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塔(全本)-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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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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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06章 美人艳计】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06章 美人艳计
对于横行翁的许诺我心里冷笑,浩然老猴子千方百计抢到的镇国神器会送给我?做梦吧,把我当傻子呀,嘿嘿,我就装回傻,反正我也要你们带路去养生宗秘地的,你骗我我骗你,尔虞我诈,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我说:“那好吧,不可食言哦,还要加上一条,我救了孟姝姑娘,孟姝姑娘就得做我的姬妾,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点不过分吧?”
此言一出,横行翁四人却是神色有异,支支吾吾。
还是少妇黎真慷慨,她说:“就依原大帅的,一言为定。”
动不动就许诺,就许重诺、肥诺的,都是不可信的,我现在就是提出我要做北羌王,他们也会一口答应。
我说:“既然如此,那本帅就做一次好事,人不怕一辈子做好事,就怕偶尔做一次好事,好深奥吧,嘿嘿。”
但横行翁四人却没有前头带路的意思。
少妇黎真款款地对我说:“大帅,今日天色已晚,各位不妨先到我们的修真苑暂歇一夜,明天一早去养生宗秘地偷袭飞鸿子,隔了一夜,飞鸿子以为我们不会追去就更没有防备了。”
汗,这是什么歪理,这样糊弄我?这几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若真是想骗我帮他们救孟妹就应该立即出发呀,为什么还要等到明天?这真让我深浅莫测了。
西门望梅问:“你们的修真馆在哪里?远不远?”
少妇黎真殷勤地说:“不远不远,就在刺天峰南面山腰上。”
去就去吧,我倒要看看他们玩的什么花样?说不定又有奇遇和艳遇。
四个养生宗修真一人手里一只红灯笼,领着我们翻越山巅,说是山高林密,飞在天上不好找路,还是步行稳当。
我就糊涂到底。全依他们。
严国师暗中提醒我,我冲他摇摇头,示意我心里有数。
越过山巅,转到山南面,有陡峭的石阶迤逦而下,石阶两边是黑森森的树丛。
奇怪,山北面没有雪,山南反而有积雪,并卫是越向下积雪越深,石阶上都结着冰绫。
商蔷突然惊叫一声。她的红鬃天马前蹄打滑,朝一侧的深谷摔落,幸好这是天马,半空一个转身,舒展开双翼,扑腾着飞回山道上。
凌童叫道:“还有多远呀?我们都会飞,却让我们在这里爬。不怀好意,肯定不怀好意!”
少妇黎真赶紧说:“很快就到了,山道转个弯就到了,宝宝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糖葫芦递给凌童。
凌童具有顽童地一切特牲,将糖葫芦一把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吮起来,再也不叫不怀好意了。
山道一弯,眼前陡然一亮,一座雪白晶莹的观宇出现在半山腰,冰墙雪瓦。寒气泠泠。
我笑道:“这里是消夏的好去处呀,浩然尊者真会享清福。”
沿着冰墙走了几十步,有一扇圆门紧闭,我们刚走到圆门前,门自动就开了,探出一个紫脸膛、驴眼睛的脑袋,问:“你们回来了?”一眼看到我。大叫一声,掉头就跑。
我哈哈大笑。
黎真奉承我说:“大帅神威凛凛,子不语被大帅吓坏了。”
这座冰雪修真苑除了刚才露了一下头的子不语之外,再没有其他人,夜色下冷冷清清,透着一股诡秘气息。
我们从夷州出发有五个人,我、说剑、白兰仙子、商蔷和魔多恶,途中西门望梅和凌童加入,现在又有严国师和他的左右二胖。总共十人,横行翁、黎真把我们十人分别安排在不同的房间,一条环形的走廊连接各个房间。
房里只有桌椅,没有床,修真们都是不用睡觉的,打坐就行,可我这个修真与众不同,我是要睡觉的,还得有美女陪睡,自离开夷州之后我一直没有美女陪练,以至于功力停滞不前,今晚不知有没有艳遇?我很想努力修炼一番呀。
我刚走到走廊上,就看到一盏红灯笼冉冉而来,灯笼上方现出少妇黎真那张略显苍白地俏脸,含笑道:“黎真知道大帅生性好洁,已备好热水,请大帅沐浴。”
我心里说:“生性好洁,那我生性好色你知不知道?还请我沐浴,想使美人计?这种计策我不怕,我乐于中计。”口里说:“那就有劳黎仙姑了。”
黎真在前领路,我跟在后面看她的背影。
少妇黎真虽然不是少女,但腰肢很细,走起路来腰臀微微扭动,月白道袍贴身款款,很有点惹火,嘿嘿,这美人计使得。
走廊两边“吱呀”两声,开了两扇门,说剑和严国师站在各自房门口看着我,担心我中计。
我举手致意:“各位好好休息,加紧练功,明天要对付飞鸿子呀。”说罢,施施然跟着黎真转过走廊拐弯处。
黎真领着我来到走廊尽头,推开门,很奇怪,房里没看到有灯烛,但里里外外却是亮堂堂的,象是大白天一样。
房里水气腾腾,一大桶热水已经在房里热气袅袅。
我的想象力立即激发出来了,我似乎已经看到我和少妇黎真赤身裸体在浴桶里嬉戏的情景,哇,受不了啦,迫不及待了,快来勾引我吧。
我进到房里,转身却见黎真立在门外,低眉垂睫说:“大帅入浴吧,黎真告退。”说着伸手为我掩上房门。
我失落极了,自嘲地想:“原澈呀原澈,你小子真是自作多情,还以为人家要勾引你,难道每个女人一看到你就要投怀送抱吗?”
转念一想,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他们不急着去救孟姝。却把我们请到这里,不会就是为了烧水给我洗澡吧?
听到门外黎真的脚步声向东北方向而去,我收起龙甲,跨入浴桶,双臂反架在桶沿上,准备好好泡一泡,而我的元神却已缩成蜜蟀那么小,飞出顶窍,无声无息地跟在少妇黎真身后。
黎真匆匆走过长廊,来到后院中。对面有三间房,她走进了正中那一间,横行翁、岑夫子,还有黎真地丈夫霜板桥三人都在里面。
岑夫子眉头一皱,问:“黎师妹你怎么又回来了?”
黎真看了看丈夫,低下头说:“我开不了口。”
岑夫子摇头道:“这要开什么口,那姓原的是个色狼。只要你往他身边一站,他自然就会调戏你,到时你半推半就不就行了。”
黎真俯首无语,半晌才忸怩说:“羞人答答的,怎么好做这种事。”
岑夫子大摇其头。对横行翁说:“老横,你劝劝她。”
横行翁说:“霜夫人,今夜若能得到原大帅身上那个塔,就能帮助师尊登上宗主之位,那你就是我们养生宗的大功臣。师尊肯定对你另眼相待,给你夫妇几颗仙丹吃吃,修真进度岂非一日千里!”
我心里大为诧异,原来他们是想图谋我地欲望塔,他们怎么知道我有欲望塔?欲望塔是容成子给我地,据说是养生宗的秘宝,难道有了欲望塔就有资格成为养生宗的宗主?
霜夫人黎真还是不说话。岑夫子急了,对霜板桥说:“板桥,你劝劝你妻子吧,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呀。”
鲁钝木讷的霜板桥看看横行翁,又看看岑夫子,期期艾艾地说:“这 ……这,这我怎么好劝,哪有做丈夫的劝自己老婆去勾引别地男人的!”
岑夫子语重心长地说:“板桥师弟。我们修真者生死都要勘破,你怎么连这么点世俗道德都看不破?我们养生宗本来就讲究男女双修,你就当你夫人和别的修真切磋道术嘛,这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霜板桥这乌龟竟点点头,说:“师兄说得有理。”对他夫人黎真说:“小真,这是为师门立功地时候,你不要顾忌了,去吧。”
见自己老公都这么说,黎真没办法了,说:“那位原大帅身边美女一大堆,怎么可能看上我呀,若是他拒绝,那我可就无地自容了。”
岑夫子象老母鸡一样咯咯笑起来,说:“这个不用担心,你没看到那姓原的看你时两眼发直吗?姓原的身边美女是很多,但也许他厌倦了,男人嘛就爱图个新鲜……”
横行翁这委琐地家伙会心地笑了起来,连霜板桥也笑,真是龟劲十足呀。
黎真无奈地说:“那好吧,你们可得准备好。”
岑夫子说:“师妹放心,只要他的欲望塔一出现,我们就放浩然真气。”
黎真点点头,原路回去。
我的元神瞬间回归肉体,浸在热水里等待中计,心里想着他们的浩然真气,这浩然真气我在朝歌见识过,浩然尊者在与独大天尊斗法时就施展了这种真气,是从屁眼里喷出来地,其实是屁气,似乎很厉害,独大天尊避之唯恐不及,现在他们要用这屁气来对付我,刀剑我例不怕,这臭屁却是讨厌,得想个办法让他们美人白送、臭屁空放……
黎真来得很快,看来是下定决心勾引我了,“吱呀”一声推开门,在门口站了片刻,见我背坐在桶里,后脑勺对着她,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
黎真轻咳一声,见我还是没反应,便掩上门,轻手轻脚走过来,伸着头看我正面。
我仰靠着,闭着眼睛,蒙蒙的水气氤氲在我脸上,更显得我脸部轮廓秀挺脱俗,高高的鼻梁,抿着的薄唇,眉梢凝着细细的水珠,每处线条都展现着男性阳刚之美和神秀之气。
我明显感觉到少妇黎真呼吸窒了一下,心跳加快,过了一会才轻声唤道:“原大帅……原大帅……”
我睁开眼睛,眉毛一挑,问道:“原来是黎仙姑,请问有什么事?”
黎真脸胀得通红,支支吾吾,看来她是第一次勾引人,缺乏经验,但她那生涩地样子倒让我心痒痒的,我决定装傻,看她怎么勾引我。
黎真见我没有露出色狼相,反而不知怎么办才好了,她不会勾引人呀,心慌意乱了一会,说:“我来看看水够不够热?”
那两只手迟疑了一下,然后频繁地触摸我那敏感的两点,弄得我脑袋后仰,闭着眼睛,嘴里不时发出微呻,一副陶醉的样子。
黎真地身子本来向后缩着的,避免胸脯接触到我的后脑勺,现在呢,也许是觉得时间紧迫,慢慢靠过来了,我的脑壳立即感觉到了那两团肉球的柔软。
我微微晃动脑袋,摩擦那两团隆起的肉球,没两下就感觉那两颗乳蕾挺了起来,哈哈,这少妇很敏感呀,也许这样的奉命偷情对她来说也是极大的刺激吧。
脑袋不能老晃呀,我又没得摇头风,我不晃了,我看她接下来怎么办?
少妇黎真继续抚弄我的胸膛,还主动用柔软胸乳挤压我的后脑勺,让我头皮直发麻,象是有人在揪我的头发。
我问:“黎仙姑,你们称呼我为大帅,知不知道我是什么大帅?”
黎真呼吸有点急促,说:“知道呀,你是帝国少师征东侯原大帅嘛。”
我嘿嘿一笑:“看来我是名传遐迩了,令师浩然尊者想必也提起过我吧?”
“没有没有。”黎真矢口否认。
我也不再多问,提议说:“仙姑不如和我一起沐浴,那么按摩起来也方便。”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07章 忍者神龟】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07章 忍者神龟
对于我共浴的提议少妇黎真扭捏了一会,就真的爬进浴桶里,桶里的水满上来,哗啦啦流到地上。
黎真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我,第一次勾引男人也羞涩如处女呀。
她并没有脱去那袭月白道袍,现在浸湿了沾在身上,双手交叉抱肩,更增诱惑。
我托起她的下巴,她的脸色原本苍白,现在羞红了,倒是增添了几分艳色。
我问:“你是想勾引我吗?”
黎真的脸一下子血色退去,惊慌失措,站了起来,想走。
我拉住她,笑道:“怎么了,勾引就勾引嘛,何必扭扭捏捏,不然的话你爬进我浴桶里干什么!”说着,我也站起身来,赤身裸体,桶里的水位猛地降落到我的臀部以下。
少妇黎真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她看到了她想要的那个塔,就在我的丹田里面,一个散发着白色光芒的小玉塔,缓缓转动着,光线忽明忽暗,在我小腹肌肤内的小塔也若隐若现。
我见黎真只顾盯着欲望塔,对我另一重要部位视而不见,不禁有点不悦,心想那么雄伟的东西你看不到吗,怎么不惊呼几声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
我将欲望塔的光芒隐去,胯间伟器昂首向上,吸引美人的关注。
少妇黎真这时注意到了,眼睛猛地睁大,发出一声惊呼,她知道我身上有欲望塔,所以当她看到欲望塔时并不惊讶,但现在看到我的伟器,这实在太出乎她的想象了,用手捂着嘴,眼睛盯着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一脸的震惊。
我问:“怎么了,不会没见过吧。”
少妇黎真睁大眼睛吃吃道:“你……你怎么这么大?”话一出口。脸就通红。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她丈夫霜板桥的孱弱了,肯定是猪八戒的脊梁……无能之辈,不然的话,黎真不会惊奇成这个样子。这不禁让我想起流传在我们西原的一个笑话,说是一个俊俏的寡妇要再嫁,却索要昂贵地聘礼,有人问寡妇又不是处女怎么还要收这么多礼金?俊寡妇回答说她前夫阳器短小,不能深入,所以说她外面是再婚,里面却是初婚,也可以算是半个处女。
这样一想不禁让我邪欲直冒,我说:“人有高矮,器有长短。这很正常呀。”
少妇黎真终于移开眼睛,不敢再看。
我可就不客气了,一把将她搂过,她略略推拒了两下,就随我一起坐倒在水里。桶里的水又满上来。
她身上的那袭月白道袍浸湿之后变得又薄又透,胸脯上的猩红两点清晰可见,我地手掌覆盖上去,轻轻挤压揉捏,感觉柔软有余,丰挺不足。
两只奶被我捏着,少妇黎真还没忘了她的使命。问我:“大帅,你丹田里怎么会有一个小塔呢?”
我没有回答,催情真气电流一般抚过她的全身,我要开发她的情欲,女人的身体是神秘的,需要男人去探索开垦;女人的情欲是没有止境的,需要男人有足够的精力去应付。
我的手抚过她身体时,几乎都能听到她身体里发出“哔啵”声响,那是情欲之火在燃烧呀。
我地催情真气是美女们的克星。被我的手一上身,百炼钢也要化为绕指柔,少妇黎真哪里受得了我的挑逗,身子颤栗着,闭起眼睛,鼻腔发出“嗯嗯呀呀”的娇哼。
我玩弄着她地酥胸,故意问:“你刚才问什么了,再说一遍。”
少妇黎真双手抓着我的手腕,不知是想要移开我的双手。还是要我重重的揉,眼眸迷离地望着我,已经记不得自己刚才说的话了,反而问我:“什么,我问什么了?”
我心里暗笑,这女人已经开始晕头了。
这时,我听到房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来了三个人,一个人纵身跃上大树,两个人上了屋顶,然后就是一动不动地埋伏着。
我嘴角扯出一个冷笑,养生宗的三个家伙准备放臭屁了,那个霜板桥不知是在村上还是在房顶,能看到房里地情景吗?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起了莫名的亢奋,妻子在勾引我,丈夫在外面偷看,真让人热血沸腾、兽性大发呀。
我的手不自禁的加大了揉捏的力度,少妇黎真低声呻吟,睁眼看了看我,又赶紧闭上,任我玩弄。
我把她那袭月白道袍象剥葱一样剥掉,她上身还系着白绸胸兜,下身是一条白丝小亵裤,皮肤白净,身材细长。
白绸抹胸往下一捋,两只雪梨就弹了出来,她身材细瘦,但双乳不小,鼓鼓突突的向两侧微分,上面那两颗小小的红豆,宛如雪地上两滴殷红的血。
我的眼睛睁大了,口里喃喃说:“有意思,有意思。”双手握住忽轻忽重地揉捏了几下,忽然凑嘴过去,含住那猩红一点。
少妇黎真发出颤声娇呼,身子弓起来,反应异常强烈。
我心想:“不会吧,就舔了一下就这样子了,那等下岂不是要被我干得发疯。”
我双手将她两只玩物挤拢,两粒红豆几手并在了一起,然后以一敌二,大肆撩拨。
少妇黎真两手紧紧抓着桶沿,咬着下唇,低着头看我,又赶紧仰起头,闭上眼眸。
我每舔一下,她地身子就抖一下,我舔得越快,她身子就扭动如蛇,搅得桶里的热水翻涌起来。
我心里大呼有趣,这么敏感的美女我还是第一次见识,而且她又不是处女,莫非霜板桥从不挑逗她的胸部?又或者是因为她尖端小,敏感点集中?
