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乱伦常太子娶嫡姑,萌臆念阿二淫皇后
“皇后……”淫贼躲在一边胡思乱想,赖蛤蟆欲嚼天鹅肉,而众人则跪在地上苦苦地乞求着,七嘴八舌的言语之中,流露出愤懑之情,有人甚至豁出脑袋瓜向皇后发出严正的抗议。
女人终於下令了:“好了,教训一下就可以了,看圣上还有没有记性?”言罢,女人翻身上马:“把皇侄送回大轿里去,我跟圣上的账还没算完呐!”
“是!”众人抬起哭哭涕涕的圣上,又带上淫贼以及两个女人,随尾在汗血马的屁股後面,垂头丧气地走出树林:“圣上,你痛麽?”
“圣上莫哭,回宫之後,奴才请御医给你疗伤!”
阿二等人跌跌撞撞地走出树林,遥远的天际泛起淡淡的灰白色,天已拂晓,在树林边缘的大道上,旌旗招展,枪矛耸立,井然有序地排列着一队浩浩荡荡的车马,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执钢戟,威风八面地分列在公路两侧。当众人将圣上抬起大轿时,少年哭哭涕涕地要淫贼师爷与其相伴,女人秀眉微皱,於是,众人又将阿二塞进大轿里。
皇后扬起马鞭,“啪”的一声脆响,不见首尾的大军顶着黎明的灰白色,缓缓地起拔了。
“咦咦咦……”坐在大轿里,圣上一边揉着被打肿的屁股,一边嘤嘤地、孩子般地抽涕着,挂满泪痕的面庞泛着无尽的悔意:“看来,这一次,姑姑是真的动气了!咦咦咦……”
“圣上,”从威猛的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树林,误将自己为圣上,拎到马背上暴打,然後又被摔到草地上,转而杖打圣上,直至捉贼般地将少年塞进轿子里,阿二百思不得其解:“圣上贵为天子,却遭此羞辱和暴打,奴才愚钝,着实想不通啊!”
“师爷有所不知,”圣上抹了一把酸涩的苦泪:“她不但是朕的嫡姑,还是朕正式的皇后!”
“是呀,是呀,奴才已经知道了!”阿二嘿嘿地冷笑道:“呵呵,侄儿娶姑姑,新鲜,新鲜!”淫贼心中暗笑:有关皇宫里面的热闹事,民间众说纷纭,什麽母子乱伦;什麽父子同穴,早已不足为怪,正所谓的脏唐臭汉是也。这不,当今的圣上,竟然立嫡姑为皇后,看来,民间的传言,绝不是空穴来风啊!
“师爷,”从淫贼复杂的神态之中,年少的圣上似乎看出师爷对这桩乱伦婚事的轻蔑之意,於是,他坦诚地向自己的淫师讲述起一段颇为罗曼蒂克的浪漫史来:
“父皇健在时,正式册立朕为太子,举行仪式那天,因朕年纪尚幼,父皇就把朕抱在怀里……啊!”少年圣上的眼睛骤然明亮起来,他激动不已地发出一声悠长的感叹,细白的小手悄然抬起,无比自豪地挥动着,童年时代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彷佛放电影一般,油然浮现在对面微微抖动的布上。
富丽唐皇的宴会大厅里灯火通明,鼓乐悠扬,文武百官身穿着盛装,手持奏摺,按照职位的高低排成先後顺序,一批又一批地向老皇上以及日後接班的太子谢恩叩拜,场面之宏大,气氛之热烈,令年少的太子惊讶不已。瞠舌之馀,依在父皇的怀里,嘻嘻地笑了起来:“嘻嘻,真好玩,简直比唱大戏还热闹哇!”
文武众臣谢恩之後,宴会正式开始了,当一盘又一盘的山珍海味端上餐桌之後,在扑鼻的肉香之中,太子正欲抓起一只红灿灿的大龙虾,突然,司仪阴阳怪气地吆喝起来,分布在餐厅四角的伎乐手“哗”地站起身来,霎地,鼓乐之声轰然大作,震得太子扔掉大虾,慌忙捂住小耳朵。
华灯映宝殿,鼓乐震皇宫。
皇上立太子,群臣举酒盅。
“皇儿莫怕!”老皇上轻抚着太子的脑门:“过一会,艺伎们就要为宴会唱歌、跳舞助兴喽!”
老皇上的话音刚落,乐曲声中,一排排、一队队、一列列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艺伎们仙女下凡似地从餐厅的大门鱼贯而入。她们那抹着脂粉的脸蛋好似一朵朵竟相绽放的向阳花,纷纷投向大厅中央的太阳当今老迈的圣上。
老皇上登时龙颜大悦,报之以慈祥和蔼的微笑,那即威严又炽热的目光,犹如一道道万丈光芒照射在艺伎们的胴体上,令艺伎们激动不已,受宠若惊之馀,无不抒展起柔嫩的臂腕,彷佛一群行将投火的飞蛾,舞动着万彩千纷的长袖,不顾一切地扑向熊熊燃烧的太阳:
“谢皇上赏赐!”
