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采花淫贼历险记(全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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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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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回曹老板重金聘伴娘,贼阿二伺虚得淫欢

婚床软软阔又宽,主仆融融叁人欢。

月色皎皎响淫声,庭园茵茵映奇观。

山杏悠悠行好事,翁婆窃窃窥门栓。

憨大嗷嗷纵声吼,新妇咻咻气不还。

娘家忿忿击冤鼓,剖棺榷榷蜡面黄。

重操旧业的阿二经过一番浓妆艳抹,又以女山杏的身份搔首弄姿,满脸顾作含羞之色地站在受雇之人当铺老板曹万发的面前。曹万发是个五十开外的汉子,谢顶,五短身材,也许是营养丰富的缘故,此人容光焕发,且大肚便便,一对充满商人特有灵气的小眼睛叽哩咕碌地盯着男扮女装的阿二:

“山杏,能不能自我介绍一下,你都会做些什麽家务活啊?”

“老爷!”山杏献媚地一笑,瞅处曹万发身上直泛痒疙瘩:“奴家什麽都会做,会烧饭,会炒肉,会料理家务,尤其是我的针钱活,不是妈家自己瞎吹,谁见谁夸啊!呶……”说着,阿二又故计重施,又掏出自己的得意之作,大肆炫耀一番。

可是,曹老板对阿二的绣品并不感兴趣:“哦,哦,不错,我看到了,你收好吧。哦……”曹老板似乎心思满腹,可是却吞吐吐:“山杏啊,你,除了家务活,还会做些什麽啊?譬如,做没做过伴娘什麽的?”

“噢……”山杏细眉一挑:“做过啊,老爷,当姑娘的时候,我可没少陪庄子里的女伴出嫁啊,各种场合,我都见识我,都能应付自如,老爷,你问这个做什麽啊?”

“山杏,”曹老板接下来的问话,更是让山杏弄不懂他的葫芦里装的是什麽药:“可是,你做过贴身的伴娘麽?”

“嗯,这个……没,没做过,老爷,奴家不明白你的意思。”

“山杏,”曹万发试探性地讲述道:“不知你晓得否?我听说,现今公主出嫁,新婚之夜均有伴娘相陪,教授公主如此圆房!”

“哦,”山杏面呈羞色:“老爷,奴家蠢钝,没有念过一天书,更不知晓皇宫里面的事情,请老爷原谅,不过……”山杏神地问道:“听老爷的口气,看老爷的面容,老爷似乎有什麽难言之处吧?老爷,请你不要见外,有什麽话,尽管跟奴家说,有什麽难办的事情,只要奴家能够做得到,一定效力!”

“好,”曹万发面露喜色:“山杏,你很聪明,也很爽快!那好吧,我直说吧,唉,是这样……”曹老板收起了喜色,叹了口气,开诚布公地向山杏讲述了一件颇为难堪的事情:

“山杏啊,我曹万发自出道以来,商运亨通,财源广进,家境殷实,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我虽然无比的精明,可是,养个儿子,不仅丝毫没有承袭我的机灵劲,却又憨又傻,长着个酱块般的大脑袋,混混噩噩,一天到晚除了肥吃海喝,便是蒙头大睡,其他的事情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哦!”山杏深表同情地点点头,心中暗道:原来如此,曹老爷的儿子是个傻憨大啊!

“唉,这个傻小子,我跟他,可操够了心啊!”曹万发继续感叹道:

“这不,眨眼的工夫,憨大就到了娶亲的年龄,知道底细的,没有人愿意嫁他,谁家好姑娘愿意跟傻憨大过一辈子啊,唉,真愁人啊!眼瞅着自己一天比一天地老了,等我和老婆都死了以後,谁来照顾这傻小子啊?於是,我仰仗着雄厚的家资,一定要为傻憨大说个媳妇,一来可以照顾憨大的生活起居,二来还可以生养几个儿子,待憨大老了以後,也有个依靠。我不惜狂抛重金,终於为憨大娶了一个即漂亮又伶俐的儿媳妇董氏。”

“好啊,老爷,恭喜你!”听到曹万发的讲述,山杏已经明白其中的用意:哈哈,老爷一定是让我给董氏当贴身的伴娘,教他的傻儿子如何过夫妻生活吧!

嘿嘿,好菜送上门来喽!

曹万发接下来的话,完全验证了山杏的猜测:“恭喜个什麽啊,媳妇是娶到了家,可是,这个傻憨大啊,男女之间的事情,一窍不通,媳妇娶到家已经半年了,到现在还没圆房呐!这,这……这可愁煞了我们老两口啊!”

“那……”山杏淫念大起,而表面上,却又心怀鬼胎地怂恿道:“老爷,憨大不懂男女事,那你就手把手地教他呗!”

“嗨嗨,山杏啊,这种事情,哪是我们公婆能做得来的啊!”曹万发令山杏忍俊不止地续说道:“起初那阵子啊,我扒着憨大的耳根子,反覆地告诉他:儿子啊,吃完晚饭,别倒头便睡,你要骑媳妇!憨大听了,直点头:行,爹,我骑她!晚上,我把憨大推进新房,然後,就和老婆扒着门栓,低声地告诉憨大:儿子,千万可别睡觉啊,快骑你的媳妇啊!”

