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化身万千 伤心离别
奚凤啸亦是存心全力出手,为武林除一大害,但无必胜把握,时机急迫,无法忖思,不退反进,迅疾斜欺揉进,竟贴向铁翅蝙蝠主者而去,左手两指疾伸,运出三元一煞神指,一缕锐啸劲风射向铁翅蝙蝠掌心而去。指势未触及铁翅蝙蝠主者掌心,但铁翅蝙蝠主者只觉锐风如刃寒冽如割,面目为之大变。
奚凤啸右掌蕴蓄罡劲,一掌推出,劲风如潮,直向铁翅蝙蝠主者胸前推去。铁翅蝙蝠主者左掌疾撤,身形迅快的一侧,欲待让过奚风啸掌劲。岂知奚凤啸已算准对方必然如此闪避,掌劲早如附骨之蛆般汹涌推去。
对方乃是盖世凶邪,一身功力超凡脱俗,虽在危中却仍不乱,疾运卸字诀双掌一接即引,身形腾空暴冲而起,忽瞥见自己.打出的十二支蝙蝠,为一株古松之后打出的一片飞弹叮叮撞击纷纷坠毁,不禁激怒于胸,张嘴发出一声厉啸,身形飘旋落在丈外。
奚凤啸冷笑道:“尊驾是否今日不分个胜负,无法甘心是么?”
铁翅蝙蝠主者厉声道:“眼中之丁,心腹之害,焉能不拔。”说着身形猛欺,双掌疾抡快攻,均是奇奥迅诡的手法,指掌袭去俱是人身要害重穴。
在此雷霆闪电快攻之下,奚凤啸已失去先机,迫得连连倒退,拆解招式元均是守招。铁翅蝙蝠主者攻势绵绵不绝,宛如长江大海,一招比一招辣毒奇奥,忽掌忽指,扣、拿、劈、点、夺、错、削、成,八字无上心诀神化已极。
有几次奚凤啸差点伤在对方辣毒手法之下,但奚凤啸守住心神,默察对方攻势部位,运用过人机智一发间化险为夷。铁翅蝙蝠主者愈打愈心惊,暗道:“武林高手中有此旷绝武学尚不多见,此人不除,寝卧难安。”不禁目中猛泛杀机,忖思如何一击出手制对方死命。
奚凤啸掌指飞舞,一口气拆解了铁翅蝙蝠主者强猛辛辣数十招攻势后,突长笑出声,左腿忽踢向「悬钟」大穴,右手四指骈指如刃,一招“惊鸿入茸”划带出一片锐利啸风袭向对方「天府」要穴。一式两招均是少见罕睹的旷绝神化武学,铁翅蝙蝠主者因心神旁鹜,未免攻势略有破绽,却不料奚凤啸趁隙而入,只觉无可闪避,不禁大惊,硬生生逼得仰身侧跃出去。
蓦地,崖上突飘传来两声凄厉惨嗥,铁翅蝙蝠主者不禁胆寒,知今晚全盘皆输,身形沾地倏又竖立,双掌拼力猛向奚凤啸推去。狂飚骤生,怒啸如雷,阴寒砭骨,宛如排空巨浪,势如万钧。奚凤啸身形疾跃而至,见状蓄凝功力一式「野马分鬃」迎去。
「野马分鬃」虽是平凡招式,但在他手中展出竟格外不同,化腐朽为神奇,更因全身功力所聚,猛厉惊人。掌力相接,一声惊天巨震中,急风四旋,树杆撼摇欲折,松针蓬溅散飞坠地,尘沙弥漫蔽空,铁翅蝙蝠主者只觉两臂酸麻,气血狂逆,身形暴腾沾足松梢,冷侧侧冷笑一声道:“摘星手,老朽与你誓不两立。”说时身形疾往岩壁扑去,捷逾猿猱,眨眼登上百丈削壁身形迅杳。
奚凤啸面色惨白无神,两腿颓软跌坐于地。松坪外人影纷纷疾射而至,为首二女,陆曼玲忧形于色道:“啸弟,你怎么样了。”
鲁丽嫦揭开奚凤啸面上纱巾,见状星眸一红,泪光莹然欲滴,道:“他脏腑内伤甚重,速移地调养。”
只听奚凤啸出声道:“不妨事,小弟决死不了。”
严三畏忙取出一粒灵丹道:“少侠请服下,可使伤势速愈。”奚凤啸谢了一声接过吞下瞑目行功。
妙手如来卢迪道:“换了老偷儿,早丧命在铁翅蝙蝠老贼掌下,老贼委实功力已臻化境,出手投指无不奇奥难解。”
岷山逸叟姜兆南长长叹息一声道:“老贼尚未尽全力,他此举别有用心。”
众人不禁大惊道:“老贼怎会未尽全力?”
姜兆南道:“他本存心杀害少侠,以免后患无穷,但到后来心念疾转,留下少侠性命来移转武林视听,使自己得渔翁之利。”
“不错。”奚凤啸身形一跃而起,容光涣发,展齿微笑道:“此人一离去,武林大乱随之而生,在下已看穿他的心意,他用挑衅残杀之策,使各门各派互成敌对之势,更以摘星手之名为恶……”
陆曼玲惊喜于色道:“啸弟,你好了么?”
奚凤啸颔首道:“严老前辈灵药之功,非小弟本身功力。”
严三畏道:“少侠无须自谦。”话音略顿,皱眉目泛忧容道:“老贼如此歹毒,我等急须筹商对策,唉,迄今为然,尚未知老贼来历,其巢穴座落何处,令人无法措手。”
奚凤啸微笑道:“这点倒不重要,在下已思出对策,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化明为暗,嫁祸于铁翅蝙蝠,逼得他不能不露面。”说时仰面凝望夜空星斗一瞥,接道:“看来,武林群雄是不会来了,羞与在下相见,纷纷四散离去。”
严三畏诧道:“为什么?”
奚凤啸道:“刘文杰功力远胜无名居士,一经发觉无名居士诈骗,刘文杰怎不出手制无名居士死命,此际早该生死胜败分明……”说时一条黑影疾如流星飞掠而至。来人正是奚凤啸所令布守涧谷的暗椿,奚凤啸细问经问,那人禀知详情。
原来无名居士等三人到达涧谷后,无名居士就着月色之下巡视涧谷形势,只觉景物迥异,不禁一呆,暗道:“这就奇怪了,怎么涧中景物与前见不同,一切都如陌生。”令无名居士张惶四顾。
刘文杰早为奚凤啸危辞所惑,感觉无名居士言语闪烁,举止鬼祟,越想越无是处。此刻,一见无名居士神色有异,不禁冷笑道:“无名老师,你当众宣称犬牙洞熟稔异常,绘形绘影,为何傍徨犹豫,难道那摘星手竟有移山之能,将犬牙洞在一夕之间移往他处?”
无名居士不禁面色大变,连道真是怪事,闻得刘文杰语气深沉,知他已动杀机,忙将身形闪开三步。耳后忽闻九如上人道:“老衲虽慈悲为怀,却也不能纵容为恶,施主最好实话实说,免得自误生机。”
无名居士突然回面,冷笑道:“二位不要逼人太甚,老朽决无骗人之理,只是今晚之事,太过离奇怪异……”
刘文杰大喝道:“什么离奇怪异,犬牙洞何在?”景物变迁,无名居士无词以对,刘文杰已自出手先发制人,二指点向无名居士的死穴。无名居士亦非易与之辈,身法闪溜,右足滑开三步,回身变掌猛向刘文杰的胸腹按下。
九如上人少林名宿,不愿联手合殴,飘身丈外,眼见两人展开一场生死拼搏,不禁满腹狐疑不解,暗道:“无名居士谎骗武林群雄是为了什么?要说是奉了铁翅蝙蝠主者所命,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岂非愚蠢之极,看来其中大有蹊跷。”
这少林高僧只垂目沉思索解,双方拼搏竟视若无睹,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已求得其中真解,忙道:“二位檀樾请住……”言犹未了,刘文杰已自一掌将无名居士撞出五丈开外。
只见无名居士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回面目露怨毒望了刘文杰一眼,疾跃向涧底如林巨石之后无踪。刘文杰大喝道:“你走得了么?”身形如电扑去,似已失去无名居士踪迹,遍觅无着。
九如上人亦在涧底搜索了片刻,终无发现,朗声道:“刘檀樾,只要无名施主回心向善,上天有好生之德,让他走吧。”
刘文杰知九如上人心意,察觉无名居士逃逸,仍藏在涧底乱石中,但九如上人不知他另有难言之苦衷,倘无名居士不死,自己诡谋将宣泄无遗,苦笑道:“此人不除,终成大害。”
九如上人高宣了声佛号,道:“放下屠刀,回头是岸,无名施主经过此次重创后,再也无法施用诡计,鸟尽弓藏,兔死狗烹,铁翅蝙蝠老贼无可利用,他自知立足不住,终有弃暗投明之日。”
刘文杰暗道:“他弃暗投明,刘文杰已无颜立足武林了。”苦笑一声道:“但愿如上人之言。”
只见武林群雄纷纷赶至,询知无名居士已逃去,商议之下,既然摘星手无意江湖,返转相见亦无用,摘星手冷傲自负,又与点苍一雁耿修义结怨,说不定回至松坪后,因言语不慎,引起一场杀劫,不如不告而离为是,遂与引路那黑衣武士转致歉意离去。
奚凤啸闻明禀报后,略一忖思后道:“无名居士身负重伤,决不能逃远,在下去擒他,诸位请在此暂候。”说时陆曼玲已自接口道:“贱妾同行。”不待奚凤啸同意,疾向鲁丽嫦青兰诸女一丢眼色,率领诸女迳往涧谷方向掠去。
奚凤啸无可奈何微微一笑,身如电射疾掠而去。他知陆曼玲心意防自己猝遇暗袭,方才自己罹受铁翅蝙蝠老贼掌力重伤,诸女已泪珠盈眶,忧心如焚,可一而不可再,男女情爱相悦力量之大亦在于此,望着诸女背影,心底不禁泛起一种温馨怅惘。
陆曼玲忽回面嫣然娇笑道:“啸弟,无名居士为何找不到犬牙洞所在,你真有移山倒海之能?”
