话从来不带脏字,本想说我坏蛋,及时收住了口。
我很是得意,兴奋无比,膨胀到了极点,有点引弓怒射的兆头了。
我的动作越来越急迫,飞快地问:“你和二驸马以前有没有这么快活过?”
清阳公主稍微一迟疑。被我一阵狠弄,顿时理智全失,也不管门外有侍女听了,叫道:“从没有这么快活过,原澈,我快要死了……”
高潮铺天盖地,当真是欲仙欲死,魂飞天外。
寿阳公主走来了。先是问那侍女:“你怎么还在这里?”
那侍女结结巴巴说:“公主,驸马爷他……”
寿阳公主不耐烦地说:“你走吧,对那内监说我们正在找驸马,马上就到。”
房内偃卧在地毯上地清阳公主挣扎着想爬起来,浑身却没有一点力气。扭头对我说:“原澈,快,快抱我到床上去。”
窗帘低垂,四月中旬的天气,房里颇为闷热,清阳公主娇躯慵懒无力,莹白的肌肤凝结着一粒粒细小的汗珠。象是花瓣上的朝露,玉盘上的珍珠,非常美丽。
“原澈,快抱我起来。”清阳公主不想让寿阳公主看她这副样子,声音很急切。
我俯身将她抱起,寿阳公主就闯了进来了,笑嘻嘻问:“云收雨散了吗?”
清阳公主羞得头都不敢抬,她虽然多次与寿阳一道与我同床共枕。但这次是独自与我交欢,感觉象是偷情,很不好意思。
我将清阳公主放到床上,寿阳公主冲我做鬼脸,说:“那妖精皇后派来两个内监,门神一样守在门口,说一定要请到少师大人进宫去见娘娘。”
我用汗巾抹一抹汗,然后披上龙甲,问:“皇后这么急找我要干什么?”
寿阳公主撇嘴说:“肯定没有好事,说不定又在设什么圈套要害你。”
我说:“我看看去。”迈步出门。
床上的清阳公主支起身子,说:“原澈你要小心呀,妲姬心狠手辣地。”
我扭头微微一笑,说:“我知道,我回小心地。”
我和寿阳公主出前厅,路上她问我:“感觉怎么样,二姐姐放开了没有?”
我拍了一下她的翘臀,笑道:“在怎么放开也不如你呀。”
寿阳公主吧我这话当作夸奖,笑嘻嘻说:“二姐姐一向文静拘束的,现在肯和你这样,已经非常难得了,你可不能要求太高哦。”
我笑笑。
门口那两个内监一见到我,赶紧施礼说:“原少师,皇后娘娘请你即刻进宫。”
我问:“什么事?”
两个内监一愣,没有听说哪个臣子被召见还敢问什么事的!
一个内监说:“娘娘没有说什么事,只是吩咐我们请原少师尽快进宫。”
我心想:“那骚皇后在校场时,曾约我出征东海之前找机会与她欢爱一次,可现在我征东侯之职被剥夺了,她这么急着见我干什么?”
我说:“烦请二位禀告娘娘,就说臣原澈偶感风寒,正卧床不起,不能入宫见凤驾。”
两个内监四只眼睛瞪着我。
我抹一抹额头上的汗给他们看,说:“看看,出虚汗呢。”
说着自顾转身,扶着寿阳公主的肩,装着有气无力的样子,说:“唉呀,头晕眼花呀,公主,扶我一把。”
寿阳公主强忍着笑,扶着我慢慢往后面走去。
走到照壁处,我回头冲那两个目瞪口呆地内监说:“若宫里有好的御医,烦请叫一个来。”
转过照壁,避开了两个内监的视线,寿阳公主就推开我的手,捂着嘴吃吃笑起来,说:“原澈,你可真能胡说,你病了,你哪里病了?你刚才还生龙活虎没把我二姐姐弄得起不了床,怎么这一会就病了?嘻嘻。”
我张臂抱住她,贴在她身上,说:“我脚步虚浮,站不住了,公主快去请一声来救救你的驸马吧。”
寿阳公主笑得不行,忽然想到一事,说:“不好,若是那要经皇后真地派个御医来给你珍视一番,那你不就露馅了吗?”
我说:“来就来嘛,糊弄那些庸医地本事还没有吗!对了,我先洗个澡,然后出去一下,找鹤藏锋他们商议商议,看看怎么办,我不能就这么被毕仲他们算计呀。”
等我浴后出来,门前那两个内侍早已不见,想必是回宫复命去了吧。
我骑马前往大司马衙门,大司马衙门乱成一团,昊杨、鹤藏锋、鹤越他们都不在,一问衙门执事,却说新近被授予异都都尉的那六十多名军官发生了哗变,昊杨大人正带兵前去镇压。
我一惊,忙问:“怎么会发生哗变的?”
那执事谦卑地看了看我,说“那些异能都尉听说少师大人被免去了征东侯之职,一个个都很气愤,有的扬言说要辞职,有的说要投奔东海去。”
我好感动呀,那些骑狗跨驴的异能都尉这么讲义气,我只不过慷帝国之慨,胡乱授予他们武职,没想到谈们就对我怀了知遇之恩,得知我被免职,还为我抱不平。
我问执事:“他们现在何处?”
执事说:“玄武门外崇阳坊。”
我纵马飞奔,朝玄武门外疾驰而去,来到崇阳坊,就见黄盔黄甲地帝国士兵挤满了街道,将崇阳坊四面围住。
坊门空荡荡,没有看到异能都尉剑拔弩张在对峙,不知这些士兵为什么不敢冲进坊门?
我听到鹤越高叫一声:“原大哥。”
又有军士闹哄哄地说:“原少师来了原少师来了!”自动为我让出一条道。
我催马来到昊杨、鹤藏锋、鹤越等人跟前,“菊蔷双仙”也和昊杨他们在一起,看来这两位没有和那些异能都尉一起哗变。
昊杨看到我,神情有点尴尬,说:“原大人来了就好,那些叛军指明要见原大人呢。”
我森然说:“什么叛军,军士们偶尔闹点小情绪发点牢骚就是叛军吗!”
昊杨被我凌厉的目光一逼,垂下头说:“那这里就全凭少师大人做主吧。”
我当即下令撤去崇阳坊的包围,军士各自回营。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03章 神兵传说】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03章 神兵传说
鹤藏锋过来微笑道:“殿下,那个说剑在坊门设了“昏头幢]士兵一走近坊门就头晕脑胀,所以进不去。”
我哈哈大笑,独自策马进了崇阳坊,没感到头晕呀。
崇阳坊两边的酒楼上突然响起一片欢呼声,从窗口上探出很多脑袋,叫着:“原大人、征东侯、原将军、大元帅……”
原来这帮家伙都在酒楼上喝酒!
我上了酒楼,说剑笑哼嘻来迎,问:“原大帅,官复原职了没有?”
我扫了一眼这伙异能都尉,问:“各位兄弟,怎么回事呀?你们差点被当成叛军遭围剿呀。”
那个善于寻找失物的甲子手里抓着鸡腿在大啃,他的坐骑……大狗正在啃肉骨头,甲子说:[大帅,兄弟们得知你被免了职,都很不平,象你这样有识人之明的统帅怎么能免职呢,兄弟们都说不是原大帅带兵我们就不去东海。”
我微笑说:“多谢各位抬爱,不过你们怎么就被当作叛军了呢?”
说剑说:“我们只是聚在这里喝酒,畅谈怎么样帮助原大帅重掌军权,那些军士就想冲进来捉拿我们,真是岂有此理。”
我笑道:“所以你就设了一个昏头幛让他们晕头转向。”
几十名异能都尉一起大笑。
说剑笑嘻嘻说:“昏头幛只能对付一般人。对付修真没用。”
我说:“好了,诸位都酒足饭饱了吗?那就随我回去吧。”
众人纷纷起身,只有乙丑还在抓紧时间狼吞虎咽。
我带着一众异能都尉出了崇阳坊,昊扬等人都已走了,只有鹤藏锋父子还在坊门外等候。
鹤藏锋说:“殿下若不能带兵去东海,鹤某也不愿去,让大司马昊扬一个人去好了。”
鹤越愤愤说:“昊扬说除了[菊蔷双仙] ,这些异能都尉他一个也不要,说这是少师大人召来地乌合之众。”
那些异能都尉一听,很是恼怒。七嘴八舌、怪腔怪调骂昊扬,诅咒他一出兵就大败,一败就阵亡,马革裹尸而还。
我说:“肃静肃静,各位先回军营,等我号令,我一定会带你们去东海的。”
说剑和那些异能都尉走了以后,鹤藏锋问我:“殿下打算怎么办?”
我咬牙说:“这东海我非去不可。这征东侯我当定了,再等两天吧,我会有办法的。”
鹤藏锋点点头说:“殿下一飞冲天的势头谁也挡不住的。”
鹤越邀我去他住处看那张裂天弓,我早就说过想去开开弓,看能不能破除上古的封印。
裂天弓虽比寻常硬弓稍大。但拿在手上也不是很沉重。黑黝黝的弓弦绷得紧紧的,我用手指拨了拨,弓弦纹丝不动,我又用上七分力气,两指勾住弓弦,用劲一扯。
以我现在的力气。这一扯,莫说是弓弦,就是铜条铁条也要被我扯弯扯断,不料这暗沉沉的弓弦却是毫无动静,弓脊半点也不弯曲,我两指一扯发出地千斤之力不知到哪去了!
