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为了学生
终于天黑了下来,村子开始陷入沉寂,只有窗户里透出的昏暗的灯光,才能
隐约感觉到这里似乎还有生命的存在。
素云就象一个粽子一样被捆在那里,憋住的呼吸让她感到十分的难受,幸好
鼻孔没有被蒙上,那绵长而粗重的呼吸声连她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紧* 着角
落坐在床板上,眼睛在黑暗中无助地转动着,旁边那扇被木板钉起来的窗户,已
经看不到有任何光线的射入,偶尔会有一只老鼠从地上迅速的跑过,让她心中惊
惧不已。
老王头在村里转了好久,不知为什么竟然什么也没有发现,好像村里从来也
没有来过什么人,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对于他的到来,村民们也没有什么奇怪。
虽说村子很小,但却经常会有外来者到这里歇息,村民们也都习以为常了。
不过老王头却发现这个村子里年老和年幼者居多,青壮年几乎看不到,或许
都出山挣钱去了。
眼看着天已黑了,他好不容易在一户人家找了个可以躺一下的柴棚,有些心
烦地躺在柴堆上想了老半天依然没有主意,估摸着村里人基本都睡了,他才悄悄
起身在村子里慢慢转悠起来,几乎是挨家挨户地在他们的窗脚下偷偷地聆听着,
但什么也没听见,却引来了好几声激烈的狗吠。
此时他打定了主意,大不了再呆一晚上,明天再看看也不晚。
就在老王头回到柴棚睡下的时候,老木头家的门却推开了,是那个老太婆提
着一个包袱进去了。
屋里随即便点亮了灯火,看来老木头还没睡,正在等着她的到来,老太婆把
包袱揭开,里面却是几件大红的衣裤,有些陈旧但依然很完好。
“我说老木头,今晚我就帮你把她给你弄好了,你呀,就算找了个媳妇,也
不用声张就那样办了,过一阵子再把她带出来给大家认认,也免得别人说闲话。”
“这……要是给政府知道了可怎么办,那是要坐牢的,她可是个政府要抓的
人……不行不行,我看还是……”老木头又犹豫起来,看着老太婆竟然想打退堂
鼓。
“你呀,三十年前错过了我,到如今还打着一辈子光棍,现在有了送上门的
你又不敢,亏你还是个老猎手呢,平时见你看女人的时候也色咪咪的,没想到是
个银洋蜡枪头。”老太婆用手戳了戳他的额头,满脸不屑地说道。
“嗨,你看你说的,谁说我……我不想啦,我只是怕……怕会惹麻烦。”
“哼,告诉你吧,你今天碰上的那两个人,我就猜想着他们不是什么好鸟,
说不定这女人就是他们从哪里捆来的,被你半道上给碰上了,却把他们给吓跑了,
你呀,也不想想……”
老木头此时也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快去把她扛过来。”老太婆吩咐道。
老木头看上去很粗旷,但却好像很怕眼前的这个老太婆,不一会便把关在后
屋的素云给扛了过来,放在了桌子上坐着。
素云早已睡眼朦胧,此刻在灯光下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老太婆解开她
嘴上的口罩,摸了一把将素云的嘴包得紧紧的布带,眼神似乎有些温和地看着素
云:“是不是很难受?憋得厉害?不用急,等一会就给你解开,不过你可要好好
听话,别大喊大叫的,知道了吗?”
素云轻轻点了点头,眼睛也怯怯地看着她,此时她好想赶紧松开嘴上的封堵,
以便可以顺畅地呼吸。
“你今年多大了?有男人了吗?”老太婆依然很温和地问道。
素云先是“呜呜”了两声,接着摇了摇头,但随即又使劲地点头。
老太婆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我看你好像有过男人,是不是?也不管了,我
呀现在给你找了个更好的,嗯,我都跟你说过了,不过呀虽说你们年纪差了点,
但好坏也是一对,总要有个样子才能入洞房,你大概没有办过喜事,今晚就让你
做一回新娘子,唉,也没办法,咱山沟里穷得很,只好简单的给你办了。”
素云一听又要办婚事,而且还是和眼前的这个老头子,心里哪里愿意,便一
个劲地扭动起身子来,甩着脑袋“呜呜”哼叫着,眼里泪水汪汪的几乎在哀求她。
“好了,别闹了,到了这个地步,你愿意也是愿意,不愿意也是愿意,要不
然我就把你放到山上去,你去跟豹子一起睡吧……”老太婆恐吓地说道。
她把素云的身子转过来,让她背朝她,然后便要给她把长长的秀发给盘起来,
但头发被包嘴的布带给缠住了抽不出来,她便索性解开了她的封嘴布带,却不抽
出塞嘴的布团。
素云紧绷的脸部总算有了松弛,而那一头秀发也正被老太婆梳理得整整齐齐,
并在脑后盘了一个很农村的发髻,一根银簪子插在了发髻里,那是老太婆自己的,
是刚从头上拔下来的,老木头有些激动,楞楞的在旁边看着一直没有说话,也没
有动手。
老王头刚刚躺下,突然想起和他表弟约好在那山坡上见面的,便又翻身跃起,
悄悄地便来到了分手的地方,果然表弟已经等在那里,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一
见老王头便赶紧询问起来,得知并无结果,便要和老王头一起下去再查看一番。
老王头当然也不死心,便又和他来到了村子里。
巧极了,拐过一个弯便看见了那间屋里透出一点光亮,便不约而同地凑到了
窗户下,果不其然,里面正是素云,且身边正有两个人在给她打扮,不用问,是
想把她留住在这里。
“呵呵,原来是这两个老家伙,没想到这么大的年纪了也学会偷鸡摸狗的,
竟然还偷了我的儿媳妇,哼哼,看我不给你点教训。”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
本来想硬闯进去的念头一闪而过:在这里他们可是人多势众,我犯不着跟他玩命,
先得想个办法进去才是。
两个人在外面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一个办法,再往窗户洞里一看,素云已经被
换上了一身大红的衣衫,捆绑着身子堵着嘴,正被老太婆按在地上和老木头一起
拜着天地呢。
老王头心里这个气啊:我的儿媳妇竟然他* 的和你这个老家伙拜天地?
越想心里越气,恨不得立刻就冲了进去,但还是忍住了,商量了一会决定守
在外面,等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再想办法进去。
老太婆看着老木头把素云抱进了里屋,便也准备回家。
她这一出去恰好被躲在暗处的老王头给看见了,心想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当
下也不说话,一个箭步便冲到了老太婆的面前,老太婆被吓了一大跳,还没明白
过来怎么回事,嘴就被老王头给用手捂住了。她惊恐地看着老王头根本就不明白
是怎么回事,接着整个人就被他推了进去,然后又有一个男子在他们身后把门给
关紧了。
老王头低声恐吓道:“老婆子别瞎叫唤,要不然我可不客气。”然后就在墙
角落里找了一根棍子,一下便冲回进了里屋,正好看见老木头正脱着衣服想要爬
上床,床上的素云被捆绑着乖乖地坐着。
“喂,你个老家伙是什么东西,竟敢偷走我的儿媳妇,你他妈要不要脸?”
老王头破口大骂。
那老木头刚听的门响,还没来得及回身,背后便传来了骂声。当下一回头却
见是两个陌生人站在自己背后,而老太婆则不知所措地被一个男子揪着脖子,站
在门边瑟瑟发抖。
老木头大概此时稍稍有些惊醒了,本来就心里感到有些害怕,眼见得别人追
上了门更是心里惶惶的,但还嘴硬得很:“谁说她是你儿媳妇了,她……她是政
府要抓的坏女人,是我从别人手里讨来的……哦不,是抢来的……哦不,也不是
……反正不是我偷的。”他说着话,眼睛朝墙边看去,很想伸手把那杆猎枪握在
手里,可眼前的老王头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便也不敢冒险。只是被老王头抢白
了几句,自己又脱得几乎光着身子,顿时臊得满脸通红。
老王头看他那紧张尴尬的样子,心里琢磨了一下,估计他也不会说谎,便说
道:“想你都跟我的年纪差不多了,也不至于会强要我的儿媳妇给你做老婆吧?”
就这样对峙了好一会,两人互相骂了几句,大有马上要动手的样子。
此时老太婆算是明白了过来,见老木头此时已有些控制不住,赶紧开口道:
“唉哟老大哥,都是我老婆子不好,今天见他不知从什么地方领来了这个女人,
是我看她长的标致,以为……以为她还没有婆家,便给这个老榆木疙瘩做了这事
……嘿嘿,没想到,她是老哥哥的儿媳妇,这不,都是我不好,就请老哥哥消消
火,我给你赔不是了,再说了,这不是事还没办成呢,你也就别计较了……”
“放屁,要是我再晚一些来,他不就干了我儿媳妇了吗?”就在老王头回头
怒喝老太婆的时候,老木头却一步跨到了墙角,一把就端起了他的猎枪。
“你他* 的,竟敢欺负到老子的家里,老子崩了你。”他端起枪对着老王头,
恶狠狠地看着他。
老王头一看也火了,拍着胸膛低沉地吼道:“来呀,朝这里开枪,你他* 的
打不死我,我就烧了你的鸟窝。”他表弟也悄悄拿起一根木棍,眼睛紧紧盯着老
木头。
还是老太婆世故,一看要坏事,要是事情闹大了,她和老木头以后就很难在
村里说话,于是赶紧拉住老木头的手打着圆场:“唉呀,我说你头昏啦,拿着枪
干吗?这事都这样了,你还想成什么好事呢,赶紧把人还给人家吧,有什么想不
开的都找我头上。”
老木头楞着看了她好一会,憋得通红的脸上此时渐渐地泛了紫色,他气哼哼
地“哼”了一声,抱着猎枪往地上一蹲便不再理她。
屋门在老王头的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了,三个人影便在惨淡的月色下悄悄地离
开了村子,素云则仍然被牢牢捆绑着,嘴了也塞着布团,身上的那件大红衫依然
被绑缚着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只是她此时的心情却是很难言说得清楚,终于又要
再回到那个傻子的怀抱,不知命运还会再对她有怎样的作弄。
今天村里要召开会议,那王瘸子早早地便来到乔三运的家里通知了他,说是
村长说了,不管家里有什么人都要来参加,否则以后政府要是再拨下款子,那该
给的就给,不见到面的就不给,最后还有戏班子唱戏呢。
乔三运心想,他* 的开什么会,要发钱就赶紧发了,尽他* 的出馊主意。不
过他也知道眼前的王瘸子给他捎信是假,想来看看封雪是真,也巧得很,他来的
时候真碰上乔三运给小雪嘴上贴胶布,他眼瞅着小雪嘴里被塞得鼓鼓的样子,一
对丰满的乳房正饱胀地撑着胸前的衣衫,更被绳索勒得几乎要爆裂,王瘸子张着
嘴贼兮兮地笑着,那眼神直在小雪的身上瞄来瞄去。
乔三运心里恨得很,但没摆在面上,听他把话说完了,便又赶紧催他走路,
哪想到王瘸子又提起了那个话题:“我说,我那事怎样了,什么时候给我弄来,
你那小丫头还来不来啊?”
“嗨,那小月儿又不是我妹子,我也是别人介绍给我的,你的事我早就跟她
说了,她什么时候有货什么时候来,我怎么会知道,真是的,你有本事你自己找
她去。”乔三运系紧了小雪嘴上的口罩,并捋了捋她额前的头发。
王瘸子讪讪地笑道:“好了好了,我不催了,我走,你要是见到了她……”
一见乔三运瞪着他的眼神他赶紧收住了口,不过那双滴溜溜的眼珠子还不忘
在小雪的身上转了好几个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王瘸子刚走,乔德彪的老婆就来了,今天是她领封雪去学校,所以她来得很
早,见乔三运已经把小雪捆绑妥当,便问道:“三哥,好了吗?那我带她走咯?”