奚凤啸微笑道:“小弟不过施展星遁奇门小术,将洞穴幻隐,涧谷景物幻易变换。”说着身形急跃在一块黑石上,目光巡视须臾,忽朗声一笑,张臂飞鸟般掠起,落向五丈开外林立森戟怪石丛中。
只见无名居士存身三块锷竖锐立礁石内,盘膝坐在石缝中,闭目行功,口角仍不时溢出一丝黑血,腰腿以下均为涧水濡湿。奚凤啸先不惊动他,静立在旁注视着,无名居士面目露出极为痛苦之色,豆大冷汗涔涔沁出来,只听无名居士咬牙喃喃出声道:“老朽若能不死,日后若不把刘文杰挫骨扬灰,难消心头之恨。”语音甚微,但其咬牙切齿可见怨毒之深。
奚凤啸微微一笑,两指虚空射出一缕劲风点向无名居士「期门穴」。无名居士身躯一震,猛睁双目,一眼发现奚凤啸,不禁面色大变。奚凤啸微笑道:“无名老师休要惊慌,在下并无相害之心。”
无名居士缓缓立起道:“那么阁下为何出手暗袭。”
奚凤啸朗笑道:“在下不过助你将伤血阻在空穴内,如不及时阻住,无名老师当活不过明晚,但五年之内不能妄运内力,虽有千年何首乌,妙手华陀,亦无能救治。”
无名居士面色惨变道:“阁下未免言过其实。”
奚凤啸微笑道:“在下决非危言耸听,刘文杰心性为人伪示良善,其实狡诈辣毒,无名老师当最深知,如非他怨恨之极,绝不轻发乾天掌力,幸亏无名老师功深,否则早当场殒命了。”
无名居士凄然长叹道:“老朽一时愚昧,致铸大错。”
奚凤啸道:“无名老师返回铁翅蝙蝠主者处,以他武学渊源旷绝,或能助你恢复功力也未可知。”
无名居士摇首苦笑道:“此人猜忌之念比刘文杰更甚,此时返回其处,无异与虎谋皮。”
奚凤啸道:“看来无名老师报仇之念无法如愿了。”一言激起无名居士郁恨,只觉怒血猛冲心头,面色大变。奚凤啸仰望云天,徐徐叹息一声道:“铁翅蝙蝠主者与太极双环刘文杰都是当今武林凶邪巨擘,翻手为云覆掌成雨的人物,势焰炙手,在下良言奉劝,无名老师最好潜隐林泉,可保善终。”
无名居士面色激动道:“阁下难道眼看他们荼毒武林无动于衷么?”
奚凤啸微笑了笑道:“在下与世无争,何必自寻烦恼,无名老师有如今受了挫辱,怨恨于胸,视刘文杰如若芒刺在背,非拔之而后快,若换在昨日,无名老师决不会说出此话。”
无名居士摇首道:“阁下错了,老朽与双方均是虚与委蛇,别有隐衷,但苦于无人或托以心腹。”
奚凤啸微笑道:“知音难求斯言极是,在下相信无名老师另有隐衷,但绝不信无名老师可使铁翅蝙蝠主者与刘文杰两败俱伤之良策,何况群邪崛起,世乱纷纷,无名老师纵然心比天高也无能为力。”
无名居士见说不动奚风啸,不禁面现颓丧之色,凄然长叹一声,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只见无名居士仰面凝视着苍空道:“悠悠苍天,曷其有极。”
曙光微现,朦朦霏雾笼罩着翠峦山谷,如云如烟,似披着一重轻纱般,幽静恬淡,如履梦境。无名居士见说不动奚风啸,只觉万念皆灰,望了四外一眼,凄然叹息道:“老朽已将就木之年,与世无争,与人何求,奈心愿未了,不能瞑目,但人不可与天争,为之奈何,看来老朽活着亦是无用,唯望阁下借一席之地,埋骨在此,于愿足矣。”说着怀中取出一粒墨绿色药丸,向口中塞入。
忽从无名居士身后伸来一支玉臂,飞快无伦的将墨绿药丸夺下,只听一声娇笑道:“老英雄岂能自寻短见?”
无名居士愕然转面一望,见是陆曼玲,目中顿泛出惊异之色道:“姑娘委实令老朽钦服,海天钓叟陆骥有女若此,足堪自豪了。”
陆曼玲柳眉微耸道:“老英雄你也认得家父么?”
无名居士默然点点头,微吁了一声,喃喃自语道:“武林中近十年来老辈人物纷纷退隐物故,在我等脑中已渐淡忘,但据老朽知道,其中不少知名人物均离奇失踪,然而却不为外人获悉……”
陆曼玲不禁失声道:“听老英雄话意,莫非知道家父下落?”
无名居士望了陆曼玲一眼道:“尚未获知令尊等人下落,但老朽数年来奔波江湖,才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陆曼玲心神不觉一颤,急道:“愿闻其详。”
无名居士长叹一声道:“蹊跷就出在铁翅蝙蝠主者及刘文杰两人身上。”
奚凤啸目露诧容道:“这话不错,但无名老师为何仍不知铁翅蝙蝠主者真实来历?”
无名居士闻言不禁摇首苦笑道:“老朽费尽心机,获得此两人稍许信任,已属难能,但多年辛勤,功亏一篑,俱都付之东流了。”说时满面悔疚之色,不胜婉惜。
奚凤啸目睹无名居士神色不似作假,慨叹一声道:“亡羊补牢犹未为晚,老英雄请随在下同往从长计议。”
陆曼玲道:“山谷中尚不时发现蒙面人物,看来老贼犹不死心。”奚凤啸冷笑了笑,略一思忖,忙与陆曼玲附耳密语一阵,陆曼玲发出银铃娇笑,身形腾起如飞掠去。
涧谷为金黄色的旭日映射着,激湍的涧泉飞溅起一重霏霏浓雾,幻出绮丽色彩,重过于葱宠,万峰萦回,恬美幽静。一条河边小径上缓缓走着一双锦衣武士,行在一片翠葺葺草坡上,只闻一个沙哑的语声道:“郑贤弟,如今已是风平浪静,也可松了一口气,咱哥儿俩不妨在此歇歇足喝两盅如何?”
另一人大笑道:“好,你哪来的酒食?”
“昨晚俺托厨下王方去金陵买办之便,带来一些下酒佳肴。”说着就在草地上坐了下来,从肋囊内取出一个荷叶包打开,油香四溢,显露出油鸡、板鸭、糟鱼、肉骨头。
另一锦衣武士馋欲大动,笑道:“这些日子来风吹草动,草木皆惊,谁也没吃喝心情,难得你居然有「今日有酒今日醉」心情,我也舍命奉陪。”
“你也说得未免严重了点。”
“哼,陆姑娘已然离开,无名居士受刘文杰轻不展露之乾天掌力震伤内腑逃去,本山大难已除,这并非像征武林从此澄平无事,反而山雨欲来风满楼,局势演变将愈形复杂。”
“你我无名小卒,何必杞人忧天。”
“话不是这么说的,盟主说无名居士死去还好,如未死去,逃归铁翅蝙蝠老贼处将掀起一场惊心怵目的腥风血雨,因无名居士所知白阳图解蕴秘独多。”
“真的么?”
“盟主亲口说出怎会不真,其中详情只有盟主一人知道,无名居士去踪似杳往燕云,江湖上必然侦骑四出捕捉无名居士。”
那锦衣武士从同伴手中接过一支酒葫芦仰饮了一口酒后,塞入一块板鸭,口齿含糊道:“无名居士真有如此重要?我看来未免传言失实。盟主英明天纵,岂有妄言之理,他说唯有无名居士一人知道白阳图解宝钥的下落。”
那锦衣武士神色一怔,继又笑道:“说此徒乱人意,咱哥儿俩还是畅怀痛饮,一醉解千愁。”
不远处,一株密枝繁叶的树上正有四道锐利如电的目光,从叶隙中注视着一双锦衣武士。这树上隐藏着两个蒙面黑衣人,互示了一个眼色,立时一条身影离枝冲霄而起,振臂斜飞,去势如电,眨眼无踪。留下的一个蒙面人沉稳不动,静静的注视着那一个锦衣武士。
突闻耳后一声轻笑道:“尊驾闲情逸致不浅,何不下去共饮一杯?”