“哈哈哈!”山杏笑道:“老爷,他骑了麽?”

“唉!这个傻小子,”曹万发哭丧着肥脸:“骑是骑了,可是,唉……”曹万发感觉有些细节在女面前实在难以启齿,山杏则不以为然:“老爷,既然是这样,公公着实不妥,可是,婆婆进屋指导指导也未尚不可啊!”

“不可,不可,”曹万发频频地摆着手:“我老婆进屋过几次,可是,儿媳妇怕羞,一见婆婆进来,就蒙住大被,说死也不肯露头,唉,可愁死我喽!所以啊,山杏!”曹万发以近乎央求的口吻道:“今天,咱们就挑明吧,我曹某之所以想雇你,就是想让你给我儿媳妇做贴身的伴娘,教我儿子成功地与媳妇圆房!

生孩子。“

“哟!”山杏先是一番狂喜,而表面却故意流露出尴尬之色:“老爷,这,这,我一个女人家,这,这……”

“山杏,”曹万发一拍胸脯,开始重金笼络:“我知道,这的确有些难为了你,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山杏,如果你把事情搞成,我一定重重地赏你,如何?”

“那好吧,”这种好事,山杏正是求之不得啊,同时,还有重赏,山杏爽快地答应道:“老爷,那,我就试试吧!”

於是,山杏喜滋滋地挎着那只小竹篮,跟在曹万发的身後,扭腰拧腿,欣然来到曹府,迈进雕梁画栋的深宅大院。一个肥头大耳的白痴神气活现地半卧在花缦绕下的竹床上,床边的竹桌上摆满了香气飘逸的瓜果,蠢猪般的大白痴一手抓着一只甜瓜,一手握着一只白梨,涎液横流的大嘴巴左右开弓,一眨眼的工夫便将两只手的瓜果吞进高如山丘般的大肚皮里。

曹老板皱着眉头向山杏介绍道:“这就是我的孺子憨大,唉,家门不幸啊!”

“呸,苦,苦哇!”曹万发的白痴儿子捧起圆西瓜喀哧就是一口,却呸到了地上:“苦,苦啊,我不要!”说完,憨大手掌一抬,啪地将西瓜推翻在地,摔个粉碎,绿莹莹的西瓜皮溅得到处都是。

一个体态轻盈的少妇,默默地走了过来,她蹲下身子,拣拾着地上的瓜皮,憨大突然纵身跃起,咕咚一声骑在少妇的背脊上:“哈哈,驾……驾……”

“相公,”身单体薄的少妇哪里能承受得住憨大公猪般的重量,柔软的胴体平展展地瘫卧在水淋淋的瓜片上:“相公,别闹,压死我了!”

“我愿意,我愿意,哈哈哈!驾……驾……”憨大乐悠悠地骑在少妇的身体上,曹万发见状,急忙冲上前去,一脸怒气地吼道:“畜牲,休得无理,还不快快下来!”

“爹,”憨大却振振有词:“我要骑,我要骑,爹,你不是说,娶来的媳妇买来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麽!”

“滚!”曹万发猛一用力,将憨大推向一旁,山杏趁机扶起了少妇,曹万发陪着笑脸:“媳妇,对不住你了,这小子太混蛋,看我好好地收拾他,呶……”

曹万发指了指山杏:“这是我特意给你请来的保姆,她什麽活都会干,尤其是手工活,做得很出色。山杏!”曹万发又向山杏介绍道:“这就是我的儿媳妇,董氏!”

“你好,少奶奶。”山杏极有礼貌地给董氏行了大礼,一双色眼直勾勾地扫视着董氏姣好的面容。但只见:

美少妇素雅淡妆,清秀目饱含忧伤。

怜玉风轻抚盈体,飘逸出沁人芬香。

好漂亮的小美人啊,山杏不禁大喜:看来,又有好花采喽!山杏神万分地冲曹万发挤了挤眼睛,似乎在说:老爷,放心吧,看我的,我一定让她在今夜,把身子破了,至於谁来破麽,这就由不得老爷你喽,嘿嘿!

“山杏,”曹万发回山杏以会心的一笑:“以後,就由你来照顾少奶奶的生活起居吧!”

“没说的,这是我份内的事情,少奶奶,”山杏拉起了董氏的白手:“少奶奶,你的身上都弄脏了,走,奴家给你洗洗去!”

将满腹委屈的董氏扶进内室,山杏便深藏淫心地开始给董氏宽衣解带,待衣服一件件地剥脱下来,望着赤身裸体的董氏,山杏馋得口水横流。若问董氏其何美艳,有诗赞曰:

美妇粉面羞达达,肤白肌嫩锦似佳;润腻双臂掩酥胸,如霜两乳竟无瑕。

深陷脐眼藏春情,娇莲叁寸休等闲;销魂尤物在胯间,黑毛紧簇腿中夹。

“哇!”山杏手抚着董氏的手臂,由衷地赞叹道:“少奶奶你长得可真漂亮啊,绝对是一等的美人!”

“唉!”董氏手掩着嫩乳叹息道:“有什麽用啊!”

“呵呵!”山杏听出了董氏的话外之中,原来是个寂寞难捺的小怨妇,於是挑逗道:“大少爷生在福中不知福,如此漂亮的鲜花却不会采!”