“别急,今天就晚一些去学校吧,刚才说了,村里要开会,妈的,还非得每
家每户的人都要去,要不我先带她去点个名,然后你就把她带走。”乔三运一边
检查着小雪身上的绑绳,一边对乔德彪老婆说道。
“那好,快一点吧,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完事了就直接去学校了。”
“行啊。就这样了,那咱们走吧。”
临行前,乔三运还不忘给小雪披上一件褂子,稍稍遮挡一下缠满身子的绑绳。
赶到那片在坡下的大槐树下的场子时,那里早已坐满了老老少少的村民,村
子虽然不大,却也有七八十号人口,此时已经坐了有将近四五十人,还有的正慢
慢地走来。
乔三运把肩上的长板凳放在人群外围的地方,且是在那棵小树下,这里不太
显眼,却也能看清会场。
等了一会人还没到齐,村长都喊了好几遍,但还是闹哄哄的静不下来,就在
此时,小坡下有人正大声地骂着走上来,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扯着一个女人
的胳膊往这里走来,边走边嘴里骂骂咧咧的:“娘的,你越不想来,我偏要你来,
你不来我就少拿一份钱,你懂不懂?你敢跟我犟?臭* 子看我不教训你,你是不
是屁股痒痒了?”
那女人走路时几乎是被他扯着走的,踉踉跄跄的样子,眼睛上还流着眼泪,
脸上红红的好像是挨了一巴掌,再看她的身子竟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的,两手也
被高高地吊在了身后,那手腕上的绳索都绑得紧紧的,嘴里塞着一大团碎布,零
乱的头发被风吹得在脸上飘飘扬扬,就连胸襟也微微敞了开来,隐隐露出里面的
白色胸衣还有那道深深地乳沟。
男子把女人扯到了人群中,按在一张长凳上坐下,并对旁边的一个女孩说道
:“四妹,你给我好好看着她,她要是再乱动,你帮我把她的腿脚也捆了,我还
得回家去把咱娘也接来。”说完把一卷麻绳递给了那个女孩,又狠狠地拧了一把
女子的耳朵,然后转身而去。
“哎。知道了二哥。”女孩接过绳索应道。然后便开始把那被绑女子的大腿
并拢和凳面捆在一起,嘴里还悄声地说道:“二嫂,我都跟你说过好多次了,不
要跟我二哥犟牛,他的脾气可坏了,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女人“呜呜”叫了几声,委屈地又要哭起来,年轻女孩便给她掏出嘴里的碎
布团:“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看这么多人看着呢,多难看啊。”
女人稍稍止住哭声,低低的说道:“我……我又不是不愿意来,那时我……
我还没穿好衣服呢……他就让我……“
女孩“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手里的绳扣也系好了,便坐到她身边:“好了,
别哭了,等我二哥来了看见你还在哭,他可又要发火了。”女人这才尽力抑制住
抽泣。
小雪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是感慨很多,没想到这里竟有好几个和她一样被绑
着的女人,她看了一下大概还有四个女子是被捆着的,有堵住嘴巴的,还有一个
女子不光嘴被严实地堵着,连眼睛都被层层的白布严严地蒙着,那绳索可是捆得
结结实实,身上穿的只是上下分开的短小的白色亵衣,人几乎是被那个男子抱来
的。
周围的人们似乎对这些早已司空见惯了,虽有少许的交头接耳,但还是显得
很平常,只有一些小孩子却围着看不肯走开。
好不容易人到得差不多了,一个有些古板的男人走到了大树下,看样子象是
村长,因为他一站到大树下,人们便都安静了下来,好像在等待他说话。
“现在开始点名,点到名字的就站起来,哦,是一家子都站起来,听明白了
吗?要是自家漏了什么人可不关我的事。”
“知道了……快点吧,还要听戏呢。”村民们很不耐烦的样子,纷纷催促道,
边上那家戏班子正在调试着乐器,准备着行头,却是几个残疾人。
于是村长开始点名,凡点到的都会一家子呼啦啦的站起来,生怕少了一个人
似的,那个被蒙着眼睛的女人也被那捆她的男子抱着站起,村长身边的那个年长
的村干事便忙碌地记录着。
乔三运自然也是这样,点到他名字的时候,他赶紧拉着小雪站了起来:“我
家两个人。”
村长远远地看着他,大声说道:“哎,三运啊,你家那口子的事你怎不跟我
说说啊,她都当了老师了,也算为咱村里做了一件大好事,这个么我做主了,给
你家多算一口人。”
村长这一说,倒把乔三运给喜得不得了,心想绑了个媳妇来还得了个小便宜,
真是不错,看来有文化的女人就是比农村的有用,我乔三运的福气就是好。
接下来村长开始把这次开会的内容进行讲解,乔德彪的媳妇便赶紧催着乔三
运,让她把小雪交给她带走。乔三运巴不得让小雪赶紧离开这里,自然顺了她的
心意让她快点把她带走。
赶到小学的时候都快中午了,乔德彪媳妇把小雪交给阿英就匆匆地走了。
阿英一边给她脱去身上披着的外套,一边说道:“今天怎么来晚了,孩子们
都等得急死了,那小兰子一直在路边盼你呢。”
“呜呜”封雪好像知道了似的点着头,阿英又赶紧给她解开嘴上的口罩,慢
慢地撕开封嘴的胶布,然后把她带进了教室。
孩子们都已经很规矩地坐着,见老师进来,这才齐声地喊道:“老师好……”
阿英把她带到讲台边,抽出她嘴里的布团,塞在她的胸襟里,然后用一根绳
子在她大腿根部捆紧了她的两腿,这样可以不让她很轻松地迈开大步行走。看了
一下觉得稳妥了,这才反身出去忙自己的去了。
“同学们好。”小雪润了润嘴唇,扫视了一下面前的学生,低声地说道。
“嗯……这样吧,一年级的今天练习算术题,二年级的朗读第五课……五年
级的课外活动。”话刚说完,那三个五年级的同学便跑出了教室,嘻嘻哈哈地在
外面喧闹起来。
“刘小兰,刘云和今天为什么又没来?”她发现刘云和的位置空着,便又问
小兰子原因。
小兰子大声地说道:“老师,刘云和他爸爸不让他来。”
“怎么又不让他来了,上次不是说好了吗?”
“……他爸爸说,说……要你去了以后才让他来。”
小雪有些莫名其妙,心想会不会他家里又有什么事了,便说道:“好吧,那
下午我再和你一起去一下。”
这一节课上了不到半个小时,阿英便敲响了树下的那段钢管,该是吃饭的时
候了,孩子们迅速地收起了书本,忙不迭地拿出带来的午餐,稀哩哗啦地吃了起
来,说是午餐,其实不外是一些稀饭和地瓜之类的,就着几块萝卜干或咸菜。
小兰子把小雪搀扶到门外,坐在门口的那块石头上,她也在她旁边站着,小
雪看了看她浅笑了一下说道:“小兰子,你先去吃吧,老师自己坐一会。”
“没事,我不饿,我等老师吃完了我再吃。”
“大头,你别老是欺负小豆子……”小雪对两个同学喊道。
小兰子蹲在她的面前。仰脸看着她:“老师,你绑着身子疼不疼啊?”她说
话时眼里充满了关切。
小雪看着她天真的脸庞,心里很感动,便对她轻轻点了点头:“还好,刚开
始的时候很疼,现在已经习惯了,只是很不方便……”说着说着,眼睛里泛起了
些许忧郁。
小兰子抿着嘴站起身,轻缓地用手抚摸着小雪身上的绑绳:“老师……你真
好看!”
“是吗,你也很漂亮啊,长大以后一定更漂亮。”小雪微笑着说道,小兰子
则开心地笑了起来。
阿英端着饭碗走了过来,松开了小雪背后被捆紧的手腕,因她的上臂仍然牢
牢地绑在身上,所以她只能很勉强地端起碗慢慢地吃着,小兰子也在旁边不时地
帮助她。
好不容易吃好了,阿英又要把她的手腕捆住,小雪说道:“英嫂,我想下午
和小兰子再去看看那个刘云和,他今天又没来……”
阿英用力收紧着绳索,在小雪的手腕上交* 捆绑着,嘴里却说道:“你呀,
就别再麻烦自己了,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呀,再说了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孩子呢。”
“我想今天就先让他们回家,反正今天的课业上不全了,那刘云和挺可怜的
……”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你家男人可都关照我了,出了事我可担不了,再说了,
那山路可不好走,上次是乔会计陪你去的,今天你难不成想自己去,我可不敢让
你去,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
“我不会……呜……呜……”小雪还想说,阿英却已经把她捆绑完毕,又从
她胸口抽出那团布团塞进了她的嘴里,并狠狠地塞紧了。
“好了,别瞎想了,还是乖乖地教这些孩子吧,小兰子,帮你老师把口罩戴
上,让老师休息一会。”阿英对小兰子吩咐道。
“哦……”小兰子极不情愿地把口罩戴在了小雪的嘴上,并系好了带子,然
后便自己去吃饭了。
午休,不过是坐在石头上* 着树干打个盹,孩子们怎跑来跑去玩个不休,等
到开始上课,小雪却突然发现教室外那段矮墙后面,有一个小脑袋正探出来偷偷
地往这边瞧着,她一眼便认出那是刘云和,想要招呼他进来,却又有些担心他不
肯,见他这般偷偷摸摸的样子,显然他是怕被别人看见。
于是她吩咐同学们自己看书写作业,自己悄悄地便走出了教室,那刘云和已
经在向她招手了,她缓缓地挪步来到他的面前。
“老师……我……”刘云和很激动地叫道。
“刘云和,你怎么自己来了,是不是你爸让你来上学了?怎么不进去呢?”
小雪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亲切地问道。
刘云和的脸上脏兮兮的,像是几天没洗脸了,神情很紧张也很胆怯,他看着
封雪犹豫了一会才说道:“我爸不让我来……他说见了你才能让我来上学……”
他欲言又止,似乎还有话要说,但终于又忍住了。
“是吗?那我去见他,只要他肯让你来上学,见见他又有什么呢?你干吗这
么紧张?”小雪显得很轻松地说着。
刘云和只是低着头不再说话,手里拨弄着衣角。
“你爸爸呢?他在哪里?”
刘云和回头看了看远处,用手一指那浓密的山峦,说道:“我爸说他在那里
等你,要是你不去就永远不让我上学了……”说着他的眼圈又红了。
“去,老师我去。”她回头看了看教室,恰好看见小兰子正探着脑袋从窗户
里望着这边,她便对她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小兰子赶紧跑了过来。
“刘小兰,老师要跟刘云和一起去见他的爸爸,你陪老师一起去好吗?”
