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当晚,赟是在新房住的。他将雨送来的录像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兴奋,
鸡巴硬得都要断了。看他未婚妻被一个十八岁的瘦小女孩一再击败,他觉得不可
思议。如果说雨败给可怡还有情可原,因为可怡毕竟比雨身材高,体重大。可是
这个才一米五的打字员却能把雨摔倒,太刺激了。赟的头脑中有个顽固的念头,
他不知道这是否属于变态,那就是男人越强越好,男人应该有战胜一切的勇气和
力量,这才叫男子气概。而女人,应该越柔弱越好,女人如果能被任何对手用武
力击败,那么这个女人一定就很有女人味了。这也正是赟看到雨被可怡打败后,
别人都耻笑雨,而他却无法抑制地喜欢上了雨的原因。
看着录像,他一个劲地手淫,口中无数次的呼唤:“雨妹,我亲爱的雨妹…
…“
同一个晚上,雨为赟织着没织完的毛衣,不时停下来手淫一番,脑子里想的
也是赟. 回味着赟手捧她的屁股,在屋里游街的情形,她曾感觉到赟的鸡巴硬硬
地贴在她小肚子上,也感觉到了赟胸大肌的饱满结实,听着赟的喘息,雨屄湿了。
她多么渴望被自己心爱的人干啊!而赟越是克制着自己不操她,她就越发觉
得赟是那么有吸引力,就越喜欢赟.
第二天,五月六日,赟下午来到了研究院门外,雨正在这里等他。赟挽着雨
的细腰,走进院里。可是,进了院门,赟却把手放开了。雨多希望赟一直挽着自
己的腰啊,她想让研究院的人看一看,自己有个多么棒的男朋友。
他们一直来到浴室门外,雨对守门的老头说:“老师傅,这是我男朋友,让
他进去洗澡吧。”老头一笑:“那还说啥,自己人,进去吧。”赟想给他钱买票,
老头直摆手:“不行不行,小张的男朋友洗澡,我怎么可以收钱?”赟道谢后,
朝雨挥挥手,进了浴室。
雨离开赟后,立刻骑车去老马那里,她要取回录像带,因为她看到赟那么喜
欢她的录像,看完录像后对她那么恩爱,她就急着要把丢在老马那的录像带取回
来。
赟进到浴室后,满目雾气,看不清什么。他摸到浴池,就坐进去先在热水里
泡一泡。入水后,他眼睛渐渐适应了,也看清了浴室中情况。坐在他身边搓大腿
的这个人,不正是在迎春晚会上像苍蝇一样围着雨打转的小胖子吗?就是他,在
剑终和可怡的婚宴上,还肆无忌惮地拍过雨的大屁股,声称雨是他爱人。雨“五
一”傍晚直到“五四”清晨失踪,多半跟这家伙有关。因为雨父亲在公安局工作
的战友说,那些卖羊肉串的人反映,疑似雨的漂亮姑娘“五一”傍晚和一个小胖
子在一起。还有,昨天雨拿来的录像带里,他还看见雨在第二次上场前被这小子
狠狠地拍了屁股,那样子就好像在拍自家孩子,非常随便。赟都没舍得如此用力
地拍打过雨……赟这么想着,就恨恨的盯着小胖子,这个矮胖丑陋的家伙,凭什
么对雨那么放肆?
不错,在赟身边洗澡的小胖子,正是小包。赟当然不知道,这个不起眼的小
胖子,在三个多月里已经操了雨二百二十多次了,而且许多次还对雨进行了性虐
待……
小包并不认识赟,也没往赟这边看,只是在认真搓洗。
赟在这里气哼哼的注视着小包,与此同时,雨已经到了老马家。
老马见雨来了,哪能不喜出望外?两个月前,他又处了一个对象,可是不行,
阳萎老病复发,只要一听见那女人喋喋不休的说话声,嗅到她口中的臭气,看见
她横眉立目的样子,老马就恶心。于是只和那女人处了一个月,就不得不分手了。
他何曾不想找雨?甚至跑到他堂姐马姨家,扒着窗子往外看,希望能看见雨。
他倒是看到过雨,不过雨是和一个小胖子在一起,小胖子还搂着雨的腰,更确切
地说,是搂着雨的屁股。他问过马姨,知道小胖子是雨的对象,老马就心灰意冷
了,不再惦记雨。
雨来到老马家,说明来意。老马殷勤起来,打开电视和录像机,又拿出足有
三四十盘录像带,告诉雨,所有的录像带都在此,不知哪一盘是雨想要的,录像
带上也没做记号,她让雨一一查看挑选。
老马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他那么仔细的人,是否有可能把东西搞得这么乱?
