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传[全]-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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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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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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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起要下高雄受训了,游龙传张贴的进度恐怕会稍有拖延,在此先说声抱
歉。

还有,游龙传的主角“一直都是”孽龙,只是他名字(风骄阳、风林)和外
号(淫魔)多一点而已,赵彦只是配角,不是主角(不过他后面还有不少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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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了一整晚,他的坚挺也同时满足了她一夜,锦被中的玫瑰花主心荡神弛,
泛着微汗的身子舒服到不想动,眉宇之间满是幸福的华采,她想的果然没错,本
应惯于云雨巫山的她,这种全身都像似要融化掉、无比放松舒服的快活感觉,可
是第一次尝到,而走到窗边的赵彦也是,浑身上下舒服透了,眉宇之间无比的洒
脱,好像解脱了什么事一般。

‘彦哥哥……’玫瑰花主的声音中,透着难以想像的满足舒适和放松,‘如
果……如果没有旁人、没有床上比试的时候,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怎么不行呢?’走回床上,赵彦揭开了锦被,玫瑰花主透着轻淡嫣红的赤
裸胴体,好似还在欢迎着他的样儿,而她轻扯锦被的娇羞样子,的确是吸引人,
‘可是那个时候,我也要叫你洁依,你可不许不听。’

‘洁依会听的,彦郎……’将锦被抢了回来,掩住了身子,只留下脸儿在外
头,唐洁依娇俏地伸了伸舌头,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彦哥哥,彦儿,洁依真想
再多叫你几声,可是现在天都亮了,你再不出去,你的小娇妻会担心的,赵雪晶
可不好惹呢!’

赵彦轻叹了一口气,收了赵雪晶进门,对他而言真不知是福是祸:她身份特
殊,让赵彦和孽龙成了连襟,也让赵彦得以透过和峨眉派的关系,和名门正派取
得联络,他目前的成就,几乎有一半是赵雪晶带给他的;但赵雪晶所带来的,还
有孽龙这个久未谋面的师伯,他的痛苦也是因他而来,要不是昨夜和唐洁依一夕
慰抚,只怕这矛盾现在还积压在他心中。

‘别叹气了,’玫瑰花主轻柔抚着他的脸,‘如果彦郎你还有什么想要发泄
的,就在洁依身上来吧!就当是……就当是玫瑰花主受不住你的情挑,在半推半
就之下被你玩了,顺便被你征服了,而现在你只是取点利息,对赵雪晶和东方家
的人也有些交代。’

‘别担心,彦儿不会有事的。’

正当赵彦和唐洁依情话绵绵的当儿,孽龙正步行在刚升的阳光之下,表情却
算不得很愉快。

将莫青霜、师娇霜送去和姬香华、萍儿会合后,痛痛快快、胡天胡帝了两三
天,孽龙才有机会跑出来,他的计画虽已完成了该做的部份,应该是可以躲在美
女怀中,快活快活个几个月,但他还是忍不住要出来打探打探情况,毕竟阴阳会
和赵彦两方面,都有着相当的实力,绝不容轻视。

走的正疾的孽龙突地停了下来,远远传来细不可闻的声音,滑过他灵锐的耳
边,是有人比斗的声音,而且光从那声细微的兵刃交击声中,便可以听出其中一
人,剑法之高乃是武林少见,而且剑招似柔实坚,偶尔还夹着几招狠辣十足的杀
着,若非是这些杀着锐猛强悍至极,他几乎以为自己是错听到香剑门的剑法,怎
么可能这么像呢?

疾掠向声音来源的孽龙,在中途停了下来,交战之声已经停止,显然其中一
方已落败身亡,而胜的一方正追着一个急急逃亡的步履声,似是要赶尽杀绝。

好奇心起的孽龙身子一晃,避入了树丛,刚好看到一个尚称英挺的少年剑士
急急忙忙地狂奔着,年轻的脸上或许原应是意气风发吧?但现在逃命的他却是满
脸的惶急,连剑都丢了,只留下空空的剑鞘背在背上,随着他急忙的步伐,一下
一下重重的打在他背上,也不知他是忘了丢掉,还是逃得急了,连挪出手来放弃
剑鞘都做不到。

或许是不想再追了吧?背后的那人一声狼唳,长剑如雷奔击而出,由下往上
的一挥,在少年背上开了道口子,强绝的力道将少年带着飞上了天,而这一下只
是前奏而已,绵密周延的光芒电网层涌而上,瞬间将少年分解了,惨叫声一响即
止,少年看来是没受多少活罪,只是死无全尸令人悲叹。

也不知是为什么,追杀的那人并没有避开飞溅的血,反而闭上了眼睛,很享
受似的被淋着,淋的遍身血污。

一向在武林行走,身份暴露前的他,虽说一直以来行事低调,也不可能避过
所有的冲突,孽龙也曾经历过称得上是“腥风血雨”的交手,但像这样真真正正
的漫天血雨,可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目睹这种事确实令人心惊,更何况这招是那
么似曾相识,也不知能勾起多少回忆。

‘好招,好一招“血雨风生”,’边拍着手,孽龙边施施然地走出来,好似
面对的不是个杀人凶手,而是庭园的闲居友人罢了,‘没想到当年的血衣盟竟还
有后人。’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沾满了血迹的人影中,莺啼燕啭般
清脆的女声响起,‘好一个孽龙,竟还敢大摇大摆的出来,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还
跑得到那儿去?血衣盟的仇今日要报在你身上。’

‘没想到大名顶顶的“雕栏玉心剑”,也想要诈我?’孽龙冷冷一笑,其实
光看到刚刚那一招,他已明了了来人的身份。

十余年前天会之后,玉女门出走天外宫,才走到山下,就和一直与天外宫分
庭抗礼的血衣盟遇上,当场就大打出手了。

能和天外宫遥遥相对,一直保持一个不胜不败的场面,血衣盟的实力确非泛
泛,若非祝雪芹和莫青霜,为了两门的传统友谊,紧持着要送到山下,也加入了
这场遭遇战,只凭着玉女门的力量,怕当场就要被血衣盟一举歼灭。

即使如此,玉女门也是节节败退,但是后来龙之魁及时出现,纵横全场,无
人可敌,神威令人望之胆寒,令趁虚而入,本来还以为可捡个大便宜的血衣盟战
况登时转优为劣,血衣盟的盟主和副盟主当场饮恨战死,门外弟子们更是死伤沉
藉,名震一时的血衣盟登时如鸟兽散,以后再也振兴不起来。

当时血衣盟的总护法为玉女门所擒,后来随着玉女门的消失武林,也不知所
踪,如果说玉女门从他身上,将血衣盟的武功全压榨了出来,让玉女门人身兼两
家之长,武功大进,绝非不可能之事。

‘好一个淫魔,果然瞒不过你,不过雕栏玉心剑今天仍不会放过你,光你伤
我朋友的罪,就绝不可饶!’

比一般女子更长而媚的眼睛,射出了强烈的怨毒光芒,即便是浑身浴血的污
脏衣物,也掩不住那修长突出的胴体中,所含藏的强大力量。

这雕栏玉心剑的身高几乎更高于比一般人要高上一截的姬香华,和孽龙几可
平头,北国女儿的健美胴体,绝非血衣能掩。

心头暗笑,孽龙也知道,所谓她的朋友指的是谁,只是雕栏玉心剑未免有些
过于气急攻心,这岂不是把自己的门派曝露了出来么?‘原来你和月心嫦娥怨同
出一门,看来你也是那个阴阳会的人。’

‘没错。’雕栏玉心剑冷冷一哼,心头却不禁有些惊惧,孽龙的武功之高,
她也有所耳闻,但没想到他的脑智也是如此高明,光从她的出手和几句说话,就
把她的底牌挖的彻彻底底。

惊惧是惊惧,愤恨却是有增无减,当日月心嫦娥怨去对付孽龙,却是有进无
出,只有孽龙一人出了客栈,行走之间步履有些虚浮不定,显然和月心嫦娥怨在
床笫大战后,也颇有损伤。

也不管那追寻孽龙身影的高手,反正那大概是找孽龙晦气的武林人物,和她
无关,偷入孽龙房中的雕栏玉心剑却一无所获,房中人影已渺,但在她细心找寻
之下,终于给她发现了,床下四处散着血黄色的药粉,是化尸粉,而且有用过的
痕迹,蚀的地面上都出现了好几个洞,难道月心嫦娥怨在盗功败北之后,惨遭孽
龙毒手,连尸首都没留下?

