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雨也觉得此人面熟,却一时半会想不起他到底是谁。那人就笑:“怎么,要
当新娘子了,连老同学都想不起来了?”雨“哎呀”叫了一声,说道:“是吴朗
啊,你可比上学时发福了,变化太大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知道吴朗目前
在北京工作生活。
吴朗问:“要出门?”雨说:“啊,不,没什么事。”便回头开了门,请吴
朗进屋。
吴朗确实比上学时胖了不少,肚子已经凸起,脸蛋也溜圆,这正是雨方才没
认出他的原因。不过,他胖得不适称,属于向心型肥胖,腿细臀小。雨心想:看
起来,中国男人中像赟那样好看的体型真是凤毛麟角了。
坐下后,二人唠了起来,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通过闲唠,雨就知道了,吴
朗高考时分数不错,被北京一所大学录取。在校期间,因为老实听话,还当了学
生干部。通过辅导员介绍,与学生处长的女儿处了对象,毕业时得以留校,当了
辅导员。这次回省城是为了发展一个学生党员而来搞外调的,恰好听说雨要结婚
了,就来看看,因为他明天必须回北京了。
吴朗告诉雨,他结婚已经一年了。雨就开玩笑说:“哟,早婚早育啊,怎么
不响应国家号召呢?”吴朗说:“其实也不早,我那口子比我大三岁呢,人家着
急啊。”雨就笑了:“那也早,我记得上中学的时候,你就知道早恋了。”
这么一说,吴朗就回忆起了上中学时给雨写情书的事。他现在很健谈,不像
上中学时那样蔫巴巴的,可能是当大学辅导员锻炼出来了。
吴朗并不在意雨提及当年的“情书事件”,甚至好像还很乐于回忆起他的那
份“杰作”。他说,那时他情窦初开,喜欢的女生就是雨。别的女生在他眼中是
冷冰冰的无知觉的动物,只有雨是柔和温暖亲切的美少女。他觉得雨身上罩着一
层光环,使她看上去格外高贵神圣。这光环现在想来,应该缘自她优良的学习成
绩,优雅的举止,高贵的出身,出类拔萃的才艺,当然更有她姣好的面容,雪白
的肌肤,丰韵的身段……
那时,每天到校后,他若是没看到雨,心里就空荡荡的,干什么都没意思。
而一当雨出现了,他就觉得世界都明亮了,立刻会振作起来,浑身充满了力
量。
他刻苦学习,努力使自己的成绩名列前茅,这动力就是来自雨。因为他知道
自己相貌平平,家境一般,无论任何方面都配不上雨,在雨面前,他无比自卑。
只有学习成绩出众了,雨才会对他刮目相看……
说到这里,吴朗就问雨:“那时候,你是否感觉到我的目光总是追随你?”
雨感觉很好笑,摇头说:“从没感觉到。”吴朗就说:“那是因为整天盯着
你看的男生太多了。”
他说,那时一想起雨,自己就会心潮起伏,还想吟诗作赋……那一定就是爱
情了。又说那时班级里的男生私下里经常会议论女生,提到的名字最多的就是嫩
雨。有人胡诌说已经和雨交朋友了,甚至有人吹牛说已经摸过雨的屁股了。吴朗
一听就心急了,他认为雨只能属于他,怎能容忍别人打雨的主意,甚至摸她的屁
股?雨的屁股应该是他的私有财产。于是,他就要先下手为强,出奇制胜,尽管
那时男女同学间见面都不说话,他还是斗胆写了那封信……
雨打断吴朗的回忆说:“看不出,你那个时候蔫蔫的一个人,就有这种胆量,
写那东西。”吴朗笑道:“怎么样?词甩得挺硬吧?”雨说:“什么内容,写了
哪些话,我全忘了。”
吴朗听了,就很失望,他说:“那么……你没看?”雨说:“你冒冒失失给
人家写那种东西,把人家都吓死了,哪敢看呀,赶紧扔了。要是让学校知道了,
还不得开批斗会?”雨没好意思告诉吴朗,信被她扔厕所里了。
吴朗告诉雨,那时候,他把信偷摸夹到雨书里后,就一直心慌意乱,整夜睡
不着觉。既怕雨会当面拒绝他,甚至羞辱他,又怕雨向班主任汇报。可后来看到
雨好像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一切如常,他才松了口气。然而,却又倍感失落,
知道雨根本没看得上自己,见到雨就脸红心跳,无地自容,认为自己很失败……
雨听到此,笑笑说:“事情都过去了,谁年轻时候不干点荒唐事?”
雨坐在吴朗对面,手插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之间,大腿并得紧紧的,夹着自己
的手。她穿的是紧腿裤,大腿就显得格外浑圆肉感。吴朗看得直流口水,心想,
要是她的大腿此时夹着的是我的手该多好!