连个记号也不做。反正,现在雨只能慢慢查找,要在此逗留些时间了。雨查
看带子,老马就去做饭。其实也很简单,无非用电饭锅闷上米饭,再将牛肉西红
柿一锅用文火炖上,启开两盒鱼罐头,有十几分钟就搞定了。
他回到房间时,雨正在电视柜前哈着腰撅着腚,往录像机里塞进录像带呢。
老马的这些带多是他四处收集的黄带,此时,屏幕上出现一个威武高大,一
身体毛的老外,正用大鸡巴在一个金发女郎篮球大小乳房上蹭着……
老马可不想看录像,眼前有比录像更好看的,那就是雨的屁股。雨今天穿的
仍是那件滑冰裤,紧绷着她丰满肥圆的肉感屁股,裤线深深勒进屁股的肉缝里,
将其丰臀一分为二。雨正俯身按着录像机的键钮,呈弯腰抬臀姿势,身体稍稍弯
曲,屁股高高抬起,大腿像要夹住肥屄似的并拢着,绷紧的滑冰裤将她的阴部轮
廓清晰勾勒出来。在老马看来,这绝对是一副欠操的样子。
雨说:“唉呀,老马,你怎么尽是这种不堪入目的录像?”老马没回答她,
而是悄悄伸过手去,隔着滑冰裤,手指摸进雨的屁股肉缝里。雨没动弹,也没说
话,只是又换了一盘带,对老马的举动,似乎听之任之。
隔着滑冰裤,老马就觉察到,雨里边只穿了一条窄内裤,且很薄。他的手指
都可以摸到她勾人魂魄的屁眼。老马的鸡巴“腾”地一下就硬了。离开雨几个月
来,他的鸡巴还是第一次重新硬起。雨还是不声不响着,也没拒绝老马。被老马
隔着裤子抠了一阵,雨身体支持不住了,她“呼哧”长出一口气,身子一软,蹲
了下来。老马也随之将手放低,继续摸着蹲在地上的雨的屁股……
同此时间,在研究院的浴室里,小包已搓完身子,到淋浴喷头下冲洗,赟就
看见了小包那软趴趴的阴茎。在赟眼里,小包的阴茎不算大,但也不小。赟心里
就乱了,想:这小子的家伙是否捅进过雨妹的身体?如果没看到小包,赟不会往
这方面想,可是看见了小包了,不想也不行了。赟以为,看小包对雨的放肆样,
也许……他不愿往下想了。在他眼中,雨是那么端庄贤淑,圣洁的雨绝对不可能
被人干过,更不可能被这个猥琐的小胖子干过!赟想:我跟雨都处两个月了,也
只是隔着裤子摸了摸而已,这小子不会对雨做得更过分吧?赟不敢想象雨被操过!
想到雨,泡在热水中的赟鸡巴就硬了。
在这相同的时间里,老马的手仍在雨屁股上摸着,隔着裤子抠她的肉缝。雨
仍然既不拒绝,也不吭声。她已经查看了十几盘带,仍未找到需要的带子。此刻,
她正退出旧带,换上新带。换带时,她的屁股重新抬起,屁股沟正对着老马的眼
睛。老马见雨一直没拒绝他的举动,胆子就大起来,一拽雨滑冰裤上的松紧带,
就把雨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上,连里边的内裤也一起被拽了下来。那雪白肥美的屁
股,那被肥大的屁股瓣挤得窄窄的肉缝,油黑铮亮的阴毛,全然暴露出来。
雨没回头,拨开老马的手,提上裤子说:“你干什么呀?真损,我不理你,
你还真得寸进尺了。”被雨一顿抢白,老马收手了。但他喘息剧烈起来,并揉弄
起自己的老二来。揉了一会,他想起什么,见雨还在那一心一意看录像,就悄悄
把摄像机放到写字台上,镜头直对雨的屁股,打开自动拍摄……
正在看录像的雨惊叫起来:“妈呀!老马你太损了,真变态!”老马一惊,
以为雨发现了他偷开摄像机的举动,却听雨又说:“你这盘录像带里是啥玩意儿
呀?”老马一看,原来是初八那天,他和雨*** 时拍下的录像。是的,那天操雨
时,他也偷开了摄像机。
画面上,雨水淋淋的肥屄正一张一合,被老马的鸡巴抽动着……雨看到这些,
羞得用手蒙上了眼睛。老马的手又摸到了雨的屁股上,雨仍无动于衷。老马摸了
一会,猛然一拽雨的裤子。这回雨没骂老马,也没提裤子,她蹲下身子,又换了
一盘带,就那么光着屁股说:“这盘带我没收了,你咋那么下流呢?把人家拍的
像黄片似的。”
老马什么也没说,手伸到下边,两根指头捅进了雨屄。雨屄发出“咕唧”一
声,她也“唉呀”轻吟起来。发情的骚水渗到老马手上,雨蹲在地上的双腿并得
紧紧的,夹着中间的嫩屄。老马一边嗅着雨秀发上幽香,一边用两根手指头可劲
地抽弄雨屄。骚水顺着老马手指流下,沾满他的手掌,甚至蔓延到了手腕。雨
“哼哼哼”地娇吟起来。
“哗啦啦”,赟从池水里起身,开始搓洗他肌肉发达的健壮躯体。他哪里知
道,就在这一时这一刻,自己那欠干的女友,正被一个貌不起眼的中年人用手指
深深地抠着骚肉穴,那家伙的手指几乎达到了雨的子宫!