和玫瑰花主、月心嫦娥怨情如姊妹,雕栏玉心剑自不可能咽下这口气,无论
武功相差多少,她都非找孽龙报复不可。

虽说是气急攻心,雕栏玉心剑并没有丧失理智,孽龙的武功之高,她虽未亲
眼见过,但是能从望海坪那样众寡悬殊的激战中全身而退,令以胆气自豪的武林
中人闻风丧胆,盛名绝非虚言,如果她没有一开始就全力出手,只怕毫无取胜之
机。

一声娇叱,雕栏玉心剑窈窕的身子一下劲旋,染血的外衣飘着断裂的衣带飞
出,衣上未干的血滴激射而出,雨水般直击孽龙的脸面。

外衣和血滴去势虽是劲猛无匹,却只是极招前的试探而已,掩住了对手视线
的外衣之后,雕栏玉心剑的长剑闪着冷冷寒光,正蓄势待发,只待孽龙一拨开外
衣,注意力被引开的刹那,她最拿手的“血溅五步”便要顺手使出,一击就要让
孽龙饮恨剑下;就算孽龙不拨开迎面而来的屏障,直接破衣出手,以“血溅五步
”的破天之威,三五招内至少她也能占得到上风。

这一下绝招,连雕栏玉心剑自己都从未曾于迎敌时使用过,只有在试招时动
用,她的师父初试时也要招架乏力,连那一向色眯眯的邓英瑜,在见识了这一招
之后,也吓得再不敢对她风言风语,雕栏玉心剑对这招可真是信心满满。

衣裳直直飞出,衣后的他竟没有半分动静,眼见血衣直飞而去,以雕栏玉心
剑那般丰富的迎敌经验,也要为之愕然。

虽是为之一惊,但她可也非泛泛之辈,猛一吸气将被血衣引去的注意力拉了
回来,雕栏玉心剑的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了,但孽龙的流风身法岂是等闲?虽算
不上瞬息千里,却也不是区区一个雕栏玉心剑所能够反应过来的,就在她想要恢
复神智清明的那一刹那,背心穴道上一麻,一股强绝的劲道刹时流遍周身,回过
头来的她只见到衣袖上微微沾了些血迹的孽龙,正等着抱住她软倒下来的身体。

怀抱佳人,步入浴池,池中水温春暖,蒸气缓缓而上,孽龙嘴角微微一笑,
抱着雕栏玉心剑就跳了下去,登时水波四溅。

随着孽龙的手慢慢擦洗去雕栏玉心剑身上的血迹,一双手慢慢抚摩过这少女
全身上下,染上身的血渍渐渐化入了水中。

一边为她擦洗着,孽龙的手脚自不可能规矩,以他的实力和经验,即使只是
随手而为,逗弄女子春心的技巧也绝不在话下,雕栏玉心剑的呼吸声慢慢浊重,
闭着的双眼却不肯睁开来。

一边轻薄着这艳盖群芳的少女,孽龙心下不禁暗自感叹着,玉女门下的女子
可真是个个出色,随手捻来都是如此出尘的美女。

光从雕栏玉心剑出招的那时开始,血衣飞出的那一刹那,孽龙针般锐行的眼
光,便已捕捉到难掩的春光,外衣飞出的她只留下贴体亵衣留在身上,恰到好处
地裹着她玲珑修长的身子,却遮不住那骄人的玉臂,以及修长到惊人的美腿,一
瞬之间艳色如浮光掠影,确是美不胜收。

这一回爱抚把玩,亲手触及的触感更是不得了,雕栏玉心剑用功颇勤,也不
像一般的大家闺秀般不近阳光,泛着健康光泽的肌肤,无比结实健美,每一寸肌
肤都不知包藏着多少力道和美丽,瘦不露骨的身材虽是纤细却没有半分削弱的感
觉,水蛇般的纤腰令人真想要折折看看。

‘你叫什么名字?’孽龙漫不经心地问着,魔手爱不释手地搓揉着她纤细又
丰满、柔软而结实的大腿,湿透的亵衣衣带已在水中飘了开来,若非孽龙另一只
手将湿衣压贴在她胸口,雕栏玉心剑早要全裸了。

但令孽龙有些难以相信的是,她柔滑温腻的藕臂上头,一点红的怵目惊心的
朱砂还留在上头,那明显的是处女的守宫砂,这美女竟还是完璧。

雕栏玉心剑本不想说的,但他的手愈来愈是大胆,弄的她芳心愈来愈热了,
不由得她保持沉默,‘曾、曾诗华……求求……求求你……别再摸了好不好?’

‘别再摸了?’孽龙淫淫地笑着,‘你忘了我是谁吗?’

‘你……你不就是孽龙?难道……’被他这样一吓之下,雕栏玉心剑不由得
不睁眼了,难不成赵彦说的是真的,还是他运气好,误打误撞之下瞎猫碰上死耗
子,他真的就是淫魔?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谁了,还想我不摸吗?’孽龙轻咬着少女柔软如玉的耳
珠,声音柔软而火热,‘你可听过有美丽的女孩在遇上我之后,还能保持完璧之
身的?你放一百个心吧!’

孽龙似是漫不经心地动作,双手有力地在曾诗华那贲张润滑的乳上一阵强力
的揉搓,捏的曾诗华又麻又酥,禁不住在孽龙的啧啧赞叹中呻吟起来,她丰挺高
耸、柔软又坚挺的双乳触感极佳,确实是人间极品。

敏感的乳房被他揉搓着,耳边还有男人的贪婪声音,曾诗华浑身舒畅,几几
乎连身心都要融化了,‘我保证让你尝到人间最高等的美味,让你欲仙欲死的出
尽三宝,一直爽到脱阴而亡。’

换别的女孩或许只会感到害怕吧?但曾诗华出身玉女门,虽仍能保持处子之
身,对男女之事却只有比一般女郎更加了然,女子的三宝就是舌下、乳上和肉穴
之中的精华集处,一旦被异性以高超手法逗弄,元阴精华便会不受抑制的脱体而
出,任他吸收品尝,一旦出尽三宝,女子必将得到高潮,再贞烈的女孩都会在那
强烈的欢快下被彻底征服,不是成为男人的泄欲玩物,就是被干到脱阴而亡。

闭起了细长入鬓、又媚又是水汪汪的双眼,曾诗华眼角沁出了两滴泪,身子
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慢慢脱离了她的掌握,一股强烈而无可抗御的欲火,正缓
慢而旺盛炽烈地灼烧她的全身,一点一点地烧的她浑身发热、香汗轻泛,与她正
亲蜜厮缠的孽龙最是了解曾诗华现下的情况。

虽是紧咬着娇艳红润的樱唇,狂野的欲火却愈忍愈是强旺,勃发而难耐,如
果孽龙现在就把曾诗华剥的溜溜的,肆行非礼的话,或许对她而言还是一种幸福
吧!