小兰子看了看刘云和,脸上绽出了笑容,使劲地点了点头。
“先不要告诉阿英阿姨,老师一会就可以回来,要不然她又不会让老师去了。”
刘小兰很懂事地跑进了教室,对一个大一点的孩子说道:“刘彩娣,老师让
你给同学们辅导功课,老师马上就回来。”那个同学很认真地点了下头,便走上
了讲台。
不一会,刘小兰解开了小雪腿上的绑绳,然后和刘云和拉着小雪进入了那片
浓密的林子,找了好一会却没见到刘云和父亲的影子,刘云和转了一圈便开始大
声地呼喊起来:“爸……你出来呀,乔老师来了……爸……”
“叫什么,小孩子唧唧歪歪的,我在这里呢。”没想到那干瘦的男人竟然就
躲在他们身后,此时嘿嘿笑着从树后闪了出来。
小雪不知怎么称呼他,只是稍稍点了下头:“你好。”可是瞬间便发现他的
眼里有一种很猥亵的东西在闪烁,不由得心中一惊,但想到他是刘云和的父亲,
便又稍稍安下了心。
“嘿嘿,乔老师来了,辛苦了……辛苦了,我……呵呵,我还以为你来不了
了呢,没想到……嘿嘿……没想到。”他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点头哈腰地说着。
“没甚么,我来了,你有话就说吧,只要让孩子能继续上学。”小雪看着他
的样子有些恶心,但又不得不忍住。
“小子,你和兰子先到林子外面等着,我有话要和你老师说,等我叫你的时
候再进来,快去……”
本来刘云和一直紧张地抓着小雪背后被捆住手腕的手,此时听他父亲厉声一
喝,便赶紧随着小兰子退了出去,便走还边依依不舍地看着小雪,生怕事情会办
砸了。
眼看着孩子们的身影不见了,男人的脸立刻变得奇怪起来,那丝笑意显得有
些不怀好意。
他走到小雪身边,伸手便要拉她的身子,嘴里还说到:“你看看,当个老师
还被人捆着,真是太可怜了……要不我帮你解开?”说着说着,那手已经伸到了
她的胸前。
小雪本来一听他要帮自己解开绑绳,便有些紧张,但随即发现了他脸上的那
份贼相,不觉警觉起来,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不用了,没关系……你有什么
话你就说吧。”
“嘿嘿……我、我只是想看看你,那天你上我家,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对
我家儿子好……嘿嘿,那就是对我好,你比我媳妇好多了,她从来就不疼我……
你可是真好看,像仙女一样……“他说话时口水都流了出来,眼里冒着火像
要吃人一样。
小雪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心里开始有了防范,见他一步步往她身边* 拢,便
也一步步地后退着,嘴里说道:“没甚么,做老师的都这样,都会关心自己的学
生的……你、你想干什么?”她开始恐慌起来。
突然他一下子扑了上来,还没等她叫唤,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随即一
团布团便往她口里塞去,只三两下便将她的嘴堵塞的严严的,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小雪急的拼命挣扎,无奈被他紧紧搂着根本就挣脱不了,男人的嘴凑近了她
的耳朵根:“小仙女……别怕,我都想死你了,只要你依了我,我就让我那小子
去上学,要不然我就一直不让他去了……”
小雪被他的无耻气坏了,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父亲,竟然拿自己孩子的
命运作交易,真是禽兽不如,她更加使劲地扭动反抗着,想要摆脱他的夹持。
此时他已把她推到了树干上顶着,嘴在她脸上没头没脑地胡乱亲吻着,那双
肮脏的手更是在她身上上下运动,只把她的乳房捏着不放,握在手里揉来揉去。
终于他把小雪按在了地上,地上撒满了松软的败叶,男人掏出腰间早已准备
好的绳索,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她的小腿给折叠起来,和大腿捆在了一起,然后便
迫不及待地扒下了她的裤子,展露在他眼前的是那雪白的臀部,那里仅仅兜着一
块小小的黑布,黑布下似乎还垫着白色的棉布,只是那黑布紧紧压着那丰腴的阴
部,几条细细的绳索更是将黑布绷得紧紧的,只把他看的热血喷涌几欲发狂。
小雪已经不再挣扎,知道再挣扎也是无用,在这里自己永远都是被欺凌的弱
者。
“嘿嘿,想不到你男人还有这一手,竟然给你上了封条,我倒要看看他的封
条到底结不结实。”他说着话便已开始解那黑布上的绑带,不一会就解了开来。
看着眼前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女人,他开始越来越亢奋,那样干瘦的躯干竟
然也亢奋的像驴子一样,直在门口点了一点便成功地冲入了她的身体,那丑陋的
身躯像赖皮狗似的在她娇嫩的身体上不停地抽动着、撕咬着、揉捏着,嘴里还发
出十分难听得呼呼声。
小雪没有反应,像个木头一样在他的身子下被迫地接受他的蹂躏,那张臭嘴
还使劲地在她脸上蹭来蹭去,让她感到极度恶心。
完事以后,他又心血来潮地把一团布团,一点一点地塞进了小雪的蜜穴里,
然后仍然把棉布垫在花蕾口,再把那黑布封给绑紧了她的阴部,小雪“呜呜”叫
着,极力想抗拒他这样做,因为她知道里面被塞了布团以后,要是让乔三云发现
了,他一定会把她打得满地打滚,她当然害怕。
然而一切都已完成,她又无法将那布团抽出来,而塞在阴部的感觉却又是那
么的异样,很饱胀也很兴奋。
他看了看依然躺在那里的小雪,非常的心满意足的感觉,边系着裤子边笑嘻
嘻地说道:“……真舒服……没想到……”他一把抱起小雪的上身让她坐着。
这时林子外传来了刘云和的声音:“老师……老师。”是孩子们想进来了。
男人赶紧帮小雪穿好裤子,还没来得及解开她腿上的捆绑,刘云和已经站在
了他们的身边。
“你……你欺负我们老师?”刘云和一见被捆在地上的小雪的样子,气极的
问道,几乎要哭了出来。
男人也慌乱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孩子瞎胡闹……谁……谁欺负你老
师了……不信你问问你们老师,我……我只是跟她开个玩笑,绑着玩玩的。”他
语无伦次地说道,又赶紧看着小雪希望她能给他圆个谎。
小兰子也看到了眼前的情景,愤怒的只是看着男人,然后走上前给小雪抽出
嘴里的布团:“老师……别……”她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很害怕地拉着小雪的
胳膊。
小雪沉默了好一会,终于对刘云和说道:“没、没有,他……他没有……没
有欺负我,只是开……开个玩笑,你现在陪老师去学校吧。”男人已经解开了她
腿上的捆绑,她颤颤地站了起来,下体的那阵莫名的感觉又袭了上来,竟让她脸
上泛起了红晕,她尽力掩饰着那点兴奋,不再理会那个已经得到满足的男人,在
两个孩子的搀扶下走出了林子。
此时,云彩已经不见,秋风开始在那空旷的田野间漫无目的地盘旋飞舞。
“老师……我可以上学了吗?”刘云和低着脑袋悄声地问小雪。
小雪低头看了看这个瘦瘦的孩子,低声说道:“你可以来上学了,以后不用
再担心了……”下面的话却无法再说出,只是想起刚才的情景,又让她从心里感
到厌恶。
两个孩子相互对视了一眼,便抱以了会心的一笑,那一笑就象春天浪漫的花
朵,盛开在碧绿的山野,却让无限的忧伤和悲愁流入了小雪此刻的心头。
10. 老景婆
走出这片林子,前面就要上大路了,再往前走一小段,可就进了那个比较热
闹的镇子了。所以,居老大必须先要让凝芳懂得一些规矩,要不然进了镇子她再
闹事的话,会很麻烦,说不定还会出事并搭上自己。
要让她懂规矩,很简单,这是居老大这么些年以来常做的事。
他把凝芳拴在了树上,先察看了一下她的嘴是否堵的牢* ,然后从腰间抽出
了一条皮带,在手里一折为二并“啪啪”地抻了几下,凝芳心里顿时感到紧张和
恐惧起来,不知他要干什么。
突然,那皮带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猛地便往她身上落下,“啪”地一下抽
在了她的臀部,这一下疼得她眼冒金星泪水直流,那声呼叫被嘴里的布团窒息成
了悠长的“呜……呜……”声。
接着,皮带再次高高举起,凝芳的眼睛紧紧盯住了那盘旋的皮带,惊恐闪现
在她眼里,短促的“呜呜”声是她在求救般的呼喊,然而居老大不会手软,那皮
带照例抽了下来。
“怎么样?舒服吗?”抽了有五六下之后,他停了手,满脸狠色地厉声问道。
凝芳早已痛得说不出话,只有“呜呜”摇着头频频表示着,身子在绳索下使
劲躲着,却哪里能够移动分毫。凝芳自小就受过很好的家教,从没有挨过肌肤之
痛,就连在警校进行搏击训练时亦是穿戴了护具的,她娇嫩的身子何尝承受过这
样的折磨,那痛楚在她身上极度体现着,怎不令她疼痛难忍。
此时虽然作为警察她的那份自尊还在,那份责任还在,可她心中此刻竟然感
到了害怕,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屈服感,是对那种野蛮的折磨所产生的深深恐惧,
这份恐惧并不是在此产生的,而是这么多天以来长时间在居老大的淫威下渐渐产
生的。
“过一会要进镇子了,你敢跟我惹事,我就砸断你的腿,你信不信?”居老
大眼里冒着凶光恶狠狠地说道。
凝芳那脑袋又是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呜呜”着想让他相信自己。
居老大似乎还没有过瘾,又找来一根细细的树枝,扬了扬在她腿脚上又是几
下的抽打,还有两下竟是瞄准了抽在她的胸部,痛得她拧紧了眉头身子直抖,此
刻她的心里只盼同事们快点出现,她实在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可是现在哪里能看
到他们的身影,是不是他们没有跟上来……
看着那树枝还在挥舞,她绝望了,心中还在坚持的那份信念此刻开始崩溃,
她知道她不是电影中的那种英雄,她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她承受不了这样的
痛苦,也不愿意伤害自己的肌肤,如果现在屈服于他,或许便能减少痛苦和折磨,
至于任务,往后可能还有机会。
这时那叫老景婆的老女人说话了:“好了,居老大,别打了,我看她也差不
多了,再打下去会打坏的,那可就出不了手了。”
“你放心,这样的小妞我见得多了,先是看起来很乖,妈的要是一碰到机会
就会想法子逃跑,如果我不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我老居的厉害,到时可就会
惹麻烦的……”
“我知道,你看她都服软了,我看就算了吧。”老景婆假惺惺地劝阻道,跟
居老大配合得真是好极了。
凝芳心存感激地看着她,并连连点头,似乎在证实她说得一点都不假。
居老大似乎并没有要住手的意思,好像越打越兴奋了,却把凝芳急得不得了,
眼看着那细细的树枝又要抽上她的胸部,她陡然闭上了眼睛,拧紧了眉头准备忍
受那一下撕裂般的疼痛。
老景婆当然不会再让他打下去,她已看出凝芳的屈服,而她要的又是凝芳完
好的身子,要不然她即将到手的钞票将会损失很多,于是她一把拉住了居老大的
手,并夺过了那根树枝。
居老大算是有了个理由住了手,但还是恶狠狠地瞪了凝芳一眼:“告诉你,
路上要是敢跟我耍滑头,我就把你做了,听明白了吗?”