赟正搓洗着,浴室里突然又进来一群青年人。他们跟小包打着招呼,噼哩扑
通纷纷跳进浴池里。小包这时已经洗完了头,正在往身上抹香皂。新来的那伙人
中,有个瘦子对小包说:“小包,你不回宿舍住了?那你什么时候把留在宿舍的
东西搬走呗。”小包应道:“行,等礼拜天吧,到时候你们也帮帮我。”
另一个高个子问:“小包,你这也把家搬走了,那啥时候跟张嫩雨结婚呀?
咱们大家可等着闹洞房呢!“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赟听到“张嫩雨”三个字,脸上顿时一热,他停止搓澡,再度入水泡着,听
那伙人是怎么谈论他女友的。
只听小包毫无信心地回答着:“操,我和她成不成还不一定呢,结啥婚?”
瘦子说:“别瞎他妈的扯了,全研究院的人都知道,你和她一起回你老家,
睡一个被窝里。你还在她家睡过,还在你们新房一起住过……你都把人家干烂糊
了,却说成不成还不一定,什么意思呀?”
赟听到瘦子一席话,心头好似中了一箭,脸上好似着了火一般,他不敢相信
人家说的是真话。原来,自己眼中那圣洁的女神,都跟这个丑陋的小胖子回过老
家,睡过一个被窝。这小子还在雨的床上睡过……可是赟,现在都从来没进过雨
的卧室。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在这个短粗的人胯下挣扎扭动呻吟,赟的心都碎了。
可是,他的鸡巴却意外地硬起来,而且硬的邪乎,心中也更加想念雨了。
这时,小包的话又传入赟耳中:“老实告诉你们吧,睡过嫩雨的可不止我一
人,多去了,她要是和每个睡过她的人都结婚,那结得过来吗?而且,嫩雨现在
又有了新对象,还天天吵着要和我分手呢。”
赟知道,所谓“新对象”就是赟自己。可他万没想到,除小包外,“睡过嫩
雨的人”居然多去了!他那优雅高贵美丽圣洁的雨妹,岂不成了万人可夫的烂婊
子?但是,赟又觉得奇怪,为何自己听到雨的这些绯闻和丑事,鸡巴竟会这般硬,
生理反应会如此强烈。此时,他不但不痛恨厌恶雨,反而及其渴望见到雨。尽管
他们分手才几十分钟。“雨妹啊,你现在干什么呢?”赟在心里呼唤着。
是啊,雨在干什么呢?就在赟想念她的时候,她仍蹲在录像机前,任由老马
抠着她的嫩穴。老马搓弄着雨的大阴唇,接着摸上她敏感的阴蒂。雨娇吟不已,
双腿似在替肥屄求饶一般剧烈地抖动着。
老马见时机已到,就把雨抱起放到床上,然后将雨脱得一丝不挂。老马的手
又插入雨屄:“你的汤真多,还冒油花呢。是不是欠干了?所以跑来找我?”