“他,”董氏面呈不屑:“除了吃,还知道个什麽!”

“少奶奶,奴家说句话请别介意,你这朵鲜花却插在了猪屎堆上!”说着,山杏扒着董氏的耳朵,将曹万发雇自己的真实目的向董氏和盘托出了,直听得董氏面色红胀,呼吸急喘。末了,无限怅然地叹息道:“唉,我命苦也!”不知山杏底细的董氏,抚着山杏的手臂,如涕如诉地向人妖坦白了自己的身世:

“家父贪图当铺老板的资财,却全然不顾及女儿一生的幸福,将女儿嫁给这样一个白痴,唉,爹爹还不如将女儿嫁给一条狗!他……”董氏越说越激动,细手指向窗外还在大嚼大咽的憨大道:“他连狗都不如,小狗都比他有灵气!”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金冠信誉 Mr.cao成人用品 AV女优游戏制服诱惑情趣内衣充气娇娃18种做爱姿势任你摆弄!告别手淫!想玩就玩!

“是啊!”山杏附和道:“好狗还会讨人喜欢呐,你瞅他那德行,除了吃,什麽都不懂。他啊,就是一头蠢猪!”

“猪,”董氏补充道:“猪,也是头阉猪!”

“呵呵!”两人一见如故,谈得甚是投机。山杏又施展出屡试不爽的看家本领,抓过一条丝巾,轻抚着董氏的玉体,手掌故意向董氏的胯间移去,一边帮助董氏洗涤着身上的泥土,一边轻抚着董氏迷人的胯间,手掌所过之处,将个董氏缭拨得欲火中烧,樱桃小嘴喷射着情愫的火焰:“好渴啊!”

“给,少奶奶。”山杏将茶水送到董氏的嘴边,胯间的鸡鸡已是奇痒难捺,在欲火的燃烧之下,山杏再也不能自己,手掌一抬,趁着董氏埋头饮水,无暇所顾,便一头扑向董氏的胯间,叉开董氏的大腿,吐出舌尖,忘乎所以吮舔起来。

於是:

董氏叉腿展,豁然见穴眼。

蜜液溢荷片,细绒亮闪点。

指尖轻撩拨,洞开嫩肉显。

淫贼淫心荡,滑舌频吮舔。

“啊……”董氏慌忙扔掉茶杯,小手按住胯间,怔怔地盯着山杏:“你,这是做甚?”

“少奶奶,我……”山杏呼地站起身来,还想使用过去的老招法,在陌生的少妇面前突然亮出硬梆梆的鸡鸡,乘少妇茫然无措之机,强行求欢,把生米烧成熟饭,至於以後麽,死猪不怕开水烫,愿意怎麽着,就怎麽着吧!我阿二这个无家无业的光棍汉,还有什麽可怕的,可牵挂的呐?可是,窗外却传来曹万发夫妇教诲憨大的声音,山杏感觉不妥,不敢贸然行事,只好又悄悄地系好裤带。

“少奶奶,”见董氏一脸迷茫地瞅着自己,小手依然捂着胯间,山杏假惺惺地奉承道:“刚才,少奶奶的美色,实在让我着迷,於是,控制不住,我就亲了几口!嘿嘿,少奶奶的身子,可真香啊!”

“哟唷!”董氏有些得意地在审视着自己的裸体,对於山杏的轻薄也不在乎了,任由山杏在身上肆意乱摸;同时,嘻嘻地微笑着,感觉颇为有趣,可比与憨大在一起幸福多了。

山杏强按住淫邪之心,一番戏嬉之後,总算给董氏洗完了澡,接着,又搂住董氏,如漆似胶在黏合在一起,装模作样地交流着女红之技,当太阳滑下西房的瓦角时,山杏和董氏俨然成为无所不谈的知心朋友了。

“山杏,”见山杏与董氏相处的如此融恰,曹某也是满心欢喜,用过晚餐,曹万发神兮兮地将山杏唤到了自己的房间,只见曹夫人拎起一块白巾,笑吟吟地走到山杏的面前:“杏啊,真是让你费心了,今天晚上他们夫妻两人圆房的时候,千万要把这个垫在我儿媳妇的身下啊!”

“是,”山杏接过白巾瞅了瞅,自言自语地嘟哝道:“这麽快,今天晚上,能成功麽?”

“山杏,”曹万发急不可待地催促道:“今天晚上,一定要让他们圆房,山杏啊,我可等着早日抱上孙子呐!”

“豁豁!”山杏以训斥的口气,盛气凌人地说道:“老爷,夫妻圆房,不是配猪,弄到一起就干,这首先要培养感情,大少爷脾气粗暴,这你比谁都清楚,所以,对於他,需要晓之以礼,动之以情。”

“好,好,”曹万发听得心服口服,可还是捺不住性子,是啊,自己已经五十多岁了,做梦都想抱上孙子啊:“山杏啊,圆房的事,就全靠你了,你就见机行事吧!越快越好啊!”

“好吧,老爷,”山杏手指着白巾:“明天早上,你就等着见红吧!”

山杏拎着白巾,款款走出门去,迳直返回少奶奶的房间,将手中的白巾平展展地摆放在床铺上,董氏见状,明白了几分,却又故意装糊涂:“杏儿,这是作甚?”