我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站起身,把少妇黎真也拖起来,剥下她的白丝小亵裤,将她的左腿搭在我右臂弯上。
黎真知道我要干什么,闭着眼睛毫不反抗。右腿笔直立着,左腿被我举得高高的。
我拍了拍她的脸,说:“霜夫人,睁开眼睛。看着我。”
黎真睫毛一闪,眼睛慢慢睁开。
我盯着她那迷蒙地眼睛,下面缓缓挤入,看着她的眼睛睁大、眨一眨、更睁大,嘴里吸气、吸气,随后发出一声悠长地叹息,仿佛身体里的所有空隙都被我填满了。
少妇黎真当然不是处女,但看来的确有一部分是初婚,我只几十下,她就喘成了一团。兴奋得头发乱甩。
浴室迷情,乱棍交加如疾风骤雨,浴桶里的水不断泼溅到桶外。
黎真反手撑在桶沿上,头向后仰,道髻早已散开。一头黑发披落,丝丝缕缕飘拂在眉眼耳鼻间,汗珠杂着水珠,平添一份妖娆。
她地高潮来得很快,那种强烈的快感绝不是刚才那种快感能比的,她显然没有体验过这种销魂蚀骨的味道,高潮到来猝不及防。也顾不得房外窥伺的老公和师兄,完全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口齿不清也不知是在叫什么。
我放下她的腿,将她身子反转过去,让她双手正面撑着桶沿,从后进入,猛烈鞭挞。
少妇黎真兴奋得要发疯,右手反抄过来死死扳住我的大腿,扭过头来看我。眼睛水汪汪的,尽是迷狂沉醉之色,这生平第一次性高潮对她的震撼太强烈了。
我尽情蹂躏,坏笑着问:“霜夫人,感觉怎么样?”
高潮间歇期,少妇黎真恢了一点理智,她知道横行翁、岑夫子、还有她的老公霜板桥就埋伏在外面,她拼命压抑着情欲,下嘴唇都咬出了血痕。硬是不开口。
我一边留心屋外埋伏着地那三个人的动静,一边继续着我的刚劲猛烈,少妇黎真已无法正常思考,开始胡言乱语。
我听到窗外那棵大树有树叶飘落,树上埋伏着那个人在发抖,我就知道是霜板桥埋伏在那里,这家伙也真是沉得住气,娇妻被我弄得死去活来,他却只是抖落几片树叶,简直是忍者神龟呀!
既然霜板桥愿意旁听,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大力舞弄,把他老婆弄得什么肉麻话都叫出来,这些话霜板桥肯定没有听到过,因为他没本事弄出她这些叫声来,这家伙做梦都想不到他老婆竟然会骚成这副模样吧!
灵光一闪,我突然意识到有件事很蹊跷,黎真、横行翁这些人是怎么知道我有欲望塔的?而且他们设美人局:明显是知道我的欲望塔是会在交欢高潮时才会出现,但这事极秘密,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一个俏丽地身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西门望梅,昨天夜里,西门望梅借花现身,说要看我的欲望塔,当时我不以为这小小的白玉塔有多么珍贵,而且我存心想勾引西门望梅,所以就裸出小腹让她看……
难道横行翁他们和西门望梅都是一伙的?但是看那样子又不大象呀。
我晃了晃脑袋,费解的事越来越多了,能感觉到有张网渐渐的把我罩在里面,但却又理不清、辨不明。
只有从身下这位霜夫人入手,才能解开这个谜团。
我一边撞击着少妇,一边问:“霜夫人是不是想看看我地欲望塔?”
黎真被我弄浑了,咻咻娇喘,不知道回答,早忘了她是来干嘛的了。
我听到窗外树叶又是一阵簌簌的响,霜板桥着急呀,恨不得替她妻子回答:“要看,要看。”
我抱着黎真出了浴桶,放在南窗下的那张矮榻上,架着她白白的两腿,立马吴山,投鞭断流,屡战不休,把个少妇黎真腰肢都要弄折似的。
南窗外就是霜板桥藏身的大树,透过水晶的窗根,我能看到枝叶间埋伏着的那个灰影,同样,霜板桥也能看到矮榻上热火朝天地景象。
少妇黎真被我弄得高潮一波接一波,娇喘呻吟不绝于耳,践踏世俗道德也给了我强烈的心理和肉体的双重快感。
就在这时,屋顶上方突然传来低啸声,我吃了一惊,心想难道横行翁他们沉不住气,不等欲望塔现身就要动手了?他们的放屁功很厉害,我得准备遁走。
忽听得屋顶上方传来“咦”的一声惊呼,似乎是西门望梅的声音。
紧接着是“砰”的一声巨响,一个庞然大物砸破屋顶落在浴桶里,浴桶顿时四分五裂,水流了一地。
庞然大物散开,原来是三个人,正是横行翁、岑夫子和忍者神龟霜扳桥。
汗,这是修真吗,修真也动拳头?
横行翁赶紧拉住,本夫子则居中调解说:“这事不要闹大,私了私了。”
这戏演得真拙劣呀,我哈哈大笑道:“私了?很好很好,是不是我把欲望塔交给你们就没事了。”
霜板桥这傻乌龟竟点头说:“那还差不多。”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08章 误闯闺房】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08章 误闯闺房
我故意说把欲望塔交给他们,霜扳桥竟信以为真,岑夫子稍微聪明一
点,知道没这好事,说:“总得给我们师兄弟一个交待吧。”
矮榻上的黎真清醒过来了,坐起身,侧并着双腿,两只手掩着胸脯,头发披下来遮住脸,一声不吭。
我说:“你们不就是想谋夺我的欲望塔吗,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是谁告诉你们的?”
这声喝问宛如晴天霹雳,伴随我的“不可战胜咒”产生了强大的心理威慑力。
养生宗三人吓得一齐跪倒,横行翁和霜板桥指着岑夫子说:“是他告诉我们的。”
我逼视岑夫子,喝问:“那又是谁告诉你的?”
岑夫子脸色惨白,两撇鼠须乱抖,说:“我是听……”
房门猛地撞开,左右二胖冲了进来,嚷嚷道:“大帅大帅,谁要害你?”
随后严国师、说剑、魔多恶也冲进来了,房间小,十个人显得非常拥挤,白兰仙子、商蔷二人就立在门外走廊上。
我还没问出岑夫子谁是他们的幕后主使,现在来了这么多人,也不好再问,我说:“没事没事,一点小误会,诸位都回房歇息去吧。”
话音未落,就听空中传来女子的惊叫,这回听得真切,的的确确是西门望梅的声音,似乎遇到了什么危险。
我飞身从屋顶的大窟窿蹿出,站在房顶上仰头望。
我的目力极佳,能于黑暗中视物,就见沉沉夜空下有一个红色的身影飞速下坠。
“梅师妹……”
白兰仙子长袖一甩,袖底兰花飞出,结成一个兰花台座,托在那下坠的红色身影,红色身影突然一分为二,一条六爪巨蜥腾空而起,飞入西面天空那片暗红色的云絮中。云絮里抛下一句话:“香花教的弟子不过如此。”是女子的声音。声音袅袅未绝,暗红色云絮就已向西飞逝。
红色身影翩然落地,正是西门望梅,弯眉轻蹙,脸色苍白。
商蔷急急迎上去问:“师父,你没事吧?”
西门望梅长长吐了口气。摆摆手说:“没事。”
我问:“是飞鸿子那老贼毛吗?”
西门望梅脸色恢复了红润,说:“是飞鸿子身边的那个赤发妖女……”
“就是她,就是她,”横行翁、岑夫子大叫起来,“就是这个赤发妖女把我们丢到房里去的。”
说剑指着天边那片逐渐飞逝地红云,问:“大帅,追不追?”
“追……”我纵起黑鹰。
西门望梅急道:“大帅,不要追,不要中计。”
我听西门望梅这么说,对她地疑心大减。笑道:“追,当然要追,我不怕中计,我最擅长将计就计。”我刚刚中了一个美人计,好爽。
我纵起黑鹰,朝西边天际追去,那片红云已经快消逝不见了。
说剑祭起阔剑。璀璨星光拔地而起,魔多恶骑着绿毛金睛兽紧紧追随,香花教的三位美女也随即飞到空中。
严国师不知从哪里召唤出一只大鸵鸟,在骑着坞鹊怪鸟的左右二胖的簇拥下飞到空中,鸵鸟扑扇着羽毛稀疏的大翅,奋力跟在我黑鹰后面。
若不是亲眼所见,真难以相信那两只长腿瘦颈的鸬鹚怪鸟竟能驮得起这么重地大胖子兄弟!
凌童在下面跳着脚尖叫:“带我去带我去,大师伯……师父……师妹……”童音在夜风中传得很远。
西门望梅对商蔷说:“蔷儿,你去保护你师兄。不要我们都走了,却有敌人来掳了他去。”
商蔷答应一声,掉转马头,红鬃天马鼓着大翅盘旋着降落。
我们八人朝西疾飞,追出数十里,就见那片红云朝一处山谷飞坠,转眼消失在莽莽森林中。
我们飞临那片森林上空,只见黑沉沉的大森林如神秘的大海,无数树冠连绵起伏。山风阵阵,在森林上空聚成宏大低沉的啸响,好比澎湃的海潮。
说剑问我:“大帅,要到森林里去查探吗?”
西门望梅很是关心我,说:“大帅不要轻易冒险,还是以静制动为好,我们先回修真苑吧。”
我听到冒险就一身的劲,说:“既然到了这里,那就下去看看,我们人多势众怕什么。”一拍座下黑鹰,黑鹰俯冲而下,我觑准一株天矫青松,收回黑鹰,双脚稳稳落在树干上。
树林很密,没有空隙,香花教二美女的天马盘旋着无法降落。
我拔出玄光剑,大喝一声,将方圆三丈的的树木尽数齐根斩断,又施展隔空搬运术,双手虚抓,将斩断的树木向四面抛开,腾出一片空地,然后一躬身,潇潇洒洒地说:“美女们,请降落。”
北羌森林里大多是高大地红松和冷桂,春去秋来,岁月更替,落叶积了厚厚一层,踩在上面软软的,还“咯吱吱”直响。
现在是子夜时分,天上无星无月,四下里一片黑暗,若不是说剑的那柄阔剑发出的朦朦星光,那树林里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众人在树林里摸索着走了一程,天黑,望不远,眼里看到的除了树还是树,偶尔有小兽被惊起,飞快地逃开。
白兰仙子忽然说:“大帅,我们这样找太盲目,让我来试试,看能不能找到那个人。”说着,口吐一株兰花,兰花迅速变大,悬浮在众人头顶。
这株兰花细茎瘦叶,白色的花蕾芳香四溢。在黑暗的树林里散发着圣洁地光辉。
白兰仙子说:“我们就跟着兰花走。花儿能带我们找到那个人。”
我喜道:“兰仙子真是有办法,大伙儿都跟上吧。”
左右二胖很卖力,各执一柄大砍刀,跟着兰花,在前面披荆斩棘,为我们开路。
大约向北走了两三里。森林突然空出一大片,一栋奇怪的建筑耸立在我们面前。
这建筑四面都没有墙,只有粗大的立柱支撑着穹顶,立柱全部是坚硬的岩石雕琢成的,共有三十二根,每根石柱都要两人牵手才能合抱,高达十丈,气势雄伟。
引路的兰花到这里就不再移动。
深山老林里突然出现这样一座宏伟建筑,实在是太奇怪了。
白兰仙子沉吟说:“我们要找地人应该就在这个建筑里。”
说剑奇道:“这建筑空荡荡地,只有柱子和屋顶呀!”
我说:“这象一座宫殿。但墙没有了,莫非是北羌人废弃了的祭殿?”
严国师摇头说:“北羌人崇拜水神,祭殿都建在水边,不会建在山上地。”
夜色如墨,神秘建筑巍然屹立,空荡荡象是巨大的陷阱。
众人都觉得情形很诡异,不敢轻易踏进这座神秘的建筑。
严国师头往左一偏。说:“左胖,你放尖嘴鸟进去看看。”
左右二胖长相一模一样,恐怕严国师也很难分辨,但两兄弟已养成习惯,左胖就站在严国师左侧,右胖站在右侧,以此来区别。
左胖答应一声,咕哝咕哝念了两句咒,召唤出鸬鹚怪鸟。
这尖嘴怪鸟从第七和第八根立柱间飞入。又从另一侧的立柱间飞出,绕回来在左胖头顶上鸣叫两声。
左胖说:“没什么危险,国师、大帅,我们进去看看吧。”抢先就闯了进去。
他那兄弟右胖不甘落后,赶紧跟上,两兄弟在石柱间穿来穿去,大声地说话,但在外面地人听来,他们的声音好象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全神戒备。慢慢步入石柱间,置身穹顶下。
说剑、严国师、白兰仙子、西门望梅、魔多恶,随后也都进入石柱大殿,东看西看,什么也没发现。
我仰头朝穹顶看,突然看到穹顶正冲镶嵌着一颗红宝石,红宝石射出粉红色的光芒,在昏暗中非常醒目。
说剑离我左侧五步远,我指着那颗红宝石对他说:“说剑,你看,那颗宝石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奇怪的是,说剑象是没听到,自顾边走边看,没搭理我。
我大叫了一声:“说剑!”
说剑还是毫无反应。
我知道出事了,奔过去想抓住说剑地手,说剑却转过一根石柱不见了,等我跑到那根石柱边上,却突然发现说剑是在我身后的不远处。
我又看到左右二胖两兄弟肩并肩从一根石柱后转出来,我冲到他们面前大叫:“左胖、右胖……”
我心想:“我现在站你们面前,就算你们听不到我说话,也该看到
我吧。”
万万没想到胖子两兄弟竟转身向另一根石柱走去。
我又气又急,大跨一步,伸手去抓其中一胖的肩膀,抓了个正着,只是觉得指尖隐隐发痛,胖子的肉怎么硬得象石头呀,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是抓在石柱上。
左右一看,白兰仙子、西门望梅她们都在,但我就是跑不到她们跟前,她们也看不到我,听不到我地喊叫。
糟糕,中圈套了,我得先离开这神秘的建筑,然后再想办法救其他人。
神秘大殿里有淡淡的光线,大殿外反而是漆黑一片,我瞧准方向,笔直朝黑暗奔去,想要穿过立柱跑到外面去,但匪夷所思的是,我跑了好一会还没跑出这空旷的大殿,眼前不断闪出高大的石柱,我只在石柱间绕圈子。
我施展空间遁,瞬移三里,但却发现还是在这神秘大殿中,只横向移动了三步。
突然,我听到说剑在叫我:“大帅大帅……”
总算听到声音了,我大喜,赶忙大声答应,但说剑却听不到我说的话,与我擦肩而过,走到黑暗里面去了,我连他衣角都摸不着!
大殿里地人越来越少,严国师、西门望梅他们都是一脸的焦急,叫着我的名字,然后走进黑暗里,他们都在找我。
最后,空荡荡的穹顶下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一向自命不凡,仗着运气好无所畏惧,但此时此刻面临也难免惊慌恐惧,实在是太诡异了,我看得到别人,别人却看不到我,我成什么了,成鬼魂了?
我绝不能气馁,我原澈怎能被这么点事难倒!
我深吸一口气,双腿一蹬,整个人疾弹而起,竟然一冲十丈,手里的玄光剑划出一道光弧,我要把这穹顶掀个底朝天,我就不信冲不出去!
玄光剑是“龙潭六宝”之一,锋利无比,在我的全力一劈之下,就算是一座山也要一劈两半,神秘建筑的穹顶哪里经得住我这一劈,顿时裂开一道大口子。
我心里松了口气,劈得破就好,我刚才还担心这古怪建筑坚不可摧呢。
我右足一点,虚空借力,从穹顶裂口穿出。
原以为会落在穹顶上,仰头就是沉沉夜空,哪曾想到眼前一亮,竟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张绣床上,脂粉香扑鼻,红罗帐低垂。
我傻眼了,我晕头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呀?我是不是在做梦呀?
透过红罗帐,我看到床前妆奄台前坐着一个青裙少女,秀发扎成一束,背影窈窕。
我撩开红罗帐,探出头去,想要看清楚点,那青裙少女听到响声也正好回过头来。
“啊……”
少女的尖叫声太有穿透力了,差点把我的耳膜刺破。
但同时我也睁大了眼,惊道:“是你!”
这青裙少女竟是孟姝,她不是被飞鸿子掳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少女孟姝认出了我,这才止住尖叫,靠在妆奁台边手抚胸口,娇声说:“吓死我了!你……你怎么会在这床上?”
我跳下床,跺跺脚,脚下地地面很结实,不象是空心的,又回头撩开罗帐察看绣床,绣床上被余齐整,根本没有什么裂口,我犯糊涂了,我刚才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呀?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09章 缤纷花雨】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09章 缤纷花雨
闺房不大,一张绣床、一具妆奁台,壁上挂着四副画,仔细一看,竟是春宫图,笔法细腻,描摹生动,俊男美女,裸体纠缠,神情欢悦,活色生香。
两颗悬浮着的硕大的夜明珠照得闺房里明如白昼。
少女孟姝走过来问:“你在找什么?”
我没空回答她,我掀起绣床看床底,床底也没有什么异样。
我转身问孟姝:“姝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少女孟姝水灵灵的眸子滴溜溜一转,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呢,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我现在疑心病很重,眼睛一瞪,语气严厉地喝问:“你是和飞鸿子一伙的吧,叫他滚出来!”
孟姝白了我一眼:“凶什么凶!你没脑子呀,你不是看到他把我抓来的吗?”
我冷笑道:“你知道你的师兄、师姐对我做了什么吗?”
“什么,哦,他们呀,做什么了?”少女孟姝明眸斜睨,打量着我说,“你这气势汹汹的样子,难不成他们把你打伤了?”
我笑了起来,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孟姝撇嘴道:“知道呀,你不就是原澈原大帅吗,不过也没什么了不起呀!”
这少女神态很骄傲,和横行翁他们几个的卑琐大不一样。
孟姝打量着我,问:“你怎么也被飞鸿子抓到这里来了?”