凝芳很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往后的路程中,自己将不能有任何丝毫对他而
言可能是反抗或想逃跑的迹象出现,要不然会受到他的暴打和恶毒的折磨,她不
知道自己这样委屈自己到底值不值,直到目前为止她都无法知道是否能够逃离他
们的魔掌,更何况完成自己的计划了。
这么些天以来,在居老大的淫威下,她已经很难再承受心理上的压力,每天
总会受到他突然的责骂和阴森的敲打,竟是连一点好脸色都没有。连日的奔波确
实让她感到很累很疲乏,心底的失落更是难以言表,每天连起码的一点说话的权
利都被剥夺了,而丧失了自由对于她来说实在是一大悲哀,她即将崩溃的神经终
于在居老大刚才的施威下崩溃了,唯一在心中尚存的却是远方的心上人,那个让
她一直魂牵梦萦的赵志平。
她想起了和他合欢恩爱的那几个夜晚,幸福和缠绵总在她的脑海里回旋,也
盼望着能有那么一天成为他的新娘,她一定会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嫁给他,
或许也象现在一样捆住了手脚被他抱进新房……
居老大把她从树干上解下,又将她身上的绑绳重新捆绑结实,就连细微之处
都很认真地检查了一遍,只把她的身子捆得结结实实、细致严密。
凝芳不言不语地站着,任由他摆布却是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和挣扎,只是觉得
那绳索竟和肌肤完全结合为了一体,束缚得那么紧凑那么牢固,她悄悄地试图挣
了挣,根本就没有松动的余地,便打消了再次挣动的念头。
老景婆从包袱里拿出一件深色的土布褂子,给凝芳披在身上,并把前面的扣
子都扣好了,那褂子不大却很紧身,隐隐约约地展现着凝芳阿娜挺拔的身姿。
她的脚上早已被换上了一双农村里的土布黑鞋,裤管短小的黑布裤子,就象
一个直桶一样,风一吹能听见哗啦啦的声响,那裤子里便有那具铜制的阴锁,正
牢牢地控制着她的阴部,花蕾中被塞满的棉布此刻已经发胀,更令她有难以自持
的感觉。
居老大不会让她暴露任何被人猜疑的部分,包括她嘴上的封堵,那紧紧裹住
嘴部的白布带当然很显眼,而戴上了口罩也不是能完全遮挡住,于是一条头巾便
包住了她的脑袋,只留下那双怯怯的美丽大眼睛和鼓鼓囊囊的口罩。
老景婆看了看也很满意:“这样大概不会出错了,等一会上了火车,我看不
会有事吧?”她好像还有些担心。
“不会,你放心好了,只是不知道去你们那里的火车人多不多,要是多的话,
还不如坐蓬车好一些。”
“嗯,那倒不清楚,要不我去想想办法,咱们找一辆货车的车厢爬上去?总
比在人堆里好些。”
“行,到时你去想办法,我就在站上等你。”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沿着大路往那镇上走去,凝芳几乎是被他夹持着行走的,
竟是一点都不费气力。
这个小镇是临* 铁路的,因为有了这个小站,所以这里很热闹,小商小贩很
多,来来往往的人和车也很多。
走在大街上,并没有人注意他们,因为季节的变换,穿什么样衣服的人都有,
因而被包裹住的凝芳并不引人注意,她被他俩夹持在中间不紧不慢地走在窄小的
街道上。
他们就在车站的附近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蹲了下来,老景婆则赶紧到车站里
打听情况,没多大会功夫,她就兴冲冲地跑了回来:“有车有车,听他们说正有
一辆车要开往贵州,是货车,好像是下午三点多发车,哦,大概还有一个小时,
要不咱们先去买点吃的,等会上了火车可就要饿肚子了。”
居老大也很高兴,想不到这样顺利,于是赶紧让老景婆去买了一些包子,然
后便押着凝芳悄悄地穿行在小巷子里,不一会便来到了离车站稍远些的地方看着,
这里没有人家,远远的就能看见那辆车停在那里,只是还有几个搬运工在往上搬
东西,现在肯定不能上去,于是他们* 着那间无人的小屋子的后墙,就在远处看
着等待着。
等了好长时间,估计着火车就要开了,那些搬运工也走了,现在不上更待何
时,居老大认准了后面的几节车厢,一把扛起凝芳就往前跑,老景婆在后面紧紧
跟上。
最后几节车厢离开站台很远,车厢上厚厚的铁门都关着,上面还绕着铁丝,
居老大放下凝芳,看中了最后第二节车厢,伸手便使劲拧开铁丝,然后用力把门
往旁边移开,车厢竟然很空,里面仅仅堆放了几件木箱,看样子象是机器。
几分钟以后,他们便已坐在了车厢中,那道厚厚的铁门又重新关上了,只是
没有再绕上铁丝。
一坐下,黑暗使凝芳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离开了自己的
战友,想要获得解救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没想到要救别人的人现在却在等待
着被别人营救,而且还可能完全失去被救的机会,她不由得心慌意乱起来,那些
在警校中学会的沉着和冷静此刻似乎已经不起作用,心底的那份刚强已然烟消云
散,唯有那一点点期望还在稍稍支撑着她,那就是赵志平。
她无助地望着身边的居老大,眼光里流露的像是哀求,低声地对他“呜呜”
叫着,明显地透露着心中的害怕。
车厢里一片黑暗,居老大根本看不清,只是听她低声叫唤,便伸手摸了摸她
的脸,感觉捆绑的还是完好如初,于是放心地躺了下去,刚躺下火车就开动了。
驶出了半个多小时以后,居老大摸索着解开了凝芳脸上的封堵,凝芳如释负
重地深深呼吸着,却不敢说一句话。
昏昏沉沉中也不知到底憋了多长时间,只知道火车在铁轨上发出的声音一直
很有节奏地响着,老景婆是个认识路的人,火车停了好几个站她都没有反应,凝
芳估计着大概有了一个昼夜了,就在火车刚刚又停下的时候,老景婆便对居老大
说道:“差不多了,就在这里下吧。”
“什么?在这里下?你干吗不早说。”居老大有点意外,似乎感到太突然。
“唉呀,我也是推算着,估计差不多了,先下去了再说,反正也离不了多远。”
老景婆心里好像也不是吃得很准。
居老大有点不高兴,但还是赶紧把门用力拉开了一条缝,一点光亮突然照了
进来,却不是很亮,只因外面此刻已是傍晚,却又天上下着毛毛细雨。
火车停在了一个山道弯处,看样子也是个小站,车厢附近没有人,是个下车
的好时候。
他回身把凝芳拉了起来,却把那团布团往她嘴里一塞,然后自己先跳了下去,
接着把凝芳也抱下了车,还没放下,突然前面有人大声喝道:“喂,干什么的?”
居老大吓了一跳,往前一看,竟是一个中年的扳道工在那里大声喝问,手里
还拿着一只大扳手。
老景婆也正往下跳,还没站稳便被这一声喝问吓的差点坐到了地上。
居老大急中生智,面对快速走来的那人说道:“我们是……是乘车的……”
同时悄悄地把凝芳推给了老景婆,老景婆则赶紧把她掩在身后。
穿着很脏的制服的扳道工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先上上下打量着他们,然
后怀疑地说道:“乘车?乘什么车?这是货车,你们怎么上去的?”他没看清背
转身子的凝芳模样,一边说着话一边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个明白,而老景婆则不断
地掩来掩去不让他看。
“大哥,我们本来是坐那趟车的,可……他们说我侄女的这个病不能上火车,
这不,就……就让我们上了您这趟货车了,哦,你看这是我们的车票……”居老
大装模作样地在口袋里掏摸着。
“病人?什么病?我看看。”男人一下拨开老景婆的身子,便站在了凝芳的
面前。
“咦,这是咋回事,你们干吗塞着这个女人的嘴?”他脸上顿时警觉起来。
凝芳此时却看见居老大已经站在了那人的身后,手里正悄悄地从腰间抽出了
一把刀子,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她不想让那扳道工白白丧失性命,便有意地把头
扭向一边不理那个人。
居老大赶紧说道:“唉,是疟疾……在我们那村里最近很多人生了这个病,
没办法,带她去大城市里看病去……”
男人一听疟疾,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睛不断扫描着凝芳,似乎还是
不能相信,便又向凝芳问道:“你……真的是有病吗?”
凝芳此刻心里极度的矛盾,很想立刻否认,这样就有可能被获救,但眼看着
那人就在居老大的威胁中,要是不成功就会连累了他,当下好像什么也没有考虑,
或许也是居老大的淫威起了作用,她已经连连点头并“呜呜”哼了几声。
居老大眼里透出了得意,然后更是大胆地走到了凝芳的面前,一把便抽出了
她嘴里的布团,同时一只手紧紧捏住了她的臂膀:“别怕有我呢,你告诉他,生
了什么病。”话语中依然充满了威胁。
“大哥,你让我们走吧……我……我和叔……叔去看病呢。”凝芳的话低的
几乎只有自己能听清。
“真的?”男人又问了一句。
凝芳侧脸看了看居老大,点了点头:“是的……呜……”还没说完,居老大
已经把布团又塞了进去。
“我不能让她老是对着你呼气,那会传染给你的,连我们都害怕,哦,你都
听见了吧,这回是不是相信了?”
那人又上下打量了几眼凝芳:“好了,赶紧走吧,别老是在人堆里转悠,要
是传染了别人可就害了人家了。”他嘀咕着终于回身走了,居老大算是松了口气,
老景婆刚才早已脸上变了色,此刻也算恢复了过来。
看了看凝芳,居老大多少脸色好看了一些,身后的火车此时又启动了,然后
便渐渐地远去。
“走吧,还要赶路呢。”老景婆催促道。
“行,等一下。”居老大当然还要把凝芳的嘴再重新封堵好,他就站在那里
拿着布带在她嘴上缠绕着,每缠一圈都要收紧,看着那布带都将她的嘴勒紧了,
他才放心地在她脑后打了结,还把那口罩给她戴上,这才向着车站方向走去。
老景婆一看这里的站牌名,就知道离他们的目的地已经不远了,再走一个晚
上便可以到了,她心想着要是有辆驴车,那还要快一些。
不过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看来只有* 双脚行走了。
幸好他们在火车上有了很足的休息,这一夜的赶路只让凝芳受了很大的罪,
因为怕她认路,离开铁路以后就把她的眼睛严严地蒙上了,一路上她磕磕绊绊地
在他们的搀扶下行走,自然免不了要跌跌撞撞摔跟斗,还好不到天亮便来到了所
谓的目的地。
因是黎明时分,空气中密布了浓浓的水分,凝芳虽然穿着外套,但还是感觉
到了那水气的阴凉。
大概又是到了山里吧?凝芳在心里猜测着,脚下却不能停步,不过踏着的好
像是有些湿滑的石板路,像是走在狭窄的街道上,不时还听到几声狗吠。
拐了几个弯,终于停下了脚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以后,等了好久随后便有
人打开了门,一个声音问道:“这么早就敲门,你们是住店么?”