“皇恩浩荡深如海,高似天!”
“祝皇上万寿无疆!”
“……”
“皇儿,”望着一群群让人眼花缭乱的各色美女,老皇上拍着小太子的脑门道:“你看,她们都是当今绝色的美人啊!全是国色天香,统统被朕收进深宫,慢慢地享用。皇儿啊,你登极以後,想娶哪位美女为皇后啊?”
呜呼,这才是纯粹的子承父业啊,不仅继续了江山,连同女人也一并可以继承,於是乎,续上联诗韵道:
艺伎如飞娥,嫔妃似彩虹。
父子同享用,其乐也融融。
听到这里,阿二不禁淫性勃发:乖乖,这皇宫里面可真够乱的啊,皇上老子收藏的美女,死後留给儿子继续享用,这可真是父子同穴啊!嘻嘻,也对啊,这也没什麽不可以啊!儿子既然可以继承父亲的江山社稷,为什麽不可以接手父亲的美姬靓妾呐?总不能待老皇上驾崩了之後,把她们悉数放出宫去,遣散到民间啊?哼,谁舍得自家的肥水流进他人的田地里啊?
哎哟哟,联想起父子同操一个嫔妃,淫贼的身上麻酥酥的,胯间的鸡鸡甚至淌出几滴稀液来,也搞不清楚是尿液还是精液!於是,阿二皮笑肉不笑地问圣上道:“圣上,那麽,你相中哪一位美女了?”
“没有,”圣上摇了摇小脑袋瓜,继续讲述道:“没有,这些歌伎乐艺,朕一个也没相中,别看她们打扮得多麽漂亮,在朕的眼里,只不过是一只只外表华丽、内中空洞无物的花瓶而已。她们虽有姣好的脸蛋,而肚子却没有点滴的的墨水,谈吐浅薄,处事粗俗,朕身为皇室龙後,怎能看得上这等没有气质,更谈不上高雅的下九流呐!”
淫贼刁顽地瞅着圣上:哼,什麽皇室龙後,你也就是投正了胎而已,如果你不幸投进了乐户之胎,从娘的里爬出来就是贱民,看你还能这般傲谩和张狂!
唉,阿二怅然暗叹起来:如果我有幸也投进了龙胎,现在,不也像这位小圣上一样拥有天下各色美女,顿顿吃香喝辣麽?何必终日疲於奔命,还要让人捕杀呐!
唉,看来啊,一个人的命运,在他投胎转世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决定了!
“就在这时,”少年圣上的讲述,打断了阿二不着边际的思忖和感慨:“从美女群中闪出一个绝色的丽人来!”
“皇上哥哥,”一个正值芳龄的俏佳人从美女群中脱颖而出,步履款款地走到老皇上的面前:“听说哥哥正式册立太子,小妹特从边关赶来祝贺,因路途遥远,迟到了,还请皇上哥哥恕罪!”
依在父皇怀里的小太子悄悄地扫视一眼风尘仆仆的丽人,她,十六、七岁,面庞红晕,身材婀娜,风姿绰约,戎装紧裹的胸脯高傲地耸立着,彷佛是一座在重压之下誓不屈服的鼎鼎泰山。
“哈哈哈!”老皇上乐悠悠地给皇姑赐座,然後,指着怀中的皇子道:“小妹,这,就是太子,以後,他就是天子喽!”
“哦,”小皇姑立刻站起身来,冲太子妩媚地笑道:“哎唷,几年没见,皇侄都快长成大人喽!来,让姑姑抱一抱!”
说着,小皇姑伸出双手,轻轻地搂住皇侄,太子还没回过神来,身子已经进入皇姑的怀里。尤其让太子倍感吃惊的是,皇姑那看似柔软细滑的手腕,却有着超人的力量,非常轻松地架着太子,太子肘臂微动,无意之中触碰到皇姑的胸脯上,顿觉酥软无比,周身如卧绵缎之中。
“哟!”皇姑不施粉脂的珠唇微开,甚是爱怜地吻了太子一口,哇,这是多麽难忘的一吻啊!这是多麽激动人心的一吻啊!这一吻看似自然而又清谈,却由此唤起了一个孩童浑然无存的性意识:“姑姑,”太子捧着皇姑的秀颜:“姑姑真好,姑姑真漂亮!我爱姑姑!”
太子的赞赏是真挚的、由衷的,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不擦不抹任何脂粉,并且全副戎装,威严不可侵犯,这已经让小太子深深地敬佩了,较之於围着父皇骚蝇般团团乱的、大献媚骨的艺伎来,在太子的心目中,皇姑就是圣母啊!