他装模作样看了看表,起身说道:“我要走了。”接着从兜里掏出五元钱,
说,“真对不起,明天就不能参加老同学的婚礼了。”说着,就把钱递给雨,
“这点小意思,表示祝贺吧,祝你们白头偕老。”
那时,参加婚礼并吃喜酒的,一般是随五到十元的礼,有的甚至不拿钱,只
买些纪念品给新人。像吴朗这样不参加婚礼却给新人五元钱,已经相当够意思了。
他一个月也才挣五十多元钱。
雨忙起身推脱道:“心意我领了,我也代表我丈夫感谢你,但是钱我们不能
要,我们不时兴这个。等你下次回来不忙了,我和我丈夫请你喝酒,把这顿喜酒
补回来。”但是吴朗不答应,硬把钱往雨手里塞,二人推让间,吴朗就顺势搂住
了雨。
雨的脸“腾”地红了,说道:“哎呀,吴朗,你干什么呀?”吴朗的气息喷
到了雨的耳根上,弄得她痒酥酥的。吴朗俯在她耳边说:“嫩雨,这么多年了,
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我太喜欢你了,喜欢你的一切。你的声音,你的笑脸,你的
腰身,你的皮肤,你的大腿……”雨扭动挣扎着,却站立不住,一下子跌倒在沙
发上。吴朗趁机压在了雨身上。
雨在吴朗身下仍扭动着,吴朗在雨脸上鸡啄米一般快速亲着,口水沾了雨一
脸。雨踢腾着腿说:“人家明天就结婚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吴朗现在满脑子
燃烧着欲火,哪里听得进雨的话?他的心已被折磨十年了,因为雨当年未给他回
信,使他倍觉自卑,今天,他就要在雨身上找回自信。
于是,吴朗急喘着说:“好嫩雨,乖嫩雨,只让我摸摸你就行了,不摸你我
会受不了的。”雨有些动摇了,她停止了挣扎。也是在此之前想赟想得发疯,屄
里每一块骚肉都痒得钻心。于是,她噘着好看的小嘴说:“那……只许摸一下啊,
可不行得寸进尺。你这个缺德的家伙,自己又不是没老婆,非得摸人家。”吴朗
说:“我那个老婆有啥可摸的?上身像搓衣板,下身像竹竿棍,中间那个洞像瞎
骡子眼睛。”雨“咯咯”笑起来:“不喜欢她,还娶人家。”吴朗说:“咱不是
为了毕业留到北京吗?”
雨正笑着,猛然间吴朗的手已经隔着裤子,摩挲起她的大腿里侧的嫩肉来。
雨没有精神准备,一下子夹紧了大腿。吴朗边摸边啧啧称奇:“啊,看人家
嫩雨,这么柔软娇嫩,这身肉才叫女人的肉呢。”雨被摸得难受起来,便夹着吴
朗的手蹭起大腿来。吴朗更觉美妙无比,他的手又向后伸去,按住了雨的屁股,
不禁又赞叹起来:“看看人家,这屁股又大又圆,喧乎乎的还有弹性。可惜不是
我媳妇。
嫩雨,谁娶你谁算幸福到家了,可以天天随心所欲摸你的屁股。“雨现在已
经娇喘起来:”大屁股有什么好摸的……那玩意儿……臭烘烘的,你自己也有嘛。
“
吴朗说:“我的没有你的好啊,你的又大又软和。我的屁股还没有拳头大呢。”
他的手又转移到雨的阴部,不由得再次赞美起来:“啊,好肥美呀!手感真
不错。”雨夹紧大腿,扭动着身子说:“不……不,不可以摸人家这里,人家的
丈夫都还没碰过这地方呢……”吴朗说:“可是,你都同意我摸了呀!”雨扭着
身子撒娇道:“人家只让你摸一下身子……你还……真得寸进尺啊……到处乱摸
……人家都受不了啦……“
但是吴朗既然已经摸到雨屄了,哪里还舍得放弃?虽然是隔着裤子摸的,却
仍感到了雨屄的肥厚绵软和弹性。他不禁兴奋起来,舌头在雨的下颏和脖颈上舔
着,手在雨屄上揉着。雨的骚水已经浸透了裤裆,尽管里边还穿着内裤。吴朗把
头也转移到雨的下身,那里已成为他的重点进攻目标。他用鼻子在雨屄上蹭,那
里潮湿温软而又芬芳,足以令任何男人销魂了。
吴朗终于忍不住,剥下了雨的裤子。雨那雪白光洁的屁股,晃得他几乎睁不
开眼睛。他惊叹道:“看看人家的媳妇,这么鲜嫩娇艳,哪里像我那个干巴老婆。”
他将舌尖顶入了雨屄,舔着她的阴蒂。雨那里格外敏感,她的大腿立刻颤抖
起来,乞求吴朗不要再折磨她的屄了,否则,她会崩溃,在结婚前一天做出对不
起丈夫的事。
吴朗心想:多可爱的女人啊,自己都被弄得挺不住了,却还惦着她男人呢,
真贤惠。我又不认识你丈夫,我管他呢,你想对得起你丈夫,岂不就太对不起我
了?
他的舌头卷起来,舔着雨的阴蒂,雨被弄得抓心挠肝,手足无措,她紧紧咬
住自己的手指头,一个劲地哼哼着。
吴朗舔了很久,然后抬起头,一边看着雨抽动着的嫩穴,缩紧的粪门,一边
大口喘着气。刚才舔雨屄时,忙得他都顾不得换气了,他的脸上全是骚水,看上
去一塌糊涂。正张大嘴巴粗喘着,突然“滋”一声,雨屄里溅出一股骚水,几乎
一滴不落,全喷进了吴朗大张着的口中,他把那股骚水一口吞咽了进去。
喷了之后的雨,一下子就瘫了,此时,她极其渴望肉洞里得到充实,希望有
什么实实在在的东西塞满它,并用力抽插。让她的每一块骚痒淫肉都受到摩擦。
于是,她竟然央求吴朗赶快插她了:“快……噢……快干我吧……我这里不
行了……我快疯了……”
吴朗却故意逗她,耍弄着她:“不,我不能得寸进尺啊。我们早就说好了,
我只能摸一摸你,我怎么可以在你结婚的前一天做出对不起你丈夫的事呢?”雨
难受地蹭着双腿,呻吟道:“臭……臭美呀你……你玩够了人家,得了便宜……
还……还卖乖……快……快……人家小屄都被你……弄得痒痒的了……人家都要
死了……“
吴朗笑了:“那好,我这可是在救你命啊,是你求我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可