“是啊,还有空的吗?”老景婆的声音。
“有啊都空着,进来吧。”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大概是个伙计吧,凝芳听
在耳里,觉得他说的话很难听得清楚,里面掺杂了很多的当地方言。还是那个伙
计在说:“你们是赶夜路来的吧?这么早真是辛苦了。”但他好像对凝芳的模样
并不感到奇怪。
一阵小小的忙碌以后,不一会便踩着吱吱嘎嘎的楼板上了二楼的房间,凝芳
的蒙眼布被摘了下来,凝芳暂时还看不太清楚,因为房间里也很暗,四面都是黑
黝黝的板壁,是很古老陈旧的木结构房子,根本就没有光线的反光。
凝芳此刻才感到浑身疲乏,又饿又累,还有那憋了一天的尿意也是难以再忍
受了,她看着老景婆,并对她用眼神暗示着,希望她能带她方便一下。
老景婆也憋不住了,她知道凝芳的用意,便拉着她一起上了屋后的茅房。
很快天就亮了,但还是灰蒙蒙的,不一会又下起了小雨,居老大看着天空心
里也有点庆幸昨晚走路时没有下雨。
窗户是那种很老式的用竹竿撑起来的那种,没有玻璃,只是拿块大布或者席
子撑着。凝芳就坐在窗户前的那张藤椅上,面向着窗外,看着楼下的那长长的街
道和霏霏的雨丝。
街道很窄,中间铺着高低不平的石板,因为下雨此刻都泛着暗幽幽的光,街
的两边都是一色的门面铺子,此时已有许多家在摘下门板准备营业,街上也有了
三三两两的行人,挑着担的,挎着竹篮的,也有推着小车的,没有紧张却显得很
匆匆。这条街真老啊,看起来很神秘,就象在迷雾中一样。
只是有一点凝芳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那就是这里的人们他们的穿着却是她
第一次见到的,因该说这里是少数民族的居住区,至于是那个族她也不明白,于
是她心里又开始思忖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好像……好像是在神秘的部落。
老景婆已经出去了,也不知她上了那里,只有居老大还在屋子里坐着,他面
前的桌上放着几个小碟子,里面有一些花生咸菜之类的小菜,一碗本地的米酒已
被他喝得差不多了,他敞着胸膛,脚搁在长凳上,眼睛不时地盯着凝芳,有一种
欲火在他眼里忽隐忽现。
凝芳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眼睛不敢再看他,只是低头看着地上自己的那
双脚,那双被黑布鞋裹住的脚。
街上有人开始吆喝起来,调子很好听但却听不明白,声音在巷子里传得很远
也很悠长,就像凝芳此刻的心情一样。
居老大终于站了起来,面带醉意地站在凝芳的面前,凝芳依然狠狠地垂着脑
袋,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把头抬起来,快点……”居老大的说话声也带了醉意。
凝芳怯怯地缓缓抬起头,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他的手正托着她的下巴,两个
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地捏动着,凝芳的嘴里发出了轻声的“呜呜”低哼。
他动手给她脱去外套,随手便往旁边一扔,然后便用手握住了她鼓突着的胸
部,按实了以后开始揉动,凝芳紧张得不得了,想要反抗却没有了勇气,渐渐的
脸上的红霞已经蔓延到了她的额头,眼睛里也开始闪动着泪光,但依然不敢挣动
分毫。
胸部的绳索将那一对乳房勒得高高挺立着,手臂也和上身一起捆缚得结结实
实,看起来那身子只能是他此刻的猎物,她希望他不要继续,也希望那老景婆赶
紧回来,她或许会阻止他的行动。
居老大看样子越来越亢奋了,眼睛里红红的像要冒血,他一把拉起凝芳,将
她拥在怀里,另一只手已经伸向她的腰间,一下子便拉下了她的黑色长裤,那具
铜锁便亮闪闪地现在眼前,那是因为被穿戴了以后和衣物摩擦的结果。
他摸索着在身上找到了刚才老景婆还给他的钥匙,然后打开那具铜制阴锁,
一只大手掌便狠狠地按在了她的阴部,那里还包着一块白布遮挡着开始湿润的蜜
穴,而花蕾中原本塞着的棉布刚才已被老景婆给抽了出来,现在温润丰腴的花蕾
就在他的手掌下,着实令他很兴奋不已。
凝芳还没见过居老大这样的神情,知道危险就在眼前,于是开始挣扎着极力
想避开他,无奈他虽然有了醉态但却已经让那冲动涌上了心头,想要止住已然不
容易。
眼见得凝芳在他怀里不停地扭动,不由得更加欲火上身,搂得越发的紧了,
同时还有些生气,便把凝芳按倒在那桌上,让她俯身趴着,然后将她的一条左腿
曲了起来,脱去鞋子,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绳索,不由分说便系在了她的脚踝
上,再将余下的捆在她的大腿根部并一直缠绕到膝盖处,使她的大小腿牢牢地绑
在一起。
他又将她拉起来站着,可她只剩一条腿立着哪里能够站稳,加上心里着急得
很,便开始一颠一颠地小跳着想要保持平衡,坚持了没一回就左右摇晃起来,旋
即又倒入了他的怀里,他立刻就把她紧紧地抱住了,疯狂地揉摸起她的胸部和下
体。
凝芳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她只能无力地在他的怀里叹息,小巧的鼻翼很急
迫地煽动着,粗重地热气从那里连续地呼出。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是那老景婆回来了。
大概门没有锁上,居老大还没完全放下怀里的凝芳,老景婆已经进来了,他
一看居老大敞着胸怀的的样子便知道不好,赶紧再看凝芳,却见她单立着一条腿,
正被居老大的手提着胳膊,摇晃着还没有倒下去,那下体早已赤裸,隐隐还泛着
红色,像是已被他糟蹋过。
老景婆有点急了,这眼看着已经到了地方了,马上就要交钱了,没想到这个
居老大竟然还会做傻事,她不由得大骂起来:“我说你干什么?这……这……你
不是猪脑子吧?你看看你……”
居老大被她一骂倒也有些清醒了,赶紧说道:“没事,只是玩玩么……你问
问她,我……”
老景婆怀疑地又看了看凝芳,凝芳便对她稍稍摇了摇头,这才让老景婆放下
了心。
此时楼梯上响起了声音,有人上楼来了。
“快让她坐好了,那老板来了。”老景婆赶紧说道。
居老大依旧把凝芳按在* 窗的那张椅子上坐好,并在她膝盖上盖了一张毛巾。
进来的是一个矮小的男子,一看便知道是本地人,三十多岁,一头黑而浓密
的头发有些蓬乱,耳朵上挂着两个大大的耳环,那张脸上长着一个塌鼻梁,不大
的眼睛却很有神,衣服不是那么光鲜但却很干净,整个打扮完全是地道的当地少
数民族的穿戴,脖子上挂着的一条很粗的金项链,比他整个人都要醒目。
“唉呀,依达老板来了,快来看看吧。”老景婆很直爽,没有多少客套,直
接就向他介绍了起来。
看来那个叫依达的老板也是直截了当的人,什么也不说,直接就奔坐在窗口
的凝芳而去,连居老大和他招呼都没有听见。
凝芳看着奔她走来的男子,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没想到自己被捆绑了这么
久,跑了这么多的路,要买她的人就是这个模样,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
些失望,眼见他向自己走来,不由得很希望他不要看中自己,她不想让这个看起
来很丑的男人把她带回他的家,也不想待在这个陌生的偏远地方,而让自己的战
友永远找不到。
依达很认真地看着她,嘴角渐渐有了笑意,然后回身什么也没说,从腰间的
兜里掏出一叠钱来,哗啦啦地数了一叠便交给了老景婆,然后对她说了几句话,
凝芳和居老大一句也没有听懂。
老景婆似乎呆了一呆,然后便又笑了,并把钱藏进了口袋里:“行行,那明
天再说?”依达点了点头。
老景婆随即对居老大说道:“快把她交给他吧,他要了,今晚先试用一下,
要是真是个黄花闺女,他就把余下的钱都给了。”
居老大这才明白他们刚才说话的意思,便把凝芳又拉了起来,解开捆她左腿
的绳索,又有些尴尬地帮她穿好了裤子。眼看着那个依达已经拉过了凝芳的胳膊,
居老大的心里此时却突然生出了一丝妒忌,也有些后悔。
老景婆拿过一条布巾想要蒙上凝芳的眼睛,依达摇了摇手制止了还说了句什
么东西。
天空依然阴沉着,雨却停了,街道几乎被阴霾完全笼罩了,迷迷蒙蒙的越发
显得神秘。
依达拉着凝芳来到了街上,此时街上人也开始多了起来,行色匆匆间也有人
注意了凝芳,却都没有大惊小怪的样子,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了。
依达从腰间取下一条五色的编织带,拴在凝芳胸口的绳索上,然后拉着另一
头就在大街上牵着凝芳,凝芳何曾这样被人羞辱过,内心中的屈辱让她无地自容,
她低着头不敢看左右,细碎的脚步轻踏在石板路上,就像踏着自己的心。
旁边有家铺子正好在卸门板,出门的是个女子,见凝芳从她家门前经过,不
由得跑到她身边仔细端详起来,随后叫道:“哟,依达,发了财了就买了个汉家
女孩子?来,我看看……”说着便追着凝芳看来看去:“长得不错么,好俊哦,
依达啊,是不是想生娃子了?”
凝芳真是羞得满脸通红,但听那女子说话却又觉得她肯定是个汉人,便也不
觉稍稍抬头看了看她,这一看正好和她对上了眼,那女子立刻笑着又说了起来:
“果然是个美人,依达可是有福气哦……嘻嘻,就等你抱儿子了……哈哈”她说
笑着便停下了脚步,凝芳只觉得身后依然洋溢着她欢笑的影子,只因刚才她的赞
美不觉对她有了些许好感。
依达一直没有言语,只是被那女人说的也是心花怒放的,脸上竟浮上了许多
的笑意,那步子迈得更大了。
令凝芳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依达竟然开着的是一家药铺,她被带进店里的时
候,店堂里的那个年少的伙计看着她直发呆,凝芳随依达到了后屋,然后便被他
拴在了柱子上,依达什么也不说拴好后就出去了,接着便开始忙起他的事情,一
会儿挑拣药材,一会儿又搬这搬那,好像根本就没有把凝芳放在心上。
屋子很暗,虽听老景婆对她说过,买她的人是个大老板,可凝芳现在环视了
一下整个屋子,却没有任何可以看出他富有的象征,简单的木屋大概跟她刚才在
街上看到的其他屋子一样,低矮而潮湿。
她动了动身子,想要舒缓一下被捆得有些麻木的胳膊,心里觉得有些烦躁不
安,便大声地“呜呜”叫唤起来,可嘴里的布团塞得很紧,声音大都被抑制住了,
仅在喉咙里回荡着。
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了,睏意开始袭扰她,眼皮渐渐沉了起来……
有人在解她的衣扣,好像身子很放松,就象身在云雾里一样,她缓缓张开了
眼睛,发现自己竟然是躺着的,是躺在地板上,而那个依达就跪在她的身前,正
在给她脱去身上的衣衫。
她蓦地一惊,立刻就要翻身坐起,可手却不能撑地,原来两手在胸前被捆住
了手腕,绑得紧紧的。
衣衫已被他脱下,仅剩的那只胸罩还依然托举着那对丰满的乳房,只是太紧
绷了,窄小的胸罩根本就无法遮掩那傲然挺立的丰胸,雪白细嫩的肌肤更增添了
无限的魅力。
凝芳举着那双被捆住的手,极力抵挡着依达将要俯下的身体,嘴里近乎求饶
地说道:“别……别……放了我吧,我…我有男朋友……哦,不,是老公……请
你放了我。”
“不行,你……你是我买来的……”他有些气喘吁吁地说道,竟然说的还是
普通话,是很不标准的普通话,不过凝芳却听懂了。
他此刻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买女人的标准,那种被封闭了很久的欲望开始爆
发,因那欲望而胀成紫色的脸让凝芳感到了害怕,她突然使劲把他推开并大声地
叫喊起来:“放开我,你滚开……”
依达火了,火的很厉害,他猛地起身,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坐了起来,一
个耳光便狠狠地抽了上去,立刻就把凝芳给打懵了,她颤抖着身子木木地看着他,
他又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啪”声音很清脆,直打得她眼冒金星便往地板上倒去。
依达不管她,两手抓住她的大腿就往两边一分,然后用膝盖压住她的脚踝,
动手就解自己的裤腰带。
他的力量很大,凝芳看着他哪里再敢反抗,怯怯地眼睛里泪水开始流下,她
不想也不敢哭出声来,但他还是拿起布团往她嘴里塞着,并狠狠地塞紧了,凝芳
本想用舌头顶着不让他塞,但他的眼睛竟然像蛇一样恶狠狠地盯着她,让她感到
了恐惧,于是她放弃了,而让那布团占据了她整个口腔,接着下体猛地一痛,还
没开启的门户里便闯进了他早已高昂赤红的阳物,就象嘴里被堵塞的感觉一样,
同样填塞了那湿润的空间……
他像野兽也像疯子,那般疯狂那般酣畅,凝芳就在他的骇浪中上下起伏不能
自主,他如虎狼般的咆哮和撕咬,把个凝芳绞弄的几死几生,再也无力抗拒任何
来自于他的动作,就像落入虎口的羔羊一样脆弱和渺小。
他终于气喘吁吁地完了事,就象一条死狗一样地伏在了她的身上,她不敢把
他推开,任由他的头压迫着她的胸脯,于是她从鼻孔里深深呼出的热气,便很轻
柔地吹拂着他的额头和脸颊,他当然会感到很舒坦,于是他对她轻轻一笑,是那
种得到了满足以后最惬意的微笑,算是对她的奖赏。
凝芳不屑这样的笑容,她闭上了眼睛不愿看他,因为他已经软塌的那东西还
在她的花蕾处,不时还在触碰着她的敏感处,让她感到难以自制和羞愧。
他翻身坐了起来,再次仔细地看了看她的下体,有失望也有欢欣,脸上阴晴
了一会以后,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开始又有了笑颜。
凝芳再次被他重新捆绑结实,看起来他也懂得怎样捆扎女人,而且也不会让
女人知道什么是难受,他用同样的方法把凝芳五花大绑着,两手也同样被反剪着
捆在了背后,但凝芳并没有疼痛和不适的感觉。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宽大的花布裤衩要给凝芳穿上,凝芳一看,那可是农
村里村妇常常坐着在门口闲聊时穿的,让她穿上岂不羞死了,可他似乎很喜欢,
一个劲地给她套上,她蹬了两下腿想要阻止他,他却来劲了,按着她的腿便套了
上去。
凝芳别过头红着脸不敢看他,他咧着嘴笑了笑,又给她扒下了,然后取过一
块布团便往她下体塞,凝芳微微张开两腿不敢抵抗他,等他塞满了,他又把一块
大布头将她的阴部裹了起来,裹得紧紧的还拿细绳子扎紧了,然后再把那花裤衩
给她穿好,这才伸手揉摸了一会,放心地笑了。
傍晚,居老大和老景婆都来了,是依达请来的。
就在屋中央摆了一桌酒席,菜很丰盛大多是野味,依达喝着酒有些醉醺醺地
对老景婆说道:“这个女人……我喜欢,……她不是黄花闺女,不过没关系,我
就要了她了……”老景颇有些不知所以,看了看居老大,便把依达的话说给他听,
居老大急了:“不是我干的,我哪有机会啊……这不你都看见了?”