“父皇,”无知的太子转向老皇上:“父皇,我相中姑姑了,我要娶姑姑,立姑姑为皇后!”
知子莫如父,子不明父心。
喧嚣大堂上,与姑结联姻。
哗!小太子的话令举座皆惊,文武百官纷纷掩住面庞,不敢让老皇上看出自己的不屑之色。老皇上更觉尴尬,一时语塞,良久才半是佯怒地喝斥道:“嗯,皇儿年少无知,以後不要出此戏言,以免遭人贻笑!”
“不,父皇,”任性的小太子真是不知好歹:“不麽,不是戏言,我定要娶姑姑,立姑姑为皇后!”
“嗨,”老皇上苦涩地叹了口气:“皇儿胡闹!”
“什麽胡闹!”当小太子语惊四座时,皇姑却显得异常的平静,彷佛这很自然,也很正常。望着怀中年少的侄儿,望着满朝文武,颇有心计的少女打起了小算盘:如果我当真嫁给皇侄为妻,我就是名正方顺的皇后,这天朝的大业,就尽在我的手掌之中了!
在文武百官叽叽喳喳、交头接耳的议论声中,皇姑抱着太子大大方方地走向大厅的正中央,众艺伎慌忙闪向两侧,吹鼓手也停歇下来,大厅里嘎然沉寂了。
皇姑傲然伫立,手指着怀中的皇侄:“你们在下面嘀咕个什麽,是不是笑话我们姑侄呐?”
“不敢,不敢,”百官纷纷抵赖:“奴才绝对不敢!”
“没什麽,笑话就笑话呗!”皇姑更是语出惊人:“今天乃黄道吉日,皇上哥哥册立太子,我谨藉哥哥这场酒宴,与皇侄定下婚约,正式许配给皇侄!我就做侄儿的媳妇了,你们怎麽着吧?你们愿意怎麽想就怎麽想,愿意说什麽就说什麽吧!”
姑姑嫁给侄儿,想是有点想法,可是,谁敢说什麽啊?小皇姑的脾气满朝文武都知道,小皇姑的武艺不在众武将之下,谁着惹得起啊!
“呵呵……”阿二精神为之大振:“圣上,好,好!真够浪漫的,侄儿娶姑姑,亲上加亲啊!”
大淫贼满腹秽念地瞅着圣上:圣上可真是好艳福啊!把亲姑姑都给操了,想我阿二美女虽然没少沾,却从来没有干过亲人。莫说嫡亲,就是表亲也没沾过边啊!我操过嫂嫂,可是,嫂嫂是外姓之人啊!哼,自卑之中,阿二与阿Q有同样的性格,能够找到心理平衡:好男人才不操自己的亲人呐,兔子还不去吃窝边草呢!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宅男的性幻想乐园 多多爱成人用品 迷魂催情壮阳延时 欢迎光临!
“宴会结束後,”圣上已经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不能自拔了:“姑姑与父皇商量,欲带我去边关,说是要锻炼我,不让我娇生惯养,以後没法平定天下,治理国家的素养。皇父虽然舍不得,却拗不过姑姑,於是,姑姑抱着我,骑上一匹高大的战马,哒哒哒地奔向西域边关了!”
马战扬起四蹄,风驰电掣般地狂奔在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马身的左侧是延绵不绝的祁连山,右侧则是纵横万里的城墙,望着一座座一闪而过烽火台,小太子即新奇又茫然:“哇,好荒凉啊!姑姑,你怎麽领侄儿到这寸草不生、鸟禽不至的地方来啦?”
“皇侄,”姑姑策马扬鞭:“姑姑就是想让你在这边关之地,好生地锻炼锻炼!成年以後,能够操持起祖宗大业,让咱们家的基业千秋万代地传承下去!切不可做一个沉迷於酒色的昏庸之帝!皇侄,你看,”姑姑马鞭指向远方:“这无边无际的土地,都是咱们的老祖宗打下来的,日後,你可一定要看管住哦!绝不可丢失一寸土地,否则,怎能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太子毫无兴趣地瞅了瞅苍凉的四周,觉得没什麽好玩的,很不理解父皇为什麽派大批的军队、花费钜额的粮饷守卫这片不毛之地。花费那麽多的钱财,还不如好生地把皇宫修缮一番呐!皇宫多好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简直赛过天堂啊!
“姑姑,”太子突然对姑姑的座骑发生了兴趣:“这马跑得好快啊!”
“那是当然!”提起自己的座骑,姑姑顿时来了精神:“皇侄,你知道麽?
这可不是一般的战马啊,是世间最名贵的宝马!“
“哦,真的麽?”
“皇侄,你看!”姑姑将马鞭别在腰间,白嫩的手指在马的脖颈上轻轻地擦划一下,立刻泛起晶晶的血珠。小太子大惊:“姑姑,怎麽,这马受伤了?出血了?”