不能失去这么一个漂亮的优秀女儿。”说罢,硬鸡巴就凑近雨屄,在屄洞口,像
刷锅一般,转着圈蹭她奇痒钻心的屄。雨浑身抽动着,迫不及待地抓住吴朗的鸡
巴,“扑哧”一声,插进了自己滑溜溜的骚屄中。单恋了雨长达十年之久的吴朗,
终于在雨结婚的前一天,如愿以偿。他的鸡巴在雨水淋淋的屄里欢快地抽插着,
口中一个劲地叫好,说这样的好女子若是被自己当年追到手了该多好。
雨向上力挺着耻骨,竭力配合着吴朗的抽插,吴朗爽到极点时,在雨屄里射
了精。赟的好媳妇在过门之前,屄里又接纳了一个男人的精液。
吴朗射精后,并不急于将鸡巴抽离出来,而是静静地趴伏在雨绵软光滑的身
躯上,鸡巴以半硬状态,留在雨的娇穴里。这使雨感到非常满意,她最怕小包那
样的人,自己爽完了,就马上蹬开她,倒头便睡,使她感到十分孤独无助。
待吴朗喘够了气,他才想起一个问题:雨竟然不是处女!可她方才却口口声
声说自己丈夫还没碰过她的屄呢。
于是,吴朗小心翼翼地问:“嫩雨,你丈夫……真的没跟你干过这事?”雨
点点头,见吴朗一副猜疑的神情,便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真的不想再提
起这事,可是既然已经说到这事了,我又不能不告诉你,不过,你不能对别人说。”
于是,雨在挨操后的亢奋之余,竟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当兵被俘挨操的事全盘
说了出去。
听着雨的讲述,吴朗详细询问着雨被越南男女蹂躏的细节,插在雨娇穴中的
本已经越来越软越来越小,几乎要滑出来了的鸡巴,竟然又渐渐膨胀,硬了起来。
雨屄里的肉也不失时机地缩动着,夹得他十分受用,他的鸡巴在雨屄里来了
个窝里反,趁着大好形势,又操了雨一次,并射了精。
雨被越南人轮奸的经历强烈刺激着吴朗,使他的能量发挥到极致,两个多小
时里,他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了却了积压在心中十年的心愿,圆了中学时
代的梦。他把那五元钱留给雨,才心满意足地离去。只有在雨身上,他才能这般
消魂,这般尽兴。于是,走之前,他心情愉快,居然吟诗一首,是唐代贾岛的诗,
诗曰:“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十月十日,果然是个千金难买的好日子。雨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如此明
媚的阳光,这么纯净明亮的天空,且没有一丝风,天气不冷不热。雨鼻头不禁一
酸,连老天爷都这么成全自己的大喜日子,自己和赟果然是天作之合。她早早就
梳洗妆扮好了,穿的正是赟给她买的那件粉红色旗袍,她端坐在床上,满怀期待
地等着她的如意郎君前来迎娶自己。
赟是骑车来的。因是领导干部的子女成亲,要带头移风易俗,新事新办,不
讲排场,所以,新郎就骑自行车来接新娘。这在那个简朴的年月是时空见惯的事。
而且,越是有身份的人,婚事就越简朴,可见那时的领导干部有多么廉洁。
不像今日,越是当官的子女结婚,排场就越讲究,场面就越大,恨不得把全世界
的高级车都弄来给他摆谱。
赟看到了他的新娘,便止不住笑了,雨觉得他的笑脸比阳光更明媚,眼睛比
天空更纯净,心中好一阵震颤。啊,这就是她的丈夫!如此英俊纯洁,比她认识
的所有男人都带劲,从今天起,他就属于她了。
赟先是驮着雨来到了他们的新房,这就是雨父亲送给雨的礼物。然后,他们
就去了研究院的食堂,婚宴在那里举行,几乎所有的客人都等待在那里。
雨已经摆脱了昨天挨操的影响,身着旗袍的她挺胸扭胯摆臀,果然风采迷人,
风情万种,弄的许多来客恨不得当着新郎面强奸她。来客中有小包、王江、刘平、
老马等雨的昔日恋人。老狄、顿博格、史根、许克这些操过雨的人也来了,连顾
意都从北京赶了来。伯妮和小其等玩过新娘子的女人也来了。新娘子的屄曾被这
些男女抠过挖过捅过,她身体里曾流淌过那些男人的精液,如果汇集起来,估计
那些精液足可以装满一桶,不,有可能是十桶!声称是新人红娘的可怡、剑终夫
妇不能不来。于是,婚宴倒也热闹。
雨在进入宴会厅时,不知谁趁乱在她屁股上还捏了一把。她和赟都听到了有
人小声说:“细腰大屁股,一看就是欠操的骚娘们。”
赟在婚宴开始前的一席发言,令雨感动,更令那些操过雨的男人们感觉到了
自己是失败者。赟说:“……我出现在嫩雨视线中的时间并不长,我们是三月八
日那天才见第一面的。但我们一见倾心,历经了无数考验,冲破了道道障碍,今
天,我终于携手我的心上人,登上了婚姻的殿堂。没人能够否认我妻子是个迷人
的姑娘,她美貌聪慧,贤淑开朗,我们之所以能走到一起,就是因为我们被彼此
的优点所吸引,就是凭着彼此间的信任和钟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相信在
我们今后的人生中,没有任何艰难险阻可以将我们分开……”然后,一向腼腆的
赟,居然大胆地当众深吻了他心爱的娇妻,可见他心情之激动。
雨挽着她丈夫的手臂,缓缓走向众人。她显得那么高贵、典雅,光彩照人,
美艳动人,香气袭人。那些曾经操过雨的人们,尤其是和雨谈过恋爱的几个人,
都如同盯着令他们垂涎欲滴的却又无法到手的猎物一样,死死盯着雨,充满了不
甘心。其中一些人还格外懊悔,暗骂:妈的,她本应该是我的老婆啊!为什么到
口的美味,偏偏要吐掉呢?