鹤藏锋说:“殿下不用试了,这上古神弓被仙人施了封印,若没有特殊的机缘。是拉不开的。”
我把弓还给鹤越,对鹤藏锋说:“既然鹤越得到了裂天弓碎日箭,那就表明他有这机缘,我敢肯定,鹤越一定能拉开这张弓。”
鹤藏锋微笑说:“鹤越法力微薄,只怕没有能力拉开这张弓。”
我鼓励鹤越说:“这和法力高低无关,在乎一个机缘,鹤越,你好好琢磨,你一定能拉开这张弓的,你是这张弓的主人。”
鹤越略显稚气的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重重点了点头。
鹤藏锋说:“裂天弓是上古五大神兵之一,配以碎日箭,一旦有人能拉开裂天弓,射出碎日箭,会有崩山裂海、惊天动地的效果,这只是传说,具体怎么厉害,我也不清楚。”
鹤越好奇地问:“爹爹,是哪五大神兵呢?”
鹤藏锋说:“蝉翼剑、百鬼刀、风云双轮、金刚钻,还有这裂天弓,并称上古五大神兵,千余年前仙魔大战后,这五大神兵一齐消失,现在裂天弓现身,看来其他五大神兵也会相继出现了。”
鹤越问:“爹爹,这些刀呀剑地,为什么会称为神兵呢,最多不过是比寻常刀剑锋利一些而已,还有什么奇处呢!”
鹤藏锋眼睛一瞪,喝道:“小儿无知,不得胡说,神兵利器岂能轻视!别的我不知晓,单说那蝉翼剑,哪个修真不是畏之如虎,世人皆知那蝉翼剑轻薄如蝉翼,所以叫蝉翼剑,却不知蝉翼剑另有一个可怕的名字,叫斩婴剑,蝉翼蝉翼,不过是斩婴的谐音而已。”
“斩婴剑?”我问:“斩什么婴,专杀婴儿?”
鹤藏锋一笑,脸色随即恢复凝重,说:“不是婴儿呀,是指修真者的元婴。”
我和鹤越都“啊”了一声,吃惊不小。
鹤越说:“修真者视元婴如生命,元婴都是千辛万苦修炼来地,这斩婴剑就能一剑斩杀吗?那么这斩婴剑岂非就是一把邪恶之剑!”
鹤藏锋眼里流露出忧惧之色,说:“斩婴剑是上古仙物,三千年前被道林祖师乾元尊得到,用作惩罚为非作歹地邪恶修真,但后来这柄剑落到了魔道妖人的手里,大肆斩杀我仙道正教修真,我道林一气宗的一位师伯就被斩婴剑斩了元婴。原以为最多不过重新修炼元婴,多花几十上百年光阴而已,哪知其后几百年都再没有养成元婴,内丹倒是有,但内丹一抽黄芽就自动枯萎。祖师乾元尊说斩婴剑含有极厉害地杀气,被斩婴剑斩过的修真可能永远无法再修炼出元婴。”
我惊怒说:“这么说这斩婴剑果然是一把邪恶的剑,简直是斩尽杀绝,不给人留后路呀,这算什么上古神兵,是上古邪兵。”
鹤藏锋说:“正邪善恶。在于人心,神兵利器即使有灵,也是没有感情地,不能说邪不邪,要看使用这剑的人是正是邪。”
我说:“这正邪很难分的,我说我是正,别人偏说我邪,我自以为行得正。要替天行道,诛杀妖魔,或许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个嗜杀成性的邪魔。”
鹤藏锋说:“正邪之分的确很笼统模糊,我们能做的只是凭心里的善恶标准行事。而这标准也是因人而异地。每个人所处地环境不同,善恶标准也不同,有的根本就颠倒过来。”
我深有同感,慨然说:“原来仙界也和这人间一样纷扰混杂,什么时候这人间仙界的秩序都好好整顿约束一下才好呀。”
鹤藏锋注视着我,说:“这就要看殿下大展宏图了。”
我忙道:“唉哟。这担子太重,我可挑不起。城主再说说这百鬼刀吧,这刀能与斩婴剑齐名,肯定也很厉害吧。”
鹤藏锋说:“百鬼刀我不大清楚,似乎是刀上附着极厉害的鬼雄,一挥刀,就百鬼齐出,有句传言说是 [天帝无言。百鬼狰狞 ] 。”
我笑道:“这刀也似乎很邪气呀,百鬼刀一出,连天帝都不敢吭声了,厉害厉害!”
鹤藏锋微微一笑,又说:“至于风云双轮和金刚钻,我就知之不详了,反正都是修真者梦寐以求的宝贝。”
我对这些宝物也很有兴趣,叹道:“这四大神兵也不知散落到哪里去了!”
鹤藏锋说:“神物有灵,自择其主,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笑着对鹤越说:“鹤越,你就是裂天弓苦苦寻找了千年的主人呀。”
鹤越不好意思地笑。
我忽然想到一事,说:“鹤城主,我得先去找找方励和泰德,让他们派人监视泰宜生一伙,看他们还想搞什么鬼。还有,朝歌城传得沸沸扬扬说我原澈弑父的谣言,得想个办法消弭消弭。”
鹤藏锋说:“谣言止于智者,过一段时间自然会平息,你现在若急着辨白,反而让那些市井小人兴趣倍增,传得更来劲。至于监视泰宜生地事,我早已命人去办,有消息会随时回报的,殿下不必操心,中午时探报已经回来过一次,探听到皇后妲姬秘密接见过泰宜生……”
我一听这话就妒火中烧,心想:“秘密接见?这骚皇后是不是也象以前秘密接见我那样和泰宜生有一手!”
鹤藏锋接着说:“泰宜生回到驿馆后立即整治装备,看样子是要远行,那探报听到一言半语,好象是要去寻找什么宝物……”
我奇道:“泰宜生来这里寻找什么宝物,难道其他四件神兵也出世了?”
正说着,就有人来回报了,说:“城主,泰宜生带着几个西原随从出朝歌城东门了。”
鹤藏锋问:“知道他们是去哪里吗?”
那人回答:“不知,只是一路往东,没有停留。”
我皱眉说:“泰宜生要去哪里?去东海郡?”
鹤藏锋点头说:“很有可能,据殿下所说,令弟原歧和东海敖氏父子素有勾结,这泰宜生或许是奉命去东海密谋什么事。”
我跳起来,说:“我要追上去看看,说不定和我父亲有关系。”
鹤藏锋说:“殿下小心,还是由鹤某陪殿下去吧。”
我说:“不用,我有黑鹰,飞在天上,来去极快。”
事不宜迟,我当即唤出铜镜神鹰,跨上鹰背,腾空而去。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夕阳斜照,晚霞满天,我驾着黑鹰在淡淡云气中飞行,越过朝歌东门,向东飞去。
黑鹰飞得很高,距离地面约有三百丈吧,从鹰背望下去,地面的景物都很小,好在我的眼力不输于鹰眼,能看清地面微小的事物,泰宜生他们若在地面上行走,就逃不过我地眼睛,就怕这些家伙会土遁什么地,钻在地底下走,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小半个时辰,黑鹰向东飞出一百余里,却始终没看到泰宜生等人的身影。
我不禁有点懊丧,泰宜生他们能那么快从西原赶到朝歌来诽谤我,自然不会是骑着马来的,肯定依仗了道法,我要找到他们的确很难,除非一直追到东海去。
我命令黑鹰掉头飞回朝歌,我夜里还有大事要办,追踪泰宜生的事不急在这一时。
黑鹰驮着我回到朝歌时,天已昏黑,半圆的明月升起在东边天际,满天星斗闪闪烁烁,我就好比从月亮里飞下来地天神的使者,缓缓降落在聚仙楼北面的一片柳林外。
我收了黑鹰,朝聚仙楼走去,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卫兵喝住:“什么人,敢夜闯聚仙楼禁地!”等看清是我,赶紧施礼说:“原来是少师大人,大人有何事?”
我问:“你们方统领在吗?”
那边方励的声音就答应起来,然后快步走了过来。
我对方励说要到聚仙楼后苑散散心。
方励知道我肯定不是散散心这么简单,不过他不多问,说:“陛下和皇后都不在这里,少师大人尽管散心好了。”
我穿过旭日厅,来到后苑,聚仙楼后苑非常幽静,若是幽帝在楼上,那么丝竹管弦是很热闹的。
我走过一条碎石甬道,绕过一排桅子花,走上一条九曲回廊,这回廊建在一个小湖上,回廊尽头就是湖中央。
这条路上次皇后妲姬领着我来过,湖底深处就是神秘地宫。
湖水沉沉,倒映出星月之光。
我意念一动,如意龙甲变作紧身的黑色海豚皮水靠,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然后从九曲回廊上高高跃起,入水水花压得极小,只听[噗”的一声响,就象是湖中跃起一尾大鱼,在空中转了个身,又钻回水里。
我目运红光,在黑暗的湖水里寻找那座螺旋型阶梯,不一会便找到了,当即沿着阶梯下潜,潜下数十丈,到了湖底,和上次一样,前方深水里透出一块三角形状地光亮。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04章 蹂躏艳后】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04章 蹂躏艳后
我向那三角形亮光游去,来到一扇巨大的石门前,石门上有一个三角缺口,缺口透出的亮光照出来,可以看到石门上雕刻着张牙舞爪的奇禽异兽。
我从那三角缺口钻进石门,顿觉得身子一轻,这石门里面没有水,是一条长长的石砌地道,两壁每隔十丈就有一对兽嘴灯,这兽嘴灯也不知燃了几百年了,上次我和妲姬来这里时就这么亮着,好象不需要燃油似的,嘿嘿,妲姬该不会每晚来这里给兽嘴灯添油吧?
我将海豚皮水靠变回白色长袍,从乾坤囊里摸出一把黑玉梳,好整以暇地梳了梳头发,确认风神俊朗、朝歌无双之后,才缓步往地道深处走去。
我走得很慢,我在等一个人,那个人一定会来的。
地道尽头是一左一右两条岔路,我是老马识途了,踏上右边那条岔道。
足音跫跫,一个人在这幽深的湖底地道行走实在是很孤独,我慢慢地走,经过一条又一条岔道,看到前面地道上有数尺厚的冰层,这就是上次黑龙与庄姜斗法留下的冰雹凝结成的,这地宫非常寒冷,冰雹不会融化。
我期待已经久的声音终于响起:
“原澈,你一个来这里干什么?”