我便将神秘宫殿的事说了一遍。
孟姝睁大了眼睛,说:“这一带我很清楚,哪里有什么石柱宫殿呀!”
我点点头,说:“看来我中了飞鸿子的圈套了。不过也好,我正要找你呢,我答应横行翁他们来救你的。”
孟姝揶揄一笑:“你本事很大吗,能在飞鸿子手里救人?怕是泥菩萨过江吧。”
看来她也是知道飞鸿子的厉害地。我说:“本事不用太大,够用就行,我来救你是有条件的,横行翁、黎真他们答应我只要我救你回去,你就得做我的姬妾,怎么样。是不是芳心窃喜?”
孟姝脸一红,“呸”了一声:[你胡说!”
我笑了笑,推门出去,我要看看我现在是在哪里?
门外是一条窄窄的走廊,围着红色地护栏。栏外依旧是一片黑暗。
我走到护栏边向外一望,真是吓了一跳。我原来是站在一座陡峭山峰的峰顶。峰顶只有两丈见方,除了一间闺房和一道环形走廊之外就再没有立足之地了。
往下看,壁立万仞,锥形的山峰光滑平整,象一根巨大的尖刺直插天空,而我就在这尖刺顶端。
孟姝走到我身边,凭栏四望,忧心忡忡地说:“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真奇怪。”
我也觉得很奇怪,这四周除了我们脚下这座高塔一样的山峰之外。
再看不到其他山峰,望出去只是黑沉沉的,似乎天地间只有这座孤峰!
我抬头看看天,天也是黑沉沉地,和四周是一样的颜色,与常见的夜空不一样。
我召唤出黑鹰,骑鹰向前直飞,但飞了很久,回头一看,少女孟姝还靠在栏杆上近在咫尺地看着我,摇头说:“没用的,该试过的我都试过了。”
我回到廊上,说:“我明白了,这是飞鸿子地法术,我们是在一个封印空间里。”
我见识过寻龙者一艘独木丹装十万人的奇迹,飞鸿子是前辈淫仙,法力自然也不低,要把我们两个人封印在一个看上去大、其实极小地空间里也不是什么难事。
孟姝点点头,问:“那怎么办?”
我笑道:“怕什么,我们是修真,也饿不着我们,有美丽地姝小姐陪着,我是求之不得。”
孟姝嗔道:“你这个人怎么没正经,我和你好好商量呢。”
我说:“我怎么没正经了,我都是肺腑之言呀,飞鸿子要撮合我们这段姻缘,我要好好谢谢他,可惜他不在,不然的话我要送他一个宝塔……”
我知道飞鸿子肯定是为了图谋我的欲望塔,这家伙想当养生宗宗主呀。
少女孟姝气得跺脚,骂我色狼。
我嘿嘿的笑,眼睛四处扫描,我知道飞鸿子马上就要现身了。
“嗤嗤嗤”电流响,几道蓝色闪电在栏外交叉凝结,一个羽衣道冠、相貌儒雅的黑须男子衬着一圈光晕现身了。
孟姝惊呼:“飞鸿子!”
飞鸿子足踏虚空,孤悬在栏杆外,盯着我问:“原澈,你愿意把宝塔交给我吗?”
我面带微笑,说:“我愿意,不过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想做养生宗宗主,很多人都说这个位子很适合我。”
飞鸿子目光刹时变得冰冷,不怒反笑,说道:“小子,你敢戏弄我,胆子真不小哇,你究竟受谁指使?”
见我不答飞鸿子缓缓道:“原澈,把欲望塔交给我,我让你做凡间的霸主。”
“什么,你有欲望塔!”少女孟姝看着我,满脸的惊异。
我定下神来,问飞鸿子:“你凭什么让我做凡间的霸主?”
飞鸿子傲气十足地说:“我可以把那些诸侯国的领主都抓起来,让他们跪在你面前,命令他们奉你为新的君主,我飞鸿子好色成性,言出如山。”
我嘿嘿地笑,这飞鸿子在山洞里呆得太久,脑袋僵化了,根本不明白天下大势,现在的诸侯国领主是这么好抓的吗?不说其他,单单原歧这个大魔神的寄身。飞鸿子就不好对付。
还有,我对飞鸿子最后两句话很反感,什么“好色成性,言出如山”。这话对我威胁很大,美女都是稀罕物,极品美女更是少之又少,普天下就那么几个或者几十个,好色的男人多了,就把有限地美女瓜分掉了。对我来说岂不是天大的遗憾!
等我成为天下霸主之后,颁布的第一条法律应该是实行一夫一妻制(这是针对平民百姓的,我当然是不受限制地,没点特权谁当元首呀)还要鼓励民间以娶丑女为荣。而把美女献给大王,嘿嘿。大王就是我呀。
飞鸿子见我笑眯眯的。以为我动心了,说:“怎么样,你当你的人间帝王,我做我的仙界霸主,就象六百年前乾元尊辅佐大胤开国君主棠帝一样。”
哦,原来大胤帝国是乾元尊一手扶植起来的,这么说那块镇国神器也是乾元尊留下来的了。
我说:“空口无凭,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我得考验考验你。”
“怎么考验?”
“你去把独大天尊手里地金刚钻给我拿来,那就算你有本事。”
飞鸿子皱眉道:“独大那小子得到金刚钻了?嗯。这小子也真没出息,凭一个金刚钻就敢来争夺宗主之位,他是以为我不会出山呢。”
我说:“很好,那你就拿出前辈的派头,教训教训他,让他把金州钻献上。”
飞鸿子说:“我们开诚布公,我也不瞒你,明天,也就是五月初四,就是决定养生宗新宗主的日子,会有很多仙界名流到场,我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夺他的金刚钻吧,不过我答应你,三天内把金刚钻交给你。”
本作品1 6k小说网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k.c n !我若是相信飞鸿子地话那我就是傻子,我不想和这家伙磨嘴皮子了,我摇头说:“算了,我也和你说实话吧,就算你有本事让我一统天下我也不领情,我这人脾气有点怪,我不喜欢坐享其成,我喜欢自己一点点打拼,人世间的霸主我是做定了,我要征战四方,最终雄霸天下,争霸地过程是最有趣地,对不对?”
飞鸿子脸色很难看,冷冷问:“这么说你是不肯把塔交给我了?”
我爽快地说:“那是自然。”
飞鸿子眼里异芒闪动,牙齿缝里挤出五个字:“小子,你找死!”
我笑道:“淫仙前辈,你不要吓我呀,我原澈若是被你这幻影吓倒,那还怎么去争霸天下!”
飞鸿子听我这么一说,面容突然变得极其凶恶,眉眼扭曲、口鼻歪斜,手脚象蛇一样交缠起来,“噼哩啪啦”电光闪烁,整个人化作一团蓝雾迅速消散了。
少女孟姝深深地看着我,问:[你怎么看得出他是幻影?”
我笑道:“我是神眼,只要我愿意,什么东西我都能看透。”
其实呢,这是因为我对飞鸿子施展了一个“万念俱灰咒”,可他毫无反应,也没觉察出我对他施了咒,他不是幻影是什么。
孟姝“哦”了一声,忽然回过神来,双手捂住胸口,眼睛瞪着我,说:“你什么都能看透?”
我哈哈大笑,故意盯着她胸口说:“用手捂着也没用,我这神眼都能看穿,直到看到我想看的东西为止。”说着,我装出两眼发直、色授魂与的样子。
孟姝尖叫一声,转身逃到房里,把门紧紧关上。
我说:“没用的没用的,门板我也能看穿。”
我听到那少女钻到床上去了,我又说:“没用的没用的,被子我也能看穿。”
想着那少女无处藏身的样子,我开怀大笑。
门“吱呀”一声开了,少女孟姝盈盈立在门口,背对着夜明珠的光线,成一个窈窕剪影。
孟姝转着灵动的眼珠,说:“我知道你是骗人地,你什么都看不透。”
我说:“是吗?嗯,粉底红花,蕾丝镶边,形状很美,不大不小,白的,红的,翘翘的一一”
孟姝再次尖叫起来,又跳进房里,紧紧关上门。
我隔着门叫道:“孟姝姑娘,我教你一个办法,你背对着我不就行了吗。”
孟姝叫道:“不行不行。”
这时,我发现原本黑沉沉的天空突然明亮了起来,非常奇异的亮光,看不到脚下的影子,似乎四面八方都有光源。
四下里虽然很明亮,但除了脚下这座耸立的孤峰,依旧看不到有别的山川景物。
忽听得空中传来“簌簌”的声响,抬头一看,竟然是无数花雨漫天而下。
五彩缤纷、颜色鲜艳的花瓣不断地从天上落下,大如脸盆,小如指尖,绵绵密密,下个不停,空中弥漫着奇异的香味。
我看呆了,心里起的第一个念头是:香花教的美女救我来了。
闺房里的孟姝听我半天没声音,把门开了一道缝一看,也惊呆了,走到我身边,扶着栏杆仰头望着漫天花雨,喃喃说:“太美了!太美了!”
这景象的确很美,各色的花瓣映着明亮的光线,飘飘洒洒,花的彩虹时隐时现,整个天空都成了花的海洋。
孟姝伸出手去,掌心落下一朵金盏菊,花色金黄,花瓣上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
但就在我们注目的一瞬间,那朵金盏菊突然就融化了,而且不留任何痕迹,似乎是钻进了孟姝的掌心。
“小心有毒!”我赶紧将她的手拉回来,但同时也有几片花瓣落在我的龙甲白袍上,我想振衣掸去时,花瓣就消失了。
孟姝举着手掌左看右看,她的手掌洁白如玉,好象透明的一般,手指纤细,宛若新剥的葱管。
孟姝说:“没事呀,有没有毒我还会不知道!”
奇异的景象又发生了,漫天飘落的花雨迅速堆积,眨眼功夫竟从千丈孤峰的山脚下潮水一般漫上来。
这么美的景色现在却透着诡秘的气息,孟姝不再赞美花雨了,惊道:“这些花要漫上来了,要淹没我们了!”
我明白这不是香花教的美女来搭救,而是飞鸿子的妖术了,但我不清楚这些花会对我们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我笑道:“这叫做万花丛中死,做鬼也风流,哈哈。”
花雨、花潮铺天盖地,眼看就要漫到我们脚下。
我一把搂住孟姝,结出一个无忧界,把我们两个人包裹在里面,不让花瓣沾身。
孟姝见识不低,惊道:[这是无忧结界,你怎么会无忧结界!”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10章 极品春宫】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10章 极品春宫
孟姝见我结出无忧结界感到惊奇,表情很可爱。
我很近地看着她,她的脸颊吹弹得破,粉嫩无比,我朝她灵活的眼睛轻轻呵了一口气,笑道:“我的本事很多,总是够用。”
孟姝这才意识到和我贴得太近,就使劲推我。
我喝道:“别动别动,你看……”
花潮已将峰顶的小屋淹没,椭圆形的无忧结界也被包围得严严实实,无数的花瓣贴在结界表面,都象蝴蝶翅膀一样扇动着想钻进结界里。
孟姝不再推我,只是把手挡在两人胸前,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吓她说:“这你都不知道呀,这是飞鸿子闭关多年修炼出来的邪功……“花天酒地”,非常厉害!”
“花天酒地?”孟姝睁着大眼睛问:“花有了,那酒在哪里呢?”
我说:“花淹没了一切,然后慢慢发酵,就酿成了酒,我们两个若被酿成了酒,就叫美女帅哥大补酒,既壮阳又养颜,畅销海内外。”
孟姝被我说得笑了起来,明眸横了我一眼,嗔道:“你这人就爱胡说八道。”
这少女的牙齿真白,笑起来很灿烂,她的眸子黑白分明,黑如点漆,白如莹玉,顾盼之间,灵动生辉。
她的嘴唇因为娇嗔而微微噘起,可爱极了,我情不自禁靠近去吻了一下。
我地吻很纯洁。纯粹是出于爱美之心呀,可是脸上挨的那一下清脆,
的耳光却是毫不含糊。
孟姝怒道:“无耻之徒,竟敢非礼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挨了美女的耳光,只有一个报复的办法,那就是把她搞上床,弄得她死去活来才能消气,所以我不愠不怒,淡淡问:“你是什么人?你就是北羌公主。我也照样非礼!”
孟姝恨声道:“你是个无赖,你让我出去,我不要和你呆在这里。”
我说:“我不能让你出去,无忧界一收,这些邪恶的花就会把我吞没,我可不想陪你送死。”
孟姝又大骂我无赖、天底下头号大无赖。
我说:“我若是无赖的话现在就会扒了你的裙子,但我不会。我讲究两情相悦。一般不采用暴力。”
孟姝听我这么说,心下稍安,说:“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你再敢动我,我的五行神兽会把你撕成碎片。”
我笑问:“飞鸿子把神兽还给你了?”
孟姝脸一红。凶巴巴地说:“你以为我只有一只神兽吗?我地护身神兽多得很。”
就在我们两个斗嘴的时候,裹在无忧结界表面的无数花瓣发生了变化,卷成一条条的花绳,转眼变成了五色斑娴的毒蛇。
孟姝惊叫起来,女孩子都怕蛇,不管她本事有多大。
我也有点担心了,我这个无忧界是第一层,只能起一些阻隔拦截的作用,若是庄姜在这里,我和他双舌合璧,结出第六层无忧界,那就什么也不用怕了,可惜她不在,我挺想她的。
无数地花蛇缠在结界表面,蛇头乱钻,想要找结界的缝隙,四面八方,万蛇攒动,实在是很恐怖。
孟姝吓得脸色惨白,再也不敢说要出去了,紧紧抓住我的手,连声问:“怎么办呀,怎么办呀,蛇要钻进来了!我好怕……”
我也束手无策,若是结界被攻破,那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蛇来咬我,咬得我快要死的时候,我手臂上封印地“万剐炎轮”就会发动,就能把这些蛇一股脑儿灭个精光。
我真是哭笑不得,寻龙者呀寻龙者,你真是教得我好本事,这才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呀!
就在这时,情况又有了变化,那些蛇的身子变得扁平,渐渐地连成了一片,象一匹斑谰的锦缎把结界表面完全封住。
光线从蛇皮后面透出,蛇皮上斑谰的花纹流动起来,组合成一幅幅精美的图画,竟是和闺房壁上悬挂的四幅图画一样,都是极品春宫图。
这样奇诡的变化真让我瞪目结舌。
贴在结界表面的春宫图共有三十六幅,每一幅都描绘着一种性交姿势,三十六幅就有三十六种姿势,每一个姿势还配着一首小诗,称得上是活色生香、诗意盎然,既淫秽又风雅。
我一眼瞄到一幅,题为“玉山卓立”,画上男子站在紫藤花架下,长衫敞开着,正面裸露,一个皮肤雪白、身材娇小的美女双手搂着男子的脖颈,两条玉腿盘在男子腰间,就那样站着交媾,男子傲然卓立,女子掀股摇臀,男欢女爱,情意如蜜,画面右上角的配诗曰:
巫阳不断楚妃魂,
汉水回流珮女纹。
怎偏迷了风魔汉,
痴呆卓立山磷绚。
我又看了几幅,忽然想到容成子传授我地那部《黄帝御女经》,《黄帝御女经》里提到的男女交合“九大形……三十六式”,和我现在看到的这三十六幅春宫画的男女性交姿势如出一辙。
一直到现在也不明白容成子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不但救了我的命,还给了我龙魂花魄和欲望塔,这都是极品宝物呀!
我怀疑自己自从出了西原就陷入了一个超级大阴谋当中,但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了,现在的问题是:飞鸿子向我展现这些春宫图想干什么?
身边传来急促的呼吸声,扭头一看,少女孟姝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些春宫图。脸色绯红,娇躯微颤,竟是一副情不自禁的样子。
我心想:“不至于吧,看到几幅春宫画就动春心了?那你可真是个小骚货。”
飞鸿子显现出这些春宫图来绝不会是为了让我们开开眼界,他一定有别的阴谋。
我提醒道:“孟姝姑娘,闭上眼睛,不要看这些。”
少女孟姝依言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脸上,非常秀气。
我又有点后悔了。我傻呀,干嘛提醒她闭眼,让她看,看得春心荡漾,然后主动献身于我,岂不美哉!
转念又想,偶尔就高尚一次吧。以后史书也可以这样记载:帝原澈在春宫图和裸体美女的诱惑下。控制住了自己的情欲,没有落入淫仙飞鸿子的圈套,其超凡定力远胜先贤柳下惠。众所周知口帝原澈精力强健,能夜御十女。所以他的这次抵抗引诱的壮举更具有非凡地意义。(最后这句话必须加上,不然后世百姓会误会我,因为这世上很多人都是把自己的无能为力当成纯洁、束手无策当成高尚。)
抱歉,扯远了,还是继续关注少女孟姝的反应吧。
她看上去不大对劲,脸上红潮更艳了,连脖子都红了,鼻翼边浸出细细的汗珠,胸脯剧烈起伏,衣衫下隆起的双乳象是要蹦出来一般。
她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闭上,喉咙里呻吟似的低语:“我好热呀……”
我算是经验丰富的了,看孟姝这样子象是吃了催情地春药,当然,我地催情真气也能起到这种效果,但我没有对她下手呀。
那她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刚才花瓣沾身导致淫毒入体?
可我也被花瓣沾了身呀,我怎么没淫心荡漾?