新人给来宾点烟敬酒了,来到小包面前时,小包面红耳赤。研究院的人无不
知道小包和雨处过对象,还差点结婚,许多人还记得他在宿舍里抠雨屄被别人撞
见的事。在大伙的起哄声中,这小子中规中矩,接受了前女友点烟。他脑海里又
闪现了昔日在他家厕所里,看到这个高贵的新娘子拉屎的情景……
曾把雨操得住进医院的王江,倒是放得开,一次次吹灭新娘子手中燃烧的火
柴,赟也只是笑着看他闹,毕竟这是婚礼,况且王江又是客人。
刘平没吸烟,但他目无新郎,一再要求和雨干杯。雨无奈只好干掉了杯中的
啤酒,如同昔日无法拒绝挨他操一样。
老马没有太多的麻烦,可能是喝多了,跟雨握手握了很久,好像占了多大便
宜一般。也许,握着雨的手,他就想起了雨那肥肥的屄。
顾意倒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但却良久地望着雨,目光中包含很多内容,甚
至还有泪光闪烁。他小声对雨说:“祝贺你了,姐姐。”那是一副很深情的样子。
其实他心中隐藏着许多内容,在他看来,雨嫁了人,并非就等于自己和雨的
关系已经被埋葬了,他应该还有机会享用这个尤物。当然,这机会必须要由他自
己去创造!雨那浑圆肥白的大屁股,今后绝非仅由她丈夫独享,他顾意也必须去
把玩。
雨那咧着嘴淌着汤的美妙肥屄,他还尚未操够。这么好的女人,天生就是挨
操的货,今后只被一个男人独占,岂非暴飧天物?
终于,雨和赟答对走了最后一个客人,他们回到了自己的爱巢,开始了期盼
已久的洞房花烛夜。
新房的灯火是朦胧的,气氛是温馨的,每一个角落都荡漾着馥郁芬芳的气息。
赟知道,那是因为屋里有了雨,今后这屋里就将永远流芳了,因为他的雨妹
是这里的女主人!
在结婚之前,雨不在这里的时候,这里的一切都冷冰冰的,了无生气。现在
有了雨,屋里就有了温暖,赟感到了甜美幸福滋味。
五
因为是新婚夜,雨换上了一身红色的衬衣衬裤,,是丝质紧体有弹力的那种,
她理解赟,所以特意穿上了这种赟喜欢的衬衣裤。今夜,她就要与自己心爱的人
同床共枕了,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心中便充满了期待。
赟看着自己的新娘,也觉得她分外妖娆。那内衣裤紧紧绷着她娇小玲珑的乳
房,细如杨柳的小腰,饱满浑圆的屁股……特别是紧窄的裆部,裤线已勒进了屁
股的肉缝里,使两片肥腚蛋子格外诱人,令人想入非非。而阴部也鼓溜溜地凸起
来,显得十分肥美。
赟哪里还能忍得住?今夜他也无需再忍了。他的鸡巴早已硬挺起来,眼睛痴
迷看着爱妻,心想:难怪婚宴上那么多人都色眯眯地盯着我的雨妹看呢,我妻子
果然不俗,太美了!
赟现在只穿了一条内裤,赤裸的上身似钢浇铜铸,突起的肌肉泛着金属般的
自然光泽。尤其是他的胸大肌,可以随着他的意念随意弹动,这更显得他结实健
美了。在雨认识的那些男人中,还没有哪个人的胸大肌可以这般自如地抽动呢。
这就叫活肉,是真正的肌肉。而死肉,也就是脂肪或纤维组织,却只能随着
骨骼活动才可以动弹。
再看赟的下身,阴茎已将内裤高高挑起,一副蓄势待发,跃跃欲试的架式,
这使雨意乱情迷。两个人同时扑向对方,紧紧地抱在一起,夫妻双双倒在了婚床
上。
他们相吻着,赟的舌头在雨口中搅动,他爱人的气息是那么香甜。赟的手隔
着雨又薄又软内衣裤,在她身上摩娑着,别有一番美妙情趣。终于,他的手摸向
了雨屄!尽管是隔着衬裤摸的,可他还是因为激动,手颤抖起来。在他的手有生
以来第一次触碰到爱妻屄的一霎那,自己的身体仿佛过了电一般哆嗦起来,从此,
这个令人着迷的女子就是他的人了!雨也受到了感染,止不住战栗起来。
赟的手轻轻捂在妻子的屄上,感受着那块肉的弹性和柔软,心中的滋味十分
甜蜜。他又提起娇妻的双腿,看到雨的衬裤已经湿了,便凑过去嗅了嗅,嗅到了
醉人的女性气息。赟轻声说:“雨妹,你真没出息,还是女连长呢,还是***党
员呢,看,你都尿裤子了。”
雨被丈夫逗得“吃吃”笑起来,她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卷发,吻着他充满魅
力的胸大肌,用同样轻的声音说:“我的小傻瓜,你脱下我的衬裤看看,那是尿
吗?都是你干的好事,把人家衬裤弄湿了。”
赟怀着好奇心,终于脱下了新娘子的衬裤。雨没穿裤衩,她那娇美的嫩屄,
就暴露在了丈夫的眼前。
洞房之夜,赟醉里挑灯看屄,妻子的屄又肥又大,呈褐色,阴阜上的毛乌黑
铮亮,闪闪发光,肥屄中间,一条肉缝,里边的肉粉嫩粉嫩,正外溢着骚水。赟
想:那里边一定水满为患了,我怎样才能战胜雨妹的水灾呢?
赟的脸一点点凑近了雨屄,雨屄已感受到了他口鼻中呼出的温热气息,这使
她外阴觉得痒酥酥的,身体不由得发紧。她听到赟动情地说:“雨妹,我的小妈
妈,你这片神圣之地,你这件无价珍宝,今天归我所有吧!”雨心中感动着,暗
想:“早就应该归你所有了,我的傻丈夫,可你偏偏不急,白白被别人糟蹋享用
了那么久。”
赟的嘴第一次凑到了雨屄上,并在上面亲了咧嘴的肉缝一口,沾了满嘴骚水,
他香甜地品着爱妻骚水的滋味,十分陶醉地说:“我……我吃到你了,张连长,
我吃到你了!”还未等雨笑出声来,他的手指头已经插入了雨泛满淫水的骚屄中。
雨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她浑身抽搐起来,骚屄用力夹紧了心上人的手指头。
这是她的屄里第一次迎接丈夫的手指头啊。这个淫荡的骚肉洞,被成百上千人无
情地蹂躏过的地方,今夜终于有了真正的归宿。
毫无经验的赟看到妻子在浑身颤抖,屄用力夹紧了他的手指,便不敢动弹了,
甚至为雨担心起来,关切的话语响在雨耳边:“我的小宝贝,我弄疼你了吗?”