“不……啊……啊……人家不是……不是来要录像带的吗……谁知你……你
这么下流……让人家看……看那种带……你还抠弄人家……让人家受不了……啊
……啊呀……你抠得好用力呀……人家受不了啦……喔……“
老马把手指头从雨屄里抽离出来,雨难受得并拢了大腿,“哎哟哟”地叫着,
浑身乱颤。老马耍弄着雨:“你胡说!你明明就是来找我干你的。小孩不行说谎,
你如果不承认,我就惩罚你,让你立刻滚蛋!”
雨忙求饶:“哎……呀……是……是我想挨干了……我欠操……你狠狠干我
吧……天啊……“看着端庄高雅的雨说出这种无耻的话,老马兴奋异常。他
令雨舔净他手上沾的骚水。雨连忙去舔,还不知羞地隔着老马的裤子揉弄他的鸡
巴。
老马哪里还受得了?连忙脱下裤子,雨就温柔地抚弄老马的卵子,老马鸡巴
硬成了铁棍。他们互相舔着阴部……
雨在老马家发骚发贱之时,赟在澡塘里憋着坚硬的肉棒,倾听着人们对他未
婚妻的耻笑。
小包已冲洗完毕,跟其他人说一声:“你们慢洗,我走了。”
小包离去后,人们更加热烈地谈论起雨来。高个子说:“这小子的确配不上
张嫩雨,别看张嫩雨被别人干过,可是她要嫁给小包也实在是太屈了。”瘦子说
:“嫩雨的屄真肥,也真水灵。”高个子说:“就像你见过似的,瞎掰啥?”
瘦子急了:“我咋没见过呢?你忘了,春节前单位会餐,他俩偷偷跑回宿舍
连捅带抠的,正好咱们喝完酒回去打扑克,一进屋就看见小包的手指头正在嫩雨
的肉窟窿里使劲捅咕呢。”
高个子说:“对呀,我倒忘了,你和小包是一个宿舍的。你说的那件事的确
全院人都知道,可惜我没能亲眼看到,还是你有眼福。”瘦子说:“说实在的,
单位领导是太喜欢张嫩雨了,同时也是看在嫩雨她爸的面子上,否则,都有可能
开除小包。”“……”
听到这些议论,赟都难过死了,耻辱、羞愤、嫉妒……什么滋味都有了。人
们所谈论的果真是他眼中那个冰清玉洁,端庄优雅,聪明伶俐,温柔贤淑的雨妹
吗?他虽然不指望雨一定是处女,可也不能是婊子啊!明天,自己将怎样面对雨?
面对那个被人抠,被人睡的雨?就是这个雨,雪白娇嫩,吹弹可破,自己摸
她一下,都要加倍小心,生怕伤害着她。可她却在宿舍里让人家抠屄,丢人现眼
到什么份上了?
赟又听到那些人议论起研究院哪个女人最漂亮来。瘦子认为嫩雨最漂亮,高
个子却说可怡比嫩雨好看。瘦子说嫩雨白嫩苗条,高个子说可怡个高身材棒,同
时指出嫩雨屁股太大,一看就是欠干的骚货。而可怡看上去就是良家女子。瘦子
说:“我一看见嫩雨的屁股就想干她,肯定老过瘾了!”大伙就笑起来。高个子
说:“我听人家说,老狄、许克和嫩雨都有一腿,小包现在住的这房子,就是张
嫩雨给要来的,为了这房子,她可能还和许克干过,你说这贱娘们有多骚?我们
没权没势,要不,我也想狠狠干她一炮呢。”“……”
赟的心彻底碎了,这些人虽然都认为可怡和雨是研究院的漂亮女人,可是,
没一个人在言谈中贬低可怡,却对雨大加诽谤辱骂,好像雨就是人们的玩物一般。
赟在这里为雨难过着,他哪里知道,在老马家,老马正将鸡巴插入雨屄,一
下比一下深地拼命操着雨。
赟洗完澡,心里乱乱的,堵得难受,鸡巴却憋胀得无法克制。他想找雨质问
她,否则,自己会窝囊死的。于是,他来到雨家。雨却不在家,赟等了两个小时,
雨仍没回来。他猜测雨又是跑到小包那里了,他无心在雨家吃饭,就告辞了。
赟当然看不到雨,因为这一夜老马把雨留在了他家,一直操雨到第二天早上,
共在雨体内射了四次精。
这一夜,赟无法入睡,他在新房里,脑袋乱乱的,一直在思考是否和雨分手。
想到分手,他心里就更乱,他真舍不得雨。和雨在一起是那么温馨,那么甜
蜜美妙。雨那秀美的容貌,雪白的肌肤,浑圆的屁股,玲珑的身段,这种女人可
遇不可求啊。
赟打开录像机,看雨在“五四”活动中的录像,一遍遍看她被打字员摔倒,
赟就又手淫起来,他无法想像,如果离开雨,自己将怎么办……
雨第二天早上离开老马,她找到了那盘迎春晚会的录像带,同时也拿走了初
八挨老马操的那盘带子。她却不知,这一夜自己挨操的全过程,同样被老马摄了
下来。在老马一再要求下,雨把自己的内裤和乳罩留给了老马,内裤上留有老马
的累累战果,那上面浸透了雨的骚水和尿液,全是老马从雨屄里抠出来的。
赟对雨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心情,怨她?恨她?厌恶她?都不是,他竟然…
…他发现自己竟然仍深深地爱着雨!听到那么多关于的流言蜚语,得知那么
多雨的耻辱往事,他对雨还是一往情深!