“不,”姑姑伸着鲜血滴淌的手指道:“这种宝马跑起来的时候速度特快,没有任何一种马能够超过它,跑累了,宝马便渗出这种血一样的汗水来,所以,人称汗血马!”
“哦,让我也试一试!”太子兴致愈浓,也习学着姑姑的样子刮起马颈来:“姑姑,这马一天能跑出多远啊?”
“四千里!”姑姑欣然答道:“汗血马可以日行数千里,从京城到西域边关只需一天的时间!”
“啊,真是神了!”淫贼不肯相信:“圣上,汗血马充满了神奇的传说这是不假,可是,它奔跑的速度真得如传说中的这般快麽?”
是啊,莫说大淫贼,作为写手的我也不肯相信,难道汗血马的速度比火车还要快?即使在21世纪的今天,从北京乘火车去乌鲁木齐,跋山涉水,出宝鸡,过天水,越戈壁,速度提得再快,也不能当天就可抵达啊!
“我也不太清楚,”圣上胡乱支吾道:“跑得久了,我就困了,在姑姑的怀里幸福地睡着了,当我醒来时,早已到了一个叫做嘉峪关的地方!”
一座谈不上雄伟的建群默默无言地伫立在苏缓起伏、黄沙漫布的荒原上,叁环六绕的城墙抹着粗厚的黄泥,造型呆板、油彩业已剥落的钟鼓楼在狂风中可怜巴巴地呜咽着。
戈壁深处藏古城,岁月苍桑说枯荣;黄沙漫卷钟鼓楼,狂风吹遍练兵营。
皇姑日夜守边关,太子朝暮念畿京;畿京忽飘酸硫硝,烽火狼烟启征程。
太子登楼远眺,满目都是大小不等的,形状却是雷同的石卵,稀疏的野草从石卵的缝隙间吃力地探出头来,做梦也没料到,一群山羊卷地毡般地搜寻而来,立刻将刚刚钻出石卵的野草一掠而光。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小太子手搭凉棚,口中吟着古诗,体验着边关别样的,与皇宫完全炯异的生活环境:“姑姑,大漠里也没有孤烟啊!”
“皇侄,”姑姑可没有闲情逸志吟诗念词,她催促太子道:“走,跟姑姑下楼去,姑姑教你骑马!”
“好啊,我很想骑马啊!”太子充满好奇心地骑上姑姑的汗血马,模仿着姑姑的样子,双腿调皮地夹紧,战马嗖地冲将而去,太子登时手忙脚乱,“咕咚”
一声摔倒在地:“哎哟,可摔死我喽!”
“不怕,起来,继续练!”姑姑扶起呲牙咧嘴的皇侄,小太子揉着屁股,说什麽也不肯再上马了,姑姑秀颜大怒,拖起太子便甩到马背上:“混账,见硬就回,给我上去吧!”
第一次操练骑马,差点没把太子摔成残废,在姑姑严厉的目光下,在一声紧接一声的、不可动摇的催促下,太子彻底被征服了:好厉害的姑姑啊!太子有些後悔了,早知姑姑如此严厉,丝毫不念亲情,我为什麽要立她为皇后啊?看来,婚姻大事的确草率不得啊!一见锺情的事情更是做不得啊,否则,必将酿成终生的遗憾,你们看看,太子我就是活生生的、草率婚姻的受害者啊!
“这个姑姑,”淫贼摇头叹息道:“不好,不好,这样的姑姑不好,太厉害了,这哪里是皇后啊,简直就是母夜叉转世啊!”
“不,不能这样讲,”圣上颇有感触地说道:“姑姑待我,有严厉的一面,也有温柔的一面!”
“呵呵,这样的姑姑也能温柔起来!”淫贼表示怀疑,圣上没有理睬阿二,他撩起布,眺望着姑姑的背影:“姑姑白天凶悍无比,一挨到了晚上,当太阳落到戈壁滩下面以後,姑姑的锋芒也像太阳光似地收敛起来了!此刻,姑姑便温柔起来,啊,她又变成另外一个女人了!灯光下,姑姑由一个女将军,变成一个小媳妇了!脱下战袍的姑姑一改白天的威严,像个下人似的伺候我,给我洗头、洗脸,末了,还要亲自将我抱上床,沙漠的天气总是那麽的寒冷,於是,姑姑便脱光衣服,紧紧地搂着我,用她的体温暖我的身子!”
“哇!”圣上前面的讲述,淫贼丝毫不以为然,当听到冰美人似的皇后为侄儿暖身子时,阿二淫心骤起,他一边静静地聆听着,一边撩起布的一角,一对色眼死死地盯着皇后的背影:哇,脱光衣服的皇后,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淫态呐?