我慢慢转过身,就见披着紫色斗篷的皇后娘娘从岔道口转出来,一双妖妖娆娆好象会说话地美目注视着我。
我故作惊奇地问:“娘娘你怎么知道我来这里了?”
妲姬抿着唇微微一笑。盈盈向我走近,说:“你不是身染重病,卧床不起了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我可是派了御医到了你的驸马府的。”
我没理她那些话,我问:“皇后娘娘既然知道我来这里了,肯定也知道我来这里想干什么?”
妲姬见我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话,稍微觉得有点紧张,问:“你来这里干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来这里等我。要和我相会是吗?我正想约你来这里见面呢,可你下午又不肯进宫见我。”说着,还噘着樱唇,一副娇态。
这骚皇后又想灌我迷魂汤,我不为所动,我说:“我可不是来这里等你的,我是来寻宝的。”
“寻宝,寻什么宝?”妲姬忙问。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我来找上古五大神兵。”
妲姬失声道:“什么!你怎么……”忍住不说了。
我继续说:“不是斩婴剑,就是百鬼刀。”
瞧妲姬那惊异的样子,我就猜到地宫里肯定有五大神兵之一或之二,说不定剩下的四种神兵全在这地宫里。
但这地宫的秘密仅限于上古四大神兵吗?
我隐隐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妲姬稳住心神,掠发浅笑。问:“原澈。你怎么会想到来这里找那些传说中子虚乌有地兵器呢?”
我也把实话当假话说:“我听说的呀。”
妲姬问:“哪里听说的?”
我胡扯:“听泰宜生说的。”
这话显然又击中妲姬软肋,我看她眼神慌乱,声音有点发涩,说:“泰宜生怎么会和你说这些!”
我莫测高深地微笑,心里想这骚皇后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是对的。
妲姬盯着我,问:“你是偷听到泰宜生的说话吧?”
我不置可否。反问:“泰宜生也是魔道中人吧?”
妲姬脸色一凝,眼光刹时冰冷,转眼又装出若无其事地样子,说:“什么仙流魔道,你不是说过在你眼里都差不多吗?”
我冷冷说:“我是不管他是什么道,但泰宜生害死了我父亲,我决饶不了他。”
妲姬笑吟吟说:“西原伯没有死吧,据说是飞升天界了。”
这话自然是泰宜生向她说的。我妒火又上来了,脑海里浮现这样一幅画面:泰宜生赤身露体骑在千娇百媚的骚皇后身上,一边交欢一边向妲姬说我在西原被追得落荒而逃的经历,骚皇后会发出怎么样的浪笑我都想象得出来。
我地脸色很不善,怒问:“你为什么要故意打碎流光镜?为什么要和泰宜生、毕仲他们一起来对付我?”
妲姬看着我地怒气冲冲的样子,忽然格格娇笑起来,说:“怎么了,原澈,心里很难过是不是?”
地道里忽然舌起一阵冷风,冷风过处,一个清泠泠的白衣美人出现在我面前,这白衣美人美丽非凡,孤高绝尘,不带半点人间烟火气,面无表情,一双秋水凝眸冷冷的注视着我。
“庄姜!”妲姬怒道:“你这贱婢又跟来了。”
我心里暗笑:“这仙魔两大美女对这地宫都盯得很紧,谁也不肯落后的。不过庄姜在这里会破坏了我的计划,得想办法把她骗走,对了,十万火急咒。”
我笑嘻嘻地对庄姜说:“美人师父,昨天在云碧湖畔你怎么一个先走了,让我好找。”一面偷偷施了“十万火急咒”。
庄姜不理睬我,却对妲姬说:“你并没有得到镇国神器,为什么又下地宫来?”
妲姬存心要气庄姜,过来挽着我地手臂,眉花眼笑地说:“我和原澈在这里幽会呀,你赶来做什么,要看好戏吗?无忧教圣女春心动了?”
庄姜冷叱:“无耻!”忽然眉峰一蹙,脸现焦急之色,衣袖轻拂,整个人忽然消失,只留一句话在地道里回荡。
庄姜临走时留下地话是:“原澈。不要忘了修炼禁欲诀呀。”
美人庄姜遇到十万火急的事,还不忘敦促我修炼禁欲诀,她可真是个好师父呀,看来对我修炼禁欲诀是寄予了厚望。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妲姬松开我的手,狐疑地看着我,说:“那贱婢怎么回事,急匆匆又走了?”
我当然不能对她说“诙谐三咒”的事,只是俯仰大笑。
妲姬盯着我,醋意十足地说:“怎么一看到庄姜就这么眉飞色舞,哼!”
我笑道:“我是庆幸她走得好。不然我们怎么幽会呀。”
妲姬也笑了起来,却又深思说:“她有什么事,走得这么急?”
我一把将她搂住,抵在地道墙壁上,很近地盯着这骚皇后的眼睛,说:“别管她,现在谈我们的事。”
皇后妲姬毫不羞缩,一双吊梢媚眼火辣辣地与我对视。含笑问:“谈什么事?”
妲姬说话时,樱桃檀口吹气如兰,两瓣红唇微微翕动,可以看到里面整齐的贝齿在闪着釉光,唇红齿白。非常诱人。一双美目更是水盈盈无比多情。
这骚皇后实在是美,我愣了一下,突然吻下去,张大嘴巴将皇后娘娘地红艳艳的小嘴整个包住,很急色地吮她的嘴唇。
皇后娘娘鼻间“嗯嗯唔唔”了两声,樱唇一分。我地舌头好比渴龙取水,在皇后娘娘的檀口中搅动,甜津香唾,水乳交融。
咂弄良久,我才松开嘴,头向后挪开一点,看着倚在壁上娇喘不止的皇后娘娘,这号称帝国第一美人的绝色妖姬双颊绯红。娇媚的大眼睛里象是要滴出水来,胸脯急剧起伏,若不胜情的样子。
我问:“你秘密接见泰宜生做什么?”
妲姬正被我吻得神魂颠倒,没想到我突然问起这煞风景的问题,真是没情趣,白了我一眼,说:“这不关你的事,你别问。”
这骚皇后不肯说,更让我心痒难熬,按着她地双肩追问:[你该不会也和那家伙眉来眼去吧?”
我说得很含蓄了。
妲姬愣了一下,随即纤手掩嘴,笑得花枝乱颤,伸出葱管一般水嫩的食指,点着我的脑门说:“笑死我了,原来你是在吃醋呀。”
我脸皮厚,微微红了一下,说:[是呀,吃醋呢,我还吃那昏君的醋呢。”
妲姬笑得不行,整个人倒在我怀里,嘴里说:“你可真行,你还敢吃皇帝的醋,真是没有天理了。”
我抱着她香气馥郁地娇躯,说:“昏君地醋我暂时吃不了,那个泰宜生呢,这醋我吃定了。”
妲姬笑得在我怀里乱扭,忽然止了笑,语气冷酷说:“泰宜生,他算什么,你这醋也真不知吃到哪里去了!”
我问:“你真没和他干过什么?”
妲姬伸手使劲在我腿上拧了一把,嗔道:“你把我当成什么,泰宜生,他只不过是一一”闭嘴不说,转口道:“我若要寻欢作乐,找你不是更好,你又英俊又强壮又有趣一一”
这话我爱听,伸臂把皇后娘娘紧紧搂在怀里,说:“那你秘密接见他做什么?”
妲姬说:“和你说实话吧,泰宜生求我彻底贬黜你,让你一无所有,直至把你关进大牢……我当然不会答应。”
我心里说:“把我关进大牢,怕没这么容易吧。”
嘴上问:“就这些吗,没说别的了?”
妲姬又白了我一眼:[别的和你无关,不要多问了。”
我知道她还有事瞒着我,不然的话泰宜生不可能匆匆出朝歌东去,我先不急着问了,我捧起她的脸,笑着说:“那我要好好谢谢皇后娘娘了,这么肯为我撑腰。”
妲姬看着我,说:“原澈,你是不是怪我怂恿幽帝免了你的征东侯吧,其实我是舍不得你呀,再说了,行军打仗很危险地,呆在朝歌岂不是更好,你想见我就能见到。”
这皇后娘娘说得深情款款,真让我怦然心动,她这迷魂汤可真厉害。
我说:“好好,那我们就开始幽会吧。”说着就去解她裙带。
皇后娘娘娇躯扭动,柔声媚笑,两手勾着我脖子,说:“那你还没有和我说你为什么到这地宫来呀?”
我一边剥去皇后娘娘的的紫色斗篷,一边说:“我就是想你呀,我知道我一到地宫来你就会跟来的,嘿嘿。”
妲姬半信半疑,还想再问,被我舌头堵住嘴,“咿唔”了几声,就什么也不想问了。
紫色斗篷里是云锦宫裙,剥去云锦宫裙,里面是大红抹胸和白丝亵裙,粉嫩的脖颈上还挂着赤金镶绿宝石项链,那粒心形的碧绿玉坠正好在双乳中间,乳沟深深,勾人心魄。
皇后娘娘今天戴了不少珠宝,手臂上有鎏金臂环,映着雪白的肌肤分外诱人,双耳还戴着宝石玉兔耳坠,与我接吻时,那两只玉兔耳坠不时晃荡到我脸上。
妲姬双颊如火,娇躯发烫,一手从我肩头滑落摸到我胯下,握住我的硬物,腻声说:“原澈,你知不知道呀,和你欢好后,就会觉得别地男子面目可憎,言语无味,唉,这世上哪里还有比你更好的男人呢!”