可是,即使深爱着雨,难道就要和她结婚吗?跟她结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
被人耻笑,意味着娶了一个“妓女”,意味着戴了一顶绿帽子……不结婚就只能
分手,赟不想和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厮混,那个年代也不时兴这一套。分手又意
味着什么?意味着不能和一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一起生活了,甚至有可能永远见
不到她了。可是,自己这么深爱的一个女人,就此分手岂不可惜?他只是隔着衣
裤摸过她呀,而且还没摸到她最重要的地方。那么和她干上一炮再分手呢?赟马
上否定了这个念头,心想,如果他不是你媳妇,你凭什么把自己的宝贵精液给她?
她又有什么资格索取?
四
五月七日,就是赟在雨单位洗澡后的次日,他往雨的办公室打了电话。赟本
想告诉雨:该分手了。可是,当他在电话中听到雨娇滴滴甜蜜蜜的声音时,又不
知该怎么说了,他吱吱唔唔道:“我……想下班后去你家。”雨欣喜欢快地叫起
来:“太好啦,赟哥,我就想马上见到你!”雨的声音如此动听,如此性感,赟
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心想:分手的事还是当面和她谈为好。另外也应该听听她怎
么解释,或许她单位那些同事所说的都是假的呢。
赟有太多的疑问想让雨澄清,下午,他早早就来到了雨家。可惜,雨还没回
来。好在雨的母亲在家,赟才没吃闭门羹。雨母亲要去做饭,就没陪赟唠嗑,她
让赟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给赟找来一本大相册,说:“这里有我们嫩雨从
小到大的照片。”
雨的母亲进厨房后,赟就翻弄起相册来。他先是看到一个小孩崽子,秃头,
看上去男孩装扮,可清秀的眉目又像个女孩,约有四五岁的样子,顽皮可爱。赟
想:这小家伙是谁呀?难道是雨?一点也看不出她的模样啊。再翻看下去,便看
到一个戴着红小兵袖标的疯丫头,一副调皮捣蛋相,但是依稀可看出是雨的样子,
这孩子约有八九岁的光景。赟想:没想到嫩雨小时候是个假小子,这可和她现在
大不一样。接着翻看,就看见一个花季少女,扎两条乌黑长长的大辫,似含苞欲
放的鲜花,,且文文静静,一副大家闺秀样,一看就是中学时代的雨。继续看下
去,赟的心不禁一颤,心中翻腾着,激动着,照片上的人是嫩雨吗?那乌黑的大
眼睛含情脉脉,充满诗情的面容,和现在的雨一模一样。可是,照片上的姑娘却
是穿一身军装,带领章帽徽,梳齐耳短发,英姿飒爽,青春焕发……
赟久久地盯着照片,“雨妹……当过兵?她为什么从没跟我谈起?”是的,
赟至今不知道雨当过兵的事。他一向对女兵情有独钟,甚至达到了崇拜的程度。
现在,看到雨身穿军装的照片,他无法确定,雨是否真当过兵,有可能女孩
子喜欢军装,羡慕军人,特意穿着军装照的相呢?可是相册上,有许多雨穿军装
的照片。于是,他冲厨房喊道:“阿姨,嫩雨当过兵吗?”雨的母亲在厨房回应
道:“是啊,嫩雨十八岁就出去当兵了,去年才转业,她还上过前线,参加过对