“嘿嘿,”山杏放浪地笑道:“少奶奶,夫人发话了,今晚要我帮你与大少爷圆房!”

“他啊!”董氏瞅了瞅刚刚吃饱喝足便开始昏昏欲睡的憨大,掩面而笑道:“如果阉猪也能配种,那麽,太监也可以娶亲生子喽!”

“呵呵!”山杏搂住董氏,又肆意亲吻起来,董氏已经习惯於山杏的抚摸和亲吻,更热衷於这种亲密接触,两人紧紧地相拥着,长久地亲吻着。

夜色渐渐地黑沉下来,一轮弯月悄然无声地爬上柳树枝头,焦急万分地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彷佛在催促着:快啊,好戏咋还不上演啊!

绿草茵茵的院落里响起知了别有用心的嘶鸣声:看啊,快来看啊,曹万发家上演精彩3P喽!紧闭着的房门发出“吱吱呀呀”的杂响,这是曹万发夫妇又值班似地扒到了门栓上,正你争我抢地从孔眼处往屋子里窥视呐!曹老板发出与山杏预先约定好的暗号,急切地催促着山杏:快啊,山杏,快啊!心怀鬼胎的山杏为了不让曹万发产生疑心,慌忙推开董氏,又故意熄灭了油灯,然後,开始剥脱少奶奶的内裤。

听到房门的响声,董氏难为情地嘟哝着:“山杏,这,太寒碜了!”

“那,有什麽办法呐,谁让大少爷什麽也不懂呐!”

“那……”董氏扒着山杏的耳朵,嘀咕几句,山杏咧了咧嘴,心中暗道:是啊,你嫌翁婆躲在门後碍眼,我还讨厌他们坏我好事呐!可是,有什麽办法啊,人家是主人啊,是老爷啊:“少奶奶,这个,我可不敢说,要说,你去说吧!”

“唉!”董氏也没有胆量执意让翁婆离开房门,只好低垂着头,任由山杏扒掉自己的内裤,悄悄地背对着房门。

“大少爷,”山杏推了推身旁的憨大:“大少爷,起来,快起来!该骑大马啦!”

“哈,骑大马,”憨大揉了揉困眼,扑楞一下坐起身来,肥墩墩的肉体便往董氏的身上压:“骑大马,骑大马,我要骑大马!”

“嗨……”山杏虎着脸,推了憨大一把:“慢着点,别胡来,呶,”山杏拽过面庞冲着窗扇的董氏:“少奶奶,过来,快过来!”

山杏故意将董氏身子面对着房门,分开董氏的大腿,手扒着董氏绒毛散布的私处,藉着皎洁的月光,皮笑肉不笑地指给憨大看:“大少爷,这是啥啊?”

“喔……喔……”憨大傻乎乎地摇着酱块脑袋,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不知道!”

“嗨,你啊,”山杏抬起手来,用指尖点划着憨大的脑门:“大少爷,你什麽也不懂,我来告诉你吧,这是!”说着,山杏用手指拨开董氏的肉片,露出一个粉红色的孔眼,山杏双指并拢,淫邪地触点着董氏浑圆的肉眼,发出清泠泠的声响。

董氏背倚着山杏,不可自制地呻吟起来:“哦啊!杏儿……轻点哦,好痒痒啊!”

董氏扭动着腰身,光溜溜的胴体臊热难当,望着她那如饥似渴的淫态,山杏真恨不得一头扑到董氏的身上,肆意狂操一番,怎奈门外有曹万发夫妇目不转睛地督战,山杏不敢造次,只好继续按捺着:“大少爷,记住喽,这是!”

“!”憨大楞头楞脑地附和着:“!”

“对,!”

“!”

“大少爷,来,把你的内裤子脱下来。”幽暗之中,山杏一边继续触点着董氏的肉眼,一边掏出憨大的鸡鸡,藉着月光,仔细地审视着:与憨大肥壮如猪的身体形成强烈反差的是,憨大的鸡鸡竟然如此之小,并且,尚未发育,那长长的包皮裹着短似茧蛹的鸡鸡,无论山杏如此揉抚,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山杏叹了口气:难怪董氏称他谓阉猪,此话有一定的道理,这的确是一块死肉啊!

“大少爷,这是什麽啊?”

“鸡鸡。”憨大总算还知道自己有个鸡鸡,尽管它丝毫也不中用。山杏咧了咧嘴,手指掐了掐憨大死肉疙瘩似的小鸡鸡:“大少爷,你的鸡鸡是用来做什麽的啊?”

“撒尿,”这个问题憨大回答的非常爽快,他自我感觉应当是完全正确的:“撒尿的!”

“大少爷,你的鸡鸡除了撒尿,还能做什麽啊?”

“嘿嘿!”始终扒着房门的曹万发眉飞色舞地冲夫人道:“有门,有门,这个山杏,的确有两下子,正慢慢地给我儿子引路呐,嘿嘿,有门!”

“还能做什麽……”这可难住了憨大,他低头瞅着鸡鸡,想了半晌,实在搞不清楚自己的鸡鸡除了尿尿,还能做些什麽:“不知道,不知道,它好像就能撒尿吧!”

“不,”山杏指了指董氏的淫液漫溢的肉眼:“大少爷,你的鸡鸡除了尿尿外,还能操你媳妇的!”