“我知道,是我们走眼了,现在城里的女孩,你不用……她们就自己给破了,
早得很呢。”
“我依达现在有钱……没地方花,就买个老婆,想要生个娃……哈哈,这个
女人长得好看,肉嫩嫩的……这些钱都给你们……”依达把一叠钱扔在了桌上。
老景婆赶紧拿在手里,脸上笑逐颜开。
依达摇晃着站起身走到里屋,不一会又出来了,身后牵着被牢牢捆绑着的凝
芳,凝芳嘴上包扎着层层的白布片,从那鼓鼓的腮帮子就可以看出嘴里一定塞满
了布团;眼睛也被黑布蒙着,里面好像还垫着厚厚的白纱布,似乎不想让她看见
光亮。
上身穿着一件短短的能露出肚脐眼的白色的无袖衫,显然是他们这里的民族
服装,下身却仅穿着一条花布裤衩,阴部鼓突起好一块,那是封住阴部的布块和
细绳所造成的。
她走路蹒跚着挪着小步,是因为她的两大腿被布带牢牢地捆扎在了一起,想
要行动只能依* 小腿的慢慢移动。
依达把凝芳拉到自己座位的旁边让她站着,自己坐下后便又大口地喝起酒来,
蹩脚的汉语从他的口中说出:“好了,他们明天就要走了,你要谢谢他们,是他
们把你带到这里的……”
“呜……呜……”凝芳低着头轻声地呜咽着。
“啪”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一巴掌:“说呀,快说呀。”依达催促道。
凝芳委屈地回过身朝着老景婆和居老大说话的方位,被封住的嘴里响起了
“呜呜……呜呜……”含混不清的致谢声。
老景婆和居老大没有笑,只是尴尬地看着凝芳,然后举起了酒杯对依达道:
“依达老板喝酒……喝酒……”
屋子里酒香四溢,仿佛秋天的夜晚都是充满醇香一般的芬芳,陶醉中却令黑
夜更加扑溯迷离。
11. 依达
居老大和老景婆走了已有四五天了,在这四五天中,却是依达最开心的日子,
看着屋里这般如花似玉的美貌女子,每日的冲动那是必须要释放的。
今天天气好像变得很爽朗起来,一大清早便有阳光穿过屋顶的天窗亮橙橙地
照射了进来。
凝芳看不见,因为她的眼睛上还压着白纱布,那条黑布依然紧紧地包扎着,
可阳光的温暖却不会欺负没有自由的人,她感到了那点温暖,于是很舒坦地坐在
地板上尽情地享受着。
天气凉了,在山里显得更凉。幸好一直在屋子里,所以也不必穿上外套,身
上依然还是那件白色的短衫,胸口敞开着,那对丰满的乳房就在那只雪白的胸罩
里撑着,鼓鼓的似要冲出包裹,胸罩很好看,那是他为她买的,是在街上的一个
铺子里买的,不过小了一些,把她的胸脯勒得很紧,只是这么几天却从未换洗过,
凝芳几次想对他说要洗个澡,可总是不敢开口,而且在这种地方她也不敢奢望。
前面店堂里传来声响,她知道那里正准备开门营业,每天早上都能听见这样
的声音,那个伙计倒是很乖巧,不声不响的只顾低头干活,有时候进了她的房间
取东西,也从不敢正视她,之所以他能进来,是因为依达还在店里,要是他出去
办事,便会锁上门,那伙计是进不来的。
依达站在了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提起并把她带出了屋子,不一会又让她坐了
下来,是坐在一张藤椅上,随后眼睛上的蒙眼布都被取了下来,凝芳这才发现自
己坐在店堂的柜台里,那柜台很高,她坐的椅子也很高,她的半个脑袋正好露出
在外面,又恰好可以看见柜台外的情况,当然她还能看着街上路过的人们。
因为柜台里有了她的进入,那伙计开始拘谨起来,站在那里总会不自然地脸
红,时不时地显得手足无措。
依达让那伙计在门口用石碾子碾药材,然后自己站在了柜台里整理着,他看
了看坐着的凝芳,蹩脚的汉语又出口了:“想学吗,我教你采药吧,还有怎么收
药?”
凝芳一呆,没想到他要自己学做药材生意,看样子他真是要把自己当老婆来
对待了,于是她竟然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喜欢吗?可以挣很多钱哦。”他有些没想到,凝芳会那样快的答应。
其实凝芳心里现在倒有了一个想法,就是先答应他,因为如果要帮他做事,
那他肯定会给她松绑,到时她就有了逃跑的机会,最起码有了自由的活动余地,
不管是逃跑还是继续自己的任务,对于行动那肯定是有帮助的。
“你每天就在这里看,慢慢学。”他蹲下身看着凝芳,一只手已经捏住了她
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
凝芳低声地“哼哼”着缓缓地点着头,依达开心地笑了,他从背后抽出一条
麻绳,很利索地把凝芳的脚捆在了椅子腿上。
他笑着看了看她乖巧地坐着的模样,嘴里说着她听不懂的话,然后站起身用
手拍了拍她的脸,摸了摸她嘴上缠紧的布带,又开始忙碌起他的事来。
过了一会,依达收拾起他的背篓,好像要出去,本想把凝芳继续锁在里屋捆
在柱子上,但不知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把凝芳从凳子上解开,将她身上的绑绳重新紧固了一遍,特别是两臂和上
身的紧缚,几乎是完全合为了一体。捆得紧紧的两手腕也在背部腰间牢牢地贴着,
想了想还是用布片把她的手指都裹了起来,缠得紧紧的一点都无法动弹。
凝芳不知他要干什么,紧张地不时回头看着他,堵的严严的嘴里发出低低的
“呜呜”声,眼睛里流露的是惶恐和不安。
“别怕,我带你出去转转,也让你散散心。”依达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悄声
说道。
他又拿起一条长长的宽宽的白色绸巾,在她的胸部上下兜住后往背后裹去,
收紧了又绕了一圈,看看基本遮住了身后的被绑手臂,然后把一只背篓背在了她
的背上,两根肩带在胸前用绳子扎牢,以免从她的肩上滑落下来。
背篓不大,是用竹篾编织的,很精巧也很美观,里面衬着一层布,可以放很
多东西。
接着又给她套上一条短小的黑裙子,在套上裙子之前,他把她穿着的那条花
布裤衩给脱了,在她下体花蕾处衬上一块厚厚的棉布,再用布带缠绕封闭起来,
嘴里还唠叨着:“山里虫子很多哦,这样就不会被咬了……”他却不知道这样封
着她的下体,让她感觉特别的不自然,总觉得那里有些紧绷绷的,可是他还没完,
又拿出一个巴掌般大小有带子的软牛皮紧紧地勒住了她的阴部,凝芳扭动着屁股
似乎很难受,鼻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依达把她打扮成了一个和当地一样的的女人,凝芳的头上还被戴上了头巾,
是那种挂在后脑勺的小四方头巾,白色的底子镶着花边,看起来还挺像的,只是
她的皮肤却不想当地人那样黝黑。
依达把一些干粮和水放进了她身后的背篓里。
“走吧,跟我到山里转转去……”他拉起凝芳便要往外走,可是凝芳似乎不
想出去,因为她的胸部还半敞着,并有绳索在那里横竖勒着,让她不敢出去面对
别人的眼光。
所以她犟着不肯走,半蹲着身子往后退,依达可不管这些,他猛地一拉便将
她拖出了大门,随手便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凝芳此时当真很羞愧,好像已经有人在看着她,眼神紧张得不得了,四下环
顾了一遍,脸都涨红了。
他那里再理会她,从腰间又抽出一条绳索来,将一头拴在凝芳的胸部,另一
头攥在手里,然后搂住了她的腰,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封住的嘴:“别叫了,
好好的跟我走……”
凝芳鼓着被包得紧紧的嘴,委屈的“呜呜”声显得越发的脆弱,在他的搂抱
下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只是背篓妨碍了他的搂抱,才走了几步他便放开了她。
走过一间卖熟肉的铺子,依达停下了脚步,铺子里站着胖胖的老板娘,见是
依达便笑着问道:“嗨,依达去哪呢?”说的还是当地话,凝芳自然听不懂,依
达回手指了指凝芳:“带我女人出去转转,你给我来一斤牛肉……”
老板娘瞪着眼睛看着凝芳,有些不相信似的流露出羡慕的眼光:“唉哟,依
达啊,你啥时买了个这么好看的女人?是那个寨子的?不会是汉人吧?”