蒙面人不禁大骇,迅疾踹足即欲腾身而起,只觉肋下微微一麻,真气立时松泄,被五指掌指挟颈抓起如飞而去,在山岩旁一幢小小石屋停身,带入石屋中。那蒙面人发现制住自己的是竟是来历似谜的的摘星手,面上亦为一重纱巾蒙住,不禁大骇,强自镇静道:“你我无仇无怨,阁下为何猝袭暗算。”
奚凤啸微微一笑道:“我乃一方之主,尊驾此来显然不利于我,怎能说是无仇无怨,我知尊驾乃铁翅蝙蝠主者亲信心腹,你能道出他在武林中阴谋布置,我可饶你不死。”
“食人之禄,忠人所事。”蒙面人冷笑道:“在下死而无怨,如想从在下口中道出真言,除非日从西出。”
奚凤啸微微一笑道:“好,尊驾不说自难勉强。”说时两指疾向蒙面人点下。他这手法委实高绝,一指点下神智立即不受控制,有问必答,令其所知吐露无遗。
奚凤啸本欲立刻上路,但为陆曼玲、欧阳翠华、欧阳翠英、鲁丽嫦诸女苦苦留住,美人情深,奚凤啸只得应允。看着满屋的莺莺燕燕,除了以上四女,再加上陆曼玲的四个婢女:青兰、银绢、玉馨、梅香,真是令人眼花缭乱,奚凤啸有如堕入了女儿国一般。
陆曼玲娇羞地对奚凤啸道:“啸弟,这几日我们不谈江湖中事,贱妾姊妹要服侍你舒舒服服的过几天神仙般的日子,我们姊妹四个再加上青兰她们四个,任君挑选。”
如此大胆,真是令奚凤啸有些措手不及,看看诸女,个个都是娇靥泛红,娇羞可人。奚凤啸也知道是无法拒绝的,他已经和何湘君、春梅、鲁丽嫦三人有过鱼水之欢,于情于理,他都无法拒绝陆曼玲的要求。想到这,他也放开了胸怀,笑着道:“既然玲姐这么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一伸手,将身边的青兰搂入怀中。
青兰挣扎着道:“啊……不……公子……你去找小姐……”
奚凤啸笑着道:“我就要先找姐姐你,你喜欢吗?”青兰娇羞地点点头。
陆曼玲笑着对众女道:“我们就不做「夹心萝卜」了,妹子们,我们走吧。”
奚凤啸忙道:“你们别全都走了,嫦妹妹、银绢姐姐,你们两个留下。”
陆曼玲娇笑着道:“啸弟,你的胃口还真不小。”说着,带着众女走了,留下了银绢、鲁丽嫦两人。
鲁丽嫦笑嘻嘻地脱光自己的衣服,奚凤啸笑着放开青兰,让她和银绢也脱光衣服。他自己则爬上床搂着鲁丽嫦,双手在她的乳房和阴户上揉捏着。很快地鲁丽嫦就娇声地呻吟起来,扭动着身子叫道:“好个个,慢慢里面痒了,快用你的大宝贝给我止止痒吧。”
奚凤啸一听连忙下床,站在床边分开她那嫩白的粉腿,只见淫水已经冲出了阴穴口。他让青兰、银绢站在两边,抬着鲁丽嫦的腿,他自己则握住那粗硬的肉棍儿,导向她滋润的肉穴口,用力一插,一下子插到了底。只觉得鲁丽嫦肉体被他闯入的部位在收缩着,温软的小肉洞紧紧地包围着他粗壮的肉棍儿。
奚凤啸先不抽送,将肉棍用力顶在肉穴里,享受着她一夹一夹的乐趣。那小肉洞儿又匀又紧的,一下比一下快夹着肉棍,鲁丽嫦脸上的浪样儿,好像都要浪出水来了,嘴里浪吟着。奚凤啸的双手则在青兰、银绢二女那两对丰满的乳房上和已经浪得出水的阴户上,揉着、捏着、挖着,挑逗着她们。
青兰、银绢二女被奚凤啸摸得扭动着身子,抱着鲁丽嫦的腿在自己的身上磨着,小声地呻吟起来。这边鲁丽嫦的肉穴里停止了夹动,却扭起了她那肥白的屁股,用她那小花心,在奚凤啸的龟头上研磨着,越磨越快。
“嗯……嗯……嗯……嗯……唔……唔……公子……好大喔……你弄得人家……下面好涨喔……唔……唔……嗯……嗯……唔……唔……嗯……嗯……”
“啊……啊……好舒服……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舒服过……呜……呼……呜……好……舒服呢……我……我……唔……嗯……”
“啊……啊……好舒服……呜…………呜……怎会……这样……舒服呢…………我实在……头好晕……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好……爽……快……真是……畅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公子……操……操快一点……对……操大力一点………噢……噢……噢……”
很快奚凤啸就觉得一股热流冲击在龟头上,鲁丽嫦接着瘫软着身子,不再动了。他知道她已经泄过一次身子了,便提起精神,用那九浅一深的方法,抽到了头,又插到了底,一下更比一下重。直抽插得鲁丽嫦的头在枕头上不断地摇晃,娇喘连连,淫哼浪叫着。奚凤啸耳听着她又骚又浪的叫饶的声音,眼看着她脸红眼湿的淫荡样儿,觉得特别喜悦和兴奋,越插越又有劲头。
“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公子……不要啦……人……家……受……不…
…了……了……我……我……啊……啊……啊……啊……啊……”
奚凤啸狠抽猛插了足有一百多下,鲁丽嫦淫荡地挺着小腹,迎接他粗硬的宝贝一次一次的进入她肉体里。一阵阵浪水继续冒出来,一身的浪肉,都在摇晃着,渐渐地,她只剩下微弱的娇喘。终于头儿不动,手脚也软了。整个身体像睡熟了一样,只有那白白嫩嫩的酥胸在微微地起伏。
奚凤啸怜香惜玉,不忍心再插她。就抽出那硬梆梆,热辣辣大肉棍,让银绢将鲁丽嫦抱到床里,他则拉将青兰拉到怀里,轻揉着她的丰乳。青兰扭动着身子,说:“公子,我们可是第一次,你的宝贝这么大,一会儿玩的时候你可得轻点呀。”
奚凤啸先把青兰按到在床上,将她的嫩腿分开,用手指拨开阴唇一摸,笑着说道:“青兰姐姐,你上面的嘴儿刁蛮,下面的口儿却馋涎欲滴了,我知道你的心里是很愿意和我玩的嘛,一会儿我让你舒服的求我重点插你。”
青兰涨红着俏脸,奚凤啸站在地上,捉住青兰一对玲珑的小脚儿,把两条白嫩大腿尽量撕开。银绢插嘴道:“公子,开始时你还是轻力一点呀。”
奚凤啸笑道:“银绢,不如你来帮我扶进去呀。”银绢白了奚凤啸一眼,毕竟还是凑过来,伸出颤抖的手儿,轻轻捏着奚凤啸粗硬的大宝贝对准青兰湿润的肉缝。奚凤啸缓缓地挤进去,没入半个龟头之后,就觉得有点儿阻滞。他略一用力,觉得「扑」的一下,随着青兰一声「哎哟」的轻叫,粗长的宝贝忽然挤进去一大半。
银绢关心地问道:“青兰姐姐,怎麽啦?痛得紧吗?”
青兰眼儿半开,咬着牙说道:“是有点儿疼,不过不要紧。”
奚凤啸继续把身子下压,终于把粗硬的大宝贝整条塞进青兰的阴道里了。青兰的小嘴张的大大的,好像要分担阴道的容纳能力似的。奚凤啸试图抽送两下,觉得非常之紧窄,就对银绢说:“不如我们先来玩玩,让青兰缓和一下吧,她里面太窄了。”
银绢没有回答,但是她听话地躺到青兰旁边,而且主动把两条嫩腿高高举起。奚凤啸离开青兰的肉体,转移到银绢这边,握住她的脚儿,把带着青兰处女血的粗硬大宝贝,对着毛茸茸的巢穴直挺过去。一如刚才和青兰玩的时候一样,奚凤啸的龟头在处女膜的位置稍微受阻,就长驱直入地插入她的阴道里。银绢浑身震动了一下,双手肉紧地把奚凤啸抱住。
奚凤啸关心地问道:“银绢姐姐,你顶得住吗?”
银绢透了一口气叹道:“都已经被你顶进去了,还有什麽顶不住呢?”