“操?”憨大倍觉困惑,怎麽,鸡鸡还能做这种事情,这真是一个新课题:“操?”

“是啊!”山杏的指尖悄悄地滑进董氏水汪汪的肉洞里,一种美妙的滑润感令山杏喜不自胜,手指快速地抽拉起来,董氏依然不可控制地呻吟着。

山杏一边抽拉着,一边拽着憨大的鸡鸡:“对,大少爷,娶媳妇,就是要操媳妇的啊!所以,你的鸡鸡应当操她的,你看,就像我手指这样,用你的鸡鸡操!”

“嘿嘿,操!”憨大咧嘴开巴,一边傻笑着,一边伸出手指,模仿着山杏的样子,也将手指塞进董氏的肉眼生硬地抠捅起来:“嘿嘿,操!嘿嘿,鸡鸡操!鸡鸡操!鸡鸡操!……”

在憨大粗野异常的抠捅之下,董氏不再美滋滋地呻吟,而是尖声厉气地大叫起来:“哎哟!哎哟!好痛啊!轻点,轻点!”山杏的手掌按在董氏的肉丘,以抵挡着憨大过份凶猛的抠捅,一双色眼死盯着董氏的肉洞,那里已是淫水横漫,混合着鲜红的处女血,地流淌着。

“哈!”看见儿子对媳妇的发生了兴趣,曹万发大喜过望:“哈,我儿子知道操了!”

“是麽?”对於傻儿子憨大这历史性的进步,曹夫人有些不肯相信,她推开了丈夫,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孔眼:“不对啊,他只是用手指抠啊,咋不用鸡鸡操啊?山杏,”曹夫人轻声唤道:“快教我儿子怎样用鸡鸡啊!”

“是,夫人,我这就教大少爷怎样用鸡鸡操!”说着,山杏抓住憨大的鸡鸡,卖力地揉搓起来,可是,憨大的鸡鸡实在不争气,无论山杏怎样努力,却没有任何反应,还是那麽短,那麽小,那麽软。

“唉,这可如何是好啊!”山杏失望地叹了口气:“大少爷,你到是硬一硬啊,总是这种样子,如何才能操啊!”

“山杏,”门外的曹万发急得直拍大腿:“山杏,快给我儿子想想办法,事成之後,我一定重重赏你!”

“唉,老爷,他自己不硬,我有什麽法子呐!”山杏把憨大的手指从董氏的肉洞里拽出来,将董氏布满血丝的肉眼推到憨大面前,然後,让憨大把可笑的鸡鸡贴在董氏的私处,用软哈哈的、裹着长包皮的鸡鸡头研磨着董氏的细毛:“大少爷,怎麽样,能不能硬起来啊,能不能插进去啊?”山杏的努力是徒劳的,憨大的鸡鸡始终也无法勃起,山杏又推了推憨大的屁股:“用力啊,大少爷,用力操啊,操少奶奶的啊!”

“唉!”在山杏和憨大的折腾之下,董氏羞愧难当地闭着眼睛:“不行,不行,山杏,他就是不行,你还不信我的话!再折腾一宿也是这样!”

“少奶奶,”山杏令憨大仰躺下去,又抱起嘟哝不止的董氏,将董氏娇嫩的胴体摆放在憨大的身上,手指扒开董氏的肉洞,试图将憨大的鸡鸡塞进去:“少奶奶,向下,向下!”

“没用,没用的。”董氏胡乱扭动几下,憨大的鸡鸡只在董氏的肉洞外面摇头晃脑,就是不肯钻将进去。

“唉!”山杏忙活得通身是汗,憨大的鸡鸡依然如故,山杏绝望地瘫倒在床铺上:“这个死鸡巴,我是没招喽!”

“嘿嘿!”鸡鸡虽然不中用,憨大却困意顿消,他兴奋不已地跨到董氏的腰上,又老生常谈地骑大马了:“驾……驾……骑大马,驾……驾……”

“下去,下去,压死我了!”董氏没好气地推搡着憨大,憨大彷佛没听见,依然我行我素,越骑兴致越浓,而有关鸡鸡操的事情,早就抛至窗外树梢上那轮弯月中去了:“驾……驾……骑大马,驾……驾……”

“唉~~”曹万发夫妇倚门长叹:“唉,憨大啊憨大,你什麽时候才能懂事呐!”眼见再也没有什麽希望,曹万发夫妇悻悻地抛门而去。山杏见状,顿时精神抖擞,准备欲行不轨:啊,机会来了,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想到此,山杏滚碌一下爬起身来。

“呶,呶,大少爷,下来,听话。”山杏佯装着制止憨大,身子有意向董氏贴靠,憨大又耍起了驴脾气:“不,不,我要骑,我要骑!”见无法说服憨大,山杏索性爬到董氏的脚下,双手拖起董氏的叁寸玉莲,贪婪地亲吻起来。

“哦,少奶奶的脚真香啊!”山杏一边吻着,一边抚摸着,指尖刮划着董氏的脚心,搞得董氏轻声地呻吟起来:“哦啊……好痒啊!”