雨屄正难受着,她就有些不耐烦地说:“傻瓜,这是你的地方,用力,用力
呀!”
听了雨的话,赟的手指头在爱人那湿润芬芳的圣地里抠了起来。雨因为激动,
很快就泄了第一次,赟抽出手指头时,一股暖流也被他抽带了出来,把赟吓了一
跳。忙问:“小骚臭臭,你没受伤吧?”
雨难受得娇吟起来:“没有……我又没出血……怎么会……受伤呢?”说完,
她的脸倒红了,是啊,别人家的新媳妇洞房夜里流的是血,自己同样是新媳妇,
流的却是骚水。她倒真要好好感谢赟和他的家人,她为方才的不耐烦而感到内疚,
于是,搂紧了赟,双腿用力夹住赟的腰身,说道:“赟哥,我今后……一定要…
…好好待你……赟哥,快……雨妹要你!“
赟听了雨的话,也感动起来,忙脱掉了内裤。好大一只鸡巴,硬挺挺的足有
尺二,泛着自然的光泽,有一种钢铁般的感觉。这么优质的大阳物,雨没有理由
不好好享用。与她丈夫的鸡巴相比,别的中国男人那东西怎能称之为鸡巴?只是
跳棋子儿罢了。
赟疼爱地问:“张连长,你……会疼吗?”雨迫切想用她的屄吃丈夫的鸡巴,
她故作严肃状说道:“现在,张连长命令你,快……快把你的宝贝插进来!”于
是,赟趴伏在了爱妻的身上,巨大的阳物笨拙地乱顶乱撞,却根本找不到蜜壶,
他急喘起来。
雨先是又好气又好笑,心说:天下还真有这样的笨蛋。然而,紧接着便欣喜
起来:“噢……多可爱的赟哥……他果然是个处男!”雨小心地握住了丈夫的鸡
巴,帮助他将那物件送进了自己饥渴的屄中。
蛟龙终于归海,大鸟终于回巢。赟尽管很笨,但这毕竟是自己爱人的玉穴,
仿佛他的抢,就只能配上雨的套,插进去后,结合得那般美妙,套得严丝合缝。
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花芯。雨被顶得鼻子一酸,喉咙一紧,眼泪都流了出来。
赟一下比一下抽插得狠,雨的头被顶得乱晃,“哦哦”乱叫。她担心赟会很
快射精,新婚之夜无法尽兴,就引导着他,哄着他:“哦……我的赟哥……先不
要动……多呆一会儿……让我好好夹一夹……你的宝贝……”赟也真听话,于是,
他们口中接着吻,赟的鸡巴不再抽动,感受着雨屄抽动时带给他的美妙快感。
就像赟的胸大肌能够自如动弹一样,雨的屄腔也会自如缩动。其实,并非所
有女人都能做到这一点,有不少女人阴道里是死肉,要靠摆动臀部才能刺激男人
的阴茎。屄里的肉可以随意抽动的女人,乃是女人中的上品,能得到这种女人的
男人,绝对是幸运儿,务必要好好珍惜自己的性伴侣。
赟和雨果然是天缘绝配,由于他是肌肉型男子,不仅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
有弹性,能够自如活动,且鸡巴也比普通男人的更硬,插在雨的娇穴中,即使不
做抽插动作,也能够随意地博动。且龟头大如鸡蛋,因此,他的鸡巴每博动一下,
都会给雨屄带来强烈的刺激,雨屄也会猛烈地抽搐起来,尽管他们的身体都没动
弹,可却甜美地感受到了对方性器官带给自己的快乐。雨喷了再喷,泄了又泄,
可赟一直岿然不动。因为他的阴茎始终没有做抽插动作,所以就能长久保持不射。
雨真是惊喜极了,到底是肌肉男,浑身活肉,连阴茎的肉都是活的。哪像那
些小白脸或大肚子男人,只能呼哧呼哧一个劲抽插,造一身臭汗,很快就泄。
赟在雨屄里憋胀了足有一个多小时,在雨屄的缩动下,听着雨的娇吟,他终
于憋不住了,狂烈地抽插起来。雨屁股全湿了,身体激烈地抖动着,眼珠向上翻
去。猛地,浓浓暖暖的精液射在了雨屄里,雨的肚子用力往上一挺,双手抓紧被
单,“呃”地叫了一声,浑身痉挛着,昏厥过去。她的屄迎来了爱人的第一股精
液……
赟见雨昏了,紧张起来,把雨的头捧在怀里,急切的叫着:“雨妹,小臭臭,
小女兵……”看到雨很快就睁开了眼睛,他又笑了,但是,仍紧紧地怀抱着雨的
头,轻声说:“雨妹,你吓坏我了,没事吧?”
雨告诉赟,不要紧张,这是自己性高潮所致。她对赟说:“赟哥,不要抛弃
我,好吗?”赟说:“瞎想什么?我早说过,今生决不离开你!”雨笑了:“我
的傻丈夫,我是说今晚不要抛弃我好吗?来抱着你的小骚臭臭睡吧。”
于是,赟在雨身后,搂抱住了妻子。他的手在雨乳房上轻轻摸着,听雨和他
说知心话。雨问:“赟哥,我好吗?”赟说:“我的老婆,怎么能不好?”雨问
:“我淫荡吗?”这回赟笑了:“当然淫荡,我的老婆是最有名的荡妇。”雨娇
嗔“嗯”了一声,扭了扭屁股,又问:“那……我骚吗?”赟说:“当然,你最
骚了。”雨真有些生气了:“那么,我是淫妻吗?”赟肯定地说:“你不仅是淫
妻,更是荡妇呢!”