敌作战,吃了许多苦呢。”
得知雨曾是女军人,赟心里就更没谱了,他不知该对雨怎么办。舍不得分手
啊,这么漂亮温存懂事的女孩,还当过兵,省城能找到几个?过去,他梦想中的
情侣就是女兵啊。但他却和女兵一直无缘。
正乱想着,雨回来了。她仍穿着从前天起就一直在穿的滑冰裤,优美柔和的
曲线还是那么迷人。她是今天早上直接从老马家去单位的,所以没换裤子。雨手
里拿着一盘录像带,看见赟,她兴高采烈地说:“赟哥,你早来了吗?看,我把
你想看的录像带拿来了!”看见雨,赟的心就融化了,幽怨、愤恨……都烟消云
散了。“天啊,”赟心里叫着:“我是真的太喜欢她了!”正不知该对雨说什么,
雨却看见了他手中的相册。雨说:“你不是想要我的照片吗?如果里边有你喜欢
的,你就拿走吧。反正,我照得都很傻。”赟说:“那……我拿走你穿军装的照
片吧。你可从来都没跟我说起你当过兵。”雨说:“这……重要吗?我当了六年
兵呢。”
说着,雨拉着赟的手:“走,到我的卧室去。”于是,赟第一次进入了雨的
卧室。这屋里有一种甜甜蜜蜜的情调,有一种馥郁的气息,一进卧室,赟的鸡巴
就硬了。赟看着雨的床,心想:小胖子就曾在这张床上睡过嫩雨?赟的脸发起热
来。
雨从枕头下边拿出织了一半的毛衣,让赟站直了,她举起毛衣在赟身上比量
着,赟就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他问:“给我织的?”雨说:“除了你,谁还值
得我为他织毛衣?一直没腾出时间给你织完,还好,正合身。”说完,拿起枕头,
把毛衣放在枕下。当雨拿起枕头时,赟一眼扫到,枕下褥子一角的下边,露出的
似乎是丝袜的一部分,很像他买给雨的那条。
雨说:“赟哥,我们去新房看录像吧。你等我一会,我要换条裤子。”赟喜
欢看雨穿滑冰裤,就说:“别换了,我爱看你穿这裤子。”雨说:“那好,不换
了,我先去趟厕所。”
雨出去后,赟赶紧从褥子下边拽出丝袜,果真是他送给雨的那条!可是再看,
丝袜裆部竟有个拳头大小的破洞,还有一片片肮脏的污迹,散发着骚气,但是却
很令人有一种冲动欲望。赟想:本想看到她穿丝袜的样子,可她还没穿过,这袜
子咋就成了这样?正合计着,外面传来雨的脚步声,赟忙把丝袜卷成一团,塞进
了裤兜……
尽管雨的母亲让他们吃了饭再走,可雨和赟都很急于去新房,他们没吃饭就
走了。
来到新房,一进屋,雨就扑到赟的身上,头在赟怀里拱着。赟有点不知所措
了,他心里想抗拒雨:不能给她机会,她不是我想象中的雨妹,她是个烂货。可
是他的身体反应却十分剧烈,鸡巴硬得要顶开裤裆了。他现不知是该跟雨提分手
的事,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和她继续处下去。
见赟没像以往那样深情拥抱她,雨就放开了赟,说道:“赟哥……我……有
话要跟你说。”赟说:“正好,我也有话要问你。”二人互相让了一番,最后,
还是雨先说了。
雨坐在床边上,她请求赟挨着自己坐下,然后,雨垂下头,轻轻抚摸着赟的
卷发。一股温情蔓延了赟的全身,啊,这么好的姑娘,人见人爱,可惜她不纯洁。
正想着,雨开口了:“赟哥,我可喜欢摸你的卷毛了,这让我能感觉到一种
母爱。
不过,我以后也许没机会再摸你了。“赟的心一惊,问她:”你想说什么?