少女孟姝不闭眼了,眼睛睁得老大,痴痴迷迷地盯着那一幅幅春宫图,脸上表情瞬息数变,竟是模仿着画上女子欢悦、狂喜、销魂的种种媚态,清丽的脸庞风情万种,眼角眉梢都是春意。
我看傻了,我得承认,这神态很美,很诱人,原来淫荡地表情也可以这么美,我不由得赞叹地叫了一声:“孟姝姑娘……”
少女孟姝转头看着我,眼里闪着惊喜之色,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娇声道:“乌郎,你怎么来了?”
我莫名其妙,心想你春心荡漾也就罢了,怎么人都不认得了,干嘛叫我乌郎,乌郎,乌龟郎,谁取这么难听的名字呀!
孟姝紧紧抱着我地腰,红得发烫的脸贴在我胸口上,两只小乳房就挤着我腹部,挨挨擦擦地蠕动,口里叫着:“乌郎乌郎……”
我不喜欢被人当作另外一个人,而且这个乌郎的名字也太恶心,我问:“乌郎是谁?你的情郎?”
孟姝不回答我,她眼神迷离,身子不停地与我摩擦,好象她身上很痒,喃喃说:“乌郎,阿妹好喜欢你呀,好爱你呀。”
看到美女爱别的男人,我心里不大好受,这乌郎是个什么东西,很有魅力吗,能让孟姝姑娘这么爱你?
少女孟姝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嘴唇,呻吟着说:“阿妹身上好热呀,心里也热,乌郎,你抱紧我……”说着,竟扯开自己的裙带,三下两下,将身上的青裙褪在足下,露出里面短小的亵裙,粉底红花的亵裙用两根丝带系在肩头,上部遮住胸脯,裙摆在膝盖以上五寸,浑圆地大腿性感诱人。
奇妙的是,她裸露的肌肤莹白里透出玫瑰红,从胸脯到大腿都是这样。
孟姝并没有就此住手,很快就把吊带从肩头扯下,一对酥乳颤立在我眼前,那两点淡淡的处女晕红,让我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孟姝口里叫着好热好热,半裸的身体缠在我身上,两只玉乳使劲往我胸腹挤,恨不得挤到我肉里去。
我对女色的抵御能力一向很弱,因为我根本就不想抵御,但这次我得抵御一下,我明白飞鸿子的险恶用心了,孟姝中的很可能是一种名叫“艳针”的淫毒,《黄帝御女经》中有过记载,中了这种淫毒的女子全身呈现玫瑰色,半个时辰内若没有男子与她交欢,全身就如万针攒刺,好象皮肉被一点点剔去,一个时辰内痛三百六十次,一次痛过一次,那种痛楚没有人能忍受得住……
飞鸿子给孟姝下药当然不是为了撮合我们,他是为了我的欲望塔,看来他也知道我的欲望塔会在交欢高潮中出现。
我不知道孟姝中的究竟是不是“淫毒艳针”?如果是,那就没办法了,我只有献身当解药了,如果不是,我准备抵抗一下,不让飞鸿子的阴谋得逞。
我就象上面提到的那幅春宫图里的男子那样傲然卓立,任凭少女百般槎揉,我自岿然不动。
孟姝声音越来越嗲,象发情的雌猫,身子越来越烫,象个火炉,她的身材娇小,只比我肩膀高一点点,她踮着脚,仰着头,不停地吻我的下巴和脖子,一边叫着:“乌郎乌郎……”
我强忍着不动手,仰天大叫道:“飞鸿子,老混蛋,你把那个赤发美女送给我,我就把塔给你。”
我的无忧界隔不住声音,飞鸿子一定能听到,但过了好一会却毫无动静,反倒是孟姝激烈地扯我的白袍,春药攻心,再怎么贞烈的女子也熬不住如此猛烈的欲火呀。
我的白袍天衣无缝,孟姝扯不开、撕不破,急叫道:“乌郎乌郎,你不爱阿姝了吗,乌郎,求求你,快给我吧……”
她口口声声“乌郎乌郎”的让我很烦,心念一动,龙甲白袍缩到背心,裸露出修长健美的身体,孟姝滚烫的胸脯紧紧贴在我身上,肉贴肉的感觉让我血液直往脑门涌。
更刺激的还在后头,少女孟姝轻轻抚摸我肌肉强健的胸膛,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弄我的胸膛,哇,刺激得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胯下之物一下子就昂起头来。
孟姝一手慢慢摸下,握住蠢蠢欲动的蛰龙,玩弄不休。
我目瞪口呆,又惊又爽,孟姝明明是处女,怎么知道这个?难道以前为那个乌龟王八郎摸过?
瞥眼看到无忧界表面有一副春宫图,画的正是孟姝现在做的事,叫作“关关睢鸠”,不觉失笑,原来孟姝是向画里学来的,学以致用,真是聪明。
孟姝一边摸我,喉咙间还在含含糊糊叫着“乌郎乌郎……”
我心想:“这时候还叫乌郎呀,乌郎若是知道你这样子恐怕要气得吐血,除非他有霜板桥那样的忍者龟功。”
孟姝肌肤的玫瑰色更明显了,并且有细细的汗珠,象是带露的玫瑰”花瓣,她一下子跪着夹紧双腿,一下子蹲着手探玉股,摇摆不安的样子,娇呻着说:“乌郎,快给我呀,阿姝好难受……”
我想再等等,看她中的究竟是不是“淫毒艳针”?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11章 坐怀不乱】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11章 坐怀不乱
春药猛如虎呀,眼看这么清纯美丽的少女被欲火煎熬得理智丧失,绣着红色小花的亵裙褪在腰间,吊带还在臂弯里,眼波一瞟一瞟的,那模样比淫娃荡妇还淫荡。
可想而知,飞鸿子这老淫棍用这种药不知坏了多少女子的清白,此贼不除,天下美女人人自危,清白难保呀!
孟姝不停地求着我,在我全身到处亲吻,突然失声尖叫起来:“啊,好痛!”
瞥眼间,我分明看到她身上肌肤出现无数针眼大小的红点,那些细小的红点一闪即没,孟姝的痛叫撕心裂肺。
我悚然道:“淫毒艳针,真的是淫毒艳针!”赶紧拉起孟姝,把她抱在怀里。
少女身子发抖,呜咽痛哭。
我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安慰道:“别哭别哭,没事的……”
刺痛刚过,欲火更烈,孟姝急切地找我的嘴唇,饥渴无比的样子。
我不忍她再受万针攒刺的痛苦,我一向很善良,并且乐于助人是吧?
我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盘在我腰上,一手托着她的粉臀,但觉鼎炉火热,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我手握重兵,正要徐徐挺进,与孟姝交缠的舌尖却突然一凉,一股真气流转起来,满腔欲火顿时凉了半截。
禁欲真气,无忧教的禁欲真气!
我哭笑不得,不明白体内的禁欲真气怎么偏偏这时候发作起来,难道是美人师父要我为她恪守贞操?
奇异的事情又发生了,附在无忧结界表面的三十六幅春宫图开始旋转起来,上面的男女人物都有了动作,依照各自的性爱造型运动着,耳边似乎能听到画上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
在这些依次旋转地春宫图后面,我看到六爪巨蜥的阴影。这丑陋可怖的巨蜥背颈上伸出的青黑色利爪蠢蠢欲动,随时准备撕裂我的无忧结界。
我明白了,这巨蜥在等着我和孟殊交欢时浮现欲望塔好来抢夺呢,嘿嘿,你这低等的爬行畜牲等着吧。
我地禁欲真气源源不断地通过舌尖流入孟姝体内,这发情少女渐渐平静下来。身上“淫毒艳针”竟然没有再发作,难道禁欲真气恰恰是“淫毒艳针”的克星?
三十六幅春宫图依次旋转,画上的俊男美女卖力地动作着。淫声艳语充斥着无忧界,丑陋地巨蜥在静静等待。
但此时少女的孟姝的情欲已经完全被禁欲真气化解了,正用粉拳使劲打我胸膛,想把舌头从我口里缩回去。
我松嘴放行,仰天大笑:“飞鸿子老贼毛,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吧。哈哈,你把那个名叫赤烟的美女叫来,或者我可以干她一干。”
一时间,蜥蜴消失了。春宫图没有了,繁花也散了。孤峰顶上的闺房也无影无踪,只有光秃秃地山顶。
“原澈小子……”天空中爆发出飞鸿子恼怒的狂叫,“我要把你撕成碎片,我要挖出你的心肝!你不要以为你有“万剐炎轮”我就会怕你,我要杀你易如反掌,我暂时留你一条小命是因为我要得到你体内的欲望塔,你逃不脱我地掌心的,你别得意得太早,我一定会得到欲望塔地,我一定要当上养生宗宗主。我将是仙界首领,无上的至尊!”
飞鸿子只是叫得凶,却没有任何行动,看来一时半会他也拿我没办法。
飞鸿子大吼大叫一阵便没了声音,我脚下的山峰却突然摇晃起来,过了一会才停止,想想大概是飞鸿子带上这座山赶路去养生宗秘地了吧。
我披上龙甲白袍,转头见少女孟姝正飞快地系着青裙,见我回头,少女猝然抬起头,眼里噙着泪,樱唇一张。
果然,她身子悬浮在空中不落下,手脚乱蹬,青裙飞走了,围在腰间的亵裙也要掉下来,她赶紧扯住,命可以不要,裙子不能掉。
我伸手抓住她的右脚踝,把她拽回来,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要听我的话,听到没有?”
孟姝两条大腿紧紧并拢着,一手把亵裙押平遮住下身,另一手把亵裙吊带挂上双肩,眼睛恨恨地盯着我,尖声道:“我要杀了你!”
有一句大套话说“若是眼光可以杀人,那某某某就已经死了千百次了”。但没想到少女孟株的眼光竟真的能杀人,清亮的双眸瞪着我,瞳孔陡地放大,钻出两个绿豆小人,眨眼变大,有一丈多高。一个黑面虬髯,一个黄脸红须,都披着绿色袍甲。各执两柄短斧,冲我齐声吼道:“你得罪了我家小姐,你得死!”挥舞着四柄磨盘大的斧头朝我一阵猛砍。
我左躲右闪,山顶狭窄,这两个绿甲将身材又非常魁伟,渐渐的把我逼在了死角。雪亮地斧头毫不留情地劈来。
我赶紧从乾坤袋抽出玄光剑,叮叮当当招架,一面冲孟姝大喊!“你杀了我,你就成了寡妇了。你要考虑清楚哦。”
孟姝银牙一咬,厉声道:“黑熊、黄虎。快把这人砍成肉酱。”
原来这两个家伙一个叫黑熊、一个叫黄虎,听了孟姝的喝令,四柄大斧舞得更急了,象两个车轮把我罩在里面。
我现在的身手敏捷度比常人高出十多倍,黑熊、黄虎二人虽然斧大力沉,但速度还是比不上我,我可以轻易地刺穿他们的喉咙,不过我不想杀他们,我说:“孟姝,你再不把这两个家伙收回去。我可要开杀戒了。”
孟姝穿好了亵裙,冷笑道:“有本事你就杀杀看,你动得了他们一根寒毛我就服了你。”
“哦,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挺剑疾刺,分别在黑熊的左腿、黄虎的右腿上刺了一剑。
我不想伤他们性命,只想让他们知难而退,但万万没料到那两剑竟然落空,我分明看到刺中了地呀!
我这么一愣神,就差点被黑熊的大斧头砍中,赶紧闪避招架,叫道:“奇怪!奇怪!”
孟姝得意道:“姓原的,你死定了!”
我稳住阵脚,觑空又在黄虎地左臂上刺了一剑,剑尖刺进黄虎的肉里却毫不着力,象是刺中风和影,黄虎半滴血也不流,斧子舞得更急了。
我大奇,下手再不留情,突然一跃数丈,玄光剑划出一道闪电,从黑熊脑门劈下,以玄光剑的锋利,黑熊就算是铁铸的也要一劈两半。
笨重的黑熊哪里避得开,玄光剑从他顶门直剖至胯下,“铛”的一声,斩在黑熊脚下地山岩上。
血淋淋的身子向两边分开的情景并没有出现,黑熊安然无恙,抡起斧头就往我脑袋砍。
我惊愕无比,这两个家伙的身子是什么做地?水做的?风做地?难道是幻影?不会呀,那些斧子很实在呀,与我的玄光剑相碰时,火花四溅,乒乓直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姝叫道:“黑熊、黄虎,缠住他,累死他为止。J
两个家伙左右夹攻,沉重的斧头舞得象车轮,越舞越快,看来是不会累的,虽然暂时伤不了我,但老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我的剑几乎在他们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试过了,都伤不了他们,刺眼睛都没用,眼皮都不眨,我就好象是在和两个影子打架,我拿影子没办法,但影子却能伤害我,这架可怎么打!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唰唰唰唰”接连四剑,削中黑熊、黄虎手里的斧柄,这斧头既然能砍我,那就一定是实物。
果不其然,“咣榔咣榔”,四把斧头砸在山岩上,黑熊、黄虎手里只剩四截断柄,傻站着发愣。
我笑吟吟望着孟姝说:“姝小姐,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孟姝嘴一张,正要说话,我闪电般欺近,一把抱住她的腰,她上身向后一仰,我俯下去吻住她的樱桃小嘴,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强大的催情真气从舌尖发出。
对付不听话的美女还得用这招。
少女孟姝嘴被我舌头堵住,“唔唔唔”地伸手撑住我胸膛想要推开我,但我抱得很紧,她推不开,她就贝齿上下一合想要咬我的舌头,但电流一般的催情真气令她满嘴酥麻,她咬不下去,脑子迅速迷糊。
这个舌吻吻得少女孟姝身子酥软,脚都站不住了,两只手攀着我脖子,仰着头宛转接吻。
黑熊、黄虎这两个大家伙拿着斧柄站在我们边上呆呆的看。
我放开少女,拍拍她的脸蛋,说:“好了好了,我们化敌为友了……”
孟姝缓过神来了,使劲雅我、拍打我,骂道:“魔鬼魔鬼,你是魔鬼!”
我搂着她的细腰不放,说:“怎么能这样呢,俗话说翻脸不认人,你是缩回舌头就翻脸呀。”
孟姝脸一红,挣扎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说:“我不放,除非你乖乖的听话,不然的话我就亲你,还要做些别的事,其实若不是我贞洁自好,那些事我和你做掉了,对了,你是不是很后悔没和我做呀?”
我的笑容比较淫荡,孟姝吓得花容失色,我猜想她是很怕那种感觉,因为她无法控制自己,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骚媚入骨,那么淫贱。
孟姝惊慌道:“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我说:“你放心,我说过的,我讲究两情相悦,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强迫你的。”
孟姝咬着下唇,慢慢低下头去,想想又哭了起来,说:“我莫名其妙就被你那样了,可你还说是为了救我,我想找个人发泄一下都没有,我好郁闷。”
我忍着笑,安慰道:“好好,你要发泄就发泄吧,我让你打几下好吧,不要把我砍成肉酱就行。”
孟姝听我这么一说,又笑了起来,笑了一下,觉得不该笑,又哭了,说:“打你有什么用,我的初吻都没了,我以后怎么去见那个人呀。”
我说:“那个人就是乌郎吧?”
“你怎么知道?”孟姝问。
我撇嘴说:“你把我当作了乌郎,一直叫我乌郎,热情得不得了,左一个乌郎右一个乌郎,我都被你叫得一脸乌青,好晦气。”
孟姝红了脸,然后幽幽叹了口气,说:“我完蛋了,我不能去见他了。”
我说:“怎么了,就因为你被我亲过就不能见他了,这家伙真变态,现在是仙凡两界大乱、道德沦丧的年代,乌龟王八郎怎么还这么古板,你是中了飞鸿子的暗算嘛,要是你失身于我那还怎么办,刚才那种情况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这不能怪你,无论你做了什么,你的心灵还是纯洁的嘛。”
孟姝脸现喜色,说:“他要是能象你这么想就好了。”
我“哼”了一声,说:“难说,象我这样见识高超、人品高尚的人很少有的。”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12章 携美逃亡】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12章 携美逃亡
听我这么说孟姝低低一笑,心情好了很多,说:“你放开我吧,我们想办法脱身。”
我又紧搂她一下,然后放开她。
孟姝脸色绯红,娇艳无比,我险些以为是她的“淫毒艳针”又发作了,好在过了一会她脸上的红潮就退去了。
她念了一句什么咒,黑熊、黄虎两个巨汉向她走近,越走越小,脚步悬空,一直走进孟姝的眼睛里,不见了。
我赞叹说:“姝小姐真是好本事,常言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姝小姐却是眼里出杀手,是不是表示爱死我了?”
孟姝捂着嘴笑,斜着眼睛看我,说:“你这人真是油嘴滑舌……”
半空中突然扭曲出一道闪电,飞鸿子的声音轰轰道:“原澈小子,你本事真不赖,把个小美妞哄得又哭又笑,你是个可造之材,这样吧,你拜我为师,我传授你泡妞的全套本事如何?”
我说:“飞鸿子,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到处收徒弟,你那些下三滥的本事谁愿意学呀,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去争养生宗宗主之位,不要被人打得狗血淋头吧。”
飞鸿子怒“哼”一声:“小子,走着瞧!”