雨拱着屁股,赌气道:“我这么不好,那你离我远点,用不着搂我!”赟揪
动着她的乳头说:“我的老婆又骚又淫荡,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老婆!”雨听
了,“扑哧”一声笑了,她才知道,赟是在逗她呢,她娇滴滴地说:“赟哥,你
真坏。”
就这样,雨蜷在丈夫的怀里安然入眠了。赟的怀抱是温暖的,新婚之夜的梦
是甜蜜的。从三月八日与赟相识,算作他们正式恋爱,直至今日结婚,历时七个
多月,雨一共被其他男人操了近四百次,这是她日记本所记下的。
六
雨醒来了。蒙胧中,她觉得后脖颈有暖暖的气息,屁股上顶着一个硬硬的大
东西。起初雨还没闹清是怎么回事,仍以为自己是睡在父母家里。她的屁股动了
动,身子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楼紧了,雨顿时清醒了,她是睡在自家的新房里,
睡在丈夫身边,她心中好一阵兴奋:我是赟的老婆了!顶在她屁股上大家伙,正
是丈夫那硬硬的鸡巴啊。她的软和屁股对赟的硬鸡巴,简直是绝配!雨一下子精
神起来。
她点亮了台灯,掀开被窝看丈夫的身体。却看到赟也在睁着眼睛看她。雨问
:“你没睡?”赟说:“我睡着了,却被你软软和和的大屁股蹭醒了。”雨微微
笑了笑,抚摸起丈夫古铜色的肌肤来,还捧起他青铜色的鸡巴轻轻掂量,真是太
重了,硬得吓人。雨想:这东西要是碰到岩石上,肯定会撞击出火花来。她的手
握在赟的鸡巴上,显得又小又白。那鸡巴实在太黑了,只有翻出的龟头是粉红色
的。
雨轻柔地吻着她心爱的大鸡巴,问道:“又硬了?想我了吧?”赟点点头:
“刚才我醒来时,这小老二一直顶在你屁股上,硬的难受,我就在你屁股沟上来
回蹭。”雨这才发现,自己的屄里正泛滥着多情的骚水。
她舔了一会赟的鸡巴,赟的大家伙又一弹一跳自如地勃动起来了。雨不禁浑
身发燥,乳房胀得难受,乳头早已高高勃起,屄里骚肉也淫痒难耐。但她不想为
赟***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日后必是这方面的一员猛将。看他第一次操屄,
虽笨手笨脚,却也能在她屄里一插就是个把小时,居然还把她操昏了。他们的婚
姻才刚刚开始,她必须细水长流,等日久天长了,他们的激情渐渐平淡时,她再
传授给赟别的花样,诸如*** 、肛交……让他不断对自己有新鲜感。至于目前嘛,
只能让他意识到,屄才是他唯一可插的地方。
于是,雨趴伏在床上,高高撅起大白屁股,让赟采取尾交式干她。赟果然被
这一新奇的操屄方式所刺激,他端起那比钢铁还硬的鸡巴,“噗哧”一声,插进
雨屄,且一插就到底了。雨“哎哟”一声,鼻子又酸了,心想:他的鸡巴好硬啊!
赟看着老婆洁白如玉的屁股与自己黝黑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而她那屁
股的绵软肥腻和自己筋是筋,条是条的结实肌肉,对比更是鲜明,这令赟感到格
外刺激。他喜欢这种雌雄间明显甚至巨大的反差。他最看不上眼的就是男人不像
男人,女子不像女子那类人,认为他们是怪物。
赟抚摸着雨浑圆柔软的大屁股,想到老婆的美臀曾被数千个人摸过揉过掐过
拍打过,竟更加兴奋起来。“呱唧呱唧”他用力抽插着妻子的屄,肚子拍打着雨
的屁股。雨也兴奋得拼命扭动起屁股来。赟抽插了几下,就又停止了动作,让鸡
巴在雨屄里自我弹动,老婆的屄肥美滑嫩,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操她,赟越这么
想,鸡巴博动的就越强烈。雨感觉丈夫的鸡巴比上一次操她时更坚硬了。
的确,雨的感觉没错。一般男人在下半夜时,阴茎往往是最硬的时候。正所
谓“门洞的风,霸王的弓,半夜的鸡巴,老山东”,这就是民间所说的“四大硬”。
这个时候,正是天地间阴阳交合时分,阳气上升,取代阴气,所以作为阳物
的鸡巴就特别硬。
可是有一点许多人不知,那就是如果此时男女交合,女人往往最觉过瘾,但
是男人却容易受到伤害,如果男人长期在下半夜至黎明时分操屄,就有可能伤到
身板,甚至导致阳痿。
当然,张家小夫妻并不知道这个道理,他们现在需要的是操屄的快乐。
显然,雨低估赟了,她以为单纯的处男丈夫什么花招也不会,需要她以后慢
慢传授呢。岂不知赟有当作家的天分,想象力非常丰富。此时,他的手指蘸了些
爱妻屄上的骚水,又抹到她屁眼上。雨正不知赟要干什么,赟的手指已经已经插
入了她的肛门中。
雨的两个洞眼都被占满了,她愉悦地欢叫了一声,屄又急促地缩动起来。赟
的手指头隔着老婆的大肠和屄腔之间的肉壁,摩擦着插在雨屄里的龟头,雨从未
感到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她仿佛飞起来了一样,身体发飘,她呻吟着:“啊……
哦……赟哥……我的赟……好……好舒服……我的小屄快被撑破了……“赟
插在雨屎眼中的手指头停下不动了,插在雨屄里的鸡巴又抽插起来,摩擦着粪门
中的手指。雨终于崩溃了,阴精狂喷。身经百战的雨,在毫无经验的丈夫面前迅
速败北了。雨泄过之后,赟也射精了。
射后的赟,从爱人屁眼里抽出手指,看着粘在上面的的浅黄色屎沫,对着雨
的粉颈,一吻再吻。直哄到雨平静下来,才问:“老婆,你累吗?”