“我是问你会不会疼呀。”银绢说道:“你怕人家疼,就不会一下子把我和青兰都捣穿了。”
奚凤啸抽动了两下,觉得银绢的腔肉实在把他的宝贝箍得很紧。就停下来,先去戏弄她的乳尖。银绢被搅得酥胸起伏,小肉洞也一松一紧地抽搐着,从深处渗出好些淫液浪汁。奚凤啸觉得银绢的阴户有所放松,便让大宝贝在小肉洞里缓缓的深入浅出。银绢的分泌越来越多,奚凤啸的抽送也随着逾频逾劲。银绢终于呻叫出声了,奚凤啸也挥舞着粗硬的大宝贝在她的肉体里狂抽猛插,银绢很快便被玩得如痴如醉。
“啊……啊……啊……啊……好棒啊……公子……快……快……用力……操……用力……顶……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唔……唔……啊……啊……啊……”
“喔……喔……喔……喔……喔……哈……哈……好棒……公子……好棒……喔……你……干得……我……好爽……啊……用力……用力……对……用……你……的……宝贝……干……死……我……啊……啊……啊……我……我……要……丢……了……啊……啊……”
奚凤啸见差不多了,把银绢的双腿放下,把粗硬的大宝贝从她的洞眼退出,移向在旁边呆呆望着的青兰。奚凤啸把她按在床沿,握着小脚,分开粉腿,把那根沾满浆液坚硬无比的宝贝往她毛茸茸的洞眼直戳下去。
青兰见奚凤啸来势汹汹,慌忙伸出小手儿来撑拒。然而她心里本来就愿意被入侵的,所以无力的抵挡,不过是缓冲奚凤啸的攻势。俩人交合的地方传出轻微的「渍」一声,男人的刚强的宝贝,已经顺利地插入女人娇嫩的肉体。
青兰张了张小嘴,没有叫出声来。她虽然刚才已经被奚凤啸插入一次了,不过痛苦多快感少,不过这次随着奚凤啸的抽插,一种特别的快感在她心里流动着。
青兰的阴道非常紧窄,令奚凤啸插入后感觉十分满意。目前的姿势,奚凤啸不仅领会到宝贝受到青兰温软腔肉包围的快感。也亲眼见到她晶莹白晰的肉体,正在被自己粗硬的大宝贝抽插的动人场面。他插入时,青兰的阴唇也随之陷入,俩人乌黑的阴毛混成一片。而拔出时,青兰的阴唇也被翻出来,看见了鲜红的嫩肉。青兰已经由被动转为热烈了,她的手儿紧紧地抓住床单脸红眼湿,白里泛红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
“啊……啊……啊……唔……唔……公子……你的……宝贝……好粗……好大喔……干得……人家……好舒服……对……对……唔……唔……唔……就是……这样……用力地……干……人家……好喜欢……对……唔……唔……啊……啊……”
“唔……唔……唔……唔……嗯……嗯……嗯……公子……好棒……对……我……好……喜欢……你这样玩……我……唔……唔……唔……对……对……继续……对……对……唔……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喔……喔……喔……”
奚凤啸前后抽送,也不知道抽送了多久,他这时候将青兰抱起来,让她等于跨坐在他的身上,然后他继续挺动。接着,他让她半躺在床上,扛起她的一条腿,再把他的宝贝插入她的阴道,继续地抽送起来。奚凤啸依然是一边抽送,一边抚摸青兰的身体,只是这时候他可以一边抚摸她的乳房,一边抚摸她的背部、臀部。青兰的呻吟更加地骚浪了,奚凤啸的抽送也更加快速了。
“啊……啊……啊……啊……啊……公子……好棒啊……好舒服啊……我……被弄得……快要死了啊……啊……啊……啊……”奚凤啸在她的呻吟之下,忍不住地将精液完全地射入她的体内。青兰嫩白的大腿抽搐着,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
奚凤啸射精后也十分舒服,便由三个女孩服待着洗干净身子,躺在床上搂着三个女孩,一边用手在她们的丰乳上揉捏着,一边说着话。银绢有些如痴如醉地道:“公子,想不到感觉这么美妙。”
青兰接着也道:“是啊,公子,你为什么不先找小姐呢?”
奚凤啸笑着道:“我们早就是夫妻了,你难道忘了吗?”他指的是两人曾经假扮过夫妻。
青兰羞涩地道:“我当然没有忘,只是没想到事情来得这么快。”
鲁丽嫦笑着道:“只是是年轻的女孩,没有不为他着迷的。”
银绢羞涩地道:“我们都是沾了小姐的光,没想到还抢到了她前面……”
奚凤啸笑着道:“傻丫头,我是想把玲姐姐留在晚上吃,这样就可以抱着她睡个好觉了。”
鲁丽嫦笑着道:“现在你们知道了吧?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
青兰热情如火:“公子,你真是多情,咱们小姐没看错人……哦……”她热情地吻着奚凤啸道:“我真替小姐高兴。”
奚凤啸笑骂道:“难道你自己就不高兴了?”
青兰忙道:“当然高兴,公子,你太好了,小婢爱你……”银绢也是送上火辣辣的香吻,奚凤啸左拥右抱,直恨自己少生了两只手。
鲁丽嫦笑着道:“公子,你要三头六臂才够用。”
奚凤啸笑着道:“三头六臂就够了?”如此一说,全都乐了。
鲁丽嫦笑着青兰、银绢二女道:“我们也该服侍大老爷穿衣了,晚餐时间已到,动作快点,莫让玲姐她们久等了,不然非被她们笑死不可。”青兰、银绢二女一听,忙过来帮她,两人虽然身子有些不便,但心中的喜悦已经冲淡了轻微的疼痛感。
到了晚上,奚凤啸如约来到陆曼玲的房中,陆曼玲果然早已等在房中。她娇笑着对奚凤啸道:“啸弟,你先去洗个澡吧。”说着,还冲奚凤啸呶呶嘴,将奚凤啸推向洗澡间。
奚凤啸满腹狐疑地走到门口,突然听见里面有水声,和说话声。他忍不住轻轻地推开门,露出一条小缝来,往里一看,原来玉馨和梅香正一丝不挂地正在洗澡。两人都已十八了,玉馨属于小巧、丰满、肉感十足的类型。圆圆的脸蛋,弯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乳房高耸丰满,乳头酷似鲜红的樱桃,乳晕部分粉红诱人。平坦的小腹,阴户似馒头高凸,阴毛微黄而卷曲,浓稀适宜,倒三角的下部隐约可见,鲜红的阴唇微合着。玉腿健美,丰满的屁股大而圆。
梅香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她的身材修长苗条,曲线优美,凸凹有致。姿容秀丽,一笑两个小酒窝,樱唇香舌,说起话来,娇声细语,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嫩,乳峰高耸,弹性十足,乳头红艳。阴毛浓密地包围着三角区及阴唇两侧,屁股肥圆。
这时,只见玉馨躺在池边,让梅香给她擦洗。擦着擦着梅香的手就不老实了。她的左手在玉馨的奶子上揉着,右手则滑到玉馨的阴户上扣动着。
“啊,死梅香,你又在逗我,一会痒上来了你来止痒。”玉馨伸手打了一个梅香说道。
“哎,我什么给你止呀,我又不是男人。”梅香说,“你痒了去找公子让他干你不就行了。”奚凤啸本来看的就有点忍不住了,听她俩这么一说,推开门走了进去。
“啊,公子你怎么跑进来了。”玉馨叫着伸手就抓了条毛巾,挡在自己身上。
“有什么好羞的,想干就不要怕羞。”梅香大方的走到奚凤啸身边说,“公子,你说是不是呀?”
“是,是。”奚凤啸说着,一把抱着梅香吻着,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
“嗯,你先不要紧吗,你身上脏死了,让我们服待你洗个澡吧!”说着,梅香帮奚凤啸把衣服脱掉,见他那宝贝像一个软绵绵的肉虫爬在那里,忍不住说道:“公子,它那么小,到底行不行呀?”
“行,来立起来。”随着奚凤啸的话音,那肉虫果然变成了一个粗壮的肉棍,还上下左右的颤抖着。看的两个姑娘,都羞红了脸。
热气升腾,烟雾弥漫,一男二女,平躺在浴盆里。奚凤啸在中,左边是梅香,右边是玉馨。热水浸泡着身体,滋润着身心,同时,刺激着男性的肉棍和女性的阴穴,三股热流同时在他们心中奔腾。奚凤啸的双手开始活动了,一支胳膊搂着玉馨,一支胳膊搂着梅香,左边亲一下,右边亲一下,而且越搂越紧。
春心荡漾的少女,在钢筋铁臂的紧箍中,四个嫩乳,紧紧的挤压在奚凤啸的胸肌上。这时,玉馨的心中象有一只无名的小虫在缓缓的蠕动,像针尖一样刺弄着她那每一根感性的神经。这边梅香,被铁钳般地紧箍,青春少女的血液,就好象滚开的水一样,在澎湃,在沸腾。她的双腿之间热辣辣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的鼓动,阴唇一缩一张贪婪地等待着什么,一股热流从子宫口溢出,沿着鲜红的嫩肉,冲击着阴唇。
她那娇嫩的小手,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奚凤啸的大肉棍,一上一下的套弄着。与此同时,玉馨的手也伸向了奚凤啸的双腿之间,但触到了梅香的手,只好下滑,抓着奚凤啸肉棍下的两个大蛋,轻轻的揉捏着。奚凤啸胸中的欲火也越烧越旺,他极力的挺着小腹,使小腹最在限度的挺起,让两只小手尽情地揉捏着。玉馨、梅香同时侧过头来,在他的面颊两侧,狂吻起来。
“停,”奚凤啸忍不住大声叫道,“快,洗干净上床玩。”
“真吓人。”“吓我一跳。”玉馨、梅香说着,飞快得给奚凤啸洗干净,然后给他擦干,让他上床等着,她俩也飞快的擦干身体爬上床,向奚凤啸猛扑过去。三个人紧紧搂在一起,猛烈的亲吻着,四个白生生的乳房,在奚凤啸的身上挤压,摩擦着,两个少女同时发出了呻吟。