孟姝在我耳边低声说:“你好傻,你不可以先答应他吗,等他放我们出去,我们可以反悔呀。”
我说:“不用,我有办法,我原大帅能被这么点东西困住吗?拜师肯定要奉上欲望塔作为束脩,而且还要磕头,我可忍不了辱负不了重,嘿嘿,或许你那个乌郎做得到。因为他名字带了个[乌]字。”
孟姝脸色一变,离我远点,怒道:“你不要污辱我的乌郎,我敢说他强你一百倍,你就是这么点胡言乱语的本事!”
看来孟姝对她那个乌郎是一往情深,竟敢说他强我一百倍,强我一百倍的人还没有出生呢。以后也永远不会出生,我有作者老大罩着我怕谁。那个狗屁乌郎就算法力再高强又有什么用,孟姝的香舌被我亲过了、酥胸也被我捏过了,处女之身也迟早是我的,乌龟王八郎注定了是个可悲的角色。
所以我显得极有涵养,虚怀若谷,淡淡一笑,说:“是吗,以后总会见面地,我倒要看看他哪里比我强一百倍了。”
孟姝看了我一眼。低着头走到一边,背对着我跪坐着想心事。
我呢,既然说有办法脱困,那就得拿出点手段来,不然就给孟姝瞧扁了。
怎么样才能破除这个封印呢?想来想去,我最厉害的本事“万剐炎轮”不能用、“空间遁”没效果、其余的诸如“诙谐三咒”、“虚幻三咒”都得面对面施展,飞鸿子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我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拍脑袋,黑龙不是在我的乾坤囊里吗。好多天都忘了让他出来透透气了,黑龙活了五千岁。见识应该不低,问问他有没有办法?
我伸手到囊里取出蓄水珠,黑龙听到我的召唤,从蓄水珠里钻出来,变成一个头上长角、身材魁梧的黑大汉,跪倒行礼,然后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说:“主人,可把黑龙闷坏了……”
我把目前处境对黑龙说了,黑龙叫道:“原来是淫仙飞鸿子呀。黑龙以前见过他的,主人也和他相识,他怎么会为难主人呢?”
女人天生爱珠宝,女修真也不例外,少女孟姝垂头看着珠串,嘴上说:“我可不要你送的东西。”手却轻轻抚摸那一粒粒珍珠,并没有要解下来的意思。
我笑道:“不是送,是赠,明珠赠佳人嘛。”
黑龙突然扯着的大嗓门叫了起来:“有了有了……”
我赶紧叫他闭嘴,若让飞鸿子听到了,他有了提防就不好办了。
黑龙低声说:“主人,我们肯定是被封印在一个小小的法器里面,只有打破这个法器,我们才能出去……”
我说:“是呀,可是这地方很怪,到处不着边际,有力没处使呀。”
黑龙得意地说:“主人立足之处不是实地吗?”
我踩踩脚下坚硬的山岩,问:“这怎么办,难道把这山岩凿穿吗?”
黑龙笑呵呵地说:“不用,黑龙吐点毒水出来就行,黑龙被五毒老怪搞得好惨,全身都是毒了,不过也好,这回派上用场了。”说着,大嘴一张,喷出一道绿色的水箭。
这道水箭冲在山顶岩石上,积成一个小洼,就见洼底的山岩迅速往下塌陷。
我又惊又喜,原来这绿色地液体竟有极强的腐蚀性,遇什么化什么,山岩眨眼就被腐蚀出一个深深的垂直的洞窟。
我说:“黑龙,你这毒功是不赖,可你以后还怎么和美丽的雌龙亲嘴呀,亲着亲着,雌龙的舌头没了。”
孟姝格格直笑。
黑龙傻眼了,一脸的懊丧,拍着脑袋说:“主人聪明,黑龙怎么就没想到呢,唉,黑龙被五毒老怪害惨了,下次遇到那老怪。黑龙非把他咬得稀巴烂不可!”
我笑道:“没关系的,把你的舌头戴上套子不就行了吗!”
“啊……”黑龙眼睛瞪得象两盏小灯笼,“亲嘴也戴套呀!”
说话间,毒液已经一直腐蚀到山脚下,俯身朝洞里看,隐隐能看到洞口那端地微光。
我对孟姝说:“我们下去看看。”
我让黑龙回到蓄水珠里,我搂住孟姝的腰。她并没有反抗,只是稍微有点扭怩。
我结出无忧结界。以免被毒液沾身和山石碰撞,搂着孟姝纵身跃下那个深深地洞窟。
高速下坠地感觉很爽,我们就看到下方光线越来越亮,眨眼就冲进亮光里,我们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大,大得顶天立地,眼前出现了花草树木和山石流泉,还有两个人,一个玉面黑须。手摇折扇,正是飞鸿子,另一个白色丝袍,火红长发,容色娇艳。
飞鸿子看到我二人,大惊,急忙看手里的折扇,那折扇正面画着一座郁郁孤峰,巉巗陡峪。直插云天,画得很有气势。但现在扇面却破了一个小窟窿,很是难看。
飞鸿子惊怒交集,厉声道:“好小子,竟敢坏我费时五百年苦心修炼出来的“玄玄扇”,我要拆掉你的骨头!”
原来我们是被困在这折扇里,神奇呀!
心爱的法宝被毁,飞鸿子急怒攻心,掌心一扬,一道湛蓝的霹雳朝我击来。
我本来要和飞鸿子斗一斗地,但怕伤到孟姝。还是先走为妙。
我急施空间遁,在霹雳打到我身上的一刹那,瞬移三里,正好出现在一条山涧边上,再往前几尺就要掉到山涧里去了。
我收起结界,俯身在山涧里掬水洗脸。
孟姝盯着我,表情无比惊异,说:“你这是空间遁?你怎么会空间遁?你是无忧教弟子?”
我站直身子笑道:“我不是无忧教弟子,但无忧教有个美女是我心爱地姬妾,就是她传授给我的。”
孟姝撇嘴说:“哦,是吗,那你本事真不小呀,你不知道无忧教教规极严,教中弟子私通外人是要被处死的吗?”
“处死?”我大吃一惊,我原以为庄姜回无忧仙阁,最多是关起来不让她再出来就是了,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严重!
孟姝说:“仙界处死和凡间杀头不一样,就是摘去她体内的元婴,让她永远沉睡。”
我又急又怒,喝道:“无忧教若是敢摘走我美人师父的元婴,我就踏平无忧仙阁!”
孟姝冷冷的看着我,不说话,眼里的妒意一闪而过。
我突然过去紧紧抱住她,无忧结界迅速把我们二人笼罩。
孟姝神情羞怒,正要开口,我张嘴吻住她的樱唇,手指在她背部划字……“别说话,有人来了。”
这少女真聪明,感觉到我写的是什么字,安静了下来,也在我背上划字……“是飞鸿子吗?”
这少女既聪明伶俐又傻得可爱,还和我嘴贴嘴,手指在我背部划来划去,划得我欲火都要上来了,若不是强敌在侧,我真要好好撩拨一下她地小嫩舌,和她云雨一番,彻底掳获她的芳心。
两条身影飞掠而来,在山涧边停下,离我们只有五、六丈距离,正是飞鸿子和那个赤发美女。
我的第一层无忧界虽然防御能力不强,但只要不说话,就很难被结界外的人发现,用于逃避追踪是最好不过的了。
飞鸿子皱眉说:“那小子就在这附近,他逃不脱我掌心的。”
赤发美女说:“真奇怪,他施展的真的是[空间遁]吗?”
飞鸿子说:“那小子本事不大、杂学很多,他还会无忧结界呢。对了,这小子一定是在无忧结界里,怪不得我看不到他。”
飞鸿子朝山涧四周望了望,我看到他的目光从我面前掠过,嘴角带着阴险地笑,突然双掌一拍,一股强大的气浪向四面八方扩散而出。
我知道不妙,赶紧把孟姝拖到身后,还没摆好招架地姿势,那一波强大的气浪已经澎湃而至,象千层巨浪要把小船压向海底深渊,又象一座山猛然撞上我的胸口……
我身边的树木山石象遭了飓风一样被扫荡成平地,我有无忧结界、如意龙甲双重保护,却依旧感到喉咙一甜,竟被飞鸿子远远的一击掌打得几乎吐血。
我想施展“空间遁”离开这里,却一时提不上劲,而飞鸿子的第二波狂飚又席卷而来。
我心想:“好好,就让你打吧,打得我快死的时候我的[万剐炎轮]就能发动了,那时再取你的狗命!”
想想这是什么事呀,难道以后我与人对敌,都要让敌人先把我打得半死然后才靠“万剐炎轮”取胜吗?
第二波气浪宛若天风海潮一般拍击在我身上,我用身体护住孟姝,突然看到自己露在白袍外面的双手显现金色龙鳞,原来是我体内地万年龙魂感觉到外界的强大压力,自动在我身体表层遍布龙鳞来抗御。
这金色龙鳞防御能力极强,比如意龙甲更胜一筹,现在我有了三重防护,那第二波气浪对我的冲击就勉强能抵挡了。
第二波之后接着第三波,方圆十丈飞沙走石,成了一个向下凹陷的环形空地,几万斤重的岩石满山乱滚,滚到山涧里,把山涧都给堵塞了。
飞鸿子皱起眉头说:“奇怪,难道那小子竟不在这附近?”
赤发美女说:“宗主,不如我们先赶去养生宗秘地,那小子身怀欲望塔,肯定也要去那里的,然后宗主伺机擒住他。”
飞鸿子说:“不行,那小子是关键人物,我不能让他带着欲望塔到达秘地。”眼光朝四面一扫,冷笑道:[我的感觉不会错,那小子没走远。”左手一摊,掌心红光透出,一条六爪蜥蜴现身,腾起在半空中,尾巴一甩,身子就有一丈多长,表皮长满了大大小小的曹黑色的疙瘩,丑陋的脑袋转来转去,腥涎四溢的舌头一伸一缩,实在是恶心。
这六爪蜥蜴感觉极其灵敏,呆滞的眼睛缓缓转动着,猛地朝我立足之处扑下。
我这时已经缓过劲来,急施“空间遁”,带着孟姝瞬间飞升百丈,出现在山顶一株松树上。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13章 欲海癫仙】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13章 欲海癫仙
居高临下,我看到离我们百丈远的那条小涧边,飞鸿子的六爪蜥蜴伏在我刚才站立的地方,转动着丑陋的脑袋,在搜索我的踪迹。
孟姝在我背后写字……“你没受伤吧?”
我把她拉到身前,正要说话,她突然伸手捂住我的嘴,在我嘴角一抹,指尖有一丝血痕。
她盯着我,压低声音说:“你受伤了!”
我含笑道:“没事,老贼那两下奈何不了我的。”
少女孟姝深深看了我一眼,变戏法一般从鎏金戒指里取出金色的葫芦,从葫芦里倒出一粒金丹,喂到我嘴边。
我取笑道:“什么药,春药?”
孟姝白了我一眼,嗔道:“快张嘴!”
我咽下金丹的同时,眼疾嘴快,在孟姝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孟姝又白了我一眼,语气却颇为关切,问:[感觉怎么样?”
那颗金丹一入肚,我就觉得有一股热气向四肢百骸扩散,原有的一些伤痛顿时没有了,似乎修真功力都增长了几分。
我喜道:“真是灵丹妙药哎,这是什么药,肯定很珍贵吧?”
孟姝没回答,故意装作很随意地问:“你……为什么要护着我?”
“本能的反应。”我说:“只要是我身边的女人,我都会拼尽全力不让她们受到伤害。”
孟姝“哦”了一声,眼睛突然睁大,她看到那只六爪巨蜥朝这边飞蹿上来了。飞鸿子与赤发美女衣袂飘飘跟在蜥蜴后面。
这丑八怪真厉害呀,隔得这么远都察觉出了我们的方位。
我正要再施“空间遁”,却看到飞鸿子身形一滞,手一招,六爪巨蜥飞快地缩回他掌心,他搂着赤发美女的腰肢悬浮在空中,抬头仰望。
我顺着他看地方向望去,只见西面天空出现了一艘画舫,这画舫五丈长、一丈宽。两头尖翘,雕刻着须髯戟张的龙头。在五月的阳光下,彩云环绕的画舫颜色变幻不定,迷离眩目。
一阵优雅的小阮声从画舫飘下,这阮琴声醇正清透,我一向自问琴技天下无双,但听了这阮琴声,也不禁暗暗佩服。
飞鸿子高声道:“是小阮郎和癫师侄吗?”
画舫缓缓降落,舫首一人凭栏下望,这人长眉朗目。颌下一部美髯飘飘拂拂,怀抱一具小阮,整个人显得清高绝尘,没有半点俗气。
美髯男子含笑道:“原来是飞鸿子前辈,一别千年,前辈风采更胜昔日,真是可喜可贺。”
飞鸿子却是一脸的冷笑:“欲海癫仙也来了!我原以为你们不会在乎这宗主之位,不料还是不能免俗,都是附庸风雅之徒呀。”
画舫里响起一阵娇笑。一位千娇百媚的绝代佳人盈盈出现在船头,脸若莲花。眉如远山,美目盼兮,巧笑倩兮,让人一眼看就再移不开眼睛。
这绝代佳人笑道:“飞鸿子师叔驻颜有术,现在看上去倒象是我的晚辈了,嘻嘻。”
飞鸿子色眼一亮,过了一会才说:“癫师侄,怎么这么没大没小,是不是小阮郎把你宠坏了?”
那抱琴的美髯客微笑道:“前辈也知道,阿癫一向喜欢开玩笑地。”
我心里大奇。听飞鸿子的口气,这位绝代佳人才是欲海癫仙,还是飞鸿子地师侄,而美髯客名叫小阮郎。
奇怪,奇怪,这样的绝色大美女竟然名叫欲海癫仙,太不可思议了!
飞鸿子习惯性的“刷”地一声打开折扇,潇洒地轻摇起来,却忘了扇子已经破了一个洞。
欲海癫仙眼尖,格格娇笑,指着飞鸿子手里的破扇说:“看来师叔这些年混得很不好呀,手里拿着一把破扇,身边美女只有一名,想当年师叔是左拥右抱美女成群的,现在好冷清呀!”
飞鸿子脸一红,赶紧收起折扇,问:“癫师侄快活神仙不做,也要来争宗主之位吗?”
欲海癫仙笑嘻嘻说:“很多年没看到师伯、师叔,师兄、师弟们了,我想大家了。”
说话间,画舫降落在山顶。
飞鸿子点头笑道:“癫师侄也会想我这个师叔吗,怎么想的,是不是歪靠在床上,手伸在两腿间想?”
我靠,还有这么无耻的师叔!
小阮郎眼里闪过一丝怒色,欲海癫仙却是依旧俏脸含笑,毫无愠色,说:“师叔还是这么不长进,老不正经呀。”
飞鸿子突然做出惊人举动,单手抓住他身边那个赤发美女的细腰,举过头顶,注视着欲海癫仙说:“一见癫师侄,就觉得别的美女颜色如土,还不如摔死掉去。”使劲往千丈山崖摔下。
赤发美女发出凄厉地惨呼,火红的长发因为急速下坠而飘飘向上。
欲海癫仙举着圆镜娇喝:“飞鸿子。放了阮郎,不然我让她魂飞魄散, 万劫不复。”
飞鸿子毫不在意地说:“随便,这种美女多的是,我也玩够了,癫师侄帮我除去正好,免得她缠着我。”
欲海癫仙没辙了,问:[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飞鸿子淫笑着不说话。
欲海癫仙说:“你是怕我和你争夺宗主之位吗,你放心。我只是应容成子师伯之约前来观礼,从来没有觑觎宗主之位地野心。在我眼里,阮郎就是我的一切,你放了我的阮郎,我们就原路回去,再不问养生宗的事,好不好?”
欲海癫仙几乎是软语央求了。
飞鸿子的左手掌比他整个身子都大,抓着小阮郎绰绰有余,笑道:“放了赤烟。”
欲海癫仙说:“你不是说不在乎她地死活吗,你先放了我的阮郎。”
飞鸿子狞笑道:“你还有资格和我讲条件吗,你放还是不放?”
欲海癫仙看着缠在她阮郎身上地那只巨蜴。弯眉轻颤,很是担心,说:“好,我先放。”镜里白光一吐,罩住昏倒在地的赤烟。
魂魄归位,赤烟一下子就醒了,媚笑着拜倒在飞鸿子足下:“多谢宗主相救。”
飞鸿子得意地大笑。
欲海癫仙飞下树梢,离飞鸿子三丈,说:“好了,请师叔放了我阮郎吧。”
飞鸿子说:“把你的离精镜给我。”
欲海癫仙蹙眉说:“这是师父留给我地护身法宝,我不能给你。”
飞鸿子说:“欲望塔和离精镜是我们养生宗的两大法器,一阴一阳,妙用无穷,欲望塔已经在我手上,你的离精镜没感觉到吸引吗?”
欲海癫仙脸色一变,惊道:“欲望塔怎么会在你手上!”
飞鸿子右手托起一个白色小塔晃了晃,赶紧收起说:[看到没有?”
少女孟姝在我背上划字:“塔被他抢去了?”
我划字回答:“他的塔是假的。”
欲海癫仙定了定神,说:“离精镜决不能给你,师父说过,塔和镜不能同时在一个人手里。”
飞鸿子笑道:“是吗?”左手一紧,缠在小阮郎身上的巨蜴扭动起来,象蟒蛇一般一圈圈把小阮郎勒紧,细长如弹簧地舌头疾伸疾缩。
飞鸿子说:“你应该知道我这宠物蜴的厉害,你这阮郎的俊脸要是被它的舌头舔到一下,就会成为一个没有眉眼五官的无脸人,俗话说没脸见人,你这位阮郎当年为了和你在一起,不惜叛出八音教,倒真是没脸见人了……”
我心想:“原来这位小阮郎是八音教的弟子,不知道认不认识南海三妙仙?”