妲姬说得低徊婉转,神情又是那么春情妖娆,真是媚到了骨子里,更要命的是柔荑小手还握着我那要害,上上下下,轻重缓急。
我让皇后娘娘双手扶着地道墙壁,我把她白丝亵裙撩起,掖在腰间,皇后娘娘的美臀一览无遗,很白很翘,裹在衣裙里不觉得大,此时裸露在我眼前,却觉肥白丰美,让我欲火大炽。
我双手美滋滋在皇后娘娘的丰臀上抚摸个遍,催情真气如酒里的春药,刺激得妲姬娇喘不止,腰肢如柳枝轻摆,美臀似波浪频摇,扭头娇声说:“原澈,快来吧。”
我双手握住皇后娘娘的玉乳,脸贴在她的裸背上,笑道:[叫我陛下。”
妲姬动情得厉害,情难自抑,柔声低唤:“陛下陛下,快来吧,快来宠幸臣妾吧,啊……”
我就在她说“快来宠幸臣妾”这句话时,猛然从后挺入,所以她那一声“啊”悠悠荡荡,如游丝飘絮,袅袅不绝,象是胸腔的气息被我顶了出来。
我揉捏着皇后娘娘的酥乳,御女不倦,百战不怠,真感谢容成子给了我这么强健的体魄呀。
幽暗的地道充斥着喘息和娇吟、唇舌相吸的[咝咝”声,还有肉体相接的脆响,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
我虎口掐着皇后娘娘细细的腰肢,看着在我面前弯腰翘臀任我百般蹂躏的帝国妖后,被免职的怨气得到了发泄,心里的快感腾空而起。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05章 征服之塔】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05章 征服之塔
皇后娘娘的宫髻上插着一枝金步摇,簪首垂下的细小珠串随着头的摆动而不住摇晃,我伸手拔下那枝金步摇,就见皇后娘娘一头盘起的美发,如瀑布般倾泻直下,披在肩头,丝丝缕缕飘洒在洁白的裸背上。
我赞叹说:“娘娘你真美!”
妲姬仰着头,伸着脖子,象是要断气似的,玉兔耳坠乱晃,后臀却很有韵律地迎凑着我,不时扭头一瞟一瞟的,双眸水汪汪,当真是柔情蜜意。
这时我体会到,一对男女,即便他们各怀心事,同床异梦,甚至互相敌视,只要他们性爱和谐畅美,自然而然就会生出甜蜜的情意,是不是爱情还不知道,总之是相近的东西,因为爱情从来就是和性爱密不可分的。
就象现在,我和妲姬身体纠缠,相互感受对方的坚硬和温软、力量和柔顺,简直就象是配分极好的舞蹈,看对方的眼神也是蜜里调油,甜腻得化不开。
得到皇后娘娘的情意并不是我来地宫的目的,我今晚是为了征服而来的。
我从乾坤囊里摸出欲望塔,这白玉小塔已经在泛着红光,一闪一闪的玲珑莹澈。
自从征服魔多情后,我一直没有使用过这座欲望塔,这自然是因为我本事够高,美女手到擒来,根本不必动用欲望塔,就已经被我迷得七颠八倒了。但这个皇后娘娘与我欢好多次,却从来不肯对我透露内心地秘密,虽然也迷恋我强健的身体,但远没有魔多情那样对我死心塌地。
小小欲望塔在我掌心里一红一红地象炭火明灭,我突然意识到我不知道怎么让它变大?上次我和魔多情进到塔中是在塔身变大后,红光迸发,突然就进去的。
我傻眼了,托着小小的白玉塔发呆。
妲姬这时候已经临近高潮,扭过头媚眼如丝,腻声低唤:“陛下。陛下…… ”
一眼看到我掌上的欲望塔,脱口惊呼:“欲望塔!”
随着这一声惊呼,我掌上的欲望塔蓦然悬浮起来,红光闪烁,塔身迅速变大。
这湖底地道高不过七尺,迅速增长的塔身起码有五、六丈高,却没看到塔尖把地道穿个大洞,这局部大于整体的景象。真是奇妙。
突然,欲望塔散发出炫目的红光,一时间,我眼前什么也看不清,等到能重新看清眼前景物。却已置身于白玉玲珑的欲望塔内。皇后娘娘还在我地身下。
红光忽强忽弱,不停从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扫过,这种红光非常奇怪,每次扫过我的身体,都让我亢奋,好象服食了大量春药似的。
身下的皇后娘娘想必与我的感受一样。热情如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媚声浪语不断。
我突然发现欲望塔内壁象镜子一般能映出我们的影像,转眼四望,有无数个我和无数个皇后娘娘纠缠交叠在一起,更奇怪的是,这每一个影像地交欢姿势都不一样,“大九式”、“三十六变式”。各种淫姿艳态纷呈,欢声腻语不断。
万千化身,只有一个真身,我也目不暇接了,干脆什么也不看,专心致志与帝国艳后交媾,我要彻底征服她。
在欲望塔里交欢的感觉真是销魂蚀骨,似乎每一次摩擦的快感都放大了十倍、百倍,甚至千倍,似乎塔壁镜中那无数化身交媾的甜美感受全部集中到本体真身,畅美极乐真是无法用语言描述。
肉体相摩,宝光流转,妲姬被我一次又一次送上巅峥,这绝色妖后叫床的声音无比娇媚:“原澈原澈,这真是太美了,多停留一刻吧。”喜极而泣,珠泪纷纷。
我从没见过妲姬有这么迷醉地表情,欲仙欲死一词都不足以形容。
我双手抓着皇后妲姬纤巧地足踝,将她那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大的分开,此时也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了,只要大幅度和高速度,让皇后娘娘骑龙升天,极乐飘飘。
这妖艳皇后青丝凌乱,眼神迷乱,神情狂乱,一双美腿绷得紧紧的,足跗如弓,全身香汗淋漓,尖叫道:“原澈殿下,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君主,我永远臣服于你。”
这是我第二次从美女口里听到这句话,第一个表示完全臣服于我地是魔多情,征服这帝国美后给我快感更是无与伦比,我这一射,简直赛过天河倒倾。
“轰”的一声,我和妲姬已经身在欲望塔之外,再看那高大的欲望塔,红光消失,塔身骤然缩小,眨眼回到我的掌中,依旧是那座高不满三寸的小小白玉塔。
妲姬鬓乱钗横、赤身裸体,靠在墙壁上娇喘咻咻,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同了。
我拍了拍她的脸,笑问:“皇后娘娘,感觉怎么样?美不美?”
“主人……”妲姬一下子就跪在我膝下,仰着脸无限崇拜地望着我说:“主人给了妲姬铭心刻骨的快乐,妲姬永远感激主人,愿意一生一世追随主人。”
看着这个跪在我脚下,已经彻底被我征服地帝国皇后,我的满足感真是无以复加,仿佛整个大胤帝国都已被我踩在了脚下。
我又想起妲姬日间曾和毕仲、泰宜生一起免去了我的征东侯之职,我心里还残存了一丝怨气,我说:“妲姬,你去和幽帝说,恢复我的征东侯之职,我要领兵讨伐东海。”
妲姬赶紧说:“是,妲姬遵命。”
大胤帝国的第一美女被我征服。幽帝那昏君地御妻成了我胯下之臣,我真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呀!
我笑眯眯地俯看跪在冰冷地道上的皇后娘娘,我叉开腿,皇后娘娘的头就在我的两腿间。
这妖娆美后心领神会,玉指纤纤握住,启朱唇,吐香舌,将我含住,春水盈盈的媚眼向上瞟着我。
我得意洋洋。美孜孜享受了一会,忽然想起还有正事要问,便问道:“妲姬,告诉我,泰宜生去了哪里?”
皇后娘娘仰起头,唇边还有一缕亮晶晶的津液,回答说:“他去蚍蜉山了。”
“去蚍蜉山做什么?”
“寻找金刚钻。”
我“哦”了一声,心想:“金刚钻也是上古五大神兵之一。肯定非常厉害,我得想办法捷足先登,不能让泰宜生得到金刚钻。”
我又问:“蚍蜉山在哪里?”
妲姬红红的舌尖绕着我打转,口齿不清地回答:[在东边,具体在哪里贱妾也不清楚。”
我点点头。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和庄姜这么费尽心机想要进入地宫。这地宫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妲姬愣了一下,神情有点呆滞,没有立即回答。
我又追问了一句:“快,回答我。”
妲姬应道:“是,主人。这地宫里有千年前仙魔大战……”
妲姬突然打起寒战来,牙齿格格直响。双手抱头,美眸上翻,只留下眼白,很是吓人,哀叫着:“头好痛,痛死了!”
我凝目观察她是不是装的,却看她冷汗直冒,鼻翼冲动。脸色煞白,口里喃喃说:[我不能说,我不能说一一”
我看她那样子不象是装的,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说到地宫之事就会头痛,好象脑子里有一种神秘力量,强制她不能说出地宫的秘密。”
我怜香惜玉,看不得美女受苦,赶紧抱紧她摇摇欲倒地身子,说:“好好,不说就不说。”
“你们在干什么!”
地道里气流波动,冷风过处,白衣美人庄姜又出现了,她被我用十万火急咒骗得离开地道,现在一个时辰过去了,咒语效力消失,她醒悟了,急忙赶来。
庄姜看着我和妲姬赤身露体的样子,就知道我们没干好事,我禁欲诀肯定没练,很是气恼,怒道:“原澈,你……”
我“霍”地一声,龙甲化作白袍遮住身体,我现在脱衣穿衣的速度实在够快,这身龙甲真是偷情寻欢的好装备。
我笑嘻嘻说:“美人师父,我正在修炼禁欲诀呀,我总算控制住欲火了,守身如玉呀。”
我没有施展“轻信咒”,这样的谎言当然骗不了庄姜,她轻蔑地瞥了我一眼,不屑于理睬我,很生气的样子。
妲姬脸色渐渐如常,冲我一笑说:“谢谢主人。”站直身子,穿裙系带。
庄姜秀眉一蹙,惊奇地问我:“她刚才叫你什么?”
我微笑不语。
妲姬只对我一人温顺,对别人依旧盛气凌人,怒道:“你这贱婢,阴魂不散又跟来做什么!”