“嗯,那是……多少钱?”他接过老板娘递来的牛肉问道。
他又回头对凝芳说道:“这是贡加婶,以后买肉就上她这里,她的肉好,也
不会欺负你。”凝芳看了看依达,低着头不理他。
付了钱离开时,他心中开始有了些得意,看样子他的女人的确好看,就这样
都能把那些丑婆娘看傻了,要是把她解开了捆绑去了脸上的布带,还不把她们都
惊呆了,嘿嘿……嘿嘿……他自顾自想着,不由得笑了起来。
一路上和依达打招呼的人很多,看来他的人缘倒是挺好的,也或许是他有钱,
所以人们才这样给他笑脸,凝芳看在眼里想在心里。
转过一个街口,看看前面就要出镇子了,却见二个男子怒气冲冲地迎面走来,
其中一个男子背上背着一个木凳子,反背着的凳子上朝后坐着一个女子,旁边还
跟着一个女人年纪较大,那凳子上的女人竟然是被捆住的,那穿着一看便是汉家
女子,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上也被刮破了许多口子,隐隐的还有肌肤露
在外面,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一条麻绳将她的身子捆得紧紧的,绳子都深深地陷
入了肌肤。
女子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捆住了拴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团像要把她的嘴撑破
似的,几乎再也塞不进一丝东西了,看那露出嘴外的一点白色物,好像是女人的
内衣。她脸上还有伤痕,嘴角也有血丝,估计是被他们打的。她在男人的背上一
颠一颠地随着男人的步伐上下起伏着,眼睛紧紧闭着微垂着脑袋,大概已经被折
磨得没有了气力。
凝芳不由得心头一凛,下意识地想要跨步上前,却不料被依达手里的绳子扯
了一下,阻住了脚步,这才想起自己都被牢牢捆着,如何能够解救那女子,当下
低声地“呜呜”哼了两声,目送着那一行人走远了,亦达似乎并不在乎他们,只
管扯着凝芳往前走。
离开镇子越来越远,渐渐的又入了山林,不一会眼前便出现了一座索桥,悠
悠地悬在一个山涧上,那索桥上铺着木板,两边又有几条粗粗的绳索可供扶手,
不过足有十多米深的山涧却令人眩目得很,凝芳心跳开始加快,她何曾走过这样
的桥,目睹脚下那滚滚的河流,竟是再也迈不开步子,颤颤地站在那里。
依达看了看她有些发笑,便把牵着她的绳索在手腕上都绕了上去,然后一手
揪住她胸部的绑绳很沉着地说道:“别怕,慢慢跟我走……”
凝芳此时想不走都不行了,不过内心中那曾经锻炼出来的胆量此刻又显现了
出来,既然必须要走,那她便索性拿出了胆量,稳住了身子在他的把持下总算走
了过去,依达不由得看着她的眼睛,流露出赞许的目光。
穿过一片林子,便出现了一个小山寨,亦达很熟悉地领着凝芳便进了一家木
楼,木楼主人是个老太婆,一身黑布衣裤显得很阴森,加上脸上满是皱纹,凝芳
一见她时竟然被她吓了一跳。
却没想到那老太婆对她上下打量了好一会,突然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好
一会才睁开眼对依达不知说着什么,亦达的脸色也是忽阴忽晴的,还不时地转头
看着凝芳。
依达帮凝芳把背篓取下放在一边,凝芳盘膝坐在依达的旁边,此时算是明白
了,眼前的老太婆一定是个巫婆,看样子她对她怀有恶意,并对依达灌输着什么,
说不定接下来会有什么不利来对付自己,她的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果然,在巫婆的指点下,依达把凝放按着趴在了地板上,动手掀开她的短裙,
巫婆摇着脑袋凑上前看了好一会,然后突然一口唾沫吐在了凝芳的屁股上,并狠
狠地使劲拍打了两下。
接着,让依达解开她臀部包裹的布带和那牛皮封,抽出塞在下体的布团后,
巫婆开始几里咕噜地作起法来,此时凝芳已经面对着屋顶躺在那里,依达则按住
了她的两腿不让她动弹,凝芳心里很慌乱,不知那巫婆要怎样对待自己。
好一会,巫婆终于念完了她的咒语,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黄布来,咬破了自
己的手指,竟用那流出来的血在纸上画起几道看起来很乱的符号,又取过一瓶酒
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凑到凝芳的下体猛地喷在她的阴部,并迅速地把那黄布
塞进她的**,然后亲自动手将凝芳的阴部仍用布带仔细地缠绕结实,最后还用香
灰在她阴部抹了几下,并狠拍一掌,这一掌痛的凝芳身子一颤“呜……”地痛叫
了一声。
依达很高兴的样子,并对巫婆点头称谢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
好几张放在了那张矮桌上,巫婆看都没看,自顾自继续打坐着闭上了眼睛。
“这样好了,以后你就可以替我生个儿子了,你也高兴吧?”依达扶起凝芳,
满怀憧憬地说道。
凝芳一听原来是这么个理由,心里真是气得要死,但又不敢违逆他的心意,
唯恐又要遭他的打骂,只是下体裹得太紧了,没想到那老巫婆竟然不管她的感受,
把那布带使劲地裹得那么狠,根本不像依达多少还会体贴她一下。
“小妖精,好好伺候你的男人,给他生个小子,要不然你会遭雷劈的……”
那老巫婆突然说了句汉话,把个凝芳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说,而且还很地
道。
老巫婆又递给了依达几块好像被念了咒语画了神符的黄布,并告诉了他使用
的时间,依达这才很高兴地带着凝芳出了那屋子,一路上似乎还沉浸在向往的气
氛中,满脸都是喜色。
不一会又来到了另一家木楼,楼下有个女人正在做饭,见依达很是高兴进来,
打声招呼着楼上的男人,男人在楼梯口俯身往下看了看立刻笑着让依达上去,依
达看了看凝芳,知道她很难爬上那个窄窄的梯子,便也不管她了,自己爬了上去。
那女人这才把凝芳拉到了中间在地板上坐下,从他们带来的背篓里取出食物,
分别放入几个盘子里,一边还不断地回头看着凝芳,脸上带着微笑。
一会以后,女人才坐在她身边细细地打量起她来,笑眯眯的眼里倒也充满了
温柔,看着看着便用并不流利的汉语问了一句:“你是汉人?”
凝芳被她温和的笑打动了,看她的样子定是个良家妇女,于是对她点了点头,
女人又笑了笑,便伸手勾到了她的脑后,给她解开裹嘴的布带,然后掏出堵嘴布,
又拿过一个装水的竹筒递到她面前,用眼神示意她喝口水。凝芳很感激她,此时
她真需要喝口水解解渴。
女人又自顾自忙碌起来,楼上的男人不时有笑声传下来,似乎这个世界就只
有他们存在……
连续几天,除了晚上睡觉,凝芳都被他用那黄布塞进下体,虽然不是一直被
塞着,但一天之中总要塞很久才会被抽出,凝芳倒也渐渐习惯了。
晚上,她就会被松开绑绳,那一刻是她最需要积极享受自由的时刻,当然他
很谨慎,在给她解开上身的捆绑时,他会先把她的腿脚曲折起来捆住,不让她有
充分的自由,也免得给她逃跑的机会。
只有在这时,凝放会赶紧活动上臂和麻木的身子,依达则不失时机地帮她脱
去衣裤,并把那油灯拧的有些暗淡起来,然后在这昏暗的氛围中,他的兴致会很
高很高,而凝芳往往便有泪水在她眼里慢慢涌出,他自然会心烦,于是以后的几
天,就在这样的时刻便开始用布紧紧地蒙上她的眼睛。
这期间凝芳也会轻声地提出一点要求,希望他没事在家的时候不要老是那样
紧的捆着她,他瞧着她平静中带着委屈的样子,便答应了她,而随后的日子里,
只要白天他在家里,他便不会再那样结实地捆绑她,而只是把她的两手腕在背后
绑住,然后拴在腰间。但是他一般总会出去很长时间,没有半天也有两三个小时,
因而,凝芳大多的时候还是被结结实实地捆在店里,并由那伙计看着。
又是黑夜来临时,他做那事的时候很用功,而且也很长久,凝芳几乎受不了
他的那番进攻,总要在她生不如死的时候,他才会全线崩溃,然后将她的两手牢
牢捆在身前,不一会便能闻听他的鼾声如雷,此时凝芳即使想逃也是不太可能,
他总是把门用挂锁反锁着,钥匙便藏在了他的腰间。
今天镇上来了几个人,听说是演皮影戏的,依达中午回来时有些兴奋地告诉
凝芳,并答应晚上带她一起去看,凝芳坐在柜台里,仍然是五花大绑蒙眼堵嘴的
样子,虽听他告知了这个消息,却也不能表现出开心的样子给他看,只是“呜呜”
了几声算是知道了。
果然,依达没有食言,晚饭刚过,便喜孜孜地让伙计拿着凳子先去占了座位,
接着便给凝芳打扮起来,自然不能再把她的眼睛蒙上了,不过嘴里还得塞上布团,
并把嘴都包裹住封闭好,女人唧唧喳喳的是很烦人的,而且她又是不能在外人面
前开口的。
大概是想在别人面前炫耀呢还是为了什么,依达把凝放身上的绑绳捆得很仔
细也很精致,每一道绳子缠绕的地方都很认真很整齐,可以说捆得结结实实端端
正正,胸前纵横着的绳索看起来的确很美观,只是稍嫌有点紧,微微鼓突起来的
肌肤越发显得富有吸引力了。
凝芳背着手挺着胸,感到上身像个整体丝毫没有松动的余地,动了动手指却
也无法动得,却是因手指上也被窄窄的布带裹紧了缠在一起,看来他真的很小心
很谨慎。
那里已经有很多人,黑压压的挤了一堆,依达踮起脚尖却是无法找到伙计,
眼看着很难挤进人群,索性就在外围站着看了起来,却不料伙计看到了他们,招
呼了一下他们便挤了进去。
位子不错,* 那幕布很近,坐下后,凝芳* 在他的胸前被他搂着,他的下巴
就搁在她的肩上,脸不时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她注意到旁边的几个年轻人在用眼
光偷偷地瞄着她,并上下打量着。场子是在一处比较宽敞的地方搭起来的,依仗
着那个高高的砖台,白色的幕布便挂在了那里,后面点着很亮的汽灯,两个玩皮
影的人正在不停地操作着手里的玩偶,并有一个在配着说词,凝芳看不懂演的是
什么,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台词,只是看着那会动的皮影很有趣,因为这也是她
第一次看到。
演了一出戏后,中间有个休息的时段,那演戏的人便从幕后出来了,一个年
轻的小伙子坐到了前面在那里休息,年长的那个开始讲一些笑话逗大家乐,也算
是活跃一下气氛。
凝芳注意了一下那个年轻人,见他好像有些疲惫的样子无精打采的,心想大
概他们也是外村卖艺的,到这里来演出也不知道当地人是否能看懂。
接下来的戏凝芳并没有很认真地看,因为依达的手开始在她身上骚动起来,
按着她乳房的手不停地揉搓着,凝芳渐渐的“哼哼”声越来越清晰,依达把嘴凑
近她的耳朵“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凝芳被他挑逗的又哪里能
够忍的住。
自然依达也不能忍住下体的勃起,于是终于半途退了场,急匆匆便往家里赶
去。
到了门口,也不知怎么了,依达摸了好一会也没有找到钥匙,看了看凝芳,
说道:“钥匙掉了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一下。”刚想走又觉得不放心,犹
豫了一下便从兜里拿出一根绳子,在她背后系上,然后另一头拴在门框上的那个
突起的木楞上。
“老实点,别瞎动,我马上就回来。”他很不放心地又呆站了一会,这才在
她脸上很温柔地亲了一口,快步向那场子走去。
凝芳被挂在那里,脚尖刚刚能够踮起,但却不能移动脚步,她环视了一下四
周,什么声音也没有,黑漆漆的巷子里月光很惨淡地洒在地上,静得让人感到恐
怖。
她轻声地“呜呜”发出声音,希望依达能赶快回来,她不想一个人就这样被
拴着呆在黑暗中。
蓦地,前面不远处的那个小铺子的门被缓慢地打开了,接着一个人影悄悄地
闪了出来,只三两步便走到了凝芳的面前,猛一抬头突然看见了凝芳的身影,他
“啊”地一声叫了起来,凝芳已然看清是个男子,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他怀里
鼓鼓囊囊的像是揣了什么东西,脸上惊慌失措的样子。
男子刚开始时被吓了一跳,等他转眼再一看,更是充满了惊奇,随后就笑了
起来。
他悄悄走到凝芳的面前,仔细地看了看凝芳,突然问道:“嘿,怎么啦,是
不是被男人打了?”见她的嘴被堵着便又说道:“一定是偷人了,嘿嘿,这么嫩
的人儿,真是不会享用。”凝芳已听出他也是个汉人,看他鬼鬼祟祟的难道是个
小偷,凭她多年的工作经验,她已经猜到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个正经人,心里开始
有了提防,不过自己被那样捆绑着,希望他不会有不轨的行动。
他又笑了,笑的很邪门,凝芳越来越紧张,眼看他的脸已经凑到了她的面前,
几乎要和她的鼻子相碰了。
突然他一把就抱住了她,那张嘴就像啃什么东西似的在她脸上乱吻着,凝芳
无法躲避,只有使劲甩着脑袋,试图避开他的嘴。
他紧紧地抱着她开始得寸进尺,一只手又摸上了她的胸部,几番揉搓后便伸
入了她的下体,凝芳紧紧夹着大腿不让他恣意胡来,却终不能抵挡他的进攻,那
只手结结实实地捂住了她的阴部,并狠狠地往上提着。
凝芳大声地“呜呜”叫着,内心盼望着依达赶紧回来,虽然她知道在依达的
控制下命运是同样的,但她不愿被一个小偷玷污,所以她要挣扎她要反抗。
有脚步声传来,凝芳心头的紧张开始缓解,果然那个身影在向这里跑来,是
依达,凝芳已经看出,男子突然松了手,想要迅速离开是不可能的了,他索性站
在那里不动了,等到依达来到他面前紧张地看着他时,他先发制人地说道:“唉
哟,我说大哥,这是你的女人?这么黑的天你就把她捆在外面?”