但孽龙可不是这么好相与的,他冷静地观察曾诗华的反应,一双魔手逐步摸
索着她的性感带,还不时或轻或重地调节着手法,时而隔衣轻触、时而探入湿透
贴身的亵衣之内,将曾诗华富有爆炸性诱惑力的胴体完全游遍,每一寸肌肤、每
一个毛孔都没有遗漏。

在孽龙的手法之下,曾诗华少女的矜持早失去了抗力,她软绵绵地瘫在孽龙
怀中,承受着他悠游自得的玩弄,只觉得自己就像在他的控制之下,孽龙要她舒
服她便舒服,孽龙若要她难过,她也只有娇哼的份儿。

更令曾诗华恨的是,如果孽龙封住了她的穴道,就这样奸淫了无力反抗的她
也就罢了,偏偏他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身上的禁制,只以蜂涌的春情控制她的身
心,就让曾诗华不想也不愿反抗了。

那带着魔力的手慢慢离开了她,曾诗华睁开了水波荡漾的媚眼,渴求似地望
着他,柔媚而充满性感的喘息声再也藏不住了,她的护守已被摧毁,饥渴的空虚
正期待着他的填补,曾诗华的渴求化为惹人爱怜的呻吟和娇哼,完全没有保留地
表现着她的降伏,处子的春情已被挑起了。

虽然不愿、虽然羞耻,但此刻的曾诗华,却已被勃发的肉欲给完完全全的支
配了,正待失身的她已化为温暖多汁的淫娃,正要在半推半就之间,将自己彻底
献给他,任由男人恣意享乐占有。

‘我今天不干你,’孽龙咬着她耳珠,感到她脸颊上一阵烫热,曾诗华软语
呢喃般的娇吟,正被他在最近的地方享受着,‘让你保留着完璧之身回到阴阳会
去,但你会记得我的,你会在午夜梦回的当儿,被我留在你体内的欲火所勾引挑
逗,夜夜都期待着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要一直到我终于得到你的时候,你
才能够满足。不要以为你能忘得了我带给你的快乐。’

孽龙手上轻拧,曾诗华的呻吟声登时高亢了起来,他的手正拧在令她最难受
的部位,那感觉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楚,而孽龙咒誓般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了
起来,一点一点地占夺着她的心。

‘自己感觉吧!你真是人如其名,又“湿”又“滑”,等到你得到了我的灌
溉之后,保证你食髓知味,再也逃不掉。’

‘你杀了我吧!’曾诗华娇喘吁吁,不能自制地缠在他身上,双手渴求地探
索着,那样儿连青楼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风。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曾诗华知道那可怕的事实,孽龙的说法虽然无礼,却是
事实,他的手法已经征服了曾诗华,足以在她身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他
有意,任何时候都可以得到曾诗华宝贵的童贞,让她得尝男女床笫之乐,‘否则
……你如果……如果让诗华活着回去……诗华一定会将……将你碎尸万段……’

‘你舍不得的。’

‘什么舍不得?最多是不被你……不被你……’曾诗华说不出来了,脸儿胀
的红如果实,烧的又红又烫,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最多是不被你干、不被你奸
淫、不享受那销魂之乐,这些话在曾诗华脑中盘旋不去,但任她再大胆也不可能
说出来。

满意地看着曾诗华俏脸生霞,孽龙知道她的心已经彻底投降了,正当他要再
接再厉,将她逗的更加动情纵欲,让她虽未性交便知个中美味的当头,异变却在
此时生起。

紧搂着浑身湿滑柔腻的少女胴体,孽龙感觉到了,突然痛哼的曾诗华体内功
力乱流,正值走火入魔的边缘,几股强劲至极的劲道内力在她体内缠战不休。

略一思索,孽龙已知其理,虽然静心修练玉女心经的剑道内诀,但曾诗华的
功力却显得太高了,看来血衣盟的武功另走蹊径,和她原来的玉女心经功力颇不
相合,但在玉女门的阴功周旋下,在曾诗华体内维持着危险的平衡。

原本该当是没有问题的,但经孽龙有意无意的挑拨,曾诗华欲火大盛,阴功
登时大为强旺,令体内原有的平衡之势完全破灭,阴功、剑功和血衣盟的内力,
在她体内不断缠战,现在的曾诗华既虚弱又是欲火焚身,肉穴之中阴元早泄,若
是不及时回复体内功力的平衡,登时就要同时承受散功之苦和欲火难泄之痛,直
到阴精枯竭而亡,他孽龙乃怜香惜玉之辈,怎容得她如此身亡呢?更何况要如何
才能救她,孽龙可是清楚得很呢!

迫切而渴求的娇喘声从曾诗华的口中流泄了出来,难以遏抑的欲火越发地加
强,曾诗华玲珑浮凸、结实又纤柔,几乎可说是没有一点缺陷的胴体上,娇艳诱
人的粉嫩颜色,正和着她肌肤上头泛着的健康光采。

健美而每一寸肌肤都隐藏着无比活力的肉体之中,欲火愈来愈是氾滥了,难
以忍耐的炽热婉转而热烈地焚烫着曾诗华,她如画的娇颜娇媚至极,口中虽还喊
着不要,不要的,灼热搓磨的玉腿之间,山洪泛荡。

相信她口中不说,一颗芳心之中实是期待至极,孽龙这淫魔可是出了名的妖
异可怕,也不知是因为天赋异禀呢?还是他的钢枪上头安了什么特别玩意儿,又
或者是他熟练的床上功夫,只要女孩子被他玩上一晚,无不倾心于他,成为他胯
下心悦诚服、任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俘虏。

曾诗华只知师父在询问过一些被淫魔采撷的少女后,摇摇头对她说的话,
‘可惜诗华你不该破身,否则一旦被淫魔采花,算是你好福气呢?’

曾诗华只觉得羞赧至极,自己是那么不愿失身于他,偏偏身子却早已经投降
了,若是孽龙现在就侵犯她,曾诗华口中呼唤的将不是无望的呼救,而是痛快的
迎合声,身子也将本能地迎合他的冲刺,直到崩溃为止。

可惜孽龙却没有就此夺走曾诗华珍贵的处子之躯,在曾诗华的娇呼声中,孽
龙的手强力地抓在她柔若无骨、修长如蛇的纤腰上,将她扳过了身子,从后方搂
紧了她,两只手贪婪地从裸背上向前探索,当曾诗华终忍不住男人在她耸挺玉乳
上的步步探索,喘息声愈形粗重时,孽龙已经整个人贴住了她。

曾诗华自觉已经完全滑入了孽龙的掌握之中,他的手正摸索着自己丰挺高耸
的肉峰,将峰顶的蓓蕾以各种手法疼爱,逗的她心花朵朵开,而他热烈的嘴下,
曾诗华天鹅般修长皙嫩的颈上,已遍布着男人的吻痕,点点混着热火的酥快,正
一片一片地侵占着曾诗华的芳心和肉体。

而此刻最难耐、最灼烈的地方,就是曾诗华结实紧翘的玉臀了,那处直接地
触着了孽龙贲张的钢枪,火一般的热力直直地烘进了曾诗华那未尝人道的肉穴之
中,烧的那处更是春液氾滥,湿滑到极点了。

在这样饥渴多情的挑逗之下,曾诗华体内登时欲火如焚,冲突的功力竟都被
压了下去,这当然只是假相,曾诗华自己清楚,等到积压的功力爆发,那绝不是
任何人可以再次压制得了的。

‘啊!’的一声高呼,曾诗华整个人都弓了起来,肉穴中无比的充实感和撕
裂的痛楚一下攫住了她,真没想到孽龙竟会以这种姿势,从后慢慢挺入,侵占了
曾诗华的肉穴,湿滑的肉穴虽是淫水淋漓,早已备好承受男子恩泽的准备,但孽
龙那粗大巨伟的钢枪,岂是易与之辈?