我赶紧调解说:“和气生财,和气生财,两位大美人要不要随我去看看火龙渊的那两条阉龙?”
妲姬看着我,低声问:“主人真要去吗?”
庄姜冷冷道:“去做什么,又打不开地宫大门!”
我说:“是呀,我没给那两条阉龙找到它们的龙鞭,它们不见得会放我过去了,还是下次来吧。”
说着率先往回路走去,妲姬赶紧跟上。
我走到岔道,见庄姜没跟上来,回头看,兽嘴灯光线暗淡,地道冷清,庄姜已经踪影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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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八大院驸马府时已是深夜,鹤越正在门厅焦急地等待,见我无恙归来,喜道:“原大哥,那我先回去了,我爹爹派我来看你回来了没有,我们都担心你呢。”
我拱手说:“多谢挂念,我很好,大功告成,三日内我们就要起兵奔赴东海。”
鹤越大喜,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说:“原大哥你真行呀,怪不得我爹爹老是说让我多向你学习,你可真有本事呀,什么事都能搞定。”
我谦虚地笑笑,说:“没什么本事,碰运气嘛。”
鹤越很认真地说:“强者运强,是因为原大哥有本事,运气才好呀,以后你得好好教教我本事。”
我看着鹤越那单薄地还待发育的身体,心想:“我这本事你可学不了,这是体质呀,天赋呀。”嘴上应道:“好好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定倾囊相授。”
鹤越高兴地骑马回去了。
我进内府与清阳、寿阳二位公主相见,我当然不能说我把皇后娘娘赤裸裸地征服了,少不了编一堆瞎话蒙混过去。
一夜无话,交欢不倦。
次日一早起来,沐浴结发,就有朝事官赶来通知说:[陛下今日要早朝,请少师大人赶紧去皇华殿。”
我骑马出门时,寿阳公主在后面叫道:“原澈,你若要东征,一定求父皇恩准我随军同去呀。”
我笑应了一声,催马径奔皇华殿,在午门外下马,整衣弹冠,趋步入殿。
宝座上空荡荡,幽帝还没有到。
我站在韩琦相爷下首,微笑施礼。
韩相爷一见我便问:“原澈,你父西原伯还好吗?”
我庄容问:“相爷也认为我会害死我父亲吗?”
韩相爷连连摆手说:“老夫不是这个意思,老夫决不相信你会弑父,只是挂心老友西原伯的安危呀。”
我躬身说:“多谢相爷挂念。”便将我回西原之事略略说了。
韩相爷嗟叹不已,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龙生九子,贤肖不一呀。”
正说着,后殿内官尖声道:“皇帝驾到。”
皇华殿上顿时鸦雀无声,人人肃立。
身材高胖的幽帝在宫女内侍的簇拥下来到大殿上,高踞宝座,众大臣少不了一番叩拜。
幽帝开口便问:“少师原澈何在?”
我赶紧越出朝班,躬身道:“臣在。”
幽帝说:“原澈,这讨伐东海之事,还是你去吧,何时起兵由你决定,不必再禀报朕了,着即授予原澈征东侯之爵。”
我微笑着叩头谢恩,心想:“皇后娘娘真能把持朝纲呀,翻手为云覆手雨,昨天免了我地职今天又恢复,都是她在操纵呀。”
对面地毕仲、尤昀似乎不敢相信似的,那副震惊的嘴脸真是没法描绘,见我笑吟吟望着他们,赶紧低下头,一时间都不知所措了。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06章 大军东征】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06章 大军东征
幽帝这次早朝就是单为这事,宣布完毕就退朝了,很多大臣都来恭喜我,毕仲、尤昀则灰溜溜走了。
面对恭喜我的大臣们,我说:“自我失之,自我得之,何喜之有呀。”
史官认为我这是宠辱不惊、虚怀若谷、高风亮节、壮志凌云,连忙将此事载入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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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五日,讨伐东海的十万大军在朝歌东郊集结待命。
这时,从东海郡传来消息,敖行云自称羲和大帝,国号日出之国,并已下旨全境征兵,准备对抗大胤帝国的讨伐大军。
又有消怠,敖行云派遣商人间谋,携带大量贝币,秘密潜入帝国各大城镇,要以贝币大肆购货,扰乱帝国货殖市场。
帝国通用的贝币一直都是每年从东海运来的,视帝国财政收入和物产的多少,贝币限量投入使用,现在敖行云派人用东海遍地都是的贝壳,来换取大胤帝国的重耍物资,这一招实在够毒。
朝歌城已经人心惶惶,出现了用贝币抢购货物的风潮,富家大户也尽量减少持有的贝币,兑换成金银。
掌管帝国财政的事务官赶在我出征之前来向我请教。他说:“少师大人,都说你睿智过人,你给下官想个办法呀,这货殖市场一片混乱,陛下怪罪下来,下官就得上炮烙台了。”
我沉思半晌,给事务官指了一条明路,立即下令帝国全境禁止用贝币购买货物,同时大量印制纸币,以纸币兑换贝币。在帝国各主要城镇设置兑换点,以此来安抚人心,对大量持有贝币来兑换地可疑商人一律拘禁审问。
事务官大喜,连连称谢,赶紧去办了。
按例大军出征,幽帝应该亲自给统帅把酒壮行,但这昏君向来不依惯例的,只派安阳太子来。
安阳太子真不象是幽帝的儿子。温文尔雅,脸色苍白,年龄与我相仿,他比寿阳公主大两岁、清阳公主小一岁,所以不知是叫我姐夫还是妹夫。只称呼我为原将军。
令我稍感不快的是。幽帝还给我派来了一个监军,就是太卜郭筮,是掌管帝国星相和占卜的,是个老头子,身材高瘦,象根竹竿。一袭一品官服穿在身上晃晃荡荡,左手筮草、右手龟甲,随时保持卜筮姿态。
太卜郭筮一见到我,就说:“原侯爷,令尊西原伯的先天神数老夫一向佩服,不知侯爷得了令尊真传没有?”
我一看这糟老头子就有点烦,我说:“郭太卜小筮之数只能预测庸常之辈的命运。对于才智杰出、意志坚强者,命运是可以改变的。”
郭筮一听我这么说,鼓掌道:“说得好,不愧为一代神算原昌之子,不过这改变命运之事,说得容易,其实很难,你如果不事先知道命运的走向,又怎么去改变它呢,说不定自以为改变,其实恰好落到了命运的窠臼。”
这糟老头子很啰嗦,我大军出行之际,讲究雷厉风行,我没空和他扯这些,我说:“郭太卜,大军开拔在即,有空再向太卜请教卜筮之道吧。”
郭筮却说:“侯爷不要着急,时辰还未到,老夫已占卜过,午后未时起程最是吉利。”
在帝国解禁奇能异术之前,国师和太卜是帝国仅有地可以公开施展超人异能的两个人,我不知道太卜郭筮有什么神奇法力,但大军出行都是越早越好,哪有午后才出发的,动辄占卜,这也太迂腐了吧。
我真是哭笑不得,看着眼前整装待命,象黄沙漫漫一般的十万帝国大军,黄澄澄的盔甲、明灿灿的刀枪,在旭日阳光下璨璨生辉,现在还只是辰时,难道要这些军士们在这烈日苦等三个时辰,等那良辰吉时才出发,简真是笑话。
我说:“郭太卜,择时不如撞时,总不能让这些士兵们在烈日下暴晒着吧,行军打仗,刀头歃血,若事事都要占卜,岂不贻误战机,况且占卜是为了决疑,何时起兵根本不存在什么犹疑,所以不需占卜。”
一旁的安阳太子听我侃侃而论,深表赞同,说:[郭太卜,原将军说得对,这就擂鼓起兵吧。”
授予虎符,点将,洒酒壮行,三百六十面鼍皮大鼓共擂一百零八响,殿前金吾将军泰德作为此次东征大军的先锋将,率二万铿锵铁骑先行,八万步兵随后,军旗猎猎,场面宏大。
朝歌城差不多有半数人都出来了,为即将远征地威风凛凛的帝国士兵们送行,挥手飞吻,抛花洒泪,离别的情景很感人呀。
我一身戎装,英姿飒爽,朝歌城的少女和少妇们又象以前那样冲我尖叫飞吻了,弑父谣言已经不攻自破,谣言只会追随那些倒霉的家伙,对于兴旺发达蒸蒸日上地人,谣言只会增加他地知名度。
寿阳公主、清阳公主,还有我的三位美人姬妾……芮雪、芮芮和莘楚都来了,我担心我远征之后,少师府无人照料,又有尤昀这恶邻,实在不安全,就让芮雪姐妹和莘楚她们都搬到八大院驸马府,清阳、寿阳都表示欢迎。
我的美人们个个哭得梨花带雨,花容惨淡,就连白面猴也滴下了晶莹的眼泪。
寿阳公主最是伤心,她本来以为可以跟我一起去的,不料幽帝严令她不得随军。我知道这其实是皇后妲姬从中作梗,妲姬不愿寿阳朝夕陪着我,她吃醋呢。
我呢,巴不得寿阳不要跟来,这刁蛮公主温柔起来确实是风情万种,一旦犟起来,大吵大闹,也真吃不消她,我身为大军统帅,打起仗来少不了会收容一些美貌女俘虏到帐下。若是寿阳公主在,那我行事就没那么方便了。
我安慰她们说会尽快踏平东海、擒住敖氏父子得胜回朝地,保证每三日派人送一封家书回来。
寿阳公主把她那匹神骏地大白马送给了我,我骑在大白马上,与我的姬妾们一一吻别,到了清阳公主跟前,清阳公主含着泪,说:[原澈。我们等你平安回来。”
这二公主最是温柔体贴,楚楚动人,我心中感动,轻轻拉着她的小手,拿到唇边在她手背一吻。低声说:“我会每夜想着你。”
清阳公主晕红上颊。又羞又喜。
自古以来没有吻手背之礼,这是我的独创,因为姿势优雅,被人广泛模仿,后来才流传到西方。
鹤越骑马过来,说:“原大哥。走吧,泰德将军他们都去远了。”
我带转马头,挥手告别我的美人们,马首向东,踏上征程。
忽见一骑快马赶到,来人高叫道:“少师大人且慢,皇后娘娘代陛下前来为少师大人送行。”
一队煊赫的车马随后开到,内侍命我到辇前听候懿旨。十余名宫女张开锦幛,围成一个大圈,把娘娘的凤辇与外面隔开。
我刚踏入锦幛里,就被一具柔软的物体缠住,兰麝芬芳,令人陶醉,两瓣红唇印到我嘴上,一个娇媚地声音说:“主人,妲姬好想主人呀。”舌尖便渡到我口中。
我不能久咂,片刻便松口,稍稍往后仰起头,以便看得清楚一点。
皇后娘娘今天打扮得分外妖娆,明眸善睐,体态风流,美得令人目眩。
我笑道:“娘娘真美呀,若是能随我东征就好了。”
妲姬媚笑着说:“主人不愿寿阳跟你去,却要妲姬去吗?”