吻够了董氏的小脚,山杏将憨大往前推了推,将胸脯紧紧地贴在憨大的後背上,同时,又悄悄地掏出自己的鸡鸡,对准董氏的私处:“哎,大少爷,你的鸡鸡好像硬了,现在可以操了!”话音未落,山杏的鸡鸡早已顶进董氏的肉洞里,欢快淋漓地抽送起来:“进去了,进去了,大少爷的鸡鸡进去了!”

“嘿嘿,”憨大乐悠悠地大作着:“驾……驾……”

“哦唷!”董氏突然呻吟一声,肉洞内产生一种奇妙的肿胀感,双腿胆怯地抽搐一下:“好痛!”

“少奶奶,不要怕,忍一下就好喽!哦,进去喽,进去喽!”山杏拽着董氏的大腿,疯狂地抽送着鸡鸡,董氏的胯间发出清脆的淫声,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啊唷……啊唷……哦……哦……”

“驾……驾……”董氏的淫叫似乎剌激了憨大,他更加有力地动作着:“驾……驾……”

“哦……哦……”漆黑之中,董氏的小手无意间触到憨大的胯间,当她摸到憨大毫不中用的鸡鸡时,登时惊叫起来:“啊,这是怎麽回事?”

“少奶奶,”正躲在憨大背後大捅大插的山杏握着鸡鸡淫笑道:“嘻嘻,是我啊,少奶奶,既然大少爷的鸡鸡不中用,我就只好代劳了,嘻嘻!”

“啊!”董氏羞得满脸通红,欲从憨大的身下爬起来,怎奈憨大过於沉重,董氏一动也动弹不得:“山杏,你,到底是什麽人?是女的,还是男的?”

“少奶奶,我当然是男人。少奶奶,我操得舒服吧?”

“你……”董氏训斥道:“你好大胆,敢作这种营生,就不怕我告诉翁婆,把你扭送官衙治罪麽?”

“嘿嘿!”山杏一边大作着,一边耍起了泼皮腔:“少奶奶,既然想做这种营生,性命早已抛之身外了。你告啊!愿意怎麽告就怎麽告,我有一颗脑袋,什麽都够用了。可是你呐,治了我的罪,你也名声扫地了,你翁婆家更是抬不起头来,弄不好,翁婆没准还得休了你呐!嘿嘿!”

“唉!”董氏长叹一声,无言以对。山杏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咚地将憨大推向一旁,他一边继续狂操着董氏,一边俯下身来,搂住董氏的汗淋淋的粉颈,讨好地说道:“少奶奶,别生气,我这是爱你啊,少奶奶,你知道麽?我是多麽的喜欢你啊!少奶奶,整天跟这个蠢猪在一起,有什麽幸福可言呐?”

“喔,喔,喔……”董氏拚命推搡着山杏凑过来的厚嘴唇:“别,别……别这样,山杏,憨大虽然傻,可是看着咱俩这个样子,也会向翁婆学的!”董氏欲将山杏推向一边,操在兴头的山杏哪里肯依:“少奶奶,等一会,等一会,我马上就要射了!”

“嘿嘿!”看见山杏搂着董氏的面庞又是亲,又是啃,憨大也前来凑热闹:“我要啃,我要啃,给我,我要啃!”

“大少爷,给你!”山杏将董氏的玉脸送给憨大,自己则专心操着董氏的,憨大时而亲啃着董氏的面庞,时而又瞅瞅疯狂大作的山杏,山杏冷冷一笑:“大少爷,你的媳妇,让我给操了!”

“嘿嘿,好好,”浑然无知的憨大嘿嘿傻笑着:“好,好,嘿嘿,操得好,操得好!”

“滚!”董氏闻言,哭笑不得:“憨大啊憨大,你算是傻透腔了,自己的媳妇让人给操了,不但不生气,不着急上火,还一个劲地叫好呐!”

“嘿嘿,好,好,操得好,就是好!”憨大按住气咻咻的董氏,董氏一边呻吟,一边冷言冷语地谩骂着憨大,同时,又与山杏恣意调情:“山杏,你真好,操得我真舒服啊!”

“少奶奶,舒服吧?”山杏乐悠悠地动作着。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突然,憨大收住了傻笑,可怕地吼叫了起来。不知是山杏的动作激怒了憨大,还是董氏的言语声剌痛了憨大,只见憨大醒狮发作般地吼叫起来,一堆沉重的肥肉咚地压向董氏。董氏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伸出手来,欲推开憨大,可是却怎麽也推不动,憨大压在董氏的身上嗷嗷狂吼着:“驾……驾……骑大马,驾……驾……”

“啊……”董氏呼吸无力:“饶了吧,快下去,我受不了喽!”

“嗷嗷嗷,嗷嗷嗷,驾……驾……”突然,憨大凶相毕露,双手死死地按在董氏的脖颈上,混沌的面庞充满了原始兽性:“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叭嗒!”在憨大的按掐之下,董氏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最後,叭嗒一声,双腿一蹬,断气了。

“啊!……”在憨大屁股後面捅得正欢的山杏,摸着董氏渐渐瘫软如泥的肢体,顿时吓得魂飞天外:“不好啦,少奶奶断气了!”

“不好啦!少奶奶断气了!”山杏将沾满处女血的鸡鸡草草地塞进内裤里,胡乱系上裤带,然後,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不好啦!少奶奶断气了!”

“什麽?”听到山杏的嘶叫声,曹万发夫妇一前一後冲进儿子的房间:“什麽,什麽,断气了?媳妇断气了?”