“雨说:”现在,我老实向你交待问题,我必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赟第一
次见雨如此幽默,可他笑不出来,他知道雨要交待的一定是极其严重的问题。
只听雨说道:“我们相识这么长时间了,甚至达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可我
却一直没告诉你我当过兵的事。因为当兵带给我的不是光荣,而是永远抚不平的
创伤和洗刷不去的耻辱……”赟看到,雨的眼中已含满泪水。于是,从雨口中,
赟知道了一个故事,故事的女主人公是一个解放军女排长。在南疆前线,女排长
和她的两个姐妹,遭遇越南女突击队员,不幸被俘,冰清玉洁的女排长被几十上
百的越南男女村民糟蹋凌辱。在战俘营中,女排长又饱受数千越军轮奸和性虐待
……这个女排长就是坐在他身边的可怜的雨妹啊。
赟的心被撕扯着,他看到雨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突然,赟紧紧抱
住了雨,吮去舔净她脸上的泪水。雨抽泣着说:“赟……哥哥……我曾告诉过你
……我不是好女孩……今晚,希望你要了我……然后……呜呜……你就可以离开
我……我了……房子归你……我决不会怨恨你……”说完,她又低下头去。
赟沉默良久,突然笑着问:“你的眼睫毛是真的还是假的?”正哭泣着的雨,
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赟哥,这时候你还逗人家,哪有假睫毛啊!”赟说
:“外国人就有假睫毛。我看你的睫毛这么长,这么黑,这么密,像刷子,就问
你是不是假的。”然后,他搂住雨,“雨妹,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你是我
的天使啊,小雨妹!你现在还不是我妻子,所以,今天我不能要了你。我说过,
一定要在新婚之夜得到你。今后,我决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人的伤害了!你方才说
的那些遭遇,真让人心疼。”说着,他拥着雨,一起倒在床上,“我要让你一辈
子都抚摸我的卷发,就算你有一天烦了也不行!”他们激情相吻着。
原本,赟还在犹豫着是否和雨分手,可是现在,他却态度坚定起来:雨妹永
远不可离弃!看起来不可思议。雨被小包上过赟无法忍受,雨被无数越南人奸污,
他却宽容了雨。赟为什么会转变态度呢?
雨的军人身份,雨的女俘经历,是赟彻底转变的重要原因。他喜欢女兵,这
不必说了。还有,就是当他听到雨讲述着自己怎样被越南小女孩击昏,又扛抱到
越南村寨,途中怎样饱受越南妇女欺凌,失去了贞操时,他的鸡巴硬得几乎要爆
开了。想想,这样的美女,在别的女人身下挣扎扭动,怎不令人刺激与兴奋?而
这个美女就坐在自己身边,他怎能让她从身边走掉?女兵、女俘、凌辱、酷刑、
性虐待……经历了这一切的女人应该是圣女啊!没错,在赟看来,雨被小包奸污,
那她就成了贱货。而雨被成千上万的人奸污,那她就是圣女,是女英雄了……雨
在他眼中,已经套上了神圣的光环。
赟隔着滑冰裤,揉着雨的大屁股,动作比以往更热烈。雨万没想到,赟会有
这般激情反应,她感动得再次落泪。赟把手伸进雨的衣服里摸她的乳房,摸到的
却又是海棉乳罩。雨轻声说:“这个是假的。”赟用下巴蹭着雨的嫩脸蛋问:
“能不能让我摸到真的?”雨说:“摸到真的,你就会烦人家了,因为那里很小。”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把手伸进衣服里,将乳罩撸了上去。赟一把将雨绵软滑
腻的娇小乳房全部握进了他的大掌心,温柔地抚弄着。雨问:“这么小的东西,
是不是很令你失望?”赟却十分陶醉,念念有词道:“恰堪一握丁香乳。我们汉
人传统观念中,美女的乳房就是这样的啊!”赟的一手抚柔着雨的乳房,另一只
手去脱雨的裤子,雨积极配合,主动脱去了裤子。赟被雨雪白丰润的大屁股惊呆
了,怔怔地欣赏着。雨问:“怎么了?赟哥,我的屁股是不是很让人难为情?太
大了。”
赟用手指在雨屁股上轻轻划着,说道:“在汉族人的传统眼光中,你是最标
准的美女了,小乳房,大屁股。汉族自古喜欢大屁股女人,因为大屁股女人能生
养。”
雨开心地笑了:“赟哥,你真好,在你眼中,我的缺点也会成为优点的。”
雨心里暖暖的,依偎在赟的怀里,任由赟在她身上轻轻摩挲。她觉得这样比
挨任何人的狂操都舒服。这叫温情,最容易让女人感动,也最容易激发女人的性
欲。赟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太疼雨了,舍不得使劲摧残雨。
赟又欣喜地看着雨的肚子,他从未见过如此之白的肚皮,好像刚做出来的豆
腐,那么娇嫩,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碰破一般。这么白嫩的肚子,他都不敢下手
揉弄了,只是轻轻地用手掌在上面刮碰着。他难以想象,这样的肚子曾被越南人
往里面灌满了凉水……
肚子下的阴毛又黑又亮,与雪白的肚皮形成鲜明的对比。赟不敢往那里碰,
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他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那就是只能等结了婚再操雨,否
则,自己还算男人吗?