我知道她决不可能去地,故意说:“是呀,娘娘肯去吗?”
妲姬摇头说:“妲姬不能去呀,幽帝不肯放,还有还有……”
我知道妲姬一心想着地宫的事,她虽然被我征服,尊我为主人,但一涉及地宫,她就象是奉了最高旨意,我这主人也得靠边站。
我和妲姬在锦幛里不出声地缠绵了好一会,锦幛外就是几十万送行的朝歌百姓呀,真够色胆包天的!
我从锦幛里出来时看到寿阳的眼光充满了怀疑,我赶紧揉着膝盖,苦着脸说:“腿都跪酸了。”然后踏蹬上马,又向寿阳她们挥了一遍手,这才在鹤越和方励的护卫下向东驰去。
我没有看到我的美人师父庄姜,不免有些惆怅,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寻龙子的诅咒不知能不能实现,我可真盼望能一天和庄姜欢爱三次呀,禁欲心诀,禁欲心诀,我得好好琢磨一下,下次见面要破了美人师父地无欲神功。
无意中回头一望,就见远远的朝歌城东门高峻的城墙上,一个绝色女郎白衣飘飘立地箭楼最高处,衣袂临风,直似要飞升而去。
我使劲朝那边挥手。
数十万送行的文武百官和朝歌百姓,以为我是向他们挥手,赶紧山崩地裂地喊道:“恭祝原大帅旗开得胜,早日班师凯旋。”
我凝眸再看,箭楼上的白色丽影已经消失不见。
车辚辚,马萧萧,军士刀剑各在腰,十万大军浩浩荡荡,车辆辎重绵延十余里。
我和太卜郭筮、鹤藏锋父子、方励,还有大将风飞虎、蔺长云,以及说剑、“菊蔷双仙”、六十异能都尉,各乘坐骑跟在帝国重骑兵之后,行在步兵之前。
太卜郭筮,我真要被他烦死了,一路上对我说种种禁忌,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最让我忍受不了地是他说军中要严禁女色。
我反驳说:“郭太卜,你这是性别歧视,谁说女子不如男呀,你看这位香花教地商蔷仙子,法力奇高,六十异能都尉当中也有好几位女子,我们行军打仗正要仰仗她们呢。”
商蔷与凌问菊离我不远,听到了我说的话,商蔷红着脸低着头,凌问菊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
郭筮说:“侯爷,老夫不是说军中不能任用女将,而是指不能行男女之事。”
我心想:“不能行男女之事,我欲望这么强烈,你让我憋几个月吗,把我憋坏了你就是残害统帅,这罪名你担当得起吗!”
口里问:“行了男女之事就会怎样?”
“每战必败呀!”郭筮危言耸听地说。
我很不以为然,对太卜郭筮这老朽更加厌恶了,心里说:“你这老头,是不是嫉妒我身强力壮呀,你自己衰弱不举,无法行男女之事,也要我和你一样?真是好笑。”
这时,后面有位士兵大步赶过来,大声说:“启禀大帅,有人要求从军杀敌。”
我正好转了话题,看着鹤藏锋笑道:“好哇,我们真是仁义之师呀,你看这时还有人主动从军呢。”
军士带上来一个面容委琐的中年男子,此人自制了一副盔甲,是麻绳连结着的两块一尺见方的铁皮,前后系着护身,腰里别着砍柴刀,倒也磨得锃亮。
我过目不忘,叫道:“委琐男!”
这家伙就是曾用臭鸡蛋砸我地那个委琐男,现在这副怪模怪样的来从军了,真是奇哉怪也!
委琐男跪倒在我马下,说:“少师大人还记得小人呀,小人自那天被少师大人教诲了一番后,顿时痛改前非,逢人便夸少师大人道德高尚、大义凛然、风流倜傥、万民景仰,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朝歌城百姓对少师大人的口碑已经很好了。”
我忍着笑,说:“哦,原来是你帮我恢复了名誉呀,功劳不小呀。”
转头命军需官赏他二十两银子打发他走。
委琐男却不肯要银子,叩头说:“小人是来从军的,主要是仰慕少师大人风采,愿意跟随少师大人上阵杀敌,请千万答应小人这个请求。”
我笑道:“我这军中都是有本事的,你说说,你有什么本事?”
委琐男转着眼睛想了想,说:“小人善于撒谎,不知这算不算本事?”
众人大笑,就连商蔷也扯袖掩口,偷偷娇笑。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07章 妖娆女俘】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07章 妖娆女俘
我用人一向不拘一格,点头说:“嗯,谎撒得好的确是本事,猥琐男,你且撒个谎给我们听听,撒得好,我任命你为异能都尉。”
那六十名异能都尉个个鼓掌大笑,说:“好好好。”
只有凌问菊脸现不悦之色,嘀咕了一声:“鸡鸣狗盗都是异能都尉。”
猥琐男却说:“这撒谎要有事才撒,不好无事撒谎呀,对了,少师大人,小人刚才急着追赶大军,路上遇到一个美女正骑着马向前面赶路,那马忽然失蹄,把美女摔了下来,小人最是乐于助人,赶紧上前搀扶,却被那美女抽了一鞭子,小人正纳闷这一鞭吃得冤枉,却听那美女说‘去叫原澈来,就说我脚扭伤了。’我问她是谁?美女说‘就说是我,原澈就会明白的。’我还想再问清楚点,那美女挥着鞭子就打,真是少见!”
我忙问:“那美女穿什么颜色的裙子?”
猥琐男说:“红色呀。”
我掉转马头就向来路奔去,心想:“寿阳她追来干什么,还想求我带她去东海?”
大白马神骏非凡,不比我原来的那匹踏雪乌骓差,这全力奔驰,片刻功夫就过了七、八里地,远远的朝歌城廓在望,这一路上哪有什么红衣美女呀!
我忽然醒悟了,策马奔回,猥琐男谄笑着迎上来说:“少师大人。小人这个谎撒得如何?”
我大笑,不轻不重地抽了他一鞭子,说:“好家伙,真是编得头头是道呀,好,你被录用了。”心里想:“比我地轻信咒还强呀,这家伙有点前途。”
军需官立即命手下军士从辎重车上取来盔甲,并牵来一匹马。
猥琐男披坚执锐,骑在马上,倒也不怎么猥琐了。为了便于记忆,我还是称呼他为猥琐男,他也欣然接受。
太卜郭筮忧心忡忡地对我说:“原侯爷,老夫觉得此行不妙呀。”
这老家伙是什么监军呀,简直就是在扰乱军心,我怀疑他是毕仲、尤昀一伙的,是来和我捣乱的。
我淡淡问:“郭太卜真是小心谨慎呀,说说看。怎么又不妙了,要怎么样才妙?”
郭筮说:“老夫在大军启程的一刹那,手占一卦,卦象显示前景不妙呀,我军首战必败。败在女子手上。侯爷不可不防呀。”
我看了看鹤藏锋,鹤藏锋无奈地摇摇头,太卜地位尊贵,他也不好反驳什么。
我问:“郭太卜不妨再占一卦,看看我军最终是胜还是败,若是败的话。我们干脆就地解散算了,免得尸骨无存,不能回家。”
郭筮看着我,很认真的说:“侯爷,你是三军统帅,可不能说这样赌气的话,老夫的占卜一向应验如神,不可不信呀。”
我苦着脸问:“那么郭太卜认为我军应该怎么办?”
不料这糟老头却说:“老夫只把占卜的结果告诉侯爷。至于如何应付,那是侯爷的职责,老夫不能说得太细,说得太细了,生活就失去了神秘感,是不是?”
我真要晕倒,这是什么话呀!
郭筮手捻筮草,又说:“三军地命运与统帅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侯爷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就能左右我军的胜败,占卜结果我军首战会落败,这就要看侯爷如何改变这个命运了。”
这话又说得有点高深莫测,太卜郭筮真是让人猜不透呀!
我恭敬地说:“还望郭太卜多多指点迷津。”
郭筮摆手说:“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漏,身为太卜若是话说得太多,非癫即哑,帝国历代太卜很少能幸免的,可怕呀。”
我心想:“你话还少吗,废话一大堆。”
默默行了一程,老头郭筮见我没有再向他请教,嘴巴又痒了,问我:“侯爷是不是有对策了?”