“暂停。”奚凤啸说道;“玉馨,你跨在我头上,用手把小穴分开,放在我的嘴上,我为你舐穴。梅香,用你的小嘴舐我的肉棍。”
两个少女一听,高兴地点点头,迅速的摆好姿式。于是玉馨把阴穴放在奚凤啸的脸上,对准他的嘴,半蹲在奚凤啸的脸上。而梅香,则趴在他的大腿上,像吃糖果似的伸出舌头舐着龟头,用龟头在自己脸上来回移动着。
玉馨的阴穴正对着奚凤啸的嘴,奚凤啸用手分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让最鲜嫩的红肉,暴露出来。奚凤啸先用舌尖在玉馨的阴唇和阴核上舐了一会,然后深入阴道,用他那长舌头,尽情的舐着、搅着。直弄得玉馨心慌意乱,奇痒无比,淫声浪调,舒服得自己都不知说什么好。突然奚凤啸猛一仰头,含住了玉馨那艳如玛瑙的阴核,狠劲的吸吮、舐磨。玉馨也全身发颤,双手在自己那对高耸的乳峰上,用力的揉捏着。
这边梅香,在玉馨的呻吟声和肉棍的刺激下,右手抓着大肉棍,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地套弄着,左手则抓着奚凤啸那两个肉蛋揉着。一会她放弃了用嘴,改用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把肉棍放在乳沟中,然后两手按着乳房,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嘴里也大声呻吟着。
玉馨发狂似的把屁股向下压着,双手帮助奚凤啸分开自己的阴唇,让奚凤啸双手揉捏她的奶子。一股股的淫水不时地从穴里冲击而出,但那股引人发狂的奇痒,在折磨着她。她大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脑袋象货郎鼓一样摇动着,满头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小脸也红的象一朵盛开的红山茶。
梅香这时也淫水四溢,顺着她的玉腿,向下流淌着。流得她身酥骨软。忍不住放弃了工作翻身跨在奚凤啸身上,用手握住奚凤啸的大肉棍,分开自己的阴唇,把自己那小馒头似的肥穴,对准龟头,缓缓地往下坐了下去。
随着龟头的进入,梅香觉得有点痛,便停止下蹲。这时奚凤啸的欲火越来越旺了,他见梅香停止下坐,便叫玉馨下来躺在旁边。他则拉着梅香的双乳一拉,阴茎同时向上猛得一顶,龟头一下就顶破了处女膜。
“啊,痛啊。”梅香被顶得大声喝着。奚凤啸连忙停止活动,用手在她的乳房上揉着,在阴毛上梳理着。奚凤啸的大肉棍,象一根烧红的铁棍,被坐插在梅香的肉穴里,被穴里的肉紧紧地咬着,而少女的阴道也被撑得涨涨的。
一股刺激的快感,随着奚凤啸手的揉动,流遍了全身。梅香慢慢地移动着身体,随着她缓慢的上下移动,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涌了出来。她渐渐加快速度,身体也随着上下摆动着,一对丰满的乳房上下摇动着,很是好看。奚凤啸抓着她的乳房,猛揉乳房和乳头,屁股同时配合梅香的移动,一上一下的挺动着,使阴茎更加深入她的阴穴。
“啊……真好……真舒服啊……”梅香一边用力的动着,一边大声的呻吟着。
旁边的玉馨看的忍不住爬到她背后,双乳压在她背上用力的磨着,双手帮她上下动着,嘴在她的颈上、面颊上吻着、亲着。梅香在他们两人的攻击下,很快的就高潮了,随着一股阴精的射出,她也无力的倒在玉馨的怀里。
玉馨一见连忙把她抱在一边,分开阴穴就要往大肉棍上坐。但奚凤啸一直躺着干,虽然不费劲,但觉得不过瘾,便一把拉住玉馨,让她侧身躺好。右手把右腿拉起。然后他躺在她背后,将腿放在玉馨的左腿上,分开她的阴唇将龟头先慢慢的塞进去,当他觉得碰到处女膜时,就猛的一顶,整个大肉棍全都进入了玉馨的阴穴。
玉馨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被顶得叫了起来。奚凤啸连忙用手在玉馨的胸前揉着,在阴穴、阴核上揉着,屁股缓缓的抽动着。渐渐的玉馨的痛被痒代替了,她一边呻吟着,一边用力向后顶着屁股:“快……公子快点……啊好好……好舒服啊……”随着奚凤啸加快速度,她只觉得龟头在阴道里快速的移动、摩擦,一股美妙的快感传遍她的全身,她的呻吟声更大了。
奚凤啸双手一边揉捏着玉馨的乳房和那鲜红的乳头,一边用力的拉着她向后压,配合着屁股的前后运动。大肉棍一次次的插进阴穴,直插的玉馨秀眼直翻,娇喘连连,妩媚极了,也淫浪极了。越干越来劲,越干越疯狂,玉馨的花心被龟头连续的撞击,使得玉馨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道:“啊……唔……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玉馨的浪叫激励着奚凤啸,他的屁股用力的前顶,玉馨也用力的后压,动作越来越激烈。玉馨心中也越来越活跃,阴壁随着阵阵收缩。花心吸吮着龟头,龟头顶撞着花心。
“啊……公子……我……顶不住了……啊……”浪声未完,玉馨就一泄如注,淫水一下子随着肉棍抽动涌了出来,把两人的阴毛浸得湿淋淋的。
奚凤啸又抽动了几下,抽出宝贝,让两个丫环收拾好床,他自己则从浴室出来找陆曼玲。
陆曼玲脸好红、好红,红得像七月石榴。奚凤啸的手轻巧的、小心的绕过她的脖子,放在她的香肩上。陆曼玲的头,也渐渐的靠紧了奚凤啸的胸膛。两人都静静的听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奚凤啸的手,也开始活动,抚摸着她的秀发、和后背。
陆曼玲的眼睛像是迷雾,充满了一片迷蒙,彷佛是在期待什么,又好像在渴望什么,是那样的美,看得奚凤啸有点慌,有点茫然。顺着陆曼玲的眼睛瞧下去,她那挺直而高的鼻子微微的伸张着,红润的小嘴,也在微微的轻启。奚凤啸俯下身去,吻上她的嘴,轻舔她的舌尖。
陆曼玲接受了奚凤啸的吻,接受了奚凤啸的舌头。奚凤啸一见陆曼玲如此,胆子也就愈大,一只手在她的背后轻抚,一只手则隔着肚兜,按着她的乳房。而陆曼玲似乎早己饥渴难忍,她的热烈出乎奚凤啸的意料之外。她的鼻孔中传出了阵阵的热气,口中也开始轻轻的哼着:“嗯……嗯……嗯……”
一只手在她的奶头上,揉搓着,轻抚着。奚凤啸的嘴,顺着香唇,渐次的吻到她那雪白的脖子,她的乳房。一寸一点的轻吮着,弄得陆曼玲不住的颤抖、不停的轻哼。奚凤啸的嘴终于移到她敏感的乳头,在乳头上,奚凤啸的舌头像是催情针似的,舔得陆曼玲,不住的叫喊:“嗯……嗯……哦……哦……嗯……哦……”她的乳头是越舔越硬,她也不时的把乳房向上挺,迎合奚凤啸的吸舔。
奚凤啸的宝贝手,轻轻的按到了她那神秘的三角洲。那一片多毛的部位,早被淫水沾湿了。陆曼玲的阴毛,多而细软。她的阴唇,像发高烧似的,好烫。于是奚凤啸的手,开始解开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衣裤,被弃置于床下。
陆曼玲的胴体实在太美了,纯白的玉体,微微透红的肌肤。结实、而如竹笋般的乳房。乳尖上那两颗如草莓般的奶头。匀称优美的曲线、平滑结实有弹性的小腹。小腹下面那毛茸茸的一片,把整个阴户都给盖住了。尤其是那两片肥满的阴唇,红嘟嘟的,中间那条暗红色的肉缝,再配上陆曼玲那健美细长的大腿,看起来,不禁使人垂涎欲滴。奚凤啸把陆曼玲平放在床上。只见她双目紧闭,胸部大幅度的起伏。奚凤啸挨着她躺下,凑上嘴,又开始索吻。
“嗯……嗯……嗯……”这一声又一声浓浊的鼻音,叫得奚凤啸心慌意乱,真恨不得想立刻干她的小穴。奚凤啸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原本按在乳房上的手,此刻已从衣服下穿了进去,直摸那尖挺的双峰。陆曼玲的手,一面抱着奚凤啸的头,一面摸着奚凤啸的下部。
奚凤啸摸着她那最敏感的部位─阴蒂,手指像条小蛇般的,在扣弄着她的小穴。小穴的淫水,像是涓涓细流似的,猛流个不停。陆曼玲的欲火,似乎已到了极点。她整个人,不停的扭动,不住的轻哼:“哦……嗯……嗯……哦……嗯……”
渐渐的,奚凤啸的嘴,奚凤啸的舌头,从乳头顺着滑下,吻到她那诱人的小穴。只见小穴里的淫水,晶莹剔透。那微微突起的阴蒂,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果实,真想咬它一口。伸出了舌头,在她那微烫的阴唇内,来回的涮着。这一涮,淫水流得更多了,她整个人却为之抖动不止。
“嗯……哦……嗯……哦……好啸弟……你不要舔……小穴好难受……哦……小穴……哦……难受死了……”
“哦……小穴里面痒死了……哦……痒……好弟弟……不要……不要……哦……不要再舔了……嗯……哦……”陆曼玲的手,死命狠狠的压住奚凤啸的头,小穴拚命的往上挺。
“嗯……好啸弟……哦……不要……嗯……哦……不要……哦……小穴受不了……奚凤啸受不了……嗯……”
“好啸弟……求求你……哦……求求你……哦……哦……姐姐要你……快给我……好弟弟……快给我……哦……不要再舔了……哦……”