依达呆了呆,赶紧说道:“是我的女人,我把钥匙丢了,我去找去了。”
“你怎么能这样呢,要是碰到野兽不就坏了。我都给你看了好一会了,赶紧
把她带家去吧,以后别丢下她一个人。”男人便说着便欲离开。
依达似乎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起来,见他要走,就叫住了他。男人一惊,以为
他要干什么,却没想到依达从兜里掏出几张钞票,大概也有几十块钱吧,拉起他
的手把钱塞入了他的手里:“好的,记住了,这个买点酒喝喝吧。”
男人突然喜得眉开眼笑,他做梦也没想到会碰上这么个笨蛋,当下也不客气,
拿了钱就匆匆走了,身影像要飞起来似的。
没想到第二天天气就变了,一早醒来,凝芳便听到屋顶传来的淅淅沥沥的下
雨声,知道今天依达大概不会出去了,心下自然有些暗喜。
她悄悄地爬了起来,坐在那里想起了心事,其实她想得最多的还是自己的任
务,悔恨之余更多的自然便是无奈,只有想起赵志平时,心里才会再次升起勇气
和信心,于是便不断地鼓励着自己,一定要坚持要忍耐,要等待时机,否则自己
的一生将会被埋葬在这里,更何谈完成任务。
她看了看尚未睡醒的依达,不由得又心下切切起来,想到他对自己看护的那
样严密,又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呢,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和她有了很深的肌肤之
亲,那种交媾却不是一般的,而是在激情中演绎的,哪怕凝芳是被迫的。
想起那种场景,她感到了口渴,旁边地上就放着那只盛满水的瓷碗,她移动
着挪过去,弯腰把嘴凑了上去,水很甜也很清香,能让混沌的神志感到清醒。
依达也醒了,正睁着眼躺在那里看着凝芳,嘴角有笑意很舒心。
他的手抚上了她翘着的臀部,然后猛地跪了起来,把凝芳的身子也扳直了跪
着,凝芳当然知道该是他捆她的时候了。
他先出了房间取了一些食物,让她吃了以后,便将她的手背到身后捆住了她
的手腕,凝芳心中算是安静了下来,明白他今天不会出门了,于是她很配合地张
开嘴,让他把那团干净的布团完全充分地在她嘴里塞好,并用布再包上嘴缠紧了。
伙计来的也很早,他们刚刚出来,他已把店铺打扫得干干净净。
不过雨天的生意一向很差,而依达所坐的又是药材批发,自然很少有生意人
上门光顾。
然而没多久却有人进了店堂,是一个年轻人,看样子有些病怏怏的,凝芳坐
在柜台后一眼就认出,那是演皮影戏的那个年轻人,莫不是他生病了?
凝芳莫名其妙地对着正在对放东西的依达,大声地“呜呜”叫唤着,只是嘴
被堵得太严实了,那声音或许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依达也看到了进来的年轻人,问了一下后知道他生病了是来买药的,可依达
却不懂得医理,也不知道醅什么药给他,他只是个药材批发商而已。不过在这个
行当里混久了,也大概知道个七七八八,而那小伙子只是患了感冒,这样的小病
他还是可以为他准备的。
年轻人也注意到了柜台里的凝芳,心里颇有些奇怪:为何自家的女人要如此
的捆绑呢?那眼神分明透着探寻和疑问。
凝芳也正看着他,眼光很温和也很清澈,年轻人有些脸红了,赶紧转过了眼
光看往别处,恰好依达已经把他的药打好了包递了给他,他问明了价钱,付了以
后匆匆地闯进了雨丝里。
下午又有人来跟依达定下了明天要的货,看样子明天他会出门,凝芳心里这
样想着。
果然第二天一早,依达就和伙计雇了一辆驴车,上面装了满满的药材,说是
要送到离镇子十多里的另一个村子上,买药的会在那里等他们。
临走时,依达再三告诫凝芳不要动脑筋打主意,否则会敲断她的腿,凝芳也
知道这是他第一次把她单独丢在家中,当然会左一个不放心右一个不放心,而依
达本想带着她一起去的,因赶着车子让她走路可能会把她累坏了,而且到其他村
子也不安全,这才决定把她独自锁在屋里。
凝芳听的门外落锁的声音,不一会便安安静静的没有了声响。
她轻轻地摇了摇脑袋,感觉蒙住眼睛的布带今天裹得非常严密,压住眼睛的
厚布块被紧紧地封闭着她视线,眼前漆黑一片。
她依然被捆在柜台里,依然坐在那张有* 背的椅子上,几乎完美的捆绑使她
毫无动弹的余地。
她希望他们能赶紧回来,她不愿意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被牢牢捆着,喊又不能
喊,看又看不见,简直太憋闷了。
好久好久,她就在这样无声无息中慢慢度过,不知不觉中她有些迷迷糊糊起
来,突然那门上有了响动,好像是有人在开锁,不过像是很小心的样子,生怕被
别人发现似的。
肯定不是依达,凝芳心里判断着,却又无法猜测。
门终于打开了,很轻地便被打开了,随后又被迅速地掩上,就在打开的那一
刻,凝芳清晰地听到了门外的雨声。
屋里有人,而且还无声无息地悄悄向她逼近,这是凝芳在静寂中最敏锐的感
觉。
突然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脸上,并慢慢地在上面游移,随后开始往下滑落。凝
芳心里震骇极了,这是谁竟敢偷偷地潜入屋里对她打主意,那种恐慌在她心里煎
熬着。
那人的手已经停留在了她的胸部,很放肆地便要解开她胸口的扣子,却因绳
索的捆缚而很难完成,没想到他竟然一把扯住了衣襟,狠狠地往两边一扯,便将
她的衣襟扯开了,一对雪白的乳峰就那样凸现起来,虽然上面还箍着窄小的白色
胸罩,却并不能打消他的贪婪和欲望。
胸部是被绳索上下捆绑着固定住的,但也是上身唯一有活动余地的一处,他
的脸已经埋入了她的乳沟,尽情地吸吮着那里的芳香。
“嘿嘿,真是好货色,陪我玩玩吧……”那人开口说话了,这一说话不要紧,
凝芳立刻觉得很耳熟,好一会终于想起此人便是前晚在门口调戏被高吊着她的那
个小偷,不觉心里只打颤,自己的身体怎能然一个小偷给玷污呢,当下便拼命地
挣扎起来,可是那浑身的捆绑就像一张网一样将她的身子捆得结结实实,根本就
不能动。
他似乎觉得这样捆着她很没意思,便把她从椅子上解了开来,然后把她拉出
了柜台,就让她站在店堂中央。
凝芳心里越急越慌张,站在那里开始盲目地转起了圈子,小头则在她身边掩
着嘴偷偷地笑着,颇觉得很好玩,还不时地伸手在她胸部或下体摸一把逗弄着她。
凝芳有些站立不稳了,大腿上的绑绳令她无法抬起大腿,她本想用脚踢他,
此时也只能打消了主意。
小偷不再逗她,一把将她抱紧,开始狂乱地揉摸她的身子,凝芳拼命摇动脑
袋“呜呜”地求救,可她一个被捆绑的女子那里是他的对手,他用下巴盯着她的
脸颊,不让她甩动脑袋,然后一只手掀起她眼睛上的黑布,看到她的眼睛仍被白
色的厚布分别敷盖着,上面还贴着胶条,“嘿嘿”笑了两声以后,他撕去了她左
眼的蒙眼布。
凝芳睁着那一只可以看见的眼睛,很快适应着屋里昏暗的光线,然后便看到
了那个家伙贼兮兮的笑脸,竟然充满了淫邪。
“看着我,对……看着我。”他笑着说道,手里却不停地揉摸着。凝芳此时
恨得要死,见他如此说,便赶紧闭上了眼睛就是不看他。
“嘿嘿,我原来想帮你解开蒙眼布的,你既然不愿看……那我就还是帮你蒙
上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又拿起那块厚布往她眼睛上压去,凝芳自然不愿
再被他蒙上眼睛而让他恣意玩弄自己,于是她仰起脑袋避开他的手,并摇了摇头。
“是不是想通了?”他问道。
凝芳此时才知道自己现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为了不吃眼前亏,她屈辱地对
着他点了点头,并停止了挣扎。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还真是个好女人……”他自言自语道,开始着急地
给凝芳脱裙子,凝芳知道今天自己是无论如何过不了这一关了,心里像死灰一样
没有了信心。
他已将她按倒在桌上趴下,裙子被褪到了她的膝盖,只是解那捆腿的绳索时,
却抖动着手怎么也解不开,凝芳知道他可能太激动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到让
她心里有些痛快起来。
正当凝芳绝望之时,门被敲响了,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老板……老板…
…开开门。“这一喊不要紧,却把凝芳给喜得不得了,那声音分明是那皮影
戏的年轻人,大概又是来买药的。
小偷慌乱起来,突然就对凝芳松了手,凝芳立马感觉到他已经躲了起来,随
后便听的门被推开了。
光线照射在屋内,也照射在那张* 墙的桌子上,桌子上依然趴着凝芳的身子,
只是屁股已经显露了出来。她不能自己挺起身,因为没有手的支撑,也不敢挺起
身,因为她怕自己害羞的下体面对进来的年轻人,虽然那里还裹着布。
年轻人很震惊也很奇怪,就在他* 近凝芳的时候,一个身影从暗处突然窜向
门外,随即便消失在细雨中。
“你……你怎么会这样……”他说话有些紧张,脸也涨得红红的,大概是第
一次见到好看的女人被这样捆着,神态憨憨的有些难为情。
凝芳稍稍扭动了一下身子,转过头对他示意着,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扶
住她的肩膀把她扶了起来,自己却很害羞地转过了身子。
凝芳用那只左眼看着年轻人,充满了感激之情,年轻人正在不知所措,她便
低下头看着他的手“呜呜”叫着,他有些莫名其妙,便伸出手掌在她面前,凝芳
却转过身子,把自己被捆住的手在他的手掌上碰了碰。
年轻人起初没有搞明白,以为她要自己帮她解开捆绑,才一碰那绳索,凝芳
便摆动着身子拒绝了,他想了一想以后终于明白了,于是握住了她的手掌,解开
裹住她手指的细布条,又把自己的手掌放在她的手指下。
凝芳欣喜得几乎要哭了,她迅速地用手指在他的手掌上写了两个字“救我”。
年轻人一看,顿时恍然大悟,遂问道:“大姐,你是不是被他们绑来的?”
见凝芳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帮你解开,你赶紧逃吧……”凝芳又迅速
地摇着头表示不同意,年轻人糊涂了,迷茫地看着凝芳。
凝芳又背过身用手指在他手掌上划着,渐渐地他明白了,原来她并不是要他
现在就救她,而是让他赶紧去报告政府和公安局,他还知道了她是警察,但要他
一定要保密。
他几乎惊呆了,对于眼前的事实他就像在做梦一样,眼看着面前的这个好看
的女人被捆成了这样,他已经下了决心要帮她,于是他又按照她的吩咐,将她牢
牢地捆在那张* 背椅子上,依旧蒙上她的眼睛,并锁好大门出去了,此时他却不
觉得身体还有什么不适,那一番紧张似乎已经治好了他的病。
凝芳还是很细心的,等他一走,她才想起他现在捆她在椅子上的捆法肯定和
依达不一样,那样岂不会令他生疑,到时肯定又要责打她,她却不敢说出被小偷
侮辱的情景。
于是她索性用力摇晃着,使自己最后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不过什么也看
不见的她,在倒地时被柜台边沿撞在了头上,顿时将她疼得眼冒金星。
不过她的心里倒踏实了起来,盼望着那个年轻人能够顺利的将她的消息报告
出去,也许到那时柯兰便会带着她的战友来营救她。
渐渐地在满怀希望的梦想中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