我说:“现在能用什么对策,兵无常势,水无常形,随机应变就行了。”
郭筮连连点头,给了我一个郑重忠告:“侯爷千万小心女人,只要侯爷防住了女人,那么我军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我真想对这郭筮老头大吼:“昏老头你懂个屁,你知道我原澈怎么起家的吗?靠什么打天下的吗?我从西原来朝歌短短一月,青云直上,官居一品帝国少师、征东侯,手握十万重兵,靠地不就是女人吗!我为什么要小心女人!前方战局,女人越多越好,那才是我原澈如鱼得水的地方,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反败为胜,还得靠这个呀。”
我虚怀若谷地笑了笑,忽然说:“郭太卜,若我改变了三军的命运,首战大胜,那你的占卜岂不就是不应验了,这可有损太卜的清名呀。”
郭筮老脸一皱,老奸巨滑地说:“若我军得胜,老夫牺牲一点清名又算得了什么呢。”
好了,和这老头啰嗦得够多了,就算我不烦,旁边地将士们都听烦了,我一紧马缰,说一声:“我去视察前军。”大白马快速奔跑起来,把郭筮甩在了后面。
鹤藏锋、鹤越、方励、说剑,还有那六十名,不,还有猥琐男,一共六十一名异能都尉,都催开坐骑紧跟着我追赶泰德地铁骑去了。
这里离东海郡还远,约有二千余里,帝国大军以日行一百五十里的速度推进,所到之处,军容整肃,遇有州城,一般都是绕城而过,不打扰各城百姓。
当夜在一处山谷扎营。我与鹤藏锋商议了一下,决定让太卜郭筮率领八万步兵后面跟上,我和鹤藏峰、泰德诸将率领二万铁骑先行,兵贵神速,这样就能早日踏上东海郡。
我去和郭筮一说,这老头倒没有反对,我就让风飞虎、蔺长云两位太将留下辅佐郭太卜。
郭筮说:“凌问菊、商蔷两位都尉也留下吧。”
我答应了,心里想:“郭筮老头,你该不会看上了蔷薇仙子地美色吧,嘿嘿。商仙子有她师兄护花呢。”
从郭筮的军帐里出来,只见清辉遍地,东边天际的一轮圆月在缕缕轻云中穿行,月色照山谷,我想若在高天上望下来,这山谷里无数的帐篷就象是雨后冒出来地漫山遍野的白蘑菇一般,挤满了谷地吧。
想到往日这时候我是美姬艳妾,左拥右抱了。现在却独对明月,搔首踯躅,实在是军旅寂寞呀。
我正淮备吟一首军旅诗,鹤越过来了,说:“原大哥。我一直忘了对你说了。我们在毕仲府上捉到的那个妖女,这次也随军押来了,你要不要去审问审问,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东海机密。”
魔多泪,哈哈,我差点都把她给忘了。我精神一振,说:“好,你带我去,我最受审问女犯人了。”
我跟着鹤越来到一座帐篷外,守卫的士兵一见我们,赶紧施礼。
我一看,帐篷里黑沉沉的,便命军士点上两根牛油蜡烛。红烛灯光照开来,就见一头金发的魔多泪双手反绑,双足也被缚住,绳索上有鹤藏锋画地五雷符,只要魔多泪用劲挣扎,绳索就会变成一道道闪电,“噼哩啪啦”隐带雷声。
魔多泪金发散乱,脸色雪白,眼睛被黑布条蒙着,侧卧在一席地毯上,旁边是一捆捆的刀枪剑戟。
我问鹤越:“蒙着她眼睛做什么?”
鹤越瞪着眼睛说:“这妖女好厉害地呀,眼泪厉害,看守她的军士有好几个都自杀了,所以我就让人把她眼睛给蒙上。”
我“唔”了一声,说:“是呀,她的沧海珠泪是一绝呀,其实我们应该让她不停地流泪,把她的眼泪收集起来,以后遇到敌军时,把她的眼泪洒出去,敌人就号啕痛哭了,一个个拔刀自刎,我军不战而胜。”
鹤越一拍脑袋,说:“我怎么没想到呢!原大哥,你真是军事天才呀。”
不知是别人太弱智,还是我实在太聪明,总之我动不动被人誉为天才、睿智无双,我笑道:“一件事,你不要正着去想,要歪着去想,自然就有奇思妙想。”
鹤越似懂非懂,连连点头。
牛油蜡烛照出来的是红光,还有军械地反射的光芒,帐篷里显得很明亮,手足被缚侧卧在地毯上的魔多泪一动不动,象是死了一般,青碧色的长裙翻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在烛光下很是粉嫩。
我蹲下身,伸手解开她地眼罩,眼罩湿漉漉地,浸满了泪水呀。
魔多泪闭着眼睛,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渗出来,睫毛全湿,泪滴顺着面颊流到地毯上,眨眼就洇湿了一大块,帐里的空气有一种湿咸的眼泪味道。
那两个随我进来的看守士兵有点神色茫然了,有点忧从中来了。
我赶紧挥手让他们出去,对鹤越说:“这眼泪实在厉害,不用洒在人身上,光闻着眼泪的气味就让人伤心难过呀。”
鹤越抽动着鼻翼,皱眉说:“是厉害,我也觉得闷闷不乐了。”
我说:“那你先回营帐歇息吧,我随便审问几句,估计她也不肯说的。”
这帐篷里弥漫着悲伤地气氛,鹤越很不适应,说:“那好,原大哥你小心点,别着了这妖女的道。”
鹤越走后,帐篷里就只剩下我和魔多泪两个人,魔多泪竟挣扎着坐了起来,两腿并着倾向一侧,细细的腰肢就那么扭着,也不哭了,睁着哀楚的大眼睛看着我,声音很平静,说:“你放了我,我会报答你。”
我来兴趣了,问:“你怎么报答我?”
魔多泪说:“我可以带你去救魔多情。”
我哂笑道:“我不会相信你的,魔多情我自然会救她出来,我原澈的女人,我不会让她受苦。”
魔多泪沉默了一会,扭了扭身子,说:“你们太残忍了,我一直被这么绑着,都快饿死了。”
我笑着说:“不要骗我了,你是修真,修真入门功夫就是辟谷,怎么也饿不死你的。”
魔多泪说:“可是这么多天没洗浴了,谁受得了呀。”
我眼睛一亮,色心大起,问:“你想洗浴,那好,我命军士抬个大木桶来。”
魔多泪说:“不必了,这军营边不就有条小溪吗?我就到那里洗洗脚就行了。”
我知道她想捣鬼,故意说:“既然要洗,何不洗个痛快,本帅特批你全身沐浴,洗得白嫩才好。”
魔多泪听了我这话,竟没有生气,反而冲我嫣然一笑,只不过她的眼神天生地悲伤,再怎么笑都是一副哭相,她说:“那就多谢原大帅了,请大帅解了我双足的束缚,反正我的手被绑着,还有五雷符,不用担心我跑掉的。”
我心想:“你想用女色来麻痹我呀,好,看谁麻痹得过谁。”
我笑道:“不用解,我可以抱你去。”
魔多泪稍觉失望,强颜笑道:“那就多谢大帅了。”
魔多泪眼神悲伤,但嘴很甜,一口一个大帅,听来总是舒服的。
我俯身一手抱着她的肩背,一手抄在她腿弯,将她抱起,魔多泪的身子很轻,很柔软,一头长发好似万缕金丝,红的唇,蓝的眼,牛奶般的皮肤,色彩艳丽呀。
看守的军士见我抱着女俘出来,大为惊异,不过谁也不敢问。
一条清澈的小溪从山谷高处潺潺流下,帝国十万大军就在这小溪两岸安营扎寨,晚边汲水做饭时,小溪差点断流,现在又汇聚山泉,淙淙流淌起来。
我挑了块青石,让魔多泪坐在上面,双足正好浸在水里,我的手抓着缚住她双手的绳子,防止她故意栽进水里,弄湿五雷符好逃跑。
溪水轻波细浪,有无数亮闪闪的月光碎片,魔多泪纤足如雪,轻轻划动着溪水,口里还哼着歌,若不是曲调太过悲伤,那么此情此景倒象是情侣月下幽会。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08章 帅帐春色】
第05集 猎艳东海 第08章 帅帐春色
我笑道:“为什么不唱首欢快一点的歌曲?想想吧,你一 个女俘,有帝国大军的统帅陪着洗脚,这样的待遇可谓旷古未有,是不是受宠若惊了?”
魔多泪微微一笑,说:“绑得这么紧,脚都动不了,这算什么旷古未有的待遇呀!”
忽然“唉哟”一声,水花溅起,说:“我足踝绳索上的五雷符弄湿了,也没用了,不如帮我解了吧,大帅不是说特批我全身沐浴吗?”
我很喜欢冒险,我知道魔多泪的意图,她想借机逃脱,她想一步步骗我解去她身上的束缚,可我愿意上当,我有把握在最后一刹那粉碎她的意图,我想看她功亏一篑极度失望的样子,那样一定很有趣吧,嘿嘿,军旅无聊,权当消遣。
我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手伸下去解她足踝上的绳索,顺便在她雪白的纤足上抚摸了几下。
魔多泪魔多泪很是顺从,并不反抗,笑道:“大帅的手好有魔力呀,摸得人家麻酥酥的难过死了。”
魔多泪这话说得娇滴滴,声音很象尤夫人,充满了暧昧的暗示。
我心里暗笑:“你想色诱我,我若不上勾就太让你失望了。”
我的手顺着她的足踝慢慢往上,抚摸她光洁纤巧的小腿。
魔多泪问:“大帅,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我地手已经伸进她的清碧色长裙下摆。摸到了她的膝盖上,进展神速呀。
我说:“本帅要检查你有没有携带凶器。”
魔多泪吃吃低笑,说:“我除了一袭碧裙,全身就光溜溜了,哪有什么凶器呀,反倒是大帅,是凶器不离身的。”
我看了看我身上,并未佩带刀剑,说:“我哪有什么凶器!”
魔多泪眼睛瞄着我的两腿之间,低笑道:[没有凶器吗?你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我给你找出来。”
“原来如此!”我笑了起来,“不必用手,用你的嘴也行呀。”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不能怪我性虐女俘虏。
魔多泪眼波一横,盈盈欲泣。
郁闷,看到这样的眼睛,实在让人禁欲。我的手这时已经摸到她大腿上了,好在她的大腿浑圆嫩滑,摸上去让我很动兴。
我尽量不去看她地眼睛,专心摸大腿。
突然,魔多泪惊叫一声:“我的脚怎么没有了!”