那充实到极点,甚至让痛快中的曾诗华错觉到自己已被撕开的感受,混合了
肉欲的欢快和肉体的痛楚,真不是言语所能衡量的。

慢慢地挺入,孽龙闭上了眼睛,专注地感受着为这健康美丽的处女开苞的美
味,她的紧窄肉感、她的健美结实,在在都为男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她的窄小肉穴简直是寸步难行!孽龙也不知努力了多久,才进去了一点点,
但曾诗华已在羞耻和愉悦的交缠之下泪水涟涟,直到此刻,孽龙的推进才受到了
阻挡,那薄薄的阻绝轻巧而有弹性地挡住了孽龙的入侵。

温柔地吮去了曾诗华的泪水,顺便吻的她无法抗拒的呻吟,直到曾诗华欲火
再炽,孽龙才抓紧了她,粗暴的一下冲入直没至顶,彻底地让曾诗华从女孩变成
了女人,毁掉了她的贞洁之躯,曾诗华疼的哭叫起来,玉腿将侵犯着她的男人紧
紧夹着,肌肤的美妙触感令孽龙真是舒服死了。

孽龙这才知道,他正占有的是多么宝贵的天生尤物,不只是娇美过人、结实
健美,她的肉穴甚至令人会有着其中自有生命力的感觉,在花心处到中段像是绞
住了一般,柔软肥美却又有着绝妙的力道,紧紧包住他的钢枪,不停地紧缩和痉
挛,就好像其中长了张嘴,正沉醉在他所带来的快乐中,吮吸的男人欲仙欲死到
头顶。

虽说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和占有,曾诗华的痛苦却没有那么久长,几乎是一
疼之下就被快感席卷而去,接下来的是无比的快活,下下直冲到芳心深处。

孽龙惊喜的发现,这曾诗华简直就是天生下来享受性交的妖女,她本能地迎
合着孽龙,步步凑迎上孽龙强猛有力的抽送,快感此起彼落地爆发在她身上,烧
的她更加快乐,全然不知自己正被男人强奸着,欢愉无比地迎合着,在一声接一
声的浪叫中高潮迭起,飘飘欲仙;宝穴在孽龙熟练的操控之下,处子元阴倾泄而
出,任男人自由吸收,而曾诗华似不知这样会使自己脱阴而亡似的,她快活地高
声呻吟喘叫,不住地扭腰挺臀迎送,和孽龙的动作若合符节,虽在如此窄小的空
间内,仍让孽龙能尽展所长,火爆钢枪连抽带送,奸的曾诗华飞上天似的欢呼挺
摇着。

也不知这样享乐了多久,直到爽到快要昏死过去,曾诗华这才感觉到,肉穴
之中孽龙的狂暴一阵跳动,一股强力至无可抑制的阳精送入了她体内深处,射的
她爽歪歪,整个人完全脱力地软瘫了。

浴池之中水气氲氲,又暖又热,浸浴其中的曾诗华虽已经从松弛的迷醉之中
醒来,身子却还是软绵绵的,动也不能动。

她的脸儿酡红未褪,那不只是因为方才的快乐还在她身上留连不去,更是因
为孽龙的那双带有魔力、叫她无法自拔的手,正温吞吞地抚爱着她,柔柔地洗去
她股间的点点落红和夸张飞溅的秽迹,偶尔手指头还偷偷地突入曾诗华早被他恣
情过的肉穴,弄得曾诗华娇滴滴地不依。

孽龙慢慢地享受着曾诗华高挑性感的胴体,一点一点地感觉着她骚入骨髓的
妖冶,惟一叫他感到奇怪的是,孽龙那钢枪虽然奸女无数,也不知征服过多少女
子的身心,但像曾诗华这样拚命拒绝,承受甘露后却又娇羞臣服、依依不舍的女
郎,却也不多见,不过奸她的感觉却是难得的舒服,这倒是不会错的。

像是欲火再升、无法遏止似的,曾诗华的喉间奔跃着娇媚的呻吟,修长的身
子水蛇般缠在孽龙身上,媚眼半闭的脸上柔媚有加,虽然小嘴里还是不肯主动求
欢,肉体的本能却是再强烈不过了,但以孽龙的经验看来,无论天性再好淫的女
子,这样投入的表现也太过份了一点。

像是发觉了孽龙的疑惑,曾诗华凑上了脸,软软嫩嫩的脸皮轻轻地摩挲着他
的脸,声音如山泉水般轻柔、如枫叶一般无依、如蚊蚋一般娇弱,‘你想问什么
吗?只要你说,诗华都会和盘托出……’

羞的不敢看他,亲蜜厮磨的孽龙足可感到她浑身火热,最后的几个字像是会
融化般,软软地消失在空气里。

‘你真是太美了………’孽龙柔声道,‘你不只人是如其名,又湿又滑,叫
人不忍释手,再加上你的小穴儿也是天赋异禀,叫人干了你之后,怎舍得放走你
呢?’

‘你可曾听说过,女子的三种特异骨相……’

到头来原来是这么回事,采花戏蕊无数的孽龙微微一笑,这种事他自然不可
能忘记或忽略。

首先就是媚骨,这也是最常见的骨相,生就一副媚骨的女子媚态天生,床笫
之间妖娆渴求无比、需索无度,玉女门中最多的就是这样的人;另一种是天生玉
骨,女子生具此骨者玉洁冰清,自有天生的高雅气质,被孽龙收纳的师娇霜就是
这样的女子,无怪乎她在孽龙的灌溉之后,床笫之间丽质天生,娇媚到叫人不肯
放,偏又拥有着无人可比的清丽,两相混合之下形成了超群的诱惑力量。

最后一种就是天生淫骨了,这种骨相和媚骨极相像,对房事的渴求都是超群
绝伦,唯一不同的是,媚骨女子至少还是对自己心爱的人才开放胸怀,淫骨女子
却连这层防御都没有,一旦破身之后,便要日日被欲火所焚烧,只要一见男子就
会涌起性的冲动,无法可治,此种骨相万中无一,看来今天偏教孽龙遇上了。

‘原来诗华你是身具淫骨,怪不得尝来这等润美滋味,教我全心都融入和你
的欢爱中了呢!’

‘你才没有呢!’轻轻地吁了口气,带着少女喷香的气息洒在孽龙耳际,
‘如果你真是全心融入,诗华早叫你给玩死了。你不是要让诗华欲仙欲死、献上
三宝,被你玩到脱阴而亡吗?’

‘诗华真想被我活活奸到元阴尽丧,死在狂欢纵欲之中吗?’

‘反正你也不会留我在身边,’曾诗华舔了舔孽龙的耳朵,一股难以想像的
诱惑力和欲火不禁在孽龙体内升起,‘诗华知道的,你的心不在诗华身上,只是
为了一夜之欢,和吸取诗华体内功力,以免诗华走火入魔而已。在恣意糟蹋了诗
华身子之后,你就会把诗华弃如蔽屣。别太小看诗华身为女子的直觉了。’

‘既然如此,’孽龙冷冷淫笑着,一双手登时加速了活动,‘我就叫诗华尝
尝被男人恣意糟蹋的快乐好了,你要好好享受喔!’

曾诗华咿咿唔唔的,没能够再出声,一阵无可名状的快感流遍全身,孽龙已
再次和她结合了,而且这次不像方才那般温柔地逐渐加速,让曾诗华慢慢进入状
况,直到她能承受才放手施为,孽龙这回骑她可是一开始就全力出击,只奸的曾
诗华痛快到极点,强烈的欲火和满足直奔头顶,烧化周身。

方才孽龙还防着她的反击,没有夺去曾诗华的初吻,这回她可是守不住了,
樱唇、玉乳和肉穴遭到孽龙强悍的刺激,元阴气息完全无法自守地倾泄而出,曾
诗华这回才尝到了什么叫做“出尽三宝”的快乐,这种完全不能自保地被男人侵
犯的感觉,果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宝。

不知不觉间,曾诗华已搂紧了他,修长结实的玉腿缠在他腰间,将少女肉穴
尽情开放,她哭了出来,双手缠在他颈后愈来愈紧,悬空的腰臀尽情地扭着、摇
着,承受着孽龙无穷无尽的威力,肉穴深处花蕊间的吸力更加大了,带给男人的
感觉和她自身的快活也是倍数地加强着。

这样强烈的肉体刺激下来,两人的狂喜极点自然也会较快到达,迎合的那般
酥爽的曾诗华,在连续的三五次高潮殛顶之后,终于泄的瘫痪了,而孽龙在她回
光返照的紧夹啜吸之下,也将一股热烈恩泽射入了曾诗华花蕊中,爽的她大叫起
来。

正当软瘫下来的曾诗华倒在池沿时,体内一股虚弱感传了上来,娇慵茫然之
中,她知道自己已泄的差不多了,但这种快感却实在太过美妙,令她留连忘返,
真是太值得用生命去换取呀!