“圣上,”有爱财不要命的,却没见过迷色不顾死活的,而今天,大家就见识见识吧!你们看,淫贼一边痴呆呆地盯着皇后的背影,一边下流无比地问圣上道:“皇后的身体怎麽样?白不白啊?细不细啊?”
“白啊!”圣上完全沉浸在对性爱的追忆之中,彻底抛却了皇帝的尊严,像个小孩子似地坦言道:“姑姑的皮肤别提多诱人啦,又细又滑,白里透红。”
“她、她……”阿二的色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皇后在马背上颠来荡去的屁股:“皇后的屁股肥不肥啊?圆不圆啊?”
“哦,”圣上竟然回答不上来了:“这个,朕还真的没有注意啊!不过,姑姑的屁股很热,第一次摸的时候,蛮烫手的哟!给朕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啊、啊,”听到这里,淫贼胯间的鸡鸡咚地鼓了起来:“圣上,烫手的屁股,最有活力,最有弹力,玩起来特爽啊!”
“是啊,”圣上表示赞同:“姑姑的屁股确实挺梆梆的,手指一弹,咚咚直响!”
“哇!”一股难捺的欲望袭上心头,想起刚才皇后将自己拽上马背,手掌无情地击打着自己的屁股,阿二的身上立刻窜起片片的涟猗,满腹的色水哗哗地、翻江倒海般地沸腾起来。哇!皇后的手掌虽然腕力无比,却依然不失女人的柔软和细滑!
想着想着,淫贼直勾勾瞪着的双眼渐渐地模糊起来,迷离恍惚之中,马背上的皇后不可思议地变成了一个裸体美人。
“姑姑不仅屁股很热,特烫手,整个身子也蛮热的……”少年圣上津津乐道地讲述着,阿二越听越痴迷,慢慢地,淫贼似乎失聪了,双耳嗡嗡乱叫,圣上的话一句也听不清了,迷惘之中,只看见圣上的嘴唇快速而又可笑地上下翻动着。
阿二的手掌彷佛中了邪毒,神不知鬼不觉地探进胯间,一把握住滚滚发烫的鸡鸡,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布外面的皇后。圣上的嘴唇继续翻动着,一幅姑侄狂欢的淫景豁然展现在淫贼的眼前。
边城多乌云,飘忽总无常。
且看美皇姑,凶悍吓断肠。
但等馀辉尽,悠然变媚娘。
媚娘解衣带,扶侄上淫床。
淫床紧相拥,情话绕屋梁。
白天冷似霜,夜晚暖洋洋。
烛火映娇态,枕前闻芳香。
芳香狂吻亲,一对好鸳鸯。
鸳鸯欢嬉笑,乖柔赛绵羊。
暗中手轻拨,玉茎粗又长。
展股来接纳,勃然喷白浆。
白浆稠又黏,晶莹似鲜汤。
鲜汤不可抛,仔细来品.
品生感触,滋味如蜜糖。
蜜糖荡春意,姑侄激战忙。
淫贼拚命地揉搓着火星四射的鸡鸡,双眼死盯着皇后的背影,霎地,阿二的色眼骤然模糊起来,浮现出一种蒙太奇的幻觉来,皇后的身影缓缓地飘逸而来,越飘越近,晨风令人惊叹地将皇后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吹拂而去,一尊娇艳的胴体仙风般地飘进大轿里。
“皇侄,”赤身裸体的皇后彷佛没有注意到淫贼的存在,她蹲在圣上面前,手抚着圣上红肿的屁股蛋:“你还痛不?”
“咦咦……”圣上涌出无比委屈的泪水,孩子般地扑进皇后的胸怀里:“姑姑,朕不痛,就是有些冷啊!”
“哦,”皇后爱怜地揉抚着圣上的身体:“来,姑姑给皇侄暖暖身子!”
言罢,皇后将圣上平放了下来,当她撅起屁股时,淫贼的色眼豁然一亮,乖乖,阿二看见在皇后的双股之间夹裹着一团鲜嫩的肉包包,洁白无比,没有一根绒毛:哇,皇后居然也是一只白虎也!
面团般膨胀着的肉包包令淫贼不可思议地定格住了,肉包中央开裂着一条淡粉色的细缝,闪烁着诱人的晶莹。
“嘻嘻,皇侄,你要干麽?”皇后柔和地微笑着,慢慢地叉开了大腿,圣上的小手从皇后的胯间探摸过来,手指尖调皮地拨开皇姑的细肉缝。淫贼又是一番惊喜,皇后粉噜噜的肉洞豁然展现在自己的色眼之前。
皇后的肉洞真是与众不同,在两条肉片之间,可见一眼横豁着的穴口,活像是婴孩张开着的、粉嫩嫩的,等待吮吸奶汁的小嘴,滴淌着清泠的涎液。
“哦唷……皇侄,嘻嘻!”圣上的手指撩拨着皇后的肉片,指尖头刚刚探进皇后婴孩嘴般的穴口里,皇后立刻哼哼起来,鲜美的、泛着莹光的屁股瓣微微扭动,粉嫩的小穴可爱的收缩着,紧紧地夹住圣上的小手指,发出婴孩吮奶似的咂咂声:“咂咂咂,咂咂咂,咂咂咂……”
哇!淫贼一边继续狂揉着鸡鸡,一边死盯着皇后的美穴,心里发出由衷的赞叹:此穴真乃绝品也!