我顺着她的眼光往下一瞧。真是大吃一惊:魔多泪浸在水里的双足自足踝以下都不见了。好象融化在了水里,没有脚掌的双足看上去十分恐怖!
震惊之下,我蹲下身,双手去摸魔多泪的脚掌,摸到的只有凉凉的溪水,足踝以下消失了。不象是被砍掉地,因为没有流血。
就在这时,魔多泪整个人猛地从清石上滑下,一下子就沉进水里。
我伸手急抓,抓到了她的青碧色长裙,用劲要扯她上来,用力过猛,身子向后一仰。差点摔一跤,再看手里,却只抓着那件碧裙,急忙往水中看,水里清波如旧,哪里有魔多泪的影子呢!
奇怪,她就是水性再好,也不可能游得这么快就能躲起来呀,更何况这小溪不过三尺深,两岸没有岩壁,她能躲到哪里去?
附近营寨的士兵们听到我的叫声,一下子聚过来几百人,我命他们举着火把在这小溪里搜索,一定要把魔多泪给我抓回来。
军士们有地举着松香火把沿小溪两岸搜查,大部分淌进溪里捉鱼一般每一块水域都不放过。
我站在岸上,看着纷纷扰扰地军士们,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从乾坤囊里取出蓄水珠,祭起在小溪上空,蓄水珠放射光华,小溪里的水倒卷着被吸进蓄水珠里,这小溪能有多少水呀,片刻时间就断了流,现出溪底坎珂不平的乱石。
我叫道:“军士们,赶紧搜索,这溪里没了水,那妖女无处藏身了。”
又有大批军士加入搜索的队伍,蓄水珠也不停地吸取上游流下的水流,保持这一段河床的干涸。
约莫有一盏茶时间,小溪上下五里都搜索了一个遍,很多石隙洞穴里地鱼鳖蛇虫都被揪出来了,但魔多泪就是半点影子也不见。
蓄水珠光芒暗淡下去,这表示蓄水珠蓄水已到极限。
我没有办法,只好收了蓄水珠,命令军士上岸。
鹤藏锋、鹤越,还有说剑都赶了过来。
鹤越叫道:“原大哥你怎么会让妖女跑了呢!”
我微感惭愧,若不是我好色,魔多泪就跑不了。
鹤藏锋说:“这妖女会五行遁法的水遁呀,这时想必已经随流远去了,追是追不上了,命令军士小心戒备就是了,谅那妖女不敢再来。”
鹤氏父子走后,说剑留了下来,我便邀他到我大帐里喝酒,虽然鹤藏锋怀疑说剑的来历,认为说剑和传说中神秘的五星教肯定有渊源,但我却和说剑很投缘,对他全无戒心。
我对他说了魔多泪逃走之前,浸在水里的两只脚掌竟然奇怪地消失了。
说剑笑嘻嘻说:“这不奇怪呀,水遁大法就是这样的,不仅仅是双足,身体任何一部分,只要浸到了水里,就会变成水。”
我瞪大了眼睛说:“怪不得,怪不得,原来那妖女幻化成水了,难怪我把整条小溪都吸干了都找不到她。”
说剑问:“大帅用什么吸水?”
我取出蓄水珠。托在掌心给他看。
说剑伸手就把蓄水珠抓到手里,摇了摇,说:“南海龙宫地宝物呀,能蓄很多水呢,我来帮你听听,说不定那个魔多泪没来得及逃走,就随着溪水一齐被你吸上来了。”
我又惊又喜:“竟会有这样的事!”
说剑把那颗鸡蛋大小地蓄水珠放在右耳边,就见他的右耳慢慢撑大,好象耳皮被人使劲扯开一般,到后来蓄水珠整个被他的耳朵包了进去。
说剑凝神倾听。慢慢的脸上浮起笑意,冲我眨眨眼。
我低声问:“怎么样,妖女在珠子里面吗?”
说剑耳朵恢复如常,手里托着蓄水珠,笑道:“哈哈,真的是在里面。”
我接过蓄水珠,也放在耳边听,我的听力也是超人的。但哪里能听到半点动静呀!
说剑笑道:“大帅,这不是靠听就能听出来的,我是用另一种方法。”
我问:“什么方法,传授给我吧?”
说剑微笑摇头:“不行呀,师门之秘。不可外传。大帅见谅,我把这个魔多泪给大帅逼出来吧。”
说剑又把蓄示珠要过去,轻轻一抛,蓄水珠悬在半空,那架势象是要放水。
我赶紧叫道:“放水可不行呀,蓄水珠里差不多有一江之水。这一下子放出来非把整个营地都给冲垮不可。”
说剑笑嘻嘻说:“我不放水,我只把人逼出来,大帅请看。”
说剑右手掌平摊,掌心现出一团火焰,火焰飞离手心,聚在那颗悬浮地蓄水珠下方,看来是要用火煮水。
火焰不大,起先是红色的。后来逐渐转绿,火焰摇曳,象是三片忽大忽小的绿叶,托在蓄水珠下面,说剑在一边搓着手,脸上笑嘻嘻的。
帐篷里静悄悄没有半点声音,突然,蓄水珠里飞出一道水箭,朝外直射。
说剑手一指,叫声“哪里跑!”
半空中的那道水箭好象撞上了一堵无形墙壁,慢慢流到中军大帐的虎皮地毯上。
说剑收了三叶绿火,笑啼嘻的示意我看地毯上那一滩积水。
这滩积水既不渗也不流,并且慢慢膨胀,宛然一个人体的形状,一个水凝结成地人,细腰丰臀,婉约窈窕。
一眨眼的功夫,色彩出现,金色的长发,天蓝色的双眸,红润的地嘴唇,雪白地皮肤好象精致的瓷器闪着光泽,魔多泪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们二人眼前。
她跪坐在地毯上,大眼睛充满了惶急哀伤,双臂抱在胸前,遮掩着裸露的酥胸,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两腿之间神秘处金丝缕缕。
我是看得两眼发直,说剑脸腾地就红了,赶紧背过身,不敢看。
说剑比我小两岁,还是羞涩少年呀,想当年我也很羞涩,十四岁第一次偷看世子府的侍女洗澡,我是心头乱跳,手心出汗呀。
我两眼在魔多泪赤裸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笑道:“说剑,你从来没见过不穿衣服地美女吗?你也不小了,只比我小两岁是吧,也该启蒙了。”
说剑平时笑嘻嘻,这时脸红心跳,说话结结巴巴:“大帅,这个这个,我,我先走了。”逃也似的出了帐篷,脚步声迅即远去。
我把脸转向魔多泪,色迷迷的样子,说:“我可是说话算话了,特批你全身沐浴,洗得痛快吗?啧啧,果然白嫩呀。”
魔多泪再次被擒,又是沮丧又是害怕,颤声问[你,你想干什么?”
晕,怎么都是这么句话,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再没脑子也能想得到呀!
突然,两滴蓝色的大眼泪飞扑而至,朝我左右夹击。
以我现在的身手哪能让泪球击中,一侧身,两个眼泪球擦身而过。
魔多泪身子急纵而起,想要冲破帐顶逃跑,我伸手一抓,正好抓住她的左足踝,她右腿猛地向我脑袋踢来。
我头一偏,手闪电般探出,又把她右足踝抓住,我的手劲多大呀,象两个铁箍紧紧箍在魔多泪双足踝上,往下一拖,魔多泪摔在地毯上。
虎皮地毯绵厚柔软,魔多泪毫发无损,我压了上去,双手依旧抓住她的双足踝,将她双腿反压,膝盖挤在双乳上。
魔多泪拼命挣扎,不愧是修真,力气还真不小,我压在上面颠簸得厉害,就象一匹怒奔地烈马,一不小心就要被掀翻。
我一腿曲一腿伸,来个弓箭步,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足踝,把她的双足压到她的肩膀上,臀股大张,羞处毕露。
魔多泪叫道:“放开我,放开我。”虽是修真,这时也是寻常女子没有两样,只会双手乱抓乱打。
我两臂伸直,她打不到我的头,只在我手臂上乱挠。
我是螭龙体质,不怕挠,邪笑道:“你怎么不勾引我了,使你的美人计呀,你不是说要找我身上的凶器吗,嘿嘿,现在到了图穷匕首现的时候了。”说着龙甲一缩,赤身露体,凶器高举。
魔多泪尖叫起来:“师兄救我,师兄救我……”
我急忙往两边扭头看,中军大帐穹顶高大,帐内约有百步宽广,空荡荡的没有别人。
我回过头来,看着被我压得死死的魔多泪,笑道:“又想骗我!你哪个师兄在这里,魔多善还是魔多恶?敢出来,我就一并捉住,封住元神做奴隶。”
说罢,双手往外一分,把魔多泪的两条腿成“V”型分开,用她的小腿压住她的手臂,魔多泪更是动弹不了啦。
膝盖移开,魔多泪的双乳暴露在明亮的烛光下,乳头呈粉红色,乳晕象小雏菊,双乳的形状象两只大雪梨,尖翘高耸。
“好一对美乳!”我心里赞一声,俯下嘴去。
魔多泪身子颤抖,又尖叫道:“师兄,魔多善师兄,快救救我。”
我抬头说:“别叫唤了,等下帐篷外会有很多人偷看的。”
魔多泪还在徒劳地叫她的师兄救她。
我不耐烦了,开导她说:“两军打仗,不是亡身便是失身,谁让你与我为敌呢!”说着又凑嘴过去,含住那小雏菊般的乳晕。
魔多泪拼命扭动身体,她这时再也不象在小溪边那样想色诱我了,我知道她是想让我落个强暴美女的恶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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