没想到孽龙在她嘴中长吸了口气,吸的曾诗华口中和体内一阵酥麻,才刚劲
射过,已经半软的钢枪竟又挺硬了,直直地插在她体内,插的曾诗华身子弓起,
一阵酸酥的淫叫奔出了口中,几乎是立时又泄了一次。

‘诗华好好享受,这才是淫魔的真材实料!’

曾诗华这才知道,自己拥有的是什么样的福气,刚才那样的冲刺只是前奏而
已,淫魔的真正可怕可爱之处,在于他的秘密技巧,只要一鼓气,淫魔那天赋异
禀的巨大钢枪可是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无论什么样贞洁不屈的女子,根本
不可能抵挡得住那种特别强烈的欢愉。

实在是太快活了,曾诗华已经失去了理智,只能失神地迎合着,那快乐已让
她上了瘾,再不可能逃开,只见她秀发不停筛动,香汗飞洒而出,丰腴的双峰和
坚挺的玉臀,幻出了无限的臀波乳浪,又浪又骚。在不知第几十次的快乐中,曾
诗华感到了异样的快感,她终于被孽龙给干了屁股,肛交虽然疼,而且孽龙的庞
大火辣又令她泪水涟涟,但曾诗华终于再次被快感所征服。

真的是快要死掉的舒服,软软地躺在床上的曾诗华这样回忆,这两天一夜以
来,孽龙不断地干她、以各种方式、各种体位侵犯她,毁掉了曾诗华的羞耻和矜
持,现在的她功力被吸掉了大半,腰枝酸疼到不能动作,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男人
发射过的痕迹,连续的性交、肛交、口交、乳交,令曾诗华魂飞九霄,连孽龙是
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二十一)

换回了一向的装扮,雕栏玉心剑眼观鼻、鼻观心,慢慢走向大殿,虽然表面
上看来没什么不同,但雕栏玉心剑的每一步踏出,可都是带动着身上的疼处呢!

仔细想想,半月前自己从这儿出去,追杀拒绝加入阴阳会的“铁笔文士”杜
元猛一家大小时,那时的她可真是意气风发了,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儿,谁知道杜
家人是死尽死绝了,连最后一个遗孤都没有留下来,自己却在杜家的小谷之中,
被孽龙所制所淫,什么都被他给夺走了。

孽龙在八天前离开了裸裎床头的她,留下了云雨之后极度慵懒的她瘫软的身
子,和一次又一次在心头挥不去的回忆,光在路上的这几夜雕栏玉心剑都是辗转
难眠,一闭眼那感觉就重回到身上,被窝之中好像还有孽龙的存在一般,好像孽
龙还在恣意地玩弄她一般,这怎么可能呢?她明明已经把身上的淫渍洗去了啊!
为什么还是……

其实说外表一样是骗自己,雕栏玉心剑自己也知道,已承受雨露过的女子,
怎还会和处子同一个模样?光是旁人的目光就不同了,一路上她几乎错觉到,彷
彿每个男人都在贪婪地打量着她,一副色迷迷的、想立刻弄她上床的模样,以前
还不觉得,现在的雕栏玉心剑可知道了,处在一堆淫贼之中的女子,可真不是好
过的呢!

但现在最让曾诗华担心的,是该怎么向师父报告这件事,竟日颠狂之下,加
上对手又是采补之道的高手,她的内力阴元大半为孽龙吸取,至少要休息不少日
子才能再走江湖,而一旦没有了武力护身,先别说别人了,光是如何对付那以好
色出名的副会主邓英瑜,不让他趁机沾身,就够让她头痛欲裂了。

其实雕栏玉心剑自己并不是不想男人,原本有内力压制,所以还显不出来,
现在她破了身子,肉体的渴望就再也压制不下去,先不说她已在孽龙的调教之下
尝到了性爱那欲仙欲死,叫人亡命争夺的滋味儿,她天生的淫骨,也让她夜夜难
眠。

这一路上,曾诗华是多么想要啊!想要让那些色迷迷的男子扑上来压倒她,
在她的欲拒还迎中对她的诱人胴体为所欲为,让她的娇媚呻吟喘叫响彻云霄,无
论是在床上或是野合、无论是夜间或光天化日之下都好,都好啊!

即便如此,曾诗华仍保有最后的一点点矜持,她还是不可能接受,不可能接
受邓英瑜那种众乐乐的做法,要她成为众人替换的玩物,在邓英瑜和他的手下前
面被轮流享乐,打死她都做不到。

看来只有躲在师父身边,或者依靠另一位副会主邵若樵了,他为人虽不一定
正派,但至少他不沾女色,至少从他入会之后,就从来没有人见他动过女孩子,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办法了。

吸了一大口气,雕栏玉心剑停了一下,入殿的阶梯就在眼前,这一步却如此
艰难,真叫人不想再踏下去,更何况走上阶梯这样的大动作,牵动了她肉体的记
忆,光是大步一些就让她想到被孽龙狂插猛抽的感觉,好想用手解决,偏是不能
在这儿,真是叫人难堪。

好不容易走入了大殿,曾诗华垂着脸儿,亭亭玉立于殿心,感觉到三股不同
的眼光正审视着她。

闭上了细长纤媚的眼儿,其实曾诗华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她早已习惯的样子:
正中间坐着的,是位雍容华贵的美妇,慈和的眼光像水一般轻扫下来,虽入中年
却仍有着少女般的娇柔,其实以雪玉璇已达至境的采补手段和功力,要保持少女
般的绮年玉貌并不为难,实际上她的胴体也像少女般的娇娆,但十年来布置武林
争雄,实是耗她不少心力,也难怪功力难再大进了。

左手边上的是一个矮矮小小、秃头羊面的五十来岁老者,细小的眼睛中透着
淫邪的微笑,尖细的下巴上稀稀落落地长着根根硬胡,像短短的刺般卡在脸上。

据说这人邪淫程度之高,甚至高到在他的目光扫视之下,尝过性欲滋味的女
子都会为之畏缩退避,曾诗华原不相信,但现在她可信了,邓英瑜果然一点都不
隐瞒他的欲望,像他这样的花丛老手,自然看得出曾诗华已受过男人洗礼,连想
都不用想就知道,这老恶魔正在想着,该怎么把这朵花收入私房享用。

暗地里吞了口口水,曾诗华感觉到另一股目光,邵若樵的眼光正好奇地打量
着她,那里面有些诡异的算计,曾诗华女性的直觉感觉得出来,但她也只知道其
中没有性的意味,其余的她就全然不知了。

温柔地一声喟叹,一把清雅好听的女声传了下来,愈来愈近,纤细的玉手轻
搂着曾诗华,‘怎么了,诗华?如果现下不方便说,就先到为师房中等着,待会
再一五一十的告诉为师,无论是谁欺负你,为师都为你主持公道,绝不让对手逍
遥法外。’

‘弟子…弟子除杀了杜元猛一家,幸不辱命,没想到却遇上了淫魔,弟子…
弟子不是他对手啊!’