“啊……好弟弟……啊……你快……快给我……嗯……小穴实在受不了……哦……受不了……”奚凤啸叫她握一握自己的大宝贝。这一根又长大、又热烫的东西,在陆曼玲的小手,不住的跳动,像是在示威似的。
陆曼玲轻呼道:“啸弟,你的家伙太大了,我怕等一下会受不了。”
“玲姐,你放心,弟弟会慢慢来,不会弄痛你的。”慢慢的,奚凤啸用手握住大宝贝,用龟头一上一下的来回的磨着她阴蒂。
“嗯……哦……嗯……嗯……好弟弟……不要再逗了……嗯……不要逗姐姐了……嗯……”
“哦……嗯……小穴受不了了……哦……快进来……哦……哦……嗯……”陆曼玲的屁股,想要含住大宝贝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往上顶。
奚凤啸一看陆曼玲的春潮,似乎己到了顶点。大宝贝对准了小穴口,一扭腰,「噗滋」一声、大宝贝便突破防守,整根到底。陆曼玲的小穴好紧,里面又热又烫,奚凤啸的宝贝被包的好美、好舒服。而陆曼玲呢?不停的叫痛:“啊……啊……痛……弟弟……你小力一点……小穴会痛……姐姐是第一次……弟弟……啊……停一下……哦……”
奚凤啸一听陆曼玲她如此叫痛,赶忙停了下来:“玲姐,你忍耐一下,忍耐一下就会好的。”
“啸弟,你的太大了,小穴有点受不了,你先不要动。”奚凤啸见她,整个眉毛都快集结在一起了,一脸痛苦的表情,心中也委实不忍心再插下去。伏下身来,吻着她的香唇,手也轻揉着她的奶头。
过了好一会儿,陆曼玲似乎好过了许多,脸上的红晕又再出现。她的眼睛微微闭着,鼻头也渗了一滴滴的汗水,那红润的小嘴,半合着。她的表情是那么迷人,那么够味,她的屁股,不时的向上挺了挺,小穴似乎是痒了。只听得她,轻轻的说:“嗯……嗯……啸弟……嗯……你现在慢慢的动……嗯……慢慢的插……好弟弟……嗯……小穴好痒……嗯……”
“好姐姐,我会慢慢的来,轻轻的插小穴。”奚凤啸把大宝贝轻轻的抽出来,又再整根慢慢的放进去。像磨洋菇似的,大宝贝深入浅出,不带任何的火候。
“嗯……嗯……好啸弟……小穴好美……哦……好啸弟……大宝贝干的……好舒服……嗯……嗯……哦……小穴现在好美……小穴不痒了……哦……哦……弟……弟……你的大宝贝真大……哦……顶得花心好美……哦……哦……”
“哦……嗯……好啸弟……嗯……好宝贝……小穴好舒服……哦……好美……嗯……哦……美死了……嗯……好弟弟……嗯……你真会插小穴……哦……你真的好会插……嗯……你插的太美了……哦……小穴爽死了……哦……”
陆曼玲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好美。小穴的淫水,有如下雨似的,不停的,一点一滴的往外流。大宝贝的陵肉,一进一出的也带出了不少淫水。「噗滋」、「噗滋」、「噗滋」,大宝贝的入穴声,实在是动听。
“哦……大宝贝……哦……你插的姐姐太美了……嗯……哦……好弟弟……小穴让你插的爽死了……嗯……哦……哦……哦……小穴要美死了……哦……你太会干姐姐了……哦……”
“啊……哦……花心被磨得好舒服……嗯……嗯……嗯……大宝贝弟弟……嗯……插快一点……哦……重重的干小穴……嗯……大力的插……哦……姐姐要你……嗯……嗯……”
“嗯……好弟弟……快……哦……姐姐不行了……哦……姐姐的小穴要……出来了……啊……啊……小穴……小穴升……天了……哦……哦……哦……好弟弟……姐姐真爽……哦……你真会插小穴……真会干小穴……哦……嗯……”
在她要进入高潮的那一刹那,子宫壁突然紧促的收缩,猛吸得大宝贝跟着收缩,浓浓的阴精,又热又烫,直浇向大宝贝头,浇得大宝贝不住的抖了几下。奚凤啸依然以磨洋菇的办法,慢慢的,要吊足她的味口。
“嗯……嗯……大宝贝弟弟……哦……姐姐的小穴好多水……哦……弟弟……啸弟……嗯……你快插重一点……嗯……我还要……哦……姐姐还要……姐姐不过瘾……哦……重重的插小穴……嗯……”
“嗯……求求你……给姐姐……大力的插小穴……哦……狠狠的干姐姐……嗯……好宝贝……嗯……好弟弟……嗯……小穴不怕痛……嗯……哦……姐姐不怕痛……哦……嗯……”
奚凤啸一听玉如此说,心下也决定给她来顿狠的,于是抽出了大宝贝。甫一抽出,小穴的淫水「哗」的一声,全部冲了出来。奚凤啸把陆曼玲,拖到了床前,巧的是床铺的高度,也够他施展此一秘功。双手把她的身体放好,让脚微微的抬高,以便他的抽插。奚凤啸看着她的小穴,湿得真不像话。
于是奚凤啸默记心法,气循环一周天,最后纳入丹田。渐渐的,跨下的大宝贝,又暴涨了许多,比刚才又长、又大了半倍多。整根大宝贝就像烧红的铁杵,刚硬如铁。小穴的淫水,依然细细的慢慢流。那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似乎等待着大宝贝的进攻。再一次的对准小穴口,滋的一声,大宝贝又是整根到底。
“啊……啸弟……哦……你的宝贝怎么比刚才还大……哦……又好热……”奚凤啸开始抽插,只是轻轻的插,不让大宝贝到底。
“嗯……嗯……小穴好美……嗯……哦……好美……嗯……大宝贝变得好粗……嗯……嗯……”
“哦……嗯……好啸弟……哦……大宝贝美死小穴……嗯……美死我了……哦……好舒服……哦……好爽……嗯……大宝贝弟弟……哦……大力的干我吧……用力的干小穴……嗯……小穴会承受得了……嗯……嗯……”
看到她那副骚样,那副淫荡的样子,真叫人受不了。小穴里的淫水,又开始多了。奚凤啸深深的换了几口气,要开始了,要重重的干,狠狠的插。
“啊……啊……啊……小穴……啊……我的小穴……啊……胀死了……啊……花心被顶穿了……啊……好啸弟……啊……不要那么大力……啊……轻一点……啊……轻一点……轻一点……小穴会受不了……哼……哼……大宝贝弟弟……啊……啊……哼……轻……一点……”
“啪……啪……啪……啪……”肉碰肉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的狠入,一次又一次顶到花心。奚凤啸好像要将她撕裂地,将她插死。
“哦……你轻一点……啊……哼……小穴受不了……啊……哼……你真狠……插死我了……哦……小穴干穿了……哦……”
“好弟弟……小穴会被插烂……哦……小穴会受不了……哦……我会被干死……哦……”
“啊……哼……轻一点……不要那么大力……哦……花心被刺穿了……哦……哼……我被干死了……哦……”
陆曼玲叫得越大声,奚凤啸就干得越使劲。奚凤啸有如一只猛虎狂龙,亳不怜惜的掠取奚凤啸的猎物。陆曼玲只是平躺在床缘,有气无力的哼着:“哼……嗯……嗯……好啸弟……姐姐受不了……嗯……小穴坏了……哼……嗯……嗯……”
“好啸弟……姐姐服了你……嗯……嗯……你真的好猛……好骠悍……嗯……姐姐……哦……嗯……”
就这样的干了百来下,陆曼玲似乎又进入了佳境,她的手又恢复了生机,猛抓住了奚凤啸的腰。她的屁股,也开始不停的往上挺。口中的浪叫,也开始有味道多了。小穴的淫水,像是被拍到似的,「滋」、「滋」作响。
“嗯……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哼……小穴会爽死……嗯……美上天了……哼……你力气好大……嗯……大宝贝弟弟……哼……嗯……姐姐爱死你了……哦……小穴会爽死……哦……嗯……”
“好宝贝……快……哦……姐姐……哦……哦……又要出来了……穴心要爽死了……哦……快……啊……啊……弟弟……姐姐要……要升天了……哦……小穴要爽死了……哦……你干的好……插的好……嗯……哦……啊……啊……小穴又流了……啊……啊……好爽……好爽……哦……哦……”
突见陆曼玲双手双脚,像只蜘蛛似的,全部把奚凤啸抱住,不停的叫,不停的抖。小穴的温度,一下子提升到沸点。大宝贝的感觉,又热又舒服。只有短短的一会,她整个人就像是虚脱、无力的躺了下去。奚凤啸也是无法忍耐,一股浓浓的阳精直射小穴深处。两人都是倦极而眠,很快就相拥睡去……
当奚凤啸醒来的时候,陆曼玲正含着大宝贝,一上一下有劲的套弄。她真好兴致,一大早就想挨插。奚凤啸尽量装作不知道,任她玩。搞得奚凤啸混身舒泰,心头乱撞,几乎爽的快叫出来了。感觉上,她要坐吃大宝贝。小穴像是唧筒似的,把大宝贝一寸又一寸的完完全全的吞掉。
“哦……”一声满足的呻吟,接着陆曼玲开始一上一下的夹着大宝贝套弄。奚凤啸知道,是该醒一醒,不能再混下去了。奚凤啸假装被惊醒似的,吃惊的道:“玲姐姐,你怎么可以……”
“好弟弟……嗯……姐姐痒嘛……嗯……嗯……小穴实在是受不了……嗯……”
“嗯……好弟弟……嗯……摸姐姐的奶子……用力的摸……啊……好美……嗯……用力的搓……嗯……好爽……好爽……”
“好舒服……嗯……姐姐好舒服……嗯……大宝贝顶得好舒服……用力的搓……嗯……好美……”
在下面的奚凤啸,用手重重的搓揉着她的奶子,大宝贝也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顶着。另一面,奚凤啸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那副蚀骨的骚劲。只见她的头不停的转,不停的甩头发。她的双乳房,因为上下的套弄,如波浪似的跳动。
“大宝贝弟弟……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奚凤啸美死了……嗯……哦……嗯……哦……呀……爽……花心美死……弟弟……嗯……太好了……太美了……嗯……”