“嘻嘻,嘻嘻……好调厌!好顽皮!”在圣上的挖抠之下,皇后春情荡漾,白屁股愈加放浪地扭动起来,扭动的幅度越大,穴口开裂得也就越阔,的淫液滴答滴答地漫流着。
突然,一股骚气扑鼻而来,放浪之中,皇后的屁股居然碰在淫贼的面庞上,将黏乎乎的淫液涂抹在阿二的腮帮上、嘴唇上,阿二大喜过望,索性吐出舌头,美美地吮起皇后的屁股蛋以及洞开的穴门来。
“唔唷,唔唷,唔唷……”淫贼熟的口技撩起了皇后的春心,她一边继续爱抚着侄儿,一边狂扭着屁股,得意忘形地享受着阿二的口交:“唔唷,唔唷,唔唷……”
狡猾的淫贼发觉皇后已经彻底痴迷了,他匆匆解开裤带,掏出鸡鸡,一边继续给皇后口交,一边悄悄地探起身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此良机把皇后给操了,事後就是砍头,就是千刀万剐,我阿二也心甘情愿!死在皇后那绝品的美穴里,做鬼也风流!
想到此,阿二鼓足了勇气,毅然站起身来,鸡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咚”
地顶进皇后的美穴里,旋即般疯狂地大作起来。随着鸡鸡的出入,皇后的美穴也可笑地一张一合,发出“劈哩叭啦”的脆响。
“哎哟,哎哟,这是谁啊?”皇后幸福地呻吟着,正欲转过头来,阿二慌忙按住她的脑袋,也不言语,只顾拚命地抽捅。
“啊!”圣上突然惊呼起来:“大胆淫贼,竟敢奸淫朕的姑姑,看朕不灭了你的九族!”
“嗨,”阿二完全沉醉起来了:“谢圣上龙恩,灭就灭吧!只要让奴才把皇後给操了,你想怎样处置奴才就怎样处置吧!”
“你这个该死的奴才,朕定要杀了你!”圣上纵身跃起,恶狠狠地扑向了淫贼,阿二手臂一扬,非常轻松地将圣上推向轿子的里端。圣上见斗不过淫贼,冲着闭着眼睛呻吟不已的皇后道:“姑姑圣洁之身,怎能让淫贼玷污?姑姑,你为何还不快快发威,收拾这个狗奴才啊!”
“哦唷,哦唷,哦唷……”皇后一边不停地呻吟着,一边无奈地言道:“皇侄有所不知,姑姑虽然气力超人,可是,一旦行起淫事来,蛮力尽消,完全恢复弱女子之身,随着淫意荡漾,武功也就全废了,呜呜……”
说到此,皇后咬牙切齿道:“皇侄莫急,暂且忍耐着,让他张狂好了,待他渲淫已毕,精尽力竭之後,姑姑再好生收拾她,定把他剁成肉酱我的战马!”
“哈哈哈!”听见皇后的解释,阿二顿时精神大振:既然如此,为了多活一会,我阿二一定要坚持住,千万不可草草射精啊,看你拿我如何是哉!
阿二手捧着皇后的屁股,放慢了抽插的力度,以免因过份的剌激草草射出精液,从而断送了唧唧小命。
“奴才,你好生刁顽啊!”聪明的皇后猜透了淫贼的心思,她冷冷地谩骂一声。当淫贼的鸡鸡再次摇头晃脑地溜进穴门时,皇后运了口气,穴口突然紧紧地闭合起来,小嘴般的肉洞牢牢地吸纳住淫贼的鸡鸡:“哼,狗奴才,我看你往哪跑!”
“苦也!”淫贼的鸡鸡深深地陷在皇后的肉洞里,无论怎样挣脱,就是拔不出来了:“啊哟,皇后饶命!”
“大胆淫贼,”皇后高撅着屁股,身子狂扭着,肉洞快速地收缩着,鲜嫩的美穴变成了有力的吸盘,无情地吸住淫贼的鸡鸡:“还不快快投降,看我吸光你的精髓,让你立马精尽人亡!”
“啊!”阿二大吃一惊,在皇后疯狂的收缩之下,身子猛一哆嗦,一滩精液狂倾而出。
“滚!”皇后转过胴体,一把将淫贼推翻在地:“无耻的奴才,你等着受死吧!”