雨觉得舒坦极了,身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赟虽然一夜只干了她两次,可每
次时间都长达一小时以上。他干一次的时间,比小包或刘平干五次的时间还长呢。
赟不但会玩,且事后还能呵护她,关心她,自己的丈夫果然胜过所有男人。
想到自己昨天还背着丈夫挨别人操,今天又被丈夫搞得这么爽,雨自问:“我很
贱吗?”
次日,即十月十一日,傍晚,张家小夫妻在赟父母家吃过晚饭,就赶往火车
站,他们这就登上行程,去外地度蜜月了。
直到上了火车,雨才知道,这趟车是开往青岛方向的。雨问丈夫:“我们去
青岛吗?我喜欢看海。”赟却说:“不,我们不去青岛。”雨就纳闷了:“那…
…去什么地方?让我看看车票总可以吧。“
赟却不让她看车票,只劝她赶紧睡觉,他们乘的是卧铺。赟说:“只要我们
在一起,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又有什么可怕的?”雨也就乖乖去睡了,昨夜被赟
操的实在太疲乏了。
直到第二天,也就是十月十二日下午时分,雨才知道,他们去的地方是潍坊!
因为赟领着她在这里下车了,雨完全明白了,赟为何迟迟不告诉她度蜜月的
地方。她看了丈夫一眼,不觉低下头来,不好意思地咬着下唇,轻声说:“赟哥,
我的丈夫,你为什么要这样?”赟揽住雨的小细腰,轻声说:“去看看他吧,小
骚臭臭,不然,你的心永远放不下。”
雨心里又是好一阵震颤,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她会遇见两个好男人?
雨终于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陆大立,可是,出乎意外的是,他们都没有表现
出那种应有的激动,而是都十分平静,好像他们只是昨天才分手,也许是因为狱
警在身边的缘故吧。
大立比昔日白了,也胖了,他愣愣地看着雨,不知该说什么,手一个劲抻着
衣襟的下摆。是的,他该说什么呢?这个女人好像比从前更漂亮了,她上身穿一
件皮夹克,下身是那条紧腿有弹力的王子裤,衬着她腿部优美浑圆的曲线。
看到她,大立就想起了那雪白的屁股,上面还沾满越南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
骚水。这是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过的女人,他的鸡巴曾插进过这女人的屄里,那是
他一生中仅有的一次与女人肉体的接触啊!这女人,他会终生去爱。可为何见到
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了呢?
狱警在旁边都着急了,说道:“小陆,时间不多了,人家姑娘大老远来看你,
你咋不吱声?”
打破沉默的是雨,她说道:“大立,我……结婚了。我丈夫……就在监狱门
外等着我呢。”说罢,雨的泪水竟夺眶而出。
大立见雨哭了,也止不住落下泪来。雨抽泣着说:“可是……你知道……姐
曾经多么想你吗?姐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忘了姐呢。”
大立终于开口了,他声音颤抖着:“姐……我……我一辈子没想过别的女人,
只想过你。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女人!可我……就是不敢给你回信……”
话一说开,两个人就都放松了。他们开始互诉衷肠,倾吐分别后各自的情况
和对对方的思念。大立说自己在狱中自学外语,还教狱警们外语,又获减刑,现
在只剩十五年就出狱了。雨高兴得想握大立的手,但被狱警制止了。
见狱警已经开始看表了,大立便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一直想说而又不敢启
齿的话,他怕再不说,就永远没有机会了。他轻声对雨说:“姐,你知道吗,对
我来说,最幸福的时刻就是我被绑在刑柱上,面对你的那一刻。最痛苦的也是那
一刻。因为,该死的越南人把你从我身上夺走了,他们也夺走了我的幸福。姐,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
雨含泪点头,此时,她的丈夫就在狱墙外等她,她却在这里和初恋男友回忆
那蹉跎岁月,回想那个男人鸡巴插在她屄里的短暂时刻……
大立哽咽道:“姐,我只有一个希望,就是为了这个希望,我才在狱中好好
表现,努力减刑,为的是尽早出去。出去后,我想做的事就是,让我们真正来那
么一次。也许我的要求太过分了,因为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可那是我一生的
梦想啊!我保证,不破坏你的家庭,只要干那么一次,我就死而无憾了。”
顿时,雨的脸娇羞得红了起来,她低下头,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小声说:
“看你……大立,你怎么说话呢?我……已经结婚了……”大立叹口气说:“姐
姐,既然这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来这里看我,算了,我没那福气。你……走
吧,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我的心在这一刻已经死了。”
突然,雨抬起了含泪的双眼,哭着说:“好弟弟,我……答应你,我等你…
…“大立激动了:”好姐姐,我祝福你!你一定要等我。“
分别前,狱警居然也含着泪,破例允许他们拥抱了。二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大立的手还在雨屁股上肥厚柔嫩肉瓣上揉动了几下,那是他多年来渴望做的事啊。
大立在雨耳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轻轻哼唱起那支他们最难忘的歌来:
“…
…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雨也不由自主地和他一起
轻声唱起来:”……我爱你春天蓬勃的秧苗,我爱你秋日金黄的硕果,我爱你青
松气质,我爱你红梅品格,我爱你家乡的甜蔗,好像乳汁滋润着我的心窝。我爱
你中国,我要把最美的歌儿献给你,我的母亲,我的祖国……“
歌未唱完,雨已经伏在大立肩头,浑身颤抖着,泣不成声。那段血与火的岁
月,仿佛就发生在昨日。狱警这时过来,将他们分开了。雨走出会见室时,大立
望着她曲线玲珑的背影,尤其是她拧动着的两片肥软优美的屁股蛋子,脱口吟道
:“伴君一席话,明日各天涯,今日惜别终须别……”
雨走出监狱大门时,眼泪已干。狱墙外的天地果然宽阔明朗,赟正站在远处
一棵大树下向她招手。他穿的是一身雪白的西装,衬着黝黑的肤色,短短的寸头,
显得格外干净利落,分外精神。
蓝天上,正有白云朵朵。刚和狱中犯人陆大立拥抱过,并被人家揉按过屁股
的雨,看着远处的丈夫,心都溶化了,那才是她要终生相伴的夫君啊!