“啊……啊……我……要……哦……弟……我又出……来了……哦……快活死了……”
“姐……哦……你怎么这么快……哦……姐……哦……”只见陆曼玲整个人趴到奚凤啸身上,不住的喘气,吐气如兰,有气无力的道:“好弟弟……让姐姐休息一下……我们换个姿势……嗯……”
话一说完,只见她一个翻身,便四平八叉的躺了下来,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好舒服……哦……好舒服……好美……小穴美死了……我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此时的奚凤啸,大宝贝涨得好难过,他想要再插穴。他爬了起来,将她的左脚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可方便自己的干穴。大宝贝轻轻松松的插入了小穴,是那么滑腻。奚凤啸拿条毛巾,把小穴和大宝贝稍微擦乾,才又继续开始。「滋」的一声,大宝贝刮着子宫壁,感到一阵阵的舒畅。此时的奚凤啸已是欲火高涨,如早春之雷,一发不可收拾。
“嗯……哼……好弟弟……嗯……你的大宝贝真凶猛……嗯……又来了……嗯……嗯……弟弟……你真的好棒……我从来没想到……你弄的姐姐好爽……哦……太好了……小穴太美了……嗯……”奚凤啸的大宝贝一进一出,弄得两片阴唇一张一合,露出了里面红嘟嘟的肉壁,煞是好看。
“大宝贝弟弟……你好棒……嗯……小穴太美了……小穴太舒服了……嗯……好弟弟……姐姐会爽死……哦……好美……小穴美死了……嗯……小穴舒服死了……哦……”她那一声又一声的浪叫,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扭动。奚凤啸一看她如此,不由得精神百倍,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也加强了许多。
“嗯……美……美死了……哦……小穴舒服死了……哦……好舒服……嗯……好爽……用力……哦……对……用力的干小穴……嗯……小穴麻酥酥的……嗯……好快活……嗯……哦……好爽……哦……”奚凤啸一看陆曼玲可真是浪的要命,伸手抓住她那胸前粉嫩的奶子,用力的搓揉,使劲的按摩。只见她混身乱摆,上下起伏更快,挺的速度更为猛烈。
“哦……大宝贝弟弟……你真会干……哦……好爽……这下美死了……哦……小穴……浪水出来了……哦……”她那副骚浪的样子,使奚凤啸的情欲,上升到了极点。
“哦……你好猛……嗯……你好用力……嗯……你干的好……小穴……给你插死了……嗯……”陆曼玲闭着双眼,浪声的狂叫着。又白又嫩的屁股,在不停的迎合、挺动。这一声声的淫荡的动作与娇声,使得奚凤啸抽扬的更加猛悍。
大宝贝头,在她的肉洞里,左搓右揉的,搞得她又叫又抖:“好弟弟……好弟弟……好宝贝……嗯……插死小穴了……嗯……好心肝……嗯……大宝贝美死小穴了……嗯……”陆曼玲高抬着双腿,不住的浪摆,两手紧紧的搂住奚凤啸的背。屁股往上挺的好快,花心一下又一下的磨着大宝贝头。
“嗯……真是舒服……真是痛快……大宝贝弟弟……嗯……插死我吧……嗯……小穴美死了……”她愈扭愈浪,愈扭愈烈,双颊赤红,媚眼如丝,神态淫汤无比。这一番的急插猛干,可谓是天昏地暗。
“嗯……好弟弟……插的小穴好美……花心好酥……嗯……大宝贝弟弟……你干得美死了……哦……哦……哼……快……快……快插……我爱死了……哦……嗯……我快……忍不住……啊……泄……啊……泄了……”
只听陆曼玲一声大叫,浪叫停住,紧接着全身颤抖,双手狠狠扣入奚凤啸的背,用力的抖了几下,一股浓浓的阴精,射向了大宝贝头。奚凤啸的大宝贝被她的阴精一浇,整个麻了好一会儿,一股阳精从马眼喷出,射向了小穴深处。经过了一场激战后,两人已感到有些疲累,奚凤啸轻轻的抱着她,相拥入眠,沈沈的进入美梦中。
隔日自然是欧阳翠英、欧阳翠华姐妹的大好日子,姐妹俩也知道这机会是千载难逢,自然不肯错过。奚凤啸趁势抱着欧阳翠英的香肩,凑过嘴去轻吻着她热红的脸颊,她嘤咛一声,娇躯偎进了奚凤啸的怀里,奚凤啸轻抚着她的秀发和背部,欧阳翠英的眼睛像迷雾般充满了一片朦胧,彷佛在期待着什么,由上俯视,是那么的美。
欧阳翠英的嘴唇红润润地半开着,奚凤啸渐渐吻上她的红唇,轻吸着她的舌尖。她接受了奚凤啸的吻,奚凤啸的舌头。奚凤啸一见她如此,一只手在她的背后继续抚摸,另一只手则隔着肚兜,揉着她的乳房。欧阳翠英发出:“嗯……嗯……”的声音,奚凤啸继续吻着,轻轻地把一只乳房捧出肚兜外,揉着奶头,由香唇渐渐下吻,次及她的脖子,乳房,逗弄得欧阳翠英一直暂抖,不停地轻哼着。
奚凤啸脱去了她的肚兜,露出了尖挺的乳房,那洁白的肌肤,光滑细嫩,胸前的一对乳峰,高耸坚硬,顶上腥红的奶头像两粒草莓般地令人垂涎欲滴。奚凤啸吻上了那敏感的乳头,舔着旋着,使得她不停地呻吟道:“嗯……嗯……哦哦……啊……啊……嗯……”
欧阳翠英的乳头硬了起来,胸部也不时往上挺,迎合奚凤啸的吸舔,奚凤啸的手再插入她的裙子里,按上了她那神密的三角地带,那一片毛茸茸的绿洲,早被淫水给沾湿了,欧阳翠英的阴毛多而细软,阴唇则红的发烫。奚凤啸解开欧阳翠英的裙扣,再脱下她的亵裤,自己也迅速地脱掉短裤和内衣。
望着欧阳翠英洁白的玉体,结实如笋般耸立的乳房,匀称优美的曲线,平滑的小腹,娇小的阴户,红嘟嘟的阴唇,暗红色的肉缝,使奚凤啸欲情大动,张嘴狠吸她的香舌。欧阳翠英也热切地回吻,奚凤啸的手又忍不住地去扣那敏感的阴核,手指像小蛇般在她的小穴中游动着。
欧阳翠英不停地轻哼着,奚凤啸也把大宝贝在她的大腿上顶着,使她更是抖个不停,奚凤啸在她耳边轻轻问道:“英姐,准备好了吗?”欧阳翠英红着脸点点头,奚凤啸轻轻伏上她的身体,细捏玉乳,宝贝磨擦阴核,一点点地往里送。
欧阳翠英这时春上眉梢,欲火高升,娇躯扭动,似拒还迎。奚凤啸挺动着宝贝,抽插之间,往她穴中送进。欧阳翠英痛得叫道:“啊……好痛……轻……轻点……”
奚凤啸吻着她的玉乳,说道:“英姐,忍耐一下,痛是免不了的,等一下就舒服了。”
欧阳翠英痛得泪都流出来了,娇躯也在奚凤啸身下直抖,神情慌乱。欧阳翠英双手抱着奚凤啸道:“啸弟……轻点……姐太痛了……弟弟……你要怜惜姐姐……”
奚凤啸轻吻着她道:“英姐,你放心吧,弟弟不会使你难受的,相信我。”奚凤啸一番甜言蜜语,哄得她渐渐忘却痛苦。
奚凤啸轻轻地抽送,越来越重,欧阳翠英有时皱眉,有时舒眉,身体扭动,渐渐地舒畅起来,淫欲大起,尽力迎向奚凤啸的动作,口中呻吟着道:“哼……嗯……唔……好美……哼……太美了……唔……”奚凤啸见她的娇态迷人,更是猛烈地抽插着,宝贝一出一入中,带出了她的阴唇,手儿捏着乳房的力量更重了。
欧阳翠英的表情更娇媚了,小穴心也一张一合地咬着奚凤啸的大龟头,叫道:“弟弟……你插得我……美……美死了……嗯……好弟弟……花心麻……死了……哦……姐姐……不……不行了……要……要丢……了……”她渐渐进入高潮的境界,子宫壁突然收缩,吸得大龟头麻痒酥酸,浓热的阴精在她一阵颤动不已之后,直浇向龟头而来,烫得奚凤啸也抖了几下。
欧阳翠英继续挺着小穴,呻吟着道:“嗯……嗯……大宝贝……弟弟……哦……插……插姐姐的……小穴……嗯哼……快一点……你……插……重一点……姐还……还要插……嗯……哦……”奚凤啸见她第一次插穴就这么淫荡,真不愧是闷骚型的女人,下决心给她来顿狠狠的大餐。
奚凤啸加紧抽动的速度,手也捻着乳尖,加重她的淫兴,欧阳翠英小穴中的水又多了起来,奚凤啸重重地插,狠狠地干,直操得她浪声淫哼着泄了三次,累的快要昏过去。奚凤啸见她娇喘吁吁,魂游太虚,阴精直冒,穴心子乱抖,全身酸软无力,这才缓了下来。
欧阳翠英在平和下来后,温柔地吻着奚凤啸,奚凤啸看她实在无力再战了,想到旁边还有个欧阳翠华待自己开苞,便放下她的娇躯,转移阵地。
奚凤啸转头一看,欧阳翠华因自己和欧阳翠英共同表演的一幕活春宫,使她难受得衣衫半解,小手抚揉着她自己的乳头呢。奚凤啸移近她身旁,抱起她热情地吸吻,欧阳翠华闭着美目伸出娇舌任奚凤啸含吮着,全身都让奚凤啸摸遍了。
奚凤啸逗弄了她一会儿,便除去她浑身上下的衣裙,欣赏她的娇躯。只见她肌肤白嫩,奶房微微突起。欧阳翠华实在是个美人胚子,胴体之媚,竟不逊于欧阳翠英。乌黑柔软的秀发,窥人半羞的媚眼,小巧玲珑的菱唇,凝脂如玉的娇躯,可真是上天的杰作啊。奚凤啸大展挑情手段,含乳捻阴,吸吻香舌的技巧之下,直逗得她全身炙热,神情冶荡。
奚凤啸翻身跨上娇躯,分开她的双腿,大宝贝抵住那上未发毛的处女地,欧阳翠华娇羞地道:“哥……嗯……轻点……你要慢慢来啊……不然妹妹会受不了……嗯……”
奚凤啸低声地安慰她道:“华妹,放心,我会轻轻地弄的。”稍微用力,宝贝头还是无法塞入小穴,于是再多用一些力,终于把个宝贝头塞进阴唇中。
欧阳翠华痛叫道:“啊……啊……哥……痛……痛呀……小穴第一次……挨插……哎唷……痛死了……”奚凤啸把宝贝再塞进去一点,发觉有些阻碍,再度用力一顶,整根大宝贝干入了三分之二。
欧阳翠华大叫:“啊……痛死我了……哥……你好狠……小穴痛死了……啊……”
奚凤啸一见她痛苦难忍,暂停动作,轻声问道:“华妹,痛得很厉害吗?”