“老爷,”见董氏直挺挺在仰躺在床铺上,山杏躲在曹万发的背後,手指着浑然无知的憨大:“老爷,大少爷下手太重,楞把少奶奶给掐死了!”

“哎,造孽啊!”曹夫人点上油灯,只见董氏雪白的肌肤抓痕满布,如脂的粉颈上呈现着明晃晃地手掐印痕,曹万发气得直啪大腿:“哎呀,这下可完了,出人命喽!”

“当家的,”曹夫人环顾一下房屋:“当家的,别声张,你不怕让邻居听见啊?”

“怎麽?”曹万发充满恐惧地望着老婆:“怎麽,不让我吵吵,这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还想隐瞒麽?”

“当家的,”曹夫人心存侥幸:“反正这屋子里也没有外人,不要声张,趁着天还没亮,还不给媳妇穿着衣服,然後,在脖子上套根绳子,对外面就说,媳妇不愿意跟傻儿子过日子,上吊自尽了!”

“唉,看来……”曹万发无可奈何地叹息道:“只能这样喽,否则,我的傻儿子就得偿命去啊!”

“山杏,”曹万发拿出一锭黄金塞到山杏的手中:“拿着,这是你的酬金,山杏,我待你不薄啊,今天的事情,你就不要乱讲喽!”

“是,老爷,”山杏接过金锭,允诺道:“我一定守口如瓶。”

自以为用一锭黄金就能堵住山杏嘴的曹万发夫妇,开始假造现场,然後,又唤来家丁,准备董氏的丧事。望着身穿盛装的董氏,以及堆积如山的殉葬品,性欲得到满意的山杏,不禁又起了贪心:曹老板可真有钱,如此厚葬儿媳妇,真是让人既羡慕又妒忌啊!

打发走山杏,曹万发夫妻给董氏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可是,刚刚将董氏下葬完毕,董氏的娘家却找上门来,无论曹万发怎样央求,董家人就是不肯相信自尽之说。於是,曹万发只好施以重金,哪逞想,曹万发允诺的金银越多,董家人的疑心越重。结果,闹来闹去,便闹到了官府,县官大怒:开棺验!

当衙役们掘开坟墓,撬启棺盖时,眼前的一切,让所有的人都惊呆住了:躺在棺材的里,哪是什麽董氏的体,而是一个中年男子的体!

“这是怎麽回事?”县官手捻着山羊胡,满头雾水:“嗯,怎会如此,女居然变成了男?”

县官命衙役将男从棺材里抬出来,只见男的头上、肩上、背脊上,有十余处铁斧砍过的伤痕。

“闹鬼了,闹鬼了,真是闹鬼了!”曹万发一屁股瘫坐在地:“这是怎麽回事啊!儿媳妇的遗体怎麽变成了臭男人的身?”

“是啊,”仔细查验完神的男,县官走到曹万发的身旁:“曹万发,我正要问你,这是怎麽回事?走!”县官命人将曹万发捆绑起来,带回县衙慢慢审讯。

而董家人则哭成了一团:“女儿,你死得好冤啊!连个首,都找不到喽!

呜……呜……呜……苦也!“

狼嚎虎啸风黑夜,瘴雾迷漫盗墓忙;野草丛中摇魅影,枯树根下晃幽瞀。

拂椁启棺出美妇,旧土复填埋新亡;从来螳螂得手时,正是黄雀呈凶狂。

怀揣着沉甸甸的金锭,离开了曹万发家的是非之地,阿二心中依然惦记着董氏那丰厚的殉葬品,在贪欲之心的驱使之下,阿二贼念横生:如此珍贵的珠宝玉器,却埋到了地下,与死人相伴,实在是可惜啊!

“当”,阿二正思想着坟中的宝贝,脚尖不慎踢到一件硬器上:“哎哟,好痛,这是什麽玩意!”阿二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把铁镐,他正要发作,大骂一番:谁他妈的乱放东西,把老子的脚,撞得好痛!只见一个老农仰躺在大树下,酣然大睡,阿二灵机一动,悄悄地拾起铁镐,溜之乎也。

阿二拎着铁镐跑到董氏的坟前,白天,他不敢轻举妄动,一直躲在树林里,直至太阳西下,阿二才放心大胆地溜出树林,再次来到董氏坟前,举镐便刨。阿二活了二十几年,这还是第一次干体力活,没刨十镐,便觉手心发麻,继尔满头冒汗,再後来,似乎连气也喘不上来了。

“好累啊!”阿二扔掉铁镐,坐在坟前喘息起来。突然,从树林深处传来的脚步声,比猴子还要机警十倍的阿二慌忙抓起铁镐,猫着腰身,以常人无法想像的速度,消失在夜幕之中。

随着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从地狱般阴森可怕的树林里闪现出一对丑恶的幽灵,他们扛着工具,贼头贼脑地来到董氏的坟前,“哦,”狡猾的盗墓贼一眼便看见了阿二刨过的痕迹,一个留着大胡子的盗贼嘀咕道:“马黑子!小心啊,有人来过!”