‘此事暂且休提,’淳和稳重的男声传了出来,打断了邓英瑜欲发的语声,
‘会主日理万机,淫魔之事就交给我们吧!诗华小姐此次受创颇重,亟须清静之
所养性修真,属下的“温泉轩”正好合用。’邵若樵嘴边飘着一丝微微的笑意,
似有所指,但雪玉璇并没有深究的意思。

‘那就这样吧!诗华你先到温泉轩去,等你养好了身子,再来把事情回覆为
师,先让为师处理玫瑰的事儿。’雪玉璇说话前停了一下,若有怨意的眼光飘了
邵若樵一眼,但曾诗华并没有发觉到。

‘是!’曾诗华微微一福,让邵若樵的人领去温泉轩还属其次,玫瑰花主去
挑战赵彦的结果,到底是怎么样了呢?当时提出这点子的人是邵若樵,虽说这种
美人计曾诗华并不喜欢,连雪玉璇也不赞成,但经邵若樵分说后,她们俩也只有
答应了,虽说是有点不情不愿。

但即使到了这个地步,曾诗华也绝不愿置身事外,‘关于玫瑰师妹的事,弟
子想在一旁听着,请师父和两位副会主成全。’

这下麻烦可来了,一看到邵若樵的表情,曾诗华心叫不妙,就知道他又有话
说了,其实她也猜得到他想说什么,以这人的顽固脾性,连雪玉璇都有些怕他,
‘会主在上,若樵有话上禀。’

‘若樵先生请息怒,’雪玉璇话声一样轻柔,她移了移身,隔断了邵若樵的
视线,‘诗华为私是玉璇弟子,为公是本会会众,又方遭劫难,难免有些心神不
定,一时间口头上忘了公私之分,直呼玉璇为师父,也是人之常情,此等小事就
先算了吧!’

‘也对!也对!’邓英瑜加了进来。

不知为了什么,从入会以来,桀傲不驯的他一直很服邵若樵,一遇上大事一
定惟他马首是瞻,好像是为了遮掩这事,在小事上他老是和邵若樵过不去,天天
吵已经是司空见惯,不过这种事那瞒得过雪玉璇的眼?

‘这种小事何必当真?若樵兄你也要怜香惜玉些,别老是把规矩这般小事挂
在嘴上,否则啊……’

‘别说了,先讨论正事吧!’雪玉璇一旋身,像全没动作般轻飘飘地飘回了
原位,双手轻轻一振已经把曾诗华送上了旁席,而邓英瑜和邵若樵也住了嘴,当
雪玉璇回席时两人都已回到了位上。

‘监视诛魔盟的弟子传回了消息,’雪玉璇柳眉微皱,在座诸人都非常清楚
她对徒弟一向是一视同仁,玫瑰花主、雕栏玉心剑和月心嫦娥怨武功或有高下,
但她关心的程度却全然相同。

自从月心嫦娥怨失踪后,她嘴上不说,实际上却是心焦如焚,这点曾诗华非
常了解,‘玫瑰近日来和赵彦同进同出,和赵雪晶、东方玉瑶全无隔阂,再加上
前些日子里,曾听到玫瑰的房中传来她在床第间惨败,向赵彦哀怜求饶的声音,
看来这次玫瑰是败了,赵彦的实力不容轻侮啊!’

‘这样也好,’邵若樵微微一笑,似是这结果早在算中,‘本来派她去就是
一条两面的计策。如果玫瑰赢了,赵彦成为本会会众,本会对付天外宫的赢面又
多了一条;一旦玫瑰输了,被赵彦收做姬妾,至少也能为本会收集消息,若樵就
不信,那赵彦连在床第间也能守口如瓶。’

‘可是…’雪玉璇音软如玉,如果不是为了邵若樵天衣无缝的理由,她可不
愿让玫瑰花主去犯险,‘玫瑰若在男女之道上败了,连心也要被赵彦全盘占领,
再不可能与之敌对,要让玫瑰为本会收集重要情报,只怕不太容易,即便是有情
报来了,是否真实,也在未定之数。’

‘这也没关系,’邵若樵莫测高深的一笑,‘即便玫瑰传回了虚假的情报,
以本会的判断能力,要判断出赵彦这小子在玩什么把戏,那还不容易?这小子终
究还浅,要和本会多年来的基业和经验相较,只会是以卵击石。’

‘若是玫瑰无险,诗华便放心了,’曾诗华头儿低低,简直就像要触到丰挺
的胸前,她实在受不住邓英瑜那可怕的眼光了,在他面前衣物一点用也没有,就
好像实物一般浏览着她,让她好似已经被剥光似的,真想要逃到雪玉璇背后去。

偏偏还不只如此而已,这感觉中还夹着一丝诡异,曾诗华被淫魔彻底玩过,
对性爱的渴求已在体内觉醒,此刻正好像蛇一般地探头找寻满足,真把曾诗华羞
也羞死了,‘请容诗华先行告退。’

眼看着曾诗华原本高健挺直的身子,正柔媚地缓缓前行,显出了好久不见的
女儿家如花娇态,邓英瑜看得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真想要现在就扑上去,让女
人饥渴的喘息声响遍四处。

也没坐多久,邓英瑜找个藉口便溜了,只留下邵若樵和雪玉璇相视苦笑,看
来欲火烧身的他,已忍不住去找个发泄,以免当众出丑了。

‘若樵先生也真坏心,’雪玉璇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自收了曾诗华这弟
子,发现她的天生禀赋之后,她可是一直小心翼翼,不让她太早尝到性欲滋味,
没想到还是出了事,真不知道以后曾诗华会变成什么样儿,‘竟然让诗华去住温
泉轩,这不是明摆着……哎!真不知道诗华明白真相后,要怎么怨怪为师了。’

‘她岂会怨怪呢?’邵若樵微微一笑,‘会主放心吧!既然事情已经发生,
就要好好利用,何况诗华小姐天生如此,这样对她也该是好事,再加上我们偶尔
也要拢络人心啊!先不提这事,从玫瑰花主那儿传来的消息,赵彦已决定对天外
宫下手了,还透过玫瑰要求我们合作,事后让天外宫成为本会所属,不知会主以
为如何?’

他的声音中透着微微的兴奋,手中的茶杯激动的水声轻轻作响,连袖子也无
风自动,只有脸容还勉强保持着冷静。

‘能不答应吗?’雪玉璇莫可奈何的一笑,‘当日若樵先生答应加入本会,
唯一条件不就是歼灭玉女和天龙二门吗?若不是你我都不识天外宫道路,本会早
已动手了,十年确是长久啊!现下有赵彦领路,本会岂有不利用这大好良机的道
理?’

‘多谢会主了,’邵若樵脸上浮起了一丝微笑,一点没有以往莫测高深的沉
着样子,反而是激动莫名,恨不得拔剑起舞的刚烈气势,‘多年深仇大恨今日终
将得报,若樵请命出征,一定要拿下天龙和祝雪芹的首级,以泄我心头之恨。’

‘这……’雪玉璇沉吟半晌,‘天龙身为天龙门之首,自是该死,只是……
玉剑祝雪芹是玉璇多年好友,玉璇实在下不了狠手啊!能否让玉璇求个情……’

‘好吧!’邵若樵说得倒是干脆,‘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若祝雪芹没
有当场战死,为本会活擒,若樵就不杀她。只是,’邵若樵嘴角泛起一个令人心
寒的笑容,‘到时候就把祝雪芹交给邓副会主处置,任凭邓副会主如何对待她,
会主和我都不得有怨言,这样如何?’

‘怎么……’雪玉璇咬了咬银牙,眼前似乎看到了祝雪芹惨遭邓英瑜淫辱摧
残、尊严丧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对祝雪芹而言这可是最可怕的苦刑
啊!但是,好死总比不过赖活啊!‘好,玉璇答应你了。’

‘多谢会主。’

浴房之中春色无边,一位一丝不挂、体态健美修长的少女,正勉力站在温热
的池水中央,承受着男人的恣意轻薄。

少女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上头,泛着一片温润的水波,也不知是她沐浴时的池
水、男人舔她时留下的唾液、还是她在推拒之中流出的汗水呢?