“咕咚”一声,阿二的脑袋重重地撞在木板上,“哎哟”一下,终於从幻境里苏醒过来,圣上不知何时已经睡死过去,阿二的手掌则伸在裤裆里,鸡鸡依然勃起着,附着黏乎乎的精液。
从军队的前方传来命令,队伍立刻停顿下来。因紧急刹车,正握着鸡鸡作着奸淫皇后迷梦的阿二毫无准备,“咕咚”一声翻倒在地。
停车的惯性将圣上惊醒,他撩起布,发现军士们已经开始埋锅做饭,圣上依然像个孩子,没有姑姑皇后的命令,绝然不敢擅自钻出轿子。
“皇侄,出来吧,用御膳喽!”布被人轻轻地撩起,一个姣好的面庞闪出在淫贼的色眼之前。日上叁,耀眼的阳光从布的缝隙里射将而来,阿二终於饱睹了这位不平凡女子的真实芳容。
红日高高悬天边,光芒灿灿映姣妍。
芳颜颦颦比西施,媚眼波波赛貂婵。
微风习习闻淡香,巾帼飘飘舞翩跹。
白腕嫩嫩挂玉环,细手纤纤挥马鞭。
自古皇帝多逍遥,绝色美女塞满朝。
东宫咂咂品酥乳,西宫悠悠搂细腰。
南院出来身已疲,北院又去把魂消。
谁知当今小圣上,姬妾成群眼前飘。
手淫最大的遗憾,便是一丝短暂的舒爽之後,就只有无尽的疲乏之感了,揉搓得又红又肿的鸡鸡奇痒难耐,疼痛之中,油然生发出莫名的失落感。望着丰华正茂、风韵无限的皇后,想起方才荒唐可笑的臆幻,阿二更加怅然了,拽扯得乱纷纷的裤裆黏黏巴巴,好不狼狈。
“皇侄……”皇后一扫早晨的严厉,围着圣上勤地转来绕去,嘘寒道暖,探问渴,俨然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妇,望着姑侄两人的亲热劲,阿二手淫後的失落感愈加强烈了:唉,他妈的,这世道实在太不公平了,为什麽没有一个女人关怀我阿二呐?
“皇侄……”阿二撇视着皇后姑侄俩,皇后也悄悄地窥探着淫贼,然後便咬起圣上的耳朵来,阿二听不清皇后对圣上嘀咕些什麽,反正不会说自己的一句好话,这一点是肯定了!
“姑姑……”听罢皇后的嘀咕声,圣上摇了摇脑袋,皇后有些失望:“唉,皇侄啊,不是姑姑信不着你,你每次出去狩猎,便会结交一些不叁不四的人来,什麽赌搏的、变戏法的、街头耍猴的、甚至吹糖人的,无论什麽下九流的人物你都愿意搭讪,这还不算,更是不知好懒,都折腾进宫里去,把个皇宫糟蹋得乌烟瘴气,不成体统!这不,你又不知在哪认识了这位奇貌不扬、说起话来娘们声娘们气的,看上去男不男、女不女的怪人来。唉,皇侄啊,我拿你真是没办法啊!
你什麽时候才能成熟呐?才能懂事呐?“
听完皇后这时断时续的话语,淫贼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污辱,在无尽的失落之馀,又燃起了与生俱来的、因自卑而萌生的仇恨:他妈的,小骚,你凭什麽这般污辱我阿二?你等着,一旦让我淫贼逮住机会,一定奸死你!老子要捅烂你的小骚,老子要咬碎你的大奶子,老子,老子……哼!
淫贼恶狠狠地握着脏拳头,咬牙切齿地暗中谩骂着,望着皇后姣好的面庞、白嫩的肌肤、婀娜的身姿、丰满的胸部、肥硕的屁股、修长的大腿,阿二淫念愈加横生起来,他默默地坐在一旁,一边偷视着这对恩恩爱爱的姑侄俩,一边又意淫起来。
想起皇后梦中的淫态以及绝世的美穴,阿二的鸡鸡不可控制地昂起头来,又滴出些许黏液来:皇后的小骚难道真是梦幻中的那个样子麽?并且,皇后真如我凭空想像的那样,行淫之後,武功暂时全废麽?如果真是如此,那我阿二的淫机又来喽,呵呵!
吃罢简单的饭食,回到轿里以後,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目地,淫贼开始从年少无知的小圣上嘴里套起皇后与性事有关情况来,看看有没有可钻的空子,可抓住的机会,以此达到奸淫皇后、蛇吞象般的宏大而又遥不可及的下流目的。
“圣上,”阿二别有用心地说道:“皇后待你可真好啊!围前围後,问寒道暖,真是无微不至啊,有这样的姑姑,真是人生之大幸啊!”