妩媚动人的雨,扭动着人见人爱的丰满屁股,向白云下那个俊朗的白衣少年
走去。新生活的大幕已经为她开启……
尾声秋来送芳
一九八六年九月,又是一秋,挺着大肚子的雨被送进了妇产科医院。几天后,
她生下了一个五斤重的女婴。
孩子出生那天,家里由雨一手侍弄的花草开得正艳。米兰吐着香气,茉莉袭
来芬芳,玫瑰馥郁扑鼻……
赟去医院看望爱妻和娇女,雨让他给女儿取名字,赟就想起了家中那些盛开
的鲜花,于是,脱口便说:“就叫来芳吧,鲜花送来芬芳。”雨非常喜欢这名字,
高兴地夸赞着丈夫:“到底是才子,一出口就能取这么好的名字。”
夫妇二人仔细端详女儿,见她眉眼和脸部轮廓都像雨,长大了也必将是个美
女坯子。赟笑道:“但愿日后能像你母亲一样美丽。”再看鼻子、嘴巴还有脑型,
却分明就是赟的翻版。雨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她终于可以放心了。在怀孕期
间,她时常会忧心忡忡,生怕怀的是其他男人的野种、孽种,因为婚后,夫妻间
虽你恩我爱,但是勾引雨的男人实在太多,对她有非分之想的数不胜数,雨的意
志品质即使再坚强,再深爱自己的丈夫,但她的肉体欲望还是背叛了自己,抗不
住诱惑,没闲着挨别的男人操。现在好了,什么也不必担心了,只要看女儿一眼
就知道,小家伙分明就是个婴儿时代的赟!
雨也感到奇怪,为什么数千男人操过她,她却一直未孕,有时她甚至怀疑自
己不能生育。可谁知嫁给赟还不到一年,居然就生下了小宝宝!看来夫妻就是夫
妻啊,她这片湿润肥美的沃土,只有在赟的辛勤耕耘下,才能收获丰硕果实。别
的男人怎么忙活,也还是颗粒无收。这就叫天缘绝配啊,赟能成为自己的丈夫,
果然是天意。
当了妈妈的雨,已经是市公安局政治部秘书处的一名干事了。她的父亲原以
为只要女儿穿上警服,那些野男人就不敢打她主意了。可谁知当上警察后的雨,
一身制服,魅力无穷,男人对她加倍着迷,身边男人更是趋之若鹜了。
赟因为出版社没有编制,因此未能调到那里。但是在雨的父亲帮助下,一家
妇女报社录用了他。没想到这份报纸发行量达一百五十多万,经济效益相当可观,
赟的收入已是当老师时的十几倍。而且调去才七八个月,报社就分给他一套二手
的单室住房,这在八十年代中期,是令无数青年眼红的福利待遇啊。
雨准备在孩子满月后,将现在住的这套单室以及赟新分的房子合在一起,换
一套两居室的大房子……
日月如梭,转眼,已到了二十一世纪。二00六年,市公安局政治部主任张
嫩雨又喜迁新居,搬到一处三百平米的别墅去。她让我帮忙收拾东西,有一些书
籍赟不准备要了,让我挑一挑,若有喜欢的,尽管拿走。他们两口子一向知道我
喜欢书。
我当然不能拒绝雨,我是那么喜欢她。何止是我,凡是和雨打过交道的人,
无论男女,没有不喜欢她的。连小孩崽子都说:“等我长大了,就娶嫩雨姨那样
的老婆!”
在她家里,我挑来挑去,翻到了一本爱情诗集,是赟写给雨的,由吉林人民
出版社出版于一九九二年。我想把这本诗集带走,可是雨偏偏说什么也不答应,
声称这本书是她最喜欢的,是赟对她的爱情表白,她要珍惜一辈子。
她在和我争夺这本书时,我的肘部故意蹭了她的小肚子,那么温软,我的心
好一阵突突,像过电了一样,真恨不得当着赟的面就强奸她。
我见她把那本诗集放进了她的公文包里。后来,她去厨房准备午餐,我趁机
打开她的公文包,本想拿走诗集,没想到却翻到一个大日记本。我偷偷翻开看了
几眼,不由得脸也红了心也跳了。天啊,原来是雨记录下的她那些淫水四溅的挨
操经历,字里行间,淫秽气息扑鼻而来。
我见雨仍在厨房指点保姆做饭,便灵机一动,将日记本藏到了我的书包中…
…
吃饭时,雨突然问:“我怎么说啥也找不到那本日记了呢?你们有谁看见了?”
我和赟都摇头,表示没看见。赟还笑着说了一句:“哪个日记本?就是记录
你那些风流淫荡的光荣历史的日记本吗?”
雨的脸顿时羞红了,她很不自在地在椅上拧着令我垂涎欲滴的大屁股,娇声
说道:“看你,尽瞎说,让孩子听到多不好。”
孩子是谁?就是我呀!因为雨正是我最亲爱的二婶,赟则是我最敬重的二叔。
后来,我在嫩雨婶婶的日记本里,看到了她和许多男人间发生的故事,我将
这些故事稍加整理,写成了小说。
真怕有一天,二婶嫩雨会上网看到我写的这部小说,她可是公安局的领导啊,
要收拾她的大侄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不过,她现在暂时没时间上网。除了忙于工作外,二婶还忙于挨操,她身边
永远不会缺少想上她的男人。她甚至为自己能被那么多人操而深感自豪,因为,
她认为自己的魅力得到了证实。
二叔赟看到妻子这样,也为二婶骄傲。他说:“我的眼光没错,雨妹身上,
就是具有令一切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可她却只能是我的老婆!”现在,他
不仅鼓励老婆和别人做爱,还时常领着人到家里来,和大伙一起操他的娇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