四肢八爪鱼般缠着她,正舔舐着她柔滑晶莹裸背,令这赤裸美女不住轻声哼
叫的男人可是一点放松的模样都没有,他愈缠愈有力,双手从后抱上前去,正留
连忘返地搓揉着少女高耸的双乳,口舌则在少女的背脊上头拚命地舔着、舔着,
好像永久都不烦似的,下巴上短短的硬须正时轻时重地刮着,令少女忍不住轻喘
着。

怎么会这样呢?又落狼吻的曾诗华努力不让呻吟声传出去,她没有呼叫也没
有反抗,她知道那没有用,这儿一向少人来,更何况在这总坛之中,根本也没有
人敢来打扰享乐中的邓英瑜。

曾诗华拚命地忍受着被挑起的肉欲。就在她以为好不容易脱离了邓英瑜的狼
吻,终于来到了邵若樵庇护下的当儿,曾诗华可真是放心了,她一入温泉轩几乎
就瘫了下来,直接就进了浴房,在温暖的池水中好好地洗浴着,甚至还等不到洗
完,在池中忍不住就用手自己爽了一次。

谁知就在曾诗华舒服解脱了的时候,邓英瑜竟脱得光光的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的嘴和手是那么火烫,却比不上正紧顶着曾诗华如雪玉臀上的南傍国的欲焰,明
摆着是要让曾诗华浪一次。

其实曾诗华怎么会不想呢?淫魔七八天前丢下了被奸淫的浑身脱力,连动都
不能动的她,之后的曾诗华真是夜夜难眠,她的肉体多么渴望男人啊!

本来呢,曾诗华虽不想让邓英瑜动她,却不是因为不想被男人享受和占有,
在和淫魔恣情纵欲的时光后,曾诗华是再明白也不过了,女人最娇艳的时刻就在
正被男人干着,距离舒畅的高潮丢精只差一步的时刻。

那时的女人情欲荡漾,娇媚不可名状,即便是姿色平常的女性,那一瞬也是
娇美难言,更何况像曾诗华这样的美女呢?而何时是最令女人舒服满足的时刻?
那自然是泄到不能再泄,再差一点就要脱阴而亡的刹那,女孩儿飘飘欲仙,神魂
飘荡,即使在暴力下失身也爽的魂飞九霄,什么都顾不了的时刻了。

唯一令曾诗华没有纵情欲海,没有任由骨内淫媚之气发扬光大、控制一切的
是那少之又少的羞耻心,即便体内烈火冲击,但她可不想成为人尽可夫的荡妇淫
娃啊!到现在淫魔可还是她唯一的男人呢!

曾诗华慢慢地放松了,邓英瑜的手法已挑起了她体内最原始的春情,让曾诗
华的体内涌起了一重又一重,比任何事物都要强烈的欲火,烧得她浑身发烫,双
腿揩擦不已,偏偏津液还是不停地向下流,那欲火已烧起了曾诗华的热情,偏偏
邓英瑜却故意节制着手法,没有急色的一口气让曾诗华的理智崩溃,而是一寸寸
地烧化她的理智和羞耻,这才是最能征服女体的路。

曾诗华慢慢被欲火烧昏了,她再站不住脚了,腿儿软绵绵地跪倒在池沿上,
口中的轻声哼叫已放了开来,完全地显示了她的臣服。

在他的怀抱当中,曾诗华健美妖娆的纤腰轻柔地前后挪挺着,似想要摆脱那
兵临城下的南傍国的样儿,但邓英瑜抱得那般紧,双手又是那般有力的揉捏搓弄着
曾诗华敏感的乳房,让她乳房涨硬,连蓓蕾都似要绽放出来的饱胀,让曾诗华真
恨不得转过身来,赶快让男人吸个痛快。

软绵绵的胴体沉入软绵绵的被褥之中,曾诗华所受的甜蜜折磨并未因此而稍
减,邓英瑜虽暂时是松了手,可在下手擦干曾诗华全身的当儿,这男人可不会放
过畅玩她胴体的时机,被放上床的曾诗华身上虽然干了,股间却更是浪涛汹涌,
一个劲儿地令她的肉穴又湿又腻滑。

此时的曾诗华已被玩得登上了高潮,尝到了甜头,但遍体酥麻的她知道,男
人真正的实力还未爆发,她很快就要再尝到那种死去活来的快感了。

乌黑光润的头发半湿半干地披上了酡红的脸颊,曾诗华闭上了眼,专注于肌
肤相亲的快感,皓齿轻咬着被性欲烘的红润美艳的红唇,修长有力的玉腿尽情地
张了开来,曾诗华微微紧张的吸了口气。

现在的她,已经准备好承受男人那强烈抵着她的炽热,她的空虚是那么的巨
大和饥渴,那么的需要抚慰,需要男人的强烈和暴力,尽情滋润这朵鲜花,湿润
的肉穴水湿潺潺,已经准备好要承受那美妙的冲击和满足,被男人强而有力的冲
击之后,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要飞出天外,她虽不喜欢邓英瑜,不愿意被他予
取予求,但到这地步,曾诗华已是什么都不管了。

不,这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这样?被邓英瑜破体而入的曾诗华,几乎是
一触便即泄阴了,痛快无比的她原本以为,淫魔那南傍国上的利齿刮搔,已是女子
所能得到的极限欢愉,没想到邓英瑜的南傍国和床上功夫却另有一功,其威力绝不
弱于淫魔的巨棒。

其实邓英瑜的功力不见得比淫魔要强,但是女子的肉穴其伸缩性之强,可是
冠于一切的,只要不要是太过大或小的南傍国,都是可以搔到痒处的。

不同于淫魔那火辣辣的利齿,邓英瑜的棒上长了一排整齐的刚毛,无论是多
么贞烈的女子,只要被搔了几圈后,敏感处无不被刷的痛快至极,只有叫床的份
儿了,更遑论曾诗华身具淫骨,比一般淫妇更要妖冶得多。

只见曾诗华玉臂反撑脑后,抬起了腰臀,玉腿勾在邓英瑜腰间,随着邓英瑜
的旋转筛动着,嘴里的轻声哼叫,很快就在欲火冲激之中,变成了高声呻吟,慢
慢地化成了诱人无比的叫床声响。

‘美…美啊…美死…酥死我了…呜…哎唷…哥哥你…你…厉害啊…刷…刷死
我了…诗华…嗯…诗华受不了…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啊…就是那儿…
再…再刷重…重重刷啊…哎呀…畅快死人了…诗华…诗华服了…别…别刷那……
哎…哎…哎唷喂呀…求求你…别…哎呀…求…你快刷死诗华了…救…呜…丢了…
好人儿……诗华丢了啊……’

眼看着曾诗华如此享受,纵情无比地旋动着,让邓英瑜扣着她纤腰的手都快
湿滑得抓不住了,邓英瑜这色中饿鬼原已忍受不住,再加上耳听如此娇媚渴求的
淫声,叫邓英瑜怎压抑得了呢?他吸了口气,稳定精关,南傍国转的更加疾了,还
故意逆着曾诗华纤腰旋转的方向,勇猛地犁庭扫穴,让曾诗华更能享受到被刷的
酥透美绝的快感,让曾诗华的淫叫声更形妖淫了。

曾诗华这下可痛快了,淫魔和邓英瑜两人各有各的好处,真不知道自己是交
了什么好运,竟能被这样身怀绝技的男人奸淫。

淫魔的肉棒顶上装了几个小齿,一旦和他交合,深藏的花蕊就被恣意狂刮搔
咬,什么不甘不愿都在瞬时间被刮的不知飞向何方,唯一的缺点就是,这种快感
实在太凌厉了,一下子就让女子升了天,昏昏沉沉的。

邓英瑜的肉棒却是大大不同,虽说花蕊处只是被间歇顶着和磨着而已,没有
太特殊的快感,但尽情湿润的肉穴壁上,在他时而强而有力、时而轻若鸿毛的搔
扫下,那快感可真是无穷无尽的,只乐的曾诗华尽情迎合,拚命旋动纤腰圆臀,
再痛快不过的让邓英瑜恣意地扫着她每一寸香肌,刷的她欲仙欲死,大泄特泄,
若不是邓英瑜只为逞一夜之快,没有采补她元阴的想法,今夜只怕曾诗华又要活
活爽死了。

邓英瑜拚命吸着气,冲刺的愈来愈深、愈来愈猛烈,曾诗华的淫骨真令他有
着无比快乐的享受和满足,那可不是干其他女孩时可以得到的,她的肉穴像是生
了嘴一般,每当曾诗华泄阴的当儿,就吸吮的特别有力,没有一个男人在这样的
吮吸之下,不会感到痛快非常的,叫邓英瑜怎舍得辣手摧花呢?