“是麽?”被称谓马黑子的盗墓贼嗖地抽出雪白的短刃,一对老鼠眼咕碌碌地转个不停:“大哥,你先别动,我来侦察侦察!”说着,马黑子握着短刃,在坟墓的四周,仔细地审视着。阿二躲在树身後面,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他妈的,没人啊,大概是溜了吧!”

经过一番巡视,两个盗墓贼终於放下心来,纷纷脱掉外衣,抡起双臂大干起来,而阿二,依然躲在树後,忐忑不安地目睹着这一切。

不服不行,还是盗墓贼干得地道,高高的坟丘很快便被移到一旁,露出了厚厚的棺木,那红通通的油彩,在月色映照下,放射着阴森的幽光。马黑子歇下手来,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深深地喘息一下,然後,用挂满泥浆的铁镐重重地击打着棺盖:“嘿嘿,大哥,宝物就要到手喽!”

“呵呵,”大胡子用脚掌踩了踩棺盖:“但愿里面珠玉多多啊!”

“救——命啊!”突然,从厚重的棺盖下面,传来一声女人微弱的呼唤声:“救——命!”

“啊,什麽人在喊?”两个盗墓贼先是“妈呀!”一声大叫,但是很快便平静下来。剜坟掘墓多年,什麽样的事情没遭遇过,一个出色的盗墓贼连鬼魂都不怕,还怕意外复活的女麽?

“哈,难道这是奇迹?”大胡子拿过铁斧,在女人一阵紧接一阵的呼唤声中兴致勃勃地启开棺盖。

丽人坐棺中,迷惘阳间回。

惶恐伸玉手,喜煞盗墓贼。

“恩人救我!”重返人间的董氏,望着眼前的盗墓贼,犹如看到了救命活菩萨,不顾一切地伸出小手:“恩人救我!恩人救我!”

“哈,我的小美人,”马黑子勤地弯下腰去,首先伸出手去,勾住董氏的小手:“嗯,这是真的啊,不是鬼,看这小手,还热乎呐!”

“豁豁,这可真是意外的收获啊!”因过於紧张,董氏竟然无法站立起来,大胡子见状,兴致勃勃地跳进棺材里,双手高高地举起董氏,马黑子双臂一展,将董氏欣然抱进怀里,扑通一声,跳向一旁。大胡子低下头去,开始扫荡棺椁中的财宝:“哇,好玩意可真多啊,这户人家可真有钱啊!”

“嘻嘻!”马黑子对棺中的财宝全然失去了兴趣,紧紧地搂着死而复生的董氏,乐得心花怒放:“哈,好漂亮的小美人啊,快告诉我,这是怎麽回事啊?你是如何死而复活的?”

“恩人,”董氏尽力躲避着马黑子的亲吻:“恩人,小女董氏,是曹家的媳妇,不慎被傻婿掐昏,今幸得恩人相救,日後必有重谢。请恩人救我救到底,将我送回曹家,翁翁一定会重重酬谢恩人的!”

“不必谢啦!”马黑子淫笑道:“小美人,你也不必回家了,从今以後,就给我做媳妇吧!嘻嘻……”说着,马黑子将嘴巴贴到董氏的脸上,正欲无理,突然嗷的一声大叫起来:“哎哟,好痛啊,他妈的,我救了你的命,你不知谢我,反而咬我!他妈的,看我把你重新埋进棺材里去!”说完,马黑子抱起董氏便走到棺材旁。

董氏难过地涌出一串泪珠:“恩人,饶了我吧!我……我……呜……呜……呜……”

“哼!”马黑子後退几步,将董氏放在阿二躲避的树下,两只手掌贪婪地抓摸着董氏的身体:“他妈的,小娘们,若想活命,就放聪明些!”

在马黑子的威胁之下,董氏再也不敢反抗,任由马黑子轻薄。马黑子急不可捺地解开董氏的衣襟,一把拖住董氏滑溜溜的酥乳,乐津津地把玩了起来:“嘿嘿,好滑溜的奶子啊,来,让我尝尝!”说完,马黑子低下头去,叼住董氏的乳头,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直看得阿二怒火中烧,恨不得纵身猛扑上去,用手中的镐把砸碎盗墓贼的脑壳。可是,想想自己身单力薄,盗贼又是两人,鬼机灵的阿二可不想吃眼前亏。

“嘿嘿!”摸完了董氏的美乳,马黑子又解开董氏的裤子想看个究竟,求生的欲望使董氏乖顺了许多,极为配合地叉开双腿,马黑子很轻松地便褪掉了董氏的裤子,露出雪白的小屁股,马黑子满意地笑道:“哎,这就对喽!小美人,以後,只要你好好地伺候大爷,大爷是不会亏待你的,保你绫罗绸缎,吃香喝辣,嘿嘿!”

马黑子匍匐在乱草丛中,双手扒开董氏的肉片,一双色眼仔细地端祥着粉嫩嫩的肉洞:“啊,真他妈的好啊,绝对是上等货色!”

“扑哧”一声,马黑子将手指插进肉洞,淫邪地抠挖起来,很快便响起了哗哗的脆音以及董氏轻微的呻吟声:“哦——哟,呀——唷!”董氏羞愧难当地仰着面庞,死死地咬着珠唇,身子哆哆乱颤,尽管一百个不情愿,却不敢吐露一个“不”字。

狼奔狈走处,荒野漫山坡。

红颜薄命女,羞泪与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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