“师爷,何止这些啊!”一提及姑姑,小圣上便有讲不完、道不尽的故事:“师爷,朕家里的情况,你不了解,当年,如果没有姑姑,”少年圣上深有感触地说道:“就没有朕的一切,更没有朕的今天!”说到此,少年撩起布,手指着窗外薄雾迷漫、一望无边的大地道:“这一切的一切,这山、这水、这树、这草,都是姑姑帮朕从逆臣之手抢夺过来的!”
“哦,”阿二有些失望,本来想与圣上聊聊有关皇后的淫事,而圣上却一本正经在讲起江山社稷的大事来,圣上讲得甚是投入,充满了真情实感,而淫贼却丝毫不感兴趣。是啊,这山水,这土地,没有一寸是属於淫贼的,阿二当然不感兴趣,更没有丝毫的感情,可是,又不敢让圣上扫兴,只好装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怎麽,圣上,谁还敢抢圣上的土地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活腻了,想灭门啊!”
“师爷,唉!”圣上叹了口气:“姑姑带朕离开皇宫後,没过多久,父皇突然得了一场重病,舅舅觊觎父皇的龙袍已久,看见父皇命在旦夕,姑姑又不在宫内,便认为有机可乘,居然披起龙袍取代父皇的位置,行使起天子的权利来!”
“哇!”阿二着实吃惊不小:“圣上,你的舅舅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老皇上气愤不过,又奈何不得舅舅,於是,悄悄地写好遗诏,命心腹的太监马四爷溜出京城,一路上换马不换人,以最快的速度将诏书送到边关。
烽火连边关,驿马传遗诏。
皇上气尚存,国舅披龙袍。
皇姑秀颜怒,愤然把戢操。
星夜点兵马,讨声震天号。
点齐兵马,怒不可遏的皇姑抱上侄儿,纵身跳上据传能够日行数千里的汗血宝马,直奔京城而去。飞一般的汗血宝马将大部队远远地甩在後面,当各路人马从四面八方涌向京城,对古城渐渐行成包围之势时,皇姑的座骑早已横立在古城门前:“篡国的逆贼,姑姑奶奉诏前来讨伐,还不快快出城受死!”
国舅怎麽也没想到,自己的屁股还没将龙椅坐热,讨伐的大军便蜂涌而来,惊慌之馀,下令四门紧闭,不予迎战!
各路封王纷至踏来,讨贼之兵将京城包围得水不通,连只苍蝇也休想飞出去。兵士们在军官的驱赶之下,推着云梯扑向城墙,皇姑却挥了挥手臂:“一介酸腐逆贼,何必如此兴师动众,无论城里还是城外,都是我皇家的军队,有必要相互杀麽?你们暂且退下,姑奶奶一个人便可摆平此贼!”
皇姑命兵士对城上的守军展开心理战,劝他们不要为逆贼卖命,然後,将小圣上托付给大太监马四爷:“四爷,你一定要照看好太子,我去去便回!”
只见皇姑收起马鞭,整个身子侧卧在马背上,奇迹出现了,汗血马让人瞠目地生出了双翅,前蹄一抬,“嗖”的一声飞上了高不可攀的城墙。
讨贼大军围京城,国舅下令闭四门。
岂知巾帼有神马,腾空而起索逆魂。
“啥?”阿二听得直吐薄舌头:“飞马?天马行空?这是真的麽?圣上,这也太玄了点吧!”
“怎麽,”圣上有些不悦:“你不信?汗血马真的会飞啊!平时,不到关键时刻,它的翅膀就藏在肋下,当主人需要飞翔时,传给它特殊的暗号,於是,汗血马便展开双翅,扬起前蹄,‘嗖’的一声飞向天空!”
汗血宝马展翅一跃上城墙,守军大为惊骇,更不敢抵抗,扔下旗帜、抛却刀枪,抱头鼠窜。皇姑也不难为他们,待宝马翻过城墙,收起翅膀,皇姑重新骑在马背上,手执长枪直奔皇宫而去。当时的壮观场面,令少年终生难忘,对姑姑的敬畏之情更加强烈了。
当汗血马再次出现在少年的面前时,只见马上的姑姑手拎着舅舅血水滴淌的人头,“啪”地抛掷於地:“皇侄且看,这就是篡国逆贼的下场!”
城门洞开,大军浩浩荡荡地拥进了城里,藉此良机,皇姑剪除异已,血洗内宫,又为故去的哥哥举行国葬,拥立侄儿登上金銮宝殿,而所有的实权,则由皇姑尽揽於一身。
“啊,”小圣上感慨万分地说道:“是姑姑凭着超人的武功,过人的胆识打败了舅舅,灭定了内乱,让朕座稳了金銮殿,朕家的江山才不至於改姓换名!所以,姑姑於我,远胜於生身母亲,有再造之恩!”
“哇!”阿二的脸上泛起无尽的羡慕之色:“圣上,你正式登极了,天下全是你的喽,皇室内的宫娥彩女,全都归你享用喽!圣上,你真幸福啊,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啊!真让奴才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