欲海癫仙急叫道:“不要!”
飞鸿子说:“那就把离精镜交给我,你不会是爱离精镜胜过你的阮郎吧,他为了你可是吃了很多苦的。”
欲海癫仙叫道:“别说了,我把镜子给你就是了。”
小阮郎赶紧说:“阿癫,不能给他。”
我隔着那层薄薄的亵裙在孟姝胸脯上划字……“离精镜很重要吗?”最后那个“?”号地一点就点在她乳头上。
孟姝身子一颤,半羞半恼地瞪着我,还是在我手心里划字回答说:“很重要!”
飞鸿子喝道:“闭嘴!”那只巨蜴伸出一只爪子捂在小阮郎脸上,不让他开口。
欲海癫仙望着小阮郎,说:“当年你为了我背弃师门,今天我为你违背师父遗训也是值得。”手一扬,“离精镜”缓缓向飞鸿子飞去。
我心里暗叹:“这个癫仙美女癫倒是不癫,却是傻,飞鸿子贪得无厌,你就是把镜子给他,他也不会放人呀!”
只见飞鸿子手一招,“离精镜”加速飞到他手中,仰天大笑。
欲海癫仙等他笑了个够,这才问:“师叔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飞鸿子又是一阵大笑,他身边那个名叫赤烟的红头发美女也在笑。
飞鸿子说:“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你满足了我这个要求我就放他走。”
欲海癫仙迟疑了一下,问:什么要求?”
飞鸿子淫笑道:“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我这个做师叔地一直对你是垂涎欲滴,你很骚很浪,男人无数,但却有个臭规矩,兔子不吃窝边草,不和同门交欢,今天呢,我就要破了你的臭规矩,你先把衣裙脱了……”
“不行!”欲海癫仙说:“我以前是贪欢纵欲,但自从我有了阮郎,我就痛改前非了……”
“痛改前非?”飞鸿子笑道:“那算什么非,世上那么多好男子你却只守着一个那才叫作“非”,今是而昨非,师叔今天好好指点指点你,哈哈。”
欲海癫仙羞怒道:“这绝不可以。”
飞鸿子左手红光一盛,那巨蜴就把小阮郎缠得身子扭曲,一只巨爪抓住小阮郎的左手,“咔嚓”一捏,竟把那只手的骨头捏得粉碎,碎骨刺破肌肤,鲜红的血液流出。
“不要!”欲海癫仙尖叫着扑过去。
飞鸿子疾退数丈,喝道:“你脱还是不脱?”
欲海癫仙含着泪,手伸向裙带。
忽然,“铮铮铮铮”传来几声琴音,却原来是小阮郎的右手在衣褶上抚过。
真不愧是八音教的弟子呀,随便摸摸衣服也能弹出乐声。
欲海癫仙停下手,痴痴地望着被挤压得面容扭曲的小阮郎,说:“好,我听你的,死也不从。”
原来小阮郎的琴声是向她表达这个意思。
飞鸿子怒道:“好吧,那我就把他另一只手也捏碎,让他以后就再也弹不了琴,你也知道,八音教地弟子一日不弹奏他的本命乐器,就会迅速衰老,不用多久他的元婴就会枯萎,你就是风流俏寡妇,有意思有意思。”
欲海癫仙惊慌无主,手又伸向裙带。
孟姝在我手心里写字……“救救她。”
我在她脸上写字……“等待时机。”
我不相信欲海癫仙就这么点本事,应该还有压箱底的绝活没使出来,我要出手救她也要等她真正山穷水尽的时候,那样才显得雪中送炭,才会得到真正的感激。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14章 幻美淫兽】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14章 幻美淫兽
我还想看看欲海癫仙有什么压箱底的本事,就听飞鸿子变本加厉地说:“边跳舞边脱衣,就象你当年勾引别的男人那样,你的舞姿可是仙界一绝呀,我今天要饱饱眼福。”
欲海癫仙盯着飞鸿子说:“我知道了,你是想吸取我的一身功力是吗?”
飞鸿子竟然供认不讳,说:“没错,我的采阴补阳功在养生宗里是首屈一指的,包管吸得你欲仙欲死。”
欲海癫仙秀眉紧蹙,长长的睫毛闪了两下,似乎拿定了什么主意,忽然双臂伸展象轻盈展翅的鹤,翩翩起舞。
象她这样的美女,举手投足都是美的,更不要说她的舞姿的确曼妙无比,我在一边也看得目眩神迷。
欲海癫仙双臂象蛇一般灵活穿梭,侧着头,垂眼看着自己扭动的腰臀,身上那件鹅黄色绣裙随着她的腰肢轻扭而慢慢滑下,露出浑圆的美臀和光洁的大腿,窄窄的粉红内裤勒在臀沟间,香肌如雪,粉光致致,诱人之极。
飞鸿子淫笑道:“果然是极品艳舞,哈哈,癫师侄找回昔日放浪的感觉了吧,等下我就一手抓着你的阮郎,一边与你交欢,你一定会加倍快活的,哈哈!”
孟姝催促我,写道:“快想办法救人,不许再看。”
这口气有点象我那些恃宠弄娇的姬妾,我写道:“那你亲我一下。”
孟姝气恼地摇摇头。我以为她不肯,她却突然就踮起脚,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我笑嘻嘻地在她脸上写字 ……“好,你呆在这里别动,看我救人。”
欲海癫仙解下胸兜地系带,两只纤美的手掌捂住双乳,粉红胸兜随着舞姿而扇动,象一只红色的大蝴蝶,随时要振翅飞去。
我不知道欲海癫仙还有什么压箱底的本事。但看这样子应该是牺牲色相,要用媚功来对付飞鸿子了,这应该是一场好戏,算了算了,我还是动手吧。
那飞鸿子眼睛瞧着跳脱衣舞的欲海癫仙,巨大的左手抓着小阮郎,右手把玩着那面离精镜,得意洋洋地说:“癫师估,你知道为什么我以前拿你没办法吗?因为以前你无所顾忌。发起性子不顾一切的疯劲谁都害怕,现在呢,你却是缚手缚脚,不就是因为你爱这个男人吗。爱,让人软弱、爱,让人愚蠢……”
汗,这老混蛋竟说起格言警句来了!
我算准距离,施展“空间遁”。在飞鸿子身子右侧两尺的地方突然出现,口诵“不可战胜咒”,劈手夺过“离精镜”。同时玄光剑猛斩他的左手。
飞鸿子正口沫四溅地大说名言警句,见我突然出现,又是那么地威风凛凛,大惊,左手手腕被我一剑斩断,那只巨大的手掌跌落在地。
“铮铮铮”琴音响,小阮郎已经从巨掌中脱身,拾起地上的衣裙为欲海癫仙披上,两个人抱在一起。
我大叫:“喂!喂!先别忙着亲热呀,快帮我对付这老贼毛。”
飞鸿子毕竟不是子不语。不至于被我的[不可战胜咒”吓得逃之夭夭,吼道:“小子,快还我的离精镜。”断腕一抬,地上的断手倏地飞起,眨眼就接好了。
汗,这家伙是很高明的外科大夫哎。
我笑道:“老混蛋,快把欲望塔还给我,不然我阉割了你。”
忽听身后的小阮郎沉声道:“这位公子,请退后。”
我知道小阮郎要出手了,抽身疾退,我要看看八音教的弟子有什么高明法术?
就见小阮郎侧抱着小阮琴,琴音如坚冰乍破,无数音符象利箭一样射向飞鸿子。
“八音神箭!”飞鸿子瞳孔陡地收缩,右臂揽住美女赤烟,往后飞纵,弹指间退出百余丈,悬在我们对面地空中,他身前那片树木山石被琴音荡成齑粉。
“八音神箭”果然威力惊人!
飞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大喝一声:“幻美淫兽!”
一只肉色鲜红、体躯庞大的怪兽摇摇晃晃出现在飞鸿子脚底下,这怪兽象一个大肉球,肉球表面长着几百条触手,触手红彤彤软绵绵的,满是滑腻地粘液。
最奇怪的是这怪兽粗壮的脖颈两侧各有一张河马一般的大嘴,左边大嘴一张,吐出一个红衣美女,又吐出一个黄衣美女,再吐出一个绿衣美女……
一眨眼的功夫就吐出几十个美女,而且美女数量还在不断地增多,这些美女容色娇媚,衣裙绚丽,在空中飘来荡去,香风鬃影,五彩缤纷,看得我目瞪口呆。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怪兽右边那张嘴也张开了,这回不是吐美女,却是接连不断地吐出年轻男子,这些男子衣着花哨,目光淫邪,从怪兽嘴里一出来就开始追逐那些美女,上下其手,非常急色地样子。
却听欲海癫仙惊呼:“小心,千万不要被这些淫奴迷惑!”
“淫奴?”
“是,这一百零八个男女都是飞鸿子的淫奴,已经失去自己的本性,一出来就交媾,无休无止,却具有强大地蛊惑人心的能力。”
我心里暗道:“这老流氓还真有两下子,鬼名堂很多,我得小心点,可不要不明不白栽在这里。”
那一百零八个妖男浪女成双成对地搂抱纠缠,在空中形成一个巨大的圆环,朝我们这边缓缓而来。
小阮郎长眉一轩,低喝道:“那就让这些淫奴全部去死!”往左一侧身。右手五指就要从琴弦上拂过。
我急叫:“且慢且慢。”
小阮郎手按在琴弦上,侧头问我:“怎么?”
我冲树上地孟姝叫道:“姝小姐快下来,不要误伤到你。”
孟姝从树上跳下,哇,春光乍泄呀,她身上只有一件又薄又短的亵裙,从高处跳下,裙裾向上飘飞,两条雪白的玉腿展露无遗。
“铮铮铮铮”。小防郎的“八音神箭”再次发出,无数音符向四周激荡放射。
空中那些淫媾着的妖男浪女根本不知道血光之灾即将来临,还在一个劲在挺动着、扭动着、呻吟着、浪叫着……
“八音神箭”象爆发的闪电,朝四方八方急速扩散,穿透了那一百零八位淫奴的身体,但奇怪地是,预想当中的血肉飞溅、血雾蓬起地血腥场面并没有出现,那些群交的男男女女依旧在卖力地折腾,[八音神箭”能粉碎树木山石。却伤不了这些淫奴分毫。
飞鸿子脚踏“幻美淫兽”,搂着红发美女赤烟高高飞起在空中,狂笑道:“我的淫奴都是金刚不坏之躯,凭你们的本事动不了他们半根寒毛。哈哈,你们四个也快要成为我的淫奴了,从此抛弃一切,只知道淫媾交欢,怎么样。很向往这种生活吧,哈哈……”
小阮郎震惊地望着欲海癫仙,不明白他的师门绝技怎么会一点用都没有?
欲海癫仙摇头说:“这些淫奴都是虚幻之身。是一些淫念色心凝结成的,好比风和影,八音神箭伤不了他们。”
小阮郎呆了呆,说:“都怪我这些年没有刻苦修炼,八音神箭只练到[化虚为实、妙音希声]的境界,若是达到了[虚实相应、大音无声]的境界,那就不管敌人是有形还是无形、是实质还是有魂魄,都能一举剿灭。”
我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吗,这时候后悔自己学艺不精有什么用!
我问欲海癫仙:“癫仙姐姐,既然这些淫奴没有实质地躯体。我们伤不了他们,那他们同样也奈何不了我们呀!”
欲海癫仙眼望空中,没有回答我的话。
我转头对少女孟姝说:“孟姝,把你眼里的黑熊、黄虎放出来,无形对无形斗一斗。”
孟姝非常听我的话,清亮地眼眸一瞪,射出两个绿豆小人,眨眼变大,一个黑面虬髯,一个黄脸红须,都披着绿色袍甲,各执两柄短斧,粗声问:“小姐唤我兄弟出来有何吩咐?”
孟姝指着空中那些纠缠着的邪男浪女,说:“去把他们给我砍了。”
黑熊、黄虎答应一声,魁梧的身躯轻飘飘飞向空中,显得轻功很好的样子,挥舞着板斧朝那些男女淫奴砍去,砍来砍去如入无人之境,捕风捉影,什么也没砍到。
欲海癫仙摇头说:“没有用的,快把他们召回来,不要沾染了淫气,一旦沾染了淫气,慢慢地就会变得只知道纵欲狂淫,到最后连三魂,六魄都会被淫气占据,那就成了淫奴了。”
孟姝吓了一跳,赶紧召回黑熊、黄虎,敛入眼中。
空中那些淫奴摆着各种性交姿势,花样翻新,动作激烈,这样群体宣淫的大场面我还真没见识过,我看到有一层桃色的雾气从那些淫奴地身上浮漾出来。
欲海癫仙急道:“小心,淫气出来了,屏住呼吸,全力防御。”
小阮郎琴音连响,无数音符组成了一个八音结界,把我们四人护在当中。
我不以为然,说:“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下次再找这老混蛋算账嘛,死守有什么用!”
欲海癫仙说:“淫奴圆阵展开了,我们已经走不了啦,如果硬冲,肯定会沾染上淫气,那可就比死还可怕。”
我和孟姝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左手手掌心奇痒,摊开手掌一看,掌心纹络皲裂,冒出一棵幼芽,幼芽迅速长大,枝叶层层叠叠,竟是一株小小的莲花,花蕾里白兰仙子的面容若隐若现。竟然还会说话:“大帅,你在哪里?”
我又惊又喜,便问欲海癫仙:“癫仙姐姐,这里是什么地方?”
欲海癫仙瞧着我掌心里地莲花,非常惊奇,回答说:“这里是有涯山,是去养生宗秘地的必经之路。”
花蕾里的白兰仙子说:“好,我们马上就赶到。”花瓣一收,莲花缩回我的掌心。
我哈哈大笑说:“不怕了。救兵很快就到了。”
孟姝睁大了眼睛打量着四周,说:“这里就是有涯山?”
我笑着说:“你也是养生宗弟子,却不知道有涯山吗?”
孟姝说:“我从没去过养生宗秘地。”
欲海癫仙问孟姝:“你是谁的门下?”
孟姝灵动的眼眸一翻,却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说:“孟姝,癫仙姐姐和你师父浩然尊者是同辈呢。”
孟姝白了我一眼,撇嘴说:“开口闭口姐姐,好亲热呀,哼!”
欲海癫仙娇笑起来,打量了我两眼。问孟姝:“你喜欢了这位公子了?”
孟姝俏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大声道:“胡说,我才不喜欢他呢,我恨死他了!”说着。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表示非常非常痛恨我。
西门望梅笑道:“前辈法力高超,我们怎么敢和你作对,不过求个情,让你放了原大帅而已,前辈要知道,保护原大帅是我师父的法旨。”
飞鸿子说:“只要他交出欲望塔和离精镜,我就放了他。”
我叫道:“老贼毛你休想!”
飞鸿子朝西门望梅一摊手,说:“这可怪不得我,是他自己要献身做我的淫奴。”
说剑少年气盛,喝道:“老贼毛,你找死!”脚下阔剑陡然迸发出强烈光芒,直透九霄。
天外呼啸渐响,奔雷骇电迅速逼近,五星教的杀招“天外流星”威势惊人。
飞鸿子长眉一轩,掌心向上一吐,飞出一根缅铃,金黄银白相间,缅铃本来是床第间的淫具,交欢时助兴的,没想到竟被飞鸿子修炼成了法器。
一颗圆径二尺的流星高速冲下,拖着长长的火焰尾巴,目标直指飞鸿子地脑壳。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15章 八音神箭】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15章 八音神箭
“唰唰唰”,白兰仙子手里的兰花射出数根如绳细叶,分别把严国师、左右二胖、魔多恶、横行翁、于夫子、子不语诸人尽数缚住,就连凌童也被兰花缠作一团,免得他一心想要掀商蔷的裙子来看。
说剑霍然变身,身子收缩成一条细木棍,脱开兰花束缚,大叫:“不要绑我,我挺得住,我要出去和那老混蛋拼了!”
西门望梅红晕满颊,声音娇颤,说:“师姐,怎么办,我……”
白兰仙子蹙眉说:“可惜我的,三界空花,还未大成……”停顿了一下,决然说,“我以本命兰花相抗,一定能破除这淫邪之气。”
西门望梅还未开口,商蔷惊呼:“大师伯,不要!”
香花教门下依照各人禀赋爱好的差异,挑选不同的花卉来修炼各自的元神,西门望梅以梅花为元神、凌童是菊花、商蔷是蔷薇,现在白兰仙子要以本命兰花来抗衡飞鸿子,这是要拼命了,因为一旦失利,就会落入元神消散、万劫不复的境地。
正这时,风中传来两声清澈的古琴声,仿佛阳光照彻碧空,明净如洗,就连空气都清新起来。
得意洋洋的飞鸿子眉毛一竖,惊疑不定。
小阮郎唇髭颤动,又激动又害怕的样子,仰着头向空中凝视。
就见高天上一团白云翻卷,眨眼间把周围的云气全部吸收过去,凝结成一个百丈巨人,这巨人峨冠博带,三绺长髯,容貌古雅,正趺坐抚琴,宏大醇正的琴音向四方扩散。
飞鸿子大惊。破扇一摇,脚下淫兽化作一团红雾,裹住他和美女赤烟,竟然比音速还快,转瞬消失在天边。
空中那一百零八位男女淫奴也知道害怕,惊慌失措,拼命想逃。“铮铮”琴音投石击水一般急速扩散而来,那些淫奴哪里逃得掉,一触到音波,淫心邪念凝结的虚形幻影顿时烟消云散,污浊秽气被荡涤一清。
我张大了嘴,这太厉害了,比小阮郎的“八音神箭”不知强了多少倍呀!