欧阳翠华点着头道:“哥……真的很痛呀……”
奚凤啸吻吻她,道:“卿卿,忍一忍,你看英姐刚刚不是也很痛吗?后来就舒服了。”吻住嘴,咬着她的舌尖,两手在那对小小的胸乳上不停地揉捏,渐渐,欧阳翠华被奚凤啸爱抚的动作搞的淫水慢慢流出,扭动着娇躯。
奚凤啸见时机成熟,用力把最后一段的大宝贝也插了进去,只感到小穴又温又热,包得大宝贝好美好美。欧阳翠华又开使喊痛了,奚凤啸更加狂吻那雪白的胴体,揉着小豆豆般的奶头,为她吻去眼角的泪水。过了一会儿,欧阳翠华又骚荡起来了,奚凤啸开始一点一点慢慢地抽着,插着,用大龟头刮着阴道深处,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欧阳翠华这时也不痛了,也把屁股直扭着,一会儿,欧阳翠华也嗲着娇声道:“哥……好舒服……哦……太……太美了……”
奚凤啸动了一会儿,停下来休息一下,欧阳翠华圆睁着媚眼道:“哥,怎么不动了嘛?人家正舒服,干嘛停下来嘛?我要,哥,我要……”她可真是热情如火,骚媚淫荡。
欧阳翠华紧紧地抱住奚凤啸,口中如梦幻般地哼道:“嗯……小穴……舒服死了……哥……我就知道……你……你爱妹妹……嗯……妹妹好爽……哦……大宝贝的……哥哥……用……用力……干……啊……”
奚凤啸不停地插着,欧阳翠华的小穴紧紧包住他的宝贝,而她已是娇喘急促,媚眼春意无限,粉颊绯红,更浪更骚地配合这奚凤啸的抽插。奚凤啸一下下用力操着,使得她阴精狂流,泄了三,四次,热烫的阴精刺激得奚凤啸阵阵酥麻,几乎快泄了。
奚凤啸赶紧抽出来,又伏上欧阳翠英的娇躯,猛干了她一场,再提起宝贝奸入欧阳翠华的小穴,最后才在三人混合的吟声中,「噗」、「噗」泄进欧阳翠华的子宫,就保持着这姿势,揉着欧阳翠英和欧阳翠华姐妹俩的乳房,枕着她们的玉臂,吻着樱唇,沉沉地睡着了。
通州,地当水陆要冲,市廛辐辏,人烟稠密,相距燕京不过数十里之遥,一夕数发,驿道上车水马龙,烟尘不断。运河岸旁舟楫连云,桅樯接天,人语喧哗不绝,这日岸上武林人物来往频频,表面从容,低声谈笑,两道锐利的眼神却不时注意着靠岸船支内走出之人。
紧靠着城墙脚下,搭着三间茅篷,伸出一支白布长帘大书一个酒字,迎风招展着篷内摆了一十余张白木头桌儿,买卖鼎盛,已上了九成座,酒保穿梭来往添酒送菜,忙碌不已。
迎门一张座上坐着三人,一人约莫五旬年岁,瘦削脸膛,颔下留着一绺山羊胡子,穿一袭灰旧土布长衫,右手边放着一支铜烟杆,擦得闪闪晶亮。其他二人都是精壮短装汉子,背上露出一截三寸长刀把儿,丝穗飘拂肩头,其中一个额上凸出一个肉瘤,压着双睛,形成三角蛇眼。
桌上摆着四碟卤牛肉、花生米、酱鸡、豆干,那蓄着山羊胡子土老头儿满满喝了一口酒,骨碌碌双睛瞄向运河来往舟楫,皱眉喃喃自语道:“奇怪,风声竟传播得这么快,究竟为何人外泄的,为此局主大发雷霆。”
额上长有一瘤汉子压低着声音道:“究竟是什么事呀?听说是与无名居士有关。”
土老头儿点点头道:“你既然知道就好了,何必多口。”那汉子立时噤若寒蝉。
忽的走入一个中年儒生,朝店内张望了一眼,竟朝土老头儿这张座上欠身坐下。土老头儿愕然瞪目,狠狠望着中年儒生。中年儒生嘻嘻一笑道:“对不起,在下要等一人,坐在门首比较瞧得仔细,受人之托,当忠人之事,在下千里趁舟而来.人地生疏,唉,叫我如何找起。”说着便高声叫道:“酒保,打一角酒菜,牛肉切上三斤。”
土老头儿心中一动,捋须打了一个哈哈道:“老弟好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常言道得好,同船过渡九世缘,今儿个咱们共座也算是前缘不浅,来,老弟,咱们痛饮一杯,老朽作东如何。”说着推过一支酒碗,擎着酒壶在碗中满满斟上。
中年儒生连连摇手道:“这如何敢当。”
土老头儿面色微沉道:“老弟你可是觉得老朽瞧得不顺眼么?”
中年儒生面色一红,连道:“兄台不可误会,在下岂有此意。”忙拿起酒碗道:“请。”呼噜噜一口饮尽,两道目光却凝向店外来往频频林人物身上。
土老头儿更是心中一动,道:“老弟,老朽世居通州,人头极熟,你寻何人,只要有个名姓谅不难找出。”
中年儒生长长哦了一声道:“在下还忘怀了请教兄台尊姓。”
土老头儿道:“老朽姓左,老弟你呢?”
中年儒生似乎一怔,忙道:“在下姓沈,草字秋明。”语声略顿,面现迟疑之色道:“在下是受了一位姓苟的重托,找一位姓郭的江湖英雄,说他每日未辰之交必在运河岸现踪,此刻天色已不早,在下迄未发现。”
左姓老头儿闻言面色徽微一变,假笑道:“沈老弟熟知姓郭的长像么?”
中年儒生略一沉思道:“身高六尺,穿着胸前绣着一道金线的短装,古铜面色,右耳轮上长着一颗鲜明豆大黑痣。”
左姓老者与一个精壮汉子不禁面色又是一变,假装淡淡一笑道:“老弟古道热诚,千金一诺不辞迢迢而来,有友若此,足慰平生,但……”语音稍顿,目注中年儒生接道:“倘或姓郭的有事远离,老弟岂非徒劳跋涉。”
“这人……”中年儒生面现迟疑之色道:“万一不能晤见郭英雄,苟朋友说去通州西大街安通镖局寻访一位姓左的西席。”一说到姓左,中年儒生目光一楞,凝注着土老头儿。
土老头儿微微一笑道:“可是老朽与安通镖局左西席长得一模一样,令老弟不胜惊诧?”
中年儒生摇首道:“苟朋友并未道及左西席形象,只是竟这么凑巧,兄台也姓左。”
土老儿呵呵一笑道:“这就是所谓缘份。”于是频频劝饮,并道:“老弟稍安勿燥,老朽敬你一杯。”三碗落肚,中年儒生似力不胜酒,面色像一块染了色的红布似地,眼内充满红丝,似更焦燥不安。
土老儿咳了一声,压低嗓子道:“老弟,你要寻的那人是否名叫郭盛。”
中年儒生惊得几乎跳了起来,张口结舌,嗫嚅道:“兄台为何知道,莫非兄台认识郭盛。”
“岂止认识而已。”土老头儿更放低声音道:“老朽就是安通镖局的左西席,苟老师相托之事必然重大,有劳老弟枉驾敝局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