这女子可是要长久保有的珍宝,要以透体的欢愉令她食髓知味,将她彻底的
控制在手上,否则少了这么一个玩物,可真是损失大了,邓英瑜一边想,腰身挺
送的更急了,刚毛刷的也更加有力,乐的曾诗华几乎要疯掉了,津液愈泄愈多,
在两人的强烈动作下四处喷溅,弄得整床被褥都湿了,灾情还不断地延伸之中。

邓英瑜不禁要感谢起邵若樵和雪玉璇了,如果不是他两人将曾诗华安置在温
泉轩,以曾诗华的戒心,邓英瑜要偷香窃玉还得多费番工夫。其实邵若樵和雪玉
璇都知道,这温泉轩的浴房中,有个地道和邓英瑜的居室相连,一旦有女子被安
置在此,那不是为他邓英瑜安排的机会,还会是什么呢?

心情欢快之下邓英瑜愈是抽送愈是爽利,本来吸啜着曾诗华乳房的嘴也放开
了,完完全全专注于南傍国在曾诗华体内强抽猛送的动作,刷的曾诗华娇声哼叫,
放浪不堪,一想到身下又征服了一位淫娃,男人的征服感不由得狂升起来,精神
愈提愈长。

听着曾诗华娇声求饶、气若游丝,眼看这健美娇娆的女郎已泄到四肢发软、
慵瘫脱力,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再没半分保留地被他占有了,邓英瑜这才一泄如
注,和曾诗华一起滚倒在床上。

清晨的日光照入了温泉轩,暖暖地洒在床上淌着香汗的裸体上,曾诗华嘤咛
一声,醒了过来,极度舒爽之后的肉体懒洋洋地不想动,那种被男人恣意淫媾的
美妙,确是令人回味无穷。

休息了半晌,曾诗华起身穿好衣裳,对镜好好的梳妆打扮,没有穿上内衣,
紧身的劲装正衬出了她玲珑修长的身材,凸显着她诱人身段的每一寸。

阴阳会中不禁男女之欢,以曾诗华的身份,只要她愿意,光勾勾手指头就会
有一大票的男人冲上来。一想到待会出得温泉轩去,会有多少色中饿鬼等着让她
享受被奸被操的快感,曾诗华脸都红了,连酸软的股间似都泛出了水花。

坐在崖边的树下,看着远远升上的明月,孽龙不觉叹了口气,这儿离他和姬
香华初结缘的秘洞不远,是他唯一可以放下心来的地方。

只是身体虽然放松了,精神也松弛下来,但心头牵绊的事情,可是没有那么
容易放下的,以往的他可以用男女之道来解脱,可是这一次的事由太大,烦得他
连行房的兴致都提不起来了。

温柔暖热从背脊上传了过来,孽龙舒了口气,轻轻嗅着背依着他的少女身上
的芳香。

‘有心事?’

‘嗯……’

‘可以说给娇霜听听吗?’

‘娇霜别听比较好。’

‘原来……’师娇霜转到他面前,娇痴无比地倒入了他怀中,像个初经人事
的小女孩般,脸上的神色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是为了香剑门的事情?你真的
决定要放弃香剑和天龙二门了?’

‘你怎么知道?’轻轻摩挲着师娇霜玉般晶莹的嫩颊,孽龙的嘴角泛起了苦
笑,他原以为这计划可以瞒过她,没有想到师娇霜的才智高绝,竟想到了其中关
键。

‘好哥哥是绝瞒不过娇霜的。’师娇霜颊上嫣红微泛,秀目闭紧,两人虽早
有过巫山云雨,即使在莫青霜眼前,也毫不忌讳的寻欢作乐,但碰上了只有两人
的时刻,她仍忍不住脸红耳赤,像是含苞初放的处子似的,娇羞无伦,不过对孽
龙来说,这才是弄她上床的乐趣所在。

‘光是从你那日只弄了师叔下山,供你纵情淫乐,娇霜就已看出了不对。如
果真要说起对男人的诱惑力,全门上下没有一个人比师父更行,如果真只是想骑
上美女,你这好色的坏蛋怎可能会放过师父这般……这般尤物?’

说得也是,孽龙不禁在心下苦笑。香剑门下一向以气质取胜,虽不乏美女,
却多以高雅脱俗的仙子居多,少有令男人一见便色授魂与的艳丽,但这一代的掌
门“玉剑”祝雪芹却不一样,虽已年逾四旬,但她驻颜有方,再加上功力通玄,
无论身段容颜都完全没有岁月的痕迹,一见之下还以为是双十年华的女郎。

其实以她的功力,要让自己看来像十几岁的小少女也并不为难,但祝雪芹却
偏偏让自己留在最娇艳的年华,明明处在没有男子的环境之中,还让自己充满了
对男人的诱惑力,真叫人想不清楚其中原由。

先撇开祝雪芹天香国色,令男人一见魂销,绝不输姬香华和赵雪晶的娇媚容
颜不谈,祝雪芹的身材可真是令人忍不住要流口水,她腰如杨柳,纤细柔软,衬
得原已傲人的双峰显得更加坚挺诱人,换句话说,祝雪芹可是个超级波霸,连衣
裳都挡不住男人的目光,而且在比例上也没有任何不适合的地方,无论以任何角
度来看,祝雪芹的天使脸孔、魔鬼身材,无论外貌内涵都是一等一的,在在都是
让男人垂涎三尺的目标,孽龙这淫魔竟没有弄她上床来奸淫,实在令人起疑。

‘所以……’

‘所以娇霜就想了,你弄了师叔上床,还让师叔怀了身孕不得不留此待产,
偏不动师父的原因是什么呢?想来想去娇霜只有一个答案,你打算牺牲天外宫,
用来充实赵彦的实力,让他能和玉女门一较长短,而为了让你能有适时干涉两方
决战的实力,才要把娇霜和师叔收为己有,是不是?’

‘娇霜真是太聪明了,’孽龙低下头来,吻紧了师娇霜樱唇,‘如果让天外
宫和天龙处于事外,那么赵彦的行动就要缚手缚脚,深怕天龙门保持着天外宫一
向不涉武林恩怨的态度,出来扯后腿,再加上他的实力原不及阴阳会,这样下去
武林中就只有可能是阴阳会的天下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牺牲天外宫,成全赵彦的好,他一向受师弟们的支持,
这么大好时机,赵彦应该能独占其利,不会让阴阳会有机会插手,所以娇霜你也
别担心,师尊收我入门的第一个教诲就是要我放掉一切固有传统,全力向前。’

‘娇霜……娇霜有件事求你……’

‘说吧!’

‘娇霜对好哥哥的大计绝对赞成,也相信一定要充实赵彦的实力,可是,’
师娇霜曲起了身子,缩在孽龙怀中,‘师父一向自傲,又是一向以师门为重,绝
不可能甘心落在赵彦下风,到时候……到时候娇霜真怕师父以身殉门……’

‘但我们不能去救,’孽龙咬着牙齿,嘴边竟出现了微微血痕,‘绝不能让
大计提早曝光,不能让赵彦感觉到还有我这股力量的存在,只能请……请你师父
自求多福了。’到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

师娇霜也知道孽龙为什么必须如此绝情,如果可以救,孽龙绝不会放着天龙
不管,但这一次,却是非得放弃这师弟不可,他心下也苦啊!

‘好哥哥,’师娇霜解去了衣带,纤美如玉的手环上了孽龙脖颈,‘只要…
只要你弄得娇霜没法起身,娇霜就不去救师父,好不好?’

‘这不行,’孽龙吻上了她脱离束缚后充满跃动的盈盈双乳,吮的师娇霜一
阵阵销魂哼喘,全身都麻了,‘我会忍不住……会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娇霜会
吃苦的……’

‘那就吃苦吧!……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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