“师尊!”身边的小阮郎双膝跪倒,仰首望天。
空气波动。眼前一花。我身前五丈外的古松下出现了两个人,左首那人峨冠博带,三绺长髯,宛然是空中那白云凝结成的巨人模样,只是缩小了千百倍而已。
右边是一个蒙着面纱、身材纤细地银衫女郎,露在面纱外的眼睛泠泠清清,好象融化的雪水,带着一股寒意。
小阮郎撤去八音结界。膝行而前,叩头说:“师尊,弟子领罪。”扭头对欲海癫仙说:“阿癫。快来拜见我师尊古琴先生。”
欲海癫仙瞧在情郎的面子上正要施礼,古琴先生大袖一挥,冷笑一声说:“不敢,小阮郎,你已经不是我八音教门下,我也没有你这个弟子。”
小阮郎磕头说:“弟子自知罪孽深重,就算师尊要取回弟子的本命乐器,弟子也绝无怨言,只求师尊……”
古琴先生长眉一桃,问:“你有什么事?”
小阮郎说:“冥王堡主算出阿癫的天劫是在本月十五日。弟子法力低微,不能助她渡劫,只求师尊……”
欲海癫仙摇头说:“阮郎你不要说了,自取其辱罢了。”
古琴先生锐利的眼神扫了一下欲海癫仙,冷笑说:“哦,原来是天
劫临头了,是想用本教至宝无弦琴帮她渡劫吗?”
小阮郎连连叩头:“请师尊开恩。”
“无耻,真无耻!”一个尖厉地女声突然叫了起来,却是古琴先生
身边的那个银衫女郎。
小阮郎尴尬地陪笑说:“银筝,一别千年,你一向可好?“
银筝声音陡然降低,宛转低回地说:“原来你这次从冥王堡出来却是为了帮助这女人渡天劫,小阮郎你可真是痴情呀!”
银筝声音虽轻,但咬牙切齿,眼神冰冷如刀,似手小阮郎和欲海癫仙与她有深仇大恨。
我在一边冷眼旁观,心里惊疑:“这欲海癫仙竟和我一样也是本月
十五日渡天劫,是冥王堡主算出来的,这也太巧了吧!”
联想起尤夫人绿腰、浪夫人橙珠这些貌美如花、心如蛇蝎的“冥王七艳”,冥王堡主派这些美女散居各地究竟有什么重大图谋?鹤清枝的师父青莲夫人指点我天劫日期恐怕也没安什么好心吧,说不定就是一个圈套!
这样一想,我不禁有些懊悔,这怪我自己大意了,应该在尤夫人或者浪夫人身上多下点功夫让她们开口的,不过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皇后姐姬不是被我征服了吗,也没说出地宫的秘密呀,冥王堡主肯定有让属下保守秘密的法术禁制……
忽听白兰仙子清雅地声音说:“香花教白兰拜见古琴先生。”
原来香花教、养生宗诸弟子以及说剑、严国师诸人都来到了山峰上,霜茂实、黎真依旧绑着,身子乱扭,嘴里淫言浪语,其他人虽然还能克制,但也是躬腰夹腿、面红耳赤,很不自然地样子。
古琴先生淡淡说:“原来是白兰仙子,仙子也是应养生宗之邀来参加大会的吗?”
白兰仙子微一迟疑,点头说:“是,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淫仙飞鸿子,冲突起来,我们这些人或多或少沾染了淫毒之气,久闻古琴先生的琴曲能清心明志、驱邪辟秽,还望施以援手,白兰不胜感激。“
霜茂实还在打滚,想滚到黎真身边,口里叫着:“她是我老婆,不让我干难道让别人干,快放开我!”
少妇黎真脸若桃花,星眼迷蒙,喉咙里唯咖呀呀象是在叫床。
古琴先生皱起眉头,他身侧的银筝更是眼露鄙夷。冷笑说:“小阮郎,你就是和这些人混在一起吗?这乌烟瘴气的!”
古琴先生微微摇头,说:“琴曲至清至雅,不能亵渎,有‘七不弹’,鼓琴很有讲究,宜在山巅水涯。风和日丽,坐对知己……”
我心里颇为不忿,当初幽帝命我弹琴救父,我也说过这“七不弹”,什么“无香近亵不弹、不洁近秽不弹”,但现在是要你救人,不是欣赏你弹琴,你装什么清高呀。不想救就明说嘛!
“我来弹琴一曲试试。我没那么多讲究,救人第一。”我打断古琴先生的话。
古琴先生和银筝一齐向我注目。
我好整以暇地掸掸衣裳,从乾坤囊里取出焦尾琴,坐在一方岩石上,“铮铮”两声,手挥九弦,琴音流出,淡淡的悠远的香味挥散开来。
琴音流转。清香弥漫,无数飞鸟从四周群山汇集到我头顶上空翱翔,各色地羽翼好象五彩云霞。蔚为大观。
我全神贯注,将禁欲真气融进琴声,我要以无忧教的独门真气来消除飞鸿子地淫靡之气,说实话,我并没有把握,抱着试试看地态度,但随着琴声流淌,霜茂实、黎真这两个胡言乱语的男女渐渐安静下来,我能感觉到禁欲真气象炎阳融雪一般消蚀着那股淫靡气息。
曲终奏雅,琴弦“铿“然一响。峰顶上空的群鸟逐渐散去。
白兰仙子含笑招手,缚在霜茂实夫妇身上的兰叶飞回她手中。
霜茂实爬起来讪讪的东看西看,黎真理着衣裙,羞得抬不起头。
我收起焦尾琴,振衣起身,笑道:“还好还好,我的琴技还没荒疏。”
古琴先生深深地看着我,他倒是没有尴尬或者羞怒地表情,开口问:“这位莫非就是原澈殿下?”
我心想我名气还真不小呀,略施一礼说:“正是在下,多谢古琴先生援手赶跑了飞鸿子。”
古琴先生眼里宝光流转,刹那间,我就象是全身赤裸、肌肤骨髅被他看了个通透,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但手臂上的“万剐炎轮“却没有散发灼热警兆。
就听古琴先生“呵呵”笑道:“久闻西原世子琴技人间第一,今日一见,更胜闻名,殿下身具异禀、学兼数家,这也就罢了,怎么养生宗的至宝欲望塔竟会在你身上?”
此言一出,惊坏了我身后的几个人。
我心想:“这事知道地人越来越多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如果容
成子传我欲望塔是个阴谋的话,那么多多宣扬反而更好。”当即直言说:“先生好眼力,这塔是容成子前辈传给我的,说我和宝塔有缘。”
古琴先生一愣,说:“容成子是上古散仙,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过他并不是养生宗地,怎么会有欲望塔给你。”
欲海癫仙说:“欲望塔在我师父蝴蝶真人手上就遗失了,已经三千多年了。”
古琴先生还想再说什么,那个冷冰冰恶狠狠地银筝说:“师叔,不要和这些人废话了,我们走吧。”眼睛却盯着小阮郎。
小阮郎一直跪着没敢起来,这时赶紧说:“求师尊救救阿癫,弟子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银筝,请你看在昔日同门之谊,也帮我求个情吧。”
银筝一愣,随即咬着银牙笑了起来,说:“你粉骨碎身无怨无悔,还要我帮你求情!”
欲海癫仙把小阮郎硬拉起来,说:“你怎么不明白呀,这位银筝小姐一直喜欢你,她怎么会救我,她巴不得我早点死呢。”
银筝笑声嘎然而止,语调有点慌乱:“胡说,我,我怎么会喜欢他,真是天大的笑话。”
欲海癫仙说:“五月十五不仅仅是我的天劫,也是阮郎的天劫,我欲海癫仙早年荒唐放纵,渡不了劫也是天命,有阮郎真心爱我,纵然灰飞烟灭,也没什么遗憾了,只求古琴先生、银筝小姐救救阮郎……”
小阮郎急道:“阿癫你说什么呀,你若死了,我一个人就算修道成仙、长生不死又有什么意思!”
欲海癫仙嫣然一笑,握着情郎的手说:“那好,我们二人谁也不求,天劫到来时我们相拥而死就是了。”
银筝冷“哼”一声,一跺脚,一具古筝出现在足底,祥云缭绕,托起她飞到空中往西飞掠。
古琴先生微微叹息,看了看小阮郎,说了声:“孽缘,孽缘。”大袖一挥,人就消失了。
我满腹疑团,走到白兰仙子身边低声问:“仙子,他们二人天劫怎么会同时到来,这么巧?“
白兰仙子说:“这倒不是巧,夫妇双修,天劫也就会同时降临,而且比一般的天劫更为猛烈。”
我“哦”了一声,暗暗点头,却见少女孟姝看我的眼神有异,便笑问:“怎么了,这么色迷迷?”
孟姝脸一红,轻轻“呸”了一声,不理我,走到一边和横行翁、于夫子说话去了。
小阮郎、欲海癫仙携手过来谢我相救之恩,欲海癫仙说:“原公子,我那离精镜……”
我“呵呵”一笑,取出“离精镜”还给欲海癫仙,说:“癫仙姐姐,我可不是贪宝的人。”
欲海癫仙妩媚一笑,说:“不是姐姐小气,这宝镜是我师门之物,我这次回来是要把宝镜交给养生宗新选出地宗主,好弟弟,你既然是欲望塔的主人,就极有可能成为宗主,嘻嘻,到时我再把宝镜奉上。”
欲海癫仙不愧是当年修真界第一美女,轻言浅笑,无处不媚。
我“呵呵”一笑,不置可否,瞧了一眼满脸忧色的小阮郎,说:“小阮先生不必忧心忡仲,天劫固然猛恶,但既然知道确切地日期,总有办法抵御的,你和癫仙姐姐是神仙眷侣,是冲破险阻、倾心相爱的楷模,就应该长生不老,让世人羡慕才对,可惜我没有高人指点,不知道天劫何时到来,暴死、横死是难免了,好惨哪。”
小阮郎这人不错,诚恳地说:“原公子,如果我和阿癫这次能侥幸度劫,我就带你去冥王堡,让堡主为你指点迷津。”
我点头称好,心里想:“冥王堡主前夫人已经指点过我了,和你们一样都是本月十五度劫,热闹呀,有好戏看了,嘿嘿。”
我说:“我们这些人都要去养生宗秘地,这就出发吧,对了,严国师就不要去了,北齐那边的军队还等着你统领呢。”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16章 蝴蝶少女】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16章 蝴蝶少女
我心想我名气还真不小呀,略施一礼说:“正是在下,多谢古琴先生援手赶跑了飞鸿子。”
古琴先生眼里宝光流转,刹那间,我就象是全身赤裸、肌肤骨骼被他看了个通透,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但手臂上的“万剐炎轮”却没有散发灼热警兆。
就听古琴先生“呵呵”笑道:“久闻西原世子琴技人间第一,今日一见,更胜闻名,殿下身具异禀、学兼数家,这也就罢了,怎么养生宗的至宝欲望塔竟会在你身上?”
此言一出,惊坏了我身后的几个人。
我心想:“这事知道的人越来越多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如果容成子传我欲望塔是个阴谋的话,那么多多宣扬反而更好。”当即直言说:“先生好眼力,这塔是容成子前辈传给我的,说我和宝塔有缘。”
古琴先生一愣,说:“容成子是上古散仙,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过他并不是养生宗的,怎么会有欲望塔给你。”
欲海癫仙说:“欲望塔在我师父蝴蝶真人手上就遗失了,已经三千多年了。”
古琴先生还想再说什么,那个冷冰冰恶狠狠的银筝说:“师叔,不要和这些人废话了,我们走吧。”眼睛却盯着小阮郎。
小阮郎一直跪着没敢起来,这时赶紧说:“求师尊救救阿癫,弟子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银筝,请你看在昔日同门之谊。也帮我求个情吧。”
银筝一愣。随即咬着银牙笑了起来,说:“你粉骨碎身无怨无悔,还要我帮你求情!”
欲海癫仙把小阮郎硬拉起来,说:“你怎么不明白呀。这位银筝小姐一直喜欢你,她怎么会救我,她巴不得我早点死呢。”
银筝笑声嘎然而止,语调有点慌乱:“胡说。我,我怎么会喜欢他,真是天大的笑话。”
欲海癫仙说:“五月十五不仅仅是我的天劫,也是阮郎的天劫,我欲海癫仙早年荒唐放纵,渡不了劫也是天命,有阮郎真心爱我,纵然灰飞烟灭。也没什么遗憾了,只求古琴先生、银筝小姐救救阮郎……”
小阮郎急道:“阿癫你说什么呀,你若死了。我一个人就算修道成仙、长生不死又有什么意思!”
欲海癫仙嫣然一笑,握着情郎的手说:“那好,我们二人谁也不求,天劫到来时我们相拥而死就是了。”
银筝冷“哼”一声,一跺脚,一具古筝出现在足底,祥云缭绕,托起她飞到空中往西飞掠。
古琴先生微微叹息,看了看小阮郎,说了声:“孽缘。孽缘。”大袖一挥,人就消失了。
我满腹疑团,走到白兰仙子身边低声问:“仙子,他们二人天劫怎么会同时到来,这么巧?”
白兰仙子说:“这倒不是巧,夫妇双修,天劫也就会同时降临,而且比一般的天劫更为猛烈。”
我“哦”了一声,暗暗点头,却见少女孟姝看我的眼神有异,便笑问:“怎么了,这么色迷迷?”
孟姝脸一红,轻轻“呸”了一声,不理我,走到一边和横行翁、于夫子说话去了。
小阮郎、欲海癫仙携手过来谢我相救之恩,欲海癫仙说:“原公子,我那离精镜……”
我“呵呵”一笑,取出“离精镜”还给欲海癫仙,说:“癫仙姐姐,我可不是贪宝的人。”
欲海癫仙妩媚一笑,说:“不是姐姐小气,这宝镜是我师门之物,我这次回来是要把宝镜交给养生宗新选出地宗主,好弟弟,你既然是欲望塔地主人,就极有可能成为宗主,嘻嘻,到时我再把宝镜奉上。”
欲海癫仙不愧是当年修真界第一美女,轻言浅笑,无处不媚。
我“呵呵”一笑,不置可否,瞧了一眼满脸忧色的小阮郎,说:“小阮先生不必忧心忡忡,天劫固然猛恶,但既然知道确切的日期,总有办法抵御的,你和癫仙姐姐是神仙眷侣,是冲破险阻、倾心相爱地楷模,就应该长生不老,让世人羡慕才对,可惜我没有高人指点,不知道天劫何时到来,暴死、横死是难免了,好惨哪。”
小阮郎这人不错,诚恳地说:“原公子,如果我和阿癫这次能侥幸度劫,我就带你去冥王堡,让堡主为你指点迷津。”
我点头称好,心里想:“冥王堡主前夫人已经指点过我了,和你们一样都是本月十五度劫,热闹呀,有好戏看了,嘿嘿。”
我说:“我们这些人都要去养生宗秘地,这就出发吧,对了,严国师就不要去了,北齐那边的军队还等着你统领呢。”
我与严国师密谈半晌,严国师便带着左右二胖往东北方向飞走了,这位大胤国师对幽帝那是忠心耿耿,可现在幽帝身亡,安阳太子是行尸走肉,只有我这个原大帅还有点实力,而且是皇亲国戚,他只有听命于我。
欲海癫仙和小阮郎用风遁在前带路,我们一行各自纵起坐骑和法器,奇禽异兽,五颜六色,逶迤向西翩飞。
飞了两个时辰,跨越八百里,欲海癫仙说:“好了,下面就是无涯谷了。”
我向下一望,夕阳下,群山环抱成一个方圆数十里的碗形山谷,谷底平坦象是人工打磨的一般,山谷中心有一个巨大地蝴蝶图案,七彩斑斓,栩栩如生,好似要振翅飞起。
众人下到无涯谷。东张西望。除了欲海癫仙和小阮郎,其他人都是第一次来,横行翁他们虽然也是养生宗弟子,却是从未到过养生宗秘地。
这无涯谷空空荡荡。不见鸟兽,斜阳落在西面山巅后,阳光把巨大的山谷一分为二,一半阴一半阳。好象神秘的太极图。
我问:“癫仙姐姐,这里就是养生宗秘地吗?怎么就我们这几个人?”
欲海癫仙笑道:“无涯谷只不过是一扇门,如果不懂得开启门户的方法,就是削尖了脑袋也进不了秘地……你们当中谁有养生宗的邀请函……‘蝴蝶符’?”
众人面面相觑,都是不请自来的,哪有什么邀请函呀!
我机灵,赶紧说:“有癫仙姐姐在这里我们还要什么蝴蝶符,是吧?”