他把雨身子翻过来,轻揉着雨的屁股,雨发出了娇滴滴淫叫声,微微张开的
屄露出嫩嫩的粉肉,屄很肥很鼓,很有诱惑感,赟大气都不敢出了,现在,他只
能欣赏这肥屄,可是,他的鸡巴真是受不了啦。“咕咚”雨屄里居然涌出了很多
骚水。“不行,一定要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自食其言,作出对不起雨妹的事。
于是,赟说:“雨妹,我……刚才说过,我也有话要问你。”正陶醉于赟的
柔情之中的嫩雨,伏在床上蹭着自己的耻骨,她喘着说:“对……呀……哟……
我的赟……我的好哥哥……你想问我什么……“赟突然说:”我又不想问了。
“
是的,他突然决定不问了,他很怕雨自尊心受到伤害。但是,雨撒着娇一再
要求他说,他只好一边揉着雨的屁股,一边提起了小包这个人。他问雨是否真的
和小包回过他老家,小包是否真的在她家住过……
雨停止了娇吟,似乎当头被泼了冷水,她知道纸里包不住火了,不如索性都
说出来,是祸是福,听天由命了。她便从陆大立讲起,叙述着在战俘营里,自己
被越军野蛮蹂躏践踏,陆大立如何一声怒吼。后来越南人为了惩罚大立,把他绑
在柱子上,弄硬他的鸡巴,又把雨端着抱起来,屄冲着大立,将她的屄迎着大立
挺直的鸡巴捅去……接着,她又讲了刘平、王江、小包等和她之间的恋爱经过,
但是她隐去了老马和顾意。
赟的手在雨的乳房上轻轻摩挲着,他问雨:“你现在还想这些人吗?”雨说
这些人她永远都不会去想了,但是有一个人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人并不爱她,
但却欺骗了她的感情,他就是陆大立!“可是,我并不恨他。”雨说,“甚至非
常想念他,因为他曾是与我同甘共苦的战友。”雨又说,“也许,你会因此而讨
厌我,不要我了,但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我一生都会怀念他。尽管我爱的人只
有一个,那就是你——我的赟哥。”
雨说完之后,便不安地等待着,等待着赟的发落。她知道,赟即使能宽容她
被俘之事,恐怕也很难原谅她先后和这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似乎等了有几分
钟,等到的却是这样一句话:“雨妹,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吧?这样,你就是我的
合法老婆了,想跑也没那么容易了。”雨惊喜地望着赟,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
耳朵了:“你是当真的?赟哥。”
雨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她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她已经得到了心爱的赟,下
一步就要靠她自己摆脱小包的纠缠了。她告诉赟:等她6月末业大结业考试结束
后再去登记。赟说:“等那么久,我会急死的。不过,为了你的学业,我愿意等。”
在赟送她回家的路上,她问赟:“为什么知道了我和那么多男人有过关系,
你还对我这么好呢?”赟笑着说:“难道你不希望我这样吗?你值得我去爱一辈
子。”其实,赟并没完全告诉她原因,赟是在看到她脱了裤子,露出了雪白的肚
子和鲜嫩肥美的屁股,看到她鼓鼓的屄之后才决定:这样的姑娘,无论她做过什
么,我决不放弃她。这样娇美的女人,可遇不可求,遇到了就不能撒手啊。
赟随雨一起到了她家,进屋后,赟恭恭敬敬地对雨父母说:“叔叔阿姨,我
想让你们把嫩雨交给我一辈子,你们放心吗?”雨的父亲激动地握住了赟的双手,
声音颤抖着说:“好孩子,把嫩雨交给你是我们全家的心愿。”雨的母亲流下了
幸福的眼泪。
高兴之余,雨的父亲说:“小雨,只要你的业大毕业证书到手了,我就托我
的老战友想办法把你调到市公安局去,你就好好完成学业吧。”雨和赟听了都高
兴起来,赟说:“雨妹,你可以离开研究院去当女警察啦!”
雨在日记中,将这一天视为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称之为“赟的求婚日”。
同样在这一天,赟留住在新房,尽情看着雨被可怡摔压的录像,嗅着从雨的
褥子下拿来的破丝袜,那上面显然有雨的骚水和别人精液的痕迹,还有雨的骚烘
烘气息。吻着雨身着军装的照片,想象着她被越南人轮奸的情景……赟情不自禁
地撸起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