欲海癫仙微微一笑。说:“都去吧,也没什么地。”白嫩地手掌一摊,掌心红光透出。两只彩蝶翩跹出现,在空中转了个圈,忽然朝地面飞快地扑下,印在地面那只巨大地蝴蝶图案的复眼上。
复眼光芒迸射,形成彩色雾气,旋转缭绕,把我们都裹在里面,一霎时什么也看不清,只有大片大片的色彩在眼前流动。
就听欲海癫仙娇媚地声音说:“大家不用慌,顺其自然。一会儿就到。”
话音刚落,我就觉得脚下的地面陡然一陷,整个人落入无底深渊,黑色漩祸一个接一个,头上脚下翻滚不停,有种感觉怪异绝伦,仿佛时间过去了很久,却又似乎只是短短的一瞬“砰”的一声,我落在了实处,眼前阳光明媚,身下是一片清草地,看看身边,香花教、养生宗诸人一个都没有少。
此地风景殊胜,碧草如茵,四面群山环绕,在我们地正前方的远处,两山对峙,中间一道白练似的瀑布奔泻直下,在山下汇成一个蓝莹莹的大湖,湖边开阔地带耸起一座巨大的环形建筑,高达百丈,气势宏伟。
“癫仙姐姐,这里就是养生宗秘地吗?太神奇了,刚才在无涯谷已经夕阳西下了,这里却还是艳阳高照!”
欲海癫仙微笑不答,纤手朝前方一指,说:“你们看,迎客的蝴蝶使者来了。”
碧绿地山丘那边飞来两只大彩蝶,到了近前,却见是一对少男少女,背生彩翼,浑身上下不着寸缕,仅以鲜嫩的草叶围在胯间遮羞,少男身材修长,眉目俊朗;少女身材纤巧,容貌秀丽,赤裸地上身一对活泼泼的乳房毫不羞涩地展现地我们面前。
少男少女背后的彩翼徐徐扇动,赤足悬浮在草尖上,双手拇指对顶,其余八指张开呈蝴蝶翅膀地形状,异口同声说:“欢迎各位来到养生宗秘地。”
巨兽冉冉升出地面,咆哮声也越来越大,冲着瘫倒在地的孟姝张牙舞爪,状极凶恶。
横行翁等人惊慌失措,我见孟姝危险,想要去救她过来,欲海癫仙却一扯我衣袖,示意我冷眼旁观。
只见怪兽的上半身隆起在地面,两条粗树干一般的长臂伸下,朝孟姝攫去。
少男蝴蝶使急叫:“快快报出真名,不然的话‘神兽山都’会把你拖到地底下去吃掉的!”
我心一动:“横行翁他们对孟姝都是恭恭敬敬的,根本不是对待小师妹的态度,难道她……”
神兽山都长满黑毛的巨掌眼看就要抓到孟姝了,就听孟姝带着哭腔叫道:“太玄妹。”
那庞然大物凝住身形,兽头点了点,双臂高举,“嗬嗬”怪笑,巨大的身躯缓缓缩回地底,转眼的功夫,巨坑消失,地表恢复如初。
孟姝站起身,掸着衣裙上的尘土,惊魂未定。
我笑道:“怪了,原来你真名叫太玄妹,有意思有意思。”扭头问横行翁诸人:“她究竟是什么人?”
横行翁、于夫子面面相觑,支支吾吾,少妇黎真偷眼看着我,欲言又止。
西门望梅轻笑道:“我听说北羌太子妃名叫太玄姝,莫非……”
“北羌太子妃?”我一愣,随即失笑道:“明白了,北羌王沙多穆有一子名叫沙乌泰,嘿嘿,就是‘乌郎’呀。”心里却想孟姝明明还是处女,是尚未成婚还是那个乌龟郎痿了不能行房事?”
太玄妹听我说出“乌郎”二字,顿时粉脸通红,在飞鸿子“玄玄扇”里受淫毒驱使与我激情缠绵的一幕她是怎么也忘不了的。
我微笑道:“原澈以前多有失礼,太子妃殿下不要怪罪呀。”
太玄姝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欲海癫仙说:“好了,我们进去吧。”
一行人跟随蝴蝶使穿过幽深的拱门,眼前花团锦簇,各种奇花异卉争相绽放,竟是大花园,花树下立着一群蝴蝶使,两边一分,走出一个峨冠博带的中年男子,微笑迎客。
“文惠君,一别千年,一向可好?”欲海癫仙娇笑着说。
那中年男子浓眉一扬,惊喜道:“阿癫师妹回来了,太好了,蝴蝶宗主座下三大弟子都到齐了,哦,飞鸿子师兄也到了。”
我心想这个文惠君该不是糊涂了吧,怎么师兄、师妹的胡乱称呼?
飞鸿子比欲海癫仙高了一辈呀!
另:霜板桥名字太雅他不配给他改名为霜茂实嘿嘿,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17章 宗主之争】
第10集 养生宗主 第17章 宗主之争
文惠君领着我们进入一个宏大的花厅,琉璃为墙,鲜花作瓦,厅中珠光宝气,衣香鬓影,各路修真云集。
少男少女蝴蝶使清脆唱名:“原澈公子到……香花教白兰仙子到……”
远处人影一晃,一个矮小的老头就出现在我眼前,人虽矮声音却是洪亮,跳起身拍我的肩膀:“小子你还是赶来了,好好,养生宗这宗主之位非你莫属了。”
说话的正是侏儒大仙寻龙者。
我一边与寻龙者寒暄,一边打量厅中各路修真,哈,我认识的还真不少,独大天尊正冷冷看着我,身后站着那个神秘白衣人,这白衣人是原歧的党羽,我见过几次,却从没见过他出手。
我遥遥致意:“天尊,我那恶弟没来吗?”
独大天尊瞪了我一眼又看看寻龙者,“哼”了一声。
形似猿猴的浩然尊者果然也在这里,太玄姝、横行翁诸人赶紧迎过去,横行翁低声向师尊禀报着什么,浩然尊者深深盯了我一眼,目光掠过我的小腹。
这猴道还觊觎我的欲望塔呢,真是贪心不足呀,却不知镇国神器他有没有带在身上?这厅中诸人可都是尔虞我诈、互相算计呀。
对面盈盈走来一位素衣美女,凌问菊早已蹦蹦跳跳跑上去叫道:“二师伯二师伯。”
白兰仙子含笑为我引荐:“大帅,这是白兰的二师妹百合。”
百合仙子容貌清秀,神情恬淡,对白兰仙子说:“百合不知道师姐也会来这里,不然就由师姐代表我香花教观礼见证了。”
我问:“这么说道林仙流的宗派都会派人来观礼了?”
一边的欲海癫仙答道:“是,养生宗选举宗主是修真界的大事。只有闯过了道林仙流的六关才能进入‘化蝶洞府’,最终决定宗主人选。”
说话间,我突然感觉芒刺在背,扭头一看,就见西侧花墙下立着两个女修真,这两人与其他人隔得远远地,显然是不屑与众人为伍。那个身材高挑、容颜冷艳的白衣美妇正是无忧教仅次于教主的高手绝忧仙,此时正用冰冷砭骨的眼神盯着我。
绝忧仙身边是蓝眸蓝发的美女蔺晓婵,神情更是凶巴巴,恨不得立即冲上来教训我一顿。
我目光一冷。迈步向绝忧仙走去,我要质问她把我的美人师父怎么样了,难道真如太玄姝说的那样会被摘去元婴、永远沉睡吗?
绝忧仙见我走来,柳叶眉一挑,右手拢在袖里不知施了什么法术,我突然觉得双肩刺痛。停下脚步,疼痛就消失,开步再朝绝忧仙走去,双肩就又开始剧痛。
绝忧仙嘴角含着冷笑。那神态象是在说:“纨绔子弟,无耻之徒。怎么样,受不了啦吧?老老实实给我呆在一边,休要靠近我。”
我一咬牙,心想我若这么点痛苦都受不了,岂不让绝忧仙这老妖婆瞧扁了,还怎么上无忧教救美人师父去!
我一步步朝绝忧仙走去,双肩好象被两根烙红地铁条贯穿,每走一步,那烙铁就在我的肩骨肌肉间移动摩擦,当真是痛彻骨髓。
说剑和魔多恶跟上来。见我满头大汗好象拖着几千斤重物似的一步步挪动,很是诧异,说剑问:“大帅,怎么回事?”
我摆摆手,说:“没事。”两眼死死盯着绝忧仙,脚步虽然滞重,却无比沉稳和坚决。
绝忧仙眼里掠过诧异之色,袖中手指捏诀,二化四、四化八……眨眼功夫我全身就好比被六十根铁条穿透,那种感觉简直就是万箭穿心哪。
短短十来丈距离,我却好象走过了千万里,终于站在了绝忧仙面前,大汗淋漓的脸上浮起一个招牌式地魅力笑容,缓缓道:“记住,我会来无忧教带走庄姜的。”说罢,转身大步离开,万箭刺穿的痛楚刹那间消失。
绝忧仙、蔺晓婵师徒二人半晌没出声,过了好一会我才听到蔺晓婵怒气冲冲地说:“师父,这个坏家伙太猖狂了,他倒是耐得住痛,难道就没别的法子治他了吗?”
我感觉到绝忧仙盯着我的背影,却没听到她开口说话。
飞鸿子带着他的赤发美女比我们先到一步,此时也用仇恨地目光瞪着我,环视厅中,我树敌还真不少,无忧教的绝忧仙、养生宗的飞鸿子、浩然尊者、独大天尊都是我的敌人;新月宗更不用说了,幻魔尊死在我手里,雾隐天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过新月宗地人好象还没来:
八音教的古琴先生看来对我颇有好感、香花教地美女们心意难测,尤其是西门望梅,是友是敌真的很难说;五星教的寻龙者肯定是要给我撑腰的……“一气宗掌教大弟子元亨真人到……”
“新月宗宗主雾隐天尊到……”
随着蝴蝶使的高声唱名,花厅外进来一群修真,文惠君在前引路,当头一人头戴金花冠,身披赭黄袍,团团一张白脸,嘴角两撇鼠须,显得颇为市侩,这人竟然就是乾元尊的大弟子元亨真人,人不可貌相呀!
元亨真人身边那个白发老道是他师叔玄镜真人,正是鹤藏锋的师父。
一袭大红袍的雾隐天尊却是一副笑眯眯的老好人模样,白白胖胖的脸,圆滚滚地身子,神态和蔼可亲,若不是我早就听鹤藏锋和寻龙者说过此人老奸巨滑、阴险多计,还真会被他的表象迷惑。
雾隐天尊身后侍立着一对俊男美女,是新月宗的第三代弟子餐风和饮露。
我对餐风只是随便瞧了一眼,对美女却是忘我注视,原来新月宗也有美女呀,这个名叫饮露的女郎结着细辫,额头系着黄金链。眉色如黛,肤白如玉,神情却很是天真,东张西望,好奇的样子,见我看她,还向我含羞一笑。
奇怪的是。雾隐天尊对我相当客气,难道他不知道他徒弟幻魔尊的死讯?不可能,这老家伙肯定是笑里藏刀。
我往身后一看,只有说剑在。魔多恶不知躲到哪去了,怕见这个胖师祖吧?我偏偏要把他叫出来,看看雾隐天尊有什么反应?
绿毛红眼地魔多恶畏畏缩缩走出来。
雾隐天尊却面不改色,依旧笑眯眯的,好象不认识魔多恶。
寻龙者弹丸一般跳过来,要和雾隐天尊斗法。经元亨真人和文惠君解劝,决定十日后在雾隐山一决高下,了却数千年的恩怨。
文惠君,升上一座水晶高台,朗声道:“诸位修真。我养生宗自蝴蝶宗主飞升异界之后,宗主之位千年阙如。今日各路修真济济一堂,由道林仙流七派各推举一人,闯关成功者则进入‘化蝶洞府’谁能率先得到‘蝴蝶指环’谁就是养生宗新一代的宗主。”
寻龙者抢着说:“我推举原澈为养生宗主。”
飞鸿子冷笑道:“好笑,他又不是养生宗弟子,凑什么热闹!”
寻龙者白胡子一翘,大声说:“欲望塔就在他身上,他如何做不得养生宗主?难道非要在你们这几个没出息的养生宗弟子里面矮子选高个?”
寻龙者三千年前就是纵横四海的真仙,飞鸿子倒也不敢和他针锋相对,只好说:“提名者必须是道林仙流七派的代表。请问寻龙者师兄代表哪一派?”
“老夫当然代表五星教。”
“可有凭证?”
寻龙者愣住了。
飞鸿子摇着破扇,哂笑道:“道林仙流地人都知道,你寻龙者早已退出五星教,嘿嘿,还有什么资格代表五星教推举本宗的宗主呢!”
这下子击中寻龙者软肋了,寻龙者急得团团转,跳进来就骂雾隐天尊,说都是雾隐老贼从中挑拨才害得他离开五星教的。
雾隐天尊毫无愠色,一脸和蔼的笑,显得很有涵养,不与寻龙者计较。
白兰仙子与百合仙子低语两句,百合仙子走上前说:“敝教推举原澈大帅为养生宗宗主。”
我朝香花教几位美女展颜一笑,心想:“看来我是多心了,白兰仙子她们是真心想要帮我,是因为我体内地有七彩莲花魄吗?”
文惠君点头说:“好,香花教推举原澈,诸位修真可有异议?”
文惠君眼光从元亨真人、古琴先生、绝忧仙、雾隐天尊三人脸上掠过。
元亨真人、古琴先生都表示无异议,奇怪的是,雾隐天尊竟也微笑着没出来反对,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无忧教不同意。”绝忧仙冰冷的声音在大厅里象寒风刮过。
文惠君望着我,抱歉一笑:“原澈殿下,一派推举一派反对,你还是无法通过,除非再有一派推举你……”
元亨真人、古琴先生、雾隐天尊都默然不语。
我对当什么养生宗主不是很热心,主要是养生宗美女太少,都是飞鸿子、浩然、独大这些讨厌鬼。
寻龙者比我还着急,叫道:“我们五星教推举他不就成了。”
飞鸿子“嗤”的一声冷笑,其意不言自明。
寻龙者踊身一跃,蹦到说剑面前,仰望说剑,大声说:“这位是正宗五星教弟子,他可以代表五星教推举原澈。”
说剑手足无措,结结巴巴想否认。
寻龙者吹胡子瞪眼说:“怎么,你不愿意助原澈一臂之力?”
说剑不肯承认是五星教弟子自然有他的原因,我不想勉强他,说:“算了算了,没什么好争地,这世上只有美女才值得孜孜追求。”
说剑却眉毛一扬,上前半步说:“我的确是五星教弟子,我推举原大帅。”
独大天尊的“遮天广袖”就是被说剑的“天外流星”破了地,恨得牙痒痒,说道:“这小子来历不明,就算他是五星教的,他也没有资格推举本宗宗主。”
寻龙者怒道:“凭什么!”
独大天尊道:“不是说随便哪个弟子就能代表一家门派地,得有掌教信物才行。“说剑决定了的事就不再犹豫,说:“好,诸位请看。”
厅中众人一齐注目说剑,只见他眉心透出五色光华,渐渐的,一个小小的五芒星出现在印堂上,说剑叉开双腿,两臂张开,整个人呈现五芒星形状,周身彩光流溢,瞬息万变,眩目之极。
“五星令符!”有人惊呼。
我听鹤藏锋说过,五星令符是五星教主的信物,说剑到底是什么身份?该不会就是五星教主吧!
寻龙者倒没显得很惊奇,神气地环视众人,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说剑还不能代表五星教推举原澈为宗主吗?”
独大天尊、飞鸿子都没声音了。
文惠君道:“有五星令符在此,那就无可怀疑了,好,原澈殿下有资格角逐养生宗新一代宗主了。”
接下来道林仙流七大派又推举飞鸿子、独大天尊、浩然尊者、文惠君四人与我一道角逐养生宗新宗主之位,文惠君是本次养生宗大会的主持人,现在也成了我的竞争对手,想想有点不对劲,而且他还是雾隐天尊一力举荐的。
在进入“化蝶洞府”之前要闯过一气宗、香花教、五星教、八音教、无忧教、新月宗六派所设的六关,我对即将到来的闯关挑战颇感兴奋,猜想着绝忧仙和雾隐天尊会给我制造什么样地艰难险阻?
一气宗,第一关。
我不知道飞鸿子他们四人面对是什么情况,而我却是突然觉得两耳轰鸣,一团眩目的彩光把我笼罩,眼睛都睁不开,急忙开天目视物,彩光却已散去,我已经置身于一八角亭中,亭外花树扶疏,禽鸟鸣啭,竟是春和日丽的景象。
我一下子回不过神来:这是在哪里?那些修真都到哪去了?
八角亭一侧坐着一位白发老道,瞑目内视,一动不动,长长的白眉直垂到眼皮上,好象在这里已经坐了几千年似的。
我施礼说:“玄镜真人,原澈有礼。”
老道眼睛睁开一缝,说:“坐,坐。”
我在一蒲团上跪坐着,恭敬说:“京畿鹤藏锋城主是真人的弟子,在下一向对真人很是仰慕,请真人多多指教。”
我得和老道攀点交情,让他网开一面,不然的话这老道是乾元尊的师弟,法力通天,真要和我为难的话,这一关我一定闯不过去。
玄镜老道长眉抖了两抖,说:“没事,就是坐一坐。”说罢又瞑目不语了。
这老道对我很冷淡呀,难道想让我就此止步?坐一坐就坐一坐,看你这糟老头想搞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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